●江湖04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價響的時候,遠處傳來陣陣鑼聲,接著便是人聲鼎 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見盈丹還是渾然不覺,繼續放蕩地吹簫弄笛,趕忙按著她 的螓首問道:『聽,那是甚麼聲音?』 『……那是報警的聲音,是有人闖莊讓他們發覺了!』盈丹戀戀不捨地親吻 著雞巴說。 這時凌威聽到穆強吼叫的聲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縱,也無心胡鬧下去,沉 聲說道:『那是我的同伴,現在時候無多,快點含著雞巴,我把真陽送過來,妳 便可以使出內力了。』 盈丹只道成敗在此一舉,心中一凜,趕忙把雞巴含入口裡。 凌威運起九陽邪功,指頭發出一股勁氣,直射盈丹的花芯,隨著也開放了精 關,把滿腔慾火完全發洩在樓桃小嘴裡。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著叫。 九陽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勁氣才發,盈丹便如遭雷殛,嬌軀狂顫,張口欲 叫,火燙的洪流卻洶湧而至,直噴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耳畔聽得凌威的說 話,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點運功調息,我們還要救人!』凌威發洩了慾火後,運功逼出汗珠,好 像虛脫似的閉目養神,喘息著說。 盈丹還道凌威是為了使自己回復武功,真元受損,心裡歉疚,但卻也不敢遲 疑,趕忙爬起來,卻碰到訪邊紅杏奇異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 仰,只好盤膝坐下,垂首低眉,運功調息,立即發現內力盡復,知道已經解去軟 骨散的餘毒,對凌威更是感激。 『怎麼樣?功力回復了沒有?』身後傳來凌威的聲音問道。 『成了。』盈丹答應一聲,轉頭看見凌威已經穿回褲子,疲累的靠在樹下, 滿頭大汗,喘個不停,禁不住熱淚盈眸,愛憐地抱著他的臂彎說:『謝謝你,全 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壞你了。』 『我沒事,快點和紅杏去找些衣服,外邊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 威暗暗好笑,知道詭計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這樣子,就算打得過龔巨那狗賊, 也鬥不過那些猛獸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來不及了,妳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聽見獅虎吼叫的聲音,恐怕穆 強應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應,便騰身趕去。 這時盈丹赤身露體,可不敢追去,只好拉著紅杏,去找衣服和剋制龔巨的七 情七孔笛。 凌威趕到時,穆強正為兩頭獅虎圍攻,身上也受了傷,已經支撐不下去,凌 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兩頭獅虎,救下穆強,龔巨大怒,繼續役獸攻擊,凌威由 於猛獸利害,訓練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趕來,她自能收服這些猛獸,不想殺戮, 於是手下留情,最後為九頭獅虎合擊,不慎為虎爪所傷,正要痛下殺手時,一縷 笛音卻及時出現。 龔巨聞聲大驚,縱身欲逃,圍攻凌威的猛獸卻調轉槍頭,使他分屍而死,接 著還追殺他的爪牙,百獸莊變成慘烈的屠場。 盡誅仇讎後,盈丹便領著紅杏出現,她已經穿上一襲白色的緊身衣,紅杏也 穿上黛綠色的衣裙,原來盈丹為了尋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時間,看見凌威受 傷,更是自責不已,立即和紅杏分別侍候凌威和穆強療傷。 穆強死裡逃生,紅杏又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門,效忠凌威,這時盈丹 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紀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強,還 領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傷了手臂,沒甚麼大礙,穆強的傷卻重得多,包紮後,便由紅杏伴 著去休息,在盈丹的堅持下,凌威也由她領去安歇。 『這裡佈置得真不錯。』凌威打量著房間說,房間是以淡黃色為主,幽雅脫 俗,瀰漫著陣陣醉人的幽香,不獨傢俱齊全,更有妝臺繡榻,倒像是女子閨房, 不類尋常的客房。 『你喜歡嗎?』盈丹臉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滿意地說。 『這房間是妾身未嫁時的閨房,除了妾身外,至今還沒有其他人住過的。』 盈丹含羞道。 『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瀆小姐了,還是另找房間才是!』凌威假意推辭 道,心裡暗喜,知道這美女已經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無以為報,以前的房間有甚麼了不 起,何況妾身已是殘花敗柳,那有這麼多計較。』盈丹惶恐地說。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妳年青貌美,又是百獸莊的莊主,不知多少好兒郎量 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懷的。』凌威惺惺作態道。 『妾身受盡摧殘,哪裡還有臉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棄,我也不會再嫁的 了。』盈丹嘆了一口氣,接著粉臉一紅,道:『何況……』 『何況甚麼?』凌威奇怪地問。 『……何況妾身已經答應給恩公為奴,如何能夠再嫁。』盈丹粉臉低垂,羞 人答答地玩弄著衣帶說。 『那時只是說笑吧,可不算數的。』凌威搖頭道。 『你……你不要我麼?』盈丹珠淚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雖然尚未娶妻,卻已妾婢成行,跟著我可太委屈妳了。』 凌威以退為進道。 『妾身那裡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給你作一個使喚的丫頭便成了。』盈丹懇求 似的說。 『要當我的丫頭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絕對服從之外,還要給我出氣,妳不怕 嗎?』凌威得寸進尺道。 『我不怕,當丫頭自然要聽主人的命令,要打要罵也成。』盈丹急叫道。 『暫時別說這些了,百獸莊新定,難道妳不用去打點一下麼?要是還有龔巨 的餘黨,那要便宜他們了。』凌威說道,他最關心的還是百獸莊的基業。 『應該打點妥當了,龔巨把我的人全囚起來,剛才我穿衣服的時候,已經放 出了兩個心腹女婢和十多個獸奴,沒有他們,還不能及時佈下百獸陣呢。』盈丹 答道。 『只有這些人麼?』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獸莊全靠百獸守護,因為龔巨不懂百獸陣,才招來爪牙防衛,倘 若有百獸守衛,沒有人可以潛進來的。』盈丹充滿信心道。 凌威暗暗點頭,剛才他雖然沒有使出全力對付九頭猛獸,但也知道要是百獸 齊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應,妾身可不起來的!』盈丹忽地「撲通」一聲,跪在凌 威身前哀求道。 『答應也可以,但是妳要先換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歡白色的衣服麼?』盈丹訝然道。 『不是,但是看妳的褲子!』凌威詭笑道。 盈丹低頭一看,頓時粉臉通紅,原來她的股間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漬,由於衣 服雪白,倍是顯眼。 『那是甚麼?』凌威捉狹地問。 『那……那是……剛才……趕著換衣服……還沒有洗乾淨!』盈丹羞得抬不 起頭來,這時還感覺嘴巴裡殘存著腥臊的氣味,卻奇怪地生出異樣的感覺,渴望 能夠重溫舊夢。 『還有,以後可不許恩公恩公的亂叫,這個我可不喜歡。』凌威繼續說。 『妾身叫……叫大哥,好麼?』盈丹含羞道。 『甚麼也沒關係,別叫恩公便是。』凌威見她臉紅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 盈丹拉入懷裡,說:『但是在床上,卻要叫好哥哥,親哥哥,知道嗎?』 『你……你可壞死了!』盈丹嚶嚀一聲,伏在凌威懷裡,心裡卻是說不出的 甜蜜和幸福。 『好了,妳累了一天,該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聲道,知道盈 丹已是煮熟了的鴨子,飛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衝動,使他有點後悔昨夜 沒有留下盈丹,嘆了一口氣,便起床了。 盈丹的繡閤分前後兩進,後邊是她的香閨,也是凌威夜宿之處,前邊是起居 間,旁邊還有一個小房間,是侍婢的居處,預備隨時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進, 聽得侍婢的房間好像有人,走了進去,赫然看見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坐在床沿,只見盈丹擁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 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頸上繫著天青色的抹胸帶子,誘惑動人。 『別碰我……嗚嗚……不要過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不要!』盈 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賊……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來吧,是我呀。』凌威輕搖著盈丹的肩頭說。 『……大哥,是你!』盈丹從噩夢裡醒過來,看見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來 撲入他的懷裡,泣叫著說:『駭死我了!』 『妳已經把龔巨碎屍萬段了,還怕甚麼?』凌威溫柔地抱著盈丹的纖腰,笑 道:『為甚麼睡在這裡?』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淚水說。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這裡的。』凌威不懷好意道。 『妾身已是殘花敗柳,哪有這樣的福氣。』盈丹淒然道。 『不要這麼說,這全是龔巨做孳,與妳何干。』凌威柔聲道。 『謝謝你。』盈丹流著淚說:『我真後悔殺了那個衰人!』 『甚麼?』凌威訝道。 『我不應讓他死得那麼痛快的,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齒道。 『他和妳有甚麼冤仇,要下這樣毒辣?』凌威問道。 『他是雲嶺三魔邪魔的弟子。當年,先父殺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來尋 仇,幸好有百獸陣護莊,才沒有遭劫,他還死傷了幾個弟子,沉寂了幾年後,先 父只道他知難而退,想不到他陰毒如斯,指使龔巨混入本莊,毒殺了我的爹爹, 還……』盈丹淚流滿臉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雲嶺三魔,他們縱橫江湖二十年, 他們武功高強,手段毒辣,詭計多端,據說是九陽神君之後的最大禍害,七大門 派多次圍剿,無功而還,還傷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獨沒有機會報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獸陣 中,不能離莊了。』盈丹嘆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鬥不過他們。』凌威誇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對我好,可是別碰他們,算了吧,雖然吃了很多苦頭,總 算沒有讓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龍潭外,還吃了甚麼苦頭?』凌威好奇地問:『可有吃鞭子嗎?』 『這倒沒有,可是他的刑罰比鞭子還要利害,總是弄得人家死去活來。』盈 丹猶有餘悸地說:『有一次,還用上羊眼圈,我差點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麼?』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種淫器。』盈丹囁嚅道。 『我還是不明白。』凌威追問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鍊製而成,上邊長滿了細毛,他……他套在話兒上,然 後……嗚嗚……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懷裡泣叫道。 『後來怎樣?』凌威興奮地問。 『後來人家暈倒了,醒來時,還下不得床。』盈丹淒然道。 『真是苦了妳。』凌威擁著盈丹撫慰著說。暗念有機會,可要用羊眼圈樂一 趟。 『這還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藥,然後百般戲弄,還……』 盈丹滿腹辛酸道。 『還怎樣?』凌威血脈沸騰道。 『還……嗚嗚……還讓幾個男人戴上羊眼圈……嗚嗚……我真苦呀!』盈丹 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妳捱得過毒龍潭,不知他還有甚麼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 似的說,胸中的慾火直冒,手上開始不規矩起來。 『幸好有你,要是讓孳龍跑了進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慄, 害怕地緊緊摟著凌威說。 『有我呀,我一定會把孳龍弄出來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開了抹胸的 帶子,手掌從盈丹腋下探了進去,搓揉著軟綿綿的肉球說。 『凌大哥,你……你要欺負人家麼?』盈丹的身體蛇一般地蠕動,媚眼如絲 說,她可不是閃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間,扯去腹下的騎馬汗巾。 『不,我是要懲罰妳!』凌威興奮地在大腿根處撥弄著說。 『奴家甚麼時候惱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罰妳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開了花瓣似的紅唇,探進了濕濡 的玉道裡說。 『我……我有點怕!』盈丹扭動著纖腰,迎向凌威的指頭說。 『怕甚麼?』凌威中指探出,朝著盈丹的身體深處鑽下去說。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傢伙!』盈丹發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說。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強姦妳!』凌威慾焰如焚地叫。 ※ ※ ※ ※ ※ 『樂夠了沒有?』凌威輕吻著盈丹發抖的朱唇,滿意地說,他可沒有使出九 陽邪功,但已經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點給你弄死了!』盈丹喘著氣說, 粉臂纏綿地抱著凌威的肩頭,不讓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剛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還不滿意嗎?』盈丹羞叫道。 『當然不夠,待會還要叫多幾遍。』凌威腰下使勁,雞巴在盈丹體內跳躍著 說。 『咬喲……好哥哥……讓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給你弄死了!』盈 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妳說幾句話麼?』外邊忽然傳來紅杏的聲音說。 『不好!』盈丹驚叫一聲掙扎著便要起來,豈料凌威卻繼續把她壓在身下。 『原來是她!進來吧,有甚麼話進來再說。』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邊有 人,從呼吸的聲音,還知道是女人。 外邊沉寂了一會,紅杏竟然真的推門而進,看見她的粉臉通紅,呼吸緊促的 樣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蕩漾了。 『以後別叫少奶了,我們姊妹相稱吧。』盈丹羞的頭也抬不起來,悄悄在凌 威腿上擰了一把,低聲說:『有甚麼事?』 『我……我是想問……問妳早飯要吃甚麼吧。』紅杏垂著頭說,眼睛卻悄悄 地窺望著床上的兩條肉蟲。 『甚麼也可以……唉……妳先出去吧!』盈丹嬌吟著說,原來凌威的雞巴又 跳了一下。 『穆強好點了麼?』凌威緩緩抽出雞巴說。 『他傷得很重,現在還不能起床。』紅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訕然離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嬌嗔大發道。 『羞甚麼?』凌威撫弄著盈丹的乳房,詭笑道:『昨兒妳吃雞巴時,她還不 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從權嘛,那時為了恢復武功,人家甚麼也顧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風 勃勃的雞巴說。 『不是為了武功,妳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撥弄著說。 『奴家淨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嬌笑,爬到凌威身上,輕吻著穢漬斑斑的雞 巴說。 『吃呀!快點吃!』凌威衝動地說。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輕舒,唬嚇地輕輕咬了雞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 了幾下,道:『凌大哥,我看紅杏對你也有意思,為甚麼不要了她?』 『她是穆強的女人,除非穆強答應,如何能奪人所好。』凌威雖然有心,卻 裝模作樣地說。 ※ ※ ※ ※ ※ 由於穆強尚不能起床,早飯只有凌威、盈丹和紅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兩女 中間,享盡溫柔。盈丹像溫柔體貼的妻子,勸酒佈菜,送茶奉巾,紅杏雖然有點 拘謹,卻有意無意的揩揩碰碰,還不時送來熾熱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動。 凌威吃的痛快,淫興又生,開始言語輕狂,舉止放肆,盈丹雖然嬌嗔大發, 卻是欲拒還迎,最後還是任他抱入懷裡,大肆手足之慾。 紅杏給冷落在旁,心裡酸溜溜的滿不是滋味,看見凌威挾著肉腸不乾不淨的 和盈丹說話,忍不住抱著凌威的臂彎,把飽滿的胸脯壓下去,學著盈丹的稱呼, 旎聲說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歡吃大肉腸,賞奴家吃一口吧。』 『這根便賞妳吧,大肉腸可要找穆強了。』凌威把肉腸放入紅杏碗裡說,他 不是對紅杏沒興趣,只是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失去穆強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腸。』紅杏幽怨地說。 『凌大哥,你便讓紅杏妹妹嘗一下大肉腸吧。』盈丹別有所指地說。 『待穆強痊愈再說吧。』凌威笑道:『丹兒,妳不是說帶我四處看看麼?現 在去吧。』 紅杏看著凌威和盈丹相擁而去,又羨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決定。 (十七) 百獸莊地方很大,人少獸多,但是盈丹役獸,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開, 把臂同遊,如膠似漆,更是其樂無窮。 玩了一整天,兩人才盡興而歸,豈料回到莊裡,下人來報,穆強傷重不治, 凌威心裡生疑,檢視過穆強屍體,發覺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紅杏不獨沒有悲戚之 容,還沾沾 自喜的搔首弄姿,賣弄風情,知道內有乾坤。 『凌大哥,現在奴家孤苦無依,可要跟著你了。』紅杏拋了一個媚眼說。 『妳是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當作傷藥嗎?』凌威抱著紅杏的纖腰說。 『為了能夠侍候你,要奴家幹甚麼也成。』紅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賤人!!』凌威怒吼一聲,一記耳光打得紅杏倒在地上,憤恨地罵 道:『我要剮了妳,在靈前活祭穆強!』 『凌大哥……你……你說穆強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為了和你在 一起,才……!』紅杏大驚失色說。 『該死的淫婦!』凌威想起了香蘭,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紅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 你饒我一趟吧!』 『背夫偷漢,已是該死,妳殺夫卻為了想偷漢,更該死十次!』凌威咬牙切 齒罵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裡看上了我,把我贖出來, 才和龔巨爭風呷醋吧!』紅杏抗聲道。 『無恥的婊子!』凌威氣極反笑,取了鋼刀,便要動手。 『現在殺了她也是於事無補,便饒她一趟吧。』盈丹勸阻道。 『凌大哥……嗚嗚……別殺我!』紅杏痛哭道。 『她也有幾分姿色,留下來便多個服侍你的丫頭吧。』盈丹求情道。 『大爺,要打要罵,你要怎樣出氣也成,求你別殺我。』紅杏泣叫道:『而 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讓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妳這個淫婦來消氣……』凌威冷笑道:『妳自己說,要如何懲 治妳這個賊淫婦!』 『……讓……讓小淫婦侍候你一趟好麼?』紅杏目露異色說。 『胡說,我是要妳吃苦,不是讓妳快活的!』凌威罵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靈機一觸道。 『對……對,羊眼圈會弄得奴家很苦的。』紅杏忙不迭點頭答應道。 『哼,不怕我活活肏死妳麼?』凌威唒道。 『要是這樣能使你消氣,便肏死奴家好了。』紅杏爬上一步,抱著凌威的大 腿,春情勃發似的把粉臉貼在他的褲襠上說。 紅杏天生淫蕩,雖然過著迎送生涯,床第上卻很少得到滿足,凌威的偉岸, 早已使她見獵心喜,又憑著女人的直覺,知道凌威不是沒意思,只是礙著穆強, 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險殺了穆強,她也嚐過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來增加床上 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會這 樣說了。 『妳真的要跟著我嗎?』凌威說。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著你了。』紅杏無恥地說。 『我有兩個條件,第一,妳給盈丹當丫頭,專供我消氣;第二,要給穆強戴 孝七天,這七天裡,讓我給他懲治妳這個淫婦,不許叫苦,要是答應,我便不殺 妳。』凌威寒著聲說。 『奴家答應!』紅杏舒了一口氣道。 ※ ※ ※ ※ ※ 紅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強靈前叩拜,芳心卜卜亂跳,害怕之餘,卻生出異樣 的興奮。這種矛盾的心情,全是因為靈前供奉著三牲禮品外,還有繩索皮鞭,火 烙尖針和盛著龍舌草和幾條孳龍的瓦盆。 『淫婦,過來。』凌威冷冷的說,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裡的興奮,他明是 說給穆強報仇,實際卻是存心發洩變態的獸慾。 盈丹卻不知道,心驚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著寬闊的肩膊,香噴噴的 嬌軀緊貼在他的背後,意圖緩和那熊熊怒火,心裡有點同情紅杏,暗念為了心愛 的男人,紅杏縱然不擇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紅杏閱人不少,深諳男人的心理,雖然凌威表面上是兇霸霸的,但是眼裡慾 焰沸騰,急待發洩,心裡踏實了一點,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過去,還故意扭動 蛇腰,突出那渾圓雪白的粉臀。 『大爺,全是小淫婦不好,求你別惱,饒了小淫婦吧!』紅杏直挺挺的跪在 凌威身前,粉臉低垂道。 『賊淫婦,這是甚麼孝服?』凌威罵道。盈丹的身體緊緊靠在身後,芳香溫 暖,使他唇乾舌燥,慾火沸騰。 『奴家穿成這樣子,是方便大爺出氣嘛。』紅杏委曲似的說,抬手攏一攏秀 髲,乘機挺起胸膛,使豪乳驚心動魄地在胸前顫抖,暗裡慶幸自己別出心裁,果 然能夠吸引他的注意。 儘管紅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卻沒有女人有膽量穿著的,所謂衣服,只 是幾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羅巾。她的頭上沒有挽上髲髻,一頭長髲梳理整齊,用 羅巾綰著髲根,垂在身後,頸項掛著絲巾,鬆散的垂在身前,勉強掩著漲卜卜的 肉球,腰間繫著的腰帶,也是用羅巾絞成的布索,前後還有小一點的絲帕,掩著 重要的部位。 『為甚麼妳這樣淫賤?』凌威咬牙切齒地問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許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窩囊廢,弄得奴家不 上不下,才……嗚嗚……有時奴家真的不願做人了!』紅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 腳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發,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兒身,明白空虛寂寞之苦,紅杏雖然說得大膽,卻也深得她心, 不禁暗暗點頭。 『把淫穴送上來,讓我看看妳可是與別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氣道,褲幡漲 的難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撥弄著。 紅杏芳心暗喜,趕忙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後,弓起纖腰,粉腿繞著凌威的 腰肢,手上使力,身體便倒豎蔥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羅巾掉在腰際,牝戶便光 溜溜的呈現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見萍萍的恥毛濃密,黑壓壓的長在賁起的肉飽子上,好像 經過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齊,烏黑的柔絲中,兩片紅裡帶紫的肉唇左右張開,裡 邊紅撲撲的陰肉,彷彿在顫抖。 凌威冷哼一聲,粗野地把肉唇撕開,檢視著那神秘的孔洞,暗念這婊子歷盡 滄桑,要讓她俯首貼耳,可要大費氣力,忽地低噫一聲,臉露詫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雞巴,才能讓我痛 快,所以……所以怎樣也要跟著你。』紅杏低喘著說。 『是這裡嗎?』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點著說。 『是,是!』紅杏呻吟著說。 『我也未必能滿足妳的。』凌威搔弄著肉粒說。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雞巴又粗又長,別的不說,單是聽盈丹小 姐叫床的聲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盈丹聽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擰了一下,樂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爺,奴家曾習過床上功夫,可以讓你快樂的。』紅杏繼續說,擱在 凌威膝上的纖腰也波浪似的起伏著,肉洞便在他的指頭套弄起來。 『這樣便許妳這樣狼毒麼?要是這樣,不知那一天,妳也會殺了我。』凌威 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會的。』紅杏囁嚅道。 『甚麼也不用說了,這樣淫賤兇狠,妳說該不該打?』凌威森然道。 『……該打……』紅杏害怕地說。 『給我把鞭子拿來。』凌威推開紅杏說。 『凌大哥,別用皮鞭吧,會打傷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頓,也是一樣 的。』盈丹勸阻著說。 『肉鞭子能讓人吃苦麼?要是這樣,以後我便不讓妳吃苦。』凌威笑著把盈 丹摟入懷裡說。 『我不怕苦的。』盈丹紅著臉說。 『妳也不怕,這淫婦如何會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臉一口,說:『放心 吧,我不會打壞她的,用完皮鞭子,也會讓她嚐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紅杏本來是一步一驚心地往靈前拿鞭子,聽到他們的說話,腳步卻也輕快起 來,取過皮鞭,雙手捧在頭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說:『大爺,求你…… 求你憐著小淫婦吧!』 『吞訴妳,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閃躲,我便把妳縛起 來,可不許亂叫亂嚷,叫一聲,便多打一鞭,明白嗎?』凌威冷冷的說。 『奴家不叫……!』紅杏急叫道,聽見只有五鞭,心裡可輕鬆了一點。 『趴下來!』凌威接過皮鞭,喝道。 紅杏戰戰驚驚的扯下身後的絲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沒有一絲半縷,白皙皙 的粉背,骨肉勻稱,線條優美,柔膩如絲的肌膚,竟然沒有一點瑕玼。 凌威的皮鞭虛空一擊,雖然沒有打在紅杏身上,卻也駭的她低吟一聲,嬌軀 發抖。 『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著紅杏的粉背揮下。 紅杏哀鳴一聲,身體觸電似的彈起,背上的劇痛,使她差點便要叫出來,但 也還記得凌威的說話,不敢做聲,卻也耐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點豎起來。』凌威叱喝著說。 紅杏雖然害怕,無奈把粉臀聳起,咬緊牙關,待著那無情的鞭子。 「啪」的一聲,鞭子再度飛舞,這一趟紅杏可痛的眼淚直冒,禁不住反手身 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著,好像這樣可以減輕那難耐的痛楚。 看見紅杏吃苦的樣子,凌威便感覺慾火高漲,手上運勁,軟綿綿的皮鞭倏地 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變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點失聲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內功如斯高明,竟然勁氣及梢,要是打下 去,別說紅杏纖纖弱質,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斃當場,心中大急,趕忙捉著凌 威的手臂,顫聲說:『凌大哥,你……』 『翻過來!』凌威點點頭,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紅杏的玉股上說。 紅杏含著淚,翻轉了身子,暗禱著剩下的三鞭別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 了。 『賊淫婦,以後還敢犯賤麼?』凌威冷哼一聲,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喲……不……不敢了……!』紅杏厲叫一聲,身子在地上亂滾,待她翻 了過來,盈丹才看見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來凌威這一鞭竟然是打在嬌嫩的 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嚇著說。 『不……我不叫……!』紅杏汗下如雨,差點咬破了朱唇,玉手沒命搓揉著 漲卜卜的肉球說。 『放開手,再吃我一鞭!』凌威興奮地把鞭梢在紅杏的胸脯上點撥著說道: 『打過這一鞭,妳便不會忘記了。』 紅杏粉臉變色,咬一咬銀牙,轉身撿過掉在地上的絲帕,然後塞入嘴巴裡, 才恐懼地移開胸前的玉手,原來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來,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滿意地點點頭,皮鞭再次揚起。 這一鞭可打得紅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儘管塞著了嘴巴,卻還是苦的「荷 荷」哀叫,滿地亂滾,慘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紅杏身畔,握著圓球似的乳房問道。 紅杏可答不出話來,只是奮力點頭,珠淚汨汨而下。 『可有打錯了妳?』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皺著眉頭說:『怎麼都濕了?尿了 麼?』 紅杏悲哀地搖頭,雖然鞭傷痛不可忍,不知為甚麼胸腹中彷彿有一團烈火在 燃燒,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還要難受。 『原來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濕淋淋的指頭罵道:『妳這個淫婦,這 時還會流淫水!』 紅杏抽泣著點頭不迭,身體裡的烈火燒的愈來愈利害,一時情不自禁,扯下 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顧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驚心動魄之餘,更是不明所以,看見紅杏淫蕩的樣子,也奇怪地感覺空 虛難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幾下。 『賤人,妳的淫根在這裡麼?』凌威發狠地扣挖著說。 毒蛇似的指頭,弄的紅杏氣息啾啾,魂飛魄散,忘形地張開了粉腿,讓凌威 可以朝著深處邁進。 『還有一鞭,這一鞭讓我斷了妳的淫根吧!』凌威獰笑著抽出指頭說。 紅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搖,雙手護著腹下,身體縮作一團,喉頭發出恐 怖的悶叫,原來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裡了。 『盈丹,給我拿繩子來。』凌威把皮鞭在空氣中揮舞著說。 『凌大哥,你……你會打死她的。』盈丹大驚失色道。 『我有分數,死不了的。』凌威眼裡噴火似的說:『快點去!』 盈丹遲疑不決之際,紅杏竟然掙扎著把粉腿左右張開,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幾 下,然後扶著腿彎,雙腿凌空高舉,聳起了牝戶,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稱奇,卻也格外興奮,鞭梢環繞著紅杏油光緻緻的大腿根處撩撥了 幾下,她便動情似的依唔低叫,嬌軀發抖,晶瑩的水點也從肉洞裡洶湧而出,接 著她還再探手腹下,在牝戶裡掏挖起來。 『淫婦,不怕我打死妳麼?』凌威健腕輕揮,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 下。 『喔……』紅杏嬌吟一聲,扯下口裡的絲帕,呻吟著說:『打吧……大力一 點,打死小淫婦吧……癢呀!』 『凌大哥,她這樣聽話,還是饒她一趟吧,別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還是肉鞭,妳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 子又再輕輕的打在肉縫上。 『給我……給我!』紅杏春情勃發似的爬了起來,抱著凌威的腳說。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賞給妳。』凌威丟掉皮鞭,拔出猙獰的雞巴說。 紅杏歡呼一聲,如獲至寶般撲下去,捧著堅硬如鐵的肉棒熟練吮弄起來,凌 威順勢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懷裡,手口並用地在兩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慾。 應該是肅穆淒涼的靈堂,轉眻間便變的春色無邊,荒淫穢亂,半空中飛舞著 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條肉蟲赤條條的摟作一團,在地上顛鸞倒 鳳,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兩女之間,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斷送上火辣辣的熱吻,紅 杏也倒轉身子,嘴巴給他作口舌之勞,卻把濕漉漉的陰戶壓在胸膛,方便他的狎 玩。 紅杏的後庭柔軟滑膩,肥大的肉球,使凌威愛不釋手,前後兩個孔洞,全無 遮掩地呈現在他的眼前,纖毫畢現,前邊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瑩的水點,弄得 他的胸前一塌糊塗,更使人血脈沸騰,只是陰戶寬鬆,輕而易舉地便容下三根指 頭,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點,說不定容得下整個手掌。 『這裡可給男人弄過了沒有?』凌威把濕漉漉的中指搗進了紅杏的屁眼說, 可是不用聽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過了……呀……再進去一點……大爺……奴家吃得你舒服麼?』紅杏含 渾不清地說。 『妳呢?可給人弄過屁眼沒有?』凌威嘆了一口氣,轉頭望著盈丹問道。 『沒有。』盈丹紅著臉答,看見凌威的指頭在紅杏前後兩個孔洞進出,下體 便空虛難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著。 『轉過來,讓我瞧瞧。』凌威興奮地說。 『不……不要看,這可羞死人了!』儘管盈丹口裡說不,卻還是轉過身及, 母狗似的和紅杏並排趴在地上,豎起香臀,任人瀏覽。 這時凌威真是目不暇給,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雙手,無奈唯有一手 一個,掌指齊施,捧著盈丹和紅杏的玉股,盡情狎玩,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比較, 品評兩女的粉臀和那幾個迷人洞穴。 紅杏的屁股比較豐滿肥大,盈丹的卻是彈力十足,而且肌膚柔潤幼嫩,滑膩 如絲,彷如初生的嬰兒。紅杏的毛髲茂盛,屁眼的周圍也長著烏黑色的茸毛,雖 然盈丹亦是綠草如茵,但是輕柔纖巧,均勻齊整地保護著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來尋樂的兩個肉洞,盈丹便更是優勝了,她的屁眼嬌小靈瓏,柔嫩可 愛,紅杏的卻完全張開,彷如無底深洞,凌威要用兩根指頭才填滿洞穴,同樣的 兩個指頭,闖進盈丹的陰戶時,卻不能進退自如。 盈丹已經濕透了,雖然凌威的指頭瀰補了部份的空虛,可是看見紅杏津津有 味地吮吸著凌威的雞巴,卻也見獵心喜,忍不住靠過去,丁香舌吐,輕吻著他的 陰囊。 紅杏見她加入戰圈,便知趣地吐出口裡雞巴,轉移陣地,改用唇舌在陰莖吻 吮,讓她分甘同味。 看見那耀武揚威的雞巴,盈丹倍是春心蕩漾,凌威的指頭更不能讓她滿足, 正想品嚐異味,凌威的指頭卻捨她而去。 『盈丹,給我掛上羊眼圈!』凌威喘著氣叫道,紅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 不下澎湃的慾火。 盈丹無奈只好從地上爬起來,在靈前取過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顫著手捧 起那驢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這時凌威慾火沸騰,雞巴漲大,匆 忙之間,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試了幾次,還是徒勞無功。 凌威不耐煩地揮退了盈丹,讓紅杏俯伏地上,扶著她的柳腰,雞巴便如狼似 虎的刺進春潮洶湧的玉戶。 『呀!……好大的傢伙……呀……呀……慢一點……呀……奴家要給你洞穿 了!』紅杏忘形地扭動著纖腰叫道。 凌威把九陽邪功提高至極限,雞巴漲大了不少,儘管紅杏有兼人之量,也讓 他填滿了體幢的每一寸空間,生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但是凌威有心摧殘,完全 不管她的死活,快馬加鞭,狂抽猛刺,奮力逞兇。 旁邊的盈丹卻是說不出的寂寞空虛,看見凌威每一次把雞巴刺進去時,紅杏 便像觸電似的渾身發抖,抽出來時,卻掀出了裡邊紅撲撲的陰肉,而那愉悅的叫 聲,更使她燥熱難耐,禁不住把指頭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戶裡亂掏亂 挖。 甫一接觸,紅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衝刺,更使她樂不可支, 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淫蕩無恥,使人臉紅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卻不是由於肏屄的快感,而是發現九陽神功,不獨能夠採陰 補陽,增進功力,還可以使雞巴大小由心,即是說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 以從中得到性交的樂趣。 『爽呀……好爽呀……大雞巴哥哥……爽死小淫婦了……呀……美呀!』紅 杏顛狂似的亂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衝刺。 這時凌威也看見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兒消乏,興奮之餘,生出一個古怪的主 意,扯著紅杏的秀髲,把香汗淋漓的粉臉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別亂叫亂嚷, 用嘴巴侍候小姐,別冷落了她!』 紅杏怎會拒絕,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輕輕拉開了纖纖玉手,扶著水光閃爍 的腿根,便把俏臉貼了下去。 『喱……不……呀……進去一點……呀……再進去呀……!』盈丹使勁按著 紅杏的螓首叫,原來紅杏的舌頭已經排闥而入,直闖禁地。 凌威更是興奮若狂,腰下不斷使勁,雞巴強勁有力地在紅杏的肉洞裡縱橫馳 騁,數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喚的聲音更是動人,忽地看見她奮力推開了紅杏, 掙扎著爬了過來。 『……好哥哥……給我……我要……!』盈丹急喘著叫。 『好吧,妳也趴下來,讓我給妳樂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點……癢死奴家了……好哥哥……來呀!』盈丹聞言趕忙伏在地上,粉 臀高舉地叫。 凌威讓盈丹趴在紅杏身畔,使兩個牝戶並排而立,然後從紅杏的體裡抽出雞 巴,轉移陣地,朝著濕淋淋的牝戶刺了進去。 『呀……妹妹給你掙爆了……!』盈丹哀叫道,原來她比紅杏緊湊,實在容 不下那巨人似的雞巴,無奈凌威興在頭上,還是使勁的擠進去,幸好盈丹春情勃 發,陰道濕潤,終於讓他闖關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氣,享受著裡邊那種美妙無比的壓逼,也可讓盈丹有喘息的時 間,單手扶穩蜂腰,另一隻手卻繼續在紅杏的陰戶扣挖,才緩緩的抽插起來,同 時享受著兩個熱情如火的女人。 紅杏淫興未了,扭頭抱著身畔的盈丹,濕潤火燙的紅唇印上了盈丹的櫻唇, 靈動的舌頭,也乘著她吸氣時,游了進去。 凌威衝刺了數十下,才捨下盈丹,再朝著紅杏進攻,如是者輪番交替,左右 逢源,好像不會疲累似的在兩女身上發洩獸慾,兩女也得到歇息的機會,更能盡 情陶醉在無邊的慾海裡。 盈丹畢竟是良家婦女,沒有過多少男人,儘管有喘息的時間,還是敵不過凌 威如狼似虎的攻勢,率先敗下陣來。 紅杏獨力迎戰,倒讓她能夠盡情發揮,花樣百出地變換姿勢,魚躍龍騰,使 出種種青樓秘技,讓凌威不用多費氣力,便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尋歡,也讓她盡情 享受肉慾之樂。 也不知過了多久,紅杏忽地號叫幾聲,發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著,然後頹 然軟倒,喘個不停,終於得到高潮了。 經過連場劇戰,凌威的慾火已經得到發洩,只是暴虐的心火卻是意猶未盡, 於是禁精不發,繼續向紅杏大施撻伐。 ※ ※ ※ ※ ※ 凌威著實有點累了,壓在紅杏身上,動也不想動,頭臉枕著肉香撲鼻的豪乳 上,更使他不願動彈。 紅杏卻是癱瘓在地上,張開嘴巴喘個不停,紅唇失控地顫抖著,身上香汗淋 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著晶瑩的汗珠,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 盈丹也是雙目緊閉,沒有知覺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在 訴說著激烈的戰況。 凌威舒了一口氣,翻身而起,開始萎縮的雞巴離開紅杏的牝戶,穢漬便洶湧 而出,他本來要在盈丹身上發洩的,只是差不多要爆發時,盈丹卻在極樂中暈倒 了,於是便宜了剛剛得到高潮的紅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爺……讓我抱抱……!』紅杏掙扎著叫。 『還想吃鞭子麼?』凌威喘著氣說。 『你真強壯……只有你才能讓奴家過癮……!』紅杏無恥地說。 『賤人,妳要是這樣淫賤,總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妳的!』凌威悻聲說。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了!』紅杏纏著凌威的身體說。 『凌大哥……你……你便讓她……留下來吧。』這時盈丹也酥醒過來,虛脫 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說。 『想挨揍還不容易嗎?這個淫婦還欠我一鞭!』凌威寒著臉說。 『大爺,你喜歡打便打吧,小淫婦該打的。』紅杏目泛異色地說:『讓小淫 婦歇一下再打,好嗎?。』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說吧。』盈丹幫忙道。 『也罷,明天可要妳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寫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會眾人別後諸事,並說要在百獸 莊勾留幾天,料理事務,而他的事,卻是盈丹的一番話。 吃過了午飯後,盈丹便再伴著凌威四處遊玩,她穿著杏黃色的絲裙,風姿綽 約,這一趟還多了個青衣打扮的紅杏,衣服沒甚麼特別,卻是窄了一點,她又故 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誘人的身段,份外養眼,幸好百獸莊沒甚麼外人,獸奴婢僕 又不多,龐大的莊院便是他們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會你如何懲治那小淫婦呀?』盈丹親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問。 『妳可有甚麼主意?』凌威笑問道。 『我……我想抽她幾鞭。』盈丹渴望似的說。 『她也惱了妳麼?』凌威奇怪地問。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說。 『咬妳?甚麼時候咬妳?咬那裡?』凌威訝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時,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紅著 臉說。 『吃……是了,所以妳才發姣似的撲過來,求我肏妳的騷屄了。』凌威哈哈 大笑道:『這有甚麼不好?怪有趣的,妳也可以咬她的!』 『我還要抽幾鞭出氣。』盈丹撒嬌似的說:『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歡的。』 『是嗎?』凌威笑道,他心裡也有同感。 『是的,淨是看她吃鞭子時,淫水哇啦哇啦的流個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 了紅杏一眼說。 『妳呢?妳喜歡給人蹧質嗎?』凌威涎著臉說。 『我……我不知道。』盈丹囁嚅地說:『當時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會讓妳知道的。』凌威不懷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轉頭望著紅 杏詭笑道:『淫婦,妳開罪了小姐,該不該打?』 『該打……該打的!』紅杏忙不迭地答應著說。 『妳不害怕嗎?』凌威奇怪地問。 『害怕,但是打慣了……不打又不成……』紅杏低著頭說。 『為甚麼?』凌威追問道。 『奴家命賤,不知為甚麼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 家的毛病,總愛用些古靈精怪的法子來整治人家,後來要是沒吃過苦,便提不起 勁。』紅杏侃侃而談道。 『很好,待會便讓妳樂個痛快!』凌威興奮地說。 (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稱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與陶方等人商議日後的 行止,他還會在百獸莊多待幾天,因為盈丹紅杏兩女,使他能夠盡情發洩獸慾, 樂不思蜀。 紅杏出身青樓,淫樂的主意甚多,花樣百出,層出不窮,最特別的是當她讓 人折磨整治時,便更是淫蕩,完全滿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為甚麼,既以虐人為樂,受到摧殘時,也是高潮迭起, 凌威周旋在兩女之間,更是樂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兩女自然依依不捨,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尋仇,不敢離莊他往,盈 丹不走,紅杏也不敢離開,事實凌威也沒有意思帶她們回去,讓盈丹繼續經營百 獸莊,對他的用處更大,於是答應有空便回來採望,也留下聯絡的方法,以備邪 魔來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變相把百獸莊收為己用了。 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僱了一艘漁舟,溯游而下,路程是遠一點,但無需 奔波勞碌,亦可以趁機察看武功的進度。 走了兩天,發覺九陽神功還是滯留第四層的境界,回想這些日子,只有綺雲 盈丹和紅杏三個女人,綺雲紅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雖然探盡元陰,卻無甚補 益,為了維持百獸莊,可沒有向盈丹施術,又想到當年九陽神君修練至第七層功 夫,仍然中伏落敗,自己要獨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練才是。 閒來無事,取出從綺雲手裡奪來的七星環,發現環面雕著奇怪的花紋,戒環 裡卻有「左三」兩個字,此外便沒有甚麼特別的地方,更沒有武尊寶藏的線索。 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裡渡宿,除了他們,還有幾艘小舟和一般雙桅大船, 船上掛著海南派的旗幟,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門派之一,偏居南方,論實力人手,是七大門派中最弱的,但 是劍法詭異,不可輕侮,凌威知道遲早免不了和七大門派對抗,決心暗探來船, 窺伺汴海派的實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門許太平和一個綺年玉貌的少婦說話,其他弟子在船 上護衛,凌威藉著天視地聽之術,彷如置身船裡。 細聽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護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稱奇,想不到汴海 派的護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內歛.連許太平好像也沒有那般神完氣足,暗 念她必定是修習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藝,才有如此功力。 兩人談論的事,卻是和七星環有關,原來許太平應少林掌門之約,赴嵩山議 事,途中獲悉龍游幫幫主游釆藏有一枚七星環,遂急召原真趕來商議。 龍游幫是南方水道的大幫會,人多勢眾,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擴張勢力,除 了各懷異心外,也因為龍游幫控制了北邊的水道。 原真是剛剛趕到的,和許太平會晤後,才知道事情又有變化,游釆突然宣稱 七星環被竊,更懸紅緝盜,許太平卻在龍游幫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輕功馳名江 湖的女飛賊百合,正在連夜離城,靈機一動,便把她擒下。 『據說龍游幫藏寶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幾個通風的氣孔,也唯有這個女 賊,才可以潛進去盜寶,但是會不會是游釆故佈疑陣,把有心奪寶的人引入歧途 呢?』原真懷疑道。 『有這個可能,但是龍游幫的後台淫魔,亦著人四出訪尋她的下落,無論是 否她盜走七星環,也不能放手。』許太平道。 『人在那裡?』原真問道。 『在元昌汴莊竹林裡的石屋,那裡人煙罕至,十分安全的。』許太平答。 『甚麼?那裡只有個聾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豈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經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縛的結實,跑不了的。』許太平抬手做了 個殺人的手勢,道:『問出七星環的下落後,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環嗎?』原真問道。 『找不到,她沒有行李,只是隔著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來了,她長的 不錯,要不是趕著上少林,我可不介意親自審問的。』許太平詭笑道。 『交給我好了,對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辦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點不寒而慄,除了是認清這些所謂名門正派的嘴臉外,更對原真生出 抗拒的感覺,對他來說,卻是十分奇怪,因為原真也有幾分姿色,記憶中,還是 第一次沒有生出佔有之心。 ※ ※ ※ ※ ※ 原真領著兩個妖嬈的婢女走進了石屋,便看見一個美貌女子元寶似的俯伏地 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綠色的繡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 兒,可是這時美目帶淚,粉臉含悲,卻是狠狽極了。 那是因為她的手腳反縛身後,嘴巴也給絞成布索的天青色絲帕緊綁,最苦的 是有一根繩索繞著粉頸,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減輕喉頭的壓力。 『妹子,縛成這樣子,真是苦了妳!』原真蹲在百合身畔,從腋下取出香噴 噴的繡帕,揩抹著百合粉瞼上的汗水說。 『……哦……哦……!』百合軟弱地扭動著綁成粽子似的身體,喉頭裡發出 淒厲的哀叫。 『告訴我七星環在哪兒,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動手解開了百合口裡的羈拌 說。 『沒有……沒有七星環。……放開我……嗚嗚……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說 話,便尖叫著說。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不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我不會放妳的。』原真輕撫著 百合的臉蛋說,暗念百合雖然給禁制了武功,又不飲不食的這樣縛了一天一夜, 也不該苦成這個樣子,看來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嗚嗚……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來如此!憋尿是很苦的,這一趟便讓我幫妳,尿完以後,可要乖乖的說 出七星環藏在那兒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來銅盤,便動手解開百合的 褲子。 『不……讓我自己來……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卻是不理,單手便把百合提起,讓她靠在牆上,硬把褲子剝開,褪到膝 下,露出了裡邊杏黃色的騎馬汗巾。 這時婢子已經把銅盤捧來,原真把銅盤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麼沒有毛的!』原真皺著眉頭說,原來百合腹下無毛,光脫脫的好像剛 出籠的肉飽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聲叫道,可是語聲未住,一縷金黃色的液體 便自緊閉著的肉縫中間,「淅淅瀝瀝」的汨汨而下。 過了一會,百合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看見原真和兩個女婢目光灼灼的 望著光裸的下體,卻也羞的粉臉通紅,討饒似的道:『姐姐,請妳給我穿回褲子 吧。』 『騷屄髒兮兮的,要抹乾淨才成。』原真用扯下來的汗巾揩抹著百合的牝戶 說:『妳究竟把七星環藏在哪裡呀?』 『我哪裡有七星環,也從來沒有進過游釆的寶庫,你們逼死我也沒有的。』 百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沒有,哪用半夜離開元昌?!而且龍游幫也在四出找妳。』原真柔聲 說。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趕著離開,真的沒有碰龍游幫,也沒有七星環呀!』 百合解釋道。 『沒有毛的騷屄,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丟下汗巾,纖纖玉掌在原真賁 起的玉阜撫玩著說。 『別碰我……不……妳幹甚麼?』百合驚叫道,雖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 讓人狎玩,還是使她羞憤欲絕。 『女人只會在赤條條的時候,才說實話的。』原真詭笑著吩咐兩個婢女道: 『妳們剝光她吧!』 『不要……妳……妳們汴海派號稱名門正派,怎能這樣對待女孩子!』百合 驚怒交雜地叫。 『這裡只有我們幾個,而且妳也是黑道中人,還分正邪幹嗎。』原真冷笑著 道:『還是把七星環交出來吧。』 『我真的沒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辯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聲,點頭示意,兩個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剝下來,由於手腳反 縛,脫不下來時,便把衣服撕下,不一會,百合便赤條條的不掛寸縷,衣服也是 支離破碎了。 『好一雙漂亮的奶子!』原真捧著百合的乳房狎玩著說:『聽說妳還沒有嫁 人,可有讓男人碰過沒有?』 『別碰我!』百合叫道。 『讓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嬌笑,用手張開百合的陰戶,窺視著粉紅色的 肉洞說。 『不……嗚嗚……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來不是黃花閨女,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讓妳說話了。』原真失望 似的說,卻把纖纖玉指慢慢的探了進去。 『不……嗚嗚……為甚麼這樣……不要!』百合厲叫道。 『這個騷屄可以讓女人快樂,也可以讓女人吃苦,妳要不告訴我七星環在哪 裡,這裡便要受罪了!』原真發狠地掏挖著說。 『咬喲……不知道……嗚嗚……我不知道……不要……一定還在游釆那裡, 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著說。 『真是犯賤。』原真罵了一句,從懷裡取出一個瓶子,說:『知道這是甚麼 嗎?這是三度春風油,是一種十分利害的春藥,只要用上一點點,就算是黃花閨 女,也要春情勃發,最少要三度春風才能解掉藥力,普通的男人,沒有兩三個, 也不能煞癢哩。』 『妳……妳想怎樣?』百合害怕地叫。 『這東西可以幫妳記得七星環在那裡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戶點撥著說。 『妳……妳也是女人,為甚麼這樣狠毒!』百合尖聲叫道。 『我是女人?!不錯,就因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讓妳說話。』原真吃吃 嬌笑道。 『相信我吧……嗚嗚……我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懇求著說。 『這三度春風油花了我一兩金子,只好全給妳受用了。』原真嘆了一口氣, 便把瓶子裡異香撲鼻的粉紅色液體注入掌中,塗抹在賁起的桃丘上。 『不要……沒有……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樣叫 也不能讓原真住手,她還把指頭強行闖進嬌嫩的肉縫,探索著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來。』原真抽出指頭,在百合的裸體上揩抹著說。 兩個女婢取過繩索,穿過百合反縛身後的手腳,便把她吊在樑上.原真卻用 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縛緊,使她再也叫不出來。 『剛才不說,現在也不用說了,不用多久,妳的淫水便流出來了,這塊尿布 用來接著妳的淫水,待淫水浸濕這塊尿布時,我回來再問,要是還不說,便再換 一塊,妳總要說出來的。』原真撿起地上的騎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戶裡,塞了 一角進去後,發覺不會掉下來,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飛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淚汨汨而下,下體開始麻癢,知道歹毒的三 度春風油已經發作了。 『天氣真熱,妳們快點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應該樂一下了。』 原真吩咐兩個婢女說。 兩婢去打水時原真回到房間,脫下衣服,她的皮膚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 只是腰肢比較粗,陰戶張開,毛髲疏落,在窺伺的凌威眼中,遠遠比不上百合那 樣嬌嫩可愛。 凌威早已跟來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環,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 收漁人之利,但是這時他卻相信百合沒有盜去游釆的七星環,汴海派的許太平和 原真上當了。 做不成漁人,凌威可不是沒有收獲,他看上了百合,決定待會把她救走,然 後一親芳澤,雖然原真怪裡怪氣,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窺浴,便是等待機會 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補邪功,增長功力。 這時兩個婢女捧著浴水進來了,她們不待原真吩咐,齊齊寬衣解帶,赤條條 的給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舉止怪異,凌威差點便要硬闖進去,來一趟霸王硬上 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兩婢毛手毛腳,大肆手足之慾,兩婢侍浴為名, 卻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獻媚,後來幾人乾脆躺在地上,一個婢女和原真擁吻, 另一個卻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著那敞開的牝戶。 初時凌威還道她們作那假鳳虛凰之戲,惋惜之餘,也是瞧的血脈沸騰,可是 過不了多久,卻是目定口呆,因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從洞穴裡,慢慢吸出 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來是一個人妖。 雖然凌威大吃一驚,卻是暗叫僥倖,要是色迷心竅,胡亂闖進去,可不知會 多麼狼狽了。 『護教,外邊有個現成的,為甚麼不去和她樂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 抬頭問道。 『急甚麼?不讓她嘗清楚三度春風油的利害,如何會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明 天吧,明天我會讓她樂個痛快的!』原真吃吃「嬌」笑,道:『上來,今晚是妳 們兩個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離開,決定待原真作樂時,把百合帶走。 可牢裡的百合已經是難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縛了一天一夜,本來是四肢麻 木,渾身痠痛,完全沒有了知覺,這時體裡卻如蟲行蟻走,癢的不可開交,特別 是塗滿了三度春風油的下體,更是癢的她香汗淋漓,喉頭裡「依哦」哀叫,奮起 殘存的氣力,在半空中沒命地扭動。 百合苦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男人推門而進,他算不上英俊,可是 頭角崢嶸,身裁健碩,流露著奇怪的魅力,來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來救妳的。』凌威示意噤聲,便一手托著百合的纖腰,一 手解開把她吊在半空的繩索。 百合不是想做聲,只是嬌軀落入凌威強壯的臂彎裡時,體裡的麻癢便變得更 難抵受,哼唧的聲音,也變得高亢起來。 凌威強忍著毛手毛腳的衝動,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腳解開,不出 所料,才鬆開了繩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緊緊纏在凌威身上,飢渴地磨擦 著,喉頭裡的悶叫,更使人血脈沸騰。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膚,使凌威愛不釋手,要不是不想驚動原真,差點 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發狠地在粉臀擰了一把,沉 聲道:『別胡鬧,快點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無地自容,身上卻是軟弱無力,但口中的布索還沒有解 開,想說話也不成,急得臉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嬌軀搭在肩頭,單手抱著粉腿,在地上撿起了 破爛的衣服,便提氣輕身,縱身遁走。 百合爛泥似的伏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壓著他的背脊,玉腿貼著長滿 了鬚渣子的臉龐,蒲扇似的手掌還按著那渾圓豐滿的粉臀,兩人彷彿連成一體, 羞的芳心卜卜亂跳,但是別說她虛弱得氣力盡失,就算還有氣力,卻感覺已經成 為這個男人的一部份,願意永遠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當然不會投店,來的時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發現一個山 洞,決定暫時在那兒藏身。 山洞還算乾淨,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時,她卻死纏不放,口裡「哦哦」哀叫, 誘人的裸體還在凌威懷裡亂扭。凌威可不以為怪,因為百合渾身火燙,走路時, 手掌扶著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進股間,發現原真塞入牝戶裡的汗巾,已是濕了 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風油已經使這個美女春潮洶湧了。 『妳想說甚麼呀?』凌威解開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說。 『救我……救我呀!』百合嬌喘細細,忘形地拉著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軌,如何還按捺得住,隨手抽出了汗巾,指頭便探進了粉紅 色的肉縫裡,雖然裡邊濕的利害,但是緊湊嫩滑、暖烘烘的感覺,更使他流連忘 返。 『給我……!』百合發狠地抱著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聲,拔出雞巴,把百合按倒,便騰身而上。 『哎喲……慢點……我給你掙爆了!』百合嬌哼一聲,雙手推拒著叫。 凌威頓了一頓,讓百合喘了幾口氣,便繼續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雞巴,一寸 一寸地擠了進去,終於盡根而入,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使他暢快莫名,也不 抽插,讓雞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龜頭抵著洞穴深處,運勁把肉棒在洞穴裡彈跳 著。 『……呀……動呀……呀……快點……!』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興奮,抄起百合的粉腿,開始縱橫馳聘。 ※ ※ ※ ※ ※ 百合閉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嬌軀上香汗淋漓,連 乳峰也凝結著晶瑩的水點,可見剛才戰況的激烈。 儘管發洩了慾火,凌威還是留在百合的陰道裡,繼續享受裡邊緊湊的感覺, 最讓他回味的是當她得到高潮時,那種奇妙的抽搐,在狹窄的洞穴裡,倍是清晰 鮮明,使他樂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給許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內力, 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樣,元陰難固,縱然高潮迭起,他也卻沒甚麼得益。 『你……你是甚麼人?』休息了好一會,百合已經回復了神智,徐徐張開眼 睛,低聲問道。 『我是快活門的門主凌威。』凌威輕吻著百合的櫻唇,說出準備好的話,偽 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為了七星環麼?』百合幽幽地說。 『武林中人那個不想?』凌威笑道:『不過,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塗蟲是中 了人家的詭計,把妳當作代罪羔羊,七星環可不在妳的手裡。』 『是游釆那老狐狸的詭計,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百合咬牙切齒道:『還 有汴海派那個賤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卻是男扮女裝的。』凌威說。 『他……他便是雄娘子麼?』百合驚叫道。 『應該是了。』凌威無意說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對。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從中來,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來。 『別哭了,現在沒事了。』凌威勸慰著說。 『……呀……你……你起來再說吧!』百合顫聲叫道,原來凌威說話時,身 體不動,雞巴卻彈跳了幾下,自然使她如驚弓之鳥。 凌威也不為已甚,抽身而出,順手在地上撿了塊汗巾,揩抹身上的穢漬。 百合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但是身體裡忽然的空虛,卻又使她有點依依不 捨,偷眼看見凌威的雞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臉通紅,莫名其妙的生出甜 蜜的感覺。 『可要我給妳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勢要動說。 『討厭!』百合害怕地爬起來,搶過汗巾,嗔聲道:『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 麼?』 凌威開懷一笑,自顧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亂的抹去穢漬,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給原真剝下來時,撕破 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體,衣袖撕開,玉臂袒露,褲管破爛,粉 腿更是暴露在空氣裡,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時何日才能雪恥報仇,禁不住又哭起 來。 『待會我去給妳找點衣服,不用發愁的。』凌威柔聲道。 『謝謝你,但是我的武功……嗚嗚……看來無法報仇了。』百合傷心地說。 『別擔心,讓我試試能不能解開汴海派的移經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盤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後,雙掌探出,運起內功,強行 給百合通經活絡,他的內功既高,又精通醫道,果然水到渠成,解開了汴海派的 移經手。 百合感激之餘,可想不到這個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強,對凌威更添了 好奇之心。 『妳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來。』凌威接著說。 百合欲言又止,結果還是含羞不語,凌威也沒有理會,逕自去了。豈料回來 時,百合已是芳縱渺然,再探原真宿處,他和兩個美婢相擁而睡,也百合縱跡, 看來是自行離去的,不禁有點氣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經有了主意,決定留下,於是賃宅而居,靜觀其變。 元昌,是龍游幫的大本營。龍游幫勢力極大,幫眾橫行,連官府也不放在眼 內,凌威住了幾天,便發覺城裡外馳內張,除了龍游幫的幫眾,城裡還有很多帶 刀掛劍的武林中人,從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來人,看來都是為了七星 環而來的。 凌威化名「李偉」,寫了個「專醫奇難雜症」的布招,喬裝江湖郎中,居於 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醫訪查消息,從而結識了幾 個龍游幫的幫眾,還曾經夜探龍游幫,見過游釆,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麼樣子, 奇怪的是龍游幫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幫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現,在她失縱後,便傳出了七星環被竊,淫魔也公然搜 捕,大多人相信是給她盜走,凌威卻知道不是那麼簡單,一來龍游幫只是虛張聲 勢地追緝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釆的住處更是守衛森嚴,二來也沒 有聽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測高深。 凌威本來有點進退維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 來了,撿於是決定留下來,靜觀事情的發展。 他的居處在河邊,對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樓》,凌威不是為了方便 尋歡,而是料到妓院多半與龍游幫有連繫,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發覺選 擇是正確的,花月樓根本便是龍游幫經營,更是幫眾經常出入的地方。 從宿處往花月樓的道路,要繞一個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輕功,掠河而過, 卻是便捷無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樓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裡 不獨聽到消息,還眼界大開,耳聞目睹不少青樓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樂此不 疲。 午後的花月樓沒甚麼人客,龜奴鴇母不是聚在一起闔牙,便是調教妓女侍客 的手段,凌威最愛這時窺探,由於他武功高強,雖是大白天,也不愁讓人發現。 這一天,花月樓新來了一個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個寡婦,丈夫 死了還不到半年,相依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熱孝在身,再嫁也不成,為了生 計,自願賣身當娼,幾個鴇母龜奴,正圍著她評頭品足。 『很好,以妳的姿色,只要聽聽話話,一定客似雲來,說不定還可以嫁入豪 門為妾,那便大富大貴了。』駂母秋娘說。 玉娟滿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要是妳不聽話,這裡有的是皮鞭籐條,還有一些專門對付婊子的刑罰,莫 謂我言之不預呀。』秋娘繼續說。 『不……我……我會聽話的。』玉娟害怕地說。 『聽話便成了,我也不會隨便難為妳的。』秋娘笑道:『現在把衣服都脫下 來吧。』 『……就在這裡?』玉娟駭然望著身旁幾個虎視耽耽的龜奴叫。 『不錯,要脫得光光的,讓大家看清楚,也好讓妳習慣一下在男人面前脫衣 服。』秋娘笑吟吟地說。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當著眾人身前,寬衣解帶,任她脫得多慢, 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剩下肚兜內褲時,已是羞得頭也抬不起來,只 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樣也脫不下去。 『你們兩個幫她一下吧。』秋娘向旁邊的兩個龜奴示意道,這是她慣用的伎 倆,用來泯滅玉娟羞恥之心。 兩個龜奴早已躍躍欲試,餓虎擒羊的撲了過去,在玉娟的驚叫聲中,拉開了 玉手,三扒兩撥,把僅餘的衣服全撕下來,接著單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條條的按 在膝上。 『你……你們幹甚麼?』玉娟恐怖地掙扎著叫。 『不許動!』秋娘寒聲道:『有些人客喜歡把姑娘縛起來幹,妳是不是想試 一下?』 『不……嗚嗚……不要縛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卻也不敢再動,事實亦 動不了,兩個龜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還有意無意地握著光裸的 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當婊子便要大方一點,看看摸摸有甚麼大不了,妳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 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習慣了。』秋娘說:『知道嗎?』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說。 『這便對了。』秋娘說:『生過孩子沒有?』 『沒有……』玉娟滿腹辛酸說。 『她的奶子又圓又大,我還道已經生過孩子哩。』龜奴笑嘻嘻地說,手掌放 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撫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過孩子的。』秋娘哂道:『讓我來瞧瞧她的騷屄 吧。』 玉娟還沒有聽明白,兩個龜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來,還把粉腿左右張開,駭 得她趕忙掩著腹下,尖聲大叫。 『住聲,把手拿開。』秋娘冷冷地說。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說,儘管已為人婦,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 內,可從來沒讓人看過她的身體,這時當著幾個陌生人赤身露體,怎不羞的無地 自容。 兩個龜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練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嬌軀架在半空, 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撐地上,承托著身體的重量,減輕足踝傳來的痛楚,這樣卻頭 下腳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戶了。 『陰毛濃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撥著說:『老公死了 後,可有偷吃麼?』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聲飲泣。 『說呀,偷了人沒有?』秋娘手上一緊,發狠地撕扯著茂盛的恥毛問道。 『咬喲……沒有……沒有!』玉娟哀叫著說。 『只要妳乖乖的,我也不會弄痛妳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撥草尋蛇,指頭 便朝著粉紅色的肉縫鑽進去。 玉娟可不敢掙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戲侮,但是當秋娘張開了她的桃唇,指頭 在裡邊輕輕搔弄時,卻情不自禁地扭擺纖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還很鮮嫩。』秋娘滿意地抽出指頭說。 『大姐,讓我們教她兩招吧。』龜奴不懷好意地說。 『別做夢了,快點刮光她,送去南莊。』秋娘說。 『送給那老頭子麼?』一個龜奴抗聲道:『她可不是處女呀!』 『這是幫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嗎?』秋娘罵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頭子。』龜奴嘀咕著說。 『玉娟,待會兒我送妳去一處地方,那裡都是老闆的好朋友,妳要好好地侍 候,千萬別放刁使潑,更不許亂說話,否則便要吃苦,說不定還要丟了性命,知 道了沒有?』秋娘說。 『是。』玉娟含著淚答應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場的死囚還要難受,死囚還知道去的是刑場,她 卻不知道往哪裡去,只知道身在轎中,送往一處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還 幪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轎外張望。 儘管天氣仍然很熱,玉娟還是有點涼意,除了是夜涼如水外,也因為身上只 穿著一襲紫色的輕紗,紗衣下面,便甚麼也沒有了,而腹下涼滲滲的感覺,更使 她禁不住潸然下淚。 在秋娘的吩咐下,幾個龜奴把她身上的毛髲刮得乾乾淨淨,雖然沒有弄痛了 她,可是身體每一寸的地方,都讓幾個野獸般的男人徹底地玩弄,猶其是牝戶, 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肉洞進進出出,任人盡情狎玩。 想起剛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腸寸斷,但是心裡也知道,自己淪落青樓,這 樣的侮辱卻是在所難免。 就在這時,轎子停下來了,耳畔聽到秋娘叫門的聲音,然後轎子再度起行, 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點見過老爺吧!』秋娘打開轎門,扶著玉娟下轎說。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幪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爺在 那裡,只好朝著身前襝衽為禮,接著記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紗衣,胴體在衣 下約隱約現的樣子,禁不住粉臉發熱,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麼?』一把沙啞的聲音說。 『是個小寡婦,但是嬌嫩新鮮,騷穴又緊又窄,差點容不下我的指頭,和黃 花閨女差不多。』秋娘諂笑著說。 『也罷,記著有女孩子便要盡快送來吧。』沙啞的聲音嘆氣道:『妳請吧, 上次送來的女孩子在後邊,也把她帶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聽得秋娘離開的聲音,心裡愈發惶恐,手足無措之際,忽然給人從後摟 著纖腰,儘管知道是那個神秘的老爺,卻也禁不住驚叫起來。 『不用害怕,只要妳乖,我一定會疼妳的。』老爺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 的胸脯上搓揉著說:『妳的死鬼老公可有讓妳過癮麼?』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滿腹辛酸,垂著頭答道,暗念死去的丈 夫體弱多病,那裡有閨房之樂。 『不知道麼?那便讓我給妳樂個痛快吧!』老爺淫笑一聲,擁著玉娟的纖腰 走動道。 『……老爺,解開奴家的眼睛,讓我自己走吧。』玉娟囁嚅道。 『別忙,去到地頭才解開吧。』老爺毛手毛腳道。 走了一會,玉娟感覺已經走進了一個房間時,老爺卻按著她的肩頭,詭笑著 道:『躺下去吧。』 玉娟無奈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發覺身下是一張軟綿綿的褥子,倒 也舒服。 『洗澡了沒有?』老爺把玉娟的雙手拉到頭上說。 『洗過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緊張,忽地「喀嚓」一聲,雙手不知 給甚麼鎖上了,扣在頭上,急叫道:『放開我……讓……讓奴家侍候你吧!』 『不,讓我侍候妳好了。』老爺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說。 玉娟的一雙粉腿給他拉到頭上,左右張開,分別鎖上了,身體元寶似的曲作 一團,纖腰欲折,接著腹際一涼,知道紗衣的下擺掉了下來,下體再沒有一絲半 縷,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禿禿的,妙呀!』隨著老爺的聲音,乾枯的手掌已經覆在玉娟的大腿根 處,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撫玩著說:『是給秋娘刮光的嗎?』 『是……是的……』玉娟顫聲答道,老爺的指頭長著尖利的指甲,指頭在賁 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撥時,使玉娟不知是痛還是癢,身體裡彷如蟲行蟻走,渾身發 軟,氣息啾啾。 『好香!』老爺笑嘻嘻道。 『不……不要這樣……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來,原 來她感覺老爺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頭臉貼在牝戶上亂擦,尖利的鬚根 擦在敏感的肌膚,使她魂飛魄散,可是叫聲未止,濕淋淋軟綿綿的舌頭還開始在 方寸之地舐掃起來。 玉娟奮力地掙扎著,嬌軀沒命的扭動著,纖腰左搖右擺,可是怎樣也逃不了 老爺的舌頭,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了。 老爺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時,雙手自然也不會閒著,輕而易舉地 便扒開了紗衣狎玩著玉娟的身體,上探峰巒、下掏蟹屄,尋幽探秘,無所不至。 『喔……大力一點……呀……別進去……呀……咬死我了……不……呀…… 老爺……求求你……噢……別再弄了呀……饒了我吧!』玉娟無助地嘶叫著。 老爺卻是置若罔聞,手口並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體,還用指頭硬把肉洞 張開,毒蛇似的舌頭蜿蜒而進,熟練地在春潮洶湧的洞穴裡抽插起來。 『呀……不……快點……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嬌 軀急顫,忘形地尖叫起來,老爺也在這時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頭在裡邊亂攪, 待玉娟樂極之際,便如長鯨吸水似的運功狂吮,把陰精吸得點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虛弱的完全沒有氣力,爛泥似的癱瘓榻上,動 也不能動,心裡卻奇怪老爺停住了動作,沒有繼續侵犯。 要是玉娟沒有幪眼黑巾,或許會看見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子盤膝坐在地上運 功調息,當然她就算看得見,也不知道這怪老頭是吸去她的元陰後,正在練功。 凌威卻知道老頭在修練一種採補邪功,這種功夫比較醃瓚,入門也容易,但 是功效卻與九陽神功相差甚遠,可沒聽過江湖裡甚麼人習練這種邪功,那老頭的 功力高明,看來修習已久,更使他暗暗稱奇。 在花月樓探得秋娘奉游釆之命,供應女子給這老頭淫辱,凌威便追縱而至, 存心看看游釆要巴結甚麼人,見到那老頭後,發覺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 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頭運功完畢後,笑淫淫的爬了起來,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說: 『再給妳樂一趟好麼?』 『老爺,放開奴家吧,這樣難受死了。』玉娟喘著氣說。 老頭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舉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幪著玉娟 眼睛的黑布。 玉娟從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沒有那樣難受,舒了一口氣,看見眼前 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爺,可是手腳還是不能動彈,身 上的紗衣也撕開了,光脫脫的胴體在燈下纖毫畢現。 『現在給妳樂多一趟吧!』老頭笑嘻嘻脫下衣服道。 『老爺,解開我吧!』玉娟羞叫道,發覺自己躺在一個奇形怪狀,刑床似的 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卻有些古怪的木條, 上邊連著皮索木枷,手腳便是給鎖在木條上面。 『這是老夫發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無邊。』老頭怪笑道:『快活 過後,才放開妳吧。』 玉娟雖然害怕,卻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看見老頭已經脫掉褲子,拔出昂首吐 舌的雞巴,心裡便生出異樣的感覺。 『小乖乖,這雖然是游釆的仿製品,沒有老夫宮裡的快活床那麼多花樣,卻 也能讓妳快活過神仙了。』老頭扳動其中一個扳手,縛著玉娟手腳的木條便慢慢 移動,待木條不動時,她的四肢也大字張開,老頭怪笑一聲,便跨上床去。 儘管老頭年紀不小,仍然是雄風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採補的功夫,也不 以為怪,但是對快活床,卻是興緻勃勃,特別是看見老頭撥弄不同的扳手,便能 夠隨意擺佈著玉娟的身體,任他肆意姦淫,更覺刺激,渴望仿製一台以供淫樂。 在快活床的擺佈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頭姦淫,既不能逢迎獻媚,也 沒法閃躲趨避,簡直和強姦沒有分別,她本是良家婦女,床第的經驗不多,老頭 又使出邪功,特別持久耐戰,自然弄的她棄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爺……呀……讓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給你…… 呀……幹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樂夠了?』老頭奮力衝刺著說:『討饒可不是這樣子的, 要叫好哥哥,說小婊子樂夠了!』 『呀……好……好哥哥……呀……饒了小婊子吧……呀……夠了……小婊子 樂夠了!』玉娟忘形地叫。 『這可不夠呀,叫……叫多幾趟,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的聲音了!』老頭喘 著氣說。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 叫,螓首狂搖,粉臉扭曲,原來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饒妳一趟,可是……妳要用嘴巴給我吃個乾淨的!』老頭哈哈大 笑道,抽出雞巴,拉動扳手,使快活床徐徐豎起,玉娟頭下腳上倒立身前,硬把 雞巴塞進了玉娟的櫻桃小嘴,頭臉卻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裡邊湧出來的瓊漿玉 液,自己卻在玉娟口裡爆發了。 老頭得到發洩後,才把玉娟放開,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動也不能動 了。 這時凌威已經在南莊悄悄走了一遍,發現除了怪老頭外,只有幾個不懂武功 的婢僕,但是地方寬敞,佈置華麗,很不簡單,正考慮如何追查下去時,卻聽得 遠處傳來奔馬的聲音,隔了一會,果然有人馳馬而至,來人竟然是龍游幫的幫主 游釆。 游釆恭敬地登門求見,怪老頭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廳接 見。 『師叔,秋娘送來的女孩子還可以麼?』游釆諂笑著問,他是一個健碩的中 年人,太陽穴高聳,內功也是不俗。 『還可以,可惜不是黃花閨女。』老頭不想再說,改變話題問道:『你乘夜 而來,可是事情有了進展?』 『不錯,我發現了兩起可疑的女子,一撥是主僕三人,住在鴻賓樓,出手豪 闊,主人是花信年華的美女,兩婢也長的漂亮,另一撥住在悅來棧,也是年青貌 美,而且會武,曾經把幾個無賴漢打得頭破血流。』游釆答道。 『可有甚麼奇怪的地方?』老頭問道。 『那個單身女子,風騷冶蕩,淨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沒,打探消息,名 字叫水仙,頗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釆道。 『十二花使麼?你師父殺了兩個,有三個在我的手裡,她們的床上功夫倒也 不錯,這個水仙,聽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讓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 老頭笑道。 『她們在這裡麼?』游釆訝然道。 『不是,都囚在宮裡,甚麼時候你來,便讓她們侍候你好了。』老頭笑道。 『謝謝師叔。』游釆色然而喜,繼續說:『至於鴻賓樓的主婢,主人深居簡 出,就算出現,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兩個婢女卻四出打探,難道是她們 麼?』 『這倒像長春谷的行徑。』老頭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麼奇怪。』游釆一頭霧水道。 『長春谷陰盛陽衰,女孩子習練一種駐顏奇功,習成之後,青春常駐,但是 練功時,陰火焚心,唯有亙相慰藉,平熄慾火。』老頭嘆氣道。 『難道她們不能和男人親近麼?』游釆訝然問道。 『可以,怎麼不可以,事實每隔一段時間,她們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 能化解體裡的陰火,那時元陰充盈,倘若懂得採補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 頭解釋道。 『既然如此,為甚麼長春谷主不識抬舉?』游釆奇怪地問道。 『對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氣,她竟然不識好歹,所以我才設下這個 陷阱,讓她們自投羅網。』老頭氣憤道。 『七星環對她們很重要麼?』游釆追問道。 『是邪魔那老兒說的,據說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練成那駐顏奇功,因為練功 的關鍵,藏在武霸楚烈墓裡,七星環是入墓的鑰匙,所以她們志在必得,聽到七 星環出現,便一定會來的。』老頭說。 『但是那妮子不來也是沒用呀?』游釆搖頭道。 『能夠擒下長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費手腳,要不然,只要捉到一個,問出 長春谷機關的秘密,便可以硬闖,把冷春擒下,那時我可要她知道吃罰酒的滋味 了。』老頭悻然道。 『為甚麼要把夜鶯百合拉下水呢?』游釆不明所以地問。 『這是邪魔的妙計,故意散播謠言,卻留下漏洞,虛虛實實,使人摸不透, 更能讓有心奪寶的人中計,那賤人殺了我的兒子,雖然狡猾如狐,幾次都讓她逃 脫,但是這次成為眾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也好讓她知道我淫魔的利 害。』老頭說。 『二師叔真是算無遺策。』游釆讚嘆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詭計多端,這怪老頭卻是好色如命的淫 魔,看來游釆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門派聯手,也不能消滅雲嶺三魔了。 『你那裡佈置好了沒有?』淫魔問道。 『早已佈置好了,還有二師叔的妙藥,任他大羅金仙,要是闖入寶庫盜寶, 必定逃不了的。』游釆說:『但是城裡的武林人士愈來愈多,聚而不散,沒有多 少人去緝拿百合那賤人,也是頭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讓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環安全嗎?』 『安全,我讓人以為七星環在寶庫裡,其實是放在我的枕頭,沒有人找得到 的。』游釆道。 『查出是甚麼人洩露七星環的秘密麼?』淫魔問道。 『是一個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經把她處死了。』游釆餘恨未息似的說。 『算了,明天我去鴻賓樓探一下那妞兒,要是合眼,無論是不是長春谷的門 人,也要和她結一段霧水之緣。』淫魔怪笑道。 凌威雖志在七星環,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會錯過鴻賓樓的熱 鬧,因為游釆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鴻賓樓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還附設酒樓、飯館,人來人往,凌威可不知道 淫魔如何能夠公然擄走三個會武的女孩子,午飯後,看見原真的兩個婢女先後出 外,心裡暗笑,要是游釆真的馮京作馬涼,那便有好戲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開始不耐煩時,一群捕快蜂湧而至,其中一人卻是淫魔,領 頭的捕頭倒不像假貨,他和淫魔進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隨著他們出來,還沒事人 似的登轎,任由他們帶走。 凌威趕忙尾隨而去,他使用地聽之術,聽得他們說話,那個捕頭告訴原真, 有一個女人被殺,懷疑是她的婢女,著她前往認屍,所以原真才隨他們離開。 轎子直奔南莊,來到莊前時,原真發覺不妥,與淫魔激戰,他的武功可真不 弱,卻不是淫魔敵手,結果落敗被擒。 看過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懼淫魔,內功卻沒有他的深 厚,要是對敵,實在沒有勝算,暗念九陽神功停留在第四層,沒有太大的進境, 要和這些成名高手對抗必須在內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稱霸江湖實在遙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時,已經憑招式認出他是汴海派,雖然失望,卻仍然把他制 住,帶進密室,以供淫樂。原真麻啞兩穴受制,眼巴巴的看著淫魔把他大字似的 鎖在奇形怪狀的快活床上,更是驚駭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還有這樣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開原真的衣服說 道。 凌威眼看著淫魔抽絲剝繭地把原真脫得一絲不掛,不獨怪手頻施,還亂掏亂 摸,原真卻是粉臉通紅,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當淫魔俯身把頭 臉埋在原真腹下時,更覺噁心。 淫魔也感覺不對,男女的體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樣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 了一會,原真按捺不住,雞巴倏地彈出,淫魔大吃一驚,才知道丟了大人,老羞 成怒,也不容原真說話,一掌便把他震死。 這時凌威也無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裡,發覺隔鄰本來空置的小 樓點上了燈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凜,擔心行藏失密,為游釆發現,派人監 視,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機會更要查看究竟是甚麼人住進來。 第二天,元昌城裡鬧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議論紛紛,原來城外發現三具 赤條條的豔屍,上面還掛著布幅,大字寫著「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 人,原真固然醜態畢露,另外兩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 其他人卻道原真男扮女裝,淫亂江湖,為人所殺,自此不獨汴海派蒙羞,七大門 派的聲譽也受到損害。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鄰家卻沒有動靜,更不像有人監視,而且饑腸漉漉,更不耐 煩呆坐家中,決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釆提及邪魔的妙藥,也要預作防範,想起藥 經裡有一張能解百毒的藥方,除了龍舌草外,其他藥物甚是普通,幸好離開百獸 莊時,知道靈藥難求,早已儲了一些在囊中,鍊藥不難,買齊各樣藥物後,已是 萬家燈火了。 回到家裡,看見小樓沒有燈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窺探的念頭,可是 回心一想,仍然決定潛進去,且看有沒有線索。 定居這裡時,凌威已經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時這小樓 沒有人居住,除了簡單的傢俱外,便甚麼也沒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點燈也 看得清楚,他一定以為自己眼花。 小樓裡的佈置已是煥然一新,簇新的傢俱富麗堂皇,妝臺繡榻、錦被羅帳, 一應俱全,還散發著陣陣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閨房似的。 床頭有一個包袱,打開一看,有幾套顏色鮮豔,款式時新,薰得香噴噴的女 子衣裳,還有惹人遐思的羅巾繡帕,看來主人是一個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 頭還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長約尺許,通體烏黑,徑若盈寸,兩端的形狀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 滑,不知用甚麼製成,可以隨意彎曲,卻又軟中帶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樣也想不出這棍子有甚麼用,再看也沒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 把東西放回原狀,在瓦面做了手腳,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這時還沒有起更,凌威決定藉著鍊藥打發時間,待那神秘的女子回來,差不 多已二更時候,解毒丸已經製成,那女子還沒有回來,想她一個單身女子夤夜不 歸,定非常人,為防她發覺有人窺伺,於是滅去燭火,憑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見遠處一道黑影如飛而至,來人步履輕盈,落地無聲,輕功 了得,一身夜行衣,頭臉黑布包裹看不到本來面目,但是身形苗條,體態靈瓏, 知道是芳鄰回來了,她輕巧地越牆而過,再隔一會,對面的小樓便亮起了燈火。 凌威本來打算暗中窺探,但是看見她的輕功非凡,不敢掉以輕心,最後還是 打消了主意,橫豎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機會,嘆了一口氣,便上床就寢, 然而他哪裡睡得著,輾轉反側總是不能入寐,腦海中不斷湧起神秘女郎的俏影, 貼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無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只不 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癢難熬。 躺了一會,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靜心細聽,原來寂靜的夜空中,隔壁小樓隱 約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他那裡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 功夫又高,無聲無色地伏身瓦面,從準備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儘管已經熜滅了燭火,但是皓月當空,小樓裡彷如白晝,繡榻有一個女郎玉 體橫陳,她的腰間搭著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見柔嫩滑膩,胸前 裹著銀白色的抹胸,漲卜卜的肉球,隨著她的呼吸,好像要奪衣而出,使人無法 移開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側臥,可看不到她的臉孔,但是她身段勻稱,肌膚如雪,無一處不 美,看得見的身體,全無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長相平凡,那麼老天實在太作弄 人了。 她一定還沒有進入夢鄉,因為動人的嬌軀,在繡榻上縮作一團,玉手藏在被 底,好像有所動作,身體相應地蠕動,喉頭依哦低叫,發出陣陣奇怪的聲音。 凌威也不是毛頭小伙子了,不用細說,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幹甚麼,頓 時血脈沸騰,另一方面,也暗暗稱奇,腦海中彷彿有點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 使他怎樣也不能靜心細想。 女郎終於轉身了,也展現了她的廬山真臉目,凌威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暗念實在要這樣宜嗔宜喜的粉臉,才不會辜負那動人的身體,定睛細看,端的是 少見的尤物,猶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時泛起陣陣淫靡的迷霧,更是銷魂 蝕骨。 凌威神馳魄蕩之際,女郎嬌哼的聲音,突然變的高亢急驟,手上的動作也更 是劇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見她手中握著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闖進迷人 的洞穴裡,起勁地抽插了幾下,接著長嘆一聲,止住動作,喘個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會,戀戀不捨似的慢慢抽插了幾下,然後從枕畔拿來雪白的 羅巾,熟練地把牝戶揩抹乾淨。 凌威看見粉紅色的肉唇微微張開,纖纖玉指裹著羅巾輕抹著中間的肉縫,更 是心癢難熬,可是這個女郎太過奇怪,只好硬壓下採花的衝動,悄然離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來,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對面的 小樓,那兒還是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來歷的女郎起床沒有還是已經外出, 不知為甚麼,他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全無頭緒。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霧水之緣的黃櫻,收服翻 天堡時,他忙著與絳仙等人周旋,自然無暇再續前緣,但是黃櫻不時送來幽怨的 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動。 見到黃櫻,凌威便想起游釆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動,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 悄悄和黃櫻說了一番話,約定見臉的時間,便先行離去。 這時凌威對那神秘女郎的來歷也有頭緒了,相信她是長春谷來的,記起淫魔 的話,不禁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趕忙購貫應用物品回家佈置。忙了一個下午, 凌威已經佈置妥當,還抽空小睡,吃過晚飯後,便在家裡等待黃櫻登門赴約。 還沒有到約定的時辰,黃櫻便來了,看見凌威後,黃櫻便盈盈下拜,喜上眉 梢道:『門主,婢子給你見禮。』 『甚麼丫頭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見黃樓身後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 知道是水仙,禁不住問道:『妳們沒有暴露行縱吧?』 『沒有,我們已經加倍小心了。』水仙隨著黃櫻下拜說。 『是水仙嗎?起來說話,這樣算甚麼樣子。』凌威一手一個把兩女從地上拖 起來說。 『門主,從今以後,我們便是你的丫頭了。』黃櫻投懷送抱說。 『妳門是葉宇的徒弟,甚麼時候當了我的丫頭?』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陰仙后也給你降服,我們不是你的丫頭是甚麼?』 黃櫻幽怨地說。 『也有道理,但是在這裡我叫李偉,妳們就叫李大哥好了。還有,要小心說 話。』凌威點頭道:『現在先坐下來,我有話要告訴妳們。』 兩女齊聲答應,小鳥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聽得有兩個姊妹為凶魔所害,三 個落在淫魔手裡,不禁粉臉變色,猶其是水仙,知道洩露了行縱,差點為淫魔和 游釆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麼辦?』黃櫻緊張地問道。 『妳們在這裡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報訊,吩咐他們如此這般,前來接應便 是。』凌威說。 『我們睡在哪裡?』水仙含羞望著凌威說。 『黃櫻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妳嘛……』凌威詭笑道:『妳喜歡睡哪裡也 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裡能夠走路。』黃櫻聒不知恥地 把水仙推入凌威懷裡說。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勁呀……呀……大力一點……啊……來了……我 又來了!』水仙尖叫連聲,起勁地扭動著玉臀,迎合著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樂夠了麼?』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雞巴,在水仙的股縫磨擦著說, 眼睛卻有意無意地望了牆角的銅鏡一眼,看見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離開,不禁 有點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適的地方,安放了幾面銅鏡,使他足不出戶,便看 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黃櫻高潮迭起,叫得震天價響時出現的,雖然在鏡裡 看得不大真切,但是從打扮來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對面小樓的神秘女郎,事 實上,他瘋狂地和兩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兩女極樂的叫聲,逗她出現。 結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經看了很久,姿勢也變換了幾次,使凌威相信她已 經對凌威的持久耐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夠了……呀……讓我歇一下……呀……黃櫻……輪到妳了……讓我歇一下 吧!』水仙俏臉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讓我吃了你吧!』黃櫻掙扎著爬到 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應,便把濕淋淋的雞巴含入口裡。 凌威的慾火早已得到發洩,而且黑衣人也離去了,更是無心戀戰,於是沒有 拒絕,他由黃櫻給他作口舌之勞,腦海裡卻思索著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兩女依依不捨地和凌威作別,離去時,凌威看見對面小樓的窗 戶動了一動,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裡不禁暗笑。兩女去後,凌威取過布 招,裝作外出營生,卻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給人治病,而且藥到病除,不會啟人 疑竇。 走了幾條街,凌威發覺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聽之下,原來是有傳言說百合 在溫安出現,差點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趕去查探,故意走過游釆的住處,看見 防衛也鬆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長春谷,沒有理由在這時離去,心裡犯疑,於 是潛進南莊,察看淫魔的行縱。 南莊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可是淫魔尚在,還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 旁侍候,根本沒有出門的樣子,凌威相信這又是他的詭計,轉移眾人的注意,卻 不明白為甚麼淫魔不怕長春谷的門人,也因此而離開。 想起長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現心頭,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過晚 膳,便回家裡去,豈料回到家門,神秘女郎竟然佇候小樓門前,不禁大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請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隨著她走進了小樓,在花廳坐下說話。 『姑娘,妳是甚麼時候搬進來的,我們可沒有見過臉呀?』凌威全無顧忌地 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說。 『妾身搬來才幾天,先生早出晚歸,自然是很少見臉了。』女郎得體地說: 『先生年紀輕輕,便懸壺濟世,是家學嗎?』 『不是,家師已謝世了,他對奇難雜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習得皮毛吧。』 凌威謙遜道,事實習得毒手藥王的毒經後,他有空便獨自鑽研,頗有心得,喬裝 郎中,也是有心一試自己的醫術。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懨懨欲病,想請先生施展妙手。』女郎 誠懇道。 『待我給姑娘把一下脈看看吧。』凌威笑道,心裡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 道是借看病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沒有猶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頭搭在腕脈之上。 『姑娘的內功很高呀。』凌威讚道。 『原來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訝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從姑娘的脈像看出來吧。』凌威掩飾道,接 著驚呼一聲,繼續問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時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樣也 睡不夠,晚上卻是愈夜愈精神,怎樣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從脈像看出來麼?』女郎難以置信道。 『不錯。』凌威接著連問幾樣徵狀,女郎都點頭稱是。 『先生,這是甚麼病?』女郎問道。 『姑娘嫁人了麼?』凌威嘆了一口氣,鬆開腕脈說。 『沒有,妾身還是待字閨中。』女郎粉瞼一紅道。 『可有月事麼?』凌威大膽地問。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含羞點頭,她本來只是藉辭結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 實學,想不到他說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暗稱奇。 『不知為甚麼,姑娘陰火鬱結,積聚難消,要是長此下去,可真不妙。』凌 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亂語,事實上脈像真的如此。 『那怎麼辦?』女郎好像不大擔心的問道。 『在下有一張藥方,給姑娘去火消陰,從此要多吃寒涼,戒吃燥熱的東西, 三月後,看看進展如何吧。』凌威說。 『想不到你一個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醫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悅誠 服,點頭讚嘆道:『但是可有不吃藥的法子麼?』 『不吃藥也是對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藥只能治標,治標不一定要吃藥, 只要姑娘出閣,那時陰陽調和,病情也可以大減的。』凌威點頭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夠找出病源麼?』 『要是姑娘容許在下詳細檢查,或許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 生出一個奇怪的主意,挑戰似的說。 『你要如何檢查?為甚麼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檢查姑娘的身體,特別是下體,更要裡裡外外看個清楚,姑娘答應 麼?』凌威詭笑道。 『甚麼?!』女郎杏眼圓睜,勃然變色道:『哪有人這樣治病的!』 『姑娘這個病太奇怪,如果不是這樣,如何能夠找出病源,徹底根治。』凌 威嘆氣道:『而且在下不獨要看,還要把指頭探進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樣?』女郎賭氣似的說。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應找出醫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結舌,扭頭便直奔上樓。 凌威只是存心戲弄,可沒指望她會答龐,輕笑一聲,撿起布招,預備離去。 『你還不上來!』女郎的聲音從樓上響起叫道。 凌威還道自己聽錯了,呆了一呆,心裡狂跳,暗念這女郎可不像淫娃蕩婦,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陰火如此旺盛,長春谷的駐顏功夫,看來不是正道,淫魔 說她們要找男人化解陰火,良機難得,不容錯過,於是登樓而去。 這時已經齊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潔,小樓裡雖然沒有燃上燈火,然而凌威卻 清楚地看見那女郎擁被而臥,還脫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綠色的抹胸,俏臉別向床 裡,香肩微微抖顫,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裡太黑了,躺在貴妃椅上才成,讓我點燈吧。』凌威取過燭臺, 點起紅燭說。 『你真的要看嗎?』女郎坐了起來,顫聲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來,躺上了貴 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鮮黃色的騎馬汗巾,玉腿修長,粉臀豐滿,紅撲撲的俏臉,更 是嬌豔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轉睛,垂涎三尺。 『來呀,你還待甚麼?』女郎嬌嗔大發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畔,問道:『姑娘如何稱呼?』 『快點看,嚕唆甚麼!』女郎罵道,玉手卻情不自禁地護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妳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氣,動手解開了女郎抹胸的帶子 說。 儘管女郎兇霸霸的,好像滿不在乎,這時也羞得耳根盡赤,含羞別過俏臉, 閉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開抹胸,肉騰騰漲卜卜的肉球便奪衣而出,巍然聳立,乳暈是粉紅色 的,大小彷如銅錢,奶頭豔紅,好像熟透了的櫻桃。 『起床時,這裡痛不痛?』凌威雙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會,便捏著峰巒的肉 粒問道。 『一點點……呀……!』女郎呻吟著說。 『現在痛嗎?』凌威揉擰著發漲的肉粒問道。 『不痛……!』女郎緊咬著朱唇說。 凌威雙掌下移,在胸腹四處游走按捺,滑膩如絲的肌膚,使他愛不釋手,也 使那個女郎喘個不停。 『這兒痛嗎?』凌威溫柔地拉開了女郎的粉臂,指頭在微微下陷的玉臍拂掃 著,然後使力在臍下兩寸的地方按捺著說。 『不。』女郎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凌威抬高粉臂,指頭搔弄著綠萃如茵的腋下問道:『這兒有感覺沒有?』 『沒有……』儘管女郎沒有感覺,卻是渾身發軟,好像說話也沒有氣力。 凌威點點頭,扶起女郎的粉腿,讓她扶著自己的腿彎說:『扶穩了,沒有我 的說話,不許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擺佈下,元寶似的仰臥貴妃椅上,粉腿張開,朝天高舉,下身 盡現燈下,雖然神秘的方寸之地還包裹著騎馬汗巾,卻已羞的她臉如火燒,無地 自容。 『怎麼濕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鮮黃色的汗巾上點撥著說。 『不是。』女郎發狠地抓著粉腿說,接著腹下一涼,原來凌威已經把汗巾扯 了下來。 凌威也曾遠遠看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卻沒有現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見平坦 的小腹下面,是白裡透紅的桃丘,漲卜卜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上面均勻齊整 地長滿了幼嫩烏黑的茸毛,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緊閉在一起,肉縫中間,一抹嫣 紅,泛著晶瑩的水光,更是嬌豔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夠了沒有!』女郎含羞叫道。 『沒有,還沒有開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頭在裂縫上揩抹了一下,放在 鼻端嗅索著說:『妳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膩,淫淫如雨,正是陰火鬱結之 像,妳和男人交合時,可是高潮迭起嗎?』 『……我……不知道……不許問這些……你……你討厭死了!』女郎嗔聲叫 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陰火便應該得到宣洩,不應有這鬱結之像,要不是陰火 作祟,那又是甚麼?』凌威用汗巾在牝戶揩抹著說,暗念她雖然嬌嫩,更談不上 歷盡滄桑,理應不是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但是已非完壁,怎會不知道有沒有高 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說實話。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著說,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妳忍一下,讓我瞧一瞧裡邊。』凌威的指頭撥弄著濕濡的桃唇說。 『不要看!』女郎驚叫道,凌威的指頭弄的她魂飛魄散,竟然忘記了用手遮 擋。 『咦……是這裡了!』凌威興奮地怪叫著,指頭探進了粉紅色的肉洞,在裡 邊點撥著說:『妳的淫核圓潤結實,碰一碰便淫水長流,病根是在這裡了。』 『不要……呀……別碰那裡……哎喲……癢死人了!』女郎尖叫著撥開了凌 威的怪手,纖纖玉指卻是情不自禁地探進洞穴裡掏挖著。 『讓我幫妳吧!』凌威怪笑一聲,拉開女郎的玉手,運起銷魂指,刺進了女 郎的肉洞,朝著大逾常人的陰核點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頭……喔……呀……!』女郎才叫了兩聲,火燙的指頭已 經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嬌軀急顫,纖腰狂扭,接著長號一 聲,便玉山頹倒,軟在貴妃椅上急喘,白米漿似的陰精卻從牝戶裡洶湧而出,原 來銷魂指一下,她便洩了身子。 『現在好點了麼?』凌威笑嘻嘻地問道,指頭卻繼續留在女郎的陰道裡,輕 輕撩撥著抖顫的肉壁說。 『……為……為甚麼……會這樣的……』女郎嬌喘細細地說,可不明白為甚 麼給這個陌生男人輕輕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著發覺凌威的指頭還在肉洞留 連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淚直冒地叫道:『你……你還不放手!』 『不成,我還沒有檢查完畢。』凌威沉聲道。 『不……不查了……嗚嗚……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麼?』女郎奮力推開了凌 威後,轉身伏在椅上飲泣。 凌威讓她哭了一會,才輕撫著香肩,柔聲道:『雖然尿了,但是只能暫時解 除妳的難受,不用多久,陰火又再肆虐了,還是讓我瞧清楚,看看有沒有根治的 法子吧。』 『……你……你還要怎樣!?』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與妳修習的武功有關,妳運功調息,讓我檢視妳的經脈,且看有 甚麼變化便成了。』凌威說,他除了存心一試自己的醫術,還想窺探駐顏奇功的 秘密。 『你……你沒有騙我吧?』女郎抹去淚水,猶豫不決道。 『我也不用騙妳,要化解陰火,最簡單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讓妳有幾個 月安寧的日子,但是這樣只能壓下溢出的陰火,倘若繼續練功,陰火積聚愈多, 便愈難化解,到了最後,結果是陰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時更是生不 如死,後悔莫及,剛才我檢驗所得,發覺妳的陰火開始失控,笑腰和玉門兩個穴 道已經沒有了感覺,淫核也大如櫻桃,倘若不從速醫治,倘若陰火漫延至會陰, 便欲救無從,只怕要把妳活活癢死。』凌威冷冷的說。 『你……!』女郎聽得粉臉煞白,咬一咬牙,便盤膝坐在地上。 『不是這樣。』凌威制止道:『妳要坐在我懷裡,讓我一手按著妳的奶子, 一手抵著淫核,才能察看妳的真氣如何運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女郎悻聲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給妳根治,也能讓妳有一段好日子過的。』凌威坐在地 上,拍拍大腿說:『妳蹲下來吧。』 女郎看見他那幾根粗大的指頭,心裡害怕,怯生生地說:『你……你是不是 用一根指頭?』 『不是,要兩根指頭捏著那粒東西才可以!』凌威興奮地笑道:『放心吧, 不會弄痛妳的。』 『你……你要溫柔一點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見凌威的褲襠隆起,芳心緊 張得卜卜亂跳,不知如何便把豐滿的粉臀壓了下去,裡邊傳來堅硬灼熱的感覺, 加上濃洌的男人氣息,更使她渾身發燙,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聲,扶著女郎的纖腰,挪動身子,讓雞巴好過一點,女郎也軟綿 綿的偎在他的懷裡,嬌軀幽香撲鼻,使他心神皆醉,慾焰沸騰,差點便要立即成 其好事。 『可要看看妳那粒淫蒂有多大麼?』凌威雙掌在女郎的大腿內側撫玩著說。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頭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妳的陰火多麼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妳還要吃更多苦 哩!』凌威慢慢張開了肉唇,指點著說。 讓這個陌生的男人張開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鑽入地下,可是她從來 沒有看過自己身體的內部,忍不住張眼望去,只見有一粒大如紅棗的肉粒,漲卜 卜的藏在紅撲撲的嫩肉裡,當凌威的指頭碰上去時,頓覺全身酸軟,熟悉的麻癢 便急劇地從身體深處擴散至四肢八骸,說不出的難受。 『為甚麼會這樣的?』女郎呻吟著說。 『那是因為妳的陰火沒處宣洩,由內而外,已經先後閉塞了笑腰和玉門兩道 穴,要是會陰也沒有感覺,這粒東西便更大,那時走路也發癢,整天淫水長流, 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著女郎陰戶和屁眼中間的軟肉說。 『呀……癢呀……不……不要這樣……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勁按著 凌威的怪手說。 『別著忙,讓我看清楚後再說吧。』凌威抱著女郎的纖腰,一手按著胸前粉 乳,另一手捏指成劍,徐徐探進了她的陰戶說。 『輕一點……呀……!』女郎在凌威懷裡蠕動著叫。 指頭順利闖進了禁地,不僅是裡邊濕得可以,亦因為他的決心,雖然兩根指 頭是多了一點點,但也讓他充份體驗裡邊的緊湊和壓逼,溫暖濕潤,柔嫩滑膩的 陰肉,緊緊包裹著他的指頭,暢快莫名,禁不住肉緊地在肉洞裡掏挖了幾下。 『喔!』女郎嬌吟一聲,柳腰款擺,分不清她是閃躲,還是要讓凌威的指頭 更深入。 『快點運功!』凌威沉聲喝道,指頭挾著香豔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卻在胸 前雙丸摩娑起來。 女郎咬緊牙關,強忍澎湃的春情,真氣流轉,依著習練的法門,調息運氣, 猶幸她習的本是邪門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陽真氣,上下夾攻,追索著女郎的真氣,他這樣做最是費力, 本來還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卻能大肆手足之慾,凌威自然樂此不疲了,要是 有人觀看,只道他們淫戲正濃,那裡知道他們正在運功內視。 這個女郎修習的功夫,是藉著催發情慾,養陰培元,以收駐顏之效,但是她 沒有依法化解陰火,所以飽受慾火煎熬,凌威診治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 已經使她情難自禁,如此運功,更使壓抑多年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真氣在體裡 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氣息啾啾,奶頭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個不停,春情勃發。 『妳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練功也這樣的?』凌威皺著眉問道。 『……是……呀……大力一點……好難受呀!』女郎喘著氣叫。 『別說話,繼續運功!』凌威沉聲說。 女郎運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訝色更濃,竟然住了手腳,還把指頭抽出來。 『不要走……給我……給我再挖多幾下!』女郎扯著凌威的手掌叫道。 『別胡鬧,讓我想一想。』凌威放開了女郎,閉目尋思道。 儘管女郎慾焰澎湃,看見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緊張地問道:『是不是治不了 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嘆氣道。 『你……你給我治一下吧!』女郎抱著凌威的猿臂,喘息著叫。 『我便給妳治一趟!』凌威淫笑著脫掉褲子,抽出怒目猙獰的雞巴,把女郎 按倒地上,便搗進那涕淚漣漣的牝戶裡。 『哎喲……輕一點……呀……掙爆了!』女郎尖叫一聲,俏臉扭曲地叫,原 來凌威使出九陽邪功,雞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舉步維艱的感覺,無奈吐了一口氣,雞巴縮小了一點,才能夠排闥 而入,直搗黃龍。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樣,那個迷人洞穴實在美妙,軟滑溫暖的嫩肉不獨緊緊包 裹著他的陽具,還好似有生命般收縮蠕動,使他暢快無比。 凌威讓龜頭抵在女郎的身體深處,可沒有動作,因為那女郎自己動起來了, 儘管她雪雪呼痛,卻像上了沙灘的鱔魚般跳動著,她的腰力強勁,每一次跳動, 都把凌威凌空彈起,待他掉下來,雞巴再次盡根而進時,她便發出動人的嬌哼, 喘息一聲,卻又再次彈起,使凌威樂不可支。 她初時的動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腳亂,倒像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可是過不了多 久,便愈來愈純熟,懂得用雙手抱著凌威的脖子,還把粉腿纏在他的腰間,功架 十足。 雖然凌威用手支撐著身體,減輕女郎承受的壓力,也讓他得到更多的享受, 卻沒有迷失在慾海裡,還運起九陽邪功,探尋她的身體深處,搜索元陰的縱跡。 原來女郎的子宮裡,元陰洋溢,失控的四處亂竄,凌威趕忙運功吸納,追本 尋源,發覺是從陰關溢出,更是如獲至寶。 雖然女郎的功力甚高,體力的勞動不成問題,凌威又處處予以遷就,減輕她 的負擔,但是凌威的偉岸,卻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盡根刺 了進去,擁擊著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飛魄散,嬌哼不絕,經過數十下的彈 跳後,更愈來愈是乏力。 當凌威有點不耐煩時,女郎卻奮力的彈起來,嬌軀劇震,螓首狂搖,四肢發 狠地纏著凌威的身體,然後長嘆一聲,便軟在凌威的身下急喘著。 『美嗎?』凌威輕吻著女郎的眼簾說,雞巴卻力壓花芯,乘著陰關開放,運 功吸取元陰。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纏綿地抱著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頭上咬了一口, 便閉上眼睛歇息。 凌威運功探視,發覺女郎的元陰堅凝充沛,深藏陰關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 獲,豈料事與願違,任他如何使勁,也不能動搖其中根本,儘管溢出的元陰,已 經使他獲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別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幾口氣,感覺凌威的雞巴在躍躍跳動,禁不住嚶嚀一聲,含羞道: 『你……你動呀……人家沒有氣力了。』 這時凌威已經差不多採盡了溢出來的元陰,正有此意,於是策馬揚鞭,再度 縱橫馳騁,女郎也熱情如火地婉轉逢迎,承歡胯下,於是戰火重燃,小樓裡再次 泛濫著無卣春色。 說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幾下,便發覺元陰又自女郎的陰關慢慢溢出,彷如 細水長流,任他採擷。 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聲音,已是不絕如縷,在凌威鍥而不捨的衝 刺下,變的高亢急驟。 『哎喲……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 幾聲,疲累的嬌軀亂蹦亂跳,然後長號一聲,便癱瘓在凌威身下急喘起來,原來 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發覺陰關雖然繼續溢出元陰,但是已經少了許多,採盡溢出 來的元陰後,陰關卻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擊,裡邊的元陰仍然堅凝不動。 『……讓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著說。 『討饒了麼?』凌威輕輕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說。 『呀……你……那個討饒……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會讓妳討饒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揮軍直進。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著,雖然慾火已經得到充份的發洩,但是仍然有點意 猶未足的感覺,因為無論他如何努力,總是無法吸取深藏女郎陰關的元陰,到了 最後,再沒有元陰溢出,使他望洋輕嘆。 女郎卻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時 她還是倔強地不肯討饒,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軀,在連綿不絕的攻勢下,終於拋開 了自尊,忘形地乞饒求憐,待凌威發洩時,便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絳仙合藉雙修外,他從沒有這樣全力施為,那時還沒 有有練成九陽邪功的第三層功夫,想不到這樣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陰,實在使他 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收獲,游是這個女郎洩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 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進境必定更多。 這個女郎的內功很是奇怪,處處和絳仙修練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馳,絳仙 縱情肉慾,採陽補陰,女郎卻是藉著內功催發情慾,養陰培元,男女交合,讓她 散去陰火,也助她固陰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卻又奇怪地好像一脈相承,不獨 如此,還與他的九陽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緒紛呈,迷糊之中,擁著女郎沉沉睡去。 ※ ※ ※ ※ ※ 睡夢中,凌威感覺眼皮透進了亮光,知道已經天亮了,懷裡光滑的裸體蠕動 了一會,然後悄悄的爬起來,離床而去,他沒有動,還繼續睡下去,半點也不擔 心這個神秘女郎會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會,凌威才張開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 她穿著一襲雪白的羅衣,含情脈脈的坐在床沿,看見凌威張開了眼睛,卻是粉臉 一紅,別過了身子。 『怎麼不多睡一會,不累嗎?』凌威伸了一個懶腰說。 『我可不像你這麼懶。』女郎頑皮地說。 『妳的病好點嗎,可要我再給妳治一下?』凌威捉狹地說。 『你……你這個大壞蛋,還沒有起床,便欺負人了,昨兒還欺負得人家不夠 麼?』女郎嬌嗔大發道。 『那是給妳治病,怎麼說欺負妳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麼人,叫甚麼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還沒有知道這個 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顛鸞倒鳳,更是臉紅耳赤。 『先告訴我,妳的病怎樣,可好點了麼?』凌威反問道。 『已經全好了。』女郎羞態畢露道。 『妳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問。 『我不告訴你!』女郎耳根盡赤道。 『我知道了,讓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懷裡說。 『不,不許看!』女郎掙扎著叫。 『我甚麼沒有看過,還用害羞嗎?』凌威笑著使女郎倒臥身前,抱著纖腰, 抬起粉腿說。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掙扎,結果還是任由凌威擺佈,裙子掉了下來,露出了香 豔的白絲騎馬汗巾。 『你……你別太粗魯呀!』女郎低聲說。 『我那裡捨得弄痛妳呢?』凌威動手解開汗巾說。 女郎已經洗了澡,雪白的肉體散發著潔淨的清香,萋萋芳草還有點濡濕,牝 戶白裡透紅,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開,殘存著昨夜激戰的痕跡,凌威深深吸了一 口氣,扶著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肉唇,窺探著紅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經小了許多了!』凌威朝著肉洞吹了一口氣,笑道:『陰火已 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這樣……那……那不是淫核……你還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 女郎顫聲叫道。 『真的嗎?』凌威笑嘻嘻道,心裡怎會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掙扎著爬起來, 抗聲道。 『為甚麼這樣浪費?』凌威難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雙頭龍……』女郎紅著臉說。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卻聽得女郎繼續說道:『……要不是補天功, 我……我才不……』 『甚麼補天功?』凌威好奇地問。 『你是甚麼人?』女郎沒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妳嗎?』凌威詭笑道。 『你……你是在佔人家便宜,哪裡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實說,我只是把陰火壓了下去,可沒法化解陰火,要是繼續練那甚麼補 天功,不用多久,陰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壓去不成麼?』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總有一天我也壓不下去的,待妳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陰 火焚身之時,那時我也無能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沒法子的。』女郎嘆了一口氣,失望似的說:『你真的是郎中嗎?』 『在這兒我名叫李偉,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說。 『李偉……凌威!』女郎思索了一會,忽然臉露驚容說:『你……你便是近 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門門主嗎?』 『不錯。』凌威點頭道:『妳呢,妳是甚麼人?』 『我……我是長春谷的冷春。』女郎低頭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長春谷是甚麼地方,妳也是 為七星環而來的嗎?』 『是……你……你也是嗎?』冷春苦笑道。 凌威沒有隱瞞,直言來意。還告訴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發現淫魔的陰 謀,只是沒有說出早已懷疑冷春便是長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認不諱,原來長春谷是一個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時 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為了青春常駐,修習和合補天大法。 冷春是長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貴,人稱長春公主,淫魔登門求親被拒,為冷 春及同門利用地形機關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陰火愈聚愈多,這趟 出谷除了因為七星環外,亦有心訪尋高人,找出化解陰火之道。 『化不掉陰火,性命也沒有了,漂亮又怎樣?』凌威搔著頭說。 『練功不淨是為了駐顏,還為了報恩。而且,陰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 說。 原來最初聚居長春谷的,全是一個異人的婢僕,身受異人大恩,和合補天功 也是異人傳授,以助異人練功,當年武霸楚烈與異人為敵,奪走化陰之法,使異 人不能練成絕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們要得到七星 環,尋回秘法。 『那異人是誰,練的是甚麼武功?』凌威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化陰秘法有詳細的記載,據說只有異人一脈,才能助我們化 陰,他也要我們助他練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釋道。 『這不是很渺茫嗎?要找齊七枚七星環,才有機會進入楚烈的墓穴,還要找 尋那異人的傳人,要是他沒有傳人,便難逃一死了。』凌威不以為然道。 『這是我們的命運,只要三年內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滿臉無奈地說。 『好吧,要是我有緣找到楚烈的墓穴,我會給妳留意的。』凌威說:『這一 趟游釆為妳設下陷阱,妳可不要自投羅網。』 『知道了。』冷春說:『告訴我,那兩個女孩子是甚麼人?』 『那兩個女孩子?』凌威摸不著頭腦道。 『就是前天晚上給你弄的鬼哭神號,吵得……吵得人家睡不著的女孩子。』 冷春咬著朱唇說。 『她們嗎,她們是我的丫頭。』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頭麼?』冷春不安地玩弄著衣帶說。 『也有幾個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許你這樣胡鬧麼?』冷春緊張地問道。 『我還沒有娶妻,要是這樣善妒,給我當丫頭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頭麼?』冷春追問道。 『她不是。』凌威答。 『聽說她長的很漂亮,你沒有碰過她麼?』冷春問道。 『就算碰過,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妳可真絕情。』冷春幽幽的說。 『我要是絕情,昨兒任妳叫多少聲好哥哥,親哥哥,也不饒妳了。』凌威謔 笑道。 『你……你可壞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兩聲給我聽聽吧。』凌威涎著臉說。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臉通紅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饒妳了。』凌威跳了起來,唬嚇著說。 『不……現在不成……』冷春受驚似的逃了開去說。 『為甚麼?』凌威笑問道。 『讓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龍游幫碰碰運氣。』冷春囁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嗎?』凌威皺著眉道。 『七星環對我們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會幫我的,是不是?』冷春滿臉 希冀說道。 『也罷,我便陪妳走一趟,要是妳找不到七星環,我才動手便是。』凌威嘆 氣道。 『謝謝你。』冷春感激地說,只道凌威存心相讓,那裡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 七星環,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妳謝,只要妳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 說。 『你……你這個大壞蛋!』冷春含羞別過俏臉,緊咬朱唇道:『晚上吧,晚 上回來後,便任你欺負人家便是。』 ====================================================== << 未完,請看下篇 >> 上我情色網 - UpMe.net https://upme.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