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05




(廿一)夜鶯蒙難

  到了晚上,兩人便換上夜行衣,前往龍游幫盜寶。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著冷春那靈瓏浮凸的胴體,使凌威血往上湧,忍不住探
手在豐滿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討厭,你整天毛手毛腳,還摸不夠麼?』冷春嬌嗔道。

  『誰教妳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著臉說。

  『人家那說不要,回來後,你喜歡怎樣也隨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說。

  『那便快點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兩人輕功高明,又是識途老馬,無驚無險地便潛進了游釆的居處,豈料才找
到藏身的地方,寶庫便響起陣陣清脆的鈴聲,接著游釆領著幾個心腹匆匆而至,
從寶庫裡架出一個黑衣幪臉人,原來有人闖了進去,中伏被擒。

  游釆揭下了幪臉人的臉幕後,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來是她!』

  『她是長春公主冷春麼?長的真漂亮!』一個手下讚嘆著說。

  『不,她是夜鶯百合,據說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釆
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臉蛋摸了一把道:『你們快點弄好機關,記得要添上七步迷神
香,說不定還有人來,要是能夠擒下長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釆吩咐了幾句,便帶著百合離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莊,把百合交給淫
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盜寶的良機。

  眾漢待游釆離開後,開始收拾,口裡猶繼續談論百合,語多猥瑣,慢慢涉及
長春谷和冷春,而且愈來愈是不堪入耳,氣得冷春嬌軀發抖,終於按捺不住,嬌
叱一聲,竟然提劍硬闖。

  凌威看見眾漢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戰局後,便展開身法,直撲
游釆的居室,果然在枕頭裡找到了一枚七星環。

  再回到寶庫時冷春已經制服了眾漢,在寶庫裡找到了一個木盒,盒裡竟然也
有一枚指環,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著冷春便走。

  『妳太魯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釆可不會放過妳的。』凌威埋怨著
說。

  『如果不是乘虛而入,待他們重新設下機關,只怕很難得手哩。』冷春歡喜
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環,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強,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吧。』
凌威嘆氣道。

  兩人趕到了南莊,看見游釆還在和淫魔說話,百合卻已經吊起來,雙手高舉
縛在頭上,螓首側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縱然不廢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該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開,那可
安全一點呀。』游釆勸諫著說。

  『她的武功可沒甚麼了不起,就算沒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敵手,怕甚麼?』
淫魔不滿地說。

  『可是……』游釆猶豫不決道。

  『別多話了,拿解藥吧。』淫魔不耐煩道。

  游釆無奈把一個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兩個噴嚏,便悠然醒轉。

  『是……是你們!』百合看見淫魔和游釆站在身前,不禁驚叫道。

  『不錯,臭賤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樣?』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樣?妳殺了我的獨子,還問我想怎樣?』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難道不該死麼?』百合悲憤地叫。

  『我的兒子看上了妳,是妳的福氣,卻讓妳暗算身亡,該死的是妳!』淫魔
怒道。

  『殺人償命,我賠命便是!』百合咬著牙說。

  『說得好,妳還我一個兒子便是。』淫魔詭笑道。

  『可是……他已經死了,我如何還你?』百合只道有一線生機,囁嚅道。

  『他死了,我還沒有死,甚麼時候妳給我生了孩子,我便饒了妳。』淫魔淫
笑道。

  『你……你無恥,我死也不會嫁你的!』百合驚怒交雜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妳,只要妳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師叔,你喜歡便成了,那用她答應。』游釆笑嘻嘻道。

  『要姦她不難,要生孩子卻不同了。』淫魔嘆氣道。

  『這有甚麼不同?』游釆奇怪地問。

  『普通人自然是一樣,我們修習採補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
習練養種之法,然後利用藥物器具,使她變得淫蕩無比,然後早晚下種,才有種
玉之望,當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個孩子,既然給她毀了,也應讓她
補償吧。』淫魔解釋道:『倘若能夠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應的。』

  『不!我死也不會答應的!』百合嘶叫著說。

  『我會讓妳答應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來預備了幾種法子來招呼冷春
的,現在先讓妳嚐一下,看看妳有多倔強。』

  就在這時,一個游釆的手下匆匆趕到,報告冷春硬闖寶庫,打傷了幾個人,
還奪去七星環,游釆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頓足不已,急命游釆回去察看,調
兵遺將攔截,防她連夜逃走。

  游釆去後,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聲罵道:『臭賤人,妳遲不來,早不來,
偏要今晚來,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環,我可要妳好看!』

  『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我……!』百合哭叫著說。

  『妳甚麼?』淫魔獰笑道:『妳要是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
話,只怕妳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妳嚐過我的雞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說。

  『別過來……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踼。

  『踼我?妳還是省點氣力用來叫床吧!』淫魔一手捉著百合的金蓮,用繩索
縛著纖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掛在樑上,可是他還不滿足,把百合的另一條粉腿也
吊了起來,整個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臉煞白,最苦的卻是粉腿左
右張開,儘管衣服還在身上,但已經使她生出赤條條的感覺,知道難逃淫辱了。

  『其實,妳答應與否也是一樣的,妳要是答應,保證可以嚐盡男歡女愛的樂
趣其樂無窮;要是不答應,也一樣要嚐一下我的大雞巴,那卻是苦多樂少的。』
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褲襠上撫玩著說。

  『不……嗚嗚……別碰我……殺了我吧……我不願做人了!』百合不顧手腳
傳來的痛楚,沒命地扭擺著叫。

  『姦污女人的法子很多,妳知道甚麼是迷姦了,可知道還有逼姦、強姦、輪
姦和群姦麼?』淫魔扶著旦合的纖腰,手上使力,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裡邊杏
黃色的抹胸,道:『妳想試那一樣呀?』

  『不……不要……嗚嗚……放過我吧……不!』百合絕望地叫。

  『強姦和輪姦可不用說了,但是妳可知道嗎,女人身上有三個孔洞,除了浪
屄外,還有嘴巴和屁眼,群姦便是幾個男人一起在這些孔洞裡尋樂,妳可要嚐一
下麼?』淫魔口中說話,雙手卻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說:『除了男人的
雞巴,也有很多古裡古怪的淫器,每一種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來,加上春藥,
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駭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何況
就算她答應,也改變不了受辱的命運。

  這時淫魔已經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瑩雪白,誘惑動人的
胴體,當他扯下白絲騎馬汗巾,看見牛山濯濯的牝戶時,卻是禁不住歡呼一聲,
捧著百合的粉臀,細細檢視起來。

  『放過我吧……嗚嗚……讓我死吧……嗚嗚……不要……!』百合悲哀的厲
叫著,她感覺嬌嫩的肉唇給張開了,身體最隱閉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
暖洋洋的熱氣,隨著他的呼吸,噴在那方寸之地時,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東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著伸出毒蛇似的舌頭,便在百合
的牝戶上舐下去。

  『不……嗚嗚……救命!嗚嗚……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腸寸斷地叫。

  『狗賊!』忽地有人嬌叱一聲,一個幪臉女子制劍直刺淫魔,一個幪臉男人
也緊隨其後,原來冷春瞧的怒火中燒,不顧一切地以身犯險,凌威本來還沒決定
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現身,只好一拼了。

  雖然淫魔慾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強,在千鈞一發之際,仍能及時避開要害,
僅讓冷春劃破了肩頭,避開一輪急攻後,還認出冷春的身份。

  『原來是長春谷的美人兒,怎麼藏頭露尾呀?』淫魔涎著臉說。

  『不錯,你的姑奶奶來給你做忌的!』冷春扯下幪臉布帕,現出了宜嗔宜喜
的俏臉,挺劍再刺罵道。

  『謀殺親夫麼?』淫魔手揮目送,震退冷春說。

  『我殺了你這個狗賊!』冷春怒喝一聲,正要揮劍再攻,卻讓凌威攔住。

  『妳去救人!』凌威沉聲喝道,發出一股強勁的掌風,直襲淫魔,他知道淫
魔非比等閒,明攻實守,目的是纏住淫魔,讓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聲,雙掌運足十二成功力擊向凌威,存心一掌斃敵,
再慢慢對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兇悍,掌風及體時才知道不妙,趕忙運功抗拒,「砰」
然一聲,卻是連退了兩步,接著喉頭一甜,知道已經受了傷。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見凌威失利,頓時方寸大亂,急叫道:『大哥,你沒
有事吧?』

  『我沒事,妳先走!』凌威強行壓下翻騰的血氣,繼續揮掌進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聲,閃身避過,揚手便朝著冷春腳下擲出一團物
體。

  儘管冷春及時避開,沒有讓暗器擊中,但是腳下隆然作響,暗器爆炸,地上
湧起一朵紅雲,濃香撲鼻,知道不妙時已是頭昏腦脹,眼前一黑,便玉山頹倒。

  凌威大驚失色,知道大勢已去,不獨救不成百合,說不定還要賠下冷春,唯
有閉住呼吸,使出一套詭異狠毒的斬脈截穴手,殺得淫魔左閃右避,汗流浹背,
一個失機,卻讓凌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氣得頓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緊閉,還是赤條條
的掛在樑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獰笑一聲,決定把滿腔怨氣,在這個美女身上
盡情發洩。

  凌威知道游釆正在派人四出攔截,倘若這個時候出城,必定會發生衝突,說
不定還會招來淫魔,多生枝節,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處還沒有讓人發現,應該是
安全的,於是抱著冷春回到暫居的小樓,餵她吃下一顆解毒丸,讓她在床上躺下
後,才自行運氣調息。

       ※    ※    ※    ※    ※

  冷春終於醒過來了,迷糊中,想起自己為淫魔暗算,心裡發毛,倏然坐起,
發覺是躺在自己的繡榻,凌威盤膝坐在床前調息,才鬆了一口氣。

  看見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卻是說不出的激動,知道是這個不算好看的男
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捨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時
必然比死還要難受。

  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幾,便惡名昭彰,還凝聚了一股不可輕侮的
勢力,但是他也散發著一種使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見他,便怦然心
動,不知為甚麼,願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陰火。

  想起那雄糾糾的雞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亂跳,渾身燠熱,彷彿陰火又再發
作。

  這時凌威已經調息完畢,胸中的悶氣盡消,知道沒有大礙,暗念不該托大,
沒有全力對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卻是事實,可要盡快增進功力,
才有爭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實不差,雲嶺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獨力敵淫魔,還能在他手
下救出了冷春,也應自豪,而且剛才療傷時,發覺功力又有進步,知道冷春的陰
火對他也有裨益,可惜動不了她的元陰,不然進境更大。

  想到這裡,凌威睜開眼睛,便碰觸著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妳
沒事了吧?』

  『沒事了,對不起,累你受傷。』冷春垂著頭說。

  『妳也太魯莽了,不獨救不出人,還差點吃了大虧。』凌威嘆了一口氣,站
起來道。

  『都是我不好,沒有救出百合,你不會惱我吧。』冷春眼圈一紅,抱著凌威
的臂彎說。

  『看來她沒有生命之憂,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搖頭道。

  『可是她卻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惡毒,冷春不禁打了一個冷
顫。

  『這也沒法子的,只能看她的運道如何了。』凌威聳聳肩說。他可沒有把百
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這樣的美人兒落入淫魔手裡,有點不值吧。

  『大哥,這枚七星環還是你收著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環交給凌
威說。

  『不,妳找到便是妳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環再說吧。』凌威確定是膺品後,
也沒有說破,把指環塞入冷春手裡說。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縱身入懷,送上香噴噴的紅
唇。

  凌威自然不會客氣,猿臂輕舒,抱緊暖洋洋的嬌軀,嘴巴印了下去,貪婪地
吮吸著那熾熱濕潤的香唇。

  冷春熱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動和凌威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直至差不多
透不過氣來時,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大哥,我們不理百合麼?』冷春內疚似的問道。

  『妳說呢?』凌威輕撫著冷春的粉背說。

  『我不知道,淫魔這樣利害,我們可不是他的敵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慘
了。』冷春煩惱地說。

  『過兩天再說吧,暫時別想這些了。』凌威毛手毛腳道。

  『不知道她現在怎樣?』冷春軟在凌威懷裡說。

  『就好像我對妳一樣,任人為所欲為!』凌威把冷春壓在身下,興奮地扯開
衣服說。


       ※    ※    ※    ※    ※

  凌威說的不錯,百合正在任人魚肉。身體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雙手高舉
過頭,粉腿左右張問,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腰下還壂著軟枕,牝戶朝天
聳起,裂開的肉縫裡不住湧出膠綢綢米漿似的精液。

  淫魔已經得到發洩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但也不
忘繼續手口並用,狎玩著那香汗淋漓的胴體。

  百合別過慘白的俏臉,咬著朱唇,默默地流著淚,胸脯急促地起伏,彷彿在
訴說著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淨雞巴後,竟然把沾滿穢漬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裡。

  『……嗚嗚……為甚麼還要這樣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體的痛苦
固然難過,但是心靈的羞辱更比死還要難受。

  『這不是折磨妳,是使我的子孫不會跑出來,和妳結合在一起,一個時辰過
後,才可以洗乾淨,雖然機會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妳答應給我生孩子,
便不用這樣麻煩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嗚嗚……放開我!』百合嘶叫著說,她可真害怕懷下淫
魔的孳種。

  『這也不由妳了,誰叫妳殺了我的兒子。』淫魔冷哼著說。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百合痛哭著說。

  『給我生孩子有甚麼不好,剛才不是很過癮嗎?只要妳答應,便不用多吃活
罪,而且早晚可以樂一次,何樂而不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嗚嗚……無恥……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憤地罵道。

  『妳真的要自討苦吃麼?』淫魔發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擰了一把說。

  『我……我死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齒地叫道。

  『老爺,游幫主回來了,他有話和你說,是不是請他在花廳見面呀?』就在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說。

  『玉娟,帶他進來吧。』淫魔穿上褲子道。

  不一會,玉娟便領著游釆進來了,她的身上穿著紗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
下,只有抹胸內褲,誘惑動人。

  『師叔,沒有打擾你吧?』游釆賊兮兮的望著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沒有,我已經完事了。』淫魔說:『七星環沒有給那賤人盜走吧?』

  『真假兩枚都不見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經派人四出攔截,但是她
的武藝高強,我的手下可不是敵手,多半要我們出手才成。』游釆嘆氣道。

  『遲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搖頭道,接著便道出冷春出現的經過。

  『還有一個男人?他究竟是誰?』游釆吃驚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沒有把握可以取勝。』淫魔沉重地說。

  『那怎麼辦?』游釆著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環的下落。』
淫魔說:『明天給我備車,我先回魔宮再與你師父和邪魔設計,她跑不了的。』

  『那麼她……?』游釆直勾勾地望著百合說。

  『自然是一併帶走了,她鬥不過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興趣,待會
可以在這裡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釆不好意思地說。

  『有甚麼關係,回到宮裡,我也會給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獰笑道。

  『不,弟子還想盡最後努力,說不定可以攔下冷春的。』游釆說。

  『隨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為呀。』淫魔忠告
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釆答道。

  『這個玉娟也很不錯,不過我不要了,你帶走吧。』淫魔說。

       ※    ※    ※    ※    ※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樓裡,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戲,夜夜春宵,縱
情慾海,過了幾天,凌威探得淫魔帶同百合離去,他也和從明湖趕來相助的陶方
和悅子會合,游釆的搜索也停止,便聳恿冷春返回長春谷。

  在這短短的幾天裡,冷春的一縷芳心,已經完全放在他的身上,雖然不願分
手,但是身懷七星環,流連在外總是不安,唯有叮囑後會之期,才依依不捨地獨
自返回長春谷。


(廿二)魔窟嬌花

  雲嶺三魔的洞府在雲嶺,卻沒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頭後,淫魔便用黑巾幪
著百合的眼睛,才繼續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點,事實上就算沒有幪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見路途的,因
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車廂裡,完全不見天日,手腳緊縛,嘴巴更用布索縛的
結實,除了吃飯的時候,便元寶似的躺在車裡,別說逃跑,叫喚呼救也是有心無
力。

  百合本來想絕食而死的,但是淫魔發出一項有效的恫嚇,他說,要是百合繼
續不吃東西,便把她赤條條的掛在路旁,就像對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樣,這還不
算,他還要在給她擦滿了三度春風油,讓她醜態畢露,當著人前輾轉哀號,直至
活活餓死為止,百合無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強進食。

  儘管是短短的幾天路程,百合也數不清讓淫魔姦污了多少次,到了後來,淚
水好像已經流乾了,只是咬著牙地忍受著,但是心裡的創傷,卻是與時俱增,她
最受不了的,不是無盡的摧殘,而是毫無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
發,無論心裡多麼痛恨淒涼,最後總是在淫麼的蹂躪下,高潮迭起,無恥地丟精
洩身,使她開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說,天生淫賤,註定要沉淪慾海。

  車子終於停了,百合感覺淫魔把她架在肩頭,飛步而走,她雖然看不見,但
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兩耳生風,彷如騰雲駕霧,的是武林高手,心
裡不知多麼後悔,後悔不該魯莽行事,更後悔離開了那個把她從原真手裡救下來
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時,百合真是百感交雜,渴望他會突然出現,把她救出苦海,百
合肯定那天的幪臉人便是凌威,雖然是功虧一簣,還是說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負
傷逃走後,更恨不得能夠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他的平安。

  『師父,旅途辛苦了。』幾把聲音諂笑著說。

  『還可以,宮裡可有甚麼事?』淫魔把百合放下問道。

  『沒甚麼,只有十二花使的白蘭逃跑,擒回來後,讓她嚐了一頓夾棍,現在
已經乖得多了。』一把聲音說。

  『這太便宜她了,晚上著她們出來侍候,再慢慢懲治她。』淫魔森然道。

  『師父,她便是長春谷的冷春嗎?長得真不賴!』一個徒弟色迷迷的說。

  『不是,她是夜鶯百合,自投羅網,是個白虎淫婦,我要她把兒子賠還我,
你們可別亂動。』淫魔說。

  『甚麼白虎淫婦?』眾人奇怪地問。

  『你們看,她腹下無毛,是天生的淫婦,要是生下了兒子,必定能傳我的衣
砵。』淫魔張開百合的粉腿笑道。

  雖然百合看不見,卻是害怕得「荷荷」亂叫,因為她知道自己最隱密神秘的
私處,正在纖毫畢現地暴露在一群野獸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淨是用手摸也有趣
了。』幾把色迷迷的聲音七嘴八舌說。

  『你們給她洗個澡,儘管摸個痛快,倘若她不答應給我生孩子,那時才有你
們的樂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樣子,一定想嚐嚐我們的雞巴了。』眾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針來,讓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幪眼黑巾說。

  百合眼前一亮,看見身畔真的圍著三四個漢子,其中兩個在右握著粉腿,淫
邪的目光目不轉睛地落在裸體上,羞的她無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汨汨而
下。

  『我再問妳一趟,妳練不練銷魂種陰法,還我孩子嗎?』淫魔解開百合的嘴
巴問道。


  『不……嗚嗚……殺了我吧……怎樣我也不答應的!』百合放聲大哭道。

  『真的要吃罰酒麼?』淫魔獰笑著,捏指成劍,硬插入百合的陰戶裡掏挖著
說:『就由這裡開始吧!』

  百合已經習慣這樣的摧殘,也沒甚麼大不了,雖然這時身旁還有幾個野獸似
的男人,平添幾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應給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難逃淫虐
的蹂躪,但是怎樣也不能懷下淫魔的孽種,別說她知道就算是答應,還要受盡活
罪,才有機會成孕。

  這時一個漢子捧著一根七八寸長的金針回來,淫魔伸手接過,望著幾個弟子
道:『你們都知道本門禁制武功,別出蹊徑,只是禁制內力,卻不會鎖閉陰關,
讓我們可以施展採補之法,但是還有一種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奪陰法,能夠使陰
關鬆軟,獲益更多,只是太過歹毒,還要使用這根散功金針,我才沒有傳下。』

  『如何歹毒呀?』一個弟子問道。

  『因為要用這根金針在迷情穴刺三針便成了。』淫魔陰惻惻地說。

  『甚麼是迷情穴?在哪裡?』『用其他金針不成麼?』眾人追問道。

  『這根金針鑄鍊時,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針刺的地方,便會變
得特別敏感,才能使陰關鬆軟,普通的金針如何做得到。』淫魔詭笑道:『至於
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陰核那兒,在那裡連刺三針,可不知
是甚麼滋味!』


  『不……不要……嗚嗚……求求你……饒了我吧!』百合駭的魂飛魄散,高
聲慘叫道。

  『只要妳答應練功,我便可以用溫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這樣的苦頭
了。』淫魔拿著金針,在百合的乳房比畫著說。

  『不……不……你們這些禽獸……讓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張開她的騷屄!』淫魔冷哼著說。

  幾個漢子早已躍躍欲試,這時更是急不及待,數不清的怪手爭先恐後地朝著
百合身上亂摸,擾攘了一會後,兩根指頭終於硬闖進肉唇中間,殘忍地張開了肉
洞,其他的人雖然不得其門而入,卻還是忙碌地在嬌軀上肆虐,上下其手。

  『還很緊湊,好像處女一樣!』『有點濕了……妙呀!』『這肉粒便是銷魂
蒂了,圓圓潤潤,真的不是凡品!』幾個惡漢怪叫連連,謔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聲震天,嬌啼不絕,但是最恐怖的還是看見淫魔握著金針,一
步一步的逼近。

  『妳是不是要犯賤呀?』淫魔輕撫著百合的大腿說。

  『殺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著牙關,哀哀求死,但是怎樣也
不答應。

  淫魔揮退了幾個弟子,扶著百合的陰戶,金針抵在嬌嫩無比的肉粒上磨弄了
幾下,看見百合仍然是視死如歸的樣子,冷哼一聲,便刺了下去。

  『喔……哎喲……痛死我了……痛呀……!』百合驚天動地地慘叫連聲,嬌
軀狂顫,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讓她歇兩個時辰,便可以洗澡,給她裡裡外外洗擦乾淨,但是不能
向她採補,以免損耗元陰,誤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縛著百合的繩索已經解開,下體的痛楚也過去了,可是新的苦難,卻還是剛
剛開始。

  幾個惡漢把百合手腳張開,大字似的鎖在一個木架上,接著便給她淨身,幾
雙大手輪番撫玩著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膚,無所不至。

  百合俏臉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戲侮,既沒有哭泣,也沒有哀叫討饒,
當一個惡漢蹲在她的身前,張開了花瓣似的肉唇,指頭圍著牝戶團團打轉時,也
只緊咬著櫻唇,彷彿完全沒有了感覺。

  『還痛嗎?』大漢的指頭撩撥著紅彤彤的陰肉說。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頭如何會凸起來,還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說
她是癢的利害才對。』一個大漢扭捏著百合的奶頭說。

  『咦,怎麼淫核好似大了一點?』身下的大漢興奮地窺看著,指頭慢慢探進
紅撲撲的玉道裡。

  『是嗎?讓我瞧瞧。』另一個大漢趕來湊興說。

  『你們別弄壞她的騷穴呀,要不然師父會吃人的。』玩弄著乳房的大漢吃吃
怪笑,低頭吮吸著那漲卜卜的乳頭說。

  百合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已經決定縱然受辱,也不讓這些野獸的變態
心理得到滿足,但是當那個大漢的指頭碰觸著受創不久的肉粒時,上面傳來一陣
難言的酥麻,還是禁不住低哼一聲。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漢興奮地搔弄著說。

  『……』百合差點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強受著那惱人的指頭時,股肉卻又給
人張開,原來不知甚麼時候,一個壯漢捧著她的粉臀在狎玩著。

  『這裡小得很,一定沒有男人用過了。』那壯漢的指頭在細小的菊花洞撩撥
著說。


  『不……不要……你幹甚麼?』百合按捺不住,扭動著身體,閃躲著前後的
怪手叫道。

  『妳的屁眼還沒有洗乾淨,讓我幫妳吧!』壯漢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
頭,硬插入菊花洞裡說。

  『不要……哎喲……痛呀……!』百合痛的珠淚直冒,纖腰急往前挺,意圖
脫身,如此一來,卻讓前邊的指頭完全進入體裡。

  『你們看,她自動把騷穴送上來,我一定弄得她很過癮了!』前邊的大漢哈
哈大笑,指頭更是起勁地扣挖著。

  『別動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淨了。』身後的大漢扶著百合的腰肢,指頭繼
續無情地蜿蜒而進。

  『住手……嗚嗚……為甚麼這樣?……天呀……救救我……嗚嗚……放過我
吧!』百合放聲大哭地叫,可是怎樣也不能使那幾個惡漢住手。

  『鬧夠了沒有,還愁沒有樂子嗎?』一個大漢制止道:『快點抹乾她的身子
吧。』

  幾個惡漢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漬,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慾,待他們滿
意地住手時,百合好像曾經給人輪姦一樣。

  那是一間很大的房間,但只有兩張長長的板床,七八個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
坐或臥,身上只有少得可憐的衣服,有兩個還是下身赤裸,牝戶光滑無毛,看來
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雖然沒有衣服,卻是圍著抹身用的布巾,總算遮掩了
羞人的部位,也是幾天來的第一次,身上的創痛亦大致平復,但是武功受制,內
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離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來,解下身上的布巾,眾女正在大為奇怪,卻看見她慢慢把
布巾扭成布索,含淚下床。

  『妳想幹甚麼呀?』一女上前攔阻道。

  『別理我,我……我不願做人了。』百合流著淚說。

  『不,死不得!』『別尋死呀。』『妳死了不打緊,但是會連累我們的。』
『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眾女聞言粉臉變色,竟然齊齊攔阻著百合說。

  『為甚麼不讓我死!』百合泣叫道,她這時武功全失,身上又沒有氣力,終
於讓眾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來這是淫魔定下來的規矩,一人尋死,無論是否成功,也要全體受罰,死
不了的,便罰得輕一點,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尋死,雖然死不了,我們每人還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
那一鞭卻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簡直痛死人了。』『而且還不許叫苦叫痛,要是叫
一聲,便多打一鞭,妳怎樣也想不到是苦的多麼利害的。』眾女圍在百合身旁,
七嘴八舌的齊聲勸說。

  『尋死不成的,卻是更慘。』最先攔著百合的女孩子說。

  『難道還有比死更慘的麼?』百合悲憤道。

  那女子嘆了一口氣,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見峰巒上有兩個細小的毛球,看見
百合莫名其妙,便說:『這是主人親手掛上去的,妳看!』

  百合不看還可,一看便粉臉變色,原來毛球是穿著金針,金針卻穿過女郎的
奶頭,再屈成金環,使毛球掛在胸前,尖利的細毛壓在紅棗似的乳頭上,她曾經
吃過金針刺體的苦頭,自然知道是多麼的痛楚了。

  『這裡還有一個。』女郎毫無顧忌地解開騎馬汗巾,露出了光禿禿的陰戶,
中間的裂縫竟然掛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裡能活下去?』百合顫聲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
何掛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許是我們前世作孳,今世要在這裡受苦。』女郎淒然
道:『而且惡人有惡報,他們會有報應的。』

  『對呀,前些時他的獨子給夜鶯百合誅殺,已經絕後了。』另一個女郎插口
說。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淚說。

  眾女聞言,有人禁不住失聲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儘管百合認了命,卻也是鐵了心,怎樣也不會給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
那樣的苦頭,她也不會答應,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邊的毛球,是把
金針穿過一片陰唇,痛的她死去活來,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間,春花
的奶頭陰戶,日夜讓毛球折磨,實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問已經
吃盡苦頭,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殘生。

  從春花口裡,她知道身在雲嶺的一個神秘山谷裡,是淫魔的洞府,凶邪兩魔
也經常出現,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嶺,好像沒有出入的通路,
前幾天有一個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結果還是束手
就擒。

  這裡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個,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擄劫回來,
以供淫樂使喚,男的便是四個弟子和十多個手下,淫魔和眾弟子修習邪功,日夜
淫樂,他的手下大多外出辦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惡毒殘忍,使百合不寒而慄,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線生
機,一來谷裡防衛並不嚴密,只要恢復武功,定有機會逃走,二來是淫魔貪新厭
舊,初來步到,自是飽受摧殘,但是玩厭後,便棄如敝屣,使她死念大減。

  到了晚上,百合又給帶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兩根彩帶,上下掩蓋著重要的
部位,上邊還好,彩帶橫綁在胸前,包裹著豐滿的肉球;下身的彩帶卻是綁在腰
間,兩端垂在腹前,縱然靜立不動,亦是春色無邊,要是開步走動,便完全不能
蔽體。

  淫魔和幾個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樣打扮的豔女相陪,只是身上
的彩帶已經鬆脫了。

  『想了大半天,又從春花那裡探聽了這許多事,現在可想通了沒有?』淫魔
一手把百合抱入懷裡說。

  百合默然不語,暗念定然有人監視,淫魔才能對自己的舉動瞭如指掌。

  『還沒有決定麼?也罷,今兒且讓妳瞧場好戲,妳便可以早點下決定了。』
淫魔冷笑道:『把白蘭那賤人帶上來。』

  白蘭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帶纏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
前,囁嚅說道:『婢子見過主人。』

  『那天妳想跑到哪裡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蘭彷彿大難臨頭道。

  『現在才說不敢,不遲了點麼?』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經領罰了。』白蘭害怕地說。

  『領罰?領了甚麼罰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頓夾棍。』白蘭粉臉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夾棍可不算甚麼懲罰。』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說。

  『主人,婢子真的知錯了,求你饒婢子一趟吧。』白蘭悚悚打顫說。

  『饒妳也不是不成,且看妳有多聽話了。』淫魔詭笑道。

  『婢子一定聽話的,你儘管吩咐好了。』白蘭彷彿發現一線生機,勉強裝出
笑臉說。

  『我要妳當一隻淫賤的母狗,做得到嗎?』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蘭手腳著地,搖頭扭臀,汪汪的叫了幾聲道。

  『學母狗般爬到桌上,讓我們看看妳有多賤。』淫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說
道,眾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蘭豈敢不從,趕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蘭胸前的彩帶,拴著粉頸,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幾圈,又要她舐
食筵前食物,逗的眾人怪叫連聲,謔笑不已。

  『師父,這母狗可沒有尾巴的。』一個弟子笑道。

  『對,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蘭的股間撫玩著說:『毛茸茸的,為
甚麼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記了。』白蘭忍氣吞聲道。

  『讓我幫妳吧,下次便不會忘記了。』淫魔獰笑道:『拿點蛇皮膠來,讓我
教你們一個法子。』

  百合知道谷裡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陰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練探補的
功夫,看見淫魔把蛇皮膠擦上白蘭的陰戶,暗念蛇皮膠多半是用來脫毛的藥物。

  『主人,你……你幹甚麼?』白蘭惶恐地叫,原來淫魔在玉阜擦滿了蛇皮膠
後,便把她腰間的彩帶撕開幾片,貼在牝戶上。

  這時淫魔的弟子拿著一個塵拂回來,他笑嘻嘻道:『師父,用這個做尾巴最
好了。』

  『不錯。』淫魔開心地接過,扶著白蘭的玉股,說:『別動,讓我給妳裝上
尾巴。』

  『主人,你……你輕一點!』白蘭顫著聲說,感覺淫魔的指頭在屁眼處撩撥
著,便知道他的企圖了。

  『這兒雞巴也容得下,還用怕這小小的柄子麼?』淫魔把塵拂在白蘭眼前展
示著說。

  塵拂的柄子雖然只有指頭大小,卻有五六寸長,瞧的白蘭憂心忡忡,可是她
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強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點苦頭了。』淫魔望著百合說。

  『我看她的屁眼還沒有給男人弄過,甚麼時候給她嚐一下異味呀?』一個弟
子詭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聽話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說:『爬上去,讓我瞧一瞧妳
的屁眼!』

  百合芳心劇震,知道劫數難逃,卻還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語。

  『真是犯賤!』淫魔冷哼道,塵柄卻朝著白蘭的屁眼刺下。

  『哎喲……痛呀……!』白蘭厲叫一聲,向前撲倒,避了開去。

  『回來!』淫魔森然道。

  白蘭身子一震,遲疑地偷望一眼,看見淫魔臉色冷厲,知道不妙,只好暗咬
銀牙,懼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塵柄抵著白蘭的屁眼,冷冷的說:『自己弄進去。』

  白蘭可沒有選擇,含著淚慢慢往後退去,塵柄也無情地鑽進了屁眼,儘管她
處處小心遷就,卻也痛的冷汗直冒,嬌哼不止,幾經辛苦,塵柄終於盡根闖進了
狹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幾圈,讓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殘忍地說。

  白蘭不動還好,才動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眾弟子的逼迫
下,還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兩圈,最後倒在淫魔腳下,嬌喘連
連,再也走不動了。

  『臭母狗,妳聽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話,我便讓這尾巴永遠插在妳的屁眼
裡。』淫魔唬嚇著說。

  『不……不敢了……嗚嗚……我不敢了。』白蘭嚎哭著叫。

  『還有……』淫魔蹲在白蘭身旁,在她的下體摸索著說:『別忘記刮光這兒
呀。』

  白蘭正要答應,腹下突地傳來劇痛,原來淫魔撕下一塊用蛇皮膠黏在牝戶的
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來。

  百合看見白蘭痛的哀號不已,淫魔卻繼續殘忍地把布片一塊一塊的撕下,駭
的她牙關打戰,感同身受。

  『好了,現在輪到這個小淫婦了。』淫魔丟下了奄奄一息的白蘭,目注百合
道:『你們可有甚麼提議?』

  『給她的屁眼開苞吧。』『我說輪著來操她便更有趣!』『還是用夾棍有趣
一點。』眾人七嘴八舌地叫喚著說。

  『先縛起來,讓她「淫雞獨立」吧。』淫魔冷笑道。

  眾漢早已蓄勢待發,聞言便把百合架起來,百合可沒有抗拒,事實也是無法
抗拒,只能任人擺佈。

  「淫雞獨立」就是把百合的雙手吊在頭上,一條粉腿卻是凌空高舉,掛在頭
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體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難受。

  百合不獨手上難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兩條粉腿被強行張開,彷彿一字直
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卻只有腳尖觸地,身體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別是給人輕碰
著大腿根處時,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站了起來,拔出白蘭身後的塵拂,把塵柄在百合的下體撩撥著說:『美
嗎?』

  百合抿著櫻唇,好像寧死不屈的樣子,事實卻是害怕的不得了,猶其是看見
白蘭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觸目驚心。

  『這妮子真是倔強,看來要大費手腳了。』一個大漢咕噥道。

  『急甚麼,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尋點樂子。』
淫魔狡笑道。

  『師父,快點開始吧。』眾弟子興奮地說。

  『她的騷屄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雞獨立」?』淫魔怪笑道:『把「滿
床嬌」拿來,讓你們見識一下它的利害!』

  眾人拍掌大笑,齊聲叫好,不一會,便有人捧來紅色錦盒,裡面盛著一管徑
約盈寸,寸許長短的通心老竹,還有一根連著毛球的細長竹子,可不知是甚麼東
西。

  『你們把竹筒塞入她的陰道裡吧。』淫魔看見白蘭仍然軟倒在地上,眼珠一
轉,抬腿踼了一腳,罵道:『賴在地上裝死麼?起來幹活了。』

  白蘭掙扎著爬起來,卻看見一個男弟子強行張開了百合的陰戶,硬把那管通
心老竹擠進去,使人不忍卒睹。

  儘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臉扭曲,百合還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這些天來,
她已經習慣了任人粗暴地摧殘那嬌嫩的方寸之地,肉體的痛楚也沒甚麼了不起,
最難受的還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張開了神秘的洞穴,幾個惡漢哄在一起,指指點點
的評頭品足,卻使她生不如死。

  『徒兒們,趁著這個機會,我要考驗一下你們耐戰的功夫,你們輪著用「滿
床嬌」整治這小淫婦,這母狗也同時吃你們的雞巴,在小淫婦洩身之前,那一個
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許碰這個小淫婦。』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來,今巴便
可以在小淫婦身上作樂。』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嗎?』『聽說「滿床嬌」是淫婦的剋星,我可不
信她吃得消。』『由那一個開始呀?』『要是這母狗吃不出來,可要受罰麼?』
眾漢七嘴八舌的說。

  『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賴,你們儘可運功抗拒,卻不能閃躲。』淫魔笑
道:『倘若她一個也吃不出來,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虧一點,讓我先上吧。』一個大漢脫掉了褲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雞
巴,拿起連著毛球的細竹,說:『師父,是不是用這東西呀?』

  『不錯,這毛球才是滿床嬌,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製鍊而成,擦在肌膚上,
便會癢的不可開交,通心老竹是用來張開騷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
魔解說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漢哈哈大笑道:『臭母狗,還不過來吃大爺的雞
巴?』

  白蘭已是驚弓之鳥,害怕再受摧殘,不敢怠慢,趕忙爬了過去,跪在大漢身
下,把粉臉貼在他的腹下。

  『你們用碗留下她的陰精,我有用處。』淫魔說。

  『有甚麼用?』眾人奇怪地問。

  『用來鍊藥,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脫陰,一個不好便香銷玉殞,靈
丹可以救命,對那些損傷太甚的女人,還可以補充失去的元陰,使她快點回復過
來。』淫魔解釋道。

  這時握著「滿床嬌」的惡漢已經開始動手了,竹棒張開的肉洞比畫一下,便
朝著裡邊蜿蜒而進。

  『喔……!』毛球才碰觸著百合嬌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軀急顫,發
出動人的嬌哼聲音。

  大漢讓竹棒去到盡頭,在洞穴深處轉動了幾下,便抽出來,檢視著竹棒怪笑
道:『她的騷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別弄錯了,那裡孩子也能跑出來,怎會只有五、六寸?』一個惡漢不以為
然道。

  『當然是弄錯,她沒有多少男人,所以裡邊還很緊湊吧。』淫魔笑道。

  『對了,你還是快點動手吧,要是讓這母狗弄出來,便不能嚐鮮了。』眾漢
起哄地訕笑道。

  大漢心中一凜,不敢掉以輕心,立即運起淫功,壓制著下身的快感,手中竹
棒繼續肆虐,圍著百合的洞穴團團打轉,原來他在白蘭口舌的逗弄下,大漢體內
的慾火沸騰,開始有失控的現像。

  雖然白蘭沒有嚐過「滿床嬌」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見大漢
只是輕輕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來,知道這淫器著實歹毒,更害怕淫魔
故意戲弄,整治百合之餘,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渾身解數,手口並用,
努力給那大漢作口舌之勞。

  百合可慘了,肉體的傷痛,還勉強可以忍受,而且過了一段時間,身體四肢
好像麻木似的,沒有那麼難受,但是毛球及體時,卻使她魂飛魄散,一陣說不出
的麻癢,從心底湧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渾身彷如蟲行蟻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著叫。

  『這「滿床嬌」真棒,才撩兩下,奶頭便凸出來了,想不想男人肏妳的浪屄
呀?』一個惡漢捏著百合發漲的乳頭玩弄著說。

  『這還用說嗎?普通的女孩子,讓滿床嬌碰兩碰,便春情勃發,何況她散功
時,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價響才怪。』淫魔詭笑道。

  『拿碗來,她的淫水流個不停,快要尿了!』折騰著百合的大漢怪叫道。

  白蘭有點難以置信,暗念毛球縱然難受,也不會這麼快,偷眼望去,只見百
合的牝戶果然涕淚漣漣,還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心裡吃驚,急忙把那大漢的雞巴
含入口裡,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還早哩。』淫魔不以為然道。

  『不……呀……癢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進去吧!』百合忘形地
叫,雖然身子縛的結實,還是努力地扭動纖腰,迎向那大漢手中的竹棒。

  眾漢瞧得興奮,齊齊在旁推波助瀾,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腳,淫魔也不阻
止,只是把摟著兩個豔女,飲酒作樂。

  那大漢只道百合隨時便出醜人前,竹棒不住在紅撲撲的肉洞進進出出,由於
裡邊藏著通心老竹,毛球順利地直闖百合身體的深處,無情地在不見天日的洞穴
裡肆虐,癢的她死去活來,叫苦連天。

  『……癢呀……啊……饒了我吧……嗚嗚……進去一點……呀……大力捅進
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著。

  出乎意料之外,無論那大漢如何的努力,竹棒鍥而不捨地進進出出,撩撥逗
弄,旁邊的幾個惡漢亦加入戰團,盡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卻總
是差了一點點,怎樣也不能宣洩。

  那大漢很是奇怪,別說百合飽受淫器的摧殘,就算是沒有,也早應該高潮迭
起,尿個不亦樂乎,斷然不會如此,但他也著實著急,因為白蘭的口技了得,使
他興奮莫名,澎湃的慾火開始失控,頓生挫敗的感覺,沮喪之餘,獸性勃發,竹
棒奮力急刺,去到盡頭後,沒有停止,手上繼續使力,深陷在裡邊,跟著發狠地
轉動起來。

  『再進去一點……呀……使勁呀……嗚嗚……肏我……強姦我吧!』百合帶
著哭音地尖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著,然後也不知是怎樣發生的,子宮突然麻得不
可開交,渾身抽搐痙攣,接著腦海中轟然作響,終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
全吃下去!』大漢也在這時發出野獸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體裡,雙手使
勁地接著白蘭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來他亦在同一時間,把滿腔慾火完全發
洩在白蘭的嘴巴裡。

  另一個惡漢卻取過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陰
精,便從敞開的肉洞裡洶湧而出,落在碗裡。

  『師父,大師兄和她一起來,該怎麼算呀?』眾人訕笑著說。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載著百合陰精的漢子搓揉著仍然在抖動的小腹說。

  『當然了,滿床嬌是本門至寶,妙用無窮,本門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
習練銷魂種陰法,還要它才成。』淫魔說。

  『為甚麼?』眾人奇怪地問道。

  『滿床嬌可以催發淫情,無論女的多麼疲累,用了滿床嬌後也會淫興大發,
成孕的機會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說道。

  『春藥不是一樣嗎?』一個弟子問道。

  『春藥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還會戕害元陰,更是得不償失。』淫魔說:
『不過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風油和配方,要是她答應給我生孩子,便
可以用好來試驗一下了。』

  『除了催情,還有其他妙用嗎?』大師兄從白蘭口裡抽出雞巴說。

  『當然有啦,還可以用來破開陰關,洩盡她的元陰,只是事後她可慘了。』
淫魔賣弄似的說。

  『如何破關呀?』『為甚麼會慘?』眾弟子追問道。

  『用滿床嬌使她尿精,元陰也會隨著洩出,七七之數後,便可以洞開陰關,
但是從此在床第上便變得荏弱無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
活來。』淫魔答道。

  『用這東西使她洩身實在費勁,要是連續七七四十九次,豈不是要不眠不休
才成?』大師兄皺著眉說。

  『這是你不懂其中訣竅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壓著她的淫核,滿
床嬌完全搔不著癢處,怎不白費氣力,其實她經過金針散功,桃花蛇血入體,身
體已經特別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內外交煎,最多兩個時辰,便可以破開她的陰
關,永遠在男人胯下稱臣。』

  『真的嗎?』眾人半信半疑道。

  『你們瞧仔細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頭闖進了肉洞,扶著
竹筒往裡邊推進去說:『要深一點,不能壓著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麼關係,夠淫便成了。』『剛才她叫
得還不夠淫麼?』眾人訕笑著說。

  百合還是脫力似的喘個不停,除了下體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沒有其他的
感覺,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進去,也沒有甚麼痛楚,但是當指頭在肉洞裡攪動,
碰觸著敏感的肉粒時,便禁不住嬌哼一聲,才得到鬆馳的神經,又開始緊張了。

  『小淫婦,再給妳樂一趟好嗎?』淫魔的指頭在肉粒上點撥著說。

  百合絕望地閉上眼眼,辛酸的珠淚,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
希望這個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這個淫洞最是老實,喜不喜歡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聲,接過滿床嬌,
毛球抵在百合張開的肉洞磨弄著說:『要不是曾用金針給她散功,單是這幾下,
便可以讓她淫水長流了。』

  『那該怎麼辦?』眾弟子追問道。

  『進去一點,磨著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進了肉洞,壓在發情的肉粒
上轉動著說。

  『喔……不……!』百合體裡又再湧起惱人的麻癢,難受的她嬌哼起來。

  『倘若淨是在這裡流連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勁全搾出來,
直至忍受不了時,才會爆發,就像剛才那樣。』淫魔繼續轉動著手中的竹棒說。

  『那不是很費功夫麼?』大師兄不解地問。

  『要快也不難,只要讓滿床嬌進進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盡頭
時,卻抵著花芯磨幾下,沒有女人能夠受得了,縱然已經蛇血入體,多弄幾次便
成了。』淫魔抽插著竹棒說。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儘管百合口裡說不,卻不住擺動
纖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來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聲,嬌軀奮力地掙扎了一陣,然後頹
然軟倒,嬌喘不已,原來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這樣夠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讓徒弟盛接著從牝戶裡流出來的陰精
說。

  『快,尿的真快!』眾弟子讚嘆道。

  『倘若要施展採補之術,要在她尿精時,乘著陰關洞開進行,可以比平常吸
取更多的元陰。這樣反復施為,便可以採盡元陰了。』淫魔指導說。

  『也讓她樂死了。』大師兄笑道。

  『初時是很過癮的,但是連續尿身後,便會樂極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
說。

  『師父,你可試過破開女人的陰關麼?』一個弟子好奇地問。

  『年青時試過一趟,當日有一個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開她的陰關,事後還
把她賣入青樓,要她終生受罪,豈料幾個月後便死了。』淫魔回憶著說。

  『死了?是自殺麼?』弟子追問道。

  『不,是樂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說:『由於陰關洞開,她在床第上難
堪風浪,於是客似雲來,每天要侍候五六十個客人,終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給肏死
了。』

  『那也死得風流快活呀。』眾人拍掌笑道。

  『妳可要試一下嗎?』淫魔望著百合說。

  百合沒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失神地和淫魔對視,要是怨毒的目光能
夠殺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來她是沒有樂夠,還是讓我們和她樂個痛快吧!』眾弟子色迷迷的說。

  『也罷,待我先給她開山劈石,也好讓你們多一個孔洞作樂吧。』淫魔獰笑
道:『你們用滿床嬌逗她一下,把浪勁弄出來吧。』

  眾弟子哄堂大笑,接過竹棒,圍著百合百般戲侮,淫魔卻走到白蘭身前,寒
聲道:『臭母狗,起來給妳家大爺含一下!』

  白蘭豈敢不從,忙亂地脫去淫魔的褲子,給他作口舌之勞,耳畔傳來百合淒
涼哀叫的聲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蘭給他洩慾,只是在她的嘴巴裡左衝右突,讓津液沾滿了猙
獰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滿床嬌實在利害,雖然百合先後尿了兩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戶又再春
潮泛濫,涕淚漣漣,任她如何苦忍,還是耐不住苦苦求饒了。

  『小淫婦,要不要我的雞巴給妳煞一下癢呀?』淫魔在百合那紅撲撲的瞼蛋
擰了一把說。

  『不……呀……不要……嗚嗚……給我……癢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著。

  『你們讓開吧。』淫魔滿意地說。

  『師父,你不是……。』大師兄愕然道。

  『我有分數的。』淫魔揮退了眾弟子,從百合牝戶裡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
似的雞巴便排闥而入,道:『小淫婦,美不美呀?』

  充實的感覺,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這樣的問題,如何能夠回答,卻又敵不
過體裡的蟲行蟻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卻是有心戲弄,抽插了幾下,便停了下來,說:『妳要是答應給我生孩
子,我便天天讓妳痛快,不用吃苦,妳怎麼說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著叫,受了這許多侮辱摧殘後,心裡把這個
惡魔恨得要命,何況她早已鐵了心,如何會答應。

  『這是妳自己討來的!』淫魔冷笑著,退了開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撫摸著
說:『你們用滿床嬌招呼她的騷穴,我去給屁眼開苞,讓她嚐一下又痛又癢的滋
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卻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討饒也是徒
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雙手扶著粉臀,使勁張開了渾圓柔膩的股肉,濕淋淋的
雞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問著說:『要不要嚐一下我的雞巴呀?』

  『不……呀……不要……嗚嗚……你們住手!』百合淒涼地泣叫著,火燙的
龜頭壓著後庭固然是心驚肉跳,但是滿床嬌開始在牝戶肆虐,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也不著忙,好整以暇地狎玩著百合的身體,雞巴卻在洞外竄擾,待滿床
嬌折騰的百合死去活來之際,才扶穩纖腰,奮力刺下。

  『哎喲……不……嗚嗚……痛……呀……癢……!』百合痛的俏臉扭曲,嬌
軀狂顫,卻還壓不下身前的麻癢,使她彷如掉進地獄裡。

  淫魔低頭一看,只見雞巴才進去了一點點,百合的肛門已經爆裂,流下汨汨
鮮紅,但是他可真鐵石心腸,吸了一口氣,竟然殘忍地繼續排闥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嗚嗚……不要……呀!』百合厲叫幾聲,
忽地螓首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    ※    ※    ※    ※

  百合終於醒來了,張開眼睛,發覺已經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間,躺在床上,身
前是春花和幾個難友,心中傷痛,禁不住淚如泉湧。

  『別難過了,只是後邊裂開了一點點,將養幾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
淚水說。

  百合感激地點點頭,想爬起來,卻是渾身不聽使喚,下身更像火燒似的,知
道受創甚深,淚水更如決堤般洶湧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撫慰,只好憐惜地輕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會,才有一
個女郎低聲說道:『昨夜幸好妳暈倒過去,淫魔興緻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們
送妳回來,其他的姊妹還沒有回來哩。』

  『妳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擔心,妳受了傷,通常會有幾天休息,安心養
傷吧。』春花嘆氣道。

  就在這時,一個女郎匆匆進來,說道:『百合醒來了沒有,主人要見她。』

  『甚麼事?』春花吃驚地問。

  『凶邪兩魔來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說到甚麼指環,要問百合的話。』女郎答
道。

  『甚麼指瓖?』春花奇怪地說,百知知道是說七星環,嘆了一口氣,掙扎著
爬起來。

  春花關懷地扶著百合,讓其他的女郎幫忙在她的身上圍上彩巾,說:『妳要
保重呀!』

  百合含淚點點頭,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問話。

  兩個女郎扶著百合來到堂前,盈盈下拜,雖然百合滿心不願,然而腿上軟弱
無力,下體更是疼痛不堪,無奈隨著她們跪下,倔強地昂首平視,表示心裡的憤
慨。

  『她便是夜鶯百合嗎?倒也長的標緻。』坐在淫魔右邊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
說,他濃眉大眼,正是凶名遠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歡,儘管帶她回去樂幾天吧,待她答應給我生孩子後便不
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歡知情識趣的女人,就像你給我調教的兩個十二花使那樣才有趣,
看來她可不是,還是免了。』凶魔搖頭道。

  『她不錯還很刁潑,但是鮮嫩得很,騷穴又窄又緊,我昨兒才給她的屁眼開
苞,那幾個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嗎?讓我瞧瞧。』另一個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計的邪魔。

  『帶上來,讓兩位老爺瞧清楚。』淫魔說。

  百合沒有抗拒,因為明知抗拒也沒用,只是木然地任由兩個女郎解下圍身的
布帕,赤條條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總是把她們刮得光禿禿的。』凶魔皺著眉說。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無關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懷裡,抄著腿
彎,硬把粉腿張開,捧到凶魔身前,說:『你自己瞧吧,可要溫柔一點,弄痛了
她沒關係,但是別弄壞那東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嗎?』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戶輕輕撫摸,
接著卻捏指成劍,硬擠進了微張的肉縫裡。

  百合木無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體,更像完全沒有感覺,事實上
不獨私處痛的難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還是在心裡,那份羞辱,簡直比
死還要難受,但是她沒有叫,也沒有討饒,不是在這些日子裡習慣了,而是知道
哭叫也是沒用,徒使他們得到變態的滿足吧。

  『老三,你要驗一下嗎?』淫魔待凶魔抽出指頭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
說。

  『哎喲,流血了,昨兒老二給妳開苞時,痛麼?』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
股縫的傷口揩抹著說:『妳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環嗎?』

  百合當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還是咬牙不語,因為後悔已遲了。

  『告訴我,為甚麼要偷七星環呀?』邪魔的指頭陷進了屁眼問道。

  『……呀……不……嗚嗚……你們散播謠言,害得我……嗚嗚……四處給人
追殺,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著說,她本來沒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遲疑,邪
魔的指頭便在那狹窄的洞穴裡亂挖,只好說話了。

  『在元昌救妳的幪臉人是誰呀?』邪魔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著牙說。

  『可有騙我呀?』邪魔發狠地扣挖著說。

  『沒有哇……嗚嗚……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著說,別的可以
說,要她供認幪臉人便是凌威可不成,雖然她和凌威沒說上十句話,相聚也只有
幾個時辰,但是在這些苦難的日子裡,卻感覺世上只有凌威一個好男人。

  『那可識得冷春麼?』邪魔減輕指頭的壓力問道。

  『不……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百合喘著氣說。

  『看來那幪臉人是和冷春一道,湊巧路過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卻是
站也站不穩,倒在地上急喘著。

  『長春谷有這樣的高手,又機關重重,要奪回七星環可不容易。』邪魔皺著
眉說。

  『我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兩枚七星環,你卻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一枚,
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當暫時放在她那裡便是。』淫魔罰誓似的說。

  『明天我要往百獸莊,回來時繞道走一趟長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闖進去。』
邪魔說。

  『龔巨還沒有拿到百獸陣麼?』凶魔問道。

  『唉,不知為甚麼他完全沒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卻是有去無回,看來是出
事了。』邪魔嘆氣道。

  『盈丹那妮子還有甚麼作為,不要杞人憂天了。』淫魔開解道。

  『你咱個兒去麼?』凶魔問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這妮子愈長愈漂亮,人又能幹,真不枉我們悉心教導。』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麼?』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囉,要不然怎會這樣逗人歡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臠,原來和你也有一手,最吃虧的倒是我了。』凶魔
悻然道。

  『吃甚麼虧,待我們回來,便著她服侍妳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還是和你一起走,多個照應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樣子,難道我還會誑你嗎?』邪魔罵道。

  『我便留守魔宮,調教這個小淫婦吧。』淫魔搖頭道。

  『怎麼不是未來孩子的媽媽麼?』凶魔訕笑道。

  『她還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殺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獰
笑道。

  百合聽的三魔如此無恥,連自己的徒弟也不放過,心裡的憤恨可不是筆墨所
能形容,自己落在他們手裡,更是生不如死了。


(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盜得七星環外,會合陶方和悅子後,更獲
悉不少好消息。

  玄陰仙后絳仙派人傳信,已經完成任務,正在前往雲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
決了天照教的兩個長老,再無後顧之憂。

  儘管東惡穋強命喪百獸莊,但是三兇四惡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惡狄光,先後來
投,還多了兩員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葉宇的整頓下,卅六寨全部歸順,團結一
志,更使他感覺前途光明。

  龍游幫盤據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發展,必需除去這塊絆腳石,雖然游采
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稱霸江湖,遲早也要和他們作個了斷,凌威再三思量,決
定探取行動。

  凌威計畫首先在龍游幫裡制做紛爭,培植反對游采的勢力,待時機成熟,便
誅殺游采,控制龍游幫,於是著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悅子回去明湖著葉宇派人支
援,他則打算往訪冷春,相機把長春谷這股勢力,收為己用。

  交帶清楚後,凌威看見悅子滿臉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裡一動,待陶方
離開後,便拉著她走進房間說話。

  『近來的日子過得怎樣?』凌威把悅子抱入懷裡說。

  『也沒甚麼,白天四處閒逛,晚上……晚上便惦著你。』悅子含羞低頭,玩
弄著衣帶說。

  『丁佩呢?』凌威在悅子臉龐上香了一口說。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卻和男人鬼混。』悅子猶疑道。

  『甚麼男人?』凌威問道。

  『還不是那幾個鐵衛。』悅子答。

  『妳呢,妳可有碰過男人沒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纖腰捏了一把說。

  『你沒有吩咐,我如何敢讓男人碰我。』悅子搖頭道。

  『淫奴可聽話嗎?』凌威手上開始不規矩了。

  『……那容她不聽話。』悅子呻吟似的說:『現在要她東便東,要她西便
西,所以我也閒得很。』

  『妳回去後,幫我看好門戶,和組居間聯絡,探聽消息,也別讓淫奴閒著,
不妨用她來賞人,陪男人睡覺,知道嗎?』凌威指示著說。

  『你不要我麼?』悅子顫著聲說。

  『要,我為甚麼不要妳?』凌威愕然道。

  『讓我跟著你吧,你四處奔波,沒人侍候怎成。』悅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幹大事,自然要辛苦一點,雖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妳
一個,妳要讓我沒有後顧之憂才是。』凌威心念一動,繼續說:『我讓妳留下,
便是要妳給我留意內裡的事,妳懂嗎?』

  『主人,婢子……婢子可沒想到這些。』悅子慚愧地說。

  『妳肯給我辦事麼?』凌威輕撫著悅子的秀髲說。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幹甚麼也成。』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還有,葉宇有一枚七星環,妳別讓他發覺,取來給我。』凌威繼續說。

  『是,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妳這樣乖,我可要好好的疼妳一趟。』凌威淫笑著扯開悅子的衣帶說。

  『讓婢子侍候你吧。』悅子柔情萬種地服侍凌威脫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
地寬衣解帶,熱情如火地投懷送抱。

  『牠們還有咬妳麼?』凌威輕撫著平坦的小腹說,刮光了的牝戶,這時已經
綠草如茵,兩條張牙舞爪的怪蛇盤據著迷人的肉洞,更見詭異誘惑。

  『有……人家想起你時,牠們便咬人了。』悅子靦腆地說。

  『那怎麼辦?』凌威笑問道,指頭在柔膩的花唇輕挑慢撚,探索著那濡濕的
玉道。

  『呀……有時靠自己……有時讓淫奴用奪魂棒……呀……!』悅子
動人地低訴著說,柔若無骨的玉手卻愛戀地握著凌威的雞巴套弄著。

  『喜歡那東西麼?』凌威笑問道。

  『不……我……我要你!』悅子嬌吟一聲,飢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著
雞巴在牝戶磨弄了幾下,便坐了下去。

       ※    ※    ※    ※    ※

  雲雨過後,悅子心滿意足地伏在凌威懷裡喘息了好一會,才勉力支起身子,
低聲說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麼事?』凌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開……婢子的屁眼。』悅子埋首在凌威胸膛,
羞不可仰地說。

  『甚麼?』凌威難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裡還沒有給人弄過,想……想讓你先幹一趟,倘若有一天,
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幹那裡,那麼婢子便可以……』悅子
囁噊道。

  『別說了,我最疼妳,怎會讓妳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悅子說下去
道,想起自己眾多女人之中,只有悅子是奉上處女之身,更添幾分愛憐之心,忍
不住激動地吻下去。

       ※    ※    ※    ※    ※

  凌威是和悅子一起離開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訪長春谷,悅子南回明湖,南
轅北轍,出了元昌,便分道揚鑣,經過幾天的纏綿,悅子更是難捨難離,但是在
凌威的甜言蜜語下,終於含淚道別。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為了悅子的死心塌地,事實他早已經知道悅子忠心不
貳,唯命是從,他開心的是這幾天不獨嚐盡肉慾歡娛,九陽神功亦有進展,進入
第五層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當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幾天,已經離溫安不遠,估計再走兩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從那裡
進山,逕赴長春谷,想起嬌豔的冷春,和神秘的長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馬,不覺
錯過了宿頭,正要找地方露宿,忽聽得前路蹄聲得得,接著兩騎駿馬領著一輛馬
車疾馳而至。

  馬上是一對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樹臨風、英氣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風姿綽
約,端的是一雙璧人,車上卻是兩個老者,雙眼精光外露,四人看來都是武林健
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視。

  『賊囚徒,看甚麼?』那女的嬌叱一聲,手上馬鞭便朝著凌威頭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潑辣,閃身避開,涎著臉說:『姑娘為甚麼亂打人?』

  『小子,華山青風劍侶打人還要理由麼?』那男的冷哼了一聲,馬鞭卻又揮
起。

  凌威怒從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運勁一拉,便奪去男的馬鞭。

  『大膽!』女的怒罵一聲,竟然拔出佩劍。

  『不要魯葬!』一個老者縱身下車,另一個卻撫劍戒備道:『兄弟,在下是
汴海崔望,他們是華山清風劍侶陸熙白霜伉儷和四傑之一的余平,你還是別生事
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麼?』

  『崔師叔,他必定是北惡的同黨,不用和他客氣,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
道。

  『外邊的朋友聽清了,汴海華山互相勾結,罔顧江湖規矩,卑鄙無恥,設阱
使在下中伏被擒,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以免受到牽連吧。』車裡有人高聲叫。

  凌威本來無意多事,但是一聽到北惡的名字,立即改變了主意,故意出言挑
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崔望和清風劍侶也算是高手,卻不是凌威敵手,結
果余平慘死,陸熙受傷,白霜本來有兩次難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
一把,另一次則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淚直冒,最後自然倉惶逃走。

  車裡的原來是三兇四惡的北惡林森,與汴海派有隙,在溫安中伏,以他的武
功,就算不能取勝,也應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時,用不出氣力,才失手被
擒,凌威把胍檢驗,發覺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減。

  『沒有理由的,從來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夠下毒而不讓我發覺。』林森搔著
頭說:『除非……除非……』

  『除非甚麼?』凌威笑問道。

  『除非……是溫安那個妓女戶……不好,難道她……她便是黑寡婦麼?』林
森失聲叫道。

  『甚麼黑寡婦?』凌威奇怪地問。

  原來近年江南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稱黑寡婦,最擅用
毒,受僱和黑道中人作對,擒殺了許多巨盜惡寇,林森在溫安曾經在一所妓女戶
盤桓了幾天,那個鴇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婦。

  『她的長相如何?』凌威問道:『在哪裡碰到她們的?』

  『她是一個雞皮鶴髲的老婦人,在平陽巷拉客,兩個女兒銀寶和金寶,騷在
骨子裡,妖嬈動人,以平陽巷的價錢,實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
道。

  『如何能夠僱用黑寡婦?』凌威追問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沒,為白道人士辦事,聽說要僱用她,需透過七派中人
聯絡,傳說盜走七星環的夜鶯百合在溫安出現,武林中人雲集,看來她是受僱汴
海派來對付我的。』林森說。

  『我現在正要往溫安,看看她們是不是還在便知道了,這裡有一粒解毒丸,
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傷痊愈再說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懇求凌威收歸門下,為快活門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
威又多了一員好手。

       ※    ※    ※    ※    ※

  溫安的平陽巷是煙花之地,遊人如鯽,還有接客的龜奴、駂母,更是鬧哄哄
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說的地方,已是人去樓空,花了點銀子,從附近的龜奴口中
探得她們已經離開,細問之下,發覺她們來去匆匆,也沒甚麼客人,計算日子,
正是林森逗留的幾天,看來是為林森而設的陷阱,那三個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婦。

  凌威暗念失諸交臂,無奈轉頭離去,豈料一個龜奴追上來,暗示能夠找到銀
寶和金寶,俗語說財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問出兩女的下落,原來她們
真的是妓女,而且身價較高,不用在這裡接客的。

  兩女的居所遠離平陽巷,是一橦精緻的小樓,門外掛著紅燈,凌威舒了一口
氣,因為紅燈尚在,那是說她們還沒有人客,要是滅了燈,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門而進,便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稱名叫豔娘的婦人迎了上來,殷勤
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顏開。

  『大爺,我們這裡不設短敘,渡宿是十兩銀子,雖然比人家貴一點,但是我
的兩個女兒一起侍客,算起來也差不多了。』豔娘解說道。

  『先著她們出來看看,要是對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兩銀子塞
在豔娘手裡說:『這是給妳買花戴的。』

  『銀寶金寶,快點下來見客。』豔娘喜孜孜地收起銀子,揚聲叫道。

  『來了!』樓上傳來悅耳的聲音答應道。

  『我這兩個女兒可是人見人愛,大爺一定喜歡的。』豔娘諂笑道。

  『她們年紀很小麼?』凌威笑問道。

  『兩個都是十八歲,正是花樣年華呀。』豔娘答。

  『別說笑了,妳有多大年紀,如何會有這般大的女兒?』凌威調笑道,他不
是胡謅,因為豔娘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且舉止輕挑,態度輕浮,看來也是風
塵出身,以她的長相,在青樓裡還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爺真會逗人!』豔娘吃吃嬌笑,也不諱言說:『奴家命薄,從良不久便
死了老公,又給夫家趕了出來,無以為生,只好買來了兩個女孩子,辛苦養了幾
年,教了她們一身功夫,以渡餘年吧。』

  『原來是個小寡婦,妳教了她們甚麼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豔娘拋了一個媚眼說。

  這時環佩叮噹,樓上下來兩個豔裝麗人,一個穿著水紅色的衣裙,另一個渾
身翠綠,蓮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襝衽為禮,鶯聲嚦嚦地說:『妾身金寶,』
『銀寶,見過大爺。』

  兩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媚態撩人,和林森的形容
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對了人,只是她們也和豔娘一樣,不懂武功,豔娘的話,
亦與凌威從龜奴口中探聽得來的沒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婦一夥,看來是黑寡婦就
地取材,僱用她們誘林森中計。

  『我這兩個女兒還中看嗎?』豔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點頭,放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說,他決定
留下來,尋找其他的線索。

  『多謝大爺了!』豔娘見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妳們快點侍候大爺
上樓,我去張羅酒菜。』

  兩女看見來了財神,也是笑逐顏開,熱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
抱著他的臂彎,半摟半抱的登樓而去。

  凌威偎紅倚翠,自然樂不可支,兩個軟綿綿的嬌軀靠在身畔,甜香撲鼻,更
使他神魂顛倒,短短的一道樓梯,也不知在兩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寶可沒有抗
拒閃躲,暖洋洋的嬌軀還緊貼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銀鳳卻是欲拒還迎,表
面是輕嗔佯怒,實則領著怪手登峰涉險,有時更還以顏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
血脈沸騰。

  樓上佈置得美侖美煥,雖然有點俗氣,卻也舒適,一邊是寬敞的臥室,另一
邊桌椅齊全,看來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妳們是睡在這裡嗎?』凌威望著華麗的臥房說。

  『要是你喜歡,我們便侍候你睡覺,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邊的狗窩了。』
銀寶佻皮地說。

  『這裡是給貴客歇息的地方,我們和媽媽平時是住在樓下的。』金寶溫柔地
扶著凌威坐下說:『大爺,請坐,妾身去給你扭把臉巾。』

  『我去給你沏茶。』銀寶接著說。

  『妳們就讓我孤孤獨獨的待在這兒嗎?』凌威拉著銀寶說:『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負人嗎?』銀寶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卻又主動地靠入凌威的懷裡
說。

  『我甚麼時候欺負妳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捏著說。

  『這不是欺負人嗎?』銀寶不依地叫,漲卜卜的胸脯卻壓在凌威懷裡亂扭。

  金寶捧著熱騰騰的香巾回來時,凌威與銀寶已是扭作一團,雖然沒有劍及履
及,但是銀寶已是衣衫不整,嬌喘細細,衣襟裡還有凌威的怪手在四處游走。

  『大爺,賤妾給你抹把臉吧。』金寶視而不見地用香巾溫柔地給凌威擦著臉
說:『這浪蹄子最是刁潑,你可不用憐著她的。』

  『妳才是浪蹄子呀!』銀寶不忿似的說。

  『誰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寶抽出凌威的手掌說:『看,大爺的指頭都
濕了!』

  『胡說,他可沒有……!』銀寶嗔道。

  『沒有麼?』金寶謔笑道:『大爺,你把她的尿布剝下來,便知道她有多浪
了!』

  『是嗎?讓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勢便要掀起銀寶的裙子。

  『別聽她的……』銀寶閃躲著叫:『大爺,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勁全弄
出來麼?』

  『好呀,告訴我吧。』凌威興奮地說。

  『不……妳說……妳敢說……我……我便撕破妳的臭嘴,還要癢死妳!』

  金鳳丟下香巾,撲過去要撕銀寶的嘴巴說。

  『大爺,她不許我說呀!』銀寶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妳便讓她說吧。』凌威賊兮兮的攔住了金寶,摟入懷裡說。

  『不……不成的!』金寶掙扎著說。

  『大爺呀,我告訴你,她最喜歡讓人縛著來幹,還要罵幾句,打幾下,可是
打的不要太兇,讓她不知是痛是癢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開交時,她的話兒可會
咬人哩!』

  銀寶一股腦的說出來道。

  『別聽她的……她亂說!』金寶急叫道:『她的話兒才會咬人!』

  『是呀,誰人敢亂闖,我便咬掉他的雞巴!』銀寶挑戰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嗎?我倒要試一下了!』凌威喘著氣叫。

  三人鬧得不可開交時,豔娘領著廚娘送來了酒菜,豔娘含笑問道:『大爺,
她們可有頑皮麼?』

  『我沒有,他卻頑皮極了,人家的衣服也給他扯破了。』銀寶投訴似的說,
她的衣襟敞開,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爺會賠妳的。』豔娘笑罵道。

  『對,我賠,我賠!』凌威腹下漲的難受,探手在褲襠扶了一把說。

  這時廚娘已經佈菜完畢,悄然引退,豔娘笑道:『妳們還不給大爺敬酒?』

  金寶含笑點頭,用腋下大紅色的繡帕,仔細地擦乾淨了酒杯,倒下美酒,捧
到凌威嘴旁,柔聲道:『大爺,容賤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過,銀寶卻吃吃嬌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妳淨是在生事!』金寶白了銀寶一眼,仰頭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點摸不著頭腦時,金寶已經靠了過來,抱著他的脖子,卻把濕潤的紅
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費勁,金寶便自動把香甜軟滑的丁
香小舌送上,美酒順著玉舌源源的渡進口裡。

  喝光了這口銷魂的美酒後,凌威還是糾纏不放,金寶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
嚐,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才喘息著鬆開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漲的更是難受,手掌要動,銀寶卻拉著他的
手,狡黠地笑道:『讓我給你鬆一鬆吧。』

  『大爺,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謝你的光臨。』豔娘舉杯道。

  『也是吃皮杯嗎?』凌威見豔娘風韻撩人,不禁出言調笑,接著卻是身子一
震,原來銀寶已經解開他的褲子。

  『她們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黃,如何敢讓你吃皮杯。』豔娘幽幽
的說。

  『妳哪裡老了?』凌威笑道。

  『嘩,好大的傢伙!』銀寶忽地驚叫起來,手中握著凌威的肉棒,瞠目結舌
道。

  『真駭人呀!』金寶低頭一看,害怕地叫起來。

  豔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銀寶,妳快點敬大爺一杯,請他待
會憐著妳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個子般銀樣臘槍頭,敬多少杯也成。』銀寶呶著嘴
巴說。

  『那一個大個子?』凌威心中一動,問道。

  『別聽她胡說,銀寶,還不敬酒?』豔娘責備似的瞪著銀寶說。

  銀寶也知道說錯了話,頑皮地吐一吐舌頭,趕忙爬起來,喝下美酒,便熱情
如火地送上銷魂香吻。

  儘管凌威縱橫慾海,稱霸花叢,還是第一次嚐到這樣的風流陣仗,如何不樂
得眉開眼笑,彷彿置身人間仙境。

  酒過三巡後,兩女已是鬢亂釵橫,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慾焰如焚,狂性大發
,豔娘卻是有點心猿意馬,可坐不下去,強笑道:『大爺,奴家也要告退了,要
有甚麼吩咐,儘管高聲召喚,奴家會立即上來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妳走了,待會她們討饒時,那個去救她們呀?!』凌威吃吃
怪笑道。

  『你可壞死了!』金寶肉緊地捏了凌威一把說。

  『我可不用你饒,只要你不討饒便成了。』銀寶低下頭來,檀口輕舒,輕輕
在雞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裡還按捺得住,伸手便扯兩女的衣服,豔娘也悄悄地離去了。

       ※    ※    ※    ※    ※

  『大爺……你快點來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
浪蹄子不成了……!』銀寶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嬌軀狂扭,玉手發狠地在凌威的
背上撕扯著。

  『小蹄子,樂夠了沒有……還要麼?』凌威把龜頭緊壓著銀寶的花芯,享受
著陰道裡傳來的抽搐叫道。

  『……呀……夠了……小蹄子樂夠了……樂死我了……給姐姐吧……她也該
歇夠了!』銀寶哀求似的說。

  『不……讓我……多歇一會……累死人家了!』金寶在銀寶身下呻吟著說,
本來她是跪伏繡榻,銀寶仰臥在她的粉背,兩個牝戶,上下疊在一起,讓凌威輪
番抽插作樂的,但是經過連番風雨,金寶也沒有氣力支撐下去了。

  『我還沒有樂夠,那怎麼辦?』凌威謔笑道,其實他已經得到滿足,只要開
放精關,便隨時可以消解熊熊慾火,他卻無情地對兩女大施撻伐,弄得兩女討饒
不絕,死去活來。

  『讓我們再……再歇一下吧!』銀寶顫著聲說。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長笑一聲,抽身而起,拉開了房門,便看見豔娘倚
在門旁,嬌喘細細,不獨臉上春意盎然,玉手還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捏著,原來他
早已知道豔娘在門外偷窺。於是故意賣弄,大展雄風。

  『大爺……』豔娘看見凌威出現身前,頓時羞的臉如紅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兒不成,便要媽媽上陣了!』凌威怪笑一聲,探手便把豔娘拉入懷裡。

  豔娘正是求之不得,嚶嚀一聲,春情勃發地撲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
騎馬汗巾,便騰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雞巴。

  這一仗殺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他們一個閱人無數,床第的經驗豐富,更
精擅房中術,一個天生異稟,身懷絕世邪功,沒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稱臣,真正
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房間裡頓時春色無邊,風雨之聲,直透戶外。

  豔娘終究是血肉之軀,而且淫興情濃,結果還是敵不過凌威的邪功秘術,經
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酥氣軟,浪叫不絕。

  『美……呀……快一點!呀……你真好……呀……來了……奴家要來了!』
豔娘瘋狂地扭動著叫。

  凌威長笑一聲,快馬加鞭,肉菇似的龜頭,朝著豔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
枝亂顫,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別動……呀……讓奴家動吧!』豔娘掙扎著
把粉腿纏著凌威的熊腰,玉手抱著肩頭,吸了一口氣道:『大爺……你……品評
一下奴家的房中術吧!』

  凌威本來是不予理會,但是豔娘的肉洞卻好像活動起來,裡邊傳來陣陣美妙
無比的吸力,柔軟的肉璧還慢慢蠕動,擠壓著藏在裡邊的雞巴,使他說不出的暢
快,不禁止住動作,閉目享受這奇怪而美妙的感覺。

  『大爺……舒服嗎……?』豔娘咬著牙說。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錯!』凌威興奮地叫。

  豔娘芳心歡喜,繼續運功使勁,施展房中妙術,要把凌威帶進極樂的境界,
可是過了良久,雖然凌威是樂得咳咳大叫,洞穴裡的雞巴還是雄風勃勃,累的她
氣息啾啾。

  『大爺……你……你快點來吧……奴家沒有氣力了!』豔娘呻吟著說。

  凌威可從來沒試過這樣甜美快活,本待繼續享受下去,但也感覺豔娘的勁道
大減,於是不為已甚,放開精關,就在豔娘身體裡爆發了。

  『呀……射死人了……!』豔娘賈其餘勇,運功吸吮,卻也奈不住叫起來。

  『這是甚麼功夫?』凌威伏在豔娘身上喘息著問道。

  『這……這是房中術的一種,叫做「魚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
才練習成功。』豔娘透不過氣來似的說道:『你真利害,我們母女三個也敵不過
你。』

  『妳樂夠了麼?』凌威輕吻著豔娘的奶子說。

  『夠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豔娘長嘆一聲,閉目歇息,四肢卻纏著凌
威的身體,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連御三女,也有點疲累,便和豔娘交股而眠,進入夢鄉。

       ※    ※    ※    ※    ※

  凌威醒來時,已是紅日高掛,惡毒的陽光,耀目刺眼,轉過頭來,發覺自己
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盡是晶瑩白膩的肌膚,肉香四溢,三女猶在睡夢
之中,七手八臂纏著他的軀體,使他動彈不得。

  定神細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雖然比不上絳仙冷春諸女的天香國色,卻
也豔麗迷人,金寶銀寶的乳房結實堅挺,盛臀蜂腰,青春煥發的胴體,更使人愛
不釋手,豔娘卻差得多了,雙乳鬆軟,還略見下垂,然而那「魚吮毫」的妙技,
卻使他回味無窮。

  『大爺,你醒來了。』凌威一動,豔娘便醒來了,伸了一個懶腰,便推動著
身旁的金寶銀寶,說道:『起來,大爺起床了。』

  『……爺呀,你怎不多睡一會……不累麼?』金寶嬌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
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兒可累死人了。』銀寶打了一個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說:『你
再睡一會吧,讓我們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著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衝動,使他的雞巴勃然而起
,躍躍欲試。

  『大爺,你真強壯,我們都累成這樣子,你還是沒事人似的。』豔娘愛戀地
把玩著堅硬的肉棒說。

  『妳累嗎?我還道可以活動一下。』凌威詭笑道。

  『昨兒欺負得人家不夠麼?那有嫁女兒的,把丈母娘也弄進了新房?』豔娘
埋怨似的說。

  『這裡不是有一個嗎?』凌威吃吃笑道:『她們練不成那「魚吮毫」的功夫
,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們練成了,只是功行尚淺,卻又碰上你這個冤家,教人喘不過氣來,甚
麼功夫也使沒用了。』豔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還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兒那個大塊頭,弄得人家
不上不下的。』銀寶舒了一口氣道。

  『就是在平陽巷碰見那個嗎?』凌威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是呀……』銀寶回答道,說出來後,也知道不該說,但是話出如風,收也
收不回來了。

  『妳們為甚麼會到平陽巷的?』凌威追問著說。

  豔娘不再隱瞞,道出原委,就是那個黑衣老婦,告訴她們要和林森開一個玩
笑,付足了纏頭,讓她們假扮平陽巷的下級妓女,只接待林森一個人客,事後依
約把金寶銀寶送了回來。

  『要不是六如賭坊的老闆介紹,我才不接這宗生意呢。』豔娘說。

  『那個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將就木,但行動卻是俐落無比。』銀寶
說。

  『她才不老!』金寶插嘴說道:『我看,她是經過改扮,存心算計大個子才
對。』

  『妳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著上茅廁,不知道她已經先到一步,看見她正在整理月事,要
真的是老婆婆,哪裡還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潤,完全不像手腳頭臉的乾
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寶解釋道。

  『好了,我肚子有點餓,可有吃的東西麼?』凌威撫著肚子說,他知道黑寡
婦不是老婦後,更添幾分好奇之心,決定往六如賭坊走走,尋找線索。

  『是,我立即著人去弄。』豔娘答應道。

  金寶銀寶兩女也趕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間自然是無盡的
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飽了,我出去走走。』吃過午飯,凌威便離桌而去。

  『妳們快點換衣服,陪大爺出外逛一下。』豔娘吩咐道。

  『不用了,妳們還是多睡一點,到了晚上,別對我說睏便成了。』凌威笑道
,他本來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帶著金寶銀寶往六如賭坊可不成。

  『便宜她們了。』豔娘道:『大爺,你早點回來用膳,讓我給你安排一些有
趣的玩意。』


(廿四)懸雲中伏

  六如賭坊白天也很興旺,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凌威不好賭,走進賭場,也
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鬧的環境,也讓他聽到不少消息,原來六如賭坊的主人,是
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門派,大有可能讓黑寡婦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
了賭坊的後進門禁森嚴,大白天不便亂闖外,賭坊內外形勢已經瞭如指掌,但是
沒有黑寡婦的消息,只好返回豔娘的香巢。

  豔娘等三女早已倚門等候,豔娘銀寶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滿頭珠翠,笑
臉迎人,金寶卻是一身素服,腋下還挾著雪白羅巾,臉帶惶恐,凌威不禁問道:
『為甚麼打扮成這樣子?』

  『喜歡嗎?』豔娘問道。

  『很好,別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
素,金寶楚楚可憐的樣子,更使人憐愛。

  『金寶身子不爽,我找了鄰家的小寡婦過來幫忙,只是她有點不識抬舉,待
會還要大爺好好的懲治她一下。』豔娘詭笑道。

  凌威一時可轉不過念頭,接著便明白是豔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
趣,待我好好的懲治她!』

       ※    ※    ※    ※    ※

  豔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靈精怪,她們又曲意逢迎,花樣百出,
使凌威夜夜春宵,頭兩天,他尚還有外出打探,後來卻是完全沉迷慾海,樂不思
蜀。

  三女雖然賣肉為生,迎送生涯,閱人不少,卻從來沒有碰見過凌威那樣強壯
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特別是豔娘,久旱逢春,更是說不出的歡
喜。

  直至有一天晚飯的時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際,忽地聽到蹄聲得得,
凌威福至心靈,恁欄下望,發現騎者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女郎,原來是清風劍侶的
白霜,想起這幾天只顧在溫柔鄉作樂,卻忘了黑寡婦,心念一動,便穿上衣服。

  『大爺,這麼晚你還要外出嗎?』豔娘奇怪地說。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點頭道。

  『你……你要去哪裡?……甚麼時候回來呀?』豔娘問道,她見凌威神色不
善,只道他厭倦了自己幾個,外出尋歡,不禁著急。

  『錢都花完了嗎?』凌威只道纏頭資不夠,放下一張銀票說,暗念俗語說婊
子無情,可真不錯。

  『不,不是這個意思!』豔娘急叫道:『我以為你不要我們了。』

  『浪蹄子,騷穴發癢麼?』凌威罵道:『金寶銀寶,妳們拿個主意,待我回
來後,好好折騰這浪蹄子一趟!』

       ※    ※    ※    ※    ※

  凌威還是初次潛入六如賭坊的後進,自恃潛縱隱跡之術,穿房入舍,如入無
人之境,聽得堂上傳來人聲,彷彿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氣輕身,直趨堂下,
伏在窗前窺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臉孔,包括華山白霜、汴海崔望,還有青城三老,居中而
坐的卻是一個黑衣婦人。頭臉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臉目年紀,但是卻體態嬌
嬈,不像上了年紀,凌威望過去時,好像看見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為意,因為
他正在洋洋自得,慶幸福至心靈,才能及時窺探這個神秘的黑寡婦。

  『……七派掌門已經決定要對付這個魔星,敝派掌門吩咐無論如何也要請夫
人留下,在他未成氣候之前擒殺,以免重蹈雲嶺三魔的覆轍。』崔望正在說話。

  『他的招式詭異莫測,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後兩次受挫,他收
服神手幫後,最近又進佔明湖,要不及時行動,待他羽翼豐滿時,便麻煩了。』
青城三老說。

  『他殺死敝派的魚新師叔,強暴了綺雲,還奪去七星環,真是罪大惡極。』
白霜憤恨道。

  凌威知道他們要對付的正是自己,吃驚之餘卻又有點自豪,暗念出道不久,
便弄的天翻地覆,實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綺雲受辱,接著記起當日綺
雲只是失去了知覺,看來不獨未死,還前往華山報信。

  『神手幫不成氣候,明湖根本是個強盜窩,沒有凌威,便群龍無首,不足為
患,但是他的武藝高強,卻是可慮。』黑寡婦沉吟道。

  『和這些大奸巨惡,可不用說甚麼江湖規矩。』崔望說:『敝派掌門已經趕
來,隨時可到,崆峒雙奇也在溫安,加上我們幾個,難道還制不住他麼?』

  『話雖如此,還需萬全之策。』黑寡婦說:『最好能把他誘來這裡,便十拿
九穩。』

  『為甚麼?』白霜不解道。

  『這裡機關重重,別說是他,就算雲嶺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婦說
道。

  凌威心中一凜,止住闖進去的衝動,原來本來他有心先下手為強,儘管不知
道黑寡婦的虛實,但是其他幾個,都是手下敗將,不足為懼,然而聽得堂中設有
機關後,卻不想行險了。

  『你們碰上他時,是往溫安途中,可知道他為甚麼來嗎?』黑寡婦問道。

  『該是為了七星環吧,傳言盜走七星環的百合在這裡出現過,當是為此而來
的。』崔望說。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誣捏,根本就沒有盜走七星環,她也不在這裡。』黑
寡婦嘆氣道:『但是溫安卻真的有一杖七星環,倘若他是為此而來的,那便麻煩
了。』

  『甚麼?』眾人難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後,我還留下,便是為了這枚七星環,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
環遺落在懸雲崖,本來打算這兩天去尋找的,現在出了凌威這檔事,唯有等事了
再算吧。』黑寡婦說。

  凌威大喜過望,想不到無意中得到這消息,自己真是鴻運當頭,老天爺也在
幫忙了。

       ※    ※    ※    ※    ※

  『大爺,你回來了。』金寶銀寶看見凌威進門,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麼只有妳們兩個,豔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問道。

  『你不是說回來懲治她嗎?我們給你準備好了。』銀寶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裡?』凌威興奮地說,暗念今晚收獲不少,也該好好慶祝。

  『在樓上。』金寶銀寶簇擁著凌威登樓道。

  繡榻上是一團蓋著紅布的物事,紅布下面,正是豔娘,她赤條條元寶似的仰
臥床上,頸後有一根長竹,手腳張開,分別縛在兩端,腰下還壂著兩個繡枕,下
體朝天高舉,幸好股間蓋著一方紅巾,總算掩著羞人的牝戶。

  『為甚麼縛著她的嘴巴?』凌威壓制著身體裡的衝動問道。

  『不讓她討饒嘛,我們怕你心軟。』銀寶格格嬌笑道。

  『我怎會心軟!』凌威怪叫道。

  『還有這些東西。』金寶送上一個紅木盒子,說:『她說以前曾經給人用這
些東西整治得死去活來,今兒便讓她再嚐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開木盒,望著裡邊的毛圈桀桀怪笑。

       ※    ※    ※    ※    ※

  凌威午後才起床,午飯已經準備好了,豔娘還在床上倒頭大睡,凌威沒有弄
醒她,因為昨晚的戰況太過激烈了,記得他解開豔娘口中的布索時,叫喚的聲音
聲震屋瓦,著實駭人,豔娘在鍥而不捨的撻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後來還
昏了過去,雖然如此,凌威卻知道她是喜歡的。

  吃過了飯,凌威又再記起昨兒聽到的一番話,也是他合該倒霉,沒把七大門
派聯手放在心上,卻生出貪念,動身往懸雲崖碰碰運氣,尋找失落在那裡的七星
環。

  懸雲崖孤懸山上只有一條小徑登山,狹窄迂迴,崖上方圓數丈,雲霧漫天,
雜草叢生,除了來路,崖下深不見底,是一片絕地。

  雖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環實在困難,尋找了老半天,
仍然縱影全無,凌威嘆了一口氣,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
麼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聲斷喝後,一行人源源出現,擋住了凌威的去路,來人竟然
是汴海掌門許太平和崔望,華山陸熙白霜夫婦,青城三老和兩個陌生的老者,不
用說定是崆峒雙奇了。

  『凌威,你這個惡賊,今天是你惡貫滿盈的日子,自行了斷吧。』白霜擎劍
罵道。

  凌威看見四派高手雲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麼時候暴露行縱,使他們
及時在這裡設伏,忍不住問道:『你們如何知道老子在這裡的?』

  『凌威,你年紀輕輕,不懂學好,卻學人為非作歹,卻有勇無謀,今天的下
場,全是你自己討來的。』眾人身後轉出了一個幪臉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
寡婦。

  『好狡猾的妖婦!』凌威怒罵道,看見黑寡婦出現,頓時明白必定是昨夜窺
伺時,不慎給黑寡婦發覺,故意用七星環誘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話了,納命來吧!』青城三老冷哼一聲,舉劍便刺,除了黑寡婦袖
手旁觀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聯手攻擊。

  凌威雖然勇武異常,九陽邪功也練至第五層的境界,但是在眾多高手的夾擊
下,也是捉襟見肘,知道再不突圍,定必喪命當場,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
強行逼退了白霜,乘著陸熙前來相助,右腳倏地踼去,陸熙舊創未愈,縱躍慢了
一點,腰間中腿,慘叫一聲,跌出戰圈,白霜愛夫情切,趕忙撲去救治,合圍頓
時逞現空隙,凌威那敢怠慢,雙掌一錯,兩股強勁的掌風疾襲青城三老,其中兩
老閃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著凌威即將突出重圍之際,黑寡婦卻突然發難,寒茫一閃,凌威右肩一
麻,半邊身子立即軟弱無力,這時許太平和崆峒雙奇卻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
厲嘯一聲,強行壓住傷勢,一個倒翻凌空彈起,頭下腳上,竟然朝著懸崖投下。

  眾人看見凌威墜入濃霧之中,瞬即沒有了聲色,趕忙撲到崖前,只見懸崖深
不見底,險惡崚峭,都道他難逃一死了。

  『總算除了這個惡賊。』許太平透了一口氣道,再看眾人,只見白霜淚流滿
臉,抱著陸熙哀叫,原來他中了凌威一腳,盤骨盡碎,縱然不死,也殘廢了,那
邊廂,青城三老卻是一死一重傷,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齒大罵,不禁暗地捏了一把
汗。

  『想不到這個惡賊如此利害,垂死掙扎,卻也傷了我們幾人。』黑寡婦嘆息
道。

  『要不是夫人及時用「柔金鋒」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猶有餘悸
的說。

  『夫人,我們下去看看吧,除惡務盡,要是讓他逃脫掉,我的師哥可就白死
了。』僅餘的青城三老悲憤地叫。

  『這裡是絕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經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許多時
間,兩個傷者可不能耽擱呀。』崆峒雙奇反對道。

  『對,別說這小子,我們任何一個掉下去,也絕無生理。』黑寡婦點頭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們說的有理,怒吼一聲,忽地捧起一塊大石,朝著
崖下擲去,隔了一會,才聽得大石墜地的聲音,而且細不可聞,這才相信凌威定
難倖免。

  『我們總算除了這個禍害,但是不宜張揚,以免江湖中人恥笑我們聯手對付
一個初出道的後生。』許太平說。

  眾人齊聲答應,於是救死扶傷,離開了懸雲崖,白霜走了幾步,突然驚叫一
聲,眾人只道她傷心丈夫受傷,齊聲撫慰,白霜也沒有解釋,只是擺擺手,示意
沒有事,便隨著眾人離去。


(廿五)雙魔逞兇

  凌威墜崖的時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經回到了長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
子,凌威還沒有依約前來會臉,心裡記掛,天天出谷等候,但是這一天,卻碰到
了一個濃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妳在等甚麼人呀?』老者奸笑道。

  『這是我的事,與你有甚麼關係!』冷春冷冷的說道,這幾天她等得心煩意
亂,那老者也不像善類,忍不住出言頂撞。

  『怎會沒有關係,我那兄弟天天惦著妳,說不定他便是妳要等的人呀。』老
者詭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麼人?』冷春奇怪地問。

  『他便是前些時來跟妳說親的淫魔,忘了他嗎?』老者哈哈怪笑,原來他是
凶魔。

  『甚麼?』冷春大吃一驚,雖然不知道這老者是誰,也知道不妙,幸好離谷
口不遠,二話不說,便往谷裡電馳而去,只要抵達谷口,那兒的機關便可以擋一
陣子,無論這老者的武藝如何高強,她也有信心脫身。

  『跑到哪裡去呀?』凶魔早已有備,使個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攔在冷春身
前。

  『你……你要怎樣?』冷春顫著聲說,看見這老者的輕功如斯高強,不由心
怯起來。

  『也沒甚麼,只是想妳隨老夫回去,見一見我那痴心情長的兄弟吧!』凶魔
有恃無恐的說。

  『混脹!』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瘋狂似的揮掌進攻,她的武功不俗,捨死忘
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腳亂,但是十數招後便扳回劣勢,接著一記怪招,
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隻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勁,冷春便渾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氣力。

  『放開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樣?』

  『自然是把妳帶回去,和我的兄弟成親啦。』凶魔笑道:『妳要是乖乖的隨
我回去,我也不會難為妳,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氣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聲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讓他帶走,一定
比死還要可怕。

  『叫?妳要是再亂叫,我便剝光妳的衣服!』凶魔獰笑一聲,探手在高聳的
胸脯狎玩著說。

  『住手!』就在這時,有人斷喝一聲,山後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高
瘦老者,女的卻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閒事麼?』凶魔厲聲道。

  『放開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聲說。

  凶魔氣憤地頓一頓腳,竟然放開冷春,急急如喪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驚魂甫定,雙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謝謝老丈救命之恩。』

  『請起來,不用客氣。』老者柔聲道:『妳是甚麼人?如何招惹了凶魔這個
魔星?』

  冷春這時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來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要不是遇
上這個救星,後果便不堪設想。

  『姑娘,起來說話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說。

  冷春只道兩人是江湖異人,感恩圖報,延入谷中款待,那豔女言語便給,笑
語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門強行求親,給她利用機關
趕走,自己如何在溫安邂逅凌威,約期再見,出谷是為了等候凌威,差點為凶魔
暗算,最後兩人還姊妹相稱。

  『姊姊,說了半天,還沒有請教兩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誠懇道。

  『他是我師父,我叫夕姬。』豔女笑道。

       ※    ※    ※    ※    ※

  雖然百合還沒有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但是為了少吃點苦頭,已經和其他陷身
魔掌的女孩子一樣,習慣了忍辱負重,任人戲侮淫樂,對淫魔唯命是從。

  經過種種慘無人道的摧殘後,百合仍能堅決不移,拒絕給淫魔生孩子,不是
因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應,吃的苦頭更多,不同的是,那時只有淫魔一
個男人,無需再讓他的弟子蹂躪。

  倘若答應生孩子,便要習練銷魂種陰法,那是一種淫邪的催情功夫,習練後
便會變得淫蕩無恥,日夜春情蕩漾,從此沉淪慾海,永不超生。

  單是變得淫蕩,或許還受得了,因為這些日子,百合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恥之
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紀老邁,陽精枯竭外,也由於修習探補
邪功,不易生育,聽說他當年便花了九個月功夫,才可以種玉藍田,要增加百合
受孕的機會,只有和她交媾時,用滿床嬌使她春潮泛濫,排出卵子,然後讓淫魔
下種,也即是說百合每一次都要吃盡苦頭,試問如何可以答應。

  百合還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厭倦的一天,那時縱然要殺要剮,也總
算是脫離苦海。

  這天,百合正在給淫魔洸腳,忽然凶魔氣沖沖地闖門而進,呱呱叫道:『老
二,立即召集人馬,我們去長春谷。』

  『要硬來嗎?不成的,那裡機關重重,多少人也沒用。』淫魔愕然道。

  『這是老三的妙計,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來兩魔去到百獸莊後,知道龔巨死在凌威手裡,盈丹奪回百獸莊,他們不
敢硬闖百獸陣,只好悵然而返,繞道查探長春谷虛實,發現那兒土地肥沃,四季
如春,決心據為己有,湊巧看見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於是凶魔拿人,他卻和夕
姬救人,賺得冷春信任,順利混入長春谷,裡應外合。

  百合直聽得膽戰心驚,暗罵邪魔歹毒,也為冷春擔心,雖然她和冷春沒有交
情,但是她曾經和凌威一起前來相救,愛屋及烏,自然不願看到她吃虧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長春谷幹麼?』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邊交上來的事嗎?』凶魔道。

  『甚麼事?』淫魔說。

  『種罌粟,鍊極樂丹。』凶魔答道。

       ※    ※    ※    ※    ※

  『姐姐,妳的帕子薰了甚麼?好香呀。』冷春搖搖欲墜道,她記不起說過甚
麼,使夕姬含嗔用繡帕拂在臉上,濃香撲鼻,接著便渾身發軟了。

  『這是七步迷神香,是師傳鍊製的,要是沒有解藥,走不了七步,便功力盡
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著冷春說。

  『為甚麼?』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裡?』

  『他去破壞機關的總樞紐,放凶魔和淫魔進來。』夕姬笑道。

  『姐姐,別說笑了……咦,為甚麼提不起勁的?』冷春驚叫道。

  『我不是告訴妳,那是七步迷神香嗎?妳還是乖乖的待我師父回來吧。』夕
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說。

  看著凶淫兩魔隨著夕姬的師父走進來時,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
喃喃自語道:『這……這不是真的。』

  『讓我給妳正式引見吧,這是姐姐的師父邪魔呀!』夕姬抱著冷春的香肩說
道。

  『美人兒,我們終於再見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為甚麼這樣……!』冷春顫聲叫道,她終於知道自己是掉進一個可怕的陷
阱裡。

  『自然是為了妳了。』淫魔在冷春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還有,是為了長
春谷。』

  『別碰我!』冷春尖叫道:『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嫁你的!』

  『谷裡的人我們一個也捨不得殺,何況是妳呢?』邪魔笑道:『只要妳在,
他們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給我們出力了。』

  『還有七星環呢,妳不把七星環交出來,便教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
魔唬嚇著說。

  『別嚇壞我的美人兒呀。』淫魔從夕姬手裡接過冷春說。

  『就把她交給你吧,取回七星環後,便好好的養起來,谷裡的人便不敢生事
了。』

  邪魔說:『你回去看好門戶,我和老大留下,待罌粟成熟後,鍊製極樂丹,
本教便可以發揚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麼?』凶魔滿心不願道。

  『她說凌威會前來相會,所以在外邊等候,要是他出現,那便不用多費手腳
了。』邪魔說:『且待一段日子,再決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來陪我們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來,便讓她去對付凌威,給龔巨報仇,也少一個人扯我們的後
腿。』邪魔說。

  『哎喲,你們兩個大男人,想弄死人嗎?』夕姬聒不知恥地說。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裡還有其他的女孩子,她們修習和合補天
功,也要男人給她們去陰火的,這個漂亮的谷主,便讓老夫費點力吧。』

  冷春聽得如墮冰窟,急病亂投醫,大叫道:『你們……凌大哥不會放過你們
的!』

  『凌大哥?是凌威嗎?』邪魔冷笑道。

  『不錯,他隨時會到,他……他一定會殺了你們的。』冷春色厲內荏地叫,
心裡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敵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們四處找他。』凶魔獰笑道。

  『對了,那天和老二動手的幪臉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輕敵,當日便可以殺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來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幫,威震明湖,倒是個人材,
也不一定要殺他的,或許……』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養虎為患呀。』凶魔不以為然道。

  『要殺他隨時也為,不會養虎為患的,讓他對付七大門派不很好麼?事成再
殺也不遲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說吧。』淫魔道。

  『別的人我可不敢說,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馬,一定手到拿來的。』邪魔
滿懷信心道。

       ※    ※    ※    ※    ※

  回到魔宮,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髲,把雙手吊在頭上,再
用繩索分別縛著腿彎,凌空吊起,讓光溜溜的身體掛在半空,便捨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現在冷春身前時,她的眼淚已經流乾了,雪白誘人的胴體卻多
了幾個烏黑色的指印。雖然沒有被污,感覺上卻和給人輪姦沒有分別,幾個野獸
似的男人徹底地狎玩她每一處身體,迷人的洞穴也數不清曾經有多少根指頭捅了
進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淚直冒,也有人捉狹地撩撥,使她羞憤欲死,
更苦的是,有人把指頭捅進了屁眼,儘管只是捅了幾下,已經讓她叫得驚天動地
了。

  『美人兒,他們可有弄痛妳麼?』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輕撫著說。

  『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冷春悲憤地叫。

  『別要生要死了,我會讓妳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頭慢慢擠進裂
開肉縫裡說。

  『你究就想怎樣?』冷春咬著牙叫。

  『七星環在哪裡呀?』淫魔的指頭在暖洋洋的玉道裡探索著說。

  『不知道!讓我死吧……我……我怎樣也不會說出來的!』冷春嘶叫著說,
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環,也是難逃淫辱。

  『妳會說的。』淫魔獰笑道:『這個騷穴還很緊湊,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
道這兒的男人輪著用雞巴搗進去,會不會弄壞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讓妳瞧一場好戲,再問一趟,倘若妳不說,便讓妳表演了。』淫魔發狠
地掏挖著說:『帶百合出來。』

  冷春沒有忘記百合,當日便是由於自己太過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還受了
傷,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見百合上身只有嫩黃色的肚兜,腰間圍著翠綠色的絲帕,在淫魔身前盈盈
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驚,暗念難道她已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

  『讓我給妳們引見吧,這個便是盜寶不成的夜鶯百合……』淫魔眼望著百合
說:『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來救妳的長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進來時已經偷望了冷春一眼,這時不忍再看,低頭不語,心裡想的,卻
是淫魔終於知道當日的幪臉人便是凌威,擔心他會遭人暗算。

  『百合殺了我的孩兒,初來的時候,也像妳那樣要生要死,雖然現在還沒有
答應給我生孩子,卻也不敢刁潑了。』淫魔撫玩著冷春的粉臀說:『妳也會一樣
的,我有的是時間,總有一天,妳會說出七星環在哪裡的,對嗎?』

  『不……我不說,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殺雞警猴,今天妳要是不答應,便要當一趟雞了。』淫魔望著百合
說。

  百合芳心劇震,明白淫魔的意思,這些天裡,雖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
的苦頭還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見百合垂頭不語,冷哼一聲,向幾個徒弟示意道:『很久沒弄過她的屁
眼了,讓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儘管叫,身體還是讓幾個惡漢架起,頭
下腳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絲巾掉落腹際,裡邊原來是不掛寸縷,下身也光
脫脫的盡現人前。

  『妳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縫指點著說:『初來時,她的屁眼跟妳的差不
多,也是小巧靈瓏,一根小指頭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幾次後,便寬敞的多,能夠
嚐到後庭花的樂趣了。』

  冷春害怕地別過俏臉,不敢觀看,但是那紅撲撲的肉洞,已經深深印在她的
腦海裡,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經吃過甚麼苦頭。

  百合惶恐地泣叫著,淫魔的指頭已經探進了後邊的肉洞,雖然還可以忍受,
但是懋起讓人雞姦的痛楚,便不寒而慄。

  『看妳的樣子,單是弄後邊還不夠過癮,這一趟,便讓妳嚐一下夾棍的滋味
吧。』淫魔抽出指頭,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著說。

  『……不……嗚嗚……求你……饒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來,她早已
從難友口中,知道夾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妳肯生孩子麼?』淫魔獰笑道。

  『我……我……不……嗚嗚……你要我幹甚麼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
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妳嚐一下夾棍!』淫魔擺擺手,幾個惡漢便如狼似虎的把百
合按在地上。

  『放開她……你們放開她……!』冷春悲憤地叫罵著,但是接著下來,卻是
膛目結舌,再也說不出話來。

  儘管百合淚流滿臉,卻沒有哭叫,因為她知道怎樣討饒,也不能使淫魔收回
成命,還會使他獸性大發,所以當一個大漢脫掉褲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
時,她還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漢的雞巴上擦了幾下,才駕輕就熟
地慢慢坐下去,減輕身體的痛楚。

  火辣辣的雞巴硬擠進乾巴巴的陰道裡,並沒有使百合太難受,只是龜頭碰觸
著敏感的肉粒時,才會情不自禁地嬌吟一聲。自從金針散功後,她的陰核大了許
多,亦變得特別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幾下,淫水便會流出來,那時生理的需要,
便可以讓她暫時忘記受辱的難過了。

  雞巴已經盡根闖進玉戶了,百合喘了一口氣,正欲像平那樣扭動纖腰,讓身
下的野獸得到發洩,豈料那大漢卻把她抱緊,接著另一個大漢伏了下來,握著昂
首吐舌的雞巴在股縫中間磨擦著。

  百合知道噩夢要開始了,害怕地哀叫一聲,盡量放鬆身體,咬緊牙關,等待
身後那種撕裂的痛楚。

  『哎喲……痛呀!』在百合的厲叫聲中,肉棒已經排闥而入,搗進屁眼了。

  『看見嗎?這便是用來折騰淫婦的夾棍了,兩根雞巴前後插入她的洞穴裡,
前邊的讓她樂不可支,後邊的使她苦中作樂,很有趣的!』淫魔玩弄著冷春的陰
戶說。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驚駭欲絕,而淫魔的指頭不住地在前後兩個洞穴騷擾狎
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說不出的恐怖。

  這時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夾在兩個大漢中間,下邊的抱緊身體,使她動彈不
得,讓後邊的把雞巴搗進去,差不多去到盡頭時,下邊的卻及時腰往上挺,兩根
雞巴前後急刺,痛的她以為身體給洞穿了,可是呼痛的聲音未止,後邊的還開始
抽插起來,前後兩人合力齊心,共同進退,苦的百合死去活來,魂飛魄散。

  『這夾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邊的捅進去時,後邊的也要加把勁送進去,前
後夾擊,躲也躲不了,中間的可過癮極了!』淫魔在冷春的陰戶裡掏挖著說。

  冷春痛的哀鳴一聲,更替百合難受,不明白為甚麼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後邊痛得要命,儘管屁眼狹小,雞巴不能進退自如,但是
進出時,還是彷如刀割,前邊卻是既酥且癢,那個大漢為了配合後邊的抽插,不
能任意馳騁,只是朝著花芯衝撞,使百合更是難受。

  『痛……嗚嗚……呀……快點……不……別進去……再進去一點!』

  百合胡言亂語地哀叫著,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比任何酷刑還要難受。

  『換個位置吧,山路崎嶇,弄得我滿頭大汗。』後邊的大漢不滿地抽出雞巴
說。

  在百合身下的大漢狠狠地抽插了幾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來,正要有所動作
時,淫魔卻喝止道:『輪到這個長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說!』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連拍三下。

  『你……為甚麼?』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妳的武功,如何能夠放妳,難道讓妳謀殺親夫嗎?』淫魔哈哈大
笑道。

  『不……不是這樣,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別做夢了,這兒是有進沒出的。而且,我還沒有和妳洞房呢!』淫魔淫笑
道。

  『你……你無恥!』冷春羞憤地叫。

  『看樣子,妳倒想嚐一下夾棍了。』淫魔嘆氣道:『好吧,便宜你們了,要
憐著她一點,別弄壞她呀。』

  眾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腳地把冷春解下來,駭的她尖叫不絕,無奈說出七星
環的藏處。

  『我現在著人去長春谷拿,妳要是騙我,過幾天便知道了,那時候可別怪我
呀。』淫魔唬嚇著說。

  『沒有……我沒有騙你!』冷春急叫道。

  『沒有騙我便成了,我便讓妳樂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這個小淫婦
還沒有樂夠的,你們便和她樂一下吧。』

  這時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後的痛楚已經大減,聽到淫魔的話,知道又要受
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淚外,哪裡還有選擇。

       ※    ※    ※    ※    ※

  儘管給吊了半天,受盡凌辱,最後還慘受淫魔蹂躪,這時渾身痠痛,軟弱無
力,冷春還是婉拒了難友的好意,含著淚自行揩抹下體的穢漬,讓她們照顧動也
不能動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幾個徒弟不獨把她輪姦,身體的三個孔洞,
全是那些惡漢發洩的地方,待他們的獸慾得到滿足後,百合已是下體紅腫,肛門
爆裂,喘著氣時,嘴角還不住流出米漿似的精液,渾身穢漬斑斑,只比死人多一
口氣,使人慘不忍睹。

  『春花姐……求妳……把裡邊的……都……都弄出來吧……我……我不要生
孩子……』百合呻吟著說。

  『我知道了,妳歇一下,別說話了。』春花嘆著氣用素帕裹著指頭,小心奕
奕的探進了裂開的肉縫清理著說。

  『百合……嗚嗚……是我害了妳!』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著淚說。

  『為甚麼……為甚麼這樣說?』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衝動,在元昌時,凌大哥早已救下妳了,都是我不好。』冷春
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與人無猶的。』百合淒然道。

  『都是那些豬狗不如的禽獸!』冷春悲憤地叫。

       ※    ※    ※    ※    ※

  接著的幾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沒有對兩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
武功受制外,已是傷疲盡復,百合也大致復原了。

  在這幾天裡,雖然冷春沒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種種暴行,也使她聽的肉跳心
驚,聞之喪膽,也明白眾女為甚麼忍辱偷生,任人魚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憐,一見如故,推心置腹,無所不談,兩女最愛談的便是和
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說起這個邪裡邪氣的男人時,她們才有活下去的勇氣,
為了能與他重逢,彷彿受甚麼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為百合是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殘,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
住出言詢問,才知道要給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說到銷魂種陰法時,冷春若有所
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發話,淫魔的兩個徒弟忽然走了進來,也不說話,便把冷春掀起,
半拖半拉的帶到淫魔身前。

  『小賤人,竟然敢騙我?』淫魔森然地望著冷春說。

  『我……我騙你甚麼?』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剛從長春谷回來,找到這枚指環,妳還要狡辯麼?』淫魔懊惱地拿
著七星環在冷春臉前展示道。

  『這……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環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說,這是假的!』淫魔憤然把指環擲下說:『真的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這枚指環是她盜走的,哪裡知道真的已
經落在凌威手裡。

  『小賤人,不讓妳吃點苦頭,是不會說真話的。』淫魔冷哼一聲,望著眾徒
弟說:『你們可有甚麼主意,懲治這小賤人。』

  『師父,你給她的屁眼開苞,然後請她嚐一下夾棍吧。』『還是用滿床嬌有
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麼也不用,待我們幾兄弟一起上,保證讓她快活
過神仙的。』

  眾漢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沒騙你……這便是我盜去的七星環,我不知道那是假的!』
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後隨你們喜歡,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
淫魔殘忍地說。

  眾漢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兩下手腳便把她的衣服脫個清光。

  『嗚嗚……我沒有騙你的……求你饒了我吧……!』冷春驚駭欲絕,四肢給
人牢牢按緊,動彈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雙手在粉臀上亂摸,有人還把指頭
在狹窄的洞穴撩撥。

  『那枚指環是游采用來騙人的,難道我不認得麼?』淫魔脫下褲子,拔出雞
巴說。

  『不要……嗚嗚……你要我幹甚麼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潰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環,你還能夠幹甚麼?』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給你生孩子……!』冷春尖叫著說。

  『甚麼?』淫魔難以置信的說。

  『我真的沒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環……嗚嗚……求你饒了我吧!』冷春嚎啕
大哭道。

  『要不是妳,七星環是誰盜走的?』淫魔皺著眉說。

  『我沒有……嗚嗚……我給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饒妳一趟。』淫魔有點相信道。

       ※    ※    ※    ※    ※

  『妳真糊塗,如何能答應的。』百合知道冷春答應給淫魔生孩子後,不禁頓
足道。

  『他……他要弄開……我的……那會痛死人的……我……實在怕死了。』冷
春囁嚅道。

  『但是……但是給他生孩子,也……也一樣要受苦,而且更難受呀!』百合
搖頭道。

  『怎樣說,也只是他一個男人,而且……』冷春嘆了一口氣,悄悄說出她的
暗裡算計。

  原來冷春修習的和合補天功,本來就是養陰固精的功夫,但是別走蹊徑,練
功時便會春心蕩漾,知道要給淫魔生孩子,必需習練銷魂種陰法後,已經奇怪兩
種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過時,便行險答應,再謀對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麼辦?』百合憂慮地說。

  『應該不會的,和合補天功講究固元守精,才會生出陰火,除非他能化解我
的陰火,不然是不會受孕的。』冷春說。

  『這個惡賊!』百合咬牙切齒道。

  『他說明天便傳我入門的功夫,七天後,才和我成親,希望這幾天能有轉機
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裡,要是他知道我們在這裡受罪,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
們的。』百合憧憬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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