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06 (廿六章)絕處逢生 凌威並沒有死,原來他曾經在花鳳手裡著了道兒,讓黑寡婦用柔金鋒扎了一 下,便知道無法脫困,唯有自行投崖,還有一線生機,所以躍下時,努力穩住身 子,貼崖而下,雖然跌得遍體鱗傷,卻在半路及時抓住野藤蔓草,懸在半空,但 是不上不下,無法脫身,青城三老正好擲下巨石,他靈機一觸,躍到石上,隨大 石下墜,差不多到底,才奮力躍起,墜下時,卻掉在一個水潭裡,卸掉衝力,總 算避過了死劫。 凌威濕淋淋的爬出水潭,運功驅走柔金鋒的毒性後,才知道運氣有多好,原 來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縱然有繩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雖然 雜草叢生,下半部卻是光禿禿的石壁,完全沒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籐,才不 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墜下的巨石,亦無法安全下來,那時懸在半空,待力盡 之時,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場。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還有游魚 跳躍,看來飲食沒有問題。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尋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處山壁凹 入之處,發現一具骸骨,那屍體衣服腐朽,血肉盡化,看來已經死了很久,不禁 心中一凜,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這人便不會死在崖下,接著發現骸骨旁邊有一 個油皮布包,打開一看,泯滅的生機卻又再次燃起。 布包裡有幾張人皮臉具和一封書函,信件竟然是給少林方丈無心的,凌威記 得絳仙說過當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無心,暗暗稱奇,看完書信後,才知道 這封信是幾十年前寫的,無心是那時的少林方丈。 原來當年九陽魔君和玄陰妖后肆虐江湖,無心號召武林正派中人聯手除害, 這具骸骨便是一個叫做妙手空空兒的,他乘著九陽魔君外出,便潛入魔宮繪製詳 圖,以供無心等人將來圍捕魔君妖后,卻發現了九陽魔君師承的秘密,離開時, 碰上妖后回宮,不敵受傷,藉著精擅機關之學遁入魔宮深處,誤打誤撞,從一條 秘道逃到這兒,傷重瀕死的時候,寫下此信,詳述魔君師承和魔宮的佈置,希望 有人發現,送交無心的。 凌威做夢也想不到在這個地方,竟然知道一段與自己有關的武林秘辛,不獨 解決很多長久以來使他困擾的問題,更找到增長功力的關鍵,最高興的還是空空 兒從九陽神宮逃出來,即是說這裡有道路入宮,他自然有望脫困了。 忙碌地搜尋著神宮入口的時候,凌威的腦海中,也不斷湧起空空兒信裡的故 事。 百年前,武林有兩大異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稱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 玄子,楚霸為人正直,打遍天下無敵手,武林公舉他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學奇 材,自創九陽邪功,但是天性邪惡,立志稱霸江湖,兩人勢成水火,三次交手, 洞玄子均告不敵,憤而閉關,苦思二十載,悟出練成九陽邪功第九層之法,可惜 時不與我,於是收九陽神君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陽神君本來是大有機會稱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著,盜去其中重要心 法,結果九陽神君以敗亡收場,洞玄子一門本應絕跡,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滿懷希望的搜尋了幾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宮的秘道,多番 研究空空兒留下的秘圖書信,還是全無頭緒,脫困的希望,好像變得渺茫了。 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長嘆,卻看見人影晃動,有人從崖上爬下 來。凌威不知是友是敵,趕忙躲在一旁,發覺來人一身白衣,沿繩而下,但是繩 子的長度不夠,看來無法抵達崖下的。 白衣人來到雜草將盡的地方,差不多來到光禿禿的石壁時,卻從懷裡拿出一 團線球,牢固地縛在突出的石樑上,然後利用魚絲似的繩子,代替繩子,繼續爬 下來。 凌威暗暗稱奇,因為白衣人的輕功不俗,但是那魚絲似的繩子能夠承受他的 體重,看來定是異寶,待他慢慢接近時,凌威發覺白衣人是個女子,接著便認得 她竟然是華山清風劍侶的白霜。 白霜終於到達崖下,她喘了幾口氣,拿出雪白的絲巾,抹去粉臉的香汗,預 備歇息一下時,赫然發覺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沒有死嗎?』白霜大吃一驚,顫聲叫道。 『我要是死了,還有誰對付你們這些無恥之徒呀?』凌威獰笑道。 『狗賊……七大門派的高手……只待我發出信號,便會下來,你……你等著 受死吧!』白霜臉白如紙地說。 『是嗎?』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厲內荏,而 且孤身而來,想是另有所圖,卻也不懼。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環,我便詐作看不見,放你一條活路。』白霜急叫 道。 『是這枚嗎?』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環說。 『拋過來,我掉頭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為了這枚七旦環,我不知花了多少氣力,才讓綺雲樂得欲仙欲死,要是妳 現在脫光了衣服,便讓妳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詭笑道,知道白霜以為他已經慘 死,下來是為了找尋這枚七星環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縱然是七大掌門,他們下一個,我便殺一個,這兒是絕地,沒有人逃得脫 的!』凌威獰笑道。 『你……你瞧著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氣,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發 出信火,他們便下來了,那時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麼人下來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虛張聲勢, 完全不以為意。 白霜臉色數變,咬一咬牙,手中一動,信火射出,紅色的火焰卻不在空中爆 發,而是電射懸在石壁上的細線,火星才沾上去,細線便瞬即著火。 『妳幹甚麼?』凌威怒吼一聲,撲了過去,把絲線搶在手裡,但是已經燒斷 了,掛在石壁上的一頭還繼續燃燒,轉眼間便燒成灰燼。 『沒有天蠶絲,誰也上不去,你不是說這裡是絕地嗎,便在這裡等死吧!』 白霜慘笑道。 『賤人,妳不也要死在這裡嗎?』凌威又驚又怒道。 『你殺了我的熙哥,能夠和他報仇,我也死而無憾了!』白霜咬牙切齒道, 原來陸熙傷重不治,她知道必無倖理,決定和凌威同歸於盡。 『原來是個小寡婦!』這時凌威才發覺,白霜不施脂粉,秀髲上面還有朵白 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覺清麗脫俗,不怒反笑道:『家裡沒有男人,怪不得下來 找了!』 『不要臉的狗賊!』白霜厲叫道,雖然手無寸鐵,卻還是捨死忘生的揮掌攻 擊。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強,白霜如何是他的敵手,攻不了幾招,便處處受制,接 著凌威一招雙龍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雙乳,指上發勁,白霜便 氣力頓失,軟在地上。 『你這個無恥之徒……殺了我吧!』白霜淒厲地慘叫道。 『我不會殺妳的,山間寂寞,有了妳,我便不用孤寢獨眠了。』凌威雙手一 分,撕開了白霜的衣襟,一團線球掉了出來,原來白霜利用天蠶絲下崖,雖然燒 掉了不少,還剩下許多,凌威喜出望外,趕快收起來,以備後用。 『畜生……別碰我!』白霜珠淚直冒地叫。 『當初綺雲也是口裡說不,可是嘗過我的雞巴後,還不是樂得死去活來?』 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著白霜的乳房,另一隻手卻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雖然狂呼厲叫,謾罵不絕,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氣力,好像穴道受制似 的,眼巴巴的看著衣服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 『生過孩子沒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騎馬汗巾說。 這時白霜已經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緊咬著朱唇,等待噩夢的開始,心裡 後悔不該為了取回凌威從綺雲那裡奪去的七星環,獨自下崖尋寶,更後悔沒有及 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麼?這可對了,還是留下氣力來叫床吧!』凌威搓揉著白霜的乳房 說。 白霜突然感覺凌威的掌心變得火燙,指頭還傳出縷縷熱氣,直襲體內,使她 情不自禁地低嗯一聲。 『奶頭凸出來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繼續在肉團上搓揉著,另一 手卻捏著白霜另一邊漲卜卜的乳頭說。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著叫。 凌威怎會住手,還慢慢往下移去,扶著柳腰,游過了小巧的玉臍,抵達平坦 滑膩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癢呀!』白霜感覺渾身 燠熱,凌威的指頭過處,身體裡便生出一種難言的麻癢,彷如蟲行蟻走,說不出 的難過。 凌威發覺銷魂指的功力大進,心中高興,運足邪功,五指如箕,輕輕在粉紅 色的桃丘抓弄起來,才抓不了兩下,白霜的叫聲更是媚惑動人,花瓣似的肉唇彷 彿在顫動,接著裂縫中間還開始滲出點點透明晶瑩的水點。 『騷穴發癢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雞巴給妳煞癢呀!』凌威催動邪功, 起勁地撩撥著說。 『不……啊……癢……給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雞巴,騰身而上,朝著那春潮泛濫的桃源洞刺下。 ※ ※ ※ ※ ※ 『……喔……啊……啊……!』白霜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頭臉是 病態的豔紅,爛泥似的癱瘓地上,身體汗下如雨,彷彿才從水裡撈出來,喉頭裡 斷斷續續的發出哀鳴的聲音,好像討饒的氣力也沒有了。 凌威仍然是鍥而不捨地抽插著,雄風勃勃的雞巴記記不留餘地般狠刺到底, 龜頭朝著嬌柔的花芯狂衝猛刺,上面傳來的顫抖,使他知道這個無助的俠女差不 多又要洩身了,腰下更是起勁,好像要搗爛那飽受蹂躪的方寸之地。 驀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痙攣似的掙扎著,接著雙眼反白,螓首急剷的 扭動了幾下,便失去了知覺。 凌威緊張地讓龜頭在白霜的陰關急刺幾下,發覺沒有甚麼反應,大失所望, 唯有讓雞巴留在陰道裡,享受裡邊傳來的抽搐。 雖然他的慾火早已得到發洩,還採盡白霜的元陰,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 沒有罷手,繼續大肆撻伐,因為他記得絳仙曾經說過幾種破開女人陰關的法子, 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試,可惜無法得逞,卻使她吃盡苦頭,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會,看見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頓時興緻索然,於是抽出雞巴, 捏開她的牙關,把熊熊慾火發洩在櫻桃小嘴裡,才走到水邊,清潔身體,同時運 功察看,發覺進境甚多,暗念白霜終是名門正派出身,內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霜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發覺臉上穢漬狼藉,口裡酸 苦,更是悲憤莫名,掙扎著爬起來,乾嘔著吐去口中穢物,探手想撿起身旁的衣 服。 『要衣服幹麼?』坐在樹下的凌威揮掌發出一股勁氣,白霜的衣服便飄開老 遠。 『你……你還想怎樣?』白霜淒叫道。 『老子還沒有樂夠,過來,吃一下老子的雞巴!』凌威殘忍地說。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聲,長身而起,瘋狂似的撲了過去,不 料根本使不出氣力,還沒有站穩,下體便痛不可當,身子一軟,竟然倒入凌威懷 裡。 凌威獰笑一聲,扯著白霜的秀髲,把粉臉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雞巴硬塞入朱 唇中間。 白霜還來不及反應,醃瓚的肉棒已經闖進了口腔,羞憤之餘,不顧一切地便 奮力咬了下去。 『吃雞巴不是用牙齒,是用舌頭的!』凌威夷然無懼道,他的九陽邪功已經 練至第五層,無需動念,便有邪功護體,白霜如何咬得進去。 白霜奮力咬了幾口,卻完全不損凌威分毫,肉棒還暴漲起來,在嘴巴裡左衝 右突,直刺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心中悲苦,實在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妳的口技太差勁了,要我給妳樂個痛快,可要多點練習才成。』凌威笑嘻 嘻地抽出雞巴說。 『殺了我吧……我……我不願做人了!』白霜痛哭失聲道。 『要死還不容易麼?』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記了剛才妳死了多少次麼?有 我在,一定會讓妳欲仙欲死的!』 『禽獸……!』白霜怒罵一聲,卻也說不下去,心裡知道鬥不過凌威,忍不 住伏地痛哭。 『黑寡婦究竟是甚麼人?』凌威忽地問道。 白霜怎會答理,只是把身子縮作一團,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夠逃避這個惡 魔的淫辱。 『說呀!黑寡婦是甚麼人?』凌威看見白霜全無反應,撿起一根桔枝,狠狠 地朝著她的裸體抽下去道。 『打吧……嗚嗚……打死我好了……我甚麼也不知道!』白霜嘶叫著說。 『真是犯賤!』凌威兇性大發,眼珠一轉,用天蠶絲縛著白霜右足的足踝, 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樹上。 天蠶絲緊緊勒著纖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淚直冒,感 覺足踝快要折斷了,但是左腿空空蕩蕩的掛在半空,更是難受,而且牝戶光脫脫 的全無遮掩,卻使她無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問妳一趟,黑寡婦是甚麼人?』凌威拿著樹枝,唬嚇似的在白霜的牝 戶點撥著說。 『我……我不知道!』白霜顫聲叫道。 『說!』凌威樹枝一動,在白霜大腿根處抽下去說。 『哎喲!』白霜慘叫一聲,不顧羞恥地探手在腹下亂揉,掛在半空的身體也 沒命地扭動。 『騷穴發癢了麼?讓我給妳煞一下癢吧!』凌威的樹枝又再肆虐,這一趟卻 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嗚嗚……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厲聲慘叫,一手軟弱 地左遮右擋,一手護著痛處。 凌威冷酷地揮動樹枝,鞭打著白霜嬌嫩的裸體,白霜擋不了前,顧不了後, 上邊痛楚未已,下邊又吃了鞭子,記記擊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嬌啼不絕, 慘叫連連。 『我說……別打了……嗚嗚……求你住手吧……!』白霜終於答應說話了。 『早點說,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樹枝擱在白霜的粉腿上說:『她 是誰?』 『嗚嗚……我……我不知道……哎喲……真的是不知道……饒了我吧,求你 饒了我吧!』白霜討饒道。 在凌威的拷問下,白霜唯有盡吐所知,原來黑寡婦的身份很是神秘,據說七 派掌門,也只有兩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時,各派掌門別有召喚 的法子,這一趟對付凌威,便是汴海許太平和她聯絡的,約定在六如賭坊等候, 各派門人只知道黑寡婦智計過人,擅用毒藥,卻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 家數。 『暫且饒妳一趟,下次犯賤,我可不饒妳了!』凌威解下白霜說。 白霜遍體鱗傷,倒在地上動也不動,歇了好一會,才慢慢的爬去水邊,凌威 也沒有理會,腦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脫困,尋找神宮和那神秘的黑寡婦。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發覺白霜好像失了縱,抬頭望去,潭水平靜如鏡,周圍 也沒有人縱,暗念只見她下水,不見她上水,難道水裡還有出路,趕忙跳進水裡 尋找。 白霜還在水底,但粉頸纏著水草,已經香消玉殞,原來她受盡摧殘,早萌死 志,假作下水清洗,卻自沉而死。 凌威咒罵一聲,正要返回岸上,忽然靈機一觸,遂往水裡鑽去,不用多少功 夫,便找到一個洞穴,閉著氣游了進去,洞穴外邊也是一個水潭,他終於找到九 陽神宮了。 ※ ※ ※ ※ ※ 九陽神宮的建築宏偉,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達,而且不見 天日,壁上縱然設有燈臺,但是已經油盡燈枯,猶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 路,加上空空兒的草圖,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於宮裡機關重重,凌威可不敢亂闖,只是依照空空兒圖上的指引,朝著神 宮的中心前去,據空空兒探索所得,那裡不獨是寶庫,也是控制神宮所有機關的 總樞紐,還藏著九陽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圖索驥,終於進入寶庫,裡面共分十三間石室,其中十二間,盡是金 銀珠寶,還有寶刀寶劍,庫藏之豐,教人不敢想像,暗念發現九陽神君埋骨的地 方,那兒的珠寶看來只是他隨身攜帶之物,不及他的庫藏萬一。 對於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顧,便直趨第十三間石室。 這間石室很是奇怪,進口之處既沒有門戶,裡邊也是空無一物,但是牆壁上 卻刻滿了字,詳述洞玄子生平,和與楚烈交惡的經過,空空兒想是在這裡知道九 陽神君的師承的,中間的牆壁有一個小孔,牆上說明壁後是神宮重要所在,但是 必需練成九陽神功第三層,用「龍點頭」之法開啟,這也是空空兒進不了去的原 因。 凌威大喜,拔出雞巴,對著小孔,發出了九陽神功,但聽得裡面傳來「噹」 的一聲,接著機括響起,進口之處,突然墜下石門,封住了門戶,然後身前石壁 慢慢移開,壁後卻是別有洞天。 對凌威來說,石壁後面才是真正的寶庫,裡面藏著神功詳圖,和洞玄子的一 生所學,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廿七章)洞房春暖 凌威進入九陽神功的時候,也是冷春當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沒有新 娘子穿著那樣的喜服的。 冷春的蓋頭是新娘子常用繡著鴛鴦的大紅絲帕,足登紅繡鞋,衣物穿戴也是 用喜氣洋洋的大紅絲綢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沒有袖子的繡花小馬甲,香肩 藕臂裸露不說,胸衣更沒有衣帶,輕柔單薄的綢布,勉強掩著高聳的粉乳,走動 時,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蕩有繳,還不時溜出衣外,織上金絲的羅裙卻是短得 驚人,僅能蓋著方寸之地,修長雪白的粉腿,可盡現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沒有頭蓋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 的是粉紅色,其他的女孩子,卻是一身淺紫。 『新娘子來了!』眾徒弟看見眾女簇擁著冷春百合進來,齊聲起哄道。 冷春羞的頭也抬不起來,本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點淫辱,但 是換上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後,已是暗叫不妙,這時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 到甚麼樣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懷好意,看見淫魔和眾弟子只是彩布纏 腰,便知道甚麼婚禮也是空話,全是舊瓶新酒,不外是讓這些野獸滿足他們的獸 慾。 『師父,是不是從今天起,我們要喚師母了?』一個徒弟笑問道。 『甚麼師母?我不過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從今天起,不 許用她練功,更不許和她睡覺。』 『碰碰也不成了。』眾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別壞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給我 生孩子,還要她好看哩。』 『這個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殺子仇人,又不肯還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氣,從今 天起,勤些用她來練功,待採盡元陰後,便破開她的陰關,讓她永遠受罪。』淫 魔獰笑道。 『師父,你不是說本門的探補之術,不能探盡女人的元陰嗎?』一個弟子問 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煩一點吧。』淫魔分辯道:『但是她經過金針散功,淫 核特別敏感,洩出的元陰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裡,應該 可以採盡她的元陰了。』 『那時用滿床嬌破關是不是?』另一個弟子說。 『對了,破關後便把她賣入青樓,必定成為一時名妓的。』淫魔殘忍地說。 『不……不要……饒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驚駭莫名地叫。 『妳要是還我孩子,我也可以考慮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嗚嗚……求你讓我死吧!』百合「撲通」跪倒地上, 叩頭如蒜道。 『寧願死也不給我生孩子,難道我幹得妳不過癮麼?待會看看我的春春有多 樂,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還不領新娘子過來?』 冷春在百合的參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戰戰惊惊地說:『婢子冷 春,見過主人。』 『妳的騷穴癢麼?』淫魔問道。 『癢!』冷春垂著頭,低聲答道,她已經練成銷魂種陰法的入門功夫,儘管 沒有和合補天功那般利害,但是運功時,也是春心蕩漾的。 『癢便成了,我會讓妳快活的。』淫魔笑著把冷春拉入懷裡,揭下蓋頭,探 入短得可憐的裙子裡摸索著說:『現在癢麼?』 『……一點點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點苦頭,只有 盡力逢迎獻媚。 『一點點不成的,裡邊乾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給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 發,淫水長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頭道。 『師父,是不是要用「滿床嬌」呀?』一個弟子詭笑道。 『給她擦點「三度春風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從百合那裡知道三度春風油的利害,自然 害怕。 『妳倘若不淫,如何給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彎,抱在身前,牝 戶赤裸裸的盡現人前,道:『他不會弄痛妳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裡漓血,顫聲道。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那漢子把指頭沾滿了三度春風油,仔細地在花 瓣似的肉唇塗抹著說。 『師父,她的毛毛長得很快,正是淫蕩之相,一定可以給你生孩子的。』另 一個漢子諂笑著說,冷春答應給淫魔生孩子後,要養陰聚精,不能採補,所以不 用刮去陰毛,經過這些日子,已是綠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裡邊也給她擦一點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鑽入地下,當著眾人開放神秘的私處已是難受,還要任人 塗上淫藥,而且陰戶已經生出火辣辣的感覺,知道不用多久,便要醜態畢露了。 『她的騷穴可真緊湊,師父今晚有樂子了。』大漢戀戀不捨地抽出指頭說。 『別鬧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獰笑道:『百合,妳是陪嫁丫 頭,便由妳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盃銷魂酒,妳是想登桌,還是上快活床,自己 挑吧!』 百合芳心剷震,知道難逃劫數,原來銷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進去,他們 便藉著吃酒,施展採補的功夫,雖然她沒有當過酒杯,但是見得不少,要是不上 檯,便要給縛在快活床上,唯有含著淚,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雙膝跪下, 腰向後彎,捉著纖幼的足踝,讓牝戶朝天高舉。 眾漢哈哈大笑,鬧哄哄的圍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卻謔笑連連,評頭品 足,大肆手足之慾。 冷春不忍觀看,別過俏臉,忽地發覺下體癢麻,心中一凜,知道三度春風油 的藥力發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來。 『妳幹甚麼呀?』淫魔拉著冷春的玉手說。 『我……我……!』冷春羞的粉臉通紅,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這樣沒規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剝下冷春上身的小馬甲,把 她的粉臂反縛在身後。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讓我給妳煞癢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懷裡,扶著纖腰,手掌在軟綿綿的 乳房撫玩著說:『三度春風油是用來助長妳的淫興的,要是妳不喜歡,用滿床嬌 也成的。』 『不用這些東西成麼?』冷春囁嚅地說。 『只要妳勤修苦練,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以練成銷魂種陰法,那時便不用 了。』淫魔笑道:『要不是這樣,如何給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習練採補功夫,陽關緊鎖,不易讓女人受孕,才要用諸般邪功 淫器,催發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機會,但是她修習的和合補天功,講究固陰 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夠化解她的陰火,不然永無受孕的可能,只是難逃他的 淫辱吧。 想到這裡,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循聲望去,原來是百合發出來的,她 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在桌上掙扎蠕動,一個大漢卻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 吃著酒。 『要不是妳答應給我生孩子,便要讓他們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撥弄 著說。 『……啊……大力一點……我……我癢呀!』冷春呻吟著叫道。 『別忙,待他們吃完酒,我便和妳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頭又在肉唇 上撩撥著。 『不……呀!……我受不了……現在給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 體癢得不可開交,淫魔的指頭使她渾身又酥又麻,實在難以忍受,縛在身後的玉 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著,碰到那熱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時,身體裡的空虛便 更是難受。 『還早哩,這樣吧,給我吃一下雞巴,吃得我過癮,我便給妳好了。』淫魔 詭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說。 『那可就要學一下了!』淫魔讓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雞巴,便朝著朱唇送進 去。 看見那雄風勃勃的雞巴,冷春心中一蕩,不知如何竟然不顧醃瓚,張開了嘴 巴,便把肉棒含入口裡。 那邊廂百合雖然沒有擦上三度春風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 凡響,他們又存心戲弄,卻也把她弄的魂飛魄散,浪叫不停。 這個古怪的婚禮,結局自是荒淫無比,淫魔和眾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 卻是受盡摧殘了。 ※ ※ ※ ※ ※ 凌威在九陽神宮裡的收獲,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除了價值連城的寶藏,最 重要的還是九陽派的武功和練功奧秘,使他更有信心稱霸江湖。 九陽神宮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見天日,原是洞玄子經營,敗於楚烈手下 後,便隱居於此,後來成為他埋骨的地方,再經九陽神君擴建,更是建築宏偉, 富麗堂皇。 洞玄子和九陽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設計周詳,還有不同的秘道直達宮外,既 隱秘,也方便,更使凌威擊節讚賞。 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條秘道,前往長春谷。 原來在長春谷定居的,全是當年洞玄子使用的婢僕的後人,為了使九陽神功 能夠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奼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補天功,奼女大法用 來增進功力,和合補天功,以駐顏為名,實在是練成神功第九層的關鍵,當年楚 烈奪得補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練成九陽神功,九陽神君和玄陰仙后在 江湖闖蕩,也是為了找尋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經找到了兩枚七星環,現在自然為 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陽功只練至第五層,長春谷的和合補天功對他還沒有用處,但是只 要他亮出當年洞玄子的暗號,便可以把長春谷收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 和冷春一聚舊情,發洩積壓了多日的慾火。 秘道的盡頭便是長春谷,那兒還有幾條甬道,前往長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 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閨房,那便有趣極了,豈料其中一條甬道裡,竟然傳來 陣陣雲雨的聲音,他也不猶疑,便走了進去。 洞玄子佈置這些甬道,主要是為了監視幾個主要手下的忠貞,設計得十分巧 妙,除了傳聲,還利用鏡子偷窺外邊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費功夫,便看見了 房間裡的情形。 聲音是兩男一女發出來的,那女的妖豔冶蕩,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給一個高 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務,身後卻是一個魁梧的老人,正在興奮地抽插著。 『師伯……呀……你快點來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動著粉 臀,迎合著身後老者的抽送說,嘴巴卻繼續熟練地為身前的老者服務,淫蕩的樣 子,瞧的凌威血胍沸騰。 『呀……別動……來了……呀……過癮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顫,急劇 地抽插了幾下,接著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著。 『好美呀……師父……唔……你……你美嗎?』女子努力地吮吸著說。 『好……好!』高瘦老者氣呼呼的叫,雙手使力按著女子的秀髮,便在她的 櫻桃小嘴裡發洩了。 『奴家可給你們欺負死了。』女子吐去穢漬,撒嬌似的說。 『妳這個浪蹄子,我們兩副老骨頭差點散了,還說欺負妳?』高瘦老者笑罵 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妳甚麼功夫,讓妳變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 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說,原來他們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還不是像你們那樣欺負人!』夕姬媚態撩人地說。 『還是老二有辦法,他可是女人的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剋星,要是不許動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 道,爬了起來,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說。 『怎麼?他向妳採補嗎?』邪魔愕然道。 『這可沒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 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恥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會答應給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個百合可有答應?』夕姬好奇地問。 『她還沒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過,才答應的,但 是她怎樣也否認盜走真的七星環,究竟七星環是誰盜走的?』 『都是老二,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用七星環作餌。』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給兒子報仇心切,別抱怨了。』邪魔勸解著說。 這時凌威才悟到他們便是凶邪兩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會落在他們手裡,也 暗暗慶幸他們沒有發覺是他盜走七星環的。 『老三,我們還要在這兒待多久呀?』凶魔問道。 『那個凌威隔了這麼多日子,還沒有出現,看來是不來了,橫豎罌粟已經下 種,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罌粟成熟,鍊製極樂丹時,可要回 來幫忙。』邪魔說。 『甚麼時候可以收割?』凶魔問道。 『這裡土地肥沃,氣候亦佳,要是順利的話,三個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們 便可以大量製做極樂丹了。』邪魔說。 『徒兒是不是也留下幫忙?』夕姬披上紗衣說。 『不,妳去對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裡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敵手呀!』凶魔 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會要回去的。』邪魔說道: 『帶幾粒同心丸和一些極樂丹,相機引誘他的重要幹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 子,也可以使他的人為我們所用。』 『同心丸沒問題,但是罌粟還沒有收成,極樂丹要總壇運來,又曠日持久, 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帶得太少,恐怕不濟事呀。』凶魔道。 『我們服用久了,毒癮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 那些人大概一個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讓他服食極樂丹,過幾個月, 我們便可以自己鍊製,更不成問題了。』邪魔說。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問道。 『最好也讓他吃下極樂丹,要不然,便把他誘去三才宮,設法擒下。』邪魔 指示機宜道:『那小子倒沒甚麼了不起,可用則用,不可用則殺,最頭痛的還是 玄陰教。』 『甚麼玄陰教?』凶魔問道。 『我剛剛收到消息,玄陰教在雲海害死了兩個少林百字輩的老和尚,可不知 道這個玄陰教是不是當年玄陰妖后一脈,要是的話,那便多一個對頭了。』邪魔 嘆道。 『玄陰妖后?她還沒有死嗎?』凶魔吃驚道。 『當然不是以前那個,恐怕是她的傳人吧。』邪魔說。 『一個小女娃有甚麼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裡,還不是手到拿來。』凶魔哂 道。 『千萬不要輕敵,能殺得了少林百字輩的高僧,可不會是庸手。』邪魔告誡 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陰教的虛實。』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聽到絳仙的消息,思索了一會,已經有了主意。 (廿八章)妖后施威 離開了九陽神宮,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覺,要不是有太多事要辦,他倒想 再進溫安,看看豔娘和她的兩個女兒金寶銀寶,想歸想,最後他還是朝著元昌而 去。 在元昌,陶方已經等得心急如焚了,原來這些天來,他成功地在龍游幫裡製 做不少糾紛,只待凌威回來,便可以發難,把龍游幫控制在手裡。 凌威已經決定先發制人,也不再猶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並且下了幾道命 令。 第一是要眾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門派的動靜,伺機報復遭他們伏擊之辱,並且 著神手幫的姚廣把花鳳送往明湖,希望從她口中,知道柔金鋒的秘密,找出黑寡 婦。 第二是要悅子派人通知玄陰仙后絳仙,著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時派人尋找 三魔的三才宮,打聽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後著悅子帶花鳳趕來元昌。 第三是著葉宇丁佩和悅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婦的行縱,待凌威親自處理,不要 打草驚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與三魔和七大門派對抗,不禁又驚又喜,驚的是敵人勢大, 實在不易對付,但是他也對凌威充滿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機會稱霸江湖了。 由於陶方佈置周詳,對付龍游幫的事十分順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門門主的 身份,登門要游采開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凌威 獨力搏殺游采和他的幾個親信,暗地裡向凌威效忠的龍游幫高手便順利登上幫主 之位,從此對凌威唯命是從了。 穩定大局後,凌威便入住龍游幫的南莊,看見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 之外,還有心一試,正欲著人找個女孩子時,悅子卻帶著花鳳到達了。 『主人,婢子把花鳳帶來了。』悅子歡天喜地脫下木製臉具說,身後是楚楚 可憐的花鳳,她沒有說話,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辦得怎樣?』凌威問道,眼睛卻看著不見了許久的花鳳。 花鳳穿著翠綠色的繡花羅裙,腰間繫著天青色的綢帶,淡素娥眉,好像清減 了一點,也更見秀麗柔弱,使凌威生出獸性的衝動。 『辦好了,給絳仙的信已經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 人的行縱。』悅子答道。 『妳也要留意進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這兒,說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 而來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明湖那邊如何?』凌威問。 『卅六寨知道龍游幫歸順本門都很高興,眾人都說只有跟著你才能夠大展拳 腳。』 悅子垂著頭說:『可是丁佩……她和葉宇搭上了。』 『妳如何知道?』凌威冷哼著問道。 『是我親眼看見的,葉宇把七星環藏在寶庫裡面,鑰匙卻是隨身攜帶,有一 晚,在連天寨看見他們在一起。』悅子說。 『隨身攜帶麼?』凌威皺著眉說。 『那天晚上,我盜走鑰匙的圖樣,複製了一枚,已經把七星環拿來了。』悅 子送上一枚七星環說。 『還是妳最乖!』凌威開心接過,暗念從綺雲和游采那裡各得到一枚,九陽 神君留下兩枚,三魔還有一枚,得到這枚後,只有一枚不知所縱,看來要努力一 點了。 『十二花使的黃櫻和水仙也很念著你呢。』悅子笑道。 『也是聽來的嗎?』凌威說。 『不是,她們整天向我打聽你的消息,還說想跟著你。』悅子答道。 『讓她們給妳當丫頭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說:『來的時候,花鳳可有放刁 嗎?』 『沒有,她很聽話。』悅子說,她知道花鳳的來歷,也不以為怪。 『最近見過妳的兄弟沒有?』凌威望著花鳳說。 『幫主每個月許我見他一趟。』花鳳滿腹辛酸道,要不是為了這個兄弟,她 也不會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沒有碰過妳了,過來,讓我看看。』凌威不懷好意地說。 花鳳沒有猶疑,從地上爬起來,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著他的 脖子,自動投懷送抱,坐在他的懷裡。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悅子忽然道。 『去吧,回來後,我再好好地疼妳。』凌威笑道,手掌卻在花鳳胸脯摸索著 說:『妳也乖了許多。』 『奴家活著便是要讓門主快活的。』花鳳呵氣如蘭,在凌威耳畔低聲道。 『是嗎?』凌威暗裡稱奇,想不到姚廣把她調教得如斯有趣,接著訝然的說 道:『怎麼不掛上抹胸?』原來他的手掌已經游進了花鳳的衣襟裡。 『幫主不許奴家穿那些勞什子的。』花鳳若無其事道。 『那麼?……』凌威手往下移,在花鳳的大腿上撫摸著說。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時是甚麼也沒有的。』花鳳平靜地解開腰間絲滌 說。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掛寸縷,平坦雪白,光潔柔潤的小腹,白裡透紅,微微 賁起的肉阜,甚至上邊長著那些嬌嫩的茸毛和中間的一抹嫣紅,全和凌威記憶中 沒有分別,他正要探手下去時,花鳳卻主動地挪動身子,玉手抄著腿彎,賣弄似 的展示著那羞人的牝戶。 『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過很多男人呀?』凌威訕笑似的說,指頭卻在合在一 起的桃唇上撥弄著。 『你離開後……呀……便沒有其他男人了。』花鳳觸電似的閃了閃腰,但是 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慾。 『甚麼?』凌威難以置信地說,指頭慢慢入侵肉唇中間,發覺玉道嬌嫩緊湊 ,和當初沒有甚麼不同。 『不是的,他說我……我是你的女人,沒有你的同意,可不許讓其他男人碰 我。』 花鳳咬著朱唇說。 『可有閒得發慌嗎?』凌威笑道。 『沒有。幫主請人回來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來時,好好地侍候你。』 花鳳低頭道,她沒有說出來的是姚廣僱用了一個青樓老妓,教導各種取悅男人的 法子,雖然沒有讓人淫辱,感覺上卻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現在懂了麼?』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頭說。 『奴家很笨,學得不好,但是會努力的。』花鳳溫柔地握著凌威的大手,送 到唇旁,玉舌輕舒,仔細地舐去指頭上的水點說。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問道:『妳如何變得這樣知趣,是人 肉燭臺,還是姚廣有新花樣?』 『不是,只是奴家不聽使喚時,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過一次後,奴家以後 也不敢了。』花鳳眼圈發紅道。 『主人,甚麼事這樣開心呀?』這時悅子回來了,她穿著一襲絳色紗衣,薄 如蟬翼的輕紗下,只有腹下的騎馬汗巾,瞧的凌威雙眼放光。 『沒甚麼,妳明天著人送信給姚廣,叫他把花鳳兄弟的一條手臂送來。』凌 威語出驚人道。 『門主……奴家甚麼時候開罪你?』花鳳驚叫道。 『妳還沒有開罪我,只是我問妳一宗事,要是妳不說實話,那悅子便要送信 了。』凌威殘忍地說。 『我說,我一定說實話的。』花鳳急得珠淚直冒道。 『柔金鋒是神手幫的獨門秘藝,除了妳外,還有甚麼人懂呀?』凌威問道。 『我……我不知道!』花鳳顫聲說道。 『不知道?!妳那兄弟的臂膀能讓妳想清楚嗎?』凌威冷冷的說。 『柔金鋒不是本門的絕學,其實是多年前曾經給南宮世家辦了點事,是他們 傳授的,我真的不知道還有甚麼人懂呀!』花鳳急叫道。 『南宮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沒有騙你,南宮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來絕跡江湖,沒有 人知道他們的下落。』花鳳解釋道。 『相信妳也不敢騙我,也罷,且看看妳這些日子學了些甚麼吧。』凌威森然 道。 ※ ※ ※ ※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悅子眷戀地伏在凌威懷裡,夢囈似 的說。『妳碰過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現在,他還是悅子唯一 的男人,對她是有一份特別的感情的。 『黃櫻水仙和丁佩,也是這樣說的,還有她,單是聽那叫喚的聲音,便知道 她有多快活了。』悅子如數家珍的說。 這時花鳳正在用唇舌清理著雞巴的穢漬,聞言羞的粉臉發燙,可不敢抬起頭 來,暗念這這話也說的不錯,他左右逢源,還是好像不會疲累似的,橫衝直撞, 威風凜凜,弄得自己和這個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雞巴,雖然已經得到發洩,但是雄風不減,生氣勃勃,想 起剛才的充實和漲滿,心中一蕩,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馬眼流出來的 水點。 『妳也快活麼?』凌威抬腿碰觸著花鳳的乳房說。 『……快活!』花鳳蚊蚋似的說,話出如風,說出了話,才感覺羞愧莫名, 不是為了答話羞恥,事實快活與否,也要這樣回答,方能達到取悅男人的目的, 花鳳感到羞恥,卻是因為說了實話。 想破了頭,花鳳也不明白自己甚麼時候變得這樣無恥,無論心裡如何抗拒和 憤恨,讓這個野獸似的男人姦污時,總是控制不了身體裡的反應,一次又一次地 登上極樂的巔峰,從初次受辱開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無例外的高潮迭起,忘 形地淫呼浪叫,猶其是這一趟,快活的感覺,更是清晰實在,騙不了人,也騙不 了自己。 『妳的口技可真學得不賴,吃過多少根雞巴呀?』這個可恨的男人又再發話 了。 『……只有這一根。』花鳳慚愧地回答道,粉臉貼著醜陋的肉棒,彷彿這樣 才能使她忘記心中的羞恥和悲哀。 『妳用甚麼練習的?』凌威笑問道。 『都是假東西。』花鳳強忍淒酸道。 『假東西太沒趣了,真是味用嚼臘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後用真傢伙 吧,我會讓妳有很多練習的機會的。』 『主人,我也要!』悅子撤嬌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說。 『自然少不了妳。』凌威開心大笑道。 花鳳暗暗稱奇,可弄不清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麼關係,她不 獨對凌威唯命是從,俯首貼耳,看來還是真心誠意的奴顏侍奉,但是腹下那詭異 恐怖的刺青,看來只有凌威這樣殘忍的人,才能下手,難道肉慾的歡娛,真的能 讓人自甘墮落,沉淪苦海嗎? ※ ※ ※ ※ ※ 凌威舒服地靠在雲床上,只有褻衣內褲的花鳳蹲在身前給他洗腳,單薄的衣 服已經濕了幾處,那白紗內褲更濕得透明似的,有些是無意濺濕的,更多的是凌 威不時把濕漉漉的腳掌,探在她的褲襠揉弄,花鳳沒有閃躲,還偶而主動地捉著 腳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動情的樣子。 『主人,百獸莊送了這個盒子到明湖給你,丁佩著人送來了。』悅子捧著一 個描金盒子,推門而進道。 凌威放下腳掌,讓花鳳用絲帕抹乾,打開了盒子,裡面盛著一團輕飄飄軟綿 綿的粉紅色物事,上面還結著同心結,解開一看,卻是一方香噴噴的繡帕,上面 有字,原來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訴凌威凶邪二魔曾經犯莊,為百獸陣逐走,莊裡沒有甚麼事,但是信 裡洋溢著思慕之情,彷如深閨怨婦,訴著著獨守空房的寂寞。 信裡的最後一段,是幾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淚濕絞綃,何時再 會,以慰相思。」署名卻是「妾盈丹,奴紅杏」,香豔纏綿,惹人遐思,頓使凌 威心旌搖蕩,情難自己。 『主人,她們也很念著你呢。』悅子目泛異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獸莊的風 流韻事,可沒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話,忽地香風撲鼻,一道黃影疾馳而至,直撲入凌威懷裡。 花鳳雖然武功被廢,眼力猶在,悅子更不用說,但是兩女只是眼前一花,可 不知來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見一個身穿黃色宮裝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 懷裡,喜極而泣似的叫道:『門主,奴家終於見到你了。』 『妳怎麼來了,妙香她們呢,可收到我的信麼?』凌威訝然道,原來那美女 卻是玄陰仙后絳仙。 『甚麼信?』絳仙問道。 『那是半月前,門主著人送信,告訴妳要提防三魔的事。』悅子回答道,信 是和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沒有,那時我正在送妙香回家養傷。』絳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 女,凌威等在明湖見過了。 『妙香受傷了麼?出了甚麼事?』凌威詢問道。 『哎!真是一言難盡。』絳仙嘆氣道,原來絳仙辦妥凌威的事後,便帶著妙 香和如煙如珠兩婢前往雲海,接應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錢莊莊主 賈似,預備利用百錢莊的財力擴展教務,最初很是順利,賈似也答應謁見教主, 加盟玄陰教,誰知賈似竟然是少林門人,識破妙花的陰謀,請來兩個少林百字輩 高僧,誅殺妙花和她的兩婢,還設下陷阱,意圖殲滅玄陰教,結果如煙如珠當場 慘死,妙香也受了重傷。 『妳不是殺了那兩個禿驢嗎?』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後的事了,要不是我聽你的話,不以真臉目出現,要報仇可沒有那 麼容易的。』絳仙道。 『賈似呢?』凌威問道。 『殺了那兩個禿驢後,他便躲起來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陰仙后難道會放過 他嗎?』絳仙悻然道。 『甚麼事?』凌威問。 『是妙玉!』絳仙煩惱地說。 妙玉便是天女,由於邂逅了唐門的二公子唐旋,絳仙命她設法嫁入唐家,待 機舉事,但是隨行的三婢,兩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時妙玉來信要親見絳 仙,商量要事,絳仙無奈放過賈似,約了妙玉在溫安見面。 『既然是在溫安會面,為甚麼又來這裡?』凌威問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見你嘛!』絳仙撤嬌似的說。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妳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誰?』絳仙打量著蹲在地上的花鳳說。 『她是花鳳,也是我的尿壺。』凌威吃吃笑道。 這時花鳳才知道這個漂亮女子,原來是江湖聞名色變的玄陰妖后,不禁暗裡 吃驚,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讓我瞧清楚她的身體,成麼?』絳仙說。 『成呀,想瞧甚麼?』凌威笑道。 絳仙沒有回答,示意花鳳脫下少得可憐的衣服,便定睛細看,還動手在她的 裸體上摸摸捏捏。花鳳豈敢說不,柔順地垂手而立,任由絳仙檢視,但是當絳仙 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間時,卻也忍不住嚶嚀一聲,退了一步。 『妳究竟想瞧甚麼?』凌威看見絳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頻頻點頭,不禁 心急地追問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習奼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 女。』 絳仙感慨地說:『三才仙女,一死一重傷,玄陰九婢一個不剩,人材凋零, 難道要解散我創立的玄陰教嗎?』 『這事容後再談吧。』凌威揮手道:『花鳳,這兒不用妳侍候了。』 待花鳳離去之後,凌威便和絳仙悅子閉門密談,告訴她們如何發現了九陽神 宮,和他決定了的計劃。 『絳仙,妳要收歛鋒芒,別招人懷疑,奼女大法只可用來採補,不能用來殺 人,讓人吃了暗虧也不知道,才能夠安身保命,給我辦事。』凌威告誡著說。 『為甚麼?』絳仙不解地問道。 『要是人人知道妳便是玄陰仙后,防範奼女大法,妳如何採補呀,難道去強 姦麼?』凌威道。 『是,妾身倒沒想到這一點。』絳仙慚愧道。 『賈似殺了妙花和兩婢,玄陰教實力大損,更要小心保存實力,從此要化明 為暗,殺人於無形。』凌威思索著說。 『是,妾身明白了。』絳仙答應道。 『悅子,妳監視本門中人,留意有沒有人生出異心,利用和組探聽和傳遞消 息,刺探情報,還有極樂丹的事,我也交妳負責,待三魔鍊成極樂丹後,設法利 用神宮秘道,盜走極樂丹,能夠取到製鍊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繼續說。 『婢子一定會辦好的。』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我最疼妳們,可別讓我失望呀。』凌威柔聲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絳仙熱情地抱著凌威說。 ※ ※ ※ ※ ※ 『神君……我……我還要!』絳仙喘著氣叫,雖然累的腰酸背軟,還是肉緊 地抱著凌威的肩頭,不讓他離體而去。 『為甚麼今天淫得這樣利害,剛才合藉雙修,不是已經採盡妳的元陰麼?』 凌威奇怪道。 『不……還沒有……』絳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氣,哀求似的說:『花芯左邊半 寸,還癢得利害……給我……快點給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為,在絳仙的指示下,雞巴朝著癢處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點……!』絳仙嘶叫著說。 這時凌威也感覺那裡湧出元陰,心中一凜,趕忙使出合藉雙修之法,採陰補 陽,絳仙也運功配合,剷戰再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雨散雲收,絳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儘管凌威 也是氣喘如牛,仍然坐起來,運功行氣,發覺練成了第五層的九陽神功,功力再 上層樓,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歡,便有這樣的成就。 低頭看見絳仙美目緊閉,頭臉赤紅,下體紅腫,肉洞張開,紅彤彤的陰肉彷 彿在抖顫,可見戰況的激烈,但是仍然暈迷未醒,知道她無力運功,於是把絳仙 扶起來,雙掌在丹田地方輕撫,緩緩送出真氣,過了一會,絳仙才恢復了知覺。 『快點行功,我助妳一臂之力。』凌威沉聲道。 絳仙呻吟一聲,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氣,強忍身上痠痛,寧神淨慮,依照合 藉雙修的功訣,再鍊元陰,凌威手上繼續運功,助她調理體內散亂的真氣。 陰陽交會,絳仙頓覺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轉後,凌威才收功調息, 隔了一會,絳仙也行功完畢,長嘆一聲,和身靠在凌威懷裡。 『我們別後,妳和多少個男人睡過,如何採到這許多真陽的?』凌威好奇地 問。 『只有那兩個禿驢,但是他們童身練功,內功深厚,妾身才獲益不淺吧。』 絳仙靦腆道。 『妳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訝然道。 『我不告訴你。』絳仙含羞別過俏臉說。 『功行精進了多少?』凌威識趣地沒有追問,改變話題說。 『妾身已經三九功成了。』絳仙喜孜孜地答。 『甚麼?前些時才初九功成,如何這麼快便練成三九之數,是不是弄錯了? 』凌威難以置信道。 『不是。』絳仙解釋道:『以前還沒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陽之法, 浪費了許多,現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兩個禿驢功力奇高,才有這樣的進境吧, 但是像他們這樣的高手,防範也嚴密,要採陽可不容易。』 『這就對了,要是妳化明為暗,要探補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絳 仙的功力愈高,他獲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師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數,想是後來高手難求吧。』絳仙點 頭道,她口中的師祖。自然是當年的玄陰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妳蓄有真陽,合藉雙修也可以配合,妳便不用受罪了。』凌威 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才有真正的快樂,怎會是受罪。』絳仙迷戀 似的說。 凌威知道她說的不錯,因為奼女大法其實是供九陽神功練功之用,先天備受 剋制,而修練奼女大法的,必需身懷媚骨,本性是淫蕩的,只有修習九陽神功的 男人,才可以使她滿足,信任絳仙,也是不懼她有異心,冷春的和合補天功也是 如此,兩女終生也不能離開他的。 ※ ※ ※ ※ ※ 兩人過午才起床,外邊悅子已經備了飯菜,花鳳還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幫忙, 看見悅子呵欠連連,凌威忍不住問道:『睡得不好嗎?』 『你們吵得這樣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悅子紅著臉說。 『既然睡不成,好應進來呀。』凌威笑道。 『對了,悅子妹妹,今兒可不能沒有妳,昨兒差點給門主弄死了。』絳仙知 道凌威十分信任悅子,有心攏絡,親熱地摟著她說。 『都進來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鵰!』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鳳聽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時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絳仙是玄 陰妖后,還和她燕好,更奇怪絳仙情意綿綿,不像弄虛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輾 轉反側,接著那些行雲佈雨的聲音,卻讓她心煩意燥,生出孤單寂寞的感覺,後 來還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頭填補體內的空虛,才能矇矓入睡,回想起來,不 禁耳根盡赤,暗罵自己無恥。 『門主,可不知你有沒有空和我一起往溫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 說不定……』絳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麼時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絳仙說畢,點頭道,知道絳仙想說妙玉或 許已經九段功成,要合藉雙修了。 『還可以在這裡多待幾天才起程的。』絳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妳也不想想,玄陰九婢青春年 少,怎會這麼巧,死完一個又一個,妳沒有奇怪嗎?』 『難道妙玉……?』絳仙勃然變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勝少算,小心一點是沒有錯的。』凌威道。 『主人,我們也去嗎?』悅子問道。 『不,妳留下來給我辦事,還要留心夕姬,別讓她乘虛而入。』凌威思索著 說。 (廿九章)暪天過海 凌威便和絳仙比約定的日期早了幾天到達溫安,妙手空空兒的人皮臉具大派 用場,他和絳仙分別易容為一個大麻子和小老漢,故意不留下抵達的暗號,靜觀 其變。 投店後,絳仙頗有微言,凌威也發覺不對,乾柴烈火,獨對斗室,如何能以 禮自持,別說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絳仙是男裝打扮,更易啟人疑竇,雖然倉猝 間,難覓居所,凌威卻想到一個好地方。 『她們可會招呼我嗎?』絳仙抱著凌威的臂彎問道。 『有銀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妳還是放手吧,哪有老頭子抱著大麻子 的?』 行行重行行,兩人去到了平陽巷,凌威看見豔娘門外並沒有燃起燈籠,嘆氣 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麼辦?』絳仙急道。 『我過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脫下人 皮臉具,露出本來臉目,才上前打門。 開門的是豔娘,看見凌威,驚喜交雜道:『大爺,是你呀?!』 『有人客嗎?』凌威問道。 『進來再說,請進來吧。』豔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進去,又高聲往樓上叫 道:『金寶、銀寶,快點下來,凌大爺回來了。』 『哪個凌大爺呀?』銀寶在樓上懶洋洋的問道。 『還不是那個讓妳們牽腸掛肚的凌大爺,下來再說吧!』豔娘高聲道,這時 她才看見凌威身後的絳仙,不好意思地見了禮,才招呼她坐下。 在豔娘的催促下,兩女先後下樓,發覺真的是凌威時,也是興奮雀躍,吱吱 喳喳地搶著說話,訴說著思念之情,還旁若無人地投懷送抱,噓寒問暖,擾攘了 一會,凌威才能說出來意。 『當然是住在這裡,在溫安,你不住這裡怎成?』豔娘忙不迭地答應道。 『大爺,其實最念著你的是媽媽,你走了以後,她荼飯不思,整天罵人哩! 』銀寶佻皮地說。 『小浪蹄子,妳們還不是一樣嗎!』豔娘罵道。 『那兩個唐大爺……』金寶臉有難色道。 『告訴他們,我們不幹便是。』銀寶撇著嘴巴說:『主意多多,卻全是沒用 的傢伙!』 『交給我好了,這些川中來的土包子,很容易打發的。』豔娘說。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見冷落一旁的絳仙臉露不悅之色,笑道。 『哎喲,對不起,這位大爺,奴家可忘了你。』豔娘靦腆道:『隔壁老九的 女兒很懂事,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 『媽媽,他們兇霸霸的,看來不像善類,真的成嗎?』金寶憂心忡忡道。 『兩個姓唐的,都是川中來的嗎?』凌威心中一動,問道。 『是呀,前天才來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這裡吃飯,回來後卻要吃酒,還 要扣回飯錢,輜銖計較,吝嗇的不得了,整天在談女人,不是說妖女,便是說甚 麼妖后,討厭極了。』豔娘不屑地說。 凌威繼續問了幾句,放下一張百兩銀票,笑道:『這樣吧,銀子妳先收下, 我們住在老九那裡便成了。』 『不用銀子,我不是要銀子,而且上次還剩下許多,讓我們侍候你吧。』豔 娘急叫道。 『老實說,這兩個姓唐的或許是我們的對頭,我想暗中看一下,趕走他們怎 麼成?』凌威道。 豔娘無奈答應,但是幽怨的眼神,卻使凌威怦然心動,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 摸了一把。 ※ ※ ※ ※ ※ 兩個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門的人,一個叫唐闖,一個叫唐城,都是唐門七將 中人,他們回來後,立即便給豔娘出了一道難題。 『我們要一個良家婦女。』唐闖說。 『甚麼良家婦女?』豔娘愕然道。 『明天我們會多幾個朋友,他們喜歡良家婦女,或是剛出道的雛兒,讓他們 霸王硬上弓,那麼多少銀子也沒問題。』唐城解釋道。 『那不是強姦麼?』豔娘驚叫道:『要殺頭的呀!』 『正是強姦,他們的心裡有毛病,不愛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卻喜歡硬來,但 也不是要殺頭的那一種。』唐闖說。 『其實隨便找一個年青的,幪著眼睛綁起來,那便像了。』唐城說。 『這個……讓我想想,明天再告訴你吧。』豔娘臉露驚容,囁嚅道,原來她 的耳畔忽地傳來凌威的聲音。 『有這幾個怪物出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闖說。 『崆峒三子比雙奇還要利害,你敢叫他們怪物麼?』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兒不要,卻偏喜歡不解風情的女人,那他們不是怪物是甚 麼?』唐闖說:『其實,有我們的兩個長老,還有二少爺和華山四傑,人手儘夠 了,也不用這幾個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說的是實話,妖后真的比她強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 使詐,那便麻煩了。』唐城皺著眉說。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說出來,我們還蒙在鼓裡,不會是詭計的,二少爺是花 叢老手,是真是假他還不知道麼,單看她幫忙誅殺帶來的幾個妖女,便知道她對 二少爺高聽計從,這趟行動也經過七大門派參詳,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唐闖哂 道。 『老祖宗會答應讓那妖女入門麼?』唐城說。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況二少爺要不要她也難說。』唐闖說。 『她這樣漂亮動人,而且修習邪功,最懂取悅男人,二少爺不是最愛這一套 麼?』唐城訝然道。 『就是因為修習邪功,要是你,枕邊人隨時會使他陽盡精枯而死,那你肯要 嗎?』唐闖詭笑道。 『要是二少爺始亂終棄,恐怕這個妖女不會就此罷休。』唐城皺著眉說。 『你想得到,難道老祖宗和二少爺便想不到嗎?我看他們已早有打算,不用 杞人憂天了。』唐闖笑道:『今兒可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還是樂個痛快,過兩 天,管頭的人到齊時,出來可不容易呀。』 ※ ※ ※ ※ ※ 第二天,豔娘告訴唐闖等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女孩子,並且約定飯後見面。到 了晚上,便帶著三個頭戴遮陽竹帽的神秘人來了。 『諸位別怪奴家饒舌,可不能弄傷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禍事 了。』豔娘神色凝重地說,她飽歷風塵,見過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 心。 『放心吧,我們兄弟要是喜歡殺人,便不用付銀子了。』其中一個神秘人說 道。 『人在哪裡?』另一個心急地問道。 『請隨我來吧。』豔娘說。 在一個房間裡,床上用紅布蓋著一團物事,豔娘揭開了紅布的一端說:『她 是個小寡婦,前天才買回來,還沒有碰過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鬧鬧,所以 要縛著嘴巴,蒙上了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 眾人看見那女郎頭臉都讓紅巾包裹,讓人瞧不出她的臉貌,更別說美醜媸姘 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別縛著紅巾,嘴巴猶其縛的結實,除了喉頭裡發出低 沉的悶叫外,便完全不能做聲了。 『雖然她的姿色平平,身體卻是漂亮的不得了,諸位大爺,可要憐香惜玉才 是。』豔娘繼續說,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紅布。 『多半是醜八怪,不然也不用幪著頭臉了……』唐城謔笑道,但是說不了兩 句,便說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幾個男人般瞧的目不轉睛,口角垂涎。 紅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讓綢索牢牢緊綁,青春煥發的身體大字張開,赤條條 的仰臥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體,不掛寸縷,峰巒幽谷,纖毫畢現,白裡 透紅的肌膚,柔嫩細緻,滑膩如絲,漲卜卜的乳房,豐滿結實,彈力十足,嶺上 雙梅,彷如成熟了的櫻桃,嬌豔可愛,隨著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氣中抖動,更是 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纖巧的玉臍,亦是無處不美,腹 下那賁起的三角洲上,綠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間,一抹嫣紅,嬌嫩輕柔,惹人憐 愛,還有修長的美腿,渾圓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給,血脈沸騰。 『很好……很好!』一個神秘客喃喃自語道。 『她看不見我們,我們也認不清她的臉貌,倒也公道。』另一個神秘客在峰 巒上的肉粒點撥著說。 『縱然是醜一點,但是有這樣的身體,也沒有關係!』唐闖深深吸著氣道。 『真是我見猶憐呀!』唐城躍躍欲試道。 『你們要是喜歡,可以一起上呀,銀子也是你們付的,我們可沒問題。』神 秘客怪笑道。 『這不成的,你們五個大男人會弄死她的!』豔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妳出去候著吧,我們完事後會出來了!』唐闖笑嘻嘻地把豔娘 推出門外說。 ※ ※ ※ ※ ※ 『大爺,怎麼辦?他們會弄死她的!』豔娘慌慌張張地走進了秘密所在大叫 道。原來窯子裡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窺看某些房間,監視狎客嫖子,凌威便是 在金寶銀寶陪伴下,窺看崆峒三子和兩個姓唐的姦淫那個蒙臉女郎。 『不用著忙,她應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爺,你真狠心,這樣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卻任她讓人魚肉,要給你當 丫頭也不易呀。』金寶幽幽的說。 『誰告訴妳她是我的丫頭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還說你有很多丫頭呢。』銀寶呶著嘴巴說。 『要是不聽話,如何能當我的丫頭?』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爺,他們上了!』豔娘顫著聲叫,她是從一個暗孔裡看見房間 裡的情形的。 凌威湊了過去,只見崆峒三子之一,把兩個繡枕壂在女郎腰下,使牝戶朝天 聳起,然後脫掉褲子,騰身而上,另外幾個男人也不後人,手口並用的在女郎身 上狎侮。 那女郎沒命地掙扎著,喉頭「荷荷」哀叫,使人聞之心酸。 『這樣的小東西,怪不得要幾個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裡幾個都 是武林高手,雖然豔娘保證聲音傳不過去,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但是他們有五個人呀!』金寶不忍觀看地說。 『妳們不是說我一個比得上幾個男人嗎?強將手下無弱兵,侍候我的丫頭也 不會太沒用的。』凌威笑道,原來那個女郎便是絳仙,藉著這個機會採陽補陰, 削弱幾個對頭的功力。 房間裡幾個野獸似的男人,哪裡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們要對付的玄陰妖 后,美色當前,怎會放過,於是興高采烈地輪番而上,瘋狂地發洩他們的獸慾, 絳仙倒也像一個無助的弱女,儘管不能叫嗅抗拒,卻也沒命地掙扎扭動,彷彿吃 著莫大的苦頭,更使他們獸性勃發,大逞兇威。 快要天亮的時候,他們的獸慾才得到滿足,差不多每人都發洩了兩次,腳步 浮浮的鬧哄哄離去了。 凌威領著豔娘等走進房間,只見絳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穢漬斑斑, 下體洞開,不住湧出膠綢綢的精液,胸部急促地起伏著,喘個不停,倒也狼狽。 豔娘等急忙張羅澡水濕布,揩抹身體,凌威也動手解開絳仙身上的羈絆,揭 下蒙臉絲帕後,只見她頭臉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著氣,看來也吃了很 多苦頭。 『沒事吧?』凌威用絲帕措抹著粉額上的汗水說。 『……沒甚麼!』絳仙喘了幾口氣,長嘆一聲道:『原來給人輪姦,可真是 不好受的!』 『是嗎?』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絳仙喘著氣說:『最苦的是叫不出來,動也動不了。』 『要是能叫出來,他們必定奇怪,為甚麼給人輪姦也會叫床了。』凌威訕笑 似的道。 『除了你,還有甚麼人能讓我叫床?』絳仙白了凌威一眼說:『只是他們又 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說甚麼名門正派,簡直是野獸一樣。』 『他們全是欺世盜名之輩,那一個是好人?』凌威冷哼著說。 『姑娘,請妳忍一忍,待奴家把裡邊的髒東西弄出來吧,哎,他們真不是東 西。』 豔娘已經抹乾淨絳仙的下體,用濕布包著指頭,預備清洗玉道說。 『不用了。』絳仙搖搖頭,也不見她運勁,肉洞裡的穢漬便洶湧而出,原來 是用內功逼出來。 『姐姐,原來妳的床上功夫這樣了得!』銀寶驚奇道。 『算不了甚麼。』絳仙嫣然一笑,沒有解釋這是奼女大法的功夫。 『別說了,妳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 ※ ※ ※ ※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過採去他們的五成功力,便可以 功行四轉了。』絳仙經過合藉雙修,調息完畢後說。 『那兩個姓唐的呢?』凌威問道,他也是功力大增,雖然沒有突破九陽神功 的第六層,卻也很滿意,因為九陽神功入門容易,但是功力愈高,進境便愈慢, 要不是和絳仙合藉雙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們一無是處,不然進境更大。』絳仙道。 『妳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們有甚麼動靜。』凌威說,原來他跟縱唐 闖等人,找到唐門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絳仙披衣下床說。 『妳去也成,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打草驚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讓她發覺 呀。』凌威告誡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這個賤人最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經修至初段八 階,大有機會練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裡,可 要把她切開一片片餵狗。』絳仙咬牙切齒道,她從唐闖等的對話中,知道這是妙 玉設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聽他們的話,唐氏父子看來還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說。 『無論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饒她的!』絳仙惱道。 ※ ※ ※ ※ ※ 妙玉真的是天香國色,比起了絳仙也不遑多讓,雖然嬌小靈瓏,但是骨肉勻 稱,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懷裡,細心呵護的衝動。 這時她正是靠在一個年青俊美的男子懷裡,他便是唐門的二公子唐旋,也是 唐門掌門人唐無雙最寵愛的兒子。 『玉妹,妳道妖后會不會中計?』唐旋輕撫著妙玉的粉臉說。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說:『倘若她不上太 白樓赴約,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縱,以我們的實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滿信心說 道。 『她的內功雖然強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藝甚多,不要輕敵呀。』妙玉關 心地說。 『放心好了,為了妳,怎樣也要殺了這個妖后的。』唐旋說。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動地緊靠在唐旋懷裡。 唐旋軟玉溫香抱滿懷,體裡的慾火蠢蠢欲動,禁不住毛手毛腳,妙玉也善解 人意地挪動著身體,讓他大肆手足之慾。 『唐郎,你真的不嫌棄我麼?』妙玉忽地抬頭問道。 『妳要我說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棄,我也不會苦苦哀求爹爹,讓妳入門 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當初你說要娶我,我還道你騙我哩。』妙玉回憶著說。 『後來為甚麼妳又相信,還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問道。 『還不是你!從來沒有男人對我這麼好的,還說要娶我,所以我……』 妙玉含羞說。 『對了,我想問妳很久了,究竟妳跟了我後,有沒有施展採補邪功?』唐旋 問道。 『當然沒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進唐家,可沒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 會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罰誓似的說:『辦完了這件事後,我一定要把這些 害人功夫完全忘記的。』 『可有法子防備嗎?』唐旋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挾緊雙腿才能發勁,要是張開了腿,便 甚麼功夫也使不出來了。』妙玉靦腆道。 『我可要試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壞死了!』妙玉嗔叫道,卻也沒有拒絕,還與他擁在一起。 ※ ※ ※ ※ ※ 『真的是張開腿便不能發功麼?』凌威奇怪地問。 『這是習慣吧,我不用使勁,便一樣可以採補。』絳仙搖頭道:『這妮子可 給他迷得頭也昏了,竟然洩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說,妳的內力強不了她多少,卻有很多剋制她們的奇功秘藝,是真的 嗎?』凌威繼續問道。 『以前我只是練成了初段九階的功夫,她也練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遠,但 是現在一個小指頭也能掐死她了。』絳仙冷笑道:『至於奇功秘藝,我倒不是有 意藏私,只因為她們功力不足,沒有傳授吧。』 『原來如此。』凌威點頭道:『他們既然在太白樓設伏,妳便去赴約吧,以 妳現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減,應該也能突圍的,但是這倒是個好機會 讓玄陰仙后化明為暗,可以乘機詐死的。』 『唐門的毒藥暗器見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絳仙憂心忡忡地說。 『妳先在要害地方壂上牛皮鐵片,適當時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覺了。』凌 威笑道。 (第卅章)西天聖教 太白樓頭的激戰,瞬即傳遍江湖,玄陰妖后獨戰唐門兩老,唐旋,唐門七將 ,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後來還把三子立斃當場,也殺了唐門七將的唐闖 和唐城,最後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雖然找不到屍身,但是唐門暗器中 者無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經毒發身亡,凌威的詭計終於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認為妖后已經死了,妙玉滿心歡喜,以為從此可以和唐旋長相 廝守,安心作歸家娘了,但是唐旋沒有立即帶著她返回唐門,卻和她去到城外一 所莊院。 唐旋也不打門,識途老馬似的領著妙玉入莊,直趨堂前,堂上坐著一個黑衣 人,臉上掛著一個猙獰臉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裡,別說臉貌,也不知道他是 男是女。 『上座,弟子來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只好隨著愛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擺一擺手,唐旋便拉著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經伏法,她 是妙玉,玄陰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個美人兒!』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著說。 『弟子還探得和她行房時,只要別讓她合緊雙腿,便不能採補了。』唐旋諂 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個盒子交給唐旋說:『這是你們的極樂丹,回去候命 吧。』 『多謝上座!』唐旋歡喜接過,望著妙玉道:『好好聽上座的教誨吧,我要 走了。』 『唐郎,你去那裡?』妙玉吃驚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詭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妳自然是留下來,隨我回去幹麼?』唐旋冷冷的說。 『你……你不是要娶我嗎?』妙玉難以置信地說。 『別做夢了,唐門的二少爺,怎會娶一個人盡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讓我 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妳性命了。』唐旋殘忍地說。 『不!你……你是說笑的……唐郎,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妙玉如墮冰窟 ,顫聲叫道。 『小姑娘,他已經把妳賣給我了,妳還是留下來吧。』黑衣人森然說。 『不……!』 妙玉厲叫一聲,轉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驚叫道: 『你是甚麼人,究竟想怎樣?』 『我是西天聖教的黑神巫,只要妳交出奼女吸精大法,答應給本教效力,我 可不會難為妳的。』 黑衣人說,他的聲音沙啞,好像捏著喉嚨說話。 『你要我幹甚麼?』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妳的美色邪功,對付本教的敵人了。』黑神巫說。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別走!』 妙玉顫聲叫道,轉身便要往外追去。 『來到這裡,妳還要跑到那裡?』 黑神巫挺身攔阻道:『這樣沒心肝的男人,追回來也沒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聲,揮掌便攻,豈料黑神兩武功高強,三兩下手腳,便扣住了她 的腕脈。 『放開我……你……你想怎樣?』 雖然妙玉沒有了氣力,卻還是奮力掙扎著叫。 『看來要我多費手腳了。』黑神巫搖頭道。 ※ ※ ※ ※ ※ 『放開我……你幹甚麼……嗚嗚……唐旋……你在那裡?快點來救我呀!』 妙玉尖聲厲叫著說,這時她的穴道受制,讓黑神巫抱在懷裡。 『痴心女子負心漢,這時妳還不明白嗎?他是騙妳的,要不然怎會告訴我不 讓妳把腿合起來,妳便使不出採補邪功呀?』 黑神巫輕撫著妙玉的俏臉說。 『不……你……你騙我的,他……他是真心愛我的,不會這樣我的!』 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儘管知道他說的有理,卻怎樣也不願相信。 『傻孩子,世間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慾的歡娛,發洩他的獸 慾吧。』 黑神巫嘆了一口氣,手往下移,按在高聳的胸脯上說。 『你……你放開我再說吧!』玉囁嚅地說。 『雖然妳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煩,只要妳答應我的條件,我才會放妳。』 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著說。 『我……我答應妳便是。』妙玉急叫道。 『妳道我是三歲孩子,隨便說說便相信妳麼?』 黑神巫從懷裡拿出一顆粉紅色的藥丸,說:『妳先吃下這顆本教的聖藥同心 丸,再告訴我奼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妳。』 『這……這是毒藥麼?』妙玉粉臉變色道。 『不錯,每個月發作一次,發作的時候,倘若沒有本教的極樂丹,妳便會嚐 到天下之至苦,使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陰惻惻地說。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麼?』妙玉顫聲說道。 『現在妳還不死心嗎?』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 諸般好處,以他來說,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門,也有數不清的美女,任他淫樂享 受,可不是害怕毒發,才把妳賣給我們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妳,本來我可以餵妳吃下同心丸,一個月後發作時,也不怕妳不 答應,可是十日後我要妳去辦一件事,沒有時間等下去,唯有用這幾天時間,讓 妳乖乖的聽話了。』黑神巫道。 『辦甚麼事?』妙玉珠淚盈眸地問道。 『去和一個男人睡覺,採陽補陰,讓他脫陽而死!』黑神巫悻聲道。 『我……』妙玉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妳和男人睡覺,等如吃飯洗澡,可沒甚麼大不了的,要是妳不答應…… 。』黑神巫冷哼一聲,說:『那便要嚐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見一見唐旋再說!』 妙玉悲叫道,深心裡還是不相信唐旋會把她棄如敝屣的。 『見他又管甚麼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會把妳留下了。』黑神巫冷笑著 道。 妙玉聽得心如刀割,放聲大哭地叫:『不!殺了我吧……我不會答應的!』 『想知道我如何讓妳答應嗎?』 黑神巫森然道:『我會餵妳吃下最利害的春藥,然後剝光妳的衣服,看妳發 姣的樣子,妳說好麼?』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後再找一頭驢子來給妳煞癢,驢子的陽具比男人的雞巴大了不知多少, 一定能讓妳樂個痛快,也不怕妳採補呀!』黑神巫繼續說。 『你……!』玉駭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關打戰。 『既然她不答應,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說道。 『甚麼人?』 黑神巫大吃一驚,循聲一看,說話的卻是一個目露精光的年青漢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門的門主。』 凌威潚洒地說,原來他和絳仙尾隨唐旋妙玉而來,待到這時才現身。 『找死!』 黑神巫怒罵一聲,也不打話,大袖一揮,一股勁風便突襲過去。 凌威不閃不躲,若無所覺地抱臂而立,勁風襲體時,還是沒有動,說也奇怪 ,不獨他沒有事,甚至連衣角也沒有隨風揚起,這時黑神巫才知道來人是一個高 手。 『這是西天聖教的事,識相的便給我滾!』黑神巫喝罵道。 『西天聖教?不知你和雲嶺三魔如何稱呼呀?』 凌威說,他早已在旁窺伺,聽到同心丸和極樂丹後,已經生出疑心,看見黑 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時,更發覺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這樣說,希望探聽更多 消息。 『他們是……』黑神巫只是說了幾個字,頓了一頓,繼續沉聲說道:『西方 極樂!』 凌威一頭霧水,正要胡混兩句,黑神巫已是厲嘯一聲,撲了上來,使出一套 凌厲無比的掌法,雖然凌威早已有備,也無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過後,黑神巫 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還是悠閒地抱臂而立,明顯是估了上風。 黑神巫喘了幾口氣,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頭上攏了一下,沙啞的聲音也變得 清脆動聽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來是個嬌滴滴的女兒家!』凌威訝然道。 『甚麼嬌滴滴的,奴家已經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說,輕盈妙曼地轉了一個身,然後坐下,還閒適地架起了腿, 這時衣服的下擺散開,露出了白皙動人的小腿,纖巧優美的秀足可沒有繡鞋羅襪 ,修剪得齊整的趾甲卻塗上了鮮紅色的寇丹,雖然身體仍然隱藏在黑色布袍裡, 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氣促。 『黑神巫這個名字太駭人了,妳可有第二個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寢,改甚麼名字也是沒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擺完全散落更多,修長雪白的粉腿完 全裸露衣外,幸好雙腿擱在一起,才掩藏著腹下春色,但是這樣卻使人倍覺銷魂 ,生出一窺全豹的衝動。 『那麼在下該稱妳為夫人還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臉道。 『人家還是雲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稱呼妳做姑娘了。』凌威涎著臉說:『姑娘可否給在下臉子,放了 她吧。』 『小哥兒,為甚麼你不給賤妾臉子,別理這事?』黑神巫嘆氣道。 『妳的頭臉掛著臉具,教在下如何給妳臉子呀?』凌威調笑似的說。 『賤妾蒲柳之姿,恐怕難入法眼呀。』 黑神巫發出銀鈴似的笑聲,俏生生的站起來,衣襟從中敞開,翠綠色的抹胸 約隱約現,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臉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來是個女人,更想不到兩人言笑晏晏, 黑神巫還要色誘這個從天而降的男人,心裡暗暗著急。 這時香澤微聞,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雙眼發直,忽然黑神巫肩頭一動,幾 縷紅光竟然從纖足電射而出,疾襲凌威下身。 妙玉可來不及示警,凌威腳下卻好像長著眼睛似的,及時躍起,避開了歹毒 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嗎?』 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電,發現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給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嬌笑,雙腿連環踼出,腳上紅光又起,接著一個倒翻,凌空飛到 凌威頭上,雙掌如勾,瘋狂地攻擊著。 這一陣凌厲的攻勢,倒也使凌威手忙腳亂,猶其是黑神巫羅襦半解,飛縱跳 躍時,魅力四射的胴體,不坐在眼前晃動,更使他心神不屬,錯過不少反擊的機 會。 『臭小子,納命來吧!』 黑神巫厲叫一聲,身上黑袍疾撲而出,朝著凌威頭臉罩下,雙手卻左右連揮 ,寒芒電閃,也不知她從那裡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雖然不知道凌威是敵是友,卻也不想他命喪黑神巫 手下。 凌威長笑一聲,雙掌發出一股掌風,擋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 牆上,盡蜈掉下來,黑神巫大吃一驚,正要再展攻勢,突然臉上一涼,臉具已經 落入凌威手裡。 『好一個美人兒呀!』 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謅,黑神巫看來只有廿七、八歲年紀,花容月 貌,杏眼桃腮,彷如盛放的鮮花,長得倒也漂亮。 『賤妾還入門主的法眼麼?』 雖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綠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騎馬汗巾,卻還是風姿綽約地 轉了一個圈,媚笑一聲,抬手攏一下秀髲,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凌威點頭笑道,閃身避過寒芒,可不耐煩讓黑神巫繼續發出暗器,便主動出 擊。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強不弱,而且更是詭異陰損,實在不易應付,但是凌 威的九陽神功已經進入第七層的境界,與當日和淫魔對壘時,精進了很多,招式 內勁,更是得心應手,佔進上風,數十招後,聽得他長嘯一聲,兔起雀躍的人影 突然停下來,只見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脈,把一雙玉手反鎖在身 後。 『門主,賤妾……賤妾認輸了,請你放手吧。』黑神巫低聲下氣說。 『妳的身上還有暗器嗎?』 凌威問道,空出來的手卻把纖纖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剝下來,丟在一旁, 再從髲際找到了幾枚金針。 『沒……沒有了。』黑神巫嘆氣道。 凌威沒有住手,還把肚兜扯下來,原來貼肉的肚兜後面有個袋,盛了不少東 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臉變色道。 『這雙奶子真大,裡邊還有東西麼?』凌威笑嘻嘻地搓揉著她沉甸甸的乳房 說。 『別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聲,奮力掙扎,可是拿著腕脈的大手一緊,她的氣力便消失得 無影無縱,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這是甚麼?』 凌威從深陷的乳溝中間,揭下一片皮膚,裡面竟然藏著一塊銀牌,他也無暇 細看,隨手放在囊裡。 『那……那不是暗器,快點還我!』黑神巫急叫道。 『妳要妙玉去殺誰呀?』凌威不答反問道。 『殺……殺許太平!』神巫咬著牙說。 『汴海許太平麼?』凌威奇怪地問道:『妳的武功很好,那為甚麼不自己動 手?』 『他……他認得我,而且人多勢眾,很難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嗎?』凌威問。 『許太平是一個色鬼,而且心裡有毛病,喜歡用古靈精怪的法子發洩他的獸 慾,他有一個親信叫阿九,負責給他安排,十天後,許太平便會回到汴海,出示 我的信物,阿九便會把妙玉送進去。』黑神巫說。 『同心丸在那裡?』凌威問道。 『肚兜裡的紅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極樂丹呢?』凌威繼續問道。 『全給了唐旋,這裡沒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聖教是甚麼東西?雲嶺三魔和西天聖教是甚麼關係?』 凌威見她有問必答,只道已經屈服,發話問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氣轉硬說。 『差點忘了,妳的身上該還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凌威詭笑一聲,手掌從高聳入雲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撫玩著 說。 『我……我不會放過你的!』黑神巫怒罵道。 『要是我的問題沒有答案,我才不會放過妳呢。』 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發覺上面真的有幾根金針,而黑神巫身上可 再沒有一絲半縷了。 『別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著。 『西天聖教是甚麼東西呀?』 凌威使勁拉開粉腿,便看見黑神巫腹下毛髲濃密,黑壓壓一片,遮掩著那羞 人的洞穴,大腿內側卻長著一塊暗紅色的胎記。 『我不知道……有種便殺了我……我甚麼也不知道!』黑神巫氣得粉臉通紅 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妳的騷屄裡可藏著東西沒有!』凌威撥草尋蛇,找到 了裂開的肉縫,撥弄著豐腴的肉唇說。 『沒有!甚麼也沒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沒有嗎?』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開了肉唇,只是在紅撲撲的肉壁輕輕碰觸了一下,便感覺 黑神巫的身體在抖顫,淫心大動,也不理會她的呼叫,指頭朝著洞穴的深處蜿蜒 而進。 『我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黑神巫憤恨地叫。 凌威獰笑著再添上一根指頭,硬擠入神秘的洞穴裡,掏挖著說:『告訴我西 天聖教的事,我便讓妳樂一下!』 雖然黑神巫痛的粉臉扭曲,還是閉口不語,但是怨毒的目光,卻使倒在一旁 的妙玉瞧的心裡發毛。 凌威的兩根指頭已經深陷肉洞裡,看見黑神巫仍然沒有屈服的跡像,心念一 動,使出銷魂指,指頭頓時變得灼熱。 『呀……不……為甚麼這樣……呀……放開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鵑泣血似的叫喚著,原來凌威的指勁一發,黑神巫便渾身燠熱,好 像有一團熊熊烈火從下體湧起,迅快地散發至四肢八骸,燙得她失魂落魄,苦不 堪言。 『告訴我吧,告訴了我,便不用吃苦,還可以樂個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著叫。 『甚麼世尊?』凌威催動指上氣勁,追問著說。 『進去一點……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難……呀……渡我化劫 ……呀……!』 黑神巫銷魂蝕骨的哼叫喘息著,其中夾雜著似偈非偈,既似咒語,也像經文 的說話,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習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讓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 下體是肉慾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卻想不到黑神巫的反應如此劇烈,這個 邪裡邪氣的男人才把指頭送進去,便叫得震天價響,而且淫水流個不停,轉眼間 身下還濕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餘,也生出異樣的感覺。 『……西方極樂……呀……天下太平……聖人下世……教化爾曹……救苦救 難……!』 黑神巫愈唸愈急,彷彿這樣才能化解身體裡的難過。 凌威暗暗稱奇,因為沒有女人禁受得起銷魂指的折騰,黑神巫也沒有分別, 在熊熊慾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該招供,卻想不到還能守口如瓶,咬牙 苦忍。 腦際靈光一閃,忽然想起悅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洩氣的感 覺,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關係,才可以忍受這樣的折磨,無奈廢然而止,抽 出了濕淋淋的指頭。 雖然凌威抽出了指頭,但是黑神巫體裡的慾火未消,身體裡的空虛卻使她平 添幾分難過,情不自禁地繼續依唔浪叫,掙扎蠕動。 凌威也沒打算逼問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便騰身 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瘋狂地抽插著。 妙玉穴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機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大逞兇威,她 雖然閱人不少,但是凌威的偉岸堅強,卻也使她暗暗吃驚。 『剪……洞穿我了……快點……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著,不知甚麼時候開始,還弓起纖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煩意亂的時候,忽地眼前出現一對繡鞋,接著卻是一張熟悉的臉 孔,頓使她毛骨悚然,顫聲叫道:『大……大姐,你……你沒有死嗎?』 『賤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懲治妳呀!』 原來說話的是絳仙,她臉罩寒霜,扯著妙玉的秀髲,硬把粉臉拉起,左右開 弓,「劈劈拍拍」,連環打了四個耳光,痛的她慘叫連聲,俏臉上還出現了幾個 淡紅色的指印。 『大姐……嗚嗚……是我不好,饒了我吧!』 妙玉哭叫著說,別說穴道受制,不能抗拒閃躲,就算能夠,這時她的武功已 經和絳仙相距甚遠,也躲不了,而且懾於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饒妳?別做夢了,黑神巫說要讓妳嚐一下驢具的滋味,這個主意可真不錯 ,對了,妳不是最怕蛇麼?便讓驢子蛇兒輪著來幹妳的臭屄,看看甚麼時候才能 弄死妳!』絳仙殘忍地說。 『不……嗚嗚……大姐……求你……求你饒了我吧……嗚嗚……是婢子不好 ……讓人騙了……我……我以後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沒有以後了,我要讓妳知道出賣我的後果!』絳仙冷酷地說。 『啊……死了……肏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聲狂叫,在凌威身下發狂似的亂扭。 『門主,別耽擱了,還有事要辦呀。』絳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長笑一聲,手腳並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壓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 幾下,然後寂然不動,身下的黑神巫卻突然奮力地彈跳著,好像想把凌威彈開, 最後卻是尖叫一聲便昏了過去,原來凌威使出了九陽神功,一舉採盡她的元陰。 隔了一會,凌威才滿意地抽身而出,說:『她的內功可真不錯!』 『吃乾淨門主的雞巴!』絳仙抖手把妙玉拋在凌威腳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聲,掉在地上,發覺穴道已經解開,雖然跌得滿天星斗,卻 也不敢怠慢,掙扎著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輕舒,把那雄糾糾的雞巴含入口裡。 『藥都拿到了嗎?』凌威享受著妙玉口舌之勞時,也向絳仙發問道:『可有 麻煩沒有?』 『哪有甚麼麻煩。』絳仙笑道。 口技是玄陰教教徒必修的頂目,妙玉也不知吃過多少雞巴,但是從來沒有人 像凌威那般粗大壯碩,完全填滿她的櫻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進退自如,唯有 把舌尖拂掃著馬眼,朱唇包裹著肉棒,同時鼓動香腮,努力地吮吸擠壓,給這個 陌生的男人服務。 『吃得很好,全給我吃下去!』 凌威縱聲大笑,開放精關,發洩滿腔慾火。 妙玉不敢怠慢,繼續努力,待凌威爆發時,便把腥臭撲鼻的液體吃得點滴不 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溫柔細心地把雞巴上下舐抹乾淨後,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褲子,自忖要是多兩個像黑神巫這樣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 九陽神功的第七層,該是指日可待,但是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看來還是要利 用絳仙了。 『門主,快點處置了那小子吧,我還要回去修理這個賤人。』絳仙央求似的 說。 『妳不是要取她性命嗎?』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說。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盡苦頭才死,否則如何消我心頭之恨。』絳仙憤 恨地說。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來,撲在絳仙腳下,抱著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 ……饒婢子一趟吧……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個主意,問道:『妳的奼女大法修練到甚麼境界?』 妙玉看見凌威武功高強,絳仙對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趕忙答 道:『已經練成第八階,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門主,你不是要饒她性命吧?』絳仙皺著眉說。 『那要看她有沒有用了。』凌威詭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幹甚麼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擺一擺手道。 絳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撿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顆紅色丹丸,經過黑神 巫身旁時,看見她開始酥醒過來,冷哼一聲,抬腿便朝著她的死穴踼下去。 凌威知道很難從黑神巫口裡問西天聖教的秘密,而且她內力全失,已是廢人 一個,也沒有攔阻,任由絳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膽戰心驚,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裡。 『同心丸一個月後才會發作,我也不知道發作時要吃甚麼苦頭,且看妳這些 日子裡有沒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還有用處,便饒妳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淚答道。 『人在那裡?』凌威轉頭向絳仙問道。 『在那邊的房間。』絳仙說。 『妳帶著她在房外等候,先讓她瞧一場好戲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後讓 她表演吧。』 房間裡的人原來是唐旋,他在莊外讓絳仙擒獲,奪去極樂丹後,便給制住穴 道躺在房裡,可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唐旋,妙玉在那裡?』凌威拍開了唐旋凡啞穴問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說。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這妖女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 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後,我會讓她下去和你成親的。』凌威獰笑道。 『不……我沒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麼她在那裡?』凌威問道。 『我已經把她賣給西天聖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來她們還在這 裡的,現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繼續追問下去,才知道唐門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為了活命,歸 順了西天聖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聖教有關也不知道。 『好了,現在讓你看一個人吧。』凌威笑道。 『原來你真的是騙了我!』 說話的是妙玉,她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說話,已是洞悉一切 了。 『我…我沒有……』唐旋看見凌威臉帶詭容,知道中了奸計,唯有狡辯道: 『是……是他們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經不重要了。』妙玉淒然道。 『妙玉,妳……?』唐旋期期艾艾說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離別在即,讓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 衣袖抹去淚水,換上嫵媚的笑容說。 『不……不用了。』唐旋驚叫道。 『唐郎,你滿頭大汗,是不是很熱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紅色的繡帕,溫柔 地抹去唐旋額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制,無法閃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嗎?』妙玉繡帕輕揮,在唐旋鼻端拂掃著說。 『香……香得很!』唐旋顫聲說道。 『本門有一塊迷魂香帕,迷人神智,無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說:『這一塊 是銷魂香帕,可以讓男人雄姿英發,威風凜凜的。』 『甚麼?』唐旋驚叫道:『妙玉,妳饒了我吧!我……其實我是愛妳的!』 『你喜歡妾身甚麼呀?』 妙玉把銷魂香帕覆著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寬衣解帶。 唐旋努力閉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撲鼻,使他頭昏腦脹,當妙玉身上 衣服一件一件的減少,嬌軀裸露時,他已是雙眼通紅,理智盡失了。 『放開我……讓我抱抱妳!』唐旋氣喘如牛地叫。 這時妙玉已經脫光了衣服,看見唐旋的樣子,知道銷魂香帕的藥力發作了, 雖然痛悽唐旋的負心薄倖,卻也難忘昔日愛戀之情,珠淚忍不住汨汨而下。 『妳要不動手,便讓我來吧。』 絳仙森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妙玉無奈暗咬銀牙,解開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氣血運行,便瘋狂似的把 妙玉壓在身下,扯脫褲子,騰身而上。 『為甚麼當日妳不讓我嚐一下這銷魂香巾呀?』凌威抱著絳仙說。 『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夠合藉雙修。』絳仙道。 『我倒沒關係,吃虧的是妳吧。』凌威笑道。 『門主,你真的饒了這賤人嗎?』絳仙餘恨未息地說。 『她已經差不多初九功成,殺了太浪費了。』凌威說:『辦完事後,妳傳她 合藉雙修之法,然後著她對付許太平,妳進唐門,利用極樂丹要他們歸順。』 『那麼你呢?』絳仙問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聯絡,可以經過悅子的。』 凌威看見妙玉正把粉腿纏在唐旋腰間,繼續說:『可有法子使妙玉採補時, 不用合著腿的?』 『這個不難,改變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陽盡精枯而死的,妙玉也變得心如死灰,但是為了保命,只好 聽從凌威和絳仙的命令,為虎作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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