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07




(第卅一章)魚目混珠  

  『花月樓來了一個賣唱的,多半是夕姬。』悅子看見凌威歸來,便急忙報告
道。

  『是嗎?』凌威問道。

  『她是前幾天來的,告訴人家賣藝不賣身,卻勾引陶方,而且淨是和龍游幫
的人來往,很是可疑。』悅子答道。

  『她可聽話麼?』凌威望著悅子身後的花鳳說。

  『沒甚麼。』悅子說:『可要找陶方來嗎?』

  花鳳聽到他問及自己,意外地心裡感覺溫暖,粉臉一熱,含羞低下頭來。

  『他該快到了,我入城時,已經著人找他來了。』凌威笑道。

  這時陶方趕到,原來那個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聞名後,立即找人查探她的
底細,發覺是花月樓的鴇母秋娘引進來的,也因為秋娘的關係,搭上了不少龍游
幫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樓賣唱,卻不用賣身。

  由於凌威早有警告,眾人心懷介心,也沒有特別事故發生。

  秋娘是當日給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親信,雖然游采已死,但是
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內應,凌威向陶方悅子面授機宜後,便分頭行動。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見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應晚上把夕姬送往南莊,別人都
道秋娘害怕開罪快活門門主,陶方卻知道她們的目標是凌威,這樣的機會自然是
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經過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經驗,一個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
多的人工修飾,只會掩蓋本身的豔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頭上挽了一個流
雲髻,穿著繡著黃花的雪白羅裙,使她顯得清雅脫俗,秀麗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驚豔的感覺,記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兩魔在一起時,她
是淫蕩冶豔,咀角生春,現在卻是秀氣逼人,惹人憐愛,簡直是判若兩人,但是
他仍然發出訊號,讓暗藏外邊的悅子知道這個便是正主。

  夕姬那裡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裡想的,卻是
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個年青漢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沒有奇怪,因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
姬獻唱,實是要她荐寢,在秋娘的指點下,夕姬裝成是怯於權勢,被逼獻身的歌
女,卻也唯肖唯妙。

  雖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強,夕姬仍是充滿信心完成邪魔交下來的任務,因為她
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夠抵抗她的魅力,縱然不能讓他裙下稱臣,也一定有機會施以
暗算的。

  『妳便是夕姬嗎?果然是個美人兒,來,快點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說。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聲說道:『讓夕姬侍候門主一
昃曲子好麼?』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調了琴絃,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黃鶯般吐出清音妙韻
,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樣。

  一曲既終,凌威隨便的拍了兩下手掌,說:『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調,曲辭大致是說一個空門小尼,夜半春心蕩漾,憑歌寄
意,慨嘆深閨寂寞,惹人遐思。

  『這個夕姬不懂。』夕姬粉臉微紅道。

  『那麼「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穢得多了,只有在青樓妓館才會獻唱,唱的時
候,客人大多抱著妓女,從髲際開始,在歌聲的帶領下,大肆手足之慾,唱完一
闕「十八摸」後,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鬢亂釵橫,男的也遊遍了秦嶺巫山了。』

  『你真是壞死了,那有要人家唱這樣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別弄琵琶了,妳懂吹簫吧!』凌威心裡一蕩,笑道。

  『甚麼吹簫?』夕姬裝作不懂說。

  『妳沒有服侍過男人嗎?』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摟入懷裡說。

  夕姬嚶嚀一聲,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夕姬孤身漂泊江
湖,難免要讓人欺負了。』

  『如何欺負妳呀?』

  凌威軟玉溫香抱滿懷,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腳,大肆手足之慾了。

  『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夕姬掙扎著說。

  『我是疼妳,哪裡是欺負妳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飽滿的胸脯上搓揉著
說。

  『男人淨是這樣,明明是欺負人了,還說疼人!』夕姬埋怨著說,香噴噴的
嬌軀挑逗似的在凌威懷裡蠕動著。

  『那便讓我欺負妳吧!』凌威淫笑著把夕姬橫身抱起,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有一具古怪的木臺,上面有繡枕錦被,看似床榻,卻又附著長短大小
的木條,還有一些扳手絞輪,詭異奇怪。

  『這是……』

  夕姬吃驚地叫,奇怪凌威如何會擁有淫魔的快活床。

  『這是快活床,可以讓妳逍遙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說,他與悅子和花鳳在床上作樂了幾次,已經掌握其中
奧妙了。

  『門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說。

  『怕甚麼?待會妳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詭笑道,熟練地把夕姬的手腳鎖在快活床上。

  『放開我……門主……你……你要幹甚麼?』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遠,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
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給鎖在床上,不能動彈。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絲剝繭地解開夕姬的衣服說。

  『門主……解開我……讓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聲說道。

  『妳侍過很多男人麼?』凌威掀開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銀杏色的抹胸搓
捏著說。

  『沒……沒有!』夕姬囁嚅道。

  『讓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開了抹胸的帶子說,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
,滿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過孩子沒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著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著,一手卻揭下腹下的白絲汗巾,使
她一絲不掛。

  『沒有……不……別這樣……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來凌威拉動著扳手,一雙粉腿便慢慢張開,牝戶還朝天高
舉。

  凌威興緻勃勃的把玩著夕姬的身體,左捏一把,右擰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膚
,柔膩嬌嫩,使他愛不釋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來愈粗暴,擰得她雪
雪呼痛外,也因為想起有些男人,心裡有毛病,以讓女人吃苦為樂,看來他亦是
其中一個。

  『怎麼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撫弄著說。

  『門主,放開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著說,原來凌威強行把裂開的肉唇張開,指頭在紅彤彤的嫩肉點撥
著。

  『嗯,有點濕了!』

  凌威的指頭在肉洞攪動著說,暗念夕姬果真淫蕩,只是隨便碰幾下,更沒有
使出銷魂指,淫水卻流出來了。

  『給我……門主……快點給我吧!』

  夕姬喘息著說,希望能夠速戰速決,快點完事。

  『浪蹄子,騷屄發癢了麼?』凌威獰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慘叫起來,原來凌威竟然發狠地在陰唇掐捏了一下。

  『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說:『妳這樣的浪蹄子,要讓妳
吃點真正的苦頭才是!』

  『不……不要……!』

  夕姬驚慌地叫,肯定凌威心裡有毛病,正是那種喜歡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來人!』凌威揚聲叫道。

  夕姬心驚肉跳的看見一個女郎捧著盤子走了進來,她長的很漂亮,身段也不
比夕姬遜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纏腰,走
動時,彩帕中間敞開,私處也約隱約現,夕姬可不知道這個女郎便是花鳳,暗暗
猜測她的來歷,忽然看見盤子盛著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會打傷我
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會弄傷妳的。』威取過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體上
拂弄著說。

  『不……哎喲……嗚嗚……別打……痛呀!』

  夕姬哀求聲中,皮鞭已經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慘叫起來。

  『啪!』

  皮鞭無情地飛舞著,雖然不太用力,接著的一鞭卻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
哭聲未已,乳房上又著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亂冒,哀號不止。

  打了幾鞭,凌威才住下手來,瞪著花鳳罵道:『呆在那兒幹麼?還不動口!


  花鳳慚愧地垂下頭來,不敢碰觸那兇厲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
為心裡有鬼,她感覺近日變的很是淫蕩無恥,甚麼樣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時
甚至生出異樣的刺激,就像剛才進門時,看見夕姬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便想
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給凌威整治得死去活來的情形,不獨使她俏臉發燙,更奇
怪的是身體裡的空虛,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處。

  『還不快點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討打?』

  凌威握著皮鞭在虛空一擊,兇霸霸的喝道。

  花鳳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雙手扶著夕姬的粉腿,看見腿根油
光緻緻,中間的肉洞微微張開,粉紅色的肉唇隨著夕姬的喘息在抖動,彷彿便是
自己躺在上面的樣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亂跳,慢慢把粉臉湊了上去。

  夕姬軟在床上喘息著,雖然身上的痛楚稍減,但是耳畔的鞭風,卻是不勝恐
怖,當花鳳的玉手沿著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嬌嫩敏感的肌膚時,便也
更是難受,掙扎著扭動著纖腰,閃躲著叫:『妳……妳幹甚麼?』

  『妳不是叫痛麼?她讓妳樂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巒的肉粒點撥著說:『這叫做黃蓮樹下彈琴,很有趣的
。』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顫著聲叫,身體劇烈地攏動著,原來花鳳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
弄著。

  花鳳沒有理會,青蔥玉指慢慢接近牝戶,故意把染著鳳仙花汁的指甲,撩撥
逗弄著油膩的肉唇,還探進了裂開的肉縫,在紅撲撲的肉壁點撥著。

  『不……喔……癢……住手……癢死我了!』

  夕姬渾身痙攣,叫苦不迭。

  花鳳也不是第一次給女人作口舌的服務了,凌威不在的時候,她和悅子便常
作假鳳虛凰之戲,初時是怯於悅子為凌威寵愛而勉為其難的,後來卻樂在其中,
凌威回來後,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戲了。

  『加把勁!』

  凌威手中一動,皮鞭卻是落在花鳳的粉臀上。

  花鳳呻吟一聲,強行張開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時,便使勁對著
裡邊吹了一口氣。

  『啊……不……呀……不要……喔……哎喲……咬死我了!』

  夕姬沒命地掙扎著,也不知道她是苦是樂。

  花鳳不輕不重地咬嚙著,編貝玉齒撕扯著柔嫩的桃唇,靈活的舌頭卻毒蛇似
的探進了濕淋淋的孔道,蜿蜒而進,在暖烘烘的肉洞裡翻騰跳躍,有時起勁地吮
吸,有時卻大口大口地吹氣進去,扶著腿根的指頭也不閒著,忽而掐捏,忽而搔
弄,熟練地逗玩著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給她弄的魂飛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嬌軀好像掉在燒紅了的鐵板上
,發狂地彈跳扭擺,淫靡的叫聲,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脈沸騰。

  凌威滿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漲卜卜的乳頭上捏了一把,發覺硬得好像石子
似的,心裡興奮,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喲……不要打……痛呀……噢……再進去一點……呀……癢死人了!』
夕姬狂亂地叫。

  花鳳鍥而不捨地使出純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齒和舌頭,反覆地在夕姬的
牝戶吻吮咬嚙,舐掃撩撥,無所不用其極,除了呼吸時透氣外,大多時間頭臉是
埋在春溯洶湧的肉阜之上,粉臉也濕漉漉的濕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
水,還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裡全是熟悉的腥酸,氣味和悅子的差不多,花鳳不禁懷疑自己的氣味,
是不是也和她們一樣。

  夕姬的恥毛柔嫩整齊,陰阜漲卜卜的像出籠的肉飽子,陰戶也不難看,只是
兩片肉唇有點鬆軟,可以張的很開,讓花鳳的舌頭可以深入不毛,進退自如,遠
沒有悅子的緊湊,也比不上花凡鳳的鮮嫩。

  『要不要我給妳煞癢呀?』

  凌威脫掉褲子,抽出勃起的雞巴,騎在夕姬頭上,耀武揚威道。

  『給我……快點給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頭來,張開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著巨人似的雞巴,戲弄似的閃躲著夕姬的咀巴,卻在頭臉
香唇撩撥,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動的空間有
限,使她更是難受。

  夕姬難過的螓首狂搖,頭上的流雲髻忽地散開,有些物事掉了下來,凌威撿
起一看,卻是一顆同心丸和幾根別在碎布上的銀針,暗暗吃驚,想不到她竟然把
東西藏在頭髲裡,要不是髲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電轉,把同心丸在夕姬眼
前晃動著說:『這是甚麼呀?』

  『這……這是……』夕姬囁囁說道:『是大力金剛丸,可以……』

  『害怕這傢伙不能讓妳痛快嗎?』凌威格格大笑,雞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撥弄
著說。

  『不……不是的……門主,給我吧,我要你的大雞巴,不用那東西了。』夕
姬淫蕩地叫。

  『西方極樂……!』凌威沉聲說道。

  『甚麼?』夕姬難以置信地叫。

  『我說西方極樂……!』凌威重複道。

  『……天下太平,聖人下世……』夕姬訝然道。

  『教化爾曹!』凌威靈機一動,記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喚,便接下去說。

  『你……你是本教中人麼?』夕姬驚叫道。

  『看看這是甚麼?』凌威取過從黑神巫搜來的銀牌說。

  『這便是銀虎令麼?!』夕姬顫聲叫道。

  『不錯!』凌威硬著頭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無珠,不識你的廬山臉目,請你放開弟子,讓弟子再行見
禮吧!』夕姬惶恐地說。

  『妳是甚麼時候入教的?』凌威沒有答應,繼續問道。

  『弟子還沒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麼妳如何認得銀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還有同心丸?』凌威寒著聲
說:『識相的便從實招來,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師父告訴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妳師父是誰?』凌威追問道。

  『是雲嶺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鐵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結,思索如何繼續問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認識邪魔,急忙解釋道:『他是總壇的星侍,大師伯是日侍
,二師伯便是月侍,幾年前,從總壇來,發展教務的。』

  『是他們!』凌威冷哼道:『來了幾年,甚麼也幹不成。』

  『本來已經控制了百獸莊和龍游幫,誰知你殺了龔巨和游采,才……』夕姬
抱怨似的說。

  花鳳趁機停下口來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發覺好像有點濕了,不禁
臉紅耳赤,心裡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變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
測高深。

  凌威順著夕姬的答話問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們在元昌的佈
置,至於西天聖教,一來夕姬知道的不多,二來他也不能問得太多,以免夕姬發
覺他是偽裝,所以沒甚麼收獲。

  『真是自家人不識自家人,妳起來吧,過幾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宮,我有事
和淫魔商議。』

  凌威拉開扳手,放下夕姬高舉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鳳幫忙道,他本來要採
盡夕姬的元陰,逼問三元宮所在,以便救出冷春,這時卻另有主意。

  『門主,這位姐姐是誰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動,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幾把,望著正在給她解開腳上羈
絆的花鳳問道。

  『不許多事。』凌威罵道。

  夕姬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凌威身前,喘息著說:『門主,弟子重新給你見禮
了。』

  『我也給妳見禮了!』凌威呵呵大笑,雞巴在夕姬眼前彈跳著說。

  『你壞死了!』夕姬嗔叫一聲,撲前一步,如獲至寶似的捧著凌威的雞巴,
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花鳳識趣地侍候凌威脫下衣服,其間自然少不了讓他上下其手,這時凌威已
經慾火如焚,也無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鳳肥大的屁股說:『架橋吧
!』

  花鳳心中一蕩,扯下了腰間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聳
起。

  『躺上去。』凌威脫出夕姬的咀巴,指著花鳳的粉背說。

  夕姬心領神會,背靠背的躺在花鳳身上,牝戶朝天高舉,凌威怪笑一聲,站
在床沿,扶著夕姬的纖腿,雞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傢伙呀……!』

  夕姬嬌哼著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鳳卻及時抬起粉臀,讓凌威一刺到
底,頓把她樂得嬌軀急顫,浪叫不已。

  花鳳是訓練有素的,和悅子在一起時,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夠和
凌威合拍無間,屁股一蹶一蹶地聳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衝刺。

  夕姬從來沒試過如此宣淫,也不用甚麼氣力,便讓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壯
碩過人,更使她樂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點……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
了!』夕姬放蕩地嘶叫著。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氣力,只是扶著夕姬的纖腰,不讓她掉下來,待花鳳挺
高時,才沉身擊刺,便可以盡情享受了,他還可以探手花鳳的股間,大肆手足之
慾,那濕淋淋的牝戶,卻使他份外興奮。

  花鳳最費氣力,已經累的氣息啾啾,卻還是起勁地聳動著,彷彿只有這樣,
才可以壓下身體裡的熊熊慾火,沒有那麼難受。

  就在花鳳累得撐不下去的時候,夕姬忽地彈身而起,發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
,一雙粉腿緊纏著熊腰,發情似的把身子在雞巴上急劇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絕,
高亢的聲音,聽得人臉紅心跳。

  凌威開心大笑,也不用發勁使力,舉重若輕地扶著夕姬的纖腰,熊腰一動,
夕姬便凌空彈起,待她掉下來時,凌威又再發勁,雞巴便更是強勁有力地刺進她
的身體深處。

  『喱……來了……我來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瘋狂似的嘶叫著道:『讓我……讓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著夕姬洩身之際,採去部份元陰,卻沒有竭澤而漁,改弦易轍,轉向
花鳳身上。


(第卅二章)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著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宮,經過幾天荒唐的淫樂,肉慾上,已
經完全給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這樣強壯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會
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有時還生出吃不消的感覺。

  也許是縱慾過度吧,夕姬總是好像睡不夠的。

  更沒有懷疑功力受損,要是還有疑問,便是那個口技超群的美女,自從那一
晚後,便消失得無影無縱,碰了幾次釘子後,凌威不說,也不敢查問。

  三魔在雲嶺出沒,所以人稱雲嶺三魔,他們的三才宮也應在那裡,但是七派
幾次大搜雲嶺,卻是無功而還,這一趟終於讓凌威發現他們的秘密,原來是要經
過雲嶺一條乾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達三才宮,那兒已是遠離雲嶺了。

  三才宮是在一處絕谷之中,絕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見天,雲霧閉頂
,只有正午時,才有少許陽光,大多時候陰森恐怖,所謂三才宮,只是一些簡陋
的房屋,瞧的凌威搖頭不迭,暗念這些房屋還比不上九陽神宮的茅廁,難為三魔
以此作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為甚麼把居所建在這裡,因為進出只有一條通道,要是高手守
住出路,便如關門打狗,全無退路,經過夕姬的解說後,才知道內有乾坤,原來
山壁都設有秘密踏腳之處,看似無路,卻處虛都是退路,由於不常用,也不怕洩
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於秘道隱蔽,根本沒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帶領下,凌威順利地見到淫魔,
亙道切口後,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雖然凌威沒有亮出銀虎令,淫魔知道夕
姬曾經看過,也不以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執下屬之禮,既然虎令
不現,自然不會堅持,只是殷勤設宴款待。

  淫魔讓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幾個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
吩咐,主動靠在凌威身畔,還有幾個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熱鬧。

  凌威看不見冷春和百合,正盤算如何開口時,淫魔卻主動提出來:『門主,
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會生出誤會,現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麼事?』凌威問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與你有舊,本應還你的,但是冷春答應給我生孩子,為
了傳宗接代,請你相讓,至於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儘管讓她隨你回去。』淫魔
誠懇地說。

  『沒有問題,既然她已經答應,我也不能奪人所好,何況女人如衣服,這種
事我最看得開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滿口答應,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這便好極了,我著她們出來,你當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盡。』
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來了,她們一個穿紅,一個穿綠,卻是差不多透明的
紗衣,儘管衣下還有褻衣內褲,但和赤身露體沒有多大分別了。

  『凌大哥,你……你怎麼在這兒?……不好,那妖女是騙你的,他們想害你
的,快點走吧!』

  冷春看見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驚叫道。

  『別緊張,我們是一家人,怎會加害呢?而且,凌門主已經答應讓妳留下,
給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騙我!』冷春難以置信地叫。

  『不錯,既然妳已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便應留下來,忘記以前的事吧。』
威笑道。

  『不……嗚嗚……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給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腸寸斷地哭叫著,只道凌威懊惱她從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樣也好,妳已經是淫魔的人,與我無關了。』凌威決絕地說。

  『門主,這可多謝你了。』

  淫魔大喜道:『這個百合雖然殺了我的兒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計
較,你甚麼時候要帶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覺好像在做夢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見冷春伏在地上號哭哀
啼,卻不禁替她難過。

  『凌大哥……別不要我……嗚嗚……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這裡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妳給我求求凌大哥吧……帶我走!』

  百合正要開口,凌威卻暴喝道:『閉嘴,吵甚麼!』

  『別哭了,妳的凌大哥不要妳了,乖乖的留下來吧,我一定會疼妳的。』
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總壇知道你們得到兩枚七星環,著我前來帶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擱,決定行險索取。

  『七星環?這個……好吧,你可有甚麼憑證?』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轉,取出鐵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著頭皮,取出銀虎令,說:『淫魔,難道你不聽令嗎?』

  淫魔臉露訝色,大喝一聲道:『小子,你究竟是甚麼人?如何得到這塊銀虎
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裡露出馬腳,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說,難道這銀虎令是假
的嗎?』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錯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別的掌令手式,以防
假冒,今天我才知道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這時凌威才發覺淫魔拿著鐵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別,但是後悔已遲,知道身陷
重圍,可要速戰速決,也不打話,厲嘯一聲,便揮掌攻了過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聲,立即揮掌還擊,只道凌威是手下敗將,可不放在心上。

  那裡知道凌威九陽神功大進,已非當日可比,比淫魔還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慘
嘗敗積,他輕敵在先,不滿十招,便落在下風,眾弟子趕忙趨前相助,前後夾擊
,只有夕姬首鼠兩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兩女卻是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不知為甚麼突然打起來,可是她們
武功受制,有心幫忙,也是無能為力。

  凌威知道不能戀戰,於是招招殺手,記記硬拼,轉眼間,淫魔四個弟子先後
給他立斃當場,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聲,運起全身功力,
雙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於是揮掌迎去,豈料淫魔雙掌無力,卻是借勁往後凌空
彈起。

  直撲門外,凌威知道不能讓他逃走,強行逆運真力,一個倒翻,疾趕而去,
叱喝聲中,兩人亙換了幾掌,淫魔「蹬蹬」連退三步,口中狂噴鮮血,竟然活活
給凌威震死。

  夕姬大驚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裡快得過凌威,還沒有起步,便給他點倒
地上了。

  兩女開心得拍手大叫,歡呼著撲了過去,怎料凌威卻頹然坐在地上,閉目調
息,兩女以為他受了傷,頓時急得珠淚直冒,手足無措。

  幸好凌威調息了一會,便張開眼睛,喘著氣說:『淫魔還有甚麼手下?』

  『沒有了,都給你殺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讓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說,原來他逆運真氣,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類似先天真氣的奇
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過氣來。

  兩女急忙扶著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聲,靜靜的侍立一旁。

  『妳們沒事吧?』凌威調勻呼吸說。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淚盈眸道。

  『倘若不要妳,我來這裡幹麼?只是……』凌威嘆氣道。

  『嗚嗚……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嗚嗚……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殺了我
吧,我也不願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頭哀旅痛哭道。

  『別哭了,我怎會不要妳,他可有廢掉妳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關心是冷春的和合補天功,因為關係著九陽神功能否得到大
成。

  『沒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來了。』冷春啜泣道。

  『讓我瞧瞧。』

  凌威緊張地把冷春拉入懷裡,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幾下,終於解開了相應的穴
道,才舒了一口氣。

  『凌大哥,謝謝你了。』冷春破涕為笑道。

  『門主,求你也給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說。

  『沒問題。』

  凌威笑著把百合招了過來,解開她的穴道,豈料連試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
復武功,查探脈象,發覺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樣的。

  這時陷身三才宮的其他女孩子相繼出現,她們七嘴八舌,竊竊私語,知道淫
魔授首後,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極而泣,堂中鶯聲燕語,吵吵鬧鬧,使凌威無
法專注,而幾十個姿色不俗,卻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圍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馬。

  『大家別吵了。』

  冷春揚聲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給這位大英雄殺了,他是快活門的門主凌
威,大家靜一靜,聽他發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環首四顧,眼前眾女燕瘦環肥,千嬌百媚,粉白黛
綠,教人目不暇給,眾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動人,其他的也是
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雖然臉帶懼色,仍然媚態橫生,置身眾香國中
,使他有點頭昏腦脹。

  『讓我想一想……』凌威輕咳一聲,道:『這裡暫時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
一下,過兩天,我著人送妳們回家吧!』

  眾女爭相走告,又再鬧作一團,忽然有人排眾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說道:
『難女已經無家可歸,請大爺收留我吧。』

  冷春認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給穿上金環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歸,也不
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說:『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說話,竟然引來一陣哄動,「撲通」連聲,一大群女孩子跪滿地上,齊
聲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這幾十個女孩子,猶豫不決之際,冷春嘆
了一口氣道:『可惜長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靈道:『隨便妳們吧,想留下來的便留下來,要走的也可以。』

  眾女歡聲雷動,叩謝的聲音不絕如縷,待她們靜下來後,凌威繼續說:『可
有人的武功受制嗎?』

  白蘭趕忙領著兩個女子走出來,幾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連揮
,輕易地便解開她們的穴道,只有百合無法回復武功。

  凌威接著把出谷道路,告訴白蘭和兩個十二花使,著她們送走那些回家的女
孩子,再讓春花安頓想留下來的,堂中才回復清靜。

  冷春看見百合獨自垂淚,勸慰著說:『妹妹,不用擔心,凌大哥一定能解開
妳的禁制的。』

  詢問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殘忍
的散功金針,沉吟著說:『讓我檢驗清楚再說吧。』

  『怏點驗吧!』春心急地說。

  『要把指頭探進陰道裡,運功撞擊裡邊每一個禁穴,要吃點苦頭的。』凌威
道。

  『我甚麼苦頭沒有吃過,來吧!』百合毅然地脫下衣服說。

  凌威笑嘻嘻地讓百合頭下腳上的仰臥懷裡,把粉腿左右張開,光禿禿的牝戶
便赤裸裸的逞現眼前。

  『門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閉上美目說。

  『告訴我有甚麼感覺。』凌威捉狹地在柔嫩的的陰唇輕抹著說。

  『是……』

  百合顫聲答道,雖然這些天來,已經習慣任人狎玩這神秘的洞穴,以為沒有
了羞恥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時,還是禁不住嬌軀發抖,粉臉通紅。

  指頭上傳來的顫抖,使凌威滿意地點點頭,慢慢張開閉在一起的肉唇,讓紅
撲撲的肉壁暴露在空氣裡。

  『是不是刺在這裡?』凌威在漲卜卜的肉蒂上指點著說。

  『是……呀……!』百合呻吟著說,身體劇烈地抖動著。

  『痛嗎?』凌威的指頭又在肉粒上點撥著說。

  『不痛……呀……大力一點……我……我不動!』百合動人地叫。

  『他用金針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見晶瑩的水點從肉粒滲了出來,心中興奮,便指上發勁,朝著肉粒戳
下。

  『呀!∼』百合嬌哼一聲,嬌軀彈了起來,雙手使力地按在下體搓揉著說:
『他……他說……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暈了!』

  『我是不是弄痛妳了?』凌威追問道。

  『沒有……只是……只是那裡癢得很!』百合嬌喘細細,紅著臉慢慢鬆開了
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動呀。』

  凌威扶著百合的纖腰,指頭不斷發勁,輪迥點在陰道裡的禁穴上。

  『呀……好難受呀!我不痛……再進去一點……癢呀……癢死人了……!』
百合咬牙切齒地叫。

  凌威連續試探了陰道裡的七大禁穴,發覺有三個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頭,
沉吟不語。

  『凌大哥,怎麼樣呀?』冷春緊張地問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來,看見凌威的指頭濕淋淋的,便粉臉發燙,也不穿回衣服
,卻捧著他的手,柔情萬種地舐去指頭上的水點。

  凌威把指頭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幾下,笑道:『可以解開的,可是……』

  『可是甚麼?』冷春追問道。

  『要像我給妳化解陰火那樣,連幹三次便成了,不過……』凌威思索著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給冷春化解陰火的故事,不禁耳根盡赤,接著卻眼圈一紅,
自慚形穢地說:『門主,是不是……你……你嫌棄奴家的身子髒,不想……不想
給我解穴呀?』

  『髒甚麼?要在碰一下便這麼難受,只怕妳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給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
道。

  『她也是喜歡的!』冷春格格嬌笑道。

  『縱然妳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為甚麼元陰損傷得這樣利害,要是強行
破關,可會後患無窮的。』凌威觲釋道。

  冷春嘆了一口氣,卻沒有說話,最後還是百合強忍羞顏,鼓起勇氣,含著淚
說:『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們……他們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陰,才弄成這
樣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問道,記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樓的玉娟採補,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
苦不堪言了。

  『他們……他們輪著……輪著來吃人家的……嗚嗚……奴家真是苦命呀!』
百合淚流滿臉道。

  『事後可有和妳歡好嗎?』凌威殘忍地問道。

  『有時有。』百合淒涼地說。

  『沒有時,妳如何煞癢?』凌威追問道。

  『……有時靠自己,有時……咬牙苦忍。』百合羞得頭也抬不起來說。

  『原來如此,所以元陰受損,陰火卻仍然旺盛,便是沒有機會洩火。』凌威
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麼?』冷春問道。

  『不是不能,而是強行解穴的話,自然高潮迭起,一個不好,便會洞穿陰關
,縱然恢復武功,也要終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甚麼罪?』百合哽咽著問道。

  『陰關洞穿後,便會整天癢得不可開交,除非去當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
是又難堪風浪,要是當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說。

  『那怎麼辦?』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補充虧損的元陰,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說。

  『如何補充元陰呀?』冷春追問道。

  『還不是學淫魔那樣,從別人身上採補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採補之法,所
以受採的要吃很多苦頭。』凌威說。

  『那裡找得到這樣的女孩子?』百合淒然道。

  『有,這裡有一個!』冷春格格笑道。


(第卅三章)眾星拱月

『嗚嗚……饒了我……門主,念我曾經侍候你,這樣會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條條的不掛寸縷,雙
手高舉過頭,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上,中門大開,陰戶朝天高舉。

  『饒妳?要不是妳,長春谷便不會落在三魔手裡了。』

  冷春罵道:『就是要這樣弄死妳,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別殺我……嗚嗚……饒了我吧……你們要我幹甚麼也成,但不要殺
我!』夕姬放聲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著「滿床嬌」
的通心老竹慢慢擠進夕姬的玉道裡說。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鍊過嗎?』威撿起連著毛球的細竹說。

  『是呀,就是這歹毒的東西!』冷春猶有餘悸地說。

  『妳嘗過了嗎?』凌威笑道:『是怎樣的滋味?』

  『碰一碰便渾身發軟,然後便從心底裡癢出來,癢得人失魂落魄,比死還要
難受,再碰多幾下。便……』冷春囁嚅地說。

  『便甚麼也要答應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還惱我麼?』冷春惶恐地說。

  『我會和妳算帳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後摸了一把,說:『去給我
搜一下淫魔的東西,要是找到七星環,我便不惱妳了。』

  『門主,都弄好了。』這時百合走了過來說。

  『那便讓我給妳解穴吧!』凌威淫笑著把百合摟入懷裡說。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亂跳,軟軟的倒在凌威懷裡,好像走路也沒氣力似
的,任由他半摟半抱的放在床上。

  『門主,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

  夕姬尖聲大叫,她的陰戶張成紅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個嘴巴似的。

  『我饒妳也沒用,其他的人可不饒妳呀。』

  凌威扯下百合圍在腰間的絲帕,跟著把毛棒交到她的手裡說:『妳先試一趟
吧!』

  百合紅著臉接過毛棒,心裡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雜,這根毛棒曾經使她
死去活來,受盡凌辱,想不到今天卻是自己的救星。雖然,這個妖女不是罪魁禍
首,但是她助紂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盡「滿床嬌」的荼毒,深悉其中奧妙,也不忙著把毛棒往深處鑽去,
卻在洞外徘徊,圍著那兩片給老竹撐得老開的肉唇,從外而內,周而復始的團團
打轉,癢的夕姬聲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裡已是水光蕩漾,紅彤彤的肉壁正在顫抖,夕姬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淫
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發情的肉粒輕輕碰觸一下,夕姬便厲叫一聲,纖腰抖動得
更是劇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來,手中毛棒禁不住朝著肉洞的深處搗進去,原來凌威把
手掌覆在渾圓雪白的屁股上四處游走,掌心傳來的熱力,灼得她身酥氣軟。

  凌威捧著豐滿的粉臀,流連不去,兩片漲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氣的皮球,彈
力十足,柔嫩的肌膚,滑膩如絲,更使人愛不釋手,比較可惜的,是紅撲撲的菊
花洞,卻差不多有銅錢大小,洞穴上方結著痂,還留下受傷未愈的痕跡。

  『呀……快點……呀……來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連聲,玉手發狠地抓著縛在手腕上的足踝,艱難地在床上掙扎
著。

  『快點吃,要吃得點滴不留!』凌威的指頭在屁眼上點撥著叫。

  百合嬌軀一顫,慌忙把嘴巴湊了上去,封著夕姬的肉洞,運氣一吸,長鯨吸
水似的把裡邊洶湧而出的陰精吸入肚裡。

  『繼續吃,我給妳解穴了。』凌威脫掉褲子,握著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
股間磨弄著說:『妳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夠便告訴我,知道嗎?』

  『……是。』

  百合顫著聲說,火燙的龜頭,使她觸電似的渾身一戰,情不自禁地閃動著纖
腰。

  凌威扶著蠕動的纖腰,火棒似的雞巴便從兩片肉唇中間,慢慢的擠進去,發
覺裡邊已是濕的利害,心中一蕩,便朝著百合的身體深處,盡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嬌哼一聲,漲滿的感覺,使她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擺,迎合著
他的抽送。

  『快點吃呀,吃得不夠可不行的!』凌威催促著說。

  百合心中一凜,強忍著身體裡愉悅的感覺,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陰戶裡肆虐。

  凌威緩緩地抽送著,雞巴朝著其中一個禁穴輕叩,儘管百合的玉道濕潤滑溜
,但是裡邊的壓逼和緊湊,仍然是那麼可愛動人,身體深處還傳出陣陣迷人的抖
顫,完全不像曾經歷盡滄桑。

  本來要解開百合的穴道,用指頭直接發功更容易,無需這樣大費周章,既要
百合補充元陰,也要尋找在她身體深處的相應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開她的陰
關,凌威故意捨意取難,是為了借機探索七大禁穴的奧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擊了十數下後,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經有鬆動的跡象,可是她的反應也更是
劇烈,陰道裡的抖顫,也更是急驟,還主動地扭著纖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達高潮了,無奈嘆了一口氣,緊握她的纖腰,止住動作。

  『動呀……門主……你動呀!』百合喘息著叫,身體起勁地扭動著。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妳會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著說,他可不想沒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開了百合的陰
關。

  百合呻吟一聲,毛棒發狠地在夕姬體裡亂動,弄得她淫聲大作,不用多久,
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陰精後,才再次挺進,可是才抽插幾下,百合便嬌
軀急顫,哼唧連聲,接著便尿了身子。

  雖然百合的陰關開放,元陰洩出,凌威可不敢肆意採納,只是順其自然,吸
取漏出的元陰,也沒有繼續施壓,卻讓雞巴留在百合的體裡,享受那種美妙的抽
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會,感覺渾身舒爽,忍不住問道:『門主,穴道是不是解開
了?』

  『還早呢,快點多吃個幾口,要不然,幹上三天三夜,也解不開妳的穴道呀
。』凌威笑道。

  『門主,真是難為你了。』百合慚愧地說。

  『我沒甚麼呀,為甚麼這樣說?』凌威奇怪地問道。

  『你……你動不了幾下,便要停下來,不是難為你嗎?』

  百合含羞道,身體裡硬梆梆的感覺,明白凌威只是強忍著熊熊慾火,她可不
是黃毛丫頭了,如何不知道這樣最使男人難受,心裡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還不快點吃,要不然,我可不管妳了!』

  凌威捉狹地讓雞巴在百合體內跳動了幾下說。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轉動著手裡的毛棒,夕姬的淫聲浪叫又再響起。

  凌威倒沒有試過這樣的停停戰戰,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剋奧秘,早
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雖然每一次洩身之後,總有一點時間喘息,但是經過金針散功,身體特
別敏感,加上情思蕩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時間,才衝開一個受制的
秘穴,她也累得動也不能動了。

  夕姬卻更苦了,在滿床嬌的折騰下,她可數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後
,除了下體火燒似的痠痛外,好像沒有了其他的感覺,叫也叫不出來了。

  這時凌威已經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脈胳和生剋關係,再看兩女累得好像死
人似的,知道強行闖關也是徒勞無功,嘆了一口氣,正考慮如何發洩身上的慾火
時,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體靠在身上,原來冷春不知甚麼時候回來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環和一些秘笈藥丸。』

  冷春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地說,身上的紗衣敞開,玉手卻按在胸脯上亂捏。

  『浪蹄子,發姣麼?』凌威喘著氣道。

  『是……陰火又發作了!』冷春春情勃發似的在凌威懷裡蠕動著說。

  『那便讓我給妳煞癢吧!』凌威吃吃笑道。

       ※    ※    ※    ※    ※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壓下那些陰火。』冷春滿足地婘伏在凌威
的懷裡說。

  『妳不是武功受制麼?為甚麼陰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問道。

  『淫魔逼人家修練甚麼銷魂種陰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說。

  『原來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後不要練了,要勤練和合補天功才能
長春不老。』

  『自然要練,可是陰火……』冷春嘆氣道。

  凌威看見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過去的樣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說:『九九歸
元意氣豪,陽長陰消出籠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長春永伴隨。』

  『甚麼?』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記了麼?』凌威把從九陽神宮得來的暗語再唸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驚喜交雜道。

  『不錯,可要壓制陰火之法嗎?』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著他的腿說,原來和合補天功本來有壓制陰火之
法,但是當年的九陽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宮,確保她們不敢反叛,後來的傳人
雖然知道有這樣的法子,卻沒有行功秘訣,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聽得凌威的
說話,便立即相認了。

  『妳聽清了。』

  凌威含笑說出秘法,知道不獨收服了這個美女,長春谷也會臣服,給他效力
了。

  檢查冷春找到的東西後,凌威大喜過望,除了七星環,還有同心丸和極樂丹
,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藥,其中有一種叫補陰丹的,可以助百合補充元陰,有了
補陰丹,便不用費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陰了。

       ※    ※    ※    ※    ※

  『妳的穴道全解開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輕吻著百合的耳垂說。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說不出話來,只是勉力地摟緊凌威的肩頭,不讓
他離開。

  歇息了好一會,百合才長噓一聲,喘息著說:『……門主……真是辛苦
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經恢復了。』

  『可以讓我起來吧?』

  凌威訕笑似的說,他不是累,只是想發洩熊熊慾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著凌威,說:『你還沒有……別憐著我,全給奴家好
了。』

  『妳還要麼?』凌威奇怪地說。

  『不是,但……但你這樣怎麼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還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讓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懷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詭笑道。

  『百合已經康復了,這妖女還有甚麼用?』冷春氣憤地說:『殺了她吧,這
裡哪一個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別殺我……嗚嗚……你們要我幹甚麼也行,不要殺我!』

  夕姬放聲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寶似的縛在快活床上,任人魚肉。

  『她也有幾分姿色,殺了太浪費,留下來給妳出氣吧。』凌威笑道。

       ※    ※    ※    ※    ※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幾輛大車,把眾女送往九陽神宮,那裡地方寬敞
,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這些有家歸不得的美女,感恩圖報,
正是理想的人選。

  眾女都是歡天喜地的離開三才宮,只有夕姬例外,凌威採盡她的元陰,武功
盡失,冷春卻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馬首是瞻,更使
她吃了不少苦頭,但是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來順受,以淚洗臉了。

  來到了九陽神宮,悅子和花鳳早已抵達,她們奉命監視凶邪兩魔,相機盜取
鍊制極樂丹的秘方,凌威前來九陽宮,也因為在淫魔遺物中,找到了極樂丹的秘
方,不欲悅子涉險。

  九陽神宮立時群雌粥粥,彷如眾星拱月,凌威自然豔福無邊。

  過了幾天,凌威正預備強行收復長春谷時,陶方卻領著絳仙和妙玉前來,原
來絳仙利用極樂丹逼得唐門歸順快活門,妙玉也刺殺了汴海的許太平,並採得七
大門派和黑寡婦知道凌威未死,約期在青城會面,共謀對策。

  絳仙等初來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樣,目迷五色,讚嘆不絕,妙玉再也不敢生
起異心,立誓效忠凌威,這時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陽神君一脈,更是崇敬。

  凌威人強馬壯,又有地利,輕易誅殺雙魔,收服長春谷後,凌威決定讓冷春
悅子留守長春,絳仙帶著妙玉赴雲海找賈似報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則
往青城,探聽七大門派消息,相機報卻給他們伏擊之辱。


(第卅四章)青城遇險

  青城之會,是青城派發起的,凌威先後殺了四劍,三老又一死一重傷,雖然
還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門黎筍,聞得凌威吞併了龍游幫,害怕會找青
門報仇,遂急邀各派商議,可是還沒到會期,卻是噩耗頻傳,先是汴海許太平暴
斃,汴海派忙於推舉掌門,不能參加,接著華山的白霜失縱,也不知派甚麼人與
會,使他憂心忡忡。

  到了會期,華山三怪來了兩個,還有一個老怪魚新,早已命喪凌威之手,崑
崙派也來了兩個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婦。

  『夫人,再待一會好嗎?還有少林,點蒼和崆峒的師兄未到。』黎筍說。

  『少林的大師有事,不用等了,點蒼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
黑寡婦搖頭道。

  『你們等的要是崆峒雙奇,那便不用等了,他們倆和三奇一起學法,不會來
的。』

  忽然有人說道,崆峒三奇為玄陰妖后所殺,已是傳遍江湖了。

  眾人循聲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婦都認得他便是凌
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膽出現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殺了他們麼?!』黑寡婦森然道。

  『不錯,不獨他們要死,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兇光道,他探得七派沒多少高手赴會,又自恃九陽神功已練至第五
層,少有敵手,總能全身而退,決定採取霹靂手段,主動出擊,報卻當日落崖之
仇。

  『既然你自投羅網,可省了我們的功夫。』黑寡婦冷笑道。

  『我專誠而來,便是要再見識一次你們倚多為勝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妳這個小寡婦嘛,可要剝光妳的衣服,看看是甚麼變的!』

  『狂徒!』

  崑崙派的兩個高手怒罵一聲,揮劍便刺,華山雙怪也道有便宜可撿,趁機出
擊,要把凌威置諸死地,給魚新報仇。

  凌威早已有備,雙掌一錯,以攻為守,接著便聽得幾聲慘叫,崑崙兩高手竟
然給他一舉擊斃,華山雙怪也受了重傷。

  黑寡婦曾經和凌威對壘過,想不到幾月不見,便變得這樣利害,嬌叱一聲:
『諸位大師還不出手!』

  緊接著佛號連聲,十八個和尚不知從那裡走了出來,團團把凌威圍在中間。

  凌威進來時,已經在周圍查探,看清楚沒有伏兵,豈料伏兵卻在這裡,再看
那些和尚雙目精光外露,太陽穴高聳,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發現崆峒雙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惡,請來少林的十八羅漢
陣,這一趟你插翅難飛了。』黑寡婦寒著聲說。

  『狡猾的賤人!』

  凌威怒罵一聲,知道棋差一著,決定脫身再算。

  黑寡婦一聲號令,羅漢陣便慢慢轉動,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搶攻。

  雖然眾僧還沒有佈好陣,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擋了三記重手,凌威還是不
能破圍而出,眼看陣法的空隙愈來愈少,不敢遲疑,運集全身功力,大喝一聲,
便朝著缺口奮力一擊。

  眾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邊的同門,右手卻發勁迎擋,一聲轟然巨
響之後,凌威的身體便如斷線風箏似的飛出陣外,只見他步履踉蹌,看來是受了
傷,黑寡婦等人相顧駭然,竟然不敢上前攔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飛而去。

  黑寡婦等轉頭再看眾僧,只見他們已是東歪西倒,有幾個還口吐鮮紅,受了
重傷,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羅漢陣號稱無敵,除了當年的九陽神君曾經破陣而
出外,還沒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雖然受傷,總算逃脫,實在聳人聽聞。

  凌威可不知道這一戰使他變成七大派的頭號敵人,更不知道從此奠定他在黑
道中的地位,事實他已經受了重傷,那有空想到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
支持不住,一頭裁倒地上,滾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凌威才從昏迷中醒過來,睜開眼睛,發覺已經天黑了,自
己卻倒在草叢裡,周身疼痛,血脈不調,正要爬起來時,卻聽得人聲,趕忙屏息
靜氣,不敢動彈。

  『小雯,沒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聲音說。

  凌威心中一緊,說話的原來是黑寡婦。

  『沒有,夜路真不好走,差點便給石頭絆倒了。』另外一把比較嬌嫩的聲音
說。

  『在這裡歇一會再趕路吧。』黑寡婦說。

  『夫人,表小姐在陸家好像有點不大稱心,未必能讓他們遷離溫安的。』小
雯說。

  『嫁夫如此,怎會稱心,但是溫安靠近元昌,與那魔頭近在咫尺,別人可沒
問題,我和那魔頭作對,恐怕會連累他們吧。』黑寡婦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紀青青,武功卻這樣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還是個色中魔王,出道以來,已敗壞了不少女孩子的名節,玉芙身世堪
憐,可不能讓她受累了。』

  黑寡婦嘆息道:『白霜的失縱,他多半脫不了關係。』

  『夫人,妳也要小心才是。』小雯憂心道。

  『雖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還有些小功夫,擋一陣應該沒問題的。』黑寡
婦說。

  『不知道少林方丈會答應出山麼?』小雯說。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這樣的惡賊,一定會答應的,最難的是眾人齊
心,而且他兩次中伏,再找到截擊的機會可不容易。』黑寡婦道。

  『往日點蒼也很熱心誅奸除害,但這一趟卻諸多推托,也不派人來,真是奇
怪!』小雯說。

  『一定有問題的,我見過少林方丈後,再上崑崙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婦
說:『到了渡頭,妳雇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逕上少林,會著人送信回
去的。』

  凌威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身受重傷,一定不會放過黑寡婦,此時非但不能
動手,還要投鼠忌器,更是氣憤。

  幸好凌威深懂藥物之道,能夠自行療傷,於是在山裡躲了幾天,就地取材,
待傷勢好轉後才掛上人皮臉具離開,雖然把黑寡婦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經走了幾
天,追之不及,決定先去溫安,尋找黑寡婦的表妹玉芙,探聽黑寡婦藏身之所,
伺機報復。

  豔娘的家已經除下豔幟,變成凌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豔
娘姊妹相稱,凌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恆河沙數,很難找的。』豔娘皺著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闆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
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日便是寄寓六如賭坊,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
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鏗,是個鰥夫,只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
與陸鏗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
婦,三人住在一所大宅裡,婢僕也很少,更難打聽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跡衣,潛入陸鏗的住處窺伺。

  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跡,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院裡只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鏗和兒媳的房間了。

  這時一個白髲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凌威認得是陸鏗,他年輕時在崆峒習
藝,儘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

  陸鏗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裡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凌威也
不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你……你進來幹麼?』

  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
不禁風的感覺。

  『爹……爹,你……你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

  一個臉目魯鈍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鏗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鏗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甚麼妳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家人,有甚麼不行的?』陸楠嘆
氣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婦,也是你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了陸家的香煙,不行也得行了。而且,妳忘了誰給妳成人嗎?如果不是
我,楠兒如何和妳洞房?』陸楠涎著臉說。

  『你……你無恥!我是給你迷姦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妳已經是陸家的人了,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了,我是不
會承認的,說不定還說妳勾引家翁,而且妳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
們何以維生呀?』陸鏗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兒,你的小媳婦又再不聽話了,還記得該怎樣嗎?』陸楠目注站在旁邊
傻笑的兒子說。

  『記……記得……是……是不是……剝光她……呵癢……然後……然後用雞
雞……給……給她煞癢!』陸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嗚嗚……你的爹爹不是人,別聽他的話呀!』玉芙杜鵑
泣血似的叫。

  『這樣忤逆的話怎能說出來呀?』陸鏗搖頭道:『楠兒,你的媳婦兒太不像
話了,初歸新抱,落地孩兒,以前定是可把她寵壞了,不好好地教訓一下,如何
當陸家的媳婦呀?!』

  『爹爹……怎……怎樣教訓她呀?』楠茫然問道。

  『我會教你的,先剝光她再說吧!』陸鏗森然道。

  『不……救命……嗚嗚……你……豬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縮作一團
哭叫道。

  『娘子……妳……妳怎麼……罵人……!』陸楠不滿地說。

  『楠兒,動手吧,讓她吃點苦,以後便不敢罵你了。』陸鏗怪笑道。

  『是……孩兒……孩兒聽……爹爹的話!』陸楠唸書似的說。

  儘管玉芙哭聲震天,陸鏗父子卻是無動於衷,也不懼讓人聽見,嘻嘻哈哈的
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陸楠目不轉睛的望著玉芙說。

  『沒娘的孩子最可憐,喜歡吃便吃吧!』陸鏗愛憐地說。

  玉芙已經放棄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陸楠把她按倒床上,嬰兒哺乳似的把嘴巴
含著奶頭,嘖嘖有聲地吮吸著。

  『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們父子一定會讓妳痛快的!』鏗笑嘻嘻地撫摸
著玉芙的粉腿說。

  『不要碰我……嗚嗚……你們都是禽獸!』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縉作一團,閃躲著陸鏗的怪手。

  『真要犯賤麼?』陸鏗抓著玉芙的足踝,強行把粉腿張開,說:『楠兒,你
捉著她的腿,我有好東西給你。』

  陸楠滿心不願的抬起頭來,依照陸鏗的指示,他雖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
玉芙頭上,用腿壓著粉臂,雙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動彈,光裸的陰戶卻朝天
高舉。

  『放開我……嗚嗚……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麼……好東西呀?』陸楠好奇地問。

  『是木珠子!』陸鏗從懷裡拿出一串木珠說。

  『是……是項鏈嗎?』陸楠一頭霧水道。

  『讓爹爹弄給你看吧,很有趣的。』

  陸鏗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間摩裟了一會,便把木珠塞入裂開的肉縫裡。

  凌威瞧的興奮,想不到陸鏗竟然如此折騰自己的兒媳婦,原來這串木珠叫做
「九轉失魂珠」,九顆徑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來整治那些不肯
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轉,能讓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貞九烈,也要乖乖的脫衣服。

  在豔娠的香巢裡,凌威曾經試用過這東西,金寶銀寶固不用說,豔娘閱人不
少,也是叫苦連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膚,她便渾身一震,待陸鏗把木珠塞入洞穴時,還
劇烈地扭動,差點便掙脫了陸楠的羈絆。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聲大叫,沒命地閃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進去呀?』陸鏗使力制住玉芙說。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進去的,看看進得去多少吧。』陸鏗怪笑著說。

  『這……這有……甚麼好玩?』陸楠撇著嘴巴說。

  『待會你便知道了。』

  陸鏗手上繼續使力,木珠一顆一顆地擠進狹窄的洞穴,玉芙叫喚的聲音也更
是淒厲了。

  『……一……兩粒了……三……四……』陸楠喃喃自語地計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顆!』陸鏗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漲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說。

  『嗚嗚……不!』

  玉芙喘著氣泣叫道,除了子宮漲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卻也使她不
知是痛是癢。

  『不是……全弄進去……可……不好玩的!』陸楠意興闌珊道。

  『好玩的還沒有開始哩!』

  陸鏗拉著牝戶外邊的珠串,慢慢的拉出來。

  「卜」的一聲,一顆木珠從肉唇中間溜了出來,粗糙的木珠擦在緊閉的肉唇
時,使玉芙生出難以言喻的麻癢,使她禁不住吐出陣陣銷魂蝕骨的聲音。

  木珠一顆一顆的離開玉芙的肉洞,她的叫聲也愈來愈是媚惑動人,身體亦失
控似的顫抖起來。

  『她尿……尿了!』陸楠看見晶瑩的水點隨著木珠流出體外,不禁驚叫道。

  『還早哩!』陸鏗的指頭在肉縫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進洞穴裡說。

  『不……住手……呀……癢……不要……呀!……』玉芙艱難地在床上蠕動
著叫。

  陸鏗怎會住手,還在陸楠的慫恿下,把七顆木珠硬擠進玉芙的陰道裡,苦的
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陸鏗卻開始把木珠抽出來,下體的酥麻痕癢,又使
她魂飛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讓……讓我試……試!』陸楠興奮地
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玉芙
哀叫道。

  『妳聽話了麼?』陸鏗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亂摸。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玉芙急喘著說。

  『這便對了,楠兒,你吃奶奶吧,讓為父和你的媳婦兒生孩子吧!』陸鏗滿
意地說。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嬌道。

  『待會再玩,現在吃奶奶好了。』

  陸鏗哄孩子似的說,他口裡說話,手上卻忙不迭地脫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陸楠分明是個白痴。

  陸鏗名是為了傳宗接代,不惜扒灰,說不定是看上了玉芙,發洩獸慾,要是
傳揚出去,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    ※    ※    ※    ※

  陸鏗躊躇滿志的回到房間,赫然發現有一個年青後生踞坐房裡,大吃一驚,
叫道:『你是甚麼人?』

  『我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威有恃無恐道。

  『甚麼?』陸鏗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誰了。

  『崆峒門人強姦兒媳,也還罷了,女的卻是黑寡婦的表妹,就算有了孫子,
也活不長呀。』凌威訕笑道。

  『你……你想怎樣?』陸鏗老臉變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來,聽我說。』威笑道。

  陸鏗知道就算沒有把柄在凌威手裡,也是逃不脫的,只好乖乖坐下,誠惶誠
恐的樣子,說明他已經完全屈服了。

  凌威開門見山,查問黑寡婦的身世來歷,陸鏗也有問必答,不敢隱暪。

  黑寡婦是南宮世家的媳婦,沒有人見過她的廬山臉目,陸鏗雖說是姻親,也
沒有見過,家裡只有一個寡母,嫁入南宮家後,母親也搬進了夫家,玉芙說她是
個美人兒,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臉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兒時莫逆,兩人便姊妹相稱。

  至於黑寡婦為甚麼給七大門派辦事,據說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內情。

  凌威問不出甚麼,最後威脅陸鏗作內應,監視黑寡婦的動靜行縱,為了使他
不敢生出異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顆同心丸,才揚長而去。


(第卅五章)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卻愈覺得黑寡婦神秘莫測,聞說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綺
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殘,才能一雪兩敗之辱,然而她現在上了
少林,那能登門索人,想起她或許會上崑崙,決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崑崙名列七大門派,自然不是徒有虛名,一套卅六式的嘯雲劍法傲視江湖,
只是劍法太過深奧,美質良材更不易尋找,門徒雖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沒
有出類拔萃的高手,掌門人錢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為門人愛
戴,所以凌威在崑崙山附近的鄉鎮聽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問題多半出在他的
身上,黑寡婦要是前來,定必從錢崗身上入手。

  儘管內傷未愈,凌威可不懼崑崙一派,卻也沒有打算硬闖,因為此行是為了
黑寡婦,可不願打草驚蛇,於是易容改扮,裝作觀光的遊人,登山遊覽,晚上寓
居靠近錢崗住處的寺院,靜候黑寡婦出現。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機自行療傷,也靜心思索一個武學上的問題,記
得為了截殺淫魔,急切間曾經逆運真氣,強行發掌,雖然威力驚人,但是無以為
繼,要是一擊不中,便自陷絕地,而這逆運真氣之法,卻是九陽真經所不載,只
是當時因勢利導,誤打誤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夠找出其中的關
鍵。

  待了幾天,凌威的傷勢已經痊癒了七、八成,相信再靜修三天,便可以回復
舊觀,但是逆運真氣的問題,可沒有太大的進展,只是隱約感覺不是無法解決,
卻不知如何付諸行動。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裡,凌威自然不好過,所以聽到錢崗有一個漂亮的
女兒後,倒花了很多時間在她經常出沒的地方盤桓,存心一睹芳顏,看看是否言
過其實,可惜事與願違,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幾次要夜探錢府,但是想到此行
是為了黑寡婦,不宜節外生枝,只好廢然而止。

  這一天,吃過早飯,凌威如常外出,經過錢府門前,赫然看見一個紅衣女子
匆匆而出,打扮和錢崗的女兒相似,怎會放過,趕忙悄悄跟縱。

  那個女子一身火紅色的勁服,背負長劍,貼身適體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動人
的曲線,更見英氣勃勃,芙蓉如臉柳如眉,鼻如懸膽,唇若塗脂,真是人間絕色
,只是盈盈秋水略見紅腫,還泛著迷霧,好像哭過似的,而且嬌靨煞白,俏臉含
愁,不類傳聞中錢崗的女兒若芷,使凌威大為奇怪。

  錢若芷是錢崗的獨生女兒,母死後,與父親相依為命,性格活潑開朗,大方
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為錢崗疼愛。

  凌威隨著紅衣女郎來到一處古木參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揚聲叫道:
『我要見柳香君!』

  隔了一會,一個漢子從林後出來,招手道:『隨我來。』

  凌威隱蔽行藏,隨後而去,看著紅衣女登上一橦精緻的小樓,於是施展輕功
,在暗裡窺探。

  小樓裡佈置華麗,一個花信年華的女子,懶洋洋的斜倚繡榻,她豔麗迷人,
風情萬種,彷如盛放的鮮花,身上穿著紫色羅衣,倍添幾分豔色,正是紅衣女求
見的柳香君。

  『原來是若芷小姐,有甚麼貴幹呀?』柳香君看著獨自進來的紅衣女錢若芷
格格笑道。

  『我要解藥!』若芷寒著臉說。

  『對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現在怎樣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錢若芷淒然道。

  『沒有用的,縱然是點了睡穴,睡夢中也要吃苦,解開穴道時,更是辛苦十
倍。』柳香君搖頭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妳念在夫妻一場,賜下解藥吧!』若芷
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來軟的麼?』柳香君訕笑似的說:『記得我入妳家門後,妳
從來沒有叫過我,背後還說我是不要臉的狐狸精,為了妳爹爹,竟然前踞後恭,
真的是個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罵,隨妳好了,只要放過爹爹,就算殺了我也
行!』若芷忍氣吞聲道。

  『我要殺妳,前兩天妳帶人硬闖時,早已殺光了,還用待今天嗎?』柳香君
哂笑道:『只要妳爹爹答應給本教效力,我自會依時送上解藥的。』

  『妳要他助紂為虐,塗炭生靈,他是死也不會答應的,要是妳給他解毒,他
答應從此退出江湖,不過問妳們的事。』若芷說。

  『我曾經告訴過妳,同心丸是沒有解藥的,只有極樂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
是每月要吃一顆才可以,要是明天他還不答應,也不用極樂丹了!』柳香君冷笑
道。

  『妳……!』若芷勃然變色道。

  『我甚麼?要不是看在妳老子份上,我不把妳這個小賤人大卸八塊才怪!』
柳香君寒著臉說。

  『二娘,妳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妳先賜下極樂丹,讓他再想多幾天吧。』
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個硬骨頭,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發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顆極
樂丹,用指甲劃開兩半,說:『這半顆極樂丹可以讓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
力又會再發作了。』

  『七天也好,求妳賜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價的。』柳香君詭笑道。

  『甚麼代價?』若芷愕然問說。

  『妳的貞操!』柳香君冷冷的說:『以前妳不是喜歡說女孩子的貞操最寶貴
嗎?要救妳的老頭子,只有用最寶貴的東西來交換才可以。』

  『妳……!』若芷膛目結舌,不知如何是好。

  『這半顆極樂丹要用妳的童貞交換,七天後,要是錢老頭還不答應,我再給
妳半顆,那時我會給妳找一個強壯的男人,然後每次給妳添一個男人,倘若錢老
頭最後還不給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妳這個人盡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殘忍
地說。

  『妳……妳這個毒婦,既然這樣恨我,為甚麼不殺了我!』若芷臉如金紙,
咬牙切齒地罵道。

  『當日妳讓我受了多少閒氣,現在也是讓我消氣的時候了。』柳香君吃吃嬌
笑道:『我不會逼妳的,慢慢想清楚再答應也可以。』

  若芷的俏臉忽紅忽白,顯示著心裡的鬥爭,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
把極樂丹給我!』

  『不用忙,妳先脫光衣服,讓我看看是否處子才成,要不是處子,今兒便給
妳找一個男人!』柳香君得寸進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淚在柳香君身前寬衣解帶,無論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
一件一件的離開身體,露出了裡邊大紅色的抹胸,和白絲的騎馬汗巾。

  『脫,要脫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異色叫道。

  若芷滿腔悲苦,咬著朱唇,解開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一手
抱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條條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條斯里的走下床來,婀娜多姿地繞著若芷走了一個圈,冷冷的指著
一張方桌說:『躺上去!』

  若芷已經沒有選擇,只好含淚爬了上去,側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這樣,要雙腳著地,仰臥上面,讓我看清楚妳這個小蹄子的騷屄!』
柳香君森然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妳……妳太過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悲
憤莫名地叫。

  『對呀,我就是要這樣。說不定,我還會改變主意,再要妳和幾個男人睡覺
哩!』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妳……!』

  若芷悲叫一聲,無奈雙腳著地,朝天仰臥,玉手握著桌沿,也不再掩蓋著身
上重要的部位,淒涼地閉上美目,等待噩夢的開始。

  柳香君冷笑一聲,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若芷,那張臉孔是可
恨的,恃著有幾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麼人也不放在眼內,論相貌身裁,自己
半點也不差,在錢家時,為了完成任務,更不惜低聲下氣,討好這個小賤人,豈
料她不識好歹,針鋒相對,處處為難,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時已經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發現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雙峰入雲,傲然挺立
胸前,不禁握著軟綿綿的粉乳問道:『這雙奶子真的沒有讓男人碰過麼?』

  『妳道人人都是這樣無恥麼?』若芷心高氣傲,如何受得這樣的羞辱,反唇
相稽道。

  『小賤人!』柳香君怒罵一聲,發狠的在漲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
移,悻聲說道:『讓我看看妳那無恥的騷屄吧!』

  若芷倔強地抿著朱唇,默不作聲,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經豁了出去,更知
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討饒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無瑕,青春煥發的胴體,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強的樣
子,更覺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張開,掰開了緊閉的肉唇,低頭檢視著那神秘的
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時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壞了這嬌嫩的方寸之地,
柳香君如此粗暴,雖然不是痛不可耐,卻也使她禁不住嬌哼一聲。

  『真的還沒有破身!』香君窺視著洞穴的深處說。

  若芷難過得淚下如雨,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別說任人查看身上最隱
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貴的童貞即將毀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賤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為一個老頭子犧牲麼?』柳香君訕笑著
說。

  『別說廢話了,動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會不珍惜自己的童貞,近半年裡,更做過數不清的美夢,夢見自己躺
在一個英俊偉岸的後生懷裡,讓他輕憐蜜愛,在耳畔細訴著他的濃情厚愛,儘管
夢醒時,她總是羞得臉紅耳赤,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卻不知多麼渴望有一天夢
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體,獻與心愛的男人,如何會想得到結果是要毀在這個
惡毒的女人手裡。

  『這裡有六個大男人,可要找一個給妳開苞呀?』柳香君殘忍地說,青蔥玉
指卻在粉紅色的嫩肉上撩撥著。

  『不……不要!』若芷觸電似的劇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顫聲叫道。

  『那便讓我親手給妳破身吧!』柳香君縮開了手,取過若芷解下來的白絲汗
巾,鋪在她的胯下說:『七天後,妳要是還想要極樂丹,我一定會給妳挑一根大
雞巴,搗爛妳的騷屄的!』

  『妳……妳好狠呀!』若芷如墮冰窟地叫。

  『不錯,要那老頭子活下去,除非妳能勸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
了。』柳香君惡毒地說,她不獨為了解恨,也要使錢崗屈服。

  『妳……!』若芷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極樂丹這樣名貴的東西,我答應用妳這個賤人的身體交換,已經便宜
妳了。』香君冷笑道:『妳要是換,便把腿張開吧。』

  『來吧!』若芷暗咬銀牙,張開了粉腿說。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齊整
柔嫩的茸毛說:『還沒有男人,恥毛便這樣茂盛,不是淫賤蹄子才怪哩!』

  儘管若芷悲憤莫名,仍然強忍怒火,沒有做聲,她知道柳香君佔盡上風,和
她鬥口不獨於事無補,最後還是自己吃虧,心裡卻暗暗罰誓,只要有機會,不惜
任何犧牲,也要報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妳仔細記住了!』

  柳香君吃吃嬌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張開。

  下體讓人強行張開,自然是難受,但是肉體的痛楚,怎樣也比不上心裡的悲
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經讓這惡毒的女人毀掉了。

  柳香君的指頭在肉洞裡比劃一下,感覺若芷在顫抖,心裡更是暢快,故意唬
嚇著說:『小賤人,有人說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盡甘來
,疼痛過後,以後便有妳的樂子了!』

  『……呀……不……!』

  儘管若芷使勁地咬緊朱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卻也耐不住發出如泣似訴
的嬌哼,除了是行將破身的恐怖,也因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無比的肉壁
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癢是痛,難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讓若芷受罪,明白看見肉洞嬌小靈瓏,卻還是把兩根指頭捏在一
起,硬擠進狹窄的陰道,痛的若芷粉臉變色,嬌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頭碰到那
片嬌嫩的薄膜時,她可沒有破關而進,反而把指頭抽出來,使若芷恐怖倍增。

  這樣進進出出,柳香君的指頭生出濡濕的感覺時,她卻忽地奮力急進,強行
盡根闖了進去。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痛呀!』

  若芷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劇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
,制止她繼續肆虐。

  柳香君卻是置若罔聞,指頭深陷肉洞裡,起勁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創
痛,還不住訕笑辱罵,發出野獸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淚下如雨,終於
吃苦不過,號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柳香君繼續殘忍的掏挖了幾下,發覺若芷已是了無聲色,才冷哼一聲,抽出
了指頭,一縷鮮紅也自裂開的肉縫裡,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羅巾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芷才從昏迷中酥醒過來,發覺下體火辣辣的,痛得好像
撕裂了似的,卻還是強忍淒酸,掙扎著爬起來,看見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著
自己的白絲騎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絞,悲聲叫道:『還不給我極
樂丹?』

  『我不會騙妳的,極樂丹不是在桌上嗎?』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若芷轉頭尋找,果然看見半顆極樂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趕忙收起,手忙腳亂
地掛上了抹胸後,含淚叫道:『妳……妳把汗巾還我。』

  『不行,這是極樂丹的代價,如何能還妳!』柳香君揮動手中絲帕說。

  若芷絕望地厲叫一聲,胡亂穿上衣褲,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傳來柳香
君銀鈴似的笑聲,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腸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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