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09





(第四十一章)淫婦果報

  凌威數次運功行氣,已經滿頭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沒有鬆開的跡
象,身體還愈來愈是虛弱,隔壁傳來悅子和盈丹的哀號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屬,
有點悔恨發現中毒時,沒有立即逆運真氣,拚著損耗真元,暴起發難,想到逆運
真氣時,忽地靈光一閃,逆運九陽神功,直衝相反的穴道。

  念動功生,這一趟卻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內息,如萬馬奔騰,勢如破
竹,輕易地便衝破七道受制經脈,凌威不敢耽擱,趕忙使出秘傳解毒心法,消弭
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復正常了,立即長身而起,劈開黃櫻等的囚牢,著
她們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對付葉宇丁佩。

  凌威雖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會用悅子諸女威脅,於是便潛到窗下窺探動
靜,再定行止,不看還好,一看卻使他差點氣炸了肺。

  在床上,葉宇和紅杏摟作一團,正在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兩人沉醉在慾海
之中,完全沒有戒備。

  悅子和盈丹不再縛在一起了,但是她們還是不掛寸縷,盈丹倒在地上,手腳
縛在一起,和子拿著奪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撥,肆意戲弄,她可真歹毒,毛
棒淨是圍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撥,有時還把一點點毛棒,擠進了兩片粉紅色
的肉唇中間,團團打轉,弄的盈丹婉轉嬌啼,叫苦不迭,不獨股間濕了一大片,
晶瑩的水點,更不住從肉縫裡汨汨而下。

  悅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著,四肢垂在兩旁,雖然沒有用繩索縛緊,
卻還是動也不動,好像完全沒有氣力,雪白的嬌軀上,錯橫交錯地滿佈鞭痕,有
些仍然在滲出絲絲血水,股間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裡,卻突出一截黑壓
壓的棒子,觸目驚心。

  然後丁佩出現了,她拿著一根燒得火紅的烙鐵,走到悅子身前冷冰冰地說:
『臭婊子,妳鬥不過我的,我再問妳一遍,妳是不是世間最淫賤的母狗?』

  悅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別過俏臉,咬著牙關,閉上了眼睛,滿臉
視死如歸的樣子。

  『賤人,竟然夠膽和我爭男人,看我把妳一片一片的燒熟,一時三刻妳也死
不了,然後再把臭屄燒熟,要是還死不了,便算妳命大吧!』丁佩瘋狂似的格格
嬌笑,烙鐵慢慢的湊近悅子的粉腿說。

  凌威不再猶疑,穿門而進,揮掌擊下丁佩手中烙鐵,才把她點倒地上,但是
烙鐵掉下時,不知如何揩著悅子的小腿,「吱」的一聲,燒焦了一片白肉,她也
慘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烙鐵落地的聲音,驚動了興在頭上的葉宇,扭頭看見丁佩跌倒地上,頓時魂
飛魄散,縱身而起,但是腳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斃地上。

  紅杏驟睹巨變,不知是驚是喜,顫聲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兒幹甚麼,還不去解開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雞的和子,叫罵
道。

  和子駭的如墜冰窟,奪魂棒掉在地上,身體失控地抖顫,知道再次陷身人間
地獄裡。

  看見悅子的牝戶裡仍然插著一根鴨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
奕奕地抽了出來,上面竟然還掛著幾個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    ※    ※    ※

  悅子終於醒過來了,模糊淚眼中,看見一個女子的人影,只道是還在丁佩手
中,不禁悲聲叫道:『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時趕到,現在沒事了。』說話的原來是盈丹。

  悅子定一定神,發覺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錦被,掙扎著想爬起來,可是
渾身疼痛,下體還好像火燒似的,不禁呻吟一聲,淚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細心地用香罹帕給悅子擦
乾淚水,然後把凌威如何擊斃葉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訴了悅子。

  不一會,凌威果然匆匆趕到,坐在床沿,愛憐地輕撫著悅子的粉臉說:『不
要哭了,慢慢地將養身體吧。』

  『只要你沒事,我……我就算死也沒關係的!』悅子喜極而泣道。

  『傻孩子,別說這些,讓我給妳上藥吧。』凌威柔聲道,這時紅杏正捧著一
個木盤走了進來,裡邊盛著凌威調製的藥水。

  『讓婢子來吧……。』悅子惶恐地說。

  『妳別動,讓我幫妳。』凌威扶著悅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幫忙下,溫柔地給
她寬衣解帶。

  『又流血了!』盈丹看見才裹上不久的騎馬汗巾,已是血漬斑斑,不禁失聲
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後不能侍候你了。』悅子流著淚說。

  『為甚麼?』凌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前後兩個洞穴,都給她們搗爛了。』悅子泣不成聲說。

  『那兩個可惡的賤人!』凌威罵了一聲說:『不用愁,上了藥便沒事了。』

  『殺了她們沒有?』悅子哽咽著問道。

  『還沒有,那能讓她們死得這麼容易!』凌威咬牙切齒道。

  『你要怎樣對付她們呀?』悅子問道。

  『妳說呢?』凌威用乾淨的布巾,蘸著藥水,在悅子的傷處塗抹著說。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發落,但是求你別殺淫奴!』悅子囁嚅說。

  『為甚麼?』凌威愕然道。

  『殺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悅子咬牙切齒道。

  『對,我或許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們在那裡……?哎喲!』悅子忽地嬌哼一聲,原來凌威的布巾已經移到
她的腹下。

  『痛嗎?』凌威看見悅子肉阜紅腫,兩片陰唇的接口裂開,不禁憤然罵道:
『我一定要那兩個賤人十倍還妳的!』

  『為甚麼丁佩這樣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問。

  『是由於主人沒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悅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說。

  『別說她了。』凌威皺眉道:『妳慢慢反轉身子,或許會有點痛的。』

  在盈丹的幫忙下,悅子俯伏床上,只見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
還不住自洞穴裡滲出來,慘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漬,把藥水慢慢的灌
進去,雖然悅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創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輕憐蜜愛,總算
給她上了藥。

  『行了,妳歇一下,過兩天便沒事了。』凌威柔聲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們。』悅子低聲道。

  『不,妳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沒空和妳一起,辦完事後,
明天才教訓那兩個賤人吧。』凌威堅決道。

  凌威要陶方辦的可不是小事,經過這一趟變故,決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著
陶方往青城汴海下書,要他們立即退隱,不然便是與快活門為敵,那時凌威可不
惜一戰,他知道兩派迭遭變故,少林也宣佈封山,多半會就範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會,推舉盟主,藉對付西方聖教為名,
讓他稱霸江湖。

       ※    ※    ※    ※    ※

  牢房還是牢房,不過階下囚全換了人。

  本來用來囚禁黃櫻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個女孩子,她們是效忠葉宇的幾
個十二花使,有的嬌俏,有的妖豔,在牢房裡或坐或臥,臉容憔悴,但是比起丁
佩與和子,卻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還是纏著紫色羅巾,但是頸項的金環,卻多了
一根鐵鎖鏈,一頭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
在地上,跪得雙膝疼痛,不時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蓋搓揉,減輕上邊的苦楚。

  然而丁佩卻苦得多了,整個人掛在一個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頂端只有寸
許闊,纖腰擱在上邊,兩條粉腿張開,縛在三角的下方,雙手卻在另一邊綁緊,
強行使身體拱橋似的朝天聳起,衣服也剝得乾乾淨淨,只有下體還蓋著一角翠綠
色的絲巾,再看清楚,絲巾原來是塞進牝戶裡,該是汗巾繡帕,有一角溜出了戶
外,嬌嫩雪白的胴體還印著幾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駭人。

  凌威進來時,眾女不約而同地臉露懼色,縮作一團,特別是和子,看見盈丹
和紅杏攙扶著悅子步履蹣跚地隨在凌威身後,更是發冷似的牙關打戰。

  『……凌大哥……饒了我吧,是……我知錯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
吟著叫。

  『妳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還想我饒妳?』凌威扶著悅子坐下,不知好氣
還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哀
求道。

  『夫妻?』凌威不聽還可,一聽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說!要有甚麼恩
情,妳還要害我?還要這樣糟質悅子?!』

  『她……她只不過是個丫頭,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丫頭麼,為甚麼妳淨是寵
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頭?那妳是金枝玉葉嗎?她處處向著我,妳是嗎?我只會疼向著我的女
人!』凌威憤然道,有意無意地看了盈丹和紅杏一眼。

  盈丹給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臉一紅,含羞低下頭來,紅杏卻是慚愧,不敢碰
觸凌威的目光,心裡更是忐忑不安,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顫聲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聲說:『悅子從來沒犯著妳,竟然下這樣的毒手?還
有盈丹,她是來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淚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奪魂棒拿來。』凌威扭頭望著盈丹說。

  『在那兒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猶有餘悸。

  『就在那賤人的臭屄裡!』凌威寒聲道。

  『甚麼?』盈丹失聲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奪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該有
此報了。

  『不錯,去拿出來吧,該輪到淫奴那賤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裡發毛,卻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奪魂棒外,不知還要吃些甚麼苦
頭。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戶裡的汗巾,上邊已是濕了一大片,跟著捏
指成劍,探進肉洞裡。

  『……呀……再進去一點!』丁佩呻吟著說。

  盈丹的纖纖玉指已經盡根探進水汪汪的洞穴裡,掏挖了一會,還是碰不到毛
棒,心念一動,輕輕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嬌吟大作,找到奪魂棒的大概位
置後,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進去。

  『哎喲……!』丁佩的子宮好像要掙爆了,痛的哀叫連聲,汗下如雨。

  盈丹終於找到奪魂棒了,碰上去時,指頭卻也絲絲作癢,惱恨丁佩惡毒,握
著奪魂棒在裡邊捅了幾下,才慢慢抽出來。

  『把手抹乾淨吧。』凌威接過盈丹手中的奪魂棒,隨手扯下了和子纏身的絲
帕,塞入盈丹手裡說。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羅巾抹去玉手的穢潰。

  『賊賤人,妳的報應到了。』凌威把奪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獰笑道:『自己
把這個弄進去!』

  和子豈敢說不,乖乖的接過,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進牝戶裡。

  這時凌威也鬆開了繫在柱子的鐵鏈,把繩鞭拋在和子腳下,森然道:『妳給
我狠打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倘若不夠狠,嘿嘿……我便換過皮鞭,讓妳知道甚麼
叫做狠,明白沒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儘管和子仍然是渾身痠痛,下體藏著的奪魂棒,
又癢的她魂飛魄散,卻也趕忙爬起來,撿起繩鞭答應道。

  『凌大哥,饒了我吧……哎喲!』丁佩才開口討饒,和子的繩鞭已經落下來
了。

  『門主,不怕打壞她嗎?』悅子看著和子沒頭沒腦的朝著丁佩亂打,忍不住
問道。

  和子雖然內力盡失,但是每一記抽打,都是使盡了氣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
號,哭聲震天,雪白的裸體瞬即染上了幾道紅撲撲的血印。

  『這樣的賤人還用可憐麼?』凌威冷酷地說:『打下邊,打爛她的臭屄!』

  『不……嗚嗚……不要……這會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繩鞭揮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聲音,真是聲震
屋瓦,接連兩鞭雖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厲叫連連,緊縛在三角架的身體失控地抽
搐顫抖,然後繩鞭便落在肉飽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慘叫一聲,身子急扭,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經暈倒
過去。

  和子偷眼看見凌威沒有示意住手,卻也不敢停下來,繩鞭繼續肆虐。

  『妳怎麼了?』凌威發覺悅子掙扎著站起來,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悅子粉臉一紅,道。

  『妳的傷還沒好,別走來走去了。』盈丹扶著悅子說道:『讓紅杏去拿馬桶
吧。』

  『哪用馬桶,妳便澆在那賤人頭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這怎麼成!』悅子急叫道:『弄得這裡臭氣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轉,喝道:『淫奴,妳過來。』

  和子慌忙扔下繩鞭,步履蹣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體實在癢的利害,耐
不住探手在牝戶搔了幾下。

  『給我拿馬桶來!』悅子的下身刺痛,實在不想走動,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
馬桶,厭惡地白了和子一眼說。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悅子要用妳的嘴巴作馬桶,倘若掉
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賞妳一鞭!』

  和子駭的哀叫一聲,雙腿一軟,跌倒地上,但是碰觸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
是害怕,無奈含淚點頭。

  『臭賤人,還不過來侍候?』悅子怒罵道,倘若不是傷痛難忍,她可不願意
當著眾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決,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卻使她芳心大快,也驅
走了心裡的羞恥。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過去,知道悅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經是動輒得咎,要是惹
翻了她,且別說要吃更多苦頭,更難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卻是就算送了命,
悅子必定會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慘了。

  由於悅子傷重,穿褲子不方便,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頭探了進去,
不用多少功夫,便從裙子裡抽出一方白絲汗巾。

  『呀……賤人,輕一點。』悅子嬌哼一聲,抬腿踹了和子一腳道:『要是再
弄痛我,便把妳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盈丹看見和子埋首裙裡,接著悅子呻吟一聲,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頭臚,粉
臉發熱,不禁生出異樣的刺激。

  『妳可要解手麼?』凌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說。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彿聽到和子在悶叫,還有涓涓
流水的聲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會,悅子才長嘆一聲,喝退了和子,撿起汗巾,自行繫上。和子倒
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難忍,胸裡更是作悶欲嘔。

  『不許亂吐,要是弄髒了地方,可要妳用舌頭舐乾淨的。』凌威冷笑道,和
子真的想吐,聞言趕忙捂著嘴巴,低聲飲泣。

  這時丁佩也開始酥醒了,迷糊之中,還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說:『痛死我了
……嗚嗚……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現在才說不敢,不太遲了嗎?』凌威冷哼一聲,走到火盤旁邊,取了一根
燒得火紅的烙鐵說。

  『主人,這……這會弄死她的!』悅子驚叫道。

  『忘了她曾經想用這個對付妳嗎?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獰笑一
聲,烙鐵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嘩!』丁佩厲叫一聲,烙鐵落下的地方隨即冒起陣陣青煙,牢房裡瞬即充
滿燒焦的味道。

  悅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紅杏也失聲而叫,和子和五個花使更是駭的渾身抖
顫,牙關格格作響。

  凌威卻是鐵石心腸,烙鐵殘忍地落在細皮白肉上,燒得丁佩體無完膚,最後
烙鐵印在肚腹時,她已是叫也叫不出來,接著螓首一軟,便已香銷玉殞,活生生
的燒死了。

  『門主……!』這時黃櫻匆匆而進,看見丁佩慘死,也是說不出話來。

  『甚麼事?』凌威丟下烙鐵問道。

  『……婢子……婢子在後頭……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
黃櫻期期艾艾的說。

  『填總要填的,待我處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裡邊吧!』凌威目注和子說。

  『不!』和子頓時魂飛魄散,號叫一聲,撲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
人……嗚嗚……是淫奴該死……嗚嗚……你怎樣懲罰我也沒關係……不要……別
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嗎?』悅子咬牙切齒道:『不獨要肉身裸葬,還要妳
嚐一下萬蛇噬體之刑!』

  『如何萬蛇噬體?』凌威問道。

  『就是拋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悅子解釋道。

  『妳不是說想她永遠受苦嗎?』凌威皺著眉說。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讓她有活路。』悅子理所當然說。

  『妳真乖!』凌威讚嘆道:『那就隨便妳吧,妳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
了。』

  『悅子姐姐……嗚嗚……不要殺我……嗚嗚……求求妳!』和子轉身撲在悅
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經可怕,萬蛇噬體,然後肉身裸葬,對她來說,卻比死還要
可怕十倍。

  悅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著凌威說:『主人,還是你說吧。』

  『這個麼……?』凌威眼裡放光,說:『有了,破開陰關,她便要吃足苦頭
了!』

  『但是散功金針和滿床嬌不在這裡,難道帶她回神宮嗎?』悅子著急道。

  『還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壯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輪姦,
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這樣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麼辦?』悅子問道。

  『別擔心,還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獰笑一聲,望著牢籠裡的五個花使說:
『待我處置了這幾個,再對付她吧。』

  『饒命呀!』『門主,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是被逼的!』眾女撲通的
跪個滿地,叩頭如蒜,哀哀討饒道。

  『門主,她們幾個只是奉葉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為敵的,你便饒她們一
趟吧!』黃櫻討情道。

  『妳們說怎樣?』凌威笑問道。

  『主人,神宮太大,多點人也好的。』悅子說。

  『凌大哥,該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罷,且看以後妳們的表現如何再說吧。』凌威森然道。

  眾女逃過死劫,都舒了一口氣,齊聲稱謝,矢誓效力。

  『紅杏,該妳了!』凌威轉頭望著紅杏說。

  『……凌大哥……門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沒有背叛你呀!?』紅杏大
驚道。

  『沒有?為甚麼盈丹受了許多活罪,妳卻沒有?』凌威罵道。

  『凌大哥,這賤人貪生怕死,也真該打,我會好好教訓她的。』盈丹抱著凌
威的臂彎說。

  『主人,你累了一天,還是歇一下吧。』悅子關懷地說。

  『我不累,不過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懷好意地望著盈丹說。


(第四十二章)破開陰關

  凌威沒有忙著前往玉門接應絳仙,卻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來,其間自然
是夜夜春宵,日夜淫樂。

  悅子傷勢未愈,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和眾女作樂,更是心猿意馬,春情蕩漾,
唯有把滿腔怨氣,在和子身上發洩。

  『臭賤人,姑奶奶又來侍候妳了。』悅子扶著紅杏的肩頭,慢慢走到和子身
前,雖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幾天,但是走動時,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喚起那些慘痛
的回憶,新仇舊恨,使她氣憤難平。

  『快……快點……天呀……求妳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聲嘶力歇地
叫,她的雙目通紅,嬌靨如火,身體在木台上奮力地掙扎蠕動。

  這幾天裡,和子是在這個簡陋的木台上渡過的,吃飯解手也沒有離開木台,
四肢張開繫在四角,雖然還能夠移動,但是粉腿無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蓋
著一絲不掛的嬌軀。

  對和子來說,赤身露體可沒甚麼大不了,但是身體的麻癢,特別是子宮裡湧
起那種蟲行蟻走的感覺,連綿不斷地擴散至四肢八骸,卻使她叫苦連天,死去活
來,恨不得能夠探手腹下,亂掏亂挖,壓下裡邊的痕癢。

  『該吃藥了。』悅子坐在木台旁邊,取出一顆紅色的丹丸說,那是極利害的
春藥,這幾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發,淫水長流。

  『我不吃……嗚嗚……悅子姐姐……饒了我吧……我……我快要癢死了!』
和子號哭著叫。

  『我已經準備了好東西給妳煞癢的!』悅子冷笑一聲,捏開和子的牙關,把
丹丸投下,丹藥入口便化成津液,流進肚裡。

  『悅子姐姐,她的下邊濕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給她抹乾淨好嗎?』
紅杏諂笑著說,她知道悅子甚為凌威寵愛,所以刻意逄迎。

  『有勞姐姐了。』悅子點頭道。

  『這個賤人也是應有此報,看她的樣子,再弄多兩趟便可以破開陰關了。』
紅杏取過素帕說。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塗,微微張開的肉洞水光瀲灩,晶瑩的水點,隨著
身體的扭動,泛濫而出,使木台也濕了一片。

  紅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點,指頭從兩片已見紅腫的肉唇探了進去,抽
出來時,卻是捏著濕得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奪魂棒,原來和子不獨受春藥煎熬,
奪魂棒還整天藏在牝戶裡,內外折騰,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這東西一定能讓妳樂個痛快的!』悅子舉起了一根碩大粗壯的偽
具,在和子眼前晃動著說。

  『不……不要……嗚嗚……這會弄死我的……求求妳……不要……不要再折
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雖然癢的利害,但是看見這根巨人似的偽具,
也是心驚膽裂。

  『不喜歡這個麼?那便用奪魂棒好了!』悅子笑嘻嘻地撿起奪魂棒,插進和
子的陰戶裡抽插著說,這些晚上,她都用偽具亂搗和子的風流洞,意圖破開她的
陰關,只是用的偽具愈來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癢死我了……再進去一點……嗚嗚……這個不成的!』和子
叫得更是淒厲了。

  『這個不成,那個也不成,便癢死妳好了!』悅子冷哼一聲,把奪魂棒塞入
牝戶裡,轉頭對紅杏說:『我們回去吧,別理這個賤人了。』

  『不……別走……嗚嗚……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
要癢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這時她慾焰如焚,通體癢麻難忍,牝戶更是癢
得不可開交,為求煞癢,甚麼也不理了。

  『淫賤的臭母狗!』悅子獰笑一聲,換過偽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
刺了進去。

  『哎喲……痛呀……嗚嗚……再進去一點……呀……不……!』儘管和子尖
叫連聲,雪雪呼痛,卻還是弓起纖腰,淫蕩地迎合著偽具的抽送。

  悅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頭,尺許長的偽具粗暴地抽插著,進急退銳,一刺
到底不算,去到盡頭後,還使勁的朝著深處疾刺,抽出來時,也翻開了紫紅色的
肉唇,露出了裡邊濕淋淋紅撲撲的肉壁。

  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號叫一聲,身體發狂似的扭動,接著便軟倒木台
上,喘個不停,悅子抽出了偽具,縷縷雪白膠綢的液體,便從肉洞裡洶湧而出,
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悅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紅杏問道。

  『本來主人說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開她的陰關,要是
她吃得消,便讓她樂多幾次吧!』悅子繼續抽插著說。

  『破開陰關後,便甚麼仇也報了。』紅杏笑道。

  『我其實也不大清楚,破開陰關,要吃甚麼苦頭?』悅子不解問道。

  『我以前見過一個,破關後,下邊敏感無比,褲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
長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時,卻是苦不堪言。』紅杏答道。

  『為甚麼?』悅子追問道。

  『由於陰關破開,抽插幾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
是強壯一點,便是死去活來,不苦才怪。』紅杏解說道。

  『這個淫賤奴才一定喜歡極了!』悅子聽得有趣,抽插著手中偽具說。

  和子剛剛洩了身子,還沒有喘過氣來,又再受摧殘,偽具鐵椎般撞擊著身體
深處,肚腹痛的好像要給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
而且春藥的藥性未消,子宮仍是麻癢難耐,唯有咬牙強忍。

       ※    ※    ※    ※    ※

  『進展如何呀?』凌威擁著盈丹黃櫻進來了,兩女靠在他的身畔,臉上春意
盎然,盈丹還腳步浮浮,站不穩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經共赴巫山了。

  『這賤人真是沒有,弄幾下便暈倒了。』悅子悻然說,原來和子尿了幾次身
子,這時已經失去了知覺。

  『讓我瞧瞧。』凌威放開兩女,說:『別弄壞她才好。』

  『她髒死了!』悅子從一塌糊塗的肉洞抽出了偽具,紅杏趕忙用素帕抹去流
出來的穢漬。

  『這傢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還不是……還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悅子含羞道。

  『是嗎?』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說。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聲,擰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邊,指頭探進了和子張開的牝戶,輕輕掏弄著說
道:『讓我親自動手吧!』

  『你還沒有樂夠嗎?』黃櫻靦腆地說。

  『妳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詭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麼?』黃櫻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褲子,把雞巴掏出來
說。

  『凌大哥,剛才你……又沒有歇一下,別要累壞了。』盈丹看見凌威的雞巴
垂頭喪氣,忍不住紅著臉說。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雞巴倏地朝天彈起,瞧得眾女嘩然大叫。

  『又便宜了這個臭賤人了。』悅子嫉妒似的輕撫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說:『主
人,別花太多氣力在她身上呀。』

  『我會留點氣力給妳的。』凌威賊兮兮地說。

  這時和子已經悠然醒轉,感覺下體好像火燒似的,卻又麻癢不堪,竟然忘形
地弓起了纖腰,呻吟著叫:『給我……呀……好癢……癢死人了!』

  凌威知道銷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聲,跨了上去,雞巴如狼似虎的捅了進去
,發覺和子的陰道寬鬆,暗念定是摧殘太甚,於是使出九陽神功,肉棒暴漲,才
躍馬橫槍,奮力衝刺。

  『咬喲……洞穿我了……呀……慢一點……呀……不成……呀!』凌威只是
抽插了十數下,和子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原來凌威存心一試近日九陽神功的進境,運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關,
他的九陽神功已經進入第七層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個不亦樂乎了。

  眾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強橫兇悍,也不以為怪,還興緻勃勃的交
頭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開和子的陰關。

  在凌威的馳騁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洩身,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是淫
靡慘烈,然後經過一輪強勁的衝刺,和子忽地驚天動地的長號一聲,汗下如雨,
身體好像掉在燒紅的鐵板上,沒命地在木台上彈跳不停,接著便如洩氣的皮球,
沒有了聲色,原來又再暈倒過去了。

  『成了,破開她的陰關了!』凌威抽身而出,說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
了。』

  『為甚麼?』悅子奇怪地問道。

  『從現在開始,普通男人也能讓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肏死她才怪。』凌
威笑道。


  『倘若你喜歡,弄死她也罷,這樣的賤人可死不足惜。』悅子說。

  『我要肏,便肏妳了,要她幹麼?』凌威笑道。

  『主人,讓我給你弄乾淨吧。』悅子含羞撿起素帕道。

  『不,紅杏,妳給我弄乾淨,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紅杏當然不會拒絕,趕忙跪在凌威身前,捧著那醃瓚的雞巴清理。

  『要是有機會,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樣子。』盈丹目露異色道。

  『這有何難,隨便給她找個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還可以讓她去當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間設有窺伺的地方,好像看戲
似的。』黃櫻笑道。

  『是嗎?那好極了,過兩天,我們便一起去看看淫奴當女主角的好戲!』凌
威拍掌大笑道。

       ※    ※    ※    ※    ※

  和子穿上一襲翠綠色的羅裙,濃妝豔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個婊客,她
可不是害怕當婊子,事實落在凌威手裡後,她也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淫辱,感
覺已經和當婊子沒有分別,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窺看的凌威等人,因為她知道要不
逆來順受,只會多吃苦頭。

  自從破開陰關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終日,悅子倒沒有難為她,身體也沒有受
傷,但是陰戶整天作癢,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幾下,淫水便流個不停,包裹私
處的汗巾,一天要換幾趟,不獨狼狽,還要忍受悅子等的訕笑,而且凌威有心戲
弄,淫戲時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卻無法得到發洩,使她不知多麼難
受,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窯子接客時,和子竟然生出解脫的感覺,渴望和男人在
一起。

  胡思亂想的時候,駂母領著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進來了,和子頓時寒了一
截,暗念只怕要讓這個老傢伙弄的更難受了。

  『胡老爺,就是她了。』鴇母引見著說。

  『很好,很好!』胡老爺色迷迷地打量著和子說:『她真的很淫嗎?』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為甚麼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爺奇怪地問。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隻春情發動的母狗,這不是男人碰不得嗎?』駂母笑
道。

  『沒有這樣誇張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爺血胍沸騰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脫下來,讓胡老爺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脫下外衣,只剩下褻衣內褲,感覺自己好像市場裡待價而沽的牲
口,任人魚肉。

  胡老爺如何會客氣,雙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雙丸握下去。

  說也奇怪,儘管是隔著抹胸,胡老爺掌心傳來的熱力,使和子芳心劇跳,待
他搓揉了幾下,和子已是渾身發軟,氣息啾啾,站也站不穩似的倒入胡老爺的懷
裡。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駂母笑道。

  『她是吃了藥嗎?』胡老爺難以置信地問道。

  『當然沒有,只是淫吧!』駂母搖頭道。

  『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的?』胡老爺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單薄的褻褲搓揉著
說:『尿尿了麼?』

  『不……呀……我要你……給我……快點給我!』和子忘形地撕扯著安胡老
爺的衣服叫。

  『胡老爺,我也不打擾你了,您好好地樂一下吧。』駂母笑嘻嘻地告退說:
『不用緊張,她雖然浪,但是很容易應付的。』

  駂母才關上了門,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剝下身上僅餘的衣服,發情似的拉著胡
老爺倒在床上。

  『慢慢來,我……我還沒有起來呢!』胡老爺手忙腳亂地解開褲子道。

  『那……那怎麼辦?』和子喘著氣叫,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亂摸
亂捏,好像癢的不可開交似的。

  『妳真的沒有吃藥嗎?』胡老爺興奮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沒有……救救我……癢死人了!』和子把纖纖玉指探進肉洞裡掏挖著叫。

  『給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爺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趕忙爬到他的身下,如獲至寶地捧著那軟綿綿的肉棒吸吮
起來。

  幾經辛苦,胡老爺的雞巴終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來,和子歡呼一聲,便跨了
上去,強姦似的套弄著。

  『慢點……呀……妳慢點……!』胡老爺氣呼呼地說。

  套弄了十幾下,和子忽然尖叫幾聲,纖腰狂扭,接著便軟倒胡老爺胸前急喘
著,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胡老爺感覺玉道裡傳出陣陣抽搐,龜頭又酸又麻,打了一個冷顫,再也控制
不了,亦在和子體裡爆發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長嘆一聲,低聲道:『胡老爺,你真好!』

  『快活麼?』胡老爺滿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點頭道。

  『妳浪的利害,卻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爺笑道。

  和子沒有做聲,知道全因為陰關受損,才會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
床上沒有樂趣了。

       ※    ※    ※    ※    ※

  『主人,這樣好像便宜了她。』悅子蹙著眉說,凌威和她,還有盈丹紅杏諸
女,一起在隔壁透過密孔窺伺,看見和子樂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說吧,這叫做先甜後苦。』凌威輕拍著悅子的粉背說。

  『老頭子也能讓她快活,要是強壯一點的,她便要受罪了。』紅杏慰解似的
說。

  這時有人打門,紅杏開門一看,原來是駂母。

  『凌大爺,都準備好了。』駂母諂笑道:『老身還是初次碰上破開陰關的女
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爺把她留下來,這裡一定客似雲來了。』

  『在這裡接客嗎?』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這樣的賤人,死不足惜。』悅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們的搖錢樹,要是弄死她,豈不是和銀子作對?』駂
母笑嘻嘻道。

  『讓我考慮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爺要走了,妳快點領第二個客人進
去吧。』

  『主人,你要讓那賤人當娼嗎?』悅子奇怪地問道。

  『妳不是說,想她永遠受罪嗎?她要是當婊子,必定受盡活罪的。』凌威笑
道。

  『她可沒有受甚麼罪呀?』悅子看著和子滿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爺離
開,忍不住說說,但是話口未完,駂母便領著一個壯漢走進來了。

  這個壯漢卻是急色,說不了兩句,便把駂母趕了出去,餓虎擒羊似的撲在和
子身上,發洩獸慾。

  初時和子是婉轉承歡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壯漢的敵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
起,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洩身,本來是愉悅歡娛的呼喚,也變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討
饒,待壯漢得到發洩時,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來了。

  『紅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問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來,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幾個人客的。』紅杏慚愧地說,
她出身青樓,自然知道了。

  『這個男人強壯嗎?』凌威繼續問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遠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悅子,外邊還有幾個婊客候著,都是來給她煞癢,讓妳消氣的。』凌威笑
道。

  『原來如此,主人,謝謝你了。』悅子恍然大悟道:『那麼便把她留下來,
讓她當婊子好了。』

  『就這樣決定吧,明天我們起程回去神宮,然後我還要往玉門接應絳仙呢。
』凌威點頭道,原來陶方已經回來覆命,青城汴海答應退出江湖,凌威可沒有後
顧之憂了。


(第四十三章)身入虎穴

  回到九陽神宮後,凌威沒有立即出發,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環,參詳了幾天,
終於找到其中秘密,原來依照著七星環後邊的字排列,上邊的圖案,可以拼砌成
一幅地圖。

  圖裡沒有地名,但是有一道類似河流的線條,從河流和地形來看,凌威認得
是元昌溫安等地,但是地圖上還有幾個星形圖形,卻沒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
裡,使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最後凌威決定先和絳仙會合,再設法尋寶,那裡知道她已經落入西天聖教手
裡了。

  原本凌威吩咐絳仙易容改扮,才進入玉門,探聽西天聖教的動靜,但是絳仙
自恃奼女吸精大法進境神速,武功大進,認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願意用人皮
臉具遮掩天生麗質,竟然以本來臉目昂然進入玉門,豈料就是因為她長的漂亮,
象以齒焚身,有人生出採花的念頭。

  絳仙通常賃宅而居,這一趟她改裝為尋親的小婦人,只好投店,留下暗號,
以便凌威尋找後,便外出探聽消息。她可不是亂闖亂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廟,裝
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組留下的訊息,原來和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發現兩處
可疑的地方,懷疑是西天聖教的據點。

  那兩處地方,一在鬧市的飯館,一在野外的茶園,飯館是公眾地方,肚子也
有點餓,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時間,飯館倒不太多人,但是走進絳仙這樣的大美人,卻也引
起一陣哄動。絳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陽春麵,低頭默默進食,實際卻是悄悄留意
左右的動靜。

  絳仙聽到館子裡的人客對她評頭品足,也不以為忤,只是裝作羞人答答,她
已經習慣了讓人背後品評,深心處更是以此為樂。

  絳仙沒有抬頭欣賞眾人色授魂與的樣子,除了是裝作良家婦女外,也因為發
現一個奇怪的僧侶,雖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彿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厲詭
異,不獨邪裡邪氣,內功更是十分高明,自從絳仙出現後,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
在絳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輕心。

  『真人,這妮子長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門還有這樣的美人兒。』絳仙聽到
一個男人低聲說道。

  『不錯,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細,看看是甚麼來路,住在那裡,趁教主未到,
我可要樂一下。』僧人說道:『在少林待了幾個月,真是把人悶出鳥來!』

  絳仙心中一凜,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龍真人,聽他的說
話,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裡沒幾個外人,可以在這裡做了她呀。』男人的聲音
諂笑道。

  『你裡邊髒兮兮的,也不舒服,還是把她弄回茶園吧。而且,黃虎怪也該到
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絳仙肯定這個僧人便是西天聖教的青龍真人,暗念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可
是要給凌威留下行縱,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麵,便回到客棧,寫
了一封信,然後再往山神廟,已經發覺有人跟縱,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後假作
尋親不遇,求神庇祐,藉著神前禱告,訴說編排的身世,讓來人釋疑。

  這一番做作,果然騙倒了兩個奉命跟縱的漢子,他們真是西天聖教的教徒,
那裡料得到這個美貌如花的女孩子會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羅網,他們四看無
人,還道是出手良機,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絳仙擄走。

  『這妞兒長的真美!』胖漢在絳仙漲紅的臉蛋撫摸著說,這時絳仙已經讓胖
瘦兩漢帶回了茶園,可是手腳反縛身後,嘴巴還綁著布帕,實在狼狽。

  『這雙奶子漲卜卜的,不知道生過孩子沒有?』瘦漢笑嘻嘻地在搓捏著絳仙
的胸脯說。

  『看看便知道了。』胖漢伸手便要解開絳仙的褲子。

  『你幹甚麼?要是讓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漢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麼?』胖漢還是在絳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輪到我們了。』瘦漢不滿道。

  『我看這一趟不會這麼便宜了。』胖漢哂道:『她長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
了,多半會送給教主的。』

  『那真是浪費了。』瘦漢嘆氣道。

  『所以我說……』

  『……碰碰也沒關係的。』

  胖瘦兩漢唱雙簧似的向絳仙上下其手說。

  絳仙早知如此,運功逼出眼淚,喉頭「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樣子。

  雖然兩漢沒有脫掉絳仙的衣服,但也真過份,手口並用地玩弄著她的身體,
甚至探入衣裡,上探峰巒,下掏蟹穴,弄的絳仙又癢又痛,差點要繃斷繩索,把
這兩個惡漢格殺當場。

  『你可真是胡鬧,嚇壞我的美人兒了。』青龍真人終於現身,冷哼道:『給
我剝光她吧!』

  兩漢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連撕帶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絳仙身上的
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我可從來沒碰過像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瘦漢狎玩著絳仙的粉臀,讚嘆著
說。

  『她的奶大臀圓,肌膚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漢貪婪地捏弄著絳仙的乳
房說。

  『美人兒,想不想嚐一下給人輪姦的味道呀?』青龍真人笑問道。

  『……!』絳仙害怕似的沒命地搖著頭,悶叫的聲音更是淒厲。

  『妳要是聽聽話話,我不會難為妳的。』青龍真人解開絳仙的嘴巴說。

  『……放我……嗚嗚……放開我呀!』絳仙嚎啕大哭地叫。

  『妳答應了嗎?』青龍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應你便是!』絳仙哀叫道,原來胖漢的怪手已
經往上移去,指頭在桃丘上撩撥著。

  『這便乖了!』青龍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兩漢,便解開絳仙的繩索。

  就是這樣,絳仙陷身茶園,成為青龍真人的洩慾工具,日夜供他淫樂,後來
黃虎怪也從點蒼回來,絳仙便更是忙碌了。

  絳仙當然不會白白犧牲色相,藉著合體交歡,使出奼女吸精大法,盜取他們
的真陽,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沒有歇澤而漁,青龍真人和黃虎怪那能料到這個美
麗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談虎色變的玄陰妖后,遂在不知不覺中功力受損。

  如是者過了十多天,西天聖教的教主還是沒有現身,不獨絳仙暗地裡有點不
耐煩,青龍真人和黃虎怪亦是著急。

  這一天,青龍黃虎正在商議,絳仙和幾個給他們擄回來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
候時,教主終於抵達了。


(第四十四章)聖教教主

  他們一行頗有氣勢,四個黑衣力士扛著一乘黑色大轎,轎後還有兩個美婢隨
行,青龍真人和黃虎怪急忙趨前迎接,轎門開處,走出一個打扮古怪,卻瞧得人
目定口呆年青麗人。

  西天聖教的教主,渾身裹著薄如蟬翼、金光閃閃的輕紗,層層疊疊,如煙似
霧,掩蓋著她的胴體,使人看不透輕紗之下還有沒有其他衣服,但是陽光透過紗
衣,卻又展示著妙曼的輪廓,而且衣袂飄飄,風姿綽約,縱然她只有一張平凡的
臉孔,也夠瞧了,何況那張臉孔魅力四射,蕩人心弦。

  她一頭金黃色的秀髮,長及腰際,可沒有挽上髮髻,只是用金環束起,垂在
身後,湖水藍色的眸子,顧盼生姿,直挺高聳的鼻樑,濕潤誘人的紅唇,還有那
白皙紅潤的肌膚,和姣美的臉孔,使人目不暇給,絳仙雖然自視甚高,也不禁暗
裡叫一句,好一個異國尤物。

  『她是甚麼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絳仙問道。

  『她叫絳仙,是屬下找來侍候教主的。』青龍真人諂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雲,去到那兒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聖主常說中土是
個好地方了。』教主點頭道。

  絳仙受到稱讚,也是芳心竊喜,只是奇怪怎麼除了教主,還跑出一個聖主,
這個西天聖教可真神秘莫測。

  『教主,真是奇怪,我們已經來了好幾天了,其他人卻沒有出現。』黃虎怪
說。

  『我現在才到,便是找尋他們,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宮已經給人挑了,不獨三
侍失縱,黑神巫和粉紅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縱,我本來以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
本教基業,誰想到是一敗塗地。』教主嘆氣道:『除了你們,其他人恐怕已經凶
多吉少了。』

  『怎會如此的?』青龍黃虎齊聲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這樣的實力,但是少林封山,蛇無頭不
行,該不是他們。』教主煩惱地說。

  『難道是黑寡婦?』黃虎怪搔著頭說。

  『不會是她,在少林寺時,我已經查清楚她的來歷了。』青龍真人說:『她
是南宮世家的寡婦,代夫家向七派報恩,七派會議決定要對付甚麼人,她便居間
策畫行動,七派現已大多歸順本教,少林封山後,掌門會議名存實亡,她怎會惹
我們?』

  『你能夠肯定嗎?』教主問道。

  『一定不是她。』青龍真人肯定地說:『倘若七派決議對付本教,我假扮少
林方丈的時候,不會不知道的。』

  『南宮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沒有七派聯手,他們也很強的呀!』黃虎怪懷疑
道。

  『自從黑寡婦的丈夫遇襲喪生後,南宮世家已經沒落了,他們隱居黃山的鷹
愁峽,只有幾個老家人,和黑寡婦的三歲稚子,武功沒甚麼了不起,如何是我們
的敵手。』青龍真人說。

  『還有甚麼人會和本教作對呢?』教主皺著眉說。

  『最近有一個叫凌威的後生,成立快活門,擴張得很快,會不會是他呢?』
黃虎怪說。

  『我也聽過他的名字,七派會議決定讓黑寡婦主持把他誅殺,他自顧不暇,
如何會是他。』青龍真人說。

  『凌威?』教主思索著說:『前些時,三侍曾經報告和他有點過節,難道是
他?』

  『那還不簡單,殺了他便是。』黃虎怪說。

  『話不是這麼說,倘若是他,我們自然要全力對付,要不是他,殺錯人雖然
沒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對頭才是。』教主搖頭道。

  『怎樣才能找出真正的對頭?』青龍真人煩惱道。

  『希望她能告訴我們吧。』教主雙掌一拍,兩個力士便架著一個絕色美女走
進來,看她的樣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誰?』黃虎怪問道。

  『她是錢崗的女兒錢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經讓錢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
縱,錢崗也和崑崙派退出江湖,來這裡之前我往尋柳香君不果,卻找到了錢崗,
也在他那裡發現大量極樂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說。

  『錢崗怎麼說?』青龍真人問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兒問話了。』教主隨手一指,解開了若芷的穴道
說。

  絳仙暗暗吃驚,雖然她從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擔心,而是
看見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擔心凌威不是她的對手。

  『……妖婦,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才醒過來,便悲憤地叫,
她目睹老父慘死,把西天聖教恨之刺骨,決定寧死不屈。

  『妳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訴我柳香君在那裡?妳們如何得到極樂丹
的?』

  『我不知道!』錢若芷倔強地叫,別說這些問題全牽涉凌威,就算不是,也
不會向仇人屈服的。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難道妳不怕吃苦嗎?』教主嘆氣道。

  『我死也不怕,還怕甚麼?』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卻比死還要可怕哩!』教主擺一擺手道。

  教主的語音甫住,兩個把若芷挾在中間的力士,竟然齊齊伸出巨靈之掌,往
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們幹甚麼?……不……放手!』若芷沒命地掙扎著叫,雖然穴道已經解
開,但是經胍還是受制兩人手中,哪裡能夠脫身。

  『妳雲英未嫁,該是黃花閨女,還沒有嚐過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詭笑道:
『他們是我的轎夫,外邊還有兩個,身強力壯,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
要試一下嗎?』

  『還有我們呢!』青龍黃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麼說話吧!』教主唬嚇著說。

  『我……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會說的!』若芷顫著聲說。

  『是嗎?』教主冷哼一聲,兩個力士手上使力,「列帛」聲中,若芷的胸衣
便給他們齊中撕開,露出了衣裡的大紅色抹胸。

  若芷厲叫連聲,身體扭動得更是劇烈,兩個力士差點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縛起來呀?』黃虎怪淫笑道。

  『預備繩索吧。』教主扯著若芷的秀髮,目露兇光道:『告訴妳,要是不說
話,便剝光妳的衣服,用最殘暴的方法毀去妳的貞操,然後讓這幾個男人把妳輪
姦,活活的痛死妳!』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知道!』若芷嘶叫著說,她不是不害怕,
但是倘若說出來,不獨連累凌威,還要讓仇人得逞,使她決定抵死不說。

  『這也好,大家可以尋點樂子!』教主還沒有下令,兩個力士已經動手扒開
若芷的衣服,黃虎怪也不甘後人,笑嘻嘻地幫忙捉緊悅子的手腳,自然乘機上下
其手了。

  縱然沒有黃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掙扎,衣服還是一件一件
的離開了身體,最後也讓他們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經人道的處子呀。』青龍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教主笑道。

  這時若芷只有包裹著私處的騎馬汗巾,一雙粉腿也讓人左右張開,光裸的乳
房卻多了幾隻怪手,可是她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怎樣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夠淚
流滿臉,看著教主揭下身上最後一片屏障。

  『這樣可愛的小東西,弄壞了真是可惜!』教主輕撫著那白裡透紅,芳草菲
菲的桃丘說。

  若芷緊咬著朱唇,咬得差點皮破血流了,在這些惡魔身前赤身露體,已經使
她羞的無地自容,如此任人戲侮最隱密的私處,更恨不得一頭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開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臉湊了下去,檢視
那張開的肉洞。

  『真的是破爛貨!』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們也看看吧。』

  青龍真人和黃虎怪爭先恐後的搶步上前,口裡說看,實在是大肆手足之慾,
待兩人住手時,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若芷的肉洞裡肆虐了。

  『雖然是破爛貨,卻也用得不多!』黃虎怪笑嘻嘻地揩抹著指頭說。

  『既然是破爛貨,便用不著和她客氣了。』教主冷笑道:『黃虎,你的點子
最多,出一個點子,讓這個賤人說話吧。』

  『這可容易了,單是我們幾個已經可以讓她受不了,要是不夠,還可以再叫
多幾個進來的。』黃虎怪淫笑道。

  『急甚麼,待她招供後,還怕沒有你們的樂子嗎?』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個主意。』青龍真人詭笑道。

  『甚麼主意?』教主問道。

  『是鱔盤,青樓的婊子最怕這東西,別說她了。』青龍真人說。


(第四十五章)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腳張開,縛在一根長竹上面,兩個力士握著長竹兩端,凌空提起,
最隱蔽的身體便完全暴露在空氣裡,她的身下放著一個盛滿了水的大木桶,裡邊
卻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黃鱔,在水裡翻騰跳躍,四處亂竄。

  『我再問妳一趟,究竟說是不說?』教主扯著若芷的秀髮問道。

  這時若芷但求速死,沒有做聲,強忍著身上痛楚,只是朝著教主頭臉唾了一
口。

  『不識死活的臭賤人!』教主狼狽地抹去臉上唾液,怒喝道:『動手!』

  兩個力士答應一聲,慢慢放下長竹,若芷的身體也沉入水裡,待他們把長竹
擱在桶沿時,若芷便只有頭臉露出水面了。

  赤條條地浸在水裡的滋味當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還可以運功抗
拒,但是鱔魚圍繞在身畔游弋,卻是恐怖異常。

  『黃鱔最愛鑽洞,很有趣的。』教主獰笑道。

  『……呀……不……放我……嗚嗚……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著,原來有
一尾鱔魚撞在她的腹下,雖然沒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卻也駭的她魂飛魄散。

  『妳只要招供,便不用吃這些苦頭了,要是闖了進去,可真苦死妳了!』青
龍真人探進水裡,指頭擠入若芷的肉洞裡扣挖著說。

  『不……嗚嗚……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涼
水流入身體深處,使她不寒而慄。

  『你們好好的招呼她吧,沒有口供之前,可別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
要去洗一個澡,絳仙,妳一起來侍候吧。』

  絳仙那會說不,隨著教主和兩個女婢離開了。

       ※    ※    ※    ※    ※

  教主浴後,更是容光煥發,明豔照人,她懶洋洋的靠在貴妃床上,讓絳仙和
另外兩個婢女用柔軟的絲巾,抹去身上水潰,嬌嫞的樣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
領導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邊傳過來若芷的哀叫悲啼,愈來愈是淒厲駭人,夾雜著幾個男人的謔笑,
讓人知道她正在吃著莫大的苦頭。

  絳仙有點心神不屬,不是因為關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聯絡,
對付這個西天聖教。

  『妳懂按摩嗎?』教主拉著絳仙的手問道。

  『婢子不懂。』絳仙慚愧似的說。

  『不懂便要學了,把衣服脫下,讓她們教妳吧。』教主笑道。

  絳仙只好靦腆地脫下衣服,害羞似的掩著身前,垂首而立。

  兩個女婢也脫掉衣服,赤條條的擁著絳仙,笑嘻嘻地說道:『妳怎樣侍候男
人,便怎樣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絳仙還沒有會過意來,兩婢已經扶著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齊施,捉狹地在
她的嬌軀上下其手。

  『來,快點親親這裡!』教主探手絳仙胸前,握著軟綿綿的乳房,揉捏玩弄
說。

  絳仙可不是黃毛丫頭,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聲,裝模作樣地惺惺
作態,然後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從命。

  這時兩婢也齊齊行動,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分工合作,熟練地手口並用,
撫玩著教主的裸體。

  絳仙親吻著教主的乳房,發現肌膚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見下垂,可比
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愛。

  教主享受之餘,雙手也不閒著,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亂摸,後
來卻淨是把玩著絳仙的身體,因為她實在比兩婢出色得多。

  『妳……妳吃下邊!』教主扯著絳仙的秀髮說。

  絳仙無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頭見那賁起的玉阜均勻地長著金黃色的萋萋芳
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氣,便把粉臉湊了下去。

  『用舌頭……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
嬌吟著叫。

  雖然絳仙還是第一次給女人作口舌之勞,但也深譜箇中奧妙,嘴巴圍著教主
的牝戶團團打轉,舌頭在肉洞裡進進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絕,浪叫連連。

  『很好……呀……再進去一點……!』教主使勁按著絳仙的頭臚叫:『拿相
公來……快點……呀……不要停!』

  這時兩婢已經準備了偽具在旁等待,於是利用偽具在教主的陰戶抽插起來,
看她們熟練的樣子,便知道是習練有素了。

       ※    ※    ※    ※    ※

  『她招供沒有?』教主領著絳仙和兩個女婢回來了,她換過一襲湖水綠色的
繡花衣裙,容光煥發,明豔照人。

  『還沒有,但是該撐不了多久了。』青龍真人說。

  若芷還是浸在水裡,頭臉滿佈晶瑩的水點,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但是她
的俏臉扭曲,咬牙切齒的樣子,便知道是多麼的難受了。

  『這法子雖然有趣,卻是太花時間了。』黃虎怪搖頭道。

  『讓我瞧瞧。』教主說。

  兩個力士於是架起長竹,把若芷從水裡提起來,只見牝戶的地方突出了一截
指頭大小,青黃色的魚尾沒命地扭動,原來有一尾鱔魚已經鑽了進去,在肉洞裡
肆虐。

  『只有這小東西麼?』教主失望地捏著魚尾把鱔魚抽出來說。

  若芷長噓一聲,縛在長竹的身體脫力似的軟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當
然不會告訴教主,這尾小小的鱔魚,讓她吃了多大的苦頭,自從鱔魚闖進洞穴裡
後,除了恐怖之外,還感覺好像給男人強姦似的,事實在水裡時已經尿了一次,
要不是教主把鱔魚抽出來,說不定還要再次出醜。

  『她的騷屄小了一點,大的恐怕進不去。』青龍真人淫笑道。

  『妳說不說?』教主唬嚇著說:『要不要嚐一下大傢伙的滋味?』

  『……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憤地
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進去,我倒不信弄不進去!』教主殘忍地說。

  青龍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黃鱔,捏著魚頭,朝著微微張開的肉唇裡塞進
去,可是魚頭濕滑,又左搖右擺地掙扎,而肉縫狹小,儘管弄的他滿頭大汗,卻
也不能弄進去,饒是如此,已經使若芷悲啼不絕,苦不堪言。

  『教主,還是換個法子吧。』黃虎怪笑道。

  『用甚麼法子?』教主問。

  『大家辛苦了一天,讓我們和她樂一下吧。』黃虎怪淫笑道。

  『也罷,可是不是讓她過癮,而是讓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個黃毛丫頭,如何受得了我們幾個呀!』黃虎怪陰險地說。

  『……嗚嗚……你們這些禽獸,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若芷知道
難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罵外,還能做甚麼呢?

  『倘若妳招供,我們便讓妳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黃虎怪桀桀怪笑道。

  『別多話了,放下她吧!』青龍真人急不及待地脫掉褲子,著兩個力士把若
芷放在地上,元寶似的朝天高舉,跨了上去,握著雞巴在肉縫磨弄著說:『妳要
快活還是吃苦呀?』

  『不!』火燙的龜頭碰在嬌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厲叫一聲,淚下如雨。

  青龍真人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雞巴如狼似虎的盡根刺了進去,接著便瘋
狂似的衝刺起來。

  可憐若芷只是個初經人事的懷春少女,已經在鱔盤裡受盡摧殘,下體創痛未
止,如何受得了青龍真人粗暴的衝刺,火棒似的雞巴,下下使力,記記盡根,好
像要整個人擠進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飛魄散,完全透不過氣來。

  『你們也別閒著,一起上吧,讓這賤人多吃點苦頭,看她說不說!』教主不
滿意似的說。

  黃虎怪等人自然不會客氣,一窩蜂的圍了過去,數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
體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殘,黃虎怪更把雞巴抽出來,在她的頭臉撩撥,使她哭聲
震天,哀號不絕。

  絳仙將人比己,也是觸目驚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過,供出柳香君為凌威
撲殺時,可要讓凌威及早知道,以作準備。

  青龍真人瘋狂的抽插了數十下,丹田裡湧起的快感,使他龜頭發麻,一時按
捺不住,嚎叫幾聲,便一洩如注。

  『行了嗎?起來吧,輪到我了!』黃虎怪興奮地叫。

  青龍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幾聲,才抽身而出,黃虎怪卻已急不及待,振手
推開了青龍真人,便騰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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