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美神01 第一章 肉娃娃 1 典子跪坐在那裡,稍許抬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裡,幾乎達到喉嚨。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時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現在的環境使典子猶豫,被綁在背後的雙手,好像求救似的擺動。伸介好像要驅散典子的這種猶豫,在典子發出呻吟的可愛嘴裡,故意凶猛的插入肉棒。 不久後,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著淚珠,但把嘴唇閉緊夾住肉棒,用舌尖在龜頭上摩擦。 那是插過親生母親,使她狂歡的肉棒。 但現在,女兒在母親的身邊舔弄那個東西… 雖然母親是睡了,但對女兒來說那是無法忍受的情況。 可是強迫她這樣做,對伸介來說能產生極強烈的興奮。 「你母親不會醒過來,所以你很仔細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勵還是開玩笑,但比平時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裡抽插。可是這樣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這樣的不安,使她的舌頭活動遲緩,不安感增加她呼吸的因雛。 (饒了我吧…不要做這種事了…如果媽媽醒過來…)淚珠掉下來,喉嚨裡發出唔咽聲。 但是,另一方面這種異常的狀況,使她更興奮,也是無法否定的事實。恐懼感使頭腦麻痹,但現在逐漸開始恢復熱度,這樣給全身帶來無比的快感。好像看出典子的這種狀態,伸介的動作開始減緩,把一切都交給變成積極的典子的嘴。 然後伸手溫柔的撫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時變硬的乳頭時,典子忍不住從被塞住的嘴裡發出鼻音的哼聲。閉上的眼睛裡,好像看到紅色的火焰,下意識的扭動雪白的屁股。偶爾會忘記母親還躺在身邊的事。 覺得現在嘴裡含著的東西,不是從媽媽那裡搶來的,本來就是屬於她的,因此更熱情的吸吮。 伸介這樣讓女兒在性慾中苦悶,但還不忘記偶爾看看她的母親。雪乃赤裸的身體仰臥成大字,腰下的枕頭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還是和剛才一樣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覺,而是清醒時看到女兒成為我的寶貝,不知道會怎麼樣?)僅是這樣想一想,在典子嘴裡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殘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個人排在一起捆綁,輪流性交,使她們比賽美妙的浪聲燕語。 (如果要做這件事,須要使她們更習慣性的游戲。)尤其對母親雪乃,須要特別加以訓練。 這樣的妄想,使伸介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 「弄的很好,已經可以了。」 這樣說完之後離開身體。 典子的上半身搖搖擺擺的快要倒下去。 2 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張開的嘴上親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頭,繩子分開典子的大腿,讓她騎在自己的腿上。用一只手支撐典子的身體,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準備插入典子的身體裡時,典子也在繼續親吻的狀態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動作。 「唔…」 被粗大的東西插入的感覺,典子發出不像少女的哼聲,同時扭動屁股,調整身體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進去,達到子宮口時,典子發出極度感動的聲音,火熱的臉和仲介的臉摩擦,乳房壓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聲不要叫的太大,你媽媽會醒的。」 「哎呀…」 典子的臉更緊緊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雖然仍舊對母親感到愧疚,對被發現時的恐懼等雖然還留在心裡,但她的性慾,己經不能使她退縮。 「你自己扭動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邊說。 「不要…」 「上面的人不動是沒有辦法的,只是拖長時間罷了!」 「不要…不要…」 典子說時,呼吸噴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熱,而這時候典子開始輕輕搖動屁股。 「啊…難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點。」 「這…」 嘴裡說著難為情,但扭動的動作逐漸變大。由伸介雙手擁抱的可愛屁股,有時上下移動,有時畫圓圈扭動。 「怎麼樣?這樣主動的弄,性感會更強烈吧。」 「這…」 「那麼,我也和你一起動吧。」 伸介擁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時,肉捧從下面向上頂,這時候典子叫一聲也開始猛烈扭動屁股。 一面扭動一面好像全身無力的把臉靠在伸介的肩上張開嘴咬一下,但又側過臉來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頭,同時伸手到屁股的溝裡,撫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後背向上挺,同時用力擺頭,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縮。伸介從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塗在花蕾上輕輕揉搓。 「摸到肛門時,前面的肉會縮緊,這樣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裡…」 雖然這樣說,但從那裡來的強烈刺激,似乎難以抗拒,屁股的扭動更形激烈,嘴裡露出亢奮的聲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門內。 「啊…不要那樣…我不要…」 「你不能這樣大聲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沉悶的聲音抗拒,但屁股還是不停的擺動。 「很舒服吧?二個洞都夾緊,我都感到痛了。」 「啊…難為情…」 這時候典子的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量也沒有,出汗的身體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擺弄。 手指已經插入到根部,這時候能感受到在前門進進出出的像木頭般堅硬的東西。 這時侯突然前後門一起猛烈收縮,粘膜開始痙攣。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體猛烈向後仰,一面仰一面瘋狂般的扭動。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趕快抱住幾乎要向後倒下去的身體,同時把忍耐已久的精門打開。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宮口,踫到火熱的精液,就再一次痙攣,然後身體倒在伸介的懷裡。 剛進來這裡時的恐懼感,以及在母親的身邊,和將要成為父親的男人做愛的猶豫感,典子忘記這一切,閉上眼睛沉迷在無比的幸福感裡,伸介在這樣的典子嘴上輕輕吻一下,把她放倒,為她清理髒東西。 看到母親和女兒,忘記一切露出安詳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產生惡作劇的念頭。 輕輕搖動典子的身體,讓她從陶醉中稍微醒過來,抱起她的上身,讓她看母親的身體。 「典子,吻吻你的媽媽,表示感謝吧。」 「這…」 典子感到狼狽,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媽媽結婚,所以我是屬於你媽媽的男人,可是你現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這種說法。」 「怎麼樣說都一樣,這種事今後還會有的,快吻你的媽媽表示感謝和歉意。」 「啊…怎麼能和螞媽做那種事。」 「快一點,你曾經說過喜歡媽媽的。」 「……」 把被綁的上身,慢慢向母親傾斜過去。 雪乃仍舊在睡,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典子的嘴輕輕踫到媽媽的嘴上。 「啊…媽媽…」 典子的嘴離開後,又好像產生強烈的感情,主動的又靠過去,在不會驚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繩子解開,讓她回到二樓去。然後也解開雪乃身上的捆綁,二個赤裸的身體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這時候,好像快要醒過來,身體輕輕扭動,嘴裡也好像在說夢話。 忡介吻她的嘴,撫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後也要特別小心,不要使雪乃醒過來後產生懷疑。 3 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衛。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實際上回到家裡已經是清晨)的疲勞,使他覺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還有沉悶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興奮狀態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後,對半醒半睡狀態的雪乃,用種種方式玩弄一小時以上。因為女人敏銳的感覺可能會發現睡覺的時間裡發生什麼事情,他認為這樣可以避免發覺。 他的計劃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時,雪乃又丟了二次,這一次可以說真的進入最深的夢鄉。 這樣以後伸介才回去。 (不過在一個晚上裡,能使二個女人滿足,也很累!…)而且在一個房間裡,對母女二個人進行愛撫,除身體上的疲勞外,緊張感也增加事後的疲勞,因此形成今天早晨這種樣子了。 (結婚後每天晚上這樣的話,身體會吃不消…)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話,簡直像阿拉伯的後宮。 久兵衛在裡面的臥房裡睡覺。 自從天氣寒冷以後,久兵衛很顯著的更衰弱,不過因為火爐的關係,臉色有一點紅潤。 在身邊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險色紅潤還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顯得艷麗。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對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親說。 「好像進行的還很順利。」久兵衛的嘴裡咕嚕咕嚕響,又好像很高興的扭動身體。 「是真的嗎?事後沒有說頭痛或身體的情況不好,對你有懷疑嗎?」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沒有問題,當然事後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會懷疑的事。」 「喲!」阿久露出妖艷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衛又搖頭說話。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頭,他喝啤酒。很巧合的,三個人好像用啤酒慶祝「實驗」的成功。提出這一次「實驗」的是久兵衛。自從看過雪乃被伸介姦淫的錄影帶,就開始要求看雪乃本人,當然是雪乃的裸體。 「要說服她在父親面前跳脫衣舞,或讓爸爸看到我和她幹那件事情時的現場,但這二者都很困難。」伸介說。 「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願望,你一定讓我看到她的裸體才行。」可是,雪乃不可能會答應,而且父親又不是能自由活動的人,讓坐輪椅的人人偷看,在技術上也有困難。 因此久兵衛說,用安眠藥使雪乃入睡,然後脫光也可以。 自從生病以來,久兵衛就有失眠的苦惱,因此主治醫生的處方裡有安眠藥。伸介感到驚愕,對父親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驚訝。 (勸我和雪乃結婚,是不是早就有了這樣的意圖…)久兵衛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時的樣子,主動要買錄影器材,想到這件事,就覺得很有可能,早有預謀。 (雖然如此…)伸介對父親的執著,甚至於感到欽佩。大概這樣的執著變成讓兒子玩弄繼母的行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體裡有相同的血統。阿久對這樣的丈夫,對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婦,產生的異常念頭,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變成昨天晚上的「實驗」。 這一次的「實驗」可以說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試著姦淫半醒半睡狀態的雪乃。 雪乃的陰戶裡仍舊是火熱和濕潤,也能感受到陰戶的輕微蠕動,雖然不是完全的「姦」,但也到近似那樣的滋味。 4 三個人這樣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談到雪乃的事,當然不會就這樣結束。阿久去廚房拿啤酒時,久兵衛扭動頭追著看她的背影,然後對伸介說了幾句話。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從久兵衛的眼神和前後的狀況,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麼事。 伸介在這時侯並沒有強烈的性慾,實際上很想睡一下。可是,看到阿久以後,不由得產生慾望也是事實。並不是想讓外表高雅的阿久顯出淫蕩的模樣。 當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實。和阿久的情形,有一點像投入大自然的懷抱裡游戲的感覺。遠離開男人和女人的斗爭的性行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裡。 這個理由不僅是因為阿久的年紀大,很可能從她身上看到親生母親的影子… 用盤端來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視線有意的對著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麼事情。 「你們二個人在我不在的時候,好像商量了什麼壞事。」用溫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來的地方給伸介倒啤酒。 「唔…」久兵衛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阿久倒啤酒時臉也紅了。 「在這樣的大白天就…」 「唔…」 「媽,你聽到了吧。不過,先喝一杯吧。」阿久沒有抗拒,把杯裡的酒喝光。大概心裡頭也已經有了準備。 「可以吧?」 「我說不願意也行嗎?」阿久小聲說過之後用雙手捂住臉。 伸介解她的腰帶。 阿久捂住臉沒有動。 從她的身後把衣服脫去。 「啊…」阿久雙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圓潤的後背彎下上身。 伸介從架子上拿來有器具的袋子,從裡面拿出用過多次的麻繩。久兵衛在床上扭動身體,從凹下去的雙眼,露出異常的光澤看阿久的裸體。 「你要把雙手放在背後,知道該怎麼做吧。」 「不要這樣說…」 「還是要我強迫把你的手扭轉過來嗎?」阿久輕輕地哼一聲,但還是把雙手從胸前慢慢移到背後。 「這時侯你要說,請用繩子盡情的捆綁。」 「不要…」阿久低下的頭猛烈搖動。 豐滿的乳房隨著搖動。沒有用繩子就做出這種被捆綁的樣子,似乎感到很難為情。 「你快照我的話說一遍。」 「不,那種難為情的話我說不出來。」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嗎?」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衛點頭,不由得嘆一口氣。 「請…盡情的…綁吧…」 聲音小的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那麼,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別仔細的綁好。」 「哎呀…」伸介把繩索綁好後,用力向上拉,多餘的繩子繞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綁好,再在腰上綁一圈。 阿久因為乳房的壓迫感,和雙手在背後高高拉起,只有彎下上身伸出下顎,好像很痛苦的喘氣。 不用說這時候的久兵衛也露出更激動的樣子。 「現在要盤腿坐。」 「我不要那樣…」 「現在擺出高雅的態度也沒有用,這樣弄也不會怎麼樣吧?」伸介從背後把她的雙乳握緊,再用手指夾緊已經硬起來的乳頭揉搓。 「啊,饒了我吧…」 「這樣弄的話,雙腿自然就會放鬆了吧。」 「不要…」阿久拼命搖頭,但把她的身體向後傾倒時,為保持身體的平衡,雙腳自然向前伸。 這時候伸介立刻抓任,使雙腿彎曲後,雙腳重疊在一起捆綁。 「啊…這種樣子…」雖然像哭訴般的要求,但已經被綁成盤腿坐的姿勢。 伸介把繩子經過雙肩和捆綁手的繩子連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體形成對摺,盤腿坐的雙腿也分開到極大限。 「啊…不要…」阿久驚慌的搖頭,可是她現在能自由活動的地方只剩下頭了。 這樣綁好以後,伸介把繼母的裸體推倒。 5 從交叉著指向天花板的腳脫下白色襪子。塗上粉紅色蔻丹的腳指甲好像難為情的縮緊,所以腳掌上也出現皺紋。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腳掌輕輕刮一條線。 「啊…」隨著叫聲,縮緊的腳掌向反方向翹起。 在另一只腳掌同樣劃一下。 「拜托,我不要這樣騷癢!」阿久的眼睛裡露出恐懼的色彩,哀求時腳尖在顫抖。 仲介不理會繼母的哀求,這一次是用雙手抓癢。 「不要…啊…嗚…」阿久癢的連笑的力量都沒有,像被反轉過來的烏龜,拼命扭動身體,黑髮散落在榻榻米上發出摩擦的聲音。 「現在你要說,請取下圍腰,荷陰戶的深處吧。」伸介一面給她騷癢,一面要求。 「那種…難為情的事情,我說不出來…」阿久紅著臉搖頭。 「那麼我就一直這樣騷癢了。」流著油膩膩的汗,煩悶掙扎的阿久,幾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嚨喘氣。 「快說吧。」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頭髮,阻止她用搖頭減輕煩悶的程度。 圍腰己經散亂沒有掩飾秘處的功能,但還是要阿久親口說出來,把那個東西拿掉。 這時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說同樣的話。現在的對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疊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異常眼光的久兵衛,大概也有同樣的心情。 不停的騷癢,使得阿久上氣不接下氣。 已經不能說話,不斷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騷癢,拉起她的上身,這樣能使久兵衛看清楚她的臉。 「請…你…把我的…陰戶裡…看清楚吧…」結結巴巴的說完,就哭了起來。 「你說的很好,那麼我就照你的話…」 「啊…你不要笑我…」久兵衛從嘴裡發出一些聲音。雖然已經是結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綁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態也不相同。久兵衛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體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圍腰的前面拉開。 「啊…難為情…」阿久把通紅的臉,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懷裡。 這時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紅色圍腰,好像是一種供物放在那裡。 這時侯雙腿分開到極點,而中心的部份正對著床上的久兵衛。 「你上面的臉和下面的臉,都要請爸爸看清楚吧。」伸介說完,拉起緊靠在胸上的臉,讓久兵衛看清楚。 「很難過…饒了我吧…」阿久的臉上發出汗水的光澤,一面翹起腳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衛一直用能動的右手拍打自己旁邊的空位,同時嘴裡念念有詞。 好像是說「把阿久放在這裡。」 因為是雙人床,有足夠的空間。 伸介從後面抱起阿久的身體放在床上。 然後從袋子裡拿出鋼筆式手電筒給久兵衛顫抖的手。 6 伸介又打開天花板上的電燈。 陽光已經西下,房間裡有一點昏暗。 伸介支撐阿久的上身,使久兵衛衰弱的面孔能正對向阿久完全分開的大腿根,這時侯久兵衛迫不及待的點亮手電筒。在濃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鮮明的出現在燈光裡,花瓣向左右分開,裡面的花蕾不斷的收縮嘆氣,吐出濃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還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發出光澤。久兵衛嘴裡念念有詞,用手電筒的光照射暴露出來的秘處,再經過會陰照到肛門。 可是,不論從多麼近的地方看,或用燈光照射,沒有辦法實際進入到那個肉洞裡,這種慾望不能滿足的痛苦一定很難受。 大概是終於無法忍耐,把手裡的鋼筆手電筒插入肉洞裡。燈光照亮洞口的紅色肉璧,但剎那間又消失。 「啊…唔…」阿久對身體裡的異常感不由得扭動屁股,同時縮緊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徑的鋼筆手電筒夾緊,因此一點光也露不出來。 「爸爸那是金屬制品,過份用力會使裡面燙傷的。」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說。 「啊…我怕…」可是,她好像無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縮,從那裡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當久兵衛把手電筒拔出去時,洞裡已經濕淋淋,溢出來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發出光澤。 久兵衛放下手電筒,用乾巴巴的手指開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阿久交叉的腳指尖開始痙攣,無力的搖頭。 久兵衛的手指撥開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發出亢奮的尖叫聲。就在久兵衛這樣玩弄阿久下半身時,伸介負責從後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經…」阿久像受不了興奮的刺激,頭用力向後仰。伸介趁這個機會把嘴壓在她的嘴上。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樣,主動的張開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過來。 伸介也在興奮中忘記有父親在旁邊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的嘴裡,或把舌尖送過去任由她吸吮。 三個男女沉迷在淫慾裡的哼聲和肉體發出來淫靡的聲音,一時間充滿在房裡。 伸介的嘴離開阿久,這時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擊--尤其是來自下面的攻擊,有病人特徵的執拗--連靈魂都已經疲倦,上氣不接下氣的幾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這個給她出來一次,不然會真的瘋狂。」忡介拿電動假陽具交給久兵衛。 「啊…不要用那種東西了…」阿久扭動被捆綁的身體發出哭聲。可是她的聲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濕淋淋的肉洞裡,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尖叫聲。 「啊…饒了我吧…」阿久猛烈搖頭,說話的聲音也有一點不清楚。 可是,久兵衛露出慾望沒有滿足的眼光,看著阿久淫蕩的模樣,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他的嘴不斷的嘀咕別人聽不懂的話,同時從嘴裡冒出泡沫。 這時候阿久開始猛烈搖頭,同時發出緊張的吼叫。 「啊…我已經…已經…」一面叫一面使腳尖翹起,或向下收縮。但還不能表達性感,拼命的開始扭動屁股。 她的頭猛向後仰,腰身開始顫抖。 「要了…啊…了…」然後上身無力的倒在伸介的懷裡,從他插入的假陽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樣子,可知她的陰戶還在蠕動。 7 久兵衛仰倒下去,張開大嘴喘氣。 「爸爸,不要緊吧。」伸介伸出頭來看時,久兵衛微微點頭,但從他的樣子,能知道已經疲勞到極點。 先用毛巾替久兵衛擦汗,然後把全身無力的阿久從床上放下來。 插在肉洞裡的假陽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時從充血的紅色洞口流出積存在裡面的蜜液。 「唔…唔…」久兵衛的意思是表示讓伸介姦淫阿久。 在這種情形下還有這種表示,不知是慰勞伸介,還是他自己沒有滿足。 無論是什麼情形,伸介當然會接受。從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過的肉棒,這時候已經勃起到無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著仰臥在那裡,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抓住阿久的頭髮把身體拉起,讓她坐在那裡。 「啊…我受不了…」阿久露出淫蕩的眼光,看著不是親生的兒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對正她的嘴。 「啊…我已經…」阿久有聲無力的說著,想把臉轉開,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時,一面呻吟,一面張開嘴慢慢含在嘴裡。 回頭看時,久兵衛凝視著阿久的側臉。 阿久皺起眉頭閉上眼睛,呼吸已經困難,使得鼻孔張大,這樣還使頭上下移動,那種樣子又可憐又淫蕩。 但這種樣子也使伸介更興奮,用力在她嘴裡抽插二、三次後,從她嘴裡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嘆一口氣,頭也無力的垂下,肩頭不停的起伏。伸介再度抓住她的頭髮拉起後,嘴對嘴的給她喝啤酒。 「啊…綁的我太難過了…」 「再忍耐一會兒吧,我要你用現在這種樣子,安慰我這個東西。」 「啊…我已經不行了…」 「那麼給你鬆一點吧。」 伸介僅把拉下上身的繩子鬆開,讓她繼續保持盤坐的姿勢。然後從後面向前推,使她成為頭著地的俯臥姿勢。這時候的阿久,是用頭和雙膝支撐身體,形成高舉屁股的樣子。 這時候阿久大概已經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但也只有閉上眼睛等待。 伸介從袋子裡拿出潤滑劑,擠在中指上。 沒有想到伸介把潤滑劑塗在肛門上,阿久發出悲慘的叫聲,拼命扭動屁股。 她本來期望年輕的肉棒,能解決她前面仍舊騷癢的感覺,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裡…」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還高興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著哀求,在肛門上塗好潤滑劑,就開始揉搓,又補充潤滑劑後,把食指慢慢插進去。 「啊…怎麼辦…羞死我了…」 大概慾火已經點燃,發出和剛才哀求時相反的充滿興奮的聲音。伸介在自己的內棒上也塗滿潤滑劑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頂在沒有辦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齒咬得卡滋卡滋響。雖然知道不久後,會有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快樂等著她,但唯有對突破菊花蕾時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遠無法習慣的事。 伸介抱緊阿久扭擺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開,讓肉棒慢慢進入菊花洞裡。 「唔…痛…」 「噗滋」一聲龜頭已經進去,括約肌把龜頭夾緊。 「啊…」阿久的臉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亂的頭髮在榻榻米上散開。 伸介覺得菊花洞裡非常緊,於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阿久幾乎陷入精神錯亂狀態,綁在背後的手,張開後握緊,全身都流出汗水。 當慢慢開始抽插時,她的叫聲也逐漸變小。不久之後全身開始痙,咬緊牙關頭向後仰,這是表示有連續的高潮。 根本來不及說「了」的字樣,可見她的強烈性感到什麼程度。每當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幾乎要被括約肌夾斷。這樣反覆幾次之後,伸介也無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亂的長髮,當作馬般的向後拉,用盡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阿久這樣慘叫,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發生痙攣。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熱,讓肉棒爆炸。 「啊…」阿久像直腸被燒到一樣,大聲吼叫後,軟綿綿的倒在榻榻米上昏過去。 伸介擦汗後鬆一口氣,這時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衛。久兵衛孤獨的看著別人的歡樂,眼睛裡幾乎要冒出火光,同時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