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美神03





第三章 幽冥境

不到半年的時間,失去主要的二個男人,對京堂家而言,這一年的冬天變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為向南的關係,冬天也不會受到北風的吹襲,陽光帶來溫暖,可是唯有這個冬天,三個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過。

伸介在沒有風的時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時也帶畫具,做風景的寫生。

對於經常在畫室裡把幻想畫出來,或面對困綁的女人,或畫女人性器的放大圖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說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後,仍舊脫離不了妄想的習性,在魚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爾會出現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樹的樹枝間出現阿久帶著憂愁的影子。

因為哥哥突然因車禍死亡,來不及參加去年秋季畫展的「磔刑圖」,如今仍放在畫室的一角,沒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畫的虐待狂畫,為了生活費的同時,定購的人也很多,又為安撫強烈的妄想,還是常畫。

(說來說去,我不過是個這樣的畫家。)最近常發生這樣的自責。

好像看出伸介的這種心情,常來往的畫商,勸他開一次虐待狂畫的個人畫展。

「O先生在銀座舉辦刺青赤裸婦的個人畫展,而且獲得好評,所有的作品都賣出去,這個你也知道吧。」這件事當時很熱鬧的出現在新聞媒體上,伸介也去看過。O先生是畫日本畫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當可觀,尤其能把這種畫以個人畫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賞他的勇氣。

「我想更進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畫,你可以用筆名。只要是你畫的,不管用什麼名字,一定會引起注意。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會排斥虐待狂的行為。」如果把被捆綁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現出來,必然也屬於美的世界。

而且畫展獲得成功的話,對他的事業也許能成為一個很大的轉機。 

在父親久兵衛死後,伸介感覺出家裡充滿「妖」氣。毫無疑問的是從三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氛。

而且伸介是僅剩下來的一個男人,立場上必須要面對這樣的氣氛。

在辦完久兵衛的喪事後,伸介盡量避免和阿久見面。因為他決心在父親的滿七--又是一次滿七--過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這種不適合他的禁慾產生妄想,而這樣的妄想,使女人們散發出「妖」氣。

即使不是如此,對伸介的立場從一般社會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繼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現在他一個人要負責這三個女人。

如果稱這是「後宮」也沒有問題。

可是,都是由親屬的女人構成的後宮,這裡出現妖氣也就不足為怪了。就以和這種妖氣對決的心態,伸介逐漸熱衷於自己的創作。

「每一次見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偶爾見面時,雪乃說這種話。雪乃從「未婚妻」的立場上,至少每天來為伸介準備晚飯,不過對畫室裡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來做好飯,就悄悄的離開。

「怎麼樣不同呢?」「我說這種話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個隨便的單身貴族,可是現在好像成長很多,有一點像去世的父親了…」

「你的話使我很高興。」伸介勉強克制想要擁抱雪乃的沖動。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這種心情,勉強克制想投入伸介懷裡的慾望。大概也在等待父親的滿七過去。

建男的滿七對雪乃而言,成為人生的一大轉機,大概雪乃和阿久都從伸介特意禁慾中感覺出來。

到三月舉行滿七的法會,法會到三點結束。

當人們都離去後,久兵衛的靈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讓典子先回去後,留在廚房幫忙的雪乃,和其他來幫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覺出不應該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間。

換上香後,剛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銀盤端白蘭地酒瓶和酒杯回來。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阿久說完之後,面對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個人拿起酒杯,輕輕踫一下。

「自從你父親去世後,我不分晝夜的守在這裡,和他商量我今後該怎麼辦。」

「……」

「我想知道,在你父親的生前聽他的命令和你發生那樣的關係,在他死後,是不是可以維持這樣的關係。」

「得到他的回答了嗎?」

「今天早晨終於得到了。」阿久說著用濕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沒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時,在你的臉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親的影子,驚訝的幾乎不能呼吸。」

「……」

「於是,我知道這就是你父親的回答…是你父親借你的肉體出現…」

「我真的那樣像父親嗎?」

「和他年輕時一模一樣…」

「其實,雪乃也說過這樣的話。」

「啊,果然…」

「也許父親的亡靈附在我身上。」和雪乃通姦後,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發生肉體關係後,她的丈夫也就是父親死亡,伸介產生一種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這種心情看成是宿命,對這二個女人有執念的父親亡靈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個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後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後,以鄭重的態度說。

「能讓我永遠留在你身邊吧。」看伸介的眼裡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經決定要結婚了。」

「我已經習慣做幕後的人,和你父親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繼母的人,是幕後的人嗎?」

「那麼,我就做一個年輕的繼母,扮演對兒子的新婚家庭,因為嫉妒常常干預的角色吧。」二個人一起笑起來。

幾乎二個人同時靠在一起,緊緊擁抱。

「我一直到昨晚為止,一直想見到你父親,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麼樣的夢嗎?」阿久說話時,火熱的呼吸噴在伸介的險上。

「每一次都夢到你和雪乃相愛的夢…但也沒有關係,我也能這樣的話…」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壓在阿久的嘴上。

「唔…」阿久也張開嘴,接受伸介的舌頭,同時伸出雙臂,抱緊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頭和阿久糾纏在一起,讓她不停的發出哼聲,同時撫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開。

四十九天的禁慾,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惡鬼。

把穿著黑色喪服的阿久,在父親靈前姦淫--也就是高聲宣布這個女人從今以後是我的--對這一剎那,伸介可以說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裡已經熱呼呼的帶著汗氣。

伸介的手向裡面移動時,阿久主動的分開腿。

手終於到達含有濕氣的陰毛上,下面的肉縫已經流出溫熱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溝頂端的小肉豆時,年紀已經不小的阿久,鼻子發出哼聲,同時抬起屁股。

摟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這樣配合伸介手指的動作。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體赤裸的露出來。自己也急忙脫下黑西裝和內褲,凶猛的肉棒立刻進入火熱的肉洞裡。

「啊…」過去和伸介發生關係時,每一次都被捆綁,這一次還是在身體自由的狀況下性交。所以借雙手用力擁抱的機會,把過去不能表達出來的感情發出來。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沒有久兵衛眼光凝視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種解放感,使他的動作更凶猛。

如果真的像阿久說的,久兵衛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現在他就是久兵衛,看阿久的眼光,也應該變成久兵衛的眼光。

「啊…」這時侯阿久的腦海裡,久兵衛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疊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種錯亂的感覺,在伸介勇猛的抽插時,阿久比過去任何一次都以強大的力量夾緊伸介的肉棒。而且高舉雙腿,夾緊伸介的腰扭動。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遠不要拋棄我…」快感使得阿久說話都困難。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開和服的領子,露出光滑潔白的雙乳。

「啊…」

「你是我養的狗,知道嗎?」

「是…」

「你對我忠實的話,我就會這樣愛你。」

「啊…」

「阿久,記住了嗎?」

「是…」伸介經輕咬住阿久勃起的乳頭,進入最後的沖刺。

阿久猛烈搖頭,同時雙臂和雙腿抱緊伸介扭動屁股。

二個人激烈的動作完全一致。

「啊…已經…已經…」阿久咬緊牙關,從嘴縫露出哭聲,但還是拼命的夾緊伸介的陰睫。

「唔…了…我了…」全身顫抖著把嘴送上來。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時在阿久身體的深處,感到有爆炸感。爆炸是間歇的發生,每一次都幾乎把伸介的肉棒夾斷,但伸介還是勉強的克制自己。

爆炸後精疲力盡的阿久,無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把幾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剝成精光。在從以前是久兵衛的臥室,拿來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繩子後,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雙手放在背後。」阿久把雙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來是伸介的繼母,可是從今天變成他飼養的狗。

曾經是久兵衛的妾,後來成為正房,如今變成兒子的情婦。

對自己的命運轉變,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動,隨著繩子陷入肉裡喘氣逐漸急促。從窗外射進來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膚染成紅色。

伸介去打開電燈。

在燈光下,光滑的肌膚發出光澤,同時和黑髮形成強烈對比,麻繩襯托出殘忍之美。

伸介從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豎起一只膝蓋雙腿夾緊,掩飾下體的阿久赤裸的姿勢,和久兵衛的遺照,面對面。

伸介從新換蠟燭和香。

「媽媽,你在想什麼呢?」伸介一面喝白蘭地一面問。這樣比稱呼她阿久,更適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著頭沒有回答,可能是無法回答。

這時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換一個男人--也可以說是從一個男人讓給另外一個男人時,會有什麼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這樣的心裡過程。

阿久是告訴自己,久兵衛的靈魂轉移到伸介身上,這樣使她自己接受這個事實。可是,現在這樣赤裸的面對久兵衛的靈位時,大概沒有那麼簡單了。

伸介把白蘭地喝光後站起來。

來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頭髮把臉拉起。

「媽,為證明你成為我的女人,在父親的靈位前,你誠心誠意的弄給我看吧。」

說著用發出紅褐色的肉棒尖端,頂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點也沒有猶豫,在她的臉上充滿對徹底服從的喜悅。

微微抬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張開口紅脫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龜頭上像啄木鳥般的親吻。

然後低下頭在凹凸不平的陰睫上,從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邊就換另一邊,輕輕的吻。

在阿久半閉眼睛的臉上逐漸出現紅潤,同時呼吸急促。

伸介的肉棒沾上阿久的唾液後發光,也更增加凶惡的面貌。

阿久不久後好像呼吸困難的喘氣,然後慢慢把勃起的肉棒含進嘴裡,一旦深深的進入到她的臉踫到陰毛的程度,然後用嘴唇夾緊,慢慢吐出去。

這樣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這時侯伸介撫摸她的頭髮,或揉搓乳頭。

從眼裡露出哀怨的視線,好像寵物的狗請求贊美自己的動作。年長的繼母現在就是有這樣的請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慾火,以微笑回報阿久,同時溫柔的撫摸她的頭。

阿久陶醉的閉上眼睛,睫毛在顫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時,也猛烈上下擺頭。

伸介突然產生殘酷的沖動,雙手抓住她的頭髮,自己開始抽送。在她的嘴裡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嚨裡,讓她呼吸困難。痛苦的含著淚想吐出來搖頭時,更用力抓住她的頭繼續抽插。

然後突然拔出去。

「啊…」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樣,深深吸一口氣,但這時侯伸介又把肉棒深深插人她的嘴裡。

殘忍的行為好像更引起殘忍的慾望。

「媽,怎麼樣?這樣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許是你最喜歡的。」阿久從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痛苦的搖頭,但再度猛烈抽插。

然後再度拔出來。

「啊…我已經…」阿久表示屈服以後,就在那裡倒下。

「媽,你還不能這樣就投降。」抓住頭髮就把她拉起。

「啊…隨便你怎麼弄吧…」阿久的表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悅裡。 

伸介從皮包裡拿出久兵衛一次也沒有用過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數條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話做…」阿久露出恐懼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體向前推倒。

「剛才你說隨便怎麼弄都可以,是騙我的嗎?快一點把屁股抬起來吧。」

「啊…我怕…」阿久像小姑娘一樣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舉起。

伸介先用腳踩住阿久散亂在榻榻米上的頭髮,這樣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後皮鞭在豐滿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饒了我吧…」

「這個淫蕩的身體,應該受一點痛苦的折磨了吧。」

啪--

「啊…我的屁股挨打了…真難為情…」

「你的屁股為什麼這樣淫蕩的搖擺。」

「不要…不要…」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騰,嘴裡不斷的說著沒有意思的話。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染成紅色,向屁股構的裡面撫摸時,大腿根一帶已經濕淋淋。

「你又叫痛又說不要,但這是怎麼回事?」

「不要這樣說…我是沒有辦法了…」

「看到你這種樣子,爸爸大概死也不能冥目。」

「千萬不要這樣說…」皮鞭在空中劃過時,蠟燭的火焰搖擺,香的煙四散。

伸介抓住踩在腳底下的頭髮,先拉起阿久的身體,然後讓她仰臥。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饒了我吧…」阿久的聲音充滿恐懼感。

這時侯伸介手裡的皮鞭,把目標轉到乳房上。

「啊…不要在那裡…」阿久想轉身躲避,可是皮鞭不分任何地方打下去,當然不像打屁股時那樣用力。

「你仰臥過來,把淫蕩的陰戶露出來。」

「不要這樣!」

「你不願意,就在別的地方用力打。」阿久哭求著仰臥後,稍許放鬆腿上的力量。

伸介手裡的皮鞭,首先打在三角地帶的黑毛上。

「啊…饒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伸介也大聲的叫喊,用皮鞭抽打阿久的大腿根。

「把腿分開!」

「啊…那裡是…」還沒有說完,皮鞭已經打在兩腿之間的嫩肉上。

「……」阿久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裡使僵硬的身體,不停的抖擻。

「怎麼?你出來了嗎?」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裡,阿久的身體更僵硬,屁股一陣陣的向上挺。

張大的眼睛完全失去焦急。

然後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變成癱瘓的模樣。

伸介也坐下來,他身上也冒出汗珠,呆呆的望著阿久的模樣。這樣拼命打女人,伸介也是第一次。當然也第一次看到這樣抽打的結果,女人會出身體的樣子。

真是難相信的事情,就在他的眼前發生,對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驚嘆。

阿久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對她驚嘆,好像沉迷在最幸福的境界裡,赤裸的身體,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

蠟燭的火光在光滑的身體上搖曳,看在伸介的眼裡,好像妖氣在擺動。

(這種場面,以後也必須要畫出來。)他心裡這樣想,但也懷疑有沒有這樣的本領。

(讓女人產生妖氣,但沒有本事畫出來,我也真沒有用…)伸介又站起來把阿久綁成盤腿坐的姿勢。

「啊…我的身體已經不能…」雖然這樣說著,阿久的肉體愈來愈顯出貪懶的模樣。

再度讓阿久的身體俯臥。

這時候屁股已經高高舉起,屁股和下面的陰溝都完全暴露出來。

伸介拿來凡士林,在肛門上塗抹。

「啊…那種地方也要…」阿久發出哼聲,開始扭動屁股。

「這樣,你的三個地方都歸我所有,可以向父親這樣報告了。」

「……」伸介把凡士林也塗在自己的龜頭上,抱住阿久的屁股,用手指把肛門四周的肉拉開,然後對正龜頭。

「啊…」阿久想逃避,但伸介用力拉過來,自己向前頂。這時侯前端已經進去。

「唔…啊…」隨著慢慢進入,阿久的哼聲也愈來愈大。

連根都進去後,伸介伸出雙手抓住雙乳。

「媽,現在你的身體,完全屬於我了。」

「啊…」阿久快要昏過去,但括約肌也同時夾緊。

已經幾次達到高潮的阿久,僅是這樣身體就開始痙攣,這是肛門性交特有的連續高潮。

阿久的呼吸好像非常困難,扭動屁股的動作也緩下來,為使阿久增加活力,伸介伸出手拿蠟燭。

「現在就把地獄的火燒盡你的慾火吧。」讓蠟燭的油滴在屁股上。

「啊…」

「你就再哭一次吧。」

「啊…啊…」 

阿久拼命的要求伸介今晚住在她這裡,可是,伸介沒有答應,離開時已經八點多鐘。

在朦朧的月光下走著,身體雖然疲勞,但伸介相反的感到自己的氣力更充實。也許是把亡父的妻子--繼母--完全征服後的興奮使他產生這樣的感覺。伸介這時侯也產生另外一種預感。

果然來到能看到自己的家時,窗戶露出燈光。

當然,那是雪乃來準備晚餐等伸介回來。

「你回來了。」雪乃出來迎接。

餐上已經準備好晚餐。

「你是在等我嗎?」

「是…」在餐桌面對面坐下。

「要喝啤酒嗎?」

「嗯。」剛才在事後和阿久一起喝的白蘭地,使他感到口渴。

「你也一起喝吧。」

「是…」二個人彼此給對方倒酒。

雪乃只喝半杯,然後在伸介喝光的杯子裡倒酒,伸介又喝光。

「這樣晚一直在媽媽那裡做什麼呢?」伸介沒有回答,把杯子裡的啤酒喝光,雖然說氣力很充實,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種狀況。

可是雪乃從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發動攻擊,而且平靜的樣子像戴上假面具。

「我看到了…」伸介剎那間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

可是知道以後,已經有酒意的臉立刻變涼。

「下午以為還有事情要整理,我就來了,然後…」雪乃雙手抱著酒杯,低下頭。忡介無話可說只有沉默。

「我從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雪乃的口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從什麼時候?」伸介只好定下神來問。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時候。」伸介對她的銳利靈感感到驚訝。看這種情形,也許對他和典子的事,也知道某種程度。

「這樣還答應和我結婚了嗎?」

「是…」雪乃好像要把心裡的情縮打破一樣的回答。

「為什麼…當然這是不須要問的問題…」

「我願意回答。」雪乃保持年長女人的鎮靜,輕輕的喝一口啤酒,也給伸介的酒杯倒酒。

「我那去世的丈夫和你不同,好像和爸爸合不來。也就是無法習慣這種家庭的氣氛,一直想向外發展。我是嫁給他的,所以在一段時期內和父親或你,都保持一段距離。」雪乃又喝一小口啤酒,好像要整理自己的思緒。

「丈夫的心向外,等於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我發覺後也沒有說出來。當時以為這樣做是為了自己的自尊心,可是現在回想起來,是不願意把那種糾紛帶進這個家裡。看到你和父親親密的來往,覺得很羨慕。」

「難怪在那個時候,我總覺得你很冷淡。」

「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五郎的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會發生那種事。但事後才發覺自己對丈夫不滿的程度有多麼嚴重,同時也發覺填補我心裡不滿的人就是你。」雪乃好像難為情的看著自己的酒杯。

「那時侯你己經發覺我和父親以及阿久的事了吧。」

「是…可是…也很奇妙的感到興趣…你也知道我已經沒有親人,也許這樣的關係…這種心情,在丈夫那樣死後就更強烈。我是壞女人,但表面上還裝模作樣的說要離開這個家…」伸介想,那不是裝模作樣,是她的自尊心,和這個家庭的氣氛造成的結果。

這個時候在伸介心裡,出現一個情景。

在茂密的樹林裡,有一個水池。有什麼東西掉在水池的中心,產生漣漪,這個漣漪無聲無息的擴散,到達長滿水草的岸邊,在這裡彈回去向中心擴散,到達中小時就消失,恢復以前的平靜…

在這清靜的綠色畫面中,出現裸女綁在十字架上的景色。

(就是這個…)一直為「磔刑圖」的構想苦思不得,現在找到構圖了。 

雪乃還想繼續說下去時,伸介過去抱住她,用嘴壓在她的嘴上,不讓她說下去。

雪乃沒有掙扎,而且也抱住伸介。

「你是答應了。」伸介在雪乃的耳邊說,當然是問她知道他和繼母有這樣的關係,還答應和他結婚。

「一切攪你…我是不止一次受到凌辱的女人…可是…」

「可是什麼?」

「從明天起,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吧…」

「典子沒有問題嗎?你不是很在意她的嗎?」

「我想她也該明白的時候了。」

「既然這樣,我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伸介更用力抱緊她。

「啊…」雪乃也輕輕哼著抱緊伸介。

留在你身邊…可能是雪乃意識到阿久的事情,做的最大限的自我主張。大概是不願意像今天晚上,明知伸介在阿久的地方,準備晚餐後,孤獨一個人等待。

(不過…不會發覺給她吃安眠藥的事吧?)如果連這個也知道,還不說出來,她的用心是相當良苦了。

阿久和雪乃--和這二個喜歡穿和服的女人在一起,伸介脫女人身上的和服也相當熟練了。同時也知道,男人幾乎用暴力脫女人的衣服時,女人也會產生奇妙的亢奮。

拉開和服的領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那裡輕輕撫摸時,從衣服裡發出無法形容的芳香。

覺得比平時的香水味更強烈,可能是有意和阿久對抗…讓她露出雙肩,繼續撫摸乳房。

「啊…」雪乃把火熱的臉靠在伸介的胸上,好像在克制身體裡涌出的慾望。

「今晚我要徹底的折磨你,你可不要說受不了。」雪乃聽到後猛搖頭,但雙手反而更抱緊伸介。

伸介推倒雪乃的身體,把她身上的衣服剝光。

「啊…」夾緊雪白的雙腿,雪乃想拿衣服蓋在身體上。伸介看她的這種樣子,喝一口啤酒滋潤口渴。

「今晚不冷,在窄小的臥房不如在畫室,而且那裡有很多工具。」

「不…不…」

「從今天起,不準你說不了。」伸介把雪乃手裡的衣服搶了過來。

「就這樣赤裸的走到畫室去,在那裡把你綁成美麗的姿勢。」

「啊…饒了我吧…我不要這種樣子。」伸介在雪乃的屁股上輕輕踢一下,同時把她拉起來。

「啊…難為情…」雪乃雙手抱胸,彎下腰把雪白的裸體完全暴露出來。

來到微暗的走廊上時,雪乃的裸體更發出妖艷的光澤。

「從明天開始一起生活,每天都會這樣了,你高興吧。不久之後,大概典子也會發現了。」

「不…不要…」雪乃一面發出嬌媚的聲音在前面走,雪白的屁股微微搖動。

伸介在後面像追趕一樣的,手裡的皮鞭打在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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