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煉獄(03)





第五章


還不到六點,男爵靜靜地立在卡桑德拉臥室的一隅,看著她睡。她長長的黑髮披灑在枕頭上,她的膀子優雅地搭在被頭上。他的脈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帘軌上微微閃光的小紅燈。他知道凱蒂亞正在注視著。她在那裡能觀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樣整天待在房間裡。但是無論怎樣,等待著直到夜深,能夠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性遊戲中的表演也不錯。他知道他太貪她帶來的歡娛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臉頰,卡桑德拉稍稍動了動,咕噥自言了兩聲。「卡桑德拉,醒醒。」他對她急切地耳語。她勉強地睜開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裡演過那一幕之後,她該是多麼疲倦。他搖著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濃濃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睜開眼睛,欠起身來,「怎塺啦,孩子們怎麼啦?」

「孩子們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來。在我走之前,我得讓你擁有一件東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數小時作愛之後,他怎麼還會是這麼精神,瀟灑齊整。這種想法使她一下子聯想起一切,並且意識到她正從她睡袍的開領處往下看。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那是什麼?」她問,無法想出還有什麼在更為動情的時候,凱蒂亞可能沒有給過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驚得她倒吸了口氣。「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說。她仍然似醒非醒的,無論怎樣,她還是自動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間移動,撩起綢質的睡袍,她感覺到綢袍從她修長的腿上溜上來超過肚子,讓腰以下軀體橫陳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頭燈。這樣他可以更清楚地看著她,「現在轉過來,橫躺著,腿撐開,」他知道這樣可以給潛攝鏡一個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經激動地扭動起來,由於他昨晚的垂顧,她兩腿間的肌膚仍 感疼痛。她不能保證她還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調情。

不用她費心猜測,他跪到了她兩腿間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錶,他也擔心開會遲到。他在兩腳間抬起身來,她聽到了一陣咯哩咯塔聲,她警覺地抬起身,試圖弄清楚他正在幹什麼。男爵攤開手,她看見他的手掌裡握著兩顆小球,由一根細帶拴在一起。她試圖並攏兩腿,但他的手猛地將它們分開,「別傻,這兩個球叫娛性球,準備用來在我不在時不斷激起你的性慾。」

「我不想要不斷的性慾,」她申辯道,「我還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興奮,給我開開你的腿,閉上你的嘴,如果你堅持給我找麻煩,我就讓凱蒂亞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來調教調教你,我想你一點也不會喜歡。」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凱蒂亞會恨樂意利用這個機會的。她搖搖頭躺下去,再無半點抗拒。在他們的臥室裡,凱蒂亞咬著下唇,卡桑德拉不再違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惱人,一整天她都渴望著拿她出氣。

再說在卡桑德拉的臥室裡,男爵擠出一點潤滑霜在手指上,細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陰道口上。他知道肌膚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間再對此處使加壓力了。這種油霜又涼又滑,卡桑德拉覺得自己張開,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幾分鐘,手指在這細膩嬌嫩的肌膚上輕輕滑動,磨磨蹭蹭拖了好一會,然後從邊上張開她的陰唇,把兩只小球塞了進去。

由於冰涼的金屬球在她陰道裡滑動,卡桑德拉不由得氣喘吁吁起來,本能地收緊肌肉。「我的親愛的,這兩個球會強健你的骨盆的肌肉。」男爵柔聲地說,勉強使她釋然。「這兩球將會拓寬你的子宮頸,那顆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會含苞欲放。

我還要讓你穿些特殊內衣、緊身短褲,一走動,就緊緊箍著你,給你增加快樂。坐起來,讓我看你是怎麼設法處置的。」

她從床上跨下腿來,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來,睡袍又落了下來,蓋住了一切,他不耐煩地噓了聲,伸手一把拉下領口結帶,從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開。

「好吧,在屋裡轉著圈走,卡桑德拉。」她聽令而行,覺得那兩只娛性球重重地墜在她的陰道口,她很怕它們會掉下來。「彎下腰去觸你的腳趾,」他柔聲說。

她又照辦了,立刻覺得兩腳之間的肌膚被拉扯著,「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盤上腿前後搖動身體。」她嘴乾腹脹,只得照他所說去做,體內幾乎立刻「騰」地竄出一股壓力,氣頂到了喉嚨。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細密的汗珠,「嗯,夠了,再站起來。好哇,你已經體驗到效果,你彎腰,你搖動,效果格外明顯,然而就球本身,還不足以使你興奮,我並不指望有了它們,你就能有最大的滿足,那樣我會掃興。」

卡桑德拉懇切地看著他,「我這樣站著,覺得它們似乎要掉下來,如果真掉下來怎麼辦?」「如果掉下來,你就得挨罰,但沒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時地收緊骨盆托著它們,這樣會覺得愜意,又不讓它們掉出來。這兩個球很輕,過一陣子我們得進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時,小心別讓它們鬆得滑下來,這需要有一點技巧。我相信你會設法不叫它們掉下來的。」

她站在他面前,渾身肌膚又是愉悅又是戰戰兢兢。他交給她一條緊身褲裙,鋀褲裙緊緊裹著,再加上娛性球從中作祟,挑起她的慾火,使她感到陰道口已經濕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這一整天她的肉體會是多麼激動。他已經預料了她身體的反應。她泣紅的臉、膨脹的乳房讓他暗自得意,現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性高潮欲來不來,不斷興起、又不能滿足她的新近才開化的肉體的欲望。

「親愛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體貼地說,說過也就走了出去。可憐的卡桑德拉留了下來,渾身震顫,她意識到不可能再睡得著,但是還得試試轉移她體內燒灼的情慾。

七點鐘,她走進孩子們的房間去照看他們。她心裡原以為她們計劃好平靜地度過一天。她們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塊遊戲區,那裡有攀爬木架,溜梯,盪鞦韆來打發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開車帶他們去商店,這樣孩子們可以喝一次奶糊,給她們在奧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禮物。下個星期老太太七十歲。

一切都被她走進孩子們的臥室後看到的情景攪了個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蓋墊都被揭走了。她穿著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倫娜坐在床上,眼裡激動地發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樂地告訴卡桑德拉,「爸爸真的發火了,露茲得在她房裡待一整天。」

「大多數兩歲的孩子都會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說了一遍加以確證。但是海倫娜和克瑞絲蒂娜似乎都不在乎這件小事。「露茲讓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錯,」海倫娜解釋說,「爸爸說露茲她畢竟受過訓練,她應該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對她發了很大的脾氣。」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嗎?」卡桑德拉間克瑞絲蒂娜。

克瑞絲蒂娜抬起臉,「媽媽給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說:「媽媽還多多親我。」

海倫娜的眼睛盯著卡桑德拉說,「你會讓她多喝嗎?」她問,叫人難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會。」

「那麼你也會被關在你的房間裡一整天,撈不著去騎馬,你願意嗎?」

「騎馬?」卡桑德拉在海倫娜的床邊坐下來,感覺到光滑滑的娛牲球在她體內滑動,撐開她的子宮,牽動著她陰蒂周圍的神經。她繃緊她的體內肌肉,使她驚訝的是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興奮點邊緣忽上忽下。

她並攏雙膝,努力打消這種感覺。

「是的,騎馬,」海倫娜又說道,「爸爸說我和克瑞絲蒂娜今天可以騎我們的小馬的,也給你備了一匹馬。彼得在那裡保護我們不摔下來,他認為妳會喜歡騎馬的。」

男爵幾近惡魔似的殘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騎馬會對她的身體產生什麼效果。他已經跟她交待得很清楚了:肯定達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興奮,這是難以忍耐的,好一陣她只想哭。

「這樣是不是很好玩啊?」海倫娜固執地追問。

「是的,」卡桑德拉朗聲答道,「好玩極了,我都等不及了。現在我們好餓哇,我們可不想用早餐遲到。」

「今天沒關係,露茲不會告密了,因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裡。我想我該穿我的工裝。」

「我可不能肯定你現在就能穿,如果我們下午去騎馬,那麼上午你們就得去給奶奶買生日禮物,你們的爸爸可不願意你們穿工裝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們不去商店,我們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媽跟我們媽媽是朋友。爸爸告訴我們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們可以穿牛仔裝,一直都在院子裡玩,牛仔裝結實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倫娜並沒意識到今天白天因為她父親另有企圖,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處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時刻,她發現她自己近乎討厭這四歲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親絕對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為你們費心了,」她說,海倫娜靈敏的耳朵立刻聽出話中的譏諷意味。

「我要告訴他你說了什麼。」她聲言,她在穿她的深顏色的工裝服。「我告過阿比蓋爾的狀。」

「這會讓我驚奇,他會聽你的,說謊對年輕女士來說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過罰,可這樣做值得,因為她也挨過罰。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連聲大哭。我們倆都恨阿比蓋爾,雖不像恨凱蒂亞那麼厲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卡桑德拉說。她被小女孩語氣裡強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懾,「恨是一個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媽媽說過恨任何人都不對,但你看她又怎樣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這樣。」

「是啦,對男人又不同啦,再說他是個大人啊,來吧,快點,克瑞絲蒂娜,把娃娃扔一邊,做個聽話的好姑娘。」

克瑞絲蒂娜聽話地照著做了。「媽媽被殺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說,這時她就坐在無舖蓋的床上,伸出一隻腳讓卡桑德拉給她穿襪子。

聽此話,卡桑德拉吃了一驚,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殺,她死了。」

「來呀,快點吧。」海倫娜大聲慛促,「我要吃早飯了。」

早餐一吃完,一個對卡桑德拉來說是新面孔的駕駛員一下子就飛快地把孩子們送去她們的朋友家了,沒幾分鐘凱蒂亞走了進來,今天早晨,她下身著上緊下鬆的料紋喇叭褲,上身穿一件明黃的收腰無領套衫,這樣使得她豐碩的乳房更為聳出。

「恐怕露茲正在受罪。」她語氣甜潤地對卡桑德拉說,「有一人缺席,就混亂,但底埃特堅持這麼做,你想你能重新鋪一下克瑞絲蒂娜的床嗎?我知道那不歸你管,但……」

「行啊,沒問題,」卡桑德拉立即就答應下來。

「真好,等你鋪好床,我們給露茲送點吃喝去,我不願意想著她獨自一人躺在她房裡,連杯水也喝不上。」

卡桑德拉直覺得詫異,凱蒂亞也有正常人的情感,但她喜歡露茲,也就沒往深裡去想,點點頭同意了:「那可是好事。我還相信男爵也沒有不准她吃喝的意思。」

「你真是這麼想的嗎?好奇怪唷。」

直到卡桑德拉用乾淨的床單給克瑞絲蒂娜鋪床時,才清楚這份活要彎多少次腰,伸展多少次身子。每次彎腰,那兩只娛性球在她體內滑動,娛弄她的神經,使她下腹震動,緊張;她的緊身褲裙施加的壓迫更加明顯。甚至在性慾最盛時,也從未能達到高潮到來,然後釋然的極樂。直到鋪好床,卡桑德拉幾乎已難受得涕泗橫流了。

從卡桑德拉顫抖的手、淚水盈盈的眼睛,凱蒂亞了解到那兩只球暗地起的作用有多了不起。她朝她嫣然一笑,遞給他一只托盤,托盤裡放著一大壺冰水,大口雕花玻璃杯。「拿著,送給可憐的露茲去,彼得,你有鑰匙嗎?」

彼得穿著一身貼身斜紋布工裝,敞著懷,一言不發地跟在凱蒂亞身後。手上有一把小鑰匙:「是的,夫人。」

「好極了,那麼我們就去吧。她見到我們會恨開心的。」

卡桑德拉覺得凱蒂亞對露茲過於熱心了。這屋子畢竟很大、很舒服,至少是等於放了露茲一天的假期,但她們爬上頂樓,那地方此卡桑德拉住的地方暗得多,彼得用鑰匙開了門,他們走進了昏暗的房間,卡桑德拉開始覺得更神經質了,凱蒂亞的激動讓人擔憂。

關上門,這屋又與世隔絕了。一開頭很難看清床的輪廓,漸漸地當卡桑德拉的眼睛適應了屋裡的昏暗。她終於看清窗下一張又窄又長的、高高的、有著鐵床柱的床,床上四肢展開,臉朝下的人就是露茲。

「猜猜,我們給你帶了點什麼,露茲?」凱蒂亞說,她壓低她的聲音,把這種聲音調成細細的耳語,「我們給你帶來些喝的。」

卡桑德拉在沒有地毯的地上走來走去,這屋子跟她的沒法比,她的屋子寬敞、奢華、愜意。卡桑德拉走過去把托盤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床頭。厚厚木門的縫隙裡,透進一縷光亮,聽到「呀」了一聲,卡桑德拉這才發覺露茲不僅赤裸著身體,而且她的手腕和腳踝都被用手帕捆紮在四支床柱上,同時攔腰捆在一根厚厚的皮帶下,皮帶無情地捏著她的肉體,皮帶固定在床櫃邊的小圓梢上。

那年輕女佣的屁股被皮帶捏得蹶了起來。彼得終於開亮了一盞昏黃的燈,這盞燈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陰影都被天花板吸去了。

卡桑德拉看清楚了,在露茲肚皮下壓著一張小小的硬質的絲絨椅墊,露茲用難以名狀的眼神看著卡桑德拉:「我不想喝水,」她有氣無力地說,「請別叫她給我水喝。」

「現在就來吧,露茲,我們好心好意來看你,」凱蒂亞說,她聲音甜絲絲的。

她很快向床前移過來,朝下去打量那個被繩索捆綁得緊緊的女囚犯,「來,讓我們看看你怎麼樣,可以嗎?」她又說。卡桑德拉在一旁看看,那個女人探出一隻纖細的手去摸露茲的腹部,手硬插進坐墊與那女僕蜷縮的肉體之間,手指深深地按進她的恥骨上面的軟腹。

露茲「啊」的一聲發出痛苦的慘叫,但她卻避不開,因為皮帶捏得她絲毫動彈不得。

「你該有多脹啊,」凱蒂亞喃喃自語道,她的眼睛快活地閃著光。她一把捻起露茲的頭髮,「來,喝水,照我說的做,否則爵爺要生氣的,」卡桑德拉把吸管放在杯子裡,可憐的露茲頭抬不起來,「吸,大口吸,吸光這杯水。」

起先,那個小女僕拒絕,她的眼睛因為遭此苦痛而混濁無光。她只是用牙齒咬著吸管,拒絕咽下去,但是後來,彼得走到屋子另一頭,他走到一個露茲早晨洗漱用的盥洗盆前,打開一只水籠頭,「嘩嘩」跌落流下的水聲像電殛一樣促使那女僕開始吸水,她拼命地吸,不停地吸,吸得如此之快就快乾了。凱蒂亞還抓住她的頭髮,使得她的脖子僵直後仰,他們都可以看到吸進去的水一路朝下直奔她已經充滿的膀胱,直到一杯水喝完,彼得才關上水龍頭。折磨人的聲音才停止。

「她得好好教訓教訓,」凱蒂亞對目瞪口呆的卡桑德拉解釋說,「因為她讓克瑞絲蒂娜尿濕了床,她就得一天不准放便,皮帶讓她的膀胱壓著椅墊,這樣她就不能找到喘息的時候,叫她一直不舒服。她每喝一次水,腹壓就增加,她知道得很清楚。到了午後,弄她喝水會更困難。但我們得設法。在這以前都是彼得在給她水喝。」

「真惡毒。」卡桑德拉說,渾身不舒服,「克瑞絲蒂娜尿濕床又不是她的錯,所有的小孩都會的,而且你怎麼能……」

「她得學會克制她自己,這樣她才能克制別人。你記得底埃特告訴過你!不管怎麼說,從這上面可以獲得無法言傳的樂趣。露茲知道,我相信她會記得阿比蓋爾。是吧,親愛的?」那隻纖手又一次塞進被捆縛的軀體下,好一陣,凱蒂亞放著不動,去加壓、去體現那個遭罪女僕的脹鼓鼓的肚子被折磨到了何種厲害的程度。

露茲叫喊起來,請求放鬆作祟的皮帶。卡桑德拉知道,看著這個狂亂的無助的姑娘,她也快被刺激地暈過去了。特別是看到那兩條被綁得緊緊的腿,抖動著試圖抬高一點,身體,大腿後邊繃緊的肌肉像弓弦一樣霍霍亂抖。

卡桑德拉自己的肌肉也繃緊了,娛性球又在裡面蠕動、滾動一起發出輕微的嗒嗒聲,弄得凱蒂亞銳利地掃了她一眼,精巧的嘴角也漾開一縷釋然的笑意:「你看,我跟你說過吧,這是動人的唷,不是嗎?你現在可以體驗到了,是吧?」她快活地說。

卡桑德拉被陰道內的圓球的壓迫弄得近乎激動,看到眼面前的女囚徒,她自己的肚子裡也像有一條小蛇似的,在體內纏繞滑行,把那明顯的痛楚從腹部從一邊移向另一邊。

「摸她,」凱蒂亞催促她,「體會一下露茲的滋味,體會一下她有多緊張呀,她已興奮了。椅墊上濕乎乎的就是她的愛液弄上的,你自己看吧。」

卡桑德拉猶豫著。她看見凱蒂亞眼裡的歡娛,也知道另一個女人心中的哀怨。顧不得可憐的露茲哀求的目光,她輕輕地拿手去探那女僕身下。露茲的肉體跳了起來,扭了一下卡桑德拉的中指。中指碰巧在撥弄那女僕腫脹的陰蒂,陰蒂被墊子擠壓著。

露茲本能地大叫了一聲。

「不,不,請別動那裡,你這麼做我可熬不住了。」

凱蒂亞氣得眼睛發藍,但她什麼也不能做,有一架攝像機跟蹤著。她的惱怒只能宣洩在不幸的露茲身上,因此她又灌進了半壺水。她叫彼得在他離開前灌那女僕喝下,然後給卡桑德拉一個手勢,讓她跟她走出房間。後邊傳出那女僕的狂呼亂叫,彼得在執行命令。

卡桑德拉難以從腦子裡驅走露茲的影子,她從未這麼貼近地觸摸過另一個女人,她的手指抹在那不幸的女僕突出的濕乎乎的陰蒂上的記憶,和摸上去那塊見不得人處的旺熱反應,給了她一種最奇怪的、既強烈又愉快的感覺。每次她都不會忘記,一旦她自己皮下肌肉繃緊,那兩只娛性球,就壓迫她張開陰頸的兩邊,弄得她難以呼吸。

在她和小姑娘們下午騎馬前,卡桑德拉才得以去了次冼手間。她再不能拖延釋放一下她自己的膀胱了。她一坐上坐便器,那兩只球就向前滾到一塊,到達陰道前庭,騰起一陣快感直往上竄,幾乎不可能放鬆她的肌肉排尿,她坐在那裡,似乎全靠張著嘴慢慢地呼吸,直到陰道部位的衝動稍稍減弱,才最終得以減輕整個上午不
斷增加的隱隱約約的痛楚。當她感覺到她的尿液從她體內噴出,她想起了露茲。突然有一天男爵也可能用相似的方法處罰她,不由得渾身直打哆嗦。

當她隨著興奮的小姐們向小牧場而走,她發現彼得正死死盯著她,她只覺可怕了,他竟也知道男爵在她陰道裡放置了邪惡的娛性球,但,很快她又打消了這種念頭。「露茲怎樣了?」她平靜地問。

彼得回頭瞥了一眼看凱蒂亞是否在就近什麼地方。「她幾乎快要發瘋了。我剛給她灌下些咖啡,她知道那東西更刺激,讓她吞下咖啡,更費我九牛二虎之力。」

「她還得那樣待多久?」

「時間不太長了,騎過馬我們就去放開她。」

卡桑德拉深吸了口氣,她嘴乾,意識到她想要去那裡看露茲被釋放,她感到難為情,雖然她並不知道她為什麼想去。

海倫娜和克瑞絲蒂娜騎馬功夫顯然很到家,雖然彼得走在克瑞絲蒂娜的小馬駒前緊緊拉住馬韁,她在馬鞍上真的似乎比海倫娜更安全。海倫娜在馬鞍上歪來歪去,不時去抓馬籠頭,以保不掉馬。

卡桑德拉的馬是淺粟色的,有著一雙善良文靜的眼睛,一付沈著的模樣。但她一跨上馬鞍,馬開始起步,娛性球就重重地壓迫她,使她差點從馬鞍上掉下來。只是因為想到有彼得在注視著她,她才死命坐在鞍子上,她的繃緊起來的、又有點興奮的肉體使力壓著皮馬鞍,碰碰撞撞、起起落落,隨著馬圍著牧場慢跑。

卡桑德拉的陰道漸漸濕開來,她怎麼努力也抑制不住興奮。馬不停地蹦跳動作,娛性球將她外陰唇緊抵她的緊身褲裙。娛性球在她的尿道口和陰道口來來回回滑動。

那兩只球很快被她體內興奮而產生的粘液浸濕,她覺得她大腿間每一釐米的皮肉都在膨脹。

她不清楚她的臉色正在起怎樣的變化,但是彼得卻將她的絲毫變化盡收眼底了:在這場男爵設計的慘酷的挑逗練習中,她原本蒼白的臉頰騰起紅暈,脖子口經脈猛跳,她的腿猶猶豫豫地夾著馬側,乳房裡在貼身套頭衫裡隨著馬的行進一聳一聳。她性慾已旺,那個男僕可以透過汗水浸濕而變得半透明的衣料清楚地看到她凸出的乳頭。

很快,卡桑德拉發覺了她身體的變化,許多種興奮點開始合併為一個。那條盤蜓在膨脹的腹部的蛇慢慢開始不動了。她恐怖地認識到如果她不趕緊穩住,她就可能達到性高潮,毫無疑問,男爵憑她不怎麼熟練的技巧,也能知道因此而要懲罰她。露茲的情形在她腦海裡如此清晰。她可不能落到這步田地,她猛地一拉馬韁,讓馬猛駐足下來。

隨著運動停止,那條蛇也安穩了,她的異常興奮的肉體有一個短暫的休息,錯亂的神經也漸漸穩定。無視彼得一臉詫異和孩子們的喊叫,卡桑德拉穩穩地坐在馬背上,只等到移動還不甚礙事,然後慢慢從馬上下來。當她穿過牧場,碰到凱蒂亞正向她走來。

「你是多麼聰明啊,」凱蒂亞說,她已經從柵欄窄窄的間縫裡注視她好一陣了,知道她正在拼命壓抑自己。「我自己是如此巴望著能允許我來懲罰你,好吧,下次會有機會。現在我想孩子們該去用茶點了,我們也將去檡放露茲了。我認為你會喜歡的。」

卡桑德拉難受得渾身哆嗦,但她又感到十分驕傲,竟能使另一個女人期望落空。

孩子們一去育兒室用茶點,她就踏上另一層樓梯,去與凱蒂亞和彼得在頂樓樓梯上會合。

他們三人走進仍舊昏暗的房間,露茲埋在枕頭裡,自己無力地嗚咽著,聽到門開的聲音便停下來,「打開水龍頭,」凱蒂亞說,彼得馴從地照辦。露茲把臉深深埋在床裡。卡桑德拉走近,看那姑娘如此費力地欠起身子避開椅墊,捆在背後的皮帶深深陷進她柔軟的肉體。

「快完了,露茲,」卡桑德拉告訴她,但露茲只是抬起她的頭,默默地看了卡桑德拉一眼,眼淚就從臉上滖落下來。

凱蒂亞看見她們那樣,更大笑起來,「眼淚,多麼美妙哇!可憐,可憐的露茲,你不是一直說感覺很好嗎?那就有問題了。」

「是的,是很好!」露茲立刻接口說。

「我得自己來弄明白!」凱蒂亞說。她在那姑娘分開的兩腿間蹲下身去,先精明地用一隻手的手指一點一點去抹女佣兩片豐滿的屁股片,然後用手掌從她最上腹部往下滑,她的手指按進露茲快要脹破的腹部。

露茲大叫起來,蹬著腿用力掙脫,連捆著腳踝的床柱咯咯作響,但束縛得很緊,無法掙脫。

「是的,很乾,」凱蒂亞說,顯然對此滿意,「來吧,露茲,想想你是多麼幸運,一會兒你就被鬆綁了,可以讓你的膀胱排個空,可以感覺到那滾燙的液體自由地淌出來,多麼使人舒心,露茲,這樣是多麼美妙呵,我們將在這裡看看你怎麼消受這一刻,我們會看見你臉上輕鬆的表情,看見你腫脹的尿道卸下它的負擔。希望它發出的聲音像你現在聽見的流進盒裡的水,是嗎?」

她不停地說,手指內行地在女佣的下腹部摸索,摳進她的恥骨往下一拉,這樣過於充實的膀胱壓在她的手,「你還能等多久,露茲?五分鐘?十五分鐘?」「我不能等了,不能了。」那姑娘大叫,她眼淚「刷刷」地流下來。「請關掉水龍頭,哦,上帝,救救我吧!」

「然而再等兩分鐘,露茲,再過兩分鐘我將讓你快樂,就這麼辦,行吧?」

「不!」露茲尖聲叫了起來,但凱蒂亞只是微笑著看著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的臉發燙,肉體幾乎跟那個不幸的女佣一樣戰戰兢兢。她看著凱蒂亞用手分開露茲的兩片屁股。然後又用一根小指插入尿路口,極輕微地來回抹擦,另一隻手向下撥弄一整天壓在絲絨椅墊上的陰蒂,那塊肉苞被凱蒂亞摸得一陣陣震顫不已。

凱蒂亞兩隻手停了一會,露茲扳起頭以為被釋放了,那知那些精明的熟練的指頭又動作了起來。陰蒂又被逗弄起來,同時露茲緊緊的肛門也興奮得一張一合,就像凱蒂亞預知的那樣,她就要有這樣的效果。露茲失去了知覺。

卡桑德拉嘴乾舌燥地在一邊看著,那小女人的身體正遭受性衝動的折磨,這種性衝動太劇烈,簡直沒有一點快感。緊緊的捆縳阻撓她享受性高潮,同時增加對她膀胱的壓迫。像在她之前的阿比蓋爾,苦熬苦拼了一天,最終還是沒能管住她的膀胱。她的尿液從體內洩洪似地洩了出來,一片汨汨流淌的尿河漫過椅墊,這塊椅墊一天來給她的肉體帶來了多少劇烈的痡苦。尿河又浸濕了褥墊。她躺在那裡嗚咽了起來,強烈的快感摻和著倍受煎熬的苦澀。

「把她翻過來,」凱蒂亞大聲粗氣地說。卡桑德拉退後了一步。她簡直不能相信她看到什麼。她想她該逃走,逃出這棟宅子,這樣的事在這裡大概每天都在發生,但她一步也挪不動,因為她的乳房脹脹,慾火包裹著她,她還知道,她跟在場的另外兩個人沒什麼兩樣。

彼得迅速地解開綁帶皮帶,把那個卑微的蒙受屈辱的女人翻過身來,臉朝上。

她一聲不吭地躺在那裡,腿仍舊叉開著,她的身體癱軟在那裡,經過一次毀滅性的爆發,那種爆發簡直要把她撕裂。

「你沒有成功,為此你得挨鞭子。」凱蒂亞充滿熱情地說。露茲深嘆了口氣,但並沒有企圖在床上動一動,彼得遞給男爵夫人一根小小的九節皮鞭,凱蒂亞撐起鞭子對著那小女人赤條條一無遮擋的乳房抽下去,卡桑德拉看到那鞭子,往那塊肉裡去,自己的乳房也突然抽縮起來,她看見那鞭子在白晃晃的肉球上留下一道道紅槓槓,活鮮鮮的,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凱蒂亞不停地鞭打魯茲,乳房,腹部,大腿內側,直到最後扔下鞭子,朝那不幸的女人伏下身去,「好啦,就請你享受這麼多吧,我的心肝小露茲。」她悄聲在她耳邊說,讓卡桑德拉驚訝不已的是,露茲的唇邊竟露出微笑。凱蒂亞低下頭,讓她金色的卷髮撫擦著露茲的陰部,她的頭來回晃動,直到露茲開始呻吟,朝她抬起她撫弄的部位。凱蒂亞扳開她的大腿,把舌頭伸進露茲的陰戶,飛快地、有節奏地舔來舔去,不消幾秒鐘,女佣的身體又騷動起來,又一次衝動到來,這次她的身體可以自由地弓起、扭動,她快樂的尖聲叫著把先前所受的折磨忘得一乾二淨。

「好了,好了,」凱蒂亞滿意地說,用她的纖手攏合女佣的陰唇,細聲細氣地說,「這樣好不好啊?」

「好,真好!」露茲急切地說。

「想再來一次嗎?這次讓彼得來幹?」露茲害羞地點點頭。當彼得開始寬衣解帶,朝床邊走來時,卡桑德拉轉過身逃了。她看到的夠多了。她的體內踡伏著得不到滿足的慾望。這種暗黑邪惡的快感似乎只是增加了她需要排解的程度。她不僅想得以快點釋放:而且想由男爵來引逗她,必須由他來玩弄她。她不能想像像露茲那樣躺在那裡,毫無餘地、可憐巴巴地由凱蒂亞和彼得作賤。沒有男爵就不可能有滿足。和他在一起可以要多快樂有多快樂,或者說是她認為是這樣,因為事實上她還弄不明白,像底埃特.馮.瑞特這個男人對於她意味著什麼。第六章男爵密切地注視著屏幕,他的目光瞪在卡桑德拉身上,看見彼得準備操露茲那一刻,她突然轉身跳了出去。「你看,她逃了。」凱蒂亞一付得勝的神情。

「是呀。」「我承認我原以為她會待下去的,可是她最終還是失控了。」

「她待下去看你。」男爵一語點破,「我奇怪為什麼是彼得把她驚走了的呢?」

凱蒂亞聳聳肩,影片並沒有騷擾她,只是給出遊戲結果:卡桑德拉終於犯了個錯。

「她自己摸過她自己的嗎?這樣會好受些!」他無精打采地問。雖然他是不經意隨便問問,但眼睛裡卻閃著綠光,流露出對這個問題的興趣。

「沒有,我們一直在觀察她,用攝影機跟蹤她,她有一兩次蠢蠢欲動,但終究未動。」凱蒂亞不得不承認。

「克制得多好!現在她肯定是像被貓抓似難熬,」他滿意地說,「她在哪裡?」

「在她屋子裡等著,我告訴過她,你一回來就要見到她的。」

他看了看錶,「已是午夜時分了,娛性球放在裡面十八個小時了;她還騎了馬,看到露茲所經受的痛苦和狂喜,她肯定是巴不得要我們了。來吧,是時候了。帶上彼得,在外面等著,等我叫你。」

「我還以為她不會再犯錯,」凱蒂亞承認,伸手拍拍他寬鬆褲蓬鬆出來的部分。他正在照鏡子,審視自己的儀表。

「錯誤,誰說她犯了錯,也許我還不要她待在那裡看彼得的表演咧。」

「這是對她進行性教育的一個課程,」凱蒂亞申辯道。

「不,這是我的一課!」男爵更正她,「記住,這次遊戲的規則不同了,我正在尋找另一位獲勝者,看來你是有數了,這樣對卡桑德拉就不公平了,我們畢竟彼此相處了很長時間了。」他朝她溫順的笑笑,但她並不為之感動。底埃特的微笑和他動聽的言詞,或者他偶而的溫存,都沒有特別意味。真正的底埃特對於她,或者對於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深不可測的。你很難去發現他,但這並不意味就要放棄他。她正想知道,什麼人是他所期望的另一位獲勝者。

卡桑德拉仰面躺在床上,僅穿一件浴衣,男爵走進她的房間,出乎她的意料,她迅速地坐了起來。她的仍舊天真無邪的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坐著,坐著,怎麼樣,喜歡那件小玩意嗎?」他貼著她坐了下來,打開她的浴衣,伸手向下去摸她微微發顫的肉體。

「這東西,我,幾乎難以忍受,」她如實招認,「我一直想要……」

「放鬆一下……」

「不!我的意思是,是的,但不是平常意義的放鬆,我想要……」

「告訴我,」他催她說,突然他彎下腰輕柔地去吻她的唇。

「我想要你的手去摸那地方。」她又招認,滿臉飛紅。

「我的手?好啊!這話挺中聽!但是,今晚我想我們得讓別人的手來玩玩你。

我告訴過你,你是這家裡的一員,一家人不必分你我,無論我是多麼多麼想要你,可我還是得讓他們一次一次來分享你。」

他可以從她眼裡看到那份痛苦和不悅。他是多麼深重地傷害了她的感情,但她沒有抗拒,只是繼續盯著他看,好像想從他眼裡找到某種回答。

「首先,我給你去掉娛性球,」他再次讓她相信,「我想那兩只球折磨你的時間夠長的了。來,叉開你的腿,我的寶貝,」他一說這話,就讓她鬆了口氣。

她又躺倒了下來,展開兩腿,這樣他就用一根指頭去勾住連線環朝外拉。她拉得很慢很穩,這樣她感到到兩只球從裡向外移動,經過她熱乎乎、濕乎乎的陰道,隨著球的移動,她的性慾又興起了,她耐著性子等著讓他快點取掉這兩只球,這樣她就不至於在最後時刻露乖丟醜了。

男爵仔細地注視著,看出她的緊張。她啟開唇以穩住呼吸的模樣真叫他高興。

第二只球「噗」地跳了出來,上面裹著她暗底裡分泌出來的奶狀粘液。他把球拿到嘴邊,貪焚地吮吸著,她的身體的氣抹使他激動異常。他不相信在玩過那麼多女人之後,還會有可能如此對女人感興趣。

「那麼,好了,今天就這樣了,」他輕柔地按了按她脹起的雙乳,然後硬行縮回手。今晚由另外兩個人來挑逗她,而他只是從旁指導、觀賞。

他咳了一聲,立刻凱蒂亞和彼得就走了進來。卡桑德拉坐直身子看著他們朝她走來。彼得已經脫光了,陰莖微微翹著,處於半興奮狀態。男爵可以猜到,凱蒂亞在門外已給過他好處,彼得知道這時候還不到他該興奮的時候,他不敢去看他主人的眼睛。

「翻過身,瞼朝下,」男爵口氣平穩地吩咐卡桑德拉。她可緊張了,想起了露茲,她不明白將會怎樣處置她,只覺得自己太脆弱,太容易被傷害了。「快,」他的聲音裡沒有了那份溫存,她只得照辦,「好,就這樣,蹶起你的屁股,讓我墊只枕頭在下邊,好極了。」

這三個在場的人往下看著卡桑德拉繃緊了的蹶著的屁股。彼得勃起得很快,男爵樂呵呵地看著他,「你的自控力到那裡去了?」他慍怒地問,朝凱蒂亞使了個眼色。

凱蒂亞上前一步,用力掐了彼得的睪丸一把,痛得他很快萎了下去,男爵哈哈大笑起來。

「喏,這兒有些泰珠,我想要你把泰珠放到她的肛門裡去。」

卡桑德拉轉過頭看著男爵,「什麼是泰珠哇?」她神經質地問。他舉起一根杆子,上面布滿塑料珠,「看看,它們要比娛性球小,」她又鬆了口氣,凱蒂亞幾乎要好笑卡桑德拉的無知了。

「我認為我們該捆起她的腿,」凱蒂亞說,「她會掙扎的。」

男爵悠然地將一隻手搭在她的左腿後,「我認為沒必要,她得晃動她的腳來配合,你不會給我們添麻煩的,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過於衝動的身體如此急於享受身後的枕頭的絲質感,而沒有顧得上去聽他們說些什麼,「不,當然,不會的,」她不擇言詞地回答,希望他們下一步將要做什麼,最終都能開釋她今天所受的磨難。

彼得打開一罐凡士林油膏的蓋,讓他的十根手指都伸進去,男爵研究了一會卡桑德拉的姿勢,「我認為我們也許得讓你側身躺著,枕頭墊在腰下,轉過來吧,請!」她照著他說的去做了,又覺得他拿手推她的腿,「蜷起身來,膝抵胸口,用胳膊抱住了。」把那女人幾乎縮成一團,「好,好極了。」

她縮起兩條腿,在體內蜷伏已久的性興奮開始露頭,「彼得就要將珠棒戳進你的體內了,」男爵聲音平穩地說,「我將站在你面前,你得一直睜著眼睛看著我,你懂嗎?」「懂,」她低聲回答,實際上她一點也不明白,直到彼得沾滿凡士林的手指開始搔弄她的肛門,她才真懂,她立刻氣喘吁吁產生了抵觸。

「別亂動,」男爵喃喃地說,「相信我,這又會使你覺得很享受的,有過娛性球之樂後,你就得享受享受這種珠子,一種不同的、更為完全的高潮,就會平息你一直為我忍受的煎熬,別動了。」

她盡量服從,但彼得的指糊,肛門周圍的皮膚拒絕接納。還沒人動過那地方。

她恐懼地想到那將來的疼痛。

「卡桑德拉,這樣你就不夠乖了,」男爵明顯有點不耐煩,讓他進行了,「下去啊!否則我們就得等在這裡。」

「請,請不要哪!」她說。

他眼裡升起不悅的陰雲,他看著她,好像從前不認識她。「你的考試又進行得怎樣?來吧,別小孩子氣,我已在竭力獎賞你了。你所要做的就是低聲啜泣,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靜,凱蒂亞像對付雞一樣把你捆上,我就走了。」

「不要哇!」

他滿意地點著頭。她知道她需要他,這是有用的。慢慢的,彼得的手指在她的肛門口摸索了一圈,直到她的骨盆適應這種感覺,然而他又將珠棒推進去一部分,她的下腹產生了一種痙攣的感覺,一種害怕在他面前放屁的感覺,這種感覺如此之大,都是那手指壓迫造成。

雖然她的身體逐步適應了,可手指卻又縮了回去,再重複一遍,這一次使得她眼裡淚水盈盈,差點沒哭出聲來。

「看著我!」男爵提醒,他看到她眼裡激動的淚花,只是一股傲氣在逼她忍耐。

「她樂意嗎?」他又問彼得。彼得點點頭,手上拿著那根珠棒,慢慢地試著戳進去,扭一扭就進去一格。

「不要哇,我要去方便一下,我實在憋不佳了。」卡桑德拉氣喘吁吁地說。

男爵揮揮手,碰到了凱蒂亞躍躍欲試的凸聳的乳房。「當然,你非要不可,一會兒快樂就要開始,放鬆,讓珠棒容易點進去。」

她不能放鬆,珠棒已經進去了。彼得開始慢條斯理轉動珠棒,她的肉體開始繃緊,興奮點遍布全身。男爵知道她的子宮壁會是多麼敏感。彼得微微地握著珠棒,像拉鋸似的前後推拉。卡桑德拉的眼睛驚訝地圓睜著,快感不期而至,如此強烈,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一等珠棒插進去,男爵就讓卡桑德拉翻身向下,蜷曲身子,以便彼得在她身後推、拉、旋轉珠棒,再後來,卡桑德拉又被命令壓低上身,拱起屁股,凱蒂亞一頭鑽到她身下。凱蒂亞仰面躺著,去觸摸卡桑德拉的陰唇,陰唇深藏在濃密的黑陰毛叢中。

男爵移到床頭,仍舊可以觀察卡桑德拉的臉。她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凱蒂亞靈巧的手分開了卡桑德拉的外陰,那塊肉已經很濕,說明那根珠棒起了多了不起的挑逗作用。凱蒂亞的小手指轉著圈,揉撫卡桑德拉的陰道口,接著又伸嘴去吮吸她陰蒂上的粘液,陰蒂夾在男爵給她穿的緊身褲裙裡一整天,此刻尤為突出。

凱蒂亞的手指一觸到陰蒂,卡桑德拉就快活得痙攣起來,彼得飛快地轉動珠棒,讓其扭來扭去,使得她興奮不已。卡桑德拉張著嘴,呻吟著,覺得體內有條蛇迅速地蠕動。她脹得像鼓一樣的腹部,就像過於熟透的瓜果快要裂開了。

「還不到時候。」男爵平靜地說。

卡桑德拉呻吟著,她覺得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太叫人激動、太叫人難以抑制了。

她的忍耐已經超過極限,而現在他說沒到時候,還要她等下去。在她身下的凱蒂亞朝上看著她鐵桶似的肚子,狂亂彈跳的肌肉,知道卡桑德拉再也忍不住了。她飛地抽出另一隻手,將一隻小振盪器插進卡桑德拉抽縮的宮口裡去。

這是完完全全出乎意料的舉動,振盪器在陰道裡、旋轉珠棒在直腸裡扭動。卡桑德拉幾近乎失去了理智,她緊盯著男爵看,那條蛇在周身游動,歡樂的浪濤一浪高過一浪。「再等一會兒。」他命令她,她竭力按捺激動,但一點用也沒有。

男爵終於看她可憐見兒,便走前去,讓她雙臂抱擁著他,他則用手把她那兩隻脹鼓鼓的、誘人的,卻一直沒被撫愛的大奶子緊緊握住,用手指夾奶頭,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尖聲叫起來。既快樂又痛苦,極大極強的刺激從頭到腳震撼她的全身,讓她享受了又一種難以置信的激動。

最後,她忍無可忍地大喊一聲,屈服了身體的要求,就像是一股強大的震盪把她的身體拋向空中,她猛烈地翻滾起來,彼得忙不迭地抽出珠棒,她的肛壁立即揪成一團,極致的性高潮搖撼她的軀體。排山倒海的歡樂浪潮劈頭蓋胸套住她,她聽見她自己發瘋般激動地尖叫著。將近二十小時沒能得以滿足,這會兒終於鬆快了。

男爵已經鬆開了卡桑德拉的奶子,看著她在床上來回翻滾,顛龍倒鳳的樣子,委實使他勃起得厲害,都有了疼感。他解開褲襟,讓那玩意沒遮沒攔地翹了上來,龜頭已經發紫,水腫得瑩瑩發亮。他三步兩步走到凱蒂亞的面前,把她推倒床上,緊接著自己挨著已經平靜的卡桑德拉身邊躺下,一把將那熟悉的身子拉上來,讓她套住他的陰莖,抱著她的身體前後推動,這樣她的奶子就像吊瓶一樣一刻不停地刮擦他的胸口。每動一次,凱蒂亞的肉體就拉緊一次。她的恥骨壓著男爵的大腿,每次他往上一搗,她向下一罩,頭甩向後,發出滿意的叫聲。

射精之後,男爵就把凱蒂亞推下床去,她跌在地上。他的精液還在龜頭上往下滴,他轉向他身邊的沒精打采的卡桑德拉,仔細地把最後幾滴抹到她正在萎下去的奶頭上。

卡桑德拉受驚地悸動了一下,睜開眼,看清楚他在幹什麼。他瞪著,似乎她給他出了道難以解答的謎。她朝他滿意她笑了笑。

他若有所思地咬著嘴唇,轉身離開這個女人,下床去。凱蒂亞被他粗魯的推下床所激動,正滿懷希望,在地上等著。他看了一眼彼得,彼得的卵蛋爆凸,一付急不可耐的樣子。男爵朝他點點頭,「去操她吧,愛怎麼怎麼,盡量從後邊上,待會我要看的。」

彼得開心地倒在地毯上,動手分開凱蒂亞滖圓的屁股。卡桑德拉睡著了。好不奇怪!男爵竟回自己的房間去了,那地方從沒有女人涉足過。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和孩子們下樓吃早飯時,男爵已在那裡了。平常,除非他要出席業務會議,不到晌午他是不會起床的。這個早晨特別。他不修邊幅,不由得卡桑德拉要覺得奇怪,是何事讓他起這麼早。他朝孩子們微笑、親吻她們。雖然他也很有禮貌地跟卡桑德拉打招呼,可眼睛裡流露出來的表情十分冷淡。這讓卡桑德拉很失望,她開始意識到他一直都在密切注視她,就好像在搜索她藏匿著什麼東西。

「孩子們明天將去奧地利。」他突兀地對她說。兩個小姑娘都激動地叫了起來。

「我的親戚們一次次想見她們。她們得去三個星期。」

卡桑德拉皺皺了眉頭,「三個星期,那她們要帶多少衣服啊!我可來不及準備呀!」

「她們在奧地利有衣服。你就待著吧,沒什麼好準備的。」

海倫娜看上去有點不起勁了,「為什麼卡桑德拉不和我們一塊去?」她問她父親。

「她才來沒幾天,我還不想出錢讓她去度假。如果我派一個保姆和你們一塊去,你們的姑媽會恨不樂意的。海倫娜,你姑媽想她自己全力來照料你們。」

「但是,我們喜歡卡桑德拉,不跟我們在一起,她幹什麼?」男爵令人迷惑的眼睛正好碰上卡桑德拉一臉的迷惑,「是呀,讓她幹些什麼呢?我可以肯定凱蒂亞和我會有事讓她閒不住的,你同意嗎,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內心泛起針刺似的激動,她覺得口乾舌燥,「這是棟大房子,會有很多事要做的。」她只得按著男爵的話頭這樣說。

「但,你又不是女僕。」海倫娜反駁道,「你不能去冼碗……」她的話音走了調,因看見露茲把一碗粥擱在她面前,「我不要粥!」她尖聲叫了起來,拖著哭腔。

「我喜歡!」小克瑞絲帶娜說,拿起勺子就去舀粥吃。男爵看著他的大女兒,仍舊不悅地盯著那碗粥看。

「如果你不吃了它,你就不能去奧地利,」他輕快地說。

海倫娜眼裡蓄滿淚水,她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卡桑德拉,「吃粥讓我覺得難受!」她小聲嘰咕道。卡桑德拉瞄了一眼男爵,男爵現在是盯著她看,而不是看她女兒。

「如果她不喜歡喝粥,便讓她喝似乎不公平。」她發表了她自己的看法。

「公平,有誰說生活是公平的?」他突然微笑起來,「親愛的卡桑德拉,你在負責照料她們,你肯定有辦法讓一個四歲的小傢伙喝下一小碗粥。在你先頭來訪時,我們不是討論過有關依老方法管束的利弊嗎?」

「來,嚐一點,海倫娜,」卡桑德拉哄勸道,但她已經知道那孩子死活不會吃的,她還知道男爵也認識到這一點。從她們一走進這間餐廳,他就知道得很清楚將會發生什麼。這全然跟他女兒無關。但卡桑德拉還猜不出,下一步將拿她如何?

她努力勸海倫娜,花了半小時功夫,那孩子卻變得更加執拗,但是到這功夫,粥也冷得沒法吃了。最後卡桑德拉只得放棄,勸說,「就讓它擱在那兒吧?」她只得說了句。

「但我要去奧地利,我要去看瑪格麗特姑媽,看我的表兄妹們,我就要去。」

海倫娜尖聲哭喊著。

男爵的臉色蒼白:「安靜點,嗨,你的舉止可不討人喜歡,卡桑德拉已經明顯把你寵壞了。至於去奧地利,我們還可以商量。只要卡桑德拉今天把給她吃的都吃完,你仍然可以去度假。現在回你們房間去,整理好你們的玩具,晚上睡覺前,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不乖的孩子叫我頭疼。」兩個孩子從椅子上滑下來,惴惴不安地離開她們的父親。海倫娜在卡桑德拉身邊停住腳步,「你願意吃掉全部的東西,是嗎?」她急切地問。

卡桑德拉看見男爵的眼睛落在她臉上,「是的,當然,」她這樣敷衍那小姑娘。雖然,她知道,如果給她吃一盒洋蔥炒牛肚,海倫娜就有可能去不成奧地利了。

但或多或少,她還不能肯定這就是男爵心裡的打算。

孩子們一走掉,他就盯著她,「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卡桑德拉,你竟然已經築起了一道如此堅固的保護殼。我很想知道,還能否抵達你的中心堡壘。同時,你又像女孩似的弱不禁風,這是一種醉人的飲料,昨晚我都沒能睡著覺。」他這樣說,很明顯,對他,是一種全新的感受。

「對不起,」她機械地脫口而出。

他偏著頭探索地審視她,「是的,你該說『對不起』,因為那是你的錯。」

「我的錯?」

「昨晚上,等一會……」他頓了頓,「也無關緊要,你喜歡昨晚上,不是嗎?」

她想起泰珠棒,想起凱蒂亞插進振盪器的那功夫。她的身體不由地哆嗦起來,面頰泛起紅潮,「是的,」她低聲說。

他大笑了起來,先前他所明顯表示出來的壓抑不見了。「是的,肯定會的,今天我們吃正式午餐,一點鐘在餐廳,孩子們在育兒室。」

雖然一上午忙忙碌碌,孩子們在整理她們的玩具,爭論要把那一種帶上飛機。

卡桑德拉自己卻不時地看錶。她知道這頓午餐會很特別,她身邊就有人指望著她。

害怕和激動老是讓她處於一種既恐懼又躍躍欲試的狀態。

整一點,她走進餐廳。凱蒂亞已經在那裡了,手上捧著一杯雪尼酒喝著,遠遠就朝卡桑德拉笑笑。她笑卡桑德拉一付悠閒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玩啦?」她感嘆了一句,倒了一杯遞給卡桑德拉,「我希望你的肚子已經餓了。」

卡桑德拉一口氣喝完了那杯酒,送過杯子讓她再倒。無論面前放上什麼,她想酒精會為她壯膽。

「一杯就夠了。」男爵快步從屋後走進來,從她手裡拿過杯子,「我們要你完全靠自己控制住自己,為了彼得。」

卡桑德拉從男爵微笑的臉上又看到凱蒂亞閃閃發亮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氣,「為了彼得?」

「當然,由他給你上這一課,我親愛的,口交的感受會如何?」

卡桑德拉睜大眼睛,她覺得有點頭暈,保羅曾有過一兩次竭力讓她經受,但總令她猛烈地嘔吐一陣而告終。男爵看到她的表情,嘆了口氣說,「天啦,我倒是希望海倫娜最終將不會失望。啊,彼得,進來吧,關上你身後的門。」

卡桑德拉看著彼得朝他們這邊走過來。他身材高大,有著一頭金黃的頭髮,對於十九歲這個年齡,算是相當強健了。想到要讓她與他去口交,使得她不由得後退,他卻朝她走了過來。

男爵指著一張扶手椅,「坐在那裡,彼得。」那小伙子聽話地坐了上去。男爵又轉向卡桑德拉,「脫掉你的衣服,親愛的,還有奶罩,我想應該脫掉,看見妳的奶子鬆了綁,是更為激動的事。」

「我不想這麼做。」卡桑德拉不由自主地說。

「你當然不想,如果你做過全套練習,也就沒什麼意思了。你在代替海倫娜受罰呀!既然妳不能讓她把粥喝下去,你就得吃彼得的香腸,這就是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凱蒂亞大笑起來,滿臉笑意看著她的情夫。

「跪到他兩腿間去。」男爵下了指令,卡桑德拉想到海倫娜,只得照做。她跪在地毯上,兩腿直抖,彎下身體。

彼得的手緊緊握住椅子扶手,眼睛直向前看。在這個階段他還不敢太激動。他仍舊穿著工裝,但卡桑德拉看他褲襠已明顯頂出,說明他的陰莖已經勃起。

「放開它,」男爵不耐煩地說。她用顫抖的手笨拙地摸索著拉鍊,工裝褲裡什麼也沒穿,拉鍊一開,勃起的陰莖就彈了出來。幾乎戳在他的肚皮上。

「你得跪得高一點。」凱蒂亞說,對卡桑德拉的表情大笑不已。「可憐的彼得不想讓你把他的男根拉下來,那會破壞他的快感。」

男爵看著彼得,「小心點,」他警告那個小伙子,「就得靠你控制你自己了。

我知道,你已經從凱蒂亞那裡學得足夠多了。」

「我認為他發現卡桑德拉比他更激動,」凱蒂亞接口說。她已經注意到彼得上唇滲出來的汗珠。

卡桑德拉抬高一點跪勢。她的眼睛直盯著她面前那根粗大的、血筋懪漲的肉柱子,腫脹得發紫的龜頭豁開一個小口,裡面已經清晰可見的粘液珠。她不知道怎麼開始或者該做什麼。

這時,男爵從她身後走上前來,一隻手搭在她的裸肩上,用手指輕柔地劃著圈,同時把她的長髮撥向前,讓他的髮梢撩弄他矗上的陰莖,使他激動得透不過氣來。

「好好學學,卡桑德拉,」他喃喃地說,「一旦你發現用這種方法也能撩人、引起快感,我就開心了。我幾乎難以等到感覺你的溫暖的、濕乎乎的陰道為我張開,等不及看見你吸我的精液,為我好好學學。」

她渾身顫抖。他的手沿著她凸出的脊椎向下摸去,不時停下來,然而又接著摸摸索索,一節節摸遍脊椎骨。這時候,她的奶頭硬得頂了出來。「向前傾,」他平靜地說,「用舌頭去舔他的粘液。把舌頭伸進豁口裡去。」凱蒂亞站到椅子後邊,這樣她可以往下看到彼得翹起的陰莖和這個纖細的黑髮女人第一次不熟練的嚐試著去用嘴與一個男人交媾。

卡桑德拉知道她必須服從。她慢慢地伸出舌頭,舔向粘液珠。那粘液有點鹹味。她正想縮回舌頭,卻感覺到男爵的手按在她頭上,才想起還得伸進龜頭豁口裡去。彼得柔聲地嘆了口氣,他的龜頭腫脹得更厲害了。

「轉著舔外包皮。」男爵安詳地說,「像舔冰棒一樣去舔,用手托著卵蛋,這樣他就可以感覺到你。」

卡桑德拉馴從地照辦。凱蒂亞也蹲了下來,鬆開彼得的工裝褲帶,這樣敞開褲襟露出他的肚皮,好讓卡桑德拉的頭髮輕柔地逗弄。褲帶一鬆開,男爵就命令彼得:「抬高點屁股。」他給他拉下褲腿。這樣,彼得的大腿就夾著了卡桑德拉。男爵接著就叫卡桑德拉去舔彼得大腿內側。雖然她不喜歡他皮膚的味道,但那兩條腿繃得那樣緊,叉得那樣開,再加上彼得乎滋乎滋的喘氣聲,叫她好不激動。

過了一會,男爵斷言她必須把那根翹著的肉柱子含到嘴裡去。這次他碰到她更為強烈的拒絕。她推開了他伸來指導她的手,慌亂起來。凱蒂亞對著她笑,很明顯卡桑德拉沒有從中得到足夠的快樂。從現在起這將成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她會逐漸地把握不住自己。私下裡,凱蒂亞不能理解為什麼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為與男人口交而激動。口交是她所迷戀的,她常常和彼得這樣消磨掉整個下午,使得彼得一下午射精幾次。

卡桑德拉的拒絕使男爵激動,他也想讓這一課上得成功點,所以他讓她休息上一會便走開了。他去拿來了瓶酸奶,他把瓶子交給凱蒂亞,那女人迅速地推開卡桑德拉,細心地用酸奶去抹擦那根悸動不已的陰莖。她渴望能讓自己去吮吸塗抹上去的奶液,可是底埃特在場,沒吩咐她,她就不敢,所以她能用手指代替舌頭去給那小伙子塗抹,也就感到滿意了。

彼得輕輕地嘆息著,他的陰莖又翹了起來,但是他看見了他主人的眼睛,只好設法按捺自己。另爵等著看他勃起的陰莖慢慢地消退,就又把卡桑德拉推向彼得,「去吧,這次妳不會還是那麼傻吧!把他的陰莖含到嘴裡去,吸掉上面的奶液。」

卡桑德拉張開嘴,猶豫了一會,握緊雙手,提起勇氣,低下頭去,她的嘴唇碰到了那涼冰冰的酸奶。男爵繼而又不停地給予指導,她馴從地吮吸滴下的奶液,幾乎沒有意識到她的吮吸在那個坐在扶手椅裡的大小伙子身上產生了什麼效果。

男爵和凱蒂亞看著卡桑德拉不知不覺地衝動起來,她的手指細致地握著彼得的根把,頭有節奏地一上一下猛動地吸,同時還用舌尖去舔他的龜頭。

彼得幾乎無法控制的激動影響著卡桑德拉。他陰莖上的肉一跳一跳碰著她的嘴,她又跪起一點,頭更低下一些,這樣她的頭髮撫擦著他的肚皮,更加使他激動。

他覺得她下嘴也太重了些,弄得他有點痛。他朝他的主人看看,請求讓他射精,可是他的主人還是搖頭。

彼得的睪丸膨脹,像球似地吊著,肚皮繃得像鼓似的。他強忍著不把精液射進那張熟哄哄、無知又野蠻的嘴。「讓你閒著的那隻手托著他的卵蛋啊!」男爵在她耳邊小聲提示,「拿你的手指撩他的屁股,撩他的屁股溝。」

彼得聽見了,他知道,一旦她這麼做,他就完了。卡桑德拉也聽到了,只是稍稍頓了一下,她就照著做了。她原先的害怕都消失了。她經歷過這種曾經這樣吸引凱蒂亞的力量,現在她只覺得彼得的雞巴在她嘴裡不停地顫動,她整個身體都覺得像在被男人操那樣激動。

她纖細的手在彼得肉體和工裝褲之間摸索著,這種輕微的不熟練的觸摸,甚至比凱蒂亞熟練的技法更消魂。卡桑德拉的嘴仍在不斷地猛力吸,用舌頭轉著圈舔他的龜頭。最後她的一根手指戳到了他龜頭敏感的皮膚,這下子他再也顧不上徵求他主人的同意,一下子就把他的精液噴射到卡桑德拉的嘴裡去了。

那時刻,她倒是努力想逃避。可男爵的手按著她的頭,他叫她繼續吸,並且咽下去,直到椅子上的小伙子最終停止振顫。因為卡桑德拉已把他的精液吸乾了,她的頭被鬆開了,她反倒覺得一陣空虛。她又想再美美地舔他一下,可他幾乎不快地尖叫起來。男爵大笑起來,笑聲是從喉嚨裡發出的。他溫存地從那軟了的小子身上搬開卡桑德拉。

「如果你不讓他休息,你可坑了他了。真不幸,男人不像女人,我們一次興奮只能一次射精。你幹得多好呀,我的寶貝。她是不是很聰明呀,凱蒂亞,我很少看見彼得如此激動。」

「她比我期望的做得還好!」凱蒂亞不得不承認,「幹得不錯,凱茜!」她又微笑著加了一句。

卡桑德拉把頭髮向裸露的肩膀後一甩,這麼個無意識的動作大大地激動了男爵。「請別叫我凱茜,我肯定曾對你說過一次。」凱蒂亞眼睛裡迸發出火花,「我們僱了你,凱茜,我認為你會記住的。」

「我雇了她,」男爵平淡地說,「如果她願意人家叫她卡桑德拉,那就應該那麼叫她。站起來,寶貝,讓我看看你。」

卡桑德拉站到她面前,面頰泛紅,奶頭興奮地凸聳著,眼睛裡流露出慶幸的表情。現在海倫娜可以去奧地利了,她就可以單獨留在這裡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是這個人領著她攀登一個又一個歡樂的巔峰。她並不怕凱蒂亞,因為凱蒂亞沒什麼權威,除非得到男爵允許。

男爵看到了她眼裡的慶幸,覺得別有風情。還是一種難以征服的挑戰,但是她還沒全部經歷過。每邁出新的一步,她就使他拓寬了這種性遊戲的範圍。既然她有這麼好的基礎,那麼他就可以增加遊戲的高級程度,這就是他為什麼要把孩子送走。

明天,兩個孩子走了以後,羅伯特和弗蘭索瓦茲.彼卡德就要來了。性遊戲的玩法就要發生戲劇化的變化。他總是很樂意他們造訪。他和羅伯特一塊長大,同時得到第一次性體驗,知道彼此最深最陰晦的祕密。

卡桑德拉仍然站在男爵的面前,隨意地由他伸過手去,拿手貼著她的兩側摸下去,緊緊地箍著她的腰,向前一帶,這樣她的肚皮就挺了出來。他低下頭,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肚臍,讓舌頭在裡頭卷來卷去,就像她用舌頭去纏繞彼得腫脹的龜頭似的。她輕聲嘆息著。他又用閒著那隻手來回在她腿襠裡摸撫著,撫著的手指扣進布條似的緊身褲裡,從那裡他馬上就明顯感覺到她又衝動起來了。

他讓他的手指玩弄了一會她的濕漉漉的布條褲裙,又用手指刮擦她的陰道,覺得她的陰唇腫脹得分開了。當她努力在他手裡蹭癢似地扭動時,他摸撫的手又停了下來,他站直身子,用手勾住腰兩邊,拉下她的褲裙。

「我相信你又讓凱蒂亞興奮得口乾舌燥了,」他漫不經心地說,「來,上卡桑德拉這裡,弄點滋潤滋潤,親愛的。彼得,穿上衣服,去給我們找午飯來吃。」

凱蒂亞迅速地走到她身邊,跪在卡桑德拉面前,向那女人的大腿襠裡傾身。卡桑德拉分開了一點腿襠,讓凱蒂亞更方便些。凱蒂亞仔細地分開她的外陰唇,去舔那濕乎乎的陰道。她的舌頭一次又一次伸進子宮裡去,沿著濕乎乎的陰道找到小陰唇,卻又繞過了那塊慢慢隆起的肉苞,只是用舌尖纏繞著它,這樣陰蒂蓋褪萎了下去,讓那塊肉苞硬勃勃地翹起,急切地顫動著尋求撫愛。

卡桑德拉興奮得渾身亂顫,她竭力擺動她的屁股,這樣凱蒂亞的舌頭觸到那裡,那裡就有了脹痛感,而那根熱的舌頭仍舊不屈不撓地逗弄著。

「保持鎮定,看著我,」男爵下令,卡桑德拉只能照辦。他的眼睛幾乎要把她從她的骨架裡拉出來,拉到他身體裡去。這樣使她覺得,除非成為他的一部分,否則她就不存在了。他正在重塑她的生命。

凱蒂亞用舌頭舔著她濕乎乎的小陰唇,把那片肉往上舔去抵住陰壁,抵得那麼重,好像觸到了興奮開關。卡桑德拉的腳趾也翹了起來。她啜泣著,一點也沒覺得,因為她的眼睛只盯著男爵,幾乎溶入他充滿溫情的注視裡。

她張開雙唇,乳房一起一伏,兩只沒被撫弄的奶頭凸聳,像綻開的深色的玫瑰花朵。就這樣男爵沒讓卡桑德拉的眼睛迴避他。他用手朝凱蒂亞打了個小手勢。凱蒂亞迅速地移動她的舌頭,從上往下先是陰唇,再是陰蒂,後是陰道口,風卷殘雲般地輕啄了三記,忽似閃雷,輕若羽毛。

這輕柔的觸擊像是啟動了卡桑德拉釋放性慾的觸發器,她呻吟起來,翹起足趾,幾乎要摔倒。男爵跨前一步摟著她赤裸裸的身體。她在他懷裡哆嗦著,顫動著,雖然凱蒂亞已不在那部位了,她仍舊興奮不已。最終她平靜下來,男爵彎下身,把她放在地毯上。是的,下堂課該開始了。「彼得,你怎麼還沒穿好衣服?」凱蒂亞和男爵同時朝那小子看去,很明顯他又處於半興奮狀態。「還沒夠哇,我想,」男爵直截了當地說,「凱蒂亞似乎把你馴得太貪了,也許你應該餓上幾天。」凱蒂亞做了個鬼臉,「我只是因為你不在或者太忙,才用他。」
「你這話就像是個愛抱怨的糟老婆子。」他回敬道,「卡桑德拉,穿上衣服,整理整理你的頭髮。你就像個不值錢的婊子躺在那裡,我簡直不能把你跟沒幾天前見到的那個姑娘當著同一個人。」

雖然他的口語不悅,但還是會意地朝凱蒂亞笑著,凱蒂亞也在朝他笑。他們都還記著卡桑德拉第一次上門時被攝下的錄影。可憐的卡桑德拉,和彼得玩過一回,仍舊興奮得渾身亂顫。聽到男爵吩咐,她只得迅速地從地上爬起身,套上衣服。

突然她是覺得自己像個婊子。就在前不久,她還覺得她與男爵關係不一般咧。

有些東西是男爵從凱蒂亞處得不到的,這種東西可以讓他和她卡桑德拉,維繫一陣子。

現在似乎那只是她的臆想了。只有驕傲讓她感到悲哀。但是當她經過男爵身邊去修整時,他又上前一步摟抱著她的細腰,給了她一個難得的誘人的微笑。凱蒂亞沒看到。這種微笑意味著:你們這兩個女人的午餐味道該有多麼的不同尋常啊!

至於男爵真正感覺到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從來也不會明明白白地將他的思想透露給任何人。

第七章


「你會喜歡羅伯特的,」男爵說,「對於弗朗索瓦茲我可不能肯定,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交情很深。」他聳聳肩,好像是在表示,他並不指望卡桑德拉也能獲得弗朗索瓦茲的友情。

「我聽說過他,」卡桑德拉接口說,「保羅過去在星期天下午愛看溜冰。他當過一次世界冠軍,是嗎?」

「不錯,但是訓練很苦,常年得守約束,羅伯特喜歡享受生活的樂趣,所以他掛鞋退役了,娶了弗朗索瓦茲。」

「她是法國人嗎?」

男爵搖搖頭,「巴西人吧,我想好像是。她是模特兒。她出身卑微,你知道人們怎麼看這種事,你可以將一個孩子從陋巷裡領出來,你卻不可能去掉孩子身上的陋習。弗朗索瓦玆就是這句話的活生生的證明,當時,她長得很迷人,但卻不是羅伯特十分希望的,除非她是個例外。」

前廳過道上有了人聲,傳來嬰兒的哭聲,「他們有一對雙胞胎男孩,我記得還不到一周歲。」

「要我去照看他們嗎?」卡桑德拉問道。

「當然不用你,你將來照顧我們。不,他們帶著他們的保姆,可能還有個小兒科醫生。羅伯特最怕失掉他的繼承人的,來認識一下,以後幾天我想我們可有開心的事幹了。」

他的眼睛灼灼逼人,她的臉比他以前看到的更生動。卡桑德拉覺得很不自在,她才打算要設法應付男爵、凱蒂亞和彼得,又一下子要與這麼多人打交道。但她知道,如果她想待在男爵家,她是想待下去,她必須學會應付他的朋友們,無論他們是什麼樣的人。

就跟大部份女人一樣,她對羅伯特最初的印象是他長得很帥。他有一頭相當長,黑得發亮的頭髮,目光炯炯的藍眼睛,濃密的睫毛,一張曬得黝黑的臉,牙齒潔白,微微內扣,算是一點美中不足,反倒增加了人物的特色。如若太完美,就好像不太真實了。他比男爵還要高出兩英寸。此卡桑德拉所期望的還要細長,她想也許是上次是穿著厚厚的滑雪衫的緣故。羅伯特笑容可掬,男爵向他介紹卡桑德拉時,他似乎有點意外,「我想你說過她是紅頭髮,底埃特。」

「那是阿比蓋爾,她已不在這裡了,她讓我失望。」

「對對!我明白,不錯,卡桑德拉看上去一點不會使你失望,天真的英國女人是如此美妙,我可以理解你為什麼喜歡待在這裡,底埃特,讓卡桑德拉認識一下我的妻子吧。」

弗朗索瓦茲正在與凱蒂亞小聲交談著,聽她丈夫這麼說,她便轉過身來用她那雙黑眼睛斜了卡桑德拉一眼。她個頭很高,至少五英尺九英寸,很苗條,古銅色的皮膚,卷髮自然披在肩頭,身著一條緊身的多彩的絲裙,不很突出的臀部上結著腰結,像一隻樣式奇特的外來馬。

卡桑德拉又伸出手去,知道弗朗索瓦茲跟凱蒂亞一樣不會喜歡她。她倆握手只是碰到為止,微笑沒送到對方眼裡就消失。她喃喃地吐出一句問候辭,聲音聽上去很澀。

男爵在陰影裡看著這一切,不由暗自發笑。他早就料到凱蒂亞很快就把弗朗索瓦茲拉過去站在她一邊,就像他的預料羅伯特會跟他自己一樣覺得卡桑德拉是個尤物,就這樣一切都還很不錯。

兩個女人身後站著一個矮個的、有點過胖的、睫毛很濃、嘴巴圓嘟嘟的姑娘,她一手抱著一個嬰兒,任由他們揮動小手,噭噭待哺。

終於那聲音灌進她的腦子,她轉過要對那個正值發育年齡的女孩說,「克拉拉,你為什麼不讓他們安靜點?」她聲音粗暴,盛氣凌人,「如果我知道你有多苯,我就不會同意讓你來我們家,你的繼父也就太不幸了。」

無助的克拉拉滿臉通紅,並不企圖為自己辯護,就在這時候,一個年紀要大得多的穿育兒服的奶媽從前門走了過來,從姑娘手裡接過孩子,她問羅伯特,「哪間屋是育兒室?」她的話聽上去脆生生的,卡桑德拉驚奇地發現:那個女人是個蘇格蘭人。

「在二樓,你可以有三間房毗鄰。」男爵代羅伯特回答。他的目光打量著那個有點過胖的少女,站在那裡著一身緊繃繃的衣服,衣服緊貼著她的碩大的乳房和圓滾滾的大腿。

「看她呀!」羅伯特大笑起來,「我在我信裡提到了她,不是嗎,底埃特?她是克勞特.布朗茲維克的繼女,她自己的父親去年死了。顯然,在那以前,她壓根就沒出過門。管束、請私人教師教舞蹈,卻全然與外部世界隔絕。克勞特覺得弗朗索瓦茲和我能拓寬她的視野。他和她母親去度蜜月了。我們將盡力,事實上,弗朗索瓦茲也難以在旅途中讓她一人獨處。我們為你完整無損地保留著她。」

他大笑起來,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也大笑起來。卡桑德拉則是同情地看著她。

她大概只有十八歲。如果她要是去掉幾斤贅肉,會是很好看的。但她痛苦的沈默,不幸的氣鼓鼓的表情,使她在這些衣著豪華、裙裾翩翩的人們中間出現顯得十分可笑。

弗朗索瓦玆上前一步,一把握著克拉拉的大乳房,乳房在衣服下面頂出得很明顯。她捏弄了一陣,然而才放鬆,「我很欣賞她的奶子,」她對凱蒂亞坦言,「有時候我在夜裡走進她的房間,把她弄醒,就躺在那裡,舔它們、咬它們,一連幾個小時,我多想也有這樣大的乳房呀。」

「你看上去真可笑!」羅伯特大笑著斷定。男爵仍舊緊盯著那姑娘看,看她會對弗朗索瓦茲的逗弄和不經意的談話作出什麼反應。

弗朗索瓦茲走向男爵,「你好嗎?親愛的底埃特,你看上去總那麼精神抖擻。

他不是很精神嗎?」她問卡桑德拉。

「我不知道。」卡桑德拉平淡地回答,「我只管照料孩子。」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是在奧地利?」

「也許,我想我們某些來客還是孩子。」男爵半笑半不笑地說。

弗朗索瓦茲似乎是拿不定主意該怎樣應付了。她朝她丈夫望過去,請求支援。

但羅伯特只是大笑起來。「說得好,底埃特,你當然是完全正確,弗朗索瓦茲一點也沒長大,這就是為什麼她總把克拉拉當成她的一個玩偶。」

「她看上去很激動。」凱蒂亞柔聲地說,弗朗索瓦茲神氣活現地點點頭,「沒錯,就是,讓我表演給你看,克拉拉,跟我們來,我們還住我們通常住的那間屋嗎,底埃特?」

「當然。」

「好,來吧,克拉拉。凱蒂亞,你也來啊,你們男人就談談令人乏味的運動吧!」她猶豫著,「她怎麼辦呢?」她指著卡桑德拉問凱蒂亞。

「卡桑德拉為我工作。」男爵冷冷地說,「由我決定卡桑德拉的去向,不是凱蒂亞。」

弗朗索瓦茲拉下臉:「底埃特,你的幽默跑到那裡去了。」

「和你的腦子一起儲存起來了,弗朗索瓦茲。」

弗朗索瓦茲瞪了他一眼,急轉身翩然上樓去了,把那奶子碩大的克拉拉推在前頭。卡桑德拉才發現她和兩個男人.一起待著。「也許你能給我弄點咖啡,卡桑德拉。」男爵提醒她。她很樂意竟獨自一人離開。

給兩個男人上了咖啡之後,卡桑德拉上樓回自己房間去為晚餐換衣服。在樓梯上她停了一下,聽到一陣輕悠悠的抽泣從一間客人房間裡傳出,但她加快了步子,克拉拉發生了什麼事與她無關。既然她的繼父認識羅伯特,也不會有什麼可怕的事發生。

她這樣自我安慰道。然而與此同時,那胖姑娘凝重的目光和陰鬱的溫順攪得她心緒不寧。

她沐浴之後,正在穿長絲襪,門上響起短促的敲門聲。男爵進來了,「我希望我來得很及時,親愛的,我要你今晚帶上這些球,」他伸出手,攤開手掌,掌心裡有幾顆日本娛性球。這些球比她第一次放進去的要大。她仍可清晰地想像到它們在她身上所產生的效果。

「躺到床上去,」他輕柔地說,「讓我把它們放到你的陰道裡去。」「今晚為什麼?」她問。

「增加激情,使今晚的活動更為精彩,還要穿上緊身褲,我要你每次坐著或者彎腰,就產生壓迫,挑動你的性慾,但當然不能鬆懈。」他笑了起來,好像這種想法很好玩似的。

「為什麼是更大的一種。」

「因為你長進了,你可以承受更大的激情了。」

他把她壓在床罩上,她分開兩腿,他放進一隻手到腿襠裡,那地方是乾的。他迅速地撩起她穿在身上的緊身衫,去吮她的奶頭。他吮得很慢,逐步增加壓力,抬一抬頭,把奶頭拽長一點,奶頭開始激動,兩只小乳房開始膨脹。他又上前一步去撫摸她的肚皮,他的手掌攤開了,壓著那緊繃繃的肚皮,壓得相當緊。她覺得肚皮裡點燃了一團火,讓人歡欣的溫暖,他不停地在吮吸她的奶頭,拖曳著兩只奶頭,像孩子吸奶似的。

極大的快感持續了數分鐘,可是她覺得她有了想尿的欲望,希望他快點,塞進娛性球,這樣她就可以放鬆一下。男爵看到她眼裡的表情變化,希望能讓他有時間利用她的情慾,但他沒有這麼做。

「保持平靜。」他喃喃地說,然後離開她,放鬆她的乳房和肚皮。他注意著了一下,她的大腿之間已經一片濕潤。她已經發覺第一只球就很難受。他哄勸她,鼓勵她,直到把三個球都放進去後,才讓她站起來,叫她在屋裡轉圈走。繩頭盪在外陰間,緊貼著陰道壁,最後他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他膝上,前後搖動,球在她體內滑動,陰蒂的蓋微微被掀起,壓迫開始擴大,粘液汨汨地從她那兩片張開的陰唇上滲出來,浸濕了厚厚的、黑黑的、卷曲的陰毛。

男爵大笑起來,輕輕地推開她,「好極了,今晚良好的開端,現在去吧,去方便一下,梳裝打扮好,到書房來和我們一起用菜點。穿我給你買的透明絲裙,對了,不要穿長筒襪,光腿穿這種絲裙感覺更好!」

他走了出去,門也關上了。卡桑德拉覺得有一種狂亂的欲望,想急追在他身後,求他讓她就在晚飯前來一次性高潮。由這種揮之不去的欲望所產生的某種釋然從容不迫地在她體內啟動,她知道整晚上這種欲求將會增強,但還不到時候,她只能按捺不發。

當她終於梳洗妥當,就要離開房間時,弗朗索瓦茲走下樓梯。「你在啊,底埃特叫我來看看你弄好沒有,讓我在你下樓前截著你,你得來看看克拉拉,這會兒她就在我房間裡。」

卡桑德拉跟著弗朗索瓦茲走進寬大的臥室,驚詫地停住了腳,在寬大的琴式床中間,躺著全裸的克拉拉。凱蒂亞正在逗惹著她碩大的、不受約束的奶子。凱蒂亞的兩隻手上套著不分指手套,手套的撫摸顯然已經使克拉拉消魂失魄了。她的奶頭那麼硬實,像是快要繃破了。卡桑德拉走進門看見凱蒂亞脫下手套,用她的中指重重地彈擊一只奶頭,克拉拉叫了起來,奶頭顏色加深,凱蒂亞連擊了兩次,然後又套上手套,再次逗弄那不堪的皮肉。

很明顯,這種把戲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克拉拉的手被用鏈子綁在頭的上方,這樣使得她的乳房豎得更直,容易被擊中。同時露茲蹲伏床腳頭,按著姑娘的腳踝骨,讓它們分開。

弗朗索瓦茲回過頭看看卡桑德拉:「克拉拉極為喜歡這樣,看啦,這是我曾經教她的最起碼的事之一。在那以前,我想她都未曾碰過她自己腰以下部位。」從床腳頭,弗朗索瓦茲揀起一根小羽毛彈帚,她用手去彈刷姑娘的大腿,她讓羽毛彈帚轉著小圈移動。讓露茲拱起克拉拉的腿,以便她能彈她腳跟,再上升到腳彎處。

可憐的克拉拉喘著氣,不時發出尖叫,明顯的無奈。因為還不讓她達到性高潮,她肚皮似乎正在隆起,那兩個女人對那地方越關注,就越隆得高,她們被這件新玩具所激動。最終彈帚移到肚皮上,克拉拉快活得大叫,明顯地為皮膚繃緊,神經像發出快樂訊號似的興奮她的大腦。

「她很快就要到性高潮了。」卡桑德拉說,望著克拉拉的頭來回左右猛烈晃動著。

「來了,不,還沒有,克拉拉還從沒有過性高潮,她得等到今晚,她是我們送給底埃特的一份禮物,晚餐後他將給她第一次性滿足。「還不錯吧,克拉拉?」她又說,讓羽毛彈帚在大腿間滑動一小會兒,突然又迅速移動,過於激動的肉體悸動著作出反應。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這樣對待她,而從沒讓她滿足?」卡桑德拉問,眼睛甚至都離不開那豐滿的、未經開化的身體,經過如此專業的訓練,卻如此不幸不能得到滿足。

「當然,羅伯特有時也和我一起,但,他只用他的舌頭,是吧,克拉拉?她喜歡那樣,雖然她知道她不該喜歡,因為她母親讓她長成了一個愚蠢的規矩姑娘。來,在我們吃晚飯之前得捆上她的腳,露茲,你得讓她一直激動不已,稍許有那麼一點,不要太過分而氣餒,否則,底埃特要怪罪我們所有的人的。」

露茲微笑著點了點頭,卡桑德拉驚異地想,儘管她自己曾倍遭羞辱,可這姑娘卻一點不在乎地參與羞辱克拉拉。但後來她認識到,如果露茲覺得不快樂,她就會離開這屋子。似乎她喜歡漢普斯特的這所宅子,就跟在這所屋子裡居住的所有的人一樣。

克拉拉的腳很快被綁上了。那三個女人離去了。只留下露茲。露茲舔掉了克拉拉乳房上的汗和胳肢窩裡的汗,這項練習反倒使她那幾處更是出汗。

在卡桑德拉體內,娛性球沈重地蠕動著。她只得繃緊肌肉。立刻,在她下腹部就出現了一種不詳的拉扯感覺。她張開嘴,不得不加快呼吸以避免興奮過度。下樓梯,這三個球作用更明顯,歡樂的顫抖在肚上迅速擴散,好不容易才挨到樓下,安全的平地上。

晚餐是由一個卡桑德拉以前從未見過的生面孔女僕服侍的。她的動作很快,很講究效率,周圍人說些什麼,一點也不往她耳朵裡去。

羅伯特給底埃特講一個他和弗朗索瓦茲在德國看到過的一場人獸性交展示:一個姑娘和一條蛇,讓蛇鑽進去。「我不能想是怎麼讓蛇進去的,」他加上評論,「我知道蛇可以盤得很小,但我還是認為不可能,有可能是他們造出蛇的樣子來騙人的。我倒是想買一條大蟒,拿它在弗朗索瓦茲身上試試,可她一次也不肯。」

「只是因為它們會害了你!」弗朗索瓦茲回擊道,「我認為我倒是希望肚子裡有條蛇,但不是蟒蛇。」

凱蒂亞笑了起來,「底埃特曾放過一隻小甲蟲到阿比蓋爾的洞裡去,她完全喪失了理智,如果不是被捆住,準定從窗戶裡鑽出去。」

弗朗索瓦茲舔著嘴唇,「一隻小甲蟲?多麼令人激動啊。」

卡桑德拉竭力不去聽她們胡扯。她們所說的這些事沒一件可以跟男爵對付她的手段相比。蛇、甲蟲、人獸性交,都不是她之所以離不開這座宅子的原因。她希望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沒有來,還包括克拉拉,她一想到樓上的克拉拉,讓露茲在那裡挑逗她,讓她各個部位都興奮不已,她自己的肚皮也一陣陣發緊,娛性球壓迫她的子宮壁這樣她不得不努力提起身體重量,不叫整個身體落坐在椅子上,來減輕壓迫。

整崸晚餐,男爵都在觀察卡桑德拉,絲裙半透明,坐立不安,那是殘忍的娛性球在作祟。他知道等到最終看他上樓去掠奪克拉拉的童貞,她的性慾將會使她難以忍受。令他吃驚的是,有這樣想法,竟然把他那根肉柱子也引得蠢蠢欲動起來。他決定讓自己分分心。

「卡桑德拉今晚用了幾只日本娛性球,」他對他們宣布說,「我發現那東西很動人,我希望你也這樣做,凱蒂亞,我親愛的,這將給我帶來雙倍的快感。」

凱蒂亞怏怏不樂了,她搞不清還會有什麼好戲,因為她已經耽於玩弄那個胖胖的小處女了,那是弗朗索瓦茲花了好幾個星期調教出來的。就這麼容易分心?她得理理思緒。她歉疚地朝底埃特笑笑:「親愛的很對不起,可我不需要娛性球,只要你在家,我都很激動。」

男爵輕蔑地嗤嗤鼻子,「美妙的藉口,但無用。羅伯特,你不想感覺感覺娛性球的重量嗎?它們對我來說是個新鮮玩意。卡桑德拉,到桌子這邊來,心肝,站到羅伯特身邊去,讓他摸摸你。」

卡桑德拉嫻靜地繞過桌子,走向羅伯特。她知道凱蒂亞是氣得火冒三丈,隱而難發,而弗朗索瓦茲似乎對這一切都感好奇,她的眼睛從每個人臉上一一瞄過。當她看見那年輕的英國女人走向她丈夫,她的上齒抵住了下唇。

羅伯特滑下一隻內行的手,托著那光溜溜的腿根。讓他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撫摸著那個細皮嫩肉的大腿襠,只到手碰到她的陰戶部位。他用手掌去感觸那繃緊的褲襠。

男爵傾身向前,胳膊肘撐著桌子。卡桑德拉睜大眼睛,外陰唇竭力張開以接受羅伯特內行的逗弄。但如果外陰張口太大,最後進去的娛性球就會掉下來,這樣就麻煩了。因此她緊鎖恥骨肌肉,以增加球對子宮壁的壓迫,這樣差點觸動性高潮。

羅伯特意識到發生了怎麼一回事,同情她的尷尬,突然停住手。陰蒂剛開始勃起又消退下去,好像所有的感覺都不會再來騷擾,卡桑德拉長舒了一口氣,呼吸又恢復正常。羅伯特仔細地移動他的手,這次只讓手指在她的內膝游弋,弄得她又活活抖抖起來。他等不及想操她一次才好。

「它們當真不輕,」他咧嘴一笑說。

男爵看著卡桑德拉回到她的坐位上,便朝她舉了舉杯,「乾杯,親愛的!你進步得真快。」

「今晚我們得在一塊樂樂。」。弗朗索瓦茲熱切地說,「我的丫頭已是訓練有素,我們三個人有過一次奇妙的嚐試。」

「我決定卡桑德拉去哪裡,」男爵尖銳地提醒她。

弗朗索瓦茲瞟了一眼凱蒂亞。凱蒂亞已經跟底埃特姘居很長一段時間了。羅伯特說,那是因為她十分聰明,表面上冷冰,而內底裡卻燃燒著和她情人一樣熾熱的慾火。但是現在弗朗索瓦茲猜想,如果底埃特倦了冷冰冰的女人,男人往往如此,甚至厭倦了那些底埃特原先喜歡的、比機器更好些的女人。這種詭計本想讓這兩種女人平衡一下,她總認為凱蒂亞的不斷發展的、虐待狂似的性愛不很對底埃特的胃口。他喜歡用快樂去撫平痛苦,但凱蒂亞獨自承受的痛苦是足夠多的了,不是她傷害別人,就是別人傷害她。卡桑德拉看上去不像似有能力往那特別之處去,她有這種感覺:這裡在進行著一場較量,能看到結局的人可是了不起。

晚餐結束,弗朗索瓦茲站起來,「我想可憐的克拉拉該不會要脹破了,如果我們再不上去看她。你有興趣嗎,還是讓羅伯特去做她?」

他朗聲大笑,「我當然有興趣,不會有許多把處女送到我門上來的,而且還是個肥妞。」

「我以為你不會喜歡處女。」凱蒂亞沒好氣地說。

底埃特聳聳肩,「我們都在變,親愛的,另外,要知道,現在處女是多麼難找哇,我怎麼可能讓羅伯特揀這個彩頭去!」

他們都離開了餐廳。男爵一把抓住卡桑德拉的胳膊,讓她轉過臉對他,「娛性球倒是不錯吧?你喜歡羅伯特摸你嗎?」他急切地問。

卡桑德拉想說她情願他摸她,但她沒說出口,而是定睛看著他微微一笑,「是的,感覺還不錯,我喜歡他摸我,雖然我幾乎……」

「是呀!那當然!那就是為什麼我叫他摸,然而,你控制得很好,我為你自豪。樓上的那個姑娘叫你看了激動嗎?」

卡桑德拉猶豫著怎麼說,「不是那個姑娘,是晚餐前看到的那一幕使我激動。」

她的後半句話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因為她覺得羞慚。

「很好!」男爵對她說,「你終於發現樂趣之所在。當然看一個人處於性興奮狀態是很動情的,好好享受享受往後幾天裡將發生的一切,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此外,你終究都鼓足勇氣。」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看著他,「什麼?會發生什麼事啊?」

凱蒂亞轉回來看是什麼事絆住了她的情夫:「底埃特,他們在等你,」她低聲說,拿胳膊勾著他,把他從卡桑德拉面前拖走,他歪進頭去,在她耳輪上飛快地咬了一口,她含糊其辭地「哦哦」叫出聲來,頰骨上染上一朵激動的紅暈,他把她撥轉過來,低下頭野蠻地堵住她的嘴,狂吻起來。他咬她的下唇,直咬出了血印,伸進他的舌頭舔她的上顎,直弄得她透不過氣來,然而他突然鬆開她,匆匆朝樓上跑去。

凱蒂亞轉過身去看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眼睛圓睜著,一聲不吭,「你別想得到他,」她聲音柔美地說,他只是一會兒癡迷,不可能持久,對於底埃特,你不夠勇敢。」

勇氣,那是男爵對她說要她鼓起勇氣,現在卡桑德拉決心已定。顯然那是很重要的,如果她想在這裡待下去,她知道她必須在這裡待下去,她的生命就得跟男爵的繫在一起,她得用每一件武器來堅守她在這屋子裡的地盤。

到凱蒂亞和卡桑德拉走進臥室時,克拉拉的腳已經鬆綁,一只長枕頭墊在她屁股下,使她的肚子更為突出,肚皮繃緊以加強各種感覺。

她的胳膊仍倒綁頭頂,主要是為了讓她的乳房聳出,卡桑德拉這麼看,認為,到了這一步,男爵好像是想要開始了。他坐在這胖姑娘的身旁,兩隻手指捏搓她的一只大奶頭,十分地文靜,開頭是這樣,可隨後增大壓力,使她開始躲閃退縮,她閃避一次,壓力就鬆一下,接著又捏又搓一次又一次;壓迫、疼痛、放鬆。然而,他躬著身去吮吸乳房鬆軟的底盤,從根盤部位直向上舔到乳頭,這樣逗弄了很長時間,他只是在舔她的乳頭,克拉拉開姶發狂般地深陷在床裡。

之後他又用舌頭去卷舔她的乳溝,從那裡向下到平展的小腹上,此刻他用舌頭舔著,輕輕擊打,她的身體哆嗦得厲害,羅伯特要弗朗索瓦茲更緊地捉住她的腳踝。卡桑德拉迷戀那胖姑娘的小腹在他的擺布下不斷地膨脹,雖然那小腹似乎不可能是靠長枕頭頂起來的。她能夠感覺到她自己兩腿間越來越濕。娛性球結合觀看男爵擺弄那個小姑娘,使得她的腹部疼得厲害。她的陰部開始振顫起來,沒一點法子排解這種致命的壓迫。

男爵用舌頭彈擊克拉拉的盆骨,她又哆嗦起來,他仔細地分開她的軟軟的陰毛,把毛下皮膚拉起,這樣陰蒂蓋就動了,暴露了克拉拉想要滿足的急切需要,但是仍然是太快了。

底埃特打了個手勢,羅伯特坐到了那姑娘身邊,撫弄她的大奶子,同時底埃特使凱蒂亞分開克拉拉的外陰,然後他用一根手指去擦刮她的陰道。一圈圈纏繞她陰戶,直到她的腿僵硬得直想發洩,他仍舊繞開最敏感點,以免觸發性高潮到來。然後他慢慢地戳進一根手指,她嚇得僵直了身體,「不!」她大叫起來。

底埃特的手停住了。「為什麼,不是挺好嗎?下步還會更妙咧。」

「不對,」那個受辱的姑娘氣喘吁吁地說,「我們沒結過婚,如果我不是處女就找不到丈夫了,請,請一定不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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