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煉獄(06) 他的眼睛捉住了她,他把振盪器移到她的耳垂,他看到了她眼裡的驚慌,過了一會,她適應了這種新的快樂的光柱,他又將振盪器移到乳溝裡,然後是肚臍周圍,直到觸到膀胱神經,她顫抖著,臉上的一雙眼睛變得更圓更大,面頰被奇妙的升騰著的熱量烤得通紅。男爵看出他已造成怎樣的效果。他知道那軟軟的纖維棍弄不出足夠的興奮,逗她起興,也知道她無望得以放鬆,他所需做的是,讓她保持原有的亢奮,到這會功夫,她的抵抗是不堪一擊了。 她從來也沒有這樣絕望過,她喊呀叫呀,又蹬腳又扭腰,每一寸肢體被慾火燒灼著,她現在是如臥火恘,汗水淋漓,從奶子上滴落。男爵在吮她的奶子,他的嘴功和手功一樣嫻熟,他的舌頭畫出了她的身體輪廓,也伸進她的肚臍眼裡去,她狂亂地朝他尖叫起來:「拜託,拜託,停下!弄痛我了。」 「不,不是,是撩逗你,卡桑德拉,那是沒有痛苦的,除了不能讓你發洩,這在於你,我喜歡給你快樂,我也不忍停下來,你是如此地動人,如此地興奮。」 「我忍受不了了!」她抽抽泣泣。他的嘴回到她的右乳上,含著全部根盤,溫存地吮啜著,「得停下來,我要瘋了。」 但他的手和嘴仍舊在不停地玩弄她,「也許我又得息一會兒了,」她現在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團興奮的神經,一想到甜美的折磨將停下來,然後又重新開始,她終於妥協了:
她聽到他滿意的嘆息,一付「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表情。他的臉挨近她的臉,他的唇蓋著她的唇,「妳不會後悔的,」他允諾她,「這個聚會將是你一生中最奇妙的。」她什麼也不在乎,她不要聽有關聚會的事,有關奴隸拍賣,除了他最終把她推向歡樂的極致,讓她發洩,「讓我發洩吧,」她輕聲地哼哼。他非常仔細地分開她粘粘的外陰,取出了殘酷但產生美妙壓迫的纖維棍,然後低下頭用舌頭纏繞她的陰蒂,整晚這塊肉蕾一直鄱在無望地悸跳。整個身體像是被溫暖的水流沖刷過,她彈起屁股,猛蹬腳跟,想抬起被綁著的大腿,拼力叫喊。男爵解開了她大腿,截了進去,同時把小振盪器塞進她的屁眼裡,這樣弄得她的肌肉狂亂地抽搐起來,她的子宮壁緊握住他的,直到他禁不住被她的發作擠出精液,他的性慾發洩之後,振盪器仍留在她的肛門裡,弄得她不停地擠壓他,一直在狂呼亂叫,發洩最終滿足的快慰。 最終他坐了起來,她抽出了振盪器,伏身她身上,感覺到她鬆軟的乳頭蹭著他的胸毛。過了一會,他又解開了她的手腕,翻滾下來,趴在她的身邊,摟抱著她,還用腿勾著她的,像是又捆上一道束縛,「我不是允諾過你嗎,一個難忘之夜。」 她的臉仍舊貼在他的前胸,這一夜弄得她真精疲力竭了,現在她的身體完全滿足了,她考慮的是她對他的承諾,她將成為對凱蒂亞最有創造力的說服了。 「你不必害怕,」他對她喃喃地耳語,她更緊地貼近他,「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我原不想說『好』,」她真想他龍永遠這樣抱著她。 「我知道,我們倆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會同意的。」 「不,我真的想……」她收住了口,遲緩該用什麼字眼,她總想在那一次性遊戲中智勝他,是多麼荒唐可笑。 「你知道你多神奇呀,親愛的,」他擁緊了她,「我希望那三個人也跟我們一樣玩得精彩,過些時候我們得看看錄影。你大可放心,他們是不可能看到今晚這裡的一切的。」 「聚會上將有多少個奴隸?」她坐起身來,神經質地問。 「十到十二個,我想可能的話,每組客人出一到兩名,自然你屬於我們這一組,我將會『買』一個男奴隸跟你一起,這樣更好玩一點。」 卡桑德拉撫著她的手腕,她覺得又想哭了,幾秒鐘之前他們是那樣貼近,情感交融,而現在他談論她作為將要進行的一次聚會上的一份娛樂品。 「我們得睡一會,」他按著說,無視她眼裡的痛苦,「你就留在這裡吧,性交之後我不喜歡獨睡。」這是假話,通常他是情願一人獨睡的。卡桑德拉不知道,所以他展開胳膊擁著她,很快就睡著了,對她應該是他付給她的補償,而凱蒂亞一直在觀察著大臥室裡進進出出、燈亮燈熄的動靜,盤算著很快她和她的朋友們就要拿這個消耗了她全部仇恨的女人尋歡作樂一晚上了。 第十三章 「我看上去怎樣?」凱蒂亞旋轉到男爵面前問。他也正在為晚會看裝打扮。他從化裝鏡前的凳子轉過身,以滿意的神情打量她。她知道她的紫黑兩色的裙裝,把她的身段勾捏得出神入化。 「太迷人了,」他給了她一顆定心丸。他的語調裡有一種打趣的口吻,她沒有在意。 「有什麼覺得可笑的地芀嗎?」
「一點也沒有,我知道你選擇紫色是因為紫色使人想到羅馬,而不是因為紫色 「晚餐以後吧,你一直盼著這個大結尾?」 凱蒂亞猶豫著,照理她會說是。這確實是那種讓她開心的娛樂,以她特別的性喜好和性技巧,她可以輕易獲勝的挑戰,但她知道一點不讓卡桑德拉占上風會更有趣,事實上那個女人已經是憂心忡忡了。她知道今晚之後,要麼是她,要麼是她的對手,有一個將可能會永遠離開他的家。 「是呀,我一直在盼望,」她希望他沒有在意她的走神。「我喜歡看卡桑德拉完全失去控制,全心投入我們教會她的愉樂。但不幸的是,我認為可能會事與願違,提醒你,試圖衝破最後一道障礙將可能鬧大笑話。」 「你認為會事與願違?」男爵若有所思,「如果我打賭,我得說有可能,但我們將會看到,如果我錯你對,我們下個星期就得找個新家庭教師了。我不會再用她。」 「如果我錯呢?」過去的四十八小時,她和弗朗索瓦茲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討論這個問題。他從化裝凳上站起來,朝她走過去,兩隻手捧著她的臉,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吻吻了一下。「這種情形,你就得去找一個贊助者和情人,親愛的,如此就像你知道的,下的賭注太大了。現在讓我們下去用晚餐吧!」 他手一鬆,她的腿就撐不住她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她從未想到他會如此直率。他們的關係保持了許多年了。她一直想像他也像她需要他那樣需要她,只幾個字,他就毀掉了她所有的自信,但他也吏便她要下決心獲勝。 他們走下樓去用餐,她集中心思在將擺在前面的事情上。卡桑德拉為奴隸,被迫做男爵和他的朋友讓她做的任何事。凱蒂亞是他那一組的。她將控制形勢,而不是她卡桑德拉。有這樣的便利,她就不信她會輸。她不敢相信如果男爵辭退了她,這個世界她能去那裡。 凱蒂亞是一個生命力很強的女人。她和男爵走進餐廳時,她的頭挺得很直,眼睛閃亮。緊握著她情夫的手,在場沒有人能夠猜出她的世界裡有什麼失掉了。整個席間她談笑風聲,不時碰到男爵的目光,還朝他微笑,隔著桌子。他欣賞她的這種風度。 卡桑德拉面臨到來的挑戰,一點打不起精神。凱蒂亞跟別的客人談天說地時,她被圈進樓頂的大套間裡,那裡差不多有十二個志願奴隸,等著穿上奴隸的服飾。 彼得也在。她好奇怪竟沒有露茲。克拉拉也在,可能是權且充數的。她看上去還後悔答應,一個高個奴隸給套上了一副輓具,讓她覺得像是把自己裝進了露指手套,除了四肢,只讓他的大奶子蹶在外面讓大家看。 不是所有女奴都統一著裝,有的穿三點式,手反綁,他們自己沒一點能力脫下這種裝束。四個男奴隸倒是一式打扮,陰莖上套著皮護套,手腕用鏈子連套著,左踝骨上套著腳鐐。 卡桑德拉仍舊穿著自己的衣裙站在原地索索發抖。奴隸總管朝她走了過來,她看出他是男爵的一個朋友,但他的眼裡流露出一種可怕淺灰色,像冬日的海,他捉住她的上臂,手很粗野。 「名字,」他問,不等她自己動手解扣,就撕掉了她的襯衣,她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他狠命揪住她的耳垂,她疼得「啊哇」叫了一聲。「名字?」他又重複了一遍。 「卡桑德拉。」她有氣無力地說,他更為注意地看了她一眼,好像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從她肩上拉掉了乳罩,「脫掉你的衣服,快點,丫頭,沒時間讓你假裝害羞。」 可笑地考慮到眼前的一切,卡桑德拉想遮擋住自己的奶子不讓他看。但她只得脫掉全部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他朝她伸過一只冰涼的手,「一付馬具。」他給一個助手打了個手勢。 卡桑德拉希望能罩住奶子和屁股,不想走到平台上去,奶子像克拉拉那樣為所欲為地展示出來。但看到那付馬具不跟那個姑娘的一樣,她倒是鬆了口氣。她的陰戶和乳房都被鐵網遮擋著,一條細鏈拴住她的手腕,手被綁在前面,還在她脖子裡掛著銀質小掛鎖,連著鐵網胸衣。 他們準備好了一個小時之後,客人們才酒飽飯足。一個小時的等待增加了這間禁室的緊張氣氛,彼得由一個淡頭髮、柔和的藍眼睛的年輕人相跟著,朝她走來,卡桑德拉情緒快樂了起來。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嗎?」他歉意地徵求她的意見。 「當然!你也跟我一樣緊張嗎?」她問。 他瞄了一眼奴隸總管,此人正忙著跟他的助手談話。「你最好聲音低一點,否則他會把我們分開的。說老實話,與其說是緊張,我不如說是激動,我得離開克拉拉,看到她鼓脹的奶子,我又穿著這套枷,真是興奮得發痛。」 卡桑德拉還是頭一回領教了皮陰莖鞘的全部作用,她同情地打了個晃。「你為什麼志願?」她好奇地間。 「我喜歡獵奇,在威尼斯我們開過一個奇妙的化裝舞會,但我想這一次的可能更好玩。男爵如此有創造才能,你為什麼?我以為你會做客人咧!」 卡桑德拉輕輕地聳聳肩,「如果我想過別出心裁,但我現在也該後悔了,我不喜歡這種氣氛。」 「介紹一下,這是安東,他隨男爵的朋友從奧地利來。他們打賭了看誰將去當奴隸。」 卡桑德拉朝安東同情她笑笑,「你輸了!」 「不,我贏了,」他搖搖頭。
「男爵認為她必定會出大洋相。另外,克拉拉想在這兒度過特別之夜,過後她就要回到她母親和她繼父那裡去了。鬼知道她的生活裡會出現什麼!想想克勞德吧!」卡桑德拉不認為生活裡會有許多欣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穿三點式的外衣的姑娘溜出房間去用近邊的洗手間,卡桑德拉認識到有必要,她剛到門口,奴隸總管就攔住了她。 「你去哪裡,」 「洗手間,」她希望牠的聲音不要顯得太緊張。 「我沒有你的貞節帶的鑰匙。」 「在誰那裡」 「這將給你的新主人。放棄這個念頭吧!有誰還需要去,離拍賣開始時間不多了!」 她臉「刷」得紅了起來,懊惱。她又回到彼得和安東身邊,他們對她表示了同情,「我們也是這樣。別擔心,一被買下就會打開你的鎖的,估計男爵就是買你的那個人,我希望我能知道誰將買我,我只是希望不是克勞德,他可苛毒了。」 「你的意思是,克拉拉的父親今晚也在場?」 「當然,他專門飛來接她回家的。」 他們沒能再聊下去,屋裡不知何處響起「匡」的一聲鑼響,奴隸總管要求肅靜。他們被四人一組排列好,領著出門,下了三層樓梯,沿著廳裡的走道走向屋後的大舞廳。卡桑德拉從未去過那裡,她知道平常那裡總鎖著門。他們沒讓直接進去,而是等在一間偏房裡,房子小得幾乎擠不進這麼多人。卡桑德拉很快感覺到,那些緊張出汗的身體都出現了迅速膨脹的性慾的氣味。 他們可以聽見舞廳裡「嗡嗡」的人聲。卡桑德拉覺得快要等得不耐煩地尖叫出聲,鑼聲又響了。立即出去四個人,舞廳裡的聲音從開著的門裡傳進來,這些人說話的聲音都是中氣十足,又響又尖,好不激動。 奴隸總管捉住卡桑德拉和克拉拉,還有一個高個混血兒,她穿的是一身緊身短打。有總管助手在內的三名男子給她們三個女人蒙上黑眼罩,眼前一片黑暗,卡桑德拉全心希望她不能讓自己落到這種地步。她的脈膊恐懼地狂跳奔突。 奴隸總管在她背後粗魯地推她,她跌跌衝衝進了舞廳,她身上的裝束烘托了她修長的身段。 男爵位居舞廳前座,一見她進來,他就自覺喉嚨發乾。她弱不禁風,手帶鏈子、脖套枷,真是美妙。微啟的唇、躊躇的步履,顯出她有多怕她正在經受的情景。 凱蒂亞就站在他近邊,看著三個女人被推進來,匆匆走上管弦樂隊演奏平台。 底埃特和瑪瑞塔第一次搬進這所房子時舉行過舞會,克拉拉踏上最上一級台階,她的奶子蹶得很高引得座下男人一片「嘖嘖」讚賞。 豪賭開始,卡桑德拉面對前方,什麼也看不見,這是迄今最糟的一次。先出售克拉拉。這筆買賣很快做完了,卡桑德拉聽得出購買人的聲音是克勞德。下一個輪到混血兒姑娘。這一次花的時間較長,許多男人上台來,觸摸她的身體,伸手進三點式褲裝,大聲對她評頭論足。卡桑德拉一直戰戰兢兢地悶聲不響地等著輪到她。 最後混血兒姑娘被一組男女領走了。現在卡桑德拉知道,台上就她一人面對眾人站著。她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貨幣交易的,只聽到第一個數字是「五」,數字迅速增加,但沒有男爵的聲音。一個男人走上前來伸手卡了卡她的腰,然後向上伸到被罩住的乳房。她既快樂又緊張哆嗦了起來,然而他肯定是跪在她腳前,因為突然他的手在分開她的腿,她可以聽到他的喘息聲,他的手在她罩著陰戶的網面上這裡點點、那裡戳戳,最後他用兩隻手若有所思地握緊她的屁股,相當大程度增加了價位,然後離開平台。 他報價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沈默。卡桑德拉想張口呼喊男爵,讓他快點提價。 她突然意識到,如果他反悔,她將一籌莫展,她的下唇開始顫抖。 男爵一直在緊盯著注視她,當他最終看到她原先的害怕被更大的恐懼所壓倒,他漫不經心地舉起手,報出了他自己的價碼。這是一種形式,在座沒有人能出得那樣高的價,即使他們想冒惹惱他的風險。因此幾分鐘之後,卡桑德拉就被凱蒂亞領下平台,被推擠著穿過人群,那群人還在等著下一輪,伸出手摸她、撫弄她,他們的哈哈大笑摻有陰冷的殘酷。 「好了,卡桑德拉,你在這裡了,」耳裡是男爵的聲音。她突感猶豫。凱蒂亞把鏈子交到男爵手上,「我希望你在樓上等待時,沒覺得有多不舒服,現在讓我們來摘掉妳的眼罩,讓你好好看看我們。」 黑帶子摘除了,她一下子竟很難適應,她眼前是黑乎乎的身影,飛舞著金花。 慢慢地視力恢復過來,她能夠看到男爵,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凱蒂亞、弗朗索瓦茲、羅伯特和三對她以前沒見過的夫婦,他們都極富熱情、貪婪地盯著她看。 他們現在舞廳一角,那裡有罩天鵝絨椅罩的椅子供他們隨時落坐,圍在一張雙人床寬的平台旁,平台上已有一個男奴隸跪著。 卡桑德拉認出那是安東,他們兩人都不敢顯示認識的樣子。儘管他一晚上也是激動不已,但看上去跟卡桑德拉一樣理智。新一輪拍賣的競價聲仍舊震耳欲聾,但卡桑德拉盡量不去想廳裡別的什麼人。她必須假裝是又一次群體性交媾。 男爵慢慢地攤開手,手掌裡有兩把銀鑰匙。他用一把打開了她手腕上的鎖鏈,另一把打開掛鎖,現在只大腿仍被綑綁著。 他們這一組裡二個新面孔女人走近前來逗弄她的乳房,她們手指使網胸衣更貼緊她的乳房,奶頭激動地豎起。「她真可愛,」她們微笑著對男爵說,「難怪你這樣想要她。」 他朝卡桑德拉笑笑,拉開她的胸衣,她的奶頭完全暴露了出來。 舞廳太熱,那些仍在競價購買奴隸的人群推擠著她,卡桑德拉覺得眩暈,希望能坐在平台上,但她似乎被捉弄,命中註定該站在台子上他們觀看,從中享受樂趣。 弗朗索瓦茲遞給她一只高玻璃杯,裡面是加了冰塊的飲料。「喝下去,卡桑德拉,會使你冷靜下來,」她摸摸卡桑德拉熱烘烘的皮膚,壓了壓她的脊椎。卡桑德拉忘情地喝起來,但她覺得口渴已經止住,就不想再喝了,弗朗索瓦茲則堅持讓她全喝下去。 她喝完後,凱蒂亞就走上前來解開她背上的絆扣,那件網罩已叫她的汗水浸透了。羅伯特上前一步,抽掉了網罩,跪著的安東發出一串呻吟。 卡桑德拉朝下看他,發現他的陰莖仍舊套著皮鞘,被牢牢地限制住。雖然她激起他的性慾,他卻不能勃起,他的身體正在躍躍欲試。 「別說話,」男爵厲聲下令,讓卡桑德拉驚了一跳,他竟拿一根細皮鞭抽打那個不走運的青年人的下腹,皮鞘子明顯緊抵這一鞭鞭的抽打,他咬著唇不出一聲。 「上榻,仰面躺著,安東就要到你腿間去了,」男爵說。她覺得很對不住這個男奴隸,但還立刻奉命行事。「現在,安東,舔她的奶子,她喜歡吮得重些。」 卡桑德拉的肚皮害怕地抽動起來,安東朝她彎下身來,那麼多的臉看著他們,許多人都帶著明顯的興奮。她難為情得要死,然而他的舌頭纏過了她的乳頭,她覺得她頸部的脈膊跳得很凶。 雖然他的陰莖被套住,但他整個身子是裸著的,他趴在她身上戲辱她的奶子時,睪丸也在刮擦著她的下腹,增加了她的激動,她的腿在平榻不停地蹬踼。看到這情形,男爵迅速地打開最後一道掛鎖。他們能夠很清楚地看到那件網罩被嵌進她濕潤的皮膚裡去刺激她的陰戶,他忍不住抽出一恨手指按在她的兩片外陰之間,感覺感覺她的粘液在滲出來。 在卡桑德拉上面,安東正在狠命地啜吮她的奶子,頭朝向後倒,盡量以最大限度地洩出奶頭,然後再放開它們,讓它們歸回原處。這樣,與男爵手指的觸摸,引動她的皮肉迅速作出反應,牠的身體突如其來地繃緊,興起了一次快速的發洩。 卡桑德拉聽到凱蒂亞哈哈大笑,「多麼不要臉啦!卡桑德拉,當著這麼多陌生人的面!」她用手壓著這女人分開的大腿,聽到她急促的呼吸。「別在意,我保證還會大量地發洩出來,我們對你付出得足夠多了,至少你也得展示一下你的持續力作為報答。」 「安東怎麼辦?」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問。 卡桑德拉看到趴在她身上的那個熱血沸騰的年輕男人被激動和被扭曲的臉,「我希望他們把我的那件東西去掉。」他對她口齒不清地說。 「我認為最好還是去掉,」羅伯特一旁主張,「如果再不去掉,他就可能遭受不可彌補的損傷。無論如何,我不能看到他老婆會很開心,如果損傷了的話。」 「保持冷靜,」男爵勸說道,皮鞘也從他手裡的鞭繩上帶了下來。安東終於可以自由地勃起了。他閉上眼睛息了一會,他感覺到女人們的手在抓撓他的睪丸和陰莖敏感細膩的包皮。他的陰莖硬得生疼,但仍舊得不到允許在他趴著地方移動。 「讓我們來打賭他能堅持多長時間才發洩。」一個男人的聲音提出建議,按著就討論時間的選定,賭注的多少。」 「坐起來,卡桑德拉,」男爵說,「結果全在於你的技巧和他的自控力。我出錢壓在迅速射精這樁實上,所以請注意你正在對他產生作用。」 卡桑德拉坐直了身體,立即她原先看不到的情形都映入她的眼簾,男爵一群人現在每個多少都脫掉了些衣服,興奮到了各種不同程度。他們的眼睛都盯牢了她和安東,眼裡的表情既激動又存心不良,使她想知道這夜最後結束時,還有什麼擺在她面前。 「用妳的嘴逗他,不用手,除了嘴什麼也不用,附帶說一下,安東喜歡稍微讓他覺得有點疼,以刺激他發洩。」 時間一談妥,卡桑德拉馬上開始。安東仍舊像狗一樣趴著,那條肉柱硬得跟鐵柱似的,卡桑德拉肯定不出一兩分鐘他就要發洩了。而安東許諾了凱蒂亞盡可能長一點,他之所以打定了主意,是被凱蒂亞哄騙住了。 卡桑德拉像教她的那樣開始了,舌頭滑到敏感的皮膚下,更為有力地上下撥動這根雞巴,只搞得雞頭腫脹,她又用舌頭纏繞那根肉柱從根部到頭郚。 他在設法控制性衝動,這樣她聽到了男爵在「格嗒」舌頭,表示不耐煩,她想起他才剛說的最後幾個字。她不再是柔美地滑動,輕閉嘴唇了,代之,出其不意地咬住安東的龜頭。一道痛苦的白刃擊穿了他正在體驗的樂趣。他的屁股向前突出直到觸到她的下齒尖,這最後的痛苦的邊緣被精液沖垮了,他狂亂地射進了她的嘴裡。屁股像皮老虎似瘋狂顛動擠壓,直到最後一滴滴落下來。 「好極了。」男爵鼓足掌,「我贏了,我相信我會贏,幹得漂亮,卡桑德拉。 你倆都換個姿勢,舒服舒服。」卡桑德拉張開嘴想說什麼,但停住沒說。因她不敢肯定能被允許。他揚了眉毛。「你有什麼問題?」 「我想用洗手間,」她吶吶地說,「剛才沒有人身上有鑰匙。」 「當然沒有,鑰匙一直在我這裡。你可以用冼手間,卡桑德拉,但要等你再觸發我們年輕的朋友一次。那種感覺你可以增加你的刺激效果。他得先稍事休息一回,所以讓他休息的這當兒,我們將把我們的注意力投向你了。既然你告訴我們這種情況,我認為你應該面朝下躺著。」 卡桑德拉還在猶豫,這一群人卻你爭我擁,擠向近台,他們的手飢渴地伸出來摸她,她像「大」字式地趴在平榻上,四個人分別抓住她的手腕和足踝。與此同時,安東被要求站在榻前頭觀看。 「如此動人的皮膚。」羅伯特的手接在卡桑德拉的脊椎上向下撫摸,「我總想要一個開心的奴隸,弗朗索瓦茲,遞給我油。」停了一會,他的手指比男爵的更輕柔,更纏綿。她的肌肉渴望更深的觸動。 抓住她手腕和足踝的人著力不一,有人只是輕輕地觸到她,拿她當娃娃;有人粗魯捏住她的腳窩。她整個背脊清清楚楚感受到不同的滋味。她忍不住揉搓著平榻的鋪墊,盡量把身體向下壓,以平息一點她下腹的深深隱痛。 最後,羅伯特收住了手,每個人也不再觸,可他們仍然捉住她的手腕和足踝。 她竭力想抬起頭來,看看下一步將會怎樣,但男爵嚴厲地命令她趴著別動。 一秒秒,一分分,她伸展著的身體等待著。響起一陣柔弱的喃喃低語,一個字也聽不清。她又緊張起來,帶著企盼。她身體的每一根纖維由於緊張地期望而結成了疙瘩。那一群人朝下望著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害怕地發抖,他們自己的激動也增加了強度。 男爵小心地手舉著一隻長細頸玻璃瓶,在卡桑德拉背後兩尺高的地方。他逐步地傾倒它,看著冰水沿著開口往下流,再往下碰到一根玻璃滴管,滴管的出口是個小孔,一次只能通過一滴。絕對沈默的一群人看著第一滴清晰的冰水通過滴管,落在這個女奴的毫無防範的背後。 冰涼的液體擊中她的塗過油的過熱的皮膚,卡桑德拉吃驚地長嘆一聲,她的身體蜷曲起來,更深地壓向平榻。「保持臉朝下,」男爵提醒她,她知道還有更多的水滴落下來。就是的,起初每一滴之間有一個較長的間隔,她神情不安地躺在那裡,等著冰涼的液體擊中她,讓她心驚肉跳一下。 她慢慢地習慣了這種不安的等待,水滴反而倒有了規律。然而有人伸手過來,分開了她屁股和腿,讓水滴能夠滴進陰戶溝,使皮肉緊張,那只小圓孔敏感抽搐。 每滴下一滴,她的整個身體震顫一下,她的欲望越來越強,開始發出哼哼嘰嘰的乞求。他們一聽到她的哼聲,就把她翻滾過來,迅速地給她罩上黑市眼罩,這樣她就搞不清水碰到了她身體的那個部位,水什麼時候滴下。 現在小水滴落到她滾燙、腫脹的乳房上,僈向腹部,流進腰眼。男爵讓瓶口精確地對準她的肚臍,一滴水落下,她的腹部就猛地抽繃一下,這樣弄得她的腹部一直不安分地抖動。他又一連滴下幾滴,看著這些水滾汨汨流向大腿。 雖然卡桑德拉看不到,但其它感官則更為敏銳,她一會咬著上唇,一會咬著下唇,咀嚼這份又苦又甜的折磨。水流到陰毛處,她發出了輕鬆的嘆息,屁股扭了扭,想讓水流進陰溝,那地方激動得發脹。 她只感覺到有手指分開她的外陰,像是凱蒂亞的手指在推她的陰蒂蓋,讓她的陰蒂顯出來,她能體驗出許多人在看的那種羞辱。 男爵在等著,看著她不停地想捺低身體,他終於朝安東作了個手勢,讓他上前來,由一個女人捉著安東的手,掌心向下,使著卡桑德拉的腹部。這一下子提醒了她對膀胱的感覺,她更加拼命地扭動,想躲開這隻手。她想輕鬆一下的需求如此強烈,再也顧不及有人看了。「拜託!拜託!」她的呻吟變成了吶喊,「救救我呀!」她請求道。 「她的聲音多美妙,」弗朗索瓦茲大笑起來,「看她失去控制的樣子多可愛呀!連安東也開始又來情緒了。」大家都朝那個男奴隸看,他先前退萎的陰莖現在正在悸動。凱蒂亞朝那個青年男子笑笑,舌頭舔著上唇。 平榻上卡桑德拉還在不停地請求他們結束用水折磨她的精神。但他們讓他又等待了較長一段時間。他們舔她的腳趾,吮她的腳趾,用絲綢揉擦她的膝彎,卻不顧她的性徵區域,就由她的陰蒂完全暴出,一點也消退不下去,這是由於有人仍在頂住陰蒂蓋。最後男爵也玩夠了這種把戲。他垂下手,往那塊肉蕾上迅速地滴上兩滴,使得卡桑德拉心智狂亂。 她的身體努力著想從榻上彈出;她發出了舒暢的尖叫,但是她的陰蒂蓋仍被頂住,使得她過於敏感,幾乎精神錯亂;她瘋狂地搖著頭,拼力叫喊出來,她快樂的激浪沖刷了她的身體,給她一陣幸福到了極點的輕鬆,她心裡充滿了感激。 她沒有多少時間品味全部的歡樂,因為幾乎沒等她的激情發洩完、安頓下她的身體,她的眼罩被摘除了,她被扶坐起來。立刻她需要排空膀胱的感覺更覺迫切,但她想是要想去洗手間,非得讓安東再到達性高潮一次不可。 凱蒂亞太了解她的不適了,她把安東無奈的推到了她的身邊,「這是你的,凱茜,你大幸運了,安東似乎是個陽亢的青年男子。亢奮是一回事,性高潮又是另一回事。對一個男人來說,被迫射精兩次,畢竟是件相當痛苦的事,你甭指望他會與你合作。」 安東的手現在被綁在身後,他魂不守舍地坐在卡桑德拉的身邊,等待她,她低下頭去看他的陰莖,這一群人中的每一個人都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些人覺得他已發洩過一次,他又目睹了卡桑德拉的情慾,由她來再次逗惹他,怕是最無望的煽動了。 她更是心緒狂亂。由於弗朗索瓦茲強迫她喝下了那杯水,她的膀胱滿得都快漲破了。她的性高潮過去,她就更為需要去洗手間了,然而這個年輕男人就站在她的腳中間,急切地需要這個機會,轉移了她的生理需求。她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性器官,握在掌中,讓那根肉柱在她的手掌裡上下滑動。 他的龜頭勃起了,卡桑德拉知道這並不意味著他會更興奮,她更緊地抓著他的雞巴,手上下滑動的範圍更大,而她得到的回報只是他腿襠緩慢地分開。 她決定弄下他的包皮。彎下身,用她的長髮摩擦撩逗他的肚皮,她來來回回地搖晃著她的頭,以增加他的感覺。他的陰莖不斷地腫脹,她的手仍舊不停地在他的陰莖上忙著,但沒見得增加多少效果,他的勃起還不合要求。 突然想起她喜歡的東西,她抬頭看著男爵,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可以用點潤滑油嗎?」她畢恭畢敬地問。他點了點頭,他的一個男朋友迅速遞給她一只小瓶,她仔細地給他塗上,這次收效驚人,安東呼吸加快,陰莖開始完全豎直。 卡桑德拉驚訝,他的逐漸亢奮反倒使她激動。他喜歡受她控制,喜歡處於迫使他進入激動狀態,儘管,這種激動違背他的意志。她跪坐著,端詳起了他的身體,這樣一來反倒增加了他的激動,他的陰莖幾乎完全勃起。 他已經流露出貪慾之相,她又立刻埋下頭去,這次她用她的舌頭纏繞著他的龜頭,只等那個豁口裡滲出不言自明的乳滴,但令她失望,沒東西出來。她的整個恥骨區激動得發脹,來自膀胱的壓迫弄得她傾刻難耐,搖搖晃晃,一點不知道正在幹些什麼,她全然沈耽於聲色肉慾之界裡。 男爵的朋友們看她在自娛自樂,有些人也互相調起情來,他們自己沒什麼行動只是觀看,實在難耐。但男爵和凱蒂亞各自待在一處,仔細靜觀這勢均力敵的較量。 安東瞪著這個眼睛圓睜、一頭美妙的黑色長髮的女人,竭力使自己的興奮慢下來。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再有一次性發洩,如果他一大意,她的技巧將肯定會使逼他再發洩一次。她看到了他眼裡的懼怕,這種懼怕只是刺激她繼續。她伸出一隻手,用一隻長手指甲戳戳他的陰囊,然後捉住他的卵蛋,在手心裡握著,輕輕捏弄。她慢慢地增加了手的壓力,眼睛直逼他的眼睛。 安東感覺到他的肉條的根部發緊,睪丸直豎起來,準備發洩了,「對呀,」卡桑德拉柔聲地勉勵他,她的嘴熱烘烘地吻著他的肚皮,「這就對了,發洩呀,為了我,讓我看看你再發洩一次。」 她的話語和她的觸摸一樣刺激,他失望地嘆了一口氣。脹得厲害,他的陰莖頭漸漸充血,紫得吹鬍子瞪眼似的。他肯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卡桑德拉知道。她縮回了手,想再最後觸擊他一下,也可謂欲擒故縱,可是這時候凱蒂亞抓住了機會。 她從兩個奴隸之間伸進手去狠命地捏住安東的龜頭。安東輕鬆她哭了出來,他知道這將延遲發洩了,給他更多恢復元氣的時間。卡桑德拉惱火了,想也沒想她到底想幹什麼,就衝著那個女人揮動她的五指,準備抓她什麼地方。 「不!」她喊道,「那不公平,他都快洩了。」 立刻兩個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去。男爵不悅地瞪著她,「你們兩人都歸我管,」他冷冷地提醒她,「我們想怎樣對付你們就怎樣對付你們,立刻向凱蒂亞道歉。」 卡桑德拉滿腹委曲,都快哭下來了。她實在是人需要用洗手間了,現在儘管她作出種種努力,安東的勃起明顯地在她面前減退下去,但男爵黝黑的眼睛死死瞪著她,她只得被迫作出道歉。 「對不起,我道歉,我忘記了我的身份。」 凱蒂亞見達到了她的目的,可以表現得很慷慨大度的,「就給她幾鞭子吧,我想,底埃特,她漫不經心地說。他點了點頭。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反扣卡桑德拉的手膊。凱蒂亞發明了一種細皮鞭,她常用來抽擊她的畏縮的對手的乳房。她的目標很清楚,她辣辣地抽了兩下卡桑德拉約兩奶頭,痛得她燒灼似的,眼睛裡禁不住萻滿眼淚。雖然男爵看到淚花裡閃爍的恨意,他還是被逗樂了。 到這時她倒覺輕鬆了。安東的陰莖已經幾乎一點不見激動了,過了一會兒,卡桑德拉完全失望了。但後來她想到有一種方法她還沒試過。她命令他像狗一樣用膝、手肘撐著,頭朝她的下身方向,弓立於她的身上。他猜到她會怎樣做,勉強地依她所言,現在她自己可以動手分開別人的緊閉的屁眼。她再一次手指沾潤滑油旋轉著戳進他的肛門。就是這樣一點極輕微的挑逗,安東的死蛇一樣的陰莖又恢復了生機。她的手指一用力往裡插,使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他拼力夾緊,抵擋她的進入。「放鬆,」她柔聲地說,她是再也顧不了他樂意與否了,她只為排解自己災難的需要。他不肯遵命放鬆,男爵在他肩頭擱上一隻手。 「按她說的做,安東,否則我們將會讓你夠受,那是她的能力所不及的。」 安東立刻老實了,放鬆開肛門,張開的足以讓卡桑德拉的手指滑進去。她的手指尋來覓去,很快發現了輸精腺,她結結實實地揉捏那部位,使得他的陰莖猛然勃起,又硬又脹地完全興奮起來。她一隻手在揉捏著他的輸精腺,另一隻空著手撫摸他顫抖的身體。她的手指擱在龜頭上,迅速一捏一鬆了幾次,加上輸精腺的樂不可支的感覺,使得安東完全失去了知覺,他的身體狂亂地痙攣起來,屁股在她的殘酷纖指裡扭過來扭過去,終於達到了性慾的極致。 卡桑德拉為牠的成功感到歡欣鼓舞,澎湃的力量沖刷了她的全身。一開始她竟然沒有聽出他的呼喊裡痛苦多於歡樂,待他發洩完,她發現他握住她的手幾乎還是乾的。她知道,對於他來說,這第二次是跟著第一次的腳跟的,也太快了點。這接踵而至的發洩震撼他的,是痛苦而不是歡樂。 安東癱軟在榻上:痛苦、羞怯地抽泣著。他後悔志願當奴隸,但退縮是太遲了,他只能等著這一晚的完結了。周圍所有的人都發現了同一件事,但卡桑德拉幾乎忘情於她的角色,她發現那年輕男人起伏的身體幾乎一點沒從她身上挪開,而是突出,表明了她的成功。 她朝上看著男爵,等他允許她離開房間幾分鐘,但讓她驚愕,他打了個讓她等著的手勢。過了一會,弗朗索瓦茲出現了,她拿來了一個大銅盆。她把還在抽泣的安東拉下平榻,置盆於榻上。 「喏,你可以用那盆放鬆一下你自己了,卡桑德拉。」男爵微笑著說。 她的面頰出火,難以置信地定睛望著他,「妳的意思是現在,就在你們大家面前?」 「當然,奴隸還有什麼隱私權。」 「我不能,」她輕聲地抗辯道,她的聲音幾乎也被驚沒了。 「來吧,來吧,卡桑德拉,如果你的性慾能從精神方面用嘴去凌辱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那麼我就難以理解你為什麼不能用這個盆尿尿。然而,如果你的排解不是那樣迫切,弗朗索瓦茲可以把這盆拿走。」 「我是很迫切,我是要解溲,但不是在這裡,不要由你們都來看著。」 「我恐怕不能由你選擇,」凱蒂亞滿足的說。「當然,你可以請求退出這次聚會,會允許你的,但你就再不能回來了。」 那句話改變了卡桑德拉的心理定勢。她可以感覺到他們熱辣辣的目光,但在這之後一步,她不想輸給凱蒂亞。她光屁股蹲於銅盆上,努力充分放鬆肌肉,好讓她的膀胱排空。開始肌肉拒絕服從,但是對於「自律」,自她頭回來漢普斯特莊院就得知了許多。通過放慢呼吸,壓下她內部肌肉,她最終設法戰勝她的羞怯,熱烘烘的液體開始「嘩嘩」濺落進銅盆裡,她甚至品嚐到了一種奇怪的激動:壓迫減輕的快感,外加知道贏得了一個勝利。凱蒂亞現在沒什麼好說了。 她一解完溲,盆就搬走了。這一群人都湧向榻前,這樣卡桑德拉和安東的腿和胳膊被那些耽於聲色的男女你扯我拉、你捏我摸的,纏繞不放,那些人從他倆一無反抗的身體獲取他們自己獨特的歡樂。她也無法分清是男人還是女人在擺弄她。她所意識到的是,這不斷的刺激使她所有的孔眼都被堵上了。男人的興趣是她的兩乳和腿襠,女人們則趴在她的上方,讓她舔她們,吮她們的陰戶直到她們發出輕鬆的尖叫,才讓開位置給另一個人。 她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忽然聽到男爵平靜的聲音叫他們守秩序。每個人退後去了,她躺在那裡,大汗惏漓,精疲力竭地用空洞無物的目光朝上凝視著金碧輝煌的高高的舞廳天花板。 他朝下看她,微笑著,用兩根手指碰了碰她的臉頰,「你幹得很好,卡桑德拉,我們將開始對你進行最後一次測試。我所看到的這一切之後,我不懷疑你會和羅伯特一樣快樂。你知道,今晚,羅伯特的奢望將可以實現了,他想知道他看到過的蛇術是否是幻覺。我特別為他買了這條蛇,」他舉起一條小小的鏽色的草蛇。第十四章當男爵舉起蛇時,卡桑德拉的眼睛恐怖地瞪得極大。人群中發出一陣輕鬆的嘀咕聲。他稍稍停住嘴以觀效果,然後把蛇給了羅伯特,就在卡桑德拉身邊坐下了。 他自己沒有參加群體性交,卻鐃有興趣地觀察他朋友的行為,還有卡桑德拉的反應,對他們的各種不同的刺激的反應;他甚至也一直為她的性奢好的方式所驚訝,她的性奢好是在幾周內養成、發展起來的。一時間他已經確定她最終能撩起這最後的保留的面紗,這樣他不剩什麼研究她的課題了,但經過一步詳細審視她的表情,他認為他的這個判斷錯了。儘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仍舊設法保留隱私這塊內核。他就是想要摧毀這塊內核的。 卡桑德拉成功地和那些人區分開來,一點不受他們的影響,她不是任由他們恃情擺布,而是利用他們,以娛樂自己的同時,與他們保留距離。正常的他們渴望占有她。他也想知道卡桑德拉小時候就使她情感方面很自信,如果這樣,就與他原先的估計互相矛盾,他原認為她在情感方面不成熟,是宗教家庭的產兒。 男爵沒有考慮到卡桑德拉對他的感情的深度。對她來說很容易無視這群人的存在,因為他們對於她是無關緊要。他是唯一使她感興趣的人,這是因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她都為他所吸引,她可以為他做幾乎所有的事情,那樣就使她能成為他永久的伴侶而不像凱蒂亞那樣。 現在他用力的手撫摸她,完全不顧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覺得該讓她足夠興奮以配合羅伯特的玩笑,既不傷害卡桑德拉,也別糟踏了那條小蛇。他把她的兩只奶子推擠在一起,又從下往上推,他用他的舌頭掃過敏感部位,她就喜歡他這樣。 雖然卡桑德拉已經認為她自己、極其滿足這個專制的男人的生理上的親暱,她也滿意地知道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正在不得不看著、他用如此美妙的溫存和撩逗的方式撫愛她。她的身體再次振奮,她感到她奶頭聳了出來,便得不得按動。 幾個男人走向前來想觸摸她,但沒有敢打擾男爵;同時女人們看到她敏感的青春胴體開始騷動不安,她的四肢扭曲起來,她們走向同樣惶恐無奈的安東,拉過他的手去摸她們的奶子,挺出她們的陰戶去堵過他的嘴,捻著他的頭髮,搖晃他的頭,直到他讓她們稱心滿意。 卡桑德拉意識到她周圍的活動,也意識到來自舞廳的各個角落各種不同的叫喊聲、嘆息聲。男爵手的動作是最關鍵的,現在那兩隻手住下滑,隨著手下滑增加了致命的緊張點。 他要她看著另一個奴隸的發洩,同時他還繼續煽動她的情慾,但是安東看上去派不上用場了,他頂多只能用他的手和嘴去取悅那些女人。因此,男爵掃視整個大廳,然後派羅伯特去找來克勞德和克拉拉,不多一會,他們都來了。從克拉拉仍舊捆縛住的奶子的顫動,她眼裡流露出失望的懇求,可以知道她至少還是沒有完全滿足。 很快男爵就讓她瞼朝下,躺在她繼父的膝間,然後他又將卡桑德拉拉起,依在他身上一面不停地撫弄她,還讓他的頭擱在他的肩膀上,「看哪,卡桑德拉!」他囑咐她。 她看著克勞德分開了克拉拉的深紅色的屁股片,一個女人非常爛熟地手執皮帶抽打這兩片屁股。克拉拉呻吟著,抵抗手指對她的細皮嫩肉的觸摸,羅伯特在給她的孔道裡塗冷霜,然後拿起一小塊橡皮管,一頭有個小泡泡,另一頭有個大泡泡,在克勞德的幫助下,將那個小泡塞進克拉拉的肛門,然後克勞德放鬆她的深紅色的屁股,讓那個橡皮管插得深一點。 現在她又被拉起身來,弗朗索瓦茲拖過一把搖椅,椅子上鋪著軟墊,克勞德領著他的繼女走到椅邊,讓他坐進去,「克拉拉,安穩地坐著,」男爵說,他的手在撫摸著卡桑德拉的肚皮和大腿。「你可以休息休息,弗朗索瓦茲會來搖那把搖椅的。」 椅子開始搖起來,卡桑德拉很快就解了心中的疑團。克拉拉的表情從欣然接受轉之為極不舒服。她想站起來,但克勞德按著她的奶子,讓她仍照男爵命令地那樣待住。 「怎麼回事呀?」卡桑德拉看不懂,她自己差不多也沈醉在男爵親手製造出來的愉快的氛圍中。 「每次搖椅一搖,就壓迫大氣泡,把空氣通過皮管傳到小氣泡裡,小氣泡逐步膨脹,幾分鐘之後就開始擠壓肛腸壁,這樣她就體驗到一種很有趣的感覺。」 卡桑德拉很能想像出這種滋味,克拉拉突然「哇呵」叫出聲來,嘴巴張大,一臉驚詫迷惑不解的神情,卡桑德拉也被逗惹了,她可以想像出緊張的擠壓肯定是要脹破克拉拉的腹肌了,她想起了健身房的水的奇妙的作用。 現在克拉拉滿眼淚花,男爵打了個手勢讓搖椅停下來。他們就讓她這麼坐在搖椅裡。她乖乖地待著,大氣不敢出,很明顯她是害怕還會增加什麼動作弄得她不舒服。克勞德跪在她兩腳之間,分開她兩腿時,又搖動了搖椅,使得克拉拉又嚇得叫了出來。他用他的舌頭去細察她的陰道。 卡桑德拉的呼吸又淺又促,她幾乎能夠感覺到克拉拉肛門裡的氣泡的重重,她的陰道裡與肛門裡一樣的脹痛。克勞德的舌頭探進孔裡,去吮啜著宮口的皮肉。 顯然是這種感覺也讓克拉拉激動,她的身體開始顫抖,羅伯特搬起她分開的腳,架在克勞德的脖子上,讓他的身體更為後倒,使泡子更為膨脹。 克拉拉大聲哼哼,她的身體快要激奮了,但她害怕,那種效果已經弄得她受不了。 「她不敢發洩,」男爵的手插到卡桑德拉的腿襠裡,要試試她的粘液。「對她來說,這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折磨呀,親愛的,我想知道她將怎麼辦?」 卡桑德拉也呻吟起來,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的身體受到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刺激,也是如此興奮。她的眼睛離開那個無奈約克拉拉,正掙扎著安撫她的皮肉。這個年輕姑娘被那個半老男人的嘴和舌頭的技巧逗得痙攣,分不清她發出的尖叫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痛苦。她的身體從搖椅上彈跳起來,她是想設法減輕一點她的痛苦。 「好了,」男爵小聲地說,「克拉拉是滿足了,下面又該輪到你了。躺回到榻上去,卡桑德拉,是羅伯特的小寵物出門『觀光』的時候了。」 卡桑德拉腳輕腿抖,她沒有表示拒絕。他把一只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這樣完全暴露出她的性器官。現在每個人都擠靠在一起。羅伯特拿著那條水蛇走了過來,卡桑德拉開始閉上眼睛,男爵低下頭,用嘴湊到她耳朵邊說:「眼睛睜開,我的寶貝,我要看你的表情,我想看透你的骨髓。」 羅伯特再下看著她,「不用擔心,沒什麼可怕的,卡桑德拉,它是一點不咬人的,不會有傷害的,我不會讓它全部進去!看!它也並不很大。」。她盯著已經盤起來的蛇,不足十八英寸長,它的舌頭伸出來東舔西舔,頭兩邊晃動,像似想找個地方藏起來。一想到它那樣在她體內游動,弄得她肚子發脹、泛胃欲吐。她的身體直起雞皮疙瘩。 羅伯特在她身邊坐下,讓弗朗索瓦茲撐開她的外陰,用一根潮濕的手指伸進那個皺縮的陰道。那地方已經很濕了,男爵的愛撫、克拉拉的體驗,使卡桑德拉激動不已。弗朗索瓦茲將粘液塗遍淡粉色的肉蕾,羅伯特把蛇放在了卡桑德拉的左腿上。 蛇在光滑的肌膚上「S」型地游動著。蛇是沒有聽覺的,就靠振動引導,卡桑德拉的腿哆嗦得相當厲害,蛇正在尋找藏身之處。 卡桑德拉感覺到蛇一節節向上爬,幾次用舌頭舔她的皮膚,她知道她可能會跳起身來逃出這大廳,但她必須待在這裡忍受最後的折磨。男爵就坐在她頭旁邊看著她。他的貼近、他幾乎明顯渴望她勝利的欲望,給了她必要的勇氣。 花了很長時間,蛇溜滑進她的腳襠,它用頭蹭著她的小陰唇,這種不能想像的動人的觸擊使卡桑德拉喘息不上。羅伯特攔腰抓住了蛇,用它上下回來磨蹭她的陰戶。那裡已是白茫茫一片,一下子很難對準那個通道口。蛇頭扭過來轉過去,刮到了她的陰蒂,她大聲地呻吟起來,幾近乎由於害怕又由於激動發作起來。 羅伯特認為該看到蛇能進去多少的時候了。他朝他妻子點了點頭,讓他撐開卡桑德拉的宮口,這樣他就可以將蛇頭捻進去,那是整個官道最敏感的部位,比一次更粗更草率的插入更刺激,卡桑德拉讓這無比的刺激弄得長嘆不已。 羅伯特停了一下,考慮是否就此停住,還是讓蛇繼續鑽進去,「別停下來!」 她開口了,努力撐開牠的宮口讓蛇進入,「請,別停下來!」 凱蒂亞瞠目結舌地看著這個一絲不掛、悸動不已的身體以此為樂。這是男爵曾經採用的最厲害的一手,她知道她會嚇昏過去。即使讓她得到這次機會做同樣的事,她是不能夠做的。她老是怕蛇,甚至看到這種小小的,一點也沒害處的異物,也讓她覺得不適。卡桑德拉不斷呻吟著,羅伯特又讓蛇滑進去很多。凱蒂亞瞥了一眼在卡桑德拉頭邊坐著的她的情夫。 他們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凱蒂亞震驚地發現,他的眼睛裡沒有同情,也沒有該有的歡娛,他是用憎恨的目光看著她。她以為是看花了眼,於是向前跨了一步,但他皺著的眼眉凍住了她的腳步。 「她不是很奇妙嗎?凱蒂亞?」他說。他用這麼一種陌生的口吻跟她說話,她幾乎就聽不出那是他的聲音。「我不是告訴過你,她會贏這場比賽的嗎?想想吧! 我已經找了差不多一輩子,也沒找到如此了不起的女人。」 卡桑德拉還在不停地呻吟著,蛇還在她體內蠕動,她的眼睛什麼也沒看地盯在男爵的臉上,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世界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令人難以相信的感覺,她沈浸在這份歡樂之中,毫無羞恥。羅伯特終於抽出了蛇,她感覺到蛇滑出了一條粘粘的、溫乎乎的溝槽,好像帶出了她的子宮。她的身體像刀絞似的發作,幾乎難以忍受。男爵深深地凝視她的眼睛,發現了那種期望不到的歡樂。他覺得他還沒有真正了解她,她仍舊保持著她的自我操守,他原以為她已經快被他毀滅了的。 因此,他不能放棄她,她可以待在他的身邊,做他完美的情婦和不斷的謎。 卡桑德拉現在疲憊不堪的身體終上了顫抖,她抽身成半依半靠的團身姿勢,男爵覺得那樣特別動人。凱蒂亞橫了他一眼,「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她問。 「因為你勸說瑪瑞塔殺死了她自己,」他回答。他們的朋友發出了一聲驚嘆,每個人都抽身離開了凱蒂亞。 不可否認,但她得找出他是怎麼知道答案的,「那麼她留下字條了囉?」她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問。 他的右手在撫平卡桑德拉的眉毛,動作那麼溫存,他從未這樣對待過凱蒂亞,「不,無論怎樣,你也會記得我離開家時,我在大臥室裡安置了攝影機。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我是想用攝影機監視瑪瑞塔,以防她給自己再找個情夫。當我最終翻看這卷帶子時,你可以想像出我的驚訝。我看見你跟她在一起,你在往她耳朵裡灌毒藥,就像個挑撥離間的女巫。你是聰明絕頂,我願意承認這一點,她是真的激怒了 我,我曾把這個原因遷怒於孩子造成了我們之間的隔閡,但不幸的是,我們之間的感情破裂卻是你一手造成的,凱蒂亞。我仍舊在乎她。有時候我可能厭煩她,但,你卻等不及事態的發展。好啦!現在再說也沒什麼意義啦!卡桑德拉要比你和瑪瑞塔隨便那一個都更合適,那就是為什麼我恨你。」 「我這樣做只是因為我愛你。」凱蒂亞為自己辯解。 他大笑起來,「又來了,我們彼此都不懂這個詞的含意。你所有的東西都已打包,一小時之內,彼得會送你去機場。你得跟克拉拉和克勞德一塊去旅行,那家裡可能有一塊地方容納你。但假如你不願意這個安排,我也不懷疑我這些朋友中能有一兩個人願意接納你。」 神情恍惚地,凱蒂亞轉身去看其他的人。他們忙著躲避她的眼睛。男爵是他們的朋友,她只是他的情婦,他們在這一點上接納她。沒有了他的庇護,她什麼也不是。一會功夫她就知道了這個事實,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她頭昂得高高的,離開了他們所有的人,在內心深處她已計劃好了她的復仇。她要報復這黑髮女人。她仍舊如此安詳地躺在榻上,男爵用溫存親暱地愛撫摸著她的臉、她的脖子。 卡桑德拉醒過來一看,舞廳裡一個人也沒有,就她團身躺在榻上。她爬起身,匆匆忙忙逃也似地向門外跑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大廳外面一片寂靜,甚至連佣人的腳步聲也聽不到。卡桑德拉突然確定,她就是這棟房子唯一的一個人了。這又是個詭計,她恐怖地想到。男爵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麼想跟他待在一起、她準備作出怎樣的努力。他和凱蒂亞已經分道揚鑣,曲終人散了。她抽泣了一聲,她那兩條精疲力竭的腿勉強支撐著她。慢慢地,她癱坐到地毯上,想知道她下一步將會怎樣。 她擁著膝坐著,赤裸著身體,心驚肉跳地。男爵找到了她。他僈不經心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欣賞著她脖頤和她微微聳出的乳房、纖細雅緻的曲線。她受過了性教育,使得這條曲線更完美成熟。他叫她名字,她猛地轉過臉來,眼睛由於鬆了口氣,亮了起來。 「我以為你已經走了!」她大聲地說。 「走到哪裡去?」 「我不知道,我以為你和凱蒂亞可能去了奧地利,去接孩子們。」 「不會的。但是,凱蒂亞已經離開了。她再不會回到這所房子裡來了。她也不可能再進入我的家。這事結束了,卡桑德拉,你已經贏了。勝利的滋味怎麼樣?」 卡桑德拉抬起頭,他眼裡的讚賞的表情增加了她的信心。「感覺很好,雖然我從未真正知道比賽的規則是什麼。」 這次他笑了,「當然,你不會知道的,規則由我定,是我的祕密。我們得打點行裝了。我決定去洛林,在那裡和孩子們會合。」
「當然,當然,」他開心地回答,「我知道那是你的全部動機。但在我們走之前,我必須再跟你做一次愛,讓你肯定你現在是我的了。」 她把手伸給他,讓他領著她上樓去。幾個小時之前,凱蒂亞在那裡穿上紫黑色長裙,著意修飾自己。他讓他躺在床上面,一面用熱吻蓋住她的身體,一面脫自己的衣服。 他在她身邊躺下,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上,她的乳房壓著他的胸口,她的肚子壓著他的。他伸手去摸她的背脊、她的屁股。他又伸出手指去摩擦她的陰戶,弄得外陰唇間濕漉漉一片。他的手指在陰溝裡勾來勾去,直到勾住了那塊滑溜溜的陰蒂,那塊肉蕾已經激動地腫脹起來。 她扭動著屁股,他的手指合著她扭動的節拍。她感到熱,他的嘴叼住了她的一只奶子,他的嘴唇顫抖著。他的手指嫻熟地旋轉著,使得她體內越來越脹,她動得越來越快,激動地發出似貓的叫聲。 最後細小的電流開始衝擊她的全身,她的腳趾翹了起來。男爵滑動他的手指到陰蒂的根部,這種觸摸總是觸發她的發作,這次也不例外。這是如此甜蜜的爆發,因為這次他是跟她做愛,而不是進行性耐力實驗。 他發現她的小貓叫聲耐不住地激動,在她的激動快要減退時,他把她拉下來抵住他極度勃起的陰莖,戳了進去,然後把她的屁股推上拉下,依然照他樂意的節律。慢慢地他的性高潮怕是快發作了。在這當口,他是拒絕不了她任何要末了。 為讓他喜歡和讓她發揮驚訝的奇異功能,他們激動不已地發作起來,他們相擁著在大床上翻滾,像一對傾心相愛的情侶一樣,沈浸在他們交媾的抽搐裡。 卡桑德拉立刻睡著了。男爵卻沒有,他仍然抱著她,聽著她穩定、輕柔的呼吸。他心裡在想,將來他倆將把握住什麼,他們的關係能維持多久,讓他永遠結束尋找肉體和感官刺激。 最終,知道這力量的平衡終於將再次改變,他懊悔地喚醒她,「卡桑德拉,睜開你的眼睛,是收給行裝的時候了,我的飛機在等著咧!」 她睡眼矇矓地看著他,希望她能告訴他,她有多麼愛他。但她是足夠聰明的,她知道一定不能跟他提到這個詞,要不他們的關係就將結束了。 「你是說我們將去法國?」她問他,他和她已經坐進了黑的發亮的「戴姆萊厄」後座上。它的窗戶是遮閉的,外面一點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我在洛林有棟別墅,我打算去重新開發它。你可以幫助我再使它像樣子,然後我們可以在那裡大排盛宴。周圍的人都很友好,我相信你將會很快覺得像是在家裡一樣。」 「我相信我會的,」她沈著地說。 他用手指托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這樣他可以看見那兩只寧靜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激動起來如此美得灼人。「遊戲又開始了,心肝,」他小聲地說,不管她怎樣想。她的脊背一陣激動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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