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網 02





第三章


她回到家時,發現理查德仰躺在花園裡的日光床上,四肢伸開,手裡拿著一杯冰鎮啤酒,面帶微笑地看著她。

「過來,一起躺下。」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個地方好讓她挨著他躺下。

「好吧!不過,我得先洗個澡。」雖然瑪沙在辦公室的盥洗間沖過涼,但衣服和皮膚上仍散發著那抹不掉的充滿內疚的愉快氣息。以前,她從沒有感受過這種負疚的歡樂,然而,這畢竟不是她的錯。她躺在電梯地板上發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奮的事,竟使她無恥地從連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裡尋找樂趣。她既想把發生的一切從腦海中洗掉,徹底地遺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記億裡,來刺激她,引誘她,迷惑她進入以前從末體驗過的瘋狂刺激之中。

她脫下衣服扔到洗衣機裡,然後走上樓梯擰開淋浴器的開關,冰涼的水似成千上萬的細針刺到她的身上,她被這細針刺得喘吟著氣。但這正好舒適地沖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熱,她的煩惱,她在會議上所受到的壓力。她用肥皂擦著疲乏的皮膚,使它復甦醒過來恢復本來的面貌,迎接亢奮的到來。

她把手伸到兩腿之間,一陣情慾的騷動使她忘卻了白天發生的一切,乳房變得像岩石一樣的堅硬。由於水溫太低,她把溫度調高了一點,這樣她可以在溫水中得到放鬆。她叉開雙腿,手指伸進陰道。她用一條肥皂棒在陰唇裡滑來滑去,香水摻和著她身上的氣味,既難聞又清醒,乳白狀的泡沫平靜又洶湧。她的手指在陰蒂的頂部邊緣滑來滑去,雖然這只是遠遠地摸著,卻非常刺激。微微細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要是她不來這一次,真會把沈寂的慾念扼殺掉。

當她用肥皂條手淫時,腦海中浮現日光下理查德的身影;在太陽底下的柔軟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愛,她那緊閉的眼瞼泛出了紅潤,她的肉慾慢慢地到達了高潮,一陣強烈的痙攣自動傳到她的大腿,一個影子出現在她的視角中,遮住了太陽射來的光線,迫使她睜開眼睛看到他,承認他的存在。一個黑暗的身影;只有身體沒有臉,恐怖而可怕。她知道只要她睜開眼就能看到一個長長的、圓圓的硬硬的傢伙暴露在黑色的褲子外面,她的肉慾又會亢奮。

一個曖昧而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想妳,我想妳……」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慾在顫抖中真的來臨了。她發現這種尋歡作樂正是她一直尋找的真正的綠島。

情釜中魚人高潮漸漸退去,瑪沙睜開眼,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理查德。現在他一絲不掛,像往常那樣慢慢移動。

「我想你,瑪沙。」沈默一會兒之後,他爬過來展示給她看,他的硬傢伙又大又漂亮,瑪沙想把它擁入口中,但理查德卻另有打算。他捏著她的屁股,毫不費力地托了起來,讓她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他輕而易舉地輕柔地把他的陰莖套上,她緊緊地抱著他,滿懷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控制這個動作,以免她不一會兒就神魂顛倒,魂不守舍。

他讓她斜靠著自己,這樣他就可以將她的乳房塞進自己的嘴巴。瑪沙喜歡他像一個可愛的小孩貪婪地吮吸母親的乳汁一樣吸著她的奶頭。在他用舌頭和牙齒輕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時,瑪沙的性慾即將來臨了。他用一種幾乎忍無可忍的緩慢動作連續在她體內抽動、抽動、抽動。

「我快要到啦!」她氣喘吁吁地說,感到這種快感來自陰部,然後傳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後在散發芳香的精液中爆發出來。

理查德的精液充滿力度地噴人她的體內,瑪沙感到已噴射到她的子宮頸上,這是一個令人目眩的經歷。瑪沙像一個無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後的那個晚上,她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進去拿了一些紙。討厭,忘記關掉計算機。她實在不願意用它來貯取什麼機密信息。

她穿過辦公室,想去關掉電腦。當她按「Exit」鍵時,螢幕閃現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輸進她的指令,調出電子信箱。僅有一條給她的信息。她讀著它,莫名其妙地感到發抖。

妳還想在電梯裡尋歡作樂嗎?至今為止,歐密茄覺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還想再來一次嗎?

「噢,我的天啊;瑪沙,我來幫助你。」索尼婭.格雷厄姆把頭伸進房間掃視了一眼,看到了一個凌亂不堪的場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該死的洗衣機又出毛病啦。」瑪沙光著腳,穿著短褲,跟水災打了個敗仗,她不但沒有把屋中的水掃出門外,水位卻在上升。

「必須把洗衣機關掉」,索尼婭脫掉鞋子,提著裙子涉水走過廚房。

「小心,否則會觸電找死啦!」她首先關掉洗衣機的開關,然後擰緊水龍頭。洗衣機停止了轉動,水也不噴出來了。

瑪沙和索尼婭互相看著那退去的水,笑了起來。

「妳聽著,」索尼婭拿起拖把和水桶對瑪沙說:「我們先把這裡打掃乾淨,然後我帶你去城裡吃午餐。」瑪沙深深地吸了口涼涼的礦泉水,然後坐到藤椅上。

「這是個好地方,我喜歡到這裡來,非常感謝。這些天,我忘記要成為一名胸懷大志的企業家時,又開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瑪沙插起一片鱷梨,用舌頭舔掉上面的黃油。瑪沙抬頭發現索尼婭用一種神祕的微笑盯著她。

「喂,亞歷.克斯怎樣?」瑪沙咧嘴笑了起來。

「噓,你也不應該知道。想起為什麼了嗎?」

「噢,行了,瑪沙,妳知道,這事我沒對任何人說過。妳真偉大,傑姆和我就是從這裡開始墮落的。妳還記得那次妳為我喝采嗎?並帶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嗎?」

「我怎麼會忘記。我還記得妳跟那個舞男的親熱勁。」索尼婭格格她笑了起來。

「妳不要指責我,我真被那種淫蕩陶醉了,妳是不是還記得,像甜瓜一樣的伙子?他高大強健、肌肉發達,要我隔著他的遮羞布撫摩陽具,任何正常的熱血女性都難以抵擋住這種誘惑。

「他讓妳進入他的化裝間後,發生什麼事啦?妳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每次問妳,妳就擠眼弄眉應付我。」索尼婭用一大口白葡萄酒,沖洗手中的鱷梨。

「行了,既然是妳,那我就告訴妳,再說,妳肯定已經根據情況進行了推論。里克,這是他的名字,在後台碰到我,並請我進了他的化裝間,當我走到那兒,真是大吃一驚,他想和另外兩個傢伙一起跟我玩,我險些要轉身退出來。」「里克看出了我的擔心,叫我坐下來,放鬆些,他真的很可愛。我是說,他給我倒了點喝的,跟我聊天,最後,我的確開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愜意,我想這飲料裡肯定有興奮劑,因為我從來不敢和三個半裸的男人待在一個房間,我還沒有下流到那種地步。

「我以為里克的兩個朋友:安迪和傑德會穿上衣服離開,然而,他們也坐下來,和我聊天,他們極力恭維我的頭髮和衣服,傑德還靠過來撫摩我右乳房,並用手感覺我裙子的質地。我和他都知道這沒有什麼,總之,我的感覺,完全變了,乳頭堅挺起來,非常堅硬。我因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沒穿奶罩,當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別人的觀念。

「當時我心靜氣和,非常沈著,可是當里克站在我的面前,開始解襠布時,我目瞪口呆,目不轉睛注視著他。里克解開襠布兩邊的蝴蝶結,讓它掛吊在那兒,正好擋住他了不起的寶物,接著,里克非常輕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點我該怎麼做。

瑪沙斜靠著桌子,臉上充滿好奇。

「他到底要妳幹什麼呢?」「他要脫下他的襠布,我就做了,哎,他的陽具是我見到過的最美麗漂亮的。」「比吉姆的還要棒?」「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長,還軟綿綿的,我估計不出它有多粗,幾乎有吉姆勃起來那麼大,無論如何,它不會總這樣搭拉著。這時,里克問:「妳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戲法?」我竟然像傻瓜一樣,說「願意。」你猜是什麼,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鐘,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當時,我只會一個勁地傻笑,這飲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慾望勃發,當傑德和安迪也脫掉襠布時,我感到兩腿之間變得溫熱,潮濕。瑪沙,我當時非常迫切,不管是誰,我都可以和他幹,可是要跟三個好色的淫棍作樂,我有點猶豫。

「里克犯不著讓我脫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兩腿之間,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沒穿襪子,他也犯不著脫掉我的襯褲,只是把褲襠那塊布拉到一邊,然後壓到我身上。瑪沙,太驚人了,他有一根長長的舌頭,並準確知道怎樣使用它,他的舌頭在我大陰唇周圍舔來舔去,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可當他吸吮我的陰蒂時,我不能持續很久。一會兒之後,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達到了性高潮,呻吟著要他重新再來。即使到現在,一想起這些,我的陰部就濕漉漉的。

「那時,我不在乎別人發現我做的事,我了解這些傢伙,我只能同他們一個一個作愛,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當里克把我拉過去,叫我坐在他的陽具上,我興奮得四肢無力,他插進我的裡面,像一把溫暖的利刀插入黃油。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讓我的腿大大地伸開,所以我可以從對面的鏡子裡清楚地看到自己,當然了,傑德和阿倫也能從中得到最大的恩澤,現在,他們的陽具個個堅挺,作好了準備,我就猜到我是他們玩弄的對象了。

「看著自己與一個陌生人作愛,是我做過的最不可思議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興奮的事情之一,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陰莖進進出出,而且也能感覺到:那堅硬的長矛好像擦了潤滑油,儘管它是那麼大,滑進滑出沒有一點痛感,當他的手指摸到我的陰蒂,開始摩擦它,我如癡如醉。

「高潮來臨時,我大喊大叫,我能從前面鏡子裡看到我的快樂,我的性器官高度緊張。當里克的精液射入我的身體,精液溢湧出來,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結束了,我穿上衣服,準備出去,我根本就沒有考慮阿倫和傑德,因為他們在看我和他們的朋友性交時,我已經輕輕撫弄過他們的陽具,他們知道我整個晚上要繼續作愛,他們只是太樂於效勞了。

「我還沒從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復過來,突然感到一雙強壯的手臂抱住了我,並把我舉起來,阿倫熟練地拉開我裙子上的拉鏈,脫到我的屁股上,讓它滑落到我腳下,里克的精液滴到我的大腿上,傑德則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膚上的精液,並且全部舔盡,他向上舔到我的陰部,舌頭在陰唇周圍滑動,就像一隻貓在貪婪地吃著奶油,妳能想像我的感覺,真是銷魂。

「他幹完之後,又和阿倫把我拽到地上,讓我側著躺下,我想,其中一個想幹我,誰知,居然是他倆一起和我幹。傑德在我面前蹲下,將他光滑如絲的大器官抓進我的裡面,同時,又感到阿倫在我身後,開始輕柔地扳開我的肛門,噢,瑪沙,我真嚇壞了,以前從未有人這樣幹過我,我害怕他會弄疼我。可他插進我的肛門,沒有一點兒痛感,一定在他的陽具上塗抹過什麼油脂,而且感覺真是妙極了。

「我就那樣夾在兩個情人之間,而第三個人邊看邊把他自己的陽具撫弄到堅挺,我前面和背後的感覺真令人驚嘆,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陣高過一陣,最後,他們將寶物射進我的裡面,我們橫七豎八躺在地上,享受肉體帶來的快樂,並吃吃笑個不停。」瑪沙吃了一點雞肉,按著說:「真讓人驚訝,最後怎麼樣?」索尼婭笑了起來。

「噢,還早著呢,我們大家一恢復好,一切又重新開始。我想以前一個星期也沒幹過這麼多次,更不用一個晚上了,當然,阿倫和傑德、里克是非常適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們的耐力是驚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繼續,整個晚上,我就待在化裝間,學到的東西,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更不用說嘗試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離開,並且告訴傑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討論我們的問題,你知道,這一夜發生的事對我來講太奇怪了,以前認為自己不受歡迎,決不是一位性冒險家,可是,經過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並不就是讓我躺在那兒,等著傑姆趕快進行。我想傑姆不能理解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親熱,我們在床上待了一整天,傑姆幾乎沒有機會施展本領。

索尼婭停下來,喘一口氣,她流露出奮鬥的神色,想起她個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妳怎麼樣?瑪沙,上次見到妳以來,一直在做什麼?,妳一定認為我那晚的豔遇令人生厭。」「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沒有如此精彩,」瑪沙反駁說,「理查德幾乎不在家,他們正致力於內閣這項新計劃,亞歷克斯是個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時需要更多的東西。」索尼婭的眼睛睜大了。

「瑪沙,你已經有一個性感丈夫,他大大的陽具真令人羨慕,還有一位非常溺愛妳的情人,像種馬一樣守著妳,如果妳願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進行性交,再說,妳有一份極好的工作,有整櫃的衣服,妳的生活到底怎麼啦?換了我,我會十分滿足,我們交換一下怎麼樣?把傑姆和我那令人生厭的工作給你,我擁有理查德和亞歷克斯,以及洗衣房鑰匙。」瑪沙沈思了一會兒,大笑起來。

「妳讓我不敢越軌,」說著,便將手放在索尼婭的手上,突然,瑪沙渴望親熱。「我不是對自己的生活不滿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點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婭,近來發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個我不了解的世界,這是黑暗和令人恐懼的世界,它給我刺激。你怎麼看呢?索尼婭!」「我不懂,妳在說什麼?」「我還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幾天,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擁擠的火車車廂裡,我和一個連他的瞼也沒見到的男人作愛,想想看,如果被人發現了,會發生什麼事呢?在電梯裡,我又被這個男人蒙上眼睛姦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盯著我不放?」

索尼婭十分迷惑地注視著瑪沙。

「聽起來令人難以置信,瑪沙,難道妳不認為這是精心炮製的惡作劇嗎?」

「索尼婭,如果是,那它的確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

「信息!什麼意思?」

「出現在我計算機螢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時,發現我的電子信箱中這神祕的信息,真讓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設性的,一些純粹是淫猥,所有這些都來自一個叫歐密茄的傢伙。」

「也許是理查德把信息留在妳計算機上,給妳們的性生活增添一點情趣?」

「也許吧。」瑪沙有些懷疑,「可是,索尼婭,理查德不會使用我的計算機,根本就不懂計算機,這你知道,對了,他可能學過,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這是絕對的機密,我從未洩露給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說,那種事,也沒有必要告訴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對,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認為是格倫沃爾德和貝克公司裡一些雜種,想恐嚇我或什麼的。」「會不會哪一個討厭的傢伙迷上你?妳又不去公司,或者誰在嫉妒妳的成功,會不會是有人對妳去年股票價格的下跌的責怪,想歸罪於妳而採取的下流行為?」瑪沙嘆了口氣。

「也許。不過它確實讓我感到恐嚇,但有時……」

「什麼?」「有時,又讓我興奮。」她發現索尼婭既震驚又好奇,她要告訴她那天在電梯廂裡發生的事嗎?要不要告訴她就在三天後,一個男人將奇怪的銀製東西塞到她手裡?瑪沙把手伸進口袋,取出那個東西,放在索尼婭面前,它非常小,大約一英寸長,形狀像一隻鱷魚夾。

索尼婭困惑地盯著那東西。

「一個銀夾子?幹什麼用的?」瑪沙看了一下周圍,她倆坐在餐館一個黑暗角落裡,沒人會看到。她解開衣服最上面二粒鈕扣,露出一隻乳房,乳頭呈玫瑰色,一把銀夾子緊緊地、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膚上,一種灼熱、突發的劇烈疼痛傳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索尼婭不解地盯著瑪沙。

「沒有傷到妳吧?」「愉快和痛苦就這樣不可思議地交織在一起。」

瑪沙的聲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頭腦裡被那種感受填滿了,這就是我剛剛才學會的一種享受。」瑪沙清醒了一些,鬆開銀夾,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襯衫,索尼婭拿起夾子,對著燈光細看。

「上面好像刻著什麼,一種符號,我一時記不起來。」「這是希臘字母Ω」,瑪沙解釋說,瞼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我不明白。」「歐密茄。」那晚,瑪沙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理查德身邊躺下來,想他一定睡著了,她躺了一會兒,聽著他的呼吸,這聲音一會帶著節奏,一會兒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響不了她,整個精心安排的計劃不過是這樣:那個憎恨她的人盡力想暴露她性慾的弱點,讓她丟臉,甚至現在,他們還在收集她的一些證據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電梯廂裡赤裸著身于,自己心甘情願,瑪沙的肚子開始繃緊,熱乎乎的東西從牠的陰道流出來,在她分開的大腿上閃著光,她的性慾一向是件很簡單的事。只要得到滿足就行,現在,正變得複雜起來,讓人煩惱。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強,不願意在受義務或壓抑的限制。

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種可怕又無法改變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理查德,將自己的裸身貼著他的背,晚上又熱又悶,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體味增強了瑪沙的信心,她十分輕柔地撫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風拂過。

理查德動了一下,翻過身,用他熱切的手臂摟住她,他的硬東西貼著她的腹部,請求插進去。

「親愛的,想作做愛嗎?」他滑到她身體下面,用舌頭和嘴唇撫弄她,輕輕拂過乳頭,在乳房間留下吻的足跡,再向下滑到柔軟的腰部,他的舌頭從腹到舔進她陰毛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幾乎強烈地進入她女身的快樂中心。

瑪沙開始輕輕地呻吟,在這美妙的痛苦中扭動身體,她的手本能地抓緊理查德的肩膀,他古銅色的頭髮和他的臉,她想體會他的舌頭舔吃陰蒂的滋味,還想體會當第一陣痙攣折磨她時,腹部那火一樣驚人的溫暖。

「噢,理查德,舔我,快,快點。」他慢慢舔著,似乎這樣,可以永恆地打開她性慾的閥門,然後輕輕摸弄陰唇,再把它們分開,露出她性器官跳動的心臟,瑪沙把她的大腿伸開,收攏膝蓋,請他插進去,減輕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頭光滑又靈巧,還不滿足,繼續撫弄著瑪沙,舌尖在她外陰唇裡面滑動,在她迫切的肌膚上譜寫感覺樂章,清澈的性液正從她陰道裡流出,芬芳、甜蜜。理查德像小鳥吸甘露一樣,敏捷地舔著這些愛汁。

然後,他開始撫弄小陰唇,像輕風一樣拂過她的陰蒂,簡直難以想像,就這麼一點碰觸,瑪沙能感覺到什麼,她開始自己摸起來,希望通過捏弄乳頭,使自己滿足,不需要理查德,不過,他很堅定,他的技巧對她來說十分重要。她在慾海中暢游,覺得自己在永遠在美妙的亢奮邊緣飄浮,但願理查德把她送到亢奮的頂峰,使她永遠懸掛在極喜中。

理查德的舌頭還不肯直接碰觸陰蒂,瑪沙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間,試圖用甜蜜言語說服他,可是,很明顯,他想長時間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一個邪惡、淫蕩的想法強烈地吸引著她,就像狐狸看見了獵物。

夾子,銀夾子。

她的手伸向床頭櫃,拉開抽屜,拿出夾子,它在熱乎乎的手心裡是冷冷的,它的夾片殘忍無情,沒有露出一絲憐憫。

天很黑,理查德沒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會在意。他會接受她小小的異想天開。她用力打開夾片,一隻顫抖的手將它夾在已被吸吮過的右乳頭上,夾子叭的一聲合上了。

這疼痛像烈火一般燒遍全身,瑪沙忍不住蜷縮起來,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樣劇烈的快樂感覺,這灼熱變成一種溫暖刺激,傳遍她的全身,喚起她的每一根神經,她的脈搏在加快,血液在沸騰,這時,她的腦海裡出現一個幻覺。

似乎有一隻戴著黑手套的手,緊緊捏著銀夾,越來越緊,從她身上得到的快樂如同夾子帶來的痛苦一樣的確定。

瑪沙輕輕喊了一聲,這是快樂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這來勢洶洶的快感,強烈的痙攣使她的陰道一次次地收縮,直到最後一點快樂波濤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覺也隨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渾身顫抖的她。

挫敗的理查德將陰莖推進她的裡面,決定從她身上獲受更強烈的亢奮,他吻著她的朱唇,當理查德像著了魔的人一樣騎坐在她身上時,瑪沙品嘗著自己快樂約廿汁。

接著,他倆纏扭在一起,躺在揉皺的床單上,理查德昏昏沈沈,瑪沙乘勢悄悄把夾子取下,輕輕地放在床頭櫃上。

第四章


消息清晰無比。

歐密茄知道,那個理查德從來沒有讓妳滿足過。明天,妳會收到一封藍色的信,打開它,並且按照信紙上的地址過來,妳接受教育的時候到了。

瑪沙憤怒地用力敲打鍵盤,決定不再進行這些幼稚可笑的遊戲。工作沒有像她希望的那樣順利進行,儘管理查德出差不在家,但是,今天晚上,她什麼事也幹不成,而且,他不能和她一起參加今晚的舞會。

那是他的托詞,至少,瑪沙非常肯定這是一個借口。因為理查德不喜歡社交活動,除非在旅館房間裡和一個漂亮女人泡在一起,或者在全是男人集會的校際橄欖球俱樂部裡。晚上陪她一起參加格倫沃爾德和貝克公司一年一度花園舞會的是亞歷克斯,而不是理查德。

理查德也許不是一個很浪漫的男人,不過也是最不會嫉妒的人。儘管他們是令人羨慕的一對,但是他清楚,在許多方面,他和瑪沙都有各自的天空。他不干涉牠的生活,而且,晚上出門時,瑪沙從來不問他去哪裡,她知道,如果問他,他肯定會說,但,不曉得什麼緣故,那就破壞了遊戲的樂趣,或許,她只是不想知道。

如果瑪沙在高級跑車工字形的後面座位上,需要熱烈、快速的性交,她有亞歷克斯,熟練、優雅,如此周到的亞歷克斯,他的陽具早已作好準備,把多種多樣的刺激帶進了她的生活,真是有趣極了。她的朋友,大多數都認為她的生活令人心弛神往,但在近二、三年中,生活變得單調,無聊。參加董事會議,會上,個個虎視眈眈,一個人度過漫長的白天和黑夜,目不轉睛地盯著無情的電腦螢幕,和理查德禮貌、文明的性生活,這一切令人膩煩,甚至,錢有時也讓人生氣,你擁有的一切不一定就是你所需要的東西。她曾需要亞歷克斯,如同需要食物和氧氣,她和他的性交成了讓人上癮的藥劑。

開始的時候,總是天氣晴朗,陽光燦爛,試想一下,蘋果樹下,熱烈的感情、赤裸裸地躺在金黃色的玉米裡,除了享受本能的、純真、甜蜜的肉體快樂,什麼也不想。

但是,這難道就足夠了嗎?純粹的性愛,像純淨的糖,也能讓人膩煩。食物吃得越精煉,人就越需要刺激,不可思議的菜餚、理查德是一台可靠的性交機器,而亞歷克斯,這位俊美的情人,能預料她每一個需要,每一種怪念頭。兩個人都感到滿意,亞歷克斯不是曾為了她,玩過主僕的遊戲嗎?

然而,這些小遊戲只能加劇她的性饑渴,逐漸地,而且能肯定,黑暗的情慾和隱約的渴望將佔據她的生活。

她把複印件放在堅硬的盤子上,列出來了,她關掉電腦,感謝上帝,這次沒有消息,她還記得那天早上,螢幕上對著她閃爍的話:你接受教育的時候到了。想到這裡,她的嘴突然發乾,一方面,她極度興奮,同時,感到蠱惑、和擔心,但更大一部份,她想知道得更多,她決不能帶著這啞劇字謎前往。如果這位開玩笑者要糾纏不清,等她,那他就要久等了。

她關上門,上樓去換衣服。亞歷克斯很快就要來。她應該穿這件紅色的雞尾酒裙子呢?還是那件藍色的絲光高領衣服?她打開櫥門,立刻被那件黑色絲絨超短裙吸引住了,這是她一年以前買的,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穿過,這是妓女穿的衣服,真的,頸部和背部都開得很低,緊緊地裹在身上,完美無缺,而且,大腿開得很高,或許可以。

不行。她不可以穿這件衣服,有董事長的夫人在場,一位愁眉不展、清規戒律的女人。梅琳.斯坦納伯.邁爾斯討厭她:她絕對反對瑪沙的一切,尤其是她的智慧和地位,悔琳.斯坦納伯.邁爾斯認為女人就是要在生活上支持丈夫,像一根獨立的,具體的柱子,沐浴在丈夫成功的榮耀中。想到這裡,這件不適宜的衣服顯得更有光采,邪惡的衝動使瑪沙伸手從橫木上取下。

她從掛鉤上取下衣服,鋪在床上,準備試穿。她把掛鉤放回衣櫥時,發現一個絲絨小袋吊在絲線上,她把它解下來,在袋子頸部拉開,亂翻一氣,最後把裡面的東西全倒在手心裡。

銀光閃閃,她開始緊張起來。

又一枚銀夾子映入眼簾,和第一枚完全一樣,這根細小精緻,痛苦和快樂的工具上刻著一個希臘字:歐密茄。

瑪沙禁不住毛骨悚然,她的手指本能地緊張起來,感到包裡面有個揉皺的東西。她哆嗦著拿過包,一張小紙條從裡面掉了出來,她把它抹平,看到這麼一行字:一個明智的選擇,瑪沙,歐密茄為妳感到高興。

瑪沙怒不可遏,拿起裙子,從房間裡猛力擲過去,裙子擊中牆壁,滑了下來,皺成一堆。瑪沙在床上坐下,腦子亂極了。

是亞歷克斯幹的嗎?不可能,別冒傻氣。上星期,亞歷克斯去了愛丁堡,她甚至和在那兒的他通過電話,他直接開車到這兒來接她。那麼,理查德呢?他肯定與此有關。可是,也不可能。她一向知道他在什麼時候睡覺,而且,他不喜歡做惡作劇,也決不會沈溺於這種拷問,理查德仁慈、善良、不愛盤問,天生無趣。

而且那天,在火車上,和在黑乎乎、懸掛在二層之間的電梯廂的人,肯定不是理查德。

她嚇得魂不附體,如果不是理查德,她可以肯定不是--,那麼一定有人到她家裡來過,翻過她的衣服,如同電梯裡抓住她,沒有見過面的男人一樣,侵犯了她。

這已經不再是惡作劇!

她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她拉開松木箱子最上面的抽屜,熏衣草的芳香氣味散發出來,不過,瑪沙的興趣不在這裡,她把內衣全翻過來,看看有沒有其他可疑的東西。

沒有什麼。她鬆了一口氣,至少歐密茄的手還沒有伸到這裡。就在這時,她看到在抽屜最底下一個用粉紅色帶花邊的胸罩半包裹的東西。

一時,她猜不出這是什麼玩意兒。一條黑色光亮的PVC皮帶,上面有一粒扣子。瑪沙把它拿了起來,看到下面有一張條子。

瑪沙,今天晚上把它繫上,你要聽話,歐密茄會高興的。

她真想把皮帶拿到樓下,扔掉,或者燒掉,可是,當她握著這東西時,又感到奇妙和讓人迷惑,她的憤怒變成了好奇。她想,試穿之後,立刻把它扔掉。

瑪沙敏捷地脫掉襯褲,套進這個鎧甲裡,繫在腰間,把它牢牢扣緊,這黑色PVC帶子,別緻,簡單。一條皮帶像細線一樣繞在腰間,另外好幾條緊緊繞成十字交叉形,蓋住臀部,最後一條皮帶通過兩腿之間。瑪沙立刻就明白了這皮帶的雙重含意,不單單是遮住穿戴著的性器官,更有意去刺激它。皮帶裡層,有一排若干柔韌橡膠小刺,當瑪沙走動時,這些小刺就在陰唇之間摩擦、移動,帶來最微妙的感覺。

歐密茄一定猜到她會試穿,而且知道,一旦她帶上了這皮帶,她不會再把它解下來。把她囚禁在她自己的性慾之中。

瑪沙轉身,照著鏡子,她赤身裸體,除了細長、光亮的皮帶繞在腰間和臀部,看到自己這種形象,她嚇得不敢動彈。呆呆地站了一會兒。隨後,她把一隻手伸進大腿之間,輕輕擠壓皮帶,立刻,烈焰般的激情傳遍了全身,她的陰蒂在燃燒,陰部早已濕潤,她極想去手淫,讓自己享受這快樂,減輕情慾帶來的痛苦,然而,她想不論她達到高潮有過多少次,追求肉體享受的欲望永遠也不會停息。

一刻鐘的鐘聲使瑪沙猛然清醒過來,不到半小時,亞歷克斯就要到了,不能讓他看到她這個樣子,看了最後一眼這「鎧甲」,實在沒有勇氣脫掉它,必須保留下來。她意識到,恐懼早變成了一種期待,它的感覺如此美妙,溫柔地刺激著大腿間敏感的肌膚,她要把它穿在絲絨裙裡面,任何人也猜不到,這樣奇特、不大光彩的刺激令她興奮。

她迅速穿好衣服,把長長的紅髮盤在頭頂上,再用一些別針把它固定住,頸後部,留出少許波狀卷髮。

這時,門鈴響了,亞歷克斯已經到了,該走了,她瞥了一眼床上的銀夾子,把它和另外一枚一起放進晚包裡,如果理查德碰巧很早回家,但願他沒有看到。

她穿上高跟鞋,跑下樓,投入亞歷克斯熱烈的懷抱。

「晚上好,親愛的,妳迷人的丈夫,今晚沒有來嗎?」梅琳.斯坦納伯.邁爾斯瞼上的微笑在變冷,兩隻眼睛充滿了蔑視,然而她的丈夫卻非常高興地注視著瑪沙。

「再次見到妳很高興,」瑪沙違心地說著,雙手交叉在背後,「理查德出差去了,這位是亞歷克斯.唐納德森,我們家的好朋友」,她又補充說,「傑里米總說起妳,」這是事實。傑里米在「我妻子不理解」管理學校,一向致力於安排任何新生年青的行政大官,男的或者女的,只要他肯聆聽他的哀訴。具有諷刺意義的是,儘管他給瑪沙明確的溫柔親切,可是她總是毫不動搖,拒絕與他接近,即使人們在她背後說三道四,可是她不打算在追求目標的途中睡覺休息。

她和亞歷克斯愉快地離開冷冰冰的斯坦納伯.邁爾斯夫人,穿過了廣闊的草坪,向大帳幕走去,她太清楚了,梅琳到處造她的謠,儘管她有豐富的想像力,但其中,至少90%是假的,斯坦納伯.邁爾斯夫人會不會就是這場可惡戰役後的策劃者呢?不會,絕對不會,別太可笑了,這一切的背後是一位男人,這一點很清楚,她告誡自己。

正在這時,亞歷克斯認出曾和他在再保險計劃上一起工作過的人,他向瑪沙道歉後,走了,讓她與一群女職員交談,她們大多數很年青,非常愛笑,肯定非常健談,她們的話題只有一個,那就是:性。

「你認為那個蓋里.馬丁怎麼樣?」一位金髮女孩問瑪沙,顯然把她的意見當作權威。

「他不錯,為什麼問這麼一個問題?」「自從妳到了以來,他整個晚上都盯著妳。」「妳開玩笑」,說著,瑪沙偷偷地瞥了一眼,希望能看到他,卻又不願被人發現。

「是的,這是真的」,希拉高興起來,這位淺黑的女孩留著長長的指甲,「他在那兒,燒烤那邊,在和那位鼠灰色頭髮的高個子講話呢,看到了沒有?」瑪沙朝燒烤那邊望去,看到一位黑頭髮的年青人,橄欖色的皮膚,體格健壯,容貌俊美。蓋里.馬丁在格倫沃爾德和貝克公司很受重視,據說是,由於他優美的體型。不過,瑪沙一向有點回避他,他的身上有一種柔和的威脅。在聖誕晚會上,他就曾盡力引誘她,喝酒時,更是明目張膽,瑪沙直截了當拒絕了他,當時,他為此非常不高興。不過,後來,他們保持著較好的關係。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他們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她的心砰砰直跳把眼睛轉了過去。如果蓋里.馬丁也是幕後人呢?她該不該走過去,勇敢地正視這卑劣的小人?

不行,這樣沒有用。她為此越苦惱,知道得也就越少,越來越糊塗,情況毫無進展。那邊一百個人中,任何一位都有可能是歐密茄。況且她不是很明白。鬧出笑話來沒有任何意義。最好是保持冷靜,假裝這件事一點沒有影響她,再說,這場遊戲中,還有一定的刺激,她還不太想要得出謎底。

她離開這群女職員,在草坪上閒逛,以便更近地看一眼馬丁。

馬丁一直凝視著她,可是當瑪沙走過去的時候,他卻把眼睛轉開了。

「你好,蓋里,玩得開心嗎?」他嘴裡咕嚕著,說著含糊其詞的回答,局促不安地轉身走了。這一點都不奇怪,真的,因為挽著他手臂的女友一定在想,為什麼她的男人對瑪沙如此關注。

在眾人欣賞的目光下,瑪沙穿過草坪。這種注視就像在撫摸她的肌膚,和緊身衣服一樣,使她興奮,使她神往。這種感覺真好。事畫上,那天晚上,瑪沙覺得非常的滿意,那鎧甲在大腿之間輕輕地擦動,充滿了誘惑力,而且她知道,必須馬上採取行動,以減輕陰蒂膨脹帶來的劇烈疼痛。

在一群迷人的女人中找到了亞歷克斯,把他拖了過來。大帳幕裡有樂隊在演奏,他倆喝了很多香檳酒,並且跳了一會兒舞。他們隨著音樂,在繞著舞場搖擺,瑪沙感覺亞歷克斯對她有情慾,急切又熱烈,他把身體緊緊貼著她的身體,他的陽具很堅硬,為她早已作好準備,她抬起頭,看著他的臉,他的慾火似乎要把她溶入進他淺藍色的眼睛。當然,她沒有想到瑪沙的痛苦,那皮帶正殘忍地磨碾她最柔嫩的陰肌,不管怎樣,她要擺脫掉這美妙的折磨,別無選擇。

她必須作愛。

她把手伸在兩個人身體之間,在他的褲子外面,開始摸弄那堅硬的陽具,清楚地表明了她的要求和欲望。他的反應也同樣充滿激情。

亞歷克斯屈身向前,親吻她的頸後部。

「跟我來。」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大帳幕,穿過草坪,向灌木叢走去。

「不行,我們不能,」瑪沙吃吃地笑著,希望自己沒有喝那麼多香檳酒。「我的意思只是……」不過,在心裡,她已經叉開腿、騎跨在一絲不掛的情人身上,感覺到他把陰莖插進她的體內。這時,她身上光亮的皮帶在撕咬著她,讓她知道,自己是情慾的奴隸。但是,不能讓亞歷克斯看到這東西,不然,他肯定要打聽來龍去脈。

她盡力地制止了他,不要他胡來,以致於鞋後跟戳進草地裡,現在,天色幽暗,希望沒有任何人看見他倆。

「我改變主意了。我們等一會兒再幹,等一會兒,回家以後,有足夠的時間做愛。」亞歷克斯轉過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大惑不解。

「為什麼?就玩這麼一點兒?瑪沙,這不像妳的個性,親愛的,我想,妳已經充滿情慾了。」他不知道其它賓客在幹什麼,也不管他們會有什麼樣的興趣愛好,亞歷克斯堅持挽著她,把她擁進灌木叢,瑪沙張惶失措,又不敢喊叫,因為已經有很多關於她的謠言,不能再給梅琳斯坦納伯.邁爾斯令人噁心的陰謀以更多的素材。所以,瑪沙只能無力地依偎在他身上,他想幹什麼,就讓他去幹吧。

花園這塊地方,樹葉茂密,好像被帶進了熱帶叢林,瑪沙又開始吃吃地笑,而且是情不自禁。她詛咒這香檳酒,她的陰部已經發燙、濕潤,實在沒有辦法啊!現在一切都已經太晚,亞歷克斯就會發現這鎧甲,而且會弄清楚,如果他願意。

他喘著氣,費勁地想讓她站穩,而她卻從亞歷克斯臂中摔倒在柔軟、佈滿塵埃的地上。藏青色的高空中剛剛露出最亮的星星,舞場上傳來的聲音像星星一般遙遠。

她向前伸出手,把他拉在自己的身上,他溫暖、沈重的身體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滾到一邊,摸索著,找到了鈕扣遮布。她試了幾次,沒能拉開拉鏈,這時,她摸到了鈕扣,原來,他穿的是帶鈕扣的褲子,當他知道他的女人對他已經有了欲望,卻還穿著這種鈕扣褲子,這種認真,又是什麼呢?

現在,他吻著她,渾身洋溢著強烈的激情,他的舌頭像一個美食家,品嚐著她嘴裡的一切。瑪沙謝絕他的幫助,開始解鈕扣,一邊回報著他的吻,一邊用手指艱難地掀開遮布。

她終於成功了。把手伸進裡面。他穿著真絲短褲,裂口在風中豁開,他的陰莖試圖躲避開,進入門區,她想助它一臂之力,不過,首先……

瑪沙跪著向前蠕動,彎下腰,把亞歷克斯的陽具從褲子裡拉出來,她一邊輕輕撫摩,一邊欣賞著這光滑的硬東西,接著把睪丸也拿了出來,大而堅固,生氣勃勃。顯然,他一直為她留著,應該得到獎賞。瑪沙張開嘴巴,將硬物吞入口中,膨脹的龜頭滲出豐富又清澈的愛液,它的鹹味使她快樂。


在她下面的亞歷克斯,在呻吟,「啊,噢!」處於狂熱情慾中的他,緊抓住她的乳房,拚命擠壓。

她如饑似渴吮吸他,牙齒輕輕地擦過那肌膚,舌頭在龜頭上打滾,然後向下,吮吸陰莖,起初,速度緩慢、充滿肉慾,隨著興奮的加劇,她用手托住睪丸,這重量使她快樂:今天晚上,大量的白色快樂泉水將奉獻給她。

竟有這樣的力量,她的嘴巴能擁有一個男人,如此神奇的力量,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在這寶貴,值得炫耀的時刻,如果她向他要這個世界,他會不加思索地滿足她,因為她是他快樂的看守者,是他的保護者,他的拯救者,她是他的天使,他的惡魔,可以任意地選擇他的命運:拯救?還是詛咒?她選哪一個呢?

她不再玩弄他的陰莖,用手指捏緊睪丸使勁捏,直到他喘不過氣。瑪沙聽到他的呻吟會心地笑了,非常清楚地知道:疼痛加劇了他的肉體快樂。

現在,亞歷克斯在低聲呻吟,帶著節奏,那節奏就是不定形的音調,出於可憐他,瑪沙終於又開始舐吃,吮吸他。都說在舐、吮方面的技巧,又有那個女人比得上男人,然而,瑪沙就像是自己的東西一樣熟悉這龜頭,對於嘴唇、舌頭和牙齒的所有細微動作,她運用自如,並能準確知道它是激發還是無限拖延這種忘我的境界。

這種遊戲是一種娛樂,但是,瑪沙也渴望自己享受肉體的快樂,她的性器官等著被填滿,等著被人撫摸,在輕輕搏動,她更加用力地吮吸亞歷克斯膨脹、充血的陰莖,只聽到一聲顫抖的喘息,精液噴瀉進她勝利的嘴裡,然後,他向後一倒,精疲力竭,躺在被太陽照得暖暖的地上。

瑪沙讓他休息了一會兒,不過,時間不長。亞歷克斯最主要的魅力就是令人驚嘆的性功能,她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男人具有這種能力,射精後不久,能再次迅速勃起,輕輕拍打幾下,手指緊緊握在陰莖根部,不久,就恢復到硬直。她非常需要他,非常非常。

亞歷克斯性器官的外形非常漂亮,比平均標準略長一點,根部周圍是濃密的金黃色陰毛,他的睪丸好似長著金色卷毛的丘陵,整個美麗如畫的快樂大地已經被夏日的驕陽晒成深深的琥珀色。在淺藍色的幽暗映照下,他看上去像一尊白沙岩刻成的優美雕像、光滑、雅緻。她溫柔地拍打著他,一邊欣賞他的力量,以及手臂和大腿上肌肉的曲線,還有繃緊的腹部,無情地通往下面。

亞歷克斯突然展開雙臂,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旁邊推,瑪沙失去平衡,欣然跌倒在柔軟的草地上,愉快地答應了他急切的情慾,她完全忘記了那不光彩的祕密,而他的手指開始掀起牠的裙于,露出大腿和臀部。

亞歷克斯喘息著,撫摸這黑色,光亮的皮帶,他似乎被她善良的屈從迷住了,這結實複雜型態的皮帶十字交叉在瑪沙的肌膚上,光亮的PVC籠檻關閉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很快就明白了這玩意是幹什麼用的,把手放在大腿之間,向上移動,直到手指有節奏地前後滑動,用力將橡膠小刺貼緊她敏感的女身。

瑪沙真想大聲喊叫,但是,害怕被人發現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在亞歷克斯熟練的手指下,無聲地翻來翻去,瑪沙盡情享受這肉體帶來的快樂,正當她認為自己可以一無所求時,亞歷克斯用力把大腿問的皮帶扭轉一旁,露出她那受折磨的陰部。

他立刻插進她的裡面,貼著這堅固的皮帶強行衝入她悸動的濕潤區域,她的臀部熱切向上抬起,迎接衝刺,插到最深處,讓睪丸重重地拍打她女身的入口。

他捏弄和撫摸她的乳房,瑪沙興奮得氣喘吁吁。精液和陰汁混合在一起噴湧出來,淹沒了鎧甲和衣服的褶邊。還有乾燥的大地,靜靜地把它喝了下去。

她躺在那兒,讓這美好的感覺無始無終,沒有覺察到亞歷克斯拿飲料去了。這種過度的快樂,仍然使她感到頭暈目眩。現在,這鎧甲已經回到原來的地方--大腿之間,再次使陰蒂激起急切的情慾。

躺了一會兒,她站起身,撫平她的衣服。沒有人能猜到她做了什麼事。就在叢林前面,有一張木凳,她決定坐下來,一邊看著這娛樂場面,一邊等亞歷克斯拿飲料來。

瑪莎.斯坦納伯.邁爾斯是鎮委員,還是公共道德的捍衛者和專職的好事者,瑪沙看到她令人窘迫的醉態,心花怒放。很明顯,瑪莎的糖水水果已經掉換過,散發著伏特加和杜松子酒的混合氣味。瑪莎正緊緊挽著蓋里.馬丁,這位年青人非常善於利用他的優勢。如果董事長的太太想對他親熱,他是不會拒絕的。

瑪莎的手滑向他的臀部,沿著它的邊緣,一毫米,一毫米地伸向增大的陰莖。瑪沙心想,如果瑪莎是一個真正的道德捍衛者,當她意識到無恥的雙手將觸摸到的東西,應當驚恐萬分。現在,她的左手放在蓋里.馬丁活躍的背部,在緊身的絲光卡其布褲子下面,捏掐、擠壓結實的肌膚。瑪沙癡笑著,想像當瑪莎第二天早上想起所做的事,她會有怎樣的感覺。

蓋里非常開心,儘管瑪莎不是他所喜歡的那種類型的人,可是她喜歡他,而且這幾天,杰里米.斯坦納伯.邁爾斯一直扳著臉,也許因為他妻子總是一臉慍怒,總之,如果她要蓋里.馬丁減輕一點她的挫敗感,那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他為人非常謹慎,如之,他有千百種辦法使她貧瘠、末用過的身體歡快起來。

瑪沙仍在吃吃她笑,穿過草坪,朝著大廳走去,大廈一樓,燈火通明,而樓上,很多窗戶一片漆黑,一男一女躲在幽靜的角落有助於彼此更好的了解。

瑪沙不知道亞歷克斯拿著香檳酒到什麼地方去了,她的視線被一群可愛的打字員吸引住了,她們緊身的迷你裙以及鮮紅的嘴唇格外醒目,其他部門的女士、小姐羨慕地盯著她們看,自嘆不如,紅著臉轉身走開,而這些打字員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在周圍一片恭維聲中暢飲。瑪沙心想如果再回到十七歲,自己會是怎樣?十七歲,令人陶醉的年齡,充滿了情慾,不容易把握住。

「只是一個人嗎?瑪沙」背後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瑪沙四周環視了一下,沒有看到人。她身後濃密的樹葉一動不動,似乎沒有什麼。

「他留下你一個人?如果一位女士和我進行了如此美妙的性交,我不會留下她不管。」瑪沙轉過身,可是一雙強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在長凳上。

「不,不行,不要轉過來,瑪沙,看著前頭,我想看一看可愛、裸露的背。想撫摸妳柔軟光滑的肌膚。」這聲音柔和,陰沈,像又苦又甜的巧克力,她震驚地意識到這不是電梯裡那男人的聲音,也就不是火車上的那個男人。真是奇特的不可想像。瑪沙真想轉過去,看一眼,可是那雙手像老虎鉗一樣抓牢著她。

「幹什麼?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幫妳,教妳。妳要開始接受教育了,妳知道,瑪沙,我們不能浪費時間。」妳開始接受教育的時候到了,瑪沙,該開始了。

瑪沙的心砰砰地撞擊著肋骨,越跳越快,她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的感覺:是擔心、恐懼?還是懷有熱情,感到刺激?也許是所有這些情感的混合。

現在,這雙手在撫摸著她的身體,她本來是可以逃走,大聲叫喊,從這瞬間的擁抱中掙脫掉,但是任何一點聲響和舉動都會讓人注意到她,況且她已經在擔心是不是被其他來賓發現注意到了,不過,別人似乎並沒有看到她,他們離得很遠,喝得神志不清,再說,還有……

她不敢動一下,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響,她眼睛向下,瞥了一眼,看見了那雙戴著皮手套的手,沿著她大腿的曲線,輕輕撫摩,本能地探測她雙腿的頂端,這溫暖、肥沃的河谷還是濕漉漉的,帶著她和亞歷克斯倆人的情慾,而且黑色PVC皮帶上帶滿的小刺折磨著它。這位末見過面的情人,他知道嗎?他想讓全世界的人知道她的恥辱嗎?他把她的裙于鬆開一些,這樣更容易伸到緊貼著、有彈性的皮帶下面。

周圍一片死寂,瑪沙盯著那雙手套,既擔心又高興,在此之前,她沒有見到這雙手套,不過知道它們的含意,而且跟她想像的完全一樣:黑顏色、柔軟光滑,左手中指上有一枚銀白的圖章戒指,上面刻著熟悉的記號:歐密茄一種預感使她渾身打顫,她的大腿卻不自覺地鬆馳,分開,讓那帶著手套的手伸向她最祕密的地方,食指無情地在皮帶中心按壓,迫使柔韌的橡膠尖刺戮向嫩而敏感的陰部,再次引起她肉慾的衝動。

「妳是位聽話的學生,歐密茄會高興的。」手指不再按壓皮帶,從大腿間抽了出來,瑪沙喘了一口氣。這時,手又開始沿著大腿,臀部的曲線向上輕撫腹部和胸膛,手從兩隻乳房上摸過,她立刻明白了這撫摸的意圖,擔心和騷動攫住她的腹部。

「現在我發現,妳不是很聽話,妳不該考驗歐密茄的耐心,瑪沙,妳不該如此無情地蔑視歐密茄的禮物。」瑪沙向下看到那雙戴著手套的手把她的皮包拎了起來,她的所有祕密都被發現了嗎?

「這些,讓我來幫助妳,瑪沙,自豪地戴上它們,這是歐密茄的標記。」那雙手粗暴地拉下開口很低的衣服,露出一隻乳房,然後另一隻,銀色夾子叭地一聲夾住充滿情欲的乳頭,瑪沙忍不住發出一點喊叫,開始在柔軟、甜密的疼痛中呻吟。

「瑪沙,記住,妳必須絕對服從歐密茄的指示。我們不久又會見面的。」這低聲的道別話語久久繞在瑪沙的心頭,現在這二個銀色的神祕物藏在緊身的絲絨衣服下面,瑪沙機械地摸著乳房,只有一點點輪廓洩露出她內心的騷動,這疼痛和快樂是一樣的強烈,她想大聲喊叫,她想大笑,她忍不住不要哆嗦、流淚。

亞歷克斯終於穿過草坪過來了。手裡拿著一瓶香檳酒,托盤上放著兩隻玻璃杯,她抬頭看著他,一臉的詢問和慾望,她看到的是一個嶄新的天地。


「帶我回家,亞歷克斯,快帶我回家,帶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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