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妻子去偷情(1) (一) 與愛情無關 我叫王兵,今年33歲。 我妻子小婉今年31歲,雖說女人上了歲數容顏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妻 子是個白領,很會保養,看上去和24、5歲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我老覺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單從外貌上看,我只有1米72,長相略顯老 氣,而小婉卻是1米68的細高個子,體重也只是101斤,非常的苗條清秀。 我們兩家上一代人關係很密切,早在大學時就把我和小婉的關係確定下來, 雖然,她那時已經有一個朋友了。 關於這一點,直到結婚5年後她才和我透露了一點。 不過她一直很父母的聽話,所以最終和我走到了一起。 關於我們的性生活,我不想說什麼,可能和大多數人一樣吧。 姿式沒什麼變化,頻率也是兩週一次,沒有太多的熱情,好像是在例行公事 。 小婉是那種表面上很單純、老實的人,但骨子裡卻時時在燃燒著一股反叛的 烈火。 我原來和她們一家住在一起,和她父母的關係,我一直處得很好,發生問題 的老是她,常在風平浪靜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大發脾氣,最後還是她父母忍無可忍 ,把我們攆回我單位分的一間二室一廳的小單元裡了。 獨住以後,她就把矛頭對準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弄得我非常 頭疼,過後雖然她也低眉順眼地認錯,但是我知道,她常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有 什麼心事也不愛我和分擔。 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們做完愛之後,她告訴我,她覺得青春的熱情好像快燃盡了,我 口上沒說話,但心裡也有同感。 這樣的日子過得像池塘裡的死水,波瀾不驚,大家都無奈,卻也沒有什麼好 的方法去調劑。 直到有一天夜裡,她回來得有些晚,臉紅撲撲的,像是喝了酒,我知道她做 商務專員,外面總有些應酬,也沒上心,但是夜裡發生的事,卻讓我大吃一驚, 她好像回到了新婚初夜,纏著我,做了三次愛。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我是個心很細的人,雖然很累,還是問她,今晚為什 麼表現得有些不同尋常。 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問我:「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 我想了一會兒,說:「有信心吧。」 她笑了,低頭又想了一會兒,附在我耳邊說道:「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大吃一驚:「你說真的?你想離婚?」 她一把推開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搖搖頭:「不。我愛你,你知道的。」 然後她告訴我,她是和我開玩笑的。 不過,今天晚上,有一個人向她示愛,她雖然拒絕了,可是還是讓他親了一 口。 「什麼!」 我看著她鮮紅的嘴唇,呆住了。 「是誰?是你的同事嗎?」 她點點頭,我非常憤怒。 「你看你,你不是說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反應這樣大,人家都不敢和 你說了。」 然後她偏過身就睡了。 這一夜,我無眠,腦子裡想著她做愛時狂熱的舉動,嬌軀在我身下輾轉呻吟 ,想著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話,腦子裡亂成一團。 夜裡做了一個夢,好像是在大學的宿舍裡,我睡上舖,小婉就在下舖和另一 個男人交合,我看見那個過去七年一直完全屬於我的嬌美肉體,如今在他人胯下 承歡,過去七年只為我流的淫水,如今更是被他人逗弄的春情氾濫,我既十分心 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最後竟遺精了。 之後的幾個星期,她也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情緒很有些低落。 也沒再做愛。 一個晚上,她洗完澡,穿著半透明的內衣在床邊蜷著睡去,姿態很誘人,我 有些受不了,就去求歡,她卻拒絕了我。 我問她為什麼,她無精打采地說:「沒什麼,只是沒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愛沒意思?同事親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愛有意思,兩 個人,像牽線木偶一樣,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頭大了,她的狂熱讓我很害怕:「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話的。我不會計 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熱再一次爆發,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後,她抱著我,對我小聲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 午,我和他下電梯,他又親了我。」 我感覺好像在洗那種芬蘭澡,剛剛還是情熱至極,一會兒內心裡又掉到冰點 。 「你讓他親了?」 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和他吻了一個deepkiss。」 「你想離開我嗎?」 我過了一會兒,鼓起全部的勇氣問她。 「你聽著,我和你已經夫妻七年了,你的愛,已經把我塑成一個定型的女人 了,我只適合你,同樣,你也只適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會離開你,但是,我不 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一股火,燒得我好難受,也許就像放風箏那樣,我在天上 飛著,如果離開你在地上的牽引,我一定會完的,可是如果沒有風,我感覺象半 個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經使我們厭倦之極,誰不願意去嘗試新鮮刺 激的感覺呢? 小婉的性格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那你想怎麼樣?」 我心跳加速,恐懼之餘還有一種隱隱的渴望。 夢裡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閃現,那只無比粗大的雞巴,在小婉蓬門微開的鮮紅 陰唇中,沾了沾小婉流的愛液,當作潤滑劑,就一鋌而入,直搗黃龍,小婉的陰 埠都輕微地鼓了起來。 「天有些冷了,給你買一頂帽子怎麼樣?」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愛戴帽子的,不過,買一頂也行。」 她一臉詭秘的笑容:「一頂綠色的帽子。你喜歡嗎?」 然後她哈哈大笑。 我撲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個浪貨!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時被我掐得臉色發紫,眼中卻滿是快感。 當我放手後,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我是個浪貨!我是個破鞋!」 我又抽了她兩耳光,然後她貼到我身上:「我很騷的,我剛剛被人幹過,你 要是喜歡,就再幹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開了她的內衣。 「來吧,這兒,我的小乳頭,剛被人玩過,這兒,我的小洞洞,還有那人流 下的東西,你來吃吧。」 我聽到這話,極其亢奮,使勁幹著她。 小婉陰道裡也非常地緊,弄得我非常舒服。 做著做著,不知怎地,她的陰道開始輕微地收縮,我的內心裡燒起熊熊烈火 :「你這裡………怎麼了?一緊一緊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我問她。 「呃………呃……我也從來沒有………好舒服……」 「是因為………是因為,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是嗎?」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幹我呢!先別說話,求求你了!快 點動!高潮了!哦!啊!!!」 「我插死你!浪貨!」 我雙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為我的表現,而是產生於和別的男 人交歡的性幻想中。 醋意,嫉妒,狂怒,無比的悲涼,和空虛,幾秒種內我的心情數次地演變了 一番。 「你要他幹我嗎?他的雞巴很大的。他一定會把我幹死的。」 「你個浪貨,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幹。」 也許是空虛,也許是期望,也許是一種自虐的心態,使我下了決心,天要下 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嗯,人家要試試,到底是誰能把人家幹到最爽,好不好,親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這樣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 她興奮地抬起上身,緊緊抱著我,嘴裡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 第二天,我起床後,看見她早已起來為我做好了飯,並把早餐送到床邊。 這可是稀罕,她是從來不動油煙的,而且,以往那麼多年,都是我來服侍她 的。 「謝謝。」 我笑著享用起來。 「以後我天天這麼服侍你。」 「為什麼?」 「因為,」她白了我一眼,臉色紅紅的,「給你戴綠帽子,你肯定不高興的 ,以後我只能這樣地補償你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衝動感受。 我看著她,無言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可是具體如何操作這件事,還需要細細商量的。 她給了我一份保證書,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夫妻的感情。 我把它撕了,能沒有影響嗎? 萬一讓人知道,這種保證書只會讓我丟盡臉面。 又過了兩天,我們做完之後,我問她:「你說的這個同事,到底是個什麼樣 的人?讓你這樣春心大動?你和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她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孩一樣,有些羞澀:「其實他是個很一般的人,只不 過長得有點像我的大學朋友,嘴挺甜的。我對他確實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歡 高個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 我更加吃醋,但是努力不表現出來。 「他原來是跟著我做一般貿易的,後來做得好,經理也把他提成了商務專員 。前些天,他為了向我表示感謝,就請我吃飯,後來喝了一些酒,他說他很喜歡 我,我當時雖然表示斷然的拒絕,可是從心裡,我挺喜歡這種高個子又有些風度 的男人向我示愛的。」 然後她停了一下,探究地問我:「你吃醋了。」 我歎了一口氣:「我不吃沒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與他做,我求你一件事 :你就這兩天就和他交歡吧,別老逗著我,說實話,這些天,我連上班的心思都 沒有了。」 她撲到我懷裡:「我,我知道,我會傷害你的。」 然後她哭了。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湊到我耳邊說:「我想明後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 身體要馬上壓到我身上,我心裡的慾火就燒起來了!」 我摟著她,又要把她壓到床上。 她笑著推開了我:「你別太累了。我只是刺激一下你,你沒發現嗎,到現在 ,我們的感情還是挺好的,而且做愛更有激情了。你別不承認,男人也是挺喜歡 這種刺激的。只不過他們沒發現罷了。」 我點點頭。 她接著講了起來:「後來,他就開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講了, 他在電梯裡吻了我,我很喜歡,然後他又向我索愛,我說,我不能背叛我老公。 講完這話,他很難受,可是我更難受,然後我又抱住了他。全部的交往就是這樣 。」 「到現在,還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真的就這麼多?你敢起誓嗎?小心午夜 凶鈴裡的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個貞子,低下頭,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說:「我讓他摸了。」 「上身還是下身?」 我一邊問著,一邊底下又硬了起來。 她笑瞇瞇地伸手摸了過去:「我就說男人也喜歡這種調調兒。摸哪兒你別問 了,反正沒上床。」 「你知道,我們這個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們知道這事。太丟人了。」 「如果我們安排得好的話,不會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上次 我們公司組織春遊的時候你不是也去了嗎,他還和你握過手呢。他也說,你是一 個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傷害你。」 「哼,不想傷害我,摸都摸過了,還說這話!」 我終於記起了那個小伙子,長得很高很帥,像個電影明星,也難怪我老婆會 喜歡上他。 我要是有個女兒,說不定還希望他當我的女婿呢。 我看著她充滿渴望的神情,心裡極度地悲傷,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 愛愛,在這個濫情縱欲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麼,身高三等殘廢、收入難以養活 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視無睹,這是一件太平常的故事了,平凡如我輩,只能順 應時代的潮流走了。 她好像突然體會到我的心情,雙手捧著我的臉,問了我一句:「你還愛我嗎 ?」 我推開了她的手,搖搖頭。 「可我還愛著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個愛說假話的女人。你是知道的。 」 她聲音有些發顫。 「我相信你的話,我是說我不知道,也許愛情就是愛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 條件了?」 「什麼條件?」 「比如……忠誠、貞潔、守信。」 「這和愛情無關,性,只是一種肉體的需要,最多和感覺有關吧。」 「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借口?」 我心裡已經有些原諒她了。 「我做什麼事也不需要找借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諒解,與 不變的愛情。」 當她投入我的懷中時,我吻了她。 「你想怎麼樣安排?」 我問她。 「他也沒有住處,現在還住宿舍呢,這個城市太小,去開房,早晚會被人知 道。」 聽到這話,我因受傷而變得遲鈍的感覺才略有一些敏感,心裡一陣難受一陣 亢奮。 她像個懷春的少女,不再注意這些細節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著我,「到我們家裡來。」 我說:「我們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聲音太大的話,還是會被人 知道的。」 老婆聽到這話,非常興奮,已經進入情況,撲到我懷裡,嬌喃著說:「你放 心,我們會打開電視,把音量調到最高。」 「不許你大聲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眼睛朦朧起來,一邊脫掉衣服,摸著胸前兩個引人暇 思的晶瑩水嫩的雞頭肉,「我會盡量克制的。我就怕克制不了。」 「時間最好是夜裡,我到公司裡睡,把地方讓給你們姦夫淫婦。」 「謝謝你。」 「這個地方不能讓他玩。」 我摸著她高翹的小乳頭,醋意大發。 「那還怎麼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進去。」 「人家還是處男呢,第一次,就讓他痛快點吧。你大方一點吧,我的親老公 !」 她又脫掉內褲,鑽進我懷裡。 「還有,叫床的時候,不能叫親老公,親哥哥。你只能對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連身體都會被他淫遍的,叫兩聲,也沒什麼的。」 然後,她想了一下,很認真地揚起臉,看著我,提醒道:「我這可是和你說 真的,這可不是那些黃色論壇裡編的故事,是馬上要發生的真實的事,你知道嗎 !!」 「我知道。就是心裡彆扭得很。不知道你在別人懷裡,會是什麼樣子?」 「更浪,更騷。」 她分開了兩隻細長的玉腿,迎接我。 「你們兩個姦夫淫婦在一起痛快,你老公還得睡公司?你真忍心啊!」 我開始使勁地插了進去。 想著這個美好的地方,就要鑽進另外一隻雞巴,我不再有一絲悲傷,心裡只 有無限的衝動。 也許,她說的對,這與愛情無關。 「你放心,我快丟的時候,會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會叫,親愛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丟了,玩死了,你爽嗎?」 「爽,我會爽的。不過你一定要告訴我,你被他玩丟過幾次!」 我使勁地插到她的最深處。 「啊,爽死了!!我會的,我會告訴你的。」 第二天晚上,小婉告訴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個,並說要請那個小伙子下 午和我見一見面。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 她白了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了,連他的名字還記不得,我不是和你說 了嗎,叫黃揚。」 「我第一次見他時,就很討厭他,總覺得這人不可靠,像個小白臉。」 對於一個馬上要上我老婆的人,誰也不能要求我再說他好話吧。 「這個小白臉就要肆無忌憚地玩你的老婆了。而且,是你老婆主動讓他玩的 。」 她笑著對我說。 「我不同意了。」 「你放心吧,老公,人家就是要想試試新鮮的嘛,而且我保證,讓你會有意 想不到的刺激!」 「你們玩過之後,要把床單換掉!」 我對這一點確實很在意,想想看,老婆和那人一起流的浪水,我還要零距離 地接觸,多噁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過之後,還要把身體徹底地清潔一遍,再迎接你的進入 的!」 總算交待的差不多了,我這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說:「黃揚來了,你回來一 次吧。」 我想,這件事,還需要很正式地見個面嗎? 電話裡我猶豫了一下。 這時聽筒裡傳出一個悅耳的男聲:「王哥,你好,我是小黃啊,你現在有時 間嗎?我想,這件事,挺敏感的,大家能不能先見個面。」 我一聽就不太高興,你當然知道這事的份量了,還說什麼挺敏感的。 「不見不見,你願做就做,有便宜不佔是傻蛋。不做拉倒。」 聽筒裡一下就沒了聲息,過了一會兒,他好像歎了一口氣。 我就掛了。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聲音很冷:「你回來睡吧。」 然後就掛掉了。 我回來後,看見家裡只有小婉一個人,那個傢伙已經走掉了。 小婉面色鐵青,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你回來睡吧。我回娘家去了。」 「怎麼了?」 「還問呢,就你這種態度,人家誰還敢啊!他再三說了對不起,什麼也沒做 ,就走了,這下你如意了吧。」 「見了面你要我怎麼對他說?求求你佔有我老婆的嬌軀,謝謝你玩弄她的肉 體,您辛苦了?!」 「因為婚姻這種東西,你確實可以隨時佔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點,我並 不是你一個人的私有財產,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對自己的肉體擁有完全支配權 ,除你之外,我還可以願意選擇別人來佔有我,我的靈魂是自由的。王兵,你是 一個非常死板的人,與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了,我不能再和你繼續下 去了,如果再繼續,我對你的愛將徹底消失,對你的恨將與日俱增。」 說完這話,小婉拎著包就走了,擋也擋不住。 不知為什麼,我在如釋重負的同時,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冷清孤寂之感。 睡覺的時候,我腦子裡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來和他見面了,那 麼現在這張床上會是什麼情景呢? 小婉一定一絲不掛地被他壓著,或是抱在懷裡,嬌軀亂顫雙腳直伸,兩人底 下狂熱地交合,浪水泛出了白沫,或許他已經射了好幾次,都射進我嬌妻的小穴 深處。 我想著想著,一邊打著手槍,一邊給小婉打電話,鈴聲響過數次後,小婉接 了:「你還有什麼說的?我要睡了。」 「小婉,是我不對。我錯了。你回來吧。」 「不了,我對這種生活煩透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黃揚的手機電話?我想和他聯繫一下。你現在就回來吧。 」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我怕你,怕你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勉強自己了。 」 「你聽著,我要你們當著我的面做,我會接受的。」 「真的?」 「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會戴套的。」 她聲音幽幽地,好像在探查我的承受極限。 「你一定要讓他射進去,還有,不要讓他的東西流出來。」 我快射出來了,呼吸也越來越不勻了。 「你是不是在打手槍?別射出來,等我們當你的面做的時候,你再打,好嗎 ?我現在就叫他回去。」 「我給他打吧。」 「你啊,真賤!現在要求人家玩你老婆了,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時 候挺矛盾的啊!」 她給了我電話。 我沒有再猶豫,撥過電話後,響起了黃揚的聲音。 這時,我的心情,稍微冷靜了一些。 「我是王哥,小黃,你來我家吧!」 「王哥,我知道了。」 當小婉回來時,我和黃揚已經聊了一會兒了。 「你先到內屋等一會兒。別著急!」 小婉一跺腳,臉色微紅,嬌俏無比地看了黃揚一眼,跳著腳地向我撒嬌:「 你胡說什麼!誰著急了誰著急了,誰那麼晚還給人打電話,叫人來玩你老婆…… 」 到底還是女人,她羞得說不下去了,掩面跑到裡屋。 「王哥,你放心吧,我和小婉,現在和將來,都是只有欲,不會有情的,我 向你發個誓,我絕不會拆散你們……」 還要有將來,這個傢伙夠貪的! 我心裡有些氣,不知為什麼,剛才還和他談得好好的,小婉一回來,我又有 些難受。 我沉默了一會兒。 黃揚看我的臉色,沒說什麼,向我敬了一支煙,自己也點了一支煙。 幾分鐘後,小婉出來了,看了看我們,走到我身邊:「老公,對不起了。你 ……真的要留下?」 我點了點頭:「小黃,你們進去吧。」 小婉拉著黃揚走進屋內。 在門口,她回頭又看了我一眼:「老公,進來吧。」 我無法拒絕小婉的風情,跟著她走進屋內。 我們的臥室真的不大,三個人都站在床邊,都有些尷尬。 小婉一下子笑了:「幹什麼啊,大家表情都這麼嚴肅的,好像跟床上有個死 人,在進行遺體告別一樣。」 黃揚也笑了:「王哥,對不起了,要奪你所愛了。今天有什麼規矩沒有?」 小婉捶了他一下:「有什麼規矩?今天我們倆是夫妻。規矩你來定吧。」 然後她格格笑著撲到床上。 「王哥,有沒有套?」 「沒有。」 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腳,看著小婉風情萬種的攤開手腳,心裡開始衝動 起來。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會射進小婉裡面的。」 我如釋重負。 小婉點著我的頭:「喂,那個人,電話裡怎麼答應的?」 我暗罵著小騷貨,對黃揚道:「你就射進去吧。」 黃揚撓撓頭:「今天的事,有點意思。小婉,你不是說我今晚是你老公,我 來立規矩嗎?我的規矩就是,你先站著王哥身邊,把衣服一件一件脫給王哥。王 哥,今天大家都放開了,你也別介意,一會兒,你把小婉光著身子,送到我懷裡 。」 「討厭!你好壞!」 小婉只好紅著臉起來,走到我身邊。 「接著。」 小婉聲音很輕,低著頭,把外罩解開,然後把帶著體溫的衣服,扔給了我, 露出了她曲線玲瓏的嬌美玉體。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婉,她又慢慢地解開了乳罩,徹底地露出了她的上身。 紅紅的乳頭,此時在情慾的刺激之下,已經立了起來,好像渴望著黃揚的愛 撫。 這時黃揚開玩笑地說道:「小婉,你的小乳頭好美啊!」 小婉撇了他一眼,輕聲地說道:「現在,全都是你的了。」 然後她張開雙臂,等著黃揚抱她。 不料黃揚說:「剛才我可是立了規矩了,你要全脫完了。」 小婉雙頰似火:「給我老公留點面子吧。」 「下面接著脫!」 我粗著聲音說道。 「可是你說的。你就等著吃虧吧!」 小婉挑戰似地,解開了褲腰帶。 她平時很喜歡穿褲子,因為她腿既長又勻稱,所以看上去很窈窕。 當她放下褲子時,展露出那雙頎長秀美的玉腿時,連黃揚也瞪大了雙眼。 「你來脫我的鞋和襪子吧。」 她笑瞇瞇地看著我。 這可是要了我的命。 小婉平時就愛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襪子,她的腳很骨感,黑色的襪子朦 朦朧朧,看上去極有誘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腳,我剛結婚時曾發誓, 我只要獨享這雙腳,就如同擁有了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邊愛撫著,一邊替她除襪。 她低頭笑著看我,並暗示似地向我翹起肉乎乎的腳趾。 最後,小婉看著我,挑戰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脫下了她小巧的內褲 。 拎在手裡,向我晃晃,然後一下子蓋在我的臉上。 那種味道,讓我欲仙欲死! 「把我獻給他吧。求他佔有我吧。」 小婉顫著聲音對我道。 我抱起了輕盈若羽的小婉。 她環摟著我的脖子,對我道:「你到外屋吧。聽聲音,會更刺激一些的。我 向你發誓。」 我點點頭。 這時,黃揚也飛快地除去了他全身的衣物,把小婉接了過來。 當身後的門關上時,我心裡面,除了無法形容的傷痛,還有一種難以描摹的 複雜感覺,手上殘留著的小婉肉體的氣息與溫馨,彷彿是生命彌留之際對人世最 後的感覺,無比地寶貴! 我一面流著淚一面親著雙手,底下已經硬得難以忍受了。 「老公,黃哥哥他開始摸我了。嗯,……好壞,不可以的,你怎麼能摸我那 裡」「那是什麼地方啊?」 「人家的小乳頭,給你逗得好癢,好硬了……嗯,不要嘛,一邊摸,一邊吃 ,人家受不了了。」 「不可以的,你不能動那裡,那是人家的禁區,啊,爽死了!我流了!老公 ,我流了。」 「不要,不要動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沒這麼玩過的,爽死了,快點, 快點動,我要死了!」 「進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雞巴,這麼硬,這麼粗,這麼燙!」 「好深哦!老公,親哥哥,我的小親哥哥,我要給你捅死了!」 我一邊聽著一邊打著手槍。 幻覺中小婉的叫床聲好像穿透了重重牆壁的封鎖,在這個慾望城市的上空反 覆迴響,盡情地宣洩著女性的性慾之聲。 當她快丟的時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給他了,我是他的人了! 我要給他了,要死了,再深點……!王八老八,你進來吧。」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小婉雙手扶著床頭靠背,像條母狗一樣趴著,黃揚抱著 她的腰,兩人的性器緊緊地連在一起,小婉的叫聲已經漸漸弱了下去,頭無力地 垂了下來,圓滑的香臀卻依然在做著垂死掙扎,貼著黃揚的胯身不由已地搖著。 直到黃揚最後又奮力地插了好幾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來:「我感覺到 了,你………的精液……都射進來了,散到我的花心裡了……哦,……好爽!」 然後她扭過頭來,頭髮凌亂不堪,臉上一片嬌紅,香汗點點,看著我道:「 老公,我美死了。」 黃揚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雞巴抽了出來,在黯淡的燈光下,他的龜頭上,數根 透明的愛液,還蕩悠悠地連著小婉紅紅的陰戶那兒。 小婉一翻身,疲憊地靠在黃揚的懷裡,一任他輕憐蜜愛,膚泛緋紅、輕囈婉 吟,豐滿傲人的胴體,彷彿不勝雲雨蹂躪,高潮餘燼未過,仍在輕輕地顫抖著, 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隻彎曲地疊壓著另一隻,大 腿根部的淒淒的綠草中間,從她紅腫的玉門裡,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色的精液 ,沿著小婉的大腿流到床單上。 屋內充滿了若有若無的腥騷味道。 黃揚看了看我:「王哥,你來吧。」 我很快地脫光衣服,上了床。 小婉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輕笑著:「你不嫌棄吧?床單上都是我和他 流的東西,這裡面,還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 她指著她歡液流洩的微腫小穴。 「小黃,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後歡迎再來。」 我說完之話,才意識到有些語病,小婉笑得花枝亂顫。 「去吧,黃哥哥,以後,歡迎再來玩我。」 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黃揚離去後,小婉再次撲到我懷裡,仰著臉,對我道:「老公,你恨我嗎? 」 「不恨你,你以前說過,這和愛情無關。」 我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小婉,這也和你個人無關。 在這個陌生而令人恐懼的時代裡,性慾,金錢,自我,放縱,頭上的光環一 個比一個亮,我們一起參與了對它們的膜拜,這,並不是個人的錯。 「老公,我好愛你。我剛才有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洩得多。請你不要恨我 ,為什麼一個女人不能同時擁有兩個男人呢?我對你的愛並沒有少一分,反而多 出十倍。」 我緊緊擁著小婉,手正觸著她濕膩、粘滑的臀股,我舉手一聞,真是好騷! 我知道就是這些東西,讓我永遠地失去了一個純潔的愛妻,但同時,我突然 間明白了一件事:與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遠,我寧願接受她肉體上的不純潔。 「還沒流盡啊?」 我低頭看小婉的小穴,還有幾絲白色的愛液,殘留在她的小陰唇上。 小婉見我看得那麼仔細,羞得無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雞巴,慢慢地插了進去。 小浪穴裡面非常滾燙,又滑又膩,隨著我的深入,黃揚和小婉流的蜜液沿著 我的肉棒到處曼流,在這種潤滑劑的幫助下,我輕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處了。 小婉叫了一聲:「哦!」 在那股熱流的刺激與包裹之下,我的雞巴無比地舒服與堅挺。 小婉擠擠眼,向我調皮地一笑:「怎麼樣,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聲,只兩秒鐘功夫就射了。 過了半年之後,那個黃揚從公司裡離開,我和小婉終於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小婉給他玩了不下五十次。 有好幾次沒戴套。 終於,她懷上了他的孩子。 我很希望留下那個孩子,但是小婉並未徵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了。 然後她開始辦出國,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離了婚。 之後我事業稍有成就,又找了一個好看的女孩子,叫小靈,她人很活潑,正 好補足我沉悶的個性。 過了一段時間,我再次結婚了。 (二) 智力大猜謎 我和小靈的婚禮上,有一個朋友喝高了,大聲對我說:「王哥,大夥兒都說 你和小靈妹子不太相配啊。」 然後大家一陣哄笑。 我個頭不高倒也罷了,這幾年事業上的壓力,生活中的波折,使我看上去不 象34的人,而像是近四十的人。 「就當我收養了個女兒吧。」 我自嘲地對大家笑道。 小靈長得嬌小秀氣,個頭也有1米60,容顏端莊而不失嫵媚,小小的瓜子 臉,兩隻勾魂奪魄的大眼睛,非常地迷人,上面那兩道劍眉又使她看上去英氣十 足,說她十八九歲也有人信的。 小靈也對大家笑了:「老公加老爸。」 她偎依在我身邊,十分地招人憐愛。 婚後,我辭了職,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業務非常地繁忙,有一段時間(兩個 月吧),幾乎沒著一次家。 小靈就招來一群同學和朋友,在家裡面瘋玩。 有一次我回家,她一個暫時在我落腳的同學還驚奇地問我是誰,是不是走錯 了門。 因為這些事,我很內疚,小靈卻很理解:「老公,你就忙你的大事業吧,我 真的非常理解你,非常支持你。你多掙些錢,以後要是有了孩子,我要讓他學鋼 琴、學舞蹈,到國外上中學,這都需要錢啊。」 我默默地點點頭,心裡不知如何向她張嘴:我已經悄悄做過檢查了,我患有 那種先天性的不育症,孩子是不會有了。 一年後,我的公司終於進入了良性循環的正軌運轉中,我找了一個好副手, 可以重新回到家庭了。 每週兩次的做愛,兩個人的卿卿我我,感覺日曆不是一天一天地撕,而是成 周成月地翻了過去。 我發現自己的心理出現了問題,就是對正常的性愛(連姿式體位都不帶變的 )失去了感覺,小靈對此的興趣也慢慢淡了。 我們曾想過一些方法,做了一些改變和調劑,可是並沒有什麼作用。 我想,是不是因為年齡上有一些差距啊,她的那些話題,我真的是不太感興 趣,而我呢,又是一個挺封閉挺自我的人,她曾經試著想改變我,從大眾情趣、 時尚話題到柴米油鹽、家長裡短,好像什麼事她做起來都是韻味十足,一到我手 裡,就變成好笑尷尬的無聊之事,最終我也沒有達到她理想的效果。 有一件生活中的小事,突如其來地發生了,最終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們做過愛,小靈就早早地睡了。 我在浴室洗過之後,突然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不知活著有什麼意思。 剛才是叫做愛嗎? 還不如叫夫婦健身運動,一點意思都沒有。 誰說平平淡淡才是真? 放他的狗屁! 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宛的那段經歷,有時她讓我去睡公司,做到激情四射時 還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聽他們的雲雨之聲,還有,讓我聽壁腳,或者乾脆三人 大戰,一個晚上下來大家都累得精疲力盡。 想著,想著,我開始打起手槍。 正到了緊要關頭,門突然推開,小靈和我四目相對,大家一時都目瞪口呆! 「老公,你為什麼這樣?是我不能滿足你嗎?」 小靈給我擦掉污物,低下頭輕輕問道。 「不是的,你誤會了,你能滿足我的。」 「那你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覺得這種生活太那個了,好像是有點不對頭。」 「什麼太那個了?不對頭?我不知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 點野食?」 「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太喜歡那樣,那是一種墮落。我是說,你沒有這種感 覺嗎?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大家還有些興趣,日子也過得挺熱鬧的,可是最近這 段時間,日復一日地,重複著同樣的情景,比劃著同樣的姿式,你是一種什麼感 覺呢?」 「這就是生活啊,你還想怎麼樣?」 我無言。 「喂,你剛才一個人在那裡做……那個的時候,你在想著那一個美女?我聽 說人手淫的時候,都有一個想像中的性夥伴,或者想像一些特定的情景。」 「嗯,這個,我沒想誰。」 我很不好意思,想迴避這個話題。 「你和我說嘛,你在想著誰?我或者可以幫助你的。我們來玩一些角色扮演 遊戲,這樣的話肯定有意思哦。」 我拗不過小靈,只好對她說:「這是一個兒童不宜的很黃色下流的故事,你 聽了,可能會不好的。」 小靈一下子來了興趣,她赤裸著光滑的上身,在我懷裡扭著:「我要聽嘛! 」 我一開口就後悔起來,這種事怎麼能和她講呢? 在她的眼裡我一直是一個成功的有尊嚴的有相當道德自律的男人,她會怎麼 看我! ! 「……你們真的是這樣!」 小靈聽完之後,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啊,你好可憐啊,寶寶!那 對狗男女!那個小宛,真是活該!」 她摟住了我的頭,淚水快流出來了,弄得我啼笑皆非:真是那句古話:子非 魚,焉知魚之樂。 我只好悄聲對她解釋了我在其中一些特別的感受。 聽到我很細緻地描述後,小靈呸呸了好幾聲,她聽得面紅耳赤,也開始嬌喘 起來。 「你們男人啊,真無恥!還有你前妻那個小騷貨!我是死也不會這樣的!」 「那可未必,說不定,有一天,你也會四腳朝天一絲不掛地躺在這裡被另外 一個男人大肆淫玩呢!」 聽到我這些煽情的話,小靈星眸如火,情熱至極:「我只會讓你摸我,這個 世界上只有你能玩我!來,現在就來!」 她一手脫下小內褲,一手開始解我的內衣。 半個小時之後,她又問起我這件事:「你為什麼還要和她離婚啊?你不是挺 喜歡這種花活的嗎?」 「我和她,本來就是介紹的,感情基礎不是很牢。不像你和我,是一見鐘情 ,兩情相悅。」 「我不相信你的話,我見過她的照片,她人很美的。你最大的缺點是不會騙 女人,我知道,起碼你愛她和愛我一樣深,不知道誰是你的最愛。」 小靈有些酸溜溜的。 「其實她懷孕和後來打孩子,只是我離婚的一個借口。話我只能說到這兒, 因為她不是那種安份的女人,她是那種注定要漂泊一生的人。你知道她現在在哪 裡嗎?她已經在巴拿馬拿到了常居證,不過,說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許又會漂到 非洲。」 我心裡清楚誰是我的最愛,她不是風箏,她本身就是風,你無法繫住她,她 虛無漂渺,游離於三界之外。 「我明白了。你和她離婚,既是為了解脫你自己,更是為了解脫她。」 之後小靈為了對我的胃口,就在床上於我演起了角色扮演遊戲。 「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誰?你怎麼摸到我床上來了!快滾,別摸 我!哦,老公救命!不能,你不能這樣,不許你碰人家那裡,人家很敏感的。老 公,你在哪裡?我快被他進入了,哦,我的小花瓣已經張開了,人家開始被他弄 流水了,哦,嗯,……我求求你人,不要進,真的,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她 真正地進入了角色,並開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底下的水同時也流了好多。 「不行,你只能進去呆一會兒,不能動,哦,好舒服,你好大的,比我老公 還要大,這樣,你只能動一下下,不能動得太過分,因為,因為,你要這麼動的 話,人家會亂性的。哦,爽死了,你動吧,我求求你動,只是不要射進去,啊! 這麼深,你要人家的小命了,人家今天把一切都給你了,我……再深一點,趁我 老公還沒回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啊,人家被你玩丟了,人家花心都被你捅 亂了,要死了!射進去吧,我想懷上一個野漢子的種,有勁,啊……」 她很喜歡這種遊戲,可是我覺得還不過癮,畢竟小宛給我的刺激太大了。 我就問她,可不可以把現實生活中的角色拿進我們的戲裡來,她紅了臉:「 你要死啊!那樣會出事的!」 「出什麼事?」 我覺得有戲。 她卻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我就不!不管是朋友還是同事,你真好意思啊! 」 她才不傻呢! 有一段時間,我在如何幫助妻子偷情這個問題上,幾乎毫無進展,她堅決地 拒絕我關於這個問題上的任何提議,「我不是小宛那種女人,我只懂得愛我老公 !」 後來我想到一個辦法。 通過多次嘗試,我進入了她的OICQ(她的密碼居然是我的生日),在網 上有幾個OICQ朋友,其中有兩個是男的,一個是快五十歲的一個搞體育的男 人,一個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我自己單獨申請了OICQ,和他們進行了聯繫。 那個老男人對我很不耐煩:「我不和男的聊。」 我花了好多時間和他解釋清我的企圖。 那個小男孩挺不錯的,和我聊了很多。 那個老男人網上綽號叫老貓,是個鰥夫,原來是搞田徑的,現在是一個中學 的體育老師,社會閱歷很豐富,是一個真正的老淫棍。 據他說是小靈主動找到和他聊起來的。 我還真的有點相信,小靈確實有點戀父情結,喜歡和較成熟的人打交道。 他說他幾乎隔三岔五都要聊上幾句,天南地北地胡聊,開些雲山霧罩、不著 邊際的玩笑,小靈挺喜歡和他聊的,覺得他很有幽默感。 小靈還給他發過一張穿著職業裝、繫著少婦髮髻的照片,他告訴我:「你艷 福不淺。你老婆很俊。」 我問他:「你想過搞她嗎?」 過了幾分鐘他才回答:「試過,想約她出來,她根本不答應。她很愛你的。 」 然後他問我什麼意思。 我說:「你要想搞她,我可以幫助你。」 他說:「你不行嗎?」 我說:「不是那方面的問題,是精神上的問題,可能也不算是問題,只能算 口味太偏了。」 他過了好幾分鐘才回答我:「我這方面是很強的,玩過的女人不下百個了, 不過,你老婆太嬌、太嫩,你要我搞她,我怕她受不了。再說,還要看她本人的 意願,這是一個大問題。」 我告訴他,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但是我和他之間的聯繫要絕對保密 ,千萬不能讓小靈知道。 那個叫阿飛的小男孩(這個名字真的不太好聽),是和小靈一個學校畢業的 師弟。 我和他聊得很多,她彷彿就是十年前的我,滿懷熱情,對女人充滿了神秘感 ,尤其對已婚少婦,更是充滿了響往,他的性史很短,只是和前女友做過兩次。 我只對他說是否對3P感興趣,馬上得到他狂熱的回應。 這段時間,我和小靈的性生活還是一如往昔,可能女人是天生喜歡演戲的, 她對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百玩不厭,樂在其中。 我卻覺得難度越來越大,每一次做之前都生怕自己不行。 我分析過讓她去偷情的風險,覺得不是很大,我知道她非常愛我,堅信在感 情上她不會背叛我的,從經濟方面來看,她已經把工作辭了,現在也完全依賴於 我。 我最近給她買了一輛車,她有時喜歡一個人開車出去兜風。 我有一段時間沒再和老貓和阿飛聯繫,後來一次上網正好老貓也在,我問他 最近和小靈聊得怎麼樣。 老貓告訴我一件事,讓我非常吃驚,他有一天用一種關心的姿態直接了當地 問小靈,她的性生活怎麼樣,小靈竟毫無掩飾地把我們之間一些最隱秘的情況告 訴了他,我覺得酸溜溜的,他覺察了之後安慰我,其實她是把他當成一個影子, 並不是一個真實的人。 我問他,他勾搭我老婆的計劃進展的如何,他回答:「也許這是我經歷過的 最荒唐的一件事了,老婆如花似玉,對老公忠心耿耿,而老公卻日思夜想地想戴 綠帽子。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按說我在這方面經驗是最老道的,從一開始就想 著這件事能成,到現在,還是毫無進展。」 後來,我想了一個法子。 我約阿飛出來見了個面,我對他印象不錯,是一個很乾淨的男孩子,也挺有 教養的。 我和他談了我的方案。 回來後我對小靈說:我工作中認識了一個你們學校畢業的小男孩,叫什麼什 麼,學什麼什麼專業,多大了,等等,小靈一開始沒反應,後來直愣愣地想了一 會兒,說:說不定是我的一個網友呢,你談的情況和我認識的那個男孩子差不多 啊。 我假裝很驚奇,說真的,我明天還約他來我家吃飯呢,正好可以認識認識。 她卻覺得有點彆扭,說網上大家聊的很多,再見面會有些尷尬的。 我說哪有那麼巧呢。 第二天晚上,那個阿飛就上門了,他早知我的意圖,套了小靈幾句背景情況 就切入正題,他說你是不是我的網上師姐啊。 小靈笑了,大家一對綽號,齊說這個世界真小。 小靈當著我的面,還是有些緊張。 我從阿飛那裡知道他早就在網上約過小靈了,小靈雖然拒絕了他,但是還是 和他保持著聯繫,現在自然會有些彆扭的。 到了晚上10點多,送走了阿飛,晚上我們做愛,我強迫小靈幻想做愛的對 象就是阿飛,小靈的臉紅得像晚霞一樣,她一開始拒絕讓阿飛成為她的性幻想對 象,但是當我剝光了她的小衣之後,並開始舔她的私處時,她崩潰了:「不可能 的,別,你不能這樣,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我是很純潔的。」 我說:「我早就在網上約過你,想幹你,現在你老公給我了一次機會,我一 定要滿足你,他也很喜歡這樣的。」 她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眼睛裡閃動著情慾的光芒:「你如何和我老公聯繫上 的?」 「先別管這麼多了,」我回答她,「你這裡好香啊。」 她被我侍侯地美極了,四肢緊緊纏著我:「你幹我吧。」 我問她:「是誰來幹你?」 她歎了一口氣:「讓阿飛來幹我吧,我同意了。」 我大喜,那天晚上我猶如神助,把小靈的小穴開發一遍又一遍。 她不斷地叫著我的名字,同時也叫著阿飛的名字。 最後快到高潮的時候,我問她:「你同意不同意讓阿飛的精液進入你的小洞 裡?」 她叫著:「同意,同意,你讓他來幹我吧,我要他的雞巴來插我。」 第二天,我和她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又紅著臉裝作記不清昨天晚上說過的 話,我笑笑,知道離成功已經很近了。 我再一次約阿飛,我們三個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見到阿飛羞答答 的,後來野餐的時候我示意阿飛和她坐的近一些,她先是躲著,後來也就默任阿 飛挨著她坐了(幾乎是肩膀挨肩膀了),我和阿飛聊得很開心,她臉一直象火一 樣燒著,幾乎沒有一句話。 後來阿飛告訴我,他還偷偷摸摸她的手,她也任他摸了。 我知道這件事要趁熱打鐵,當天晚上我就把阿飛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請轉達 給她,她低著臉,沒說什麼,然後逕自回到臥室床上躺著,眼看著天花板默默地 想著。 我跟進去,抱著她問,考慮的怎麼樣? 她反問我,你真的認為情和欲能分開嗎? 我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 她笑了,說其實她也是這樣看。 她告訴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她請我相信她對我的愛。 我非常興奮,知道那個小子的雞巴即將插進我嬌妻的小洞裡了。 然後她含羞對我道:你希望我什麼時候和他那個? 我說這要看你自己了。 她紅著臉咬牙道:不能這樣快地便宜那個臭小子,雖然早晚都要成為他盡情 享受的美食,現在還是要多抻抻他。 今天晚上我不會給他的。 我點頭同意了。 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一條不過膝的裙子,一條 長長細細的絲襪更稱出了她修長的美腿,還找了一件半露酥胸的綢裝,細細的腰 身,盈盈可握,黑色的高跟鞋裡是一雙嬌小動人的腳,讓我都看呆了。 她顧影自憐了一會兒,看我這樣看她,臉又紅了,低聲說:「有點露了,是 不是?要不我換一件?」 我搖搖頭。 然後她抱著我,喃喃地說道:「我今天晚上準備讓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 我,等我和你講。」 我心情激動到極點:「你不要有什麼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來,先給 我打個電話。」 她推開我,滿臉嬌俏地說:「去你的。我不會那麼快和人上床的。我十點鐘 就回來。」 然後深情地給我一個吻,走了。 我不知道這幾個小時是如何度過的,滿腦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親 吻? 她會不會讓他摸她的乳頭? 她身體非常地敏感,萬一被他摸得情熱,會不會當晚就和他那個了? 十點鐘之後她還沒有回來,我興奮得幾乎想打手槍。 終於到了十一點半,她回來了。 推開門,她看了我一眼,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低著頭站著。 我一把抱起她走向臥室,她一進臥室也開始脫衣服。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後,自己也脫光了,一面撫摸著她一面細細地盤問她。 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她出門時的口紅已經全沒了。 她肯定和他親過了。 嫣紅挺立的乳頭,堅挺地聳立著,也一定經受別人的愛撫了。 我問她:「你被他玩哪裡了?」 她笑著搖搖頭:「親了,摸了。別的沒什麼。」 「怎麼親的?怎麼摸的?」 「他先是主動地親我,後來我把舌頭也送到他口裡了,任他慢慢地品嚐。然 後他就想解開我的乳罩,挺著急的,我先是不讓,後來,我也就同意了。」 「他怎麼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說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做愛。」 我覺得不過癮,後來又問阿飛,他和我說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靈到他家裡,他先是請她喝酒,兩人聊得挺多的,坐著沙發上,他慢 慢地他開始摟小靈,小靈任他摟著,後來就是嘴對嘴地親了起來。 據他說,小靈後來挺主動的,一直到他緊緊捏著她的乳頭又拉又揉,她都任 其所為,幾乎癱在沙發上了。 然後他半壓在小靈身上,兩人陰部就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脫掉內褲,挺著雞 巴,隔著小靈幾乎已濕透的內褲,頂得小靈嬌喘不息,但當他想進一步有所舉動 時,小靈還是拒絕了他。 之後我問小靈,她有什麼樣的交往計劃,打算什麼時候和他那個,小靈笑著 說:「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瞭解一些。」 然後她提議,她和阿飛之間的交往,不到做愛的地步,請我不要問,要不然 她會覺得很緊張。 我點頭同意。 這樣,她一個月內和阿飛見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來我們都瘋狂地做愛,但 我沒問她和阿飛有什麼樣的身體接觸。 我想像的空間更大了,有時候我想,她回來這麼晚,是不是被他全脫光了身 子摟在懷裡淫戲,被玩的浪叫連連? 有時候她回來就換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進了他的 精液? 終於又過了半個月,有一天晚上,做完愛之後,她紅著臉對我道:「老公, 我想和他那個了。」 「是你想了,還是他提的?」 我的心幾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實我前幾次幾乎都快亂性了,被他脫光了身子,讓他 幾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還讓他把雞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來磨去的,人 家都為他丟了幾次了,實在受不了了……」 說到後來,她幾乎聲不可聞,我亢奮至極:「你個小浪貨,你為什麼不告訴 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這種反應,人家為了你,盡可能地守住 清白,已經夠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 我內心裡既期待她往後退一步,守住最後的陣地,同時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 夠徹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奪她的陣地、享受她的美肉,把精液盡情灌住到 她的花心深處!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紅著臉,可愛極了:「這是我最隱密的地方,只 有你有這種權利!」 我既高興,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後要回裡屋換衣服,我隨她進去,兩人相視一笑,我幾乎忍不住想立刻 幹她,被她推開了,「我都弄好頭髮了。」 然後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脫了下來。 我看著她展露那雙白玉一般勻稱修長的大腿,心裡說不出的憐惜:今天晚上 ,那雙腿就要被別人抬到上面了,或者會纏著別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緊緊地貼著 另外一隻大雞巴,迎合著別人的插入! 然後她又羞澀地笑著問我:「我穿什麼內褲?」 我喘著粗氣告訴她:「那件碎藍花的。」 她扎進我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好吧,等我回來,我把那件內褲帶回來, 你一定會喜歡那種味道的!」 然後她脫光了衣物,換上我最喜歡的那個小褻褲。 她看我緊緊地盯著那只美妙的內褲,彷彿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長歎了一口 氣,和我說道:「今天晚上,會有另外一個人代替你脫下它的。不過,誰叫你喜 歡這種遊戲呢?寶貝。」 「你晚上,還回來嗎?」 我當然希望她回來,沒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個怪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 初夜啊,我要一個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沒有回來,十一點的時候,我想小靈的身體可能已經全面 失守了,她那緊緊的小洞裡,可能來一個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炮。 兩點的時候,我想,她可能已經為他獻出了數次的高潮,又打了一次。 夜裡不知幾點,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聽見小靈沙啞著嗓子和我說一句: 「老公,智力大猜謎,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 然後我聽見裡面傳來一陣一陣的噗哧噗哧的水聲,遙遙地還聽見小靈在呻吟 著。 我一手拿著聽筒一手開始打炮。 「好不好聽?猜出來了嗎?猜對了有獎!」 過了一會兒又傳來小靈的聲音。 「是他幹你的聲音,是雞巴插你小洞的聲音!」 「好,我給你一個獎品。」 然後聽見小靈對他悄聲道:「就是那種姿式,你抱著我,再來一次。」 然後聽見裡面有明顯的肉體撞擊聲,我知道,那是他的睪丸撞擊小靈陰部的 聲音。 一會兒那聲音的節奏明顯慢了起來,可是小靈的叫床聲卻大了起來:「不要 ,不要,人家老公還在聽著呢,太深了,哦……別逗人家的小乳頭了,哦,別這 樣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丟點了!美死了!」 又過了半分鐘,小靈啊啊地大叫著:「老公,我丟了,和他一起丟了。」 這就是她給我的獎品。 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點的時候,小靈還沒有回來,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玩了一回了。 直到下午,她才搖搖晃晃地回了家。 見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臉。 我抱著她往床上一扔:「告訴我,怎麼被他玩的?」 她在我懷裡撒著嬌:「就是那樣唄」,半推半就的,我再追問,「感覺怎麼 樣?」 她格格地笑了起來:「當然偷情還是很刺激的,用一個字描述吧,就是爽。 」 「那他呢?」 小靈白了我一眼,「那還用問,從裡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麼樣的姿式都用 過了,把我抱著玩,坐在他腿上,面對面的,一面親,一面插,還有狗爬式的, 還有側交式的。」 「你就任他這樣呢?」 我酸意大作。 她竊竊地笑了起來:「何止呢,我還迎合著他幹我呢。」 我興奮極了,開始進攻她,她一面迎合著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藍花的小內 褲,在我臉前晃著:「老公,你聞吧,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親啊!」 我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細看上面,有黃的有白的,真是浪跡斑斑。 「他幹你時,哪種姿式你最爽?」 小靈大聲地喘著:「當然是面對面抱著幹最爽!」 「為什麼啊?」 「面對面的,嘴和他親著,舌頭獻給他任他品嚐,他還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 度到人家嘴裡,人家的乳頭被他逗得癢死了,下面被他插著,又粗又大,又酥又 麻,那種感覺,好像連肉體到靈魂都被他全面地佔有了!」 「這是我沒有試過的姿式啊,小浪貨,你是不是爽死了?你一共丟了幾次? 」 「比和你做丟的多,」小靈大聲地叫著,身子一顫一顫地,開始進入高潮。 「和他做愛的時候,你有沒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個人在打手槍,可憐的小雞巴沒地方插,那個本該你插的小 洞洞,卻被另外一個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丟了一次又一次!他吃過我的,我也吃 過他的,告訴你吧,你老婆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純潔的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流淚,我加快速度,終於射了出來。 ====================================================== <<未完,請看下篇>> 上我情色網 - UpMe.net https://upme.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