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3





天使第九章 




「真沒想到洋平會是這樣的人,幸好紫薇發覺得早和他一刀兩段。」茵茵氣沖沖的坐在沙發上。 

「洋平為人如何,我雖然不大清楚,但瞧他今日的所作所為,確實有點那個,而且我還懷疑當日襲擊我的人,極有可能是他。」 

茵茵點點頭,頗有同感:「為甚麼志賢沒趕回來,妹妹受襲他竟然如此,還怎樣做人家的哥哥!」茵茵的話鋒像刀一般利,似乎對志賢仍是很氣惱。 

文侖聽著連忙道:「志賢在公司還有重要事,他著我先回來,說一做完手上的東西便會趕回來。」 

「有甚麼東西重要過這件事,他分明不關心紫薇。」 

「怎會呢,志賢並非是這種人,當我通知他今日紫薇受襲的時候,看他比我還要緊張幾倍。」 

「我才不信,連對小動物都沒愛心的人,又怎會去緊張人,你不要和他說好話了。」 

「到底前幾天你和他發生了甚麼事?說來聽聽。」文侖打開冰箱取出兩罐可樂,遞了一罐給茵茵。 

「我和他有甚麼事!」茵茵接過可樂,面無表情地道。 

「還說沒事發生,據我所知,你給他吃了個耳光,可有這回事?」 

茵茵感到有點驚訝,沒想到志賢竟會把這屎事說出來:「誰叫他罵「小白」 

,說要宰了牠來吃,還罵人家是母狗,你說他該不該打。」 

「不會吧,他竟敢罵你是母狗!」文侖委實有點不相信。 

「你大可以問他,我有沒有枉說他。」茵茵愈說愈氣,連雙眼也盈滿紅光。 

便在這時,二人聽見關門聲,接著志賢走了進來,當即問道:「紫薇怎樣了?」 

「在我房間睡著,你放心,她沒有事。」文侖朝他答道。 

志賢把公文擺放在矮幾上,看見茵茵板著嘴面把臉別開不看他,使志賢頓感氣悶,也不理會她,便坐下來問文侖事情是怎樣發生。 

文侖便把當時的情形,極為詳細地說給他們聽,當說到他如何突然頭痛,並感應到紫薇受襲的時候,茵茵和志賢不禁詫異非常,登時你眼望我眼,均有半信半疑之意。 

「文侖你不是說笑罷,你當真感應到事情的發生?」茵茵瞪大眼睛問。 

「我為何要說謊,其實何只你們覺得奇怪,連我自己也感到匪夷所思!自從我受傷醒來後,這種現象不時都會發生,若不然,志賢你吃了茵茵一記耳光,當日你回來並沒有和我說,那時我和紫薇在家裡也沒有離開半步,但我卻感應到當時你們的情景,就因為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所以你一回來才問你,果然正實完全正確,那時我也感到十分驚訝。」 

「好厲害哦,這麼說來,要是我們這幾個人在做甚麼,你都會感覺到了,這豈不是……糟糕,我才不要呢,我們還有甚麼私隱可言!」茵茵雙手掩著臉叫道。 

志賢聽見茵茵這樣說,也頓覺頭皮發麻,隨見文侖笑著道:「所以從今以後,你們不要在我背後說三道四,數我的不是。」 

「幸好你現在說給我們知,要不然打後便大問題了。」志賢笑著說。 

「好呀,原來你平日常在我背後說壞話。」文侖立時罵回去。 

「這樣說來,文侖你這本事算不算是超能力?」茵茵開始感到極為有趣。 

「我也不知道,或許算是吧!」文倫喝了一口可樂,續道:「我記得在前幾天,那時我還在家養傷,那日我獨自到超市買零食,途經小公園的一條斜坡時,見一輛載滿石油氣的貨車,大概是工人在這一帶送石油氣吧,所以把貨車停在斜坡上,突然我感覺到貨車的尾板門打開了,數十個石油氣罐沿著斜坡滾將下來。 

當時的情景只是在腦間一閃而過,並沒有感到甚麼,便繼續往前行,豈料看見幾個年約四五歲的小童,正好在斜坡下踢足球,我再望望那貨車,心裡卻想著,若然如我所感覺一樣,那些石油氣罐極會撞向這群小童。」 

「所以你便叫他們走開,是吧?」茵茵接口問道。 

文侖搖搖頭:「我沒有開聲叫他們,這些小童正玩得忘形,知道叫他們也不會有用,便過去用腳搶了他們的足球,一直把球帶到那小公園,那夥小童見我搶了他們的球,自當然一窩蜂追來。誰知我引著他們才走進公園,那貨車的尾板真的松脫了,轟隆隆聲中,那些石油氣罐如山崩似的,沿著斜坡滾下來,你們說我的預感是不是很厲害。」 

二人聽得如痴如醉,良久才見志賢道:「文倫你果然有點道行,今次受傷看來你因禍得褔了。」 

「是褔是禍我就不知道了,但能夠有預知的警覺,確也不賴,其實你們也大可放心,我並非甚麼事都能預知,一些小事情,我多數察覺不到,起碼你和茵茵到底鬧甚麼齟齬,我便不知道了。」文侖笑著說。 

這時眾人聽見樓梯聲響,見紫薇沿著樓梯下來,見著三人便道:「你們在說誰與誰鬧齟齬呀?」便坐在文侖身邊。 

文侖輕握著她的柔荑:「還有誰,當然是他們兩人。」 

紫薇望望二人,只微微一笑便沒有出聲,志賢開聲問道:「心情好點了沒有?」 

紫薇點點頭:「睡了一覺好多了,只是害怕在公司看見他。」 

「我已經把洋平的事和桑田說了,若他不把洋平調離營業1課,我便對津本說,看來桑田應該會把他調走,你放心吧。」 

「好了,既然紫薇也睡醒了,便到外面高高興興吃頓飯,把一切不好的事全部忘記。」 

「這一頓飯自然由李公子做東了,大家盡情吃他個夠。」文侖道。 

「自當然,難道要我們這些小職員請客麼。」茵茵望著志賢,倏地小嘴一翹。 

當四人走出家門來到大路時,只見茵茵伸手一招,一輛計程車便停了下來,上了車子,茵茵向司機道:「新宿歌舞伎町SHIIRAGEKU」 

司機聽後,竟回頭用怪異的目光望望四人,才禮貌地一聲「是」,便開動油門。 

三人看見司機的表情,均感愕然,也不知茵茵所說的那是甚麼地方,紫薇問道:「茵茵,那是甚麼地方?」 

茵茵微微一笑:「去到目的地你們自會知道。」 

計程車終於駛進歌舞伎町役所前停下,志賢付了車費,眾人由茵茵帶領著,來到一間門面並不很大,門外掛著一個木招牌,上面寫有「白菊」兩個字的小店。 

甫一進入,便即看見一個身穿白色上衣,年約二十五六歲的侍應走近來:「茵茵,好久沒有來了,那邊坐吧。」便帶領四人在最尾的一張台坐下。 

紫薇對茵茵道:「原來你是這裡的常客。」 

「也算不上常客,前時和朋友玩夜了,他們總愛來這裡吃宵夜,喝清酒,現在少和他們來往,也沒有來這裡三四個月了。」 

文侖在旁問道:「瞧來這裡是刺身店,看那些價目也很便宜,只是那些食物總看不出寫甚麼。」 

志賢也感奇怪:「甚麼馬肉、豬肉、牛肉下手貨,到底是甚麼東西?」 

茵茵笑了笑,便招手叫剛才的侍應過來:「志雄,我這些朋友不明白那些菜名,由你來為他們介紹解釋吧。」 

「沒問題。」叫志雄的侍應禮貌地道:「我們這裡是下手貨店,賣的都是生殖器刺生,雌雄都有,像牛、豬、馬、羊、甚至鯨魚都有。」接著指指玻璃櫃,那裡放著一根連雪櫃也放不下的巨屌。 

三人登時聽傻了眼,良久才笑將起來,只見志賢笑道:「原來是買這個,真難得你會帶我們來吃這個。」一面說一面望住茵茵。 

茵茵輕描淡寫地道:「人總是要甚麼都嚐試一下嘛!志雄,我說得對嗎?」 

志雄點頭道:「這個自然,可要我為你們介紹一下。」 

文侖不禁在旁笑問道:「似乎這裡甚麼下手貨都齊全,不知道有沒有人鞭呢?」 

紫薇聽了一手掩著口笑,一面打著文侖:「你真是……」連志賢又笑起來。 

「很對不起。」志雄笑著道:「目前還沒有人願意割愛。」 

茵茵把下顎朝身旁的志賢揚一揚:「志雄,這個行嗎,雖然是根癈料,但稱量起來倒有三兩重,你便將就點取去用吧。」 

除了志賢黑著臉,茵茵若無其事外,連同站著的志雄,三人立時都笑彎了腰,文侖更拍得桌面「碰碰」直響,大笑道:「似乎是只有二兩,茵茵你說多了。 

」茵茵這樣一說,無疑是拿志賢作開心棒,不但是笑他屌兒無用,且還笑他細小,怎教赤賢不氣惱,盛怒之下,立時作出反擊,鐵青著臉道:「要不要我拿出來給你稱量一下,到底我是三斤還是三兩。」 

「我呸,你掏出來好了,要是有三斤重,我馬上給你吃了他。」茵茵瞪著眼道。 

「好啊!志賢還不快點掏出來,看茵茵如何把你吃掉。」文侖狂笑不止。 

而紫薇笑得不住用粉拳打他,連腰桿也無法直起來。 

志賢怒極:「我就不相信你敢在這裡吃,要是你夠膽,我馬上掏出來。」 

「志雄。」茵茵抬起頭朝他道:「你給我拿個稱磅來,讓他擺上去量量,看他有沒有三斤重。 

「你……你們……不要再鬧好嗎……我笑得快要窒息了……」紫薇似乎再無法忍受下去。 

侍應志雄自然知道他們是鬧玩笑,哪肯去拿來,便笑著打圓場道:「茵茵平日就愛開玩笑!我介紹一個雜錦刺身給各位如何。」 

文侖笑道:「隨便甚麼也行,我瞧了那鯨魚大根,我早便飽了。」 

對於文侖的說話,志雄在這店子裡早已聽得多了,也不感奇怪,因為一些偶然走進店來的客人,大多一看到店裡的食物都會這樣說。 

當志雄離去後,看見志賢和茵茵還在鬥個不休,紫薇把頭枕在文侖的肩膀上,嘴含微笑望著二人,文侖低聲問她道:「紫薇,你可有膽量吃這些東西?」 

「我才不敢吃呢,況且還是生吃,想起那東西,我已經毛孔直豎了。」紫薇伸伸舌頭。 

「我也有同感,就算要吃,我也只吃你的下手貨,自當然你也只吃我的了,說對嗎?」文侖湊著頭在她耳邊說。 

「你好壞,這說話給哥哥聽見怎麼辦。」 

「聽見又如何,乾脆說給他知道好了,我能做他妹夫,他開心還來不及呢。 

」「誰要嫁給你,好不知羞。」紫薇用手指點戳著他的鼻尖。 

當晚自是沒有人吃得飽,離開「白菊」後,四人在歌舞伎町邊逛邊吃,紫薇和文侖這一對當然開心,手箍手地有說有笑。可是志賢和茵茵卻貼錯門神般,不是吵便是鬥,但二人的內心是否和表面相同,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隔日,紫薇向東丸請了一天假,他是害怕碰見洋平,便佯作不舒服留在家中,坐在電話旁等待著文倫的電話。 

當文侖來電話對她說,洋平已被桑田掉至橫濱分社,紫薇終於放下心來,方好今天是週末,文侖相約紫薇到他家中來,她當然一口答應。 

紫薇因為在家中無聊,心裡又想早點兒看見文侖,便提早出門往文侖家去,當他進入屋裡時,屋裡卻沒有人,看看腕表,原來才是十二點多,便開始為二人打掃屋子一番。 

遠在另一邊的東丸大摟,津本台頭的電說響起:「我是津本。」 

「是我,不認得我了麼?」 

「啊!美雲,沒見面也很久了,近來好嗎?」 

「還好,志賢在你們那裡工作順利吧?」 

「他很能幹,看他在東丸的表現,展濠將來又多了個好幫手。」 

「這孩子二十多歲了,至今還像個大孩子般,你要多替我管教他才是。」 

「這個我可不敢當,況且志賢不但工作能力高,腦袋也很靈活,是個做生意的好材料,我真是為你們夫婦開心。」 

「不要盡說他好說話了,其實我今日打電話來,是想問你一件事,展濠現在身在美國,聽說回來時會將先停留日本,他來日本是為了東丸的業務嗎?」 

「哦!這件事我並不知道,他也沒有通知我,瞧來他另有公事來日本吧。」 

「你真的不知道,不會是瞞著我吧?」 

「又怎麼會呢,或許展濠記掛住志賢,打算來日本看看他吧。」 

「我們已經廿多年老朋友,要是知道甚麼,請你不要隱瞞我,因為今趟我感到很奇怪,你知道嗎,展濠今次因為美國分公司突然有事情發生,非要他本人過去不可,便把中國大陸渡假酒店的開發計劃,向董事局延期了半個月,但這個計劃卻有三間大企業競爭,時間已經相當迫切,若再不開董事會議決定,這份計劃極有可能落在其他人的手上,展濠對這個計劃早已充滿信心,勢在必行,又怎會為志賢而延誤時間,若不是有天大的事情,他決不會來日本。 

「這件事我並不知曉,這樣吧,我代你留意一下,展濠來日本,想必也會來找我的,到時我了解一下再通知你吧。」 

「津本,你真的不知道駱貴芳在哪裡嗎。」 

「我又怎會知道,自從展濠和她分開後,我已經沒有見過他,就算你不相信我,但我和展濠幾十年老朋友,若然我是知道,難道還會瞞他麼,這個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電話另一面突然靜默了一會,似乎在沉思著甚麼:「你既然不願意說,我也沒辦法,但我不會死心的,我自有我的辦法能找到她,麻煩了你這麼久,我也要收線了,來香港通知我一聲,我會為你準備好你喜歡吃的沙鍋魚頭。」 

「難得你還記住,就先多謝你了。」 

「就這樣吧,我也要收線了,再見。」 

津本呆呆望了聽筒一會,才緩緩放下電話,無奈地搖了搖頭。 

文侖開了大門,才走進廳來,便看見紫薇爬在地氈上,一隻玉手伸進矮台台底下,不停地不知撩撥著甚麼。 

她聽見文侖回來,便從地上側著頭對他笑了一笑:「你回來了麼,我掉了一百元在裡面,總是取不出來。 

而文侖卻笑咪咪的望住她,眼睛直盯著她翹得老高的渾圓臀部,一條短裙被扯得翻到臀端,雪白色印著一頭吉蒂貓的小內褲,全然展露了出來,加之臀部隨著她手上的動作,不住擺呀擺的,著實教人看了無不飛噴鼻血。 

文侖自是看得目不交睫,眼含慾火,胯下那根俏皮的大肉屌,立時把西褲撐得帳蓬似的,紫薇見他一聲不響的站在自己身後,略感詫異,平日只要家中無人,文侖必會多口多手的纏個不休,今回怎地這般默默無聲,又不走過來幫忙,卻大感奇怪,便抬頭瞧他一眼。 

豈料才看一眼,便即看見他褲前的帳蓬,不禁臉上一紅,嗔道:「你這個人怎麼會這樣,無原無故也會硬成這樣子。」 

「怎麼無原無故。」便蹲下身來,一手按在她圓臀上,又搓又揉。 

「噢!要死囉!不要嘛……入家還要拾東西啊……」紫薇現在終於明白他硬起的原因。 

文侖從褲袋取出兩枚一百元:「不用拾了,我雙倍賠給你,快站起來,我們到房裡搖搖。」 

「不要,哥哥快回來了,又怎能搖搖。」 

「放心,志賢還在東丸,一大堆東西在他面前尚沒做完,沒兩小時他休想回來,快吧,我已經硬得發痛,若不搖一搖,這一把火如何下。」 

「真怕了你。」便把手從櫃底抽出來,原來手上卻拿著一隻自她腳上除下來的毛拖鞋。 

文侖也不多說甚麼,一把便將她擁在懷中,左手已探向她胸口,一隻高挺的玉峰,登時納入他掌中。 

「不要在這裡,啊……不要嘛……哥回來看見怎辦……啊……」紫薇已被他弄得渾身麻軟。 

「我等不及了,先在沙發來一下再說吧。」說著便把自己的外衣脫下,順手拋在地上,接著便去脫紫薇的衣服。 

紫薇卻親暱地貼向他,抬起雙手為他解去領帶,再一顆一顆的鬆開他襯衣的鈕扣,接著當然是褲頭皮帶,不消片刻,兩人已把對方剝得精光赤體,玉帛相對,雙擁倒在沙發上。 

只見文侖猶如十日不知肉味般,把整個身軀全蓋覆在紫薇身上,胯下早己硬得要命的肉屌,不停地在她大腿磨蹭,一手一唇,早已攀峰吮丘,直弄得紫薇酥麻發軟,花房發癢,淫艷的津液,不住涓涓流溢。 

「文侖……不要停……吻我……」紫薇雙手牢牢按著他腦袋,拱起前胸迎接這難耐的快感。 

只見文侖淫興遂狂,兩隻指頭倏地撐開花唇,望裡一探再探,才齊根沒進。 

「啊……怎會這樣,受不了……」她無法思考了,自製力正迅速崩潰,一疊一疊白熱的慾望,終於全佔據了她。 

而文侖今日似乎特別興奮,額前早覆著一層汗澤,他徐徐抬起頭,望著一臉陶醉的紫薇:「吻我……吻我的下手貨。」 

紫薇自從嚐過那滋味後,經歷數次,在不知不覺中竟喜歡上這種激情,口技也增進不少,驟聽文侖那嘶啞的渴求聲,便把渾身無力的身軀撐起來。 

文侖也滾身坐在沙發上,紫薇卻識趣地伏了下來,握起那十八公分的大屌,伸著她那丁香小舌,先緣著莖身上下舔弄,接著螓首一埋,竟把文侖的肉囊吸入口中,小手仍不忘為他飛快捋動。 

「啊唷……紫薇你愈來愈厲害啊……舒服……」伸手撥開她那低垂披肩的秀髮,好讓自己能看得真切,其充滿淫欲芒芒的眼睛,瞬也不瞬直盯著這副絕色玉容。這時的紫薇,已把小嘴移挪至龜頭,迷人半閉的美目,水汪汪地望向文侖。 

二人登時目語傳情,秋波送意,一張小嘴徐徐微開。 

「唷……好爽……」只見紫薇的小嘴,「唧」的一聲,已把龜頭包住,小手同時配合唇舌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套動。 

「好美……紫薇含得真好……是……是這樣,舔馬眼……唷……美死了…… 

」紫薇很愛聽文侖的讚語,不但可教她感到自豪,也正明自己的挑逗伎倆,能令自己心愛的男人舒服,也算是一種難言的幸福。 

紫薇的伎倆,果然進步神速,文侖漸漸愈感難耐:「紫薇,我要搖搖了…… 

」「嗯!」徐徐吐出龜頭的紫薇,深情地望向他:「我也受不了……抱著我,用你的大屌滿足紫薇。」 

文侖扶她躺下,把她一條腿在沙發背一擱,一綹艷紅溶溶,翕翕而動的花穴,全然展陳在文侖眼前。 

紫薇小手一握,拉扯著文侖的大屌,帶著半閉惑人的美目,柔聲道:「來,我要親老公肏,快快給我,紫薇要你啊……」 

「就由俏老婆帶路好了。」 

紫薇一手撥開自己的花唇,一手帶著龜頭磨著膣口:「來吧,可愛的龜頭,紫薇要啊……」 

文侖哪禁得起她的淫聲膩語,唇瓣立時分開,斗大的龜頭「吱唧」一聲,已然沒進花房:「啊……好緊……」 

「再入……紫薇要你的全部……啊……滿了……啊……再入,頂開我的花宮……啊……」 

「舒服嗎?」文侖一把握住她一隻玉乳,一手在她陰核上撥弄。 

「舒服死了……好脹……好滿……快狠狠插紫薇……快插……啊……淫水好響哦……唔……你聽見嗎老公……啊……再要快……」 

文侖俯下頭來,凝望著自己的大屌飛快地出入,粗大屌莖,把紫薇緊密的花穴撐得圓圓的,只有嬌嫩的陰核突將出來,淫水在每一抽帶中,隨棒飛濺,這交合艷景委實春色澹蕩,夾雜著紫薇嬌音昵耳,狂放無羈,怎不教文侖心猿難定,意馬狂奔。 

二人便在興致當頭,忽地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霍然出現在文侖身旁,這一驚嚇,當真非同小可,望著這張一臉邪笑的俏臉,文侖立時想暈了過去。 

不知何時,茵茵竟如鬼魅般,從沙發背後探出頭來,方好落在二人的交接重地之上,但見她笑吟吟道:「哇唷!果然厲害,真難得表姐禁受得起。」 

此刻的文侖。真想死去罷了,胯下的肉棒,一時不知拔出來還是掩著好,只得全根挺進紫薇的花房,強作臨時藏身之所,殺了他也不願拔將出來,又想,為何今次竟然全無預感,莫非因為我正乾昏了頭。 

再說紫薇,聽見表妹在旁的聲音,莫一似落湯螃蟹,登時忙了手腳,「啊」 

的一聲,連忙雙手掩著紅透如柿的俏臉,惟茵茵見著他們的情景,更顯得意:「文侖你不用藏了,剛才你出出入入,我全看在眼裡,果然是有點斤兩,瞧來沒有三斤重,也怕有二斤!」 

文侖只是傻著眼望住她,一時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定了定神方笑道:「你似乎看輕了點吧。」 

「好,見你方才對表姐如此賣力,便加多八兩,二斤半吧!」 

「多謝抬舉。」文侖苦笑回道。而紫薇已羞澀得無地自容,恐怕今後必被她笑得難以度日了…… 

「你們隨便繼續,我帶小白到屋後玩耍,記著要愛惜我表姐喔。」這時文侖才發覺她手上抱著北京狗「小白」。 

當茵茵才一離開,紫薇連忙朝文侖道:「還不快穿衣服。」正要撐手而起。 

文侖馬上又把她按下:「給她看也看了,若就此不幹,倒給她多一個笑柄,何不樂樂大方,免她多尋藉口,現乘她不在,料她也不會進來。」說罷便挺起腰肢,全速抽插。 

「啊……」紫薇突然被戳,不禁脫口叫了出來,接著在文侖的猛攻下,嚶嚶之聲隨變得啊啊大作。 

忽然傳來茵茵的叫喊聲:「表姐你不要叫得這麼大聲嘛,若害得我烈火焚身,莫怪我出來和你爭老公,到時你就後悔死了。」 

紫薇聽了忙掩著口,文侖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暗想那丫頭必定心騷穴癢,說不好正自我解決也說不定。但為求早點完事,下身卻半點不緩,直把個紫薇乾得嗚嗚悲鳴,卻又不敢叫出半點聲來。 

幾經連番疾戳,文侖終於忍無可忍,又濃又熱的陽精飛噴而出,紫薇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但這回給熱精一澆,幾個巨大的收縮,又再高潮了…… 



天使第十章 




二人忙忙穿回衣服,紫薇已羞赧得飛奔上樓,躲在文侖房間不肯出來。 

文侖方把沙發上的戰後殘液清理好,茵茵的話聲旋即在身後響起:「辦完事情了麼,表姐到哪裡去了。」 

文理望她一眼,卻見她目盈狡黠,嘴角含笑,便道:「紫薇在我房間休息。」 

「我去找她。」便往樓梯跑去,文侖連忙喊著阻止她,菌茵又那裡肯聽他,直奔到文侖房間推門而入,房裡空無一人,但浴室裡隱隱傳來水聲。 

茵茵一笑,輕輕把浴室扇門一拉,豈料動也不動,便知紫薇把門拴上了鎖,便在榻榻米上一坐,等待紫薇出來。 

文侖本想跟隨她上樓去,但回心一想,茵茵這鬼靈精牙尖嘴利,要是在我面前揶揄紫薇,倒反而更令紫薇尷尬,二人畢竟是表姊妹,就算有甚麼難以開口的事情,總比較容易說話。 

浴室裡的水聲已經停止,紫薇走了出來,即見茵茵大刺刺地坐在房間中央,盈盈含笑的望住自己,不禁令她羞澀起來,紅暈立時蓋滿俏臉。 

「怎麼呀,看你這一副模樣,不歡迎表妹來和你談心事麼?」茵茵笑著道:「過來坐嘛。」 

紫薇當然知她沒安甚麼好心,紅著臉低聲朝她道:「你想問我甚麼,儘管問吧。」她心裡早就有了準備,正等待著她來戲弄自己。 

「嘻嘻,看你們剛才這樣子,似乎已非第一次了,到底是哪時候開始的?」 

「何時開始又怎樣呀。」紫薇別開頭不正式答她。 

「你不說也不打緊,但我有一件事很想知道,文侖那傢夥這麼粗長,進入你小穴時,想必令你很舒服了,而我想知的卻是他的持久力,瞧他高大威猛,體橫膀寬,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吧,到底他可以維特多久?」 

「我怎知道,你總是問這些,叫我怎樣答你。」紫薇羞得垂下頭來不敢看她。 

「人也給他幹了這麼多次,你怎會不知道。」茵茵側起頭望住她。 

「我根本就不知道甚麼才算是持久,你不要問我這些問題好嗎。」 

「真不知那傢夥的東西有沒有這麼大呢!」茵茵自言自語起來。 

紫薇不解地望了她一眼:「你是說哪個人?」 

茵茵給她一問,突然驚惶起來,忙忙搖手道:「沒有,我沒有說甚麼。 

」紫薇自當然不相信,見著她那跼蹐模樣,隨即想起一個人來:「茵茵你不是……不是想打哥哥的主意吧?」 

「喂,甚麼叫做打人主意,你怎可以說得如此難聽。」茵茵翹起小嘴道。 

「我有說錯嗎!茵茵,若然你和哥哥是真心相好,我是不會反對,但要是和你以前那些男友一樣,只是抱著玩票性質,尋求一時的開心,你就不要招惹哥哥了,到目前為止,我雖然對哥哥的性格還不太了解,但憑他表面上來看,為人也頗為忠厚,到時他付出了真感情,而你卻……唉!」志賢畢竟是她同父異母的兄長,但她更熟悉茵茵的為人,怎能不教她不擔心。 

「你放心吧,我又沒說和他那個,況且他不比別人,點著手指數上來,雖然沒有血緣關係,說來也算是我的表哥,我不會亂來的,就算我要男人,憑我只須招招手,要多少個都可以,又怎會惹到他身上。」 

「是這樣便最好,要是你們真的交往,必須認真才好,決不能作兒戲。 

是了,剛才你怎樣進入屋來?」紫薇對這件事始終不明白。 

「是你哥哥給我鎖匙,早上我在公司碰見他,他對我說打算今日在家裡做一頓羊肉火鍋,問我有沒有興趣嚐試一下他的手藝,有得吃我當然一口答應。 

他說文侖和你該會在家,但又擔心你們會出外走動,便掏出鎖匙遞給我,著我自己先來。」 

「哥哥他本人呢,還在公司加班?」 

「嗯!他說還有工作要做,回來時會順道買肉買菜回來,還說今日他要親自下廚,好讓我們知道他的廚藝本事,但依我看,還是對他沒有多大信心。」 

「應該是一點兒信心也沒有。」文侖剛上樓來,正要看看她們怎樣,來到房間門口,便聽得茵茵的說話,便走進房間來。 

「你和他這麼久朋友都是這樣說,恐怕也錯不了。」茵茵道。 

「你們想想,志賢家中有十個傭人,三個司機,兩個廚師,他在家裡就過著太子般的生活,他怎可能會下廚,我的話說得對嗎。」二人同時點頭,覺得此話相當有道理。 

「既然志賢這麼有心,也不要拂他的好意,你們若不想今晚捱肚子,最佳的方法便是先去吃點東西,這樣多少有個底,大家認為如何?」 

這番說話充滿力量,當然沒有人反對,更何況各人的肚子也有點餓了,茵茵便馬上道:「乘著他還沒有回來,現在就去好了。」 

當他們走下樓來,正好志賢走進家門,手上除了菜肉外,還有一個大包裹,外麵包著百貨公司的花紙,見了他們三人,便即道:「好了,文侖和紫薇都在家裡,也不用我打手提通知你們,想必茵茵己經對你說過了,今日便看看我的手藝吧。」 

「真難得你會下廚,就算手藝一般,光憑你這份心意,我們必會棒場的。」文侖拍著他肩膀說,接著又道:「我們三人打算到外面走走,還有甚麼東西想我們買回來嗎?」 

志賢沉思一會:「要買的我大概也買齊全了,你們愛吃辣嗎,喜歡吃便順道買辣椒回來。」 

「好吧,咦?這東西如此大包,是甚麼東西?」文侖指著放在地上的大包裹問。 

「沒甚麼,是我的私人喜好,碰見便買了回來!你們不是要說外出麼,記得早點回來。」志賢說道。 

茵茵突然對紫薇說:「你們等我一會,我帶同小白一起去。」 

文侖隨道:「便留他在這裡吧,有小白在身邊,要是我們想去喝一杯咖啡,恐怕也進不去了。」 

茵茵回心想想也有道理,大多數食店都不准許寵物進內的,便放棄了:「我留小白在這裡,志賢你不會害怕吧?」她笑吟吟道。 

「小白在屋裡嗎!」他搔搔頭:「只要牠在屋後不走進來便成了。」 

眾人都覺得很奇怪,尤其是文倫,志賢竟然敢單獨和一隻狗同在屋裡,確實很少見。 

三人在日暮裡車站旁的麥當奴吃過東西,便在附近四周逛了一會,回到家時,已經是入夜六時多了。 

他們一走進屋來,陣陣肉香旋即飄進鼻子來,文侖馬上開口讚道:「好香哦!」 

「你們回來了,快可以吃了。」志賢的話聲從廚房裡傳出來。 

紫薇連隨走進廚房:「哥,我來幫忙吧。」 

「也好,你給我把這些取出飯廳便行了。」紫薇捧著一大盤生菜走出來:「茵茵你也來幫忙擺碗筷和電爐吧。」 

不到片刻功夫,一大鍋羊肉已放置在餐桌中央,還有一些是志賢買回來的現成小菜。 

只聞羊肉的香味,不住自鐵鍋裡噴將出來,委實令人垂涎三尺,但一日未放入口中,總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兩對男女圍著羊肉鍋坐了下來,志賢顯得興奮異常,慇懃地為各入挾上羊肉:「快些試一試老子的廚藝。」 

茵茵望著碗裡的羊肉,笑著道:「瞧來挺不錯呢,二斤半你說是不是。 

」文侖聽她這樣呼喚自己,登時不知如何答她,志賢聽見便好奇問道:「誰是二斤半,茵茵你在對誰說話?」 

紫薇心中有鬼,登時一張俏臉紅起來,垂著頭不敢與各人目光接觸,志賢更感奇怪,茵茵笑道:「我是和文侖說話,到底我為何叫他二斤半,你自己去問他吧。」一面說一面挾了一塊羊肉放入口中,才一嘴嚼,立時喊道:「好好味哦,沒想到你竟然有點功力。」 

志賢聽得開心,也不問剛才的事了,便提起筷子,再挾了一塊羊肉給茵茵:「好吃便多吃些吧。」 

茵茵也不客氣,吃完一件又一件,文侖和紫薇終於松了一口氣,連忙開動筷子,果然入口香膩膩的,屋外寒風砭骨,躲在家中吃羊肉火鍋,確是一大樂趣。 

志賢一面吃,一面盯望著茵茵的食相,眼睛露著一股狡黠的光芒,把個茵茵看得好不自在,志賢再次挾了一塊給她:「是否很好吃呢。」 

茵茵見志賢對自己越是慇懃,便越感奇怪,再看見他那骨碌碌的狡滑目光,總是覺得有甚麼不對勁。 

「要知這個是如此好味,早便應該吃了。」志賢大大吃了一口,豎指讚道。 

茵茵愈看愈覺不妥,加上志賢今日的舉動,確也有點可疑,她本來就聰明絕頂,再慢慢思索,不由臉上一白一青,指著志賢顫聲道:「你……你這些到底是甚麼肉?」此話一出,連文侖和紫薇都放下筷子來,呆著眼的望住二人。 

「我也不知道你在說甚麼?」志賢氣定神閒地道。 

「莫非你……啊!我的小白……」茵茵立時腦袋轟然一響,趕忙飛奔至屋後,一推開木門,給她放置在曬衣間的小白,竟然不知所蹤。 

茵茵險些昏了過去,淚水不住在眼眶裡涌將出來,瘋了似的跑回飯廳,飛撲到志賢身前,施起粉拳,一下接著一下的捶打在他身上:「你……你快還小白給我……你這個凶手……快還小白給我……」 

「喂……你發瘋了麼,我也不知你說甚麼?」志賢身長肉厚,也不還手閃避,任由她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身上。 

紫薇也連隨走上去想把她拉住:「你不要這樣好嗎,有甚麼事大家好說嘛。」 

文侖聽在耳裡,早已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不禁暗笑起來,心想今回志賢可把茵茵戲弄得夠切底了。 

茵茵又哭又叫,失控似的完全不理會紫薇的勸告,突然見她掩著小嘴,飛奔至洗手間去,竟抱著洗臉盤大噁起來,連中午吃下肚裡的漢堡包,恐怕都一同帶了出來。 

紫薇見著,掩著自己的鼻子,一面拍著她背部:「茵茵,你沒有甚麼事吧?」接著看見志賢和文侖都站在門外,紫薇便問他道:「哥,你便說清楚,雖然我不相信你會這樣做,但小白到底在哪裡?」 

「我正想要和她說,誰知她又打又罵,你教我如何答她。」志賢雙手抱胸,說得甚是平和。 

「好了,到底小白在哪裡?」紫薇又再問一次。 

「你叫她到我房間看看便知道了。」志賢話落,便回身走了出去。 

茵茵和紫薇聽見,兩人便連忙跑上二樓,當一打開房門,不由為之一愕,只見房間的一角,竟架放了一間斜頂的大狗屋,而小白卻安然地爬伏在屋內,一見茵茵進來,便跳起身撲到她跟前來,茵茵二話不說,忙把牠抱入懷中,歡喜得淚眼盈眶,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紫薇看見也感到快慰,便朝茵茵道:「我便知道哥不是這樣的人,你總是不相信。」 

茵茵雖然心情好轉,但還是有點惱怒:「誰叫他不早點說,想來他早就納心不良,有心把小白收藏在自己房間,又做出那種種奸狡舉動,總之他沒安甚麼好心,存心是想戲弄我。」 

「這個把戲的投資挺不簡單呢。」原來文侖早便跟了進來,同時在那堆公司包裝紙裡,彎腰拾起一張發票遞給紫薇:「沒想到這間狗東西,竟要十二萬七仟多日圓,志賢對你的小白,都可謂沒話說了。」 

茵茵聽見,也不禁為之一呆,這是她大半個月的工資呢,若不是志賢,恐怕小白一世都無法擁有這所名貴狗屋。 

當茵茵抱著小白和二人下樓來,志賢本來坐在沙發上,一看見小白便站起身來,趕忙走到沙發背後,文侖笑著說:「你這麼害怕牠,到底你是用甚麼手段,竟能把小白弄到你房間來?」 

「不說也罷了。」志賢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小白,深恐牠會飛過來似的:「我又用生果,又用蔬菜,都無法引誘得牠,最後用餅乾才能把牠引到房裡去,竟弄了我半小時有多。」 

「你又何須這麼麻煩,乾脆把牠抱上去不是行了麼?」文侖笑道。 

「殺了我也不要,茵茵你快點把小白和那間狗屋取回家去,我一看見牠總是坐立不安。」 

「那間狗屋你是送給我嗎?」茵茵笑笑口說。 

「當然是送給你,我要來作甚麼?」 

「那多謝你了,但我沒打算取回家去,一來我家裡沒地方放得它下,二來我又怕姨媽會不高興,但見你又誠意拳拳,況且又這般昂貴,若不領情,如何也說不過去,你說怎麼辦呢?」 

「難道就這樣放在我房間。」志賢瞪大眼睛道。 

「這個意見也很不錯呀,我不反對。」茵茵道。 

文侖摟著紫薇的腰肢,站在一旁笑道:「我和紫薇還沒吃完,你兩人慢慢研究。」 

終於那間昂貴的狗屋,卻由志賢的房間移至到曬衣間,周未便這樣過去了。 

「我是洋平。」洋平在衣袋裡掏出手提電話接聽。 

「事情進展如何。」對方的人問道。 

「大致上沒有問題,我已經和他們聯絡過了,他們保證會辦得乾凈利落,只是……只是有必要這樣做嗎?我恐怕會……」 

「你不要忘記,二百萬美金並不是少數目,這樣一單大買賣,自然會有點風險,只要小心行事便是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我不想弄出人命來,可有其他方法嗎?」 

「你給我想想,委託人要我們讓這人從此不再露面,若不是這樣,還有辦法嗎,現在已經勢成騎虎,再無轉彎餘地了,好好把事情辦妥吧。」接著對方掛了線。 

洋平怔怔地望著電話良久,才放回衣袋裡。 

隔天是星期日,文侖和紫薇一早已約會外出,志賢一人悶在家中。 

這時門鈴響起,開門見茵茵站在門外,一手提著一個寵物箱,一手拿著一盒蛋糕抬得高高的:「我是送蛋糕來的。」 

「正好,肚子剛好有點餓。」志賢把蛋糕接了過來。 

「文侖和紫薇出去了麼?」茵茵坐在沙發上,把魚伕絨大衣脫下,再把小白從寵物箱裡抱出來。 

「一大早便不見人了。」放下蛋糕後,回頭看見小白,連忙道:「快抱牠到小屋去,不要留在這裡。」 

茵茵瞪了他一眼:「真不明白,像你這樣一個大男人,竟然連一頭小狗也怕得要死。」說完後,便向曬衣間走去。 

返回廳裡時,看見志賢己把蛋糕切好,還分成兩碟放在餐桌上。 

「你想飲些甚麼?」志賢打開冰箱取出一罐啤酒,回頭朝茵茵問。 

「有鮮奶嗎?」茵茵拉開椅子坐下。志賢倒了一杯鮮奶給她,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今日你怎會這麼好,還買了蛋糕來找我?」志賢一邊吃一邊問。 

「報答你昨日那一頓火鍋嘛,還有這個。」茵茵把一張照片遞到他眼前。 

志賢喝了一口啤酒,拾起那張照片來看,是一張很平常的生活照片,見紫薇和茵茵兩人中央,站著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美婦,樣貌長得美麗大方,很有氣質,便問道:「她就是紫薇的母親?」 

「也是你的母親,你沒有看過她的照片麼?」 

「沒有。」志賢搖著頭:「我相信連父親都沒有她的照片,我曾聽父親說過,我母親早已把她的照片全毀了,所以連委託私家偵訪查時,老爸都無法提供照片,致一直來都找不到她們母女。」 

「你看我姨媽漂亮嗎?」 

志賢點點頭:「我老爸的眼光向來都很好,實不下他的寶貝兒子。」 

「唷!你是說你自己嗎?」茵茵不由笑起來。 

「當然是我,難道還有其他人。」 

「這麼說,你是有很多女朋友了,但為何沒有聽見你提起過?」茵茵睜大美目望住他。 

「我沒有說過我有女朋友,我只是說我的眼光很好吧了。」 

「我就不相信,光憑你這個富家公子的地位,竟然會沒有女朋友。」 

志賢無奈地聳一聳肩膀,把照片放回桌面上:「若我說沒有,諒你也不會相信,當然一般的女朋友是有的,為數也不少,但談不上甚麼,或許我要求高吧,其實在三年前我曾有過一個很好的,可是最終都散了。」 

「為甚麼?」茵茵似乎興趣來了,眼睛牢牢地盯著他。 

「唉!不說也罷,自從經過那一次,現在一提起千金小姐這三個字,我就已經怕怕了。」 

「她家裡很有錢嗎?聽你剛才說自己眼光如何厲害,瞧來她一定很漂亮的了,既然又有錢又漂亮,很多人求也求不到呢。」 

志賢冷笑一聲:「或許是吧,說真實話,她從外表上來看,確實很漂亮很吸引人,但和她相處了不到半年,她的性子為人,都給我全看得通透了,那種刁蠻任性,真不是人人都受得來的,自從經過那一次教訓後,我在結識異性方面,都不敢太過認真了,彼此需要時玩一下也不妨,若說到談情說愛,便要小心考慮清楚了。」 

「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真正的女朋友。」 

「我的事情也說得夠多了,現在該輪到你說給我聽吧。」 

「我有甚麼好說的。」茵茵把身體坐直,靠回椅背上。 

「便說說你現在的男朋友,讓我知道他是個何等樣子的人物,竟然沒有給你氣死,莫非他是個超人不成。」 

「喂!你這句說話是甚麼意思,難道我真的令人這麼可怕。」茵茵撅起小嘴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因為你太過聰明伶俐了,一般男人是應付你不來的,所以我才想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茵茵橫了他一眼:「男人個個都不是好東西,我要男人來做甚麼。」 

「我沒有聽錯吧,茵茵你長得這麼吸引,竟然會沒有男朋友?」 

「男人自是有,但沒有真正的男朋友,就和你一樣,玩玩不妨,說到甚麼感情,就一概免問。」 

「你是說真的,沒想到你也這麼開放,豈不是很合我胃脾。」志賢笑起來。 

「是麼,難道你也想和我那個?」茵茵瞟了他一眼。 

「要是你願意,倒也不妨,不過我看你都是心口不一,說玩笑吧了。」 

「這些又不是甚麼大事情,人人都會有性的需要,我何須說假話,但我先要聲明,大家玩玩是沒有問題,可不要當真,我才不想這麼快便被男人綁住。 

「你是說真的嗎?」志賢確實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茵茵竟然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當志賢還像呆鵝似的抬頭望著她時,只見她突然彎下身軀,一手按在他胯間,並熟練地一招順藤摸瓜,竟握住他仍軟綿綿的屌兒:「你現在相信我不是在開玩笑了吧。」 

志賢看見她那大膽的舉動,真是蒼蠅掐了頭一樣,周章失措,無言以對。 

茵茵的小手竟貪婪地一搓一捏,志賢在她的挑逗下,那裡禁受得起,肉屌倏地開始變硬,茵茵笑道:「沒想到你的份量也不少。」 

就是泥人也有土性,更何況是堂堂一個大男人,志賢給他撥了兩撥心中的慾火,登時充起電來,一把將她拉近身來,茵茵也不客氣,單腿一跨,便麵對面坐在志賢的一對大腿上。 

志賢望著眼前茵茵的一對高聳乳房,正剛好頂在他鼻子前,立時看紅了眼,一手便按在她一邊乳房上:「哇唷!好挺好彈手的乳房,看你起碼超過32吧?」 

「33C,合你心意嗎?」這句話馬上點燃了導火線,招惹得志賢熱血沸騰,肉屌卻愈來愈脹,方好頂在她飽脹的胯間,茵茵自然也感受得到,便膩聲朝志賢道:「你那裡好硬喔,讓我幫你解放他出來好嗎?」 

說著已鬆開他的褲頭皮帶,解去鈕扣和拉煉,俯首一望,志賢的大屌已把內褲牢牢撐起,而茵茵並不急於扯下他內褲,只是將胸前的一對豐乳更貼近志賢,小手卻隔著內褲握住他的屌莖:「好粗好長,看怕也有十四五公分長吧。」 

志賢沒有回答她,只是一手圍著她腰肢,一手捏住她一邊乳房,頭部卻埋在她的乳溝處,聞著她獨有的香味:「你好香,連這裡都灑了香水嗎?」 

「我習慣每次換胸罩時,都會在上面噴上少許香水,被衣衫隔著了,香水味道便沒有那麼郁烈。」 

「果然懂得一些挑誘男人的學問,難怪往日總是在你身上隱隱聞到香味,原來是這個原因。」 

志賢一面說,一面伸手去要揎起她身上的衣衫,卻被茵茵阻止:「不要在這裡,要是文侖他們回來看見便不好了,到你房間裡再做吧。」 

方才竟然昏了頭,一時沒想到這個,茵茵也站起身來,二人匆匆跑上樓去。 



天使 第十一章 




二人一走進房間,才一掩上門,茵茵背靠著木門,伸手把志賢拉近身來,只見她一對玉臂圍住他腰肢,抬起頭朝他道:「吻我!」 

志賢俯低頭凝視著她,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地接近,也如此地專注望著她,使他竟發現了一件事,若說到樣貌,她和紫薇可謂春蘭秋菊,各有一時之秀。紫薇的美,是多了點儀靜體閑,清純斯文。而茵茵的美,卻態柔容治,充滿野性的味兒,尤其她那對又靈慧,又烏亮的水靈靈眼睛,確實讓人難以忘懷。 

志賢看得有點痴了,他伸手托住她的下巴,不讓她的臉別開,緩緩低下頭來,當二人的嘴唇碰觸時,志賢卻貼著她的櫻唇道:「抱緊我,我要把你吻得死去活來。」 

茵茵同時也熱情回應他,除了把他擁緊外,並用她那優美性感的櫻唇磨蹭他:「我不怕死,我要你瘋狂地吻我,瘋狂地和我做愛。」 

志賢的唇終於蓋住她,如蛇般靈動的舌頭,猛然闖入,這個熱情的吻毫不溫柔,充滿著火熱、狂野和佔有欲。 

茵茵極為滿意他這個吻,她死命地纏著他,小手不停地撫摸他寬橫的背部。 

志賢也不示弱,一隻手下移捧住她的豐臀,一隻手按住她胸前的高聳乳房上,胯間的亢奮大屌,隔著衣褲把她頂壓在門前。 

那股緊挺的牴觸和熱情的撫弄,令茵茵更趨狂烈。兩人的喘呼聲,夾著志賢的濁重鼻息,混合成一個激情的前奏。 

二人的狂熱挑逗持續了很久,彼此享受著對方帶來的貪婪愛撫,茵茵是個要強好性的女孩子,她不想失陷於他,一隻小手開始移到他胯間,緊握住他的硬物。 

志賢的自製力緩緩消失,他動手扯起茵茵束在裙裡的上衣,當外衣自她頭頂拉下時,一對充滿慾火的眼睛,己經由上而下,牢牢盯在她胸前,淡粉紅色的流線型乳罩,把一對豐挺的美乳,拶按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茵茵一面用手指去感受他的堅硬,一面抬頭望著志賢,見他一臉迷情的樣子,不由產生了一份自豪感:「我的乳房美嗎?」 

「很美,很想馬上嚐一嚐它的滋味。」志賢又再把她擁緊。 

「想用你的手還是你的嘴?」茵茵充滿挑逗性的說話,輕輕地自她口裡響起。 

「隨了這兩樣之外,還想用我的大屌。」他盯著茵茵迷人的嬌顏道。 

「只要你喜歡,我也很喜愛乳交這玩意。」茵茵的手來到他的褲頭:「想我為你脫去它麼?」手指已去松他的皮帶了。 

「當然想。」 

茵茵純熟地把褲頭鬆開,蹲下身軀把志賢的長褲扯下,高挺的肉屌把內褲撐得老高,方好頂在茵茵的鼻尖上:「你真的好硬。」甩了一句後,小手揪著內褲往下一拉,整根大屌成四十五度角,斜斜沖天而起,昂直地著指向她。 

她定著美目望住它,眼睛充滿著喜悅的光芒:「志賢,沒想到你會擁有這根神物。」小手握住他的粗度,紅亮圓潤的菇狀龜頭,早已佈滿著閃閃潤光,散髮出一股誘惑的光芒,讓人很想把它舔洗一番。 

終於,一種溫熱柔軟把他的龜頭包住,頂端的馬眼,同時被她的舌尖撩括著。 

「噯唷……茵茵的小嘴好美,怎會舔得這麼爽……」志質低頭望向她,正好和她又圓又亮的眼睛相接,只見她流波送盼,一副目挑心招的模樣,鴨蛋大的龜頭,早己隱沒在她小嘴裡,在她有力的口部收縮下,那股一吸一吮的難言快感,簡直要把他迫於瘋狂。 

茵茵吐出頭部,把肉屌壓貼在志賢小腹,丁香小舌由上往下,劃過莖底的褶線,直至肉莖最底部,才把他的肉囊吸住。一顆卵蛋己納入她口中,志賢即時顫巍巍地吸口氣,享受那前所未有的消魂感覺。 

「感覺舒服嗎?」茵茵抬著美目問他。 

「從來沒有這麼好過,你簡直是個吸人精血的小魔女,我好喜歡。」志賢因喉頭髮乾,聲音開始有點沙啞。 

「那便好。」茵茵繼續她的口技,只見她用牙齒輕咬著他的棒莖,直往上咬來至他的龜頭,再次含入口中,志賢確難忍受了,腰肢開始往前挺,茵茵極度配合,雙唇用力包箍著他,加重他磨壓的快感,龜頭一下一下的直抵深喉,但茵茵卻樂意承受,小手同時捋套著他,好讓他得到更高的享受。 

志賢俯頭看著自己的巨屌,不住在這俏嬌娃的小嘴出入,再望上茵茵水盈盈的半閉眼睛,露著一股極為陶醉的可愛表情,夾雜著龜頭甜蜜的抑磨,登時令他有份飄然的感覺,志賢感到很驚訝,茵茵竟對自己會有如此強烈的影響力。 

陣陣的暢美,叫志賢再難忍耐下去,使他感受到隨時都有爆炸的衝動,遂連忙把巨屌抽出,茵茵也站起身來,為志賢脫去上身的衣服,讓他全裸站在她跟前:「你好強壯!」 

茵茵的小手撫摸著他的寬闊胸膛,指尖順之而下。使志賢肋骨下的肌肉緊縮起來,接著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小腹,在他那濃密的恥毛畫著圈圈:「好濃密,你的毛真多。」手再下移,並用掌心包住他的龜頭。 

志賢的手指按著她前開式的乳罩扣子,「啪」的一聲,乳罩立時往兩旁分開,一對完美得令人窒息的乳房,即時呈現在他眼前,那淡紅鮮嫩的乳頭,早已傲然突起,像等待著他前來擷摘。 

當志賢正要伸手脫她短裙時,茵茵卻阻止他:「讓我自己來。」 

志賢當然不會反對,看著她先把長皮靴脫去,接著短裙和內褲全部離開她身上,精光赤體的茵茵,再次貼向他,雙手圍上他的脖子,柔聲道:「抱著你身體的感覺真好,我已經很濕了,現在就想要你的屌,抱起我,給我插進去。」 

他沒想到茵茵會這麼心急,二人還在站著,便趕著要自己肏她,但美人既已出口,他怎樣也不能反對她:「就這樣站著乾?」 

「我要這樣,我雙腿圍著你的腰肢進入,這樣會更深入,我喜歡被你大屌頂著子宮的感覺。」 

也好!這種姿勢以經很久沒做了,志賢想著,便用手托高她臀部,茵茵乖巧地用雙腿翹至他身後,牢牢圍著他腰肢,並抽出一隻手,從後往下握住他的肉屌,領導著他抵向花房入口處,緩緩磨蹭著,接著逼開花唇道:「把你的大屌全給我,快……」 

志賢在她扶持下,也不用多大功夫,腰臀往上一挺,半根肉屌已被她的溫濕包藏住。 

「噢!」茵茵滿足地輕喊一聲,自己臀部配合著向下一沉,頓時齊根盡入,直抵住她顫抖的深宮:「好脹!被你塞滿了的感覺很好。」 

「沒想到你會這麼緊,又這麼濕,就像插進充滿暖水的避孕套一樣。」 

「你這個形容詞我還是首次聽見,令我感到好自豪,也讓我領略到你是多麼舒服。」說完便把志賢的頭部壓貼至身來,使他的嘴唇含著自己的乳頭:「好美啊……用力抽動你的大屌吧。」 

志賢進攻了,托著她臀部的雙手,同時配合腰臀的動作,由緩至快地衝刺,這一回令茵茵可樂透了,淫水竟失控地大量涌出,隨著巨屌的出入,湝湝濺射而出,不消多久,榻榻米上已見積水片片。 

「啊……志賢你好厲害!」她用盡氣力抱緊他:「好快,好勇猛……我怎會被你插得這麼舒服……啊……不要停,我……我感到快要丟了……」 

志賢聽見,更使盡全力衝插,已感覺到茵茵的淫水越來越多,突然膣道驟然收緊,且不住抽搐:「茵茵,盡情丟吧……」連隨繼續一輪狂攻。 

「丟了……我真的要丟了……啊……你感覺到麼?」茵茵渾身不停哆嗦,陰精終於大量噴將出來。 

志賢才知道她竟如此不耐乾,便抱著她到榻榻米的被褥上,接著雙雙滾倒下去,茵茵還死命地抱著他,但志賢卻沒有停下來,臀部依然飛快地挺動。 

「志賢……你想要……要了我的命嗎……啊……讓我歇一歇……啊……」 

「我停不下來……快要射了……」極度興奮的志賢,也對自己的持久力感到不滿。 

「射吧,把精液全射給我……我感覺到了……唔……好舒服,射得真多……又射了,你的精液好熱……燙得我舒服死了……」 

志賢的身軀徐徐軟倒下來,頹然地爬伏在她身上喘氣,茵茵也閉上眼睛,享受回味著方才的瘋狂余韻。 

志賢終於平服過來,正欲抽身而退,惟茵茵卻感覺到他的意圖,馬上阻止他:「待在我裡面,不要把他拔出來。」 

「原來你喜歡這個。」志賢笑著說。 

「很多女人都愛這樣,我只是其中的一個,其實我還有另外的原因。」 

「甚麼原因?」志賢凝望住她。 

茵茵與他對望著,低聲道:「我想看一看,你的那個是否傳說中的所謂名器。」 

「便是小說裡常說的那一種,甚麼又大又粗,又夠持久力,是這個嗎?」 

茵茵搖搖頭:「這類男人多的是,只能說是普通的名器,並非我要正實的那一種。」 

「是那一種?」志賢大感興趣起來。 

「你可知道唐朝有二個兄弟,哥哥名張易之,弟弟叫張昌宗的這號人物?」 

志賢沉思了一會,終於想起來了:「你是說武則天的兩個面首?」 

「沒錯,正是他們兩人,當時武則天身旁有一個才女,名叫上官婉兒,不論日夜,常在武則天左右伺侯,就是二張和武則天侍寢時,上官婉兒也不會離開。一日,武則天與上官婉兒說,我喜歡他們兩人,你可知原因何在?上官婉兒搖頭,武則天便說給她知道,因為他們兄弟二人,都擁有一根「水鴨頭」的名器,還說那名器如何好,如何妙,聽得上官婉兒心癢難騷,便找張昌宗一試,果然妙不可言,後來給武則天知道,險些兒把她殺了。」 

「那叫作「水鴨頭」的名器,到底妙在哪裡?」 

茵茵用手箍著他脖子,微笑道:「其實我也沒見過,都是從書本上看來的,所謂「水鴨頭」,第一是要夠粗長,第二是龜頭特別大,第三是在硬起時莖身向上微彎,還有最重要是第四點,當射精後萎縮時,也要有大半隻手掌長度。若果這四點齊全,便是人稱的「水鴨頭」,缺少一樣,都不能算是。」 

「我還是不明白,你還沒有說,到底其妙處在哪裡?」 

「夠粗夠長,我不說你也該知道了;龜頭特大,主要是在交媾抽插時,能夠產生強大的磨括度,使女性容易達到高潮;說到向上微彎,只是形狀與鴨頸相似而己;但第四點,卻是武則天最喜歡他們的主要原因。原來武則天和二人完事後,都不許他們拔出來,便愛抱著其中一人睡覺;她說龜頭夠大,再加上平常狀態仍是夠粗夠長,便能扣住膣道,就是兩人抱著睡到天明,也不容易令肉屌滑出來。」 

「但為甚麼會稱作「水鴨」,而不用一般的鴨鵝稱呼,牠們也有這個特徵呀。」 

茵茵笑道:「水鴨找尋食物時會怎樣?」 

「把頭插入水中捉魚……」志賢想了一想:「我明白了,便是形容把頭泡入濕穴的意思。」 

「說得全對,便賞你一個吻吧。」便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 

「依你來看,我這根大傢夥算是「水鴨頭」嗎?」志賢微笑著說。 

「除了第三點,沒有彎曲外,加上到現在仍沒有滑出來,姑且算你合格吧。」 

「既是這樣,可有得賞?」志賢一臉死皮賴臉的模樣。 

「這個……」茵茵望著他良久,突然露出一個可愛的微笑:「好吧!便賞我讓你肏多一次,這樣你該滿意吧。」 

「但我那個還軟巴巴的,恐怕也要等得一時半刻才行。」志賢閃著一對狡黠的眼神。 

茵茵瞧在眼裡,便向他微微一笑:「你不用說了,無非想我幫你,還不快點坐上來。」 

志賢如獲聖旨,趕忙拔了出來,一跨大腿,已經跪坐在茵茵的乳房上。 

茵茵抬眼望了他一眼,伸手握扶著他仍在垂軟的肉屌,徐徐把他納入口中,運用她那無堅不摧的口技,過不多久,肉屌果然漸漸硬將起來。 

茵茵把那硬梆梆的肉屌吐了出來:「真硬,你不是說過想和我乳交麼?」 

志賢喜出望外,茵茵熟練地用雙手推壓著乳房,把他的大屌包藏在乳溝裡,志賢才抽插了幾下,立時渾身爽透:「好妙好爽,你真柔軟……」 

茵茵同時張開櫻唇,志賢每次前挺,都直衝進她小嘴中:「噢!真受不了……」 

志賢無法想像眼前這個十九歲迷人少女,竟然會這樣熱情,若再坦白點說,是如此地淫蕩。茵茵的小嘴收得很緊,每次肉屌往前衝,龜頭都必須強迫性地闖入,更教志賢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亢奮,讓他更加神魂顛倒。 

「好了,你應承過肏人家,決不能就此射精。」茵茵的膩聲細語突然響起。 

志賢只得抽身而退,再度爬伏在她身上,茵茵用雙手捧住他的臉,拉下他的頭。她開始徹底地吻了他,當志賢想離開她的唇,打算作另一意圖時,茵茵卻不肯依他,她輕咬著他的下唇,要他明白她還想要。這輕輕一咬,果然起了作用。 

志賢在她引誘下,低吼了一聲,立即再次封住她的唇,茵茵配合地攀附著他,且任由他的大掌在乳房上蹂躝。 

持續良久的慾望之吻,終於結束了。他的雙唇滑過她下巴,再往下移,沿著她頸側正吻向她乳房,但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再吻至她平坦的小腹,然後再下滑。 

茵茵當然看穿了他的意圖,雙腿緩緩為他張開,志賢的唇終於到達他想到的地方。 

他細心地打量著她這片全身最炙熱、最鮮嫩、最誘人的花穴,手指輕輕撥開她花唇,佈滿濕濡的粉紅地,突然涌現一瀅清流,徐徐往下慢流至她股間。 

志賢再難抵擋眼前這迷人的誘惑了,他的雙唇湊了上去,先用唇拉扯她的唇瓣,才把她的豆豆含入口中。 

「啊……志賢……」茵茵用屈曲的雙腳撐高臀部,儘量挺向他:「不要停下來,繼續吻我的陰核……啊……美死了……」 

志賢加緊攻勢,繼而手口並用,中指在腔內開始扣掘,直弄的茵茵螓首亂擺,短直的秀髮,隨著頭部的動作飛擺飄揚:「怎會這麼美……要樂上天了……」 

霎時間,湝湝流水如潮涌現,害得志賢吃了一口又一口,舌頭連忙撐開穴唇,迅速闖關而進…… 

「啊……志賢你好厲害……茵茵快被你弄死了……」茵茵激情地握住自己乳房,口裡不停逸出迷人的浪語。 

茵茵的淫褻回應,險些使志賢的自製力粉碎。他本想試著放慢動作,給她充裕的時間享受這暢悅的一刻,但經茵茵的言語如此挑撥,他根本無法慢下來,舌尖變得更為瘋狂,「吱唧……吱唧……」的聲響,在花房裡不停響起。 

「志賢,求求你……再要入……入些……」茵茵經過志賢長時間的貪婪品嚐,漸覺自己彷彿被閃電擊中似的,身子越弓越高,她雖要更多這樣的甜蜜折磨。 

志賢無法再等了。他抽離唇舌,再次爬伏在她身上,茵茵倏地抬起雙手,圍上他頸項把他擁緊:「太美了……沒想到志賢你的舌頭這麼本事,若不是你停下來,我想我會樂昏過去了……」 

志賢以熱情的沙啞聲音,咬著她耳垂道:「茵茵,你好迷人,我現在就想肏你。」 

「肏罷,今回你要狠狠的肏我,但在你幹我之前,我還是要你記著一件事,不論何事何地,只要你想,茵茵都喜歡和你快樂,但都只限在肉慾這方面,決不能弄出感情來,知道嗎?」 

「關於這個,我也不反對……只是」志賢皺起眉頭望住她:「只是……」不知為何,他對茵茵這句說話,聽後總有點苦澀和酸楚的味道,一時也不想再說下去。 

「到目前為止,我不希望和你有甚麼感情上的瓜葛,志賢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不好,你為人如何,從表面上看來,確是一表人材,而我要求你這樣,都是為大家好,相信你和我都是同道中人,更是個聰明人,該會明白我的意思吧。」 

志賢點點頭:「或許你是說得對,將來如何,是將來的事,我會尊重你的意思。」 

「老實說。」茵茵抬著一對美目,緊緊地盯在他臉上:「你是我曾經遇過中最好的性伴侶,這是我的真心說話!你便好好的肏我吧,徹底地讓我們一起墜入情慾的深淵。」 

話落,她的小手已探向他胯問,牢牢握住他的肉屌:「讓我帶你進入這個深淵吧。」她開始領導著他,讓龜頭迫開唇瓣:「來罷,我等不及了。」 

當志賢的大屌緩緩穿透她,續漸往前深入,直到龜頭抵至心蕊時,茵茵不由「嗯」地吐出一下悠長的滿足聲,頭也同時往後仰起,她的指甲已陷入他肩胛。 

志賢望著她的表情,肉屌在她膣內靜止不動,感受著那份緊仄的甜蜜折磨,但另一面的腦子裡,卻隱隱產生了一個不解的念頭,就是希望她能跟自己一樣,能讓對方快樂會比自己快樂更重要。 

當茵茵開始愛撫他的肩膀時,志賢也同時開始進攻,他的手往下移,先來到兩人結合的位置,逗弄著她突起的小核:「舒服嗎?」 

茵茵半閉著眼睛:「好舒服……你很會乾,很會折磨人……」 

志賢全力戳刺她,仄窄的膣道,帶給他渾身舒爽快美,而茵茵也給他特大的龜環,登時括得嬌喘連連,使她整個身體本能地圈著他繃緊。 

只見志賢每次都拉至膣口,隨即又深深沉入她體內深處,好讓彼此帶來更大的磨擦感。 

茵茵雖然經驗豐富,但遇著志賢,她不能欺騙自己,他確實令自己帶來另一種嶄新的滿足,也是她第一次感到,他竟會讓自己有股粉碎在他屌下的感覺,這一點,益發令她心驚。 

志賢一再衝刺,時間越久,他的自製力越趨近破碎,他現在的腦海中,除了為她及自己尋得滿足外,對其他一切已渾然不覺:「真的很爽……你也是麼……?」 

「是……我都是……你的大龜頭真的括得我好爽……不要停……啊……」 

志賢直起身來,雙手提著她兩腿大大分開,望著肉屌拉出插入,帶著她唇瓣不住翻動,大量淫水也隨之而出,把二人的恥毛弄濕得狼藉不堪。 

「志賢你好勁……被你插昏了……啊……高潮……快高潮了,又要丟了……」她的臀部不住挺前迎湊,直感到腦裡一片空白,渾身突然痙攣不休:「泄了……啊……舒服……」 

志賢在她強大的收縮下,感到舒服異常,但他卻沒有停止,還是奮勇地全速抽插,茵茵方泄完不久,人還在昏沉中,那股無情的抽戳脹塞,馬上又把她從昏眩裡拉了回來,這回她真的要被志賢肏死了。 

茵茵萬沒料到,志賢竟會如此厲害,那股氣力像用不完似的,不禁教人心驚! 

便在房內二人戰得天昏地暗之際,文侖和紫薇突然外出回來,當二人走進大廳,還沒有坐下,紫薇卻發現餐桌上的擺設,朝文侖道:「咦!是誰來了,怎會有兩件杯碟放在這裡?」 

文侖走過來一看,同時發現沙發上的魚伕大衣,便笑道:「還有誰人,你看看。」 

紫薇循他手指望去:「原來是茵茵,但他們呢?莫非出外去了。」 

「怎會呢,今日天氣接近零度,你出外會不穿外衣嗎?」 

「你說得對!」紫薇望向文侖:「那麼他們會在哪裡?」 

文侖先到廚房看看,又走到屋後的曬衣間,看見小白躺在狗屋裡,卻泰然地爬伏著睡覺,聞見門聲才抬起頭來,文侖沒有理會牠便回到廳子來:「樓下連個影兒也沒有,若不是二人出外了,便是在樓上。」 

紫薇大感奇怪,二樓只有房間和一個洗手間,要是茵茵在二樓,莫非是在志賢房間! 

她想到這裡,不由蹙起眉頭道:「文侖,難道茵茵她……」 

文侖知她要說甚麼,便朝她一笑:「大有可能,我們上去看看好麼?」 

紫薇搖著頭:「我不去,要是他們正在那個,豈不是……」 

「怕甚麼,若是二人正在搖搖,莫非他們竟敢打開大門來乾。」說著便拖著紫薇往樓上走去。 

二人來到志賢門口,文侖便湊耳貼在門上,卻一時沒聽見甚麼,但再聽一會,內裡竟隱隱傳來呻吟之聲,雖然不大十分清楚,但他已經肯定二人在做著甚麼,便回頭向紫薇做個手勢,要她也來聽上一聽。 

紫薇猶豫半晌,在好奇心驅使下,還是湊過頭去,終於也給她聽見房內有異,便拉著文侖走下樓來。 

她一面行,一面想著,茵茵終於和哥哥搭上了,希望二人不要和自己所想一樣,到後來弄出甚麼事才好! 

但在紫薇心裡,還是感到極度不安。 

二人坐在沙發上,文侖看見她一聲不響,正自在想著甚麼似的,便問道:「你在想甚麼,不喜歡他們兩人一起麼?」 

紫薇搖頭道:「不是,只是有點兒擔心,你不知道茵茵她……」說到這裡,她確有點害怕說下去。 

「茵茵怎樣,莫非她已經有了男朋友?」 

「據我所知,真正的男朋友她確實沒有,只是茵茵她性子向來開放,和男人那個如吃飯一般平常,要是哥哥在她身上下了感情,我擔心將來會因此弄出事來。」 

文侖聽後也大感詫異,沒想到茵茵是個如此開放的女孩子,再細心一想紫薇的說話,也不無沒有道理。 

他望望紫薇,見她仍是一臉憂色,便勸解她道:「你放心吧,志賢為人我很了解,自從三年前他和女友分開後,對交往女朋友已小心多了,更不會隨便種下感情,就算他現在和茵茵相好,也未必不是好事,不到最後,大家都無法清楚,你又何須過早擔心起來。」 

「這個也是!」紫薇無奈地道。 

文侖見她還是有點放不下,便摟著她臂膀,笑道:「我們上一次給茵茵撞進來看見了,讓她取笑了半天,你現在想不想報一箭之仇?」 

紫薇瞪大眼望住他:「你不是想衝門進去吧?」 

「當然不是。你等我一下……」說著便往二樓跑去,來到志賢房門,伸手輕輕拉動扇門,竟微微移開了少許,便証明他並沒有上鎖,遂回身跑向樓下來。 

「你真的去看他們……」紫薇扯著他問。 

「當然不是,我才不會這樣。」他拉著紫薇又道:「跟我來。」 

文侖帶她來到曬衣間,在狗屋抱起了小白,紫薇不解地問道:「你突然抱著小白作甚麼?」 

文侖狡黠地一笑:「我問你,若小白看見了主人,她會怎麼樣?」 

「當然是撲過去……莫非你……」紫薇閃過一個場景。 

「你想對了。」 

「這樣不好吧,豈不讓哥哥嚇個半死。」紫薇瞪大美目。 

「嚇他不死的,只是他那裡會給嚇得縮成一條蠶蟲。」文侖得意地笑了起來。 

紫薇在旁久勸不聽,知道沒他辦法。文侖把小白抱到志賢的房門口,輕輕把門拉開足夠把小白放進去的裂縫。 

這時二人正在乾得激烈,全然沒有發覺文倫的舉動。 

文侖完事後,便把門輕輕掩回,才一轉身不久,房內突然像翻了天似的。 

「哇……呀!快……快抱開牠……不要過來……」接著是東西掉落地的聲音,文侖大笑跑回樓下,朝紫薇作個V字的手勢。 



天使 第十二章 




文侖自早上開始,整日總是心緒煩亂,那兩個曾襲擊他的人,昨夜竟然在夢中突然出現,且影像異常地真實清澈,此刻仍不住繞纏在他腦間。 

最可怕的是,夢境中除了那兩個凶徒和自己外,這回連紫薇也牽連在內,夢境裡二人卻雙雙被他們捆綁著,猶如兩頭被待栽的羔羊,站在眼前的兩個凶徒,卻瞪著一對猙獰的眼睛,盈滿著驕蹇、怨毒,緊緊盯著自己和紫薇。 

文侖自從知道擁有預感能力後,對這種不祥的夢魘,叫他又如何能夠安下心來。 

在整日不安的情緒下,終於接近下班時間,紫薇卻來到他辦公室,對他說下班後一起叫夜飯,這些事情在他們來說,己經是極為平常之事。 

文侖點頭答應,卻不敢把昨夜的夢境告訴她,恐怕她產生無謂的驚懼,但在文侖心中,卻隱然有股不祥的預感。他望望腕表,距離下班時間尚有十五分鐘,便朝紫薇道:「我們也很久沒有和志賢一起吃飯了,今晚叫他一起去好嗎?」 

紫薇沒有意見,文侖便按下內線電話找志賢,豈料志賢卻回答今晚和茵茵有約,文侖無奈,只得放下聽筒,把事情說給紫薇知道。 

當紫薇走出文侖的房間,回到她的辨公間,呆坐著的文侖,始終無法集中精神工作,腦海里還是想著這件事,直到下班時間到了,便把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好,拉開抽屜安放好文件,驀地,驟見內裡的角落處,卻放著一柄文書用的界片刀,教文侖閃過一個念頭,心想若夢境真的成為事實,這柄界片刀可能會大派用場,便隨手把界片刀放入外衣前袋裡。 

晚上二人在目黑區的「豚記」吃炸豬排,這店除了豬排外,便只有炸梅肉和肉排兩種,再沒有其他選擇。饒是如此,此店卻越開越大,越大客人越多,早便馳名四方,每次前去的客人,總要等上十五分鐘以上方有空位。 

離開「豚記」已經是八時多,從目黑到紫薇家的青山區,卻有數個地面鐵車站,文侖對早上的夢仍是惴惴不安,便提意紫薇今晚早點回家。 

二人乘坐山手線在原宿下車,由車站至紫薇家,還需要十五分鐘路程,他們穿過仍是人頭擁擁的竹下通,轉出表參道,四下便開始變得行人稀少,道路也變得較為黑暗,除了微弱的街燈外,便只有少量燈光在房內射出來。 

日本卻是個很奇怪的地方,每當入夜,街上便如死城一般,猶以主宅區更甚,四處闃無人跡,周遭一片薄闇。 

今晚的文侖卻打起精神來,目光不停探望四周可有異動,而紫薇卻渾然不覺,只是雙手抱箍著文侖一條手臂,把他壓在自己豐滿飽挺的乳房上,臉上不時流露著幸褔的笑容。 

這一條街道行人極少,久久也不見一個人影,但畢竟是大街大路,偶爾也有汽車在路上飛馳而過。 

「文侖,今日瞧你總是心不在焉,問你說話也不理會人家?」 

被紫薇這樣一說,一時也不知如何對答才是,便笑著道:「還不是工作上的問題,今日已經煩了一整天了。」 

「你想的可是九州分店的事,聽說桑田把這件事全交託給你,是真的嗎?」 

「嗯!其實再過兩天,我便要前往九州一趟,要三至四天才能回來。」 

「你因為不想離開我,所以心事重重,其實工作最為要緊,你便安心去好了,我們不見幾天,又不算甚麼大事情,何須要這樣,再說,下了班便應該不要再想公事,這樣才對嘛!」 

文侖朝她微微一笑,拍拍她抱著自己手臂的小手:「你說得對,不去想他了……」 

正在二人談得情濃之際,突然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竟快速地停在二人身旁。 

文侖和紫薇隨即嚇了一跳,連忙向內退後幾步,文侖心知有異,馬上擋在紫薇身前,車上走出兩個人來,年約二十多歲,緩步來到二人身前,若在四五英呎距離停下。 

「你兩人跟我上車。」一個身穿夾綿雪褸的人道,右手卻從雪褸內袋裡取出一把手槍,登時把紫薇嚇得臉色慘白,抓著文侖的衣衫藏在他身後。 

這一迴文侖也感一驚,沒想到眼前這兩個人竟會用手槍指著自己,一生人這還是首次,便連隨問道:「你們想怎樣,要錢嗎?」 

「不要說癈話,你不想吃子彈便快點上車。」另一人打開車門,並掀起前坐倚靠:「女坐後面,快上來。」 

「我……我不上去……」紫薇已嚇得渾身劇顫。」 

「請你們說清楚……」文侖反手把紫薇拉貼身來:「我們為甚麼要跟你上車?」 

「我勸你不要再多說話,有一個人想見你們,跟我去便是,到時你們自會知道,上車吧。」那人挪身讓開一條路。 

文侖知道今次多問無用,昨夜的夢境果然實現了!再想自己若然反抗,對方有的是手槍,動起手來可謂輸多勝少,還可能會傷及紫薇,想到這裡,便向紫薇道:「他們有手槍在手,瞧來非依從他們不可了,我們還是先上車,看看帶我們見甚麼人,到時再見機行事吧。」 

紫薇自然知道眼前環境,雖是心裡萬萬不願,但又會有甚麼辦法,只得免強地點點頭,那人再催促道:「還說甚麼,快上車。」 

當紫薇鑽進後座,那持槍的匪徒也跟了上去,坐在她隔鄰,另一人叫文侖坐在前座,接著那人掏出兩個睡覺用的眼罩,要二人戴上,並叫文侖把身軀躺下,大概是不想車外的人看見。 

汽車開動,若行走了近半小時,汽車才停下來,四人落了車,二人眼睛上的眼罩,卻不許他們除下來。 

這時,另一個沒有持槍的男人道:「把雙手背在身後。」接著把文侖和紫薇的雙手纏上封箱膠紙。 

二人被帶進一棟三層高住宅的二樓,並把文侖和紫薇推入一個房間,才把二人的眼罩取下來,霎時燈光大亮,兩人不得不瞇起眼睛,等待眼睛適應房間的光線。 

「你們便在這樣坐著。」持槍的人指指房間的一個角落,那裡並沒有椅桌,明著是叫二人坐在地面上,還好那房間非常清潔,似乎是經常有人打理,兼且房內床櫃齊全,看來是有人住的。 

那人對他們說完,便坐在床上,從衣袋裡掏出手提電話,沒多久便聽見他道:「已經辦妥了,可是多了一個小子,我把他一起帶到這裡來。」頓了一會,大概是對方在說甚麼:「暫時我不會動他們,但那個女的確實漂亮得驚人,但你大可以放心,我決不會亂來的。」 

洋平一面駕駛著汽車,一面按撥著手提電話,沒多久電話接通:「我是洋平,一切都很順利,只是出了一點小意外,那個性沈的小子方好和她在一起,給他們一起帶回去了。」 

「既是這樣,算他運氣不好,現在先看緊二人,切勿讓他們逃脫,第二步便依計劃行事吧。」一張蒼老的聲音回答道。 

「我真是有點不明白,為甚麼要把事情做得如此複雜,讓雄二他們給她一槍,不是便乾手凈腳?」洋平道。 

「你萬萬不能這樣做,必定要將事情做成意外事件,委託人千叮萬囑,不想把事情弄大讓警方懷疑,況且那人是世界級富豪李展濠的女人,若給李展濠知道她是被人謀殺,事情便麻煩大了。」 

「難道那個性李的如此厲害,我便有點不相信。」洋平露出一臉不屑的神色。 

「你這人知道甚麼,像李展濠這樣的大人物,黑道白道自然認識不少,加之他財雄勢大,一怒之下,要是買一團傭兵來對付我們也不足為奇,更何況現在隨著他身邊的十多個保鏢,個個都是世界級的一流打手,也是黑道上響噹噹的人物,光是對付這些人便不容易了,幸好李展濠還沒有來到日本,若不乘早把事情辦妥,到時李展濠一到,做起事情來便麻煩得多了。」 

「我知道了,我會儘快把事情辦妥。」 

那人仍然坐在床上,燃點了一根香煙,眼睛卻不曾離開過坐在地上的二人,只見紫薇緊靠著文侖,顫著近乎低泣的聲音道:「文侖,我好驚……」 

「不用害怕,我們不會有事的。」文侖見著紫薇害怕的樣子,只得安慰她說,其實他自己本身確有點恐懼,更不知這些人到底想打自己二人甚麼主意。 

「不要說話。」那人喝道。 

「你帶我們來這裡,到底要我們見甚麼人,他的人呢?」文侖望著他問。 

「不用心急,過不多久你們自會看見他。」 

便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只見洋平和那個一直在房間外的男人走了進來,文侖和紫薇一看見他,登時大感錯愕。 

「紫薇,好久不見了。」洋平的目光移向文侖:「李部長,我的朋友用這種方式迎接你來這裡,真不好意思。」 

「原來是你。」這時的文侖,終於了解到甚麼事情了:「你把我和紫薇擄來這裡,到底想怎樣?」 

「我要怎樣,難道你不知道。」洋平走近前來,蹲身在文侖身前:「好小子,今日你落在我手上,看你還神氣甚麼!」 

「沒想到你這個人會這樣,紫薇離開你,確是個正確的選擇。」文侖連望也不望他一眼。 

洋平突然「碰」的一聲,一拳打在文侖的臉頰上:「小子,不是因為你,紫薇會離開我嗎?」 

「洋平……你……你怎能夠胡亂打人,我和你的事和文侖絕無半點關係,就算沒有文侖,我也不會和你一起,你死心吧!」紫薇在旁咆哮道。她自從看見洋平走進房間來,便知道被擄來這裡,一切全都是為了自己,更對洋平的為人感到不恥,再看見他無故打人,怒氣一時全爆發出來。 

「是麼!現在你人已經變心了,自是說甚麼都可以。」說著便站起身來,朝與他一同走進房來的那人道:「你守在房間外,把門關上。」 

那人走出房間後,便向紫薇道:「你給我站起來。」 

紫薇當然不理他,只是瞪著怒目望著他,洋平見她不理不睬,便彎下身軀把紫薇一把拖起來。紫薇拼命掙扎,但說到氣力,又怎及得上他,還是被他拉起身來。 

「洋平你想怎樣?」文侖一面怒罵,一面想撐起身來,卻被剛才坐在床上的男人壓回地上。 

「小子,若不想吃苦頭,乖乖給我坐著。」那人踢了他一腳,站起身道。 

文侖強忍著肉體上的痛楚,心裡暗道:「幸好那兩個人沒有搜尋自己的衣服,那柄界片刀仍在外衣口袋裡,只要能把界片刀取出來,我們更可以得救了。」但可惜的是,那個男人一直把守著,教他連半點機會也沒有,文侖總是認為,一定會有機會的,他不住對自己這樣說。 

「快放手……洋平你想怎樣……」紫薇突然叫起來。 

文侖立時被拉回思緒,看見洋平正在一手把紫薇推倒在床上,文侖見著不禁大急:「洋平你還算是男人麼,這樣欺負女孩子……喂!你……噢……」他還沒有罵完,那男子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腳,痛得他連身子也無法挺直。 

文侖忍著痛楚,把目光射向床上,登時怒火中燒,只見洋平坐在床緣,一手按住紫薇的肩膀,而令一隻手,卻按握著她一邊高聳的乳房。 

「不要……你不要這樣……」紫薇哭喊著叫道。 

「洋平你快放手……噢……」文侖才叫出聲來,又是給那人踢了一腳。 

洋平盯著文侖道:「我現在就當著你面前上她,看你又如何。」話落把目光落在紫薇臉上:「我美麗的小天使,你今日若不好好聽我話,受苦的便是這個小子,你明白嗎?」 

「不……我才不要……」紫薇滿眶淚水,不停搖著頭,她心想死也不在文侖面前給他羞辱。 

「給我打……」洋平朝那人喝了一聲,隨即叉聽見「碰、碰」兩聲響過,文侖給那人連踢了兩腳。 

「不要……你們不要再打他了……求求你洋平……不要再打了……」紫薇看著文侖一連幾番慘遭踢打,便像打在她身上似的,讓她直痛至心肺。 

「我暫時便放過他一馬,但要是你不服從我,把我氣惱了,我的怒氣便會消在他身上,你明白了嗎?」洋平把頭貼近她俏臉,沉著聲音說道。 

紫薇知道今次落在他手中,勢必給他蹂躝一番,但想到當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給人強暴,確實教她很難接受。 

而文侖被那人踢了數下,他雖是身軀健碩,但也難禁受得起,再看見紫薇即將被受姦淫,心頭的鮮血便如額上的汗水般,同時滴將下來。在這種環境下,文侖知道一定要忍耐,若一時衝動和這兩人拼命,必然拿不到好處,反令自己和紫薇更受他們摧殘,現在要等待的是一個機會,只要能取出口袋裡的界片刀,並有足夠時間不被他們發覺便行了。 

「嗯……不要這樣……」紫薇嬌弱的聲音響起,再次吸引了文侖的目光。 

原來紫薇被綁著的雙手,早被洋平給解開了,並開始把她的外脫了下來。紫薇今天的衣著,內裡是一件米白色扭花厚毛衣,一條茶褐色的短裙,並沒有穿上襪褲,只登著一對及膝的深褐色長皮靴,在戶外還多加一條白褐暗花毛頸巾,外披粉紅色絨大衣,打扮得極為清新可人。 

粉紅色的絨大衣給洋平拋在地上,接著見他把紫薇的身軀移近床緣,像是要調教一個最佳的視線位置,好讓文侖能夠清楚看見似的,這點令文侖怒氣更熾,他心裡暗道:「若給我今日能夠逃脫,這個仇非要雙倍奉還給你不可。」 

洋平這時卻坐在紫薇的身旁,面向著文侖笑道:「小子你給我聽著,我是紫薇的第一個男人,她一直來對我都是百般依順,要不是你旁加橫手,哪有今日事情發生。現在你就睜大雙眼,看看我們是何等親愛,何等熱情地作愛。」 

「你不要再說了……」紫薇把雙手按著耳朵。 

「好!我不說,便用行動來証明好了。」說著一手握住他一隻乳房,緩緩搓揉,淫笑道:「你還是這麼可愛堅挺,玩起來手感真是妙極。」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放過我好嗎……啊……」紫薇想用力推開他的魔爪。 

「你又不聽話了,雄二,還不給我打……」洋平向那人道,到現在文侖方知道這人的名字,原來是叫做雄二。 

「不要打,不要再打他……」紫薇把眼望向文侖,急忙道。而在她的眼神裡,盈滿著一份熱切的關懷和苦楚,叫文侖一時感動不已。 

「不要打他了,我依你便是了,只要你不再打他便行,洋平我求求你吧。」紫薇的求情,聽在兩個男人的耳裡,委實是天淵之別。文侖在心裡不由喊了一聲糟,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理,紫薇這般充滿著關懷的請求說話,文侖聽了自是開心,但聽在洋平耳裡,便大大不同了,原是和自己相愛的女人,現在卻為著第二個男人,竟說出如此充滿親密和關懷的說話,怎能不令洋平氣怒。 

洋平目含怒意地盯著紫薇道:「這是你說的,我要你做甚麼,你便做甚麼,我現在就要你說求我摸你,求我玩弄你的乳房,快說……」他在惱怒之下,一心要徹底羞辱紫薇,他還要當著文侖面前,好要紫薇在自己胯下成為淫婦,讓文侖從此鄙視她,鄙夷她,其用心可謂狠毒非常。 

「我……我說不出口,你想怎樣便怎樣好了」紫薇的雙目,早已盈滿了淚水,側著頭望向文侖。 

「洋平你不要太過份,總有一日……」話還沒說完,雄二已一腳踢向他。 

「不要打了,我說……我說……」紫薇真的急了。 

「好好的說,一定要令我滿意才算,要不然……」說到最後便瞄了文侖一眼。 

「請你……請你玩紫薇吧……」當著親愛的男朋友面前,竟向第二個男人要求他玩弄自己,這種淫褻的說話,直羞得她無地自容。 

「我還是不大滿意,你要說得清清楚楚,知道嗎?」 

紫薇含羞地望了他一眼,方緩緩道:「求……求洋平玩弄紫薇的乳房吧。」 

「很好!但你要應該知道怎樣做呀?」洋平淫笑著說:「快做給那小子看,快……」 

紫薇無奈,望瞭望文侖,露出一股既悲慘又含羞的眼神,才伸手把洋平的手握住,然後閉上眼睛,帶領他用大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洋平滿意地哈哈大笑,雙手齊伸,一手一個隔著毛衣和乳罩,開始把玩著這對高挺飽滿的玉乳。 

這時的文侖實看得目眥皆裂,只好把眼睛移開,若雙手能得自由,他必定會連耳朵都會掩蓋住。 

「果然觸手挺彈,我玩得你舒服嗎?快說……」洋平看見文侖沒有望過來,便打算用言語引誘他。 

「舒服,紫薇很舒服……」紫薇雖然隔著衣衫給他玩弄,但乳房畢竟是女性敏感的地方之一,況且洋平確也搓揉得十分溫柔,讓她實在有點舒服的感覺,因此連聲線也微微變得沙啞性感。 

「想我肉貼肉的撫玩嗎?」 

「不……我不……」紫薇又羞又急地衝口而出。 

「你說甚麼,這不是會令我氣怒麼,快點再說一次。」洋平用力揪住她一對乳房說。 

「想……紫薇想脫清衣服給洋平好……好玩。」她的臉更加紅了,望向文侖時,看見他別開了頭沒有看她,心裡才好了一點。 

可是紫薇的說話,文侖卻全都聽在耳裡,但她那迷人的淫聲浪語,實令他聽得血脈翻騰,再幻想著紫薇赤裸裸的絕美身體,胯下的肉屌不由自主硬將起來。而站在他身前的雄二,看著二人床上的舉動,肉屌更加早已硬得筆直,高高地把褲子撐成一個小帳蓬:「洋平,這個美少女果然妙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 

「一會自然少不了你,你先看緊那小子,若見這個小天使不肯配合,便狠狠給點苦頭與他,現在你先看看我的表演吧。」洋平得意地笑道。 

文侖和紫薇聽見二人的說話,簡直險些兒昏了過去,文侖在心裡大罵道:「洋平你這兩個禽獸,竟然要輪姦紫薇,若不把你們碎屍萬段,我便不姓沈。」 

洋平開始動手脫紫薇的衣服,只見她在極不情願之下,半推半就地給洋平脫了個精光,雙手掩著身上各個重點,儘量卷縮著身軀。 

雄二見著這個絕美少女如雪般的身子,不由吹了一個口哨,讚道:「皮膚好滑好嫩呢,若不肏她個痛快,實對不起我這根大肉屌。」 

洋平笑著道:「這樣看看還不算甚麼,當你和她乾上,到時你便知道她的妙處了。」說著把紫薇翻仰在床上,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一手探向她胯間,尋找她那鮮紅欲滴的花穴。 

當他修長的手指撥開了外陰唇,接著反起她蓋著陰核的包皮,用拇指輕輕按壓著磨抑,立時叫紫薇渾身猛然一顫,小嘴「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哽嚥著聲音道:「不……啊……文侖你不要看,紫薇對不起你……啊……」 

但見文侖別開頭部,咬緊著下唇,臉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明著他此刻的內心十分激動,只是強忍著怒火而已,雄二看見他的表情,呵呵朝他笑道:「為甚麼不看呀,看著自己漂亮的女人和別人做愛,還有甚麼可以刺激過這種事。」 

文侖強忍著不回答他,一對眼睛早已爆出紅紅的火燄,紫薇的呻吟聲突然響起,叫他更是心頭泣血,極端難受。 

「你的水真多,是不是很舒服呢?」洋平的手指在她花穴裡出出入入,而紫薇的淫水,猶如洪水般,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不停地飛噴出來,纖細的腰肢因過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湊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啊……嗯……求你停停,不要再摳了……啊……」 

洋平自然不理睬她,依然繼續把手指狂抽猛送,另一隻手卻在她兩隻乳房肆意玩弄:「看你真的很舒服呢,若然舒服便叫出來,淫蕩地叫,快叫……快叫呀……要是不叫,我又要叫那小子吃苦頭了。」 

「不要打……啊……舒服……紫薇的小花穴被洋平弄得很舒服……」 

「想我舔他嗎?」 

「想……紫薇想,紫薇要洋平舔……啊……受不了……不要再掘了……」 

文侖聽得又怒又渾身發熱,不知為何,紫薇的嚶嚀聲、浪語聲、淫叫聲,著著都令他慾火高燒,明著自己的女人正被人姦淫,但原始的野性慾念,卻不停地噬咬著他,下身的肉屌,脹得生痛起來。 

雄二看得慾火大熾,早己拉開褲煉,掏出他那不下於文侖的大屌,死命地自我套動著:「爽……真爽……這個娃兒嬌嫩嫩的淫叫聲,真是又淫又好聽……」 

紫薇給洋平不停手地玩著上下要地,陣陣的快感將要升至沸點,只見她泄完又泄,已經給他弄了兩次高潮,而洋平卻意猶不足,還是不斷蹂躝她。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快停手呀……我又要丟了……啊……丟了……」 

「現在想要大肉屌肏你嗎?」洋平看著這個絕色天使,經已在自己的指掌下開始臣服,不禁自豪起來,他盯著紫薇如仙的俏臉,一張因極度暢悅而發紅的臉頰,顯得她更美艷得不可芳物,半閉的星眸,因陶醉在肉慾的快感而蒙上一層水霧,直叫人看得心蕩神馳。 

「你還沒有答我,想要我的大屌肏你嗎?」 

「要……紫薇好想要大屌肏……啊……我真的受不了……原諒我吧……紫薇實在受不了……原諒我……文侖你原諒我嗎……啊……」 

洋介突然抽身離開,匆匆地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接著便爬上床把紫薇的雙腿八字岔開:「讓我舔舔你吧,自己用手撥開花唇給我舔。 

紫薇樂得已經進入忘我的境地,渾身的血液,全都充溢著淫欲的細胞,把她連半點應有的矜持都沖洗一空,她伸下雙手,徐徐把花唇打開,她現在極度需要一根柔軟的舌頭來欺負她。 

文侖本來一直別開了頭,他委實不願看到這錐心刺骨的情景,但聽見洋平這句說話,不由撩撥起他的潛在慾火,緩緩把目光移到床上,但見紫薇卻主動地撥開花唇,毫不吝嗇地,正等待著另一個男人的擷取,而令他看得更心火炙熱的,卻是在她絕艷的俏靨上,盈滿著一股需渴和陶醉的表情。 

但見洋平瞟了他一眼,便埋首在紫薇的雙腿間。 

「啊……」紫薇舒爽地喊了一聲,一手把洋平的頭按著,惟恐他全馬上會離去似的,直看得文侖又怒又忌,但回心細想,這一切也不能怪責紫薇,每個人都充溢著一股淫欲,當被挑撥起來,恐怕任誰都難以控制得住,要怪的是這個兩個淫徒,這個睚眥之仇,他是非要報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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