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5






天使 第十七章 




四人回到新西井家中,從表面上來看,沒有發覺甚麼特別佈置,茵茵先把小白放回曬衣間的名貴狗屋,並委託阿東至超市給她買狗糧,而志賢卻拿出一張日用品及食物貨單,同時交給了阿東:「麻煩你先把這些東西買回來,其他我和文侖再出去購辦。 

阿東去後,文侖帶陳浩到他房間,略一介紹家裡的用具擺放位置,當回到自己房間時,紫薇已經沐浴完畢,並坐在榻榻米上收拾被褥。 

紫薇一看見他進來,連忙催促他去洗澡:「跑了一整天,還不快些洗澡去。」 

文侖上前吻了她一下臉頰:「我不想一個人洗,你再陪我洗多一次。」 

「我不要,啊……你怎可以這樣……快放開我嘛……啊……你好壞……」文侖竟然放肆地把手伸進她睡衣內,一把便握住她一邊乳房。 

「怎樣?陪我再洗一趟吧。」他還恣意地用雙指撚搓她的乳頭。 

「我……我給你……弄得全身發軟……叫人如何……站起來……啊……」紫薇不停喘著氣,柔軟的身軀卻倒在文侖懷中,連半點氣力也拿不出來。 

「這個還不容易。」文侖把她橫抱起來,笑口吟吟的走向浴室。 

陳浩剛從樓上下來,便聽見茵茵向他問道:「二斤半呢?怎地不見了他。」 

「二斤半……?」陳浩呆望住她:「你是說沈先生嗎?」 

「正是他,怎麼一回來便不見了他,還有紫薇呢,她又在哪裡?」 

「沈先生已返回他房間去,而小姐我也沒有看見,或許她也在沈先生的房間吧。」陳浩道。 

「哦!看來也像了。」便向坐在沙發的志賢走去,貼著他坐下來:「喂!你這個兄弟也很過分,才回到家來,腳還沒有站定便和紫薇躲在房間裡那個。」 

「你又知道,不要認為人人都像你。」志賢白了她一眼。 

「這句說話是甚麼意思,我才不似他們,就是要做,也該睡下床或洗澡後再做嘛,你說對不對。」茵茵撅起小嘴道。 

「大小姐的說話永遠是對的,好了,我也不和你磨菇,還是洗澡睡覺去。」志賢站起身來回房間去。 

而茵茵卻不肯放過他,跟著他身後走進房間,才掩上門,志賢便向她道:「你跟進來作甚麼,我現在要換睡衣,知道麼。」 

「我又沒有不准許你換衣服,你換你的,我換我的。」她站在門前一面脫鞋一面說,脫完後把鞋子放在靠門處的鞋櫃,抬起頭卻看見志賢兩手盤胸,正面站著望住自己:「你望甚麼,沒看見女孩子脫鞋麼?」 

志賢還是沒有答她,只是含笑望住她。 

「好!你喜歡看儘管看。」接著啐了他一口,便把身上的大衣脫下,拋在榻榻米上,跟著扯下頸巾,走前兩步大方地站在志賢眼前:「睜大你一雙眼睛看個夠好了。」 

但見茵茵開始解開襯衣前襟的第一顆鈕扣,二顆,三顆,終於全部解了開來,緩緩脫下,接住也把短裙脫去,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內褲:「還想再看下去嗎?」 

「你敢脫,我自然敢看。」志賢的目光卻緊緊盯著她那深深的乳溝。 

「可是我現在不給你看。」茵茵走到衣櫃前,伸手把櫃門拉開:「我沒有帶睡衣,有適合我的衣服嗎?」 

志賢走了過來,在衣櫃最低的層隔取了一套男裝睡衣給她,茵茵才把上衣穿上,便皺起眉頭道:「這到底是睡衣還是睡袍,你來看看,比我的直身裙還要長。」 

茵茵大字的站著給志賢看,穿在她身上的睡衣果然寬闊得驚人,光是衣袖已把她的手掌遮蓋著,衣腳也快要碰上她膝蓋。志賢越看越覺好笑:「你今日便將就一晚好了,明天我給你買一套回來。」 

「那褲子又闊又長,我不要穿了,穿上了要人家如何走路。」 

「隨便你吧。」志賢邊說著,邊松下領帶。 

茵茵連忙走上前,就像妻子似的為他脫襯衣,脫褲子,直把志賢脫剩一條內褲,茵茵笑著道:「看你這個色鬼,只是看看人家,便硬成這個樣子,連這個頭兒也露了出來。」便用手握著他,親暱地愛撫著。 

「好了,快給我取件睡衣來吧。」志賢擺出一副丈夫的架子,用命令的口吻道。 

「你當我是甚麼?是你的傭人還是你的妻子?」茵茵努起小嘴問。 

志賢一把擁著她:「踞高腳讓我吻你。」 

「你……唔……」志賢的口唇馬上封住了她的抗議,但在茵茵的心底裡,卻甘美得比蜜糖還要甜。 

志賢牢牢的擁緊她,一個長而狂烈的熱吻,吻得茵茵頭昏腦暈,直到他把她放開,茵茵卻險些要坐了下來,用力攀住他道:「你這個人很野蠻,但我總不明白我為甚麼會喜歡你。」 

志賢聽後,終於大笑起來:「你不是和我說過,我們只有性愛,不可以有感情的嗎?」 

「你……你這個人……」茵茵用力推開他:「我以後也不理你,死人頭……」甩下一句說話,便向房門走去。 

志賢踏上一步,把她拉了回來:「先等我一等,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出去。」 

「為甚麼我要等你?」茵茵呆著眼問。 

「我要你等便等吧。」志賢在衣櫃取出睡衣穿上,便拉著她走出房間,茵茵懵然不解,只由得他拉著走了出去,當來到接近梯間的浴室時,志賢把浴室門打開:「進去吧,和我一起洗澡。」 

茵茵聽了他的說話,抬頭望了他一眼,眼睛卻充滿著春意,接著朝他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我剛才說你是色鬼,一點也沒有說錯。」 

「啊……文侖……我又要丟了……啊……」紫薇這時雙手撐地,卻和文侖面對面坐在浴室磚地上,一雙玉腿,緊緊纏著文侖的腰肢:「文侖……我……我真的好舒服……啊……不要停……快要泄了……」 

紫薇低垂著頭,望著文侖粗長的大屌,正瘋狂地在自己花穴進出,一浪浪的淫水,隨著肉屌的拉引,不住溯游而下。 

這時文侖腰臀齊施,猶如脫韁的野馬,直把個紫薇肏得嬌喘連連,一對玉乳,在衝激下幻出陣陣迷人的乳波,不停地上下晃動:「啊……又泄了……」強烈的痙攣,令她花穴猛然地收縮,圈圈嫩肉緊咬著文侖的肉屌,人也開始往前軟靠在他身上,攀扶著他肩膀喘氣。 

文侖停止了衝擊。溫柔地輕撫著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嗎?」 

「嗯!」紫薇低喘著:「你太厲害了,我已經連泄三次,再也受不了,讓我稍作回氣再乾好嗎?」 

「你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去調教熱水。」文侖在她體內拔了出來,抬著仍然硬得要命的肉屌,一晃一晃的來到蓮花頭的開關處,把水調教至適當溫度。 

「來給我擦背。」文侖把剛回氣下來的紫薇攙扶起,先替她把長長的秀髮蟠在頭頂上,文侖才背向身軀。 

紫薇取了沐浴露及擦身綿,先為他拭洗背部,再從後抱住他,替他擦洗前身,直把文侖全身揩上泡沬,方把擦身綿拋在一旁,改用一雙小手為他拭擦,她胸前的一對玉乳,卻牢牢貼在他背上摩蹭,最後小手來到他胯間,只見她一手握住肉屌,一手玩著他的肉囊,柔聲道:「文侖,喜歡我這樣嗎?是否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我要你每日都這樣陪我洗澡。」文侖仰起頭享受著紫薇的愛撫。 

「只要你喜歡便行了。」紫薇用手掌磨著他的龜頭,叫文侖爽得連打幾個哆嗦,二人擁抱著來到蓮花頭下,任由水花打在二人身上,不一會兒,便把二人身上的泡沬沖得一乾二凈。 

文侖回過身來,再把紫薇擁入懷中,紫薇卻小羔羊似的貼向他,一對柔荑自然地圍上他腰肢,閉起眼睛,正享受著文侖對她的溫柔。 

但見文侖一手箍著她纖腰,讓她的上身往外彎,使二人的下腹貼得更為緊密,叫紫薇能感受到他的堅硬。他緩緩低頭索吻,紫薇配合地仰起頭,讓他的舌頭撬開唇瓣。 

文侖用手指抬高她下顎,開始用舌頭從容不迫地挑逗她,沒多久,他可以感覺到她體內的熱火正在爬升。 

這個親吻,很快便從溫柔而趨向狂烈,彼比的舌尖不斷交纏,文侖的手掌往下移,蓋上她飽挺的乳房,徐徐揉搓著。而紫薇也不甘示弱,小手握向他肉屌,放肆地把玩。 

文侖脫離她櫻唇,沙啞著聲音道:「我現在又要想搖搖了。」 

紫薇吻了他一下臉頰,低聲道:「改用另外一個方式好嗎?」 

文侖凝望住她,只見紫薇朝他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把他緩緩推開,她的吻沿著他胸膛,再來到肚濟,文侖才恍然明白她的意思,當紫薇跪在地上,小嘴已碰著他的龜頭,她抬著頭望向文侖,四目相交,才微微張開小嘴,把龜頭含入她口中。 

「唔……好舒服……」文侖悠長地低喊了一聲,他最喜歡便是望著紫薇替自己含弄,絕美的俏臉加上她的櫻桃小嘴,總是劃出一幅叫人興奮的畫面。 

只見紫薇含住龜頭,小嘴不住吸吮舔弄,玉指緊握住莖身,不輕不重地捋動,現在的紫薇對這方面的技巧,已經不像當初,也頗為純熟。 

「嗯……紫薇你舔得很好……再用點力……唔……」文侖撫摸著她的秀髮,只見紫薇賣力地前後晃動腦袋,沒多久又吐了出來,為他舔著棒身,她也因為口部的滿足,早已燃起了她的火焰,讓她再無法忍受體內的炙熱。 

紫薇一面以手口為他服務,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間,恣情地抑弄著花唇,淫水隨著她纖嫩的手指滲出:「唔……嗯……」暢悅的呻吟聲在她鼻孔傳將出來。 

「啊……是這樣了……快要射精了……唔……」文侖終於快到爆發邊緣:「拔出來……我要射了……」 

然而紫薇並沒有聽他的說話,手口變得更起勁,一雙晶亮的眼睛,卻牢牢往上望著心愛的男人,突然一股強大的熱液直射至她喉頭深處,而紫薇仍是不停用力吸吮,含著他的龜頭始終不放,一連幾次的發射,把紫薇的口腔內填得滿滿的,她用眼睛望向他,讓他看著自己吞去精液後,再用舌頭為他清理乾凈,才緩緩站起身來。 

文侖親熱地把她擁緊入懷,而紫薇卻撒嬌似的,螓首輕抬,一雙盈滿春情的眼睛望住他道:「你的味道真好,剛才滿意嗎?」 

「紫薇,我實在太滿意了,不知要如何獎勵你才好。」文侖用力抱住她,恐防她會突然離他而去似的。 

「我只要一個獎勵,便是要你再吻我。」 

「紫薇,我並不是隻想吻你,我還想撫模你身上的每一吋肌膚。」文侖盯著她。 

紫薇向她現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她握住他的手,緩緩把他的手拉到她豐滿的胸前:「我自和你一起以來,讓我發覺到一件事,你總是喜歡摸玩我的乳房。」 

「你不高興?」他用大手蓋著他,但並沒有動。 

「你知道的,我也是很喜歡你摸我,便和我喜歡摸你下體一樣。」紫薇柔情地輕聲道。 

「現在你不但喜歡摸。似乎還喜歡吃,是嗎?」他五指開指活動,輕搓緩握起來,那種飽挺的觸感真是好,還充滿著青春的彈性,教人玩起來確實無法釋手。 

「嗯……紫薇好舒服……讓你握玩乳房真是一個享受……不要停……求你繼續把玩……啊……」紫薇把身軀微側,好讓他能夠暢所欲余。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文侖的口唇貼著她下唇道。 

「嗯!起先我並不大喜歡,但現在已經習慣,最後也不知不覺喜歡了,你知道是甚麼原因嗎?」她看見文侖搖著頭,續道:「因為他是我心愛男人的東西。」 

「你太好了!」文侖的舌頭終於伸入她的口中,馬上便給她纏著一起,二人顯得比剛才還要狂野和熱情,好長的一段時間撫吻,他們才慢慢停止,紫薇抱著他道:「你已經洗澡完了,穿回衣服出去好嗎?」 

「出去是可以,但不用穿衣服。」文侖微笑道。 

「啊!我們就這樣赤裸著,要是給人看見怎麼辦。」紫薇瞪大眼睛。 

「有誰會進來看見,若有人拍門,我們再穿衣服也不遲。」文侖道。 

「難道你還想要。」紫薇好奇地望了他一眼,隨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經被一根又硬又挺的肉屌頂住,她駭然道:「要死了,你這麼快又硬起來,今晚又要被你肏得死去活來了,早知這樣,我今晚情願住飯店好了。」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文侖擁著她走出浴室。 

房間外的另一個浴室,現在也是戰雲密布,只見茵茵雙手按在浴缸邊緣,豐滿渾圓的玉臀,卻高高豎著,志賢卻站在她身後,兩手執著她腰肢,粗長的肉屌,正在她花穴裡狂抽猛插。 

「志賢……你好厲害……唔……好深……又頂到底了……」茵茵感到自己膣內的熱氣緊緊包圍著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驅除:「天啊!這種感覺太好了。」 

志賢看見她的浪態,誘得他更為狂野,大屌飛快地加速出入,只見他目不轉睛的望著交接處,隨著「噗唧,噗唧」的淫褻聲響,分泌液同時噴濺而出:「啊……你還是這麼緊窄,擠得我好舒服。」說著間已伸手握住她垂擺的乳房,腰肢毫不憐惜地瘋狂衝刺。 

「太爽了……茵茵好喜歡被你幹……又狠又猛……脹得人家好美……啊……還要快點……用力肏,用力插……讓我升天好了……」 

「你太緊了,我也快受不住……快要射了……」志賢感到無法再忍受,抽插更為凌厲狠勁。 

「射吧……志賢全射給我……我也要丟了……射吧,我們一起丟好嗎……」 

「啊……要射了……」志賢用力抵住她深處,腰眼一陣酸麻,陽液已疾噴而出:「啊……真是舒服……」他同時感到茵茵也不住抽搐,知道她也來臨了。 

二人保持著這姿勢良久,方徐徐分開,而茵茵因過於激情,整個人已坐在地上,花穴仍不停滲出白濁的液體。 

志賢也在她身旁坐下來,口裡不住喘息著,兩人便這樣相靠住坐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志賢才把她擁近身來,用手指撥弄著她散亂的頭髮,茵茵滿足地倚偎在他懷裡,低聲道:「剛才太美妙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像你一樣,能給我這麼大的滿足。」 

「是了,你到底曾有過多少個男人?」志賢側著頭望住她問道。 

「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誰叫你的茵茵又嬌又俏,又惹人喜愛,不是我誇口,在這幾年間,追求我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 

「這點我都感覺到,但我問的不是你有多少個男朋友,而是你曾和多少男人做過。」志賢道。 

「這個重要嗎,要是你想找一個清純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恐怕我不適合你。」 

「我自從認識你之後,便沒有認為你是個清純的處女,我只是想知道吧了,要是你不想說,我也不會怪你。」 

「你真的這麼想知道?」茵茵用手圍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說。 

「雖然我不會介意女朋友的過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實,相信你也會和我一樣,自然你就算不問我過去,我也會說給你知道。」志賢道。 

「就是你介意我也沒問題,我的第一次還不到十六歲,至今已經和十多個男人做過,你若要知道真實數目,還要慢慢計算一下,這個你滿意了嗎!」 

「都是一夜情。」志賢輕撫著她的肩膀問。 

「不!」茵茵搖搖頭:「我不愛這個,這些都是曾追求我的男人,若不相識,我決不會和他做。」 

「這樣倒奇怪了,你既然肯和那些人做愛,但在這些人裡面,難道沒有一個人你直得喜歡他?」志賢皺起眉頭道。 

「當然不是,最初第一個的男人,本來我是很喜歡他的,要不是也不會把第一次給他,可是他後來追到了我們校裡的校花,我便給他拋了。」 

「那個小子看來很不簡單,連校花也給他追上手。」 

「最終一報還一報,他還不是給那校花甩了。」茵茵的眉頭立時揚起。 

「以後那些男人呢,你有喜歡的嗎?」 

「有一個,他是我學校的英語老師,我還記得在一星期裡,每日放學後都到他家中和他做愛,我在他身上,學到了很多性愛的技巧,和怎樣去享受性愛。」 

「瞧來他在這方面必定很強,我沒有說錯吧!」志賢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他那根東西確實不比你差,只是耐力還及不上你,每當他插入我體內時,都能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從我和他在一起之後,便愛上了性愛的樂趣。」 

「但為甚麼又和他分開?」 

「後來我知道他身邊的女人很多,並非單是我一個,在我和他好的時候,他同時起碼有三四個女人,這一點是我最受不了的,我雖然和十多個男人有過關係,短則半個月,長則有半年,但我從沒有同一時間擁有過兩個男人,都是結束關係後再認識第二個,只是沒一個能令我滿意而已。」 

「你會不會要求過高,所以才弄成這樣。」志賢道。 

「或許是吧,我相信你還記得當日我所說的話,我說我們只有性愛,決不能帶有感情,你可知道為甚麼?」 

志賢笑了一笑:「我當然知道,你認為我不會喜歡你,是這樣嗎?」 

「只能說對一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過了,但最後還是沒有結果,我害怕今次也是一樣,既然沒有結果,又何須要付出感情,大家若然對對方都只有性的雖要,一起歡樂一下並不會影響甚麼,免得自尋煩惱。」 

「我認為不要刻意抑壓自己的感情才對,這樣會很辛苦,莫非你沒有這樣感覺!現在我和你之間,你也是這樣想嗎?」赤賢盯著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你是說得對,但將來我們會怎樣,誰都不會知道。」 

「順其自然好,不要再想這麼多了,還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覺吧。」志賢扶著她站起身,雙雙跨進浴缸裡。 

隔天早上,志賢向文侖道:「我打算直接找取優小姐問個清楚,你認為可行嗎?」 

文侖想了一會:「也好,經世伯這樣說,內裡疑點實在太多,但你找取優小姐,需要和津本先連絡一聲才好,一來可以看看他的反應,二來是表白我們並沒有懷疑他。」 

「嗯!便這樣做吧,我倆離開東丸一事,現在還沒有正式得到東丸首肯,我打算今日回東丸上班,順便找津本談一談,你便留在家中,有甚麼進展,我會給你電話。」 

當日下午,志賢終於來電話,說取優小姐和津本會在七時來新西井家,志賢會和他們一起回來。 

還未到七時,志賢已經帶同津本和一名女子進入家門,那女子年約二十出頭,及肩的直發,有著一副鵝蛋臉兒,樣貌頗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一見著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優小姐,沒有見面很久了。」茵茵親熱地執著她手臂,滿臉笑容說。 

眾人在客廳坐下後,津本首先開聲道:「文侖,關於擄劫你和紫薇的汽車,依志賢的形容及車牌號碼,確是我小女的汽車無疑,但我問過小女,她說並沒有這件事,而且這段日子來,她也沒有把車子借給朋友,這一點我實在想不通。」 

文侖道:「取優小姐,請問昨日早上,你可有駕車到高輪飯店?」 

「叫我取優便可以了。」取優微笑著道:「我沒有駕車到高輪飯店,昨日早上,我還曾用過那車子上班。」 

「這便奇怪了,清一曾對我們說過,在高輪飯店的停車場看見你的車子,難道他是說謊,但看來又不大像。」 

「我們都是年輕人,我也直接叫你文侖好了。」取優大方地道:「聽說你在桑田那裡看過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給我看嗎?」 

「可以。」文倫便從口袋裡掏出照片遞給她。 

取優看了一眼,便即道:「我開頭聽見合照一事,已經感到很愕然,現在看見更覺奇怪了。」 

「甚麼事奇怪?」志賢問。 

「因為我從來沒有和桑田合照過,而這一張照片,連我自己也沒有看過,為甚麼桑田會有,我實在給弄糊塗了。」 

「讓我看看。」文侖取過來細心看了一會,便道:「志賢,你看看這裡,取優小姐被風吹起的頭髮,似乎有點問題,極像被電腦修整過的,看來這一張是合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別擺放上去的。」 

經志賢用心看後,也認同文侖的說話:「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便很有問題了,他刻意給文侖看到,這內裡到底又為了甚麼?」 

「取優小姐,你是駕駛那輛保時捷來這裡的嗎?」文侖問道。 

「嗯!」取優點點頭:「車子便在門外。」 

「我想去看看,這樣方便嗎?」文侖道。 

「隨便,我們一起出去看吧。」取優當先站起身來。 

眾人一出家門,便即看見一輛紅色保時捷停泊在門外,取優掏出車匙把車門開了,文侖坐上駕駛旁的座位上,過了一會才步了出來道:「這輛不是擄劫我和紫薇的車子,當日我雖然是給矇住眼睛,但我的手曾摸過座椅旁的皮革,那輛車子的左側面皮革,不知被甚麼東西割破了小許而裂開,但取優小姐的車子並沒有割破的痕跡,這樣說便很明顯了,那輛車子根本不是這一輛。」 

「但要找一輛同色同款,而外型又一樣的名貴跑車,似乎並不容易。」志賢道。 

「並不是沒有。」取優突然在旁道:「當時我購買這輛車子的時候,那營業員曾經和我說過,這輛車子同色同系列的,他們汽車行一共進口了三輛,兩輛出售,還有一輛是車行用作租賃用途。」 

「這便好辦了。」文侖大聲說道。 

待續小弟有一件喜事想與各位網友分享,「天使」本文及「押寨夫人」已將交由香港藝能出版社於近日出版,但據知只會在香港發行。今次小弟的劣作能得出版社青睞,全賴各位的支持和熱心的回應,小弟方能有此機會,先在這裡衷心感謝大家連日來的支持。 

而小弟也和出版商獲得協議,雖然稿費會略為減少,但小弟還是極力要求,讓小弟將來的小說,也先行在網絡上發表,而「天使」一文當然也不例外,但在書裡將會稍作修整,如生殖器的用語將改為較交雅,還要把網絡上文章的錯字、白字等從新校對,然而內容卻不會有多大改變。 

還有令小弟高興和滿意的,便是小說的封面,昨日我在e-mail收到「天使」一書的初步封面設計,一看之下,登時拍案大讚起來,我那時還疑思這封面是否陳淑芬或劉靜薇的手筆,但經我在出版商得知,卻是他們委託的設計公司產品,是採用POSER人型軟件及PHOTOSHOP和CORELDRAW完成的,竟把紫薇畫得如真人般,不但美若天仙,身材更是一絕,連我自己看後也快要硬起來(真是誇張,說笑的!),可惜風月無法貼圖,要不然也想貼上來讓大家看看,但小弟已把封面存了JPG,倘若哪位網友想看,請留e-mail給我,我e過去給你是了。 

多謝各位的支持!潛龍 



天使 第十八章 




次日上午,文侖來到伊東汽車公司,這間公司設在一幢商業大廈地下,寬闊的玻璃櫥窗貼上大字招牌,十分搶眼,讓人能遠遠便可看見。 

「先生,有甚麼可以幫忙嗎?」一個頭頂略禿的營業員過來攀談,並遞上名片。 

文侖朝他點點頭,接過名片:「是這樣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見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從朋友口中,得知是貴公司出租的汽車,不知是不是呢?」 

「我們公司確有一輛紅色保時捷作租賃用途,但不知是否閣下所見那一輛。」 

「這個沒問題,只要外表光鮮有型便行了,因為我今個星期天有一個重要派對,希望能租來玩兩三天,不知那個時間可以租給我嗎?」 

「真對不起,那輛紅色保時捷正好給人租去了,我為您介紹另一輛好嗎?」那營業員禮貌地道。 

「這個……」文侖顯得很無奈:「我是因為女朋友喜歡那種顏色的跑車,所以我才來這裡,既然是這樣也沒法子了,我現在留下名片給你,敞若那人提早把車子交還貴公司,麻煩你通知我一聲。」 

「這樣沒有問題。」那營業員接過文侖的名片,看了一眼又道:「原來閣下是東丸食品的沈部長,這就容易辦了,那輛紅色跑車正好是東丸的慄原先生租去,你們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慄原先生的租車合約尚有一個星期,或許他能夠幫忙閣下。」 

文侖一聽見慄原兩個字,登時一怔,心道:「原來是洋平。」 

「哦!原來是慄原先生租了。」文侖立時皺起眉頭:「我看還是算了,我和慄原先生在公事上剛好發生了少意見,瞧來也不便開聲!對不起,麻煩你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文侖道謝後便往大門走去,突然又停下來向那營業員道:「還有一點要先生幫忙,因為我和慄原工作上的關係,我不想多添麻煩,請先生你不用與慄原先生說我曾來這裡租車一事,可以嗎?」 

「沒有問題,我瞭解這方面的。」營業員躬身道,直送文侖走出門口。 

文侖走出汽車公司,邊行邊想著,終於証明桑田和洋平是一夥了,但桑田刻意把合成照片給自己看,其目的在哪裡,他迄今還是想不出來,唯一最充份的理由,桑田一心整造另一輛和取優小姐相同的車子,極有可能是利用它來嫁禍於津本,只要換上了車牌,改用取優小姐車子的號碼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侖他們對津本產生懷疑。 

可是桑田為甚麼要這樣做呢?動機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費盡心思排演這齣戲曲,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駱貴芳和紫薇被襲及被擄事件的幕後人,很明顯是桑田所為,他又為何要做這種事呢?文侖始終無法想得通透。 

回家後文侖把這件事說給紫薇和茵茵知道,並在電話裡通知了志賢,而志賢也向他說已經得到東丸的離職函件,從明天開始,他和文侖也不用回東丸上班了。 

當晚四人和陳浩等剛吃完晚飯,忽然來了一個令人吃驚的稀客,那人便是桑田。 

「我已經暗裡調查過津本,發現內裡確有點問題,雖然還不能証實甚麼,但依我來看,你們還是多加防範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眾人說。 

「桑田先生,不知你調查到甚麼?」志賢說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問一問你。」桑田望向紫薇說,只見紫薇茫然的朝他點點頭。 

「我想問你母親可是台灣人,好全名叫駱貴芳,是嗎?」桑田道。 

紫薇再次點點頭,桑田接著道︰「你可知道津本和你母親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們兩人已經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據我調查所知,你母親和津本原是一對愛侶,後來有一男子從中加入,你母親便疏遠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懷抱,相信這一點,你母親沒有對你說吧,而且那名男子當時已在香港商界頗有地位,他便是志賢的父親李展濠。」 

志賢道︰「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親來日本,都是為了和紫薇的母親見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趕來日本。」 

「原來你們都知道了,我說下去你們便會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說。 

「津本當年其實非常喜歡你母親,但很可惜,你母親卻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向著志賢的父親,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於懷,才鑄成今次擄劫的事件,雖然他也未必會傷害紫薇你,但最後發展如何,誰人能料得到,我看你們還是小心點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歡我母親,卻為甚麼會傷害我和母親。」紫薇心裡本就不相信他的說話,於是反駁他道。 

桑田聽後,佯作驚訝的樣子:「甚麼!你母親也被人襲擊,真沒想到津本會這樣做,看情形還是找個安全地方暫避一下好。」 

文侖在旁聽著,知道這頭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亂說話而致桑田起了疑心,便即道︰「桑田先生你說得對,其實我們也有這個打算,只是一時間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還好,志賢的父親已經來了日本,身邊還有幾個保鏢在旁保護著,但我們最為擔心的,便是津本請來的私家偵探還待在他們身旁,要是津本真是的如桑田先生所說有甚麼歪念,那便很危險了。」 

「難道志賢沒有把津本的疑點向令尊說,若把津本的人放在身邊,實在太危險了。」桑田皺起眉頭說。 

「我自然有和父親說。」志賢道︰「可是父親卻不肯相信,因為津本和他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沒有証據,我恐怕父親不會相信。」 

「這一點我也很理解,要是換了我也不會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田說。 

文侖見桑田突然到訪,不會單為說這些話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甚麼詭謀,便向他道︰「今次很多謝桑田先生的提點,但我們畢竟年輕,處事經驗不足,一時遇著這些事情,少不免會亂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他方法禦防津本呢?」 

志賢也馬上接口道︰「要勞煩桑田先生關心,實在過意不去!」 

「你們也不用客氣,其實我這次來訪,一方面是想通知你們要留意津本,二來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無法輓回的後果,倒不如預早提防著他,再行想方法開導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來。」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說話極為有理,但要如何預防津本,還要桑田先生指點一下。」文侖道。 

「好提議我一時間也沒有,但有一點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令尊也未必會同意。」桑田望向志賢道。 

「桑田先生儘管說出來,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會儘力去勸服爹。」志賢說。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請來的私家偵探,留著個炸彈在身邊,可謂避得一時,也未必避得長久,況且有他們在,令尊和令堂便無法隱藏行縱,想避開津本是沒有可能的了,你們說是嗎?」桑田道。 

「沒錯,那些私家偵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遷到哪裡去都沒有用處,行縱同樣會被他們發現。」文侖道。 

「可是爹實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賢軒眉道。 

「話並不是這樣說,既然你父親身邊已經有數個保鏢,不用那些私家偵探,也應該沒有問題,你大可將此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們離開身邊,終究是個危險!」桑田說。 

「志賢,我也認為這樣做比較安全,無須留著他們冒這個危險。」文侖附和道。 

「嗯!我會想方法勸服爹的。」志賢點頭道。 

「其實我有一處極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為令堂暫時入住,直至把事件解決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滿意。」桑田道。 

「這便太好了,我們正為這個發愁,但必須要將那些私家偵探調開方行。」文侖知道桑田終於現形了,不由喜道。 

「我的祖家在八王子的桑並木通,由於我家距離東丸總社太遠,便獨自遷到那裡居住,每月只有兩三天才回家一次,自從家母過世後,那裡只剩下一個老家僕田村看守打理家務。而田村每逢新年總會回鄉下過年,多年來已早成為習慣。現在距離新年還不到半個月,大概過兩天他便要起程回鄉了,到時家裡空著,正好給今尊令堂居住。」 

「這樣豈不是太打擾了。」志賢道。 

「你們不用客氣,況且在聖誕期間,我卻有點事要到香港數天,到時我也會向東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給令尊令堂先行打點一下,到他們住下來後,我才動身住香港去也不成問題。」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這就方便多了。」文侖道。 

「是的,我剛好有個要好的朋友結婚,適逢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一趟。」 

「我會馬上和爹商量一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你聯絡,希點他們也同意暫時搬往那裡住,免得害我們為他擔驚受怕。」志賢道。 

「好的,我也要走了,你們便商量一下吧。」桑田說完便站起身來,志賢等人禮貌地送了他出家門。 

桑田離去後,各人馬上圍著一起商量,茵茵卻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陳浩立即撥電話給李展濠,通知桑田來過這裡,並把桑田的說話告訴了他。 

陳浩放下了電話,立即與眾人道:「少爺,李先生在電話裡說,清一已經找到洋平了,要我們馬上到他酒店一趟。」 

各人聽後便即動身前往太陽神太子飯店,李展濠見著他們到來便道:「清一方才有電話來,他們已經找到洋平了,現在正審問中,是了,桑田說要我和貴芳搬到他家裡住,你們認為如何?」 

志賢把桑田的說話從頭再說了一遍,接著道:「果然如我們所料,這個傢夥沒安甚麼好心。」 

「今次他這樣做,當然是看見我們身邊人手眾多,令他們無法下手,所以才另想其他計謀,看來今次是我們捉拿他罪證的最好時機。」文侖道。 

「但說來也有點奇怪,桑田提出爹媽遷往他家裡暫住,顯然是會在那裡下手,可是若在他家中發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為嗎?」紫薇在旁說。 

「他不會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說過會去香港嗎,這便是想製造不在場的證據,再鋪陳一個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一些甚麼意外等事件,他便可以脫身了,這一點是很明顯的。」 

「難道他是利用那個家僕田村來行凶?」茵茵說。 

「不會的,桑田也不會這樣做。」志賢斷然道:「我相信他們在行凶時,桑田和田村也不會在場,而且還能找出有力的証明。要是田村在場動手,警方也會懷疑桑田是幕後主使的,豈不是一樣無法脫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現場,那裡除了爹媽外再無其他外人,他們又怎樣行凶?」紫薇總是想不明白。 

「現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後的陰謀,先等清一回來,看他在洋平身上問到些甚麼,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等了若半小時,清一終於進入飯店房間,還沒坐下來,志賢劈頭便問道:「怎樣了,問到些甚麼?」 

「現在終於已經肯定桑田是幕後人,但有一件事,李先生你先要有心理準備。」清一望著李展濠說。 

「我知道了。」李展濠顯得很平靜:「那主使人是我太太美雲,我說得對吧,她到底給桑田多少酬勞?」 

「甚麼?」眾人一聽之下,不禁為之愕然,志賢更是吃驚道:「爹,你是說媽媽她……!怎會這樣?」 

李展濠沒有答他,再問清一:「到底她付桑田多少錢?」 

「二百萬美元,但她的條件並沒有要傷害她們母女的意思,而是要桑田令她們母女永遠無法和你見面,可是桑田想不出其他方法,要她們不能和你見面,恐怕辦法只有一個,便是把她們二人殺了。」 

「這些都是在洋平口裡得知,是不是?」李展濠問道。 

「沒錯,洋平還說了桑田為甚麼要嫁禍津本,原來桑田在東丸極得社長信任,打算讓他進入董事局,但卻被津本從中破壞,把他曾收受另一財團的賄款抖了出來,害得他不但無法進入董事局,還降為1課部長,若不是那個社長保住了他,恐怕他已經無法待在東丸了。」清一道。 

「津本原來是想一箭雙鵰,不但要行凶害人,還要嫁禍他人,當真狠毒。」茵茵咬牙切齒道。 

「爹,你是否一早就知曉是媽媽主使的?」志賢瞪大眼睛問,他委實不敢相信自己的親母會做出這種事來。 

李展濠搖搖頭:「我原先並不知道,但經多日來的深思,加上你母親平日的為人作風,令我無法不去懷疑她。」 

「你是怎樣找到洋平的?」文侖向清一問。 

「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先聯絡我們,當時我還有點疑惑,到我依著他給我們的地址見面時,我才明白內裡的原因。自從洋平擄劫你和李小姐失敗後,便知道曝了光,於是躲藏起來,可是他對這件事情的內幕知道得太多,桑田竟然派人想把他滅口,幸好洋平這小子命大,給他逃過一命,便主動找上我們幫忙,並把桑田的事和盤托出。」清一道。 

「這樣說,他已經和桑田反了臉皮了。」文侖說。 

「可以這樣說,原來桑田在股票市場上掉了很多錢,後來他從津本口裡,知道李先生的太太要找尋她們母女兩人,而他早就對李小姐起了疑心,因為她是津本先生介紹入東丸的,而且是中國人,經他找人調查後,終於証實李小姐和她的母親便是李太太要找的人,便主動和李太太聯絡,最後做成了這趟交易。」 

「清一兄,桑田這傢夥已經親自行動了。」李展濠便把桑田找志賢的經過說給清一知道:「我想聽一聽你的看法,我們是否要冒這個險?」 

「到今日為止,就算有洋平作為證人,桑田還是可以一口否定,就算是能把他入罪,相信也不會太重,既然他能提出這個,必定有甚麼圖謀,我們大可將計就計,把他當場擒著,這樣才可以一了百了,不知大家認為如何?」 

「我很贊成清一的意見,只要小心一些便行了。」文侖在旁道。 

「好吧,就這樣決定,今晚清一兄便留下來,我們再商量一下,志賢你們先回去,我明日會再通知你該如何做。」李展濠道。 

文侖赤條條的仰躺在榻榻米上,而紫薇也同樣一絲不掛,正倒頭趴伏在他身側,渾圓的豐臀,正自高高的豎起,只見她緊握住文侖的大屌,小口卻不住為他舔吮著龜頭。 

「好舒服,紫薇你的小嘴愈來愈可愛了……」文侖爽得連聲喊好。 

紫薇一面盡心含吮,一面把一邊乳房,貼壓著他的肋骨磨蹭,熱情地挑惹他的慾火。 

文侖的一隻手再無法閒著,手指開始撫弄著她鮮嫩的花唇,直到兩根修長的手指,完全佔據了她的蜜穴,且有節奏地挖掘時,紫薇不禁把頭仰起,陶醉地呻吟起來:「啊……嗯……」陣陣快感傾瀉而出。 

文侖卻不知從哪裡學來一套指功,但見他運指如飛,不消片刻,紫薇的淫水猶如噴泉似的疾噴而出,紫薇卻樂得咿呀不絕,豐臀不停抽搐顫動:「啊……文侖,不得了……快停下來……啊……我會快樂死啊……啊……又要丟了……快停……」 

然而文侖哪會理睬她,還是狠抽猛戳,直把個紫薇弄得泄完又泄,終於渾身無力伏倒下來。 

文侖看見她這個模樣,只好停下手來,撐起身軀坐到她身邊,撫摸著她的秀髮,溫柔地道:「剛才舒服嗎?」 

紫薇早已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道:「我給你弄死了,害得人家不知丟了多少次。」她邊說邊翻過身來,疲乏地伸出雙手,示意要文侖伏下來讓她抱。 

文侖把身子蓋了上去,肉貼肉的壓上她,而紫薇卻熱情地把他擁緊:「乾我,快用你的大東西乾我。」說著,她便主動地把雙腿大大地分開。 

只見文侖把位置稍作調整,便唧一聲插入了大半根,紫薇如仙似的俏臉上,馬上作出反應,只見眉頭輕軒,小嘴舒暢地「啊」聲綿綿。 

「已經頂到底了,還要我再入嗎?」文侖吻著她額頭道。 

「嗯!我要,紫薇想再要深些,把你的寶貝全給了我。」紫薇挺起腰肢需索:「啊……是這樣了……嗯……真的好滿……」 

文侖直撐開她的子宮頸,終於全根盡入,卻被她的緊窄圍箍得異常舒服:「真的好窄,好舒服……」便開始抽插起來。 

「好深……啊……文侖再用力……你便肏死紫薇好了……啊……」紫薇爽得咬緊拳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住眼前的愛人。 

一輪疾攻下,紫薇又再次丟了一次。文侖用雙手把她抱了起來,形成面對面的坐著,但腰肢還是不停地挺動,半點也沒有減緩下來:「感覺如何,還好嗎?」 

「嗯!太美了……文侖你總是插得人家很暢快……啊……愛死你了……不要停下來……」紫薇單手圍住他脖子,單手托起自己一隻乳房,送到文侖口中。 

又侖一邊貪婪地吸吮,一邊用力抽插,紫薇美得星眸迷矇,小嘴不時半張半閉,盡情享受愛人給予的慰藉。 

而在隔鄰的房間,茵茵的一隻腳已被志賢高高朝天舉起,而志賢卻俯著頭埋在她花穴裡,舌頭正伸出伸入地撩戳她:「啊……要丟了……不要再舔了……快來肏我好嗎……啊……不要咬……要死了……」但她口裡雖然是這樣說,可是雙手卻不聽她使喚,竟伸到自已花穴口,把蜜穴大大的用手指張開,好讓志賢的舌頭能夠更深入她。 

「我知道這是你最喜愛的,是嗎?」志賢用含糊的聲音問她。 

「嗯!不要停呀……我要……我最喜歡給你舔……你的舌頭好厲害啊……舔得人家淫水連連……啊……啊……」當志賢再次含住她陰核時,茵茵暢美得腰肢弓起,頭也猛地往後撐:「太爽了……啊……」 

「現在想要我肏你嗎?」志賢問。 

「想……快些肏我……」茵茵喘著氣道。 

志賢把她扶起來,叫她背向自已屈跪在身前,並把她的背部貼著自己的胸膛,雙手從後繞向她身前,握住她雙乳道:「給我放進去。」 

茵茵先把身子略為往前傾,伸手往後握住他怒氣騰騰的肉屌,緩緩抵住自己的花穴:「已經給撐開了,插進來吧。」 

志腎二話不說,肉屌猛地望內一頂,登時給她的溫熱牢牢包住:「真是好緊好多水,今回我要你自己動。」 

茵茵依他照做,只見她雙手前撐,美臀開始不停前後拋動:「啊……好美……我裡面又脹又滿……舒服透了……」 

不一會,志賢把她推前去,讓她趴在榻榻米上,巨屌卻一下重於一下的抽插,竟像瘋了似的,不停往前衝,而在他身下的茵茵,也感覺到他今日的舉動有異於往日。 

剛才在回家的路上,志賢一直默不作言,顯得心事重重,茵茵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心裡早就雪亮不過,自從志賢聽見父親的說話,知道那主使人是他生母后,他便是這個樣子了,一回到家便躲入了房間,當茵茵才一進入房間,他便扯著她索愛。 

「啊……志賢你好厲害……茵茵快要給你肏死了……啊……快要丟了……不要停……繼續用力肏我……啊……好爽好舒服……」 

突然志賢又把她翻過身來,讓她側臥著,再提起她一條腿,接著從後快速抽戳:「很舒服吧?喜歡我用這個姿勢插你嗎?」 

「喜歡……再用力插……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屌括得我好爽,繼續頂深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賢顯得特別激情,急遽的動作不曾停頓過,直到他渾身無力,才軟軟地躺了下來,口裡不停地喘氣,然而他那根肉屌,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梆的豎得老高。 

茵茵感覺他突然抽離自己身體,再看見他頹然躺在身旁,便翻身趴在他身上:「很纍嗎?你臥著讓我來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來忘卻親母的事情,她只好更賣力更淫蕩地對待他,好讓他能得到滿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個好。 

她說完便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後仰,道:「志賢你想看我如何用小穴套住你的大屌嗎?快抬頭看你怎樣出入我。」茵茵淫蕩地用單手撥開花唇,再慢慢用小穴把他的龜頭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根吞沒:「啊……頂到我的盡頭了……好粗好長,我感到小穴要給你撐裂了……好脹……」 

接下來茵茵開始上下晃動,志賢瞪著眼睛望住交接處,只見大屌時沒時現,淫水沿著棒身不停滴下,潤光閃閃,淫褻之極。再看茵茵一雙飽挺的乳房,隨著身軀的動作不住擺晃搖動,惹得他無法不把他倆納入掌中。 

「啊……使勁玩我……給我更多快感……唔……志賢你舒服嗎……快來了……要泄了……啊……」 

「背向我幹……我要看你的菊花穴……啊……好爽……」志賢喊道。 

茵茵順從地插著肉屌慢慢轉向身,直至背向他才開始挺動,只見她的身子愈動愈往前傾,美臀卻愈翹愈高,直看得志賢兩眼發獃,手指不禁伸到她菊穴口,輕輕為地揉搓。 

「不要……那裡很髒……不要玩那裡……」茵茵已經快感連連,在志賢的手指撫摸下,淫水更是疾噴而出:「不得了……我真的要丟了……啊……來了……」一陣強烈的抽搐後,茵茵再也支持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賢的身上。 

志賢雙手從下往前包住她一對乳房,肆無忌憚地捏玩著:「你這麼快便不行了,但我還沒泄,叫我怎麼辦?」 

「先讓我歇一歇再弄好嗎,我實在受不了。」 

志賢無奈,只好用雙手在她身上發泄,沒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慾火漸生,再次坐起身來,開始那還沒完結的遊戲,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們的滿足,親暱地擁抱在一起。 


天使 第十九章 




「桑田先生,我爹已經答應了,同時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暫時遷到那裡,大家好有個照顧。」志賢在電話裡說。 

「這樣便好,集中人手會讓津本更難下手,你們打算甚麼時候遷過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們想今日下午遷過去,不知可以嗎?」志賢道。 

「不成問題,我會通知家僕田村一聲,你們隨時都可以搬遷過去,現在你先寫下我那邊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說了,又道:「我下班後便會趕回去,到時見面再詳談。」 

八王子市位於東京市中心之西,是一個古老的大城市。江戶時代的八王子市,在甲州街道與宿場町一帶,卻是著名的商業區,明冶時代以生產絹織物等產業為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並木通,位於淺川大橋不遠,四周楓林樹影,景色甚是旖旎,附近名勝甚多,有竹之花公國、永福稻荷、大義寺、惠念寺、還有極為著名的八幡八雲神社,那裡的山菜料理,可謂堪稱一絕。 

桑田家是一棟日本古式建築,入門處只見魚池石山,日式的園林池沼,顯得花木清華,雖然有些古色蒼然,但四周卻異常闃寂嫻靜,佔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鏢,一行十一人才踏進這個步移景換的園庭,便即看見兩頭德國狼犬飛奔而來,五名保鏢及文侖馬上戒備起來,而三個女人早已嚇得花容失色,立時尖叫出來,志賢更是驚懼不已,就像小白這樣的小狗,他已經怕得要命,更何況是這兩頭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停住!」一把蒼老的聲音接著響起,兩頭大犬卻極是乖馴,立即停了下來,還相當親熱地搖尾擺舌,在眾人身上左臭右臭。 

一個年約六十的老人緩緩走了過來:「各位便是我家主人說的貴客李先生嗎?」 

「是的,我姓李,這是我內子及女兒。」李展濠點頭道:「今次到訪實在打擾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來,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請不用客氣。」田村禮貌地在前引路,兩頭巨犬卻跑前跑後,跟在田村身旁。 

進了屋內,即見一個相當寬敞的大客廳,一條長廊往內伸延,左面全是落地玻璃,可以看見園裡的石燈籠和石山,環境十分雅緻。 

眾人坐在客廳上不久,田村已為各人端上了茶,兩頭狼犬卻溫馴地伏在地上,間歇便抬著眼睛看著眾人談話。 

紫薇和茵茵仍是心有餘悸,牢牢貼著文侖和志賢,眼睛瞬也不瞬的望著牠們,文侖拍拍紫薇的手背,笑著說道:「你還在害怕麼?看來牠們還滿溫馴的,不用太過擔心。」 

「不知為甚麼,只要望著牠們,我便心驚膽跳,看來大哥必定不會住下來了。」說著望向志賢,卻見志賢也是兩眼大瞪,牢牢盯著兩犬,而茵茵卻死命的抱著那寵物箱,箱內的小白卻不住吠吠低鳴,但那兩頭德國狼犬竟對牠全無反應,連望也不望牠一眼,確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這兩頭狼犬是桑田先生養的麼?」文侖向田村問。 

「是的,牠們在這裡已經有兩三年了,雖然外表凶惡一點,但卻相當溫馴,桑田先生每半年便會送牠們到犬隻訓練所受訓,所以甚懂人性,很容易和人接近。」 

「原來這樣,難怪她們這樣乖巧,看來桑田先生很喜歡牠們吧!」文侖道。 

「這個當然了,要不是也不會送牠們去受訓,但今次受訓回來,卻比以前更乖馴多了,就是連外人進屋來,牠們也不會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著來人,看來那訓練中心確實不賴。」 

「哦!牠們難道剛受訓回來。」文侖問。 

「牠們受訓回來才兩天而已,這一頭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頭尾端白毛較多的叫武藏,以後你們隨便呼叫牠們便可以了,一些簡單的呼喚,牠們都會聽得明白,就如叫牠們坐,拾東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氣說。 

「這兩個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戰時的著名戰艦名稱。」李展濠在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懷念父親當年的輝煌事跡吧,所以為牠們改了這個名字。」田村頓了一會續道:「對不起,我真是老糊塗,忘記帶各位去看看房間。」 

話後便引領眾人上了二樓,卻見一條長廊排列了幾間房間,田村向李展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來,要把這一間留給李先生和夫人的。」便開了第一間房門,內裡全是日式設備,中間有一扇門分隔開前後兩邊,靠房門前面的一截是個起居間,後面的卻是睡房,並設有獨立洗手間。 

「李先生覺得這房間滿意嗎?」田村問。 

「很好。」李展濠向身後的一名保鏢道:「給我把禮物送給田村先生。」 

那名保鏢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來,遞向田村,志賢立即上前用日語道:「田村先生,這是我父親的小小心意,請笑納。」 

田村搖頭不要:「我怎能夠收取李先生的禮物,給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這個只是一點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會怪罪的。」李展濠接過盒子,熱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氣了,要不然我們只好離開,再不敢勞煩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無奈,只好收下,才打開盒子一看,卻見金光耀眼,竟是一隻端士名表,他一看見是如此貴重的物件,登時遞了回去:「老頭我真不敢收下這麼貴重的禮物,李先生還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哪裡肯收回,幾番說話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帶領下,已經一一把房間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間隔鄰,文侖和志賢卻住在紫薇的對面,近梯間的兩個房間便給那五名保鏢入住,但一到晚上,這兩對年青人自然會調動房間了。 

晚上桑田回來,大家便在大廳上談起來,只聽李展濠道:「桑田先生為著我們夫婦倆竟費盡心思,實令我感激不盡。」 

「李先生你也太客氣了,我和津本也是老朋友,今次發生了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幫上點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時間的衝動而已,我會盡能力勸導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這些無謂的事情來。」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實我一點也不相信是他做的,可是從各方面來看,又不得不令我懷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錯。」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麼了,我看事情很快便會解決,就在這裡安心暫住幾天,讓我這個第三者作中間人,先慢慢開導津本,若再沒有結果,這也怪不得人了,到時李先生要怎樣對付他,我也無話可說了,但現在希望李先生給小弟一點面子,暫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給他一條生路,不知行嗎?」 

「其實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發生任何不開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從中幫忙,當然是最好不過。」 

當晚在五名保鏢保護下,由李展濠作東,十多人來到位於甲州街道的東華飯店吃晚飯,卻是一間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靜地渡過,沒有發生甚麼不愉快的事。 

其實李展濠今次能大膽地出外晚飯,他早就計算清楚安全性的問題,自從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雲後,便看出只要他能夠貼身在駱貴芳身邊,不讓她獨自離開便可以安全了,皆因美雲必定再三叮囑桑田,決不能傷害自己及他的兒子志賢,這一點李展濠看得相當明白。 

李展濠也曾和志賢及文侖說出這個關鍵,二人聽後也有同感,並吩咐紫薇和茵茵絕對不能離開自已半步。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趕回東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為各人準備了早餐,就在將接近用完早餐的時候,田村卻領著兩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進來,文侖等人一眼便認出那兩個人,正是清一的兩名私家偵探,他們當然若無其事的繼續用早餐。 

「李先生,這兩人是電話公司的職員,是來作電話維修的。」田村隨後道。 

「電話有問題嗎?」文侖放下餐具問。 

「不是,我們這裡每月都會進行電話清潔及維修,因為過兩天我便要回鄉下過年,所以便通知他們早點前來。」田村道。 

「原來是這樣。」文侖心裡卻想,清一這個人果然神通廣大,連電話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門口不遠的兩頭巨犬,只是在兩人身上臭了臭便再不理會二人,直到田村離開走出飯廳,其中一人才細聲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們會在電話上按裝偷聽器,只要有任何電話進入或打出,我們都會聽見,各位若有甚麼重要電話,便採用自己手提電話較為方便。」 

李展濠點點頭示意明白,沒多久功夫,兩人已經把事情辦妥離去。 

轉眼便過了幾天,田村已經回鄉過年,而桑田也在昨天離開日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這幾天裡並沒有在屋內多說甚麼,說話也相當謹慎,恐防屋內早就安上偷聽器,每當說到重要問題,都要在對方耳邊底聲說話,就是文侖和紫薇晚上做愛,也要默默進行,連呻吟也不敢盡情奔放,當然志賢和李展濠也不例外,這樣當然會情趣大減,但卻沒有其他辨法。 

而那兩頭令人看見無不悚然的巨犬,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更加與眾人顯得親近,連小白這頭北京小犬,也能和兩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賢對牠們猶如遇見怪物似的,遠遠便避了開去,恐怕這幾天來,最是心驚膽戰的人,非志賢莫屬了。 

喂飼這幾頭犬隻的工作,暫時卻落在阿東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時曾說過,過幾天便會有人把兩犬帶回訓練所寄養,可是幾天過去,還不見有人來。 

又過了一天,李展濠和駱貴芳正在大廳上坐著,兩頭巨犬和他們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腳邊打瞌,駱貴芳在這幾日來,已不再害怕牠們了,而且發覺她愈來愈喜歡這兩頭巨犬。 

便在這時,文侖和紫薇突然從二樓飛奔下來,一臉慌張之色,當看見李展濠二人,便連忙向李展濠打了個手勢,示意要他們二人過來。 

李展濠和駱貴芳大感錯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過來,而紫薇卻二話不說,猛拉著駱貴芳往樓上跑,文侖也在李展濠耳邊輕聲說,叫他先回到房間去。 

當李展濠和駱貴芳一進入房間,文侖立即把房門關上,同時掏出手提電話,叫志賢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間來。 

沒多久志賢和茵茵便走進房間,文侖卻走到李展濠身旁,低聲說道:「世伯,請你先不要問原因,快用手提電話通知阿東,用犬帶把那兩頭狼犬綁住,最好替牠們帶上口罩。 

李展濠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用手提電話通知了阿東,過了數分鐘,阿東來電話說事情已經辦妥,這時見文侖似乎松了一口氣,紫薇也顯得不再緊張兮兮的模樣。 

「志賢、世伯,我們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嗎?」文侖朝二人道,並回頭在紫薇耳邊低聲說:「你便在這裡陪伴伯母,不要多說甚麼,知道嗎?」 

紫薇明白文侖的用意,便向他點點頭,而茵茵卻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麼?」 

文侖和志賢當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沒有問題。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鏢小心守在屋內,不用跟著他們,當來到魚池旁四人才停了下來,文侖便立即道:「我剛才突然又來了個噩兆,那時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頭痛起來,當我痛得閉上眼睛,竟看見一幕驚心動魄的事件來。」 

「是甚麼?」茵茵雙眼旋即頓住,李展濠和志賢卻怔怔望住他,嘴巴、身軀,立時全然僵住,六隻猶如貓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侖的臉上。 

「我看見那兩頭狼犬突然把伯母撲倒在地,瞬間便被牠們咬得面目全非,而伯母那時卻一點兒反抗的餘地也沒有。最後我看見她傷痕纍纍,躺在地上死去,脖子被噬了一個大洞,血如泉涌,相信喉管也被咬斷了,實在太可……」 

文侖正待說那個「怕」字作結詞,但志賢的拳頭已落在他的腦門,高聲喝道:「你不要說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 

「這是幻境中的事實嘛,我又沒有加多減少!」文侖撫著腦瓜子說。 

「你做人不可以說話婉轉些嗎?也不看看在與誰人說話。」志賢的目光不由望向父親。 

「你們不要再吵了!」茵茵軒著眉頭道:「若然文侖的幻境一向是如此靈驗,似乎姨媽真的極有可能受犬隻襲擊,但是那兩頭狼犬卻極為溫馴,無緣無故又為何會去襲擊姨媽?」 

「文侖,你既然有這樣的幻覺,我們實在不能不防。」李展濠盤著雙手沉思。 

「我認為不是沒有可能的。」文侖接著道:「依我估計,皆因牠們是受過訓練的狼犬,倘若牠們看見伯母有一種特別的行動或舉動,恐怕會馬上進行攻擊,這是極有可能的事。」 

「你是說假若媽做出某一個動作,或是到一個不應到的地方,如開啟不應開啟的門或櫃門之類,都會構成牠們襲擊的因素,只要桑田預早刻意安排這種機會就可以了。」志賢說。 

「正是這樣,這樣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當場,伯母同樣會受到隨時被襲擊的機會,所以我剛才馬上通知世伯,叫阿東先把牠們綁起來便是這個原因。 

「如你所說,住在這裡豈不是很危險,瞧來還是不要住這裡了。」茵茵擔憂地說道。 

「但我所推測的一切是否正確,便不得而知了,但還是那一句,若要揭開桑田用甚麼陰謀來傷害伯母和紫薇,這卻是個最好時機,桑田並不知道我有預感能力,更不會知道我們已預知他是用狼犬來行凶的秘密,桑田必定會依計而行,現在我們知道了,只要處處小心,伯母不但會安全沒事,還可以乘機找出証據來對付桑田。」文侖向眾人道。 

「文侖說得對。」李展濠在旁道:「只要我待在貴芳身邊,相信桑田也不敢亂來,若然連我和志賢都傷害了,桑田不但收不了錢,極有可能弄得血本無歸,美雲絕不會放過他,這一點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但我到現在還有一個疑點,始終想不出來。」 

「世伯是說桑田既然不在,他又如何知道你離開伯母身邊,還要伯母和紫薇單獨一起,他才敢行凶,這一點桑田身不在現場,他是沒有可能會知道的,難道桑田沒有去香港,屋內早已安裝上偷竊器,能夠讓他看清楚屋裡的情形環境?」文侖皺起眉頭道。 

「不會的,桑田若要証明自己的不在場証據,出入國境的証明便是他的最佳証據,況且他到香港,極有可能他會有辦法知道事情的進展,若然成功,他便會向美雲收取尾數,這樣他便不用經過銀行,警方也無法懷疑他巨款的來源。」李展濠道。 

眾人聽後也覺得很有道理,志賢低頭沉思道:「莫非真如文侖所說,屋內早就安裝上偷竊器,桑田雖然不在日本,但只要有人監視著偷竊器,只要發覺時機來臨,便馬上開始行動,或是通知桑田……但他們又用甚麼方法能令那兩頭狼犬發動攻擊呢,這一點實在令人費解。」 

「你們三人清楚聽著。」李展濠突然嚴蕭起來:「我們現在討論的事和文侖的預感,萬萬不能向任何人說,包括陳浩等五人,知道嗎!」 

「爹,難道你認為在他們五人中……」志賢駭然道。 

「嗯!」李展濠點點頭:「你媽美雲知道他們在我身邊,而我來日本他們必定跟隨,她要收買其中一人或二人,這事並不稀奇。」 

「現在媽和紫薇單獨在房間,只有他們五人在屋內,豈不是很危險!」志賢震驚道。 

「志賢,我們馬上回去。」文侖向志賢打了個眼色,便即轉身朝大屋走去,茵茵同時隨尾跟著。 

李展濠望著他們遠去,便掏出手提電話,不久對方便已接通:「清一兄,你和其他職員還在屋外監視嗎?」 

「是,到今日第五天,還沒有甚麼發現,也沒有甚麼可疑的電話。」清一在電話道。 

「我有一個重大發現,你留心聽著……」李展濠便把文侖的幻境從頭再說了一遍,而清一早也知道文侖的超能現象,也不覺得驚奇。 

李展濠接著道:「現在我懷疑在五個保鏢中,其中會有我太太的人,既然桑田到現在沒甚麼行動,也不用在外監視了,你們便到我這邊來,加強屋內的實力,我打算把那個內鬼抖出來。」 

「好吧!我們馬上來,還有一點,那兩頭曾受訓練的狼犬似乎很有問題,我有一個朋友是訓犬師,我可以請他過來幫忙,李先生你認為如何?」 

「那很好,便麻煩你一趟了。」李展濠說完便關上電話回大屋去。 

文侖和志賢回到李展濠房間,看見紫薇母女倆卻安全地坐著傾談,不由放下心頭大石,文侖向紫薇道:「今日是平安夜,不知是否會真的平安。」 

「沒想到今年的平安夜在這裡度過!」茵茵苦著口臉說。 

「希望能夠平平安安已經很好了,待這件事過後,到時再和你到外面瘋狂一晚便是了,你也不用擺出這副嘴臉。」志賢瞪著她道。 

「我又沒有說甚麼,你這麼凶惡望著我作甚麼?」茵茵瞪了回去道。 

志賢沒有理會她,轉向文侖在他的耳邊道:「你認為那內鬼是誰?」 

文侖搖著頭:「我真的不知道,表面上看,誰都有這個可能,但如何說,我都希望能早一點把事情解決,這樣下去實在太令人憂心了。」 

這時李展濠已經回到房間來,坐到她們母女倆身邊,低聲道:「美雲弄出這件事情來,實在很對不起,但你們放心,我會將這事情一一作個完滿處理的。」 

「展濠,我只求你一件事,就算打後會發生甚麼事情,請你不要再怪責她,畢竟她這樣做,都是因為愛你才會這樣做,若因為我而令到你們發生任何事,只會叫我更加難做,我以後也不敢再面對你了。」駱貴芳盯著他道。 

「可是這件事又叫我怎能原諒她……」李展濠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你就為我母女倆想想好麼,其實我們當初認識,本來就已經錯了,莫非你要我一錯再錯,要是因為這件事而使到你倆不和,我會感到更加罪孽深重。」 

「不用再說了,讓我靜心想一想,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解決目前。」李展濠道。 

這時響起拍門聲,文侖開了房門,看見阿東站在門口道:「清一先生和他的四名職員來了,正在樓下大廳。」 

「我馬上下來。」李展濠道:「還有,你去通知陳浩等到大廳來,我有事要找他們。」 

阿東應了後,文侖關上房門,李展濠馬上向眾人道:「志賢、文侖,你兩人跟我下樓去,茵茵你便在這裡陪伴姨媽和紫薇,千萬不要離開房間半步,我會叫人在門口保護你們。」 

來到大廳,李展濠朝清一道:「清一兄,麻煩你派兩個職員到我房間外保護。」說完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而清一和兩名職員卻站在李展濠左邊,而文侖和志賢則站在右邊。 

但見李展濠燃點了一根香煙,方徐徐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的五名貼身保鏢道:「你們五個人跟著我大概有五六年吧,我一直待你們如何?」 

五名保鏢一聽,不禁你眼望我眼,自從跟隨李展濠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過他這樣的語氣,一時間竟無人答得出話來,但人人心底裡都可以感受得到,他這一句說話只是一個開端,可是下文是怎樣,還沒有人知道罷了。 

「為甚麼沒有人回答我,倘若你們那個對本人不滿,不妨直說出來。」李展濠望著眾人道。 

靜默良久,還是沒有一個人說出話來,李展濠續道:「到底誰人有事隱瞞著我,自己說出來好了,一場賓主,我實在不想多言兩句。」說話間,李展濠如錐似的眼睛不住打量著五人。 

他在商場數十年,眼光是何等厲害,任你奸過狐狸,決計逃不過李展濠的銳利目光,只見他又道:「陳浩,你沒有甚麼說話想和我說嗎?」 

陳浩登時身子一顫,訥訥地道:「對不起李先生,我原本是不想的,只是……」 

「你直接說出來好了,我要知道的是真說話。」李展濠道。 

「在還沒來到日本時,太太曾經給我一個電話,問我有關李先生來日本的原因,當時我自然不肯說與她知道,後來太太用我女兒來要脅我,她說若不和她合作,她便把我以前是黑道人物全說出來,說我曾販毒、開賭、賣淫等都說給我女兒知道,雖然這些都是以前的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但我對女兒卻從不敢說出半點,我委實不想她知道我的過去,況且我已經改過自新,更不想在她心中留下永不磨減的裂痕,請你原諒我。」陳浩道。 

「這麼說,你就是殺人也不介意。」李展濠盯著他問。 

「不是,太太對我說絕不會傷害任何人,她要的只是不許李先生和二太太見面,只要能令你們分開,或從中破壞,她便給我一百萬港元作酬努,但我並非想要錢,我要的是希望太太能和我保守秘密,但當我來到日本,便發覺情形有點不同了。」 

「有甚麼不同?」李展濠問。 

陳浩道:「當我知道有人想殺害她們母女時,我便知道事情不再簡單了,後來太太又給我電話,要我和桑田合作,只要聽從他行事便可以了,因此我便知道桑田就是那幕後凶手,但我實在不想傷害她母女倆,所以我有很多事都沒有和桑田聯絡,像沈先生有預知能力,清一先生並沒有真正離開等,桑田對這些事至今全不知道。」 

「桑田是否真的去了香港?」李展濠問。 

「據我知道是真的,但在他離開日本的前一天,他曾通知我,並且留下一個電話號碼給我,對我說如果發現二太太和二小姐坐在客廳,而李先生及少爺不在她們身邊,便馬上給他一個電話。」 

「假若真的有這個機會,你會給他電話嗎?」李展濠目不轉睛的望著他。 

「我不知道,但我至今也想不出桑田的意圖,到時或許我會給他,但我敢發誓,若然我給了他電話而發生甚麼問題,我會拼去老命也會把她們母女救出來,就算我死在這裡,起馬我女兒還認為我是一個好父親,也可以報答李先生多年來的關照。」陳浩說到這裡,終於垂下頭來不敢面向李展濠。 

「你還是一個好父親,而你女兒也不會知道你的過去,我敢和你說這句話,現在你還是我的好夥伴。」李展濠站起身來,上前拍拍陳浩的肩膀。 

陳浩感動得雙眼發紅,連說話也帶點哽嚥:「多謝李先生。」 

李展濠又拍了他兩下,示意雨過天晴,便問道:「桑田給你的電話還在嗎?」 

「在!」陳浩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咭紙來,上面寫了個電話號碼,便遞了給他,李展濠接過,望了一眼便遞給清一:「這是日本地區的電話號碼麼?」 

清一看後道:「沒錯,還是八王子市的電話號碼,即是這一區,但桑田身在香港,這電話號碼又如何能通知他,真是奇怪!」 

「看來問題便在這電話號碼身上。」李展濠道。 



天使 第二十章(完結篇) 




「李先生,有一位三井先生要見清一先生。」一名保鏢上前說。 

「哦!他便是我所說的馴犬師,沒想到他這麼快便來到這裡。」清一和李展濠一起迎了出去,沒多久便看見一個五短身村,圓圓口臉的矮子隨著二人走進大廳,文侖見著他,實不敢相信這人是個馴犬師。 

清一向各人介紹後,三井便道:「不知那兩頭狼犬在哪裡,我想去看一看。」 

李展濠便叫阿東領他去了,一會兒,阿東和三井牽著大和、武藏進來,並將兩犬綁在大廳靠入口處的一條石柱上,三井向眾人道:「這兩頭是純種的德國狼犬,倘若站起來約有一百五十多公分,看牠們的神態,確是受過相當長時間的訓練,已經去除了一般的野性,但德國狼犬卻有一個習性,任你如何調教牠,其本性的忠心認主心極重,只要主人發出命令,牠們都會馬上聽從。」 

「叫牠們攻擊人或咬人都可以嗎?」文侖問道。 

「不但可以,若主人或領犬人沒有下命令叫停止,牠們會繼續攻擊下去,尤其是受過訓練的犬隻,還有一點,德國狼犬不論牠是否受訓過,只要一頭向某物件或人類攻擊,其餘犬隻也會立即跟隨而上,牠們的拼鬥心甚強,倘若第一頭犬隻沒有停頓下來,牠們便會繼續比拼下去,直到牠們自動放棄為止。」 

「要是如三井先生所說,給襲擊的人相信必死無疑了。但這兩頭狼犬平日相當溫馴,牠會無緣無故突然襲擊人嗎?」志賢問道。 

「一定不會,一經受過訓練的狼犬,沒有主人或領犬人的命令,牠們是不會隨便襲擊人類的,除非突然發瘋,但這個機會並不高。」 

「現在牠們的主人卻不在這裡,這樣說牠們又如何行凶去襲擊人,真是很難令人想像,但我們確實懷疑牠們的主人有這個動機,到底他會怎樣做呢?」文侖道。 

「清一兄在電話裡也曾和我說起這一件事,我驅車來的時候,也曾在車上想過,但還是想不出甚麼道理來,要是犬隻的主人不在場,要今牠們突然襲擊人,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那個主人留下錄音帶,忽然在錄音機發出命令,牠們聽後就會產生反應,但會有這個可能嗎?」 

「有!」文侖忽然在沙發上跳了起來:「我終於明白了,就是陳浩的電話號碼。」 

給文侖這樣一說,有些人已經反應過來,志賢立即道:「沒錯,假若那個電話是接上電話錄音,再用放聲器放出來,犬隻一聽見便會立刻攻擊,必定是這樣。」 

「清一兄,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便麻煩你到處看看,查看一下大廳內可有放聲器或電話錄音器。」李展濠道。 

除了清一和四名私家偵探外,文侖、志賢和五名保鏢都一齊行動,終於在大廳的天花板隔層裡,給其中一名保鏢發現了一個放聲器,接著沿著電線的來路尋找,最後卻發現一座電話錄音機放在一個木櫃裡。 

「終於找到了,不出我們所料,桑田果然想得周到!爹,剛才為甚麼不直接撥響哪個電話,豈不是更容易尋找?」志賢問道。 

「當然不可以這樣做,在沒得到百分百確定,要是依著那電話號碼打去,但接到哪裡去誰都不會知道,若是接給了桑田的某一個手下,豈不是會打草驚蛇,我們必須要到最後關頭,把一切都準備妥當,方可以打這個電話。」李展濠道。 

「現在已經很明顯了,到我們來上演這一齣好戲了。」文侖道。 

「志賢,你可以到樓上叫紫薇她們下來,先和大家見個面,相信我們再不用低聲說話,剛才我們搜尋了大半天,要是有偷聽器或偷竊器,早就給我們找出來了。」李展濠向志賢道。 

這時清一向三井道:「依你剛才所說,那個桑田極有可能是利用錄音帶使犬隻行凶了,我們現在應該怎樣做?」 

「我們須要準備兩個假人,體型最好和真人一樣,我相信牠們在受訓期間,必然是採用木制人型,這是一般警犬的訓練程序,當主人一聲號令,便能激發犬隻的潛在意識,會向眼前的人進行攻擊。」說話間,三井走向那兩頭狼犬,並將牠們的口罩除了下來。 

清一便叫了一名職員過來,派他到性商店購買兩具人型娃娃,還需要一些給娃娃穿著的衣服。 

李展濠卻坐在沙發上,正用手提電話傾談中:「老張,那個桑田還在你的監視下嗎?」 

「他正在飯店的房間裡,一直沒有離開過,只要展濠兄找到桑田的罪證,一聲下令,我便馬上進去把他拘捕。」那邊電話的老張,卻是香港的一名高級警務人員,也是李展濠的交好。 

「麻煩你了,有關我太太的罪名,我已經和羅律師商討過,她雖然用錢委託桑田,便並沒有要他行凶殺人,罪名應該不會太重,羅律師對這場官司極有把握能擺平,到時你大可以把桑田拘捕,無須顧忌太多。」李展濠道。 

「那便最好,其實我一直為你擔心這件事,既然有這個大律師擔保,我便容易辦得多了。」老張說。 

「還有,我們手上已經有兩個證人出來指證桑田,恐怕他跳入黃河也洗不清。」 

「我等你的消息,桑田絕對走不出我的五指山,展濠兄你放心吧。」 

兩個膠制的人型娃娃,均已穿上了服裝,分別放在兩張有扶手的木椅上坐著,並放置在兩頭綁上狗帶的狼犬跟前。 

而大和、武藏兩犬,起先還帶點疑惑地在人型娃娃身上臭來臭去,但過不多久便覺趣味索然,伏在地上打瞌,三井便叫眾人站遠一點,而紫薇卻緊張兮兮的扯著文侖,志賢也把茵茵擁入懷中,大廳上的人全都目不交睫地盯著兩犬。 

「李先生,可以撥電話了。」三井向李展濠道。 

李展濠掏出那張寫上電話號碼的咭紙,依著號碼接通了電話,果然沒多久,便從天花板傳出接通電話的聲響,接著桑田沉厚的聲音跟著響起:「大和、武藏,進攻……」 

原本伏在地上的兩犬,一聽見桑田的叫喚,馬上從地上站起來,四隻渾圓的眼睛,登時凶光大現,露出的白森森牙齒加上「胡胡」的怒吼聲,更使人毛骨悚然,紫薇和茵茵早已藏身到文侖及志賢身後,身軀不住顫抖著。 

只見兩犬突然衝撲上前,人型娃娃連帶木椅,立時一起給撲翻在地,接著兩犬又嚙又咬,不消片刻,兩具人型娃娃已碎片紛飛,身上的衣服更散滿一地,但兩犬還是意猶未盡,繼續狂猛地攻擊地上那肢離破碎的娃娃,只見三井拿起一根木棒,照准牠們的鼻頭各敲了幾下,並叫阿東把木椅和碎片拖開,良久才見兩犬慢慢平靜下來。 

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戲已經落幕,眾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要是那兩具人型娃娃是真人,恐怕必死無疑。 

李展濠掏出手提電話,不久便道:「老張,果然如我所料,桑田確實是利用那兩頭狼犬行凶,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可以馬上行動了。」 

「好!辦妥後我再給你電話。」老張話後便斷了線。 

「今次終於完滿解決了,以後你母女倆再也不用擔驚受怕,還有各位的幫忙,我李展濠先在這裡向各位多謝一聲,既然今晚是平安夜,而我從來沒有在日本渡過聖誕節,大家便賞個光,讓我來做個東,到外面開開心心瘋狂一晚吧!」 

茵茵聽見,第一個拍手叫好,紫薇也露出可愛的笑容,向文侖望了一眼,李展濠突然向兩人道:「你們兩個過來。」 

紫薇和茵茵便走到他身邊,李展濠兩臂一張,把二人擁入懷中:「我問你們,想跟我去香港嗎?」 

二人登時忸怩起來,垂著眼睛,一時又把目光瞟向自己的心上人,李展濠是何等聰明的人,忽地呵呵笑了出來:「好!既然你倆也不出聲,自是不想跟我回去了,但志賢和文侖已經離開東丸,也不能在日本久待,到時你們想見面便艱難得多了。」 

「爹!」志賢上前道:「其實我們也曾商量過,要是津本能夠幫忙,我和文侖打算再待在東丸,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原來這樣,難怪她們兩人吞吞吐吐,好吧,待我和津本談談,或許如你們所願也未可知,但我並不能擔保一定成事,到時候你們便要另想辦法了。」李展濠含笑道。 

李展濠放開兩人,讓她們再重投文侖和志賢懷中,便向陳浩道:「你替我在高輪飯店訂三個套房,我們今晚趕回去。」 

「爹,你不用替我們訂房間了,我們想在這裡多往一晚,乘著這幾天是假期,明天打算到奧多摩或相模湖去,那時去到哪裡,便住在哪裡,盡情地玩幾日。」志賢道。 

「哦!你們是甚麼時候商量的?」李展濠問道。 

「好幾天了,我們只是等待事情解決後,再和你們說罷了。」志賢道。 

「貴芳,你認為怎樣?」李展濠望向駱貴芳。 

「任由他們好了,兒女都這麼大,難道還要他們時常黏貼在我們身邊。」駱貴芳轉向紫薇和茵茵道:「你們在外要小心點,不要玩太久知道嗎!」 

四個年輕人聽見,自是高興非常。 

「三井兄,這兩頭狼犬如何處置?」 

三井道:「牠們也是罪證之一,我和清一兄把牠們先帶到我的訓練所暫養,將來如何,便由法庭來處置了。」 

「李先生,在離開這裡前,我們必須要通知當地警方,讓他們把罪證收集好方能離開。」清一道。 

「這一切便由清一兄你安排好了,要是耽擱需時,我們在這裡再多住一日也不成問題。」李展濠道。 

「不會太費時的,況且警方那邊我也有相熟的人,而且元凶又不在日本,相信只是落下口供便行了,不會耽擱太久的,但關於令公子說,想在這裡多住一天,恐怕是不可能,只要我們一通知警方,這裡便會被查封起來,任何物品都不能出入或移動。」清一道。 

「這樣也不打緊,今晚是聖誕前夕,我們四人大可以在外面玩至天光大白,再找地方落腳也不遲。」志賢笑道。 

「要是這樣,你們便要在警方來此之前離開,若不然,你們四人想今日開心自在玩一晚,恐怕也不容易了。」清一道。 

「為甚麼?」文侖不解地問。 

「不為甚麼,李先生的身份,連我這個老粗也聽聞過,財經雜誌也時常刊登李先生的消息,要是警方知道李先生來了日本竟發生這麼多事情,你認為他們會怎麼辦,沒弄到傳媒那邊去,已經是很幸運了。」清一笑道。 

文侖聽後不由伸伸舌頭,志賢卻道:「文侖,看來我們應該先走為妙。」 

果然如清一所言,當日本警方知道李展濠的身份後,不由大為緊張起來,也不多問甚麼事情,只是登記好各人的口供及事發的原因,便即用車把李展濠等人護送到高輪飯店,連當晚李展濠做東款待清一和三井時,在附近戒備的便衣警探,恐怕少說不下十人。幸好文侖等四人早便離開,沒有受到其他人的纏擾。 

當晚四人盡情歡樂,在八王子市跑了一間酒吧又一間,連紫薇這樣毫無酒量的小妮子,也喝到頭昏腦脹,四人像要把數日來的鬱悶,一下子要全驅除一空似的,最後在長小路通找了一間小旅館,四人早已玩得又醉又纍,一進入房間,倒頭便睡,直睡到明日中午才起床。 

下午志賢退了房間,午飯四人來到中町的沖繩料理,接近用完午飯,茵茵道:「接下來我們到哪裡玩?」 

「你們二人在日本長大,哪裡好玩自然比我們清楚得多,你們提出罷?」志賢道。 

「這裡距離高尾山很近,那裡是賞楓的勝地,可惜現在是十二月,要是四月份,我們可以到那裡賞楓葉。」紫薇道。 

「這樣好嗎,我們先到秋川溪谷,再沿路去檜原、數馬、御岳,最後到奧多摩,你們認為如何?」 

「茵茵你這樣說,不是要玩上幾天才能玩完這麼多地方,我們的衣服行裝全都給媽媽帶回去了,這幾天怎樣渡過?」紫薇皺起眉頭道。 

「這些小事你就不用擔心了!」文侖笑道:「你身旁不是有個財神哥哥麼,他有的是信用金咭,就是用他十萬八萬日元,在他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說得對,我今日一定要他破產。」茵茵拍掌道。 

接著四人到三番通的西武百貨購辦衣服用品,便乘坐JR國鐵列車至武藏五日市下車,徒步約五分鐘,便來到秋川橋河川公園。 

秋川溪谷原是多摩川的支流,四下環境異常明媚,可謂盡態極妍,尤其在這寒冬的季節裡,只見陽光與白雪的交相輝映,更顯紅裝素裹,圖畫天開。 

位於養澤川,有一座著名的大悲願寺,此寺建於一一九一年,建築二年,距離寺院的不遠處,有一鐘乳洞,也是遊人必到的名勝。 

接著四人蔘觀五日市町鄉土館,那裡收藏了很多日本民俗的歷史遺跡,最值得一看,便是於昭和53年發堀出土的象形龍化石骨,始生物距今以有三百萬年曆史。 

當晚四人入住一間名叫網代的溫泉旅館,這裡充滿著日式古代風味,也是秋川溪谷唯一最受遊客歡迎的旅館,聽說這裡的溫泉,有十種腰痛的療效。 

旅館內的膳食,以自然風味菜式為主,但還有一種名菜叫大光寺燒,是這裡的秘傳菜式,一日二食的住宿費,每人便要一萬二千日元。 

文侖和志賢泡了近一小時溫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文侖才進房門,便看見紫薇坐在被褥上,身上蓋著被子朝他揚揚手,示意要他過去。 

「你們待在溫泉這麼久,我還道你被浸死了。」紫薇笑著說。 

「就是要死我也帶同你一起去,我怎捨得留著你孤零零一個人在世上,免得世上的男人為你神魂顛倒,害得個個患上相思病。」文侖坐在她身邊,把她擁入懷中,並讓她仰躺在大腿上,輕撫著她如雲的秀髮。 

「我才沒有這個能力,況且我除了你之外,更不須要甚麼男人,有你一個便足夠了。」紫薇含情脈脈的望著他,伸出白嫩的玉手圍上他的脖子,緩緩把文侖的頭拉下來。 

文侖低下頭吻向她,紫薇配合地讓他的舌頭伸入她口中,彼此舌頭的抖纏,讓她開始意亂情迷,這個吻待久且激烈,他的唇饑渴地吻著她,舌頭則撩動著她體內的火焰。 

「撫摸我,我要讓你知道我是多麼想要你。」他稍稍結束這個吻,唇貼著唇地向她說。 

「文侖,我也是一樣想要你。」她的手從他的脖子移開,慢慢貼著他的身軀撫摸向下,終於來到他的大腿,再往他的胯間進發,她最後隔著浴衣握住他的大屌,同時開始撫弄,感受著他那怒氣騰騰的脈動。 

「我們以後也不要分開,我要永遠擁有你,要你每夜都這樣愛摸我。」他一面說,一面用手指抑磨她的脖子:「你願意嗎?」 

「嗯!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真的!」她的小手伸進他浴衣內:「怎麼你沒有穿內褲?」 

「還不是要方便你。」說話間,他的手已經蓋上她渾圓飽滿的乳房,文侖發覺她和自己一樣,浴衣裡甚麼也沒有。 

紫薇很想集中精神聽他說的話,但他卻讓她很難專心,這時的文侖不但把玩著她的乳房,且低下頭來,用他的舌尖逗弄著她的耳朵,文侖溫熱的氣息,使她覺得渾身燥熱:「方便我甚麼?」她明知故問。 

他的手伸進她浴衣內,用雙指挾弄著她的乳頭,立時讓她渾身一顫,文侖笑道:「方便給你含弄,你不是說過已經愛上這玩意麼!」 

紫薇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便朝他粲然一笑:「你臥下來,要不然你便無法看見了。」她清楚文侖喜歡視覺上的享受,他曾說過,這樣會令她更為亢奮滿足。 

只見紫薇徐徐解開文侖的腰帶,那根18公分的肉屌,卻朝天而立,碩大圓潤的龜頭,早就脹得鮮紅發紫,幾滴陽液已從馬眼滲了出來。紫薇望了文侖一眼,便伸出丁香小舌,舔去頂端的陽液,開始用手輕緩套動著,繼而小嘴微張,慢慢把龜頭含入口中。 

文侖也不視弱,他的手早已伸至她陰阜,不消片刻功夫,紫薇已被他弄得淫液橫流,氾濫成災,同時把他抽出插入的手指,弄得又粘又濕,淫水不住沿著指掌處滴在被褥上。 

「嗯……文侖,我受不了……快肏紫薇……啊……不要再掘了……」 

文侖把她扶躺下來,先動手褪去二人的衣衫,而紫薇已經急不及待,主動分開雙腿,鮮紅美艷的花穴,全然展露在文侖眼前。文侖看得心頭髮熱,連忙用手握著硬得要命的大肉屌,抵著花唇往前一挺,粗大的龜頭,猛然直闖而入,接著運勁一沉身軀,趁著異常濕濡的陰道,一下便衝開她的子宮頸,龜頭的頂端肉冠,立即頂住她的最深處。 

「啊……不要停下來……使勁肏我……」紫薇暢悅地不停發出淫聲浪語。 

文侖望著這個極度迷人的絕代天使,沒想到才短短時間,便能將她調教成淫蕩天使,幸好她只是屬於自己個人的擁有,不然可真是天下大亂了,不把全世界男人迷死了才是怪事。 

在文侖的急遽抽插下,胯下嬌啼婉轉的紫薇,不住搖動著上身,承受著他如瘋似狂的衝擊:「啊……要死了……」一股又一股的濃稠陰精,失控地直噴而出,文侖的肉屌,登時被她膣壁的強烈收縮,緊箍得暢快莫名,可是他並沒有停頓下來,而且還一次重於一次的抽出插入,這一場肉慾大戰,直弄了半個小時,文侖方把他的子孫全灌注她體內。 

二人交股疊臀的擁抱在一起,彼此享受著適才歡樂的余韻,良久才見文侖動了一動,輕撫著她的秀髮道:「你真是令我百戰不膩,叫我怎能離開你。」 

紫薇親暱地抱緊住他,在他的俊臉上吻了一吻:「我愛你,文侖。」 

「你願意跟我回香港嗎?」文侖說。 

「我很想,但我媽媽怎樣,媽曾對我說過,她不打算跟爹回去,尤其是今次發生了這件不愉快的事,媽會更難面對志賢的母親。」 

「我很瞭解,但你可有想想我們,若然津本能幫忙我和志賢回東丸,最多隻能夠停留日本兩年,但兩年後呢,難道我們要做異地鴛鴦,這是不可能的,就是要我離開你一天,或是一天見不了你面,我也不滿意,到時你叫我該怎麼辦!」 

「我真的不知道,我更不想讓你離開我,但我和你去了香港,便不能時常和媽見面了!文侖,再讓我想想好麼,況且我們還有時間,可能在我的懇求下,媽或許會改變主意也說不定。」紫薇伏在他身上,低頭注視著他漂亮的眼睛說。 

文侖溫柔地摩擦著她的背,雖然臉上還是顯得有點無奈,但從他的眼睛發出來的光芒,是告訴她他是多麼地愛她,這點讓紫薇覺得非常溫暖。 

而在志賢的房間,志賢和茵茵同樣經過一場狂野,而且充滿著愛的狂歡。和文侖雙同的說話,同樣在志賢口中逸出。 

「我跟你回香港便是了,你何須這麼凶凶。」茵茵翹起小嘴趴在他身上。 

「這是你說的,不要到那時說我強逼你。」志賢道。 

「我到現在還是想不透,這麼多年來,我從沒有對一個男人低聲下氣過,但對著你這個混蛋,就像吃了你的毒藥般,到底是甚麼一回事?」茵茵不滿地道。 

「或許是這個原因,便是我擁有你曾說過的所謂名器,他不但能令你欲仙欲死,且叫你舒服得心服口服,只要我一插入你的死穴,呵呵……你不是任我為所欲為麼……」 

「你臭美!」茵茵瞪了他一眼,立時又側起頭想了一想:「但說真的,好像又有點這樣的感覺,莫非我真的是被你制了死穴,不可以這樣,豈不是我要永遠受制於你,我才不要!」 

「現在還到你說不要嗎。」志賢笑著說。 

「我就是不信,再來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制我死穴的本事。」說著便把手往下握住他的肉屌,茵茵立即使出手段,兩三下功夫便把他弄得又硬又挺。 

只見茵茵雙眼簇亮生光,朝他一個獰笑,腰臀往下一沉,即聞「吱……」一聲響,整根肉屌已給地納入小穴中。 

「啊……好厲害……脹死人了……怎會這麼舒服……花蕊給頂破了……」 

志賢二話不說,在下往上狂頂一輪,隨即將地翻倒在下,並將她雙腿推壓向前,把茵茵的雙膝壓在她豐滿的雙乳上:「自己用手箍住雙腿。」志賢吩咐著。 

茵茵如聽聖旨般全無違拗,牢牢用雙手圍住自己小腿,胯下淫水汪汪的美穴,便高高呈現在志賢眼前,只見那兩片花唇正不住地蠕動,惹得志賢再無暇欣賞這誘人的美景,提起巨屌便望裡插去。 

志賢一上來便加緊挺動,低頭望住大屌不停進進出出,而花唇也隨著抽插翻進翻出,淫水澐澐涌現:「你便看我能否制你的死穴?」說著大屌加速狂插,只聽得不停「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大開大合地一連急搗了百來下,直把個茵茵插得頭皮發麻,滿眼星光。 

「不得了……我服輸了……不能再插了……啊……爽死人啊……要丟了……不要停……真的要丟了……啊……我跟定你了……誰也不及你厲害……我真的要死了……」 

當一切完結後,茵茵也不知小死了多少次,叫她連動動手指頭也感到乏力。 

隔天早上,四人直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正當他們午膳的時侯,志賢的手提電話響起,原來是李展濠的電話,說桑田已經被香港警方拘押,並於近日引渡回日本受審,而津本已經答應為二人向東丸提出復職,最令各人雀躍的,便是駱貴芳也想到紫薇和文侖的關係,終於答應李展濠到香港定居。 

對文侖而言,今次日本之行,不但完成了一項英勇的神奇事蹟。他還俘虜了一個絕色無雙的天使,而且她是屬於他所有。 

全篇完後記故事中的四名年輕人,終於找到他們的幸福,但對文侖來說,因為受到洋平襲擊而致受傷,驟然間得到預感的能力,才能化解今次桑田的危機,但對他來說,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雖然他憑著預感之力,曾輓救了駱貴芳和紫薇受襲的危險,李展濠自是對他感恩不盡,但就因為文侖這個異於常人的能力,卻讓他無法踏上李氏集團的最高層!商業上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讓人預先知道的,況且是一個跨國的大機構,還好文侖是個豁達的年輕人,名利對他來說,絕對及不上他對紫薇的重要,便讓我們再次為他和紫薇祝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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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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