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鳳舞(中)
三
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邵倩講了讓她的鏢局幫忙找宅子的事,那丫頭爽快地一口答應下來。而我也趁這段空閒時間帶著冰兒四處逛逛,熟悉一下應天。
過了三天,邵倩就給我帶來了消息。她一共打探到了四家,我和冰兒比較了一下,最終選在城南的一座宅子,那裡較為偏僻,而且宅子裡還有一個不小的池塘。
主人原本是個大商家,由於生意上出現了困難,便想售了這宅子。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我以八十萬兩銀子買下了。
那宅子很大,有八間上房,分為前後院,兩個院子都很大,尤其是後院,不但有一個池塘,還有一片竹林和一座涼亭。
我和冰兒把不多的行李搬進那最好的一間,然後在邵倩的幫忙下,買了四個俏麗靈活的丫頭並雇了一個老人看門,隨後讓丫頭們把房子打掃了一下。
終於把房子的事弄好後,我帶著冰兒來到一家鐵匠店,這是我在前兩天就踩好點的。走近店前,冰兒問道:“爺,幹嘛來這裡,你要打什麼東西?”
“劍啊!”我答道:“我不是答應教你功夫的嗎?當然要來打把兵器。”
進門後,便看到幾個光著膀子的壯漢在打著鐵。一個夥計迎了上來,問道:“公子要什麼?”
“兵器。”
“這邊請。”那夥計鞠了一躬,把我們帶到西邊的一間房中,只見房中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兵器,十八般武器雖不是樣樣都有,但也相差無幾,品種最多的就是刀和劍了,這也難怪,平常人也就是買這兩種兵器。
我看了看他們的收藏,卻沒有一副中意的。
看了我的臉色,那夥計堆笑道:“公子若是沒有滿意的,我們可以按公子要求打造。”
我點了點頭,讓冰兒拿出龍吟劍,對他說道:“先打一把與這把劍一模一樣的,再打一把劍,劍身要厚,劍刃要鋒利,我可不是要什麼裝飾用的劍。”言罷我向他描述了劍的具體模樣,並吩咐他要用上好的鐵來打,讓他明白我是要花高價打好劍。
夥計聽了我的吩咐,用心的把要點記錄下來,並畫了一張草圖,我看了看,很是中意,便又把龍吟劍拿給他讓他做好圖。夥計說兩天后就能取劍,我留下定金,就和冰兒離開了。
回家後我躺在新添置的躺椅上,讓冰兒也躺在另一張上,叫過四個丫頭。我對冰兒說道:“冰兒,那天洗浴你給我揉得很是舒坦,我便想買了宅子後就添幾個丫頭,閒來時就讓她們幫我們揉揉,好過過神仙般的日子。”
冰兒向我作了一個鬼臉,“爺可真是好興致,冰兒跟著爺可真是享福了。不過……”冰兒頓了頓,朝我笑了笑,“那地方只能由我來給爺揉。”
聽了她的俏皮話,我笑了笑,然後讓兩個丫頭去服侍冰兒。這四個丫頭都只有十六歲,都是因為家裡窮被賣到這的。
我嫌她們原先的名字不好記,而且她們的名字只是父母隨便取的,有些也甚是不雅,便重新為她們取了新名,想到師父教我琴棋書畫,我便依次按年齡給她們取了名。
正在伺候我的是小棋和小書,享受著她們柔軟的按捏,雖比不上冰兒那雙柔荑,但也很是舒坦。我閉上眼,靜心地享受著她們的按摩。
“呵呵!大哥真是享受。”令源笑吟吟的走進房中,“那旁邊的地我也辦妥了。”
我點了點頭,卻不料跟在令源身後的邵倩氣衝衝的說道:“你這人倒好,什麼買房子、買地啊這些瑣事就讓我們跑來跑去,自己卻躲在這裡享受,你還真當自己是大爺啊!”
“冤枉啊,我和冰兒這不是才從鐵匠鋪回來嘛!”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大哥去鐵匠鋪幹嗎?”令源問道。
“我想買幾把劍啊,上次不是說過要教你嫂子功夫的嘛,所以我去那兒定做了幾把順手的劍。”
令源轉了轉他那雙賊眼,偷偷地拉過邵倩嘀咕了幾句,只見邵倩聽得直笑著點頭。令源說完後,就見邵倩笑嘻嘻的湊到我身邊,“龍大哥,我剛剛聽令源哥哥說你武功高強,能不能也教教小妹啊?”
“行啊,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地向你的令源哥哥討教才對。他功夫也很好。”然後我站起來,湊到她的耳邊偷偷地說:“這樣你和他不就……”
邵倩臉唰地紅了起來,一時說不出話來。倒是令源看到她這副模樣,替她解圍起來:“大哥,你這不是笑話我嘛!你武功高,其實我也想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地向大哥討教一下。”
這時冰兒也插嘴道:“哥,反正我們的房子也有幾間是空的,不如就讓他們倆也住在著,一起切磋武藝吧!”我讚賞地望了她一眼,因為我曾對她說過,在他們面前叫我哥就行了。
“好啊好啊,還是大嫂善解人意。”邵倩對我撇撇嘴。
“唉,好吧,只可惜了我為你創造的好機會。”我假裝失望的搖了搖頭。
“什麼機會?”冰兒看了看邵倩那又在泛紅的臉蛋問我道。
“嫂子,他能創造什麼機會!”令源大概已經看出些端倪,連忙打岔道。
我又搖了搖頭,“唉,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然後朝令源眨了眨眼睛,看到他們兩個都有一些不好意思,我又說道:“大哥可不怪你,換了我,也會護著自己的女人的。”
我笑了笑,接著說道:“令源啊,可別怪我不夠兄弟義氣。雖然古人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可大哥我覺得那簡直是在放屁,你想,妻子可是把身心都交付給自己了,自己不好好珍惜這份情意,還真不是東西。”說著,我深情地注視著冰兒,看到她的眼眶中有一些晶瑩的光。
“想不到大哥會有如此一番見識。”令源嘆道,大概他聽了我這背叛禮教的話,一時有一些無法接受。
“所以啊,你可要好好地珍惜邵倩啊。”我詭笑道,想順勢把剛剛營造的這沉悶的氣氛打破。
“對了,你把那份地契給我,你們兩個也應該去把一些必要的東西搬過來了吧!”我朝令源說道。
“龍大哥同意啦?”邵倩立馬轉為一副笑容。
“咳,這又不是什麼壞事,想學些功夫總沒有壞處的。況且你冰兒嫂嫂都為你們說話了,我能不同意嗎。”說完我向冰兒遞上一副甜蜜的笑容。
他們兩個走後,雖然四個丫頭還在,但我毫無顧忌地擁過冰兒,說道:“令源拿來的就是我們家東面的那塊地的地契,我曾答應讓你設計,這兩天取不到劍無法練武,你就趁著這功夫好好設計吧。”
“嗯!”
我回過頭,看到四個丫頭的臉都紅紅的,我笑道:“以後這種事你們還要見得多呢!還愣著幹嘛,繼續給少爺揉啊!”
四個丫頭聽了我的話,齊聲回道:“是,少爺!”
“噢,對了,等會兒令公子和邵姑娘來後,你們帶他們去西邊的兩間房子,好好把那收拾一下,就讓他們先住在那裡吧。還有,小琴,晚膳後給我準備一些紙張和兩份筆墨,送到我的房裡就行了。”說完我就盡情享受起按摩來。
不久,他們兩個帶著幾個包袱回來了,丫頭們帶他們收拾好房間,大概也就到吃晚膳的時間了。大夥兒一起快樂的吃了頓晚膳我便拖著冰兒回房,並叫上了兩個丫頭,讓另外兩個好好聽令源和邵倩的吩咐。
令源看到我急著回房的樣子,向我神秘地笑笑。“咳,這小子一定是以為我要……”我暗暗想道。
回房後,我讓丫頭磨好墨,遞給冰兒一支筆和幾張紙,說道:“冰兒,我們現在就開始幹活吧!”
冰兒看我若有所思地在紙上寫著,便好奇地湊過頭來問道:“爺,你在寫什麼?”
“咳,刀譜啊,我今天不是答應他們兩個要交給他們武功的嘛。”我答道。
“那爺怎麼寫起了刀譜?你難道不能親自演示給他們?”
我搖了搖頭,“有刀譜和我寫的一些心得,令源會練好的,爺我最討厭手把手地教人功夫了。當然我的冰兒除外,這也是我今天為什麼先有那段什麼兄弟妻子的評論。而令源也會很認真地教給邵倩的。”
第二天我就把刀譜交給令源,他接到我的刀譜,就恍然大悟地說道怪不得我會有昨天的那番話。他翻了翻刀譜,不禁欣喜若狂,然後高興的拿出光明神刀就演練起來,我提醒他要和邵倩一起練,並囑託他們在前院細心的練習,如果遇到什麼問題,每天晚膳時我再解答,並一再強調叫他不要到後院來。
其實我倒不是怕他偷學什麼功夫,只是不想讓他看到我在教冰兒時可能發生的親昵動作。而且當我看到後院的池塘時,便想向冰兒學游水,要是學游水時他進來,冰兒春光外露,我不就吃大虧了!
上午冰兒就把設計的方案想好了,她讓我看了看,她打算在東邊的地上建一座三層的小樓,冰兒說這樣可以眺望周圍的風景。除了小樓,其餘的地方都打算做院子,這樣把它和後院連起來,我們的後院就更加寬敞了。
我叫過老張,也就是我家的看門人,讓他去找本地最出名的工匠和木匠來,我想既然已經設計好了,那就早一點動工。
吃過午膳稍作休息後,我便拉過冰兒,讓她開始教我游水。後院的池塘本是一個地下泉的出口,所以是一潭活水,原來的主人挖了一條水渠把多出的水引向院外。
時值五月,應天的氣候已經有些熱了起來。到了池塘,我便迫不及待的脫去兩人的衣服,和她鑽進水去。那池塘並不深,剛好沒到我的下巴處,而冰兒又會游水,所以也很輕鬆的呆在池中。冰兒把游水的竅門告訴我,並親身做著示範,“爺,沒想到爺還沒教我,我就先做起爺的師父來了。”
我笑了笑,故作笨拙的撲騰著池水,不時地引起冰兒的笑聲。
正玩著,我突然覺得有一雙俏目在注視著我們,“哼,這丫頭居然敢不聽話跑到後院來偷看。”我暗暗想道,“還好不是令源那小子。”同時我心裡也松了一口氣。我連忙把冰兒摟到懷裡,對著她吻了起來,想借此氣氣那偷看的邵倩。
冰兒被我的突然襲擊弄得不知所措,她輕捶著我的胸,“爺,幹嘛呢?突然在水裡乾這壞事。”
我輕輕地噓了一聲,“邵倩那丫頭正躲在竹林裡偷看,哼,我早就告訴令源讓他們好好呆在前院,別到後院來。既然這丫頭不聽話,我們就羞她一羞。”
冰兒聽了我的話,調皮地笑了笑,“爺真壞!”言罷便和我熱吻起來。果然不出我所料,邵倩在那裡呆了一會兒,便離開了竹林。
不知不覺中,我和冰兒就在水中呆了一下午,其實游水我很快就學會了,只是眷戀這水中的涼爽,便和冰兒在池中戲水,其樂融融啊!
晚膳時,我故意瞪著邵倩問令源道:“令源啊,你有沒有照我的吩咐,好好的和邵倩在前院中練功啊?你們沒有到後院中去吧?”
邵倩看著我瞪著她,知道偷看的事被我發現了,便紅著臉說道:“哼,你們兩個躲在後面親親我我,怪不得不讓我們去後面呢!”
“什麼,邵倩你去後面了?”令源一副愕然的樣子。
“嘿嘿,她去時我和你嫂子正親熱著呢,還好這丫頭識趣,很快就離開了。
我叫你們不要到後院,就是不想彼此尷尬。我會經常和你嫂子在後面的池子裡游水,你想,要是你們突然闖進,那對雙方都不好!”
“哼!你就知道享受!”邵倩噘了噘小嘴。
冰兒偷偷的抿著嘴笑了笑,說道:“傻妹妹,你們兩個人也可以在前院享受啊!”沒想到冰兒也開始調侃起邵倩來了。
邵倩本來就坐在冰兒邊上,聽了冰兒的話雙手亂捶道:“琴姐姐也來捉弄小妹!”
我連忙把冰兒攬到自己懷裡,“小丫頭,你可別把我的乖冰兒打壞了!”
“哼,我只是和琴姐姐鬧著玩嘛!用得著這樣嗎!”
“倩妹妹,你龍大哥也是逗你呢。”冰兒笑吟吟地說道。
“呵!你們夫妻倆感情真好,倩兒好羡慕啊!”
“怎麼!令源他對你不好嗎?”我故作驚詫狀道,“那大哥來幫你教訓教訓他!”說著便要起身假裝打令源。
只見令源擺出一副苦臉,“冤枉啊!誰說我對她不好了!”
看到我們兩個人的鬧劇,兩個姑娘和在旁邊侍侯的四個丫頭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又過了一天,該是去取兵器的時候了。我和冰兒便邀請令源和冰兒同去,他們兩個也爽快的答應了。
我們剛走進鋪中,那天招待我的夥計就迎了上來,“公子是來取劍的吧?請這邊來。”言罷又把我們帶到了那間兵器室。
那夥計端過兩把劍,龍吟劍長約一尺,而那把大劍卻有三尺,我接過劍來,把短劍遞給了冰兒,自己掂了掂大劍的分量,感覺還挺順手,又看了看劍鋒和劍身,感覺很中意,便交了銀子,離開了鋪子。
“大哥,你怎麼用這麼重的劍?”令源問道。
“重點不好嗎?想當年人家關老爺可是用八十多斤的青龍偃月刀啊,我這劍不過才二十來斤。”我答道,“這把劍可是要三百多兩銀子的呢!我們先去趟藥房再回去吧。”
“大哥要抓藥嗎?”
我點了點頭,四人走進附近的一家藥店,我抓了幾副藥。
才出藥店不幾步,我們便遇到一群人圍在路中,我上去看了看,原來是七八個街頭混混圍著一個潦倒的大漢。看那大漢的氣勢,混混倒也沒有誰先動手。
邵倩看到這不平之事,便要上前。我對她搖了搖頭,把冰兒拉過身邊,對他們說:“先看看再說。”
我問了問旁邊的一個看客,原來是那漢子在這裡耍藝賺點錢,不想遇到這幾個地頭蛇,非要叫他交出賣藝費來,那漢子不肯,混混們便要讓他好看,只是這漢子手腳上頗有一些功夫,一時之間,混混們倒也拿他沒辦法。
既然了解了情況,我便上前去,沒想到還沒開口,就聽一個混混罵道:“沒事的人滾到一邊去!”突然間,他的臉上堆出了一副淫笑,“好美的小娘子!”
其他幾個混混聽了,也都望了過來。七八對色眯眯的賊眼不住地在冰兒身上打轉。
我心頭大怒,心想正好拿他們試劍,我對他們冷哼一聲,“小子,你不想活了,敢對我夫人如此無禮!”
只見那混混揮揮手,“兄弟們,先把這漂亮的小娘子搶到手再說。”大概他看我一副書生模樣,以為我手無縛雞之力。
我笑了笑,“冰兒,你看!”話正說著我已經衝了上去,當我回轉身時,混混們已經全部倒在血泊中。要是平常,我肯定不想將事情搞大,可是他們既然侮辱冰兒,那我可就手下不會再留情了。
趁著旁邊的群眾還在震驚中,我低聲對令源喝道:“我們快走!”我一手拉過冰兒,另一手卻向那大漢招招手,示意讓他跟我來。那大漢倒也反應機敏,跟著我們快速離去。
待奔到眾人已經看不到的地方,我哈哈大笑一聲:“這劍果然鋒利!”冰兒的心卻在狂跳,一直牽著我的手上盡是冷汗。
“今天我可是見了大哥的真功夫了,一口氣殺了八個!”令源贊道。
“冰兒,別怕,那些混混大夥兒都巴不得他們死掉,不會有人來惹咱們的麻煩的!”安慰了冰兒,我轉向那個漢子,看他看我有些害怕的模樣,我笑了笑,“這位大哥既然身懷武藝,卻流浪到街頭賣藝,可真是委屈了你那身功夫!在下有個建議,我家的宅子缺個護院,不知閣下可有意?”
那大漢見我語氣頗為真誠,便點了點頭。我笑道:“閣下果然好膽識!”
他知道我在贊他雖知我殺了人,可能會有麻煩,卻仍然接受我的邀請,也笑道:“公子好身手,我叫賈巨,既然公子看的起我,我怎能推辭!”想不到他看似粗人,心思卻很縝密。
不多久我們便回到家。給那大漢安排了一間房後,了解到他本是山東人氏,隨父親學了些拳腳功夫,後來夥同幾個人來江南做生意,卻蝕了本,只好流落街頭,靠賣藝為生。
我看他的功夫還不錯,便叫他安心作護院,告訴他晚上我會寫些拳腳功夫給他,讓他好好練習。安排好他後,我便去了工地,工匠們已經開始按照冰兒的想法動工了,我找到幾個木匠,讓他們先用上好的木料做一個能容得下八個人睡的大床。
下午閒來無事,因為我想從明天開始教冰兒功夫,便開始給賈巨寫起了拳譜來,寫完後,我讓小棋送去給他。
我拿出兩把劍,對懷裡的冰兒說道:“冰兒,我們給它們取個名吧!你看這把大劍叫沉魚,小劍叫落雁,怎麼樣?”
冰兒噗哧笑了一聲,“爺怎麼給它們取這麼個名字?”
“不好嗎?”我笑了笑,“你看,這大劍多重!要是把它綁在魚身上,那魚肯定就沉下去了,所以就叫它沉魚;至於這把短劍,要是大雁從空中飛過,我用短劍對著大雁一射,那大雁就會落下來了,所以就叫它落雁。”
“原來是這麼回事,虧爺想得出來!”冰兒嬌笑道。我朝她要過龍吟劍,使上內力,在兩把劍身上刻下了它們的名字。
晚膳後,我讓小書按照我寫的方子去把藥熬了出來。待它涼了後,我端給冰兒,笑吟吟地對她說道:“乖寶寶,來把藥喝掉!”
冰兒瞪了我一眼,“爺,我又沒病,喝什麼藥!”
“冰兒,你把它喝掉後爺就告訴你,爺還會害你不成。”
冰兒不情願地把藥喝掉後,噘了噘嘴,“現在可以告訴奴家了吧?”
我攬過她,笑著說道:“這藥是讓你不要懷孕。”
冰兒一副漠然的表情,“爺不想要孩子嗎?”
“傻冰兒,爺當然想要冰兒給我生個小寶貝咯。只是最近你要練武,不適合懷上我的孩子。對了,要是以後你懷上爺的孩子,你想要個男的還是個女的?”
“爺想要男的還是女的?”冰兒反問我道。
“爺想先要一個女孩,要一個長得跟她母親一樣美的女兒。”我把她抱到床上,輕輕解開了她的絲衣。
第二天,我和冰兒帶上劍來到後院。
“冰兒,雖然你的那位師父曾教你功夫,但我第一次與你交手時,發現你除了步法巧妙,內功、劍術都不是很好。要提高內功很困難,那我們不妨就在步法和劍術上下功夫。”
看到冰兒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你原先的步法就已經很精妙,我這幾天又幫你改進了一下,我們先練好這步法,然後再學劍術。”
隨後我就讓冰兒把以前學的步法演練出來,我也不時的給以糾正,大概練了四天后,冰兒的步法已然純熟,看來這丫頭是個練武的上好料子,那麼複雜的步法她居然很快就掌握了。
然後我就教給了她一套劍術,那是我根據她的步法創出的一套劍法,以靈巧快速為主,與內力並無太多關係。
這套劍法她大概練了十天,我見她已經小有成功,便對她說練武者要熟悉自己所用兵器的特性,比如劍乃兵中王者,注重一股靈氣,而刀乃兵中霸者,注重一股霸氣。練劍者除了劍法精妙外,還需有深厚的內功,靈巧的步法,以及御劍時的那種靈意,而這種靈意是靠對陣經驗以及練劍時可能迸出的靈感。
冰兒很聰明,大概半月後便能靈活的運用自己手中的劍了,而我也就每日拿沉魚劍與她切磋。
這一日晚膳上令源突然向我提出要再教他一些刀法,原來我寫的他和邵倩已經練得純熟。我有點驚詫地問他幹嘛如此想學,因為我知道他此時的武功已經很高了,刀法已在其次,他所缺的只是對敵經驗和作為刀手的霸氣和刀意。
經過我的一番追問,令源告訴我他想參加九月十五的武林大會。他見我一副疑惑的樣子,便向我解釋那武林大會每年都會在洛陽舉辦一次,舉辦者是江北最大的富豪金譚。每年都有很多門派的高手和一些無門無派的高手參加,進入前一百名者都有彩頭,前十名每人十萬兩銀子,每隔十名降一萬。
我不由吐了吐舌頭,這金家真是富豪!
令源又告訴我,每年都會有些嶄露頭角的高手被招進金家,這大概也是為什麼金家會如此大手筆的原因,而且每年金家由武林大會所收取的各種賺頭遠超出那些彩頭,因為洛陽是金家的地盤,什麼賭彩、青樓、客棧等都有開設,由於來往的江湖人多了,有些還是些大商人、大富豪,因此他金家是很賺的。
令源去年未遇到我時便去參加過,得到了五十六名。既然現在武功精進,他自然是想去好好出把名,賺把錢。而他也建議我也去。
本來我對這些虛名並不在意,可一想可以會會武林高手,又可以賺把銀子,說不定出名後會有很多美女來投懷送抱,畢竟美女愛英雄嘛,何況我長得又很帥氣,我便答應了他,隨後把他武功上的欠缺告訴了他,讓他專心練習,到時候好好的耍一把!
日復一日,我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練功的時候,只是此時換作了我是師父,冰兒是徒弟,很快,九月十五就快到了,而我們四人也趕到了洛陽。
時值秋季,洛陽的天氣已經很涼爽,倒是街頭簇動的人群讓頗喜歡靜的我感到心頭有一些燥熱。看來這武林大會著實吸引了不少的江湖中人!金家設立的比武場地在洛陽城東的一片空地上,那裡地勢平坦,而金家又在那裡設立了兩個很壯觀的比武場地,而且依場地建造了舒適的看台。
武林大會總共持續五天,在前兩天內決出武林前百名,而最為精彩的乃是後三天的比武,因為此時已基本都是高手過招。為了休息好,以利於比武時發揮到極致,大夥兒自然都是住進了金家開設的離比武場較近的客棧中,而金家為了加強比武的氣氛,還特地將一座客棧劃給前百名武林高手居住。
前兩天的比武簡直就是混戰,因為參與比武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過,據令源所說,像一些成名的高手,又或是各大門派的傑出弟子,往往避免此類混戰,因為混戰中若是被人傷得重了,金家並不管,倒是前百名的比武中,如果有人受傷,金家是包了傷者的治療費用並讓金家的大夫看治。
這參加比武的人中果然是魚龍混雜,為了不引人注目,我和令源分在不同的場地,由於金家與邵家有糾葛,邵倩便在我們的好說歹說下放棄參加比武,而我不願讓那些粗俗的人看到冰兒這麼嬌美的人,便也反對她參加。
兩天后,我和令源攜手進入前百。第三日,令人期待的前百名對陣終於到來了。很不巧的是,我抽到這場地的第一場,對手叫梁玉靈,是五岳劍派的一名女弟子。既是出身名門,想來可能是有些真本事。
果然,她比起前兩天的對手,功夫簡直上了十個檔次。施禮過後,她便一劍刺來,那劍法靈巧,雖不比冰兒,但也很有一種運劍的意境。我倒不想顯示出自己的真本領,畢竟江湖險惡,留有一手總是好的。
我遞出沉魚劍,硬是接了一招,故意讓旁觀者以為我是利用劍身沉重的優勢占便宜。那梁玉靈倒也聰明,劍未相接就已換招,改為橫削。我仍然慢條斯理的用劍隔擋,就這樣劍來劍去的都了十幾招,我便發現那梁玉靈的心神已煩躁,剛交手時的那副心境如水的表情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又是一劍刺來,我正要故伎重施,不料她很快的接連使出幾劍,看來這應當是她們五岳劍派的高超劍法了,那劍勢越來越快,但我看出她內力不足,這劍法的威力便失了三成。
“哼,使出絕招了!公子我也正不耐煩了呢!”我暗暗想道,心動之下,手上便多了一分力,也多了一分用劍者的靈氣。
“砰”的一聲,那劍已被我絞斷,看到她那吃驚的表情,我心中又是暗笑,她大概怎麼也不會料得到自己在居於主動下竟被我打斷兵器吧。
她吃驚過後,倒也有名家氣派,向我拱手認輸,然後不聲不響的下了場地。
但我並沒有太多的欣喜,因為彼此間的實力相差太遠,而就在我震斷她的劍的時候,我感到兩雙銳目盯在了我身上,其中一個大概是五岳派的門人,因為不久後梁玉靈到了他的身邊,那人大概有四十歲,一副彪悍的樣子。
但讓我心驚的是另外一雙眼的主人我居然沒有找到!看來這武林大會上還是有高手!
隨後的幾場比武雖然贏得了觀眾的喝彩,但在我眼中,猶如小兒逗戲一般,我便拉著冰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偷偷的趁機享受著。由於我向來懶惰,看到上午的比武已無我的份,便在幾場後離開了場地。
下午,從兩個場地上各自決出的前二十五名將聚在一起,定奪前面的排位,雖然我覺得一次就分割了五十名有些不恰當,但由於主辦者不是自己,而自己又進了前五十名,便也不再思考這個問題。而我當然也在場地上看到了令源,只是心中祈禱不要抽到與他交手。
原以為這前五十名的比武也像上午一般,但卻是每個人要抽兩個對手,全勝者進入前二十名,如果不滿,當取一勝一平者,當然,這其中的細節極為繁瑣,我也懶得細細推究,心想只要全勝就行了。
不料,比賽還未開始,前二十名中便有十三名被別人定了下來。剩下的三十七人都躍躍欲試,想要爭奪那剩下的七名。後來我才知道,那十三人在前幾次的武林大會中顯示出了極其高深的功夫,而每年參加比賽進入前百的新人極少,其餘的大都有自知之明,便不再去做無謂的爭鬥。
我抽到的一個是少林子弟,一個是武當的,我心下不由暗嘆自己的運氣怎麼如此不濟,不過同時又感嘆現在連少林和武當這樣的本應清心寡慾的門派居然也已經墮落至此了。
其實在平常的與令源的閒話中,我便覺得這兩個門派很是虛偽,對他們沒有好感,既然現在抽到他們,便心存取笑之意。
第一個對手是那個少林的弟子,法號慧林,面目可憎,身體強壯,使一把大戒刀,倒像是一個惡人般。由於我心存惡念,甫一交手,便使出硬打的招數,沉魚劍被我舞得呼呼生風。
我的招數看似簡簡單單,實則深奧無比,這也是我習武多年所練成的結果。
那慧林出身自名門,自是知道我的招式不好對付,要麼他以刀硬接,要麼逃避,但作為一個刀手,最重氣勢,如果躲而不接,氣勢上未免處在下風,而且,像他那樣強壯的和尚肯定對自己的內力頗有自信,因此我推斷他必會硬接下我的招式。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只聽一聲巨響,刀劍相交在一起。但我的內力明顯高於他,他的戒刀被沉魚劍砍出了一個缺口,不過像我這樣使劍的人估計也不多,因為這明顯違背了用劍的要旨,但由於沉魚劍劍身厚,拿來作刀使也未嘗不可。
慧林見到戒刀被我砍開缺口,臉上顯出一絲訝容,我未等他醒悟過來,又一劍像使刀一樣砍了過去,這一下他匆忙中用刀接劍,力道上大概只發揮出來了六成。僅是這一下就已足夠,他的戒刀被我從中間劈斷。就這樣慧林在迷迷糊糊中被我兩劍擊敗。
觀眾席上先是一陣靜默,然後叫聲四起,大概誰也沒想到我會只憑兩劍就擊敗少林高手!我正要下台,又感覺到那雙神秘的眼睛注視著我,但當我望去時,卻又消失了。
走下台後,令源就迎了上來,他拍著我的肩道:“大哥真是厲害,這叫慧林的乃是少林的第三高手,想不到被大哥兩劍擊敗,看來今次的大賽第一非大哥莫屬。我原本就知大哥武功高強,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是武林第一人的程度!”
我笑了笑,“第一倒未必,只是那個叫慧林的和尚被我算計了而已。以他的武功,定是知道使劍者重在靈動,他沒有想到我會把劍作為刀用而已罷了。”
我倒不想讓天下以為我的功夫有多高,不過,看來今天實在是打出了一把風頭,從我下台開始,就有萬道目光注視過來。
下場比賽之前,有一場是令源的比賽,令源這幾個月的功夫果然沒有白練,他的刀法已有霸者之氣,對方是舞劍莊莊主的師弟,但卻也被令源輕鬆的戰勝。
(四)
終於等到了我與武當門人的比試,我上檯時,引起了台下的一片呼聲,看來上一場我所造成的震動不小啊。
與我交手的道號虛松,身子清瘦。看來他看了我上一場比試,持劍站在我的面前,顯得煞是謹慎。
我將沉魚劍平直指向他,輕輕的劃出一道劍弧,不過這不過是個起手勢,對他沒有一點威脅。不過他的神情卻極為凝重,看來上一場給了他不小的壓力。他伸劍過來,避開我的劍鋒,刺向我的手臂,我撤劍回擋,余光中我看到了他嘴角帶出的笑容。隨後,他的劍轉向我的腰部,我將身子一退,他的漫天劍花便跟了上了。
哼,想跟少爺我比劍法的靈動啊,即使少爺我的劍比你重上兩倍多,你也不是少爺我的對手,我心裡暗暗想道。劍隨心發,沉魚劍也灑出片片劍花,與他不同的是我的劍法中帶有他無法比擬的王者之氣,而這正是用劍的精髓!
在我的劍氣下,他只好撤劍回守,不料,他的劍卻像是被我的沉魚劍粘住一樣。他用力向後拔劍,而我也趁機松掉劍上的內力,這一下他的身子立刻失去了平衡,而我也趁這個時候一劍刺向他的手臂。隨著一股鮮血的流出,他的機會也便失去了。這次觀眾更加轟動,而我則心無旁騖地觀察著,希望能發現那雙神秘的眼睛,可是令我失望的是那雙眼睛並沒有再次向我看來。
我下了台,向令源打了個招呼,便要回客棧。下面已經沒有我的比試了,而我又特別想念冰兒,便想回去好好享受一下。冰兒曾要求和我一同來,我怕她那麼美麗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在來時又忘了帶那兩張面具,便說服她好好地呆在客棧中等我。
不過說來我倒也存有一些令她不愉的念頭,那就是趁機好好看看場下有沒有漂亮的姑娘,但令我失望的是直到今天我還沒有看到一個,也可能是我見慣了冰兒那驚天的容貌,眼光也高了。
我緩緩地走出場子,突然間身後傳來了巨大的叫聲,這不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回身看去,不由驚呆在那裡。愣了一下,我連忙趕回賽場,擠到了前面。
場上比武的是一個少女和一個清秀的公子,雖然我常常看到冰兒那絕世的面容,但是仍然被眼前的少女所吸引。她同樣有著一副驚世的面容,與冰兒不同的是,她的身上更是煥發著一種朝氣,我倒不是說冰兒缺乏朝氣,但那少女所散髮出的卻很強烈,而且靈動的氣息中,我有著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特彆強烈。我呆呆地站在那裡,眼中只有那少女因為打鬥而不斷移動的身軀。
突然她的身子一止,原來她已經勝了,我呆呆地望著她,不料她也投來了一道目光,我突然發現這就是前兩次我所感覺到的。我不由低頭沉思起來,再抬頭望去時,她已經離開了場子,我急忙四處望去,卻發現她正在幾步外朝我笑著。
那笑容讓我感到很親切,而且是一種即便是冰兒的笑也不曾讓我有過的那種親切感。我正要向她走去,不料她晃了幾下,身影便不見了。
我慢步在回客棧的路上,暗暗想著那個少女,她的功夫與我的很相似,剛剛的身法明顯地帶有師父教給我的身法,比武時我沒有太過注意,但是現在想來,她使的是把短劍,而我最初練的就是龍吟劍!難道那少女與師父有著關係?
想不通的事情我往往不會再去思索,管她呢,說不定明天比武時我就會遇到她,到時候試探試探她的功夫就知道了。
回到客棧,冰兒便如一團熱火般擁了上來。
看來她對我頗為擔心,我摟著她,拍了拍她的粉背,“乖冰兒,是不是在擔心我啊?”
“嗯,爺,今天比武怎麼樣啊?你沒受傷吧!”冰兒抬頭望著我,一雙明眸中盡是關心的深情。
“嗨,當然是贏了,冰兒不要對爺這麼沒有信心吧!”我笑著捏了捏她的嫩臉。
“爺又不準冰兒去,狠心丟下冰兒一個人在這裡。”冰兒幽幽道。我不禁懷疑起自己來,不讓她去究竟是怕別人傷害到冰兒,還是自己的自私心在作怪!
我托住她的臉,想了想,“冰兒,明天你和爺一起去吧!”看著她那轉亮的臉,我又添了一句:“冰兒,爺答應過你到哪裡都不跟你分開,把你丟在客棧,也是一種分離啊。不過,明天你可要小心點,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欺負哦。”
“嗯,誰要是敢來欺負冰兒,冰兒就賞她一劍。”冰兒笑嘻嘻地對我說道。
我輕輕地撫著她的後背,“冰兒,丫頭們不在,就麻煩你幫爺揉揉吧。”
“爺躺好。”我依言枕在冰兒的柔軟的大腿根處,右手摟住她的細腰。
冰兒的一雙柔荑開始在我的肩頭游走,我舒適地躺著享受著,呆了一會兒,我便坐起身來,放下帳子,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冰兒看了,以為我要和她歡好,便也開始脫起衣服來。
我按住她的柔荑示意她停下,我依舊躺下,對她說道:“冰兒,你不用脫,爺脫了衣服是想更好的感受你那柔嫩的小手。”
“爺真是的!”冰兒笑著拍著我的胸道。
我愜意地閉上眼,左手伸進她的上衣裡,握住她的一隻玉兔,輕輕的揉捏起來,那嫩肉入手光滑如玉,捏來柔軟舒適。不一會兒,原本是柔軟的一團白肉,變得堅硬起來。這樣一來,手感便不如開始,因為這樣它便不能在我手中變換各種形狀,於是我便換成另一隻,就這樣不停的來回轉換。
冰兒則細心為我按摩著,她那柔滑的指尖滑過我的肌膚,要不是指上有力,我肯定會被她弄得發癢。我抬頭望著冰兒的臉,冰兒看到我在注視著她,俏臉便紅了起來,因為我在雙目相接時左手上用了一下力。
“爺真討厭!弄痛奴家了!”冰兒嬌嗔道,我則奉上了一臉的壞笑。
冰兒氣呼呼地扭了我一下,我的身上吃痛,便裝怒道:“死冰兒,敢捏你主子!”
冰兒噗哧一笑,“爺也知道痛啊,那還欺負人家!”
看到她那副嬌美的笑容,我心裡一陣舒暢,也涌上一股熱火,下身瞬時堅硬起來。
“爺又想壞事了。”看來冰兒也發現了我下身的異樣。接著,我感到她一隻柔荑握住了我的龍根。我將頭轉了過去,看到她正把另一隻柔荑靠向龍頭。
她伸出指尖,輕輕的在龍頭上劃著。我發出兩聲舒服的哼哼聲,把自己的左手從她的懷裡撤出,握住她的柔荑,“冰兒,別這樣弄爺。”
“爺不喜歡冰兒這樣嗎?”冰兒有一些委屈的說道。
“不是,這樣爺感覺很舒服。”我笑了笑,“可爺怕自己忍不住會泄在冰兒的柔荑中,那過一會兒爺怕就不能愛你咯。”
“那爺就泄在冰兒的手裡吧。”冰兒對我眨了眨眼,手握住我的龍根快速地套弄了幾下,我連忙止住她,她那柔嫩的手這樣快速的套弄,給我的刺激太大,我肯定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冰兒別鬧了,過一會兒令源要過來,你可別玩大了。”聽了我的話,冰兒笑嘻嘻地停了下來,雙手細心地為我揉起其他的地方來,只是偶爾會劃一下我的龍根或是握一下。
大概晚膳時,令源過來了,他告訴我前二十名已經決出。
我點了點頭,便問他道:“裡面應該有個漂亮的少女吧?”
“呵呵,大哥果然好眼光啊,裡面確實有個漂亮少女。”說完他便瞧了瞧冰兒,這小子肯定是想看冰兒有什麼反應。
我也轉向冰兒,“冰兒,那少女可與你不分上下啊!”冰兒輕輕地踢了我一腳,我接著說道:“那個少女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
“哼,你肯定是看上人家了。”冰兒帶有一股酸味的臭我道。說實話,我確實很喜歡那個少女,也很想將她收為自己的女人,所以才試探試探冰兒的感覺。
雖然令源在場,我還是拉過她,吻了她一下,弄得她羞得臉立刻紅了。
“令源,你把那些沒參加比武的十三個人的底細告訴我,他們究竟是些什麼人物?”我轉向今晚的正題來。
“他們的功夫高強,而且江湖上的人還根據他們武功的高低,給他們排了個名。
位居第一的是武當的掌門虛空道長,今年四十一歲。
第二是四川易家的家主易唐,今年四十五歲。
第三是少林的掌門慧靜,今年四十七歲。
第四是易家的總管景風,今年三十三歲。
第五是少林的慧清,今年三十五歲。
第六是五岳劍派的掌門岳霸,今年三十九歲。
第七是洛陽幫的金強,今年三十七歲,是金譚的親弟。
第八是揚州的曹訓,今年二十六歲。
第九是蘇州的錢偉,今年五十歲,他就是錢寒的父親。
第十是舞劍莊莊主向劍,今年三十九歲。
第十一是武當的虛無道長,今年四十歲。
第十二是鄭謝,無門無派,今年二十九歲。
第十三是牛毓敏,是前十三名裡唯一的女高手,今年二十八歲。”說到這裡令源便停了下來。
聽完令源的介紹,我緩緩點點頭說道:“前二十名是不是要決出名次來?”
“通常那些認為自己能夠打贏前面十三人的才會向他們挑戰,否則剩下的七人只有彼此相互比武決定自己的排名了。不過那十三人已經占據那位置三年了,三年來沒有一次挑戰的人能勝過他們的,倒是那十三個人會為了自己的排名先後而向排名靠前的人挑戰。嘿嘿,不過,今年可就不一樣了,大哥肯定能進入頭十名,而我也說不定能。”
我笑了笑,“令源怎麼能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我可是認定你能進入。”令源客套了幾句,便在我的示意下回他的房裡了。
我坐在床頭,心中暗暗想道:如果自己沒有看走眼的話,那個神秘的少女應該會向前面的十個人中某人挑戰,畢竟進入前十的彩頭是十萬兩,而且所獲得的名氣也大了許多,而以她本身的功夫,進入前十的勝算很大。
一想到她,我的腦中便又浮出了她的那一笑,那種感覺再次涌上我的心頭,令我痴痴地坐在床邊。
“爺,你是不是在想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啊?”冰兒的聲音,將我從幻想中驚起,看到她噘著的小嘴,我違心搖了搖頭。
“爺肯定是在騙我!冰兒看爺的眼神就知道了!”
我大奇道:“怎麼,爺的眼神有什麼怪的?”
只聽冰兒噗哧笑了一聲,“爺果然是在騙冰兒,看爺這副表情,早就把爺的心思告訴我了。”
我也笑了笑,不過有些尷尬,“冰兒,爺確實看上了那個姑娘,不過爺感覺好奇怪,總覺得那個姑娘給我一種很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僅是喜歡她,還有一種好像是我對她很熟悉似的感覺。”
“爺承認了!”冰兒低聲道。
我轉向她,看到她的眼中有點晶瑩,我連忙摟過她,溫柔地說道:“冰兒,爺雖然說喜歡她,可是爺也很喜歡你啊。”
我不知道自己的安慰是不是大欠水準,也不知道這句話究竟算不算是安慰的話,但這確實是我的心裡話。
許久,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地擁在一起,她沒有說什麼,而我感覺到自己無法琢磨透她的心思,也不知再對她說些什麼。最後,我實在是無法忍受這種沉寂,一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來。
冰兒仰起頭,看到她那嬌嫩的面龐,我不由感到一絲的內疚。我痴痴地看著她,大概她是讀懂了我眼中的內容,兩片香唇湊了上來。
我熱烈地回吻著,舌頭探入她的檀口之中,與她的香舌絞在一塊。“冰兒,爺愛你,爺愛你愛到骨子裡。”我不失時機地對她說道。不管這話多麼的令人肉麻,但這確實也是我心裡的話。冰兒沒有回話,只是雙手把我摟得更緊,她的喘息聲更大而已。
“冰兒,你是我的愛妻,我不想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隔閡。”我捧住她的香腮,注視著她的眼睛。
“嗯,那你說的話是真的了?”她看著我,眼中明顯有一股憂傷的感情。
“爺不會對不住你的!再說,爺只是說喜歡她而已,又不一定能把她娶回家來。”我故意用輕鬆的語氣逗她道。
“爺把她娶回家也罷,娶不回家也罷,冰兒都不關心,冰兒只要爺愛冰兒,心中裝著冰兒。”聽她娓娓道來的這句話,好像是默許了我,我心裡頓時高興起來。我可沒有把握自己能娶到那個漂亮的少女,但冥冥中感到自己必定會和她發生些什麼,雖然我連她是何方人物,是敵是友都不知道,既然冰兒不反對我,這麼美的姑娘我自然應該努力去追求。
我伸了個懶腰,歡快地對她說道:“冰兒,現在就讓爺好好地愛你。”言罷我便故作急色的樣子去剝她的衣服。很快一具白玉般的身軀便展現在我的眼前。
在我的愛撫下,冰兒白嫩的身軀上漸漸現出淺淺的粉紅色,她的呼吸聲也變得渾濁起來。我翻過她的身子,讓她曲起自己的雙腿,這樣一來,她的粉臀便凸現出來。白中帶紅的兩塊大肉片中夾著一道鴻溝,而她的大腿根部與臀部的嫩肉間也現出一道褶痕,組成一豎一橫的美景。
我倚著床頭跪下,雙手從她的粉臀邊伸到前方,握住我最愛的那一對玉兔,而身下的龍根則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她的粉臀、大腿以及那道美麗的鴻溝。
冰兒在我的戲弄下不斷的哼哼著,過了不久,她嬌聲說道:“爺,冰兒要爺愛。”聽了她的話,我鬆開她的一對玉兔,探手摸了摸她的幽谷,已潤滑無比,我把身子調整好,平坐在床上,雙手抬起她的粉臀。
由於她是背對著我,為了方便插入,我便讓她握住我的龍根,引導著插入她的花徑。冰兒大概覺得這種姿勢頗為好玩,便依言而行。
感受著她那溫暖而又緊窄的狹道,我賣力地抽動著我的小將軍,期望能帶給她快感。
整個房間好像是活了一般,木床在搖動,床邊的帳子輕輕地晃動,就連那桌上的那根紅燭也好像害羞般地將火苗搖來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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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會的第四天沒有我和令源的事,因為前二十名之間的角逐被定在第五天。我便帶著冰兒趁著無事去踏青,這也是因為昨晚我感到對她很是羞愧,便想單獨好好的陪她,讓她開心。
洛陽有著有名的白馬寺和龍門石窟,我原本想和冰兒去那裡,但冰兒卻說那裡人多,便拖著我在洛陽城外的荒郊中遊玩。看著她那像小女孩一樣奔來奔去的模樣,我也似乎被帶回了童年的美好時光中。我們兩個在城外瘋玩了一天,然後心滿意足地回到客棧。
這一日中,冰兒的笑容常掛臉上,我心中也暗暗高興,能讓她快樂就是我最大的快樂。
最後一天終於到了,邵倩為了觀看令源的比武也來了,我和令源便為她們兩個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
她們兩個進入場地時,引起了旁邊看客的注目,不少人的眼中流出那種色色的神情,我想要不是前天自己表現出來了一副不俗的身手,估計就已經有好色之徒上前騷擾了。
隨著一聲鑼響,周圍靜了下來,只見金強站在場地的中間,大聲宣布比武開始。先是一陣靜寂,接著只見昨天的那個神秘少女走上檯去,指明向少林的慧清挑戰,頓時台下一片轟響,因為這慧清畢竟排名第五,而這少女卻頗為自信地向他挑戰。
我心中也感到頗為奇怪,便打定主意好好地觀察她的武功,看看她是不是與師父有關係。通報名號時,我聽到她自稱沐雨,卻沒有報上門派。
通報名號後,那少女便持著短劍攻了上去。她那靈巧的身法看得我又是心頭一震,那身法雖然與師父教我的不同,但卻極為相似,看起來倒像是與我學的那身法成一套,她那身法是適於女子的,而我學的是適於男子的。
正思考間,她已經攻出十九劍,劍劍精妙,只是力道不足,看來她是內力有限。而那慧清卻也不慌不忙,一根伏魔杵,使得出神入化,不愧是排名第五的高手。他也看出少女的內力不如他,便在接招時用了硬接的招式。
雖然少女劍上力道不足,但是由於速度快,而且她並沒有讓自己的短劍與慧清的伏魔杵硬碰,兩人便一直呈膠著狀態。這樣大概過了一段時間,少女突然停手,身子向後一縱,手臂平起,短劍遙指慧清。慧清愣了愣,緊跟著便舞杵攻上去,少女並不接手,只是仗著身法靈妙不斷地閃躲著。
那慧清看起來有一些迷惑,但是手上卻沒有松勁,仍然不斷地步步緊逼。由於他打算在內力上勝過對方,揮出的每一杵都帶著強勁,可惜的是他並不能逼少女接招,這樣一來,不多久他的額頭上便滲出了汗珠。
慧清此時也看出少女好像是在消耗他的內力,便也聰明的向後退了一步,一根伏魔杵緊守門戶。少女見他這樣,甜甜地對他笑了一下。
看來那少林寺的和尚們清修並不到家,慧清的眼中迷離了一下,這也難怪,溫飽思淫欲嘛。像他們這些少林寺的和尚們,有著良田數千頃,而自己只需坐下來收租便可,不用自己動一根手指便有飯吃,不思淫欲就怪了。世人都道少林寺乃佛門境地,住著得道高僧,但在我看來,裡面全是一些蠹蟲。
那少女將身子扭了一下,而那慧清神色仍然有些呆滯。少女趁機欺身向前,不料這和尚卻立刻反應過來接了一杵。這一下兩人的兵器實實在在地碰在一塊,少女被震退了兩步,但那慧清的臉上卻顯出驚異的表情。我跟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他的伏魔杵上多了一個缺口,看來少女的短劍是把利器,在兩人的內勁推使下,便傷了和尚的伏魔杵。
少女也發現了這個對她有利的情況,她稍站了一會兒,便持劍攻了上去,這麼一來,慧清倒不敢在手上再用上強勁了。這樣,少女便占了優勢,她的身子忽左忽右,短劍也不斷地隨著她刺向慧清的各個部位。慧清被她逼得手忙腳亂,論靈巧他可不是這少女的對手。不多久,他的身上便被少女刺了一個洞。
少女得手後大方地向後一退,直氣得和尚橫眉怒目,這一局明顯是她占了兵器的優勢,和尚悻悻地走下台。我看著這副場面,心中不由好笑,其實這和尚也就在內力上勝過少女,他落敗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那少女走下台,我目視著她向場地的東角走去,突然她轉過臉,對著我這邊做了個鬼臉,弄得我莫名奇妙。
接下來就再沒有人向那十三人挑戰了,倒是剩下的四人在台上決出了排名先後,而我和令源打定主意,便沒有上前去與他們四人交手,而照比武規則,我們兩個沒有挑戰的人便排在了他們的後面。
這樣那四人結束時大概耗了半個時辰,想想那少女也該恢復了體力,我便持著落雁劍走上檯去,指明挑戰她。
這叫沐雨的少女笑吟吟地走上檯,和我照規矩互通了姓名。這次她倒沒有向剛才一樣一上來便猛攻,只是站在那裡對我笑著。
不過在我看來,這卻是最令我頭疼的招式,因為她的笑似乎把天間萬物都比下去了,真奇怪那慧清居然還能在她笑過後接住她那一招。
我深呼一口氣平了一下心境,目光直視上去,口中說道:“姑娘出招吧!”
沐雨婉然一笑,“那你可接好了!”話未說完,短劍便刺了過來。
由於自己仔細看了她的前一局,我對她的身法已是了然於胸。為了試試她的反應,我也使出師父所教的身法與她游鬥起來。果然,交手不幾劍,她便顯出一副驚訝的表情,然後她突然撤劍,瞪著眼睛問我道:“你也會雲蹤步?”
“雲蹤步?”我充滿疑問的望了她一眼,心中卻暗想難道師父教我的身法真叫這個名字?看著她那副可愛的表情,我禁不住想調戲她幾句:“什麼雲蹤步,我可從來沒聽說過。”
她一副不信的表情,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肯定沒看錯,這就是雲蹤步啊!”看著她有些發呆的神情,我搖了搖頭,果然還是個小丫頭,比武之時居然這麼地走神。
“喂,小丫頭,這樣可會被人偷襲的!”我笑嘻嘻地對她說道。
她嫣然一笑然後噘起小嘴,“我才不是小丫頭呢,我都十六歲了。看招。”
哼,這丫頭就愛正說著話便向人刺劍。
我手持落雁劍,憑著這可能叫做雲蹤步的身法和她鬥著。以她的功夫,並不能傷到我,只是我覺得和她相鬥頗有意思,看到她那副專注的表情就讓我心情舒暢。
不知過了多久沐雨停下劍來,我也下意識地跟著她停了下來。只聽她說道:“不打了,算你贏了。”我有些奇怪,交手以來,可是她一直主攻。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向我做了一個鬼臉,“嘻嘻,我知道你在和我磨時間,我可不上當!”言罷又向我笑了笑,走下台去。
我愣在台上,看著她的背影遠去。不一會,令源走上檯來,指明向我挑戰,金強上前問我要不要休息,我搖了搖頭。
老規矩後,令源便揮刀向我劈來,看來他的刀法果然大有精進,這一刀霸氣十足,即便是慧清,除了硬接外,也沒有辦法。可我不在乎氣勢上劣於對方,手上使的是落雁劍,便應以靈動為主,於是便側身躲開,不過天下真正能躲開這一刀的我想也沒有幾個。
這樣我們又鬥了十幾招,看看戲份已做足,我便認輸。這是我和令源早已商定好的,既然前十賞金一樣,而進入前十名聲便已經足夠響亮,那就沒必要顯示自己的全部本領。
這樣一來,令源便排名第五,剩下的人便依次而定,因為在這之後再也沒有向前挑戰的人了。
我和令源到金強那裡拿來賞金,此次武林大會對我來說,便已經結束了。說句心裡話,此次洛陽之行,除了拿了十萬兩銀子和認識了沐雨,我是一點收穫都沒有,因為我覺得這武林大會辦得太差勁了。
和冰兒回到客棧,我們便商議明日一早便回應天,於是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裝。不料正在收拾之時,敲門聲起,我打開房門,沒想到居然是金強。
我招呼他坐下,便問道:“幫主貴臨,不知有何事?”
金強豪放地大笑一聲,“龍兄弟,我此來是想邀請你加入本幫,龍兄弟武功高強,而我們洛陽幫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不知龍兄弟意下如何?當然我們洛陽幫不會虧待龍兄弟的。”
我搖了搖頭,“多謝金幫主厚愛,只是龍某向來對幫派之事不感興趣,此次前來參加大會也只不過是想賺些銀子花花。而這十萬兩銀子也夠龍某與拙荊過下半輩子了。”
金強望瞭望冰兒,然後轉向我道:“龍夫人猶如仙子,難道龍兄弟不想她過得更好些?”
我笑了笑,“正是因為拙荊貌若仙子,所以我才不願摻進江湖中,金幫主不必再說了,龍某是不會參加任何門派或幫會的,此次大會結束,我便會帶著拙荊回家鄉。”金強聽了我的話,倒也不在勉強,向我拱了拱手,便出門而去。
過了不久,只見令源神色慌張地闖到我的房中,一見我便說道:“大哥不好了,邵老爺子被殺了。”聽了他的話,我也吃了一驚。
我按住他,讓他慢慢道來。原來邵普保了一趟江北的鏢,不料在山東地界遭人截鏢,截鏢者功夫高強,又是早有預謀,邵普不敵,被截鏢者當場殺害。而邵倩聽到這消息後正在房中哭泣。
我拍了拍令源的肩,說道:“此處事情已經結束,你還是陪邵倩趕緊趕回揚州,幫助邵奇把鏢局打點好,再慢慢查訪截鏢的人是些什麼人。記住,你們要小心。”
令源看了看我,“大哥,我估計肯定是金譚手下的人,邵老爺子功夫高強,身邊又有不少的鏢師,能撼動他的在江北也就只有金家了。要是我查出真是金家幹的,看我不把他金家鬧個雞犬不寧!對了,大哥不和我們一起回去?”
我搖了搖頭,“我還有些事要辦,你們就先回去吧。這事我不會袖手旁觀,等我到了揚州,估計你們也能查出些眉目來,那時我自會去和你一起去收拾那些人!”
令源點了點頭,“那我和倩兒就先回去了,大哥,你也要小心,金家不是什麼好東西!”言罷便大步跨出門去。
我回到床邊,看到冰兒那副擔心的表情,知道她也聽到了噩耗,我摟住她,“冰兒,我們一早就離開這裡。”
時值晚秋,黃河邊上已經帶有少許涼意,為了舒適一些,臨行之前,我在洛陽城內買了一輛馬車。現在我正駕著馬車,載著冰兒,有說有笑地駛在官道上。
“爺,看你不緊不慢的樣子,你到底有什麼事要辦啊?”
“冰兒,爺總覺得那個叫沐雨的丫頭會找上我,所以爺才不緊不慢啊。”自從離開洛陽之後,我心裡對那丫頭總有一些莫名奇妙的感應。
“哼,原來是想見到那個小美女啊,爺當時在台上和她比武時,冰兒就看出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但願那個小姑娘不要來,否則就會落入爺的魔掌了。”
“呵呵,魔掌?虧你說得出來,爺有這麼壞嗎?”
“當然了,爺有一個冰兒還不夠,又要勾引小丫頭,當然壞了。”冰兒從後面探過手來抱住我,笑嘻嘻地看著我說道。
看著她這副表情,我也忍不住笑著說道:“就算爺夠壞,可是爺可沒把握能把那個丫頭勾到手。”
“哼,自古美女愛英雄,爺在武林大會上出盡了風頭,又親自和她比劃了一番,我都看得出是爺讓著她。再說,爺長得這麼好看,我就不相信那丫頭不會上鉤。”
“哎呀,多謝冰兒提點,要不是冰兒,爺還真是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多的優點呢!”我打趣道。
“是啊!”我轉向她,看著她正瞪著眼看著我,那吹彈可破的香腮鼓鼓的。
“更何況爺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連那下三濫的賭術都那麼高明,那小丫頭不被爺迷上才怪呢!”
我一把摟過她,把她抱進懷裡,“看來冰兒也是被爺迷住咯,而且被爺迷得不輕哦!”
“想得美,不要臉!”冰兒伸手刮了刮我的臉。
“爺也是被冰兒迷得不輕啊,整天都想著你。”
“假話,要是整天都想著冰兒,怎麼又會看上那個叫沐雨的小姑娘?”
我嘿嘿笑了兩聲,伸嘴封住了她的香唇。
官道上只有我們這輛馬車走著,馬蹄踏地,■轆軋地,伴著風兒吹起樹葉的沙沙聲,響在我們的耳邊。
黃昏時候,我們到了一家官道上的客棧,我便打算在此休息一晚。
讓小二牽去馬車後,我便拉著冰兒坐下,叫掌櫃的上了幾個菜。菜上好後,那個小二上前問道:“公子,您要不要酒?本店的酒可是很出名的。”
我點了點頭,告訴他我們要住店,又叫他順便提一壺熱水來。我看看四周,這客棧很小,今天就我們兩個客人,而且也沒有別的夥計,看來這個小店中就只有一個掌櫃和小二。
不多會兒,那小二提著一壺酒和一壺熱水上來。我斟好酒,正要下飲,卻聞出酒中有迷藥,看來這也不是家好店。我叫小二再端個酒杯來,也滿上一杯,然後遞向冰兒。
冰兒正要發問,因為她不喝酒,我使了個眼神給她,她便乖乖地接過酒杯,飲了下去。我草草地吃完飯,便吩咐小二提著熱水帶我們去房間,進房後,我便告訴小二我們路上很纍,吩咐他不要前來打擾。待他出門,我從懷中掏出兩個藥丸,吩咐冰兒吃下一個,然後躺在床上。
“冰兒,今天我們可是進了個黑店,嘿嘿,不過他們想用一點迷藥暗算我,可見他們是群笨蛋。”我笑著說道:“今天晚上咱們來個狐狸抓獵人,哈哈。”
冰兒噗哧笑了一聲,“我看爺可不是狐狸,而是隻大老虎。”
我捏了她的玉兔一把,笑吟吟地說道:“對,是隻吃人的大老虎。”
(五)
黑夜來臨,我和冰兒偎依在床上,注意力卻全部集中在房門周圍。
不久,兩個黑影便現身屋外,我看了冰兒一眼,示意她那兩個壞傢伙來了,冰兒朝我點了點頭,右手握緊了龍吟劍。
我回頭望去,準備在他們進門時給以狠狠一擊,不料卻發現那兩個黑影突然倒了下去。我驚異地和冰兒對視一眼,便提劍下床,想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一陣清香傳來,我心中暗暗歡喜,因為這是沐雨身上的那種香氣。我打開了門,看到小二和掌櫃被擊昏在地上,門外依然殘留著那股淡淡的香氣。
雖然兩個人已經昏倒,可我還是一人補了一劍,萬事小心第一,為了睡個好覺,還是送他們上西天為妙。
走到房中,我對冰兒說道:“呵呵,我們真走運,那兩個壞傢伙還沒開始乾壞事便被老天爺懲罰了。”
冰兒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是誰把他們擊倒的?”
“應該是那個沐雨。”我笑了笑,“看來有她幫我們看門,咱們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咯。”言罷我伸個懶腰,便躺了下來。
第二天起來,冰兒去開房門,結果被嚇得驚叫起來,原來那兩具屍體流了很多血,門外的走廊上一大片血跡,煞是噁心。
收拾好行李,我走到馬房牽出自己的馬車,順便提了幾壺酒,便帶著冰兒離開了這家黑店。
行在路上,我舒暢地哼著小曲,品著算是撿來的酒,說實話,這家黑店的酒還真是不錯,香醇可口,就連我這對酒沒有多大興趣的人都想再多喝兩口。
正行間,我看到前方一人一馬,正是沐雨。
駕到她面前,我拉住馬,下車笑嘻嘻地對她說道:“昨晚可是多謝姑娘為我們除了那兩個惡人。”
沒想到沐雨哼了一聲,手中的短劍便向我刺來。
“哎呀呀,小丫頭這個壞習慣還沒改過來啊,要動手也得先打聲招呼啊。”
我邊躲邊調侃她道。
不料這時冰兒正好探出馬車,而那沐雨卻撇下我,突然刺向冰兒。
我心中一驚,連忙伸劍救去,還好冰兒躲得快,但是髮髻上的絲緞還是被她的短劍給削斷了。
我怒罵道:“小丫頭不知好歹!”落雁劍直指沐雨的命門。沒想到她居然一動未動,我又不是真心想傷她,劍到她的身上又被我硬生生地撤了回來。
只聽沐雨嘀咕了一句:“好美!”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原來冰兒發上的絲緞被削落之後,一頭秀髮散落在肩頭,此時秋風瑟瑟,那黑絲被吹起,配上冰兒那絕世的面容,窈窕的身材,頓時讓我的眼睛一亮:自己以前可是沒有發現冰兒這種美,簡直就是天仙下凡啊。
我呆呆地走到冰兒的身前,冰兒被我們兩個怪怪的表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伸手拉了拉我,將我從失態中拉回。我握住冰兒的手,輕輕地對她說道:“冰兒,你現在的模樣真是美極了。”
冰兒皺了皺眉頭,“爺,那丫頭可還拿著劍呢!”我回過頭,看那小丫頭還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由覺得好笑,看來這丫頭也是驚艷啊。
我拉著冰兒,走到馬車邊,此時沐雨才反應過來,把短劍又指向我。
我做了個苦臉的模樣,“小丫頭,我和你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幹嘛拿劍指著我?”
“哼,誰是小丫頭。我問你,你那雲蹤步是從哪裡學的?”
看著她那副小俏臉,我反問道:“咦?你怎麼這麼想知道我是從哪裡學的雲蹤步?”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快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學的就行?”
看著她那急樣,我緩緩地說道:“我幹嘛要告訴你?你又打不過我,我才懶得告訴你呢。”然後我故作嚴肅的說道:“不過你要真想知道的話,除非……”
說到此處,我故意頓了一下,不再說下去。
沐雨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急切地問道:“除非什麼?”
我哈哈笑了兩聲,答道:“除非你肯做我的女人。”話一出口,我便準備好接她的招。
沐雨臉上騰出兩片紅暈,啐了我一句:“不要臉的人!”不過短劍卻沒有刺過來。
冰兒在後面聽了,噗哧笑了一聲,我回過頭瞪了她一眼,低聲地對她說道:“就算是爺的調情手段不高,你也不能在後面偷偷地笑爺嘛!”
我回頭對沐雨說道:“既然你不答應,那就請讓開路,我們可是有急事要辦呢。對了,你可別想用強,你也知道你是打不過我的。”言罷我坐上馬車,對馬揮了一鞭。
“哼,早晚我會讓你開口的!”沐雨跺了跺腳道。
“爺,那小丫頭在後面跟著我們呢。”行了不幾步,冰兒提醒我道。
“爺知道,爺巴不得她在後面跟著呢,這樣爺才有機會給你添個妹妹。”
冰兒小手捶了我一下,“好啊,冰兒現在倒是真想有個妹妹呢。”
“冰兒你可要小心點,那丫頭說不定會用你來威脅我!”我嚴肅地對她道。
“我看那姑娘不是這種人,剛剛她刺我的那一劍並沒有殺意。”
“反正你小心些就是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啊。”我頗有感觸地說道。
行了不久,馬車轉過一個彎道,一條清澈的小溪現在我們的面前。我高聲嘯了一下,便把馬車駛出官道,拉著冰兒奔到小溪旁。沐雨那丫頭也下了馬,牽著馬過來。
我捧起溪水,搓了把臉。冰涼的溪水刺激著我的臉,讓我涌起與冰兒戲水的念頭。
我彎下腰,捧了一把水,趁冰兒不注意,灑在了她的身上。冰兒被我嚇了一跳,但立刻就捧水向我灑來,我哈哈笑著躲閃著,不時地潑起水來回擊著。
我正玩在興頭上,耳邊傳來了一陣冷哼聲:“不是說有急事嗎?還在這裡戲水,分明就在騙我。”
我回過頭,看到沐雨正噘著小嘴,“騙你怎地,反正我是不想告訴你。”
聽了我的話,沐雨向我踢起水來,我躲閃不及,身上便濕了一塊。
我故作怒容道:“好好的心情被你攪壞了。冰兒,我們該上路了。”言罷便拖著冰兒向馬車走去,留下那個在後面氣得跺腳的丫頭。
天漸漸暗了下來,過了一會兒,突然狂風大起,我知道可能要下雨了,看到路邊有一片小樹林,我便駕著馬車駛向林中,還沒進林,豆大的雨滴就從空中急落下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沐雨正狼狽地騎在馬上,渾身被淋得濕透。我取了把油紙傘,走到她身邊,“丫頭,進馬車避避雨吧。”她噘著嘴別過身去。
我伸手用力地一拉,將她強行拉下馬來。此時雨勢越來越大,她雖然仍在掙著,但卻只是象徵似地反抗。我把她拉迴車中,冰兒向邊上挪了挪位置,讓她坐了下來。
秋天的雨帶著一股涼意,沐雨雖然也是練武之人,但仍然打了幾個哆嗦。我扯過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回頭對冰兒吩咐道:“冰兒,把你帶的乾凈的衣服給她換一下,這天要是著涼了身子可受不了。”說完,我便拿起油紙傘,走了出去,“換好了叫我。”
我持著傘,牽過沐雨的馬,把它拴在旁邊的樹上,然後又向林裡走了幾步。
雨滴落在黃土地上,濺起若干的泥水,不多久,地上便多了若干個泥水坑。這雨看起來還要下很久,我想起老人們的俗語一場秋雨一場寒來,看來到下一個城裡時要添置些衣服了。
遠處灰濛濛的天空讓此時的我感到自己的渺小,天邊不時地打過幾道閃,我想要是這閃落在人的頭上,管他功夫再高,也難逃一死啊。
想到武功,眼前的這場大雨不禁使我想到了少時的苦練。身上不由得涌起了一股熱流,我忍不住拋掉油紙傘,一招一式練了起來。
“爺,你在幹嘛呢?快到車子裡來!”正舞得入迷,耳邊傳來了冰兒的呼喊聲。
我撿起傘,回到車中。看著我一副落湯雞的模樣,冰兒心疼地責怪了兩句,也把一條毯子蓋在我的身上。我把她摟進懷裡,看了看沐雨,她已經換上了一件乾的衣服,只是頭髮還是濕的,蜷著身子縮在車廂的角落。
她看到我瞪著她,臉又紅了起來。看到她那副模樣,我幹脆當著她的面吻起冰兒來。大概沐雨看出我在故意逗她,她便轉過頭去,還閉上了那雙俏目。
我們三人就這樣默默地呆在車裡,冰兒躺在我懷中睡著了,而我靠著車壁,也漸漸合上了眼。這場雨大概下了一個時辰,聽到沒了雨聲,我坐起身子,走到車外,把沐雨的馬牽過來系在馬車邊,然後我便趕起自己的馬來。
“沐丫頭,若不嫌棄我們這輛車子,不如就和我們一起上路吧?”冰兒對沐雨說道,然後她又對我道:“爺,你就告訴沐姑娘你在哪裡學的那套功夫吧?”
我回頭對冰兒笑了笑,然後轉向沐雨,口上卻是對冰兒道:“冰兒,你又不是不知道爺喜歡這丫頭,就是因為爺不告訴她,她才跟著爺。要是爺告訴了她,她不就走了嗎,到時候爺要是想找到她就難嘍。”
冰兒噗哧笑了一聲,“爺這麼坦白啊,沐妹妹,看來我家爺真是被你迷住了呢!”
沐雨被我們兩個一唱一和羞得低下頭去。看到她那副羞樣,我笑了笑,“既然我都向你說得這麼明了了,那功夫在哪學的我就告訴你吧!”我頓了頓,看到沐雨抬起頭來,便接著說道:“其實我並不知道那身法叫雲蹤步,那是我師父教我的,當時他並沒有告訴我這是什麼功夫。”
“咦?你師父教的?你師父是誰?”
我搖了搖頭,其實我之所以告訴她,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看看能不能從她那裡知道一些關於師父的事情。我問道:“你的這套身法是怎麼會的?”
“我娘教的,可我娘說這套身法世上獨一無二。那天在武林大會上我看到你身法很像我的雲蹤步,便留意了一下,後來在與你比武時就確定了你用的確實是雲蹤步。”
我點了點頭,問道:“說不定你娘認識我師父,怪不得我一見到你就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冰兒笑著說道:“爺為了她,真是無所不用啊。這都被你當成理由來說。”
不過沐雨的回話卻讓冰兒笑開的嘴合不起來了:“咦,我也有那種感覺。”
說完後臉便紅了起來。
我回到車中,任馬兒自己在路上跑著。我坐到冰兒的身邊,說道:“呵,冰兒你也聽到沐丫頭的話了,爺可不是說假話,看來……”然後我轉向沐雨說道:“咱倆真有些關係呢,說不定前世咱倆就是夫妻,所以這輩子對彼此有這種感應啊。”
沐雨聽了我的話,伸出一隻小腳踢向我。
我向她笑了笑,任她踢來。我轉向冰兒說道:“冰兒,等咱們到個鎮子後,先去添置些衣物。”然後我轉向窗口緩緩地說道:“天,越來越涼了!”
傍晚時分,我們趕到了一個鎮子,此時我們已經到了山東地界,聽到街上那行人的山東話,我心中有種油然的親切感,因為我曾在山東住過三個月。
這個鎮子叫沙鎮,我找到一家客棧安頓下來。第二天一早,我便到店鋪裡買了三件皮衣,又買了兩條毯子。回到客棧,兩個姑娘正坐在一起談著,看來她們兩個人相處得不錯。
收拾好了行裝,我們便繼續向南趕去。途中,冰兒偷偷的告訴我,她已經告訴沐雨我們要回應天那邊幫朋友復仇,並且邀請沐雨和我們一同去,而且沐雨也答應了。其實我心裡知道冰兒是想讓沐雨能和我在一起一段時間,看到她是這麼的體貼,我心裡自是溢滿了幸福。
出了沙鎮不多久,官道上依然沒有什麼過客。正行間,我突然感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異樣,說實話,這純粹是長久以來練出的直覺。
果然,在我停下車後,路邊便露出幾十個人頭。我匆匆瞥了一眼,大概有三十多個相貌凶狠的漢子,手持著凶器,把我們這輛馬車團團圍定。
車裡的二女此時也感到了異樣,我向冰兒輕輕地說道:“別慌,一些攔路的賊。”言罷我抽起沉魚劍,躍到地上,冰兒和沐雨也持著短劍站在了我的身後。
一群烏合之眾並不可怕,可是當交手之後我便打消了最初的輕視之心,因為在我速攻殺死兩人後,其餘的人並沒有被我快速凶狠的手法所嚇倒。
我心頭隱隱覺得不妙,如果對手不畏死,這麼多人圍攻我們三個,即便我是功夫天下第一也占不到便宜,說不好還會送命於此。
本來,殺傷眾多的敵人是有辦法的,那就是用毒,可是用毒通常是有預謀才用的,因為隨身帶毒藥說不定就會傷到自己。現在,只好憑硬功夫來脫身了。
我回頭提醒兩人,告訴她們不要陷入包圍,並且告訴她們對方身帶不弱的功夫,很可能是有預謀的,千萬不能大意。說完,我便趁對方還沒合圍衝了上去,畢竟對付眾多的敵人還是以游鬥為妙。
剛起步,一把鋼刀從我身側砍了過來,同時身前一柄鋼槍也刺了過來,我急忙將身子一停,順勢將身子一仰,左手抓住從胸前刺過的鋼槍,右手沉魚劍則接住了那把鋼刀。
剛剛避過這招,又有三把刀向我砍來。必須速戰速決,我心頭暗暗想到,沒有理會那三把刀的同時,手持那把鋼槍,硬是把對手衝出幾步,此時,那三把刀也落空了,而我也趁機削下了持槍者的腦袋。左手將那把鋼槍一揮,又擋下一輪攻擊,同時欺身上前,擊斃了兩個敵手,這番過程不過是瞬間。
此時敵手大概被我的凶勁所震懾,攻擊頓了一下。而我自然不會錯過這種好機會,又趁機殺了兩個。
此時,一個好像是為首的漢子吼道:“兄弟們,不要停,大夥兒一起上!老二,你們十幾個去對付那兩個女人。”
話未說完,我又殺了一個,但眼前剩下的十幾個人發狠地將兵器向我身上招呼過來。連殺數人,我的步子已然停了下來。此時我只好採取守勢,步步退後。
無意間,我看到一柄鋼槍刺向沐雨,而她正用短劍對付著前面的三個人,短劍在對付這麼多敵人時確實是不如長兵器方便。
我未經思考,便衝到她身邊,左臂硬是接了那槍。看到鮮紅的血從手臂上流出,我心中更是發狠,一個反手,將那槍手的腦袋削斷。而沐雨和冰兒顯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傷,冰兒焦急地向敵手猛攻,想要湊到我的跟前,在沐雨的配合下,她殺死了兩個擋道的敵手,於是我們三個聚在了一塊兒。
瞥了一眼冰兒的焦急神情,我安慰道:“沒事,小傷!你們兩個跟我來!”
說完便手持沉魚劍向前衝去,冰兒和沐雨一左一右,幫我擋著兩翼的攻勢。
終於,在我又殺了三名敵手後衝出了包圍圈。我長舒了一口氣,緩了緩勁,對方已經損失了十四個,但是剩下的人還是步步緊逼。
左臂的痛此時翻上心頭,我皺了皺眉,如果再不將其殺光,這樣下去,情況可不妙,不過還好,一旦衝出包圍,我們所面對的壓力就沒有剛剛那麼大了。
而此時的沐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她的攻勢比剛剛強多了,看來出了包圍圈,她靈巧的步法優勢就出來了,不幾招,她就斬殺了三個敵人,而此時也有五名敵手死於我和冰兒的聯手下。
這樣一來,情勢大變,我看了一眼,對方還剩下十二個人,此時他們已經面帶懼色。我心裡冷笑一聲,現在就讓你們嘗嘗被屠的滋味。我忍著痛,向冰兒招呼一聲,持劍殺了上去。
剩下的匪徒在我們面前轉眼就變成了待屠的羔羊,雖然我留了一個活口想問問底細,但那個活口自盡了。
我斜靠到馬車上,冰兒撕下一塊絲巾,細心的幫我包紮著傷口。傷口雖痛,但我怕冰兒擔心,還是硬挺著,說實話,自己以前還沒有被人傷過,突然受了一下,那疼痛的滋味還真是難受。
我斜眼向沐雨看去,想看看她是怎樣一副表情,一看之下,讓我心中頓時舒暢起來,因為她的眼中也是和冰兒一樣。
待冰兒將我的傷口處理好之後,我便讓她們兩個進車,趕緊離開這個屍橫遍地的地方。
“冰兒,這次明顯是有人想置我們於死地,說不定對方正是殺死邵普的人。
我想大概是他們知道了我們與邵倩的關係後,來此截殺的。”
冰兒點了點頭,“爺,要是這樣的話,看來我們下面的路上可能還會遇上這種情況。”
“是啊,下面的路我們可要小心了。”
沐雨坐在車中,靜靜地聽我們的談話,其實我倒希望她能說些自己的見解。
我心中已然決定,下一步到聊城去,這是個比較大的城鎮,我要在那裡買些藥材,制些毒藥,這樣在南下的途中就可以不用再怕這樣的圍攻了。不過說到底還是自己的警覺性不高,看來自己以後也要在這方面多下功夫。
既然主意已定,我便加快馬速,儘快地向聊城趕去,終於在酉時時分到了聊城。
“冰兒,沐雨,我們先在聊城住兩天再走。”我帶著兩女走向一家客棧。
“龍大哥受了傷,自是應該先休養兩天,等傷好了我們再趕路也不遲。”沐雨答道。
其實我想待在這裡的原因不單單是為了養傷,主要原因還是配毒藥。於是第二天便帶著兩女到藥店買了必需的藥品。回到客棧之後,我便讓冰兒到沐雨的房中去,並吩咐沒有我的同意,不要進入這個房間,我可不想在配藥時不小心傷到她。
搭上了一頓午膳的功夫,我終於配好了藥,將解藥和毒藥收拾好後,我便來到她們的房中,正巧看到二女正在開心地說著話。
我走上前去,“冰兒啊,爺餓死了,陪爺下去吃頓飯吧。”
冰兒噗哧笑道:“爺躲在房裡幹嘛啊,連午膳都顧不上吃?”
我摸了摸肚子,說道:“制毒藥啊,我們南下的路上就靠那些毒了。”說完便拉起冰兒,我又對沐雨說道:“小丫頭,一起去吧!”
沐雨點點頭,也跟著站了起來,“龍大哥,昨天多謝你幫我擋下那一槍。”
我笑了笑,“這麼客氣,要謝我不如嫁給我啊!”說完身上便挨了她一拳。
看著她那羞紅的臉,我故作痛狀呻吟起來。
沐雨看到我的無賴相,跺了跺腳,向我哼了一聲,便先下樓去了。
冰兒向我笑道:“看來爺拿那小丫頭沒法子啊!”
我捏了捏她的小手,說道:“早晚爺要把她娶回家。”
又休息了一天后,我的傷在自己的回春聖手下全愈,於是我們便接著上路。
如果伏擊我們的人真是邵家的仇敵的話,令源他們可能也會有這樣的危險,我心裡只有暗自祝願他們平安。
路上,沐雨主動提出由她來趕車,我知道她是想讓我這個剛剛傷愈的人多休息一下,心中帶著一股甜蜜,又想到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和冰兒好好親熱一番了,而且在車廂裡親熱也算是個不錯的主意,便爽快地答應了她。
一鑽到車廂裡,我對冰兒壞壞地笑了笑,冰兒茫然的看著我這副笑臉,她大概怎麼也想不到我會想在車廂裡和她親熱。
我將她一把摟在懷裡,雙唇封住她的小嘴,雙手便已經不老實地為她寬衣解帶起來。
此時冰兒已然明白我要作什麼,連忙抓住我的手,“爺,不要,沐家妹子可在外面啊!”
“她在外面怎麼啦,難道她敢鑽進來看?”
冰兒啐了我一句:“爺,你是故意的吧?”
我壞笑了一下,敲了敲她的腦袋,說道:“冰兒可真聰明,既然知道爺的心思,還不好好配合爺!”
“爺真是壞死了,這樣奴家以後怎麼面對她啊,以後和她閒談時還不被她笑死了。”冰兒撒嬌道。
“嘿!看來你們兩個相處得不錯啊!爺一定要把她娶回家,好讓你多個姐妹閒聊。”說著我已經撥開她的手,解起她的衣服來。
大概冰兒知道再怎麼反對都是白費力氣,便乖乖地躺在我的懷裡任我雙手胡作非為。
不多久,她那美麗無暇的潔白身軀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由於已經深秋,我怕她受涼,便用皮衣裹著她,這樣一來,黑色的皮衣與她白色的身子相映襯,美得讓我窒息。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看著她逐漸泛紅的臉,然後我摟住她的腰,自己平躺在車中,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由於車廂並不太高,這樣一來,她的頭離車頂不到三寸。
我扶著她的身子,看著那隨著車子晃動而跳動的兩團白肉,呼吸漸漸地急促起來。大概冰兒看到我的雙眼直直地盯在她的胸部,她的右手伸到我的眼前,擋住了我的色迷迷的目光。
我看了看她,發現她正笑吟吟地看著我,於是右手攬住了她的後背,稍微用力,她便輕柔地趴在了我的身上。那兩團嫩肉壓在我的胸前,滑滑的,癢癢的,煞是舒坦。
“冰兒,爺好舒服啊!”我笑著對她說道,見她沒有回話,便又說道:“冰兒,為爺揉揉肩。”
聽了我的吩咐,冰兒那雙小手便在我的肩頭游動起來,而我則愜意地揉玩著她的酥乳。看著她那紅色的乳暈,乳白的乳溝,再加上那兩個發硬的小尖尖,我便更用力地使那兩團白肉在我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冰兒的喘息聲逐漸急促,她輕咬朱唇的樣子讓我感覺她好像是怕自己發出聲音。我心中一樂,手上又加上了些力道,冰兒則忍不住發出了一兩聲的哼哼。
我對她笑了笑,伸手下去,探到她的桃源幽谷處,找準入口,便挺入進去。
冰兒則輕哼了一聲,隨即便俯臥在我的身上。我伸出雙臂摟住她,並找到她的香唇,痴情地糾纏著。
由於車子在不斷顫動,我都不需要發力,便感受到了極大的快感。龍根被冰兒那溫軟的肉洞揉搓著,而且不時地隨著車子的顛簸進出,快感一陣陣地從下體傳來,而冰兒也發出滿意的哼哼聲。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突然馬車一停,沐雨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喂,前面的路壞了,你們下來看看我們該怎麼過去。”
冰兒聽到沐雨的聲音,神情慌亂地從我的身上爬起,匆忙地穿著衣服。看到我仍然躺著未動,便在我的胸口輕敲了兩拳,“爺,你沒聽到沐妹妹的話嗎?還不快穿衣服。”
我笑著搖了搖頭,回道:“急什麼啊,來,冰兒,侍候爺穿衣。”說著我便伸出手。
冰兒打了我手臂一下,便撿起我的衣服,為我穿起來,“爺真像個孩子!”
我笑了笑,心中暗自嘆道,自己幼年時可是沒有得到過親娘的關愛,現在自己做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也好感受一下未曾有過的那種感覺。
正享受著這份親密的感覺,車前的簾子被沐雨粗暴地拉開,“你們兩個幹什麼呢,這麼慢!”沐雨探進頭來,看到我的這副半裸的模樣,立刻就羞紅了臉。
而我又想故意捉弄她幾句,便故作生氣地答道:“小丫頭,我們當然是行夫妻之事了,你突然闖進來,壞了我的好事!”
沐雨紅著臉對我哼了一聲,便把頭伸了回去,“你們兩個快點!”
穿上衣服後,我和冰兒鑽出車廂,走到沐雨的身邊,我看了她一眼,她的俏臉紅撲撲的,於是我便一直盯著,不料這丫頭愣是不理我。哼,故意不睬我啊!
我就一直盯著你看!我心裡暗暗癢癢道,過了一會兒,冰兒被我們兩個怪異的動作逗得呵呵笑了起來。
聽到她的笑聲,沐雨還是沒有反應,而我則從心底冒出個念頭。趁她不備,我伸手猛地摟住她,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隨後立刻鬆開她,逃到了冰兒的身後。
這次沐雨可有了反應,回頭看了我一眼,“不正經,快想想怎麼過去吧!”
聽到她的回話,我有點奇怪,因為我本以為她會對我來一腳,而冰兒則在此時對著我大有深意地笑了笑。
我轉向路前,前面是一條小河,只是河上的木橋斷了,看來我們真是不幸!
我四處望瞭望,看到路邊有不少的大樹,便想用劍砍段幾棵架在兩岸,但是深思過後便覺得這個方法不可行,因為憑我們三個人要想把樹弄到對岸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沒辦法,我們只有繞道走了。”我搖著頭對她們說道,“小丫頭,讓馬車沿著河邊這片草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另一條道。”
沐雨瞪了我一眼,便順著我的吩咐駕著馬車向前駛去。大概行了半個時辰,路沒找到,但是此處的河水已經頗淺,沐雨便趕著車從水中淌過,然後又順著河流回到原來的路上。這樣一來,雖然我們浪費了一個時辰,但卻飽覽了一路美麗的風景。
經過幾天的趕路,我們到了江蘇的淮陰地界,這一路頗為平安,一直沒有遇上什麼可疑的人物或是遭受伏擊。這時官道兩邊盡是平原,很少看到高山,而且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
這一日我們便在淮陰住下,最多再過兩天,我們便可以到達揚州了,而冰兒提議到揚州時順便拜訪一下曹訓。當我安頓好住所後,卻發現那客棧的掌櫃身懷功夫,我心中便留意下來。
回到房中,我便對冰兒說道:“冰兒,外面有些怪,說不定會對我們不利,你去把沐雨叫過來。”
不一會兒,沐雨便隨著冰兒來到房中,我走到她的面前對她道:“小丫頭,你今晚和我們一起住在這個房間中吧!”
沐雨聽到我的話,右手便向我打來,我抓住她的手,不自主地把她的手向後甩去,同時口氣嚴厲地對她道:“今晚可能會有敵人對我們不利。”不料我剛剛的出手過重,她的手被我甩到了桌角上。
沐雨瞪了我一眼,轉身向門外走去,我連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小丫頭,你到哪去?”
她回頭怒道:“誰是小丫頭!快放開我,我要回自己的房中,就算有幾個小賊我也不怕!”
“不準走!”我的口氣強硬起來。
沐雨跺了跺腳,左手拔出她的短劍,指向我的手臂,氣呼呼地說道:“快鬆開,要不我可刺了!”
“不松,你今晚必須留在這裡!”沐雨看到我這堅決的神態,左手一起,劍身便向我的手上刺來。
一陣劇痛從我的手上傳來,而一聲驚叫夾雜著短劍落地的聲音也傳入我的耳中。冰兒慌忙拿出絲巾,想要幫我包紮傷口。而沐雨的臉色則變得刷白,口中嚅嚅道:“你,你怎麼不躲開。快鬆手讓琴姐姐給你包紮。”
我對她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可要留下我才鬆開!”聽了我的話,沐雨連忙點了點頭,我長吁了一口氣,鬆開她的手臂,退到床邊坐下,讓冰兒幫我包紮起來。
看著沐雨那愧疚的表情,我有心調侃道:“既然你不喜歡我叫你小丫頭,那我叫你雨兒如何?”沐雨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看到她沒有猶豫就答應了,我便又說道:“以後別叫我什麼龍大哥,聽起來太生分了,直接叫哥多好!”言罷我向她擠了擠眼。
冰兒聽了我的話忍不住笑道:“爺真是好算計啊,沒白給沐妹妹刺一下。”
沐雨聽了冰兒的話,奇怪地望著我們兩人。
看到她這副表情,我連忙轉移了話題:“我看那掌櫃的身帶功夫,所以懷疑對方這次要來陰的。如果對方要對我們下手,也就剩下這兩天了。如果讓我們趕到了揚州,那裡是曹訓的地頭,他們下手就不方便了。所以今晚我們一定要小心些,如果真是有人對我們不利,他們大有可能是要用迷藥!”
我頓了頓,看到兩個人都在注意地聽著,便笑著說道:“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爺我自然有對付迷藥的辦法。只是……”我轉向沐雨,笑著打趣道:“我今晚可不能出手殺敵了,今晚全靠雨兒啦!這也是我為什麼把雨兒叫到這個房中的原因!呵呵!”
沐雨侷促地對我道:“哥,我……我剛剛真不是有意傷你的。我……”
我把她拉到身邊,說道:“哥沒怪你啊,今晚哥還要靠你多多相助呢。不過說來也怪,看來哥這兩個膀子與你都有緣啊!”說完便對她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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