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的血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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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的血族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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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二天早上。

一種熟悉的吸吮聲將我喚醒。

也許是昨天的經驗喚起我深理的雄性本能,讓我的男根更加敏銳了。

當小夜理的唇包覆我弧狀的箭頭時,我不禁呻吟起來。

聽到我的聲音,小夜理抬起頭甜甜地一笑。

「早安,健也先生,有睡好嗎?」

我看著她甜美的笑靨,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感受。

恍惚想著昨天的事,我忽然很不願意小夜理對我這麼做。

昨天一切的荒唐就是從早上開始的,接著就像被入漩渦般一發不可收拾……。

不、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小夜理,你是不是每天早上都要做這件事……」

我用隨意的口氣問道。

小夜理很吃驚,像是想不到有人會對她的工作質疑。

「是的,健也先生如果覺得…」

發腫的小兄弟從她的嘴裡滑落出來,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我總算鬆了口氣,今天起要回復我單純的生活了!

「因為早上有很多事要忙,對健也先生的服務難免會比較不周到;但是……」

「喂…喂,她在干麼?」

突然,小夜理上下其手地對我的身體展開強力的攻勢。

她的手放在我的雞蛋上,熟稔地玩弄起來。

她的觸感極為輕柔,但是柔中帶勁,袋內無數的種仔在這種魔力的召喚下復活了


被吸入喉嚨深處的男體感到那股黏稠的熱潮,活塞般運動起來。

「你…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連說這句話的機會都沒有,我的號角就已經自顧自地吹奏起歡暢的凱
旋曲。

「那我就先告辭了!」

就像昨天一樣,忙完工作的小夜理悄悄離開了,留下悵然若失的我。

這…這就跟嫖妓沒兩樣,但我對小夜理還有某種特殊的關懷和感覺……。

今天有很多事要忙,讓我能擺脫陷入低潮的情緒。

吃完早餐,要先去小綾的學校幫她的籃球隊加油,下午大學裡有課,上完課麗子
夫人還交代我順道去接裕子回家。

早餐桌上,麗子夫人把一把賓士車的鑰匙給我,算是對我加入速水家的歡迎禮吧


當把鑰匙插進那輛全新銀灰色的賓上車時,我竟緊張的發起抖來。

也不是第一次開車上路了,我的恐懼無疑是來白賓士車的百萬身價。

在一旁的麗子夫人冷艷她笑了。

今天早上她穿了一身淡黃色的連身長袍,鮮艷的像是早春的水仙。

她一直那麼神色自若,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Don』t worry,開Benz很少會出事。」

麗子夫人的英文說得極溜,微微上揚的尾音格外好聽。

等上了路,我才明白原因。

一路上再也沒有人跟我爭先搶道,大家都小心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不禁又想起有錢的好處,這樣的王者風範又有幾個人能享受到?

就這樣,我通行無阻地到了小綾的學校。

大家一定都很好奇在早餐桌上的情形吧?

除了一直都很雍容大方的麗子夫人外,麗香和靜音的表現,也完全讓人看不出破
綻。

麗杳還是那忖愛理不理的樣子,連正眼也沒瞧我一下。

看到我的時候,靜音倒是羞澀地低著頭;但她一向都是那樣的害羞嫻雅,也不會
引起任何懷疑。

也許在上流社會裡,這種亂拋媚眼、一夜風流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

倒是美雪對我……。

也許是看我把跟她約定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她一直板著臉,看都不看我,一副悶
悶不樂的模樣。


(2)

小綾讀的是有名的S貴族女子學院。

我很難把小男生般的小綾和這所出名的新娘學校聯想在一起。

不過你細想想,她是速水家的千金小姐,不讀這種學校還有什麼學校更適合呢?

因為是第一次這麼光明正大地到女子學院,我充滿了莫名的興奮。

淡粉色的校舍,青綠的長春籐迎風招展;不知從何處傳來陣陣清朗的歌聲。

女孩子們看到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就低著頭跑開了,紅咚咚的臉龐滿是青春
洋溢的芬芳。

好像闖入了禁地的感覺,不禁開始緊張起來。

當我走進體育館時,我知道,這兒真是男孩的天堂樂園。

奔馳在籃球場上的女孩們都穿得很少;無袖的運動衫滲滿了汗水,緊貼著她們年
輕、充滿活力的身軀。

短褲下修長勻稱的美腿交替變化,令人目不暇己。

這真是一場免費的冰淇淋大餐。

不過說實話,我是不怎麼瞧得起女子籃球賽的。

直到比賽進入最後十分鐘,戰況才因兩隊極接近的分數而激烈起來。

很顯然的,小綾是球場上最耀眼的明星。

她俐落高挑的身影,女俠般優雅地飛躍全場;她三分球投得極準,籃球在空中像
體操選手揮出的綵帶,美妙她劃著那道精準的弧線。

「小綾,帥斃了!」

我由衷地發出讚美聲。

她額角閃閃發亮的汗珠,隨著每一次甩頭飛散著。

以前我覺得奇怪,小綾怎麼不跟大家一樣留長髮,現在我發現短髮才更能襯托出
她瀟灑帥性的氣質。

小綾被當作偶像般崇拜。

「小綾!我愛你!」

「小綾!晚上等你!!!!」

女孩們的大膽告白讓我臉紅心跳,對小綾也用起另一種眼光看待起來。

結果,小綾所屬的隊伍還是由於其他隊員的無法配合而落敗。

過了好一陣子,在平息了球賽帶來的興奮感後,我才去教室找她。

小綾正在用毛巾擦臉,一看到我,臉色就黯淡下來。

「唉!又要被裕子取笑了。」

她聳聳肩,臉上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那傢伙把我當作白癡,每次都說什麼『練那麼辛苦也沒嬴過一次, 真是浪費
時間』這類的話。」

我不由得笑了,這確實很像裕子這類高級知識分子會說的話。

「不用太去在乎別人的想法,你不是過得很快樂嗎?」

「就是嘛!這才是最重要的,她那個書獃子那裡會懂。 前兩天看到我的成績單
,你知道她怎麼說嗎? 『瞧瞧你,這樣的分數,真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
。』」

「小綾,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吧!」

其他的女孩們笑嘻嘻,一個推著一個出去了。

「健也哥哥,這下誤會大了。」

小綾望著我,俏皮地擠了擠鼻子。

「我們這裡從來沒男孩子來過,明天大家一定會拉著我問東問西的。」

現在換到我不好意思了。

「小綾,你還沒有男朋友嗎?」

小綾的頭一甩。

「那種東西,誰要喲?現在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懦弱,連大聲一點的話都不會講
,力氣又比我小,就只知道打扮……」

「哦?」

看著小綾毫不喊累,只顧口沫橫飛地說她那套歪理的模樣,我不禁想逗逗她。

「這麼說來,能贏得小綾小姐芳心的男人,一定得要是相撲選手了。」

「你笑人家,哪要這樣,但至少不是那些娘娘腔的小白臉嘛!」

我不禁想起希臘神話裡阿德蘭達的故事。

阿德蘭達是一個有著絕世美貌的大力士,很多求愛的男人都死在與她比賽體力的
競技場上。

最後,她卻敗給一個藉法力幫助而得勝的弱小男子,並嫁給了他。

類似這樣的情節一再的出現,只是她們變成了童話故事中公主或女俠客的角色。

我偷偷笑了起來。

小綾把毛巾一丟,濃密寬敞的眉毛揚得高高的。

「有什麼好笑的?健也哥看起來也是一副皮包骨的樣子。 怎樣,不然我們就來
試試。」

我坐在椅子上,支著頭看她。

「如果我贏了呢?」

小綾顯得很不服氣。

「嗯…很有信心嘛!就這樣,健也哥,如果你贏了,我的身子就任你玩;如果是
我贏了,你就得聽我的。」

哈哈哈……。

我真想摸摸這個悍娃的小腦袋瓜。

「這麼大的口氣…你不後悔?我在高中可是打過橄欖球的喲!」

「英雄不提當年勇,就憑健也哥現在的樣子……」

「別人以貌取人了。」

「廢話少說,有種就上吧!」

我們的手臂緊緊扣在一起,比賽開始了。

起初我毫不在意,想小綾畢竟只是個女孩子。

但當小綾的力道像逐漸加熱的馬達發動起來時,我的手臂也因感受到那股強烈的
拉扯而肌肉緊繃,粗壯的像千年的古樹根。

最後……。

小綾手一鬆、眼眶泛起一圈紅潮。

「怎樣,小綾,認輸吧!」

小綾一轉身把門鎖上,兩隻手爬上我的胸前,開始解我襯衫的扣子。

「小綾,你還當真……」

說實在的,這麼荒唐的約定,我是一點也沒有把它付諸賞行的意思。

不過,小綾倒是很認真。

「我還沒輸給誰過,今天輸給健也哥哥輸得心甘情願。來,緊緊壓著我,展現你
的男子氣概吧!」

「小綾,我……」

小綾不讓我多說什麼,蹲在我身前,替我解開牛仔褲的扣子,就連著內褲一把拉
了下來,含起我微微隆起向前的長矢。

在光天化日下,興奮混合著緊張的刺激,我的箭身很快地膨脹成180°引爆沖
天的狀態。

想想看,在微暗的教室裡,年輕俏麗的女孩,她鼓鼓的雙唇含著你的下身,短短
的水手服下的花邊內褲若隱若現……;再加上隨時有被發現的可能。

小綾的手停留在我的男根上抽送著,而同時,她的舌尖像株軟綿綿的水草向下滑
,最後蓋上我從未被舔吻過的密道。

「啊…」

密道像蝸牛的觸角害羞地緊縮起來。

小綾不放鬆,她的舌尖輕輕探進殼裡溫熱濡濕的世界,滑溜溜的觸感電流般通過
每一寸,千萬個細胞孔又舒暢地伸展開來。

「啊…啊……」

小綾放開我,雙腿大開地躺在桌上,濕透的薄內褲下,花瓣腫脹的線條清楚地呈
現著。

「健也哥哥,好好愛我…」

小綾嚶嚀著,她的聲音像條細細的線,讓人想把它含在嘴裡。

我吻著她,一邊用手在她身上散播下火的種子。

「啊…嗯……」

我把這把火送進她的暗洞,摺皺的青苔牆垂流下乳白黏稠的巖液。

「小綾,你好淫!」

「討厭……」

小綾羞紅了臉,一頭埋進我的懷裡。

這麼一來,小綾彎曲約身體讓我的手指更容易深入,如繽紛的彩蝶我汲取著她深
處的蜜泉。

「啊…」

她的身體顫抖如高奏的小提琴的弦,呻吟聲隨著我指尖的撥弄越來越高亢。

「健也,進來吧!」

我的弓弦在以松香的潤滑劑充分滋潤後,就在琴身上恣意地抽送起來。

「嗯…啊……」

弓弦與琴身的磨擦越來越激烈,奏出高音起落的美妙旋律。

小綾訓練有素的身體是一把華貴的名琴,溫厚細緻的質感、勻稱有致的流利線條
,在我的身下隱隱散發著清香。

「小綾!我…我來了。」

在旋律的最高點,我謹慎地抽出弓體,一連串躍動的小音符噴湧而出。

小綾一臉的迷醉,似乎正在享受她光滑柔潤腹部上的珠玉交落。


(3)

當我走出小綾學的校門時,已經是下午二點鐘了。

我在學校附停好車,就隨意找家 紅茶店坐下。

我還不想馬上到學校裡去,怕遇到認識的人,有些事真該一個人好好想想。

小綾看來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不是因為這樣就會瞧不起對方的人。

我只是好奇,究竟誰能闖進深宅大院、奪取速水家小姐的貞潔?

小綾的表現儘管很生澀,但我確定,這絕對不是她的第一次。

我應該不是第一個和小綾比腕力的人,甚至於也不是第一個她的人……。

這麼說……。

我食不知味地吞下一大塊比薩和兩杯咖啡,覺得肚子滿滿、腦袋空空的。

上完課已經四點了,該是去接裕子的時候。

我跟她約在圖書館裡,推開門,館內清冷、帶著不同年代紙張味道的空氣襲來。

聽說,才是新鮮人的裕子已經在旁聽大二、大三的選修課程,被大家視為系裡的
明日之星了。

我在一大疊原文書的後面找到裕子那張全神專注的臉。

「裕子!」

裕子完全沒有聽到。

「裕子,該回家了。」

「…誰啊?是你,在吵什麼啦?」

早知會有這樣的結果,我也不會答應麗子夫人的要求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知道你有很多書要念,但現在是回家的時候了,看不完的你回家再看吧!」

「……這麼說,那個也來羅?」

裕子很勉強地起身收拾。

一面收拾、一而又看著擺在一旁的筆記本,連我的問話「是什麼來了?」也沒有
聽到。

「嗯,好了!」

她順手拿起筆記本,跟著我走了出來。

在車上,裕子又拿起她的筆記本讀著。

「……裕子…」

我開始覺得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裕子,別光顧著看書,跟我聊聊你上課的情形吧!」

「裕子?」

「什麼啦?」

裕子用力地把書「啪」的一聲合上。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囉嗦?我課上得怎樣關你屁事?」

「不是,我是擔心對眼睛不好。」

「怎麼,我戴眼鏡你嫌丑是不是?不過,與其被你們這些膚淺的男人奉承巴結,
那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哼,我看這些大學生跟那些高校的毛頭小子沒兩樣,學校的課程也令人失望……


我苦笑著。

「我想是因為你還在大一,很多課都是最根本某礎的……」

裕子瞄了我一眼。

「別依老賣老了,我不信,多上幾個學期又好到哪裡。」 裕子簡直是無理取鬧
嘛,但我一點也沒生氣。

「我也沒說我好到哪裡啊!」

也許,我這套以柔克剛的態度反而讓裕子更下不了台。

「不管,我現在要考考你,就不信你強到哪裡去。」

正好碰上紅燈。

「好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裕子小姐,請你發問吧。」

看著那刺目閃耀的紅點,我很好奇,裕子會給我出怎樣的題目。

「第一題是常識題,我問你,國稅局是隸屬於財政部、文建會……那氣象局是屬
於那個部會的?」

我不禁笑了起來,裕子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沒想到是這麼簡單的題目。

「那還別說,當然是交通部嘛!」

我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裕子很不服氣。

「不要急,還有第二題,請問學長,『』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考起我國文來了,這小妞還真是有備而來。

「這是『同』的古字嘛!」

「…算你厲害。第三題,我們一般說『B.C』是『Before Chris
t』的英文縮寫,表示的是紀元前。那麼,請問我們紀元後的『A.D』又是那兩個
字的縮寫?」

哇塞,現在可是英文加歷史,再加上……拉丁文呢!

「拉丁文『Anno Domini』的縮寫。」

「嗯…真看不出來,現在進入專業知識。一個50公克的密閉箱子裡,放入一隻
5公克的小鳥,現在箱子的總重是55公克,加麼請問當小鳥在箱子裡飛翔的時候,
箱子的重量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你當我是高中生啊?」

我在心中竊笑。

「總重量會因為在密閉空間中的質量守恆原則,而維持不變。就算小鳥做任何高
難度的翻滾或衝刺,也不會發生任何的變化。」

我一得意就很想說些俏皮話。

「……這是你的本科,不算。那你告訴我,所謂程式語言『C』的由來。」

「以BCPL語言為基礎,發展出來的語言被稱為『B』語言,再接下來發展的
語言就被稱作『C』語言了,不是嗎?」

「嗯…算你過關。那麼,再來……」

「什麼?還有…」

「最後一題了。有三根立著的棒子,其中一根套著六十四個由大至小的中空圓環
,現在要將這些圓環移到其他兩根棒子上,但有兩個規定︰第一,一次只能移動一個
圓環,第二個規則是圓環的排列需要推持原來的由大至小。一次移動的動作,平均為
一秒鐘,如果在不眠不休的狀況下,需要花多久的時間才能移完這些圓環到另外兩根
棒子上?」

這是最後一關,果然夠勁,我在腦中盤算了一下,然後有條不紊地說道。

「要將圓環搬到其他兩個柱子的次數是二的六十四平方,也就是一八四四六七四
四零七三七零九五五一六一五秒,而一年有三千萬秒,也就是說要花五十八兆年的時
間?我的答案正確吧?」

裕子把頭轉到一邊,不再說話。

「裕子?」

「……」

不知道是不是傷了她的自尊心,她一點也不想理我了。

「…真是的,女人就是這樣。」

我對自己優秀的表現,只換來裕子的一片沉默,感到很失望。

踩緊油門,真希望趕快到家,就能擺脫這種尷尬沉悶的氣氛。

不過,後照鏡裡裕子的表情不像在生氣。

到家停好車後,我輕輕搖了搖發著呆的裕子。

「裕子!」

裕子轉過身,用她鏡片下迷濛的目光看著我。

她柔軟的身子倒在我的懷裡。

我手忙腳亂地抱起她。

「裕子,你…你怎麼了?」

「……請送我回房間。」

「你不要緊吧?」

裕子像受傷的小獸,信賴柔順地躺在我的懷裡。

當我走進她充滿書的房間時,目光立即為桌上的電腦所吸引。

「喂,帥呆了!O公司最新型的多媒體電腦。」

裕子沒說什麼,只是虛脫地倒在床上。

「裕子…你怎麼啦?」

我坐到床沿,關懷地看著她。

「我……」

裕子鏡片下的雙眼閃耀著,像一把火燃燒了起來。

「我喜歡聰明的帥哥。」

「哦?是這樣的嗎?」

「是的,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當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感受到了。你是那麼
的聰明、有智慧,體格也很強健。健也,我要你。」

裕子像變了一個人。

現在,我只想拍拍屁股就跑。

「沒那麼誇張吧?裕子,你稍微冷靜一點。」

「健也,不需要掩飾什麼,你一定也這麼感受到了吧?」

我不忍心傷害她。

「健也,你不會是嫌我不夠漂亮吧?」

裕子眼鏡下的雙眸盈滿淚水。

其實,她的眼睛也很美、很明亮,是在小箱子裝滿了無數的星星。

我忽然領悟了,這也許就是我難以逃避的命運。

由麗香開始,我就被捲入速水家眾女人的玉腿漩渦、伏沉在她們雙峰晃蕩的慾海


那就上吧!

我爬上她纖瘦的身軀,她棉質T恤下小巧的乳頭撅得緊緊的,像兩粒尖塔型的鈕
扣。

我輕輕含著它們,有一種生澀、乾燥的口感,是兩粒微鹹的葡萄乾。

「健也,進來!」

裕子退下底種的雙腿大開著,像偶然被風吹開的書頁,讓人想把頭埋進去、一探
其中的奧秘。

我的「求知慾」大大地被激起,飽滿的羽毛筆深深插入,揮灑自如地解讀起來。

「啊…」

這是一本深奧難懂的書,古老的文字與標點符號小螞蟻般飄浮在波濤洶湧的白色
海洋,隨著每一次的破解化為裕子口中一連串高亢激昂的神秘咒語。

「嗯……咦.…」

就在這夢幻迷離的呢喃催眠下,我經驗到那種原始生命力的恣意奔放,融身於銷
魂忘我的快樂中。

當我回到房裡,倒頭要睡的時候。

一個疑問影子般浮上心頭。

…裕子也不是處……。

看起來像個書獃子的她……。

我翻過身,打算繼續再睡。

這時,瞌睡蟲就像空氣般不知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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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的血族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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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就這樣,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我被門外來來去去的腳步聲吵醒。

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我打開門偷偷往外看。

只見一些從沒見過的女僕正在忙著佈置,大把的鮮花擺滿各處。

我的心也充滿了莫名的興奮,在房裡不耐煩地走來走去,等待小夜理每天早上固
定的「叫床」。

不知怎麼的,我覺得小夜理今天好像來得特別遲。

她一進門,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這麼多人在忙?」

「你也看到啦?今天是美雪小姐的生日。」

小夜理替我整理床,她顯得很匆忙。

「在上流社會裡,小姐們一進入高校就算是成年了。今天會有一個小小的家族聚
會,算是慶祝美雪小姐的成年;到了夏天,還會在輕井澤的別墅舉行盛大的舞會,美
雲小姐就算是正式進入社交界了。」

「哦……」

我心不在焉地聽著,一面想像美雪變成雍容華置的貴婦的模樣。

「這…好像是在童話故事裡的情節喲!」

小夜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是啊!在我還沒到這裡的時候,也覺得這一切都很難想像的。」

和小夜理這樣隨便聊聊的感覺真好。

實際上,她是個很聰敏精靈的女孩,一點也不像普通的女僕。

「這麼說,今天的聚會我也要參加羅?」

「當然,速水家的人都要來,衣服我幫你準備好了。」

小夜理從衣櫃中拿出不知何時掛上的黑色燕尾服,放在床上,一彎身就要退出房
裡。

「健也先生,請原諒我事忙,服務不周,那就先告辭了。」

「服務不周」?

我揮一揮手,讓她先離開;然後又突然喊住她。

「小夜理,還有一個問題,家裡的電話在哪裡啊?」

「電話?」

小夜理一臉困惑。

「電話,沒有呢!」

「沒有?」

我是不是聽錯了,那我拿到的號碼又是……?

「是這樣的,因為每個人在房間裡都有專線,所以可以說是沒有共用的電話。」

原來如此。

「那我剛到這裡,人家給我的號碼是……」

「應該是太太的號碼吧!」

這麼說來,當喜美子打電話來的時候,接的人就是麗子夫人了。

哎呀,我猛敲一下腦袋。

麗子夫人嚴厲尖銳的聲音一定會把喜美子嚇壞的。

「我想不久以後,健也先生的房裡也會裝上專線的。」

也許看到我懊惱的表情,小夜理安慰著我。

「小夜理也有專線嗎?」

「我?別開玩笑了。小夜理不過是個女僕罷了,哪來的專線。有事的時候夫人會
讓我用她的電話,但也只限於工作上的需要。」

最後一個機會也泡湯了。

我想,我還是出去打公用電話吧!

小夜理前腳剛邁出去,我的後腳就跟了出來。

喜美子的聲音就像符咒般召喚我。

就在我拿著電話卡、要跑下樓梯的時候,麗子夫人叫住了我

「健也,你要出去嗎?」

我抬頭看著麗子夫人。

是為了今天的聚會吧?

她打扮得美得出奇,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

「嗯,去打個電話。」

「健也,這是我們速水家的傳統,家裡有事時大家都不出去的。你能夠瞭解嗎?


我點點頭。

「今天是美雪的生日,我想你也聽小夜理說了吧?」

我只好放棄跟喜美子通話的樂趣,失望地回到房裡,繼續和我的報告奮戰。


(2)

聚會是在晚上六點鐘開始。

從下午起,小夜理就一直在我身邊忙著。

一會催我去洗澡,然後為我灑上香噴噴的香水。

當厚重的燕尾服套在身上,我覺得自己成了頭重腳輕的不倒翁。

家族聚會都這麼慎重了,我簡直不敢想像輕井澤的正式宴會會是什麼樣子。

一到六點,小夜理打開門,身子彎下成90°,必恭必敬地說道。

「請健也先生參加聚會。」

等我走進用餐室時,那才真是被嚇了一大跳……。

五層高的生日蛋糕,是座高高堆起的奶油塔,塔頂的燭光閃耀在圍坐一旁的麗子
夫人和美雪的臉頰上。

是的,只有麗子夫人和美雪兩人。

「這…那麗香她們呢?」

我結結巴巴地話都說不全了。

「健也,你先坐下,我再跟你解釋。」

餐桌上整齊地擺著三套餐具,麗子夫人拉開她身旁的椅子讓我坐下。

「速水家的傳統是由男主人一個人來主持女兒的成年禮,但因為我先生已經去世
,這件事的責任就落在我身上。現在,健也,你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了,也就是一家之
主,美雪的成年禮就交給你了。因為怕你沒有經驗,不知如何進行,我在這裡幫助你
。」

咦?

一個重擔巨石般落在身上。

「男主人」,我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

這樣的頭銜我從來不敢想。

「今天是美雪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了。健也,請為她祝福吧!」

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含糊地說了一聲「恭禧」,才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美
雲來。

今天晚上的最佳女主角。

玫瑰色的水手裝很適合她稚氣天真的神情,胸前的領結像是她另一張笑開的嘴。

蠟燭的火光在她的雙眸中一閃一閃,像是夜裡頑皮飛舞的螢火蟲。

可以看得出美雪有化妝,儘管很輕很淡,像蒙上一層粉紅色的薄紗。

美雪神情裡偶而流露出的沉熟穩重,就像是在說她很清楚,今後就是大人,不能
再那麼孩子氣了。

接著,一切就在這種安靜而詭異的氣氛中進行。

沒想到在上流社會中也有這麼安靜的聚會,這和我想像中生日Party的歡樂
情景完全不同。

坦白說,我實在很想說點笑話來打破沉默。

餐桌上傳來餐具輕微的碰撞聲。

麗子夫人拿起燭台站了起來。

「美雪、健也,跟我來。」

跟在麗子夫人的身後,我像是走進一個古老而悠遠的夢。

偌大的房子像被遺棄的空屋,我們腳步聲迴盪著,像有無數的隱身精靈跟在我們
前後,在準備觀禮。

麗子夫人帶我們走進一樓盡頭的房間,那兒很隱密,我也從來沒到過。

儘管燭火的光很微弱,我還是能看得出,這房間豪華的像是總統套房。(天啊!
這種享受我連想都不敢想。)

麗子夫人把燭台放在桌上,慢慢轉身對我說。

「健也,美雪就交給你了。你得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


(3)

……什麼?

剛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慢慢地,這句話的意義就像錘子般一點點敲入我的腦裡。

「我…我……」

麗子夫人面無表情,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我的驚愕。

我看著美雪那張天真無邪的臉。

「美雪,你願意嗎?」

美雪的臉泛起一陣紅潮,害羞地低下了頭。

「也許你並不知道,這是我們速水家最重要的傳統儀式之一。由生下自己的人帶
自己走入成人的世界,這不是最合理的嗎?」

什麼,我真不敢相信麗子夫人說的是日文,是我平常用來與人溝通瞭解的語言。

「那麼裕子和小綾她們……」

「哦,那時我先生還在。」

是這樣的啊!

一切的疑惑總算有了答案,但是是怎樣駭人聽聞的真相啊!

這…這不是亂倫嗎?

我感到如同墮入虛空般的幻滅。

是…好像聽說過在什麼地方也有這樣的習俗。

女兒出嫁前的晚上,是睡在自己父親的懷中。

還…還是男方父親的懷中呢?

不…不,我不瞭解。

腦袋裡的神經像無數的酵母菌,逐漸地膨脹分裂起來。

麗子夫人儀態萬千地走了出去。

看她的樣子,實在很難想像她會是這樣的人。

昏暗的房間中,只留下無助的我和單純無知的美雪。

「°健也哥,請…請溫柔一點。」

我面對美雪無言以對。

在這樣的狀況下,根本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這也是寄人籬下的悲哀吧!

像小綾她們真的是被美化了的「亂倫」,一種只在富豪世家才會發生的天方夜譚


而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掉入這個陷阱……。

速水家唯一保有純潔的美雪,現在也毫無防備地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進攻。

做一次壞事和做一百次壞事間有什麼差別呢?

命運的輪盤自顧自地轉動,而我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骰子罷了。

只是,這對美雪公平嗎?

對我呢?

我早已經不去想這樣的問題了。

像個新郎般我一把抱起美雪,她可是跟我親熱過的女孩裡最幼齒

我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她躺在那兒,大眼睛滿是疑惑地看著我。

解開她胸前的蝴蝶結,她襯衣下的隆起是兩粒小小的蝶蛹,在等待破繭而出的蛻
化。

我為她解下身上一層層的負擔,直到她少女的身軀完全展現在眼前。

我從不知道小女生的身體可以這麼美,纖瘦的身軀散發著青蘋果的生澀。

她的不完全反而成為一種強烈的吸引力,讓人想投身這場蛻變的過程中。

「哥哥,好…好癢喔!」

分開美雪的雙腿,我的舌頭試探地舔吻她繃緊的裂痕,舌尖激烈的左右運動讓裂
痕變得膨脹柔軟,是一道關不緊的門。

美雪的處女蜜泉開始泛潮,她的蜜汁完全不同於成熟女子的黏稠濃郁,而是一種
蛋白般的清淡醇香,是初春融化的雪水,我貪婪地汲取著。

我感到美雪的腰正在大幅度的擺動著,這種動作像在上下壓動井柄,源源不絕的
蜜水洩湧出來。

我推開那扇門。

處女特有的粉紅色世界展現在眼前。

「健也哥,人家不好意思啦!」

我的舌頭圈捲成昆蟲般敏銳的觸角,小心翼翼地展開冒險。

美雪的內在世界仍是那麼的封閉狹窄,觸角的前進很困難。

儘管如此,美雪的體內起了極大的騷動。

內徑裡層層疊疊的皺摺像濕漉漉的海帶,帶著獻獻的口感。

現在如果不先「通一通」的話,待會只會讓美雪受更大的苦。

我的手指玩弄著她門前小巧的銅鈴。

「嗯!啊…不,不要…」

美雪的呻吟聲開始像個熟稔愛情遊戲的女人。

她嬌滴滴的「不,不要」激起我更強的攻擊慾望,飢餓的猛虎只想撕裂獵物的身
體。

我支起身子,腰下昂揚的炮身直挺挺地開向戰場。

由於上半身懸空,我的腰能很自如地控制插入的深淺和速度。

我打樁般一寸一寸深入,感到這塊處女地的堅實與緊密。

在不到四分之一的時候。

「噢…好痛……」

美雪猛地抽離身子。

男根像把射空的箭矢,可憐兮兮地被遺棄在那裡。

是太緊了嗎?

「美雪,別害怕……」

我放低身子伏在她身上,同時用沾滿蜜汁的手指輕輕劃著她的唇。

我現在才發現美雪的嘴其實很漂亮,上唇正中鼓起一粒珍珠般的心肉球,像準備
隨時讓人含在嘴裡。

我讓她緊緊抱住我。

「美雪,健也哥會很溫柔對待你的……」

美雪的雙眼像裝滿了淚水的玻璃球,輕輕一碰就要破了。

「要對這樣的小女孩下手嗎?」

這個想法在我腦海中浮起,但很快就像泡沫般消逝了。

一切都太遲……。

我壓在美雪的身上,男身就像重錨深深地沉了下去。

美雪的內徑緊緊地包覆著我的分身,像被橡皮筋一圈圈地套牢,抽緊的快感直衝
上腦門。

「哦…嗯……」

美雪發出瀕死般的悲鳴。

「美雪、美雪……」

我抱著她,將錨頭插入最底處的軟土中。

「啊!」 美雪不斷在嘶喊,她扭曲約表情訴說著極度的痛楚與歡樂。 我緩緩
地動起來,美雪的喘息配合著我抽送的節奏。

「美雪,還會痛嗎?恭禧你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大顆的淚珠由她的臉頰滑落下。

「健也哥,真的嗎?」

美雪身下逐漸滲出的鮮血,在床單上洩成一團團鮮艷的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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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的血族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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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二天早上,在我與美雪相擁沉睡的夢中。

「這裡是你能夠進來的地方嗎?」

麗香尖銳的聲音劃破這一片迷濛舒緩的寧靜。

像被人揪住腦袋,我驚醒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

「健也在這裡嗎?」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喜美子…那是喜美子的聲音,她來找我了。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

胡亂套上襯衫,我的雙腿輪子般滾了出去。

只聽見美雪用她稚氣傭懶的聲音喊著。

「哥哥,你要去哪裡,」

我頭也不回,一心只想著喜美子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還這麼湊巧,正好遇上難惹的麗香……。

衝到大門口一看,果然麗杳和喜美子兩個人正在那兒大眼瞪小眼。

「怎麼,就這麼難分難捨嗎?」

麗香冷笑著,一雙眼嘲諷地打量我們。

喜美子一看到我出來,就死拉著我,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哭還是笑。

「健也,你在這裡,人家打了好多次電話都找不到你……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

「我很好。」

我的目光和她交換一個貼心的笑。

「可是,你說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找不到我……」

「是啊!是個聽起來很嚴厲的女人接的。她每次都說你不在就掛掉了,請她轉話
也沒有消息……」

那…一定是麗子夫人了。

可是為什麼她從來不轉告我呢?

「你先在這裡等一下。」

我轉身進去。

「健也,你干麼?你要去找我媽理論嗎?」

麗香叫住我,她的聲音透露出明顯的不滿。

「理論不敢,只是問清楚是怎麼回事。」

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麗香笑了起來。

「問她這種傻事……哈哈哈!健也,你還不明白嗎?這麼個窮酸的臭女人怎麼可
以跨進我們家的大門呢?」

被人當面污辱,喜美子的臉一點點漲紅起來。

「太過份了!」

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麗香,你怎麼可以當著人家的面說這樣的話?」

「她?哈哈哈…」

麗香的眉毛一揚。

「健也,我不就是把你當自己人才這麼說嗎?」

「……」

「自己人」,我簡直不敢再聽下去了。

麗香的手往胸前一叉,向著因受委屈而幾乎要掉眼淚的喜美子說道。

「這位不知道哪裡跑來的小姐可能還不清楚,我和健也已經是極親密的人了,不
僅跟我,健也跟我們家每個女人都很親密了。這話你該明白吧?」

喜美子不敢置信地瞪著我,我真希望她沒有瞭解麗香話裡的含意。

不過,我能夠解釋什麼呢?

麗香說的句句是實話。

「親密」,我真的都親密過了。

「而且……」

麗香的雙眸中閃著邪淫的火。

「昨天晚上他初次行使男主人的權利,為我的小妹慶祝成年。怎樣處女的滋味更
美妙吧?我看你是太粗魯了,在房間裡,我還一直聽著她『好痛、好痛」地喊著。」

「騙人…你騙人,我的健也才不是這樣的人……」

喜美子求救的目光投向我,她的眼中寫滿了疑惑、懷疑和最後一絲的希望。

當看到我眼中愧疚無奈的神情,就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她拚命往後退。

我咬著嘴唇、低聲說道。

「喜美子,這是真的。」

「我不信,健也,你從來不是這樣的人。不、不……難道是錢讓你變成這樣嗎?


「喜美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試著伸手去拉她。

「事實就是這樣。」

喜美子淚流滿面,她把頭一甩、不願意看我。

「你真骯髒,你這畜牲,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說著,就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嘿嘿……」

麗香得意的笑聲影子般追了上去。

「可憐的女人。」

我一言不發,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回房裡。


(2)

我應該去追她嗎?

我的眼前一再浮現喜美子滿佈淚水的臉,她失望嫌惡的表情和轉身奔去的背影。

就算把她追到了又怎樣?

我還能對她說什麼?

我不斷問著自己,一股無名的怒火湧上心頭。

剛開始我對麗香生氣,接著,我的怒氣就全然指向喜美子了。

說什麼都是因為錢的關係,那你要我怎麼辦?

父母雙亡、無家可歸,要是被趕出去,我準會變成路邊屍的。

她以為我喜歡啊?我還不是被逼的。

沒錯,在做的時候確實很快樂的,但……。

她有什麼了不起?

還不是家裡環境不錯,才能放心做她的千金小姐……。

嗯…活該,就該有麗香那樣的人來對付他。

什麼爛貨嘛!

「混蛋!」

就在我咬牙切齒咒罵的時候,小夜理突然進來了。

「健也先生,你怎麼了?我…我好害怕……」

小夜理的眼睛中映現出我扭曲憤怒的臉。

那對眼睛、喜美子的眼睛…。

那對睜大的眼睛、那對充滿懷疑、恐懼、輕蔑的眼睛……。

突然,一個殘酷的念頭撲向我。

「…過來!」

異樣、乾澀的聲音從我喉嚨的深處發出。

「健也先生……」

小夜理緊緊抓住門把,像準備隨時轉身逃出去。

「我…待會再來……」

「叫你過來,你是沒聽到嗎?」

我猛地跳下床,伸手抓住小夜理纖細的手腕。

把她一把拉過來,就往床上一推。

「怎麼?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說我是個吃軟飯、舔屁眼的人……」

「沒…我沒有」

「少裝了!」

我騎上小夜理的身子,猛力撕開她胸前的襯衣。

嘶啪……。

小夜理兩朵豐厚的白牡丹盛放出來。

「不、不要,健也……」

「怎麼,你不是一直在做嗎?每天早上吸吮我的男根、渴求我牛奶滋潤的是誰?
被夫人鞭打時,伊伊呀呀的是誰啊?」

「不…我……」

被激發的怒情讓我什麼也聽不進去了。

我抓住小夜理掙扎亂踢的雙腿,便剝下她的褲襪和底褲。

她白晰緊繃的雙腿閃著渾圓大理石般的光澤。

接著,我掏出身下硬挺的槍桿子。

「健也,請不要對我……」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我扳住小夜理的纖腰,男體剃刀般刺入,猛力地劃開她緊密的縫口。

「啊…啊……不!」

小夜理的尖叫聲是滿天飛散的玻璃碎片。

開始,她內徑的狹窄僵硬讓我的分身很難進入。

但弧狀的肉頭被緊緊吸吮的滋味,實在太美妙了。

我壓在她的身上奮力挺進,尖銳的矛頭毫不留情地插入花心。

亢奮的性離子沿著脊髓傳上來,流竄全身。

「啊…嗯……」

我前後左右她突圍穿刺,小夜理的每一次呻吟都是對我英雄行為的禮讚。

我把她的雙腿高高架在肩上,男根螺旋地挺入小夜理體內的最深處。

壯碩的男根與內壁相摩擦著,像兩個互相糾纏扭曲的蛇體。

「啊!要射了!」

在強勁的火力下,我的炮身射出隆隆的禮炮。

承受著我全方位的射擊,小夜理彎曲的身子,就像無辜、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我用盡力量摒住呼吸,抽離出的男體還在緊緊抽動著。

但是我一點也感受不到激情過後的喜悅。

相反地,空虛的感覺就像流沙滲入心裡。

小夜理失神地瞪大了眼,她的臉色蒼白如紙。

我覺得很不忍,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

就在我轉身要去拿衛生紙的時候……。

小夜理雙腿間滴落下的乳白黏液,竟混雜著絲絲的鮮血。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夜理是…是處女……」

不…怎麼會這樣。

強烈的罪惡感像黑影撲向我。

打開房門,我頭也不回地飛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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