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劫花(下) (五)倒是個細皮白肉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朱虎到公館去銷假的時候,知道了老爺至少還要一個星才能回來,於是又向太太續請了五天假,太太是絕對答應的。 朱虎回到家裡,真是快活無比,秋菊身上的傷疤已經全好了,依然是一身白肉,嬌艷非常,朱虎越看越愛,每晚一到床上,就不容秋菊身上留一根絲,總是要剝脫得精光光的,摟在懷裡都覺得是又滑又嫩,朱虎就細細的撫摸玩弄。 秋菊自從被朱虎救命以來,對他本已感激得很,再加上朱虎又是天生的美男子,尤其是一根雞巴非但是又粗又長,而且精力充沛,每次抽插的時間均很長,使秋菊感到非常舒服。 雖然朱虎對於玩女人的方法,並不太高明,只知一味的硬幹、猛抽,但秋菊卻能一點一點的教給朱虎,秋菊也真可稱為天生尤物了。 這晚,朱虎照例的把秋菊剝脫得到精光之後,就摟在懷裡一陣撫摸,並用力的在肥屁股上一捏,捏的秋菊「呀」的哼了一聲,朱虎就翻身壓了上去。 秋菊自動的分開了粉腿,陰戶口已流出了浪水,使得陰戶滑膩膩的,朱虎急不及待的,把根大雞巴插了下去,一下子就頂住了那陰戶心兒,秋菊「嗯哼」了一聲,就把朱虎的屁股用力按住。 秋菊向朱虎耳邊,輕輕說道︰「哥!你先別動,等妹妹給你夾一夾,你一定會感到特別舒服的。」 一邊說著,那陰戶已經在一夾一放的,開始夾了起來,朱虎感覺到非常的美快,就真的一動也不動的頂緊了陰戶心子,秋菊輕聲的問道︰「哥!這樣美不美?」 媚眼和聲音,同時在問著,朱虎美快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美……舒服……舒服極了。」 說著又在秋菊的嫩臉上親了一下,秋菊越來越快的夾著,同時浪浪的哼道︰ 「大雞巴哥哥……妹的陰戶好不好?美不美?」 「好,太好了,大美了,我太舒服了。」 「嗯哼……只要你舒服就好……哥……妹也舒服……」 秋菊一邊說著,浪著,一邊夾著,那張美麗的臉上,顯現出來十足是個淫婦,是個浪娃的樣兒,嘴裡和鼻子裡噴散出一陣陣的芬香之氣,其淫蕩之態,真是達到了頂端。 秋菊那陰戶裡的浪水,也一陣陣的向外湧了出來,使得朱虎感到了有生以來,從沒有享受過的愉快和美妙,他不由得問道︰「!你的陰戶為什麼會怎麼好啊!簡直像活的一樣!」 秋菊嬌媚的笑了一下,同時暗中用力,那陰戶心子深處的喇叭口,又慢慢的吮吸起來了,直像是一張小嘴在含那雞巴頭子似的,同時說道︰「我的親哥!這是因為你的雞巴太好了,妹妹實在太愛你了,只要能使你快活,妹妹做什麼都肯。」 話剛說完,忽的將那又肥又大的屁股急劇地搖動了起來,嘴內並不住的哼哼唧唧的浪哼著,嬌喘著,朱虎感到就像騰雲駕霧似的舒服快活,那大雞巴也猛漲得更硬更粗,身上就像火燒似的。 於是再也不能靜靜的享受了,猛的用足了全身的力量,向著這陰戶裡猛抽浪插了起來。 秋菊忽然感到了一高度有力的剌激,陰精忍不住的衝出了子宮口,而朱虎那粗硬的大雞巴卻越插越凶,秋菊嬌喘著浪叫道︰ 「哥…哥……大雞巴…哼哼……要插死我了!哥…哥……親哥…饒饒妹吧……」 這時的朱虎正在慾火高燒之下,那裡就肯停止,在聽到了秋菊這又淫又浪的哼叫聲後,反而只有加緊的抽,那肉與肉的碰擊聲,和秋菊的浪哼浪叫聲混合成一片,秋菊全身的浪肉一陣陣的顫抖著,呻吟的聲音,由高而低,直到死了過去。 而朱虎依然在抽插著,足有一千多下,方才「哎,哎,」的射出了精,那浪熱飛燙的陽精,澆射在秋菊的小花心子上,燙得秋菊嬌軀一震,悠悠的醒了過來。 朱虎已經軟在秋菊的身上了,秋菊媚眼輕啟的浪聲說道︰「親哥!你太狠了,浪貨真給你插死了!」 朱虎此時癱軟得一句話都不 同答了,他從秋菊的身上翻了下來,兩個人互相摟抱得緊緊的睡了下去,在疲倦極了的狀態之下,呼呼的沉睡著了。 美快的日子,很快地似箭般的飛了過去,朱虎在老爺回來之後,終於回到公館去服務了,差不多總得相隔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回家一次。 雖然這樣對於新婚的夫妻,都會感到無限的遺憾,可是朱虎倒也常常在老爺睡下之後,偷偷的跑回家,和秋菊共浪一個甜蜜的夜晚,再在天將亮的時候,跑回公館去,這樣也總算是填補了兩個人的美中不足。 雖然朱虎比較辛苦一點,可是甜蜜卻勝過了辛苦,也忘卻了疲憊,只是苦了朱虎的母親,時常要在半夜三更的替朱虎開門和關門,因為秋菊是不敢到大門口去的。 正因為如此,朱虎的母親,時常半夜起床,老年人卻受了寒,就一病不起,只一個月的時間,老太太就與世長逝了。 朱虎埋葬了母親之後,仍回公館裡服務,依然是十天半個月,才得公開請假同家,其餘時侯,依然是在半夜裡偷偷的溜回家住宿,公館裡的同事,卻不由生起了疑心。 但表面上也沒有說穿,更沒有人問起朱虎,不過大家都在奇怪,為什麼朱虎母親不在了,一個人還不搬到公館裡來住,還要時常在外面住宿,那是為什麼呢? 這一天,也是活該出事,朱虎又溜回了家。 正和秋菊兩人,快活得欲仙欲死的時侯,忽然大門被敲得山響,朱虎忙問是誰! 門外答應著︰「是我。」 朱虎聽出了這聲音是公館裡的聽差馬富的聲音,就忙問道︰ 「馬富哥,有什麼事啊?半夜三更的來找我?」 馬富在門外喊道︰「朱哥,快開門吧,老爺找你有要緊的事。」 朱虎一聽,一面急忙穿衣服,一面忙說︰「馬哥!我馬上回公館去。」 朱虎是怕開了門給馬富撞了進來,看見秋菊,所以先不開門,急急的穿上了衣服,才跑去開了大門,一邊就拉了馬富,往公館的路上走去。 聰明的馬富,看見院內房中有燈亮著,而且朱虎走的時候沒有鎖大門,於是在路上就問朱虎︰「是不是娶了老婆,為什麼不請大家喝一杯?」 朱虎卻含含糊糊的不作正面答覆,這樣更加深了馬富的疑心。 朱虎回到公館,原來是老爺在一清早要到西山去辦事了,所以太太吩咐叫朱虎預備車子,馬富怕朱虎誤事,所以才找到了朱虎的家裡去。 果然,天一亮,朱虎就開了車子送老爺去了西山,公館裡的人,都知道老爺要去三天才能回家,馬富更曉得朱虎也是要三天後才能回來,所以晚飯後,就向太太請了一會兒假,就溜到朱虎家裡去了。 馬富在朱虎家大門上拍了幾下門,秋菊以主是朱虎回來了,忙答應了一聲,就去開大門。 大門一開,秋菊傻住了,馬富也呆住了,秋菊是最怕被公館裡的人碰到,馬富是在公館裡聽到秋菊是得急病死了,並且在公館裡的傭人們中間,也早就傳說著秋菊的一些閒話,而此時,忽的看見了秋菊,當然呆住了。 但馬富卻馬上輕笑一聲,邁進了大門,同手將大門關上了,向秋菊說道︰「原來你在這兒啊!」 這時的秋菊真是又驚又怕又急,對馬富顫抖著聲音道︰「馬富哥……您……!」 馬富一拉秋菊的手,說道︰「走,咱們到屋裡去說話吧!」這時,秋菊整個人都已經嚇軟了,只能隨著馬富走進了屋子。 馬富拉著秋菊,一直走進了臥房,油燈明亮的照射著屋子裡的一切陳設,陣陣的清香,使人有些想入非非,馬富竟大模大樣的往床上一坐,向秋菊說道︰ 「秋菊,你倒是好啊!公館裡上上下下的人,都只知道你已經死了,誰知道!你倒同朱虎兩個人在這兒,過好日子呢!現在,你跟我走,我們回公館去見太太吧!」 秋菊一聽,嚇得魂飛魄散,忙往地下一跪,說道︰「馬富哥!你救救我和朱虎吧! 只有你知道我還活著,你能瞞了過去,我們夫妻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馬富一聽,哈哈一笑口︰「那麼你們怎麼報恩呢?」 秋菊一聽話有轉機,忙道︰「馬富哥!你說好了,只要我們夫妻能作得到的,你要什麼都行。」 馬富色迷迷的眼著,秋菊嬌艷的臉兒,美妙的身軀,不由得心中一動,說道︰ 「這樣吧,要我瞞住了不說也不難,只要你能答應,你就算是我和朱虎兩個人的老婆就行了!」 馬富說著,就把秋菊從地上拉了起來,叫秋菊坐在了大腿上,秋菊是又不敢反抗,但又不敢答應,只是低著頭不響,馬富卻向秋菊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 「怎麼樣啊?快說吧!反正只有兩條路,要不就跟我回公館見太太去,要不就照我說的做。」 秋菊在馬富催問下,只得說道︰「馬富哥!這事不是我一個人可以答應的,至少也得朱虎 意才行。」 馬富一聽,哈哈一笑道︰「只要你答應就行,你同我再一起和朱虎商量,朱虎今天隨著老爺到西山去了,要三天後才能回進進城來呢!他一回來,我也即刻來,咱們三個人,三口六面再商量,這樣以後,我同朱虎兩個人,輪著班兒陪你,你也不會害怕了,要不然,他不在家,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也難受呀!」 馬富一邊說著,一邊那雙手不規矩起來,他一隻手摟住了秋菊,摸到了胸前,在那高高的奶尖兒上摸了起來,另一隻手,在摸那肥肥的屁股蛋子,秋菊扭了扭身子道︰ 「這樣多難為情啊!」 馬富淫笑著開始脫秋菊的衣服,一邊說道︰「妹妹!這有什麼難為情的,有的女人同時叫三個男人抽插才舒服呢。妹妹!你試試看,我的雞巴好不好!」 馬富把秋菊剝得精赤條條的,仰睡在床上,自己也脫去了衣服,秋菊見到了赤裸的馬富,先就是一陣心跳。 馬富和朱虎完全是兩種類型,馬富是黑黑的皮膚,胸前一長條黑毛,筋肉一塊一塊的膨脹著,好像是力氣十足,人雖然沒有朱虎長得高,但是那條雞巴卻是要比朱虎的又粗又長,雞巴的毛兒,黑黑的一大叢,大約有一尺長的雞巴,粗得有手電筒那麼粗。 馬富睡到了床上,秋菊剛想把油燈拈小一點,馬富卻將秋菊的手拉住了,一邊睡下來,一邊把秋菊的小手送到雞巴上去,要她握住,並說道︰「別把燈拈小,哥哥可以看得見你的浪樣兒!」 秋菊用力一捏雞巴也道︰「去你的,誰浪啊!」 馬富伸手去一摸秋菊的陰戶,浪水兒已經流了出來,馬富一邊揉摸著,一邊說道︰ 「真是個小浪婦,你的浪水兒都流出來了,你還嘴硬啊!」 秋菊捋了捋大雞巴說道「哎!我不來了!你壞……哥!這這麼大的雞巴,妹受不了啊!」 馬富一邊壓到秋菊的身上去,一邊說道︰「浪貨!大雞巴才能插得你舒服呢!」 秋菊手摸著那又粗又大的雞巴,放在陰戶口兒上,還沒有插進去,就已經嬌哼起來了,馬富用力一插,漲得那陰戶滿滿實實的,使得秋菊倒吸了一口氣,喘道︰ 「哎……哥……哥……慢……」 馬富又往裡一插,就已頂住了花心子,他卻並不立刻抽插,但陰戶裡已經感到了漲漲實實的美快,秋菊的騷浪樣兒不由自主的流露在了臉上。 馬富問道︰「乖乖!哥的大雞巴現在頂住在你什麼地方了啊?」 說著,用雞巴頭兒對準了花心子頂了一頂。 秋菊的陰精,已經流了出來,聲音也打了顫的說道︰ 「頂……頂住了陰戶心子了……哥……妹妹已經丟了精了……」 馬富一聽,一面又將雞巴頂了幾頂,接著把秋菊摟緊了,摟得秋菊幾乎喘不過氣來了,馬富將身體一陣揉搓,胸前的黑毛,在秋菊的細皮白肉上搓動著,一對奶尖兒都被搓紅了。 但是,秋菊卻覺得很舒服,喘著氣浪叫道︰「哥……哥……親哥……親哥哥!…… 樂死妹了……」 馬富卻在這時,猛的將雞巴往回一抽,那大肉 子刮在陰戶腔子裡,趐趐麻麻的,秋菊打了個冷震,但這大雞巴卻又猛的插了下來,頂得花心子又是一陣趐麻,秋菊舒服得左右搖著頭兒,馬富卻狠狠的抽插了起來,這一下下的狠插,插得秋菊只有分開著兩條腿,軟軟的一動都不能動,浪叫的聲音,變成了呻吟,到底在叫些什麼,就連秋菊自己都不知道。秋菊的陰戶,幾乎被插到了麻木,而心頭跳動得幾乎出了口腔,別說是還手,就連招架的力氣也都沒有了。 正在這時,忽然馬富抓住了兩條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的插了下來,這樣一來,秋菊這浪貨可慘了,因為她的白屁股已懸了空,陰戶挺得高高的,毫無辦法招架,插不幾下,秋菊只感一陣昏迷,死了過去,不久,又被幾下子猛插,插醒了過來,秋菊顫著聲兒叫道︰「哥……大雞巴哥……妹妹快死了……大雞巴快快丟吧……」 馬富卻將粗硬的雞巴頂緊了陰戶心子,說道︰「浪貨,你是不是受不了啦?」說著又用力頂了頂。 「是……哥……妹已受不了啦……大雞巴哥……你……饒……饒了妹妹罷……」 秋菊有氣無力的說著。 「大雞巴還沒有出精哩,總不能饒了你這小淫婦。小浪貨!告訴哥哥,我會不會插啊?」 「會,會,雞巴又大,太會插了。」 「快說!你說我與朱虎誰插得好?」 「親哥…親哥……你插得好……!」 「那麼,騷貨!你就浪浪的給哥哥叫著,哄出哥哥的精來就能饒你了。」 「親哥……給你叫,你愛聽什麼,就叫什麼……可是……哥……你輕一點插……把妹的腿放下了……妹妹受不了啦……」 「乖乖!想我輕一點插是可以的,哥哥喜歡叫你大聲點浪浪的叫,要你從心眼裡叫出來,腿可不能放下來,哥哥得打著你這浪肥屁股才丟得了精呢。」 馬富說著,果然輕抽慢送了起來,秋菊感到陰戶裡很舒服,陰精又在流著,正在享受的時候,馬富的大手已經「啪」的一聲,打在她那肥屁股蛋子上,秋菊不由得痛得叫了起來︰ 「唉唷……我的大雞巴親哥哥呀……唉唷唷……妹妹可受不了……大雞巴要插死妹妹了……哎……唷唷……大雞巴頭子可頂死我……了……親哥哥……你好狠呀……哎唷唷……輕一點打浪屁股吧……哥……親哥……哎……我的親漢子……妹妹可真服了你了……浪貨是又痛又美……哎唷……浪屁股被你打得又麻又辣……哎唷……哎唷……親漢子……親丈夫……我的大雞巴哥哥呀……哎唷……哥……你可丟了……哎……哎……哎唷……親哥……你的精可真多……哎唷……哎唷……陰戶心兒可燙死了……」 馬富丟出了精,放下了腿,雪白的肥屁股已被打得通紅,但是秋菊卻覺得很舒服,大概這就是秋菊這浪貨,天生是個受虐狂吧!卻和馬富正對了胃口。 馬富的大雞巴往外一拉,陰精,陽精,同時由秋菊的小陰戶裡流了出來,根本來不及去擦,就流了一床單,把個大肥屁股,都浸在了浪水和陰陽精裡了。 馬富睡下來,又摟住秋菊問道︰「舒服不打服?」 「毋哼!舒服是舒服,就是太凶了,哥!你大概把妹的陰戶給你插破了。」 「放心,陰戶是會鬆緊的,那麼大個孩子都能從陰戶裡鑽出來,雞巴就是再大,也還比不過孩子頭大吧!」 「哥!妹的屁股也給你打腫了,啊!別再捏了,更痛了,是不是打破了吧?」 「不會打破的,要不是我打著你這浪屁股,你也不肯大聲叫啊!小心肝!你叫床真叫得不錯,再叫兩聲給哥哥聽聽看。」 「去你的,誰有平白無故叫床的?」 「你不叫啊!好,等我抽插到你叫。」 「嗯!哥!不行了,妹妹真受不了啦!」 「那麼你就好好的叫一陣床,哥哥就饒你。」 「嗯哼……親哥,妹真受不了啦!饒了小妹吧!我的大雞巴親哥哥,留點精神明天再來抽插好了!」秋菊的聲音越叫越輕,馬富卻把一個手指頭揉住了秋菊的小屁眼兒說道︰「妹妹!再叫幾聲。」 「哼……哼……大雞巴親哥哥,插死的大雞巴哥哥,妹妹真不行了,妹妹被哥哥插死了。」秋菊叫者,伸出了小舌尖兒舐著馬富的奶,馬富輕輕的揉著的秋菊的小屁眼兒,雙方都感到了無比的快慰,而相摟著睡著了。 (六)痛得她高聲大叫 可謂秋菊的命運注定如此,照理和朱虎這麼一夫一妻的過著日子下去,也就算不錯了,但偏偏的又遇上了馬富。雖然說,馬富是比朱虎還能使秋菊滿足,因為朱虎在西山的三天中,馬富每晚都來陪著秋菊睡,秋菊感到馬富的大雞巴,已經是足以使她死去活來了,偏偏馬富又是玩女人的能手,幾乎夜夜都使秋菊真的告了饒才得停手。 可是,秋菊,卻對朱虎有著特別好感似的,一則因為朱虎,的確是救了秋菊的命,二則朱虎人長得風流倜儻,並且朱虎又會開車,總是個技術人員!再說,秋菊是和朱虎結過婚的,而且又拜過朱家的祖宗的,最要緊的更是秋菊,已經懷了一個多月的孕了,肚子裡有著朱氏的後代,而偏偏在這時侯,又出來了個馬富,所以秋菊的心中真如刀割一般的非常難受。 三天的光陰很快便過去了,朱虎回到了公館,馬富把朱虎叫到了沒有人的地方,竟說穿了秋菊的事,朱虎真如冷水澆頭,馬官依然以三人一體為說辭,向朱虎要挾,朱虎與秋菊同樣的感到這是一件很為難的事,答應也不對,不答應也不行,但經馬富向朱虎說明,說是秋菊已答應了,而且,已經同秋菊睡了三夜了,朱虎在百無辦法之中,也只好答應了。 當夜兩個人同時走進了朱虎的家,秋菊一見到朱虎,真是又羞又愧,但是事件已經如此了,又有什麼可說的呢!三個人各懷鬼胎的一起吃了一頓晚飯。 在吃飯的時候,三個人都低著頭,悶悶的喝酒,卻一點高興都沒有,各人懷著不同的心情,總算馬富還知趣,吃過了飯,就穿上了大褂兒說道︰「朱虎哥!今天你們兩口子好好的敘敘吧!我回公館睡去,明晚我來。」說著就走了。 朱虎閉了大門之後,走回屋裡,秋菊急急的收抬了碗筷。朱虎卻已走進了臥房,倒在床上,秋菊跟著進了臥房,投進了朱虎的懷中就哭了起來。 朱虎見秋菊哭得那麼傷心,倒反安慰著秋菊,秋菊委委曲曲的哭述了他離家後的一切經過,並且表示她不 意繼續這樣下去, 意一生一死屬於朱虎一個人,並說明自己肚子裡已有了身孕了。 朱虎聽到了秋菊的話,除了搖頭歎氣以外,也真感覺到這實在是一個困難的問題,一時想不出有何好辦法。 還是秋菊比較聰明,想出了一個解決的辦法,那就是逃走,兩個人商量著,偷偷地開著老爺的汽車,由北平到天津去,在租界裡,將汽車賣掉作路費,然後坐船逃到上海去,這樣一來,不但馬富沒有辦法,就連老爺也沒有辦法追到他們。 兩個人商量好了,決定偷偷的逃走,這樣決定之後,兩人的情緒,都感到很愉快似的,因為,只要等到了機會,汽車偷到了手,馬上就有著美好的前程,於是把痛苦的心情忘了個乾淨。 心情一愉快,慾火隨著上升,朱虎動手剝著秋菊的衣服,不一會,秋菊被朱虎剝到了精光,朱虎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壓了上去,秋菊嬌媚的握住了朱虎的大雞巴,引到了陰戶口上,輕輕的「嗯」了一聲,朱虎就猛的插了下去,就這一下子,已插到了底,頂住陰戶心子,秋菊「嗯哼」的哼了一聲,就開始把陰戶夾了起來,一緊一鬆的夾著朱虎的大雞巴,使朱虎感到一陣陣的快感。 秋菊哼哼唧唧的浪哼著,一停不停的夾著那大雞巴,朱虎感到無比的愉快舒服,跟著秋菊又把那大白屁股抬了起來,一邊上下抬著一邊向朱虎說道︰「哥!明天我就把要緊的東西,衣服和錢財等都收拾好了,你可千萬要快點找機會,我真是一天都不 意再這樣過下去了,我情 死,只要能同親哥在一起,我就心甘情 了。」 秋菊的一陣迷湯,灌得朱虎無限的高興。再加她那上下篩著的屁股,扭轉得越來越快,使得朱虎一陣興起,就開始了狠抽猛插,秋菊依然篩著屁股,承受著大雞巴一下下有力的抽插。又抽插二百多下,朱虎忍不住的就丟出了陽精,滾熱的精液燙著那陰戶心子,秋菊也顫抖著同時出了陰精,兩人同時丟精,那味道真是特別的快活,舒服,兩人摟得緊緊的,直到朱虎的雞巴,縮小到自動的由陰戶裡滑了出來,兩人才慢慢的睡去。 天還沒有大亮,朱虎卻已經起床穿衣,急急的回到公館裡去。 秋菊嬌懶的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隨便吃了點飯,就仔細的收拾了兩隻箱子,把兩個人的衣服和一些手飾、金錢,全都收好在箱子裡,準備隨時好同朱虎逃走,晚飯後秋菊已經睡上了床,正在蒙 中,聽到有人在敲大門,忙去開了大門,卻是馬富跑來了。 一進到了屋子,馬富就向秋菊道︰「怎麼,你已經睡了,為什麼不等我呢?」說著拉了秋菊的手,使秋菊坐在了大腿上。 秋菊嬌媚的看他一眼說道︰「誰知道你准來不准來呢!」秋菊假意的說著。 馬富將那粗壯的大雞巴放在陰戶口上,把上身伏下去,只見秋菊淫浪的迷著眼睛,已經在嬌喘了,於是就腰上一用力,把那大雞巴猛插下去,只見秋菊眉頭一皺,忍耐不住似的叫了一聲,馬富就開始了狂抽猛插。秋菊咬住了嘴唇,搖動著頭兒,鼻子哼著,呻吟著,好像是受不了這抽插似的,喘氣越來越急促。 馬富一口氣抽插了三、四百下,下下到底,卵蛋兒打在大肥屁股上「拍,拍」的響著,陰戶裡的陰精,已經再丟了三次,秋菊已是軟癱著,只剩下呻吟了。 馬富把秋菊的一雙玉腿,盤在腰上,叫秋菊自己把腳勾住了,然後把手撐著床,仔細看著秋菊那一臉的嬌,艷,浪,媚,和吃不消,受不了的浪樣兒;一面用雞巴頭子,頂住了陰戶心子,慢慢的打著屁股,使那陰戶心子被雞巴頭子磨著,一面問著秋菊道︰「舒服嗎?」 「舒服,親……親哥……太狠了……妹子……丟了……三次了。」 「現在你知道我的利害了吧?」 「哥!……知道……知道……哥!……饒了小妹吧……」 「饒你不饒,我問你的話,你要老實的說。」 「哥……你要問什麼?……」 「告訴我,小浪貨,他咋天晚上幹了你幾回!」 「哥……哎唷……哥……輕一點……哥……哎唷……捏死我了……」 原來,馬富見秋菊,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以為秋菊不肯說,所以他把一雙手去捏秋菊的大腿根的肉,同時大雞巴用力往裡面頂去,竟頂進了子宮口去,大雞巴頭子一插進了子宮口,再一捏大腿根,這一下秋菊的陰精,就像開了口的水閘似的,猛向外流,流得頭昏昏的,大腿又被捏得生痛,所以喊了起來。 馬富卻將雞巴鬆了一鬆,又催問道︰「快說,幹了你幾回?」 「一回……哥……只是一回……」 「我不信!快說實話,不然,我可要收拾你了!」 「哥……真的……真的只是一回……我記起了……哥……我不騙你……!」 「到底時間有多久!」 「記不清了,只有一會兒功夫,他累得很,一會他就睡著了。」 「關於我們的事,他說些什麼!」 「他說這樣很好。」 馬富見秋菊的情形,不像是說謊,這才松下了手,同時又將雞巴抽出了一點,頂住陰戶心子去轉磨著。 秋菊喘出了一口氣,享受著一陣陣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浪哼了起來。 馬富卻像得到了鼓勵似的,更加轉動得利害,秋菊更感到加深了快感。 這時的秋菊,只感到舒服,美快,把心中的一切,都放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只是在欲仙欲死的情形下,浪浪的哼著叫著︰「大雞巴哥……嗯哼……美死了……哼……我的大雞巴親漢子……喔……浪貨我舒服死了……」 「小!告訴我,是誰給你開苞的?」 「嗯哼……是老爺……」 「老爺弄過你幾回?」 「兩回……親哥……別提那些……輕一點轉……喔……喔……舒服死了……」 「你這小屁股眼兒,挨過抽插沒有?」馬富一邊問著,一邊已經用一個手指去揉那小屁眼兒了。 「去,誰聽說過有插屁眼的!」 「浪妹妹,別外行,哪個女人的屁眼不挨插啊!告訴你,女人不一定是用陰戶挨插的,女人的屁眼兒同嘴,都是給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讓男人抽插的,屁眼兒是同陰戶一樣,幾天不弄,就會發癢發浪的。」 「哼,我不信,你騙我,屁眼兒那麼小,雞巴那麼大,怎麼會插得進去的呢!」 馬富這時已經用手指把那陰戶裡流出來的浪水和陰精,慢慢的塗到了秋菊的小屁眼兒上,然後猛的拔出了大雞巴,把秋菊的身體一翻,使得秋菊伏在床上,馬富用手分開了那肥白的屁股蛋子,在一條深深的屁股溝子裡,一個小小的屁股眼兒上塗了些浪水,秋菊忙問︰「哥!你要做什麼?」 「哥替你的小屁眼兒開苞。」一邊說著,一邊把雞巴頭子對準了小屁眼兒,往裡一頂,半個雞巴頭子插了進去,卻已經把個秋菊痛得大叫起來︰「唉唷,痛,痛死了。」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著屁股,想甩掉那根大雞巴,但此時雞巴頭子已被夾得緊緊的甩不掉,馬富反而用力一插,那大雞巴已經插進了半根,然後伏下身去,在秋菊耳邊說道︰「好,一會兒就不痛了,這同陰戶開苞是一樣的,以後,你還會浪著想大雞巴狠狠的插呢!」 這時秋菊卻也覺得一陣刺痛在慢慢的減輕,但馬富忽又抽插了起來,肉 子刮著,又感到一陣刷痛,忙又叫道︰「哎唷…不行……痛……」 馬富卻不顧秋菊的叫喊,一味的淺抽深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終至全根大雞巴,都插了進去,卵蛋兒拍打在大白屁股上,肉與肉的碰擊聲,使馬富更加深了興,一邊插著,一邊看著她那大白屁股的肉兒顫顫的抖動。 秋菊在經過一陣抽插後,感到痛苦全消了,非但一點都不感到痛,倒真是覺得有一點癢趐趐、麻辣辣的,大雞巴的抽插,似乎是解癢,又像是逗癢,真是說不出是什麼味道,於是喊痛的聲音,慢慢的變成了呻吟,又再慢慢的變成了哼哼哈哈,終於感到了舒服,身不由己的把個大肥屁股抬高著,迎著那大雞巴的抽插,同時也嬌聲浪叫著︰ 「唷唷……唷唷……親哥哥……大雞巴漢子……真好…浪屁股眼兒癢死了……親親的大雞巴漢子……用勁插吧……浪屁眼兒舒服死了……」 馬富真的用力加緊了狠抽猛插,那小屁眼兒也一陣陣的流著浪水兒,使得大雞巴滑膩膩的,抽起來真是爽利,兩顆卵蛋子打在肥屁股肉上的「啪!啪!」的響著,秋菊嬌喘著,一口一聲的叫著︰「大雞巴,親漢子!」 馬富一口氣抽插了四百多下之後,伏在秋菊的耳邊同道︰「妹妹!舒服嗎?」 「舒服,大雞巴漢子,插得小屁眼兒舒服死了。」 「我沒有騙你吧!屁眼兒是可以挨插的吧?」 「是,是……親漢子,浪妹的小屁眼兒……確是能挨插的……哥!你插……使勁插……」秋菊一邊浪叫著,一邊又淫浪地扭動著那肥屁股,馬富也就用力的狠抽猛插了起來。 足足抽插了一千多下,馬富感到一陣特別的快感,就摟住了秋菊的纖腰,用力盡根插下去,大雞巴頭子一陣發漲,猛的射出了陽精,都射進了秋菊的小屁眼兒裡,在出精的剎那間,他伏下身去,咬住了秋菊的肩頭,秋菊這浪貨,也似呻吟似哼哼的嬌喘著,承受著滾熱的陽精。 馬富丟完了精,站直了身子,又分開了那大肥白屁股,然後,用力往外一拔那根丟過精的雞巴,只見那小屁股兒,一個小圓洞內,慢慢的流了精水出來之後,才慢慢的收縮著閉了起來,馬富此時已經感到有點疲倦了,爬上床去,與秋菊赤裸裸的摟抱住了,沉沉的睡去。 (七)肉票原是個處女 今晚,該是朱虎回家住宿的日子,已經是午夜兩點多鐘了,朱虎還沒回來,秋菊獨自一人睡在床上,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這半個月以來,秋菊獨宿,倒還是頭一回呢! 突然一陣「軋,軋,」聲,一輛汽車停在門前下,朱虎在敲門,秋菊急忙起身,開了大門,把朱虎迎了進來,朱虎神色慌張地對秋菊說︰「走,咱們這就走,你都預備好了嗎?」 秋菊聽見這句話,真是喜出望外,連忙去提了那兩隻準備好的箱子,自己穿上了衣服,又掮了個蓋,就和朱虎一同上了汽車,駛往天津的大道行去。 在路上朱虎告訴秋菊,公館裡出了事了,那位做官的老爺,不知犯了什麼事,被抓去了,聽說或許要槍斃呢!公館裡也亂了,所以朱虎趁人不備,還拿了太太一些錢,開著汽車跑來了,因為怕馬富要來,所以要急速離開。 汽車疾馳在鄉間路上,崎嶇不平的公路,使得車子巔波得非常利害,朱虎只得把車子駛得慢一點。 忽然路上前面有一大堆亂石頭子兒,使車子不易過去,朱虎正在停著車,思想主意的一剎那間,忽聽到「砰!砰!」的兩聲槍響,緊跟著三匹馬從路的兩旁奔了過來,一人用槍抵住了朱虎說道「開門!」 朱虎一看,心想糟了,遇著土匪了,只好打開車門,又聽那大漢說道︰「出來。」 朱虎也只得乖乖的走下了車子,高舉著雙手,他這時才看清,除了這三個騎著馬的好漢以外,還有著七、八個人呢!手中都是拿著槍兒刀兒的。 此時,另一個人走上來,將朱虎倒背著手綁了起來,又用布把他的嘴和眼睛給包紮住了。 秋菊是有生以來,從沒有看見過這種凶勢,早已嚇得軟癱在車上了,卻也被人給綁了起來。 原來,這三個土匪,是結拜兄弟,老大叫石閻王,老二叫崔命鬼,老三叫楊鐵相,三個人手下,也有著幾十個小土匪,各佔一個村莊,老大在王家莊,老二在張家莊,老三在李家莊,平素一起作案。朱虎和秋菊被搶的地方,是在李家莊附近。 朱虎與秋菊兩人被綁了以後,小土匪即動手,把車上的東西,都扛了下去,他們是用不著汽車的,卻把汽車的車胎給拿走了,然後將朱虎推上了車,楊鐵相正要把秋菊也推回去的時侯,一見秋菊,長得很美,就乾脆用手一挾,把秋菊放在自己的坐騎上,一聲呼哨,落荒而去。 經過了一段時間,也不知走了有多少路,這一夥人停了下來,秋菊依然被楊鐵相挾著,走進了一所房子,秋菊雖然是被綁著,但是頭腦很清楚,感覺到這是一座很深的院子,想來這房子一定很大,終於進到了一所大廳,楊鐵相把秋菊放下了,同時把她眼晴和嘴上的布解開了。 秋菊的眼睛,因被綁得太久,猛然遇到了光亮,反被剌射得不敢睜開眼,過了一會兒,才看清楚了,原來是在一座大廳上,三個土匪,正在打開了箱子,把財物都拿了出來,看過一陣,其中一個黑黑面孔,長鬍子的人說道︰「嘿,就這麼一點點東西,倒勞了這麼多人,算了,老三,都算歸你的好了。」 原來,這人就是老大石閻王,老二崔命鬼也認為這是在老三的地方得來的,既然不多,就都給了老三吧。倒是老三楊鐵相,不肯獨得,但終於接受了兩位哥哥的好意,同時吩咐小土匪們,擺上了酒席,一則慶賀,二則給兩位哥哥解乏。 一會兒的功夫,大盤大碗的擺了一桌子,三個人斟了酒,慢慢的吃喝起來。 老大看見了秋菊,不由得問老三道︰「喂,三弟,你把這妞兒弄來了,是不是又想痛快痛快啊!嘿,這妞兒長得倒是不錯,怪逗人歡喜的。」 老三楊鐵相一聽說道︰「玩玩呢是一定需要的,同時也想把她作個肉票,假如是好票,就干她一筆,假如不是好票,倒想留著她使喚使喚。」 秋菊聽在耳朵裡,雖然對於這些話,不能全懂,也至少猜度到了一些意思。 這時三個人已喝了幾杯酒,老大又說道︰「喂,老三,你先去審問審問她,是票,就是肉票的辦法,假如不是票,那就先弄來伺候喝酒不好嗎!」 話剛說完,楊鐵相還沒有接腔,倒是老二說話了,老二崔命鬼笑嘻嘻的說道︰「大哥!你又在不轉好念頭了,可是這是老三的貨呀!」老大一笑說道︰「叫她倒倒酒,燙燙酒總行啊!喝完了,我就得回去,摟我的小妖精去呢!」說完哈哈一笑。 老三楊鐵相,站了起來,走近了秋菊,一把拉住秋菊,秋菊只能跟著走,走出了大廳,繞到了一個旁院裡去。這院兒裡有三個房間,倒都點著燈,房裡有一個粗使的中年婦人,一臉橫肉,見楊鐵相進來了,忙迎了上去,叫了一聲︰「三爺,這妞兒是哪兒來的,是不是今晚上陪三爺睡啊?」 楊鐵相將秋菊交給了那婦人道︰「先剝光她。」婦人把秋菊手上綁的繩子解開了,秋菊的手有點麻木,跟著婦人就把秋菊的衣褲都剝脫了下來,光赤赤的站在楊鐵相的面前,婦人說道︰「三爺,倒是一身細皮白肉呢!」說著就在秋菊的屁股上,「拍」的打了一下,好大的力氣,秋菊感到了一陣疼痛。 楊鐵相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姐?還是太太?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快說實話!不然,老子就宰了你!」 秋菊知道如果被他們當成了肉票兒,準得挨打受罪,要她說出地方來,好去勒贖,可是,自己是個見不得人的人,也是無家可歸的人。於是,就把自己是人家的丫頭,因為作錯了事,太太要把她打死,所以跟了開車的想逃走,沒有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好漢,現在是個走投無路的人。 秋菊說到了這些,楊鐵相還沒有說話,那婦人已經開口了,她說道︰「三爺,這可是你的福氣,大爺,二爺,他們都有太太,您乾脆就叫她作老婆算了,您看,細皮白肉的,人長得又漂亮。」說到這裡又回過頭來,對秋菊說道︰「小妞兒!你可 意不 意做我們三爺的老婆啊?」 秋菊只低著頭不作聲,楊鐵相這時卻站了起來,把秋菊往裡屋一拉,將秋菊仰放在床上,他也脫去了衣服,不由分說的,就壓了上去,秋菊感到陰戶一陣剌痛,原來,秋菊嚇得一點浪水都沒有,一個乾乾的陰戶,猛被老三的大雞巴插了進去,所以痛得叫了聲︰「哎喲!」老三就挺著雞巴抽插起來。不一會,插得秋菊的浪水兒流了,陰戶裡也滑潤了,楊鐵相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秋菊嬌羞似的說道︰「我叫秋菊。」楊鐵相接著又問道︰「你姓什麼?」秋菊道︰「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賣給人家當丫頭的。」楊鐵相又道︰「那麼你也姓楊好了,給我作老婆好不好?」秋菊將陰戶一夾︰「哼哼」的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不已經是你老婆了嗎!可是你是誰!我都不知道呢!」 楊鐵相哈哈一笑道︰「我叫楊鐵相,我排行第三,有兩個拜把子哥哥,大哥叫石閏王,二哥叫崔命鬼,這兒是我的家,我手下有二十個人,那老婆子是伺候我的,她叫王媽。」 秋菊的夾功,使得楊鐵相不能再支持下去,竟射出了精,兩人抹擦乾淨,走到了外屋,王媽對著秋菊直叫三奶奶。於是兩人都穿起了衣服,手挽手的到前面大廳上去。 老大和老二一見兩個人走進來的情形,就拍手笑了起來,老三把秋菊的情形一說,又宣佈秋菊是他的老婆了,大家都向兩人道喜,老三召集了手下的小土匪們,都來見了秋菊,於是大開筵席,小土匪們們也在院子裡大吃大喝起來,直鬧到天光大亮,才去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了,楊鐵相吩咐了下手底下的人,就叫秋菊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同老大,老二,一起動身,原來是帶著秋菊到老大和老二的家裡去認親。 楊鐵相把秋菊帶在馬上,一路上經過的都是荒野和山路,馬走了足有一個多鐘點,走進了一個小小的村落,原來這就是老大居住的王家莊,莊裡只有五、六戶人家,卻都是老大手下人的家。到了老大的家,卻是一所大大的院落,廣楔大門,誰敢相信,這是土匪的窠穴呢。 進屋之後,老大先介紹了他的老婆,秋菊一看,是個近三十歲的女人,倒是一臉的媚態,瘦瘦的細腰,卻是個絕大的肥屁股,一見了秋菊,很是親熱的招呼著,一會兒,老大的手下人,也都集合在院子裡拜見了秋菊,大家也都稱她為三奶奶。 秋菊心想,原來作了土匪婆子,還有這樣的威風呢!真感到比嫁給朱虎或是馬富要強得太多了,也就打起精神,隨著那位大嫂,拉東扯西的聊著天兒。 一會兒功夫,大嫂在老大耳邊口語了兩句,老大點點頭說︰「小妖精,隨你怎麼辦都好。」 大嫂做了個嬌 ,就吩咐在跨院花廳裡擺酒,大家走進了跨院花廳,秋菊一看,真是富麗堂皇,滿桌山珍海味,簡直是大公館請客似的。 三個人依次坐下後,大嫂說︰「今天老大老三都有老婆陪在旁邊,二弟沒有人,我叫我那小丫頭來陪你,可是老二,不許你開啊!喝完酒,有現成的肉票兒,你去玩弄去好了,好在你是虐待狂,你儘管去虐待肉票兒好了。」 老二一聽,哈哈一笑說道︰「大嫂!你可真想得周到,兄弟先謝謝你啦!」 大嫂就吩咐人去把小丫頭叫了來,她已經是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了,大嫂向小丫頭說道︰「你伺候二爺喝酒,傻丫頭,我不是告訴過你嗎!脫光了伺候!」 小丫頭嬌媚的脫了個精光,坐在老二的腿上,一口口的遞著酒杯,一剎間,酒色肉香,充滿了花廳,大家在嬉笑中飲著酒。 幾個人直喝到了深夜,才算是酒醉飯飽,小妖精拉著秋菊去看老二收拾那肉票,秋菊本不想去看,但在這種環境之中,好像是根本沒有什麼羞恥似的,並且想到自己也幾乎差點成了肉票,所以一想去看看也好,倒底土匪是怎樣對待肉票的,於是也就跟了小妖精一起去看。 在一間陰暗的房間裡,一張土炕上,一個女人睡著,但卻用棉被蓋住了身體,秋菊覺得奇怪,大熱天的還蓋了棉被?只見老二帶著酒意,叫看守的人打開了鎖,就走了進去,把燈撥亮了點,照亮了這屋子。秋菊和小妖精在窗外向裡一看,這女人是近二十歲的年紀,雖說是個鄉下人,倒是長得眉清目秀的,老二走近了炕,女人嚇得趕快拉緊了被子,老二用手一拉,被子拉到了地上,原來那女人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這是土匪們怕女的肉票跑掉的最好法子,這女人已嚇得縮在了一堆,老二一拉女人的腿,就想來個老漢推車,先插個痛快。卻沒有想到,這女人是寧死不肯受污辱的,舉手猛向老二的臉 上打去,老二的酒也喝多了,一閃身的時侯,差一點沒有摔倒,這女人邊掙扎,邊大喊著︰「你們殺了我好了!」 老二一聲猙笑,喊了一句︰「來人!」兩個看守著門的小土匪跑了進去。老二吩咐他們按住女人,於是一個人在一邊,跳上了土炕,一手按肩,一手抬腿,把那白屁股放正在炕沿上,那陰戶就高高的拱起,老二用手托著自己的雞巴,用力往那陰戶裡一插,女人叫聲︰「哎唷!」老二就不顧一切,瘋狂的抽插了起來。女人閉了跟,咬緊了牙,昏迷的死了過去,老二把那女人的腿接了過來,示意兩個人走了出去,又開始了抽插起來,這女人被插得死去又活來,臉上那驚怕的樣兒,加深了老二的淫興,不由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著,這女人是只有被蹂的份兒,每次的死過去。 老二足足插了一個鐘點,才丟了精,當老二拔出雞巴的時候,那陰戶裡已在流著處女血了。 小妖精拉著秋菊,走了開去,一直回到了方才喝酒的花廳,原來花廳的東首一間,就是老大和小妖精的臥房,西首一間是客房,早已好了床褥,是預備給老三和秋菊今晚住宿的。 小妖精開了花廳的門,先把秋菊送到了西首客房,秋菊往床上一看,老三已經喝醉得很厲害,赤身露體的仰臥在床上,小妖精在秋菊的屁股上擰了一下說道︰「妹妹!快去澆澆那根燭吧!」說著,一笑就走了,秋菊把房門輕輕給扣上了,走近了床邊,看看老三睡得沉沉的,於是把燈燃暗了一點,自己也脫了衣服,睡在老三身邊,想起小妖精的話,不由得一陣心跳,伸手去一摸老三的大雞巴,倒也粗壯得足有八寸多長,這時陰戶裡有些發燙,也流出了浪水,用手推了推老三,偏是睡得沉沉的,正想真的爬到老三身上去,來個倒澆,也好稍解這又浪又癢的陰戶的痛苦,正在這時候,忽然小妖精的房子裡卻傳來了一聲聲的嬌浪聲。 秋菊心想,小妖精到是個天生浪貨,不如先去看看她怎麼的浪法,於是輕輕的下了床,拉開了門,摸索著走到小妖精房門口,在板壁上找了個板縫,往裡一看,房中燈光明亮,三面裝著鏡子的大床上,小妖精橫臥在中央,和那女人一樣的,被老大在老漢推車呢!原來小妖猜的腰細得很,但屁股大得出奇,所以在這底個姿勢下,那小陰戶更顯得高高的迸起,老大把那雙粉腿,一直推到了小妖精的胸口,那粗壯的大黑雞巴,正在狂抽猛插,小妖精一臉浪相,搖動著頭兒高喊︰ 「哎唷……我的大雞巴哥哥……浪死……妹妹了……噯唷……親哥哥……陰精又丟了……哎唷……真插死我了……」 小妖精搖著頭兒浪著,老大卻不理小妖精的死活狠插,浪水兒和淫精從陰戶裡面由著大雞巴帶出來,都順著屁股溝子流了下去,小妖精真被插死了過去;而老大依然不停的抽插,等到小妖精慢慢地醒過來的時候,老大的大手掌就在那大屁股上狠狠的「拍!拍!」打了下去,小妖精高聲叫著饒,嬌聲的浪喊道︰ 「哎唷……親達達……浪貨受不了啦……你還不丟,怎麼辦哪……別打了……屁股要破了……浪貨給你含出來吧!」 老大像是同意了這個辦法,把大雞巴拔了出來,仰臥在床上,小妖精慢慢的起身,摸了摸屁股,無限疼痛似的,慢慢的爬在老大身旁,用舌尖把大雞巴上的陰精和浪水,先舐了個乾淨,然後張大了那小口兒,含住了大雞巴頭兒,深舐淺吐的吮吸起來,老大卻用手揉著她的陰戶溝兒和那小屁眼兒。 秋菊看得淫心大動,陰戶裡像有螞蟻在爬似的,浪水兒一陣陣的流了出來,忙又輕輕的走回房去,正想與老三玩倒澆燭,偏偏那大雞巴已經軟了,真是春心蕩漾,不知如何是好,一想也只有照小妖精的辦法,用那細細小口,含住了軟軟的雞巴頭兒,用舌尖舐著馬眼,又圍繞著肉 子一陣狂舐,果然那雞巴一點點粗壯了起來,但老三依然爛醉如泥,這時秋菊巳忍不住,伏到了老三身上,一手引著大雞巴,一手分開了陰唇兒,對準了陰戶口兒,猛的套了下去,那大雞巴頭子正頂住了陰戶心子,秋菊扭動了大白屁股,左右的轉著,使那陰戶在大雞巴頭子上磨著,直磨到丟出了陰精。 這時才把老三驚醒了,睜眼一看,見是秋菊在套著大雞巴,真是一陣高興,只說了聲︰「小妖精發浪,」就猛的一翻身,把秋菊壓倒在身下,狂抽猛插了起來。秋菊這時也浪哼浪叫,舒服的就像登了天似的,一陣陣陰精丟了出來,老三也感到特別的美快,用力又抽插三、四百下,也就猛的丟了精,秋菊感到那又熱又美的陽精,對正著的射在那陰戶心子上,不由一陣抖顫,全身的浪肉,就像了電似的抖動了起來,使老三也感到有生以來,從沒遇到過的舒服。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大家才都睡醒起床,照例的,又一同到了老二崔命鬼的家,這回,秋菊有小妖精陪著,兩個人說說講講,在路上也不覺得寂寞。 到了老二的家的時侯,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照例見過了一些人,老二的太太,倒像個主婦似的,並不是那麼妖妖嬌嬌的,大家見過了面以後,又擺起了酒筵,足足的喝到深夜,才去睡覺。 秋菊仔細的看過了老大和老二的家,覺得都比老三的家漂亮、豪華,所以在回到了老三家的時候,秋菊就向老三說起,為什麼我們的家沒有老大老二的好,楊老三一聽,就笑道︰「這是因為我沒有成家,現在我有了太太了,當然也要佈置起來。」 真的,不到十天功夫,老三派了人出去買辦傢俱和一切使用的東西,真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若是有人見了,誰敢相信這兒是個土匪窠。那個不說,這兒倒像個大公館,秋菊現在的確也感到了相當的滿足。 (八)輕一點,我已有孕了 秋菊在這兒住了兩個月,這一天,老三搶到了一筆大財,高興得很的要吃一杯酒,酒後就把秋菊給剝光了,挺起雞巴就插。而秋菊此時肚子裡的孕,已經有了四個月了,那陰戶好像特別淺似的,當老三狠狠插下的時侯,常有吃不消的感覺,偏偏今天老三心中高興,而也特別用力的頂,抽,狠插,秋菊嬌喘著,什麼都叫了出來,抽了很久,老三還沒有丟精,秋菊忙按住老三道︰「哥!輕一點吧!妹妹肚子不舒服,受不了啦!」 老三一聽就問道︰「怎麼不舒服!是不是病了!」秋菊裝作嬌羞的說道︰「哥!不是不舒服,不瞞你說,妹妹有了孕了,要替你生個兒子啦!」這話聽在老三耳中,真是高興得他不知怎麼才好,他高興得連連在秋菊的臉上親吻著,跟著又輕輕的抽插了一會兒,也就射出精了,把個秋菊摟抱得緊禁的,兩個人計劃著生了兒子以後的事。 聰明的秋菊,卻在老三最高興的時候,請老三放棄這當土匪的生涯,不如趁著手上錢已經很多的時候,跑到上海去,過著快樂的日子,將來兒子生下來,也有個好出身。 楊老三聽了秋菊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就滿口答應了,本還想去通知老大老二,一起商量,秋菊怕這兩個人阻止了老三的行動,所以叫老三不要通知,實行不別而行,老三也就答應了,他們行動非常之快,一經決定,第二天就召集了所有的小土匪,把這個窩巢讓給了那頭目叫鬼見愁的謝老七,小土匪們要為老三送行,也被阻止了。於是帶著金銀財帛和秋菊,上了公路,到了天津,再改搭海船,兩個人到了上海。楊鐵相自稱是北方的財主,因為北方正在不平靜中,所以帶了家眷搬來上海居住。 上海,這勢利的十里洋場,雖然秋菊和楊老三都不認識一個人,但只在旅館裡住了有十天的功夫,就是人來人往,不是行長,就是經理等的前來結交,沒有一個不奉承楊鐵相楊三爺的豪富,誇獎楊三奶奶秋菊美麗。秋菊只說是要在上海久住,想找個公館,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在靜安寺路已找到了一所公館的房子,置辦了些新式的傢俱,又買了一輛新式的汽車。 因為秋菊是在大公館出身的,一切排場都懂,她暗地裡教導著楊老三,兩個人也的確像是錦叢中生長的闊老一樣,天天應酬,那些來拉存款的,拉入股的事,都由秋菊接談,倒使得這些人,也不敢欺侮他們。再加上老三交友講交情,講意氣,肯幫人忙,所以一天比一天交遊廣闊,也一天比一天會做生意,居然楊老三也成了上海的富翁了。 秋菊十月懷孕,真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叫作長福,楊老三決不考慮兒子是誰播的種,反正孩子愛爸爸,他就很滿足了。 楊長福一天天的長大了,秋菊也一年年的老了,當楊長福在大學畢業後,秋菊就送他去法國留學,當他學成回國,正在合家歡樂的時侯,不幸的,楊老三卻就一病不起,離開了人世,秋菊悲痛之餘,把產業整理了一下,雖然一切都是用兒子的名字,但是大權卻都操在這位美麗的中年寡婦秋菊手上。 不幸的事,跟著來了,七七事變之後,全國一致抗日,上海更是緊張萬分,不久日木人又侵入了上海的租界,把一切生意買賣都管制得非常利害。 秋菊和兒子一商量,就把產業都變賣了,搬到了法國去居住。長福得到各同學的幫助,在事業上也有了發展,不上三年已是成為當地的大財主了。秋菊憶及自己當年的命途多災,就決心做些善事,以修來世,凡是當地之各種善事,都捐助巨資,以致名聲大噪,這次旅行回來,更受到市長等親自迎接,真是無限的光榮。 秋菊真可說是一切都心滿意足了,但是再也想不到,為了徵求一名司機,而引起了莫大的煩擾。 這應徵的朱虎,確是秋菊的救命恩人,也是秋菊一生中,唯一拜過祖先的丈夫,自己那身為百萬富翁的兒子的親生父親,誰想到四十年的時光,依然在為人家開車呢。 丫頭小玉輕輕的走來秋菊的身邊說道︰「老太太,老劉回來了,他說,那個人不肯回來,並且從山道路上跳崖下去了,現在死活都不知呢!」 楊老太太°°秋菊,沒有作聲,只搖了搖頭,望著窗外白雲,讓沉痛的往事和回憶隨著悠悠的白雲,飄向天空中去。 ====================================================== <<全文完>> 上我情色網 - UpMe.net https://upme.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