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師M的下著(下)






第五章 少婦的粉紅色內衣



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檔案仍在持續中。

@澤奈緒子,二十七歲,主婦。

這是去年的一個星期天的事。

天空有泡沫般的雲,好像快要下雪的樣子。

丈夫雅彥在國內度過過年的五天假期後,回到出差地的倫敦。這樣又得忍耐三個月了。

奈緒子穿上和服後,猶豫一陣,又穿上比較寬鬆的白色三角褲。

穿和服時,乳罩和三角褲都是多餘的。如果看出三角褲的線條,那是屬低級的,可是天氣很冷。

不過,還有別的理由…

今天要去學習丈夫也曾經鼓勵過的插花。若稱為師父,還顯得年輕的關根俊行教導插花。

他是丈夫的好友,三十五歲。

他的父親並不是很出名的作家,但主動辭去工作後自稱流派。學生很多,插花的方式也栩栩如生。

…因為下雪之故,電車慢了很多。

「哦,今天的打扮比花還華麗,可是學生們都下課回去了。」

關根接過奈緒子的外套,帶她去不是平時的教室,而是較小的起居室。

「關根先生,太太和公子呢?還有母親呢?」

「剛好錯過了,他們去京都玩了。哦,帶來早開的梅花和水仙花,很適合新春用。」

關根身穿輕便的牛仔褲,好像不要教插花似的。已經有瓦斯爐,但還是在有火爐的矮桌下開始喝酒。奈緒子擔心自已的和服會弄皺,但仍然面對面的坐下。

關根在爐桌下伸腿,把腳尖壓在奈緒子的大腿根上。

(哎呀!癢癢的,雖然有和服用的襯衣,但很薄…扭動屁股又會懷疑我已經意識到了,反而不好,只有假裝不知,再五分就碰到那裡了…)

「奈緒子,你也喝吧,插花要有開放的心情才行的。」關根充滿信心的說。

奈緒子向小茶 上看時,有灰色的枯蘆葦和苦瓜及胡瓜的籐子在白色的花瓶裡,看起來很古典,但又顯出活潑的新鮮感。

「今天有出版社的人來拍攝那一瓶花,還說什麼『美在亂調裡』。脫離薪水階級賺錢了。」

關根的學生確實增加不少。

關根拿起酒杯喝酒,不知無意,還是開玩笑,關根的腳根在美耐子的大腿根上扭動。比騷癢更舒服的感覺,使得美佘子想抬起屁股躲避。

「高中和大學只知玩足球,和插花根本沾不上邊的。」

「哦,對了,元旦見到你先生時,他還是那麼有精神。」

看他這樣,竟然還提到丈夫,大概沒有想到做惡作劇的意思吧?

關根的腳更向裡面伸,腳尖已經到了距離肛門三公分的地方,那裡正是會陰部。

(啊…怎麼辦?丈夫對這裡並不感興趣,可是讓我想起高中時代參加節慶回來時的情景。我最怕碰到肛門,那種感覺會使…怎麼辦…想起來,過年的五天都和彥雅性交,所以身體容易著火吧!)

難得穿和服,也不方便改變坐姿躲避關根的腳。

「奈緒子,喝吧。」

「謝謝,在練習插花之前,喝醉就不好了。」

「不,喝醉了,反而能排迥在現實與幻覺中,會有好的表現。嗯,或許只有我是那樣吧。」

關根說出令奈緒子覺得很有理由的話,豎起腳指,輕碰奈緒子的肛門邊。當然,同時也刺激大腿根的內側。

奈緒子不瞭解關根在想什麼,就在肛門膨脹的感覺中產生罪惡感。

「我喝。」為了壓抑不該產生的奇妙快感,奈緒子拿起酒杯,喝一大口酒。

(啊…他是有意的吧?腳指尖碰到我的肛門了,啊,怎麼辦…身上起雞皮疙瘩了。)

奈緒子敏感的肛門雖然有層層的衣服保護,但感覺得出肛門開始腫起。不僅是肛門,那種舒暢的騷癢感也傳到全身。

「關根…先生。」

「嗯?什麼事?」

不知道關根是否假裝糊塗,還是因為丈夫不在家,使得奈緒子的自我意識更強。不只如此,關根不愧是打過足球,很巧妙的運用整個腳,以腳姆指緊壓在奈緒子的肛門上,再用腳指根壓迫會陰,腳背在花蕊的下方搖動。

(不行!這樣下去,別說是和服會凌亂,站也站不起來,說不定那裡的蜜汁會弄髒和服下的圍腰…真不巧,如果丈夫在家,有這樣的騷癢感就能解決了…)

奈緒子甚至想到,關根如果是陌生人還好。和陌生人外遇,分手後就互不相干,和丈夫的好友的話,可能會有後遺症吧!

忍耐肛門和花蕊的顫抖,為消除自己對關根的腳產生的反應,奈緒子站起來說︰「關根先生,我來做一點酒菜吧。」

發覺自已的花蕊濕潤,感到一陣暈眩。

「為避免弄髒和服,還穿上圍裙吧。」可能是失去調戲的目標,關根的表情有點失望。

奈緒子趕快轉過身,拿起關根的圍裙,打開電冰箱。下半身的騷癢感依舊存在。

(關根先生真的像個色情狂。五年前辭去工作時,還替他捏一把汗,沒想到學生越來越多,還自稱雅人。態度越來越囂張,還不如做真正的色情狂。最好趁我睡覺的時候,向我惡作劇…那樣我的自尊心就不會受到傷害。我若真的睡覺了,那該怎麼辦…)

「連我老婆都不肯做的菜就不要勉強做了,隨便弄一點就可以了。」

雖然是間接的,但不是用手,而是用腳指玩弄花蕊,所以說完後還是有點難為情的乾笑一聲。

奈絲子賭氣似的拿兩樣小菜放在桌上。

「奈緒子,你真的想學好插花嗎?」

「這還用說嗎?」奈緒子又坐回爐桌下。

關根的腳根已經收回去了。一方面感到安心,一方面又有點失落感。

「我有進步迅速的方法。」

「是什麼方法呢?」

奈緒子重新坐下時,屁股碰到剛才弄濕的圍裙,不由得想起先前產生興奮的心情。

「那是和畢業證書一樣重要,不是能輕易告訴別人的,連好朋友的太太也一樣。」

「也許吧。」

「我稍微透露一點點吧,那就是使自己徹底成為花草。雖然很難,但我可以教你。」

「是需要上特別的課嗎?」

「是,很接近秘訣。要偷走我插花的要領,先喝一杯吧,喝醉了也是很重要的,那樣便能瞭解花蕊。」關根一面說,一面勸酒。

「喝醉就會睡,那樣就麻煩了。我只能喝一點。不能多喝。」

如果真的喝醉,受到剛才那樣的調戲,彼此就可以做出假裝不知情的樣子。
不過,會不會太危險呢?

「睡了也沒有關係,收音機說電車已經停開了。」

「那可糟了,這一點喝完後我要趕快回去才行。」

奈緒子拿起酒杯,自暴自棄似的把剩下的酒喝光,覺得酒很苦…

「奈緒子,你好像很困的樣子。」

「是嗎?我是怎麼了呢?」

心裡還很清楚,但四肢無力,奈緒子不由得臥倒在榻榻米上。

「你不要緊吧?千萬不要感冒喲!」

感覺出關根坐到身邊來,給她蓋了一條毛毯,同時他的手悄悄的伸入領口。

奈緒子的大腦是半清醒半朦朧,手腳麻痺般的酸懶無力。

「奈緒子…奈緒子…」關根搖動她的身體。

「啊…唔…不要了…」

多少還有一點清醒,舌頭卻好像打結了。感覺得出關根的手侵入奈緒子未戴乳罩的和服內,輕輕撫摸乳房,偶爾還捏弄乳頭。

「奈緒子,不要緊。我看還是把和服的腰帶解開吧。」

關根在奈緒子的耳邊悄悄說,還用手指拍一下臉頰,像在確定奈緒子的清醒程度。看到奈緒子沒有回答,開始解開和服的腰帶。

(大概是酒裡摻了安眠藥,真是壞人。其實我也想到在我睡覺時受到玩弄也無妨,所以也不能責怪他一個人。)

關根很順利的解開和服的腰帶,使奈緒子的身上只剩下粉紅色的襯衣。

「奈緒子…奈緒子…」關根還在確定奈緒子是否真睡了。

「…」

奈緒子的頭腦已不清楚,但還是直覺的想到繼續脫衣服會有危險,可是不想回答,因為覺得很吃力。

「真的睡著了嗎?奈緒子…」

關根說完,靜靜的坐在那裡,不久後,忍不住似的開始翻轉奈緒子的身體。
奈緒子在半睡中發覺自己下意識的協助關根的動作。

(事到如今,完全裝睡的話,再怎麼樣也不會向睡覺的女人插進來吧。那樣還可能阻止外遇的發生…啊…讓我俯臥了。身上只剩下貼身的衣服和襪子了。)

關根撩起貼身衣,如果沒穿三角褲,下半身便完全赤裸了。

大概因為奈緒子是好友的妻子,感覺到關根戰戰兢兢的樣子。

不覺得冷,瓦斯爐的火焰好像直接達到大腿。

關根已經把貼身衣全部撩起,好像在凝視有蕾絲邊的三角褲。

奈緒子在朦朧的世界裡,也能感覺出屁股的表面灼熱,肛門蠕動、花蕊膨脹而濕潤、陰核也開始騷癢。

「奈緒子,你睡熟了吧?」關根很膽小的樣子,耳朵貼近奈緒子的鼻子和嘴邊,還隔著三角褲輕觸肛門。

奈緒子在朦朧的狀態中,對好友的手指感到身體要溶化的快感。

(啊…不好了…他的手指伸到前面來了。因為剛才的調戲,三角褲的前面濕了…啊…可是很舒服…)

關根的手指在稍猶豫的情形下,從奈緒子的肛門到會陰部,在屁股和大腿之間徘徊後,滑到肉縫的下方。

恥骨和榻榻米之間沒有空隙,手指好像不容易侵入。那樣可以避免讓他發現三角褲濕了…

關根好像急燥了,開始向下拉奈緒子的三角褲。

(啊…肛門被他看到了…好像肛門鼓起來了…)

四肢仍舊無力的不能動。可能是產生進行異常行為的關係,奈緒子好像更清醒了。

關根的呼吸噴到奈緒子的臀溝,好像只有肛門和花蕊特別敏感了。

關根似乎堅決的要欣賞花蕊,把坐墊對折後,塞入腰下。

(看到那裡是沒有關係…但最好不要發現三角褲濕了…)

前幾天丈夫才說︰「漂亮的粉紅色,這是沒有外遇的證據。」這樣地讚美奈緒子的花蕊。

因為腰下的坐墊之故開始朝上,三角褲被拉到膝下。

「哇…是粉紅色的世界。」關根喃喃自語的發出感歎聲,把肛門和花蕊同時向左右推開。

「奈緒子,你沒有醒,對吧?」關根用破壞這種半夢狀態的聲音說,口水噴到奈緒子的肛門和前門。

「呼…呼…」奈緒子則相反的發出鼾聲,因為想繼續沉迷在這種性感的夢幻世界裡。

「和美麗的顏色相反的,聞到好色的味道,好像已經餿了的牛奶味道。奈緒子,你真的還在夢中吧?」

關根的聲音很小,聽起來好像很膽小的樣子,但還是把手掌伸入奈緒子的胯下,用手掌尋找肉芽。

丈夫的好友給他吃的安眠藥好像不是很多。

「唔…唔…」奈緒子的陰核周邊受到關根手指的摩擦,拚命的抑制快感的哼聲。

「奈緒子…奈子…你不要緊吧?」

關根聽到奈緒子幾乎是正常的哼聲,驚慌的停止手的動作。把呼吸直接噴進奈緒子的耳孔裡。

這時的奈緒子發覺連耳孔都有了性感。

「呼…呼…」也不敢扭屁股,奈緒子只好繼續假裝打鼾。

「沒有醒,一定沒有醒。」

關根像在自言自語,同時用手指在奈緒子的肛門上輕輕摩擦,也把手指輕輕放入花蕊裡揉搓。

(啊…不妙了…像高一時的那樣,身體變黃色了…就是要洩…啊…不行了…啊…)

從肉洞溢出濕熱的蜜汁,奈緒子覺得這一次真要昏過去了。

「什麼?尿尿了…奇怪…睡了還會這樣嗎?」

奈緒子斷斷續續的聽到關根的聲音,然後聲音遠離了。

在夢裡聽到丈夫好友的呼喚聲︰「奈緒子,你怎麼了?對不起,是我不好。
啊…怎麼辦?」關根發出慌張的聲音。

「啊…嗯…睡的真好。喲!這是哪裡呢?」

奈緒子覺得身心爽快,只有下半身還留下搔癢感。

「美不起,奈緒子,以為你吃了藥就睡著了,那只是把我常吃的藥分給你一點…」關根一面擦額頭上的汗,一面道歉。

原來是比想像的更誠實的男人,反過來說,也有容易洩露剛才秘密的可能。

「啊…你對我做了什麼事嗎?」

「不,沒有…只是看你睡覺時把衣服弄亂了而已,我什麼也沒有做…」

「真是的…」

「千萬不能告訴你老公…」

「這是沒辦法的事,我喝醉了,所以錯在我,而且又睡了,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只有一半是真話。從花蕊流出那麼多的密汁,還達到性高潮流出來,奈緒子想說謊話都感到很吃力。

「是這樣嗎?那就好了。」關根不但露出了笑容,而且還擺出插花老師的威嚴。

「對了,奈緒子,要不要我特別教你插花呢?」

「那是什麼課程呢?」

「如果說出來,任何秘訣都不值錢了,但至少能讓你創立一個流派。」

「我願意接受特別指導。」奈緒子覺得下半身又開始搔癢。

「但這是很重要的課程,必須完全服從我的指示,還有不可以告訴任何人,你能做到嗎?」

「是,我絕對會服從命令。現在我要把衣服穿好了。」

「不用了,你現在這種樣子正好。你把能移動的那個鏡子搬到這裡來吧?」

關根命令奈緒子後,自己清理酒瓶和碗筷。

「鏡子是用來給你看自己的,就放在那裡吧。你現在仰臥在爐桌上。」

關根拿來鬱金香插在奈緒子的嘴裡︰「你這時候要完全受到花的支配。」

關根把奈緒子的和服領口拉開,也把衣擺向左右分開。

現在不能假裝睡覺,奈緒子的羞恥心受到刺激。

關根拿來剪刀,把奈絲子的三角褲剪斷。

「關根…老師。」

「現在是特別課程,如果你再說話可要處罰了。」關根以嚴肅的態度說。

「你可以看那個鏡子,欣賞花或花瓶的你的肉體。」

關根說完後,拿五支水仙花用橡皮筋束在一起。

「你不要動!」關根來到奈緒子的腳下,竟然把水仙花插入性器裡。

可能想到突然插入會傷害到性器,用手指沾上唾液,在奈緒子的陰唇按摩。

「在神聖的插花課程中怎麼可以如此濕淋淋的呢?」

關根用手指沾上蜜汁,塗抹在水仙花的莖部。

「裡面也要準備好。」關根的手指插入奈緒子的肉洞內。

這一次不像先前那麼機械化,而是像檢查裡面的濕度或緊縮度,手指在奈緒子的肉洞裡蠕動。

「啊…好…還要深一點…」奈緒子想扭動屁股,但還是忍耐了。如此一來,快感更集中在下體。

「你的丈夫真幸福,能有這樣好的性器…不過這和插花的課程無關。」

關根用很長的時間檢查奈緒子的肉洞。不只用手指在肉洞裡抽插,還找到裡面有小顆粒狀的地方,用力摩擦。

(啊…不愧是插花的老師…這樣的技巧超過丈夫的十倍。不,超過二十倍…啊…決受不了了…)

正好好的時候,關根拔出手指,把一束水仙花插入奈緒子的肉洞內。

「啊…唔…」奈緒子想忍耐,但還是發出淫浪聲。

「你不要動!要設法努力使淺黃色的花朝向天花板才行。」

關根雙手交叉胸前,像在思考的樣子。

(啊…最好繼續抽插水仙花束。)

奈緒子做出淫蕩的姿勢,從體內不停的湧出強烈的快感。

忍耐下體騷癢感時,不經意的向一旁的鏡子看去,看到自己性感又淫蕩的姿態,奈緒子的心更加興奮。

「嗯…好像還缺少什麼。對了,乳房在哭泣。」

關跟說完,從櫥櫃拿出迴紋針。

「本來有浦公英是最好的,現在只好用這個了。」

關根從花瓶抽出乾枯的蘆葦,剪短後用迥紋針固定在奈緒子的乳頭上。

「你的乳頭尖尖的,很可愛。」關根說完,歎一口氣。

(啊…迥紋針的痛…不如接近麻痺的感覺…現在如果玩弄陰核的話…馬上就會達到高潮了。)

雙乳頭都用枯蘆葦裝飾了。

「還缺少什麼?對了,問題在柔滑豐滿的屁股。」

關根拿起奈緒子帶來的梅花,在根部捲上膠帶。

從鏡子中看到關根的牛仔褲前高高隆起。

「不要從前面的洞把水仙花掉下來,然後雙手抓雙腳指,把屁股的中心,也就是肛門對正天花板。」

「唔…唔…」

關根抬起奈緒子的雙腳,使肛門更向天花板。關根的呼吸噴在肛門上,偶爾有門窗的縫隙吹進來的涼風,從肛門上掠過。

「這裡也要準備一下才行。」關根用小手指從肉洞上沾上蜜汁,塗抹在肛門上。

(啊…好…前面和後面都受到玩弄,確實是受到花的支配。)

把淫靡的快感轉變成插花的奧秘,奈緒子這樣欺騙自已。

關根的指甲剪過,但經常插花之故,皮膚還是粗糙,刺激奈緒子的肛門,揉搓後才逐漸插入肛門內。

(啊…太好了,除了纖弱,還有適度的粗暴性…這裡是排泄器官,為什麼還這樣騷癢…)

奈緒子的肛門原本就敏感,現在就像肛門本身會溢出蜜汁般的產生神秘的快感。

「你先生也會玩弄這裡嗎?有強烈的收縮力。」

關根的手指是不只一根,好像有二、三根一起深深侵入肛門內,一時之間,
奈緒子因強烈的快感而無法呼吸。

「你先生是不是也在這裡弄呢?」

現在是插花,又命令奈緒子「不准說話」,可是丈夫的朋友關根好像很羨慕的問。

「唔…」在嘴裡含著鬱金香的奈緒子,很誠實的以搖頭回答。

正因為丈夫雅彥從沒那麼做,肛門才會如此的產生強烈的快感。

這時候,奈緒子知道關根的手指刺激到肛門後,快感轉到前面的花蕊,蜜汁如失禁般的溢出來。

「原來你先生連這麼好吃的地方都不知道呀?」

關根從肛門輕輕的拔出手指,凝視一下呼吸急促的奈緒子,然後把梅花枝用膠帶纏的部份插入奈緒子的肛門內。

「啊…好深…舒服得快要死了…屁股洞和直腸都快要裂開了。」

奈緒子忍不住扭動屁股以表示快感。覺得肛門的裡面開始膨脹,好像牽連到花蕊,有什麼東西要爆炸似的。

「你不能動!插花會被你破壞的。」

「唔唔…啊…」奈緒子吐出含在嘴裡的鬱金香,發出急促的哼聲。

「這樣的話,只好把雙手雙腳固定起來,你要有完全做花瓶的氣氛才行。」

關根泰然的說過後,拿來麻繩,把奈緒子的右手和右腳腕,左手和左腳腕綁在一起。

花蕊正對著天花板,其內插著水仙花,從肛門向斜上方有梅花枝,乳頭用迥紋針固定了枯蘆葦。

(啊…這是什麼姿勢…可是快要洩出來了。可能是丈夫的好朋友,所以才會有如此強烈的性感吧。)

奈緒子偷看一下放在旁邊的鏡子,看到自已的活花瓶,蜜汁便不停的湧出。

「完成了!這是近來的最佳作品,我想拍照,可以嗎?奈緒子。」關根一面轉動梅花枝調整位置,一面問。

「不行…老師…啊…關根先生,丈夫若知道,我一生就完了…啊…但是…也好。」

想到此一姿勢被拍照下來,奈緒子的意識變朦朧。

「我可以向你發誓,這個照片我一定會藏在最安全的地方,不給任何人看,雪白的肉體和花是我這一生的傑作。」

「唔…不行呀…關根先生。」

「我會用拍立得照相機,所以不會去沖洗。只有在我做研究和與你幽會時才會拿出來,我們勾勾手指頭好嗎?」關根不停的向奈緒子請求。

「啊…是幽會嗎?要瞞著丈夫和你見面嗎?不是練習插花嗎?」

奈緒子因全身充滿快感,以致說話不夠流暢。

「知道了,奈緒子,只限今天一天,這樣可以讓我拍了吧。」

「可是…不行呀…」奈緒子微張眼睛看旁邊的鏡子。

關根手拿相機,張大眼睛看奈緒子的陰部。

「乳頭有枯蘆葦,屁股有梅花,陰戶有水仙實在太美了。尤其是淺紅色的水仙花配上粉紅色的陰唇。」

關根似乎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佳作中。

「啊…」猥褻的話從奈緒子的耳孔傳到陰部,直衝到靈魂的黑暗面。

「奈緒子,為插花犧牲好不好?」

「是…知道了。」

奈緒不由己的答應了,和丈夫夜晚性交時,奈緒子還會要求把燈弄暗的。

「謝謝,你不要動,我擔心花會掉下來。」

關根興奮的說著,用相機的鏡頭對正奈緒子的臉。

奈緒子轉過臉去,這樣正好看到鏡中的自已。那種無恥的姿態,使她頭昏,緊緊的閉上眼睛。

感到鎂光燈亮了,同時聽到快門的聲音。

「把臉轉過來,那是我最潼的美麗面貌。」

聽到相片從相機裡出來的「吱吱」聲。

「啊…好吧…照吧…」

再度鎂光燈亮時,花蕊湧出大量的蜜汁,水仙花掉落。

「唔…對不起。」奈緒子道歉。

不只因為水仙花從花蕊掉落,也知道大量蜜汁從花蕊流到桌面上。

「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因為你一定會很興奮,是不是呢?」

「是,在插花練習時還這樣,請原諒我吧。」

「嗯,那裡沒有花了,但還是很好看。」丈夫的好朋友說出露骨的話。

又聽到快門的聲音。奈緒子的花蕊開始蠕動,肛門也受到了影響,不停的顫抖,梅花枝也掉落下來了。

「啊…屁股的…對不起…」

「真是的,在這神聖的課堂上。不過,沒有插花的樣子也很好,蘆葦也拿下去吧。」

關根取下乳頭的迥紋針,開始拍攝沒有花的胴體。

「啊…我快昏過去了…饒了我吧…」

身上沒有花,就好像和插花無關,只剩下淫猥的姿態,使奈緒子感到身體炙熱。不只花蕊和肛門,全身都好像變成性器了。

「嘴裡沒有東西,好像缺少什麼。」

關根拿著相機,來到奈緒子頭部的地方,奈緒子聽到拉開拉鏈的聲音。

「奈緒子,把我的陰莖當做花吧。」

不等奈緒子回答,關根火熱的肉棒壓在奈緒子的嘴唇上。

「吻吧,吸吮吧。」

「唔…知道了。」

罪惡感使奈緒子覺得自已更深處墮落下去。把關根堅硬的肉棒含在嘴裡,和丈夫的不同,腥臭味特別強烈。這樣的差異又使奈緒子深深感到自已的外遇,以致興奮的程度達到最大限。

「這個口交的場面也不錯,我要拍下來做紀念了。」

關根又按下快門。

從相機滑出來的相片,掉到奈緒子的恥丘,陰核感到強烈的刺激。

「奈緒子,我也要舔你的,可以嗎?」

「啊…隨便吧。噢…」

奈緒子的下腹部不停的起伏,強烈的期待感使奈緒子覺得陰毛也豎起來。

關根用嘴唇夾住陰核吸吮。

「啊…唔…好…」奈緒子的眼前一片空白,向性高潮的頂點奔去。

…很清靜,外面是深藍色的世界,還沒有完全黑暗,還在下雪。

「去洗澡吧,真抱歉,在你的手腳留下繩子的痕跡。」從快活的昏睡中醒過來時,丈夫的好友關根在奈緒子的耳邊悄悄的說。

不知何時,已經完全赤裸。

「不是用毛巾把這裡擦乾淨,馬上干呢?我還沒有結束呢。」

插花的老師好像也有力量,抱起四十七公斤的奈緒子,放在榻榻米上躺下。
身邊放著奈緒子身上插過的花,還有剪破的三角褲,以及麻繩等。

還有木盆裡裝的熱水,和服掛在牆上。

「看,已經這樣了。」

關根好像剛洗完澡,身上只有一條大浴巾。拉奈緒子的手,到下半身的位置上。

沒有丈夫雅彥勃起時的硬度,但體質粗壯。

「你洗歡我嗎?」

「不喜歡。」奈緒子用半真半假的話回答。

「大概是吧,趁好友不在,在他的太太身上插花!這樣一定不會答應和我接吻吧。」

「接吻不行,但請擦拭我那裡吧。」

「這是說,雖然沒有愛情,還是可以插進那裡嗎?」

關根的手掌在奈緒子的蜜汁尚未完全退去的花蕊上進行壓迫,奈緒子的性慾火焰又點燃了。

「嗯…請隨便吧。」

關根用熱毛巾覆蓋整個性器。關根的手指同時在陰、花蕊,肛門三處揉搓。
從奈緒子的花蕊,立刻湧出蜜汁。

「你肯吻陰莖,但不接受嘴,那只好插進去了。」

關根歎一口氣,壓到奈緒子的身上。

除身體的重量感外,比丈夫更強烈的充實感,使奈緒子的肉體在罪惡感中興奮得顫抖。

「奈緒子,好嗎?」

關根的恥骨緊壓在奈緒子的陰核,手指在肛門上揉搓。

奈緒子知道,強烈的性高潮又來臨了。

「啊…太好了。接吻也無所謂…但今天的事情忘了吧。啊…唔…」

花蕊深處開始痙攣,接吻的滋味也美妙無比。

…十個月後,奈緒子成立插花的新流派,學生的人數達七十七人。夫妻生活美滿。


第六章 兒子的情人…迷惑的三合一


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的最後檔案。

@渡瀨行彥,四十四歲,服務於精密機械公司。

這是去年夏天的事情,渡獺發生兩件使他寂寞的事。

其一是早期發現妻子有胃癌,手術後,住院很長一段時間。

其二是兒子英夫和交往二年的女友山崎逸美分手。

逸美是短大畢業後在銀行工作一個月以後,不再來家裡玩了。

端麗的面貌和可愛的大眼睛予人華麗的印象。個性良好,能討來做媳婦,覺得很有面子,但實在很遺憾。好像是向兒子做了單方面的宣告分手。

到妻子的時,逸美穿著合身的深藍色洋裝,正把紅色的花插在床頭櫃上的花瓶裡。

回去時,因為同方向,坐上電車時,渡懶不由得問道︰「是不是和英夫恢復來往了?」

「不,渡獺先生,我沒有這個意思。」

三個前還叫渡懶「爸爸」,現在的逸美卻冷漠的說︰「是我不好,但請不要告訴英夫吧。」逸美的臉紅了。

「好吧,在人生中如果有什麼困難就找我商量吧,再見。」

渡獺想先下車時,逸美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也跟著下車。

「渡獺先生,我今天可以找你商量嗎?我沒有父親,所以有很多事情我都不懂。」

逸美像把自已當父親一樣,挽著渡獺的手臂。淡淡的檸檬香和手臂的觸感,使渡懶再度感到惋惜。

特別狠下心帶逸美去吃可口而貴的壽司,覺得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的談話機會了。

「逸美,有什麼事要商量嗎?」看到逸美一直喝酒,但沒有提出問題,渡懶只好摧促她。

「渡瀨先生,能一輩子都不告訴英夫嗎?」逸美的表情認真。

「當然。」

「渡獺先生,那麼我們勾勾手指吧。」

渡懶也伸出手指勾住。稍濕潤,很涼。

「我曾經和渡獺先生這樣年齡的人犯過錯,所以覺得對不起英夫,就和他分手了。」逸美露出茫然的表情凝視半空中。

渡懶也默默的看著逸美。現在的女性都是這樣的嗎?想到和自己同年齡的男人,就感到有點生氣。

「什麼時候?在哪裡?」

「想知道嗎?被灌醉了,受到調戲,不久被姦淫了。我無法忘記這件事,只看到中年人皮膚鬆弛的手指就…」

渡獺不由得產生嫉妒,但想知道受誘惑的動機。在某種情形下,也許能原諒她。

「好可怕的表情,生氣了嗎?我們離開這裡吧。」

她已經是沒有關係的人了,後悔不該生氣,然為時已晚。

相反的,逸美好像生氣似的站起來。

「渡獺先生,謝謝你請我吃飯,現在請問吧,代替英夫責罵我吧,這樣我多少可以心情好過一些。」

想起她的母親是虔誠的基督徒,大概多少受到一點影響吧。

走出壽司店,逸美再度挽起渡瀨的手臂,低下頭,眼睛有一點濕潤。

「不希望別人聽到吧,就到前面的公園吧。」

「嗯。」逸美點頭後,默默的跟到公園裡的椅子坐下。

水銀燈的路燈,燈光勉強能達到,稍感黑暗。但這樣反而方便問,也容易說吧。

「對方是誰呢?」

「在卡拉OK認識的人,回家時用計程車送我回去。」

「如此說來,認識也不到一小時吧?」

「是的…對不起…」

「究竟是什麼情形呢?」

「從裙子上撫摸我的大腿,前面有計程車司機,不好意思大叫。不久,他的手伸到大腿根。我因為喝了酒,也大膽了一些,又興奮又騷癢,於是不由己的分開大腿了。」

「哦,酒還是不要喝多比較好。」

渡瀨提出沒有什麼作用的建議,繼續問道︰「後來呢?」

「從裙子上撫摸我那裡。那個人的摸法非常輕柔,有時讓我感到急燥!偶爾還捏一下那個突出的地方,使得我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大概想起那時的情景,逸美雙眼濕潤,深深歎一口氣。

「後來呢?」

「有了快感,於是假裝睡覺,這樣就覺得羞恥感減少一些。那個中年男人又巧妙的把手伸入我的裙子口袋裡。隔一層布撫摸,那樣比直接摸到好像更騷癢,我幾乎要失禁了。」

「哦…」

「手指慢慢的在突出的地方揉搓,我感到比英夫弄的好多少倍。」

「哦…」

「理性實在很脆弱,我覺得全身無力,所以當他說『再去別的地方喝一杯』
時,應該睡覺的我,竟然不由己的點頭了。」

逸美不停的敘述那一段和陌生男人發生關係的經過。

可是渡瀨的心非常不平靜。腦海裡出現逸美在計程車裡受到中年男人調戲的情景。如果自己也變成那個中年男人調戲曾經是兒子的美麗情人,會怎麼樣呢?

不…當然不行!

「那麼,後來呢?」

「強行拉我到六鄉河的河邊,心裡不斷的喊著不可以,但還是讓他把頭伸入裙內,我的那裡受到手指和舌頭的蹂躪,那種刺激的方法可以說是藝術性,手指不停的扭動,用舌頭舔或吸吮突出來的地方。」

「哦…」

「說起來對不起英夫,僅僅如此,我的身心都好像受到紅色波濤的襲擊而昏過去了。」

大概是說完了,逸美低下頭,深深歎一口氣。

「逸美,還是忘了吧。」

「謝謝,伯父。你真溫柔,可是我忘不了那個粗糙的手指…我真沒有用!」

好像沒有父親的情感使逸美難過,放開的手,眩然欲泣的樣子。

「逸美,謝謝。好,還叫我一聲伯父。我的願望,是你和英夫復合。」

「伯父,那是不可能的。」

「哦…如果忘不了中年人的手指也就難怪了。」

「難怪…?伯父…」

「不,那是開玩笑的。」

「不,還是全部說出來吧。」

很意外的,逸美露出笑容,甚至還用手拍打渡瀨的後背。

「是…我也那樣做吧!」

「真是的,英夫的爸爸要那樣嗎?不過有強烈的性感氣氛。」

「哦,不,對不起啦。」

「不,正相反。伯父也可以那樣嗎?要吻我,還要摸那裡,這是有罪惡感的事呀。」

「哦,嗯。」

渡瀨還無法去真正瞭解比自已小二十四歲的逸美的心,但手已伸向逸美的腰際。

「哇!好癢,我應該高興起來了吧。」

逸美閉上眼睛,把紅唇送過來。渡瀨吸吮逸美肥厚嘴唇,也肥舌頭插進去。

「唔…唔…」

逸美搖頭,兩個人的嘴唇離開,逸美的呼吸有點急促。

「伯父是…很壞的爸爸。」

逸美說完,主動的把嘴湊近,吸吮渡瀨的嘴唇。

渡瀨對三個月前的兒子的愛人的嘴唇,不只感到新鮮,也產生罪惡感,褲內的肉棒勃起到二十來歲的程度。

「唔…唔…」

逸美也用舌頭纏繞渡瀨的舌頭,扭動柔軟的身體,把渡瀨的身體抱緊。就完全信賴渡瀨,也像和認識很久的情人。

渡瀨用嘴唇在逸美的嘴上滑動,用舌頭摩擦逸美的牙床,把唾液送入對方的嘴裡。逸美發出啾啾聲音吸吮渡瀨的唾液,再把自已的唾液送回給渡瀨。

渡瀨從薄薄的洋裝握住逸美的乳房,發現穿著很複雜的內衣,不像普通的乳罩。乳房很有彈性,正好能納入手掌的大小,很符合渡瀨的口味。

「啊…是很壞的爸爸。」逸美無力繼續接吻似的臉緊靠在渡懶的身上。

渡瀨從洋裝的領口伸入手,找到乳罩下的乳房。光滑的肌膚很有彈性,在乳房的中間揉搓。

「啊…英夫最喜歡摸這裡。啊…真舒服。」逸美說出稍嫌多餘的話,後背向後仰。

渡瀨找到已經勃起的乳頭。

「啊…好…伯父弄得真好。接吻和摸乳房的方法,幾乎使我要溶化了,不知神會有什麼感想。」

可能受到基督徒母親的很大影響,逸美又說出多餘的話,使乳頭硬起來。

正因恐懼神,逸美才會對僅有一次的過錯感到很大負擔,當然也知道接受情人父親的性刺激也是一種罪惡感。

渡瀨再度吸吮逸美的嘴唇,同時從薄裙上撫摸逸美的陰部。

「哎呀…那裡就是…是我又不是我的地方。伯父,那是最不好的地方。」

逸美把雙腿夾緊後,又慢慢的分開。

「逸美,這樣才比較容易弄的。」

「哎呀,說什麼弄呀,伯父…」

逸美鼓起嘴巴,但還是讓渡瀨側抱她的身體後,手伸入裙內。

「哎呀…我的心臟快要爆炸了。」

逸美轉過頭來要求接吻,也讓渡瀨的手在裙內自由活動。

可是逸美的內衣使渡瀨困擾。絲襪可能是舊式的,大腿上有吊帶,三角褲是蕾絲的,而且很緊。渡瀨的手摸到三角褲,因為很緊,手指不容易侵入。

「伯父,對不起,因為有過上一次那種事情,為了小心,換成這種內衣。」
逸美小聲的解釋。

「那麼,你肯跟我去河邊的旅館嗎?」

「嗯…就這樣吧。」逸美用力點頭。

…從後門進入旅館。

「讓我看你的內衣,不,裸體。」

覺得太性急,但進入房間後,渡瀨還是忍不住這樣說。

「嘻嘻,伯父,我還沒有淋浴。」

逸美笑一下,手伸到背後,拉開拉鏈。

「我幫忙吧。」

「可以嗎?」逸美說完,把後背轉過來。

拉開拉鏈時,渡瀨的手微顫。出現粉紅色的內衣,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內衣。
好像是乳罩,束腰以及吊襪帶呈一體的內衣。

「伯父露出困惑的表情了,以為脫起來很麻煩吧。要和不久的兒子愛人做危險遊戲,有什麼辦法呢!」

「哦,嗯。」

「這樣夠了,其餘我自己會脫。伯父,請轉過身去吧。」

「為了增加我的見識,讓我看看吧。這叫做什麼內衣呢?」

「三合一。為了不讓男人輕易手…我竟然迷上中年男人而且是剛分手的愛人的爸爸。」

「不,這是我不好。」

「不,我會認為神是很大方的,難道伯父肯疼愛我直到我有下一個情人為止嗎?」

「可以嗎?我是沒問題的。」

「太好了,那樣我願意擺出比較勉強的姿勢,還有變態一點的。嘻嘻。」

原來逸美還會拋媚眼,又像開玩笑似的把屁股頂過來,三角褲底部的濕痕有手掌大小。

「好呀,那麼就這樣把手放在床沿,把大腿分開好不好?」

只是接吻和輕輕在裙子裡撫摸,三角褲便如此的濕潤,渡瀨在驚訝中要求自已最喜歡的姿勢。

「真是的,果然是中年人,把我的玩笑當真了。不過,我會答應。和伯父在一起,心會怦怦跳,很愉快…說起來真對不起英夫,大概父親早世之故,從高中時代就仰慕伯父了。」

逸美稍恢復認真的表情說完後,站在床邊,回頭看渡瀨。

這樣看起來,這種內衣還真適合她穿。對渡瀨而言,內衣的構造仍舊複雜,不知該如何脫。

「伯父也真是的,不看我的臉,只看內衣,而且還盯著看。」逸美把頭轉過來說。

「哦,對不起。」

「伯父也不聽我說話。」

「抱歉。」

「從我背叛英夫之前…就開始幻想和伯父接吻的情形,或伯父用手指玩弄我的那裡…還有強迫插入的性交場面,然後我用自己的手指玩弄。我真是很壞的女人。」

「是這樣嗎?我聽了即不好意思但又高興…」

渡瀨想到逸美的身世以及宗教的影響,多少有一點感傷。

「逸美,所以內褲就這樣濕了嗎?」

「什麼?我不知道。啊!是真的,怎麼辦…羞死了…」

逸美用手摸一摸三角褲底部,然後像要隱藏似的蹲下去。

「沒有關係,我反而很感動,這樣才自然,而且我喜歡弄髒的內衣。所以你能不能站起來給我看一看呢?」

「可以嗎?濕成這樣,我自已都不敢相信。」

逸美站起來,爽快的把屁股對正渡瀨。

「逸美,你能不能把三角褲拉開一點,讓我看到裡面呢?」

「伯父好壞,內衣都這樣了,那裡就更厲害。對這樣子,不感到失望嗎?」

「我想看,我要知道逸美的一切。」

「那麼,是這樣嗎?」逸美撒嬌的說,然後用手拉開三角褲。

渡瀨的臉靠近呼吸能噴到逸美屁股的地方,仔細的看。

逸美的肛門是美麗的桃色,濕濕的,顯得很鮮艷。

「伯父很關心肛門嗎?」

拉開一點三角褲,露出肛門,還使肛門起伏,同時慢慢扭動屁股。

「對逸美的…當然很關心。」

「嘻嘻,謝謝。我也喜歡伯父給我摸一摸,伯父不會生氣吧?」

「當然不會。」

「英夫說那是排泄的地方,始終不肯碰一下。」

『那是因為老婆的教育以清潔為重,正因為如此,英夫才會被拋棄…』渡瀨把到嘴邊的這句話又嚥回去。

「是嗎…」渡瀨用食指在逸美的肛門上觸摸。

「啊…很怪的感覺,還是中年伯父知道的地方比較多。」

在肛門把食指插入到第一關節時,逸美的屁股從左右搖動變成前後搖擺。

「伯父,也看看前面吧…一面弄後面…啊…唔…」

渡瀨把二根手指插入肛門時,逸美發出沙啞的哼聲。

肛門的洞口濕濕軟軟,但裡面反而有乾燥感。

「逸美,能不能把三角褲拉到膝蓋,那樣即容易看又容易摸。」

「是…這樣嗎?」

逸美把濕潤大半的三角褲拉下去,回頭看渡瀨時,眼裡含著怨尤的神色,但看起來比逸美任何時候都美。

「伯父和我想的一樣好色,等一等我可以做更難為情的事嗎?」

「當然可以。」

「不會討厭我嗎?」

「怎麼可能。」渡瀨隨便回答,因為正在欣賞逸美的陰部。

如此美的地方,過去和英夫性交,被陌生的中年男人玩弄過嗎?

「伯父…真的很髒嗎?我真的不放心。」

很快的,肉芽蓬脹,從包皮露出粉紅色的頭,內縫溢出蜜汁,滴落在地上。

「不是的,逸美。因為太美了,讓我感到驚訝。」

「騙我。伯父沒有說,可是一定有味道吧?那裡沒有洗,而且又興奮。」逸美一面問,一面扭動屁股。

渡瀨的鼻子更靠近,確實聞到味道,覺得新鮮又芳香。

「真是的,伯父聞時鼻子還發出哼哼的聲音。我這個人也很奇怪,知道伯父那樣看,又那樣聞,我就快受不了了。」

逸美很急燥的用力扭幾下屁股,一隻紅色的高跟鞋快要脫落了。

「逸美,不要動了。」

渡瀨想仔細觀察逸美的陰部,於是雙手抱緊屁股,臉貼在光滑的屁股丘。絕大多數的女人的屁股都是涼涼的,唯有逸美是溫溫的,可能是體內有慾火正在燃燒。

渡瀨抓住兩個肉丘,向左右用力拉開。

「啊…伯父在看裡面嗎?濕淋淋的,很難看吧?」

「不,好像成熟的水蜜桃切成兩半一樣,真的很好看。」

渡瀨在逸美的陰部噴一口氣,說出真心話。

逸美的花蕊對渡瀨的呼吸也有了反應,立刻溢出透明的液體。

「伯父…用手指或舌頭…在那裡玩弄吧。」

渡瀨並沒有立刻那麼做,把陰唇拉開更大,用呼吸刺激肉芽,讓逸美等待。

「伯父…不要再折磨我了…就算我有了愛人,也會和伯父來往的…現在趕快弄吧!」

「逸美,要忍耐。」

「可是…伯父…啊…這樣的興奮,我還是生平第一次,快用手指吧!」

英夫可能因為年輕,不知道使女人焦急的技巧。那個中年男人遇到千載難逢的機會,就立刻插進去了吧。

逸美猛烈扭動屁股,幾乎要把渡瀨的手甩開,雙腿時而顫抖。

「啊…我快要死了…求求…伯父…」

渡瀨不理會逸美的墾求,盤腿坐下後,拿起香煙點燃。用左手分開陰唇,觀察蠕動的模樣,還把香煙噴上去。

「伯父…這是置之不理的處罰…還是對我視奸呢?」

「兩者都有。」

「啊…要漏出來了…漏出來了…」

聽到「嘩啦」一聲,陰部痙攣,排出大約兩杯的液體。

「伯父…對不起,尿了…」逸美坐在渡瀨的雙腿上,轉過頭來道歉。

渡瀨熄滅煙蒂,用手摸逸美的胯下後,聞剛才漏出的液體味道。聞到女人性器的特有味道,但沒有聞到胺摩尼亞或酒精味道,這證明逸美是有所謂「噴潮」體質的女人。

「逸美,你每一次都這樣嗎?」

「不…幻想和伯父玩的時候有一次。和陌生的中年男人在一起時,就因為也漏出一碗半的樣子,羞死了,所以才不能抵抗。」

逸美低下頭,手抓地毯。

「逸美,這不是尿。」

「伯父,騙我…」逸美把原本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圓而大。

「那麼,去浴室吧。」

「是要檢查…漏出來的是不是尿嗎?」

見渡懶拿出小型手電筒,逸美跟著進入浴室。

「嗯,高跟鞋不脫,內衣也不要脫,蹲在磁磚上,分開大腿,讓我看看尿道口。」渡瀨以命令的口吻說。

「是這樣嗎…啊…羞死了…」

穿三合一的內衣和高跟鞋,做出撒尿的姿勢真是淫猥。

渡瀨打開手電筒。

「這麼亮還要用那種東西照嗎?」逸美眩然欲泣的樣子。

「好了,你現在尿吧,剛才已經漏出兩杯,如果是尿液,不該有很多了。」
渡瀨用手電筒照射逸美的尿道口說。

「會不會噴到伯父呢?」

逸美用力排泄,肉洞口張開。

「噴不噴到不重要,證明你的不是尿,而是噴出大量蜜汁才更重要。」

「謝謝伯父。」

「而且,能噴到你的小便也是光榮的呀。」

為使逸美容易排泄,用指尖壓尿道口的地方。

「原來伯父和我想的一樣。我夢到三次伯父把尿噴在我的身上。醒來時,那裡真的濕淋淋了…快用手指給我挖弄吧。」

「不行!現在一定要先尿尿。」

這一次渡瀨用手掌在逸美的肚臍下方用力壓迫。

「伯父…要出來,但又出不來,剛才的還是尿,不是蜜汁吧?」

「逸美,這樣覺得如何呢?」渡瀨用手掌更用力壓迫。

「哎呀…出來了…伯父快離開遠一點。」

渡瀨退到浴室的角落,臉貼於磁磚地,觀察逸美的陰部。

「啊…伯父…請看最難為情的樣子吧!」

「咻咻…」淺黃色的液體噴出來。

確實聞到胺摩尼亞和酒精的味道,而且有相當多的量。

「這個味道和剛才的蜜汁就是不同。逸美,你站起來,坐在浴缸的邊緣,我給你洗。」

「謝謝伯父。」

逸美坐在浴缸的邊緣,為便於洗,大腿分開很大,有一隻高跟鞋脫落了。

「這樣會弄髒內衣的,哪裡買的呢?」

渡瀨確實喜歡上三合一內衣,而且產生讓逸美穿著內衣就性交的慾望。

「這內衣是在涉谷的專賣店買的,是進口貨,還相當貴,伯父不喜歡嗎?」

「不,正相反。我很喜歡,下一次我買給你吧。」

「太好了,這也是我的夢想。伯父會和我一起去嗎?」

「當然,可是就這樣插進去可以嗎?」

用熱水洗淨逸美的陰戶。

「啊…伯父果然有一點變態…不,也許是中年男人對性的智慧吧…當然可以呀。」

渡瀨急忙用毛巾擦拭逸美的陰部,然後抱到床上,另一隻高跟鞋也掉了。

「現在我要盡情的用手指和舌頭了。」

「謝謝伯父,可以拿我的一切做玩具。」

逸美任由渡瀨抬起雙腿,如此一來,肉芽、花蕊、肛門完全暴露在渡瀨的面前。

「你的身體很柔軟,對了,你和英夫是在運動場認識的。」

「不要再談英夫的事了。伯父…啊…那裡…快…」

「逸美,你抓自己的腳指吧。」

「是,啊!這樣很刺激…唔…」

渡瀨把肉芽含在嘴裡吸吮時,逸美哼出淫浪聲︰「唔…啊…噢…」

食指插在肉洞裡攪動時,逸美發出吼一般的聲音,扭動身體。已經溢出如此多的蜜汁,應該容易插入了。

渡瀨對何時能「噴潮」感到莫大興趣。

「求求伯父,我真的不行。快給我吧…啊…」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等待,逸美大概已經到了極限。

渡瀨決定先讓她洩出來一次。

「好吧…這樣怎麼樣?」

渡瀨用三根手指插入肉洞裡,或淺或深的抽插,同時用嘴唇夾住陰核吸吮,還把小指插入肛門內,三個地方同時蠕動。

「啊…好…好…快要死了…啊…唔…」

逸美拚命的扭頭,身體變成大字型,胸和腹如波浪般起伏,同時溢出大量蜜汁。

「啊啊…唔…」逸美發出急促的哼聲後,進入昏迷的狀態。

渡瀨決定和逸美結合,先把浴巾在逸美的屁股下面。

「逸美,現在要開始了!」

渡瀨不急不徐的把自已的肉棒插入逸美的肉洞內,肉洞仍在微微的蠕動。

「伯父,真的因為太舒服而死亡,該怎麼辦?啊…」

逸美的肉洞炙熱,而且夾緊渡瀨的肉棒。彷彿遲開的櫻花,有一天因為寒冷而突然綻放。

「伯父…太舒服了…我好害怕…又要舒服了…這是為什麼…」

渡瀨沒有回答,心裡知道這是罪惡感使然。立刻把嘴壓在逸美的嘴上用力吸吮。

「唔…我喜歡伯父。」逸美說出危險的話。

「謝謝逸美,可是喜歡我或愛的話不要說出來。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永遠是秘密。」

妻子和英夫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大發雷霆。

「我知道。現在請繼續吧,還要繼續折磨吧…現在愛我吧…」

逸美抱緊渡瀨,指尖陷入後背,肉洞裡也把渡瀨的肉棒夾緊。所以渡瀨像年青時一樣用又硬又粗的肉棒在肉洞裡肆虐。

「啊…又要死了…伯父…會有這種事嗎…啊…唔…」

逸美的肉洞,尤其是洞口及其中段,特別的夾緊渡瀨的肉棒。不知為何,蜜汁量變少,但變濃。

結合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啊…不行了…我的眼前一片白…伯父…我要死了…」

前不久還是兒子的情人的逸美,用力抬起屁股。

「啊…要死了…啊…好…」

「不對,你應該說要洩了。」渡瀨一面說著,一面用恥骨壓迫逸美的陰核扭動。

「啊…要洩了…英…夫…啊…」逸美叫出心上人的名字,飛上天堂。

渡懶也開始噴射。

「我洩了…」逸美說出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

渡瀨也被睡神所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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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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