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婦的哀羞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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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本篇文章純屬幻想創作,請勿對他人身體進行任何傷害;如果對他人進行任何身體上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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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的哀羞(七十六)


「嗚……不要走……別丟下我啊……求求你們……」已經凌晨一點多鐘,燈光明亮的地下道,傳來一聲聲女子喘息和哀求的回音,這裡是沒落的市區邊陲,就像被花花世界遺忘的死角,牆壁大半磁磚早已斑駁掉落,水從縫隙滲出來,保麗龍便當盒、舊報紙之類的垃圾遍佈一地,不時有老鼠、蟑螂等生物竄行,空氣中迷漫一股陳腐的氣味,環境之差,連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都不會選擇在這種地方過夜。

然而和這裡的破舊、潮濕、污穢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此刻在這不應屬於她的地方,她飛瀑般的秀髮披散在裸露的香肩和玉背上,修長優雅的四肢死攀住一具黝黑男體,二條胳臂勾著男人後頸、雙腿緊盤男人的腰,用這種淫蕩的姿勢扭著屁股哭喘呻吟。深夜無人的地下道出現這種讓人血脈賁張的景像,有那個男人能抗拒誘惑?但就在地下道的另一頭,四、五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竟不理會她動人心弦的哀求,頭也不回的離她遠去,最後終於消失在轉角。凌晨時分、空蕩蕩、污穢而恐怖的地下道,只剩那名赤裸美女緊摟住身前高大黝黑的男人,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哭泣。

「都辦妥了嗎?有沒有人留下來看著?我還不希望她被搞死!」裘董穿著睡袍坐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輕輕搖晃手中半杯洋酒,正和人說電話。

『是!您交待的都照辦了,攝影機也已經架好,她的生命安全不會有問題,只是會被搞成怎樣……嘿嘿……我想都不敢想……』劉副總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原來是他帶了幾個手下,將美麗的欣恬帶到那可怕的地下道丟著,現在正坐在附近的廂型車中,等看著事情發展。

獨自在下面的欣恬,赤裸誘人的身體已經流遍香汗,髮絲黏在雪白肌膚上,更加顯得狼狽而淒美,仔細看她用盡全力攀緊的男人,原來竟是個銅鑄的假人,只不過造得十分逼真,渾身的肌肉看上去十分駭人,還烤上黑亮的顏色,這作成裸體男性的銅人,兩條強壯的胳臂略往前伸,寬大的手掌張開,剛好捧住欣恬光溜溜的圓臀。欣恬其實不是完全自願要那麼無恥的攀在這銅人身上,只是她的雙手雙腿,都被人用麻繩捆在銅人背後,遠看就像個黑人站在那兒,一位赤裸的美女淫蕩的攀在他身上,被他捧著進行性交!

可憐的欣恬、兩腿間的肉縫早已黏紅滴汁,陰道裡外被他們塗遍用來給母狗發情的烈藥,這時深處的肉壁就像有十幾萬隻小蠶蟲在裡面蠕爬、又熱烘烘的如火在烤,燒麻酸癢的折磨讓她比死還痛苦。

更過份的是,這些人弄個裸體的銅男讓她抱著也就算了,卻故意將那銅人的陽具設計成圓圓短短的,剛好只能抵在充血的嫩縫口磨擦,因此任憑她再怎麼賣力、不顧形象的扭挺屁股,仍然無法消解深處恥肉的淫癢。

「別……別走……」欣恬一雙美眸早已淒蒙渙散、嘴裡也傳出痛苦的呻吟,沒間斷的作這種激烈運動,使她體力衰竭,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但肉體飢渴的煎熬卻絲毫不放過她,即使銅人的偽具深入不到癢處,再弄下去也只是徒增慾火,但水蛇般的柳腰就是不死心的扭著,理智已經完全被淹沒。

「應該快回來來了吧?」劉副總看了看腕表,喃喃的念道。

幾分鐘後,街道轉角出現幾個黑鴉鴉的人影,喧鬧的笑罵聲由遠而近,在這凌晨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刺耳。

「嘿……好戲上場,不過……干!真是便宜了這些人渣。」劉副總興奮中帶著酸酸的醋意,想起今晚欣恬光溜溜的肉體還和自己貼在一起,在床上火熱的打滾,她那雙豐軟滑嫩的奶子、纖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動的腰肢,以及美到腳趾頭的玉腿……自己胯下的肉棒好多年沒那麼神勇過了!二個小時間足足搞了她三次,連最後一滴精液都心甘情願奉獻給她的子宮,當然她是被餵了春藥才會和自己來勁!不過現在回味起這美人滑不溜丟、又緊又會夾的小穴,老二還是會翹起來,真捨不得讓她便宜了別人!

不過也該知足了!要不是她害老闆的兩位公子失去寶貝命根,老闆也不會允許像他這種等級的下屬動她!更不會把她丟在這種鬼地方任人糟蹋!

『能玩上一次這種尤物,應該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吧!』劉副總意猶未盡的想著。

街上那群人愈來愈接近地下道入口,這一帶晚上看不到人車,周邊大半是待拆的舊樓房,附近有一排工人臨時住所,這群正往地下道移動的人,就是住在那裡的菲律賓外勞,他們剛到別處洗完澡,此刻成群結隊的要返回,由於臨時住所周圍被高籬圍起來,這條地下道是唯一能到達的通路。

一行十幾人陸續進了地下道,走在前面的幾個先看到裡頭刺激香艷的一幕,當場愣在原地,眼珠差點沒掉出來!後面的見前面不再動,等得不耐煩,忍不住邊罵邊向前擠,結果一到前頭,也和他們一樣看傻了眼。

剛開始,這些菲勞心中還來不及產生淫念,只是突如其來的錯愕,不過欣恬煽情淫亂的表演和一聲聲毫不掩飾的呻吟,很快就燃起他們原始的獸性。

「#@!%&&*****」

「%@@()!!@……」

「**@@#%%%%……」

……

他們操著菲律賓話、比手劃腳激動的交談,臉上躍躍欲試的貪婪神色表露無遺。這些外勞離鄉背景,發洩性慾的管道有限,因此每人都積了一肚子精蟲,看到深夜的地下道竟然有位白皙柔軟的美女,全身脫光和一個黑人在作愛,當場下面都不約而同的舉槍致敬。

雖然這時他們很想上去分一杯羹,把欣恬來個大鍋炒,但卻顧忌抱著她幹的那個高大黑人,這個傢伙身高只怕有200公分吧?渾身肌肉更是恐怖,就算他們十幾個人一起上,恐怕也難討到便宜,因此這些菲勞一時間只敢保持距離,遠遠站在原地吞口水、摸著自己發硬的老二觀賞欣恬和『人』作愛。

雙方互不相犯的對峙了幾分鐘,這群菲勞漸漸沉不住氣,原來那黑人從頭到尾沒什麼動靜,好像都是攀在他身上的裸體美人,一直飢渴的扭著屁股,這種不自然的互動,終於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

「%&*◎◎@※!」

……

他們低聲的交談幾句達成共識,仗著人多,開始慢慢往欣恬移近。

「喔……嗯……」整片恥戶又熱又癢的欣恬,渾然不覺危機來到,一味的甩亂濕發,發出慾求不滿的失魂叫聲。

一夥菲勞戰戰兢兢的靠近,終於發現那個又高又壯的黑鬼其實只是個假人,他們先前還煞有其事的怕成這樣,鬆了一口氣後,當場互相取笑成一團!不過欣恬美麗誘人的胴體很快就讓他們停止喧鬧,眼珠子又燃起熊熊的慾火。沒了最後的顧忌,這些被挑起原始慾望的菲勞啟會放過送上門的美人?幾張黑黝黝的大手已經不客氣的在欣恬裹滿熱汗的肌膚上游移。

「哼……」讓人興奮的是,這名美女並未尖叫或掙扎,反而發出更煽情的呻吟,曼妙身軀愈發激烈的顫抖。

「Hello∼My girl……」一名菲勞輕輕撥開蓋住她半邊臉的亂髮,露出了正受著煎熬的清麗五官。

這時欣恬的視線一片渙散,只是看到幾顆黑黑的頭在自己周圍擺動,雖然無力去辨視自己處境,但被淫藥折磨已久的身心,卻對男性氣味產生敏感的異樣反應,因此當這些外勞粗糙的手掌撫摸到她身體時,春潮立即像溢滿的泉水般湧出來!

「哼∼……求求你……幫幫……我……那裡……好癢……嗚……身體……快燒……起來……了……」平日讓人癡迷的純美臉蛋,這時全沒了矜持,就像個渴望被干的淫婦似的、張著嘴不停哀啼,屁股還更加放浪的挺動、濕潤的肉縫磨擦銅人陽物,發出「滋滋!啁啁!」的清脆水響。

「Oh!#@……」幾十個菲勞興奮到黑黝黝的臉孔都漲成咖啡色,有個傢伙已經蹲了下去,粗魯的推高欣恬屁股,看到那片狼藉不堪的紅色肉縫,忍不住大聲的驚歎!

「啊!放開我……我好癢!……」被人推離了銅人陽具,磨擦不到恥縫的欣恬,半秒也忍受不住的哭泣哀求,兩片白嫩的屁股就在菲勞手掌中扭動。

「嘻!*※○!」

「@#&&!」

這些菲勞見她這麼飢渴,更是性慾大熾,愈發故意不讓她坐碰到銅人,看她快休克似的哀號呻吟,彷彿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不知誰的手指又試探性在她陰戶口輕揉,那敏感的肉洞竟像痙攣一樣猛烈縮緊,溫黏的愛液『咕噥∼』一聲,從兩腿間滴下來。「啊噢!」欣恬也像快達到高潮似的仰起臉、動人的嬌軀急速顫抖。

「@#?」

「※ ##?!」

「※○◎@%%°!!」

這些菲勞睜大了眼,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美麗赤裸的女人,身體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

「Ha∼Ha……&&@@!」剛剛摳她穴的外勞,興奮的抬起頭、朝他同伴們快速說了一堆話,然後伸出長長的中指,對準血紅的陰道口插進去!

「呵!……」只見攀在銅人身上的嬌美胴體、宛若被電流襲擊般驚人的抽顫起來,雪白股間那條烏黑的手指,慢慢挖深進發燙的恥洞,窄小的陰道不由自主產生強勁的扭曲!

「@#!##!」那名菲勞滿臉驚奇和興奮的叫著,告訴同伴自己的手指被這女人的陰道夾得好緊!

原來欣恬自己一直弄不到的癢處,現在正一寸寸被外勞的手指開發,雖說是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甚至還是個黑醜的外藉勞工,但自從她有性愛經驗以來,竟不曾像現在這樣,整個人趐麻到簡直連骨頭都要熔化。

「哦喔∼∼」突然那群圍著她的外勞不約而同發出長長的歎息,原來雪白大腿根間紅紅的肉縫,因為過度舒服,竟然尿了下來!尿液延著菲勞的手掌迅速漫延到手臂,淅瀝瀝的灑在地上。

那挖弄她恥穴的菲勞,好像是這群人中的帶頭者,他拔出了濕淋淋的指頭站起來,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抹乾被澆濕的手臂,接著湊近欣恬香嫩的臉頰,操著濃濃鄉音的英語問道︰「We!take you go our home!All man there!fuck you together,OK?」

「嗯……」欣恬不置可否的喘著氣呻吟,剛剛那種感覺實在太美了,舒麻到連眼睛都無力睜開!飢渴的恥肉是多麼期盼再度被摳弄,這些噁心的外勞要帶她回去作愛,他們會一起上來搞她,不知會被怎麼對待的欣恬,光是想,就讓身體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

「※○!#!」那外勞見她沒反對,立刻興奮的指揮同伴、將她的手腿從銅人身後解下來。

被粗繩捆綁太久的四肢,幾乎快失去知覺,菲勞們體貼的從身後抱住她,讓她不致於跌下。當他們看到欣恬正面那雙充滿份量、雪白豐嫩的奶子時,每個人又發出了驚歎,這是他們離鄉背景這麼久以來,上帝送給他們最好的禮物和恩澤了!於是一群人大聲歡呼,將赤裸裸的欣恬高高抬著,帶回他們的住處。

※※※※※

「呵……啊……」深夜鐵皮褡成的臨時工社中,傳來讓人心跳加速的女性呻吟和喘息,裡面的金屬床架「吱吱嘎嘎」的作響,一群光著屁股的黝黑外勞,圍著一張單人床,屋內瀰漫著男性的汗臭和體味,欣恬一絲不掛的身體,此刻被一個菲勞從身後摟著、靠躺在他熱黏黏的胸膛和肚皮上,另一個菲勞趴在她面前,雙手緊握她腳踝,將二條修直光裸的美腿,往她頭的方向大大的推高分開來。

「Waa∼∼」圍在床邊的菲勞們一起發出讚歎,這樣子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複雜紅潤的恥穴,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動人,連微微鼓起的粉嫩菊肛都盡收眼底。

「哼……快……快點……弄……」欣恬受不了春藥的折磨,在場菲勞又抓著她的手不讓她自慰,因此只有又羞又苦的求他們姦淫自己。

「Use Tongue,OK?」趴在她兩腿間欣賞夠美麗嫩穴的菲勞,伸出豬肝色的舌頭,問被他們玩弄的美女︰『用舌頭舔你那裡,好不好?』

「Ye……Yes……哼哼……」欣恬像等不急似的挪動屁股,不過下意識還是羞得把臉轉開。

「ha……ha……see!she love it!」菲勞咧著嘴向周圍同伴炫耀,慢慢將頭埋進欣恬毫無遮防的兩腿間。

「噢……ㄠ∼∼」只見欣恬激動的揚起下巴,兩道秀眉辛苦的揪緊,張著小嘴發出滿足的呻吟!

那菲勞見她這麼飢渴,反而想故意慢慢的玩她,討厭的濕舌一直在她顫抖的恥戶口打轉,被抓在外勞大手中的兩條直腿,忍不住一振一振的踢動,玉雕般的十根腳趾頭也用力彎握!

「呃……給我……弄……弄深一點……啊……求求你……」欣恬淚汪汪的雙眸一片迷濛,這些外勞如此玩弄她,無疑加遽她體內難以宣洩的慾火。

折磨了好一陣子,那可恨的外勞,依然不把舌頭探進陰道中,反而下巴黏滿淫汁的從她兩腿間爬起來。

「不要啊……我想要……別這樣……」欣恬絕望的哭了出來。

「OK!OK!You!hold legs yourself,then!I can make you happy!」那外勞要欣恬用手抓住自己的腿,才肯幫她舔癢處。原本強按住她雙臂的菲勞也聞言鬆手。欣恬想也不想,用力勾緊自己腿彎,將私處大大的展示在這些菲勞面前。

「No!No!Not sex enough!」沒想到那菲勞還不滿意,拉著她手去握自己的腳踝,讓她雙臂雙腿完全敞開,為了維持這種吃力的姿勢,欣恬兩隻纖足用力到連腳趾都往內勾。

「See!the bitch look so cheap!ha ha……」菲勞看欣恬下賤的任他擺佈,更是得意到笑不攏嘴。

這會兒他沒再故意挑逗她了,一頭栽進她兩腿間,用力吸住滑嫩的恥縫,肥長的舌頭順勢鑽入盈水的肉洞中。

「啊∼∼噢∼∼」只聞欣恬一聲激烈嬌吟,柔細的腰肢奮力往上挺,握著足踝的纖長手指似乎也用力到極限,那菲勞只感到舌片被柔軟的肉壁夾住,味蕾接觸到一股淡鹹的熱流,還來不及反應,口腔就湧入大量的汁液,原來她舒服到又尿又洩精,菲勞也不怕髒,一邊吮著她的精尿,一邊更淋漓的在她陰戶內轉動舌片。

隨著一波波暈眩快感的襲捲,欣恬感到體內的潮水怎麼都洩不完,周圍的菲勞看到都傻眼了,整張床褥竟然被她下體湧出來的熱液洩到濕透,在身後抱著她的菲勞,兩張大手不停擠弄她的柔軟乳房,更令她激暢得快昏過去,尿水和著愛液不停噴洩出來。

「@##!※!」那外勞喝足了女人興奮時洩出的淫尿,滿嘴濕黏的從欣恬兩腿間爬起來,改將粗長的雞巴堵到她唇間,飢渴難耐的欣恬立即張開雙唇,將那條腥臭的肉棍深深含進口中。

「Oh∼∼God!It's so wonderful!」柔軟的香舌和溫潤的口腔黏膜,彷彿要將鋼硬的男根熔化,菲勞興奮到連屁股肉都在顫抖,其他菲勞則是羨慕得一直吞口水。

「hurry!hurry up!do it better!I shall use my big dick……to fuck you!fuck your bitch hole!」那外勞亢奮的吼叫,抓著欣恬秀髮粗魯搖動她的頭,濕淋淋的大肉棒就在她可憐小嘴中出入。欣恬辛苦而賣力的幫他口交,碩大的龜頭每次都頂到喉嚨深處,毫無間斷的攻勢,幾度讓她有窒息的感覺,不過身體的興奮卻像潰決的水庫,怎麼也停不下來!

『啵!』被吸得又紅又亮的大肉棍終於從她口中拔出來,還從她的嘴裡牽出一條唾液。

「Fuck You now!OK?」菲勞滿臉油汗、喘虛虛的問欣恬要不要給他幹。

「哼……哼……Fuck……me……」欣恬早就失去應有的神智和矜持,自己再度挽著腿,將下體濕腫的嫩縫張裂在菲勞猙獰的肉棒前。

「Yes!That's right!you'r really good bitch!Open it forus!」身後的菲勞拉著她的手,示意她自己將恥戶拉得更開,讓在場的人欣賞。

「嗯……喔……」欣恬果真順從的用她修長手指拉開兩邊恥阜,剛被吸過的肉洞更明顯的張開,一層一層的陰道壁直通子宮都被看到,還有許多白濁的黏絲沾在肉片上。

「Bitch……I'm Coming!」那菲勞再也忍不住,往前爬到美人身上,將龜頭頂在溫潤的肉縫口,欣恬馬上發出甘甜渴望的呻吟,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三條赤裸裸的肉蟲飢渴的纏在一起,還有一群脫光的菲勞等在後面要上她,要是男友DAVID看到這一幕,恐怕死也不會瞑目吧!

「呃!∼∼喔……」粗長的肉棒終於如願的進到陰道裡,欣恬的身體產生不正常的痙攣,彷彿怕肉棍會突然離開似的將它狠狠夾住,那菲勞還沒抽送,就已經忍耐得滿頭滴汗。

等龜頭好不容易頂到最深處,試著拔送起來,一臉清純的欣恬更是隨著強烈的快感、毫無顧忌的蠕動配合。

「啊……呀……唔……」被強壯菲勞侵犯的她,緊揪雙眉、兩彎水眸淒朦渙散,時而咬唇忍耐、時而張口嬌吟,讓人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不過卻是益發動人。

身後的菲勞還把她的乳房握在手中,不停刺激頂端的櫻桃,欣恬已經記不起她有未婚夫在等著她這回事了!玉臂和美腿就像先前在地下道攀著假黑人一樣,使勁勾住正在干她的菲勞。

那菲勞幹得興起,索性將她捧起來插,還吻住著她柔軟的小嘴,欣恬也忘情地和這素昧平生的外籍勞工熱吮,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的肉洞,塞滿了外勞粗肥的陰莖。

這時又有根手指輕輕在摸她粉嫩的菊肛,「哈……」欣恬忍不住抖了起來,敏感的肛門也受到愛撫,只差沒直接熔化在這些外勞身上而已。

「May I play this hole?」另一個菲勞不知何時靠在她耳邊,問能不能插她屁眼?肛門現在正是被他撫摸著。

「嗚……隨……隨你們……」墮落在快感深淵的欣恬,絲毫不想逃脫他們的蹂躪,連兩個肉洞同時被插都肯答應。於是馬上被推倒在插她穴的男人身上,沒多久肛門裡外傳來被冰涼油脂滋潤的奇妙感覺,緊接著就是粗大火燙的硬物擠開括約肌的劇痛。

「啊!∼∼」一聲慘叫劃破寧靜工地的夜空。

從外勞宿舍的窗口看進去,一條雪白赤裸的女體披散著烏黑秀髮,被一群黑抹抹的菲律賓工人擁住,豐潤誘人的乳房、隨著交媾的動作而激烈搖晃,還不時被人抓起來揉擠吸舔。不僅如此,其他菲勞也在她面前排隊,雞巴高高舉在兩腿間,輪流讓她口交,原本枯燥苦悶的外藉勞工宿舍,此刻像是男人淫樂的天堂、卻也是一位美麗清白女子的地獄。



美少婦的哀羞(七十七)



清晨金黃色的陽光,從窗簾縫隙灑進了佈置溫馨的臥房內,在寬大的歐式雙人床上,一名女子睡得正甜,她有柔美的臉龐、長而翹的睫毛、秀直的鼻樑,嘴唇雖略顯蒼白、形狀卻十分誘人,美麗的女子似乎睡得很沉,細微的鼻息均勻而平順、側臥微蜷的嬌軀半裹著柔軟絲褥,優美光滑的趐背露在了一大半在外面,差點就能看到性感的臀溝,這種撩人的美女睡姿,任誰看了都會心動不已。

但這幅靜謐美麗的畫像,不久就被殘忍的現實打破。

「砰!」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粗魯的推開。睡夢中的欣恬也被吵醒,她揉著濛濛睡眼、一手按住胸前的絲被、靠著床頭坐起上半身。

「該起來幹活啦!母狗!」劉副總和一個高壯的男人闖進來,兩人手中還分別牽著庫拉和沙佐這二頭巨犬,它們聞到欣恬的體香,就抓狂似的想往前撲,拉著狗繩的兩人費盡力氣才勉強能控制住局面。

看到這二頭畜牲張牙舞爪的模樣,欣恬難掩懼色的扯緊被子縮在床角,不過淒美的眼眸中竟也帶著一絲認命的哀怨。

「這妞剛睡醒的樣子還真好看,不知道老闆怎麼想的,不是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來玩她,就是要這些畜牲和她交配,唉∼暴殄天物啊!老闆不要她的話,施捨給我該有多好?」劉副總惋惜的向身旁男子道。

「是啊!不過這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們不是老闆。」那男的心有戚戚焉的歎道。這兩個人旁若無人般的談論著他們的女主角,欣恬卻驚羞得快掉下淚來。

「我都已經被你們弄成這種處境,能不能對我好一點?至少……至少別再讓我和狗作那種事,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受不了!……求求你們!」她發抖的向這些人面獸心的男人乞求,圓大的美眸盪開了淚光,這樣的神情配上剛起床略亂的長髮和素白雙唇,更加顯得楚楚動人。

「哼!少囉嗦!你以為我不想上床來操你嗎?只是裘董作事的方法你也是知道的,要是不照規矩來,我自己會比你還慘!」劉副總不耐煩的罵道。

他實在太懷念和床上這個小美人纏綿的銷骨快感,但是在裘董沒說可以的情況下,他也不敢亂動這塊美肉,每當這種時候,他就恨不得自己是當晚那群菲律賓外勞中的一員,或是被自己拉住的這頭畜牲。

「知道該怎麼做吧?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別再裝聖女!趕快弄好自己,我們要放開你的狗姦夫了!早點辦完事可以少受些罪!」劉副總不甘心的催促道。

可憐的欣恬悲淒的輕歎一聲,晶瑩的淚珠默默地滑過臉頰。這些日子來的屈辱,已經讓她的自尊蕩然無存,知道怎樣也逃不過這些惡魔的蹂躪。不知何時開始,順從完全取代了她原本的嬌縱,任憑這些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們,將她調教成愈來愈淫賤的騷物。

她認命的掀開絲被,裡面當然是一絲不著,恥毛不知何時也被刮光了,如女神般欣長有致的裸體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不過她對這種羞恥似乎早認命了,只是盡量夾住大腿間的私處,走到床邊的櫃子,動作小心而優雅的蹲下去,拉開了最下層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三捆狗繩和一副頸圈。

「快點!別慢吞吞的,我拉不住你的狗姦夫了!」劉副總高聲催道,他已經快控制不住巨大的獒犬,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同他來的男子也差不多,眼看就要拉不住狗繩另一端的土佐犬。

欣恬倒吸了口氣、咬緊下唇,淚珠像斷線珍珠般源源滾落,任誰都看得出她忍著無盡的羞恨的煎熬。只見她一言不發的返回床緣坐著,將頸圈繫在自己美麗的頸脖上,然後將手中的狗繩一一解開,一共有三根狗繩,她爬上床熟練的將它們逐一綁牢在床頭欄杆,接著將中間那根較長狗繩的另一頭扣在自己頸環上,再爬回床尾。

這樣赤裸裸的美麗女子荒唐地被狗煉鎖著,讓人看了更加興起熾烈的淫慾,劉副總心裡又癢又恨,因為等一會兒這逃不掉的美人就要被兩條畜牲踏,自己卻只能在一旁過乾癮,這時更覺得人比狗還不如。

「快一點!老子可不想看你表演。臭騷貨還裝在室嗎!」他愈想愈火,忍不住大聲斥喝。

可憐的欣恬,接下來要做的動作一直令她十分痛苦和羞恨,雖然在這房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樣玩,但仍讓她痛不欲生,美麗的身軀因為激動而呈現誘人的粉紅。不過她終究還是順從的往後躺,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般無助,但並沒有人上前去動她,反而是她自己默默將修直美麗的雙腿毫無掩飾的屈舉敞開,整個人就像被仰天翻過來的青蛙般難堪的躺在床上。

庫拉和土佐看到欣恬擺出來的姿勢,更加不能克制的低吼想撲上前去,噁心的唾液不停從長長的舌頭往下滴甩。

「畜牲!再等一下!你們的老婆還沒弄好!」劉副總漲紅臉喘著氣罵道。

只見欣恬咬著哆顫的玉唇,執起另一根繫在床頭欄杆的狗繩一端,吃力的彎起身子、將作好的活繩圈套進自己纖秀的腳踝上,接著拉緊繩圈,那條無暇的美腿就被反方向扯住,再也掙不開。弄好後,另一腿也以同樣方式用第三根狗繩綁好,至此,她的身體根本沒有什麼秘境可言了。

原來這些可恨的男人,竟是要欣恬自己用那三根狗繩把自己縛成仰天張開著腿、露出無毛恥溝和肛門的淫蕩姿態,好讓兩條巨犬來姦淫她。

其實欣恬被帶到這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兩頭畜牲蹂躪,要她自己縛住雙腿和這二條狗交媾的殘忍作法,也是裘董想出來逼她作的。剛來的幾天她曾拚命反抗,但卻換來更多次的輪暴和獸奸,所以現在她已經學會順從,只要讓每一次非人的凌辱能快點過去!對她就是最好的逃避。

這次她被強行囚禁這麼多天,裘董逼她騙DAVID說是要出差一個月,事實上這一個月她都將被裘董養著,每天從早到晚都有不同的男人、狗畜、淫具、淫藥輪流用在她美麗動人的身體上。她早就不對未來存有任何幻想,甚至腦海中對DAVID的長像也愈來愈模糊不清,每次努力想去回憶心愛男人的面孔、他們倆間甜密的往事,卻一次又一次無情的被橫流的快感沖潰,她愈來愈恨自己,因為不論身體和心靈,都一天比一天更接近名符其實的無恥蕩婦了!

想著想著,沙佐滾熱的鼻息已經噴襲在她敏感的肉縫上,「哼……」欣恬微揪起眉頭,忘情的呻吟一聲,她兩條腿完全敞開,屁股晾出在床緣外,鮮紅的恥縫毫無防範的綻放,果然是十分方便讓人姦淫的狀態。

「……噢……」

沙佐冰涼的鼻頭碰觸到嬌嫩的禁區,欣恬芳心愈來愈迷亂,思緒變得渾沌,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來。雖然她苦苦哀求劉副總不要讓這二頭畜牲侵犯她,其實對她而言,男人和狗又有何區別呢?被迫和這二條狗交配,雖然每次完事後恨不得死去,但在作的當時,卻能帶給她敏感身體劇烈的快感衝擊!

「呵……啊!……」沙佐已經在舔舐她的肉縫,難以抵禦的趐癢令她激暢得發抖,喉間也發出誘人的喘息。

「賤人!被狗干還這麼興奮!真不知道她那戴綠帽的男朋友怎麼受得了!」劉副總酸葡萄的忿忿罵道。

沙佐和庫拉這兩頭犬畜,這些天和欣恬作了不下十幾場的淫事,早就把她視成性伴侶。這二頭受過訓練的大狗,雖然獸性殘暴,但卻十分聰明,現在不僅只會和欣恬作性器的交媾,竟然也慢慢學會事前的挑逗和舌撫,而且知道怎麼玩弄欣恬身體敏感的部位,才能讓她銷魂歡愉。近幾次的交媾,往往先將這人類美女弄得嬌喘吁吁、淫水滿溢,才將粗大的狗塞進她緊滑的陰道中,因此弄沒幾下欣恬就高潮到快昏死過去。

但這樣又甘又苦的折磨並不是一刻半小時就能夠完事,光是一條狗就要搞她一、二個小時,弄完了再換另一條,早餐和午餐都是她一邊和狗交媾時,劉副總一邊餵她吃,或是施打一些十分營養的點滴針來補充體力。

只是每次她和這兩頭畜牲作愛得到愈多的滿足和高潮,事後的恐懼和懊悔就愈深,她真不知道自己是那種可怕的女人,為什麼沒勇氣逃離他們淫亂的摩掌,而一直待在這裡任他們一次比一次過份的玩弄、姦淫?對於未婚夫DAVID,除了愧疚,再也不敢存任何愛意了,因為自己的身體是那麼骯髒,幾十個男人都洩指過她的私穴、還有這趴在她身上的這兩條畜牲……

「啊∼∼不……別這樣……」她如泣如訴的呻吟,卻不停的翻動眼白,原來沙佐滾燙濕淋的舌頭愈舔愈用力,遭人剃光毛的下體,不知是否錯覺,被舔時彷佛更為直接和敏感,她就像條被攻擊的肉蟲般激烈的在床上蠕動,將大床搖得微微作響,兩條仰張的瘦直玉腿,也想構住什麼似的舉直,修長美麗的腳趾用力屈握。

「啊……快……快到了!……嗚……好麻……好舒……服……」雖然羞恥萬分,欣恬最後還是忍不住喊出「舒服」兩個字,更讓劉副總感到忿恨不恥。

「嗚∼∼」終於她美麗的身軀一陣亂挺,滾熱的尿液就在沙佐的狗舌間爆發開來。

沙佐聞出她快丟身的氣味,也就不再繼續舔她,而是直接撲到她身上,堅硬的狗一下子就塞進人類女性溫緊的陰道中,「噢!唔……」欣恬痛苦又歡愉的哀啼出聲。

沙佐滾燙的狗體佔據了她全身,一伏一伏的作起活塞運動,這種熟悉的肉體貼觸、原始的激暢快感,這些天來已經記不起有過幾次了,但可悲的是,竟不是親密的人帶給她的!也不是其他男人對她作的事,而是一條畜牲,不!是兩條畜牲!因為欣恬也正努力的抬起頭幫另一條巨犬庫拉口交。雖然下體已被被沙佐干得很辛苦,但她仍盡力舔著庫拉紅紅的肉,因為等一下就輪到它帶來墮落的快感了!



美少婦的哀羞(七十八)



一場美女與狗的床事,足足進行了三個多鐘頭,欣恬虛脫的癱在床上,從前戲到完事,她一雙修直的美腿都被狗繩左右扯綁著,兩條巨犬輪翻在她下體洩慾後,兩腿間翻腫的肉穴早已變得狼藉不堪,狗精混著女人洩出來的淫水遭受激烈磨擦,變成了白濁黏綢的殘留物,沾滿原本美麗潔淨的肉花;不止如此,半透明的狗精也正從陰道口大量倒流出來,將床單裙側弄得亂七八糟。

庫拉和沙佐這兩頭淫犬並沒立刻走開,還意猷未盡的在欣恬身邊溫存,只見它們一下子躍上床、一下子又跳下來,用長長的濕舌撫舔欣恬流滿香汗的胴體。

可憐的欣恬被常時間姦淫,身心都還沒能平靜,一雙美眸緊緊閉著,慘白的嘴唇仍在哆嗦,誘人乳房和平坦的柳腹隨著雜亂的呼吸起伏。

「嗚∼∼不要了……」她突然甩著頭哀淒的輕呼,虛弱的身體用僅剩的力氣扭動掙扎,原來沙佐又舔起她兩腿間淌著精的紅縫,不知是想吃從那裡流出來的鹹液?還是又想再和欣恬來一次?可憐欣恬把自己綁成這種姿勢,根本連躲都躲不了。

「去!夠了吧?你們這兩頭賤狗!我一次都沒享受到,你們倒好?幾乎天天都來,還想一天弄兩次?老子才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劉副總忿忿罵著,一邊拿起狗煉,扣住沙佐脖子上的頸環、費力將它拉離開欣恬髒黏的私處,他再也不能忍受這兩頭畜牲所得到的一切,而自己卻只能站在一旁乾瞪眼的待遇!在同一時間,另一的男人也拉走了庫拉。

「我們走了!快點把自己弄乾淨!看你就覺得賤!」

男人最後還撂下難聽的話,才費力的拉著狗離開,留下被狗繩將二腿綁開開的欣恬,獨自仰躺在床上,她兩眼空洞睜著,任由體內溫溫黏黏的精水慢慢從陰道湧出,一沱沱、癢癢的、不斷從恥洞口往下滴。

欣恬的手還是自由的,可以自己解開錮住腳踝的狗繩,但解不解開,此刻對她而言似乎不是那麼重要,因為她現在實在太累、心情悔恨複雜、腦中卻是空白一片,連哭都不知道該怎麼哭……

晚上九點,劉副總一群人又闖進她房裡。

「把這些衣服穿上!今晚又要讓你樂了!」他把一團衣服往她身上扔。欣恬幽恨的別開臉,但卻沒違背劉副總的命令,默然撿起丟給她衣裙。來這裡每隔三天,這些男人就會逼她出去讓外面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姦污猥褻,流浪漢、外籍勞工、不良少年都摟過她香滑柔軟的身體,享受過她銷魂的玉道,今天距離上次被菲勞輪暴剛好過了三個晚上,欣恬早有心理準備。

給她的是一件薄薄的白色緊身T恤,V型領口,欣恬充滿份量的雙峰如果套上它,一定會露出讓人垂涎的深乳溝,下面裙子是普通的A字裙,雖然有點短,但沒短得很過份。

「我的內衣和褲子呢?」欣恬忍著羞恨、低聲下氣的問道。

「什麼內衣褲?直接穿上去就是了!母狗還需要穿內衣褲嗎?有衣服穿就不錯了!要不要向上次那樣光著屁股被丟在地下道?」劉副總冷笑著回答。

欣恬咬住不爭氣哆動的嘴唇,眼眶也紅了起來,她知道再爭辯也只徒惹來羞辱,於是二話不說的將衣服套上、裙子拉起。

穿上這套為她選的衣裙,可愛的乳頭明顯凸立在白色T恤上,兩粒豐滿的乳房已經快把緊緊的衣料漲破,偏偏那身柳腰又是如此纖盈多姿、一雙美腿細瘦勻直,配上她清純甜美的臉蛋和飛暴般瀉下的長髮,如此賞心悅目的性感仙女,看得在場男人都快喘不過氣!

「今晚……咳!」劉副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連自己該說什麼都有點記不得了︰「對了……今晚我們幫你安排一場援助交際,對象是一群糟老頭,年紀大概可以當你爺爺了吧,嘿嘿!不過你別誤會,不是要他們援助你,是要你去援助他們,他們那麼大年紀,如果能好好抱一下你這種年輕的美女,揉一揉你淫蕩的大奶子,相信就算踏進棺材也會笑了。」劉副總幸災樂禍又心有不甘的向欣恬道!

「畜牲!」欣恬閉上眼、咬著牙恨恨的罵道。

「哼!罵我嗎?你也沒好到那?還不是那兩隻畜牲的床伴?被狗幹得連吃飯都要我喂……」劉副總殘忍的反擊回去,欣恬一再受到羞辱,屈恨的淚珠終於忍不住從緊閉的美眸中滲出來,蒼白的香唇也抖得更利害,她一直用力將它咬住,不然早就哭出聲了。

不知是她楚楚可憐的悲慘模樣,讓劉副總覺得自己說得太過份,還是這些可惡的男人另有盤算,劉副總說話語氣總算是放軟了一些︰「好了啦!不要哭了,我也不想把你這樣的小美人送給糟老頭糟蹋,就像你說的,我只是老闆手下的一條狗,幫人家辦事跑腿的而已,不過你今晚可以輕鬆點了,這些老頭子說好只想抱一抱你,頂多摸一摸、舔一舔你的奶子,其他地方不許他們碰,也就是說!你最重要的地方不會被他們弄髒。」

「真的嗎?」欣恬哽聲問道,雖然要被一群老頭子抱來抱去、還被他們侵犯女性聖潔的雙峰,已足夠讓正常的好人家女孩光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但對飽受奸淫的她而言,能有一次保住私處不讓人洩指,已經是不可多得的恩惠。

「放心!他們的範圍只在腰部以上,而且頂多只能摸摸舔舔而已!他們這麼老了,不敢亂來的!」劉副總肯定的答覆她。

聽到劉副總的安慰,欣恬心中不覺升起了複雜酸楚的情緒,像她這樣人人羨慕、許多男性視為公主的天之嬌女,如今淪落得比妓女還不如,竟然要將自己美麗純潔的乳房給一群素未謀面的老人狎玩,還慶幸他們只撫弄乳房,而不會侵犯她下體。

「走吧!」劉副總並沒給她太多時間自憐,一群男人推著她出了房間。

載著劉副總和欣恬一行人的廂型車,來到郊區一處破舊的建築物前,這裡方圓二、三公里都沒其它房屋,只有荒廢的土地和農田,欣恬一顆芳心隨著車子停下來而揪緊到極點,愈來愈強烈的不安侵蝕著她的勇氣。

「去吧!他們在那裡等你。」劉副總拉開廂型車的車門,欣恬這才看到建築物門口掛的招牌,原來這裡是老人安養院,七、八個長相猥瑣的老頭子似乎已經等待好一陣子了,見車門打開,就貪婪的圍了過來。

「哇∼∼真的是位美姑娘呢,您果然沒騙我們這群糟老頭,謝謝您……謝謝您……我們一定會好好疼她的……」帶頭的老人看到欣恬美麗絕倫的模樣,興奮得連說話都發抖,一直向劉副總道謝。

「哼!你們玩歸玩,年紀大了可別太過火,心臟不行的就別逞強了!出了事會很麻煩的!知道嗎?」劉副總一臉不屑的道。

「您放心!我們都還很行的……嘿嘿……」老頭一臉垂涎的回答,其他老人也貪婪的盯著車內美麗的女子,附和那老頭的話猛點頭。

「還有!說好只能玩她上半身,不准你們動她的下面!這你知道吧?」劉副總再三的提醒,老人急著想一親欣恬芳澤,連聲的回答知道。

「我……可不可以不要……求求你……」欣恬再也忍不住了,幾乎想跪下去求劉副總放她一馬,這些老人的年齡真的足以當她的祖父,但他們看著她身體時那種貪淫猥褻的目光,令她渾身發抖,光想到被他們抱住,幾十張乾癟的手在她胴體上游移、撫揉,還有被他們的舌頭舔舐光滑肌膚的恐怖感覺,只怕撐不了多久就會瘋了。

「不可能的!下去吧!」劉副總抓著她顫抖的香肩,將她推下了車,老人們像蒼蠅般圍了過來,欣恬已經搞不清楚有多少老人的手摟著她身體,只覺得自己連走路都不用,就被促擁著往屋內去,這些老頭明明已行將就木,力氣卻超乎她想像,她一雙細腕和腰肢都被乾枯的手緊緊扣抓著,就算掙扎恐怕也是徒然。

欣恬認命的由他們擺佈著走,也無心去注意到底被帶到什麼地方,只知道是這棟安養院的地下室某處,這裡地上有塊破床墊,四周堆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

「小美人,我們到了,可以開始了嗎?」老人的聲音伴著酸臭的口氣在她耳邊響起,大家已經迫不及待在挲撫她曼妙的身體。

「等……等一下!」欣恬用盡力氣掙脫他們飢渴的糾纏,轉身退到牆邊,一臉慘白的對這些老不羞喊道。

「等啥呢?小姑娘,春宵苦短哪!」

「是啊!今晚是大家的洞房花燭夜,你是大伙美麗的新娘子,怎麼可以說等一下呢?」

那些老人們搓著掌又要黏上來。

「等一下!你們別再過來了!讓我準備好!我不是不讓你們摸,而是……你們只能擁有我上半身,不要一下子全圍過來動手動腳,想趁亂違反約定嗎!」欣恬強勢的扼止他們進一步的動作,其實她心裡又怕又無助,只是若不這樣,這群好色老頭一群人圍上來,自己一定會吃更大的虧。

「好吧!大家先過來!」帶頭的老人終於出聲,幾個正想撲上去的老人只好悻悻的走回來。

「要怎麼讓我們大家都滿足,就看你的羅!」老人向欣恬說道。

欣恬閉上眼鼓足了勇氣,緩緩將上身的T恤往上掀脫了下來,兩粒豐滿白皙的乳房,隨著束縛的解脫,宛如玉兔般彈了出來,在場的老人看得眼珠比平常大一倍,吞嚥口水的聲音此起彼落。

她將脫下來的T恤放在旁邊地上,微紅著臉掩著胸,顫聲說道︰「你們……可以過來了……一次只能一個。」

「我先好了!」帶頭的老人搶著第一,同一時間,這些老人互相交換狡猾詭異的眼神,原來後面的人偷偷傳過一瓶藥膏給帶頭的老人,他手藏在身後、擠了一沱在手掌上抹開,這才走向欣恬。

「你真美……」他輕輕拿開欣恬掩住趐胸的雙臂,欣恬忍著淚將臉別開,老人粗糙的手掌已經蓋在柔軟的乳峰上。

「哇……又軟又滑……真是太美了!」

「嗯……」欣恬狠狠咬住下唇,老人將敏感的小奶頭夾在他的指縫間,溫柔的揉起整粒乳房。欣恬拚命想去忘了身體的感覺,美麗的胴體繃得緊緊的、還不由自主發抖。

「怎麼不呻吟呢?不舒服嗎?」老人對她抗拒的反應似乎有點不快。冷不防加重手勁揉捏那光滑柔皙的肉團。

「啊∼∼輕……一點……」

欣恬終於忍不住發出聲來,那種如泣如訴的銷魂嚶喘,已經足以讓在場一半以上老人腿軟,不過他們都抱著必死的決心想玩上這美人,就算暴斃在這裡也值得,因此沒人打退堂鼓。

老人雙掌愈來愈激烈的揉擠她的乳房,欣恬已經有點失控,整個人背靠牆壁支撐趐軟的身體,瞇成絲的雙眸泛著水光,呼吸雜亂而急促、微啟發抖的唇間不時發出忍不住的嬌喘。

「我可以舔了嗎?」老人看時機成熟,淫笑著問道。

「不……」欣恬聲音含糊的回答,那老人當然不會理會她的反對,因為她興奮的身體早已說明一切,細細的汗珠佈滿她雪白肌膚,這種情況根本不會去抗拒男人進一步的動作。

其實這些狡猾的老人,早就準備好催情的藥物,透過愛撫時抹在她乳房上,這時的欣恬只覺的乳尖又趐又癢,一被刺激到,整個人就像被舒服的電流通過般難耐,站都快站不穩,也漸漸淡忘侵犯她的是個猥瑣不堪的老頭。

「啾!」老人低下頭,黏燙的嘴吮緊她充血的奶頭,用力吸著,還發出了淫亂討厭的聲響。

「噢!……」欣恬的腦海被一片空白卷亂,整個人用力往後仰,差點要跪下去。

「舒服的話我再吸激烈一點,你可以盡情的出聲沒關係,這裡不會有人聽到的!」那可恨的老頭鬆開血紅的奶頭向欣恬說道,他乾癟但有力的手掌仍緊緊握著欣恬白嫩的乳房,更讓受到刺激的乳尖亭立鮮艷。

「不……不行了……請別再繼續……」欣恬怕極了自己濱臨瓦解的肉體,努力的搖頭請求老人住手。

「這樣就不行了嗎?我才是第一個呢!後面還有那麼多人怎麼辦?」老人故意揉著她的奶子問道。

「放過……我……求求你們……哼……」欣恬一邊呻吟一邊哀求,踩著高跟涼鞋的勻直玉腿不由自主的動來動去,似乎努力想站穩在地面上。

「不要忍耐!想要就勇敢承認吧!嘿嘿……」老人有力的手掌突然圍緊,被握住的軟滑的乳房往前繃漲,原本雪白的奶肉漲成了粉紅色,乳尖更是長長的站立在前端。

「嗚……」欣恬覺得全身力氣都被老人一雙手奪走了,當他濕黏的舌肉再度纏上奶頭時,欣恬的身體用激烈顫抖來回應,老人從舔到咬,柔嫩的乳頭被他放在齒間磨扯,老人的牙剩沒幾顆,濕軟的牙床肉和堅硬的牙齒,來回咬弄著欣恬敏感的乳尖,那種心又軟麻的感覺,就像是被黏答答的水蛭糾纏著,連逃跑的力氣都消失殆盡,可憐欣恬一隻腳上的高跟鞋已不知被她自己踢到那裡去,嬌喘呻吟的聲音毫無矜持的迴盪在室內。

「啊……你們……不能這樣……」

當她沉溺在老人的狎玩中愈來愈無法自拔時,突然左邊大腿也被粗糙的手掌撫觸,超過範圍的侵犯使她清醒了幾分,低頭竟看到另一個老人蹲在下面,乾枯的手不安份得伸進她裙底。

「小姑娘,別小氣嘛,反正人都來了,不差來個全套的服務吧?」玩弄她乳房的老人淫笑著說道。

「不……嗯……我們說好了的……你們……不能這樣……呵∼∼啊……」欣恬辛苦的抵抗外來的淫撫,但這些老人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繼續撫摸著她的大腿,玩弄她乳房的老人也埋頭下去繼續舔吮,還更過份地去咬扯她充滿彈性的乳頭,將欣恬弄得沒力氣反抗,欣恬意亂情急中,只知道緊緊將大腿夾著不讓老人的手伸進禁區,原本想去推開他們,但無力的雙臂卻不知讓誰給抓住了,處境岌岌可危。

「不讓我摸你的小妹妹是嗎?嘿……沒關係,對女人我可是很有經驗的。」手被欣恬緊緊並住的大腿隔在禁區外的老人無恥的說道,語畢,他雙手改變了方向,繞到欣恬腰後,解開了短裙的裙勾,將拉煉往下拉。

「啊……你們……怎麼這樣……」欣恬發覺有異時,短裙早已滑到腳下,下半身涼颼颼的羞恥感覺令她快哭出來,由於沒穿內褲,她已經全裸在這些老人面前。

「他奶奶的!這娃兒連毛都刮光了!真他媽性感!」

「沒想到我都快進棺材了,還能弄到這麼好的貨色。」

「是啊!真他奶奶的感動,讓我想起當年我老伴年輕貌美的時候,不過也沒她這麼白嫩可口,我沒白活了。」

……

那些老人興奮發抖的談論著他們口中的嫩肉,而且全都圍了過去,欣恬在淫藥和猥褻的撫揉下,完全失去控制局面的能力。

蹲在地上的老人整張臉埋進她羞恥的三角帶,濡黏的軟舌不停轉動,想鑽入她緊緊夾著的腿根縫。

「那裡……不可以……嗚……停下來……」欣恬扭著腰抵抗,她唯一能作的就是用僅剩的理智夾攏腿,防止最後一道防線被突破。

「啊……別……別這樣……」但這樣的情況維持不久,不知何時她被推離了牆邊,除了乳房和下身三角地帶繼續被舔逗外,股溝也被黏黏滑滑的東西攻擊,原來後面也蹲了一個老頭,和前面的傢伙前後夾攻她。

「哼……嗯……」欣恬愈來愈無法集中精神抵抗,修長的大腿漸漸放鬆,老人的舌頭終於探進她兩腿間,舌尖沾到微鹹黏綢的愛液氣味。

「喜歡了吧?不相信你那麼能忍!」老人一見成功,迅速抓住她腿彎抬起一條腿,欣恬只剩一條腿立在地上,三個老人仍飢渴的在她美麗肉體上揉舔。

「哼……放過我……啊……那裡……不行……別這樣……噢……」欣恬悲苦的喘著氣哀求,腿被分開後,就再也沒機會合起來了,老人常驅直入,噁心的軟舌延著閃亮的濕縫來回掃舔。

「啊……哼……」欣恬站立在地上的那條腿不住發抖,被舔的恥縫一直滲出愛液,老人十分技巧的由淺而深,慢慢整張嘴都吸了上去。

「嗚……」乳房和恥穴同時被吸吮的欣恬,再也承受不住,腿一軟整個人往下坐。

「她舒服到自己站不住了!」老人們亢奮的歡呼起來。

她被攙扶著坐下來,屁股卻剛好壓在吸舔她嫩穴的老人皺臉上,那老人躺在地上,一張熱嘴完全和欣恬多汁的恥縫結合在一起,老人口中光禿沒牙的齒床和黏膩的舌片,深深揉擠著女性敏感的恥肉。

「我好辛苦……讓我躺下來……」悲慘的欣恬發出哀啼,終於徹底放棄了反
抗,屈服在老人們聯手的姦淫中。

帶頭老人見她如此乞求,更加喜孜孜的問她︰「讓你躺下,你是不是就和我們玩個痛快?」欣恬嬌嫩的恥穴被老人緊緊吸著,彷彿腦漿都快被拉出去,根本沒有選擇自己命運的能力,其他老人還緊緊按著她香肩,讓她無法站起來,只能坐在那老頭的臉上任他摧殘私處。

「噢!∼∼」女體深處的春潮終於被老人濕軟的嘴巴吸了出來,欣恬甩亂秀發,優雅的胴體仰出動人的弧度,就這樣坐在老人臉上羞恥的丟了身。

「好了!上床吧!你不是要躺著玩嗎?」在一群老人注視下高潮後,帶頭老人拉著她頭髮,強迫她爬到地上的破床墊上。

「不……我不要了……」欣恬虛弱的悲泣著,雪白的屁股中於離開躺在地上的那個老人的臉,但是像黏涕般的濁汁卻牽拉在腫嫩的恥縫和老人唇舌間,不知是老人的唾液還是她的蜜水。

「幫我吸一吸,我雖然老,但還中用,幫我弄硬了以後,你就會很幸福的」老人無恥的脫掉衣褲,鬆弛皺垮的皮肉展現在欣恬面前,那滿是老人斑的枯瘦大腿間,垂著一根可憐下垂的肉腸,他興沖沖扶著醜陋的命根,要欣恬幫他口交。

「嘔!」欣恬光看那老人乾癟皺巴的裸體,就忍不住想吐,那老人還將散發著尿騷味的雞巴送到她臉前,要是她含住這個東西,恐怕馬上就會嘔出胃裡的食物。

「快點!聽話才對!」老人按著欣恬後腦,霸王硬上弓的將龜頭頂在她柔軟唇間。「唔!∼∼」欣恬說什麼也不願啟唇,還激烈的轉頭躲避。

「小騷貨!不聽話是吧?大家一起上!看這娘們多貞烈?」老人惱羞成怒,一把將欣恬按倒在床墊上!其他老人也一併脫光衣褲,乾肉蟲似的身體一同擁住欣恬。

「不、不要……你們沒說可以這樣……讓我走……」欣恬不停悲苦哭喊著!老人們的唇舌和手腿,卻已成功的爬據她的乳房、腋下、香臍、腳趾、還有最私密的兩腿間,黏黏熱熱的舌肉、粗乾長繭的手掌在她光潔肌膚上撫動,那些老人有胖有瘦,但相同點是身體都有一股老人特有的體腥味,被這群精赤的淫蟲緊貼著香軀糾纏,欣恬還寧願選擇讓庫拉和沙佐兩頭狗姦淫。

「噢……住手……你們到底……想怎樣……啊……那裡不行……你們……不能這樣……」欣恬像被螞蟻抓到的蠶寶寶,掙扎想爬起又被纏下去,老人抬高了她一條腿,又用力吸上她的恥戶。

「嗚∼∼不要再碰我……求求你……」她悲淒的扭動,但敏感的奶頭也被其他人咬在齒間拉扯,最後連香柔的雙唇也被吸住了,老人酸稠的唾液大量滲進她口中,那種感覺好像在和一個沒有牙齒的殭屍接吻,他還把熱熱軟軟的舌頭伸進欣恬口中攪動,更讓她覺得胃部翻騰。

「嗚!……」又一陣劇痛從下體傳來,有個尖銳的東西正被塞進她窄小的陰道中。

「老王你在幹嘛?」老人們紛紛停下動作,看著埋首在欣恬兩腿間搞鬼的老頭。

「嘿嘿……」那叫老王的色鬼裂嘴淫笑著,原本一排整齊牙齒的他,現在口中竟然連一顆牙都不剩。

「難道你……」帶頭的老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忙爬到欣恬兩腿間,推開她雙腿,赫然發現鮮紅濕黏的恥肉中,露出一小截假牙,原來那變態的傢伙竟把整付假牙擠進了欣恬的陰道。

「你真變態!」老人紛紛罵著作出這種事的老頭。「大家都把假牙拿出來好了,讓這小姑娘體會一下被沒牙老人舔身體的快感」一名老人突然提議。

「好主意!」老人們興奮的附和著,幾個裝有假牙的,紛紛從口中取下吃飯的道具。

「不……別過來……你們這群……變態的糟老頭……離我遠一點」欣恬看他們張著沒牙的醜陋大嘴、不懷好意盯著她淫笑,手腳早就嚇得冰涼。老人們拔下來的假牙堆放在一起,上面還沾滿他們唾液,要說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好姑娘!親妹妹!我們一起來了」老人們惡虎撲羊般的壓到她身上。

「啊!救命!……人家不要!……」欣恬美麗的裸體在老人身體的壓制下,作著無謂的掙扭和哭喘。他們用軟軟黏黏的禿牙床吸咬、揉磨她的奶頭、陰唇,同時激烈的舔遍她身體每寸香滑肌膚。

「像不像被小嬰兒吮奶的感覺呢?我們也沒有牙喔,嘿嘿……」老人邊吸她的奶還無恥的問著。

「我……我不知道……嗚……好心……快停止……」欣恬哭著哀求,那種被牙肉吸咬的感覺,癢癢麻麻的,說不出來的厭惡,好像一個甩不掉的濕蟲黏在上面,不停消耗她的理性。

「啊……別這樣……」有人已經注意到她精緻美麗的肛門,現在正用他無牙的嘴吸吻著。

「少囉唆!現在幫我吸一吸。」帶頭的老人再度將雞巴頂到她唇間,欣恬被他們弄得無力抵抗,終於讓那老頭得逞,將垂軟的肉塞進她溫暖小嘴中。

「嗚!」欣恬痛苦的揪起眉頭,原來老人的泌尿功能多少都有問題,一放進她口中,就釋出了部份騷臭的殘尿,難聞的酸鹹味在欣恬口中擴散開來。



美少婦的哀羞(七十九)



「弄好一點!嘴巴和舌頭都要動!還要我教你嗎?」

那老頭跟本不知道欣恬有多難過,只顧惡聲的逼迫她吹舔雞巴,欣恬很想吐出口中不軟不硬的心肉腸,但老頭的手緊緊揪住她後面的頭髮,一點讓她逃避的餘地都沒留。

(我不要!你們都住手……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命運悲慘的美女漲紅了臉,心中淒涼的哭喊著,淚水不斷沿著面頰落下,洩濕了粉頸和前胸。

除了被迫含住一條男根外,其他老人也毫不留情的吸舔她身體,他們如蛙類般沒牙的嘴巴,咬著柔嫩的奶頭搖扯,連十根美麗的纖指和腳趾都逃不了被含入這些老人濕口中的惡運,欣恬無助的任他們玩弄,老人們又合力抬高她臀部,然後輪番鑽進她股間,仰著臉吻吮鮮美的小穴,黏溶溶的嫩縫不知被搞得多不堪,欣恬只覺得自己整片股溝又熱又滑,從陰道泌出來的淫水,不停地被老人吸到肚子裡。

「嗯……嗚!」被一群老人舌洗身體,除了難過的酸麻外,陰道也傳來漲漲的刺痛,原來那副假牙還塞在裡頭,被他們這一亂弄,已經快跑進子宮裡了,欣恬不由自主從鼻孔和喉間發出哀鳴,想手伸進胯下去挖出生殖器內的異物,但才剛動作,雙臂又被人給抓住、一把扭到背後去。

「你想弄出裡面的假牙是不是?」逼她口交、也是帶頭那名的老人扯著她頭發問道。

「嗯!嗚!」欣恬一雙大眼睛盈滿了淚,滿是哀求的努力點頭。

「那就好好幫我吸,等一下還要跟我作愛,我才幫你拿出來。」老人卑鄙的撫著她淒美的臉說道。

「嗚∼……」欣恬含著他的雞巴、痛苦的搖頭,這老傢伙的話兒和他的人一樣猥瑣心,雖然尺寸不小,但早已沒了彈性和生命,躺在欣恬溫暖的小口中,就像條軟趴趴死掉的肉蟲,欣恬雖然被迫含住它,卻一點都不敢去吸吮,舌頭更是動都不敢動。

「不聽話的話,就等著上婦產科吧!要是有人知道你把假牙塞到裡頭,說不定還會上電視新聞哩!到時看你怎麼向男朋友解釋?!嘿嘿……難道你要說是和一群老頭子玩群交遊戲,因為太興奮,要求我們幫你塞的嗎?嘿嘿嘿……」

那老頭殘忍的恐嚇著她,欣恬美麗的容顏被嚇得沒有血色,但這些老人看了卻一點也不憐疼,還加倍粗暴地蹂躪她的身子,雪白光裸的屁股被迫更劇烈的蠕動,因為陰道的收縮扭曲、放進去的假牙已經被擠到很深了。

「嗚!……」欣恬一臉慘白,痛得渾身冒出冷汗,再這樣下去,整副假牙一定會滑進子宮裡,會有什麼後果自己也不敢想。

(聽他的吧……)她吃力仰起臉、一臉痛苦的乞望著老頭,小嘴中暖滑的舌片聽話的動了起來。

「唔……很不錯,肯聽話了是嗎?……這就對了……我叫他們先停一下……你繼續好好的弄……」老頭示意其他人先放開欣恬,自己則舒服的瞇起眼,享受這絕色美女帶來的口舌服務。

「唔……啾……」身體其它地方的蹂躪總算停止,飽受折磨的欣恬認命吸著老頭的雞巴,柔嫩的舌瓣纏繞著濕軟的龜頭慢慢打轉,老人雞巴陽痿的感覺令她噁心得全身起雞皮疙瘩,但為了不讓假牙進到子宮裡,她也只能拚命的忍耐這一切。

含在嘴裡的肉腸每被吸得舒服時,就會從馬眼流出少許熱尿,欣恬要吞也不是,又不能吐出來,整張俏臉憋得紅通通的,淚水沒停的流著,這副悲慘的模樣看在欺凌她的老人眼裡,卻成了最美的表情。

「小姑娘,看你這麼努力服侍我,我就幫你把假牙取出來吧!」老人被欣恬又滑又嫩的小嘴吮得舒服,又想無恥的撫玩她的身體,於是將她推倒在床,頭腳相反的壓在她柔滑嬌軀上,變成69的口交體位,他要欣恬繼續為他吹含著軟軟的雞巴,自己在另一頭掰開她雪白的大腿,整張臉湊近她泛紅濕黏的恥戶。

(好難看!不要這種姿勢……)和老人光著身體作出這種猥褻行為的欣恬,羞得想讓自己死去,但也沒有能力抗拒,只是不安的動著被狎玩的下身,小嘴含著老人的肉腸發出含糊悲鳴。

「忍一下喔!我先幫你看看!」那無恥的糟老頭,用他粗皺的手指壓住被玩弄到充血的濕潤花瓣,一點都不顧欣恬的尊嚴,就粗魯的將那片鮮紅肉戶拉開。

「嗚∼∼」欣恬情急之下想將大腿合起來,但老人的身體和頭顱已經佔滿她兩腿間所有的空間,那雙又勻又瘦的玉腿只能拚命夾著老人身軀掙動,反而使老人的心情更為亢奮,這樣無謂的抵抗持續沒多久,兩條腿也被其他老人捉住拉開了。

「看得好清楚呢!這小美人的穴真漂亮,年輕女人的身體就是這麼鮮嫩多汁嗎?嘿嘿嘿……我好幾十年沒碰過了!」

壓在她身上的老人說是要幫她取出假牙,其實根本只是想騙她順從,好更盡興的玩弄她年輕滑嫩的身體。只見他猥褻的挺扭著屁股,讓濕濕軟軟的雞巴在欣恬小口中舒服的滑動,手指則惡虐的揉弄恥戶上端黏答答的肉豆,還粗魯的拉開她的陰道和尿孔,鮮紅的恥洞不停擠出透明的淫液。可憐的欣恬在另一頭悲慘的哀咽,她的手想推走老人,結果反而被其他人綁住、牢牢壓在床墊上。

老人接著說要用嘴幫她把假牙吸出來,欣恬沒有反對的權力,他乾垮的雙唇像兩片強力吸盤,緊緊貼在嬌嫩的恥戶上「啾!∼∼啾!∼∼啾!∼∼」毫不憐惜、用力的吸吮著。

「呃!……嗚!……」欣恬被他粗暴蹂躪到全身痙攣,埋在陰道中的假牙卻一點也沒移動,倒是又黏又鹹的熱液不停湧入老人口中,老人吃足了癮,嘴才松開紅腫的美穴。

「糟糕!用嘴巴吸不出來,不過別擔心,還可以用夾的!」那老頭舔著唇邊的愛液、興沖沖的說道。

「好啊!咱們一起幫忙吧!看她這麼痛,俺還真捨不得呢!」

「別怕!馬上幫你夾出來哦……」

……

其他的老人也跟著興奮起來、他們有力出力,七手八腳將欣恬的屁股抬高,讓她兩條美腿屈舉在空中、私處毫無掩蔽,黏紅的恥戶就像魚嘴般裂開,一個老人拿著亮晃晃的長嘴鑷,小心翼翼的插入她陰道。

「嗚!∼∼」欣恬感到一根冰冷的金屬正探進她敏感的肉洞中,羞恥伴隨著恐懼又讓她掙扎起來。

「乖!別亂動,不然會弄破皮喔!」和她69相擁的老人警告著,他兩張手用力扒開欣恬白皙的大腿壁,好讓所有人都能看清楚鑷子深入恥戶的情況。

「小姑娘好像很喜歡我們這樣搞她,淫水滿成這樣…………看到東西了,被陰道夾得很緊……」

操鑷子的老人爬在欣恬屁股前、半邊臉都快貼上她的私處了,更可恨的是老人的兩根手指已完全插進濕淋淋的恥肉中,鑷子就從兩根手指撐開的嫩洞深入,在陰道裡探尋那副假牙。可憐的欣恬含著雞巴,「咿咿喔喔」的痛苦呻吟著,被牢牢捉著的纖足,五根白嫩修長的腳趾全糾夾在一起,忍受著老人像夾水溝垃圾般、在她嬌嫩的小穴內到處攪弄。

「夾住了!」老人弄得滿頭是汗,終於讓他夾住了快溜進子宮的假牙,接著就沒頭沒腦的往外拖出來。

「嗚!」不規則形狀的假牙又再一次刮在肉壁上,欣恬痛到眼前發黑、嬌軀往上挺,小嘴不自覺用力吸吮口中的肉腸,伏在上面的老頭感到雞巴被她溫軟的小嘴緊緊吮住,當場也舒服得直呻吟,從他懂人事以來,還沒有女人如此幫他吹過雞巴,更何況是這種讓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

「拿出來了!」

一陣亂搞後,那副滴著愛液的假牙終於從窄小的陰道中取出,痛得神智不清的欣恬,嘴裡的香舌激烈攪弄著老頭的雞巴,原本又軟又垂的可憐肉腸,在美女失常的吹舔下,竟然已有了七、八分的硬渡。

「我……我……我行了!真的硬了!萬歲!可愛的新娘子!我來了!……」老人沒想過自己久未人事的軟還有硬的一天,興奮的邊叫著邊從欣恬身上翻下來,握著被她香甜小口含得濕淋淋的肉棍,猴急的爬到她兩腿間。

欣恬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含住老人雞巴的痛苦,仍在不停咳杖和激烈喘氣,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原始的姦淫,老人猥瑣的身軀又爬到她無暇肉體上。這次是准備交合的體位,剛硬起的龜頭在恥縫口亂頂想找入口,已經太久沒有過性生活的老人,作起愛就像第一次性交的男孩般笨拙和急躁,粗魯的壓在女人身上只想進入。

「不!……別這樣……」欣恬哭著想推開爬據在她被分開的兩條腿間、那具滿是皺皮和褐斑的身軀,這個年紀可以當她祖父的老不修,竟想強佔她的肉體,從她年輕鮮嫩的肉洞中獲取滋潤,完全不顧被他姦淫的女人有多痛苦和屈辱。

「你別亂動……我找不到洞口……唔……有了……」老人忙了一陣子,還是讓他找到了入口,只見他皺巴巴的屁股危顫顫的往前挺,從喉嚨間發出怪異的呻吟,隨著溫緊的觸感包圍上肉根、他豆仔似的小眼也舒服的閉了起來。年輕女人的陰道充滿了愛液滋潤,柔滑而富有彈性的溫暖黏膜,充份的包裹著肉棒,老人失去的青春彷彿都回來了,血液在陳舊的血管中奔騰。

「啊!!不要!……」欣恬感到強壯的男根推開恥肉,進到她身體裡面,自己卻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被老人強暴得逞的羞辱,更令她感到悲哀。那前一刻在她嘴裡還軟趴趴的肉蟲,現在竟然長成熱騰騰的怒棒,在潤滑的陰道中亢奮抖跳著。

「你真美麗……好柔軟的身體……喔……要不是你……我這把年紀哪還能硬起來?……」老人的呼吸顯得特別用力和濃濁,臉上透露出恍惚怪異的神情,原來他怕自己太早交差,正努力抵抗著雞巴被恥肉緊緊吞吮而想爆發的快感。

可憐的欣恬聽到老人稱讚她的身體,悲傷的淚水更是無法抑制的湧出眼眶,老人將雞巴深深埋進她體內,為了享受得久一點,這狡猾的老不羞沒急著抽送肉棒,反而整個人壓緊在欣恬光滑的胴體上,和她緊緊的抱在一起,然後慢慢扭著腰和屁股,讓肉棒充份享受愛液的滋潤、以及陰道黏膜的包裹和纏夾。

「嗚……你別這樣……快點結束……求求你……」

這樣的姦淫對欣恬而言無疑是更痛苦和哀羞的煎熬,她寧願這心的糟老頭狂抽猛送,趕快辦完事,而不要無恥的糾纏著她赤裸裸的身體。但老人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他「嗯嗯啊啊」的哼著聲,乾皺的五指粗魯的揉著欣恬乳房,沒牙的嘴又湊上乳尖吸咬,欣恬痛苦的咬緊了下唇,除了讓自己盡量不要呻吟出聲之外,似乎已經沒有其他能逃避的辦法了。

然而壓在她身上的老頭卻一直說著猥褻的話,屁股也愈扭愈大力,欣恬一邊被他姦淫,全身肌膚也都被他兩張手掌撫遍,不爭氣的身體又開始有了趐麻充實的快感,即使努力壓抑著,有時卻也忍不住迎合著老頭的身體扭動,還會發出幾聲輕吟。

「唔……美麗的小妻子……你的肉洞……真會夾……弄得老爹我……舒服極了……」

「亂說……我……我沒有……」欣恬急促的喘著氣反駁。沒想到老人卻在她開口說話時,趁機吻住了她的嘴。「嗚!∼∼」可憐的欣恬奮力想擺脫老人的親吻,但被他身體壓住,雙臂也被捆綁的情況下,根本無力閃躲被污辱的命運。

「嗚……嗯……」兩條赤裸裸的肉體淫亂的糾纏在一起,老人肋骨分明的胸膛壓住欣恬豐軟白皙的乳房,隨著體溫不斷上升,那老頭也開始挺送起怒棒,濕淋淋又緊又滑的美好感覺,讓老頭愈動愈快,男女交合的地方發出了「噗滋、噗滋」的清脆水聲。

「呃……」欣恬也只能扭著纖腰接受這一切,兩條瘦直均勻的美腿屈舉在老人兩側擺晃,柔軟滑嫩的乳房支撐著老人身軀、老人姦淫著她時就像頂著就像兩顆舒服的安全氣囊。

「喔……好美妙……唔……年輕女人真好……吁……小穴真緊……夾……得……我快死了……喔……」只見老人光著屁股的佝背、趴在欣恬兩腿間努力的伏動,似乎要將殘燭之年所有精力都揮霍在這美麗的肉體上,他的能力已經超乎自己和欣恬原先的想像,粗硬的雞巴在痙攣的肉道中挺送、龜頭一下又一下撞擊著柔嫩的花心,欣恬只感到身體快溶化了,滾熱的汁液隨著快感不停噴出。

(啊∼∼不會的……我不會和這個猥瑣的老人……有高潮……)欣恬咬住玉唇拚命忍耐,但濕淋淋、不斷湧出愛液滋潤肉棒的陰道,卻說明了身體的反應根本非她所能控制。

「噢!不要!……啊……」她感到兩腳一輕,原來老人已經把她修直的雙腿抬上了肩,老人接著吃力的往前壓,一直到雙手可以按在欣恬頭的兩側為止,欣恬的身體就像蝦子一樣辛苦的彎屈,那對擱在老人雙肩的雪白腳ㄚ,不自主的用力向前繃緊,五根秀氣的腳趾微微夾在一起,顯得十分性感和激情。

「喔……這樣……可以插得更深……」老人亢奮的挺扭屁股,濕淋的怒棒就像倒插花瓶般、在欣恬的嫩洞進出。

「呃……哦……」兩人的肉體好像緊密到無法分離,欣恬甚至覺得陰道內羞恥的黏膜,已經溶化成老人肉棍的一部份。

明明是個一見就心的糟老頭,為什麼自己無法抗拒他帶來的快感?可悲的欣恬已經無力再思考這些讓她覺得痛苦和矛盾的問題,既然不能解脫、索性閉緊雙眸,隨著老人一次又一次的挺拔,發出顫抖的呻吟。

「我……快出來了……好姑娘……唔……就快來了……打開你的子宮門……迎接我……愛的禮物……」老人瀕臨丟精,滿口胡言的亂叫,沒多久又將欣恬兩腿放下,再度趴到她身上、緊緊抱住香汗淋漓的嬌軀,屁股急速的挺送起來。

「噢!……不、不行……呃!……好麻……哼哼!……抽抽……筋了……」欣恬被強壯的雞巴插得甩頭哀叫,遭老人身軀壓扁在胸前的白嫩肉球震起小小的乳浪,遭受猛烈攻擊的陰道緊緊纏住男根,肉壁不正常的抽搐扭曲,這一切都給老人帶來更爆發性的快感。

「哦∼∼」老人終於作了最後一次的頂入,他仰直脖子僵在那裡,嘴裡發出咿咿哦哦舒服到極限的呻吟,抖跳的肉棍深深埋入欣恬溫暖小穴中,濃濃的熱精正一注一注往體內發射。

(啊……不……)欣恬痛苦的挺起腰來迎接這些陳年污精,被強暴的羞恨占滿了她的心靈,但是身體卻無法反應自己的悲憤,兩條光滑均勻的玉腿無法控制的纏住老人的身體,一直到老人虛脫軟倒在她身上,仍然無法鬆開……

那心的老頭離開她身體後,其他老人又來了,強迫欣恬一個個為他們吹含雞巴和卵蛋,結果超過一半的老人都在她口舌舔弄下勃起,於是欣恬又被四、五個老頭輪姦了一次,最後倒在床墊上動都動不了,白濁的精液黏滿她迷人的大腿根。

在場雞巴能硬起來的都爽過了,不過還是有三個從頭到尾抬不起頭的老人,他們不承認自己不行,竟還將將陽痿的怒氣遷移到欣恬身上。

「他奶奶的小賤人!幫別人吹肉棒時那麼賣力?吹俺吹時就隨便弄弄?害俺硬不起來!」一個操山東口音的胖老頭忿忿的埋怨著,他沒辦法勃起,又不想就此錯過姦淫這美麗女子的權利。只能爬上床墊摟著欣恬滑嫩的裸體上下其手的輕薄,還不時低下頭吸吻她柔軟雙唇和香舌,想藉此彌補無法插入的遺憾。

「嗯……」遭輪暴後失去體力的欣恬,只能羞苦的闔著眼任他擺佈。

這時帶頭的老人突然又說話了︰「我有一個主意,我們幾個年紀加起來也快一千歲了,能活一天算賺一天,今天這美麗的小姑娘落在我們手裡,我們能幹到她,簡直比當神仙還幸福,不如就在她身上留些紀念,哪天我們兩腿一伸,最少下地獄時還有段艷事能向其他鬼友炫耀!」

「他奶奶的好主意!只是要留下什麼紀念在這小騷貓身上?」

「俺的子孫都送進她肚子裡了,搞不好還能留個白白胖胖的娃兒給她作紀念呢!」

「難道要我把老留給她嗎?嘿嘿嘿……那也不錯啊!」

……

其他老人聞言,也七嘴八舌、淫穢的討論起來。

「其實我想在她身上加一些永遠弄不掉的記號,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當我們新娘子的這一晚。」出主意的老頭打斷眾人的話、說出他邪惡的企圖。

「你到底要怎麼作啊?就說吧!」有人不耐煩的問道。那老頭神秘詭笑著,目光移向一個比他還乾瘦的老人。那老人赤裸的身體上佈滿了華麗的刺青,如果他還年輕,這一身的圖紋想必也是很惹人注意。

「老韓,要借助你的手藝,幫我們在新娘子身上留下一些回憶,如何?」

原來這個紋身的老人,在還沒進安養院前,是道上十分有名的刺青和入珠師傅,就算現在已經七十好幾了,仍不時有人慕名前來請他紋身或入珠,因此他以前討生活的工具也都帶在身邊,而且每天都很徹底的消毒和整理。

「你的意思……是要在她身上刺些東西嗎?」那被稱老韓的老人反問道。

「沒錯!我想可以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紋上我們大家的名字,刺上幾年幾月幾日我們一起搞過她。還有……嘿嘿……或許可以再入顆小珠子在那個地方,讓她敏感的小肉芽永遠凸出來,光是穿底褲碰到就會淫水直流,這樣應該永遠不會忘了我們吧?」老頭淫笑著說出他的殘忍計劃。

「你真變態啊!連這種事的想得出來!害我興奮極了!」

「我還沒看過女人入珠,聽起來真讓人期待!」

「要是她未來的老公發現她下體刺了許多男人的名字,肯定會氣炸了,哈哈哈……」

……

老人們興奮得摩拳擦掌。

「不過之前送她來的那些傢伙好像不好惹,這樣搞會不會有事?」一個老人擔心的問那帶頭的。

「管他的!大不了賠錢給他嘛!我們幾個錢湊湊也有十把萬塊,還怕玩不起這小妞嗎?反正我們一腳都踩在棺材裡了!還怕他們砍了我們不成?」被淫慾沖昏頭的老人囂張的說道。

「把她帶到房裡洗乾淨!我去準備工具!」老韓說罷,就轉身急著上樓去准備刺青和入珠的工具,看起來一副很期待在欣恬身上動工的模樣。

欣恬軟綿綿的嬌軀,就這樣被一群老頭又摟又抬的抱上了他們的房間,準備接受最悲慘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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