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偷情4 (十) 美珠的家公從九叔處聽到這件事,當天晚上,他關了大門,把美珠當作犯人般審問。因美珠死口不承認,他摑了媳婦一巴掌後,便跑到戴安娜家中,向她大興問罪之師。這樣,戴安娜把她所見到的,以及偷聽到的,都一五一十,並且加油添醬地向馬華的父親說了一遍。 老人家差點沒氣瘋了,在九叔的計議下,由九叔立刻在傍晚搭船到香港,將此事面告馬華,叫他立即告假回來親自處理。 美珠回到娘家,父親氣得要拿木柴打她,母親抱著女兒,又是罵來又是哭。然後,馬華的父親也來了,兩個老人家一起到英記餐廳去找那個『勾人老婆』的達西算帳。 達西不在那裡,只有他的太太和幾個夥記,兩個老人家向達西的太太大罵了一頓,不得要領而回。 第三天早上,馬華便回到坪洲,他怒氣沖沖地跑到岳家去,美珠躲在房裡不敢見他,但在媽媽強迫之下,又不能不露面。馬華羞憤交並,當著岳父母面前,左右開弓把美珠打得滴出了牙血。 「你把我的面子都丟光了!我花了四萬多元娶你做老婆,捱到今天仍然未能把債項還清,我自己辛辛苦苦,不捨得叫你去吃苦,你……你竟然去『勾佬』?你快去死吧!」 性烈如火的馬華,一邊罵著,一邊又揪住美珠的頭髮,又要再打。 珠媽連忙攔住他,為女兒求情︰「亞華!你就原諒她一次……」 「你滾開!」珠父衝著老伴大喝︰「都是你這個慈母好家教之過!這個衰女如此不知廉恥,事到如今,還有甚麼好說的?就是被亞華打死了,也不能怪人家的!」 其實,老頭兒不是不疼愛女兒,只是想到自己收了人家一大筆禮金,嫁出去的女兒,像倒出去的水,萬一人家把美珠休了,要他賠償損失,他那裡有能力賠得起?故此,雖是眼白白看著美珠被打得嘴角流血,他也不能阻止,並且制止老伴去袒護女兒。 這其中,要算馬華的父親尚比較溫和些,況且他覺得,拳打腳踢並不能解決問題,他扯著兒子說︰「亞華,也不能只怪家嫂的,要不是那個李達西勾引她,她何致這麼大膽?」 珠父聽到親家這麼說,覺得這是『轉移目標』的大好機會,他也立即說道︰「對了!亞華,去叫那傢伙賠償損失,我們也不會放過他的!」 馬華把美珠使勁捉住,惡狠狠地說︰「媽的臭婊子,跟我回家去!」 一群人,把小夫妻簇擁著回家去,馬華把妻子鎖在房裡,由岳母娘在外面看守著,他和父親與岳父一起『操』到英記餐廳去。 達西正坐在櫃台裡,一見他們氣勢洶洶的到來,不禁勃然變色。他想逃,但是被馬華一個箭步衝前截住了,兜胸就是一拳。 「死姦夫,膽敢勾引我的老婆?老子今天要宰了你!」 馬華生得牛高馬大,體格強壯,他挾著妒恨之火而來,更顯出達西的荏弱、不堪一擊。 達西的太陽鏡飛跌在地,恤衫也被馬華抓爛了,露出他蒼白的胸部,而他的面色,更狀如死灰。辯解?沒有用,這是『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更何況理虧的一方又在他呢! 當達西被擊倒在地,還遭馬華狠狠地踢著時,街坊及顧客一齊衝入餐廳來,才制止了馬華繼續逞凶。很快,警察也趕來了,一干人等全被帶上警署。然而,達西雖然受了傷,還是不敢控告馬華,因他實在理虧;馬父和珠爸亦不想家醜越鬧越揚,卒之雙方協議和解。 餐廳暫時關了門,在餐廳裡面,馬華持刀相迫,要達西簽下一張五萬元的借據,在一星期內交款,並且保證以後不得與美珠來往,否則,他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達西只好忍氣吞聲,雙方幾經討價還價後,借據上的數目減至三萬元…… 當他們正鬧上警署的時候,馬家內也圍了一屋子的人,那是因為美珠不想活了。在房間裡,美珠掛了一條麻繩在窗枝的頂上,腳踏小凳,把麻繩套索在脖子上,那小凳被她踢翻了。異聲驚動了看守她的母親,在那裡捶門高呼,但美珠已經陷入昏迷狀態。母親跑出小巷大叫街坊來幫忙,人們破門而入,及時解下了美珠。 馬華父子和珠爸回到屋子裡時,美珠躺在廳間舖在地下的草蓆上,經過幾個嬸母搽藥油的施救,正悠然醒來。美珠的脖子上,勒下了一道深深的瘀痕……但馬華一點也不同情她。 小島上,這樣的『醜事』並不是時時有發生的,故此很是轟動。人們的頭腦又保守,認為那一家出了個『淫婦』,就是因為他們祖上不積德所致,馬家父子更覺得無面目見人了,於是,一腔忿火,都發洩在美珠身上。 由於要等著收取達西的『賠款』,馬華在家裡待了一個星期,日夜監視著美珠。白天,馬華喝酒,喝醉了便使氣罵人,由於美珠認為事情已鬧成這樣,曾向馬華提出過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離婚。但馬華不單止沒答應,還把美珠脫光了衣服鎖在屋內,說是怕美珠會跟『姦夫』逃跑,美珠只好整日躲在房裡。 馬華他不管光天化日,興到之時就入房按住美珠就是蠻幹,一邊干,一邊還『賤貨』、『勾佬』的罵聲不絕。夜裡,馬華睡在廳間,到他性慾發作時又走入房,儘管老父與他們只是一板之隔,他還是跟白天一樣,亳無避忌,像野狗般邊干邊吠;有時更扯著美珠的頭髮,把她拉出廳子,要美珠跪著去舐他的腳趾及吸吮他的下體,然後再像野狗般,強姦似的在廳間猛插美珠,直到把美珠弄得痛苦萬狀才覺快意。 馬華的父親躲在房間內,亦不敢出來或出聲勸阻。 好不容易過了一星期,達西奉上了兩萬元,因他的餐廳早已業務不前,虧蝕過多,現在也只好結束了,餘下的壹萬元,達西答應盡一個月的時間內籌足。 馬華收了錢,也把妻子折磨夠了,這才揚長地離家回香港開工。而美珠,雖然已回復有限度的自由,但因面子問題,亦已把工辭掉了。戴安娜呢?她闖下了這彌天大禍,她媽媽才知自己的女兒變得這麼壞,立即通知正在海域漁船上做工的丈夫回家處理;戴安娜情知不妙,在父親回家之前,她便離家出走了。 事發之初,美珠對這件『姦情』,真的是後悔萬分,覺得是達西害了她,因而對達西恨之入骨。但是,經受了一個星期以來,馬華對她的殘酷拆磨,以及自己父親的唯利是圖,只要不叫他賠償,就是眼白白見馬華把女兒打死了也不加勸阻,那種眼中只有錢,亳無親情可言的冷血心腸,美珠對他們是切齒地痛恨著,並惡毒地詛咒她所有的親人。特別是當她知道達西也給馬華拳打腳踢而受傷時,她的心又軟了,對達西的恨意,也就因而相應地減少,並且,還覺得她和達西一樣,同是『天涯淪落人』,都是可憐的受害者…… 馬華走後的一個月,那天下午,達西托人送來了壹萬元,由馬華的父親點收……所有的人都是那麼貪婪、無恥,他們藉著美珠的『不貞』來殮財,他們口口聲聲說憎恨不知廉恥的『淫婦』,而他們自己卻幹得比做『淫婦』更無恥百倍、千倍。貞淫、廉恥與罪惡,在美珠的心中,不能不重行評價。她覺得,世界上的美好和醜惡,根本就沒有標準的,甚麼叫『是』?甚麼叫『非』?她給弄得糊塗了。甚至,她並不認為自已的過去是做錯的,只是命運在捉弄她,使她生在這樣的家庭,嫁給一個如此的丈夫,並且認識了可憐的達西。 達西己搬回到九龍居住,餐廳歇業,小島吸引不到遊客,故此就是廉收頂手費,也是沒人要,達西只好重操故業,做教車師傅維生。 馬華仍恨憤不貞的妻子,每個月,除了由銀行轉賬寄回起碼的生活費外,他連電話也不打一個回來。而且,已經四個月過去了,他只回來過一次,態度仍然不改。兩夫妻的敦倫,只是馬華藉以發洩慾火與憤火的機會,況且當馬華回來之時,美珠就像生活在地獄裡,心理及生理上,被馬華糟塌得連貓狗也不如,比妓女、淫婦更下賤,故此美珠亦不願見他回來。 離婚,是沒有可能的事,因為馬華曾說,只要美珠一離開他,他就會把美殊的全家斬死,想到了母親及弟妹的性命,美珠也只好認命了。 直到有那麼一天,美妹又回去結婚前婆婆做過的珠繡工場,把珠片領回家裡穿。路過一條橫街,她聽到有人叫她「瑪莉」!在長期的寂莫與愁苦之後,這親切而低沉的一聲叫喚,像一股暖流傾注在美珠的心田中,美珠竟似醉了、癡了。 回頭看時,只見達西在一棵小樹下望著她。美珠沒有像過去那樣趕他、叫他走,而是如同被拋棄的孩子,忽然見到了親人一樣,剎那間,美珠不自覺地,忍淚向他走去。 達西鼓起勇氣,捉住美珠的手︰「瑪莉……可憐的瑪莉,你怎麼變得這麼瘦了……」 「你也瘦了……黑了……啊!你是特地來找我的嗎?」美珠心中倒是極願意他答「是的」,那表示達西並沒有忘記她,那麼,在這個可詛咒的世界上,至少還有一個人在關心她自己的!而達西正是這樣的答案。 「瑪莉,我沒有一天忘記過你!我們上山去,從這裡的海邊爬上去吧!」 美珠心中吃了一驚,從海邊爬上山,是懸崖的地方,人跡罕至,那會不會是達西相約她要跳崖殉情呢?街上的行人,有的無意中向他們看過來了,美珠知道不該和達西手拉手的,但她內心自我反叛著,覺得世上再沒有甚麼東西,比能夠與達西重逢更為重要了,她渾忘了一切危險。 沿著海邊的亂石爬上山,海風吹亂了美珠的頭髮,它仍然是那麼地烏黑、柔軟,美珠蒼白的臉上,因微喘又靛起了紅暈。 還只在半山腰,美珠和達西就摟抱著、滾倒在小徑旁的樹叢中,嘴唇對著嘴唇,彷彿是兩團烈焰交織著燃燒,這是真正的乾柴烈火。 美珠飢渴、焦灼,急需情郎的安慰,她哭泣著,在達西熱吻中自動扯下了褲子,使她整個下身都裸露了出來,更主動把達西的手拉去摸她。那接觸,令雙方活似遭到電擊雷殛,美珠急切地張開自己,嘴巴吸吮著達西的唇皮而悶哼。 「我愛你,達西……即使馬華殺了我,我在黃泉下也愛你!」 「瑪……瑪莉……」達西顫聲喚著爬起來,一臉通紅地解去下裳,露出他火一樣的熱情。 這久違了的身體,使美珠喜悅而又狂放,她推倒達西,捉著他的熱情部分,發瘋般地去吻他、舐它,將它包含在嘴裡。達西是一陣陣的發抖,然後把美珠的大腿拉開,當美珠萬分動情地把小腹貼上來時,達西的手把她情慾之門打開了。 抑鬱的情懷,五個月來第一次欣然地乍放,美珠簡直成了蕩婦,兩腿間都是強烈的分泌物,使達西如飲醇醪,迷醉地伏在美珠那柔軟濃密的茸毛上,把他的嘴、把舌頭,一起伸展到了極限。 這是萬分瘋狂的,美珠把腰身抬了又抬,就像要把達西的嘴巴撞扁了似的,當達西那火熱而潮濕的舌頭透進來時,她大叫大跳,高潮來得急如星火,她崩潰得渾身乏勁,更彷彿整個人都化為涓涓的泉水,透入山野的泥土裡。 他們已再無任何顧忌了,達西沒等美珠回復清醒,很快便回到了可愛的『舊巢』,再進一步把美珠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光了。陽光照著美珠十八歲青春白嫩的身體,那是太強烈的誘惑了,在這個誘惑下,死亡、恥辱已經變得無足可畏了。美珠被達西的狂吮,惹起了體內一陣蠕動,她把達西的頸子力按,發麻的大腿終於支了起來。 當雙方有了最緊貼的輾逼時,達西放開美珠硬挺的乳蒂,狂喘著嚷叫︰「瑪莉!我願意和你一起死去!來吧!馬華,把我們弄死在這裡,讓我們做一雙鬼夫妻好了!」 「啊!我和你有一樣想法……我不怕死……」美珠說完,便將小舌送入達西的口腔處。 達西邊吮邊拚命地起伏著身子,狠狠的撞擊,直教美珠心碎神迷。美珠肉體的深處,有說不出的充實和刺激,她真甘心被達西剌破了、插搗成碎片。美珠同樣勁急的挺聳著,死死地絞纏著這個冒著極大生命危險而來的情人。 但達西結束得太快了,然而直到他已快軟癱的時侯,仍是一個勁兒的用身體去碰撞美珠。 「啊!我要!」美珠捏著達西的臂肌,忙亂而貪婪地叫著︰「我還要……我愛你!我整個人都屬於你的……你就是弄死我也甘心!」 「瑪莉,不行了……」達西懊惱地喘息著︰「這是……這是,我抑制得太久的緣故。」 美珠忍不住哭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告訴我,西哥!告……告訴我,你有能力再來一次,給我滿足的。你能的,你一定能的!」 「我能的!瑪莉,我一定能的!」 聽到達西肯定的答覆,惶恐的美珠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然而,她的四肢卻仍然把達西緊緊地纏繞著。達西在美珠身上抬起頭,好像剎那間才發覺他倆是置身於藍天白雲、荒天幕地、山野樹叢之中似的。當熱情冷卻,達西才懂得害怕,覺悟跟前的情景是多麼的荒唐。 他正想與美珠找個更隱蔽的地點,但是美珠卻仍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哀求著︰「不要離開我!一秒鐘也不要離開我!西哥,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瑪莉……」達西十分感動,再三地吻著美珠通紅、佈滿汗水的俏臉,同時也被迫與她繼續停留在這裡。 「西哥!……」她眼睛半閉地問︰「你剛才說自己抑制得太久,那是甚麼意思?」 「那是……」他欲言又止。 「難道你平時沒有和你老婆……」 「是的……瑪莉,自從我倆的秘密被揭發出來後,她整天罵我是衰人,更不讓我巾她。即使有時她肯了,但當我一碰上她的身體,發覺攬在懷中赤裸的女體竟然不是你,我馬上就……就軟了……」說到這時,達西長嗟短歎,滿目淒然︰「瑪莉,都是我不好,累你吃了這麼多苦頭,我……我真是罪該萬死的!」 看著達西痛苦的臉色,美珠一陣心酸,她立即勾住他的肩膀,用臉去燙他,用玲瓏浮凸的身子去輾磨他,萬分幽怨地歎息道︰「這是我們前世造的孽緣,西哥,我不會怪你,都只怪命運太捉弄人,為甚麼偏偏要強迫我嫁給那只蠻牛?讓他娶了我又把我拋棄?達西,都是我生來命苦……」說著說著,美珠又已泣不成聲了。 對著這個梨花帶雨的情人,達西心裡說不出有多麼自疚,人總有良心的,當他知道美珠的痛苦處境,他更覺難辭罪過。捧著美珠的面龐,一時之間,就只是『流淚眼看流淚眼,斷腸人對斷腸人』而已! 「吻我吧!西哥!即使我回去之後馬上會死掉,生前我雖不能名正言順地跟你在一起,但我在九泉之下,我仍然會深深愛著你!」美珠為達西舐著淚水,把冷冷的嘴唇往他嘴邊送。 熱吻,加上愛撫,又挑起了雙方的欲焰,達西把美珠的乳蒂捻硬了,立即便弓腰湊上了灼熱的嘴去,輪番吮弄美珠那一雙美妙的顆粒,看她乳暈嫣紅,嫩肉腫脹,在嘴巴輾磨下流轉抖動,更覺無限刺瀲。美珠則陣陣銷魂,聲聲悶哼,一雙手撫遍了情郎的前前後後,終於,她碰到自己最渴望的東西,為之愛不釋手。 它粗獷、猛烈,剛才它在她的身上已拼盡了氣力,弄得濕淋淋的,現在,帶著那黏乎乎的水份,它就像一條毒蛇,可愛而又可怕的。美珠氣咻咻的說︰「達西!世上只有你才能給我快樂了!如今在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愛你,我更愛它!」 「它永遠是屬於你的。」 「多好,讓我就要了它,不留半點!」雀躍地,美珠不惜再做一個淫婦,把達西強硬的男子本能,帶到剛才被它弄濕了的腿縫間。那輕微的接觸,已引起她身子一陣震慄,飽孕風情的兩眼也不期然閉上了,然而她並未退縮,她繼續帶引它,驅使它進入她那極度熱切的缺口,讓敏感的嫩唇包藏著它。 感覺中,達西緊張的氣息,呵得她的趐胸習習發癢。「啊!……你真的又回來了!」當達西拿開美珠的手,勃擊著推進的時刻,美珠止不住浪聲低叫,渾身氣力都凝聚在纖腰之間,是那麼放浪形骸的擺動著。瘋狂的情緒,在剎那間感洩了達西,撞擊得更勁,大幅度的起伏砥磨,甚至使美珠那一片茸茸的墳起處,摩擦得發熱、隱隱生痛。但是,在男女相悅合交的這回事上,痛苦與快樂是分不開的,美珠更貪婪地聳動著,迎接那男性的暴力,並且情不自禁地緊按著達西驟急起伏的屁股,要把自己的力量灌輸給他。 忽然,美珠停下來說︰「達西!我很遺憾以前沒聽你的話,沒有為你獻出我的處女童貞,讓你享受,讓你快樂。現在我全身都是骯髒的,被馬華糟塌掉了,但除了我的肛門。我聽人說,肛門也可以給男人插弄,男人也很喜歡的,我願意為你獻出我最後的清白,補償你我失去的時空,讓我的生命裡,能為我致愛的人完成這一心願。達西,好好地愛我、享受我的奉獻吧!」 說完,美珠支起雙腳,把達西的下體從她陰戶裡褪了出來,用手引導它進入她那從未被開墾過的地方。當達西挺進時,美珠雖感到像被撕裂了似的、比破處時有更大的痛楚,但在她臉上,卻露出了心滿意足、光輝燦爛、滿懷幸福、像聖女一樣聖潔的笑容。 到了這時刻,美珠完全開放,為自己的理想,不顧一切地追求著,沈溺在肉欲的一面,是再也露骨不過的了。這久曠的少婦,恰像一片乾旱的土地,翹企盼望著甘霖的暢降,豐臀下方粗糙的岩石,輾磨著美珠幼嫩的肌膚,雖引起陣陣的痛楚,卻更造成了上下夾擊、萬分剌激的磨擦。而美珠又不甘心給達西壓倒,不斷地一次又一次的聳動起來,運用腰力把情郎抬起,讓括約肌不停地抽搐,把暴烈的它收藏在趐溶溶的肉體深處。 終於,達西牛喘著叫嚷︰「啊!我的珠珠!我的瑪莉!你全要了我吧!」 美珠的呼叫亦有如狼嗥,汗光致致的玉腿,牢牢地箍緊住達西左右輾動的腰肢。在這一剎,生命的雨霧洋洋灑灑,激越地噴濺、爆發,迅即與她快感的浪潮匯在一起,美珠又幾乎昏迷過去…… (十一完結篇) 達西的蹤跡又經常在小島出現。美珠也不時瞞著家公,乘渡海輪到九龍去。每一次,她獨個兒跑入下級酒店租好房間,然後打電話約達西到來相會。 美珠與達西愛得熱烈、愛得瘋狂!下級酒店的間隔單薄,當他倆在房中顛鸞倒鳳的時刻,酒店的夥計就不禁要皺眉頭了,為的是,美珠每一次都忍不住呼天搶地的叫床,而且甚麼粗話也出得口的。 幾個月來和達西的偷情,使美珠成了名符其實的「蕩婦」,正如貓兒交尾一樣,母貓總是放浪形骸、呼天搶地亂叫一頓的。因此,每次當他們離開酒店,夥計總拿異樣的眼光對美珠看,往往使她面紅耳熱。羞赧是免不了的,然而美珠並不畏懼,當人性的枷鎖被徹底摔毀之後,她甚麼也不怕了,她的放浪形骸,是反抗、是報復、是自我毀滅的放棄心理。 美珠已打定主意了,命該如此,她嫁給馬華,根本就是老天爺注定她要受此浩劫。 要離婚嗎?萬萬不可,她無法償還馬華因結婚而化去的四萬多元。而那筆聘金,也早給娘家的人花光了,老父絕對還不起,即使眼光光瞧著女兒受活罪,他也不敢吭一聲,只怕別人迫他退還聘禮,那比要了他的命還更容易些。母親雖然同情她,但是,一個舊式的女人,在家庭中絕無地位,更無發言權,況且看著女兒越來越鬧得不成樣子,她苦苦相勸多次也不奏效,就索性不聞不問了。加上馬華曾威脅說,若美珠要離婚,他會殺死美珠的全家人,為了母親及弟妹的安全,美珠亦無法一走了之。 那已是秋涼季節,又到中秋節了,馬華從香港回來住了三天,夜裡入房像強奸一樣幹完了美珠,又跑出廳間睡。白天又是喝酒,對妻子打打罵罵。馬華聽到太多閒言閒語,老婆仍然在偷漢,是他心中的奇恥大辱,只不過他抓不到真憑實據而矣!他幾次恐嚇美珠,終有一天會把她和『姦夫』一起斬成八大塊。 美珠任馬華打罵、淫辱和恐嚇,受不了就哭,然而卻絕不求饒。 節後兩天,馬華又走了,美珠只送他到門口。馬華一走,美珠就像脫離了苦海,立刻打電話告訴達西。 第二天下午,美珠吃過午飯,一個人在門口穿珠仔,忽然看見達西閃身走入來。美珠向他微絲細眼、眉目傳情,立即把大門掩上,並加上了橫閂。達西在背後抱住美珠,一雙手已在她豐滿的胸部摸捏不休。 「西哥!」她迅速回轉身來,湊了嘴唇去吻他,而一雙手已伸到他胯下去撫摸,發覺達西的褲子早就隆起一團,她的心趐了,腿間也升起了熊熊的戀焰。 兩個人拉拉扯扯地入了房,達西扯下美珠橡筋帶的唐裝褲,美珠主動地拉開自己的衣襟,露出一雙嫩筍般茁壯的乳房,給達西像嬰兒般吮個痛快,而美珠也動情地仰高了頸子呻吟著。很快,達西把美珠發軟的身子推倒在床,吻著她雪白小腹下烏黑的一叢,美珠如同觸電,剎那間便伸開了大腿。從那處傳來一陣奇異的迷人氣息吸引了達西,使他變成餓狗似的,呶唇伸舌,舐著美珠火般通紅的嫩蕊。 呻吟的聲浪更混濁了,美珠只覺那裡如蟲行蟻走,打從深處湧出了大量的液體,她萬分難耐,急欲達西堅強的身體來填塞她的空虛,於是不顧一切地,美珠抓著達西的頭髮,把他帶起來。 「快點!快點!」美珠噓著氣說,支起身子為達西扯開了褲煉。在達西脫光衣服之前,美珠如癡如醉地吻著他昂揚的東西,不管怎樣,這是她的心頭肉呀!達西脫得很快,但把美珠壓倒的動作更快,木床發出傾軋的聲響,達西無比衝動地撞擊她,終於把美珠緊湊的縫兒弄出了一道缺口。他更加瘋狂似的,勁力十足地推至美珠的最深處。 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活,美珠喉底呃呃連聲,退下來,又迎上去。達西的全部入駐,帶給她火辣辣的剌激,雖然插入的是前面的洞兒,但卻影響到美珠後面的洞兒亦一樣抽搐脈動。達西很是放肆、瘋狂透頂,一隻手緊捏著美珠脹挺的粉乳,另一隻手卻用食指塞入美珠的肛門,在旋動探挖著,痛得美珠一陣陣哆嗦。 三重的刺激,使美珠口中不斷發出「噯喲喲」的呻吟聲,如饑似渴的嘴唇,貪婪地向達西回吮。乾柴烈火,熊熊地焚燒起來,他和她,只想拚一個兩敗俱傷! 然而,可惡的命運之神,是不會放過美珠的。她的丈夫馬華並沒有回到香港去,他帶了行李出門,卻住在九叔的家裡。今天一早,馬華已匿伏在碼頭附近守株待兔,等侯著達西的出現,他原本預算要等個七、八天,計算總會看到那『奸夫』到來的,卻不料在自己走後的第二天,達西就來了。 馬華遠遠尾隨著這個『姦夫』,見達西正向著自己家裡的方向走去,當馬華回到家門時,見到大門已關上,便知達西已經入屋,他立即跑到房間的窗口外面去偷聽。 這一回給他聽得一清二楚了,聽得他羞憤交並,渾身變成了炸藥罐子。先前的傳說、他人的轉述、甚至美珠默認了姦情,本已使他想必殺之而後快。但是,『耳聞不如目見』,他聽到了自己的老婆在床上的淫聲浪語,聽到了『姦夫』魔鬼般的笑聲,馬華眼火直冒,全身每一顆細胞都想爆炸。 馬華急步奔至門口,飛起一腳,踢得大門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接著狂叫︰「開門!你們這雙狗男女死期到了!」 踢門的響聲,嚇壞了房中的一雙偷情鴛鴦。達西反彈般脫出美珠的身體,腳也軟了,幾乎就掉落床去,剎那間面如死灰。 「馬華!他……他未走呀!」 美珠也是一臉驚愕與慌張︰「啊!快……快跑!西哥,他會殺死你的!」 「但他在門外!」達西執起衣褲,胡亂穿上,鞋子卻來不及穿了,外面的大門砰砰大響,他的心弦快要震斷。 美珠只穿回內褲,便跑出房子來,在廳間的窗口縫隙間,見到馬華噴火的眼睛正朝屋內張望,她馬上回身入房糊亂披上一件恤衫,抓住達西的手臂說︰「我開門纏住他,你快逃命!」 「不!美珠,他……」 「只有這個辦法了!」美珠不顧他的阻止,一下子跑到廳間,抽開那快給撞斷的門閂,人也跟著衝了出去,與搶步入屋的馬華撞個滿懷。 美珠死命攬緊丈夫,回頭對達西狂叫︰「達西!逃!快逃呀!」 「狗男女!臭貨!」馬華揪住妻子的頭髮,向達西踢出一腳。達西負痛衝出門口,分開圍攏上來的幾個小童,沒命的朝巷口奔跑去。 馬華用膝力撞妻子的私處,美珠那兒痛得像破裂似的,快要暈厥了,但她仍然不放手,並且張口亂咬,碰到那兒咬到那兒,直到她咀唇都是血,才給馬華一掌推跌在地,再加上了兩腳。但是這麼一耽擱,達西己跑得無影無蹤了。 馬華把美珠毒打了一頓,在他老父知道後立即趕回家,見馬華的出手實在太凶了,怕搞出人命來,於是苦苦相勸下,馬華才悻悻然地住手。可是馬華絕不甘休,他揪著美珠的頭髮,過街過巷的,走到岳父母家中,惡狠狠的向美珠父母算帳,把女兒擲還他們,二萬五千元禮金要美珠父母立即退還。 「我們也不要這賤貨!阿華,她是你的老婆,已是你的人,唯有任你處置,你喜歡怎樣做都可以,反正這賤貨已不是我們甘家的人。」珠父更朝女兒吐了兩口涎沫,馬華單獨鐵青著臉走了。 珠母哭著奔上前,卻被老伴狠狠地摑了幾記耳光,只有捶胸痛哭的份兒。弟妹們還未放學回家,門外卻圍了一大群人,個個都不敢出聲。 馬華去而復返,把圍攏著的人們趕跑了,入屋之後,便把岳家的大門關上,從懷中掏出一小包東西,冷酷地拍著桌子說︰「你們聽著,我現在就要處置這個賤貨!這是毒老鼠的砒霜,我要她當著大家面前喝了它!」 美珠媽一聽女婿竟然這樣冷酷無情,當堂號啕大哭,然而珠父卻把她驅趕入房裡,並且加上了鎖,任她在房內呼天搶地大叫救命。 「賤人,你生而玷辱家門,死了倒也乾淨!」珠父淚眼汪汪,用顫抖的手指著呆若木雞的女兒罵道。 連父親也是這麼樣說,美珠簡直不相信這是人間。她生長在這個冷酷的家庭中,又嫁給一個亳無人性的魔鬼丈夫,活下去不是比死更難受? 馬華斟來一碗開水,將白色的砒霜粉末傾入水中,用眼尾掠著妻子說︰「你死定了,賤貨!勾佬的人從沒有好下場的!除非你給我到警署去,指證是李達西強姦你,我要這個『姦夫』坐上十多年監,這才可洩我心頭之憤。」 「我願意死!我寧可死了唷!」美珠再也控制不住,跳起來就要搶那碗毒水喝。 可是,馬華手急眼快地推開她︰「你這臭貨,寧願死也要保護『姦夫』。可是!你即使要死也休想連累我,你照我口述首先寫下一張遺囑,說自己勾佬,被丈夫捉姦在床,沒有面目做人,唯有自殺謝罪,與任何人無尤!你要一筆一劃寫清楚!」說時從美珠家中找出紙筆來。 美珠二話沒說,坐在桌邊抄寫時,幾次停了筆抹去紙上的淚水。剛寫完,外面的鄰里在急劇地拍門喧叫,馬華立即叫她喝了那碗中的毒藥。美珠亳不猶豫,捧起碗來,老父背轉著身不忍親見,母親的哭聲已逐漸低下去,可憐美珠的哭聲也是沙啞了,她只在心中叫著心愛情郎達西的名字,閉上眼,將斷腸毒藥一飲而盡。 大門接著被撞開,警察衝入屋來,但是太遲了!美珠已肝腸寸斷,倒在地上慘叫打滾,儘管在半小時後,美珠立刻被送抵醫院,但抵院時,已是玉殞香消。 馬華和美珠的父親遭警方逮捕,被控謀殺。雖然馬華表示拿毒藥給美珠吃,只是想恐嚇她,並非立心要殺害美珠,但一樣罪名成立,與美珠的父親同因教唆罪,各被法庭判處有期徒刑。 達西雖然逃過厄運,但是,在他有生之年,永遠也逃不過良心的責罰,一段『偷情』的孽戀,餘下的只是美珠的形像永遠盤踞在他心中…… ====================================================== <<全文完>> 上我情色網 - UpMe.net https://upme.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