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中) (4) 在基隆留連十餘天的大媽花眉,終於回來了。 本來,這天正值週末,經子文數日灌溉得像朵盛開的艷花似的柳嬌,比往常更為高興。 自從小洪媽偷少爺,經小雲告訴花眉,被她趕走之後,一日三餐,多由二個丫頭動手,今天柳嬌破例地親自下廚,為心愛的文兒燒了幾個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廳裡開出。 可是直等到時鐘敲過三點,還不見他回來,心裡既難過又傷心,與阿敏相對而坐,默默無言。 突然花眉從基隆回來,進房一看情況,肚子裡早已雪亮,不好說,出但也忍不住地調侃著道︰「什麼!飯開得這麼早,唔…不壞麼,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沒有魚,房裡的腥氣怎麼這麼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們在基隆吃魚吃得太多了,直到現在我仍覺得滿肚子的魚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雲,那能體會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來,小雲也莫名其妙的跟著傻笑,只有柳嬌聽得又羞又急,加上滿腹的悲傷,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聲,說身子有點不舒服,然後扭身走去。 花眉沒想到一句玩笑話,竟將柳嬌惹惱,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卻又怕羞著她,只好作罷,也轉身獨自回房去了。 阿敏無精打彩地和小雲談了幾句,也到後邊準備晚飯,只留下個胸無城府的小雲,面對著一桌佳餚,口水直流,眼見四下無人,那還忍得住,隨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來。 等子文看完電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裡,將熱情的小莉挖弄的洩了身子後,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 當他知道花眉已經回來,好不高興,一頭竄進大媽房裡,把在咖啡室裡,無法發洩而準備留給柳嬌的精力,整個的交給大媽。 淫聲浪語,隨著輕微的晚風,飄到柳嬌耳裡,使她又怨又恨,淚珠成串的將枕頭流濕了一大片。 近來天氣很壞,濛濛的細雨,從早到晚的下個不停,室裡悶得有點發慌,柯府裡的氣壓,更是特別的低沉。 二太太柳嬌,這幾天極少出房,就是用飯之時,也不常開口,惹得花眉滿肚子的不高興,也回她個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這個丫頭,也滿懷抑鬱的,做起事來,扭扭搭搭,講起話來,像石頭那麼硬。 害得小雲,連個對口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把少爺盼回來了,剛想發洩幾句,誰知小嘴還沒張開,少爺早一腳走到大太太房裡。 使得她連連跺腳,也只有學著阿敏,沒事在大太太身邊一坐,給她捶捶骨頭,順便搭上兩句也是好的,反正總比一個人從早悶到晚好得多。 一轉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剛剛過午,就急趕回來,花眉似是有意地氣氣柳嬌,故意在客廳裡與大兒子盡情調笑了起來。 這兩天,小雲也習慣了,每當見到兩人慾火高昇,不克自持之時,不待子文吩咐,即會上前幫著脫衣解帶的。 事完以後,擦陰洗陽,也變成她份內之事,偶而,大太太洩了精,少爺的餘興未盡,也給她狠狠地插上一頓,更是使她開心。 經過一陣調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噴火,媚眼橫拋了,沒等子文動手,小雲早就幫大太太脫得精光。 本來全身皮膚,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渾身都是傷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紅一塊,紫一塊地。 是得了什麼皮膚病吧! 不!如果仔細地瞧瞧,就會知道那是子文牙齒所留下的愛的痕跡呀! 正在這個時候,柳嬌慢步走了進來,見子文的俊臉,拚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竄,不由一聲冷笑道︰「喲!文兒這是干什麼呀!可是想『回爐重造』一遍吧?」 花眉聽得很不是味兒,心裡一氣,輕輕把子文推開,原式不動朝柳嬌道︰「妹妹!你是個女人,總該一目瞭然!你仔細地瞧瞧,我可是生過孩子的人嗎?」 「啊…」全屋的人都被這意外的話,差點兒驚呼出聲。 ※ ※ ※ 子文決想不到,近日家裡的低氣壓,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媽的當眾表白,實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驚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卻像被推落在深淵裡,覺得自己身邊,失去一個最親近的人兒般的,無限的空虛,無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傷感的,還是家中這場冷戰,原本極其歡樂的家,竟變得像個鬼域似的,沒有一點生氣。 很明顯地,大媽花眉和小雲,二媽柳嬌與阿敏,各成一黨,敵氣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雖然是個大好的禮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來,滿街遊蕩著,思索著眼前的處境。 一轉眼幾個小時就過去了,烈日當空的直曬在子文頭頂上,使連日歡笑的他,真有點支持不住。 站在路邊呆呆地楞了一會,突然車後響起一陣「叭!叭!」的汽車聲,隨感到車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兒去?」 「啊!閔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當!不敢當!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請上車吧!」 閔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緒,輕鬆了不少,忙轉到外面,拉開車門,在他身邊坐下。 一路上,閔伯伯談笑風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個不停,早已把滿肚子的煩惱丟開,時而談到小莉,更使他高興。 車子開得飛快,轉眼已經停在閔府門前。 當子文隨著眉開眼笑的閔伯母進了客廳,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鳥似的,飛到他的身邊。 在歡樂的氣氛中,吃過午餐,小莉便撒嬌的把子文拉到房裡。 小別數日勝似新婚,一度纏綿之後,溫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懷抱裡,喋喋不休地傾訴著綿綿地情話。 子文也坦然地將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與艾雲姨媽及美美表妹的關係都告訴了她。 聽得小莉又酸又氣,嘴巴一裂,哭了起來,兩個小拳頭,拚命地在子文胸上亂捶。 子文也只有柔聲軟語地在她的耳邊央求著,安慰著,並且絕對的保證心裡最愛的還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氣就漸漸地平息下來,但卻一直追問著美美表妹與他的愛情史。 「那以後對美美該怎麼處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幾個老騷貨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講來講去,還是捨不得她,當然啦!像那麼美的人兒,就是我變成男人也捨不得丟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發誓你是我所見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馬屁!哎!你這冤家呀!處處惹人心煩,我也真擔心結婚以後,對付不了你那麼強的…哎!」 子文真高興的叫了起來,抱著小莉一陣狂吻,直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喂!你高興得太早了一點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別想。」 「是是是!一切請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覺暗了下來,閔家的晚飯早已擺在廳裡,子文由於心裡高興,這頓飯吃得特別多,看得閔太太更是眉開眼笑。 臨別子文想到基隆去幾天,使托小莉代他請幾天假,小莉聽說他要去基隆,心裡很不高興,但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強答應下來。 他一早晨滿腹的悶氣,此時已一掃而光,邁著輕鬆的步子,直朝車站走去。 為了不使家人擔心,便在車站想簡單地寫封信,告訴她們自己的行蹤,但一提起筆來,肚子裡的牢騷,一古腦地從筆尖子流到紙上。 大意是責怪她們不該心眼這麼小,把一個美滿的家庭,弄得死氣沉沉,使自己終日不安,現在要到基隆姨媽家暫住一週,下星期必返,但當他回來時,家裡再像現在一般的結黨對立,則他將決心辭職掛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總算鬆了口氣,看看車表,知道火車時間還早,隨朝公路車站走去。 誰知剛走出車站大門,卻被人從面一把抓住。 「柯少爺!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驚地轉頭一看,眉頭不由一皺,原來是小洪媽。 為了表面上的禮貌,只好勉強笑著和她招手道︰「唔!洪媽是你呀!近來好吧?」 「托你的福,還過得去,你這是到那兒去呀!」 「隨便出來走走,你現在在那兒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僕,來!少爺!到我那兒坐坐!」 小洪媽自與少爺一夜風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見,怎能輕易放他走,拚命地把他緊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卻正與她相反。 那夜的偷襲,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慾火無從發洩,又在熟睡之際,當發覺時,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雖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歡樂,但事後卻好像有一種受辱的感覺,本想尋機報復,但她不久即被大媽花眉趕走。 今天見她色迷迷的樣子,更是噁心,竟把日來滿胸怨氣,一筆算在她的頭上,便心有成竹地隨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媽還以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爺,真的被自己給迷住了,進房的熱吻,上床的擁抱,表演的有聲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腳的把小洪媽的那身美麗的時裝,一件件地往下拉。 當她把衣服脫光時,真是弄得每件都負了傷,連最後的一條三角褲,也被他分成兩半。 小洪媽被少爺過火的行動,刺激得渾身猶如蟲行蟻走,奇癢不已,淫水如泉地往外流。 雖然衣服就在她身邊,如果看上一眼,保險把她心痛的眼淚都會流出來,但被慾火焚燒的她,兩眼早已瞇成一線,除了少爺那迷人的俊臉之外,還有什麼東西,能容進她的眼裡呢? 「小洪媽!你越長越美啦!」 「嗯!常言說得好,女大十八變嘛!我小洪媽現在雖然不…但,將來呀!恐怕什麼中國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對!女大十八變!你今年才不過三十出頭,恐怕還沒定型呢!」 子文幾乎把那餐豐富的晚飯,都噴出來,強忍著笑,跟她胡纏。 「嗯!少爺!我…我心裡好癢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幾把,抓得她浪哼出聲。 「嗯!少爺!我…我下面好癢啊…」 子文在她黑紅的陰戶上,狠狠地挖了幾把,挖得她腰扭臀擺。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順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陰毛上,擦了兩下。 小洪媽還以為少爺是在逗弄她呢,忙將兩條又粗又短的大腿分開,陰戶拚命地往上湊,幾乎湊到子文的俊臉上。 子文索性閉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寬大的陰戶裡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緊皺在一起,屁股團團擺動,浪得從鼻子裡「咕!咕!」出聲,淫水與口涎齊流,真是淋漓盡致! 「小洪媽!你擺得太厲害了,少爺有點不慣。」 「那…那都是因為少爺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媽忍不住嘛!」 「還是想個辦法,使你沒法擺動,叫我好好地插你個痛快!」 「嗯…」小洪媽浪得渾身亂扭。 「我看還是找根繩子,把你綁住,讓你不致扭擺,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爺高興,我什麼都成。」 說罷,依依不捨地跳下床,匆匆地將橫掛在屋裡的曬衣麻繩解下來,多情地交到子文手裡。 子文將小洪媽扶到一張舊沙發前,令她跪在上面,頭臉低下,屁股高高翹起手腳分綁在扶手上,使她綁的全身不得移動。 子文蹲身挖弄著她的從屁股縫裡反露出來的陰戶,黑黑的陰毛,已濕淋淋地粘貼在小肚子上。 紅裡透黑的陰縫裡,溢滿了騷水,那黑裡透紅的小屁股,正在一張一閉地微動著。 子文的俊臉上,露出一絲少見的微笑,把褲子脫掉,七寸餘長的陽具,穩穩地豎立起來。 「好少爺!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點啊!」 子文應了一聲,把她的陰唇分開,龜頭扶到洞口,往裡一送,「滋!」地一聲,全根盡沒。 「唔…親親…太舒服了…」 子文把陽具轉了兩轉,磨得小洪媽心發顫的喊道︰「大雞巴達達…親爹…別轉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喲…親達達…再用力…唔…」 淫蕩的狂語,迫使子文猛抽狂插,插得小洪媽更是喊聲連天。 「哎呀…小騷穴一個人的親…親爹爹…小騷穴被哥哥的…大雞巴插穿啦…哎呀…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裡去啦…親達達你就用勁插吧…把小穴的騷水都插乾吧…」 小洪媽因全身被綁,已無法與子文配合,屁股拚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緊緊抱住,只好浪浪地喊著。 誰知突然「滋!」的一聲,子文將陽具拔出,淫水也隨著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著,往小屁眼上塗抹著。 「親爹爹!你…你快來呀!塗後邊干麼?」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從穴內流出的淫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潤無比,龜頭對準屁眼,用力猛地一挺,陽具已經插進三寸有餘。 「哎呀…痛死我了…少爺…你搞錯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勵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媽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徹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爺!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親爹爹…饒了我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還是不理,且覺得自己的陽具,被小屁眼緊緊地含著,抽送起來,暢快無比,怎捨得罷手。 漸漸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媽,滿臉眼淚縱橫,哇哇哭著、叫著、喊著,求甚至於罵著。 可是子文卻依然狂抽猛插著,速度有增無減,漸漸地,小洪媽也平靜下來,痛得已趨於麻木。 她舒眉長長吐出一口氣道︰「少爺真壞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來,卻理也不理!」 子文見她已不再喊叫,偏頭朝她看了一眼。 只見她臉上濕淋淋地,分不清是淚是汗,黑黑地墨臉,露出一片蒼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齒咬得流出了幾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賣勁地抽插起來。 小洪媽見他插得越來越快,生怕他洩在後面,前面那奇癢酸麻的洞,將無法善後了,忙央求道︰「好少爺……求求你,千萬別出在後面,留幾下給小穴殺殺癢吧!」 子文越來越快,插到最後,兩手使勁地把小洪媽厚厚的臀肉,緊緊擰住。 「哎呀…少爺…少爺…別洩在後面…別…呀…」 一陣濃濃的陽精,火熱地灌到小洪媽的大腸裡。 可憐的小洪媽,空虛、失望、痛苦齊襲心頭,忍不住地又哇的一聲,大哭出聲來。 子文已然怨氣全消,對小洪媽的報復,覺得太過份了,心裡不由一陣慚愧,聲音中充滿歉意地道︰「小洪媽!你別哭,等少爺給你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爺!快點狠狠地給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開她,唯恐她糾纏著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著,聽著那已提不起他興趣的浪叫,心裡盤算著脫身之計,突然,他彎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媽便所在那兒?我去去就來。」 小洪媽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無可奈何地道︰「就在後面右角上,可要快點回來呀!妹妹實在煞不住癢呢!」 子文轉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門帶上。 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離最後班車發車的時間,還有幾分鐘,趕緊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託道︰「喂!麻煩你到裡邊瞧瞧,小洪媽病啦!」 說罷,一腳走出大門,頭也不回地朝火車站飛步跑去。 (5) 火車向前急駛著,坐在車裡的子文,他很慶幸能適時順利脫身,緊張的心情因之輕鬆不少。 對於小洪媽過份報復所遺留下的歉意與不安,也漸漸淡忘在遙遙的路途中。 到達基隆已近子夜時分,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涼的海風,迎面吹來,使人昏沉思睡,他覺得有點寒意,人也隨之清醒過來。 久已不來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來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嘩!嘩!」的海水之聲,在他心底已幻想成優美的音律,艾雲和美美的情形,也變成樂章裡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滿興奮的情緒,大聲招喚街車,歸來的疲勞乏力,早已一掃而光。 美美睡眼朦朧地打開大門,看清站在門外的是子文,兩隻大眼,不由一亮,誰知蘋果臉上迷人的笑意,一閃即逝,重重地「哼!」了一聲,嬌小的身軀一扭,飛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巾!」地將房門使勁關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兒,瞪目張口的說不出話來,心想︰「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碰著的都是這些莫名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傳來一聲嬌笑,艾雲姨穿著一身淡綠色尼龍睡衣,滿頭長髮鬆鬆地披在肩上。 俏麗的粉臉上充滿笑意地站在大門口把發呆的子文請到沙發上坐下,憐惜地拂著他的大腿,輕聲問道︰「怎麼這樣晚趕到基隆,可是來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媽媽們吵了嘴啦?」 「唔!」子文點了點頭,隨又否認道︰「不是我…是她們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們爭風吃醋啦!嘻嘻!」 「姨媽你怎會知道的?」 「花眉昨兒跟我說了,哎!你這孩子也真太…到處留情,將來怎麼得了呢!」 子文聽了,俊臉一紅,隨急急問道︰「那麼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這兩天,她的醋勁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罵!幸虧你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聽到姨父不在家,與嬌美的姨媽分別了周餘的子文,色膽一壯,身子往艾雲懷裡一躺,色瞇瞇地調笑道︰「好姨媽!這種討厭的事,不說也罷!這幾天你可想我?」 「哎!看你這樣子,見一個纏一個,將來如何得了!」 「怎麼?你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們吃這門子醋呢!哎呀…你…」 艾雲使勁地抓住在她趐胸上活動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著輕聲道︰「小祖宗!美美卻氣死了,你還在這吃姨媽的豆腐,快到她房裡去吧!」 這時的子文,像塊糖似的粘在艾雲身上,那還肯輕易離開,兩手圍腰將姨媽緊緊抱住,俊臉拚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雲連掙帶推,仍舊不得脫身,只好細聲央求道︰「好文兒!聽姨媽的話,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媽隨時都可跟你好,快去吧!這麼久還不進去,等會她的醋勁一發,反而難為情。」 子文也真怕觸發了美美的醋勁,方才對姨媽的死纏,也不過是表示周來的懷念之情而已。 聽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無可奈何的站起來,又抱著她親了幾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溫柔點!別像上次一樣把她弄病了,給人惹麻煩。」 艾雲在他身後囑咐著,使子文聽了,反生一種輕飄飄的感覺。 「表妹!美美!」 子文輕聲在門外呼喚著,極盡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見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氣,現在一定正躺在床上,傷心的痛哭流淚也未可知。 還好房門並沒上鎖,子文輕輕把房門推開,伸頭往裡一看,嚇得幾乎叫出聲來,原來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著他。 「啊…美美,幾日不見,如隔三秋,你越來越美了。」 「哼!恐怕沒那幾個老騷貨美吧!」 「哈…你別開玩笑,她們那有你美呢!」 「哼!你別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媽泡吧!出去!出去!」 邊說著,一頭紮到子文身上,拳打腳踢的糾纏著他,嘴裡仍然數落著道︰「去找媽吧!她比我既豐滿又風騷,等爹回來,乾脆叫他們離婚,嫁給你算啦,還到我房裡幹嗎?滾!滾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專程來看你的…」 「呸!專程來看我,那你剛才在客廳裡泡什麼,又抱又親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哼!」 子文知道光憑口舌是絕難使她平靜下來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對她的柳腰摟住,拚命地在她那張小嘴上吸吮。 「唔…滾你的…唔…別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掙扎,強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兩腳不停的踢動,鬆鬆的尼龍睡衣,竟漸漸地脫了下來,露出粉紅色的三角褲,她剛想伸手提住褲腰,但已來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這時已伸到她的兩條大腿之間。 「不…我不要,別逗我。」 她拚命挾緊兩條大腿,想躲避他那隻手的攻勢。 「好表妹,別吃醋啦,我以後不理她們就是啦!」 「唔…誰信你的鬼話,把手拿開!」 「好啦!以後我離她們遠點好了,好美美,我這麼遠道來看你,怎能專發脾氣給我看呢?」 「還怪我發脾氣,想起那群老騷貨每天纏著你,就使人生氣,你還是去找她們吧!把我氣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挾得緊緊的,從三角褲縫裡伸進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軟的陰毛及像剛出籠的饅頭似的陰戶,使他有英雄無用武之地之感。 「從來沒聽人說過那麼大的年紀,竟有臉動自己兒子的腦筋,羞死啦!」 「罵得對!罵得對!」 「哼!也還有那種不要臉的人,跟自己的媽媽,還有自己的長輩,作那種羞死人的事兒!」 「嗤嗤…不是長輩,是丈母娘呀!」 「呸!別不要臉啦!像你這種人,誰要嫁給你呀!」 這時,子文見右手徒勞無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對結實的乳房,一陣急捏。 「啊!不…別逗我!討厭死了,手…哎呀…手拿開。」 這麼一來,果然奏效,美美顧了上面,下面雙腿微微一鬆,子文靈活的手指,「滋!」地一聲,已插進緊挾的陰戶裡。 美美的身子,一陣顫抖,體內血液循環亦快速起來。 「啊!死鬼!你…滾開…別…唔…」 情竇初開的美美,自經子文的洗禮,已深知個中三昧,返基隆後,無時不在思念與他相處時的快感。 這兩天,無意偷聽媽媽與花眉姨媽夜談,得知不但兩個老風騷與子文都有一手,並且又故意放柳嬌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醜外揚。 聽得只氣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卻被你們給瓜分了,天下這麼多男人,找誰不成,偏要來搶我的,何況又是她們自己的兒子與女婿,真是老而不尊,死不要臉。 心裡越想越氣,但當著花眉,也不好過份破臉,等她一回台北,每天總是藉故與媽媽吵得不可收拾。 有時更忍不住地罵些難聽的話,事後雖然也很後悔,暗怪自己的不該,但一氣起來,又忍不住地罵出口來。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著將如何應付這種複雜的局面,便聽到像是子文呼門之聲,心裡一陣猛跳,急忙趕出去開門。 但一見了面,一股醋勁止不住地湧上心頭,一扭身跑回房裡,等著他趕來再行發洩,誰知這大膽的冤家,竟在外面先與媽媽溫存這麼久,只氣得她恨不得衝出去,大打一場。 還好媽媽識趣,強把他趕到自己身邊,雖然恨他愛情不專,但一見了他那惹人喜愛的俊臉,心就軟下一半。 再見他連賠小心,一肚子的脾氣,再也發作不起。 先時尚能強作掙扎,使他不得近身,可是一經那雙魔手逗弄,又忍不住地衝動起來,但怎可如此就算了… 「哎!等事兒完了以後再說吧!」 她心裡盤算著,全身的防範也隨之鬆了下來。 子文見她眼皮逐漸下垂,知道大事已告成功,於是索性將她那身薄薄的睡衣,飛快地強行脫光。 分別數日的雪白粉嫩的玉體,又露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對形如小丘的乳房,簡直使他發狂。 他隨即把頭鑽進她的胸部,用牙齒輕輕的咬著那隻小小的乳頭。 「哇…不要咬嘛,痛死了!」 「誰要你閃避呢!」 「人家癢得忍不住嘛!」 「好!你別緊張,我不會弄痛你的!」 「啊…哎呀…」 這時她渾身感到一陣趐麻,兩條大腿也漸漸地分開不少,他乘勢把插在陰戶裡的手指拔出,用兩個指頭,輕輕挾住她那小粒的陰核,輕巧的捻了幾下,一方面又用嘴吮著乳尖。 「啊…」 美美渾身顫抖著,再也不作掙扎了。 子文的手指,繼續在美美的胸部撫弄,又捻揉著她的陰核、陰唇,使她不時扭動著臀部。 在陰戶附近活動的手指,已覺得逐漸濕潤,粘性的液體不斷在增加。 他便用食中兩指,插進陰道,抽插了幾下以後,又在陰壁及子宮口上挖弄。 「哎呀…你…唔…」 子文知道時機已經成熟,立刻抽出沒有任務的左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丟在地上,不一會也一絲不掛了。 美美的淫水不斷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陰道裡挖得「嘖!嘖!」的發出一種令人聞之肉緊的聲音。 「美美!你覺得舒服嗎?」 「啊…你壞死啦…哼…」 美美的嘴裡哼著,兩腿也漸漸彎曲起來,將陰戶抬得高高的,隨著子文的手指動向,一上一下的挺著、一右一左的擺著、一圈一圈的扭著,形態緊張已極。 子文突然抽出陰戶上的手指,將身體向後一縮,頭部立刻埋入美美的兩條分得大開的玉腿之間,跟著就用嘴在她陰戶上吮了起來。 雖然前些日子,美美也曾一度嘗試過這種滋味,但那時正是子文剛剛出道之時,功夫遠不如現在來得巧妙。 那次美美就難以消受這種近似瘋狂的逗弄,何況是現在,只癢得她直打哆嗦,淫水如注地洩出,情緒緊張已極的道︰「啊…哎呀…你快別…別吻了…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聽了美美的央求聲,更把子文刺激得慾火猛漲,不但未曾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用舌尖在她陰核及大陰唇上拚命吸吮,一會又將舌尖伸進她陰道裡,舔吮吸弄不已! 「啊…別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過了不久,美美的臀部又開始顫動了,她將屁股連連上抬,朝他嘴上猛湊,越湊越起勁。 「啊…哼…那個地方好癢啊!哎呀…還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下來…哼…不要嘛…」 可見她的話,恰巧和她身體的動作相反,她的兩腿張得更開,屁股抬得更高,扭動也更加快速了。 子文更加賣力,竟用牙齒輕輕的咬住她的陰核。 「啊…哎呀…媽呀…」 美美快要發瘋了,她用兩條腿勾住子文的脖子,屁股急急朝上頂,牙齒咬得吱吱響,鼻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 子文拚命的咬著、吸著、舐著,弄得他滿鼻滿嘴沾滿了粘粘的淫水。 「啊…快停下來嘛…哼…快停…唔…」 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實她自己反而動的更急,最後竟用雙手將他的頭拚命的往裡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陰戶更緊,嘴裡大聲喊著︰「啊…我要出了…快用勁…咬我的陰核…對…啊…快用勁…啊…媽呀…我丟了…」 兩腿用力撐得高高的,把子文頭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勁力一鬆,子文也跟著撲在床上,熱烘烘粘糊糊的陰液,全部洩在他的嘴裡,被他一古腦的咽進肚子裡去。 「哎!你壞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稱心。」 這了一會兒,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輕聲道著。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見得吧!」 美美小臉一紅,羞答答地罵著︰「討厭!討厭!」 「既是討厭,那剛才你拚命按我的頭幹嗎?」 「呸!不理你了!壞死啦!」 可是慾火正旺的子文,豈能安份得下來,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斷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的逗弄著。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滿床滾,時而,子文那根火熱的陽具,像條鐵桿似的,頂在她嬌軀上,使她感到異樣的舒適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聲漸漸的變成了輕微的哼聲,閃避的動作也減到最低程度了。 「哎!你這冤家真纏人,先讓人家休息一會兒嘛!」 「好美美,別讓我發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塊休息!」 「哎!你這麼強!我真有點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著點,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騷貨!」 「呸!你敢!」 說著,狠狠白了他一眼,復又憐惜地將子文的陽具抓住,輕輕套弄著,子文舒暢地吐了一口氣,手指亦不停的捻揉著美美的乳尖。 跳跳蹦蹦的陽具,使美美喜愛萬分,愛憐的彎起身子,瞇著眼睛,看了一會,終於將那東西塞進自己嘴裡,輕柔的吮吻著。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將美美推在床上,乘勢騎到她身上,美美也馬上將兩腿分開,陰戶往上直湊,子文腰桿猛然一挺,只聽「滋!」的一聲,陽具已經插進了大半。 「哎呀…你輕點嘛!真是個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斷地往上挺著,只插得美美眉頭直皺,喘著氣叫道︰「喂!喂!慢點呀!人家痛死啦!」 這時美美的陰戶裡,早已溢滿了淫精浪水,並且子文的陽具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遺留下很多口水。 所以抽送起來,除略覺緊狹外,很是滑潤,不上數下,整根陽具,已全根盡沒在陰戶之中。 美美咬緊牙關,順著子文衝刺的姿勢,扭擺著屁股迎合上去。 這樣搞了一會兒,美美的扭動也隨著子文的抽送快速起來,只聽她顫抖著聲調說道︰「啊…好癢啊…朝左邊點,啊…對啦…對啦…唔…哼…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邊點!對啦!唔!太好啦…」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後掙扎似的,拚命的挺著、擺著、扭著,嘴裡的叫聲也加大起來。 「哎呀…快…我要丟了…唔!美極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陣哆嗦,子宮口不斷的收縮,一股濃熱的陰精,澆在子文的龜頭上,隨著他的抽送,帶出陰戶,順著美美自己的陰溝,流到雪白的床單上。 美美已經嬌柔無力的癱瘓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龍活虎般地,忽左忽右,時快時慢地抽送著。 在台北洩過兩次精的子文,由於陽具已經麻木,感到特別持久耐戰,害得身下的美美,既不能罷戰,又無力迎合,只好咬緊牙關耐心忍受著。 直到某種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時,也強行挺動幾下,等忍不住地洩了身子,又再度癱瘓下來。 這樣抽插了不知多久,美美洩了一次,不久又洩了,過一會兒又洩了,再一會又洩了,接連洩了六次,子文仍然毫無停止的現像,在美美身上橫衝直闖。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伸手想支撐住他的身子,可是輕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強烈的動作,只有用那微弱的聲音央求著︰「好哥哥…妹妹實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會兒再來好嗎…」 子文的耳目已經失靈,仍在昏然不覺地衝刺著,直等到美美發了急,拼著最後的力量,推著、喊著、哭求著、叫喚著,子文才氣喘喘地停止了下來。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狽的樣子,心裡極為不忍,雖然捨不得半途休兵,但為勢所迫,也只有咬緊牙關,把陽具依依不捨地從陰戶裡拔出,無可奈何地躺在美美的身邊,輕輕把她摟在懷裡,溫柔安撫著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別傷心,方才我真的被慾火燒昏了頭,沒聽到你的話,絕不是故意整你的。」 美美好像受了無限的委屈,在子文懷裡抽泣了好一會,方才朦朧睡去。 可憐的子文,瞪著兩隻大眼睛,看看懷裡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著的陽具,不由輕輕地歎了口氣。 自己也感到奇怪,為什麼今天竟如此持久,難道與日來的心情有關? 夜已深了,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可是隔壁的人兒,卻難以成眠呢! (6) 艾雲幾乎整夜未曾合眼,天剛剛亮就忙爬起來,輕聲走到美美門前,躊躇了一會兒,終於打開房門,伸頭看了床上一雙赤裸熟睡中的人兒,不住搖頭,輕輕地走近床邊,拉起一條床單,小心的蓋在兩人身上。 正想回身出房,不安地朝面色蒼白的美美打量著,玉掌輕微的在她的頭上摸了一把,秀麗的臉上,隱隱地露出一絲笑意。 可是子文懷裡的美美,經過一夜安眠,就在這時醒轉過來,發覺有人在自己天庭上撫摸了一下,睜眼看時,見媽正站在自己床邊。 忙抬頭叫了聲媽,但當她驚覺自己緊依偎在子文懷裡時,粉臉一陣發燒,羞得她抬不起頭來。 「別害羞啦!媽又不是外人,昨兒晚上我真擔心,生怕他又把你弄病了,所以一早就過來瞧瞧,哎!這麼大的人,睡覺也不知道蓋點東西,萬一著了涼怎麼辦哪?」 美美羞得那還講得出話,艾雲也怕羞著女兒,轉身悄悄出房,小心將房門帶上,唯恐驚醒熟睡中的子文。 直等到艾雲走出房門,美美的心仍忐忑地跳個不停,轉首朝子文看了一眼,那惹人迷的俊臉,真使她愛之入骨。 她忍不住地在那微含笑意的嘴上輕吻著,但當她回想到昨夜的情景,又不由使她秀眉緊皺在一起。 「這冤家什麼都好,就是性慾太強些,真使自己難於應付,但又不甘心讓他與那群騷貨們鬼混,哎!此後如何是好呢?」 美美心裡盤算著︰「就算自己有意放縱他,可是總不能媳婦和婆婆同床作愛,更不能連同丈母娘也一道娶過門呀!」 想到這裡,她自己也不由既好氣又好笑,心裡卻拿不定主意。 沉思之下,感到實在無法決定,唯有和他商量一下再說,於是隨朝子文推了一把道︰「喂!你醒醒!」 「唔…呀…好妹妹,你又想啦!」 睡的迷迷糊糊的子文,經美美喚醒,以為尋歡作愛的機會來了,眼也不睜的竟在美美身上亂摸起來。 弄得美美更是哭笑不得,使勁推他兩把道︰「喂!別發瘋啦!我要跟你談正經事呀!醒醒嘛!」 「唔!什麼呀!一大早就把人吵醒!」 子文這才完全醒過來,重重地伸了個懶腰,邊打著哈欠,言語不清地問。 「哎!不早啦!我可要起床了,要不然可趕不及上課了。」 「還上什麼課,請一天假算啦!」 「別胡說了,怎能隨隨便便就請假。」 「這怎能算是隨隨便便,為陪未婚夫而請假,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啊!」 「去你的吧!」 「唔!請假單可以這麼寫,茲因陪未婚夫睡懶覺,不克到校上課,特此請假一天,如此一來,保險照准。」 「呸!呸!呸!老師看了這張請假單,不昏倒才怪呢?」 「那更好啊!老師昏倒,學生就可以放假啦!假都不用請了。」 逗得美美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團,兩人調笑了一陣,美美才正經的說道︰「別開玩笑了,我要跟你談正事呢!」 「好!我在這兒洗耳恭聽!」 「你可曾想過,我們兩個將來要怎麼辦呀?」 「當然是結婚啊!我們情投意合,雙方家長又已同意,這還有什麼問題?」 「可是…可是你那幾位老相好又怎麼辦呀?」 「那…那好辦,等我們結了婚,另組小家庭,躲得她們遠點,不就結了嗎?」 子文又將對付小莉的那一套,原原本本地搬出來。 「哼!聽你的口風,目前還捨不得離開她們呢?」 「不敢!不敢!表妹別多心!」 「並不是我多心,你實在太不像話了,那有跟自己…哎!」 「是!表妹說得是!以後我不理她們好啦!」 「說得可簡單,可是目前根本就不可能一刀兩斷,我既不能隻身滿足你,她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並且我們目前又不能結婚自主,所以…」 美美像是故意賣關子,子文也緊張地張著嘴等待下文。 「所以我有意放你一馬!」 「啊…表妹你…」 「但是你自己可要特別當心呀!這種鬼事一旦被外人知道了,大家都不好做人,還有…自己的身體要小心,別被那群老騷貨給迷昏了頭。」 子文高興得不斷擁吻著美美,口裡連呼表妹偉大不已,他作夢也沒想到這種難關竟如此輕易渡過。 「好啦!別纏人了,我要起來了。」 「好表妹,休息一天吧!」 「哼!有媽陪你還不夠,還纏著我幹嗎?」 子文嘻皮笑臉地說︰「讓你學點經驗也是好的。」 「嘻嘻!爸跟媽那一套啊!我看得太多了。」 「你可知道這麼多年來,姨父從來就沒能使姨媽浪透,其實姨媽浪起來才好看呢,你能學到一半,我就心滿意足了。」 美美酸溜溜地說︰「哼!我倒要看看她拿什麼功夫把你迷上的。」 「到時可要幫忙啊!」 「什…什麼,要我幫忙!難道你要三頭對面的干…」 「當然啦!難道還讓你在隔壁偷看不成。」 「那多難為情啊!」 「嘻嘻!昨天夜裡你就不怕難為情了,其實姨媽在隔壁什麼都看見啊!」 美美心想也對,要不然今天一早,媽怎會過來給我們蓋被呀!又擔心自己被他弄病。 接著又是一陣嘻嘻哈哈的調笑之聲,過了很久,才漸漸平靜下來,但兩人好像仍捨不得起床,時而交頭接耳,時而低聲細語的,不知傾談些什麼。 整個上午,都在歡樂的氣氛中渡過去了,失蹤兩日的微笑,又重回到美美的臉上,從早就幫著媽媽整理房間,上街買菜,下廚作飯等事,使日來飽受怨氣的艾雲,非常開心。 午飯過後,三人圍坐在小客廳裡,互相調笑打趣著,談到昨晚的戰事,害得美美嬌羞萬分,拚命的往艾雲懷裡竄,磨著她不依。 「文兒也實在太不像話,每次總是不了不休的,昨兒夜裡我真擔心,生怕你又把我這寶貝女兒給弄病了。」 「哈哈,那正是我的長處啊!」 艾雲撫摸著懷裡愛女的秀髮,白了子文一眼,道︰「但也要看看眼前的情況呀!」 「姨媽就只知怪我,可是昨天夜裡,本來很好的,沒想到剛弄幾下她就洩了身子,像個死人似的挺在床上,害得我像騎著個木馬,怎麼出得來呢!最後見她實在支持不住,人家連精都沒出,只好停住,直到現在還是漲的難過的要死,沒想到你還怪我,真是母女一條心,你既然如此痛愛她,為什麼昨夜不過來幫忙她呢?」 艾雲粉臉一紅,斜眼瞪子文一眼,笑罵著道︰「呸!這種事怎能去幫忙!真是胡說八道!」 「哼!真是少見多怪,這種事有個人在旁邊幫忙才好呢!不信什麼時候你到台北去問問大媽和二媽,就知其中的三昧了。」 「別騙人啦!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麼好,她們兩人也不會爭風吃醋,弄得你在家裡無法安身了,何況我這寶貝女兒,又是特號的醋罐子。」 美美在她懷裡,急忙仰著小臉分辯著︰「媽,你別罵人,我才不是什麼醋罐子。」 「哈!你們弄錯了,我說的並不是大媽和二媽彼此幫忙,而是大媽有小雲協助,二媽有阿敏幫忙,如此一來,才分成二派,互相吃起醋來,如果只有你們母女,怎會吃醋,恐怕相好還來不及呢!」 小文輕挑地嘻嘻說著。 只聽得艾雲渾身發趐,俏麗的玉臉上,泛起一片紅霞,懷裡的美美也肉緊的將她的纖腰,緊緊抱住,小嘴喘出火熱的氣息,透過衣服,噴在她卜卜亂跳的趐胸上,更加使她心慌意亂。 抬首見了子文那張使她心醉的俊臉上,流露著一種逗人心弦的淫笑,正瞇瞇的斜視著自己,不禁打了個哆嗦,連忙喘著氣說道︰「我…我太累了,想回房睡一覺,你們談談吧!」 嘴裡雖然說著要走,可是渾身酸溜溜地,那還想移動,何況還有美美在緊抱著她。 「嘻嘻,姨媽,我給你按摩好嗎?」 子文知道時機已到,那肯輕易放過,使把自己的坐椅搬在艾雲身前坐下,正好擋住她的去路。 「媽!我也幫你捶捶腿吧!」 艾雲也就半推半就伏身在長沙發上,真的享受起他們兩人的服務。 子文與美美相對一笑,東一把西一把的捏弄著,只逗得艾雲渾身上下,像條蛇似的,不住地扭動著。 「哎!我熱死了,美美把電扇開開好吧?」 艾雲被兩個小鬼逗弄得,又急又慌,渾身香汗淋淋,奇癢難禁,真想藉著電扇之力,能使自己平靜一點。 「嘻!電扇一直在開著呀!既然你還覺得熱,就乾脆把衣服脫下來吧,反正表哥也不是外人。」 美美嘻嘻地說罷,沒等艾雲開口,兩人就上下分工的動起手來。 「哎呀!別胡鬧了,大白天裡,萬一有個人闖進來怎麼辦呀!」 艾雲急急地說著,可是身子卻依然軟綿綿地,動也不動。 「放心吧!大門早已上了鎖。」 不一刻工夫,上下兩件洋裝,早已被脫下,雪白動人的嫩膚,呈露在兩人的眼前了。 子文雖然和姨媽接觸過幾次,但以這次在日光之下,看得最為真切,光滑的背部及修長大腿上的肌肉,卻在加倍地向他誘惑。 當他顫抖著拉下了乳罩,也正是美美嘻嘻地把那條三角褲從艾雲肥大的臀部上拉下之時。 雪白肥大的屁股,光滑無比,艾雲那種代表反抗式的扭動,使當中一條深深的屁股溝,一張一合的顫動著,更是令人眩目。 子文忍不住地伏在她大屁股上,輕輕地咬了一下,引得艾雲一陣急扭,嗯哼出聲,美美的心也忍不住跳動了,還有一點氣促地朝子文一笑道︰「媽的皮膚真美呀!」 「浪起來更美呢!等著瞧吧!」 子文嘻皮笑臉地,輕輕在美美耳邊說著,又感謝似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這時的艾雲,心頭麻癢難禁,渾身有如蟲行蟻動,血液裡沸騰著無限春情,唇舌都已被慾火燒乾了。 但為了在愛女面前,保持最後的一點臉面,又不便過份淫浪,只好咬緊牙關,將身子不停地扭動著,偶而忍不住地發出一兩聲浪哼,像似病中的呻吟,又像夢裡的囈語。 如果沒有美美在場,恐怕早已撲到子文的身上去了,她伏著,有如祭壇前的犧牲品。 可是,子文與美美,卻正要用盡一切挑逗之能,迫使她出醜呢。 呻吟不一定是在病痛時發出的,在歡樂之時,可能呻吟得更劇烈。 哭泣不一定是在傷感時發出的,當歡樂到達頂點時,會被一種力量催促著,發出哭泣之聲。 這時的艾雲,正在劇烈的呻吟著,輕聲的嬌泣著,艷美的玉臉上,流露出似痛苦又快樂的神情。 子文伏首在她趐胸上,輕咬著玉乳的尖端,兩隻手在她嬌軀上下捏摸著。 美美,卻靜悄悄地伏在艾雲兩條玉腿之間摸索著。 艾雲的左腿高架在沙發靠背上,每當美美的玉指,輕輕點在她的陰核之上時,必使全身一陣顫抖。 偶而美美頑皮地把手指插進陰戶,在她嬌嫩的陰壁上,挖上幾下,更害得她發出強烈的呻吟。 浪水往外直流,粘粘的淫水與美美時進時出的手指的接觸,發出一絲絲「滋!滋!」之聲。 「媽!你的淫水好多呀!」 「嗯…死丫頭…你…你把媽作弄死了…」 美美莫名其妙的回問著︰「可…可是我沒作弄你呀!」 「哈!傻瓜,姨媽現在要你用力挖,像你方纔的動作,使她奇癢難禁,不就等於在作弄她嗎?」 子文對美美解說完畢,嘻嘻地朝姨媽看去,見她正地像在催促著自己,連忙又把頭睡下去,含住她的乳尖。 美美的手指,果然用力的挖弄起來,初時尚只敢用一兩個手指,弄到後來,見媽媽的陰戶被淫水浸得滑潤潤的,逐漸地由兩指而變為三指,由三指而變為四指。 最後竟然五指齊進齊出,白嫩的小手插進去時,把媽媽的陰戶塞得滿滿的,抽出之時,一股淫水亦隨著流出,有時甚至把嫣紅的內陰唇,也帶的翻出陰戶外,好看已極。 艾雲也不像初時那麼異重,上經子文的輕捻重捻,下有美美的玉手抽插,那還顧得了羞恥之念。 渾身拚命的一陣急扭,肥大的屁股忍不住的隨著美美玉手的動作,搖擺起來,小嘴裡不斷地發散出淫浪的叫喊︰ 「哎呀…我的天哪…啊…饒饒我吧…我實在受…受不了啦…哎呀…哼…」 美美被媽媽這種淫蕩的動作及呼喊,逗引得淫性大發,玉手的動作更見猛烈,抽送得又快又急。 且不時使勁地把全部手指插了進去,在裡面再行散開,分別在陰壁四周和子宮口上逗弄著,使她渾身顫抖,大聲的呼叫著。 「哎呀…美美寶貝女兒…媽受不了啦…別動了…哎呀…媽實在受不啦…饒了媽的小穴吧…唔…小穴癢死了…」 艾雲叫得越浪,美美挖得越起勁,只弄得艾雲淫聲百出,騷水比剛才出的更多了,沙發上濕了一大片,雪白的大屁股也粘滿了淫液。 身邊的子文,被美美強烈的動作,驚得目瞪口呆,他作夢也想不到一向溫柔的她,這會被慾火燒得像發了狂似的,在自己媽媽身上發起來。 突然,艾雲全身一陣急扭,陰戶高挺數尺,嘴裡不斷喊著道︰「啊…快…再用勁…好女兒…媽要丟了…媽要丟了…快呀…丟了…唔…嗯…」 美美見媽媽玉臉赤紅,媚眼含春,語聲含糊不清,又濃又熱的陰精,從子宮口裡往自己的手上直噴,忙將抽送停止,把手指頂住子宮口,直等到艾雲洩完了精,才輕輕的抽出。 子文笑著把美美那只濕淋淋的玉手拉過來,用手巾給她擦抹乾淨,美美得意地朝著他嬌笑。 艾雲沒想到在美美手上,能享受到有生以來,從未嘗過的美味,盯著美美的小手,回味著方纔的快樂。 「媽!你方才舒服了吧?」 美美見媽拚命的盯著自己的手,嘻嘻的打趣著。 「嗯…」艾雲既不爭辯,也不回答,只輕嗯了一聲。 「姨媽!讓文兒給你插插好嗎?」 「嗯…」艾雲依然只是輕嗯了一聲。 子文美美相視一笑,把艾雲扶起,叫她仰臥在地板上,艾雲按著他們的意思,在地板上躺了下來。 子文急忙脫了衣服,提起早已豎立如鋼的陽具,對準了艾雲淫水滾滾的陰戶,「滋!」地一聲,全根盡沒在其中。 艾雲一陣急顫,小嘴直喘。 子文由於昨晚未曾洩精,方才又受美美使她丟精的刺激,慾火早已燃燒到達頂點。 只見他精神抖抖,狠抽猛插,插入盡根,抽起出頭,才幾十下,艾雲已被插得欲仙欲死,穴心亂跳,淫水直冒,口裡不斷的浪哼道︰「好文兒…你把姨媽干死了…哎呀…快停停…不能再插啦…姨媽被你插死了…哎呀…」 也難怪艾雲吃不消,方才剛剛大洩了身子,就又被子文的大陽具一陣急抽猛插,怎不叫她大叫吃不消呢? 艾雲的浪哼之聲,刺激得身邊的美美,一雙水汪汪的媚眼裡,噴出火似的欲焰,自己輕輕拉起裙子,將已浸濕的三角褲脫下,竟用手指在陰戶裡,挖弄了起來。 艾雲見愛女這副可憐相,輕聲憐惜地說道︰「美美,你把衣服脫下來,蹲在媽臉上,讓媽給你吸吮吧!」 美美聽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看著子文。 「哎!媽都不怕羞了,你還羞什麼,快來吧!」 美美把衣服脫光,羞卻地背著子文,紅著臉蹲在媽媽的頭上,陰戶對正艾雲的嘴,屁股卻正朝著子文翹著。 艾雲很想仔細瞧瞧,可是美美卻像怕媽看到似的,把陰戶緊緊地按在艾雲的嘴上。 艾雲無可奈何地,伸出香舌,輕輕舐吮幾下,只舐得美美,陣陣麻癢,週身發抖,浪聲叫道︰「哎呀…好舒服啊…媽你用力點麼!」 子文見美美被舐得,白嫩的屁股直扭著,小屁眼一張一合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便又開始急抽猛插起來。 年輕力壯的子文,只插得艾雲浪到骨子裡去,本想大聲地浪叫幾句,藉以解解浪,可是小嘴卻被美美的小穴堵得緊緊的,唯有使勁的連連吮著,想從口舌上消消火,如此一來,卻弄得美美屁股團團的扭擺著,嘴裡淫喊浪叫著,浪水流得艾雲滿臉皆是。 子文插的越急,艾雲吮得越快,美美喊得越是帶勁。 直等到美美把陰精不止一次的洩在媽媽的嘴裡,艾雲的子宮口一陣收縮,也洩了,使子文的龜頭,感到一陣熱熱的,急忙連沖一陣,後脊一麻,也大洩特洩了。 這幾天,美美對媽媽的陰戶,發生了濃厚的興趣,每一空下來,便纏著媽把褲子脫下來,讓她盡情地挖弄一番。 艾雲也從不拒絕她的要求,因為每當美美的小手,插了進去,卻使她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 子文的陽具固然可親,但美美的手,也實有她可愛之處,就是美美的陰精也能帶給她無上的刺激。 星期六的中午,美美匆匆地回到家裡,進門便高聲叫著媽。 「媽在廚房裡呀!」艾雲輕聲回應著。 美美像小鳥似的飛進來,先抱著媽吻了一下道︰「表哥呢?」 「小聲點!文兒在午睡,別吵醒他,這幾天他也實在太累了。」 「媽!先別作事啦,我先給你親親好嗎?」美美嘻嘻地糾纏著她。 「哎!這孩子,就是玩也要等媽作完事啊!」 「不麼!人家等不及嗎!」說著,強拉艾雲就往外走。 艾雲只好跟著她走到自己房裡,把衣服脫個精光,兩腿大開地仰躺在床上。 美美也趕忙把衣服脫下,伏在媽的身上,先行對舐了一番,等到兩人已洩精在對方嘴裡,美美卻蹲在媽媽的大腿間,用手在她的陰戶上挖弄起來。 只挖得艾雲忍不住地高聲浪喊,直喊得將隔壁午睡的子文驚醒,走到房裡,被兩人的怪相,引發他的慾火,加入戰圈,戰到三人性盡方休。 一星期的時間飛快的過去了,子文只好依依不捨的別過了艾雲和美美,趕回台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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