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龍女07



第十三章生不並蒂死鴛鴦


在安徽桐城以南,有個名為‘白兔’的大湖,風景十分美麗。

水色清明如鏡,湖岸游人不斷,但西處地勢高處還有一處大墳場,古墓千年伊然。

新碑林立,人行其間,懷古惜今。

常有一種淒涼之感,人生幾何,去日無多,這是多麼無可奈何的事。

天色近晚,四野黑沉沉的,這時東風和賀仙霧已走一天他們正好經過白兔的墳場,一看四外冷清,他們就在湖邊樹下休息。

賀女是不停便罷,一停下來她就到在東風懷里。

那雙玉手更成了習慣,很自然的就伸進東風的褲子里:

“阿風。我好愛它啊!”

“阿霧,這里離九華山還有多少路?”

東風不答反問,這幾天也是不敢引發賀女的情竇。

“只要兩天了,過了長江走一天就到了。”

她的雙手緊緊握住那肉柱。

東風雙掌托住腦后,抬起頭,半靠半依的靠樹幹上,他什麼也不想,任憑賀女玩弄他的東西,不過那肉柱不受東風控制,堅硬而跳動不停。

賀女這時正待俯身下去親吻,但突然聽到近處發出一聲輕嘆,東風立即警覺,他輕輕的撐住賀女的臉:“你聽…”

賀女好象也聽到,急忙放手:“就在近處!”

這時云開天晴,一輪明月出現在中央,東風四下索視,他突然看到離他們不遠的樹下坐著兩個男女,摟在-起。

“阿風,他們也好象我們啊!”

“情形不同!”

“怎麼說?”賀女有點驚訝。

“他們既然和我們一樣,那又為何嘆氣?”他提醒賀女,她明白了,點點頭:“大概是私奔!”“阿霧,你有什麼感覺?”

“別的.你這是怎麼說呀?我不懂!”

東風道:“你的武功比我高,但你對靈異的反映還特別差,那兩個不是人類。”

“呀,真的!那怎麼辦?”

“他們是善靈,而且必有冤屈,你看我的……”他突然向那面樹下放出一種特別的聲音道:“兩位不要怕,請過來談談!”

只見那個影子似在考慮……一會兒,那個男的嘆聲道:“法師!”

“不,我不是法師……”

“不錯,我發出的是兩界之音,不是法音,我叫東風,這位是我好友賀姑娘,我們聽到你們的嘆聲,知道你們必定有什麼不伸之屈,你們何不過來談談,也許我能替你們解決!”

“公子,你的頸上有我們害怕的東西!”

東風道:“原來如此,這是古埃及法物,不會危害你們的,我把它用衣領擋住好了。”他把衣領拉高又道:“好了請過來!”

過來的是活人一樣的兩個青年男女,都還不過二十的樣子,生得眉清目秀,賀女看到簡直不敢相信他們是鬼。

“東公子,我叫高試,這是我的好友陳萍。”

“你們就是住在這后面墳場?”

“是的,三十年前,我是前村的農家之子!陳萍是后村陳大戶之女。”

“你為何嘆氣?”東風只問正題。“阿風,我想聽他們當年因何病死亡?”賀女料到他們必定有段不尋常的歷史。

東風點點頭,向高試道:“你們一定有段淒涼的往事吧!”

“哎”那女的嘆了盧:“我愛高試,但我父母嫌高試家窮。”賀女道:“這就是平凡人的通病!”

高試道:“我們明知不能結合,但又私情難舍,后來我和陳萍商議,決定相互定情,今夜又是我們投湖的當年日子,地點就是我們剛才坐的地方。”

賀女漢聲道:“這也好!你們得到長相斯守了。”

陳萍淒然道:“可是我們又遭迫害了!”

東風道:“那是為何?”

高試道:“二月前,不知從何處來了一個惡靈,他要把陳萍帶走,我想我不是他對手,因此今夜我們無計可施而哀傷。”


“阿風我要除掉那惡鬼!”賀女很氣。

“阿霧,你的飛劍雖達上乘,但要除鬼還辦不到,那只有讓他逃走而已,逃走又再來,我們不會常在這里,要除它必定要找到惡鬼之墳,但現在那有時間?”

陳萍道:“東公子,你頸上的法寶我見了就害怕,那一定是誅滅靈異法器。”

東風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試試,不過萬一不成,那你們就后患無窮了。”

賀女道:“你已練到能發能收了?”

“是的,但我沒有聽到金字姬說能克靈異啊!”

賀女道:“你們相處時間那樣短,她送你時,連教口訣的時間都沒有,那還有解釋星環用途的時間,高試說他很害怕,這証明一定能克制靈異。”

東風道:“高試,他什麼時候來?”“子時會到,這墳場有孤魂共七十三位,其中已有兩位少女已經被他搶走。”

賀女道:“你們現在回到你們坐處,一旦惡鬼出現,東公子與我一定會幫你,可是這里沒有我們的藏身處?”

高試道:“他由江湖中來,兩位就在后面土堆下藏身好了。”

東風見他指處,立與賀女找去,到時發現土堆很高,于是就藏在那里等著。

快到子時了,東風念動星星環法咒,只見他順手從頸下摘下星環,一點也不費事,那環竟是活的一樣,只看到賀女驚訝不已。

湖上忽然吹起了一陣旋風,只見高、陳兩個面前湖上站起,慢慢往后退,好似非常恐懼的樣子。


“阿風,時間到了,這陣風來得古怪。”


“那惡鬼到了,等高試和陳萍退過土堆我再下手,我怕星星環對他們不利。”

“對,你想得周到!”

突見高試和陳萍急退了,原來他們前面忽然多了一個高高的影子。

一等高試和陳萍退到土堆上,東風突然出現大喝道:“何方凶靈,快現靈身。”

那影子一頓,竟不開口,只見他忽然一恍影子,立即現出一個十分可怕凶相,甚至向東風撲來。

“哈哈,你那套唬不了我,只能嚇俗人,你生時必定不是善良之輩,否則死也不會惡性不改……”他忽然將手中的星星環一揮,只見一道如電的光華向惡鬼罩去。

一聲淒淒歷歷的異音,頓將清涼的湖面變得恐怖無比,一道烏黑的東西,被星星環強光一罩,霎時化散無蹤。

“成了!”賀女跳起道:“真有效!”

忽見高試和陳萍遠遠的跪著,東風知道他們怕星星環,立即收回,仍舊套在頸子上,拉起衣領后笑道:

“你們過來!”

高試和陳萍過來又跪下道:“謝謝公子!”

東風道:“起來,我不喜歡那種俗套,我問你們,那惡鬼為何不開口,他真的被毀了?”

高試道:“他們被嚇呆了,不是不能開口,現在他的魂魄全毀啦,連轉世的靈體也不存在了。”

“好,我們要走了,恭喜你們,到時轉世再結良緣。”

“東公子,賀姑娘,兩位慢走,祝兩位福壽紊長。”

離開白兔湖,賀女格格笑道:“阿風,你很神氣啊!”

“神氣?”

“你管人間的呈,也管陰間的事呀!打不平打到鬼頭上去了,不是很神氣?”

“啊!原來你說這個,我是受他們愛情所感動啊!我如見到陳大戶,我會拔掉他的皮,挖掉他的眼睛,看他還要不要嫌貧愛富?”

“算啦!他已因女兒死了,得到教訓了。”

“不可能,那種人不會后悔的,也許他還咒他女兒不孝哩!”

“也還有這種人啊,那叫死而不悟。”

“阿霧,還有幹糧沒有?”

“有啊,你餓啦!”

“不是,有幹糧我們就不落店了,天亮繼續走!”

“好呀!我們過了長江就是貴池城了,今晚在貴池落店好不好?”

“你又在動歪腦筋了,丫頭,我們有了千面人的消息再那個不行?”

“不行,有了千面人的消息,那就更忙了今晚一定要,好不好啊?”

“嗨!你真是,你忘了你的處女啊……”

“咭!”賀女笑出聲。

“噫!阿風,你看前面!”賀仙霧笑著忽見前面走出兩位女子。

“你認得她們?”

“當然認識,她們是‘荊州雙飛’,武功劍術都是一流,在左的叫江菱波,在右的叫陰荷靜,大概都二十五了,出雙入對,從不接近男人,她們雖都是女子,看起來好似恩愛情侶,我總覺得她們有點怪怪的。”
東風暗忖:“難道是同性戀?”笑道:“你還真是一張白紙!”

“喂,她們上山了!哎呀,夜晚走路還那樣親熱!”

前面可能近長江了,二女上了石山,山雖不高,但很險峻異常,東風道:“管她,我們走我們的!”

“不,我要看她上山作什麼,那條不是常走的路,一定有名堂,也許她們得到千面人的消息了。”

東風拗她不過,只有跟著走了。

“悄悄的!”賀仙霧巳提起輕功。

“你不是認識?打個招呼呀!”

“不,先看看再說,我並不喜歡她們。”

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渡船可能還沒有,兩個暗暗盯著石山時,發現那兩個女子竟躺在石窩里休息。

東風輕聲道:“這時沒有渡船,她們在等天亮吧!”

賀女道:“不對,等渡船可以在江邊等,在這里不合情理……”她說著說著又驚訝了,幾乎叫出來。

東風立將她小嘴捂住,輕聲道:“別出聲!”

原來那兩個女子竟在脫衣褲,一下全光了。

賀女看得目瞪口呆,她再看下去,發現一個雙腿張開,另一個則俯身下去用舌頭舔那玩意兒。

“她們在作什麼?”賀女有點迷糊了。

東風道:“她們是同性戀,難怪他們不接近男人。”

賀女看到那兩個女的互相交換好幾次了,她覺得雖然希奇,但卻沒有意思了,急急拉開東風道:

“她們這樣有什麼意思?”

下了石山,東風笑道:“那是另外一種過癮,非局外人能了解。”

“哼!她們長得那麼美,武功又高,但我不同意這種行為。”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可是渡船還沒有影子,船不到,東風卻看到后面來了兩人,那正是荊州雙飛。

“啊呀!那不是賀家妹妹!”

賀女早已看到,又不能不打招呼,故意道:“原來是江姐姐和陰姐姐。”

二女看到東風一眼,她們不喜歡男人,可是這一眼看得不轉動呀!

“他是我朋友東風!”

陰女拱拱手,但卻向賀女打趣道:“賀家妹妹,人變了啊!”

“變了?哦!我是變了,變得與男朋友夜晚同行了是不是?”

江、陰二女格格笑道:“賀家妹妹,你不是和我們一樣,眼里沒有男人?”

賀女伸手拉住東風哈聲笑了,笑得好開心:“阿風,我只有你這一個男人是不是?”

東風故意道:“我怎麼知道?”

“該死!”賀仙霧狠狠的揚起手,但連輕輕的落下都不舍得,將手收回,啾起嘴:“哼……”

江、陰二女都看傻了,良久向東風道:

“東風公子,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武功最高的啊,殺了多少青少年哩!”

東風笑道:“你們女孩子討厭男人,你們罵男人是臭人,所以她自然要殺,不過也許我例外,因為我不香也不臭,所以她對我放手下留情羅!”

三女聞言,同聲嬌笑不已,賀仙霧瞟他一眼:“他身上好大的汗臭哩!”她嗅呀嗅呀,急又格格大笑。

渡船靠岸了,四人一向上船。賀仙霧向二女問道:“你們去那里?”

江女道:“去九華山,你們呢?”


“江菱波、陰荷靜,你們兩個去九華山,莫非有什麼重大事情?”

“賀家妹子,你還問我,誰不知千面人已經南來了,這一來方圓數百里只有九華山可以藏身,再過去就是黃山了,目前恐怕是武林云集啦!我們已看到無底洞主、搏得手、離魂客、捕風道人、劫貢人,他們都在日夜趕路,方向都是朝著九華山呀。”

賀仙霧道:“我們同行好了,今夜在貴池城,不知兩位意見如何?”

江菱波道:“當然好,我在貴池還有親戚,你們兩位何不一向去敝親家里。”

賀仙霧那里肯去,她心中有了底,急急道:“我來貴池是為了會妞妞的,你們都認得她吧?”

“哈,那個怪丫頭,她至今還不肯給我們露面廬山真面目哩!”

東風暗忖:“她今晚非纏我不可了!”

四入玩了一趟貴池城,江、陰二女不知怎麼搞的,說她們不喜歡男人接近,但她們今天卻要請賀女吃飯,目的似放在東風身上。飯后又玩了貴池城幾處名勝才分手。

貴池地方不錯,因有長江水路的關系,商旅云集,熱鬧非常,賀女顯然是在故意拖時間,她一直到天黑才和東風落店。

“阿風,這座九華樓是貴池新開的,時間還不到兩年,我卻住過五次了。”

東風笑道:“原來如此,我看你經過好多家大店你連看也不看,一直往這里走。”

“這店子又新又大……”她忽然放小聲音:。店家認得你是我丈夫,因此把這間最后也最好的上房給我。”

東風輕聲道:“他看出你是你有個心人了!”

“咭咭!”

門早被賀女關上了,她先和東風躺了一會才去找老板娘。

東風知道她去洗澡了,自己也到男人浴室去大洗一番,等他回房時,賀女卻先回房了,一見東風撲上來就抱住。

“門……門……”

“關好啦!”

東風摟著她床上一放,回頭看看全房,發現十分嚴密,這才替她脫衣,輕聲道:“不要急呀!”他自己也脫了。

這時賀女反倒害羞啦!不過她是把東風抱住:“怎麼了,你只看我?”

賀女雙腿十分修長,真是肌理膩骨肉勻,白里透紅如凝脂,兩乳高聳無風動,秋波蕩漾半帶羞,桃源隱藏芳草處。

東風愈看愈迷,輕輕將她仰放床上,爬上就吻。

賀女急將舌頭伸入東風嘴里,拼命的送,她居然懂得個奧秘啦!

兩人吻呀吻呀,吻得喘不過氣,東風順勢往下滑,嘴巴已把乳頭吸住,左一吸右一吸,只逗得賀女全身抖動不停。

東風順勢再往下:“霧,現在叫你知道江菱波和陰荷靜那樣作是什麼滋味!”

賀女突覺東風的舌頭伸進她的話兒里面,立覺一陣難以形容的快感湧上,再也忍不住哼了。

東風查出她已到了時候,這才把肉柱住里推進,小心翼翼,輕輕的,慢慢的,及至五寸,他又往外拔,拔三寸,推四寸,繼續不停,及至整根到底時,這才加速動作。

“霧……不難過吧……”

賀女連連搖頭,眼睛閉著,喘聲不已。

東風玩到適當候,他換了勢,把賀女抱起坐在肉柱上:“你自己動,看著我!”

作愛不要教,賀女很自然的一起一壓,她的秋水張了,看到東風,似羞似笑,但卻嗯嗯哼哼。

“好不好?”東風吻她。

賀女連連點頭,雙手卻搭在東風肩上,那兩只雞頭肉上下彈個不停:“風,這樣做我喜歡!”她是說坐起玩。

東風本來不敢把肉柱放大,現在她完全適應了,暗暗的,慢慢地把肉柱放粗了,加長啦!

“哎呀……”賀女喘聲道:“好滿呀……”

“你休息一下吧?會累啊!”

“不要,停下會消退。”

“咬呀!你能控制不洩?”

“對呀!我要到天亮。”

“那會累死,你這丫頭,你還是第一次麼!”

“咭咭,累了我就這樣睡著!”

東風見她興趣正濃,不忍把她推開,也不忍用激情法,只得陪她慢慢玩,反正他能控制不射精,于是將她全身托摩,使她不致過于疲倦。

終于天亮了,賀女硬是睡在東風身上,這時東風才把她移動放在床上躺著,替她全身按摩,同時運出混元氣,使她精神迅速恢複。

混元氣一入賀女體內,她很快就醒了,她體會到東風對她的愛惜,使她感動得要哭了,把東風緊緊抱住,這種表示,東風當必知道。

“霧,快穿衣,店子的人全都起身啦!”


賀女又抱著他親吻良久才放下:

“你一夜沒有睡?”

“我不忍心驚動你,不過我不要緊,我的混元一氣能自動循環不息。”

上路時,東風買了一只燒雞,十來個饅頭,時道:“阿霧,我們可以吃一天了。”

“阿風,九華山多的是野味啊,我好久沒有在山中烤野味了,有你在一塊,我好想過那種日子!”

快出城時,東風道:“不等江、陰兩人了?”

賀女搖頭道:

“我不高興等他們,其實她們也未必喜歡和我們啊。”

走到中午,前面出現兩條路,一條向南傾東,一條是正南,東風立住問道:“這條叉路如何走?”

賀女道:“左邊的通九華山,右邊的通韶山。”

東風道:“我們不去九華山!”

賀女驚聲道:“為什麼!”

東風道:“你想想看,江湖武林齊奔九華山,那怕千面人是一只小老鼠也藏不住,千面人不是笨蛋,也許比你我還要精,他不提前脫身才怪,如果我料得不錯,他這時又在去黃山的路上了。”

“對呀!”賀女豁然道:“我們搶別人前面追。”

“走,我們在路上邊吃午餐邊走。”

二人立即向正面大路急奔,決定直走黃山。

賀女走著問道:“阿風,我們走捷徑如何?”

東風道:“有捷徑更好,這樣可以加快行程。”

一天之后又黃昏,他們本待找處小鎮,可是消息不好,據山民說,那地方沒有什麼鎮,要落店還要走三十里,于是只有趕夜路了。

他們走的不是陽光大道,連鄉村小路也沒有,乃是山路,有時為了只顧方位,連彎的山路也要放棄。

前面忽然現出燈光,賀仙霧高興道:“有寺廟了!”

兩人急急向燈光奔去,一近,甚感失望,那只是一座小小的尼庵。

“阿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進去呀!”

“是尼姑庵也!”

“嗨!你又來了,你今晚不能來,等明天晚上吧!我進去只要點茶水,吃餐,坐到天明就走。”

“唁!”賀女笑出聲,隨著帶領走進庵門。

殿上點了三盞大潮燈,但卻不見一個尼姑,冷清清的。

“有師父在嘛?”賀女嬌聲叫。

東風一看沒有回音,輕聲道:“有問題,我們到后殿去看看。”

賀女道:“連兩側房都沒有,那里有后房?”

“一定有尼姑住的靜室呀!”

二人轉到后面,只見也有燈光,但突聽中間一靜室中發出喔喔之聲,賀女一驚,飛身衝入,一看,她呆了。原來那靜室里竟有五個青年女子赤條條的一排立在壁子邊,口被捆住,但看又明白了什麼,急向賀女道:“他們是被特殊手法點了穴。”

“我知道!”

“那你發什麼呆,快替她們解穴呀!”

“阿風,她們是我認識朋友“”

“朋友,糟,那我出去……”

“別動,她們都給你看到了還避什麼!”她立即向五女道:“不要緊,他叫東風,我曾經對你們說過他!”

說著先把五女被捆的口放開。

東風不等賀女解穴,他立即展開乾坤指,一一把五女的穴解了道:“五位姑娘,快穿衣服再說話!”

五女似知道他是東風后不再驚懼,也不害羞了:“今后如何見人?”

賀女搖頭道:“不用難過,你們似還未被對手玷污?”

五女同時搖頭。

“那就是不幸中大幸了!”她向東風道:“阿風,她們是‘隴西五雀’,從右起甘清清、于薇薇、文丹紅、伍佳佳、向司倫,她們是我昨夜認識的朋友。”

東風拱手道:“五位姑娘好,剛才對不起。”


甘清清似羞非羞的道:“好的有仙霧在旁……”

賀女笑道:“有我在旁就不同了?”

于薇薇輕聲道:“他是你心中的男人!”

“格格,你們現在不把他當男人了!對了,你們被誰點到,只被脫光衣服?”

文丹紅恨聲道:“晉衛五驢那些敗類呀!”

賀女駭然道:“不是凶驢劉強,叫驢馬變!他們?那就奇怪,他們脫了衣服還不下手?”

伍佳佳道:“他們先把這庵中五個青年尼姑放在我們前面作那種事啊!其中一個先完,他去外面巡查,可能急逃而去。”

賀女向東風道:“五驢先向尼姑下手,那是存心要五使雀看了心動之故。”

東風笑道:“你真說得出口!”

“哎喲!她們是我好姐妹,什麼不可以說。”

五女同聲笑了,從未說話的向司倫道:“賀家妹子,你這從不給男人好顏色的殺人王,我看你變得好厲害啊!”

賀女一指東風向五女道:“恐怕這一生是我欠他什麼?不過你們放心,不會有第二個男人對我說重話了。”

“阿霧,別扯得太遠了,惡衛五驢是何等人物?他能把甘姑她們點到莫非武功奇高?”

賀女道:“武功是奇,不過他們煉有‘狂風步法’,五人同時發動更厲害,敵手摸不清他們的方位,很容易道其毒手!”她忽向五女道:“你們一定也是中了他們這種道?”

五女同時點頭,甘清清道:“我們發現他們正在脫光五尼的衣服時很生氣,就在庵前動上手,那時天剛黑,我們不料他們一開始就是施展狂風步法。”

東風道:“可憐那五個尼姑!”

于薇薇問道:“賀家妹子,你們要去那里?”

“黃山!我想你們一定要去九華山,但不要去了,你們先去黃山,明早我們一道動身。”

甘清清道:“我們現在就要去,賀家妹子,你得告訴我們如何才能破解狂風步法,那五個家伙我們要親手殺死他們。”

賀女從身上拿東西道:“我給你們每人一只蝴蝶鏢,動手前先發鏢,他們狂風步法就算施用出來也會大亂,這時你們‘百雀刀法’就可全力展開了。”

五女大喜道:“謝謝妹子!”

東風一看,根本不像蝴蝶,問道:“為何取蝴蝶為名?”

賀女笑道:“你沒有看到蝴蝶翅膀是不是?那要動內功發出才行呀!發動時翅膀才能展開,還可以收回來,發出去不落地,你不收回,它永久會向敵人擊攻,直到收回為止。”

“哈,那不成了活的!”

甘清清道:“此蝴蝶鏢是賀家妹子當年初出道的成名之寶啊!”

說完向賀女道:“我們要追五驢,救出五尼再向黃山走,黃山見了。”

賀女道:“明早不行?”

甘清清道:“你不要留我們,今夜恥辱不報,我們連飯都吃不下了。”

賀仙霧送走五女后,回到靜室,一看東風躺在云床上,她也擠著躺下道:“風,剛才你飽了眼福啦!”

東風側轉身摟住笑道:“過幹癮那如真作好!”

賀女吻住他輕聲道:“我們來好不好?”

“有人闖進來了就遭了,等我把這靜室四面下了禁制再說。”

“你的禁制只能遮眼睛,等我來!”

“你有什麼禁制?”

“大罪罩,別人闖不進,聲音也不外洩!”

她說完走出靜室門。

東風幹脆先把自己衣服脫掉,大八字躺著。

賀女大概巳下了禁制,她一進房就看到東風那肉柱直挺挺的,不禁嫣然一笑,撲上去就握住道:“風,這東西也可愛啊!”

“可惜你沒有煉過素女經!”

“素女經算什麼,我煉過,我煉過奇書苑密錄,又號枕中秘!但我不想接觸男人,所以從未施展過。”

“呀!”東風驚呀道:“那你昨夜為何不用?”

“嘻,我怕你受不了,不過那時我也是飄飄欲仙,忘啦!”

東風急忙替她脫衣,笑道:“今夜我們真的有快樂了!”

“風,今夜你射好了,但不要太早啊!”

賀女才脫光,東風急忙把她抱起,那肉柱一頂而入,賀女叫出口:“啊,好滑啊!”

“咭咭咭咭,早就想啦!”

東風一面插挺配合,見她愈壓愈重,笑道:“你昨夜足有三四個時辰不停,今夜更來勁了……啊!……對,扭扭扭重一點。”

賀女又捏又摩,格格笑道:“昨夜你一定怕我受不了。可能你不過癮,今天我補賞你?喲……喲……你放大了,好爽啊……”

“到底了沒有?”

“還沒,再長一點,也還要再大一點……喲……對對……對了!咭咭……我全身都爽嘛!”

東風輕笑道:“你開始吸,要強!”

賀女緊紫抱住,下面又扭又壓,同時把東風的肉柱一口口吞,好似吸乳的樣子……不,那里面好像有只乳牛的嘴。

“哇……太妙太妙,你這種功夫太妙了……對,要強力……哦……里面發出嘩嘰……嘩嘰的聲音……”

賀女見他快樂,心中樂極了,她自己更加感到爽快無比!哼哼的,嗯嗯的:“風……我們換一下如何?”她翻身躺下。

東風爬下就插,笑道:“這樣的動作快啦,對,腿子越開越好,舉起來!”他已全力抽插了。

二人又要玩到天亮啦!

在半夜的時候,也是東風和賀女都近高潮的時候,庵外來到兩位青年女子,她還好在沒有進庵,只在尼庵下面山路上急急奔走著,那竟是‘荊州雙飛’江菱波和陰荷靜,聽只二女邊走邊笑:“阿靜,那個姓東的太迷人了!”

“阿波,賀妹子一定愛上他了,你看她那有像從前的樣子,八成已和姓東的作過愛了。”

江女格格笑道:“我們改變一下如何?”

“怎麼改?“

“有機會找姓東的你看到他的褲襠沒有,一定是特別的,你沒有被吸引?”

“當然有,他與別的男人好像不一樣,難怪有多少美女看上他!好呀!不知他一個能不能招待我們兩個?”

江菱波輕聲笑道:“但有條件!”

陰荷靜道:“只准和東風來,不許和別的男人作愛,我們還是約法三章。”

“好!”江女立即同意,但一頓又道:“怕只怕賀仙霧不同意?”

“當然要在小賀離開時,才向姓東的進攻!”

正說在這里時,突見江菱波嬌聲叱道:“什麼人敢在暗中偷聽?”

“哈哈,好深的內功!”

忽見月光下現身出來一個青年。

“原來是‘五槐公子’曹升,未免太不入流了!”

“哈哈兩位所說的東風,莫非就是傳言的花花公子?他算什麼男子漢,兩位美人何必遠求,我曹某人人才、錢才、武功,那一樣不是一流?兩位之美,我曹某早拜識了,願意全心侍候。”

陰荷靜不怒反笑:“格格,咱們又不是賣的,錢財免了,只有武功好,人才你是夠格的!不過要招待兩個啊!”

“哈,那沒有問題,不過據說兩位美人還是黃花閨女,只怕有時吃不消啊!”

江菱波接口笑道:“那是我們的事,就事論事,怎麼樣,就在這里?”

曹升心花怒放,連聲道:“只要兩位樂意,曹某悉聽美人的。”

二人故意作出美妙的姿態接近,同聲嬌笑道:“就在這里好,草很厚啊!”

姓曹的也許自持武功高,樂得忘了形,他竟伸手歡迎兩女,但他突感心頭一悶,人卻倒下去了。

“姓魯的怎麼了,我們尚未脫衣啊!”

“江菱波、陰荷靜,你們好毒……”

陰荷靜突然嬌叱道:“姓曹的你長得不錯,不過你在我們眼里只是一條哈巴狗,你比東風?格格……那你這哈巴狗就去比雄獅啦!我也不殺你,只是廢了你一身武功,回去守你的錢財啊!再見了!”

“你……”曹升大叫:“你們施的是什麼功夫?”

江菱波嬌笑道:“我施的‘除陽指’,現在你變成太監啦!”

“我施的是‘精化散”,不但使你精液枯竭,同時廢了你的武功,姓曹的,要硬打,你敵不了我們一百招,那多費事啊!對不起,我們荊州雙飛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二女說完就走,再也不看他。

天亮了,二女忽見前面有座石峰,江菱波道:“那兒必有清泉,我們去吃東西,不知東風他們是不是在這條路上?又不知過去了沒有?”

陰荷靜笑道:“可能尚未過去!”

二女說的沒有錯,東風就在她們后面,但是只有他一個人,卻沒有賀仙霧,原來東風和賀女並未玩到天亮就停了。原因是賀女心靈有了反應,她已察到她的師姐找她來了,于是她把情況告訴了東風,她一千個不願意師姐看到東風,因此她把東風逼著先離開尼姑庵,自己就幹脆到后山去迎接她師姐去了,當然她要把師姐引上另外一個方向。

“喂!前面可是江姑娘和陰姑娘?”

二女聞聲回頭,一看是東風,開始訝異不已,但她們不見賀女時忽又暗暗驚喜極了,同時轉身:

“喂!是東風公子!”

東風走近道:“你們是不是追我和阿霧?”

江菱波笑道:“是呀!你們不等了?”

東風道:“對不起,我們沒有約定時間和地點會面。”

“賀家妹子呢?”陰荷靜生怕賀女在后面。

東風撒個謊:“她有重要事情去辦,我和她約定在黃山會面,想不到反而見到兩位。”

江菱波輕笑道:“東風公子,你真是一個幸運兒,賀仙霧對天下男子視如糞土,但她卻對你視如情人,你真有魔力啊!”

“兩位真會說笑,人與人之間,都是一個‘緣’字,緣至則聚,緣盡則散!相互之間,不討厭就可成為朋友。”

陰荷靜格格笑道:“那我們兩次見面,不也是有緣?”

東風聽出她口氣有異,心中有數,但他是在女人中打過滾的人了,不以為怪,笑道:“到目前看,最低也可以同行了,當然也是緣。”

江菱波嬌笑道:“你不怕賀家妹子吃醋呀!”

“對我吃味的女人,她就不會理我。”

陰荷靜咭咭笑道:“你有自信嘛!好,我們同行,也許更進一步的緣分。”

“兩位不會有進一步了,我會算!”

“會算什麼?”江菱波有點驚訝。

“哈哈,天機不可洩露!”東風朗聲大笑。

二女似不明白的互望一眼,表情怪怪的。

地形越走越高,江女東張西望:“阿風,前面是月峰嶺了,你吃過飯沒有?我們帶有很多吃的,一看到你時我們忘了肚子餓啦!”

“啊!好極了,難怪我兩腿發軟了。”

陰女瞟了他一眼:“那恐怕不是肚子餓啊!另有原因吧?”

“你們放心,你們所想的那種原因對我來說,根本不會發生。”

江女嬌笑道:“別誇嘴!”

東風道:“那不是吹的!”

三人說說笑笑,他們就在一處山泉旁擺下東西吃起來了,這時兩女和東風更拉近了,說話也說的沒有保留啦!東風明知二女要打他的主意,他又何必在意。

也許地點不合,三女吃完就上路,東風心里暗忖:“她們是處女,看情形,她們只是口交而已,里面根本還沒有動過。”

“阿風,你認識五槐公子曹升嗎?”江菱波靠近東風右邊問。

“不認識?怎麼啦,你問這個問題!”

“昨夜我們經過一座尼姑庵前山下時,他在暗中追我們!”陰荷靜靠近東風左邊,一手搭在東風肩上,更近了。

東風輕笑道:“他倒霉了!”

二女同聲驚訝道:“他長得也高高壯壯的,相貌清秀,很會向我們獻殷勤啊!”

“那是當然,誰叫你們有吸引力,又很美,可惜他不明白你們不喜歡男人,又沒有緣分,他非倒霉不可。”

陰荷靜格格笑道:“不對!現在我和阿菱為何很喜歡你,難道就是緣分?”

東風嘆道:“其實我也說不上來,有時我常常自問,我有什麼地方使女孩子喜歡呢?我又不是世間上最美的男人,也不是武功出奇的好,何況還是窮光蛋……”

江菱波道:“這一點確實有點怪?你有股特別的吸引力,非常奇怪,那曹升我在一見就討厭,我們把他給廢了。”

東風道:“那有何必!”

“你不明白,他那人仗財仗武,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無情戲弄過,那種人留下來是個禍害。”

東風道:“愛是一個人的私生活,但要雙方認可,聚則歡,分亦無恨,可是不可妨礙公理,為害第三者,那曹升就不是懂這個道理一敗塗地。”

二女豁然道:“原來你有這種合情合理的原則,並非見了美女就愛,難怪愛過你的從來不恨你,這就難怪了。”

東風道:“我不接近普通女子,那怕她美如天仙,因為她們都未脫俗世觀念。”

“俗世觀念?”二女又不懂了。

東風笑道:“那也叫私心,我不必多加解釋!”

二女同聲道:“我們懂,我們最終的目的在武功突破達到道根深植。”

“對!潛心修煉,道必有成。”

陰荷靜道:“如你我之為人,道有忌親?”

東風道:“莊子說,道無所不在.東郭子問于莊子,莊子說道在屎溺,愛是天生的,不違道。”

二女嬌笑道:“阿風,經你這一說,可把我們的心病治好了。”

東風道:“愛與情存于一心,心中無愛而作愛,近于污,無情而作愛,在于財,那就是妓女行為,雖兩相作愛,實無情無愛,實為欲的需要,財的驅使。”

二女突然抱住他一陣狂吻。

東風和聲道:“別衝動,這雖是夜晚,但避免有江湖人。”

二女輕笑道:“難怪你討人喜歡,實在太可愛了。”

東風指著前面道:“那兒有座峰,叫什麼名字?”

陰荷靜道:“江湖人稱它為瞎婆峰,峰西有一谷,名瞎婆谷。”

“怎麼會有這種名稱?”

江菱波道:“有個古老傳言,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帶發修行的女子來到那谷中修行,從十幾歲修到八十歲,由少女變成老太婆了,她怕江湖男子打擾他,在年輕時她自己刺瞎一只眼睛,后來終于在九華山得道仙去,因此那峰和谷就被稱為‘瞎婆’兩字了。”

東風笑道:“很有意思!”

江菱波道:“那洞中還有她在臨行時用手刻下‘瞎婆古洞’四個大字在洞里哩!”

“我要去看看!”

陰荷靜嬌笑道:“不怕我和阿菱找麻煩?”

東風笑而不答,領先向瞎婆峰奔去,當他登上峰頂:

“他們……”他看到魯北雙刀何一凡和張千詩的背影,一下就認出。

江菱波也看到,笑道:“何一凡那話兒不是張千濤的對手,經常為了那事而爭吵,可是張女又離不開姓何,這是為了什麼?”

“情!”東風斷言:“何一凡一定為張女舍死忘生過,縱然張女不愛他,但卻不能忘情。”

二女啊聲道:“情是永恆的,情最可貴,男女之間,必須先要有情再建立愛,情占七分,愛占三分。”

江菱波道:“張、何二人這樣下去也很痛苦,分手既不忍,合又無味。”

“是很痛苦,不過我要挽救這一對情人。”

陰荷靜驚呀道:“你有法術?”

“不是法術,是愛的源泉,它叫‘激情素’,原名秘心經,也叫激情法。。

“啊呀!你能叫姓何的維持長久不洩?”

“那是他煉不成的另一種神功,只有我會,我又不能教他,我要教他的是激情素之法,他能提早張千詩的高潮,一個女的在房事中別無他法,只要有高潮就會滿足,張、何二人我看非結婚不可,一旦結婚,未來的日子太長了,我不知道則罷,既然知道他們的痛苦所在,我豈能袖手不救?”
江女道:“你真是好人!”

陰女笑道:“他如不是優點太多,怎麼會吸引美人,連我們這兩個瞧不起男人的,現在也愛上他了。”

東風微微一笑,指著谷中道:“那兒有燈光?”

二女注目一看,搖頭道:“那里有?”

“你們看不出,那兒一定是洞,燈在洞深處,我練有混元氣,不必直接看到光。”

江女忽然道:“阿風,那地方是瞎婆洞啊!”

“對!糟糕,被人占住了,我們本待在那里……咭咭……”

陰荷靜道:“那怎麼辦?”

東風道:“我還是要去看看,南方古洞無數,我又喜歡洞,我的武功沒有師授,全是古洞中得到秘笈自煉成的,因此我對古洞有分親切感。”

江菱波道:“進去當心有衝突。”

東風笑道:“我們不存敵意就是,天下古洞名勝是天下人的,他能去,為何我們不能去,懂理者打個招待,否則不理就是,如果他有什麼不講理,那我就以敵人對付。”

“好,我們去!”

摸到洞口還沒有看到火花,直至十幾丈,轉了好幾道彎,洞中全是石柱撐住一般,這不但看到火炬,而且發出男女卿卿我我之聲。

二女向東風一瞟,笑了,笑得很神秘。

東風輕聲道:“只怕又是第二對何一凡和張千詩,二女看到一對男女大戰方興,浪聲蕩漾,都看呆了。

東風把二女的螓首拉攏,悄悄耳語道:“你們認識?”

江女點頭悄聲道:“是茅山師兄妹,男的叫毛尚義,女的叫呂淑珍,但雙方都有了未婚人,想不到還會這樣?”

“這也很平常,男的不喜歡未婚妻,女的不喜歡未婚夫,但師兄妹同門學藝,日久生情。”

二女有點情動,雙雙抱住東風,全身有點抖動。

東風輕聲道:“要控制,出聲不得,偷看人家作愛于理不合,我們退出去,今晚沒有辦法了。”

“我們還有一個更好的山洞!”陰荷靜拉著東風退出。




第十四章懷玉山上有夢幻


一輪皓月高挂天空,時已到了午夜,在幽靜無比的奇谷之中,一股微風送著陣陣清香!東風隨在江菱波和陰荷靜后面,神清氣爽。江女回頭道:“阿風,看到正面高崖嘛?”

“你說的那洞就在崖下?”


“不,是在懸崖中央部分,離地約二十幾丈,上面也有十八九丈,不可能有人去打擾我們!格格……”

東風笑道:“似胸有成竹,准備整我了。”

陰荷靜嬌笑道:“你是此中強將,我們只是初出茅廬的啊!你要手下留情呀!”

東風輕輕笑道:“你們兩個放心也,我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只要叫你們滿意,不會使你們嚎啕大叫,我還希望下次啊!”“不好!”江菱波在前叫出來了。

“什麼事?”陰荷靜急急過去。

“前面月亮下我看到一個高大影子,好似侮辱我們的‘羅剎金魔’麻林可夫!”

東風道:“侮辱你們?”

陰荷靜道:“阿風,不是你想像的侮辱,是他口出髒言,甚至他還把我們的衣褲往下拉,我們打他不過,只有拼命逃脫。”

“你們在賀仙霧的眼里視同一流高手啊,居然兩個聯手打他不過?”

“阿風,羅剎金魔煉有‘大羅剃魔功’,刀槍不入,我和阿菱的功力.打在他身上一點力都著不上,而他發出來的功夫卻使我們感受的壓力卻非常強。”

“我們去打他,他一定還在前面。”

瞎婆谷並不大,方圓還不到半里,三人找來找去,居然看不到影子。江菱波道:“他出谷去了!”

“沒有!”東風急向一片崎嶇石岩走去。

“阿風,你察出什麼?”

“血腥氣!”

他忽在一處巨石上向三女叫道:“你們來看,是不是這個大白種人?”

二女登上巨石,不由齊聲驚叫道:“他死了,他就是羅剎金魔。”

“還沒有斷氣!”東風躍下巨石,發現那白人非常痛苦的樣子。

“幻化仙子……”他已說不下話了,頭一歪,斷氣啦。

東風疑問道:“兩位在外走了幾年了?可知道號‘幻化仙子’?你們看,他的右臂齊肩不見了,這不是致命傷,真正要他命的腦背遭了重擊。”

陰女道:“他是刀槍不入的啊,但他的右臂……”

“他的右臂是被飛劍斬落的。”

江女嘆聲道:“我們的仇也不用報了!”她忽在死人側面拾起一只包袱,覺得不輕,噫聲道:“里面有金銀!”

打開一看.發現里面有金條十幾條,還有一包金葉子,銀票百兩一張的有十張之多,江菱波一笑道:“他從哪里來的這麼多錢?”

陰女道:“他號金魔,一定是愛錢出了名,這些銀和票子定是在中原搶的。”她把那包袱金葉子往東風身上塞。

東風笑道:“你們拿去,給我一張銀票作零用就夠了。”

陰女道:“銀票都給你,金葉子你也留下,你喜歡作善事。”

東風收下三張銀票笑道:“我有三百兩足夠了,不要爭了,天也快亮了,今晚無法作那種事啦,我們出谷去吧!”江女罵道:“該死的羅剎金魔……”

東風大笑道:“你們還怕沒有時間,今天晚上好了。”

出山不到十里,天已大亮了,可是一路上連只野獸都看不到,陰女道:“好靜啊!”

東風問道:“全是山,沒有鎮?”

江女道:“那里有鎮,這一帶連山民都見不到一個,這是五不管地帶深山區。”

“何為五不管?”

陰女道:“我們所走的這里東為石隸城,東南為伙城,正南為祁門城,西南有至德城,正西有東流城,正好此為五不管。”

江菱波道:“你餓了?”

“前面有水沒有,我真餓了。”

陰女道:“跟我來!”她向一處森林奔,出了森林就聽了轟轟聲:“有瀑布!”

江菱波笑道:“還有潭哩!”

陰女笑道:“阿菱,吃過東西我們下去洗個清涼操如何?”

“好哇,要阿風替我們把風。。

東風道:“不可以,大白天能阻上誰通行?”

陰女道:“這兒不會有人來!”

“誰說的,茅山師兄妹,那個羅剎金魔他們不是都來過,江湖人何處沒有,假設這時潭中有人在洗操,我們一去豈不是也看到。”

“啊呀!你又變成老古板啦!”

東風道:“看到赤身露體總不是好事!”

到了潭岸上,只見潭水色呈深綠,潭不大,三面為懸崖,三人坐到最小的一面,擺下吃的,東風先去水邊洗洗臉,清洗一下口腔。

二女擺好吃的也去洗臉,清理─下口腔,向東風道:“你會水功沒有?”

東風道:“我可以捉魚!”

江女道:“這口潭水中,為什麼色呈深綠,你知道嘛?”

“當然是很深了!”

陰女道:“不錯!我曾下到十五丈探,但還未到底就不敢再下去了,同時水的壓力非常強勁。”

東風道:“你為何要冒險?”

陰女道:“你看看那瀑布有多大,一天的流量,可以灌一座大湖吧?”

“對!”東風驚訝道:“潭水不滿,又無山水口,水到那里去了?”

江女道:“潭下面一定有陰河,只怕出在幾百里了,有說,出口在長江,所以我想下去查個究竟,沒有想到此潭奇深無比。”

東風這才和二女邊說邊吃東西,他笑道:“我如沒有事,非潛下去查查不可,這要等事后再來了。”

吃完了,東風躺在草上休息,他這時想起羅剎金魔臨斷氣前說出“幻化仙子”四字,他知道那一定是個女子的名號,也肯定金魔是死在她的手下。

二女見他兩眼望天,沉靜不語,立即擠了過去,江女的頭幾乎貼上東風的臉:“阿風,想心事?”她吻上了。

“沒有什麼,我在想殺死金魔的人,她的武功何等可怕。”

陰女也擠上了,格格笑道:“你怕將來敵對上了!”她也吻上了。

東風不動,讓她吻完笑道:“我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江女伸手探進他的褲內,輕笑道:“希望是個美女就好,那她就不會和你作對了。”

她已探到那又粗又長的肉柱了,心中咚咚跳,但又不忍松手。

陰女發覺江女表情,立刻也調轉頭,她也探進手:

“嚇,比毛尚義的大兩倍……”

東風任憑二女把玩,接口笑道:“你們還看過有比毛尚義小的沒有?”

“你故意說的!”江女嬌嗔:“如果沒有你在我們身邊,我們根本不會去看,過只是頭一次見到男人的。”

三人都亂了手腳,各自脫衣解帶,馬上發動大戰,老樣子,東風插一個舔一個,半個時辰.東鳳發出激情素,被插的陰女連聲喔喔喔,快感立刻到了高潮,她喘了,不動了。

東風急把陰女放開,又往江女穴時插,動作如風,十幾下,江女呼開了,她也擋不住激情素,不到百下,照樣癱瘓啦!

這時東風已聽到潭中有水波滾滾聲,那不是瀑布落下的聲音,急向二女道:“你們快穿衣,我去看看!”

江女有氣無力:“什麼事呀?”

“好象有人將巨石拋在潭中!”

二女聞聲一驚,頹不得疲倦,急急忙忙穿衣。

東風跑出石窟,直至潭邊,一看愣住。

“小子,你真是風流成性!”

“老酒鬼,你搗什麼蛋?”原來潭水邊立著一個頭發蒼白的老人,他就是富貴幫最老的一個長者,老酒鬼金泉!他看看東風:“小子,有個人中了羅剎金魔的大羅剎魔功,現在已到緊急關頭了。”

“幻化仙子!”

老酒魔道:“我老人家根本不知道她叫什麼?也從來見過?仙子?……對了,她是女的,似還不到十九歲!”

東風道:“你不能施救?”

“大羅剎魔功除了你練的‘天靈大法’之外,沒有人能救。”

“在那里?”

“此去西南石絕峰頂!快!當心她還有什麼敵人乘虛下手。”他一頓:“那兩個妞兒我會帶她們去黃山。”

東風臉一紅,他知道與江、陰二女作愛時被老酒鬼看到了,不過他知道老酒鬼愛他如己出,什麼也不會說出去,于是他就投身朝西南猛跑。

東風為什麼那麼忿忿撲向絕石峰呢?原來他既知道打死羅剎金魔的是個女子,他急于看看能打死金魔的是個什麼樣的女子有如此功力。

到了一絕石峰下,東風已經確定找尋了,于是他就往上飛躍,一到峰頂,他立即呆了:“她又是一個象星星姐的女子!”

那個女子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兩道新月眉,眼、鼻連耳朵都象,長得恰到好處,越看越美,身穿一件淺淺的天藍宮紗衣裙,內衣隱現,也是天藍色,體形修長,三點若隱若現,上面兩點不大不小又不垂,下一點如同小饅頭墳起。“你是東風?”

“我是!”他突然一愣,答完又訝異:“你怎麼認識我?”

“不久前有個老伯伯見到我,他號老酒鬼,他說你練成了天靈大法?”

“不錯,是他找我來的,他叫金泉,是富貴幫的最老者。”

少女道:“我中了羅剎金魔的‘大羅剎魔功’,非短時可治。”

“我看得出,在這里不適應施功!”

“你抱我呀!快向正南跑!”

“我抱你找個城鎮住下來再說!”

“不行!”“為什麼?”

“不要問,我叫你停止就停止.否則你就別救我。”

東風不懂她為什麼,就因為她太象星星,所以他也不問.

不過他猶豫一下,原來他想到要在黃山會賀仙霧,但他明白少女如越擔擱就越危險,于是不再想了,抱起她就朝正南狂跑。

從山區足足跑了兩個時辰,到了一處谷地:“這里可好?”

“繼續走!”“快中午啦!你要喝點水才行。”

“不,未脫黃山三百里不能停!”

“那你會死的!”

“我知道,不過我心中還有把握,別走有人的地方,你走得不夠快。”

“我怕你受不了呀!”“別管我!”

東風的腳已離地面了,只差沒有騰云駕霧。

“對,你的輕功還不錯!”

“你一定要告訴我去那里呀?”

“好,你再加力,目的地在懷玉山,那里有我的住處。”東風不知道懷玉山是江西境內,他只是傻傻地狂跑。只在路上喝點水又走,兩天兩夜過去了,東風餓得要死,但是還是拼命走。

“前面那里就是了,對不起,我把你累死了。”

“小姐,我不累,我是快餓死啦!”

“咭!”少女反而笑了:“你象個小傻子!”

“還笑,還笑,你不怕死?”

“我好多啦!”“你胡說,我還沒有施法!”

“格格,我被你抱著體會到,你是心急怕我死,加上你運出什麼功在全力奔騰,那種功力帶動了天靈大法,你自己還不知道。”“嚇,我運的混元一氣內功呀!”

“那就對了,現在前面鎮上吃東西,到了鎮里可以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行走了。”

“不!你不能動,一動氣血會加速運行,我抱你上鎮再說。”“不要緊呀,我會慢慢地走,吃完東西出鎮時你再抱我。”

實在太餓了。東風不再堅持,到達鎮內把她放下,但還是扶著她行進鎮去。

找到了館子吃飯時,少女不停地看他:“你是不是傳言的花花公子?“

“你問這個?有什麼意思?”

“好奇呀!聽說花花公子頂討女人喜歡的呀!”

不答不行,東風不是那種人,答也不對,他的字號實在不好聽:“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如果是,你就不對,你抱我幾十個時辰了,老老實實的,兩手象傻子一祥。”

“你胡說什麼,難道我會動一個垂危的女子?”

少女輕笑道:“那你承認是花花公子了?”

“我是怎麼樣?”他太餓了,狼吞虎咽。

“我姓鬱!”少女調轉語氣,自報姓氏。

“我知道你號幻化仙子!”

“那是他人叫的,我名夢幻,是四川人,父母帶我在四川無人的地方,自從父母去世后。我就離開老家獨闖江湖。”

“原來你也是個無家無親的人啦!”


“你也是?”

“我連父母都不記得了,我是被老酒鬼帶大的,但他不認我是晚輩。”

鬱夢幻顯得十分同情,吃完了拉他道:“我們走吧!”

東風會了帳,扶她行到鎮外再抱她向懷玉山跑去,可是他想到未來在山上吃什麼?立即道:“我得回去多買幹糧!”

“不用啦,我有儲糧,我會做給你吃的。”

在懷玉山的最幽密處,有一個人跡絕不易到的深谷之內,方圓數里,全是密密獲獲的竹林,幾乎連人都行不進去,最中央有間石屋,分前中后三間,門是新的,石屋卻不知年代,也許是幾百年前為獵人建的,但絕對不是普通獵人,可是當東風經過夢幻指示,他抱著鬱女踏著竹梢到達時,他卻看不到什麼石屋。

“阿夢,哪里有石屋?”

“你糊塗,是我出門用夢幻禁制封住啦!”

東風豁然道:“這禁制狠妙,我竟一點看不見。”

“你看出也進不去,我的禁制不是佛門的,也不是道門的,乃是夢幻境界的,現在你向正前面三根沒有竹尖的竹子,每根搖三下。”

“搖三下怎麼樣?”他把鬱女放下。

“石屋就會出現呀!”

“搖三下就開禁?”

“三三如九,九幽夢幻成仙,當然開禁了,禁關就在竹尖子上。”

東風照作,搖完,猛的那座石屋出現了,他大笑道:“你這禁制真妙,簡單方便,不知進屋以后呢?”

“禁制又還原,出屋不忌,進入竹林又不見了,要進屋再搖竹子。”

東風道:“這種秘密可不能給人看到啊!”

“當然,搖竹子時要察明附近竹林中有無外人藏著窺伺!”

她拉東風走到洞口,門未上鎖,輕輕推開。

“阿夢,門很新?”

“是我親手做的,窗戶也是。”

外面看石屋,古舊不堪,進入里面東風不禁驚訝不已。

“風哥,這三間石屋是我費了很多時間布置的,所有壁帳就花了五大匹鍛子,地氈、書架、床上的、廚下的,室內一切,足足費了我三個月才完成。”

東風道:“你如調教幾個丫頭出來不就有幫手了。”

“不用,我一切都要自己親手做,同時我不喜歡驅使別人。”

“你快躺下休息,我們要研究治法,我想大羅剎魔法不是一兩天就能行天靈大法消除的。”

鬱女道:“第一二天,每天要三次,以后早晚一次。”她躺下,但把東風拉到身邊坐著。

“阿夢,那恐怕辦不到!”

“你只隔衣施法?”

“我……”東風不敢說了。

“你算什麼花花公子,你抱過多少女子,你對我卻……”

“阿夢,你誤會了,照你的進度,那要兩個把衣服脫光緊抱而坐啊!”

“是呀!”

“你知道,我把你當……”
“咭!”鬱女明白了:“把我當真仙女?要保持我的純潔!”

“我不忍污染一朵含苞待放白蓮!”

“我不是為要你救命才給你抱知道嘛!就算給你治,我穿著衣服給你抱,大不了多花時間,告訴你,我現在真愛上你了,憑你怎麼做我都心甘情願。”她說完坐起,樓著東風就吻,而且脫衣啦!

東風是真心的,他目見到鬱女就決心不在去逗她!現在,他想道:“我只有把守最后一關了!”他也脫衣解帶,兩人完成后,他把鬱女抱騎在跨上,立即施展天靈大法。

鬱女只覺得坐上一根肉柱,但那根肉柱不往她那小穴里塞,不給她多想,天靈大法已經通達她的全身啦,逼著她屏除雜念,但這要有非常修煉的人才行,好在他們兩個都有非常根基。

只過了第二天,鬱女就覺得如同好人樣,不過她很清楚,羅剎魔功的余邪最難去淨。

“阿風,今天我們可以到屋外走動走動了。”

“不行,愈到最后,愈怕出事情。”

他們在石屋里,東風除了不和她作愛,他們兩個已經毫無保留了,東風還穿衣褲,因為他這幾天不讓鬱女勞動,他要作飯,可是鬱女連衣服都不穿,她那如同鬼斧神功所精琢活玉石的身體,那種誘惑力,真的虧了東風克制,再加上鬱女天天吻他,又是把玩他的肉柱,那怕老佛爺也會欲火高漲了。

鬱女一看東風躺在床上,不許出去就不出去,她又替東風脫掉衣服,爬在東風身上又吻又玩弄那肉柱,甚至幾次她要把東風的肉柱往小穴里放,但東風口里沒有拒絕,他只要稍微移動一下,鬱女就無法扶進去。

第十天,鬱女發動內察功夫,她知道羅剎魔功去盡了,高興地摸到東風身邊道:“我完全好了啊!”

東風點點頭道:“我的天靈大法已經沒有抗力了,你是好了。”“阿風,我希望還決有好……”

東風驚訝道:“為什麼?”

“你要走了!”她的聲音有點淒然。

“我不走!”東風見她戀戀不舍,不忍說要走。

鬱女忽然摟住他一陣狂吻:“真的……”她那高興的樣子,天真得無以形容。

東風輕輕地把她摟住:“現在我要和你作愛!”

“咭咭!你終于開口啦!我當你不愛我啊……”

鬱女帶著喘息:“風哥,我們就這樣不放多好!”

“阿夢!你下面不能來得太久啊!”

“第一次只能這樣了!”

“那怎麼辦?我舍不得洩!”

“我們同時洩,那是最高潮。”

鬱女表示同意,他們立即配合加快推拉,二三十下后,他們嗯嗯大哼了,雙方都猛洩啦!他們摟得更緊,但卻死死的不放。

“咭!什麼時間了?”鬱女下了床。

“哎呀,床被單一塌糊塗了!”東風看到被單作鬼臉。

“格格……”鬱女嬌笑不已:“拿掉不要啦!”她忽又問道:“風哥,聽說有些女人到高潮后沒有精洩?”

“女人的精水與男子不同,通道在里面,誰能看到,男人可以拿到外面射,所以能看到,據說女人只是水,色淡不濃,最少,不過看現在床單,你的可不少。”

“哪是我的哪是你的?你騙我!”

“化得快的是你的啊!我的卻粘粘的,白白的,難道你不覺得有射?”

“咭,最后那一霎,我似乎感覺到了,也只有那一下最妙,我全崩潰啦!”

兩個整理好衣著,鬱知道快到中午,于是雙雙去作飯,吃了飯,兩人在喝茶時:“風哥,我會不會懷孕?”

“我不知道?我不應射,可是我忍不住!”

“誰說的不應射,我希望有你的孩子!”

“你希望有孩子?”東風吃了一驚。

“我不會有第二個男人,我如有孕,我要好好教育他,希望他和你一祥,甚至更強,我要把我所有傳授給他。”她愈說愈有勁。

東風笑道:“如果真有,他要叫什麼?”

“小風!”鬱女似早已有了成竹,答得好快,她摟著東風:“東小風這名字好不好?”

東風哈哈笑道:“當然好,好極了,不過將他姓鬱更好?”

“慢點慢點,假設是女的應該叫鬱小風了吧!”

“好啦!總之有小風就行!”

東風拉她起身:“我們現在可以游玩懷玉山了,你要不要休息?”

“不要!來,我先教你‘夢幻禁法’。”

“就是這石屋的禁制法?”

“這石屋的禁制只是夢幻禁法中的一部分,最重要的是脫身法!你如道強敵有險時,只要發動禁法,敵人就看不見你了,我要與你作愛時,當時既無山洞,又無城鎮,你只要布下禁制,別人就看不到你我,而我們卻能看到別人,妙用很多。”

東風聽她說到作愛時只提她與他,而不提他與別的女人,那不是存私,而是她知道東風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可見她是多麼聰明和豁達。

授完心法口訣,她就同東風越過竹林,暢游懷玉山了。

“風哥,這懷玉山脈長有三百里,我們所在是主峰,高四百多丈,夜晚有異光衝天,你說怪不怪?”

“傳言山中產玉,那種異光就是會集的玉英之光,那沒什麼奇怪的。”

東風忽然看到一道影子,面顯訝然之色。

“風哥,那人是個道人。”

“他的身法好快,我有點懷疑他的出現。”

“風哥,你懷疑什麼?”

“他是不是千面人!”

鬱女眼珠溜溜一轉,忽然格格笑道:“你知道嘛?千面人有三個,一個女的,兩個男的,不過他們有時男的變女的,女的也故意變男的。”

“有三個!”

“不錯,他們三人各有一支佛門至寶‘降魔杵’,當然有兩支是假的,但無法分辨,當今世上,只有少林寺掌門人可辨識,因此三個千面人都去找過,因少林掌門不接見,所以三人都攻打過少林,因此降魔杵的出現也就從那三次打斗傳出。”

東風道:“打斗沒有結果?”

鬱女道:“少林寺人多僧也多,雖然死了不少僧人,但始終逼不出少林掌門人。”

“這三個都知有兩支是假的,他們之間沒什麼反應?”

“都想一個人獨得,當然也會不擇手段。”

“要分真假,還有一個辦法。”

“找尋妖魔鬼怪作試驗?”

“不行?”

“當然不行,因為他們都沒有悟出降魔杵上的心法,不能使用,妖魔鬼怪就不怕呀!”

“阿夢,你怎麼知道這樣清楚?”

“因為我就是那個千面人呀!”

“你為何告訴我,這是多麼秘密啊!”

鬱女親一下他:“你是我唯一心愛的人,我對你還有什麼秘密?我也明白你也在找降魔杵,不過現在不能給你,如果是真的還好,假設是假,它對你帶來無窮后患才真冤枉,我不願你遭到江湖人圍攻。”

“阿夢,難道你有危險我能放心?”

“風哥,沒有人能圍擊我。我不亂殺就是我的慈悲了。”

東風吻了她一下:“阿夢,你要保重啊!也許你肚子里有我們的孩子。”

“現在我連另外兩支降魔杵也不去奪啦!”

“另外兩個的本來面目是什麼樣子?”

“不清楚!我們三個的變化且各有所長,但都不知道各方的真正面目。”一頓:“阿風,你不會認為我現在面目是真是假的吧?”

“變是變醜不變美,除非真正幻化,你這種美,神仙也變不出。”

“籲!我真怕你認為我是個假的。”

“你變個醜給我看!”

“不要!”

“有什麼關系?”

“我對你不能有半點假!”

二人游到天晚才回石屋,吃過飯,兩人又摟著在床上清談,過了多久,雙方忍不住了,開始互相摸啦!

“風哥……”鬱女上吻下摸。

“晤……”東風握住她的圓而細嫩的尖頭雙峰。

“啊呀!”鬱女摸到那肉柱叫起來了。

“怎麼啦?”知道她發覺肉柱大多了。

“咋夜已經夠大啦!”鬱女爬下去看。

“我的本來就是這樣,因為怕你初次受不了,我把它縮小。今夜你沒有關系了,我就把它複原,如再過幾天,我還可以加大加長。”

“這樣能放進去?”

“慢慢地來,放不進我就縮小一點。”

鬱女已經握住肉柱向她小溪里放了,好在她已經欲念大動,小穴外面已經流出水啦,那肉柱頂端經淫水一滑,發出嘩的一聲,全部滑進去了。

“怎麼樣?”

“你能住幾天?”

“我舍不得你!”

“我跟你走幾天好啦!你要找那兩個千面人啊!”

“我怕打他們不過!”

“他們武功雖高,但我知道你去對付他倆沒有問題,不過要搶到降魔杵可難了,萬一他們變化多端會逃,那降魔杵不一定會在他們身上帶著。”

這時東風又把她抱起坐在肉柱上,笑道:“不談降魔杵,你快發動‘龍吻吸’!”

“不要,我要自然的,你射好啦,我要兒子!”

東風與鬱女在石屋又住了十二天,這才雙雙離開石屋,也離開了懷玉山,他們向西行。

“夢兒,為何要向西?”

“你還想到黃山?如果我判斷不鍺,黃山里面早已有了幾千個武林人了。”

“那你向西行是什麼理由?”

“我初次與那兩個千面人交手時,他們都在岳陽樓出現,據我猜想,他們必在南岳山修煉,江湖人必定也會查出那兩個千面人的去向。”

“那要走好多天啊!”

“我不急,我有你在身邊,越久越好。”

東風吻她一下:“你不會怪我離開你吧?”

鬱女嘆聲道:“誰叫我們不是俗世人呢!你知道我懷念相遇才愛你,你有任務在身離開是難免的,我當然不會絆住了,不過我要回四川去一趟。”

“回四川?”

“我要回去住三個月,你知道為什麼嘛?三個月有沒有兒子就明白了,如有兒子,下次我們相聚時,恐怕要在一年后,或者更久,三個月之后我如沒懷孕,我就帶著降魔杵給你,也許你能分出真假。”

“你把降魔杵放在四川?”

“對!不然我為何不馬上拿給你看!”

“我也沒有辦法分辨得出,放在四川安全,你就不用拿來了,反正另外兩件有的是時間爭奪。”

“那當然,少林寺也派出大批高手了,法寶是佛門的,少林寺絕對不會放過。”

“夢兒,你這真面目已有多少人見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除了你就只有那酒鬼了,在你身邊我不用假的,離開你就要展夢幻神功易容。”

“夢兒,記住我的話,你要訓練兩個侍女,生兒子帶孩子不是那麼容易,一個人大苦了。”

“好,我聽你的。”

過了三天,鬱女指著一條大道:“風哥,這條路通衡山城,我不等你了。”

“你馬上要和我分手?”東風戀戀不舍。

“莫忘了你是武林人啊!我知道你對我特別愛護,不要緊嘛,幾個月,頂多一年啊!”

東風嘆息一聲:“你要保重……”

鬱夢幻不能沒有依戀,看她眼睛就知道,淚汪汪的,她在咬牙揮手。

東風癡癡地目送鬱女,一直等鬱女的背影消失還不動,不但不動,反而坐在路旁啦!

良久良久:“閣下有病?”

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就站在東風面前,居然未使東風驚覺。

那一聲,東風陡然一震,當他看到人時,心中起了一陣抖動:“姑娘,我只是休息!”

“你這相貌我好象在哪里見過……”

東風道:“不可能!”

“當然是沒有……啊……原來是這樣!”她忽然格格笑了。

東風莫名其妙:“姑娘何事可笑?”

“你姓東?”

“不錯!”

“是了是了,你是花……啊!我叫康定蘭!”

“康小姐喜歡帶面紗?”

“我獨自一個不帶,不過你可以看到我不帶!”她美妙地取下面紗。

“星星……不……對不起……”東風有點失態了,他又看到一個象星星的啦!

“格格,你怎麼啦?”她不把面紗帶上,反而站到他的對面。兩道眼睛斜斜的長到額角,杏臉圓腮,貝齒細列,櫻唇似火,銀海蕩漾,真是風情萬種,東風心中的星星至美,因此他把絕色都認為是星星了,不過這康定蘭之美又是另外一種。

絕色當前,東風想不看也不行,他的眼睛根本無法自己作主。

“傻子!你怎麼了,那有這樣看人的。”

東風不好意思了:“姑娘要去哪里?”

“叫我名字!我要去衡山,我猜你也一定要去。”她看到東風誠實地點點頭,又笑道:“我們做個伴好不好?”

“你不會另外還有一層面紗吧?”他怕是千面人了,這是他故意說的。

“格格……”康女笑起來迷力無比,她竟將身靠近東風,幾乎似接物啦!一陣清香,直往東風心坎里送:“你摸摸我的臉,象千面人嗎?”

東風漸漸鎮定了,笑道:“千面人本事高得很,表面上他可以變女人,不過他無法變真正的女人,因為女人有些地方他變死變不出來。”

“哪些地方?”康女是明知故問,水汪汪的秋波蕩得邪死人。

東風笑道:“不能說不能說!”

“好,那就別說了,我們走!”她竟伸手拉起東風,這才把面紗帶上。

途經武功山脈的蓮花嶺下時,康定蘭忽地駭然道:“那邊草中有人負傷!”

東風暗驚:“好高內功!”他還沒有察出,康定蘭先有察覺。

二人急向數丈外的路旁中跑去,只見是個女子,這時只有輕輕的聲音了。

“完了,她們是長沙‘十玉鏢局’的鏢師。”

“快斷氣啦!”

“對,她們十個青年女子的名字里都有一個‘玉’字,因為這點才組成一個鏢局,鏢師就是她們十個,她們是老板,人人武功都很高,我認得,岩旁那個叫趙玉蛾,這邊這個叫王玉環。”
“快查查她們傷在哪里?”

康女俯身檢查,突然驚叫道:“她們中了很多‘桃花針’,針上有劇毒。”

東風急急道:“你快施救呀!清理針,一支一支地查出拔掉,她們還有救。”

“我的內功無法逼毒,我拔針,你逼毒。”

東風皺眉道:“我雖能逼毒,但練的是大乾坤法,你一定知道我要怎麼逼呀!”

“你算什麼花花公子?難道你見死不救,我知道,要把她們衣服脫下,面對面抱著運功,快呀!”

“這里怎麼可以,這是大路,隨時都有人經過。”

“來,我們一個抱一個,到旁邊樹林子去。”

“小心,只有一絲氣了,震動不得。”

二人將二女小心地抱到數丈外的樹林里,東風折下九根樹枝,繞著數丈外的周圍插下樹枝。
“你在作什麼?”

“這里也怕有人闖來,我在下禁制!”他說完坐下,念動鬱女教他的夢幻法,不一會,只見四面和上空霎時濃霧籠罩。

“噫,你這是什麼禁制?”

“夢幻大法,外面有人來,我們看得見,他卻看不見我們,也闖不進來。”

“啊呀!這比我的‘南天門大法’禁制妙得多啊!”

“別說,快替她們脫衣查桃花針,仔細,一根也不能漏掉!”

“要我一個人作,你也動手呀!”

“我說有困難,你要逼著我作,等一下也要脫衣脫褲,我看你往哪里站。”

“你認為我不敢脫?”

“我們見面還不到一天,你未免太大膽了罷?”

“格格……”康女笑得好開心:“我不知道你是花花公子時,也許我不逼你,也不敢看……”

她突然又驚叫道:“該死的桃花寨主,她下手好狠!”

她忽然在趙玉蛾的乳頭上拔下一根針。

“我在王玉環肩上拔下三根了,背后沒有啦!”

“查乳房、肚臍。”

東風道:“左乳仍有兩根!”

“還有地方要細查!”

東風會意,但故意道:“真沒有了……”

“哎呀!那里啊!”

“你真鬼,難道我不敢?”她走過來,硬把東風的手捉著往王玉環那話兒上面放:“這地方你應該最熟悉了!”她又不再管趙玉娥,幫東風在毛里找,又把王玉環的小穴扒開找,同時帶著挑逗性的微笑看著東風,很明顯她不是真的在找桃花針。

“阿風,玉環是不是處女?……”

東風笑道:“你自己是不是?”

“當然是呀!”

“那你一看就明白這王姑娘是處女了,還來問我?好了,王姑娘不可能再有了。”

“過去看玉娥呀!”

“你去查,我開始替王姑娘逼毒了。”

“那就脫呀!”

東風會怕她看才怪,他大方地脫衣解帶,可是那大肉柱露出來時,康女驚叫一聲。

“怎麼樣?嚇到了!”

“太好啊!”

東風沒時間和她多說,抱起王玉環就地坐下,立即運起大乾坤法。

康女一面在查趙玉娥,一面注意東風,只見王玉環全身冒出紫氣,那是大乾坤法把毒素逼出的象征!一會,東風把王女放下,順手點了她睡穴。

“幹啥不許她醒來?”

東風道:“難道我們不替她保留一點顏面?”

“啊!原來你這花花公子還這樣細心呀!”

東風再把趙玉娥抱起照樣施功,趙女的毒似乎輕一點,很快就成,東風又把趙女點了穴。

康女把東風的褲子拿過來,細心的幫他穿:“你累了吧?”

“還好!”東風提起一腿。

康女故意碰他的大肉柱:“你的似乎不同吧?”

“你說呢?”

“我又沒有見過別人的,我怎麼知道?”

東風穿好褲子再穿衣:“過來!”

“幹啥?”

“給我親一下!”

康女情不自禁,不但送上吻,而且緊緊地抱著他:“她們怎麼辦?”

“現在你替她穿衣,之后只說是你治好她們的,我在前面路上等你。”

康女點點笑道:“她們問起我如何治法怎辦?”

“隨便你編上段詭話應付就得了,注意,查問她們為何受傷?”

“我當然要問,你走罷,要等我啊!”

東風道:“我沒有來過南方,路線不熟,我會放過你這好向導?”

上了大路,東風在一處城旁休息,他心里想,康女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他沒有見過少女有那麼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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