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龍女08



第十五章 桃花寨主面如花



康定蘭一個人如飛而追,她想不到東風真的在等,一見高興道:“你沒有騙我呀!”

“她們兩個呢?”

“王玉環和趙玉娥不肯回到鏢局休息,她們要繼續追查紅貨。”

“紅貨是什麼?這樣重要?”

“原來你連鏢局這一行都不懂?紅貨就是暗鏢!體積小,容易攜帶,但那都是最值錢的東西,也最會引起強盜眼紅,所以保鏢的人本事要高,人最少,行動要秘竊,因之稱為暗鏢,貨主通常不把貨物是何東西告訴鏢局,但保費十分高。”

東風道:“那怎麼行,貨主不把貨物給鏢主看,一旦被奪怎麼賠?”

“照保費加三十倍賠還給貨主!王、趙二次保的只是一只小紅木盒,加封條加鎖,她們不知里面裝的是什麼寶物,走到負傷那地方就中了桃花針。”

“她們已經知道是誰搶走紅貨了?”

“當然是放桃花針的人了,她們知道是幕阜山,桃花寨,寨主桃花夫人幹的。”

東風急問道:“幕阜山在那里?”

“怎麼了,你想去幫王、趙兩人?幕阜山在江西、湖北、湖南三地交界點上,右有汩羅江,兩江之間的上游,處于群峰羅列之地,只怕你也找不到桃花寨!”

東風道:“她們兩人前去只怕凶多吉少!”

康定蘭道:“你如想救她們,我就陪你走一趟,那就要擔誤很長的時間去衡山了。”

東風立即轉身道:“救人救到底,我們走!”

康女格格笑道:“你這花花公子就是與眾不同。我看她們如何報答你!”

“你胡說什麼?”

“她們也很美啊!”

一頓:“呀!你走錯了,要偏右,不是走大路啊!從現在開始,全是崎嘔山路,地勢愈走愈高啦!”

東風道:“要走多遠?”

“一天兩夜。不過夜里有地方吃飯啊!”

“你身上有幹糧,我也帶了不少,湊合著夠了,打進桃花寨,還怕沒有吃的!”

“有道理,不要太急,我也不知道桃花寨的確實地方,要慢才行,最好就是遇上趙、王兩女。”

到黃昏,二人就在一處山路草地里吃幹糧,康女從包袱里拿出臘肉、烤鴨,還有大餅!東風立即道:“夠了,節省點!”

康女一面吃鴨肉,頭卻躺在東風的大腿上:“阿風,我把你治療趙玉娥、王玉環的毒傷告訴了她們!”

東風不高興道:“我叫你不要說,你為何要說?”

康女道:“她們是內行,不說豈不是欺騙,何況她們硬逼著我,她們怕自己私處被她們不喜歡的男人看到,不過你放心,經我提起你時,她們不但不難過,而且低頭笑。“

東風撫弄她一頭到腰際的長發:“幹鏢行的女子,多半會成家,這次我不是治傷,是破壞她們的思想了。”

“不會啦!”康女翻身抱住他:“她們要嫁人早就嫁人了,何必找十個同玉字同性開鏢行。”

東風忽然看到她項上帶著一條珠鏈,鏈墜子竟是九顆銀星,不禁噫聲叫道:“你是流星群的客人?”

“是呀!”

康女爬到東風身上,仰著她那吹彈可破的嫩臉:“你也知道流星群?”

“我曾見過流星群領袖皇城郡主,也見過一個身配一顆銀星的女子,你有九顧銀星,這証明你在流星群客位里地位同領袖。”

康女嬌笑道:“我救過皇城花.我只知受她贈過八顆銀星的有三個,九顆銀星的只有兩個。”

東風道:“自我離開北方后,我就沒有見到皇城花郡主了。“

“咭!你想她?你們呀!一定作過愛,她是一個眼高于頂的人,能使她看中的男子恐怕就只有你了。”

東風吻她一下:“現在我放心你不是爛情的女人了!”

“格格,開始你認為我是瘋子,見了你就愛上你?”

“還有,來歷不明,我怕你是邪門人物!”

康女伸手探進東風褲襠,輕笑道:“所以我幾次投懷送抱你都不動心,你真有分寸呀!”

她握著那粗粗的肉柱撫弄不停。

東風把她摟得緊緊的,好伸手探進她裙子里,摸索她的小穴,笑道:“你有練過特別的功夫?素女經之類的?”

“咭,練過兩種!”

“幹嘛要練兩種?”

康定蘭道:“一種是我五歲時,我娘怕我遇上失心狂那種男子,你知道嗎?”

“那種男子專找小女孩。”

“所以我娘以‘天牢鎖’禁制把我陰戶禁制了,任何壞人想強奸我也插不進去。直到我練武完成后,我娘才把天鎖法教給我,之后我可以自閉自開,我在十七歲又練了媧氏駐顏法,但不同採補法,你看我,我從來不接近男人,但我如同十七八歲,其實有二十五歲了,我可能比你大四五歲。”

東風又吻又摸一陣,良久才笑道:“我看你還不到十六歲哩,不過你處世經驗告訴我,你不止十六歲。”

“你不嫌我老?”

“老?”

東風大笑道:“二十五歲就說老?你是心里有毛病了,對啦,我如要和你作愛怎麼辦?”

“我不開放,你就沒有辦法,咭咭……”

東風試著以中指往小穴里探入:“最好使天下的女子都能練你這種功夫,那就水遠不會有強奸的事情發生了!”

康定蘭道:“這種功夫心法不能落人壞人手中,否則天下美男子都會遭殃,這其中有很多妙用,我以后慢慢告訴你。”

東風替她整理衣褲,站起來道:“我們趕路!”

第二天中午后,他們吃過飯就進入群峰之中了,康定蘭道:“現在要把每一峰、谷都不能放過了,桃花夫人的人手不多,據我知道的,只有十幾女的,二十幾個大漢。”

東風道:“那女人沒有丈夫?”

“她是個三十多,四十不到的婦人,嫁了七次,丈夫都死了!”

“呀,她是個克夫命!”

“不,不是那種女人,江湖傳言她練大採補功!“

“她連丈夫都不放過?”

“這就不明白了,好淫是真的。”

二入整天搜查,估計已查過十幾座山谷和小峰了,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又是黃昏了,他們來到一處小泉邊,剛要吃晚餐,當康定蘭拿出東西時,東風在他們兩人周圍插上九朵山花。

“阿風,你要設禁制?”

她以為東風要在那草地與她作愛,心中又跳又高興,說完有點羞。

東風道:“阿蘭,我想離桃花寨不遠了,這是容易看到的地方,我不但停下要設夢幻禁制,吃完走到時也要設禁制。”

康定蘭道:“走動也能,那不成了真正的隱形人了!”

“差不多!”

“如何設?”

東風道:“你在頭發上插九朵野花,在我口袋里放九片樹葉。”

“也會起濃濃的霧氣,把我們罩住!”

東風道:“那不是霧氣,而是外人一點都不見的隱形,不過我們說話時有一點聲音放出。”

康定蘭大喜道:“有多大聲音?”

東風道:“比蚊子還小,不過功力特高的,他又有所警惕在仔細注意聽時是能分辨出是人聲。”

“那只是萬能罷,太好了!”

這時他四面全被白霧所罩啦,于是一同吃東西。

康女還是躺在東風大腿上,仰起臉:“咭咭!”

“你笑什麼?”

“今后走路時,我也可以握著你的寶貝了!”她指的是東風的大肉柱。

東風笑道:“那怎麼好走?”

“我不管!”

她一只手又探進東風的褲里了。

吃完晚餐,天已全黑,現在有了禁制,東風在脫康女衣裙了。

“咭咭,我不給你……”

她口中說,也在幫東風解衣帶啦。

把兩人的衣服攤在草上,東風摟她睡下,上吻下摸,盡情挑逗。

康女的上身左右扭動,眼睛閉著,張口喘氣。

東風再往下移,將她兩條玉腿分開,雙手在墳起之處揉、摩、按,最后再探到小溪,分開兩岸,再施捏、揉,接著看到康女向上拱起來了,他于是伸長舌頭舔呀舔呀,只舔得康女大哼不停。

“風……”

東風不應,他爬上,端起她的下身,挺著肉柱試探,啊!肉柱往里滑進啦,于是一插一抽,滑動更強啦,于是他就加快,長驅直入。

“風……”康女哼著叫。

“好不好?”

“好癢啊……喔喔……”

“你發動功夫呀!……”

“不,我要這樣玩久一點。”

“那樣更好!”

數百下后,他抱起她。

“哎喲……”

“怎麼啦?”

康女已經自動抽拉了,她已全身抖動,甚至咬著東風的肩頭,且不太重。這就表示她已快感無比啦。

東風見康女快感濃厚異常,他也高興,再不要她發動吸了。

時間在無形過去,康女被東風換了五種姿勢,她簡直滿足極了,可是月亮已落下西峰頂啦!

忽然有兩個沉重的男子聲音傳來,東風輕聲向康女道:“有人來了!”

“你說外人看不到里面啊!”

“不錯,可是我懷疑他們是桃花寨的!”他慢慢拔出肉柱,又輕聲道:“接近了!”

兩人急急整理衣服,尚未完,只見兩個大漢已到禁制前方不遠,然而那兩個真的不向二人看,原來他們看到的只是一團灰灰的氣團,還認為那是深洞冒出的一團氣哩!

兩個大漢明明是朝著氣團走的但到了氣團外面,只差四尺遠就要面對東風、康女兩人時,他們竟不前進,居然一轉身繞著氣團走過去了。

康女這下証實夢幻禁制的妙處了,只見她朝著東風滿意地一笑。

東風道:“這是靜的禁制,我們要施展動的了。”

他收了禁制,明明兩人,在一霎那間,東風和康女的身上由顯而淡,由淡而不見了,可是他們自己則不覺得什麼兩樣。

“風!快追!”

康女領先追出,但她覺得又有妙事出來啦,她覺出自己的雙腿如同踏在棉絮上,根本不落地面,當然,東風也有所覺了。

終于追及大漢。

康女的距離接近到兩大漢五尺之內。

同時向東風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東風會意道:“差不多于未醜初吧!”

奧妙!

他們的聲音雖不太大.但也不是悄悄說話,然而兩大漢不但聽不到,甚至連一點感覺也沒有。完全証實夢幻玄功之妙了,康女大樂,忽然聽到最前面的大漢道:“牯牛,寨主今晚召八槍和林竹泉陷夜,我看他們又要被趕出桃花寨啦!”

“烈馬,你怎麼知道?”

“牯牛,過去也有這樣呀!哪個精神不好,寨主往往在最后一夜陪過后就把他趕走。”

“對呀!但奇怪,被寨主不要的,日后在江湖上也看不到那些人的影子,這是怎麼一回事?”

烈馬道:“我見到一個,那上一年前被趕走的張大嘴,我看到他得了癆病。”

牯牛道:“我們回去怎麼向夫人說?”

“照實說,十玉鏢局兩個女鏢師尸體不見了。”

牯牛道:“說真的,活著離開是不可能的,夫人的桃花針神仙難活,八成是被野狼拖走了吧。”

在一座谷中,用巨木團成百多丈圓的木柵。里面有七八間木屋.木柵中間有寨門,是緊關著,門上高挑兩盞風燈,木屋中燈火通明,在這個時間還有人影閃動。

兩大漢不喊寨門,他們越木柵而入,到里面只發出幾句話語就朝正面木屋走去,但忽有一個人在暗中道:“牯牛、烈馬,夫人有交代,你們回來,有事明天說。”

兩大漢應聲向側面而去,可是追在兩大漢后面的東、康二人直朝內走,誰也看不到他們。

正面木屋有三進,門都未關,但有燈火,只有最后一進是關著門,但這時有兩個青年女子在等著,她們手中都端著酒菜。

東風向康女輕聲道:“屋里有那種聲音,桃花寨主正在辦公哩!”

康女向他一笑。

門開了,又一個女子叫道:“把酒擺好就沒你們的事,去睡吧!”

東風和康女硬從那女子身邊閃進去,真是對面都看不見。

那屋子還有內堂,可能是桃花夫人的寢室,這時只聽一個男子哼呀嗡呀,又一個則喔喔的。

當東風和康女閃進里面時,只見一個婦人躺在床上,四肢叉開,赤裸裸地讓一個大漢爬在身上搞,另外一個大漢則在吸她乳頭,人就是這樣,有善有惡,作同一樣的事情,看到好人作就說是風情,見到壞人作就惡心,康女自己作就妙不可言,這時看到桃花夫人那樣,她幾乎要拔劍下手啦……

東風立即阻止道:“快找小紅木盒!”

康女忍住,她忽然一閃,立即在桃花夫人所臥的頭后方伸手看到一只木盒,向東風望著,意思向東風對不對?

東風再看看整個房中,他不見其它有什麼盒子,于是點點頭,立即拉著康女往外走。

到了門外:“你為何不叫我殺她?”

“我有很多問題不了解?”

“什麼問題?”

東風道:“這貨主是什麼人?貨要交到誰人手中?桃花夫人為什麼為了這只小木盒要親自出手……哎呀!問題多,現在我們快接迎上趙玉娥和王玉環,我要詳細問明白!”

“你似想到什麼了?”

“現在還不能確定,走!找地方坐坐!”

二人找處高石岩坐下,正好能看到木珊四周,康女道:“這盒子希望就是紅貨!”

“不會錯!桃花夫人的房中很簡單,她只好淫而不在看擺設,房中東西一目了然。”

“風,今晚大掃興……”

東風笑著撫她道:“我有了夢幻禁制,一有時間,隨時地,你要我就給你,其實那段時間也不短啊!整整半夜呀,普通人來二十次也有了。”

康女咭聲笑道:“世間恐怕沒有第二個你這樣的男人了,我好幸運啊!”

“你能不運功夫而維持這樣長的時間而不洩,也算是獨一無二了。”

“咭咭……我是你的勁敵啦!喔……”

她又抱住東風吻了。

東風探手摸進她的裙子,“這是我的寶貝……”

“喲!別亂動,否則又會引發我。”

“來了!”東風立即收起禁制,拉著康女就朝正面林中奔。

那兒有兩個黑影閃動,康女急輕叫道:“玉娥、玉環!是我!”

黑影閃出來:“是定蘭!”

雙方一會面,不多說,康女亮出木盒,“是不是這個?”

玉娥驚喜道:“正是正是,如何得手的。”

康女指著東風道:“是他怕你們再入桃花夫人之手,因此全力趕來,順利得手。”

二女知道東風已經把她們全身赤裸裸的看夠了,這時竟說不出話啦!

“趙姑娘、王姑娘,我有句話要問你們!”

王玉環搶先輕聲道:“請說!”

“紅貨貨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老人,他連姓名都不說,自動出鏢價一萬兩,不過他雖然帶著帽子,我們還是識破他是個老和尚。”

“紅貨送到哪里?”

趙玉蛾接口道:“送到三叉嶺屈原廟,交與三十歲年紀的‘化靈師太’收,暗語是‘佛門長者’交。”

“和尚,尼姑……”東風想了又想。

“阿風,你想到什麼?”

東風不答,立向三女道:“我現在能確定一件事,桃花夫人將會大禍臨頭。”

康女噫聲道:“怎麼說?”

東風道:“這只木盒會帶給桃花夫人殺身之禍,她搶了木盒,消息瞞不住.收木盒的人一定逼她要,現在她交不出,收貨人一定說她不肯說實話,你們說,她能話得了?”

趙玉娥道:“收貨人十分厲喜?”

東風道:“我敢說是個非常厲害高手,你們如送到,他也會殺你們,你們是因禍得福。“

“丟了鏢,那投鏢人不要賠償?”王玉環急著問。

“我現在有幾分判斷了,那和尚是少林高僧,我只能說到這里,以下的我們慢慢等消息。”

他領著三女急奔,天亮時到了楊梅江邊一座小鎮上,吃完早餐,只坐一會又上路。

才到江邊,忽見正面來了一個老人,東風尚未開口,康女就叫開了:“富貴爺!”

“你叫老酒鬼什麼?”

“他是富貴幫僅有的長輩呀!有些人叫富貴爺呀!他對我很好,我也尊敬他。”

東風大笑道:“老酒鬼,你叫康定蘭什麼?”

老酒鬼大笑道:“你小子還不知道她是大名鼎鼎的南天鳳呀!喂!阿鳳,你是幾時認得這小子的,當心啊!他是大壞蛋啦!”

“格格……”康女得意的笑。

“老酒鬼,你知道破壞人家名譽是什麼罪嗎!當心我拔你的老鼠胡子!”

東風要伸手。

“別來別來,你拔了我多少啦!”

“不拔可以,快說來意,我想你不是偶然出現的。”

“這兩個丫頭可是十玉鏢局的?”

東風道:“不錯,你是少林掌門清來的?”

“籲……小心點,這里不能說,走遠一點,離開這鎮再說。”

東風生氣道:“少林寺老和尚作事沒有頭腦,他要害死趙姑娘和王姑娘。”

“小子,怎麼說?”

“貨一到手,那個化靈師太還會放過她們。”

老酒鬼嘿嘿聲道:“對呀!這件事情少林寺為何不想到。”

“木盒中只是一張紙,紙上寫著降魔杵心法。”

“嗨嗨嘴,你小子打開木盒啦!”

康女急接道:“他沒有,他是判斷!”

老酒鬼嘆聲道:“少林寺時運不佳,連連有千面人照顧,殺了不少少林寺高手。不久前,又有個千面人攻進寺內,他逼著少林寺交出心法,規定秘密送到三叉嶺屈原廟,交與個什麼化靈師太收。”

東風道:“和尚們無可奈何,只有施展緩兵計,施一時算一時,因此作張假心法投鏢。”

“小子,真是靈瓏心,一點不錯!”

康女接道:“但半路上樂出桃花夫人,差一點毒殺趙家姐姐和王家姐姐。”

老酒鬼道:“這事已經傳開,真是消息如電,我老人家如果八封算得不誤,東小子救了這兩個丫頭,又與阿風你盜回了紅貨。”

東風氣道:“你有什麼屁八封,又有個什麼屁紅貨?現在你說,那化靈師太是個什麼樣的人?”

東酒鬼被罵得只瞪眼:“小子,你說呢?還是你的八封靈,你算得真准。”

東風道:“那個師太有兩種可能,一就是千面人化的,不過這點理由不充足。”

康女道:“說說看。”

“如果她是千面人,她又何必由鏢局轉送?她可以規定時間要和尚送到自己手中不就行了。”

老酒鬼道:“他現在被天下武林高手追,不敢露面啦!”

“不可能不敢露面,他的化身太多,他甚至可變你老酒鬼呢,他亦可隨便變個鄉下人,不說這個,而且,那化靈師大真有其人,而且與千面人有著非常不簡單的關系,她甚至能控制某個千面人。”

“某個?”

“老酒鬼,你算不出吧,千面人有三個,本來面目雖有兩個我不清楚,但是兩男一女絕不錯。”

老酒鬼大罵道:“有這種事!”

“還有哩,降魔杵也是三支,但兩支是假,這三人各有一支,但他們也分不出何真何假,因此大家找上少林寺啦!少林通知正派武林,要他們小心行事。”

老酒鬼真是驚呆了,他也不多問,不問也不說,轉身就走。

“富貴爺,你去哪里?”康女大聲叫。

“別喊他,他第一步先往少林寺!”

趙玉娥道:“他與少林的關系不錯?”

康定蘭道:“他的輩份比少林掌門還高,他是正派武林最尊敬的人。”

王玉環道:“東公子,少林寺還會去向我鏢局要賠款嗎?”

“叫他阿風,你們想自找隔閡!”

康定蘭向二女示意:“少林寺的一萬銀子他們如敢要,叫他們向我要,你們只說南天鳳代少林寺收了。”

王玉環道:“這木盒呢?”

東風笑道:“拿回去放化妝品好了。”

四人一直向衡山城奔,快近長沙時,王、趙二女立在一叉口道:“我們分手了!”

康女道:“回鏢局說明一切也好!記住,命運注定是別走歧路。”她向二女作個鬼臉,又向東風一瞟。

二女偷看東風,不敢答話,就這樣分手了。

東風裝傻,他被康女拉著不放,二人就向衡山城趕路。

天黑時,他們進入瀏陽城。

未進城,東風道:“地近衡山洞庭─帶了,我們的行動越隱越好,你自見了我以來,面紗也不帶。”

康女嫣然道:“我的心已經有了踏實的寄托啦,我不帶了!”

東風道:“你見過真正的千面人嗎?”

“沒有哇!”

“我知道你沒有見過,但是你能說千面人沒有見過你?”

“我怎麼知道?”

“所以說,你也不知千面人見過我沒有?因此我們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隱形!”

“在銜上走,隱形是最好,說不定人群中混有千面人在,這樣他就看不到我們了,而我們可以仔細地觀察每一個人,如果不隱形,被他看到,那我們不是打草驚蛇,甚至遭他暗算。”

“施夢幻禁制!”

她豁然領悟.立即在路旁採了九朵野花,又替東風折了九片樹葉。

東風一看四下無人,立即施展夢幻動的禁制,他們霎時消失啦,其實他們還是一樣的走著進城了。

時間雖不早,但二人還溜溜街。

“風!入店怎麼辦?”

“落店前先進去察一下,如有可疑人物,就不現身,否則就找個沒有人的地方現身來落店。”

“好啊,好玩!”

正說著,東風陡然一停!

“你似看到什麼?”

“你看前面人群中那對男女。”

“啊!是魯北雙刀。”

“你了解他們多少?”

康定蘭道:“他們的武功在普通高手以上,他們是情侶,他們經常鬧情緒。”

東風笑道:“你知他們為什麼鬧情緒?”

“不知道,多半是張千詩不理何一凡。”

東風道:“這與作愛有關!”

康女聽來有趣,急問道:“你知道?”

“我看到他們在森林里作愛,張女要比較長的時間才來快感,當然快感到達頂點才是高潮,可是何一凡每每在張女尚未到達快感時就洩了,更談不上使張女有高潮,你現在還不了解,更談不上經驗,一個女子在作愛時最重要有快感,有高潮,如果男的連一次都不能使她如願,你說結果怎樣?”

“那完了,多痛苦!”她一頓嘆道:“原來如此!”

東風道:“更痛苦的不是單方面,何一凡深愛張女,他不要張女離開他。”

“啊!張女也不願離開何一凡,難怪我看張女往往又去安慰姓何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何一凡對張女還有恩!”

康女嘆聲道:“我明白了,這真是兩人都痛苦。”

“我要挽救這一對情侶,使他們情如同新生。”

“好啊!你太好了!”她重重地親吻一下:“用什麼法子?風!你太可愛了,你有一顆非常高尚的心。”

東風道:“你還沒有嘗過我的激情素啊!”

“使我提早快感、高潮?不,我不要你一放進去我就來快感,我要玩很久才來高潮。”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特別的!”一頓:“我們追上去!”

“怎麼作?”

“我把我的心法中最容易的部份教給他,他聽了就會施展。”

“格格,那今晚張千詩就第一次嘗到甜頭羅!”

康女和東風擠過去,東風嘴幾乎靠近何一凡的耳朵,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傳遞聲音和口訣給何一凡。

何一凡開始一呆,但他似很快就知道是東風,一會兒,只見他喜上眉梢,連連點頭。

“一凡,你與誰打招呼?”張女是看到何一凡在喜極點頭。

“沒有!”何一凡的聲音里還是有喜味一般。

“你今晚怎麼了?看你高興的樣子!”

“我們有救了,千詩,我們回客棧去。”

康女看到何一凡的樣子,她噗聲道:“風,他真可憐又可愛!”

東風道:“世間這種人太多了,不愁吃,不愁穿,就是缺少那件事,結果弄得恩愛分手,家庭破碎。”

到了初更,東風和康女落了店,真是巧得不能再巧,豈知東風的隔壁恰好就住著何一凡和張千詩,正當康女自己在寬衣解帶,東風也光不溜丟地躺在床上時,隔壁竟傳來張千詩的嗯嗯聲啦!

康女向東風一媚笑:“他們,是他們!”

客棧很舊,隔壁牆上有一線縫,康女偷偷地運出內功,她能把隔壁看得一清二楚,她見張女被何─凡搞得扭個不停,好似上了天堂一般。

東風見康女玉體微拱,知道她看上癮了,于是偷偷地下床,端起又粗又長的大肉柱就往康后面插去,一滑即進,差點使康女樂出聲來。

“別出聲!”東風悄悄地說,他已挺進放出,雙手抱住康女的臀部,如同捧著一只大玉盤。

也許有半個時辰,康女看到張千詩狂抖啦,那是高潮到了,耳聽張女道:“一凡,你今晚怎麼了,大發威風啦!”

高潮過了,何一凡抱她躺下道:“我這一輩子要感謝那位神仙,他救了我,也救了你!阿詩,從此以后,我會叫你次次滿足,我愛你!”

張女也抱著他:“你真遇到仙人羅!”

“別問了,詩,這次怎麼樣?”

“咭!還要說,我好似快要……快要死啦……”

康女看到此,她已控制不住了,立即和東風配合,大展其功,就是不能出聲。

第二天起床,東風知何、張尚在夢中,于是和康女立即動身。

在路上,康女格格笑道:“他們兩個那樣快,不及我們五分之一時間。”

東風道:“這與練功有關系,但他們也夠心滿意足了。”

出了城,他們又喜歡隱身啦,漸漸成了習慣,只要人多的地方,或是大路上,只要有花有樹,康女總是信手採折,這次隱身后,她忽然問道:“阿風,有沒有什麼可代花用?”

“對呀!”

“可以作紙花長期帶在身上呀,不過非花不可,這我就不明白了!”

康女道:“大概創始夢幻禁制的人最喜歡花,也許這創始人就是個仙女。”

東風哈哈大笑道:“男人就不愛花?我就愛花,不過我愛的是解語花罷了。”

“格格,專解語有什麼用?還要懂情懂愛呢!”

“對!你就是我的懂情懂愛的解語花!”他伸手一把,將康女摟在懷里吻了幾下:“喔!好香,好甜!”

“風,昨晚除了不能出聲,我實在太滿足了,我好像喝了迷魂湯,全身飄飄欲仙。”

“那是你的抗力堅韌,加上我攻勢強勁,兩下配合得恰到好處才能達到那種境界,如果我們今晚有好的地方再來,那更加美妙。”

“格格,最好我們不住店!”

“山洞也不行啊!山洞沒有床,有些動作無床,取不起來,但卻不能任意,總這難找適當地方。”

康女輕聲道:“慢慢想辦法!”

這時有一批商人錯身而過,東風笑道:“他們目中無人呀!”

“阿風,這夢幻禁制實在太妙,如果拿出暗算敵人豈不無往不利。”

東風道:“所以這種玄功不能落到邪門手中。”

天氣很熱,忽見前面有座涼亭,康女道:“前面亭中有茶水了,我們休息一會。”

“有茶水?”

“不是賣茶,在南方,只要有涼亭,熱天就有善士供茶,亭里奉的都是關聖帝君,這種方便外出人歇息的地方處處都有。”

涼亭里有不少人,有來往客商,有江湖武林人,也有農民,但東風和康女進入時,卻沒有一個人能看到,也在喝茶時沒有人看到水瓢和碗動,否則非大驚小怪不可。”

休息半個時辰,二人准備動身時,忽然聽到一個鄉民道:“袁施開,你怎麼發現東村少寡婦不見,還說伍少爺死在少寡婦床上?”

“包子田,這件事附近八村全知道了,問這個幹什麼?”

“嗨嗨,袁施開,你他媽的,已經有很多人說你經常向少寡婦獻殷勤,你他媽的脫不了關系,等一會縣爺來驗尸,我看你怎麼說?”

“媽的,包子田,縣大老爺又怎麼祥,難道他會冤枉好人,等劉頭兒找到少寡婦一問不就明白了。我還認為是少寡婦另有相好的闖進村,看到他們在作愛才下手的。”

“袁施開,那少寡婦為什麼不見了?”

“當然是殺死伍少爺的凶手逼著少寡婦跟他走啦!”

另有一個中年道:“包子田,袁施開,你們不要吵,伍少爺死得非常奇怪,他也死得活該,平時仗著家里富有,老子又是告老京官,只要他看中的女子,往往軟得不行來硬的,現在死于寡婦床上,丟人丟大啦!”

“孫叔,伍少爺死得奇怪是什麼意思?”又一個青年農夫急急問。

姓孫的中年道:“他身上沒有一點傷,死后眼珠突出,舌頭伸出五寸長,八成是中邪啦!死得非常可怕,只怕少寡婦也話不了啊!”

康女忿忿拉出東風:“阿風,你聽到沒有?”

東風點點道:“只怕縣太爺來了也查不出所以然。”

康女道:“那伍少爺該不是中了邪?”

東風道:“照那中年人所說的情形,可能是,而且是中了煞降。”

“我們要不要去查一查?”

“女的是個爛寡婦,姓伍的又是個依財仗勢,欺壓鄉民的家伙.我們幹啥要管這種事?如果那煉降的倒霉,碰上我再除他不遲。”

“可能是西南鬼巫派的巫婆!”

“阿蘭,你真傻,巫婆逼個寡婦去作什麼?”

“煉降的有男性?”

“當然有,前面是什麼地方?”

“左面不遠是湘江,我們沿江而上,明天晚上可到衡山城,今夜只有落鎮了!”

“又是鎮,我情願走夜路。”

康女笑道:“隨便你,我只要跟著你就行了,反正我們帶的幹糧很多,不過天色又快黑了,前面右邊是大路,左面是山,踏上山路就是南岳山脈的北端起點啦,要走山路我們就向左走了。”

東風道:“那就向左走好了。”

康女拉著他笑道:“要不要先找地方吃晚餐?”

“還早了一點,日落西山后再吃。”

“阿風,你這夢幻禁制在路上已証實毫無破綻了,不知在水中怎麼樣啊?”

東風道:“我雖然還沒試過,但想得到,外人看到的也只有水面有團白色氣霧罷了,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在水里面部分就很難說了。”

康女輕笑道:“如果在水里也不被人看到,那我們就可以在水里邊洗澡邊作愛啦!”

“好哇!你找個清水池塘,或是小湖,我們試試,不過把衣服脫在岸上就不保險了。”

“把衣服藏起來呀!”

東風笑道:“你真會想點子!”

“風,看前面,從亭里走出兩個道姑和一個道土了。”

“接近過去!”東風拉著她就向前面急走,及至接近一丈多時,正聽到一道姑格格笑道:“我們教主昨天離開南岳,現在沒有人管了,我們可輕松啦!”

“嗨!”那道士怪聲道:“再要我一個戰兩人我可吃不消。”

“胡道長,別人求都求不到,你還怕?真沒有出息!”

“清為,你們兩個去了一趟羅剎,教我下面玩也就罷了,另外還要我上面還要舔,我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你們在羅剎就是學了這個回來?”

另一道姑笑道:“胡道長,你懂得麼,一男兩女作愛,難道要另外一個在旁邊看到癢死不成?”

“靜心,我會一個個來呀,等一會都不行嗎?”

“呸!能忍多久?”

“我可以用手呀?”

“不行,那不同,沒有肉柱好,否則我們不可以其他東西代用,就是因為不同,感覺上差得太多了,羅剎女人找過很多代替品,聽說都不滿意,不然還要男人作什麼?”

前面談的都是作愛的事,東風卻只想到他們所說的什麼教主,離開南岳兩句,他輕輕向康女道:“你認不認得前面三人?”

康女搖頭道:“沒有見過,他們都只在三十左右,女的又去過羅剎,這是一批什麼教徒?”

“絕對不是大神教,大神教不是道教,這個教好邪,道士和道姑公開不忌性問題。”

“阿風,這三個,以及他們的教,是不是與收鏢的那屈原廟化靈師太有關連?”

“你說的有幾分可疑,我們盯上去。”

經過一處小山谷,忽見兩道姑開始向道士挑逗呢,兩人都靠近道士,一個送吻,一個則探手入道土袍下。

康女也忍不住,握住東風下面肉柱道:“他們真大膽,不怕被人看到?”

東風笑道:“你的膽子也不小。”

“不哇!我們有禁制罩住的啊!”

只聽道士叫道:“不行呢!昨夜被你們整慘我了,今夜如何能性起?”

“什麼藥?”胡道士接過丹藥一看。

清為道姑咭咭笑道:“這是用羅剎秘方煉制的,禿鴛丹,藥力很強,保你能應付我們兩個。”

“不不不,這會傷身體,吃多了我的武功也完了。”

兩道姑同聲叱道:“你真沒有種,比起馬道真差多了,他能夜夜作愛。”

“嗨!清為、靜心,你們憑良心說好了,馬道真煉有煞降和淫降法,我可沒有。”

“好,我們找他去!”

“別去啦,他在幾天前搞了一個少寡婦,天天樂不可支哩!”

兩道姑驚奇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恐怕那少寡婦吃不消,不出十天就會倒下,不是我說馬道真不對,他專找良家女子玩,良家女子哪一個能逃過他的淫降法,只要一上馬,所有被他弄到的女子都算是完蛋了。”

靜心道姑道:“這個我不管他,他想甩掉我們就不行。”

“好,我們就去找他!”清為道姑立即拉著靜心急奔。

康女輕聲道:“阿風,這個馬道真你還不除他?”

東風不說話,他把康女拉著,繞過胡道士,急急盯上那兩個道姑。

這一暗盯,將返盯到二更,東風看到了燈光,康女道:“那是一座湖神廟!”

“有廟祝?”

“香火不錯,但只有一個老廟祝,只怕完了,如果那馬道真占住湖神廟,一定會把廟祝殺掉。”

追進廟后,只見廟祝的房子里,燈火通明,有個脫光的男子,還有三個正在脫裙子的女青年,當兩位道姑未進房之際,只見那男子哈哈大笑道:“可是清為和靜心到了?”

“馬道真,你有了新人忘舊好了!”道姑清為首先把門全部推開。

“哈哈,怎麼會呀?你們不是跟胡道士出去辦事了。”

靜心冷笑走入道:“那樣的一個窩囊廢物,我們不要!”

這時那三個雖脫光了,但卻木然而立,既不害羞,也不害怕,她們似乎中了邪一樣。

兩個道姑邊說邊脫道袍,這時也光了,和東風潛入的康定蘭實在看不下去了,但又不願一人走進去,她把東風拉到房子一角:“下手呀!”

“不,我要馬道真死在他自己的淫降法下。”

“怎麼作?”

“你看好了!”

這時兩道姑雙雙抱住馬道真,就往鋪在地上的被上一按,清為搶了先,她握著馬道真的家伙塞往自己的穴里。

馬道真不只中了什麼道,他只搞得十幾下就喘了,似已射精。

“該死啊!道真,你怎麼了?”

清為覺出他太差,而那精液如同噴筒射個不停,她大驚了,猛地把馬道真推開。

馬道真一被推脫,只見他的肉柱口噴個不停,他哼了,似已毫無控制之力,立即翻身抱住靜心。

靜心已經容不下馬道真的精液呢,那肉柱被擠出來了,她嚇得驚叫一聲,猛推馬道真,跳起就往外奔。

清為一見,將她攔住道:“別忘了袍子……”

她正要拿袍子時,猛見馬道真下面不是精液啦,而是血,射勁更強,而馬道真卻巳全身癱瘓,張口大喊救命。

兩道姑似看在同道份上,立即同時拍起他往外走:“你怎麼了?”

“快帶我去見教主,我被敵人暗算了!”

兩個道姑抬著一個光身道士,霎時去得無影無蹤!康女駭然道:“阿風,你以什麼功夫整他?”

東風道:“十倍‘激情素’,看他再能害人嘛?”

“有沒有救?”

“有是有,那要馬上施屜強勁點穴法,封住他三十六道大穴才行!這樣下去,不出一刻,他就只剩下一張皮包骨頭了。”

“阿風,整得好,這比殺他更好……對了,這三個女子怎麼辦,他們如癡如呆!”

“我看過,她們的陰部松垮,似是經過很多男人玩過,同時她的陰唇發黑,更能証明不錯,不過那兩個也不是處女了,等她們醒來自己結伴回去好啦!”

在路上,康女問道:“阿風,激情我已明白,素又是什麼?”

東風道:“素是欲之本,將素集于法施出,其人血精之源全部激動,情發而不可收拾,霎之間精液如湧泉,精盡血繼,丹出太多而亡,這是對付以邪術和暴力玩弄女人之徒的最厲害手段。”

一頓又道:“素不但是欲之本,連動、植亦然,一棵樹,如伐其根素,其樹必枯萎而死。”

“難怪你既說激情法,又說激惰素了。”

到了一座崖下,可聽有潺潺流水之聲.康女急道:“你餓了吧!有清水溪啦!”

東風一看月色正亮,于是和她循聲走去,未幾,不但有山溪,而且崖上流下一股瀑布,于是二人就先去捧水洗臉,然后坐在草地上進食。

不管他們水邊洗臉,或者坐下來進食,他們人總是看不見,在白天還能看到一團白色氣體移出,一到晚上,那團氣體被黑夜的暗影所淹沒了,根本就全消失一般。

康女越來越放心,她毫無顧忌,這時一邊吃,一邊又把玉手伸入東風的褲里去了,側著頭,她的臉靠著那根肉柱表情自然極了。

東風已經習慣啦,任她摸呀親呀,他只管狼吞虎咽。

“阿風……”康女吃完了,嘴唇一面吻肉柱,一面叫。

“嗯!”東風應著。

“那道人的東西那樣又短又小,怎麼會貪色?”

“男人東西的大小與貪色無關。”

“女人怎會喜歡呢?”

“他才不在乎女人喜不喜歡,他所找的女人全靠暴力與法術。”

“咭!他比你的小得太多了,又那樣短,如不施法術,只怕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

“籲!”東風籲了一聲,他向外面一指。

“嚇,又是一批道姑,這次是五個。”

“又是那個什麼教的了,她們到這里來幹什麼?”

“一定是要洗澡!”

沒有錯,五個青年道姑正在四面查看,發現四野空空時,她們一齊在脫衣服啦,在月光下,只見五條雪白的,光不溜丟身體就往水里下去了。

康女笑道:“她的武功一定不弱,也不怕猛獸,難道不怕妖邪?”

東風看到女人就在側面脫衣下水,他向康女道:“這時如果碰上幾個江湖男子,你說會怎麼樣?”

“哈!她們不會叫,那就有戲看了,如果她們不是髒東西,我倒是要放你去試試。”

“胡說,我守著你這個如同仙女的不玩,來玩她們……”


第十六章 南天鳳與戈壁花


康定蘭知道東風不是一個見色就動心的人,她收拾包袱笑道:“我們趕路吧,再不走天又要亮了。”

“前面是那里?”

“再走二十里要過湘江,過了江又要沿江走一百里才是南岳衡山。”

“哎呀,夜晚哪有渡船!”他想到和天芝等渡船的事了。

“那有什麼關系,半夜等船的人可多了。”

“我們可以施展一葦渡江輕功,甚至可以運出……”他在試探康女的功力。

“籲,不可以!一來沒有必要,二來太損元氣,我知道你已練成化氣凌云法、御風飛行術,那要遇上真正高手才可,平時使用太傷元氣何苦。”

東風心中有數了,同時知道康女十分穩重,不禁摟住她道:“阿蘭,我是故意說的,我怎麼會是那種草包!”

“阿風,你很壞,原來是試探我。”她送上櫻唇。

兩個人親吻很久才動身,不久到達江邊,但還不是碼頭。

“阿風,還要朝上游走三里才有渡江碼頭,這還不是沿江大路,我們不必轉上大路,就從江岸崖上過去,免得多走兩里。”

東風道:“你對這里如此熟?”

康定蘭笑道:“我生長在雪峰山上,怎會不熟,方圓幾十里,我沒有不去過的地方。”

東風啊聲道:“你號‘南天鳳’,我倒是忘了,老酒鬼與你常見面吧?”

“金伯伯在南方,有事都找我,先師閉關時,他還是護法之一呢!”

“啊呀,你師父莫非就是南天仙翁?”

“你是聽金伯伯說的?”

“他在我面前很少提到武林奇人,不過他對南天仙翁還經常提到,他最樂道的天山大會,說南天仙翁七戰神風教主昆崙論劍,南天仙翁獨敗火龍王等等,越說越有勁。”

康定蘭嬌笑道:“火龍王就是現在王中王的師叔。”

忽然聽到嬌比之聲,東風來不及回答康女就駭然道:“前面有打斗。”

康定蘭一拉東風衝出,不到半里,突聞聲:“兩位美人,何必裝模作樣呢?跟著本公子自有你們好處,不但能使你們云貴分局無人敢動分局一絲一毫,就連九老總局也在我的保護之下哩!”

康定蘭急急道:“那個男的是王中王的獨子,他叫譚文方,他所調戲的兩女乃九老鏢局、云貴分局的局主,也是我的好友,你快開禁,我去殺那淫賊。”

東風道:“你知道他的武功奇高而怪異。”

“放心!他的師叔祖火龍王就是仗著武功高異,橫行江湖才被家師征治,你莫出面,藏在這里看。”

當東風開禁之后,康女出來嬌聲道:“阿春、阿昭,你們倆無法收拾他,站開,等我來收拾他。”

打斗中的兩女聞聲見人,同時躲開大聲道:“蘭姐蘭姐!你來得好,殺死他。”

那譚文方顯然認得康定蘭,一看有點緊張,嘿嘿道:“南天鳳,你管的事情太多了吧?”

“淫賊,去年你瞎了眼,連我也口出髒話,當時讓你逃脫,這次你就准備受死。”

她本來是雙空手,但突然一揮,銀光閃處,立即多了一把長劍。

潭文方一見大駭,轉身就逃,可是康定蘭脫手發劍,劍又化成團白光將譚文方罩住,可是尚未下手,突聞一聲:“不好下手,你看奶奶手中是誰?”

一個老婦出來,她手中竟推著東風。

“阿風……”

東風道:“阿蘭,我中了這老太太的暗襲。”

康定蘭駭呆了,她向老婦道:“你是王中王手下令主神嫗?”

“嗨嗨!也是火龍王女兒,快放人,不然,奶奶我就殺了他!”

康定蘭心痛不已,立即收回劍氣,她已心慌意亂,可見她對東風愛得何等深刻。

譚文方被釋放,急急奔向老婦:“阿姑,殺了那小子,留他不得。”

“嗨嗨!你小子沒出息,見了美女就愛,要是只要點骨氣的女孩,她們見了你就討厭,相反,這小子還要美女自己投懷送摟,否則他就是視如不見,所以你忌妒是不是?”

“阿姑,那你別管!”

“姓譚的,你如叫那老婆子害死我阿風,那你就離不開這地方。”

那號稱神嫗的哈哈大笑道:“南天鳳,你快通知這小子所有的情人和朋友,叫他們奪到降魔杵前來換人。”

東風大叫道:“別通知,阿蘭,你們到西山去,別管我。”

“蘭姐,他是誰?”二女看到康定蘭神不守舍的樣子大驚。

“別問!”康定蘭和聲向神嫗道:“奪寶我會盡力去作,你不能傷他一根汗毛,否則你很滑楚,就算王中王也難逃過我的手掌。”

老嫗哈哈大笑道:“這小子在老奶奶手中,保証他不受一點傷,說真的如在五十年前,也許我也會愛上他,快去奪降魔杵。”她說完扦著東風而去。”

“蘭姐,你怎麼了?阿風是個老婦押的人?”

“阿春、阿昭,別問了,我心里很亂,我又不能不聽阿風的話,但我又怕他遇害。”

二女看出康定蘭有了異常心情,她們明白康女是真正愛上東風了,于是不再說話,跟著急往衡山方向走。

神嫗真的對東風毫無加害之心,但那譚文方還恨得咬牙切齒,可是他不敢動,他似對神嫗非常害怕,否則他已早施暗算啦,東風為何不發武功反擊呢?原來他已被神嫗偷襲,在他身上下了那老婆子最厲害的奇功:“龍筋制”,使他毫無用武地,他的武功發不出來,連“夢幻玄勸”也施不出他曾于路上偷偷地折了九片樹葉試過,所以死了心,只有乖乖的跟著走。估計快天亮,神嫗和潭文方把東風押到一座名叫三仙廟的后面,那可能是老嫗的臨時住處。

東風走進一空房,只聽神嫗冷聲道:“小子,你就別想逃,坐下來,天亮后再帶你走。”“阿姑!”譚文方似又有什麼請求了。“文方,你的心里我明白,不要說了,你不能動他,莫說你,就是路無秀來了,她也休想把東風帶走。”

“哎呀,阿姑,路無秀也愛上了這個家伙?”

“不,路無秀沒有愛,她心中只有權勢和財富,她把師妹賀仙霧氣走后,目的就在從仙霧手接過總管之職,當然還有更重要的……”

“雙修道書?”

“不錯,可是你爹不把雙修道書交給她,她幾乎氣瘋了。”

“阿姑,雙修道書被盜,不會與路無秀有關吧?”

“很難說,從她未獲道書保管權,氣成那個樣子,又不像是她動手的。”

“阿姑,請你幫忙,如何使路無秀嫁給我,我以后再也不花了,同時路無秀也就更忠心父王了。”

“她呀,她長得確是美,美得和賀仙霧一樣,可是她的心一點不像仙霧了,她的心比蛇蠍還毒,連阿姑我都忌她三分哩!你父王更不用說,你小子好幾次挑逗她,不是差點完蛋了,那是她看在你父王的份上才放過你的。”

“阿姑,生米煮成熟飯了她就乖啦!”

老婦生氣道:“呸!你連她是什麼樣的女子都不明白,她在乎生米、熟飯?”他們談話根本不在乎東風聽到,不久忽然一陣風,房中多了一個美人兒,東風一見,幾乎要叫……原來他差點認為是賀仙霧了。

“總管,你來了!”那美女望望東風,似也驚訝不已:“……神嫗,你真制住他了!”

“不錯,我請你來,我們得商量一下,如何處置他?”

“把他交給我好了!”

“不,我們進去商量……”她回頭道:“文方,你看住他。”

“阿姑,他走不了,我也進去聽聽你們的計劃。“

“不要,他不動,你就不怕另有別人將他搶走?”

老少二女進去后面屋中去了,留下譚文方面對東風恨聲道:“媽的,你憑什麼討得無數美女的歡心,你美,我不美?”

東風不見老婦,這才開口道:“有法術不行,你有嗎?”“屁!有法術你就走呀,從我手中逃走呀。”

“小子,剛才那女子不是很美,她就是你的總管?”

“是又怎麼樣?她叫路無秀,你能使她動心呀?”

“不錯,你去叫她來,只要她到我身邊一尺之內,我保証她會愛上我,甚至立即投懷送吻。”

譚文方真的氣得要死,他想動手摑他,但他又不敢,恨恨地道:“好,我叫她出來,把你的話告訴她,看她如何整你,她整你,連阿姑都阻止不了。”說完就朝后衝。

原來東風只知廟外有人,認為是康定蘭不聽他的話去南岳,硬要盯來救他,東風沒有搞錯,突見外面暗影一閃,連東風都沒有看清,那暗影的輕功實在太高,東風只覺得自已被抱住衝出去了,接警如同騰云駕霧,半個時辰后,他們已經落在一座山上。

天亮了,東風一看,他立即想起:“你是我在什麼城門外見過的安嘉玲姑娘!”他認得她,有一張平凡的臉,但看見該女子的大方有禮而有好感。

“是在伙城?”

“對對……”

安嘉玲舉手朝自己臉上摸,格格笑道:“現在是不是伙城見過的!”她忽然又換了另外一張臉,而且更平凡。

東風大驚道:“你不是千面人?”

“不……千面人比我更高明,同時有三個,現在一個不見了,剩下來的只有兩個啦,再說吧,賀仙霧也不會認千面人作朋友。”

“哎呀!”東風又叫了。

“你是阿霧說的妞妞?”

“格格!你想到了。”

東風自認這一次落到神嫗手中,那是受苦受難了,加上又來了賀仙霧的師姐,想來不寒而悚,他情不自禁,想跳起抱她,但雙腿一軟,全身無力。

“哎,你怎麼了?你是中了神嫗的龍筋制啊,別動,我抱你去個地方,慢慢治。”她抱起東風直奔江邊。

東風在她懷中,這時才領略到她身上的清香,他雙手一抄,抱住粉頸吻她。

“哎呀,你不嫌我醜?”

“我只愛你,何況你還救了我。”

“那也不對啊,你不是要女孩子投懷送抱呀!”

“哈哈!”東風開心大笑:“你是抱我了。”

“不對,這是我抱你啊!”

“都一樣!”東風被她堅挺的乳房頂得舒適極了,又緊緊吻她。

“你還有更醜的臉嘛?我還是一樣吻,妞妞,慢慢走,我想在你懷中睡一會。”

“別睡,馬上就到船上啦!”

“有船?”

“我租了一條船。”

“要去哪里?”

“洞庭湖,天下武林高手都去了。”

不到一刻,二人到達湘江邊的一處柳萌下,那里真的停著一條船,只有一個中年婦女坐在船頭上。

“她是聾子。”

“沒有其他的人幫她?”

“沒有,她很好,我已租了十幾天啦,她做的飯菜很好。”她向婦女打出手勢。

婦人似也見多了江湖人,加上妞妞待她很慷慨,立即扶住船的晃勢,讓妞妞把東風抱進前艙,立即開船。

東風看前艙比后艙布置完全不同,里面全是新的,心想這妞妞原來很愛清潔,一切都是新買的,于是躺下好好休息。

妞妞搬進吃的,笑道:“我們走的是下水船,叫她慢慢放,到洞庭湖有三天足夠替你治龍筋制了。”

東風一面吃一面問道:“那老婦的怪功這樣難治?”

“難是不難,她把你下體的穴道全部堵塞,不然自己也可運功打通,龍筋制不但制住穴道,連動靜兩脈也只放開零點五的血脈使其流通。”

收拾東西后,妞妞道:“現在我要替你脫光衣服了。”

“哎呀,那婦人?……”

“放心,她聽不見,也不會闖進來。”

東風被脫衣服時,問道:“你會到阿霧了?”

“當然會到了,她把你們倆的事都告訴我了,呀……”她脫到下面發現肉柱了。

“怎麼啦?”

“她說你的這樣非常大!……格格格……”

“你見過很多!”

“胡說,不過我也不瞞你,我見過壞男人作那種事,難免知道些啊!”

被脫光了,她開始從動靜兩脈打通開始,一雙玉手輕摸重壓,寸寸移動,心細而慢,當她按到肉柱時,不但心在跳,連東風的肉柱也跳啦。

“哎呀,你到這個時候還想到那種事。”

“那要看我身邊陪著的是什麼樣的女子。”

“什麼樣的?”

“我在伙城門外見到你時,我就非常喜歡你,后來聽阿霧說她是你的要好的朋友時,我真想立即見到你,現在知道你就是那城門外的你時,哪那怕你不救我,一旦會上,你想我會放過你?”

“咭咭!你,現在我在治傷。”

“我一定要做愛!”

“你真不分美醜?”

“你不美是事實,但這個樣子雖平凡,可是你對我有吸引力,除了你的臉,你的每一部分都和阿霧一樣。”他開始在妞妞身上到處摸。

“哎呀,這樣我怎麼好工作?”她的全身有點發抖啦。

“你這寶貝與眾不同!”

“我又信了!”妞妞不知因何說出這句話。

東風一驚,立即收手。

“你怎麼啦?”妞妞也嚇了一下。

東風道:“你不喜歡我?”

“你說什麼呀?”

“當我摸到你的時候,你說你錯了?……”

“格格,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方嚇得收手,說錯了是我判斷錯了啊,我開始認為你見了我這張臉你絕不會動心,想不到你還是不討厭我,這不是我錯了。”

東風籲口氣,他又探到那地方了,而且手指往下滑,笑道:“你還是處女!”

東風的肉柱跳動得很快了。

“咭咭,你認為我是什麼?”她握住問。

東風想伸出中指進入小穴,但他忍住,笑道:“我也要脫你衣服了。”

他真的替她脫了。

“你還不能做那種事啊!”她任他脫。

“我只欣賞!”

他很快就脫光妞妞的衣服,發現他一身不但白嫩光滑,而且肌肉勻稱堅實,東風看來又是另外一種不同凡響的胴體。

妞妞加快速度把東風的動靜兩脈打通,她握東風硬要啦!

東風見她休息了,急忙把她摟住,吻呀吻呀,兩只手卻在那一對豐滿而圓滑的小丘上撫弄不停。

妞妞嗯聲道:“你這樣會使我控制不住啊!”她的雙手緊緊握住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柱,呼吸緊湊。

東風道:“這樣也好,我們照普通人的做愛,如果把穴道打通了,我會粗暴。”

“粗暴?”

“我煉了奇陽功,你又是處女,那會受不了。”

妞妞輕笑道:“你知道嗎?賀仙霧教了我枕中秘錄啊!”

“那第一次也不行!”他把東西往妞妞小穴里放,他覺出緊得不得了,于是他擦上一點口水在小穴和龜頭上,這才向穴里慢慢滑。

“妞妞,你怎麼樣?”他怕妞妞受不了。

“嗯!好緊好滿啊……喲……好癢……”

“有癢就行了!”東風開始慢拉慢插。

妞妞忽然緊抱著他:“好爽……喲喲喲!好爽……”她這時臉形全變了,變得美了,那是她忘形啦,原來她的真像竟是絕色美人。

東風偶然一注意,開始吃一驚,但立即想到她的平凡臉是偽裝的,不禁好笑,可是他下面依然拉插不停,只插得妞扭全身扭動啦,好在船娘是聾子,不然她那哼聲豈能大膽發出。

“快發枕中秘……”東風覺出妞妞已到高潮了。

妞妞的神情如同登仙一般,聞言這才想到,急急發動強勁吸力。

東風一覺肉柱被吞了進去,快感無比,笑道:“好險,你差點洩了!”

“格格!管他。”

“那不能維持很久啊!現在快感一樣,但卻持久不洩更好。”

“阿風,這樣能維持多久?”

“到天黑,那要你我同時洩。”

妞妞見他瞄著自己笑,立即感覺什麼了,咭咭笑道:“我在什麼時候忘形的?”

“你這樣美,為了什麼要裝平凡臉?”

“咭咭!平時不讓江湖色鬼起歹念,剛才我不想你在治療時動心呀!”

“哈哈……”東風突然大笑起來。

“你怎麼了?”妞妞見他挺插更猛了。

“妞妞,我們做愛也能通穴啊!”他發現自己的全身穴道都通啦。

“有這種事!”妞妞見他能使強力了,也很諒訝,于是也加緊迎合。

東風道:“可能是我發動陽政神功之故,我在用激情素啦。”

“難怪我更爽了。”

兩人在最高潮中都維持了幾個時辰,可見雙方何其能戰,最后,東風輕聲道:“妞兒,我們留下精神晚上再來可好?”

“咭咭!我真不想停止啊!”

東風慢慢拔出,笑道:“你比阿霧的癮頭還大。”

妞妞穿上衣裙輕聲道:“船娘已經做好飯啦!”

“你怎麼知道?”

“船停啦,我猜一定是靠在飛鷹崖下。”她等東風穿好衣服,這才推開艙門一看,東風啊聲道:“真的是在百丈懸崖下。”

妞妞出去端進飯菜,格格笑道:“這船娘真的很通情理,她見你是男的,居然替你准備一大壺酒啊!”

“好極了,我已經好多天沒有喝酒啦!”東風拿起酒壺就往口里倒。

吃著飯,東風看到妞妞坐著有點不對勁,不禁笑了。

“笑什麼?”

“晚上不能來了吧!”

“誰說的,只有一點點不方便呀。”

“吃過飯,我來替你運功輕撫一陣就好了,處女就是這樣,好在你的武功奇高。如是普通女子,你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再來。”

“哎呀,我想起來了,我沒有流血啊!”

“別怕,我不會懷疑你,你是苦練武功的,就算是普通女子,不注意也保不住處女膜不會破。”他一頓:“你怎麼曉得會流血?”

“我聽很多婦人說過,我也看到一個壞蛋和被他迷住的女子做愛時,那女子下面有很多血。”她忽然輕聲道:“那女子痛得直叫呀,我為何一點不覺得?”

“你說的那些壞蛋不知憐香惜玉,他只顧自己性起就如同野獸一樣,當然那女子受不了。”

“咭咭!難怪啊,一你一開始好慢啊,使我只知快感而不覺別的了。”

“你躺下。”

“我還沒有收拾東西送到船后面!”

東風將她擺平,裉去她的內衣,但一看到小穴時,他那老二又跳啦,不過能忍,先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在小穴上舔呀舔呀,“哼……”妞妞又哼了。

東風輕聲道:“你放松,你下面有一點點腫的。我把功力運到舌頭上,一會就好。”

“啊!好癢啊!”

“第一次你不應該玩這麼久。”

“不要緊啦,我又要了……喲喲”

“妞兒,最早也要到初更后,只要你喜歡,我隨時都給你,現在你只管用手用口。”

“咭!我知道,阿霧都教我對你如何做啦!”

東風輕笑道:“她什麼都說給你聽?”

“當然啦,我和她如同一個人。”說著,她探手進入東風褲里,真是越摸越愛,東風被她玩得渾身舒適無比,當然他也摸她的。

夜雖剛降,四野卻是十分清靜,除了江水晃晃,長流不息外,再也看不到什麼了。

船開了,妞妞笑道:“阿風,你知道我是何方人氏嘛?”

“不知道!我想你是天上的。”

“哦!我真美得像仙女?”

“我沒有見過仙女。”

“我是在大沙漠中長大的,不過我是內地人,我師父在我兩歲時就把我帶去戈壁了。”

“妞妞,船又開動了,難道要放夜船?”

“船家行船有很多原因,比方今晚風平浪靜,河道又寬,又沒有淺灘和急流,放夜船反而好,否則不可以,不過我也有交代,要船娘放到天亮才靠碼頭。”

東風輕笑道:“你有預謀了!”

“咭!”妞妞笑了,瞟他一眼:“誰知明天發生什麼事?”

東風摟她躺下:“你打算到天亮?”

“格格!今晚有愛今晚愛,提防來朝分東西。”

兩人摟著,情話綿綿,漸漸的,不知不覺地都把衣職脫光了,在欲火高揚之下,東風把妞妞的兩腿分開,抱坐在跨上,那肉柱一滑而入。

江浪波動,船身起伏,東風和妞妞也就隨著上上下下,其中情況,不言而喻,只樂得妞妞格格笑個不停。

“阿風,你怎麼帶項漣?”

“那不是項漣,是一個埃及姑娘臨走送我的寶物,名為‘星星環’,能制強敵,控妖邪。”

“啊呀,怪不得沒有接口啊,不施法是取不下來的呀!”

“對!上次我如不被神嫗暗襲,她就敵不敵我這星星環。”

“格格,連埃及美女也愛上你了,你真是個愛情的魔鬼。”

“妞妞,你生得如此美艷,難道就沒有男人追求你?”

妞妞道:“我一離沙漠后,始終以平凡面目走江湖,那些武林青年不像你,他們都以表面外貌為重,想不到你卻也愛我。”

東風笑道:“其實是你打動我的愛心啊,在伙城門口,那次你初次見到我很禮貌,就因為這樣,我對你動心了。”

妞妞輕笑道:“這就是緣啊!我見你坐在路旁,走近你時我不知為了什麼,心就咚咚跳,這是我從來沒有過啊,說真的,我見過的青年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我壓根兒都沒有向他們打個招呼,更談不上像對你那樣有好感。”

“你在沙漠中一定有人追求過你了?”

“有,那是我師叔的兒子,我和他可說是青梅竹馬。”

“你也不動心?”

“他叫‘海神郎’拔提羅!瞥經我師叔向我師父提過親,后來我師父問我有什麼意見,但我一口拒絕了。”

“你師父不罵你?。

“才不理,他反而連連笑道:“不錯不錯!”

“不錯不錯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明白,我也問啦。”

“令師怎麼說?”

“他說我的命屬彩虹,我師兄的命屬草原,這句話我還不懂,可惜我沒有追根究底,我師父就在大前年坐關了。”

東風哈哈笑道:“難道我是彩虹,你現在屬于我啦!”他興起時,抱著妞妞猛挺不停,挺得妞妞哼哼不止。

他們真是愈戰愈愛,簡直不知過了多少時間。

東風剛剛和妞妞同時洩了精,因為在那個當口誰也不能出聲,只是余興未盡,擁抱不放的停止時間,船艙蓬頂似有某種異常情況了。

妞妞還要吻。

“籲!”東風在妞妞耳邊示警。

武功高的人,只要一絲意思,妞妞立刻會意,她急忙穿衣,同時她更察出艙頂竟有兩個人,她等東風穿著好了才道:“有兩個。”

她的聲音如同蚊子。

在兩人准備應敵的時候,那船蓬上忽然飛起兩條人影,勢如夜鶯般又到岸上去了。

東風出竄道:“他們走了。”

“不好,船打橫了,大娘一定是被點倒啦!”妞妞立即出艙,只見船娘一動也不動,但是她的雙手還是握著舵,船橫了她也沒有感覺。

妞妞立即將她拍醒,不等她出聲,立即打出手勢安慰。

東風出艙問道:“她受傷了沒有?。

妞妞搖搖頭道:“沒有!這是兩個什麼樣的人,輕功奇高?”

“不可能是對付我們來的,這種舉動很明顯,他們在查察每條下水船。”

妞妞輕笑道:“好在我們……咭……”

“依你呀,這時還不肯哩……”

“格格!東方白發啦,前面是鎮,江邊有碼頭,我們要以上岸吃早餐了。”

靠岸時,東風道:“妞妞,你帶船大娘上鎮去買東西,順便買幾斤好酒給我,我不想去了。──

“你怕被人發現!”

“這也是我不想去的原因之一。”

“好吧,那我們就快回來。”

船大娘正在艙中准備菜籃的時候,妞妞突然往艙里急退。

東風一看有異,急問道:“你看到什麼了?”

“你看碼頭上那一對年輕男女。”

碼頭上這時正行著一對青年男女,男的雄壯而英俊,肩背著長劍,腰間還挂著兩件奇形彎刀,女的非常美,但東風一點也不認識。

“阿風,你不用想了,男的是我師兄‘海神郎’拔提羅。”

“啊!出乎我想像的雄壯英俊。”他想妞妞為何不愛他,東風有點不明白女人了。”

“他的氣質在我心中太平凡。”妞妞抱住東風:“他對我毫無吸引力。”

“那女的呢?”

“你見過,不過這時她是真面目了。”

“嚇,她是路無秀!”

“你一想就明白,真了不起,她號‘毒牡丹’,我師兄可能走入痛苦的陷阱了。”

“不會吧?路無秀看情形很愛他。”

“不,你沒有還注意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

“都是女人最不應該有的光芒,她全有了。”

“你說說看,原來你也會看相。”

“阿風,你以后要留心,女人的神光中,在眼神里最能隱藏,第一是權富神光,女人的眼神里一有這種神光,她就是天生的羨慕虛榮,貪圖權利。第二,她的神光帶煞,這是心狠手辣,毒如蛇蠍的象征。第三最要不得是浮蕩之神,日后必朝三暮四,淫欲無度。而這三種不良神光都集中在路無秀一人身上啦,你想我師兄的后果如何了。”

“你快阻止呀!”東風急急推她。

“不!命運已經注定了,人豈能為,何況他已恨我很深!”

“那對男女過去了。”東風起身道:“我去除掉那個未來之禍!”

“不!她的氣數未盡之時,誰也殺不了她。”她忽然變了容貌,又是一個平凡女子了,這也許是船娘看過,只見她提著菜籃向妞妞笑笑。

妞妞一招手,跳上岸:“阿風,你別動啊!”她帶著船婦上鎮。

東風看到妞妞臨去的背影,他心里想自己為何如此得天獨厚,為什麼有與眾不同的命運?

“阿風!”岸上忽然有個非常熟悉的聲音響起,立將東風的思路打散,同時一個青年小子撲上了船。

“年松……”東風一見驚喜,原來是好久好久不見面的小醜。

“哈哈……”小醜年松大笑,抱住東風:“你發財啦!”他看到東風頸上的項鏈。

東風會意:“年松,這不是有錢就可買到的,這是法寶……”他把經過撿能說的告訴他。

“原來是這樣,對了,我看到一個好美好美的姑娘剛才停船上岸,她是誰呀?”

“叫妞妞,至今我還不知道她的正式姓名。”

小醜跳起大叫道:“是她!”

東風見他驚跳起來,也是一愣:“你知道她的來歷?”

“我被賀仙霧姐蛆救過,她帶我走了好幾天,就是為了什麼妞妞的,后來她被我逼問得不可開交,于是她才告訴我妞妞就是大漠‘戈壁花’,她姓安,名嘉玲,是西疆最高女劍客。”

東風笑道:“你被什麼人所害,阿霧又為何救你?”

“那不用說,糟得很。”

“哈哈,在我面前,你有糗事一籮筐,有什麼不能說的。”

年松低頭良久,似難出口,但還是說道:“我被一個妖女脫光衣服,又下了藥,她要與我作愛。”

“妙啊!”

“呸!星星姐姐叫我趕快找到你火速去岳陽樓。”

“收我去做什麼事?”

“她沒有說。”

“我會馬上去,妞妞回來就動身。”

“好,我要去會師父,他在等。”

“你要走?”

“很急,再會了!”

年松飛上岸,一溜煙就走了。

快到近午了,東風自小醜走后,獨個兒一人只想到岳陽樓,他不知星星要他去做什麼,不過他很清楚,星星有要事派他去,但回頭一想妞妞一去老半天不見回來,那一定是出事了,話才想出口,忽見妞妞急急趕回,東風急不可等:“你們怎麼了?”

妞妞把他拉進去說道:“今天好險!”

“什麼事?”

“我和大娘買好萊,轉了幾條街想買好酒,但都沒有,及至問到最后一家酒店才買到此地最好的高粱酒,當然買了四斤出門時,我立即有反應,知道有個神秘高手要暗算我,于是我提高輕功閃躲,詎料我怕傷了船娘,急往一條小巷中奔,連回頭看都沒有看,一到小巷就知道中了道。”

“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人也沒有看到?”

“后來我才明白,那是敵人煉有鎖形法,他在我后面鎖住我的身法,不管我如何閃,他始終如影隨形。”

“后來呢?”東風急出一冷汗。

“你別急,我不是好好的……”

“誰救了你?”

“你猜?”

“這是什麼時候,我都急死了,還要我猜。”

“是你的心中女神。”

“星星姐姐!是她救了你?”

“猜對了,她真是仙女,她一出現,那個家伙轉身就走。”

“他到底是誰?”

“能暗算我的還有誰,這個江湖上沒有幾個,他就是王中王。”

“我明白,他是看你美,他在替他兒子找媳婦,真是可惡,我不能放過他。”

“阿風,星星說我有兩大災難要過,這是第一難。我對星星沒有隱瞞你和我作愛,豈知她已知道,我對她說,下一次的劫難如果斷送生命,我是不怕,我只怕失身,她親了我一下,她說我對你好就是對她好。”

“你不明白,她知道我煉了奇功,我又不會主動找女人。”

“我現在也知道了,她說她教我一套名為‘神工石女’法,一且我如被色狼擒住,他也無法強暴我。”

東風驚奇道:“她有些什麼道行,我是一點不知道。”

“我們走吧,午餐有現成的,我們要直放岳州。”

“星星告訴你了?”

“是,她說新從海上來了幾個奇特高手,但她沒有說出是什麼樣的人,只說已把千面人的去路堵住了。”

“她總是不說確切情況。”

吃過飯,東風在艙里主動把衣服脫光,摟著她睡下。

妞妞輕笑道:“你怎麼了?”

“反正沒有事,這樣可以消磨時間。”

妞妞也把他的衣服剝光,笑道:“你與星星做過愛沒有?”

“她不肯,她說到時間她會給我。”

兩人在艙中邊談邊摸,東風就是不把東西插進去。

“你怎麼了,只這樣我怎麼受得了。”

“我怕你施展神工石女法。”

“咭咭!我怎麼會對我心愛的男人施法啊,只要你隨意都可以呀!”

“傻丫頭,我是逗你啊,我如一上去,起碼我們這時開始要到半夜才完啊,吃晚餐怎麼辦?”

“沒有關系啦!玩多久算多久,何必要高潮,只要放進去我就快樂啊!”

“好,我先用舌頭,這樣也快樂!”

妞妞被舔得全身發抖,她不管東風,爬起來把東風放倒,硬往那堅挺的肉柱一坐,“嗤”的一事,全部擠了進去,接著她就抽扯不停。

東風見她急成那個樣子,肉柱猛發,雙手捧著她的柳腰,抬起她的肥臀,勢如五丁開山,猛插不停,加上他左右搖動,肉柱在小穴活躍極了。

從午到酉,足足已是幾個時辰,妞妞已氣喘籲籲,她終于在東風耳邊道:“我要體息了。”

東風輕笑道:“你真有種有勁。”他慢慢抽出。

吃晚餐時,忽然看到江中起了洪水,東風駭然道:“風清月明,萬里無云,江中為何能洪水?”

妞妞笑道:“你這北方人這就少見多怪了,這一定是湘江上游下了大雨,山洪爆發,下游自然漲,不過船大娘只怕不敢夜晚開船啦!”

東風道:“那要靠在什麼地方?”

妞妞道:“那是船娘的事。”

不久,船到一處江灣處,船娘把船靠近一處小小的石級碼頭,那兒流速不大,但卻冷冷靜靜,四下沒有居民,只有遠遠的射出燈火。

“阿風,明天中午,船就靠在湘潭城了。”

東風道:“這江好似向西流?我們是向北去的啊!”

“不錯,你看,我們靠在這里正是一座大石山,湘江到此被這座石山一擋,被迫向西流,快近湘潭城十幾里時,又有一座石山攔住湘水往西的衝力,急轉向東,但經湘潭城再轉北,直到長沙,經湘陰城入洞庭湖,再過兩天才到岳陽樓。”

“啊呀,七轉八流的,那我們下船走路不更快?”

“你要走路當然可以,我去向船娘說一聲。”

東風道:“拿給她銀子。”

“知道,你准備我們的包襖好了。”

不一會,他們趁著月色上岸了,卻全是山路,妞妞輕笑道:“阿風,如果不是要趕路,今晚我才不願離艙哩!”

東風輕笑道:“到了湘陰,找個好上房,你還怕不過足癮。”

妞妞伸手摸住他的東西:“阿風,我永遠也不討厭它!”握著搖了搖。

忽聽前面有了追殺聲,聲音正是朝南方來的,東風急道:“有人打劫。”

話未說完,只見月亮下奔著男女兩條影子,妞妞認出,細聲道:“他們是李大哥夫婦。”說著就要衝出。

“慢點!”

東風攔住:“以逸待勞,李大哥是誰?”

“洞庭龍李君定、洞庭月姚西香,是我朋友。”

那對男女已奔到,發現有人攔路,他們側身奔出。

“李大哥,我是安嘉玲,快過來!”

那兩人聞聲大喜,急急奔到,但他們后面連有八九個追上了,而且全是出家人,三個道姑、五個道人。

妞妞來不及交談,抖手一道銀光,她手中竟多了一把寶劍,迎上就手起劍落,慘叫立起。

“這位公子是?”

男的一看安女出擊成功,喘聲未定向東風清教。

“你是李大哥?這位是李大嫂?我是東風。”

李君定連連拱手道:“對不起,我們夫婦失扎了,原來是小太陽公子。”

東風驚奇道:“匪號從不張揚,李大哥你?”

“公子,你未去洞庭前,早有星星仙子盼咐了,教我們盡量照顧公子,提供洞庭近況。”

姚婦還未開口,忽見妞妞又如飛回來道:“奇怪,那群道姑妖道似認得我,我只傷得一人他就逃走。”

東風笑道:“戈壁花的名氣大呀!”

“格格!你亂說。”她向姚婦道:“李大嫂,你和李大哥吃水陸飯的,為何當起旱鴨子來了?”

“哎呀,不好!兩位快隨我們來。”

東風道:“什麼事?”

“我們這次有四個人,被五花教成群圍殺,追殺敝夫婦到此的只是五花教的二流貨,還有三十幾個一流主力在圍攻我的貴賓。”

妞妞道:“貴賓?”

“是的,她們分兩方面拒敵,一方中人有一個人,而敵人人多勢眾,全是五花教的一流高手。”

“君定,你請小太陽去那面,快領路,我請安姑娘走這邊,要快!”

妞妞來不及再問,立即隨著姚婦衝出,回頭道:“阿風,我們只好在洞庭見了。”

洞庭龍李君定大聲向老婆道:“西香,小心你的肚子。”

東風跟著奔著,聞聲莫名其妙:“李大哥,大嫂的肚子怎麼啦?”

“哦,她懷孕了啊!”

“哈哈!恭喜恭喜!”

“嗨,這次大斗半天了,我怕她動了胎氣。”

“哈哈哈!你們見到了星星姐,她一定會給大嫂有預防,放心好啦。”

“小太陽,我們雖然是初次見面,但你的名氣我卻久仰了,我那朋友戈壁花安小姐她卻常罵臭男人的啊!”

東風大笑道:“我還沒有嘗到她罵的滋味……哈哈!”

“奇哉奇哉,她也被征服啦!哈……哈哈……”

“喂,李大哥,五花教我不明白,他們為何要大批出動攻擊你們?”

“誰知道?八成是針對白珍珠和黑神妃來的,可是她們還只到我家不上三天啊!”

“白珍珠和黑神妃?……”

“該死,這應該先說給你知道才是,好在尚未動手,不然你會糊塗,這樣的,海上有四個大幫,在海上謀生的都稱他為四海龍王,東海有青帝龍王,南海有赤帝龍……”

東風岔接道:“還有白帝龍王和黑帝龍王。”

“對對對!他們是結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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