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龍女09 第十七章 走過沙漠到綠洲 東風看到李君定說著又側耳注意,不禁笑道:“李大哥,現在還沒有動靜,你繼續說吧,有動靜我會聽到的。” 李君定道:“四海龍王都沒有兒子,都只生了一個女兒。青帝之女名林如靜,赤帝之女名叫郝曼群,白帝之女名叫白珍殊,現在安姑娘和賤內去救援的就是她,我們現在去援的是黑帝之女黑神妃。” “四女都很厲害?” “武功都不在安嘉玲之下,各有秘密,也各有神功!” “有座廟!”“哎呀不好……” 東風見他說一句話忽然驚叫,急問道:“什麼事?” “公子,你去前面林中,廟就在那里。” “你呢?” “賤內有險,我得趕去……”他接身要走。 “慢點,李大哥,你是得到什麼人的傳音入密了?” “對!那里敵人又增加了。” 東風道:“那我也要去呀!” “老弟,這邊也要人,你不能去,你快進廟去,那一點燈光處就是。” 他撥身急衝而去。 奇怪,誰在暗中調走了李君定,東風心中有計謀,他自己不在乎,但卻擔心李君定,當他潛入林中時,發現那兒確是有座古廟,但廟中連一點打斗的動靜都沒有,然而摸進廟去時,他呆住,只見煤光下躺著兩縣尸體,而且是道士打扮。 “解圍了!”東風再在四處看看,他發現后面靜室內又有一具道士尸體,同時還有個似睡又似是重傷的少女靠在牆壁上,在燈光下,東風走近少女,他突然呆了。 “除了兩個酒渦,又是一個像星星的美女。” 東風看著驚呆之下,豈知那少女忽然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嗤地的笑出聲啦。 “你!” “格格,你不是來援助我的?” “你是黑神妃?” “總算你還不笨。” “東風,你這樣靠近看人,你已跟著我們很久了。” 東風道:“你支開他幹嗎?” “我們有事情去辦,星星姐不許去多了人,有李大哥同行,第一太危險,第二……咭咭……” 東風不去問她第二是什麼,但追問道:“你也認識星星姐?” 黑神妃輕笑道:“我們還是她要來的啊!” “要來的?” “對呀,憑你能奪到降魔杵和雙修道書?” “原來星星什麼也不事告訴我,現在我們去那里?” “岳陽樓你不用去了,星星已經安排戈壁花和白珍珠去了,不過另外還有兩個人我暫時不告訴你,現在我們去探兩個水中仙洞。” “水中仙洞?” “在洞庭湖這面,是三枝降魔杵之一,另外一枝是另有其人。我們就是去查那個人,他一直就藏身在那里。” 東風道:“你說的可是黃鵠磯下水中洞天?” “一點不錯,如果不在那里,那就又要查另一水下天了。難怪星星說你是鬼靈精,你又猜對了。” “我們連夜走,水路還是旱路?” 黑神妃道:“行程看情形,但今夜非趕到鳥雀谷不可。” 她望著東風深情地一笑,那一笑她的酒渦更美了。 東風在她口中聽到星星,這時再也不懷疑了,于是就攜手急奔。 “阿風,聽星星說,你的水功很好,能在黃河里捉魚?” “那不算什麼,只怕比起你這在大海里能打滾的美人來恐怕差遠了。” “你下水時是穿衣還是光著身子?” “看情形。” 黑神妃訝然道:“下水還有什麼講究?” “江湖人難道沒有仇人,情況不對時,連衣下水,如果沒有事,光著身子就自然而快速。” “你沒有水衣?” “什麼是水衣?” 黑神妃道:“專為潛水或煉水功夫用的衣服呀!” 東風笑道:“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你真土!這種衣服是貼身的,有普通的,有特制的,有些甚至很講究,我有幾套是千年海鰻皮做的,黑黑的,不用時收起來不到兩只拳頭大,你看,我的衣包里就有兩件。” 東風驚奇道:“那是寶衣了。” “在潛水人來說,也是寶物,不過形式有多種不同,女人的有連衣褲式,有兩截兜褲式,男的只有短褲式,我給你一條短褲好了。” 東風哈哈笑道:“遮羞用。” 黑神妃格格笑道:“總比一絲不挂好吧!” 東風正想逗她,但忽然覺出動靜不對,立即折了九朵野花往黑衣袋里一塞,自己也折了九片樹葉。 “阿風,你要施夢幻禁制?” “你怎麼知道是夢幻禁制?” “星星說的呀,有個美人鬱夢幻教你的呀!” 東風嘆道:“什麼事也不瞞過星星……”他們已經被白霧罩住了。 忽從后面出現了兩個奇裝女子,在月亮下,她們除了一身雪白的輕紗宮裝之外,連內衣胸兜也沒有,保守的離不去肚兜,可是她們的乳房私處明顯可見。 黑神妃見駭然,面色大異。 “阿妃,你怎麼啦?她們是誰?” 東風挽起她的香肩:“別怕!在夢幻禁制里,她們聽不出聲音,快告訴我。” 黑神妃道:“這是南海中一座無人島上兩個神秘女子,該島無人能去,海上人稱之為‘迷島’,家父說,這兩個女子是迷島第七代仙妓,以上六代誰也不知是否還在人世。” 東風道:“何為仙妓?” 黑神妃道:“我也不明白‘仙妓’兩字從何而來,那是家父在西湖畫舫上看到她們陪客唱歌彈琴之故,既然陪客,當然是妓女羅!” 東風啊聲道:“可能是賣藝不賣身。” 黑神妃道:“她們這種裝扮只是有月亮的夜晚才有,其他時間打扮得如閨女一樣,我也見過很多次了,在前面有叫‘西月影’,后面是‘夏南風’,她們武功神秘莫測。” 東風道:“她們的年紀似還很年輕哩!” “不知道。看來不比我大。” “你有幾歲了?” “幾歲?我還只有三歲啊,問女孩子的年齡都不會問,我們有四個,都是同年生,現在十九歲了。” 忽見兩個白紗女子從側面超過,只聽黑神妃所指的西月影輕啟朱唇唱道:“花半濕,睡起一窗曉饒色,千里江南真咫尺,醉中歸夢直;前度蘭舟送客,雙鯉沉沉消息,樓外垂楊如此碧,問春來幾日。” 那歌聲輕越幽揚,在月明如洗的深夜里,聽來分外清晰,使人有飄飄出塵之感,加上后面那夏南風和奏的簫聲,聽得東風十分神往。 “阿風,別迷啦!” “我沒有入迷,不過我覺得她們唱的這首張輯所作的‘垂楊碧’,不適宜于月明深夜,如在清晨最適宜。” “她們好美,又會打扮。” “以我看,她們這種純潔活潑,天真無邪似別有風味。” “咭咭!你當著我的面只有這樣說羅。” 東風道:“我從來不作違心之論,不過她們的打扮也有啟人作非非之想。” “阿風,我們盯上去如何?” “不,你可以,我是男人。” 黑女道:“除了我知道,誰還能看到你在盯女人?” “阿妃,我倒不在乎別人看到,一個人的行為,完全在于自己內心運作,如果我一看到美女就追,我就有虧內心。名僧吃狗肉,洞賓戲牡丹,他們也是內心運作,我還未達反運作功力。” “啊!我明白了,迷島仙妓她們武功又高,當然不愁生活,可是她們在秦淮河賣唱,那純粹是內心運作,游戲紅塵了。” “對!那就是一種練心境,觀察人性,不過深夜我游,這又是為什麼?” “阿風,她們只怕也是為了降魔杵和雙修道書啊!我們又多了兩位非常可怕的對手啦。” “不要緊,只要不採卑劣手段,大家可以公開爭奪。” “喂!阿風,你知道我剛才在注意你什麼嗎?” 東風笑道:“你們女人的心眼,我是一輩子也不清楚。” “咭咭!迷島姐妹穿的宮裝,那等于沒有穿,她們的三點落在你眼中,我見你一點也無動于衷啊!” “一個見了餐桌上放有山珍海味就流口水的人,他一輩子也上不了那種席面。” “嗯,星星對你真是了解最深的人,她說你是個提得起放得下的奇男子,這樣看來你是一點不假。”她靠得愈緊了。 前面有燈光,東風問道:“有村子了?” “不,那是山上一座湖妃廟。”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廟中還有燈光?” “那是長生燈,日夜不能熄掉。”她望望東風又笑道:“你想休息?” “不是,現在已經過了半夜,想休息也不能去驚動廟祝,不過剛才我懷疑那燈光有問題,既知那是長生燈就不必去查看了。” “咭!我會錯意了。” “會錯什麼意?” “星星對我說過你練了奇功,你那東西非要經常發洩不可,否則對你身體不好,對未來修煉有不利影響,我認為你要……你要休息……” 東風輕笑道:“幹脆說呀,認為我要找你……” “格格,你也不幹脆啊!”她雙手探入了,但突又急收了。 “你怕?” 黑女輕聲道:“好大!” “你見過比我的這小寶貝小的嗎?” “我見過四五次,有一次一個漁民和她的未婚妻做愛,他把未婚妻搞得尖叫,而且流了很多血,那是我見到的之中最大的,可是你的比起那漁民的還大多了。” 東風笑道:“所以我說你怕了!” 黑女又招手探進去:“阿風,鬱夢幻、安嘉玲、康定蘭,還有很多上了星星修煉的那些女子,是不是都和你做過愛?她們是不是處女?” “你說的都是處女,對了,什麼是星星的修煉?我怎麼不知道?”“星星教我不對你說。” “不說就算了。” “阿風,你生氣了?” “我生啥子氣,星星不許你說,我就不敢問,對了,你怎知道鬱、安、康她們?又是星星告訴你的?” “是啊!她不但告訴我。而且把修煉錄給了我幾頁。” “有沒有天芝……” “別問了,我只看到天芝為止,因為她要我快走,我就沒有時間翻那本修煉錄了。” “好吧,我們快點走,要天亮了。” “阿風,鬱夢幻她們和你第一次……”她一手抱著東風,一手握著肉柱,整個人都貼在東風身上,完全被帶著走路,她的腳掌根本不落地。 東風只好抱著她,想起她尚未問完的話:“阿妃,第一次什麼?” “不說了。” “哈哈!你是問她們痛不痛?尖不尖叫?告訴你,她們叫不出,只是哼,全身發抖,你最好放手,別挑逗我,否則我向你要時,你就不好過啦。” 黑女不放手,但也不說話,她是在下決心了,可是天色快亮了,然而東風突然一停。 “怎麼啦?”黑神妃仰起頭,她那頭長發拖到地上了。 “阿妃,那個女子?” 黑神妃見他指著前面路上,只得放手立好,她一看也愕然:“快收起夢幻禁制,她是我朋友武惜春。” 當東風收起禁制時,黑女立即拉他追出道:“她是世上最不幸的女子。” 東風道:“怎麼說?” “她被父母逼著嫁給‘東海大豪’卜公權的獨生子卜一生,誰知卜一生不能人道,是個天殘之人。” 東風道:“不能性欲?” “那也不要緊,問題武惜春一開始就不同意嫁給卜家,但礙于父母之命,后又為了名節,她就這樣痛苦下來,你要知道,她是東海最美的女子,被江湖稱之為‘東海絕艷’,現在二十五歲了,過門時只有十七歲,算來已經痛苦了八年,她的武功絕倫,三年前就游歷江湖,聊可打發時間!” “她父母和卜家都不過問她在外面流浪?” “父母知道內情,哪還能管,卜家知道兒子是個什麼樣的貨色,當然啞口無言。” “惜春姐!惜春姐……”黑神妃追近了就大叫。 那女子回頭:“啊,是阿妃!”但她看到東風時突然不語了。 “惜春姐,這是我朋友東風。” 武惜春拱雙手道:“東公子……” 東風還禮道:“武姑娘行色匆匆,莫非有急事?” “我在找朋友。” “啊!惜春姐,難道藍似水也來了?” “對,我除了找她還能找誰!”她偷偷地打量東風,但卻又不敢正視,很明顯,她的心在跳,既然找人,但她又不說告別了。 天色已亮,東風這時看清楚她,她的美,確實比黑女別有風韻,加上幾分成熟感,同樣臉上也有梨渦,就是不笑,東風心想:“她在矜持,如果帶笑,那一定迷人。” “惜春姐,藍似水的問題怎麼了?” 武惜春嘆聲道:“南海花神守了三年望門寡,她也和我一樣,心死了!我們商量好,准備找個地方靜心修煉算了。” “不要嘛!我介紹你們認識一個人……” “星星?” “對,她最能替我們著想,你已認識她了?” “見過,她太玄了,說的話我們聽不懂。” “你有多久未回去東海了?” 武惜春道:“那已不是我的家,卜一生去找一個號稱‘回天道士’替他回天,結果回天沒有挽回他的殘廢,人反而一命嗚呼了!” 黑女道:“那好哇,你被解脫了。” 武惜春嘆聲道:“表面上是解脫了,心里上的結只怕永遠解不了……” 東風插不上嘴,他指著前面道:“那是什麼地方?” 黑女道:“那是瀏陽城,我們可以去吃飯了。” 東風道:“我不想進城落店,你們繞道去北門,我去買吃的。” 黑女道:“那要快啊!”她拉著武惜春立即繞城而去。 瀏陽城不大,東風只找不到半條街就看到一家館子,當他剛踏進店門時,一不留心,正面撞上一個女子,好在雙方武功都高極,不約而同地閃開了,但東風一觸面:“武姑娘……” 他錯認為武惜春。 “對不起……”那女子先道歉。 “啊!我認錯人了!” 那女子輕聲道:“我象誰?” “我有個同伴,剛才分開,她真象姑娘……” “武惜春!” 東風歉然道:“正是,我真糊塗!”他心中難為情,明明黑女和武女是繞城而去,怎麼會在他前面。 那女子笑道:“我叫藍似水,是武惜春的好友,她去哪里了,我在找她。” 東風道:“她們繞城去北門了,姑娘,我買了吃的陪姑娘一同去會面。” “她們,還有淮?” “還有個姓黑的姑娘。” “黑帝女黑神妃?” “原來姑娘也認識,那真巧。” “你貴姓?” “在下東風。” “小太陽!”藍似水眼睛突然漾出一種神秘的光彩:“星星說的就是你。” “原來姑娘也見過星星。” “別買吃的了,我已經買了不少了,我們快去北門。” 靠得東風很近,一陳陣幽香直向東風暗襲:“我的身世你一定聽黑神妃和武惜春說過了?” 東風點點頭:“我的腦海里只留下‘南海花神’,你真象‘東海絕艷’。” 藍女輕笑道:“不討厭我是個寡婦?” “腐敗社會的陋俗真可怕!你應該脫俗一點,你是江湖武林奇女子啊,我只有同情。” “別同情我,我已有了寄托。” 東風真心地:“那就恭喜你了!” 藍似水輕笑道:“我已入了星星的修煉錄。” 又是修煉錄,東風糊塗了:“那到底是本什麼神秘東西?” “不能告訴你!” 到了北門,忽見一個鄉下少年攔住二人道:“哪位是東風公子?” “我就是!”東風立即承認,少年真笨,明明只有一個男人,還問那一位。 少年道:“我在這里等了不少時間,有兩位小姐說:“如果見到東風公子,要我轉告,她們發生事情了,不能等公子,要公子直奔什麼磯去!” “黃鵠磯?” “對對對!她們給了我五兩銀子,今天財神爺照顧我,我也不去作買賣了。” 東風揮手打發少年后,有點納悶:“她們發生什麼事了。黑神妃是星星指定要我們去黃鵠肌啊!” “當然是有非常事情發生之故,我陪你去好了。” “你?”“怎麼?你討厭我?” “哪里有的事,求之不得,不過我要去的目的是要下水啊!” “格格!你忘了我是海中長大的呀?” “對!你一定有很好的水功,那我們走。” 在路上,藍似水越來越覺東風的吸引力特強,把她拉得無法不向東風從內心屈服啦。 “阿風,四海龍女和武惜春她們對你怎麼樣?” “你說的是哪方面?”他一頓又道:“四海龍女我還只見到黑神妃。” “格格!投懷送抱呀!” “沒有,不過黑神妃有點粘人,她太天真。” 藍女嘰嘰笑道:“你要黑妞投懷可難了。” “怎麼說呢?” “她曾親眼看到一幕真實的故事。” 東風輕笑道:“一個漁民和他的未婚妻……” 藍女道:“她曾對我說起,那時她似還有心存余悸。” “你的看法呢?” “一般不懂風情的男子,他只要控制不住,其行為當然粗魯一點,那種人只顧自己,哪怕面對的是最心愛的人,到那個時候也如同野獸一般,就算是讀書人,他也不懂其中技巧。” 東風驚訝道:“我看你懂得不少。” “別懷疑我不是處女,我看過一本西方女寫的‘云雨秘抄’,其中所寫的全部是做愛心得。” 東風笑道:“打從你眉間和眼神就能看出你是處女,不過我懷疑你如何能保持這麼久的時間而心不亂。” 藍女嘆聲道:“我不是一個普通女子,我有良好的修為,不過現在被你把我的心扉給啟開了。” 東風早巳知道她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但再也等不得藍女的自動啦,一看兩下無人,立即將她摟住道:“我不止要啟開你的心扉,還要攻破你保守至今的那個。”他吻她。 藍女激動地送上吻:“阿風,這是野外。” “我知道,我有使人看不到的禁制。” “啊!我忘了,星星說你有夢幻禁制。” 東風輕笑道:“我早有准備,你摸摸看,你袋中有九朵野花。” 藍女發現自己和東風被罩在一團白霧中,不禁格格笑道:“這真是很妙!”她緊緊抱住了。 “阿藍,我恨不得現在就向你要。” “忍耐點,有適宜的地方再來,我也在強忍啊!” 東風從后面將她摟住,雙掌捧住那一對堅挺的乳峰,輕聲道:“前面有一排山路是什麼地方?” 藍女探手握住他的肉柱,也輕聲道:“是九嶺山脈,那里一定有你需要的地方……啊,真大!” 東風伸一手摸到她隆起的丘陵,只覺心跳不已,于是抱著就奔。 進入九嶺山已近黃昏,當他們到一處芳草如茵的山谷時,忽見側面飄落兩條人影。 糟糕!東風又不能如願啦。 “阿風,夢幻禁制靠得住嘛?” “阿藍,靠得住有什麼用,有外人到了,做起事來在心里上也不是味道,我們幹脆看看他們是幹什麼的?”他把藍女放下。 谷中落下來的也是一男一女兩個青年,忽聽男的嘿嘿笑道:“阮姑娘,你的父母既然接受了我的聘禮,你想逃婚也不行呀!” “張子宮,我和你拼了!”女的拔出雙刀就撲。 姓張的閃開帶怒道:“你要翻臉?” 阮女恨聲道:“似你這種仗勢欺人的東西,硬將聘金放在我家,還說我父母同意,軟的不行,你又追我到這里來硬的,我只有拼了!”地又撲出。 藍女一看有氣,閃身要動手,東風攔住道:“姓阮的女子尚未倒,你急什麼?” “阿風,你不知道,姓張的已有妻子兒女了,他是南昌大豪的第三子,專門魚肉弱小,我過南昌時就聽到他的劣名啦。” 東風點頭道:“原來如此,但也要等阮女不敵時才出手,我看阮女的武功不差,也許她能親手殺他。” 這時阮、張二人已打得難解難分了,看來阮女體力不繼,全憑刀法拼命了,藍似水已要出動,可是東風還是不許。“阿風,阮女快脫力了!” “別急,她有幫手趕到了!”話未完立見谷外出現一條如風的影子。 “師妹退開,讓我來殺他。” 來人衝出,手中使一支長槍,一下就接上姓張的兵器,原來姓張的已使出一雙虎頭鈞。 “公子請讓開,把姓高的交給門下來收拾他。”連連黑影閃動,忽又來了四五個大漢。 姓張的大叫道:“別把那臭婆娘的招牌給弄壞了,姓高的那東西我早知道他與臭婆娘有一手,不要讓他活著。” 阮女一看得勢不妙,又拼命出刀,師兄妹這時靠背而戰。 藍似水再也忍不住了,又要衝出,可是東風還是不許,將她摟住道:“阿藍,你看我們側面,把人情送給他們吧!” 藍女一看側面樹后立著三人,一個青年、兩個中年,不由駭然道:“他們是誰?” 東風道:“那青年是三王子朱牧,那中年是‘平津雙探’姜魚和杜經,你殺了張子宮,不如讓王子將他送官究辦不更好。” 藍女笑道:“你真是沉得住氣,你哪里象個二十歲的人,姐姐我服了你啦!” 噗哧一笑,東風笑了:“你是什麼姐姐?那你就別想和我作愛了。” “情姐不行嗎?”藍女捏他一把。 東風抱起她就朝外奔出:“我們另找地方。” 藍女輕笑道:“只怕又有事搞發生啊!” 走著走,東風一手探入藍女的私處,覺出小穴里已經濕濕的,笑道:“你想了?” “在你懷中,哪個女子不會激情……對了,你說能從眉目之中能看出女子是否是處女,這是不是胡說?我不信。” “我是根據麻衣相法研究的,雖不是百分之百正確,但也八九不離十。” “那你說說看。” 東風道:“相由心生,人之生理卻由某部某種刺激而稍有變化,先說眉吧,少女中從來沒做過愛的,其眉梢服貼而不分,如是結婚生過孩子的女子,那不但眉毛不順,甚至有疏黃的現象。” “眼神呢?” “眼與心連,心動則眼動,眼動則神光就有各種變化。處女看異性,很少有正注不移的,縱有正視,其眼神也正,哪怕是面對心愛之男子,其神也正,最多一絲親和之神,否則就有各種變化了,一言難盡。” 藍女舉手摸摸自己的眉尾,笑道:“現在有很多女子都是經過畫眉的啊!” 東風道:“人之尚本,添上去的東西豈能掩飾純真,化妝可補缺,但不耐久,其實一經正視,還是有破綻的。” 到了一處崖上,東風將藍女放下,她不肥,但很結實:“我們休息一會再走。” 藍女輕聲嘰嘰,嫣然送抱,摟著他就吻,一手探入他的褲內,緊緊地握住那根肉柱。 東風一看位居高地,又在石上,加之夢幻禁制,于是解開她的上衣,撫弄藍女的豐乳。 “噢……噢……”藍女忍不住。 東風見她有點抖動,為防她控制不住,立即松手,抱住她盡情的親吻。 “阿風,我愛你有分寸!”她也放掉肉柱。 二人整理好衣褲,又雙雙前進了,及至天亮,東風收起禁制,笑道:“前面是哪里?” “前面平原是平江城了。” “到了黃鵠肌還要走幾天?” “還要五天,那還要在路上不發生事情,也不能慢慢走,不過我們不走大路,五天足夠了。” 東風道:“多幾天也沒有關系,今晚在平江城過夜了。” 東風輕笑道:“到時候……我放你逃只怕你也不願逃啦!” “我才不相信你有那大的威力。嘿!” 剛進平江城南門,藍女突然一愣,接著她就嬌聲呼叫,但她尚未叫出口,東風立即攔住道:“你幹什麼?” “你看到前面三個少女嘛?” “有哇!” “她們是‘嫵媚三青’,又號‘天池三丹”穿紅衣裙的叫于丹飛,穿綠的叫尹丹妮,穿黃衣的叫江丹楓,她們是同年同月同時生,大小之分只是一二三刻之差。” “好了,好了,對我說這些幹什麼?” “阿風,聽我說完呀,她們是天池王母的徒弟,曾經大敗過王中王,又打敗過大神教主,她們是我和武惜春的朋友,也是四海龍女的好朋友,我不能不打招呼呀!” 東風這個駭異了:“她們那樣小!”他不相信這三女能打敗江湖兩大神秘人物。 “不小啊!都十七歲啦!” “哈哈,十六七歲還不小,只算是剛結苞的玫瑰,青得很哩。” “嘻嘻!阿風,你見了她們的臉才知道,美得叫人心跳,不過放心,她們不會被你迷住的。” “迷住,我會找青蘋果?” 這時那三個少女似已發現藍似水了,只見她們同時一轉身,如同三只蝴蝶般飛了過來,同聲嬌呼:“藍姐姐……” 在東風眼里,三女確實是美得欲滴的仙露一般,但在他眼里,他還是把三女看成三個青蘋果。 “三位妹子,你們為何在這平江城出現?” “藍姐姐,你可知道?雙修道書落在一個中年婦人手中了!” 穿黃的江丹楓鄭重地說。 藍女驚聲道:“你們知道她是什麼樣子,有什麼名號?” 穿紅的于丹飛接口道:“只知她叫‘九陰女使’,但不能相信,她比三個千面人更有變化呀!” 東風暗察三女,知道她們都在偷偷地看他,于是眼看人群,裝做不知,也不插嘴,最后幹脆離開遠一點。 “藍姐,你和那個啞巴走在一塊?”尹丹妮作鬼臉。 “對呀!藍姐不是說男人都可怕呀?”于丹飛湊上一句話。 “嘻!藍姐滿面喜氣,八成……” “三個丫頭,我看你們要討捏呀,越說越不象話了。” 江丹楓道:“他是誰呀?好帥呀!” “他說你們都是青蘋果,你們要不要再問他是誰了?” “什麼呀?”于丹飛氣道:“他敢老氣橫秋……算了,看在你藍姐的份上,我們不找他算帳了。” “你們說他老?那我不是更老了,我比他大五歲。” 尹丹妮格格笑道:“我們說他不是那種老呀!” 突聽于丹飛嚇聲道:“丹楓、丹妮!我們要找的家伙在前面,我們快去追他。” 藍似水急問道:“是誰呀?” 于丹飛道:“捕風道人。” “那個妖道敢惹你們?” “藍姐,他的手下瞎了眼,居然在我們面前出口髒話,于是我們宰了三個,后來這妖道又瞎了眼,竟敢找我們說理,被我們拔掉他滿口胡子,逼他吃牛糞才饒他一命。” 藍女笑道:“你們胡鬧,他的年紀多大了,又是道人。” “不吃行嗎?當時我們非殺他不可。” “現在又去追他幹什麼?” 江丹楓道:“他在天池去向我們師父哭訴呀,害得我們遭到師父的飽罵一頓,這次非叫他吃狗糞不可,叫他上天池告狀好了……”三女立即揮手告別,又向東風道:“大個子,你記住,青萍果可不是好惹的!” 東風看到三女如飛而去,笑向藍女道:“你聽到了,她們何止是青蘋果,簡直是未經加工的三只柿子,你不應把我說的告訴她們。” “格格……”藍似水嬌笑道:“她們是表面不成熟,心眼里早就被你吸引啦,不信等著瞧!” “你又胡說了,快,我的肚子俄了。” 東風真的落店啦,他吃過酒飯,租了上房,午時剛過就關門休息啦。 兩人躺在床上開始進入溫柔鄉,但只是手口之交。及晚飯后各自沐浴后正式挑逗,雙方在欲火上升之下,自行脫衣解帶啦。 東風將她雙腿分開,輕輕撥開小穴,看到粉紅色的妙處:“嗯,花徑未曾經人掃。” 藍女咭咭笑道:“蓬門今始為君開!” 一伸舌頭,他就往上舔,只舔得藍女噢噢扭個不停:“我要……” “別急,第一次急不得,否則你受不了呀!”他已運功在舌頭上,輕輕探入攪動。 “哼哼……喲喲……我好爽,要呀,快點呀……” 他把肉柱頂端慢慢放進,只覺得緊,但也緩緩維進。 “好大,風,收小一點呀!” “阿藍,這是最小了,不能再收啦!” 推到一半了,藍女突然迎合啦,她往肉柱上面送,肉柱一滑溜進,霎時到底,東風痛快至極,哎出聲來,接著就快抽猛插。 藍女只覺爽不可忍,哪有一絲不順,她已欲死欲仙啦。 東風放了心,數十下后,把她抱起坐在肉柱上,雙手端著她又白又嫩的屁股,助其上下活動。 “這樣可好!” “格格!這樣真妙……哎喲!整根到底啦……” “你不再守望門寡了!” “格格!我要感謝星星,是她點燃我生命之火。” “不謝我?” “你現在不是在燒我的大火呀!” “阿藍,不要太使勁,那會疲倦的,慢慢地動,時間還多哩!” “咭!我把這情況告訴黑丫頭,不知她聽了會怎麼樣?” “那她會馬上找我要。” “還有四個呀!” “武惜春和你一樣,她早已熟透了。” “阿風,你喜歡熟蘋果?” “象你這樣還未被人摘下的原裝貨,知妙趣,懂風情,美艷絕倫,又能守身如玉,我真是得天獨厚。” “格格!誰叫你是天上放下來的,阿風,傷可知道埃及五女又來了?” “在哪里?”東風喜不自勝。 “她們被星星派到昆崙山去了。” “噫,去那幹什麼?” 藍似水動作加速了,她哼哼地道:“去雙修谷布置未來,還有十二寡婦,莉莉、靈靈、天芝、櫻花谷主,紅梅妖姬、珠海女神都派去了,我知道接著還有人繼續會派去。” “不是十三寡婦?” “張寡婦被星星命令在洛陽嫁人了。” “那為什麼?” “她的命中只能作凡人婦,她不可能入雙修谷,同時她的操守有問題。” “阿藍,雙修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是我們未來參修之處。十分神秘,星星已下了九重禁制。” 東風已到快感了,他無須去想,立把肉柱猛挺猛插,只插得藍女渾身發抖。 第二天天未亮,藍女經過東風運功按摩過后,身體不但不疲倦,反而精神舒暢無比,他們穿好衣服,洗過臉,吃完早餐又上路了。 在路上,藍女輕笑道:“阿風,我想不到做愛是那祥美妙。” “你知不知道我在四更時偷偷地把寶貝放長加大了。” “怎麼不知道啊,我也在那時快要樂死啦!” 出城不到十里,前面又是山路,藍女似見到什麼,她忽然把東風往樹后一帶。 “看到什麼?” “武惜春居然和一個男人同行!” “那有什麼關系?” “不行,我們有約,不能和男人同行。” “你這就太自私了,難道我不是男人?” “阿風,你不同,你是我的也是她的。” “你看出那男人是誰了?” “是曾經追過她的武當山‘神刀’趙放。” “阿藍,算了,也許她對趙放有意思。” “你不明白,星星已經把我們記在雙修錄上了。” 突聽武惜春沉聲道:“趙兄,現在這里可以說了,我還有急事去辦。” “武姑娘,卜一生已經死了,你沒有必要再守下去呀,你是知道我對你的一片心意。” “趙放,說話放尊重一點,守不守是我的事,我可不懂你的什麼心意,別逼我翻臉!” “武姑娘,難道我們連做普通朋友都不行?” “不行,我不交什麼朋友,告訴你,下次不要再找我。”她說完手都不揮,揚長而去。 東風看她臉色如霜,不整暗向藍女道:“她太不留面子了。”“阿風,一個女人處于這種情況之下,她如不心硬,那就后患無窮,尤其在江湖上,那種詭詐多變,在女人絕對不可心軟,你看,趙放不是死心了。”她拉著東風就追。 追了數里,藍女嬌聲道:“阿春,阿春,慢點走!” 武惜春聞聲,立即回道:“阿水,是你!”她看到東風,立刻云開霧散,帶笑道:“阿風……”她笑得好開心。 “阿春,還有黑妞哩?” 武惜春笑道:“那個鬼丫頭,這段時間,她魂不守舍,整個心都被阿風帶走,好在遇上老酒鬼,他說星星要她去,她的任務由我代理,我卻在路上遇到趙放那家伙死纏不放。”藍似水道:“我看到了,他可能會因愛成恨啊!” 武女冷笑道:“他配!”說著交給東風一只小包道:“黑神妃要我把這個交給你。” 東風道:“是什麼東西?” “大概是水中用的短褲。” 東風接過,獨自領先帶路,但聽到二女在后有說有笑,似是十分神秘,不時還聽到藍女發出格格之音,也聽到武女好奇和驚訝之聲。“你們快上來,前面是什麼地方?” 二女急急趕上,一邊一個,藍女道:“過了那座山就是通城了,要不要在通城落店?”她說著格格又笑。 東風望著武女,眼光非常微妙。 “你看我做什麼?” “你該聽到阿藍的親身經歷了?”武女瞄了他一眼:“你真貪心!”“那你是同意了,我們快去通城。” 藍女格格笑道:“今夜我把風。”“不行!”東風輕聲道:“也有你的份。”“那怎麼辦?” “看我好了,辦法多得很。” 武女嫣然笑道:“我的臉都被你們撕破啦!”藍女笑道:“有花花公子面前,你不赤裸也不行了。”武女笑道:“兩個女子一個男子同住一間房子,必定會引起耳言,甚至夜晚會引去不少客人偷聽。” 藍女道:“你放心,阿風有禁制,誰也聽不到,至于兩女一男也有辦法,我們表面上租兩間房間,到時候有一間是空的。” 在山上,藍女更要撕破武女的臉,把她的手送進東風的褲子里,不過她也探進一只,這是三人在一樹林休息的時候,東風則躺在草葉上聽她們擺布。 武女開始有點羞羞的,但不久她就有膽了,不但撫開,甚至被情意所激動,她主動去吻東風,這真是男追女隔度牆,女追男隔張紙。 東風不說走,兩女更不開口,她們玩得十分起勁。 “阿春,你想不想現在做愛?” “不要嘛,到通城再說,這樣多好玩。” 兩女自從成熟以來,何曾這樣快樂過,尤其是她們一樣是嫁的丈夫不能人道,現在她們如同經過沙漠來到綠州啦,兩個心情不言可知。 通城在望,東風也不去挑逗她們,他怕兩女一旦欲焰燃起,他不敢在野外應付,就這樣,他也夠享受啦。 “阿風,今晚怎麼做……格格……” “到時你們就知道,我的高招多得很!” 第十八章 小太陽得天獨厚 東風只要休息,他就心中有數,二女一玩就不會馬上肯走,所以他在進樹林之前就在身上各放九朵野花,這時禁制一經發動,在他們的所在地,這時白茫茫,外人根本就看不到這兒有人了。 “阿風,你又施出禁制了?”藍女忽見三人全在白氣里。 “我怕有高手突然出現,那就糟了,你看你們玩寶貝玩迷了!” 二女正在把弄他的肉柱,簡直不管外面,藍女格格笑道:“阿春在搶著玩啊!” 武惜春不理,她正在親,東風用手探入她的褲里,立感全濕了,知道她比藍女需求更急,藍女昨夜才過來,當然能克制。 “阿風!”藍女調轉頭來吻他:“假使我們走出禁制會怎麼樣?” 東風道:“離開五尺之內與在我身邊沒有兩樣。” “再遠一點呢?” “那會在一個時辰之外現出身來。” “我要試試!” 東風道:“別傻,你帶有吃的,你想進通城偷吃了。” “還有你要喝的好酒,不要緊呀,我會留下銀子,那就不算偷了。” 東風自己也沒有試,只得點頭道:“要多久時間?” 藍女在他耳邊悄悄道:“阿春受不了啦!我離開時,你幫她那個一下,我會在一個時辰之內趕回來。” “一個時辰不夠呀!” “我知道,你自己也要克制呀。”她說完閃了出去。 武女等藍女走了以后及發現,她訝然問道:“阿藍哪去了?” 東風抱住她,將她的內衣脫掉,笑道:“買吃的去了。”他把她放在落葉上,分開兩條大腿,一看小穴是粉紅色的,心中有數,武女確實是處女,于是他替她舔。 “喲喲喲!阿風,你在做什麼?” “阿春,處女必須先經過一番前奏,使得快感加速,然后,才使陰道順于接受陰莖而無不適之感。” 武惜春嘻嘻笑道:“我已聽到阿藍說了,你們昨晚玩了一整夜。” 東風道:“可惜這里是野外,不然也給你玩很久。”他已用舌頭攬動。 “快啊,放進來,我要了……” 東風脫掉褲子,他把肉柱慢慢往里插,照著玩藍女一樣,輕抽慢送:“怎麼樣?” “好爽,沒有不適,深一點,對對,快一點!落紅了沒有?” “阿春,你們受過嚴格訓練的女子,處女膜早破了,不會有落紅。” 半個時辰后,東風為了讓她早來高潮,立即射出激情素,一陣熱流傳至武女全身,使她爽得大哼,一刻之后,武女全身軟綿綿啦! 東風替她把內衣穿好才自己整理,但他尚未完畢,忽見藍女奔回來輕聲道:“快!我看到三個女子被一群從未見過的高手死追著。” 東風急問:“在哪里?” “你們跟我來。” 東風抱起武女跟上,又問道:“是三個什麼樣的女子?” “一個蒙面,另外兩個有點像四海龍女中的林如靜和郝蔓群,但不知她們是什麼來路,不過那群高手似都不是好東西。” 三人追到天快黑了,不但不見藍女所說三個神秘女子,所謂那群高手同樣不見一個,武惜春問道:“阿藍,我們可能追錯方向了?” “不會吧,我在暗中聽到三女之一的說到了長江再反擊,我們走的正是長江啊!” 東風道:“也許半途上三女改了方向。” 三人哪里知他們所追的三女這時正在暗中注視,只聽那個面罩黑色紗布的女子向另外二女道:“蓉蓉、芍芍你們注意,那英武男子就是小太陽東風,不和在什麼情況之下,對他只有用柔情,那兩個女的你們都別問,也千萬別忌視。” “殿主,那批追趕我們的可是黑水國之人馬?” “蓉蓉,你的判斷沒有錯,目前只有黑水國才知道我們一點底細。” “殿主為何不下手?反而被他們死追不舍?” 蒙面女道:“要殺他們很容易,二十三四個黑水國高手算什麼,怕的是一旦暴露我們的武功,消息就會立即傳開了,目前連黑水國也不明白我們是神秘九陰殿的人,你們記住,當著各人面前勿稱我殿主。” 蓉蓉道:“我們改不了口。” “記住!從現在開始,只許叫姐姐,你們本來也是我的師妹,只有在職位上你們才是九陰女使。” 芍芍道:“現在我們要不要跟在東風公子后面?” “不用了,我們先找黑水國師五花教主,警告他不要再派人追我們。” 蓉蓉道:“他不聽呢?” “不聽?那我荀衣香就給顏色看看,讓他吃點虧就非聽不可。” “姐,你為什麼對東風公子這樣照顧?” “蓉蓉,沒有他,我的前功將盡棄,難道你們不愛他?” 芍芍道:“那有什麼用,我們現在根本不能接近他,他沒有一天落單過。” “慢慢設法,他總有落單的時候。” 天色已近黃昏,這時東風和藍武二女已到長江邊的嘉魚城,吃過飯后,他們先定下兩間上房,然后往街上到處走走。“阿風,這里距黃鵠肌不到兩天路了。” 他們行至東門大街時,三個突然發現有人監視,藍女和武女同聲道:“白種女子!” 東風駭然道:“那女子來頭不對,她在注意你們。” 武女道:“這女子的膚色不是純白種,必定是由西北羅剎境內來的。” 提起“羅剎”二字,東風就想到曾被羅剎夫人以散元法制住,他立即把經過告訴二女,輕聲道:“當心她們的的邪功!” “我們走,晚上你布置禁制,我想晚上沒有事,要當心在明天。” “阿風,房子下禁制,是不是也要鮮花和樹葉?” 東風搖頭道:“花只用于女人身上,樹葉用于男人身上,此外什麼東西都可做,只要設下九官之數就行。“ 阿春道:“不可能有人能破?” 東風道:“打句江湖話,強中還有強中手,俗語說,天外還有天,人上有人,凡是一種法力或武功,不可能萬無一失,因此我們還是小心。” 三人轉回南大街時,突見人群中又有白種青年女子出現,而且有三批,最少的一批也有三個。 藍似水驚奇道:“那里出來過麼多的白種女子?” 武惜春道:“而且都是年輕的,這可能不是一幫的。” 藍女問東風道:“你擔心的只是羅剎夫人是不是?” “當然。” 藍女道:“你可知道羅剎在武林中,凡是邪門的女子沒有一個是處女?” “這難道是真的?”東風有點不信,武惜春接口道:“這是千真萬確的,她們不在乎貞操。” 東風道:“這又怎麼樣呢?” “我和阿藍暗暗動手捉她一個到城外去給你查看,如不是處女,那就逼問她說出羅剎夫人的下落。” “不可以,絕不可以,就算被捉的是羅剎國邪門武林人,那我們的行動就是下流,假設她不是邪門人物,而是西方來的武林女子。這以后叫她怎麼做人?” 藍女嬌笑道:“你是有名無實的花花公子啊!” 武惜春嘆聲道:“難怪江湖人說他風流不下流,好吧,這一計劃不算數。” 東風道:“你們去過羅剎?”藍似水道:“何止去過,走了好幾次啊,我們還去過西方好多國家。” 東風笑道:“可見你們知道的事情還不少,見識的更多。” 武惜春道:“羅剎和西方不似東方保守,他們男女只要兩廂情願,不必談情說愛就可以做愛,做愛的時間也不必在晚上,只要地方適合,沒有人看到就可行事。” 東風笑道:“你們一定見到過?” 藍似水笑道:“處處可以見到,就算撞上了他們也不在乎,相反還是我們難為情。” 東風道:“我真佩服你們能守到現在還是完美無瑕!” 武女嘻嘻笑道:“好像老天要我們留給你。” 藍女笑道:“他是我們克星。” 東風笑道:“那是星星的安排,我會愛惜你們,現在我想到,星星安排的一定與雙修道書有關。” 時已快近初更了,三人回到店中,東風把兩間上房布置一番后,吃了晚飯,洗過操,他先躺下了。 二女洗澡回到房中,她們看到東風閉上眼睛,互視一笑,休息一會,先把自己衣服脫光,然后同時動手,幫東風也脫得一絲不挂,于是三人先在床上溫存一番。 這時藍女正在親吻肉柱,接著她把肉柱吞進口中猛吸,只吸得東風快感無比:“喲喲喲!阿藍,你怎麼懂得這一手?” 藍女放下道:“這就是游歷西方偷學的。”她又吞吸不停,東風大樂道:“你昨夜為何不這樣?”武女嘻嘻笑道:“她一定怕你誤會。”“誤會?” 藍女道:“我怕你誤會我是老手。” “怎麼會,我知道你是處女嗎?” 武女輕笑道:“是經你做過后才知道啊!”她也下去了,她與藍女交換吸,竟把東風吸得全身發抖,時間一久,他已控制不住了,于是他抱藍女坐在肉柱上,還把武女的小穴放在舌間上,這樣都不空下。很快就把二女搞得欲焰大發。 “哎呀!你這最大了?” “還沒有,這算是二號大,等你到第三次以后,我才敢放到最大,不然一場下來,你會走不得路。” 藍女道:“不管啊,你會按摩!” “阿藍,提防有事,你別好勝,這樣已夠你接受啦!” 他已猛挺猛抽。 這時武女已在張口伸舌,呼個不停,藍女被插得滿意極了,一會就換上武女道:“你騷了,你快來接大家伙,受不了時要說啊!” 武女上去后,不到十下,她就噢噢不停,東風又替藍女舔上,這次他把功力運足,那根舌頭如同翻滾的蛇頭,只攪得藍女全身都酥透啦,她哼著笑道:“阿風,你把內功運到舌頭上了?”“這是我發明的,但別人不行!” 武女道:“別人為什麼不行?” 東風道:“我運的純陽,你不覺得舌頭有何不同?” 藍女扭動不停道:“對,好熱啊!” 估計作了一個時辰了,二女也換了好幾次,但突然聽東風道:“屋上有人!” 二女同時停止。她們急急穿衣,四只眼睛望著屋頂。 東風一穿衣一面道:“好幾個!” 二女悄悄推開門,飛身上屋,接著東風就聽到嬌叱連聲。 東風知道回不來了,丟下房租,也往屋上拔升,可是當他登上屋頂時,不但看不到敵人,竟連二女也不見影子啦,好在北面遠處屋上還隨隱傳來聲音,他就全力衝擊。 敵人逃得快,二女追得更快,東風追著又聽不到聲音了。 追到北門,東風又看到兩條影子了,而且看出是女的,這下他認定是武、藍二女了,立即加勁追,但他不敢喊,生怕驚動敵人。 這一追,足足追出十幾里了,怪的是那兩個女人影子還始終使東風追不上,他不能不喊了:“阿春、阿藍,你們快站住!” 前面影子聽到聲音,同時停住,等東風一到,其中一女道:“誰是阿春、阿藍?……” 東風一看是兩張生面孔,而且是十六歲的少女,不禁一愣:“對不起,在下認錯人了。“ 另外一女咭咭笑道:“原來你是個冒失鬼,你認錯?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東風,請問兩位姑娘,不久前可曾見到兩批人追逐到這個方向來?” 二女同時啊了一聲:“原來你是花花公子,你追的一定是“東海絕艷”武惜春和“南海花神”藍似水了,這個我們見過,她們追的是羅剎夫人兩個師妹,還有另外幾個女子。方位不錯,已追過去了。” “羅剎夫人有師妹?” “不錯呀!一個叫金羅剎,一個叫玉羅剎。” “請問兩位芳名?謝謝!” “我叫蓉蓉,她叫芍芍,你不必追擊了,我師姐去幫武藍兩位姐姐了。” “令師姐她?……” 蓉蓉嬌笑道:“你不認識,她叫荀衣香!” 月亮不亮,光線不足,東風看不清二女的臉部面目,但是就兩女苗條的身材,加上朦朧的輪廓,他確定二女子一定很美,于是拱手道:“兩位,在下還是要趕去,我本來要去武昌城的!” 芍芍道:“你要去武昌,那好辦,請跟我們走。” “跟兩位走?……” 蓉蓉道:“是呀!我們同路呀!何況我師姐又去助武、藍二位姐姐了,你就不必瞎找啦!” “兩位也是去武昌?” “沒有錯,不過不是城里,我們住城外長江一條船上。” 走到天亮,這時東風注意二女竟有點像四海龍女中的黑神妃,也像天池三丹。 蓉蓉咭咭笑道:“怎麼啦,東公了,你怎麼這樣看我們?” “兩位好美,真是個美人胎子。” “胎子!東公子,為何把我們加上‘胎子’兩字?” 東風笑道:“兩位可能還只有十六歲!” 芍芍格格笑道:“那是說我們的年紀小?還不能入你花花公子的眼?”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失言失言。” 蓉蓉道:“我們一定像你情人中某人嗎?” “不是情人,她也只有十六七歲!── 芍芍啊聲道:“一定是四海龍女,曾經也有看錯我倆象她們!怎麼了,你說我們不成熟?” 東風哈哈笑道:“我沒有說!” 蓉蓉道:““你見了我師姐時,千萬別說她不成熟啊!” “令師姐也年輕?” “十八歲!” 東風啊聲道:“令師姐也還只有十八歲!” “有!” 蓉蓉道:“那不就得了,我們也可以作你的情人呀!” “兩位說笑了!”芍芍道:“誰說笑來著,我們雖然現在見到你,可是你的名字還早巳印在我們的心中了。” 東風尷尬道:“在下擔當不起,那前面是長江!”他故意岔開話題。 “前面是長江,但離武昌還很遠,我們可以租船啦!” “那……令師姐……” “她會把武、藍兩位姐姐帶來找到我們的。” 快近中午的,二女在江邊搭上一條大船,說好要在船上吃東西,而且要一間艙房,于是東風就被二女拉進艙去了。 東風擔心她們不懂風情而強行,可是到艙里關上艙門,二女的主動並不放浪,她們只是相依相偎,舉止天真無邪,這使他暗暗籲口氣。 “東公子……”蓉蓉仰著頭,口里吐氣如蘭:“你們來武昌作什麼?” “不瞞你們,我在找千面人。” “為了降魔杵?”芍芍一針見血。 “是的!我不是想據為已有,我就怕落在邪門手中。” 蓉蓉道:“有三支啊!不知那是真那是假呀?” 東風道:“只有把三支全到手就行,可是至今我連一支也沒到手。” 芍芍道:“你已有一支了!” 東風聞言一驚,忖道:“難道她們已知道鬱夢幻得了一支?” “你怎麼啦?”蓉蓉幾乎和他臉接臉了。 “沒有什麼!” “格格,你一定要去黃鵠肌下水中仙洞!” 東風更驚:“你們知道有個千面人藏在那里?” 芍芍道:“去過呀!”她已倒在東風懷里啦! 東風無暇管她,急問道:“沒有千面人?” “有,又跑了!”她不多說,這時船家在外叫了。 蓉蓉起身道:“酒菜送來了!”她推開艙門,接過酒菜。 “啊!好香!”東風聞到一陣美酒的香味。 蓉蓉嬌道:“我叫船家送好酒呀,你不是小酒鬼!” “哈哈,我的底兒你們全知道。”他不管二女,端起酒瓶就往口里倒。 “吃菜呀!”芍芍挾了一塊雞肉往他口中送。 一連兩瓶酒下肚,這時東風忽覺酒中有文章,心中一驚,忖道:“她們是……“他不怕毒,為了觀察究竟,他裝作不知,等酒飯完了,他忽然一仰,躺下不動了。 其實二女根本不是要害他,只聽蓉蓉道:“阿芍,你下了仙人春?” “格格,他說我們不成熟,我怕他不要我們。” “芍芍,你太性急了,他沒有看不起我們呀!如果他看我們不順眼,他還會讓我們依偎他。 “我們練的是九陰神功,五年前就懂男女之事了,我要讓他醒來時知道已與我們作過愛了。” “哎呀!那不行呀!他會懷疑我們不是處女啊!姐姐知道也不會同意啊,姐姐愛他,生怕他不接受,一旦弄反了,那怎麼辦?” “好罷好罷,現在他不會醒,我們先親親他總可以吧!”她說著先去吻了。 蓉蓉笑道:“你真猴急了!對了,聽說他下面寶貝是特別啊!”她也忍不住,探手去摸肉柱。 “哎呀,好大啊!” 芍芍聞聲,立即往下去看:“真的呀!阿蓉,怎麼能放進我們里面去啊,不痛死才怪。” 二女玩著肉柱,內心已起作用啦!只見她們氣息有點急啦,臉如桃花一般,不由自主的,二人去解東風衣褲了,東風知道她們不但沒有惡意,而且天真可愛,于是更裝作被迷住啦! 船巳開動,東風的衣褲也被脫光了,接著兩女把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挂。那圓圓的臀,細細的腰,修長的胴體,四只發育完成的乳房,誰見了也會魂不守舍。 東風微睜著眼,他的肉柱如同打鼓一般地跳動,開始強忍,讓二女在自己身上滾滾摸摸,豈知二女也懂得去舔肉柱了。 東風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坐起,立將二女摟在懷中。 “呀!你醒了,好快啊!”她們同聲說,已忘了自己和東風是赤裸的了。 “兩個丫頭,要作愛也不能用強呀!” “格格……咭咭……”二女只是笑。 東風輕聲道:“船家進來怎麼辦?” “不會呀!這是中艙,船家不到夜晚不會進來打攬,加上有客人,他們更不敢。” “他們在后面行船,還是艙前工作哩?” “你不見這船很大,船外的船簷,要通行從外面呀! 東風放了心,開始摸她們的乳房,他很明白,十六七歲的女孩子更急不得.必須先挑逗很久才能作愛。 “喲喲喲……”二女細聲叫啦,她們是第一次嘗到滋味。 “風哥哥,你的手有魔力啊!”蓉蓉的身在扭。 東風道:“還有更好的!” 芍芍道:“放進去?” “不,那是最后!”他把芍芍的小穴端到嘴邊,開始輕輕地舔,就這幾下,芍芍立即哼個不停了。 蓉蓉只顧吸肉柱,她已著迷啦,同時東風還有一只手在摸她下面,一刻之后:“蓉蓉,你和芍芍換一下!” 二女很快換了位置,她們似有點不忍放,調換后立即展開快節奏。 “阿風哥哥,我們是不是處女?”芍芍問。 “傻丫頭,我不舔也知道呀!”他已把蓉蓉舔得全身如波浪一樣。 輪流五次之后,他把芍芍放下,拿被子塞在芍芍臀下,分開她的雙腿,叫蓉蓉扶著,然后把自己的肉柱抹上口水,慢慢接近芍芍的小穴,可是他無法挺進,那地方太窄啦!他已把東西縮得不能再縮了,最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進去龜頭,只要進去頂端,他就慢慢地往里推:“芍芍,怎麼樣?” “沒有什麼啊,好癢!喲……好爽……” 蓉蓉在旁看到,表情難以形容,好似怕肉柱進不去了,她在幫著撥小穴,但她自己還扭動。 東風不敢作太久,一刻之后,他又叫蓉蓉上了,這回芍芍在旁幫忙啦,只見她滿頭大汗道:“這比什麼都好受啊!” 東風又成功了,他一邊插.一面笑道:“你們師姐知道了怎麼辦?” “嘻嘻!” 芍芍媚然一笑:“她早就愛上你啦!” “那我希望她快點來” 蓉蓉忍著快感:“只怕你不行啊!” “怎麼說?” 芍芍道:“她練有‘九陰冥吸力’,只怕她不忍心對你用,你知道啊,那比採補強十倍,我們也快要練成,只可惜這時不能施展。” 東風大喜道:“我不怕,你們暗暗告訴她,叫她全力施展好了!” “嗯!”蓉蓉突然大喊一聲。 “你怎麼啦?”東風停住。 “我洩了。” “籲,是我要你快點洩的,久了你不能走路,快休息!”他又換上芍芍,但不出百十下,芍芍也癱瘓啦。 二女睡下只哼氣,東風知道她們受不了,愛惜地嘆口氣,伸出雙手,灌入真陽內力,替她們細心按摩。 一刻之后,二女立感精神煥發,疲倦如失,莫不激動地道:“你在我們體內增加功力和元氣。” “阿芍、阿蓉!我一疏急,使你們洩了精。” “那有什麼關系,這是正常的啊!” “我還有更擔心的,我也射了精。” “你怕我們懷孕?” 東風道:“雖不十分可能,但我心中不安。” 蓉蓉道:“怕什麼?我們永遠是你的了!” 東風怕的是她們不能上星星的雙修錄,但他又不能說明,輕聲道:“你們快穿衣!” 芍芍道:“才不哩,我們還要抱你!”二女硬把東風按下,一邊側一個,緊緊抱住東風躺著。 不知什麼時候了,三人都睡啦,當眼睛一睜開,豈知已近黃昏。 船靠近海州灣,那是一座大鎮吃完晚飯,二女算了船錢,蓉蓉道:“我們趕路好了,這條船不開啦!天亮我們就到武昌城外了,那兒有我們的大船。” 東風沒有意見,他只要跟著二女走。 到半夜,蓉蓉忽然向東風:“我師姐來了!” “在哪里?”東風不見人影。 “我在這里!”東風后面突然有人接腔,他心中一驚,他連一絲察覺都沒有。 “師姐,出了什麼事?”蓉蓉、芍芍看到那女子氣色不對。 那女子向東風道:“你已知道我是誰了?” “荀姑娘!” 那女子道:“太生疏了,叫我衣香,你應該有話問我?” 東風道:“我要問的你已料到了,那就請說吧!” “武惜春和藍似水追趕的是金羅剎和五行羅剎,當我知道時就不是好消息……” “她們怎麼樣了?”東風立知有了大問題。 “兩個妖女羅剎在武功上不是武、藍二人的對手,可是金羅剎練有‘鎖元功’,五行羅剎練有‘殭無法’,這都是武、藍兩人想不到的。” 東風大驚道:“快告訴我,結果怎麼樣了?” “我去遲了一步,當我趕到兩個妖女時,武、藍二人全倒了。” 東風呆了,眼中流下了淚水,他連再問的話也說不出口。 “別傷心,她們還沒有死,不過也只能活一個。” 東風聞言,微笑鎮靜了一下:“求你了,快告訴我,她們現在哪里?” “星星帶走了!” “籲!”東風長長籲口氣:“那就有救了!” “你認為她是神?她也救不了,就算是兩個妖女自己也救不了。” 東風又一冷,冷得有點絕望了。 “阿風,只有你能救!” 東風跳起道:“我?” 荀衣香道:“星星給了我兩顆靈丹,但要吸取金羅剎和五行羅剎她們的貞元才行。” “衣香,我心里很亂,你快說教我怎麼作,哪怕要我去送死,我也要去找兩個妖女要。” 荀衣香道:“只怕你為難啊,不過星星非要你作不可。” “我連死都不怕,我還什麼為難。” “好,我在黃鵠肌得了一支降魔杵,這正是向兩妖女作釣餌的好東西,不過最重要還是要她們看中你才行。” “要我以色誘?” 荀衣香道:“星星說,不吸取她們的貞元,這兩顆靈丹也沒有用,可是星星怕你不肯作。” 東風大驚道:“要我和兩個妖女作愛?” “你為難了,星星說你沒有愛情絕對不肯同床,不過這次為了救武、藍二女你不肯也得肯。” 提起武、藍二女,東風一咬牙道:“快告訴我如何行?” 荀衣香把兩顆靈丹和一支寶光閃閃的降魔杵給他道:“你注意聽著,如何引誘她們全在你,一旦上手,你先把兩顆靈丹含在口中……” “不會溶化?” “不會,注意聽,別打岔,兩妖女的‘鯨吸功’非常強勁,你要施展你的奇功反吸,甚至要先后對付兩個,而且非到她們洩精不可,否則她們的貞元絕對不會吸服。” “吸到了怎麼樣?” “你從口中小心取出丹丸,妥為收好,到時我會出現,你把靈丹給我,我要以全力去會星星。” 東風道:“那兩個妖女會死?” “多情種子,你又想到憐香惜玉了,她們不會死,但要練三年才能複元。” 東風收下丹丸和寶杵道:“你為我犧牲也不少。” “為了你,為了我的情敵,一支尚未証實的降魔杵算什麼。” “情敵!誰是你的情敵?” “格格,現在不是情敵了,星星呀!在道行上,我不如她,不過武功上她不如我,其實我和她各有千秋。” 東風啊聲道:“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 “她對你,我對你,她在明處,我在暗處,你明戀她,還不認識我,害得我還暗戀你,你說我有多苦。” 東風不管有芍芍和蓉蓉在旁,伸臂將她摟住親吻:“我慢慢補償你好了!” “你真會拍馬屁!” “誰說的,我這是第二次採主動啊!” “好啦!” 荀女兒乎透不氣來:“你快向採石磯走!注意,不能露破綻,那兩個妖女精得很。” “我不認識路啊!” “先向北稍傾西走,天亮后急向東走,路上不管發生事都不用管,三天后問路人,只問當堡城,採石磯就在當堡城正北採石鎮。” 東風立即強身而起,去勢如風。 荀衣香望著嘆口氣道:“這種人的愛,真是世間無雙。” “姐!”蓉蓉想說又住。 “你們都被他愛過了?” 芍芍道:“他太可愛了!” 荀衣香道:“我的計策現在是多余的了,反而好了你們。“ 蓉蓉道:“姐,你和星星講和了?” “現在還不算和,不過有了東風在中間,只怕不和也得和。”苟女帶著蓉蓉和芍芍不敢久停,立即朝東風去向急盯。 一個見了起不了愛意的女子男東風去作愛,這是何等乏味的事情,加上又明白那兩女是妖女,而且不知經過了多少男人,東風越想越惡心,一路上真是煩惱極了,三天路程,本來在心情不好之下可能要走四天,但他一想到武借春和藍似水的安危,腳底下不快也得快了。 毫不誤事,第三天他終于到達了當堡城,時間不到中午,但他才進城門,耳聽身邊響起一聲少女的嬌喚。 “聲音好熟!”東風回頭一看:“蓉蓉!” “風哥哥,你真快呀!” “你趕來做什麼?” 蓉蓉道:“師姐要稍微改變一下計劃!” “怎麼說?” “她擔心你一次對付兩個危險。” 東風道:“那要怎麼辦?” 蓉蓉道:“她和芍芍設計引開了金羅剎!” 東風道:“那不行呀!兩顆丹九,所吸引的貞元不夠呀!” 蓉蓉道:“丹丸不經星星再練,是不會化的,吸了一個再吸一個豈不是一樣。” 東風道:“現在五行羅剎在那里?” 蓉蓉道:“你不用急,我來了就聽你的。” “你不離開我了?” “到時間不離開怎麼行,現在我們進城吃飯,吃完了得去採石磯。” 東風籲口氣道:“這幾天我真煩死了,有你在身邊,我就安心啦!”他拉著蓉蓉進城找館子。 吃完飯,蓉蓉領著東風直奔採石鎮,但不入鎮,竟向江岸一座石山急撲。 “阿蓉,五行羅剎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比我高一點,有你耳根那樣高,穿我們的宮裝,外表在白人中算是一等美人,有二十七八的年紀,她的本事比羅剎夫人不弱,千萬別留情啊!” “幾時會來?” “這就看你星星的推算了,你先別問,反正一有動靜我就會有感覺。” 到了石山上,找個適當地方,東風把蓉蓉抱在懷里道:“沒有你來,我會到處找,那不成了白癡。” 蓉蓉依偎著他道:“那只多花點時間而已,除了在此地有特別事情外,她就見不得年輕、英俊的男人,她一看到你,沒有不向你靠近的。” “她不知害了多少男人!” “那還用問,她有兩種方法,一為色誘,一為迷藥,她又不分普通人和武林人。 東風笑道:“你怕不怕我不是她的對手?” “我怕,阿芍、荀衣香師姐更怕!”她吻著他。 東風探手她的褲襠里,笑道:“你應知道很清楚,我一定能打敗她!” 蓉蓉咭咭笑道:“你能持久,這寶貝又粗又壯,如果是普通武林女子,你一定每戰必勝,可是她是妖女,又練有鯨吸功啊!” “你放心好了,只要我不愛她,我就會三天三夜不洩,我非叫她崩潰不可。” 蓉蓉忽然道:“對了,師姐說.這一次你能戰勝兩個妖女,對你能增加幾十年的修為。” “我真的不想,吸收她們貞元多髒啊!” “哎呀,那有什麼髒的,你的心里作用罷了。“ 東風道:“不但是感覺髒,而有種邪門在心里。” “那有什麼辦法,你是被逼的,非作不可啊!” 約在午后五刻的時候,蓉蓉急道:“她來了!” “在哪里?” “看下面石上,她正往上走著。” “哎呀,她象妖女!” “風哥,別被美色所迷啊!那是表面,你要提防她的心!”她立即閃向后面不見了。 向石山上行動的竟是個飄飄欲仙的白種女子,東風幾乎把她看成埃及五女之一啦!他心中一穩定,裝做在等人的樣子。 白女一上山,她忽感眼睛一亮,那種驚喜之情,如同發現了寶藏。 “喂,你是誰呀?” 白女竟說得一口標准的北方話。 “姑娘,你問我?”東風裝傻。 “格格,這里還有誰?” “啊!我叫東風,在此等朋友!” “是女朋友?”她仍不知道東風的來歷。 東風有意放輕松一點,笑道:“在這種清靜氣爽,前有大江,登高遠眺的地方,最適合會女友了,可惜我不吃香,她誤時了,看信形她已不會來了。” “咭!”白女輕笑:“你那女友太平凡了,居然肯誤時,她該先到等你才是。” “姑娘貴姓?” “叫我羅珊好了,我也來這里等人。” “男友?” “格格,不對啦!我等師姐金珊!” “羅珊姑娘,你請坐,我要進鎮上去了。” “喲,急什麼?你一個人等在很寂寞,我也是呀!陪我一下嘛,你看我乏味呀!” “不不不,羅珊姑娘在白種女子里,算是絕色了,承蒙交談,那是東某之幸,不過我那女友不會來了,等下去又有什麼用?” “哎呀,別把感情看得那樣重啊!我看你也是江湖人,江湖人要看得開一點呀!” 東風立起的身子又坐下,輕笑道:“姑娘說的也是,人家不守信諾,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這就對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啊!喂,你看我怎麼樣?” “姑娘麗質天生,非人間物也!” “格格,你真會奉承啊!我們作個朋友如何?我還沒有結交一個中原朋友呀!” “哈哈,我今天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了。”他知道對付白種女子不能太含蓄,放縱一點最對白女胃口。 拉近了,東風也不拿降魔杵出來作釣餌啦,餌釣不如情釣,他故意笑著膘向她。 美食應前無須用手段,白女毫無急取之心了,只見她咭咭咕笑道:“你的眼睛會勾人啊!” “我不懂作偽,好看的拼命看,好吃的盡情吃!” “格格,這就是江湖人的本色,我也看你看迷了!”表面上她是一點妖氣也沒有。 東風顧勢拉住她的玉手道:“你幾時入中原的?” “一個多月了!”她依偎上啦。 “你師姐幾時來?” “別怕她看到,等一會我們走!”她這時已全心投入啦,有意無意地將手放在東風的跨上,很明顯,她這一手似有意引去東風的手,但東風為了鄭重,他不為所動。 一計不成,二計又來,她把臉貼上東風的臉了:“東公子,人生好短啊!” “哈哈……你是說有花當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格格,你是可人兒!”她已探進東風的褲里了,她也覺出東風的肉柱特別于平常人時,她的表情立顯驚喜不已之情。 東風輕聲道:“別那個呀,此時此地都不適宜啊!” “我知道,東公子,你的寶貝它……” “比你們白種人還英偉是吧?” “咭咭!好可愛啊!” 東風還是不去動她下面,他要放長線,當此之際,他忽看到三十幾歲的高大白男在石坡出現,那人滿口大絡腮胡子,后面還跟著一個青年女的。 “噫,又是他!”羅珊低聲叫起來。 “他是誰?” “他是羅剎人,這是第五次見到他了。” 東風道:“那有什麼稀奇!” “你不知道。有一次我見過他帶著一個其呢巴族女子進了座小樹林,但出來時女的未變,他卻變成一個沒有胡子的青年人,另外一次在葉呢基河,他本來也是這時這副相貌,帶的是個蒙古女子,但后來變成一個白胡子老人了。” “這是他的真面目了!” “八成是,我們盯上去!” 東風道:“你懷疑什麼?” 羅珊道:“千面人!”她拉著東風就暗盯,似對東風沒有採取立即行動之心。 沿著江岸石山,在朗朗的月光下,另外一鎮后,好像是馬鞍山鎮,鎮后有一片大竹林。 羅珊把東風帶著繞道,先在竹林里面藏著。 “他們會入竹林?”東風輕聲問。 “一定,他們要作愛,我看的情況太多了。 不出所料,馬聽一個女子的低聲浪笑傳來了。 “老萬,你那幾個同伙呢?” 白男人在竹林中央出現了,只見他輕笑道:“他們有他們的事!” “老萬,你們幾個誰也不會變,全憑個人不同相貌的伙伴交換出現,害得武林人把你們當千面人盯,這是為什麼?” 男子道:“當然是有目的!” “啊!我明白,你們到中原來為的是發財,整個武林在奪寶時,你們發財就沒有人去留心這種小事了,因為你們沒有大本事去奪寶。” “唐妮,別說得難聽好不好,我給你的錢也不少了。” 這時雙方都脫光了,他們把自己的衣服當被墊,開始摟抱親熱。 東風悄悄地道:“阿珊,你錯了。” 羅珊笑道:“原來他們有幾個不同相貌的家伙,互相經常交換出現。” 這時那個男的正在舔女的,女的哼起來了。 “東公子,你作過這樣沒有?” 為防未來,東風搖頭道:“我們中原男人不作這種動作!” “那我吸你呢? “我還不知道有這種動作!當然我不反對!” “好,到時我會叫你樂死!” 她又探手摸東風的寶貝了,東風早有准備,初次見了她就把肉柱放大到七成了。 羅珊似有意把東風的肉柱和那個白男一比,一看粗多了,她顯然大樂,張口就含住。 “阿珊,我不要!”東風作出不願意。 “我知道!”羅珊立即停止,這樣似對她另有一番誘惑,只見她抱住東風道:“你們中原人真不懂調情,我們走!” “去哪里?” “我有一條船!” “哎呀!船上不是有船家。到時會看到啊!” “不會,船上還有我兩個女手下!” 一聽有女手下,東風開始有了警惕,但他似只有打算,不再反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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