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龍女10


第十九章 壺中玄功愛之秘


月亮高挂天空,長江上的水流不急,清清的江水印著月華,閃閃的反射出萬點晶晶發光。

羅珊!她的名字顯然是由“羅剎”二字變音,她把東風帶到一處江岸崖上,指著崖下一艘大船:“你看,船上還亮,我的手下還在等我啊!”

那不是碼頭,附近也沒有別的船停靠,說起來那真是作愛的好地方,可是,這時在東風的心頭上卻毫無即將意亂情迷的激發作用,他只想到將要與一個毫無愛意的女子作戰了,這一戰,不但關系自己成敗,也將關系到武惜春和藍似水的生命。

羅女見他不笑,以為他的輕功太差,于是輕笑道:“別怕,跳,只有五丈高!”

東風道:“你那兩個手下,不先打個招呼?”

“怎麼了,有人在旁你沒有興趣,她們也可以陪你玩啊!”

“阿珊,能不能調開她們?”

羅珊會錯意,她輕笑道:“我明白了,她們還沒有和你見過面,生面孔在你們中原男人來說,作起愛來確實很尷尬,好,我叫她們入鎮打酒去!”她立即向崖下嬌聲道:“娜娜、沙沙,我回來了!”

不一會,突從船上飛起兩條影子,筆直衝上崖頂,同時向羅珊道:“小姐回來了!”

“小姐,活見鬼!”東風心里有數,不過他看到那是兩個還不到十五歲的小姑娘,且是白種女子,但卻似涉世未深。

“你們鎮上去實點吃的,船上不要你們服侍了!”她似在向二女暗示。

二女同聲應道:“小姐,二小姐至今還沒有回來過呀?”

“別管她,你們去罷!”

當兩個小白女引開后,羅珊輕笑道:“現在你放心了?”她主動一手抄住東風往下飛躍。

東風的身子何等雄壯,可是在羅女一挾之下如同抱小孩一樣,落在船頭時,船連動都不動一下。

“你的武功好強啊!”東風是在說真心話。

“格格,你太過獎啦!來,我們進艙去!”

進了船艙,羅珊似有點反常,她並不急于向東風挑逗,居然拿出一瓶好酒笑道:“我們幹一杯!”

這時在崖頂出現了三個暗影,那竟是荀衣香和蓉蓉、芍芍,只聽蓉蓉輕聲道:“姐,我很擔心風哥,我看他心情不好啊!”

“蓉蓉,這是不得已啊!否則我們會把他推向妖女的懷中嘛?“

船上東風一直不見羅珊有挑逗行動,他怕夜長夢多,故意往船鋪上一躺,籲口氣道:“好幾夜沒有舒好適適睡過一夜了。”這是真話,但他不能裝醉,他怕對手知道他的酒量。

羅珊隨著躺下,將他脖子抱住,輕聲道:“你的酒量不錯呀!”

東風還是說真話:“我沒有醉過!”

“阿風,我心里有矛盾……”

東風真不明白了,他愕然一怔:“矛盾?”

“假設現在不是你,我會……”

“我還是不懂?”

“你願意和我作個永久朋友嘛?”

“當然!”

她嘆了一聲,以手摸住東風的寶貝:“我今天怎麼了,心中不似已往啊!”她似居然動情了。

東風始終看不出她有半點妖女之氣,他的心里也矛盾了,他吻她。

羅女居然有點抖動,她解衣裙了,那是一種發出內心的愛。

東風看她一身白得發光,那迷人的胴體,筒直勻稱極了,萎萎的豐丘,隆隆的墳起,他這時忍不住伸手去摸。

羅女輕聲道:“你們中原左道里有一種名為採補術,煉的人很多,不知你會不會?”

“我會,但我不至于對你施展!”

“不要緊,不要緊,我煉一種名為‘鯨吸功’的採補術,我之所以不願逗你,那是怕在快感時無意中害了你,現在你練過那種功夫,好極了,我可以放心了。”

“假使我傷了你怎麼辦?”他一方是心中不忍,當然的真的不想與他作愛的女子將來成仇。

“我不會怪你,大不了我多煉三年。”

東風一旦去了心頭障礙,立即舒了一口氣,急想往羅女身上翻壓過去,但羅女將他按住笑道:“你還未曾領受過西方女子對男人的前奏,我來給你先享受一下。”

她已爬下去,握住東風的肉柱,又捏又吸了。

“哎呀,你全吸進去了!”

“好不好?”

“喲喲,好爽啊!”

羅女猛吸猛拉,良久頓一下笑道:“西方稱這種為‘深喉嚨’,吸得越進去的,功夫越好。”

東風真正快感極了,幾乎要哼出聲來。

羅女居然怕他早洩,急悄停止,翻身躺著,兩腿分開而高舉,輕聲道:“不要急,千萬別射出精,我太愛你了!”

東風的肉柱已經布滿了她的口液,爬上就插,咭的一聲滑進去了。

“啊!好飽滿啊……”

東風立即暗暗把肉柱發大到最大,開始抽插。

羅女似有生以來未嘗過這麼大的肉柱,她真樂死了,不到百下她就哼了!好好好,叫個不停。

東風也在埃及五女和風云白姐妹身上用過這大的,但礙于她們是處女,不忍放量施為,現在他沒有顧慮,立將全部功夫用上了,猛挺猛插,全力施為。

羅女配合著他,連大船都穩不住了,如同停泊在波濤之中。

東風偶而想到武、藍二女的生命,在感情與理智幾度衝突之下,利害得失一盤算,只得一咬牙,他發出激情素啦!

羅女根本不明白受了什麼刺激,她突然猛哼連連,似也忍不住,逼著她輕聲道:“阿風,你快准備,我要施展鯨吸功了。”

“你來吧!”

雙方功力發動,在急迎猛插之下,對吸開始了,使得兩人如瘋如狂。

雙方的吸力同樣強大,但在一個時之后,東風的激情素功力建功啦!只聽羅女哎呀一聲雙手一攤,她洩了,一股細泉一般的貞元,立被東風的肉柱吸了進去,可是羅女閉上了眼睛了。

東風沒有忘記口中的靈丹,他取出裝在衣袋里,穿好衣褲時,他本可以立即離去,但他心里不忍,伏在羅女耳邊道:“你不應不留余地啊!”

“阿風……我……不……怪你……今夜我……就是……死了,我也不怪你,你是第一個令我感到滿足的男人,你快走,我師姐快回來了……我從此回家,我要改變我的人生了,三年后希望能再見到你。”

“我守著你精神好一點再走,我替你按摩。”

“別費神了,我洩了貞元,絕非一般用神功恢複的了!記住,我的兩個師姐,你千萬要小心,二師姐還好,她也和我一樣,踏錯一步,但大師姐已入魔界啦!”

東風真心地吻她一下道:“三年后,我一定主動的到你家去看你!”

“阿風,你如有那份心,我住在伊爾庫次克城,你只要問五行小姐就會有人指點你,我太高興了……”

東風再吻別一下,這才鑽出艙門,飛身上崖。

“阿風哥哥……”一聲蓉蓉的口音,立即迎上三女。

“別靠近我!”東風見蓉蓉撲到。

“阿風,你怎麼了?”荀衣香急問。

“今晚我有罪惡感!”

荀衣香吻他一下道:“那是你善良的本性使然,快把靈丹給我,我要先去救一個再說。”

“阿香,為什麼每次只許放一顆在我口中?五行羅剎和金羅剎的貞元不同?”

荀衣香道:“貞元哪有兩樣,只要是女子都一樣啊!我怕你吸得不夠呀,會使靈丹效果欠佳呢!你似將兩顆都含在口中?”

“我忙中有錯,全含在口中了!”

“五行羅剎洩了多少?”

“我發現她對我毫不設防,她竟洩個不止。”

“唉!她竟愛上了你了,那夠了,兩顆丹丸都給我。”

“阿香,我可不可不再會金羅剎了?”

“好!你的心太慈了,你把阿蓉和阿芍帶著快離開。”

“姐,向哪里去?”

“快點離開這里就行,到時我會找到你們的。”

蓉蓉和芍芍拉著東風急奔,一口氣奔了幾十里,時間又快,還沒天亮呢。

“風哥哥,那女子真的愛上你了?”

“她雖然沒有吐露身世,但她說她走錯了路,我看她將來會變成好人。”

芍芍道:“那是你救了她啊!”□

“前面那片燈光是什麼地方?”

“哎呀!我們糊糊塗塗地到達當塗城呢!”

東風道:“天還沒有亮,進不了城,我們在這山坡上坐等天亮。”

蓉蓉笑道:“你躺下,我們來替你按摩!”

“為什麼要按摩?”

芍芍嬌聲道:“你想想,在船上你打了一場什麼樣的戰?“

“我現在精神好得很,如果此地不是靠城邊,我還要你們吃不消哩!”

二女摟住輕笑道:“她那東西很寬吧?”

“你們根本不能比!”

蓉蓉最愛把玩肉柱了,她又探手去了,可是她感覺到握住一支龐然大物,“喲”的一聲。

芍芍急急也探手進去:“嚇!有茶杯大!”

東風一邊摸一邊吻,輕聲道:“那五行羅剎也吃飽飽的啊!”

“難怪她愛你,是你太使她滿意了。”

天亮了,東風帶二女進城吃過早餐,不敢多停,立即出了城向西奔,當天晚上住在蕪湖城,但尚未下房子,蓉蓉猛把東風往店門外面一拉。

“你看到什麼?”東風見她面色不對。

蓉蓉道:“白女,她的目光在盯你,好可怕。”

“我不怕,我只擔心你們,現在証明她的邪功已充滿眼神了,八成是金羅剎。”

“那怎麼辦?”

“我們連夜走!”

“如是金羅剎,只怕見了你,她─定會追下來。”

東風也沒有主張啦,他不想見到金羅剎,見到后的結果,又必須象五行羅剎一樣,可是留下她又怕蓉蓉和芍芍遇害,這時根本不能叫二女離開。

“小子,快向南門走,希望我能引開她。”

“老酒鬼!”

暗中閃出的真是金泉,只見他輕聲道:“我已盯了她半天啦!她確是金羅剎,只要你們走到江邊,也有船可過江,到了江那里,荀衣香就會接應你們。”

東風急急帶著二女向南門奔,出了城,繼續奔長江邊,好在有碼頭,也有兩條船,可是船卻是空的,沒有船家,東風又不會操舟。

“阿風哥哥,快下去啊!”

“沒有船家呀!”

“不管啦!到了那邊,把船靠牢就是啦!”

東風道:“我不會劃也!”

“北方佬,我會呀,阿芍也會,快上去!”

三人下了艙,二女立即操舟,以她們的功力,船行似箭,水據推不下,直駛對岸,經過浴溪鎮不敢停,三人連夜走。

“風哥哥,你不是有什麼夢幻禁制呀!”芍芍似已十分吃不消了。

東風道:“沒有錯,在沒有嚴重顧慮之下,一旦有高手看出了,大不了出出醜,現在為了你們的生命,我如設下出了紕漏,那不是可怕極了,能逃我當然以逃為上上策呀!”

蓉蓉道:“你太關心我們了,你又不願再和金羅剎作愛,以至更不顧以武功制住她,這是三面為難了,這樣逃下去不是辦法呀!”

“我把你們交給荀衣香,我才算松下一口氣,我看你們很少走這麼遠的路,又是急急奔逃,現在休息一會吧!”

芍芍道:“累是不怎麼累啦,心里上卻真受不了,天亮可到巢城,我要睡一天。”

“不錯呀!”

東風道:“我有個朋友的老家就在巢湖,你們見過京華金捕那個老頭沒有?“

芍芍道:“聽說過他,他是九門提督府的第一鐵捕,他太大叫何大娘!”

蓉蓉道:“他作官一年只回老家兩次祭祖,現在去有什麼用,我們不認識他的家人。”

東風嘆聲道:“我是說說罷了,其實我們這樣能去嗎?問起我們的關系怎麼說?又沒有帶一點禮物!”他這時折了一把野花,在兩女衣袋里各放九朵,身旁有樹,也採了九片樹葉。

“你要設夢幻禁制?”

“休息也不能疏漏!”

月色西沉,天黑前更顯黑暗,三人就在大路邊的豐草中躺下休息了。

“風哥哥,我們雖在白氣中,但外面看我們就不同了,過去已有証明,確有妙用,也許對金羅剎也行,但我們不敢把你去冒險。”

二女抱著東風親了一會,不久就睡著啦!東風不去動她們,直到天亮才把二女叫醒道:“起來起來,路上有人了。”

二女睜開惺松的眼睛,神了一個懶腰,一種嬌憨中嬌態,看得東風又喜又樂,抱著兩女親親道:“這不是夢中了!”

三女在他身邊充分表示了安全感,四面一看,同聲嬌笑道:“這比房里還好啊!”

東風替她們整理─下衣褲,笑道:“我遇上你們這些青蘋果,可成了標准男兒,走罷,到巢城吃飯去。”

蓉蓉見他要把身上的花朵收去,立即閃過道:“不要,我們進城后再去掉。”

東風道:“那是為什麼?”

芍芍道:“讓我們証明一下呀!”

“不行,你們兩上丫頭會在人群三只手。”

蓉蓉咭咭笑道:“不偷不偷,我們只向行人正面撞,他們看得見會閃,看不見我們就閃。”

東風拗不過他們,也就作罷,不久進城,只見二女真個試開了,一看行人真的對她們當路而不避,這才高興地向東風道:“我們有隱身法了!”

在巢城吃飯,還是不見荀衣香的影子,出城還是向西走,

不久就到了巢湖邊上。

“東風,東風,……”

忽聽后面有個嬌聲喊叫!蓉蓉驚喜道:“姐姐到了!”

東風回頭一看,只見荀衣香如飛追到,心情一放,迎上笑道:“你終于趕到了!”

“還說哩,你們瞎逃什麼?”

“瞎逃?”東風愕然:“你說我們瞎逃?”

“不是嘛,金羅剎如要追你們,你們根本過不了長江。”

“你怎麼知道?”

“你們受了老酒鬼的罪,他見到的和你們的那個女子根本就不是金羅列,她是‘北歐三尤’之一的朱麗亞,當時還有兩個在樓上雅座中,兩個一名叫西愛斯、一名伊沙貝,算是北歐最好最高的女劍手了。”

“真的,害得我們如驚弓之鳥!”

荀衣香嫣然笑道:“你除了不願和她作愛,你那一點怕她?”

蓉蓉道:“金羅剎呢?姐姐,你一定知道?”

“她把五行羅剎帶回羅剎國去了,她當然知道阿風和她師妹的經過了。”

“衣香,武惜春和藍似水怎麼樣了?”

“星星接到我送去的靈丹后,她就把武、藍兩人帶走了,身邊還有一大批人,我知道那都是你的愛情俘虜。”

“衣香,我們現在怎麼走?”

荀衣香道:“我在路上聽到消息,另外一個千面人脫了群雄之困,一直向南出竄,可能會入川,星星也希望你多去南方走走,現在我們搭船走回頭路入長江,到了長江再上船開往上游。”

搭上船后,荀衣香笑向東風道:“阿風,說起來你在前面是害了五行羅剎,其實是你救了她,附帶也救了金羅剎。”

東風想起降魔杵,拿出交與荀衣香道:“我沒有用上!”

“她一開始就被你迷上,當然用不上了,你留下好了,見了星星再交給她。”

“交給她?”

荀衣香道:“她是一切的總管了,包括我。”

“呀!姐……”

荀衣香看看二女道:“你們也入了雙修錄了!”

二女會意,真樂啦!同聲嬌笑道:“那件主要的東西姐姐也放棄了?”

荀衣香點點道:“星星比我強!”

東風噫聲道:“你們說什麼?”

荀衣香道:“傻瓜,現在不能對你說!”

不說就不說,東風往艙里一躺,這時他想到入川后可以見到康定蘭而暗喜。

在長江換了一號大船,吃過飯就開船,他們把整個中艙租下,那下于一間客棧的上房。

蓉蓉和芍芍似與荀女沒有什麼區別,她們真如姐妹一樣,當東風飯后躺下時,她們把荀衣香逼坐在東風身邊。

荀衣香似知有那樣的經歷,她也不在乎了,東風試著將她摟住,她也毫無做作,同時也不在乎蓉蓉和芍芍在旁。

荀衣香看到東風頸上的星星圈,笑道:“聽星語說,這寶物的威力無邊,可是?”

“誰是星語?”

“怎麼了,星星那樣愛你,似卻連她的真正姓名都不知道?”

東風道:“我知道她姓莫呀!”

“那是莫飛星,是假名,真名叫莫星語!”

“我管她叫什麼,總之我不在乎!”

“阿風,她本名就是莫星語,她的師父和我的師父在道界是升華仙洞中最要好的道友,后來因為在一次論道會上各有修煉方法不同,意見大有出入而不再交往,她師父就遷移到昆崙去了。”

“啊!你們下一代竟還有這段淵源!”

“現在好了,因為你的關系,我和莫姐又和好了!”

“你們原先竟不和?”

“那也是上一代留下來的。”

“我又多了香香了!”

“阿風哥哥,在船上可不可以設下夢幻禁制?”

“當然可以,但沒有花葉!也不必要。”

“咭咭,有好幾天要過啊!”

東風摸到衣香褲里,又吻她:“我向她要時,你們守住前后艙門不就得了。”

荀衣香噗哧笑道:“我還沒有說同意哩!”

東風輕笑道:“我會叫你忍無可忍,到時你才不肯罷手呢!”

蓉蓉接道:“姐,他說的是真話,你和他來啊!”她替荀女脫衣了,芍芍則幫東風手忙腳亂,二女之后連自己也脫了,一會兒,中艙里出現四個赤裸裸的男女。

荀女衣服脫下后,再也不矜持啦!她看東風的硬挺肉柱時,似有點迷惘、向往、喜愛,更加上幾分稀奇。

東風抱住她,先在她上身吻遍,繼而把她放倒,慢工細貨地舔她小穴,可是舔不到十下,香香就受不了啦,她已扭動不停,腰部往上拱!二女一見,同向東風一瞇眼,她們幫著抬起香香的腰,分開腿,示意東風快上。

有人幫助,東風省事多了,跪在香香的兩腿之間,端起肉柱就放,謂是香香只比二女大一歲,那小穴當然很嫩,他只得抹上口水,耐心地輕送。

“香香!”東風看到荀衣香閉上雙眼:“不痛吧?”

荀女只是喘息,搖搖頭。

東風放了心,一抽一拉雖然不多,但動作卻加快了。

“噢……噢……噢……”荀女出聲了,口也張開啦!原來東風的肉柱全部進去,他已大抽大拉,難怪荀女已經快感大發。

觀察情勢,荀女已經進入整個情況,東風插到數百下之后,他立即換姿勢,把荀女抱起放在肉柱上,輕聲道:“你磨吧!不要急!”

他又吻她乳房。

蓉蓉和芍芍在旁幫助,荀女咭咭笑道:“認得幾種姿勢?”

芍芍道:“多哩!各有不同,爽是一樣。”

一刻之后,荀女原姿勢不動,東風躺下,笑道:“第三姿勢了!”

蓉、芍二女又幫她糾正動作,這時荀女哼出聲了,她的蹲挫之勢不但加快,而且全身發抖啦!

東風不讓她洩,急把肉柱拔出,讓她冷卻一下,接著就向她后面插入,荀女被因勢導勢,她的臀部高高頂起,爬得非常低。

這時蓉、芍二女把艙中矮桌擺好,墊上被,當荀女又哼哼時,在東風拔出肉柱之下,她們把荀女抱上桌,扶住雙腿分開,讓東風立姿快攻。

荀女潮上潮下了之后,這一姿勢不到一刻,她大口一聲全身軟了,洩啦!

東風正在興頭,這如何是好,他有點難受了。

蓉、芍二女也早巳忍不住,一看東風的樣子,二女立即交換用口猛吸,之后,東風摟住芍芍后面急插。

不到半個時辰,芍苟又敗了,接下就是蓉蓉,連換三女到兩個多時辰,東風才算滿足,但他還是未洩。

三女陪他躺著,只有交換用口吸了,直到天亮,三女才把肉柱整軟了一點,可是那精液只射了一點點。

“阿風,你太強了!”荀衣香吻他。

“我怕弄髒船艙啊!”東風輕聲告訴她。

“忍住不會傷身?”

“我運內功轉化,不會的,但不射一點是受不了!”

“下次我用星星教我的‘壺中玄功’好了。”

“她也會什麼強吸功?”

“那不同于採補,這種功夫只使男人快樂,不傷男人身體,她是專為你才研究的,她已教了快十個啦,我是四天前,送去靈丹才被她暗中教的。”

“香香,你剛才為何不用?”

“我被你迷死啦,只知快感,全忘啦!”

“呼吸力強不強?”

“我不知道,下次你自己去體會吧!”

“那你也教給蓉蓉和芍芍!”

“當然!”

忽聽芍芍輕噫一聲道:“快看鄰船的船頭……”

中艙兩側都有小方格玻璃窗,芍芍本意中向江面探望,發現鄰船只隔五六丈遠,而且看到船頭上立著一個衣抉飄飄,如仙浮槎的白種女子。

東風過去一瞟,啊聲道:“她就是我們誤會她是金羅剎的女子。”

荀衣香道:“看情形,她們北歐三尤也是為降魔杵而來了,甚至也知道千面人向西去的消息了。”

東風想起道:“香香,我身上這支降魔杵,你是如何得到的?”

荀女笑道:“在黃鵠磯水下仙洞中得到的呀,不過我打跑的不知是不是千面人了,他只有三十幾歲,他在和一個道姑作愛,我去時本想毀了他,他卻連行李也不要就和道姑向我撲。”

“姐,后艙有動靜,可能是船家請吃晚餐了。”

東風道:“你們快穿衣!”

他在每位女子下面摸一把,摸得三女格格笑。

艙門外有聲音了,東鳳推門問道:“什麼事?”

門口立著一青年船婦道:“公子,我娘叫我來請示,停船吃飯還是一面開船一面吃飯,今天江面平靜,正好夜間行船。”

東風道:“繼續開,飯送到中艙來。”

船婦應聲去后,東風笑向三女道:“天氣熱,夜晚多走一點水路。”

“噫,北歐三尤的船也不停不過夜啊!”荀衣香把東風拉過去。

“你和她們見過面?”東風輕聲問。

“有幾次照過面,那是在鎮南關。”

東風道:“她們沒有男伴同行嗎?”

“白種男人哪能接近她們,三尤的驕傲,在北歐無人敢親近。”

“如果她們真是去川地,那恐怕要與我們衝突啊!”

“先看看動靜,我們三天后要在獲港上路,如果她也走山路,那就有問題了。”

“三日后我們不坐船了?”

“那要多走半個月的路程,由荻港上路,入大別山脈,這一段路程就節省了五天,何況千面人絕對不會走水路。。

到了晚上,東風又注意有白女的船,豈知另外也有幾條小船也接近了,他把三女叫到身邊道:“你們看出毛病沒有?”

蓉蓉道:“你指小船?”

東風點點頭。

“那三條小船合起來還沒有我們的船大,但走在水面上,小船一點不被水浪所波動,這証明船上的有高手在施內功鎮住。”

芍芍叫聲道:“你這旱鴨子坐不到幾次船,居然有很好的經驗了。”

荀女笑道:“星星說他是鬼靈精,很多事都能無師自通。”

東風只顧著鄰船的動靜,而芍芍和蓉蓉卻在不斷觀察靠岸邊那個小船外,船上船家卻只管他們的開行,江湖事他們一點不知。

船開到探夜,東風還是面對外邊,荀衣香靠近他,笑聲道:“你睡會兒啊,不可能發生事情呀!”

“香香,我又發現問題了!”

“什麼問題?”

“我看到最前面那條小船上有個中年白男人,還有不少婦形白女隨隱幌動。”

荀衣香笑道:“你是不是被羅剎夫人整過那次之后,心中始終有她的陰影?有我在,你擔心什麼?現在你自己也不怕她啦!”

東風道:“你沒有見過她散元法,一旦中上,全身武功如同消失一般,又不知她是如何整倒我的,這個女的在我心中的恐懼太大!”

“她有多大約年紀了?”

“三十歲左右,天生一副蕩婦相!”

荀衣香靠近他的臉,向外望去,她這時正好看到那條小船頭上立著一個女子,長發被風吹著后飄起,羅衣把身子里得緊緊的,雖然她看到是白女,但卻沒法看清對方臉形,然后就這那一瞄,忽然見她秀容沉重了。

“香香!”

東風發覺有異。

“她不是羅剎夫人!”

“那你一定看出她是誰了!”

“風哥,你可知道星星和我近來擔心什麼?”

“我怎麼知道?”

荀衣香道:“我和星星在東方被人稱為‘雙仙’,但沒有人叫出我們真正字號。”

“你們有真正字號?”

“星星號‘紫衣幽靈’,我號‘紅衣幻身’,我們在一年之內闖遍五大洲,但只遇上幾個真正的對手。”

東風大驚道:“你們有對手!”

荀衣香道:“一般江湖人的心里都與我和星星一樣,功夫愈高,愈不想到處招搖,在歐陸有個一般江湖不知道的女子,她就是現在那小船上的女子。”

“嚇!難怪你的臉色不對啊,她是誰?”

“她叫‘地煞魔女’必芬絲!”

“星星和你與她結下大仇了?”

“談不上仇恨,但有生死之拼,現在她找到中原來了,原因之一可能是來找我和星星,當然我不明白她的另外原因。”

“還有一個?”

“在北歐只有她和另外一個,那個號‘天煞魔女’約瑟英,我和星星至今還不明白她們是哪一國的女子。”

“香香,我們偷偷地上岸如何?”

“你擔心我打不過她?”

“不!必要時我會拼命!”

“傻瓜,我會讓你拼命?”

“我有星星環呀!”

“沒有用,你不明白她的武功,不要對敵,你的星星環對付我和星星就不行,你的夢幻禁制我就看得透,憑這點你就明白無法對付天地雙煞了。”

東風洩氣了,他呆啦!

荀衣香吻他一下,安慰道:“別擔心,我打不敗她,她也打不敗我,不過我要如何去通知星星才是!”

東風道:“你走,她不會發現的,我有蓉蓉和芍芍陪著。”

荀衣香搖頭道:“蓉蓉和芍芍保不住你,我這時還敢放你不管……”

“她不知我是什麼人啊!”

荀衣香看了他一下笑道:“那還不知道你?她們一看到你就完了。”

“她們會吃人?”

荀女摟住他,吻了兩下道:“和吃差不多……”

她說的另有所謂。

“嚇,這兩個女子不是和羅剎夫人差不多?”

他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荀女搖頭道:“不,她們一個才和我一樣大,另外一外就只比我小兩歲,對男女之事還和我一樣,地道的無知!”

她忽然招手芍芍道:“你去遇知船家,叫他們把船放慢,四更時停在運漕河口。”

芍芍答應去后,東風道:“這是幹什麼?”

荀衣香道:“為了你,我不想和‘地煞魔女’必芬絲動手,我們走陸路。”

“好極了,我就不願你動手!”

他摟住她吻。

荀女伸手入他褲中笑道:“到了岸,我決定要蓉蓉和芍芍去通知星星。”

“她在哪里?”

“在一座秘密的森林中,可能還在煉靈丹。”

“離這里很遠?”

荀女想想后道:“約有一百多里!”

東風道:“何不我們一面去?”

荀女道:“不,不發現必芬絲尚可,現在去,一定引動那女子,豈不誤了煉丹,如果丹毀了,你想武惜春和藍似水有多危險。”

東風一想罵自己:“我真糊塗!”

天未亮,三女和東風悄悄地上岸了。

奔了十幾里,蓉蓉和芍芍即與東風吻別,接著荀衣香領路直撲正西山區,及至天亮,他們已在一座峰上。

“香香,你看什麼?”東風發覺荀衣香往側面觀望!

“風哥,情況不對!”

東風道:“發現什麼了?”

荀女道:“我們側面怎麼會有一個白種男人。”

東風道:“那又怎麼樣?白種女人可來中原,白種男人當然也能來呀!”

荀女道:“我不是這個說法,那個白種男人武功奇高,他在盯我們。”

東風道:“你別多心!”

荀女道:“不是多心,我也不怕他,問題是怕與必芬絲有關!”

東風道:“進中原的白女多得很,你又扯到那個白女身上去了。”

荀女道:“風哥,我從來沒有這樣不安過。”

東風抱住她道:“別把我的安危看得那樣置,我又不是毫無能力的男子,我明白你是擔心我。”

荀女道:“風哥,你不明白,你身上負有多少女人的未來。”

東風道:“什麼?多少女人要嫁給我?”

荀女道:“比嫁給你重要千倍,但你這時別問。”

她忽然又有發現,只見她嘆口氣道:“這白人是必芬絲派出來的。”

東風道:“噫!那個白女?”

荀女道:“對,那是白男人要追的對手目標了。”

東風道:“怎麼說?”

荀女道:“那女子我見過,她是里底亞公主,經常有白種男人追求她。”

東風道:“對,那白男人接近上去了!”

荀女道:“接近就倒霉!”

東風道:“這又是什麼原因?”

“里底亞公主曾經嫁過一個王子,但因為那王子早有五個妻妾了,消息一點也未被里底亞事先知道,等嫁過去后才發現,她恨透了那王子,于是她要報複。”

“她也找別的男人?”

荀衣香笑道:“只要她認為不錯的男人就引誘,不過她有一個條件,凡與她作過愛的男人,第一個不與別的女人作愛,第二不許結婚,如果犯了罪,她就非殺他不可。”

“嚇,那還有誰去愛她?”

“怪就怪在這里,就有很多男人心甘情願,其實她又是把條件說在前面,男的不願意只要不追她就行。”

東風笑道:“那有這些迷心的家伙!”

“他們見面了,那白男人可能是從西方追到東方來的。”

“同行啦!”

“白男人定又是心甘情願一個了,我們盯上去。”

東風好奇笑道:“我真是少聽江湖新聞!”

荀衣香輕聲道:“西方男女不問白天或黑夜,他們只要雙方同意,就在毫無顧慮之下作愛,目前里底亞公主既然和那男人同行,明顯已經同意那男子的追隨啦,不久會作那種事。”

東風笑道:“你敢不敢看?”

荀女輕笑道:“過去我和蓉蓉、芍芍三個人見到那種事多次,我們都嚇跑了,現在我有了你,我才不怕了,追上去!”

東風道:“他們好親熱啊!”

荀女道:“內心沒有愛,那是假的,也許雙方只有欲火作怪,算什麼親熱?我們才真正是親熱。”

東風看到那白影又是個白衣少女,驚訝道:“她要作什麼?”

“她就是必芬絲,她要管閒事了……”

耳聽里底亞公主駭叫一聲道:“必芬絲!”

“公主!你如向巴王子報複,這事我同情,但你要知道,這個人是江海摧花手,他不會履行你的諾言,你上當了。”

“我會殺他!”里底亞指著白男人道:“亞瑟,你敢騙我?”

“哈哈,阿奇安公主,事還未成哩!”

公主大怒,馬上就要動手。

“慢點!”必芬絲將她攔住:“你不是他對手!”

她說完轉身向白男人冷笑道:“摧花手,你不是找過我好久了,你會盡力吧!”

荀衣香輕聲向東風道:“摧花手遇上必芬絲一定活不了,我們趁此空隙快離開。”

東風急急跟她繞過去,但卻只有繼續向西別無選擇,脫離后,東風道:“香香,必芬絲真是追趕我們來的?”

“也可能是盯著那摧花手后面。”

奔了一整夜,東風就是怕餓,這時立住道:“前面是哪里?”

荀衣香道:“這一夜我們走了不少路,前面是岳西城了。”

“香香,我真餓,進城我要喝個醉。”

“小酒鬼,走路不能喝多了。”

東風和荀衣香將進城,豈知他們后面竟跟著兩個美如仙子的青年女子,一個手中拿把紙扇,一個手中抱著琵琶,她們竟是東風見過的迷島仙妓。

“可是目前我們修煉方法不同,她為何要把我們拉入她的雙修錄?”

“夏南風,師妹最不得已了,她現應付不下了,非要我們替她攔住外擾不可。”

“她對荀衣香說要對付約瑟英和必芬絲嗎?”

“師妹說,天地雙煞不要我們出手,我們的工作只要對付‘極地神魔’和‘南洲魔佬’。”

西月影笑道:“我看我們劫數到了,避也避不開。”

“你指的是東風?”

“我們沒有天劫,更沒有魔劫,我們只有情劫,為了過情劫,我們偏向虎山行,日充歌妓,想學洞賓仙師去戲白牡丹,結果被師妹破壞了。”

“你說我們逃不過東風的情劫?”

“你走著瞧!”


第二十章 東風中了冰玫瑰


夏南風笑道:“我不信,對了,你說約瑟英和必芬絲由師妹自己處理?”

西月影道:“我不明白師妹賣的是什麼藥!”

這時東風和荀衣香正在一家館子里吃飯了,桌上有四只瓶子,可見東風已經喝了不少。

連續七八天急奔,這一天東風和荀衣香進入大洪山脈的主峰下,荀女笑道:“阿風,這一連奔走,有三天未曾住客棧,你有什麼感覺?”

“哈哈,你還是很香,我卻一身臭啦。”

“這里有座隱士池,我們也該清洗一下,換換衣服了。”

“光天化日之下洗澡?”

“不,在洞中,洞口你先設下夢幻禁制,洞口內我再設下九幽禁制,就算有人能,也要費他大半天神通。”

“那好極了,我現不但餓,更渴呀!”

“你真是餓鬼,前夜整了我一夜,現在又要了。”荀女會得他的渴是什麼意思,嘰嘰笑道。

“哈哈,前夜不過癮,你對星星所授的那一套還不敢放手施為,這一次你要全力迎戰。”

兩人到了一座谷中,東風以為是他以前所經過的崖洞,但到谷中一看,四面哪有崖,不禁噫聲道:“你說錯了吧?”

荀女會意笑道:“你看谷不是有條很深的洞?”

“嚇,池在深洞下面?”

荀衣香這時在撿枯枝,笑道:“幫著撿呀!”

東風驚奇道:“這個天氣要燒火?”

“傻瓜,澗洞深有百多丈,下面是寒泉,洞中池水其冷如冰,不燒哪受得了,但還要有光亮呀。”

落下深溝,東風已覺非常涼爽,他手中抱著百十支枯枝,行動實在不方便。

“看你后面,快拿進去。”

東風回頭一看,只見一座大洞口就在身后,他以為不深,但進去時發現黑漆漆的,于是把柴放下,再走出問道:“深得很呀?”

“不深,只有五十丈左右,還要上行。”

東風先設下他的禁制,然后抱柴探進。

荀女手中也抱了一大捆,她在東風禁制內再設上九幽禁制,接著就急急跟上東風。

十丈后,洞內有石級,一直往上走了數十級才又平行,最后到達一處寬廣之地,荀女叫道:“小心,你前面就是寒池。”

“嚇!大火燒起來,不熏死才怪?”

“傻瓜,石岩中出氣孔多得很,否則不熏死也會悶死。”

深洞之中有秘洞,冬暖夏涼。一口淺池清如明鏡。這時池中正泡著兩個青年男女,女的胴體如玉,男的健壯如虎。他們一面洗澡,一面游戲,樂不可支,嘻笑連連。

“阿風,我第一次看到你這肉柱真有點害怕啊。”女的搓著肉柱,愛不釋手。她也學會吸吮啦,動作緩急相連,竟有良好經驗似的。

東風道:“香香,這一次我要放到最大啊!”

荀衣香道:“格格,慢慢的來啊,突然放大.我怕受不了。”

東風道:“我知道,放到里面才加大。你的穴很小,外面進不去呀!”

荀衣香道:“你作過風云白三姐妹,又作過埃及五女,她們都是大嘛?”

“開始還是不行,幾次以后她們才接受得了。”

“哈哈,我們就在這池行不行?”

“我看過,池邊光滑,高低恰好,你躺下。”

香香躺下,兩腿分開,格格笑道:“你的舌頭最美,我只覺得太癢了一點。你很妙,舌頭也能伸進穴里攪和,好似魚一樣。”

東風已開始舔了,輕聲道:“我把內功也用上了,這可能是別的練武人想不到的妙用。”

“噢噢噢……”香香叫開了。

東風不願耽誤行程,一見她發作,立即挺槍而入,只插得荀衣香全身發抖,大哼不已。一刻不到,她就發動壺中玄功“愛之秘”。

東風立感好爽,隨即也發動陽剛開山法,全力配合,笑道:“注意,我們要適時配合洩精啊!”

“咭咭!”荀衣香樂得氣喘籲籲道:“倒了底啦!”

“長還沒有,粗已沒有余地了,好緊好緊啊!”

“格格,我也覺得脹得很滿,好爽好爽!”

半個時辰后,荀女輕聲道:“我要你抱……”

東風抽了出來,坐在池邊,讓她坐在肉柱上,接著下面大動,上面又吻,雙手還握著她的堅挺挺的大面包,笑道:“這叫三合一!”

“格格,我們今天不走了!”

“不行,正事要緊!”

“那怎麼辦?我們還未到達高潮啊!”

“來,你爬在池邊,我從你后面來。我要快動作,同時射出激情素,你會霎時到達高潮。”

“射多一點點,我要生兒子!”

東風不理,他已插進,嗨嗨連聲。

荀女在無暇說話,她大聲哼出:“喲喲喲喲……”

最后,兩人同聲:“哎喲,哎喲……”他在射精啦,接著兩人都躺于岸上。

人靜下來,洞內什麼聲音都聽到了,池邊那股細細的泉水已發出淙淙之聲,但另外一個聲音卻有點奇怪,這聲音一入荀衣香耳中,她大聲叫道:“有人!”

東風爬起駭問道:“另外還有洞?”

二人急急穿衣,荀衣香道:“我們太大意,池那面有個死角還沒有查看。”

當二人提功過去查看時,只見死角內躺著一個白種少女,東風駭然道:“她是誰?”

荀衣香嘆聲道:“她脫力了,她就是天煞魔女,不明白她為何會在這里?”

“她一定和強敵打了一場激烈的大戰,身上沒有傷,只是脫了力。”

荀衣香不但不乘強敵之危,她還立即拿出一顆奇丹納入白女口中,急向東風道:“我只能用丹提聚她的氣,要救她就看你了。”

“我怎麼救她?”

“納陽聚明,以陰提神!”

“你要我和她作愛?她無知覺,又非同意,這豈不等于強奸?”

“阿風,你如認為她是我和星星的強敵而不願施救,那也不怪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那就快脫衣,再不救,她會入魔!”她已給白女脫去衣服:“啊!她真美!”

目睹受激,他不脫不行了,他的肉柱還是挺著。

荀女道:“這是要你單方面來高潮了,射精射少了還不行。”她已幫著把白女的雙腿分開舉起。

東風一看白女小穴還是原裝的,他不敢急用,依然試著慢慢來。

荀女看著輕聲道:“白人和東方人是一樣的啊,只是陰唇高一點。”

東風已經全挺進去了,否則無法自己達到高潮。

“阿風,她是金發,連陰毛也是金色啊!”她在想法子挑逗東風。

半個時辰后,忽見白女手掌張開了,手心里還有什麼東西,荀女拿起一看,啊聲道:“是字條!”她拿到東風眼前。

“是星星的筆跡。”

荀女念道:“香香,約瑟英和必芬絲都是自己人了,她們現在追查‘惡海黑神’,星星留字。”

“啊呀!”東風叫起來。

荀女道:“好在我心存善念,沒有向她下手。”

東風既然知道白女屬于他的,心中一喜,高潮立即發動啦,一點一點的精液射出了。

荀女忽見白女睜開眼睛,急聲道:“別誤會,他就是阿風!”

白女嫣然笑了,水汪汪的藍眼睛注視著東風。

荀女急向東風道:“射完了別拔出來,爬在她身上,把舌頭伸入她口中。”她又向白女道:“約瑟英,你能動了,用力吸他的舌頭。”

白女點點頭,又是一笑,她接住東風的舌頭就吸。

良久,白女張開口道:“好了,我的元氣正常啦。”

東風可不放了,把她抱起坐在肉往上問道:“你遇上誰打架?”

“就是惡海黑神呀!他雖未脫力,卻中了我最后一掌,也因為我太用全力之故,我到這里就暈過去了。”

荀女道:“那個老魔我知道,一掌打他不死,后患未了。”

“喲喲喲!”她哼開了:“你別動嘛!”

東風笑道:“你好了,我可不放過機會!”

“你剛射過啦!”

荀女道:“阿英,你不用顧慮他,他是非同尋常,一連射五六次他也倒不下來。”

白女格格笑道:“星星對我說過,當時我還不信哩。”

二女又玩了一個時辰,東風第三次射精了,他這才滿足,但拔出來的肉柱還是挺挺的。

三人離開洞時,天色早巳黑了,荀女道:“阿英,你就別走了,陪我去四川好嗎?”

“我想去通知必芬絲啊!”

“別擔心,星星神通廣大,她會通知到的。“

“你們剛剛在洞做些什麼?”

荀衣香道:“在西方稱之為巫術,那只是左道。東方的是正道,稱為禁制。巫術只能礙眼,否則就是恐怖,東方的禁制要就破,否則進不去。”

“我懂了,所以西方人要到中原來修道,原來名堂很多。”

三人在兩天后渡過漢水。天黑來到荊門城。找到館子時,荀衣香忽然看到店外過了一批人,立向東風道:“阿風,我去街上一趟,別等我,酒菜來了你們就先吃。”

“香香,什麼事?”白女急問。

“現在不清楚,阿英,你們吃完了我還是沒回來,你和阿風就別住店了,一直往西走。”

東風道:“我們不能一同去?”

“事情不明,有阿英在,會引起百始驚奇。此地是內鄉,百姓很保守,很少見到白人,你不見阿英一進店,引來多少奇異目光。記住,多帶幹糧!”她說完急急出店而去。

白女道:“她看到了什麼?“

東風搖頭道:“不管她,我們快吃快走。”

一頓酒飯吃不到半個時辰,東風就帶著約瑟英出城向西奔,他知道荀女絕不會回來了。走夜路很涼爽,可是東風和白女都不認得路線,他們只有認清方位就是。

未到天亮,意料不到,忽聽荀衣香在后大聲叫道:“你們走錯方向了!”

約瑟英高興道:“你來了,你見到什麼了?”

“一批西藏高僧。”

東風道:“那有什麼稀奇?“

“你不明白,在三個月前,我經過西藏,聽說過西藏,聽說西藏八寶之一的仙露瓶被盜,剛才在店中,聽到一位老喇嘛口中提到‘奔巴’兩字,就暗中跟蹤,現在知道奔巴落在一位白女手中。”

約瑟英道:“什麼是奔巴呀?”

荀衣香道:“西藏稱瓶為奔巴,現在有大批高手入中原,就是為了那只甘露瓶而來。”

東風道:“那只瓶子到底有何用途?”

荀衣香道:“瓶子傳言我是有疑問,據說是觀世音菩薩楊柳露甘瓶,但這只瓶子只要注入一點清泉水,搖一搖,再給病人喝下,能治百病卻是真的。”

約瑟英訝聲道:“這對星星行醫救世很有幫助啊!”

荀衣香道:“我就是為了這個才追去查問的,現在不知是落到哪個白女手中啊!”

約瑟英道:“希望是必芬絲得到就好了!”

東風笑道:“哪有這樣巧的事!現在白種女子年輕的年老的進入中原多得很。”

荀女領頭偏左奔出道:“不管怎麼說,這瓶子我們一定要拿到手。”

“那又何必,在別人手中也是治病呀!”

約瑟英道:“你是個大傻瓜,落在壞人手中,他不會去治沒有錢人的病,他是拿去專治有錢人的病,無錢人他哪會管他的死活,也許會仗著寶瓶妖言惑眾,另有圖謀也說不定。”

荀衣香道:“罵得好!有些事,他的腦子真簡單。”

東風哈哈笑道:“這年頭,頭腦簡單的男人,偏偏就有最美麗女子來喜歡!”

約瑟英格格笑道:“香香,你看他多臭美呀!……”

荀衣香道:“別理他,前面是漢水了,天亮我們就會到,那批喇嘛可能已經過了河啦!”

“香香,我們不在乎西藏喇嘛去向,我們只按照我們的行程,別因甘露瓶誤了降魔杵!”約瑟英笑著說:“也許必芬絲在前面等我哩!”

荀衣香格格笑道:“這傻瓜只想到入川見另外一個人哩!”

“誰?”

“教他夢幻禁制的美人啊!”

“啊呀!對啊!星星說她手中也有一支降魔杵啊!鬱夢幻就是三個千面人之一呀!”她一笑:“阿風,你說對不對?”

東風嘆聲道:“你們完全知道了,那又何必問。”

香香道:“她在四川什麼地方?”

“我也不明白,大概在松潘高原某處?”

其實到達漢江時天還未亮,東風正好乘機摟著二女坐在石上調情,一東一西兩位美女兒早已是他懷中物,當然絕無推拒之情,任由他左吻又摸,可是東風一張嘴兩只手魔力太強,二女哪能經得起他的跳逗,一霎時都欲火高漲了。

“阿風,這里不好啊!這是碼頭邊上啊!”荀衣香說是這樣說,她的手早已和約瑟英一起握住那肉柱啦。

約瑟英格格笑道:“你看上游,他想要也不行呀!那是一批什麼人?”

荀衣香立即放手,嚇聲道:“好像是五洋法君那五個老魔。”

東風一看出現五個怪物,不禁跳起道:“那是五個超級高手!”

荀衣香立即輕聲道:“我們三個,他們五個,君子不吃眼前虧,我們避一避!”她急把東風一帶。

白女道:“上面也是碼頭吧?他們不往這面下來了!”

荀衣香道:“他們竟也出現了,而且是五人會齊,這次恐怕避不了一場大戰了!”

東風問道:“他們是什麼來歷?”

白女道:“你聽說過我和惡海黑神打架的事了,這五個老魔,每一個人的功力玄門都與惡海黑神差不多,但他們是五人一幫,號稱‘五洋法君’,但很少聯手過。”

東風道:“五個人似都不同種族?”

荀衣香道:“你仔細認清,那個黑老頭叫大黑君,白老頭叫大白君,那矮胖老頭叫大皇君,赤發的叫大紅君,最后那個大個子叫大印君,他們分居五洋,因之號五洋法君。”

“為什麼叫‘法君’?難道他們都會邪法?”

約瑟英道:“他們各有邪門,但與我和香香動手,他們就不會施展出來,我們已動手好幾次了,必芬絲還敗過大白君,他們聯手就不向了。”

荀衣香道:“船來了,就目前他們尚未發現我們,趕快上船。”

“他們似在等什麼?”東風偷偷地望向上面碼頭。

“不管他們,當前我們勢力不足,不去惹他們為上。”

上了船,接著又有不少鄉民也趕到,天船時,白女道:“我想他們的目的在甘露瓶。”

東風道:“那邊有鎮?”

荀女道:“一路上有幾座山鎮!”

過了漢江,在人群中東風看到一青年,那青年身邊也有兩個少女,他暗暗向荀、約二女輕道:“你們看前面,他們似曾見過?”

荀衣香啊聲道:“你見過那青年?”

東風搖頭道:“想想又沒有見過!”

荀女道:“他號‘終南子’,名叫盧三偉,是五台俗家弟子,他得一部‘野佛禪’秘笈,現在已有一點成就,那兩個女子一名林介施,一名木桂雅,是盧的情侶!”

東風啊聲道:“野佛禪不就是歡喜天秘笈,參通了也與雙修道書有同樣功用?”

荀又笑道:“那只有延年益壽,成不了大道!”

白女笑道:“嘻,聽說歡喜天又名野狐禪,也叫歡喜禪,純為邪門左道,難登大雅之堂,只適于採補罷了,那兩個女子認為找對人啦!”

荀女又道:“邪門左道多得很,似那種邪門秘笈當前出現了好多部,得者大有人在。”

東風道:“他認識你?”

“他見了我必恭必敬,那像你!”

東風啞然笑道:“那當然,我敢吻你,他敢?”

白女輕笑道:“阿風,你有點自鳴得意了吧!”

荀衣香格格笑道:“他仗著老天爺作主,他是吃定了我們了!”

東風笑而不理,他看著盧三偉身邊二女,心里想:“中等姿色,比起荀女和約女差得太遠了,比十二寡婦尚不及。他真沒有眼光!”

“阿風,你在想什麼?”

“沒有……”

白女道:“你一定在想什麼!”

東風道:“我擔心盧三偉如何吃得消!”

荀女輕笑道:“誰能跟你比!”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后面人群發出嘩然大叫,同時夾著老人的吼聲,少女的嬌叱聲。

“阿香,后面發生什麼事了?”白女約瑟英立即回頭查看,荀衣香驚叫道:“豹姑!是‘戰豹’姜紫薇和一個老人打上了!”

約瑟英聞聲駭然道:“是……是她……嚇……來了啊!她斗的是‘極地神魔’,她的武功又精進了。”

東風這時看到一個身著豹皮衣褲的少女,竟然空手大戰一個手使一件怪兵器的老人,而且逼著那老人厲吼如雷,不由大駭,急問道:“什麼豹姑?什麼又是極地神魔?”

荀衣香道:“快看,打到右面石山下去了,我們快去。”

約瑟英一拉東風道:“阿風,那個老人與我死拼的惡海黑神是同輩老魔頭,也是當前最厲害人物中的一個。”

東風道:“豹姑呢?”

荀衣香道:“她是個最潑辣、最凶狠,也最不講理的女子。今年還只有十七歲,已從東北打起,打遍了羅剎,打通了西方,但她美得讓男人想把她活吞下肚里去,她叫姜紫薇,如果遇著她,你千萬別多看她一眼,這個江湖上的女人,也許只有她不會喜歡你了。”

東風哈哈大笑道:“真有意思!”

追到石山下,只見已經到處都是人群,卻無人喧嘩,只有那一老一少打得驚天動地。

“阿香,你去助她一臂呀。”

“誰去?誰去誰就惹麻煩,打跑老魔你就惹上那毫不領情的豹姑了。”

“豹姑!你為什麼要找老夫的麻煩?難道老夫惹了你?”

忽聽豹姑嬌笑道:“極地神魔,我就是看你不順跟,上船前,我叫你別跟姑奶奶我同船過渡,你為何不聽話?還有,你明知我號豹姑,你手中居然敢拿著飛豹爪。”

極地神魔大吼道:“你別胡鬧,船上那麼些人你不阻止,單單不讓老夫上船?”

“也罷,船已經過來了,我也出了氣,現在只要你毀掉你手中兵器飛豹爪,我也就放你一馬。快……”“豹姑,你看錯了,老夫的兵器名叫飛巫爪,不叫飛豹爪。”

“哈哈,滾吧!”她似也知道誤會,一聲滾,她人已衝空飛去,只留下老魔在當地氣無所出,吹胡子瞪眼睛,跺腳不已。

荀衣香一帶東風離開,笑道:“你看到豹姑的個性啦?”

東風笑道:“老魔難道就算了不成?”約瑟英道:“打不過又能怎樣?豹姑不再打下去,就是給面子!”

東風望著荀衣香笑道:“香香,你知道豹姑的美像誰嗎?”

“像星星?”

“不,你猜錯了!”約瑟英忽然跳起笑道:“鳳眼娥眉,瓜子臉,兩個梨渦,修長的身材,哎呀!香香,完全像你呀,她可能是你妹妹。”

荀衣香輕笑道:“經你一提,真有點像呀,可惜我沒有妹妹。”

東風吻她一下道:“我的香香卻溫柔多了。”

“哎呀!阿風你看多少人呀!”

“管他呢!”白女格格笑道:“阿風是情不自禁啊!”

“對!”東風又摟著她吻了一下,笑道:“你也有份。”

白女急急掙脫:“你胡鬧!”

荀衣香搖頭道:“他越來越小啦!”

十幾里有一鎮,三人去吃午餐,之后全是山路了。荀女怕路上人的眼光,她帶著二人偏離山路,穿林過洞,笑道:“進入荊山山脈了,地勢愈走愈高了,再走兩天就是四川巫山十二峰。”

東風道:“這是什麼聲音?”荀衣香道:“你連水聲都聽不出了?前面是漳水之源,瀑龍潭呀!”

東風大喜,拔腿急奔,回道:“你們快來!”

約瑟英訝然,問苟女道:“他要做什麼?”

“兩天沒有換衣了,天氣又熱,他要洗操換衣。”

“好啊!我也要!”

“阿英,當心江湖人看到。”

“阿香,你也來,你設下九幽禁制!”

“不行呀!現在超級人物太多了,禁制不安全啦!”她見約瑟英一路追東風,也只有追上,又叫道:“阿英!二十里外有山鎮,我們守著阿風先洗完后,下午落店再洗可好?”

東風哈哈笑道:“小盆子哪有大深潭好!阿英,我們洗,由她在岸上監視外人,看守行李包。”

“阿風,你瘋了!這是什麼時候?阿英是號稱‘天煞魔女’,你不阻止也就罷了,還打什麼氣廣,一旦傳出她在野外赤身露體,你不被星星罵死才怪。”

東風一聽星星會罵,一時不敢開口了。

約瑟英格格笑道:“香香,你急什麼,我是逗你的啊!”

“胡鬧,阿風會拖你下去。”

“放心放心,你們守著潭邊,我洗完就上來。”

到了一口大潭邊,只見百丈瀑布自山頂傾洩而下,水聲震耳,涼快極了。

二女把他的衣包打開替他准備更換的衣服,但見還有一只小包,便問道:“這是什麼?“”

東風已脫完上衣,見問道:“是黑神妃送我的泳褲,現在正好試試!”他又脫下褲子,他的大肉柱全露出。

二女看到一點不害羞了,同聲笑道:“你不怕有外人看到?”她們幫他穿上衣服。

東風笑道:“我有自己的情人在身邊,別人看到又怎麼樣?”二女嫣然一笑。

“這潭有多深?”東風走到水邊。

荀衣香道:“誰知道!沒有人下去過,當心有水怪。”

東風道:“哪里會有水怪,只怕這大魚都沒有。”

約瑟英道:“對了,能不能捉兩條大魚上來給我燒熟了吃?”“吃淡魚,腥死了!”

荀女道:“你沒有吃過烤生魚,阿英說的是,捉兩條上來,燒生魚又香又甜。”

東風跳下水去,他如同魚一樣,一衝就到了瀑布下,只聽他大叫道:“好涼啊!”

荀女笑道:“阿英,你知道下去結果如何?”

“格格,他非要不可!”東風竟到瀑布后面去了,荀女道:“他急了才不分地方呢!”

“噫!還沒有出來,瀑布后面一定有暗洞,當心他有危險。”

潭的面積很大,足有四五畝寬,荀衣香道:“他有星星環在頸上,除非遇上超級老魔,否則不會有危險。”

足有一刻之久,突見東風衝出瀑布大叫道:“阿英、阿香,快去看,有四個死人!”

他已衝上岸,荀衣香道:“后面有洞.還有死人?”

東風道:“四個青年男人,似已死了很多天了,尸體卻未腐爛。”

約瑟英道:“那是洞內清涼之故,看出什麼名堂沒有?”

“沒有,不過那是四個武林中人,身上沒有傷痕。”

荀衣香道:“當前武林練採補法的邪門太多了,那四人一定是被採補后無力游出來,而活活餓死的。”

約瑟英:“除非有四個女人集體採補。”

東風道:“我想起來了,羅剎夫人一個人可以一次採補好幾個男人,如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她了。”

荀衣香道:“一個女人輪流採補的大有人在,你只見到羅剎夫人一個罷了。快穿衣,我們要趕路。那四個家伙也活該,他們如不是貪戀美色,絕對不會同時被採補送命。”

“不對呀!香香,羅剎夫人有散元法啊!她可迷住好幾個男人跟她走啊!”

荀衣香道:“一開始,男人如不見她美而接近,散元法我知道,不在三尺之內迷不住人的,那是男人見她美,想接近吃豆腐才上當的。”

“香香,你說的對,過去我整的男人,多半對我存心不良。”

東風哈哈笑道:“你如不脫力,我也會被你整啊!”

約瑟英格格笑道:“好在那時有香香在旁,不然我好了也會整你。”

“嚇,恩將仇報。”

荀衣香嬌笑道:“你搞了她算是恩?”

“香香,憑良心啊!是你要我作的啊!當時我真不想破壞阿英的完壁呀!”

約瑟英摟他吻了一下道:“傻瓜!”

荀衣香輕聲道:“阿風,女人不找第二個男人就是完壁,你知道嗎?在我和阿英心里,我們還是無缺,你真傻!”

穿好衣服,二人收拾后就往一座石嶺翻去,荀女回頭道:“到石嶺上,還有一口清水池,我們在那里休息吃幹糧。”東風道:“我們為何不在那潭邊吃?”

“笨蛋,你說里面有四個死人,潭水不髒不惡心嗎?”

三人翻上石嶺還沒有停,約瑟英噫聲道:“哪里來的哭聲?”荀衣香立即明白方位,急急道:“就在石池邊。”她領先跑出,不出百丈遠就到,一看石池躺著一男一女,另外一個女的卻坐在旁邊大哭。

約瑟英認出是在過渡的路上所見的終南子盧三偉和他的兩個女友,但她還未開口,就被荀衣香先接近問道:“你們怎麼了?”那女的似認得荀衣香,見問更傷心了,哭得聲音更大。

“林介施,別哭呀!他們沒有死!”

“荀仙子!我怎麼辦?”林女停止大聲哭,但卻低泣聲不止。東風突然道:“他們中了散元法,又是羅剎夫人,三偉哥和木妹子還有救嗎?”

東風望著荀衣香道:“香香,他們中的散元法似與我中的不同啊?”

荀衣香道:“他們中的是散無毒,你中的是法。”她立即拿出丹藥交與林介施道:“喂他吃下,馬上就會好!”

林介施聞言大喜,立即把丹藥喂下。

約瑟英道:“羅剎夫人在瀑龍潭施法害了那四個,她又在這里下手?”

荀衣香見林女喂完藥道:“那妖婦的動機是什麼?”

林介施道:“她要我三偉哥交出秘笈,三偉不理,她就下手,而且叫我拿秘笈去荊山換解藥。

東風道:“香香,荊山在哪里?我去收拾她。”

荀衣香道:“順路,到時不要你動手,阿英的‘天煞陰雷指’就夠她死不成活不了啦!”

這時盧三偉和木桂雅已經能坐起了,盧生一荀苟女,就知道是她所施救的,連連拱手道:“荀仙子……”

“別說了!小意思,兩位站起來活動活動!”

兩人依言起身,活動一會,盧生拱手問:“這位兄台和這位……”荀女代答道:“他叫東風,是我男友。她是約瑟英,是我義姐,大家坐下來,我們吃幹糧,如果羅剎夫人還在荊山,我們吃完了就去找她。”

約瑟英拿出幹糧,大家圍坐一團,盧三偉邊吃邊看東風,他似覺得東風英偉不群,暗想道:“荀仙子自稱他是男友,那就不簡單了……”

“盧兄.現在你覺得還有什麼不對嗎?”

“東老弟,我很好,荀仙子的靈丹實在太好了!”

“盧兄,藥無好壞,除了真仙丹,只要對症就是靈藥,散無毒並非絕毒。”

“香香,荊山離此還有多遠?”

“不出三十里,你看西面隱隱高峰就是了,等一會,你和我走在后面,盧兄和林、木兩姐走前面,假裝毒未好,阿英扶桂雅姐,介施扶盧兄,假袋以秘笈換解藥。”

約瑟英道:“那妖婦精得很,只怕不會上當啊!”

荀衣香道:“我也沒有把握,不過只要她不回羅剎去,遭遇的機會還是有的。”

“香香,你要我見面就出手?”

荀衣香道:“對付那種妖婦不必講什麼江湖規矩,不過不必用你的的天煞陰雷掌,否則一下打死了她太便宜了她,用天煞陰雷指就夠了,讓她多受幾年活罪。”

吃完幹糧,大家依計而行,東風被荀衣香拉著落后大半里,前后直朝荊山前進。

東風道:“香香,我有預感。”

“你說羅剎夫人不會在荊山?”

東風道:“她太鬼,也許在暗中看到我們了。”

“阿風,野佛禪秘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妖婦不會前來監視的,也許她不在荊山還有可能,因為中了散無毒的雖不會短期死亡,但要扶到荊山也不可能。”

東風道:“你叫阿英和林介施扶著盧三偉和木桂雅的目的就是要使妖婦知道他們不能扶?”

“對了,不過這一方法可能是多余的。”

“這樣扶著要走三十里,那要到什麼時候才到荊山?”

“他們不會動腦筋,難道象真的一祥,只要在荊山下方始裝出象樣一點就行了,現在他們早開始跑出啦。”

“我真笨!”

第一批剛到荊山下,他們突然發現了一件怪事,全都驚呆了,約瑟英駭道:“他們怎麼了?”

原來四人看到荊山下的山路上,這時正一步一移,十分困難地行著兩個相互扶持的男女。而且,還是男的穿女裝,女的穿道袍的怪婦。

盧三偉駭然叫道:“穿道袍的女子就是羅剃夫人!”

約瑟英道:“穿女裝的老人又是誰?”

木桂雅道:“不認識,但他穿的衣裙是羅剎夫人的,他們中了什麼法術,好象得了半身不遂症。”

“約瑟英,你還認得我嗎?”突然一個少女出現在約瑟英的身后。“豹姑……啊!姜紫薇,眼前這兩個廢物原來是你的傑作?”

“格格!約瑟英,我叫你一聲英姐好了,那個老不死的就是‘捕風道人’道四清,其實他一點也不清,我經過荊山頂上,看到他們好似新婚夫妻一般,害得我幾乎把中午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你廢了他們?”

“英姐,你說呢?這比殺了他們更有意思吧?”

“姜妹妹,看情形你是不再找我打架了?”

“格格!很難說啊!告訴你,地煞魔女必芬絲現在前面,她正到處找你,我走了。”

“姜妹妹,荀衣香快要到了,你不見見她?”

“告訴她,也許我在四川等她。”

不久,荀衣香帶著東風趕到了,白女立即將情形一一告知。荀衣香笑道:“這丫頭可惡又可愛,羅剎夫人和道四清呢?”

約瑟英道:“進入前面左側樹林去了,他們連普通人都不如啦。”“好極了!豹姑這手把戲耍得真好。”

她向盧三偉道:“你們可以放心啦,現在我們要分手了。”

“荀仙子,我和木、林她們會永遠記住你的恩惠,再會了。”“別客氣,三位再會了。”

大家道別后,荀衣香回頭向東風道:“剛才那個暗中用兩朵野花打你的就是她了。”

約瑟英急問道:“你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事?”

荀衣香道:“有個躲在暗中的人,以奇特而玄妙的手法,打出兩朵野花,全部中在阿風的胸前,使阿風躲避不及。”“是豹姑,傷了沒有?”

東風搖搖頭:“花上有東西,一到胸口就粘住了。”

約瑟英格格笑道:“她在戲弄你,兩朵是代表‘花花’,她說你是可惡的花花公子。”

荀衣香道:“好在她無惡意,否則阿風可糟啦。”

東風的表情很古怪,他不接腔,只望著黃昏將臨的天空問道:“香香,天快黑了,怎麼辦?”

“阿英!不遠有座山鎮,離此不到十里,先去吃東西,落不落店,到時再說。”她偷看東風,意在看他的反應。

東風還是不說話,簡直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已經荀女指定方向說前面十里外有山鎮,他就走在前面帶路了。

“香香,阿風怎麼了?”約瑟英總覺得東風有點怪怪的。

“阿英,他是受了刺激。”“刺激?”

“不錯,他一直是女人愛的寶貝,你、我連星星也是。他何曾被女人用東西打過?”

“嚇,他受了豹姑的刺激。”

東風已到前面十幾二十丈遠了,二女怕他有失,急急跟上,約瑟英輕聲道:“今晚落宿如何?”

荀女道:“讓他開心一點?”

“聊聊他嗎?”荀女點點頭道:“看起來他人高馬大,其實他還只有二十歲,我們都是姐姐了。”

“是啊,我們沒有把他看成弟弟啊!同時他在江湖上的經驗,比起我們可差得太多了,我擔心豹姑會把他的自尊心打傷,其實豹姑似乎有點喜歡他啊,只是搗蛋嘛!”

荀衣香道:“星星說,阿風也有情緒低落的時候,星星每每把他當心肝寶貝逗,要我們時刻注意。”

“阿風!看到村鎮了沒有?”白女故意聊他開口。

東風指著前面,還是不說話。

“香香,你查過那兩朵花上有沒有別的東西嗎?”

“沒有,花與衣服相粘是塗了漆樹汁。此山多漆樹,豹姑是順手而為,不會錯的。”

“香香,阿風多風趣的人,現在這樣悶悶不語,我心中難過死了。”

“阿英,你放心,我現在想到他不說話的原因了。”“什麼原因?”

“阿風也是個搗蛋鬼,他今天被豹姑搗蛋,他似在想辦法報複。”“香香,那不行啊!以豹姑的本事,她如真要與你我為敵,我們也不是她的對手啊!阿風如何能斗過她?”

“阿英,你放心,星星說他是玲瓏心,點子多得很,他不會對豹姑施展武功的。”

“一杯?”東風只是點頭,眉宇間卻仍不開朗。

荀衣香看到白女真的去櫃上了,她輕聲問道:“阿風,想出好點子了?”“什麼點子?”東風終于開口了。

“對付豹姑的點子呀!”

東方人了解東方人,荀衣香這一說,東風笑了:“是阿英看出來的?”

“不!她是白種女子,她只知關心你,你的心理她是不明白的,你不說話.她的心里就好難過。”

正說時,約瑟英提著兩大瓶汾酒過來笑道:“掌櫃的說這是名酒!”荀衣香笑道:“在北方,汾酒真有名,這是湖北,品質可能有差別。”

“香香,我定下上房了!”“你要過夜?”

約瑟英輕笑道:“我要替阿風全身檢查,姜紫薇雖不會害阿風,我想到她有一種玄功名‘幻想仙’,中著失去斗志,心煩意亂。”

“阿英,我很好,我沒有中什麼,你別替我擔心。”

“你說話了。”約瑟英高興得跳起來。

“阿英,他是在想點子,他要整豹姑。”

“哎呀,阿風,這不行啊!”

東風道:“不行?你等著瞧,我要她在我面前象只小貓。”

荀衣香笑道:“阿風,她還不懂事,她不會象我和阿英,見了你就被你迷住了。”

“我才不憑女人對我有沒有好感,我對她絕對不似對你們付出真愛,說也沒有用,除非她在我面前不再驕傲,不然我要她好受。”

“哎呀!阿風,她才十七歲啊!你不能把她當小孩子看嗎?”

“不!我對著驕傲的人心里很氣,不是我量狹,她的武功不高,我還情有可原。可是她的武功太高,如由她一直驕傲下去,日后必成江湖大害。”

“是啊!”荀衣香突然悟出東風心里的真正原因了,慎重地道:“原來你想得這麼遠啊!”

菜上來了,約瑟英一看東風正常了,高興地和荀衣香陪他共飲。原來二女的酒量真不小,兩大瓶不到一刻就喝了,叫來伙計,再上兩大瓶。

當此這際,突見店外進來三個十分礙眼的人物,那是一個老婦和兩個少女。

“阿香,你看到沒有?”

荀衣香道:“不認識!”

東風道:“皮膚相貌似是海邊人!”

“阿風,你錯了,她們是泰國人,我第一跟就看出來了!”白女說道。荀衣香問道:“那你認識了?”

“不認識,不過不是把式不下鄉,她們老少敢到中原來,絕對不簡單。”東風道:“她們上不去了。”

“噫!必芬絲。”約瑟英叫起來。

店外這時飄飄行進一個白女。

東風一看幾乎呆了,那女子好象風云白。

“阿風!”荀衣香看到約瑟英去接那白女,回頭一見東風表情有異。

“香香,你見過風家姐妹沒有?”

“啊!聽星星說過,她派赴雙修谷了,必芬絲象風家姐妹中的哪一個?”“象風云白。”

這時約瑟英把必芬絲帶到了,只見必芬絲看到東風如同看到舊情人,輕聲笑道:“阿風!我找你好苦啊!”

“找我?”“星星叫我在十天內找到你!”

“有事?”“第一,她叫你一旦遇上強敵時不可施放星星環。第二,遇上豹姑姜紫薇要忍耐,她是未來雙修谷管中壇的壇主。”說著向荀衣香道:“你也分下任務了。”

“我?”荀衣香面色一怔。

“你是正東壇壇主,約瑟英是正南壇壇主,我主正西壇。”

“還有呢?”

必芬絲道:“過后你就知道,各有重要任務,現在總壇已經開始建造了。”東風聽來又糊塗又似懂一點,他想問,但又不好開口。

“阿風,你呆什麼?”荀衣香看到他傻傻的。

必芬絲輕笑道:“他這谷主可真輕松,什麼事也不用管。”

“我?我是谷主?……”

“啞哧!”必芬絲笑了:“星星是總壇主,她上面還有一個老爺,那就是谷主。”

荀衣香見他又呆了,輕笑道:“阿絲,樓上有個泰國老婦人,隨身帶著兩個少年泰女,你可見過?”

“我就是一眼見到她才盯起來的,老婦就是南洲佬。現在不管她,過了今夜,我們先去奪甘露瓶,星星派出‘北歐三尤’、‘四海龍女’去查了,我們路線沒變。”

必芬絲道:“那個千面人已被武惜春、藍似水、‘天池三丹’江丹楓、于丹飛、尹丹妮逼入巫山去了。”

約瑟英道:“你說的一部分人還沒有和阿風見過面啊!”

“那不要緊,有些可能要在雙修谷見面了。”

酒飯后,三女和東風步向上房,可是他已經醉了,進了上房就躺在床上不動了。

“香香,你快設下九幽禁制,阿風今天似有什麼不對,星星說他千杯不醉的。”

荀衣香也覺不對了,她設下禁制后急道:“快幫他脫去衣褲,難道豹姑會亂來?”一頓,向必芬絲道:“星星和豹姑見面了沒有?”

必芬絲道:“她沒有說,我也沒有問。”

荀衣香和約瑟英把東風脫光后,必芬絲看到東風肉柱就臉紅,她明知她已是東風的人了,可是她還是個處女。

“阿絲,你會潛察法,你要詳細檢查。羞什麼?他又不是一人的男子。

“阿英也會啊!”

“你們兩個仔細查!”

“你們除了會到豹姑,還有什麼意外?”必芬絲一面查一面心頭急跳。

約瑟英道:“那要問香香。”

荀衣香正在替東風擦拭滿頭大汗,答道:“他除了被豹姑打過兩朵花,一路上毫無其它意外發生。”

“不好!”約瑟英查到東風的肉柱時,突然大叫。

必芬絲一直不敢動那寶貝,這時也顧不得害羞,立即去看:“冰玫瑰!”她也叫起來了。

荀衣香知道不妙,也急急去查看,只見那又粗又挺的肉柱頂端隱隱出現一朵朱紅色似玫瑰花的現象,急問道:“這是什麼病?”

“不是病,這是我和阿絲的對手‘冰玫瑰’亞米娃的暗器所傷。”

“那怎麼辦?”她忽然叫道:“對了,阿風在路上曾經面對一樹林小便,一定是那時中上的。”

“這冰玫瑰不會死人,但會使男人失去性欲,她為何要對阿風用這種手段?”

“她一定知道我和阿風的事了,她在報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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