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絲小說系列24珠寶的魅力3 第五章 加布裡開始向瑪麗塔講訴在卡西姆邸宅內所發生的事。一切歷歷在目,彷佛發生在昨天。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記憶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他開始說這幾個月,心靈上刺痛的傷口如何提醒著他。他的故事回到那個時刻;他當著瑪麗塔和卡西姆的面,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當他從剛才親眼目睹的場面中逃離出來時,眼裡噙滿了淚水。 他失去了她,他渴望這個女人勝於所有其他人。瑪麗塔赤裸裸地躺在華麗的雕花門後的地毯上,她的嘴唇貼著卡西姆穿著靴子的腳,姿勢既動人又順從。 卡西姆已經答應給他自由,沒有瑪麗塔來分享,這又有什麼用呢? 加布裡從卡西姆私人住處出來後,神情恍惚地沿著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去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將幹些什麼?在那時候,他不在乎。身上一絲不掛,頭髮濕漉漉的,被汗水弄髒了,馬廄裡的稻草像飾片一樣粘貼在他的身上。他鬆開卡西姆捆綁他的鐐銬,撫摸著被繩索擦傷腫痛的手腕。 他漸漸地意識到一定要擬定一個計畫。儘管痛苦,他必須徹底忘掉瑪麗塔和卡西姆,然而,這又是何等困難。他的肉體仍然渴望美妙的性愛,當卡西姆把加布裡臉貼在天鵝絨床罩上,插進他擦了油的肛門裡時,他也有一種熱乎乎的衝動,卡西姆最終享受到了劇烈的快感,卻讓加布裡沒有滿足。加布裡勃起的陰莖沒有絲毫減弱,他優美、訓練有素的肉體仍在燃燒,而他的心靈卻在悲傷難過。 他神情恍惚地經過成群的衛兵時,他們伸出腳想絆倒他,或者想取笑他。他們拍打他裸露的屁股,拉扯他突起的陰莖,覺得有趣好笑。加布裡讓他們刺激他,不在乎他們用硬繭的手在他金色的肌膚上胡亂撫摸。他們其中一人跪下來,把加布裡膨脹的陰莖放進嘴裡時,他閉上眼睛,全心全意去體會嘴唇和舌頭帶來的感受。 十分劇烈的快樂迅速向他襲來,他氣喘吁吁,一邊呻吟著,一邊衝入士兵的嘴裡、深深探進他光滑的喉嚨中。他緊緊繃著的陰囊衝擊著那男人滿是胡渣的下巴。其他的士兵一邊觀看,一邊喝采。加布裡沈浸在自己吶喊的世界中,除了激情澎湃的身體,一切都停止了。一時間,他什麼都不關心,甚至他自己,陶醉於這娛樂。這情感的空隙,只有熱情和濕潤,以及士兵們醉人的氣味,那是汗水,皮革和男性情慾的混合氣味。 當一名士兵從背後抱住他,把他捲過來貼著自己多毛的腹股溝時,加布裡沒有反抗,陰莖輕柔的邊緣在他屁股間輕輕觸碰,他的大腿移動著來迎合它。卡西姆給他塗的油仍在屁股裡面的肉體上留下了一道道條痕。這名士兵順利地滑了進去。加布裡向後貼著他,歡歡喜喜地迎接這入侵,這被分開的感覺。在士兵強有力的推動之下,他的身體前後搖擺著。內心的激情在逐漸增強,將讓人凍結的震驚和漂泊無依、無用多餘的感覺排擠了出去。 士兵嘴裡叫著,將精液噴射進他的體內,他結束以後,上來另一個人,接著,又換了一個,加布裡停止了思想,煩惱也悄悄逝去。他幾乎不知道他們已經發洩完了獸慾。當他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並感到有人用皮靴的鞋尖輕輕踢他時,加布裡清醒過來了。 跌靠著舖了花磚的牆的加布裡,抬起頭,看到了茜塔狹小、充滿怨恨的面孔,她兩手叉在臀部,凝視著他,在她身後,跟著許多後宮女警衛,她們全都以憐憫和藐視的目光看著他。 「哎唷,你是那麼的豬腦,」她冷冷地說,「金色的美貌黯然失色,嗯?再也不惹人特別喜愛,而是一個無賴。我真是幸運。你最好跟我一起去看望我的一個朋友。」 「我將獲得釋放,」他低聲說著,興奮起來,「卡西姆答應過我。」 「他一定會遵守諾言,」她說︰「你可以把它講給迪穆森聽,他是監獄看守。來人啦,用鏈子把他捆住。加布裡,我們將把對你有利的生活歸還給你;那就是繼續做一個快樂奴隸。」 「一直讓他在這裡待到學會什麼是真正的俯首貼身。」茜塔對迪穆森說,「他現在被嚇倒了,不過,當他神志清醒的時候,精神抖擻,難於駕御。我要他心甘情願地隨時展示他自己的肉體。接著我就會放出消息說,一個上等奴隸將在奴隸市場上出現。到時,就有足夠的好處,我們會賺大錢的。」 迪穆森那雙小眼睛在圓胖的臉上閃著光芒。光禿禿的頭頂上留著一條髒兮兮的辮子。耳朵上沈重的金耳環和穿過鼻子中隔的鼻圈在牆上燈心草的蠟燭光中忽暗忽亮。 他伸出結實的手臂,粗大的手指握住加布裡的上臂雙頭肌,「一道上等佳餚,」他一面說一面舐著他厚厚的嘴唇,「應該有一個好價錢,在這期間,我將十分高興地馴服他。」 加布裡掙扎著,憤怒地朝他臉上吐唾沫,「放開你骯髒的手,我是一個自由人,你這個蠢豬!」 茜塔獰笑著說,「別再這樣了。我建議你適應這個主意。迪穆森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 迪穆森哈哈大笑,肥粗腰間的脂肪搖晃起來,乳房也在抖動,他笨拙地向前跨出一步,把加布裡整個兒拎了起來。加布裡拚命掙扎,然而無濟於事。迪穆森驚人的強壯,有力的肩膀扛著加布裡,把他帶到一間門敞開著的茅屋裡,扔在一堆稻草上。加布裡氣喘呼呼,躺在地上,蜷成一團。 趁他還沒有恢復過來,把綁住他手腕的鏈條繫在牆上的一個環上。迪穆森扔給他一張狼皮,把一個提桶和一大桶水放在他身邊,砰地一聲關上了大屋的門。裡面一片漆黑。 漸漸地聽不到茜塔和迪穆森說話聲了,他們走開了。加布裡孤零零一個人流下了挫敗失意和忿怒的淚水,他的心裡有一個堅硬的痛處。他能聞到自己身體的氣味,那是陳腐汗水發出的酸臭味。士兵們的精液在他身上已經乾了,在屁股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條痕。心裡一陣厭惡,他鑽進令人發癢的稻草裡,拉過狼皮,遮住自己的裸體。 他不再為發生的事而苦惱,失去了瑪麗塔,一切都無所謂。然而,在那漫長的第一個夜晚,他有充裕的時間去思考。漸漸地,他感到一種新的憤怒,深深佔據了他的心靈。他想瑪麗塔不可能是清白的,她一定知道卡西姆的計畫。難怪她跪倒在他的腳邊呢。 他們玩弄了他!毫無疑問,他們共同策劃的。好了,他們不知道他最後的消息,他要報復。這個信念支撐著他克服一切要面臨的事情。他一陣心,升上來的酸味使他的喉嚨發燙。復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力量,對於現在,這已足夠。 初夏的白天漫長,且越來越熱。在卡西姆的花園裡,百合花香瀰漫在空氣中,成熟的檸檬和橘子掛在樹枝上,孔雀嘹亮的叫聲和泉水的叮咚聲交泛成一片,泉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迪穆森把一束野花插在一個有裂縫的石頭廣口瓶裡,滿意地搓著手,他以此來裝飾他房間裡的木桌子。 他感到愜意,快樂,新的一天開始了,天空露出魚肚白,一道曙光射進宮殿這塊發臭的底凹處。這個地方是他的勢力範圍。他對自己的工作感到驕傲,他揮動鞭子,對他的囚犯進行性虐待,有著同樣強烈的快樂。任何聽到他名字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又該去看望這個囚犯了。在他骯髒的皮圍腰下面,迪穆森粗短的陽具突挺著。期待使他口水直流,他用舌頭舔著厚厚的嘴唇。 加布裡確確實實是個美男子,他已經好久沒有像他一樣的玩物了。幾個星期以來,他充分利用了這個實際情況。整個擁有他是一種快樂。如果有一天被賣掉,那就太糟了。哎,至少錢能彌補他的損失。不過,拍賣的日子遠遠著呢,現在,他可以對這個他所看到過的最完美的男伴隨心所欲。 聽到吱嘎一聲,小屋門開了,加布裡驚跳起來,他一面向後退著躲開堆滿笑容的迪穆森,一面搖晃地看著他。油膩膩、黑乎乎的麻繩緊緊繫住他的金髮,散落在肩頭和背部。儘管他有力的肩膀和肌肉十分發達的身軀依然華美,但是他瘦了一些。面頰凹陷,眼睛特別明亮,給他英俊逼人的容貌增添了一種超凡脫俗的脆弱。 「喂,寶貝。」迪穆森笑容滿面,露出了不平缺損的牙齒,「今天為了能吃到早餐,你準備做些什麼呢?」他的手慢慢地伸到隆起的皮圍腰上,把一個角掀到一邊,露出他直挺的陽具。它又粗又短,上端是淡紅色,怒氣沖沖的龜頭。 加布裡緊緊盯著他,眼睛噴射出藐視的火花,「你就把那些你稱之為食物的剩飯殘羹保留著吧。如果你試圖來碰我,會跟你拚命。」 「噢,多麼美妙的話啊!請便吧!不過,肚子餓了開始想要一位熱切的床上夥伴。你堅持不了很長的時間。我等會兒再來。」 他帶上小屋的門,走開了。當他聽到監獄看守呵呵的笑聲,以及裝有煮過的小麥的桶碰著牆發出的鏗鏘有力的聲音時,加布裡鬆了一口氣。迪穆森今天心情愉快,願意等,他可不總是這樣。想起多次被迫滿足這個看守他就想嘔吐。°°用鏈子把他綁住,臉被按在發著惡臭的稻草裡,這肥胖的男人在他身上劇烈起伏,在他身上大汗淋漓。 他飽受著飢餓之苦,心裡知道,儘管他所說的那些豪言壯語,但迪穆森回來要他幹什麼,他都會去做的。他坐在骯髒的稻草上,雙手托著腦袋。他快要絕望了,他在這兒呆了多長時間了?他沒有計算日子,只是用一節鐵鏈在快要崩潰的牆上潦草地作個記號。 他瞇細著眼睛看著這些記號,藉著微弱的燈光數了數,五個星期又六天,感覺卻像幾年一樣長。他聽到腳步聲向他的小屋靠近,心裡緊張起來。肯定迪穆森還沒有結束巡視。門上的窺視孔沒有蓋上,一張臉擋住了光的四周。從燈籠裡發射出來的光線路亮了小屋,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立刻,他聽到發怒的聲音提高了嗓門。他仔細聽著,聽得出是茜塔的聲音。 他屏息等待著,小屋門沒有上鎖,迪穆森拖著笨重的腳步走了進來。看守汗流浹背,似乎有些不安,像平常一樣,手裡拿著裝有煮過的小麥碗,不過,上面放著幾塊筋肉,另一隻手拿著一大碗摻過水的牛奶,和一大塊粗糙的麵包。看著這豐盛的佳餚,加布裡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迪穆森把食物放在地上,「似乎要把你養肥,現在允許你每天冼個澡。」他說,「一個星期後,你將被賣掉,可憐啊!我已習慣有你在這裡。」 聽到看守發自內心的遺憾。加布裡大吃一驚。迪穆森的眼睛潮濕了,厚厚的嘴唇顫抖著。他沒有說完,便停了下來,好像等著加布裡說幾句安慰的話。加布裡不相信,他一點不能憐憫他。飽受凌辱的記號太鮮明瞭,看守過於欣賞他的成就。他的眼睛看著食物,閃爍不定。迪穆森一個動作,清醒過來。他笑嘻嘻地說︰「那麼我有什麼呢?你有這食物和熱乎乎的水和湯,還有把身上的虱子沖冼掉。清潔乾淨真令人愉快,請好好享用美食吧。」 當迪穆森走近他時,加布裡閉上眼睛,牙關咬緊,當他撫摸加布裡的身軀,用粗厚的手指捏挾乳頭時,看守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把臉伏在加布裡的脖子上,開始舔他的肌膚,看守哼哼地呻吟著。 「你渴望迪穆森強壯有力的陽具,對嗎?最好今天享受它。你馬上將成為某個老年人的玩物,」他呵呵地笑聲,弄得加布裡的耳朵癢趐趐的。 加布裡的頭腦裡一片空白,努力只想著食物和洗澡。不知什麼緣故,他的腦海裡浮現出瑪麗塔的臉,他充滿激情地專心想像。這是她的手在撫摸他,在他肌膚上移動的是她的嘴巴,在親吻、在品嚐、在吮吸。 迪穆森很快就會結束,現在他有希望了。不久,他要看見天空,聞到清新的空氣。 當加布裡講述完,瑪麗塔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她的葡萄酒放在旁邊的桌上,還剩有一半。 加布裡凝視著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現出一抹淡紅色和桃紅色,他仍沈浸在悲痛之中。 她能說什麼呢?任何語言地無法補償他的苦痛,難怪他恨卡西姆。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認的事實,不過,她不相信這是卡西姆的所作所為。然而……,她瞭解卡西姆的無情和殘忍,他什麼都敢做,她有什麼擔心的呢?現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賴這同樣的權力嗎? 她喉嚨發乾,把葡萄酒一飲而盡,她說︰「加布裡,」低低的聲音充滿了情感。 「別說,」他厲聲打斷她的話,「不用你來可憐我,不要再對我說你對我將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我有充裕的時間仔細考慮,我無法相信你是清白的。」 「那麼,我還能說什麼呢?」她柔和地說道,「你已經考驗過我,覺得我有罪。」 他灰色的眼睛冷靜地盯著她,「什麼也不用說,」他說,「只要聽著我講完我的故事。某種奇特的感覺促使我把一切告訴你,天知道為什麼。」 「那麼告訴我,」她說,「這樣我可以完全理解你為什麼要鄙視我。」 他臉色變得蒼白,她知道自己觸動了他的一根神經。啊,加布裡,你自欺欺人,她心裡想著,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須自己獨自去重新發現。 他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滿,然後坐在裝有軟墊的窗座上。粉紅色的霞光從雕花的格子窗戶間射進來,他的臉上呈花邊圖案。他腰以上部分一絲不掛,那非凡的身軀上光滑細膩,金黃色的肌膚完美無比。深藍色鵝毛絨長袍的縐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著酒杯的手放在一隻彎曲的膝蓋上。 他看上去俊美、神秘,難以描述,比她最後一次看到他顯得更容易受到傷害。她的心對他充滿了同情,心中為他燃燒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強中乾的脆弱吸引了她。卡西姆在他的天性中也有同樣的多面性。這是稱之為完美珠寶上的瑕疵。一朵盛開的玫瑰預示著它的美麗可能消退的時刻。這種暗藏的脆弱使性的單純美麗更加令人心痛。 心裡一陣激動使她熱淚盈眶,她想再次感受加布裡插進她的體內,被他堅挺的男性肉體填滿並讓他跨坐在身上達到高潮,她差一點站起來,投入他的懷抱,然而,他又開始說話,她只得硬起心腸,等待良機。 「茜塔一星期後來到我這兒,把我帶到集市上,和其他奴隸一起排成一排。像動物一樣被公開展示讓人感到深深的屈辱。我不得不站了整整一天,而所有感到滿意的人都要檢查我的身體。他們把手指伸到我的嘴裡,強迫我把牙齒露出來。他們檢查我的耳朵,看我的頭髮裡是否有虱子,還要我把膝蓋彎起來,叫我上下蹦跳。你知道,我不在乎他們對我做什麼°°因為陽光照著我裸露的肌膚,清爽的和風撫摸著我。」 他看著她,毫無激情地笑了笑,「經過迪穆森污穢的觸摸之後,這雙手捧起我的陰囊,活動我的陰莖,把我的包皮向後滑動,就顯得單純無邪。手指深深插進我的身體,還拉扯我的陰毛,這一切對我無關重要,反正我已經受到傷害。直到哈曼德買下我,把我帶到他的城堡,我心靈的創傷才治好。我們互相安慰。我發現卡西姆給我們兩個人留下了不同程度的傷痕和影響,不過,更重要是我內心的創傷。」 「你要永遠地為你的經歷悲傷痛苦呢?還是讓自己重新生活?」這些話脫口而出,她沒有想到聽起來如此沒有同情心。 加布裡搖搖頭,「說起來容易,」他說,「告訴我,當你的背叛常常縈繞在我的心靈時,我該怎麼辦?這一切中,有一件事我無法接受。我離開你以後,沒有一個夜晚不思念你,我滿足過的任何一位女人都呈現著你的面孔。」 他慢慢地從臨窗座位上站起來,向她走過去。他的目光令她忍不住顫抖起來,不過,她正視著他的眼睛,加布裡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捏得那麼累,以致於她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肚逗弄似的反覆撫摸她柔軟的嘴唇。 「你自願主動地來到我這裡,毫無疑問,企圖用甜蜜溫柔的語言和更加甜蜜的肉體來哄騙我,我跟你在一起將幹些什麼呢?」他輕聲問,「我怎樣才能讓你對我說出實情?」 她感到他在強烈地壓抑住自己,他在和自己作激烈的鬥爭,對她的渴望清楚地寫在他的臉上,以及想傷害她的念頭。事實上°°他不想那樣,她意識到了,他所受的苦使他對一切事情失去了判斷力,除了一心想復仇之外。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加布裡想聽到她的懺悔,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原諒她。瑪麗塔看到他受到如此的傷害,知道不得不說一些他想聽到的話,以後,時間會讓事情真相大白的。 她囁嚅地說︰「我……,我自己並不願意和卡西姆在一起。他威脅說,如果我選擇了你,他就要叫人殺掉你。我知道他永遠不會讓你自由,不過,生活中有希望總比沒有好。」 加布裡低下了頭,「那麼,你一定知道要把我發配給監獄看守。」 「不,我……,我只知道要把你賣掉。」 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抓得是那麼緊,她動也動不了,他在微微顫抖,「如果讓你無條件地選擇,你會選擇誰呢?」 瑪麗塔直瞪瞪地看著那雙充滿憂慮的灰色眼睛。原諒我,卡西姆,我的愛人,她在心裡默默地說,我必須對他說他想要聽的話。 「我會選擇你的,」她平靜地說。 加布裡呻吟著,把她拉了過來,帶著難忍的渴望,熱切地狂吻她,「我知道的。」他貼著她的嘴唇,喃喃地說,「我知道這全是那個混蛋所幹的事。」 瑪麗塔的指尖輕輕壓住他的嘴,「噓,我們別再談起卡西姆,我們已經找到了對方,加布裡,我是那麼需要你,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你,」淚水在她藍色的大眼睛裡打著轉。這是真的,就她來說,的確愛他,而且會永遠愛他。 「你在我房間裡佔有我時,是如此冷酷和粗魯,」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難道你現在不能溫柔地愛我了嗎?把你的仇恨忘記吧!如果你固執己見,那會毀了你的,來吧,從我的肉體中能找到冶愈傷口的良藥。」 他頭暈目眩,不知所措,不相信自己的好運氣。她輕輕地抽出身,站起來,解開唯一鉤住她肩上紅色絲綢外套的鉤子,這輕薄的織物滑落到地上,發出柔和的瑟瑟聲,她面對著他,肩上披著金色的秀髮。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全神貫注地欣賞著她,他用雙臂把她抱了起來,來到長沙發椅旁邊。她摟住他的脖子,身體緊緊貼著他,吸著他裸體的溫暖氣息。他把她放在沙發椅上,在她身邊蹲下來,緊緊擁抱著她時,那陽光漂白過的金髮輕輕拂過她的面頰。 他把她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她感到了他的心在砰砰直跳,他把她額前凌亂的頭髮輕輕地理到後面。 「我的瑪麗塔,」他低低地喊著,輕輕地吻著她的眼睛,她的面頰,她的鼻尖,最後是她的嘴。 她的嘴唇張開細細地品味著他。舌頭在他的嘴裡逗弄著。當他撫摸她的手臂和肩膀時,一股慾火在她的體內燃燒起來,他似乎在重新探測她,好像他們從來沒有躺在一起過,她貼著他伸展開身體,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寶貝,你是如此渴望我嗎?耐心點,值得等待。」 他的嘴唇貼在她喉嚨的凹入處,舌頭在上面劃著圈圈,他搓摩她乳房,雙手捧著乳房,將它們靠攏在一起。他把臉貼在她的腋下,將她芳香的氣息深深的吸進去,然後用鼻子逗弄她的乳頭。柔軟的嘴唇含住乳頭,吮吸它們,並把舌頭捲起來拉扯著。嘴唇的輕輕觸動和熱乎乎的嘴巴令人發狂。乳頭突出,成了堅硬的小果實。他一點點地咬著繃緊的肉果子,感覺迅速傳送到腹部,大腿肌肉的跳動是它的迴響。 瑪麗塔轉身面對著他,雙手摟住加布裡,抬起身來,把乳房送到他熱切的嘴邊,像在給一個孩子餵奶。溫柔拉扯的感覺在她的內心深處掘出一口井,她感到陰部在下垂,入口處已經潮濕,隨時準備著他的闖入。 她的手指扯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拉過來,深情的吻著他,低聲呼喚著他的名字。她淚流滿面,不曾預料到感覺是如此的強烈。這決不是肉體的享受,而是傷口的真正癒合,一種新的開始。 他甜甜地一笑,撫摸著她的臉龐,接著沿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動,吻她下腹處柔弱的山丘。長長的秀髮披散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就像一股黃色絲絨。頭發搔癢著她的肌膚,心裡一陣震顫。身處在她大腿之間的加布裡用手掌輕輕一按,她展開了雙腿。 「把膝蓋彎起來,寶貝,我要仔細看一看僅屬加布裡獨特無雙的陰毛的迷人山丘,讓我吸入你陰阜的芳香,品嚐那甘美的秘密陰阜。」 他盯著她的下體看了一會兒,把陰唇上淺黃色的陰毛輕輕向後弄開,露出裡面粉紅色的陰阜,他雙手捧著這完美的球體,手指沿著大陰唇的裡面的邊緣 著,這裡皮膚的顏色較深些。他身體前傾,久久地,熱切地品味著她的陰部。 他慢慢地沿著陰唇的內側向上舔時,瑪麗塔被這強烈的感受差一點喊出聲來。加布裡在陰唇匯合處停頓了片刻,他用鼻子擦摩遮住她快樂蓓蕾的小肉蓋。 他把兩個手指滑進她的體內,進進出出移動起來,同時用舌尖輕輕地來回舔著遮住的蓓蕾,瑪麗塔順著他的手翻動身體,感到他沾滿她愛液的指關節變得濕潤光滑,而她的陰阜不斷的分泌蜜露,加布裡抽出手指,嘴巴貼在她濕透的陰門處,並完全堵住它,他把嘴鑽了進去,淫蕩地吮吸滑溜溜的皺褶凹地。 瑪麗塔發出一連串尖利、短促的喊叫,她的快樂眼看就要達到頂峰。她肯定堅持不了多久。她劇烈地翻騰,把加布裡摔倒在地上。他挺起腰板跪在她敞開的大腿間,抬起她的臀部,緊緊抓住腰背部。當他滑進她裡面時,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把她完全壓在他膨脹的陰莖上。一個流暢的動作,他插進她的深處,龜頭貼著她的子宮口。 他停頓了片刻,體會著她體內光滑如絲的溫熱,瑪麗塔擺動臀部,催促他快點動起來。 「噯,加布裡,快來啊!」 他身子傾斜著,有力地推進她的裡面。在從後面插進她體內之前,他幾乎完全抽了出來。瑪麗塔整個身體都繃得緊緊的,她的肉管在他陰莖的四周跳動。加布裡感到龜頭周圍那小小的肌肉摩縮,知道她即將達到高潮,他身體前傾,把她放平直。加布裡喜歡在那種姿勢下,感受她的性器更緊地夾他、擠他。 現在,他慢慢地插到裡面,手臂伸直,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他弓著背,這樣一面將她領向快樂頂峰,一面注視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瑪麗塔雙手緊緊抓住縐亂的床單,淡黃色的秀髮披散在她身體的周圍。那驕傲、半開的嘴唇,熱烈如火的藍眼睛,以及柔軟的四肢像加過熱的酒一樣對他起著強烈的作用,他覺得,她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加美麗動人。 一會兒功夫,她達到了高潮,扭歪的臉上帶著一種至高無上的痛苦表情。加布裡注視著她臉上的激情時,一種痛苦似乎刺穿著他的心。噢,上帝啊!他愛這個女人勝過自己的生命。瑪麗塔的陰阜在他的陰莖周圍強烈地收縮著,以致於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將精液噴射進她的體內,這種極度甜蜜的痛苦似乎永無止境。 終於,他倒在她身上,氣喘吁吁。 他忍不住嗚咽起來,瑪麗塔緊緊抱住他。她把他的臉埋在自己的頸部,撫摸他的頭髮,低聲說著綿綿情話。好久,他才能說話。 「瑪麗塔,瑪麗塔……」虛弱的他小聲呼喚。 「噓,我們什麼也別說,現在,睡覺,我們保持寧靜。」 他滿足地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時間悄悄地過去,他知道自己過一會兒醒來,仍舊在她的懷中。不過,直到他告訴她為他們的老主人準備的東西,如布裡才睡著。 「決不要害怕,卡西姆將受到他應得的報應,我的愛人。」 他感到了她的緊張,以為是她害怕。他靠在自己的肘關節上,眼睛向下看著她,「我會保證你安全無事,他不會傷害你。哈曼德打算把他引到這裡來。你和莉拉,我的寶貝,將是把他引來的誘餌。」 瑪麗塔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氣,「哈曼德想要俘獲卡西姆嗎?」她不相信地問。 「決不是如此簡單,對阿爾爾的政府行政官員做這樣一件事會引起一場全面戰爭,哈曼德不會自找麻煩,他將給卡西姆一個建議,如果我們的老主人在一個指定的時間內同意作哈曼德心甘情願的快樂奴隸,你和莉拉就可以自由地離開。哈曼德是個極守信用的人,卡西姆知道這一點。」 瑪麗塔竭力掩飾住自己的戰慄,她渾身上下在大聲疾呼,抗議這種暴行,然而,她不敢讓加布裡看到他的話對她產生的影響是多麼的大。 「卡西姆不會同意的,」她故意滿懷信心地說。 「你認為他不會嗎?你低估了自己的價值,我無法把你忘懷,你認為他能嗎?」 加布裡把瑪麗塔拉過來,挨著他躺下,他滿意地,舒服地蜷伏在床罩下。 「現在,我會睡得很好,」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的太陽穴上吻了一下,「我的夢將充滿卡西姆的唉聲歎氣。那難道不是一種令人愉快的想法嗎?」 「是的,肯定是的,」瑪麗塔低聲附和著,緊緊咬住嘴唇。 加布裡睡著了好久,她還是睜著眼睛躺著,心裡想著卡西姆。他決不會同意哈曼德的條件,內心,她在想像著卡西姆輪廓分明的臉龐和神秘的黑眼睛。他的眼裡閃爍著壓抑的慾望,他那麼溫柔地懲罰她,以致於她整個肉體甘心情願地順從、融化。她對主人的愛完全不同於加布裡在她內心激起的溫柔情感。 加布裡難以接受卡西姆使她的生活極具意義。他不知道卡西姆已經讓她了解真實的自己,她的心靈呼喚著那種強烈的享受,那種屈辱,而那只有她自認的主人能提供。 要加布裡相信卡西姆強迫她和他呆在一起,比要他面對事實要容易一些。是的,她愛加布裡,可是,離開了卡西姆,她不能活下去。加布裡的聲明會使她陷入迷茫而不知所措。 啊,卡西姆,我渴望你來看我,不過,不能答應哈曼德提出的條件,她心想。她無法想像成為一名奴隸的卡西姆,他是那麼的驕傲,那麼的堅定獨立。她熟悉他最隱密的性恪以及各方面敏捷的才智。不過,她不知道當他得知加布裡現在成了哈曼德的奴隸時,會有怎樣的反應。 卡西姆曾經強烈渴望加布裡,她不能確定是否背叛了他。以前她對卡西姆的正直深信不疑,然而加布裡卻說他被欺騙了。 她不知道該相信誰。事實變得更加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處在什麼位置上。她也欺瞞了加布裡,她問心有愧。即使沒有別的選擇,不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仍感到厭惡。 她仰面躺著,眼睛盯著繡花床 ,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在她身旁的加布裡睡著了,好看的嘴巴帶著一絲微笑。 ********** 羅克斯拉納兩個拳頭握在一起是那麼的緊,以致於長長的深紅色指甲刺進了她的手掌心。 她在走廊上等著瑪麗塔從加布裡的房間裡出來,打算抓住她,把她拖到哈曼德的面前。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她不得不面對這樣的事實︰瑪麗塔不會出來。那只能意味著一件事。這位法國女人一定設法左右加布裡。這似乎又不可能,她知道加布裡是那麼的憎恨他的老主人以及這位他特別寵愛的女奴隸。 她一定想聽到當加布裡進行報復時,瑪麗塔發生的哀求聲和痛苦的尖叫聲。然而,四週一片寂靜,她想像著那場面︰瑪麗塔雙膝跪地,高舉的雙手在苦苦哀求。加布裡相信了她的謊言,將她摟進懷抱。 羅克斯拉納怒氣沖沖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氣得幾乎失去了感覺,加布裡竟敢這樣把她打發走,而讓瑪麗塔佔據了床上她的位置,她生下來沒有受到如此的侮辱。瑪麗塔沒來到這個城堡以前,她受到人人特別的寵愛。加布裡也喜歡她的驕美。噢,不時,他相當喜歡她意外地悄悄上他的床,哈曼德也只指望從她那裡獲得肉體快樂。現在,她不能那麼肯定對他的最高地位了。 哈曼德結束和莉拉及瑪麗塔的縱情直接去看望奧特莎米;當他的頭腦裡一片混亂時,他總要做些什麼事。因此羅克斯拉納有機會迅速行動,採取措施,看著瑪麗塔失寵。 首先是這位土耳其女人。莉拉一定孤零零地呆在房間裡,要先從她那兒下手。 她穿上一件深綠色的胸衣,並配上短裙。 「幫我再繫緊一點!」她一邊下令,一邊強忍著,直到她的腰收縮到了極限。 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且高聳的乳房堆得比平常更高,這一切都無關緊要。她的腰必須像瑪麗塔的一樣纖細。她左右搖動著身體,欣賞著鏡子中自己的形象。頸部和向上鬈曲的紅色頭髮上的綠寶石閃爍著光芒。 差不多準備完畢,她焦燥地等著,一名侍從幫她穿上高跟拖鞋,綠色的天鵝絨絲帶纏繞在她腿肚子上,鞋尖對著僕人的胸脯,她用力一伸,僕人失去平衡,手腳伸開,成大字形躺在地上。 羅克斯拉納哈哈大笑,充滿了誇張,她喜怒無常,眉頭突然一皺。 「爬起來,你看上去滑稽可笑,」她厲聲說,「出去,給我拿些吃的來,蓋好放在這裡。我得出去,不過,時間不會久的。」 她伸手拿了一條馬鞭,離開了房間。她飛快地向那個房間走去,她希望莉拉還在裡面睡覺。她在門外停下來時,呼吸因興奮變得急促起來。裡面沒有一點聲音。好極了!現在還早呢,這個時間,外面只有僕人和警衛。她忍住笑;一心想報復。 門悄然無聲地打開了,她一下子就看到了莉拉,床單遮住一半身體,滿臉紅光,烏黑捲曲的秀髮成了枕頭,貼著黑髮的側面如玉石浮雕一樣純潔、亮澤。 羅克斯拉納欣賞著,感覺到了自己的不甘心,這位土耳其女人曲線優美,豐滿肉感,她想像著當鞭子抽打這滑膩如香脂的肌膚時,這聲音會是多麼動聽美妙,莉拉半露的屁股上縱橫交叉的粉紅色記號會讓它看上去漂亮動人。 帶著期待的羅克斯拉納緊張起來,大腿之間,開始強烈地跳動著。她眼睛向下,看著這位熟睡的女人,享受著對她的支配權。當她粗暴地把她弄醒,看到她驚恐的臉孔該是多麼的愉快啊! 當瑪麗塔知道在她不在時,她朋友所發生的一切時,她所有的反應該多麼令人滿足啊!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她慢慢地舉起了鞭子。 第六章 卡西姆很早就起床,精神上準備好應付即將到來的事情。他平常吃的水果、麵包和薄荷茶已備妥。不過,他只喝了點冰水,什麼也沒吃。為了完成他的任務,所有的食物一概不要。 裝滿金幣的兩個保險箱放在他房間的中央。收集這些錢花了幾天的時間。阿爾及爾一半的商人和市民忍住心中的怒火,對失去他們財富中最好的一部分而憤憤不平。 卡西姆對他們的怨氣完全不在意,因為自己的欲求,又樹敵人也不放在心上,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瑪麗塔和莉拉身上。他派往哈曼德的使者昨天已經回來。哈曼德拒絕和他對話,甚至不承認。他的使者紅著臉不得不在大鎖把門的宅邸外等了數小時,最後,使者放棄了希望,耳邊伴隨著一陣陣嘲笑聲和辱罵聲離開了。 哈曼德這種無言的口信是清楚的;除了與卡西姆本人,他不願與任何人談他的條件。所以,現在,卡西姆要走進哈曼德的據點,面對面向他挑戰,如果威脅和暴力沒有效的話,只有求助於錢的力量。 哈曼德對金錢一定會有回應的。他清楚地記得,哈曼德當海盜就是為了錢財,卡西姆已經多年沒有看到他這位死對頭了。哈曼德有沒有變化呢?馬上他將親眼看到。卡西姆集中精力思考他所瞭解的哈曼德,反覆琢磨他們的交往,銘記著哈曼德決不是一個傻瓜。他受過教育,天資聰慧。儘管哈曼德被心中的仇恨弄得心力憔悴,不過還不可能讓他草率從事。目前的形勢需要精心,嚴密的設計,這需要卡西姆運用一切心力。 他決定不需要貼身奴僕的幫助,獨自一個人穿衣服,穿這種複雜的衣服可以極好地讓人的思想集中起來。他用冷水先冼一下精瘦,但肌肉發達的身體,然後用一條粗糙的毛巾擦乾身體。他穿上高領黑色外衣和寬鬆的紅色皮褲,他做任何事都是慢條斯理,而且經過了反覆考慮,一定沒有人能猜到他冰冷的外表下,內心對自己缺乏信心。 他穿上有襯墊的汗衫,然而扣住摩爾人的緊身胸甲。下垂的金屬翻褶邊保護著腹股溝和大腿,堅實的武裝靴從大腿中央往下順貼著雙腿,腳趾向上彎曲成硬直的細長尖釘。他僵硬地向窗戶走去,那兒有一張轉角桌子,上面放著一面鏡子。 金黃色的雕花盔甲將清晨的陽光反射到他冷峻,英武的面孔上,蒼白的面頰幾乎沒有血色,下面的鬍子深暗模糊一片。只有寬厚、性感的嘴唇稍有點血色。他對著鏡子做了一個冷笑,把額頭上的長長的黑髮往向一甩,在後頸部整理好,戴上頭巾。 他笨手笨腳地把黑色絲綢外套繫在盔甲的肩膀附件上,他真想把它扯下來,扔到地上。他罵了一句,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完成這項穿衣任務。瞧,衣服穿好啦。現在,該戴頭盔了,他把它拉下來。低低地壓在前額上,他幾乎沒有在意它的沈重。美觀、漂亮的頭盔與他的面孔輪廓相符合併雕有花紋,緊緊貼著他的面頰,頭盔的頂端成一個尖頂,使他那令人難忘的身長又增加了幾分高度。 終於,一切準備就緒,他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間,黑色的外套在他身後飄動。 他的馬及侍從在庭園裡等候著,赫梅特拿著卡西姆的鎧臂在等著,另一名侍從把武器交給卡西姆,他盡力擠出一點笑容,向他們表示謝意。保險箱裝上了馬車。侍從們站在後面,卡西姆策馬飛奔而去。他緊閉的嘴巴成了一條細長而剛毅的線,鮮明的顴骨上一片陰影,眼睛下面模糊不清。 誰也不說話,在他身旁的人都低下了眼睛,庭園裡所有等人都清楚這場戰爭只是事情的開始,他的死對頭對卡西姆的凌辱還在後頭呢。 卡西姆的隨行人員已經飛奔出了城,馬蹄在碎石路面上發出得得的聲響。他們到哈曼德的據點必須繞路走,因為馬及馬車不能乘船前往。 卡西姆身子向後埋在馬鞍裡,呼吸著涼爽,帶著霧氣的清晨空氣,在沈重的臂鎧裡面,他勒緊繩,頭腦裡浮現出瑪麗塔的身影。它就像黑暗內心裡的一盞燈。她白嫩、可愛的面孔是他戰勝一切困難的法寶。 「決不要害怕,我的愛人啊!我就要去救你們二個人,」他喘息著,「我發誓,無論如何,我要把你們奪回來。」 有那個誓言就足以把他支撐住。讓哈曼德去提要求吧。不管是什麼,他都會成功地救出瑪麗塔和莉拉。他不讓自己去考慮失敗。 ********** 加布裡把瑪麗塔護送到她的住處。 筆直地站在門兩邊的警衛,眼睛直瞪瞪地盯著前方,他們訓練有素,對主人和快樂奴隸的來來去去視而不見。一會兒以前,一位頭髮如火焰的威尼斯女人偷偷溜進房間,他們對傳來的悶聲喊叫和抽噎聲感到納悶和好奇,不過,決不會蠢到去議論和或幹涉它,幾分鐘以後。羅克斯拉納出來了,嫵媚的臉上布滿了紅暈,眼裡閃動著滿足的目光。她目不斜視,輕盈地沿著走廊往下走去,拖鞋的高後跟在地磚上發著卡塔、卡塔的聲響。警衛們面面相覷,但沒有妄加議論。這威尼斯女人一向獨斷獨行,誰惹她不愉快都要遭殃。 來到瑪麗塔的房間門口,加布裡把她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我必須離開你一會兒,寶貝,哈曼德像平常一樣將等著我去見他,給我一天的工作指示。」他彎腰靠近她,低聲說,「我會說我命令你到我房間來的。這樣,你就不會因擅自在走廊上走動而受到懲罰。」 瑪麗塔目送著加布裡走開以後,才進入自己的房間,這些天來,她第一次感到心情舒暢。她輕手輕腳地走到房間那一邊,看到莉拉臉朝下,成大字形趴在縐亂的床罩上;取笑說︰「還沒有起床。」 她突然發現莉拉正在無聲地啜泣,瑪麗塔立刻走到她身邊,當她在床邊跪下時,紅色的絲綢外套在她四周慢慢落了下來。 「這是什麼?出了什麼事?」 瑪麗塔把披散在莉拉俯伏身體上的濃密黑髮整理到一邊,莉拉裸露的屁股上那一道道血痕、鞭傷印入她的眼瞼。莉拉掙扎著坐起來,用手背擦掉眼淚,她轉身面對著瑪麗塔。瑪麗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莉拉的大腿上同樣佈滿了傷痕,一道長長的血痕歪斜在她乳房最豐滿的地方,另一道穿過她的體側。 「這是誰幹的?」瑪麗塔厲聲問道。 「羅克斯拉納,」莉拉渾身顫抖,「她趁我熟睡之際,溜進我的房間,接著就抽打我,我被糾纏在床單裡,而她用鞭柄把我按住。我努力躲開她的鞭子,可是她不停地抽打我,最好還是躺著不動,讓她發洩完心中的怨氣。」 瑪麗塔義憤填膺。她和莉拉被卡西姆懲罰過很多次。不過,從來沒有這樣殘忍地虐待過她的,羅克斯拉納一定用盡全身力氣揮動鞭子。血痕周圍的皮膚已經變色,發紫。雖然沒有破,但莉拉傷勢不輕。 「她°°羅克斯拉納說這是為了警告你,除非哈曼德有命令,你要遠遠地離開加布裡。你是不是去了那裡?我大聲喊你救我。」 「噢,莉拉,原諒我,我太自私了。我應該告訴你我去的地,可是你睡得那麼沈。是的,我去了加布裡的房間,因為我無法容忍我們之間有這樣的仇恨。我走進房間,羅克斯拉納和她在一起,加布裡把她打發走了。但我決不會曾想到她會到這裡來,拿你出氣。這是我的過錯,你因為我而受到了傷害。」 莉拉艱難地露出笑容,「不要責備你自己,我想羅克斯拉納不需要很多刺激就會大發脾氣,看來我們必須謹防她,過去她是這兒特別受寵的人,她討厭我們來到這裡,她說她知道哈曼德已經和我們兩個人享受到了肉體快樂,這件事似乎比任何事更便她忿怒!」 瑪麗塔摟住莉拉,把她拉近,「羅克斯拉納應該受到教訓,我可以肯定,哈曼德對她的行為一無所知。我們會看到他對此事的態度。」莉拉緊緊握住瑪麗塔的手說,「小心點,別魯莽行事,否則,只會進一步觸怒羅克斯拉納。」 瑪麗塔沒有吭聲。她的心裡為她的朋友充滿了憤怒。她不知道將如何處理這件事。不過,她要讓羅克斯拉納為她清晨的傑作付出代價。 「我要向比希要一名奴隸來渲洩那些血痕,」瑪麗塔十分老練,「這些傷痕髒得嚇人,讓人不快,不過,它們不會留疤痕。現在你躺下來休息,等比希來。」 莉拉俯伏著身子,瑪麗塔輕輕地把床罩拉拖過來給她蓋上,露出她那受到酷待的屁股和大腿。一會兒工夫,比希端著食物托盤進來了,並把鼻子放在一張低矮的桌子上。當她看到床上的情景時,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瑪麗塔將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了這位侍女。比希立刻去拿止痛油。她回來時行色匆匆,輕輕走進房間,眼睛睜得又圓又大,身後跟著一位侍從。 「你們一吃完後,我們將幫你們洗澡、穿衣。要把你打扮得最動人。哈曼德命令你們到他的私人房間去。」 瑪麗塔感到有些緊張,第六感告訴她這次召喚決不同尋常。 哈曼德的私人房間是城堡頂上的一個圓形房間,那充足的光線從許多弓形玻璃窗中照射進來。彩色聚光燈使舖滿地磚的地上斑剝陸離,卻使褪色的地毯變得鮮艷明亮。塵埃在日光中翩翩起舞。 牆面用雕花的木襄板裝飾,處處以貼上金箔的繪畫作補綴。用 子遮住的凹室支撐著平台,它的三面被有軟墊的大沙發環繞,沙發的面上是織金錦緞,帶有流蘇的絲綢軟墊堆在四周。幾個巨大的櫥和一隻稀有襄花木板箱放在牆壁的四周。 身著「制服」的瑪麗塔和莉拉被領進房間,瑪麗塔一身黑衣,而莉拉則為白色,她們成了引人注目的一對,她們所選擇的服飾使彼此色彩的對比顯得愈發鮮明。 優美,健壯的哈曼德穿著鮮綠色,有花紋的天鵝絨長袍,懶洋洋地躺在金色的沙發上,吸著加有香料的煙草,這古銅色的水煙袋產自東方。羅克斯拉納坐在他的腳邊,盤曲在一個絲綢軟墊上。牆的四周站滿了身穿制服的警衛。 當瑪麗塔和莉拉向他走近時,哈曼德咪起眼睛欣賞著。莉拉裸露的乳房上的血痕和屁股上的道道鞭痕在透明的短裙上清晰可見。儘管她的步子像平時一樣輕盈,但臉上明顯地反映出她在忍受著某種不舒適。哈曼德把瞼轉向羅克斯拉納,困惑地抬起了眼睛。 羅克斯拉納沈著從容地對他一笑,「這個女人惹我不高興,我的君主,」她一邊咕嚕說著,一邊把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手伸出去,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們不受你指揮,」哈曼德簡潔說了一句,把她的手拿開了。 羅克斯拉納可愛地噘起嘴,「那麼,我就得默默忍受她們的悔辱嗎?難道我不能懲罰這些任性不聽話的寶貝?」 哈曼德俯身靠近她,「你知道你沒有這個權力,你有什麼疑難應先到我這兒來,不要惹太多麻煩,寶貝,這是兩天中第二次我不得不訓斥你。其它以後再說。看來要教訓你一頓了。」 羅克斯拉納臉色一沈,不過,馬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她頭一揚,將散開的紅髮用到肩上。哈曼德輕輕一拍手,立刻,瑪麗塔和莉拉被帶到用 子遮住的凹處,叫她們在那兒等到召喚才能上前。 「你們若發出一點聲音,那是自找麻煩,」哈曼德對她們說。 「是卡西姆。我知道的。」莉拉低聲對瑪麗塔說,並伸出手,緊緊握住她的手。 「他是來救我們的,我們馬上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瑪麗塔想起加布裡的話,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哈曼德蓄意將他引誘到這裡,他不願輕易放棄我們。加布裡在哪裡啊!什麼地方都看不到他。正在此時,大門開了,卡西姆走進了房間,瑪麗塔把一切都拋在了腦後,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只覺得雙腿發軟。她已經幾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而且從未見他穿過決鬥的服裝。 穿著金黃色的盜甲,他顯得健壯、優美,黑色的絲綢外套從他寬闊的肩膀上落下來,擦著他身後的地面。頭盔線條鮮明的露出他冷峻、英武的面孔。當她看著他時,感到內心的熱血在湧動。其他一切都拋在九霄雲外。哈曼德、羅克斯拉納、甚至加布裡與她的主人、她的愛人、威風凜凜的卡西姆相比,都顯得微不足道。 「歡迎你來我的據點,」哈曼德說,「我們榮幸之至,你已經許多年沒有光臨寒舍了。」 「我到這兒來既不是為了進行動人的演說,也不是為了拜訪你,」卡西姆冷冷地說著。「只為了把人歸還問題。」 哈曼德裝出一副天真模樣。「噢,難怪你身穿作戰服裝,並帶著荷槍實彈的隨從。」 卡西姆不理會他這一套,「說你的條件吧!」 「最首先的事是,我不願意你把我當作野蠻人。坐下來吃點東西。既然你滴酒不沾,我已經下令去拿冰凍甜瓜汁。羅克斯拉納,快來招待我們的貴客。」 卡西姆走上平台,筆直地坐下來。面對著哈曼德。羅克斯拉納在倒滿一杯冷飲時,卡西姆欣賞著她,眼睛裡閃動著光亮。羅克斯拉納抬起頭看著他,不禁為他英俊容貌驚歎不已。性感的小嘴上露出了著迷的笑容,她的手故意碰了一下卡西姆的手指,當她把高腳杯遞給他時,並且深深地彎腰屈膝。使他的臉離她裸露的乳房只有幾英寸。 卡西姆好像沒有注意到她其他的動作,只是謝謝她端來的冰凍甜瓜汁。卡西姆脫下頭盔,交給他的貼身侍從拿著,他邊喝,邊打量著四周。 當卡西姆烏黑髮亮的眼睛掃視著房間時, 子後面的瑪麗塔渾身顫抖,好像卡西姆看到了她。她極想雙手捧著他的面頰,吻他那剛毅的嘴巴。在明亮的陽光下,卡西姆的臉稜角分明,像一尊大理石雕像。 哈曼德細細品嚐著葡萄酒,不慌不忙地研究卡西姆。他看上去沈著冷靜,不過哈曼德知道在他輕鬆自如的表情背後、有著多麼敏捷的思維和多麼深沈的情感啊!過了一會兒,他覺得正在受人控制,突然變得不耐煩起來。他要知道條件的細目,卡西姆情緒低落下來,驕傲的臉上那沈默的目光不再傲慢地四下環視。 「那麼,言歸正傳吧,」哈曼德說。 卡西姆臉上的表情始終如一,不過哈曼德知道,他很機靈,決定老老實實講。 「我不否認我有兩個女人,瑪麗塔和莉拉她們在這裡是我的貴賓。」他微微一笑,「你希望我把這兩個女人歸還給你,我倒是願意那樣做,不過,有一個條件。」 「請講,」卡西姆連忙問,「你想要多少金額?」 「多少金額?」哈曼德像不知道這個概念似的重複了一遍。「不,你誤解了,那不是太容易了嗎。我說多少你都能馬上滿足我。」 「那你是想決鬥嗎?」 「不,絕對不想。我只要求你將心甘情願地到這個地方來°°當然,在安排好你的事務後,按規定住上一段時間。」 卡西姆一臉的迷惑,「什麼目的?」 哈曼德淫猥地一笑,停頓了片刻。接著回答說,「你要答應當我的快樂奴隸,這件事用不著公開,當然,你要對你的臣僚們說你相當安全,一段時間後,再重新處理你的職責。」 瑪麗塔看到卡西姆臉色發白,心想,他一定會拒絕。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考慮如此褻瀆他身份的建議。她感到自己的情感真是不可理喻。內心邪惡的自我幾乎希望他接受這個提議,她想像著卡西姆優美的身體為了享受肉體快樂,和她一樣,無遮無掩,一絲不掛,真是令人陶醉的一件事。噢,只見他雙膝跪地,侍奉著主人,他在皮鞭下呻吟……然而,這不正常,也不可能,他不會為了莉拉和她,降低自己的身份。 她苦惱極了,輕聲歎了一口氣。哈曼德的條件太苛刻了,看來她們不得不繼續充當哈曼德的階下囚,而卡西姆將在宅邸外長期忍受折磨。這時,卡西姆說話了,瑪麗塔的下巴猛然向上一抬,而莉拉把她的手抓得是那麼的緊,以致於她疼得向後退了一步。 「我接受你的提議,」卡西姆冷冷地說,「我要在這裡待多長時間?我要擬訂一個正式憑證,這個你懂,一個需要我們兩個簽字的協定。」 哈曼德詫異得目瞪口呆,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爽快地同意,不由得對自己的對手肅然起敬,要接受他這個條件,需要巨大的性袼力量。 「我……我想一個月足夠了。」 「沒問題。」 「好,好。你需要多長的時間進行必要的安排呢?」 「我能在一週內回到這裡。」 「那麼,就這麼定了。你待到一個月後,在最後的一天,釋放莉拉和瑪麗塔。我把這個明確一下。你真的清楚要你做的事麼?」 卡西姆點點頭,「我明白。」 哈曼德豐滿的嘴唇笑得成一條弧線,「我相信你將是一個十分順從的奴隸,像你這樣一個主人,將學習侍候別人,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啊!我真羨慕你。」 卡西姆面頰上的肌肉猛然一個痙攣,不過,再也沒有別的情緒痕跡。 「那就好了……」哈曼德開口說。 「還沒有,」卡西姆打斷了他的話,「還有一件事,我希望,單獨會見瑪麗塔和莉拉,以證實她們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嗯,單獨見她們是不可能的。不過,她們是不是安全,你可以自己判斷。」哈曼德輕輕拍了一下手掌,這兩個女人從 子遮住的凹處被帶了出來。 一看到她倆,卡西姆的眼睛因高興而變得閃亮有神。他沒有說一句話,瑪麗塔不需要任何語言,就能讀懂他的內心。她看到了他眼睛裡對自己的愛和強烈的肉慾,不禁為自己的美貌感到自豪。這美貌曾深深激起情慾,並使男人甘心情願的充當奴隸。 她曾多次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卡西姆面前,或者只戴著輕巧的金鏈和絲綢面紗。不過,從來沒有穿過如此刺激性慾的服裝。深喑的皮革和天鵝絨服裝使淺白色的頭髮和肌膚比往日更加惹人注目,卡西姆仔細看著衣服的每一個細節︰收緊的腰身,高聳、裸露的乳房,以及閃爍著耀眼的發光的乳房夾子。黑色的透明短裙顯示出她的下腹和大腿間有陰影的三角區。意識到他在看著她,便微微把大腿分開一些,這樣優美、雅致的陰唇夾子°°銀鏈的末端上帶有黑色的珍珠°°貼著她白晰的肌膚微微顫動。 卡西姆露出了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微笑,然而把目光投向莉拉。當他看到她身上道道血痕時,眼睛立刻成了一條縫。 「這是什縻?」他詢問道。 「啊,是的,」哈曼德回答說,「一個意外的不幸事故,不是我做的。事情正在調查之中。不用擔心。我希望這兩個如此美麗的女人決不會再有此類傷害發生。他們一定會安然無恙,直至你返回,你會看到是如何對待她倆的。」 「但願如此,否則我們的協定作廢,你務必記住,如果你食言,這個城堡將夷為平地。」 「我心裡十分清楚,我會遵守諾言的,你知道我是一個有信用的人。況且,將實現我想要的一切,我為什麼還想傷害任何人呢?」 卡西姆點了一下頭,「那就這樣說定了。」 「好極了,請坐著,在你離開以前,我為你安排了一些娛樂節目。別慌,放鬆些。」 他輕輕一拍手,加布裡便緩緩走進房間。他在腰間圍了一塊白色皮革圍腰,優美的身體健康飽滿。一條白皮帶裹住額頭,在後面繫住他長長的金髮。剛剛洗過,充滿了亮澤的頭髮在肩膀上飄動,用寶石點綴的洩色腕帶光彩奪目,幾乎要碰到肘關節。他拄拿著一個像鞭子樣的東西,他走動時,鞭子的絞合末端左右晃動。 卡西姆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伸了一點,顯然看到加布裡使他吃驚不小。他有些好奇,但一點都沒有感到沮喪,瑪麗塔心裡想著,要說有什麼不同,卡西姆仔細打量加布裡的目光中充滿了快樂和慾望。沒有一個人,甚至卡西姆,不為他強壯有力的男性美不動心。 瑪麗塔想起加布裡悲慘的經歷,心想,他一定是那麼渴望隨意支配卡西姆啊!瑪麗塔暗暗許下諾言,她會盡一切可能讓卡西姆在充當奴隸這段時間內舒適,也許要用某種特殊的方式取悅哈曼德。如果她要求對卡西姆寬大,他也許會聽她的。她突然想起哈曼德在運河邊第一次檢查她時的某些行為。哦,對了,就這個辦法。 她感到信心百倍。但願比希能助她一臂之力。哈曼德對她的迷人魅力難以抗拒。如果哈曼德厭惡她,那就好好伺候羅克斯拉納。 「我一直沒有機會考驗這些快樂奴隸是否順從,」哈曼德的聲音打斷了瑪麗塔的思路,「我要檢驗她們是否合用,我想,你會有興趣觀看的。加布裡是這裡奴隸的總管。他對工作一絲不苟,馬上,你自己會看到的,很快。」 卡西姆不經意地點了一下頭,一雙黑眼睛直盯著加布裡的每一個細節。瑪麗塔看著卡西姆專心一致的神情,心想。他對加布裡仍充滿慾望。卡西姆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肌肉發達,完美健壯的肉體,以及他腹股溝處,白色圍腰下顯示出他飽滿,豐實的陽具。 瑪麗塔明白了哈曼德話中的含義,不免一陣害怕,心怦怦地跳著。她和莉拉將當著卡西姆的面遭受懲罰。的確,他曾看過很多次,但今天,是卡西姆以前的奴隸,加布裡從她們的肉體中獲得順從的快樂,她只能猜測卡西姆的感受。他是不是渴望自己是懲罰她的人?也許他極想引起加布裡的注意,還是對他的快樂奴隸傲慢無禮而怒火中燒呢? 瑪麗塔不敢正視加布裡的眼睛,那天早晨,他們作愛的情景仍歷歷在目,她無法將它和即將對她倆的行為一致起來。儘管知道他作為哈曼德的奴隸總管,迫不得己,但看著他無情的面孔,瑪麗塔心裡一陣發慌,她早先見到過的那種柔情蕩然無存。 「你將看到我是那麼出色地操作我的……,或許我應該說你的快樂奴隸,」哈曼德笑容滿面,「昨天晚上,瑪麗塔在加布裡的房間裡被他獨自侍奉過了。難道不對嗎?羅克斯拉納。」 羅克斯拉納獰笑著,「是這樣,我的老爺。」 看到卡西姆的臉抽搐了一下,瑪麗塔的臉漲得通紅。這是他第一次流露出真實的情感。羅克斯拉納心想道,她唆使曼德把這件事說出來,就是想讓卡西姆心痛如絞。 「加布裡將為你顯示他高超的本領。我相信他是在當你的奴隸的時候,學會了這麼多的本領的。」 他對加布裡打了個手勢,「把她們準備好,為我們的貴賓展示她們的肉體,你知道該怎麼做,還有你,羅克斯拉納,站在旁邊,加布裡也許需要助手。」 「遵命,老爺,」羅克斯拉納回答著,站到長凳的那一邊。 瑪麗塔和莉拉背靠著長凳,臉對著平台。儘管瑪麗塔的眼睛朝下看,但她能感覺卡西姆在注視著她。她下決心要表演好,做成功,只為卡西姆。哈曼德和羅克斯拉納想當著他的面展露莉拉和她以此來侮辱卡西姆,這又算得了什麼呢?假如她喜歡他們所做的事,並向卡西姆證明她的表現是為了他高興。那麼,哈曼德他們就傷害不了他。 聽到加布裡的命令,她和莉拉轉過身,身體向前俯伏在長凳上,木凳舖了軟墊,趴在上面很舒服,而且正好符合她身體優美的曲線。長凳很寬,足以支托住她整個軀幹。肩膀和裸露的乳房沖在前面,淺白的圓球自由懸掛著,吊著的乳頭夾在微微地搖擺。 瑪麗塔向上翻捲的秀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一部分視線。她感到很高興,因為羅克斯拉納細的綠眼睛從未離開過她的臉,羅克斯拉納熱切地注視著她有沒有憂傷和明顯痛苦的表情。瑪麗塔下決心要讓羅克斯拉納感到失望。她抬起頭,臉上蕩漾著令人目眩的微笑。羅克斯拉納氣得嘴都歪了,然而她只能看著加布裡繞著這兩個女人走了一圈,將她們擺成最刺激的姿態。 「再斜過去一點,」加布裡命令著瑪麗塔,並用螺旋形鞭子輕輕抽打了她一下,把她的短裙掀起來,攏在腰間。 他對莉拉做了同樣的事,並仔細看著她白晰肌膚上的血痕。當他的指尖在一個腫起的鞭痕上劃著時,莉拉感到一陣疼痛。 「別擔心,我看得出這些鞭痕一碰就疼。我不會傷害你的。」他低聲對她說完,便提高嗓門,「抬起你們迷人的臀部,顯露出你們圓球裡面較暗的色調。你們的色彩對比精彩絕倫。莉拉的頭髮烏黑髮亮,而瑪麗塔的頭髮卻是如此的淺白明亮。」 當加布裡有聲有色地敘述她和莉拉的身體時,瑪麗塔感到臉上滾熱發燙。像這樣對卡西姆細述似乎是一種傷害,因為那些隱秘部分,他是那麼的珍愛和充滿慾望。哈曼德沒有得到我的芳心,地想道,這是為你,卡西姆。 「把大腿展開來,使你們下面的洞口可以看得見。分開雙腿,露出陰唇夾子,快點!」見瑪麗塔猶豫不決,加布裡用巴掌那打了一下她的陰阜。不是很用勁,不過足以使她明白他要她立刻服從命令。 瑪麗塔按照加布裡的吩咐,把背弓起來,伸出她的陰阜,同時,展開大腿。莉拉也跟著做了。夾子上細小的鏈子前後搖擺,弄得瑪麗塔大腿內側那柔軟的肌膚癢趐趐的,她知道馬上要拍打它似,自己將感受到一種可怕的快樂痛苦。 加布裡站在她的雙腿間,輕輕拉了一下夾子,黑色的珍珠在他的手指間滾動。接著分別捏住她的陰唇,把它弄得光溜溜的,再向下拉,她那勻整的小陰唇微微分開,最大限度地露在外頭。他用力拉扯金色的陰毛,使之蓬鬆,柔軟,接著把乾燥的鬈毛從陰唇微噘起的小孔上撫摩開。 他來到莉拉身邊,對她無毛的陰唇也這樣做了。哈曼德對莉拉無遮無掩的陰部,以及貼著他的嘴的隱秘陰阜的味道,它的光滑柔軟津津樂道;很明顯,他試圖刺激卡西姆。因為他從未和莉拉用那種方式滿足過肉體享受。莉拉把臉轉向瑪麗塔,牙齒緊緊咬住豐滿的下唇,她羞得滿臉通紅。 停頓了片刻以後,瑪麗塔感到加布裡的手指滑進了她屁股問的槽溝裡,他輕柔地撫摸著,並給她的山谷抹上油。他熱乎乎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屁股裡面的皮膚。她推著加布裡的手,氣喘吁吁,加布裡用手指的指肚輕輕按壓縮攏的肛門口,先用一個手指,然後是二個手指,把油深深地擦進裡面,使緊閉的小口潤滑、放鬆。 當有力的手指深深探進她的身體裡時,瑪麗塔輕輕舒了一口氣。羅克斯拉納不滿地咕噥著,她沒有想到瑪麗塔喜歡用這種方式展露身體。沒有使她的老主人受辱,倒先讓她出醜,想到這裡,瑪麗塔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沒有那麼糟糕。卡西姆饒有興趣地欣賞著莉拉和她為他展開的動人心神的美景。當她期待加布裡用鞭子抽打她緊張的陰阜時刻到來時,一股暖流湧了上來。 她曾被卡西姆抽打過很多次。儘管這種恥辱是可恨的,但也令人著迷。一陣疼痛之後,隨之而來的是灼熱的溫暖,這種溫暖總是能到達她的體內,然後從女性潮濕的井中流出液體。不久,噢,馬上,液體開始流出她的體外,她的陰部發熱,變得更加柔軟,為加布裡堅挺的陽具的衝刺作好了準備。 她如癡如醉地期待著,沈浸在性快樂的夢境中。當加布裡一心一意注意莉拉時,身邊的她呼吸變得急促、淺短。瑪麗塔借此機會放鬆一下,她把下身緊緊貼著長凳舖了軟墊的木條,背弓得更彎了。 她圓圓的屁股高高抬起,好像在乞求鞭子殘忍的親吻。她知道陰戶裡面深紅色的肉身正在生輝,分開的大陰唇間那深暗的峽谷從來不曾如此引人注目。這種無助、暴露的感覺變成一種實實在在的巨大快樂像波濤一樣襲來。這樣的懲罰是多麼美妙啊! 然而哈曼德接下來的命令像尖刀一樣砍斷了她的思緒。它是如此的出乎意料,如此的令人費解,瑪麗塔渾身緊張起來。她的眼睛一定流露出了沮喪和驚愕,因為羅克斯拉納的臉上現出了滿意的神情。 「給她們裝上尾巴,」哈曼德說,「把那東西給她們看一看。」 於是,加布裡便慢慢繞到長凳背後,以便瑪麗塔和莉拉能看到他展開捲繞的鞭子。只是他拿的不是一根鞭子。皮帶分成二個東西,加布裡一隻手拿著一個。瑪麗塔看到一個像陰莖的皮具。又粗又短的把柄末端圓圓的,顯得是那麼的大,那麼的殘忍。莖桿有許多長長的懸掛著的皮條。一個「尾巴」是白色的,尖端飾有珍珠,另一個則是黑色的,尖端飾有黑曜石。瑪麗塔對這兩個飾有寶石的東西讚歎不已,儘管想到它們將作用在她身上仍渾身發顫。 哈曼德從沒有打算讓人來抽打她們。那麼,她們受到的懲罰將精巧細緻,總之將更加敏銳幽深。想到這裡,瑪麗塔羞得滿臉通紅,那暖流並向下擴散到她的胸部。 她真是太愚蠢了!還一直認為哈曼德會讓她和莉拉保持體面呢。加布裡繞著長凳走了一圈,最後在她身後站住。羅克斯拉納伸出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猛地向上一揚,使瑪麗塔不得不直視她的臉。瑪麗塔立刻閉上眼睛,她不願意讓羅克斯拉納看到她的痛苦,她就是不願意! 然而,羅克斯拉納下了決心要享受這一時刻。她彎下腰,嘴唇輕輕拂過瑪麗塔的嘴巴,接著便惡狠狠地咬了一口。瑪麗塔疼得心神一陣收縮,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她直瞪瞪地盯著羅克斯拉納,目光裡充滿了嫌惡和憤怒。 「這樣就好,法國女人。把你的眼睛睜開,否則,下次我把你弄得更疼。讓我看到你的羞愧,僅此而已,把它給我。」羅克斯拉納慢吞吞地說著,漂亮的貓臉上,綠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瑪麗塔感到皮把手圓潤的尖端在她的臀溝裡推動。不在那兒,噢,不對,她是那麼的緊張,那鱗莖狀的陰莖大極了。當那東西的頭靠著她的肛門時,瑪麗塔忍不住一陣戰慄,它確實太大了,一定會痛的。 然而,只有一點點疼痛,而且只是在一開始,加布裡慢慢地把它推進她的裡面。為了更容易地伸進去,他在把手上抹了很多的潤滑油。加布裡來回試探著,直到那緊閉的洞孔接受它的闖入。伴隨著一種妙不可言的搔癢感覺,陰莖完全滑進了她的體內,這小小的洞孔淫蕩地張開了。 噢,卡西姆看到她那填得那麼滿的洞孔,是那麼渴望皮陰莖,真是太可怕了!肛門和陰道間結實的肉身被填滿她身體的東西壓得向外突了出來。她想夾緊雙腿,以擋開她曲線優美的臀部間突出的東西。 「用力將它吸進去,」加布裡厲聲說,「不要把它擠出來,如果滑到外面,對你是最糟的。」 瑪麗塔用力繃緊臀部、大腿和腹部,努力讓這東西留在自己的體內。它完全徹底地填滿了她,闖入了她的身體內,從裡面壓著她的陰部。陰部跳動著,並熱烈燃燒起來。這尖端飾有冰涼的黑曜石的、拖著尾巴的長皮帶懸掛著,遮住了她的山丘。當她極其痛苦地扭動身體時,皮帶淫猥地拂過她已經張開的小陰唇,摩擦她那火一樣灼熱的肉蓋頭。 她從來沒有如此被虐待過。比她那次在公開懲罰台上以相似的方法被展開還要糟得多。那些目不轉睛看著她的人都成了一張張陌生人的面孔。 當莉拉也被秘方「尾巴」插進去時,她低聲啜泣看,儘管加布裡對她那受到酷刑的屁股小心翼翼。她那噙滿淚水的眼睛朝瑪麗塔瞥了一眼,她豐滿紅潤的嘴唇因恥辱而微微顫抖。當這些東西各得其所時,羅克斯拉納放聲笑了起來。 「好極了,」哈曼德喘著氣,「加布裡難道不是一位出色的奴隸總管嗎?你馬上可以看到他為你保留的東西。」 卡西姆沒有答話。瑪麗塔意識到這示範是為了給卡西姆一個暗示;哈曼德要他完全清楚當他返回來時,為他保留的東西。淚水在瑪麗塔的眼睛裡打轉。她想像著卡西姆彎下腰,擺成這種姿勢,一條皮尾巴插在他的體內。他怎麼能夠忍受呢?她和莉拉非常喜歡卑躬曲膝,充當工具。是的,她是忠誠的,即使以這種侮辱的方式暴露。 然而,卡西姆既驕傲又保守。這樣會毀了他。想到這裡,瑪麗塔更加堅定了信念。她要付諸於行動。哈曼德對她的魅力會難以抗拒的。 這時,她感到加布裡溫暖的手在她雙腿間移動。她能想像得到那飢渴的陰部的跳動。他的二個指頭捏挾著她的肉蓋頭,並慢慢地前後滑動。她感到快感在漸漸上升,當他熟練的摸弄把她的慾望慢慢挑逗出來並漸漸釋放時,她的肚子似乎扭成了一團。瑪麗塔貼著他的手擺動臀部,皮帶輕輕柔柔地碰觸著她的肌膚,她馬上要達到高潮。加布裡的手指深深插進她滑溜溜的陰道,他濕漉漉的手指一進一出。 加布裡緊緊抓住皮帶尾巴,從她的裡面拉出來一點,並輕輕地轉動著。抹了油的皮帶在她的裡面轉動著,將波浪起伏的感受傳送到全身各處。那最後的觸弄使她神魂顛倒,頭暈目眩。 現在,她不在乎羅克斯拉納注視著她面部所有的表情,只感覺到卡西姆如饑似渴地盯著她大腿間潮濕的小實物°°它的裝飾是如此的有趣︰陰唇夾子夾住肥厚的陰唇,拖著尾巴的皮帶尖端飾有寶石。這次輕鬆是為了他,僅僅為了他。 當內心的顫動開始時,瑪麗塔吸住下嘴唇,氣喘地發出一串歎息,她盡可能地伸展開雙腿,並擺動臀部,以便皮帶能上下抖動,讓羅克斯拉納看到她的快樂享受。她希望這位威尼斯女人妒忌她。事實上,羅克斯拉納也的確如此,因為她放開了瑪麗塔的下巴,嘴裡發出憎恨的聲音,轉身走開了。不過,瑪麗塔還是看到了她的眼裡閃動著慾望的微光。 羅克斯拉納將注意力轉向莉拉。現在,加布裡正在讓莉拉徹底地享受著肉體快樂。他揭掉腹股溝處的皮圍腰,站在莉拉伸開的大腿之間,加布裡沙啞地呻吟了一聲,便插進了她的體內。莉拉喘著氣,猛力將那勻稱、標緻的臀部推向他,騎跨在加布裡強烈勃起的陰莖上。 當加布裡的陰莖插進莉拉的身體裡面時,瑪麗塔只能無力地懸掛在長凳上。一眨眼工夫,加布裡便發出了輕鬆的一個哼聲,倒在她的身上。瑪麗塔的呼吸漸漸趨於正常,現在,快樂已經過去了,她的臉再次因羞愧而漲得通紅。皮帶的把柄仍淫猥地連著她的身體,這就需要她專心一致以保持在她的體內。她極想抓住把柄,從自己隱秘的入口處拔出來,然而,她不敢。她必須等待加布裡的指示。可是,根本就沒有命令讓拿開這個尾巴。看來她將不得不保持它在裡面,這時,卻傳來這樣的命令。 「站起來,臉朝著平台,」加布裡一面繫上圍腰布,一面下令道。 瑪麗塔慢慢地轉過身來,眼睛向下看著。那陰莖使她的裡面發癢燃燒著。飾有寶物的皮帶垂掛下來,輕輕碰觸著她大腿的後面。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卡西姆,但似乎不需要那樣做。因為,他現在正從平台上下來,大步走出了房間。他的頭低著,瑪麗塔看不到他的表情。男僕拿著他衣服頭盔,在他的身後疾步小跑。 「我期待著你回來,」哈曼德在他身後大聲說,「一週以內,別忘了。」 加布裡對著哈曼德,咧開嘴笑著,「你認為他會回來嗎?」 「他會的。我提供的東西令人難以抗拒。任何熱血男子都無法拒絕這樣的交換。所有的主人難道不羨慕他們的奴隸嗎?儘管卡西姆對我的條件感到驚訝、厭惡。但還是十分感興趣的,你難道沒有看到他瞼上強烈迷戀的神情嗎?我敢說,他正在想像自己處在莉拉和瑪麗塔位置上時會有如何的滋味呢。」 「那麼,我們的展示獲得了成功,」加布裡放聲大笑,「你新的快樂奴隸知道要他做什麼。這太妙了。讓他這幾天去想像吧!我都等不及要訓練他呢。」 哈曼德身體前傾,真誠地說道,「你自己要作好準備,加布裡,我要你別出心裁,匠心獨運,為我安排一些新的娛樂項目。」 加布裡把頭一低,「榮幸至極,我的老爺。」 羅克斯拉納的眼睛裡流露出淫猥的興奮神色,而哈曼德英俊剛毅的臉龐因渴望而變得鬆弛,哈曼德對羅克斯拉納示意了一下,她立刻過來,上身挺直,跪在他的腳邊,他把手指伸進那鮮紅的秀髮中,讓縷縷光滑的頭髮在手指上滑過。 「你喜歡那展示嗎?我的寶貝。」 「非常喜歡。」她輕聲說著,一邊撫摸著他穿有天鵝絨外套的大腿。 哈曼德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說,「把這兩個人帶走,」他命令著加布裡,「給她們洗個澡,然後帶到我那兒,我想檢查那受到良好訓練的肉體。」 羅克斯拉納臉上滿意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她的身體不再倚靠著哈曼德的腿,她直挺挺地坐著,眼睛細著,目不轉睛地看著加布裡將瑪麗塔和莉拉帶出房間。 瑪麗塔心裡清楚,羅克斯拉納對她有了新的仇恨。羅克斯拉納會努力讓她為這種無恥的享受付出代價。瑪麗塔在展示中找到了快樂,使這位威尼斯女人沒有看到她因受侮辱而抽泣。這怎麼不便羅克斯拉納惱火呢?想到這些,瑪麗塔的臉上流露出無比滿足的神情。 當她走到房間門口時,她的目光掠過肩頭,臉上慢慢地綻出了笑容,對羅克斯拉納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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