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絲小說系列26珠寶的魅力5


第九章


當她跟哈曼德出來時,瑪麗塔走起來有些困難。每動一下,陰唇來就緊咬一下細細的嫩肉,每走一步咬得更厲害。

哈曼德一定意識到她的不適,但還是逼她邁開大步。她只能認為他要讓她的陰阜在金屬體上滑移。

突然他停下來轉向她。伸出手,抓住了乳頭,拉扯它直到全部伸展開來。

她吸了一口氣,眼睛盯著胸部美妙的痛苦。哈曼德微微一笑,鬆開夾子。他吻了一下她的臉。

「我甚至能從你的眼淚中看見你的快感。這種燒熱與痛苦不正使你毫無禁忌地身不由己嗎?」

她想默默地否認,但這一切卻是真的。更可怕的是他知道這一切。她擺著頭,不願作答。他抬了抬她的下巴,用手指勾了勾下面的頸部。她毫無選擇只得望著他的臉。

「你是個多麼有才華的小欲奴呀!」,他又低聲自語道︰「我會永遠永遠地保留你。」

「但你不能……你許諾過……。」

見到她嚇怕的尊容,他又笑了笑,開始繼續沿著走廊走去。瑪麗塔被高跟拖鞋扭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忍痛跟了上去。他走得更快了,她的不適也越加重了。

兩腿間的金屬體變得溫暖,舔著她的液汁。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間小房,這裡的牆很粗糙,長年失修。光線照進來,人影映到牆上。到處是一股霉腐味。

哈曼德停了一下,將她推進灰暗低沈的小屋。屋裡有幾處燭光,一些沈重的木製傢具;兩張椅子,一張桌子連著個木製胸鞍。所有的傢具都很陳舊。房正中的木架充當床舖。又薄又黑的墊子扔在髒兮兮的地上,這恐怕是唯一看起來舒服的東西。

瑪麗塔的眼睛停了一下以適應這裡的光線。在還沒看見羅克斯拉納之前,先聽到了她的聲音,之後,她看到了卡西姆。他背躺在床上。他的腕、腿被系在床架上。背肌在痛苦地抽動。他還戴著皮套。皮帶依然串在他的臀部。帶上滿是他的汗水,帶印處的肉全是紅紅的血印。

羅克斯拉納手裡拿著尖形鐵條。她的紅髮披灑著,穿著皮製短外衣和相稱的褲子,腳著高筒皮靴。當他們進來時她迎身上前,當看到瑪麗塔站在哈曼德後面時,她的笑容沒了。

「你對這個囚犯處理得不錯。繼續按我說的做。」哈曼德說道。

「卡西姆!」瑪麗塔細聲說道,帶著不安。

他把頭轉向一邊。她看見他的松黑的頭髮滿是汗水。有幾縷頭髮粘在臉上。

「瑪麗塔?是你嗎?他們傷害你沒有?」

「閉嘴!」羅克斯拉納吼道,又累了緊他臀部上的皮帶。「奴隸要請示、得到許可後才能說話。」

卡西姆呻吟著,她又用鐵條戳了一下他的屁股。透過牙縫,他低低地說︰「哈曼德,你來看好戲了,是嗎?」

哈曼德起先沒有作答。他把手放到卡西姆的屁股上,感覺一下肉體的熱度。

「羅克斯拉納,現在可以了。給他抹些油,讓他起來!」

「但我才剛剛開始°°」

「鬆了他,我另有打算。」

羅克斯拉納的小紅嘴滿是不高興,但她遵照做了。掠了掠她自己的紅頭髮,她把油倒在卡西姆的屁股上,揩進他的皮膚,動作很粗野。卡西姆痛得開著眼睛。擦完後,她鬆開了卡西姆的手腕。

「把他的手系到他背上的皮帶上,」哈曼德命令道。

羅克斯拉納鬆開卡西姆的腳踝。粗野地把他推下床,逼他跪在哈曼德面前。瑪麗塔見他的陰莖也半挺著,在他白晰皮膚的映襯下黑乎乎的。

「伸腿器也要嗎?」羅克斯拉納問道。

哈曼德獰笑了。「當然。我要這奴隸永遠記住他是什麼人。把他小腿分開,這樣會更加強他對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之感。他會希望將它合併起來,而只會發現他不得不將其分開而更感羞愧。」

卡西姆的腳踝被帶子繫住,他不得不跪著雙腿分開。他的臉充滿著痛苦,他的頭髮掛在肩上,仰頭盯著哈曼德。

羅克斯拉納揀起鐵條,拍了拍她的腿。瑪麗塔迷惑地看著她。羅克斯拉納穿得像個女衛士。一身黑皮衣又刺激又無情。她的嘴線條分明。

羅克斯拉納把鐵條按在卡西姆的嘴上。

「親親它,」她命令道。

卡西姆把頭扭了過去。羅克斯拉納獰笑著說道︰「沒關係。你雖不喜歡它,它卻愛你!」

她用鐵條弄著卡西姆的陰莖,而後上下地擺動。

「讓我們繼續,主人。對了,觸觸你的莖底部肉。我要你挺起來,堅挺著。」

他的黑眼睛冒著光芒,一種羞辱感現於臉龐。卡西姆妥協了。他的肉莖隨著羅克斯拉納的剝弄和折磨變硬了。不久,龜頭又腫又大,陰莖燃燒起來了。

「好些了。好多了。」羅克斯拉納默默道。手調著系腕的鏈子。他已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了。

哈曼德滿意地一陣低哼,他伸出手抓了把黑髮,用手指拉梳著。卡西姆設法把頭扭開,但哈曼德手指挽著頭髮,逼卡西姆抬頭望著他。

「怎麼樣,」他輕聲細氣地說。「你還那麼自傲嗎?」他同時用另一隻手將瑪麗塔的頭髮從前額往後抽,用大拇指捏著卡西姆的嘴巴。「你的慾望沒有減弱,卻被折磨得更加強了,奇怪嗎?是不是這樣,瑪麗塔?」

瑪麗塔不敢回答,因她有種激情從喉部噴射而出。令她慚愧的是看著卡西姆,一股興奮席捲了她。他的痛苦之美呼喚著她。多不可思意的是溫柔和暴力都使她想得到他。

她能嗅到他的汗味,皮套味,和頭髮的動物味。她前跨一步,等了等,希望哈曼德命令她停下。但他只溫柔她笑笑。

「靠近些,如果你希望。我要你欣賞我新的欲樂奴。他可以如他心想的注視你的美,不過他不可以緩和要你的慾望。」

現在哈曼德對卡西姆說道︰「我想知道你是否認可我對女奴的打扮。看看瑪麗塔滲著汁的下體。看看她的線條。注視乳房,看我是如何逼挺乳頭?你要這女奴渾身又緊又硬,是不是卡西姆?即使現在你的性器還流著濕水。」

「瑪麗塔,」卡西姆默吟著,聲音充滿著渴望。「瑪麗塔看起來美極了。但她常那樣但現在卻完全裸著。」

他抬眼看看她。他們燃燒著肉慾。儘管他的姿勢,瑪麗塔還是感覺到她的主人已深入她的魂魄。什麼都改變不了他。

一種慾火隨著他的聲音飛入她的體內。他後擺的大腿以及口中滴下的口水都表明對她的需求。她全身心地希望卡西姆能將他的硬莖塞入她的體內。

也許哈曼德會命卡西姆來與她作樂。然而哈曼德看起來很不高興。他已用了很多方法使她看起來誘人,特別是在卡西姆說她如同裸著一樣美後。這是她高興聽到的;大自然塑造了她。瑪麗塔暗暗的微笑著。

在瑪麗塔旁邊的羅克斯拉納發出了一陣不悅。

「你太仁慈了,我的主人呀。」她對哈曼德說。「難道這是真正的懲罰?你竟讓他們交換所有這些溫柔的耳語和飢渴的眼神?卡西姆的感激又在哪裡?他應該為常瑪麗塔來而感激你!」

「完全正確,我們必須叫他千恩萬謝。瑪麗塔,坐到床上去。讓卡西姆欣賞一下你的寶貝。」

瑪麗塔越過房間,高跟拖鞋拍拍地響在又破又碎的磚地上。她坐了下來,雙膝假正經地合在一起。絲帶彎彎曲由地遮著小腿,在燭光裡熒熒閃閃。

微笑劃過卡西姆的臉上。瑪麗塔知道它的幽默。有過多少次他命她展示媚態?在他面前,她被要求跪著,雙肩後仰,雙臂放在背後。總是將雙腿叉開以展示她的性器和鬈著的陰毛。

她目前的姿勢真不尋常,正提醒他倆共賞私下的快樂。

瑪麗塔與卡西姆共享著,忘記了一切。哈曼德猛地發出命令。

「羅克斯拉納,把燭光先拿到這裡來。我要卡西姆看看他無法得到的每一個細節。」

羅克斯拉納馬上服從。很明顯、她對期待折磨他倆而變得非常激動。昏黃的光線在瑪麗塔的身上投下斑剝的圖影。她仰躺著,曲著雙臂撐著身子,雙腿叉開著,紫色的粉末在她的陰毛上發光。

「靠近些,卡西姆。到她雙膝間去。」哈曼德命令著。

羅克斯拉納看到卡西姆艱難地走動,就用尖尖的皮拖鞋頭踢他。

「快些,」她從口中吐出。

「瑪麗塔,抬起腳,將鞋跟放到床上。」哈曼德說道。

瑪麗塔遵命了,當腳跟切入軟軟的墊子時,腳上的肌肉和陰阜一陣緊張。

「將屁股滑到床的正邊上。我要你們的性器暴露無遺,好,現在彎下去,伸出你的下巴。」

當瑪麗塔服從哈曼德時,她從口到胃捲起一陣陣羞愧。但是,那種感到屈從的熟悉感覺又湧上心頭。似乎她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

卡西姆閉著嘴唇細軟地看著︰她在墊沿上為平衡身體時的下陷和擺動,由此引起的內陰唇激烈的變化。

「不,不。那不行,」哈曼德說道。「躺後些,提起膝蓋,用墊子撐著你的上身。展示一下你的女人味。我要你在卡西姆欣賞你時看著他的臉。」

瑪麗塔遵照命令做了,這種姿勢下,陰唇夾一邊滑落一個,每條都碰著臀部,紫水晶在火與光中閃爍。跟從前一樣,她的內陰唇攤開展示出飢渴中的濕潤。

「啊,對了。好多了,」哈曼德說。「看看吧,卡西姆,她的陰阜是怎麼裝飾的?看近些,仔細些,你不想看這一口?」

儘管哈曼德的挖苦和羅克斯拉納的嘲笑,卡西姆完全無法抵抗心中的慾望。他呼出一口渴望之氣,而轉動了一下脖子,研究著好幾周沒有看到了的濕潤玫瑰。

見到他臉上渴求的表情,瑪麗塔發覺陰蒂開始搏動。看見小蓓蕾全露無遺,他的眼睛變大了。她知道她的性器濕潤了,得到快感的一切已準備就緒。

「告訴我瑪麗塔的玫瑰比以前更鮮艷!」哈曼德得意洋洋地說。「說實話,你應有所回報。」

卡西姆回答時,聲音是嘶啞的。「說真的,我從沒這樣欣賞過。」

「你想舔吸它嗎?聞聞那香味嗎?立刻回答我!讓我聽你親口說。」

「我想做所有那些事。你們都知道。但你問我卻使我痛苦不堪。現在你會對我說我不可以獲得這種快樂!」卡西姆的聲音是苦澀的,眼睛又沈硬又灰暗。

「恰好相反,乞求一下,誰知道你想幹嗎。」哈曼德平和地說。

羅克斯拉納意味深長地笑笑,手放到自己的臀部。她站在那裡,雙腿叉開,雙肩後仰著。

「確實,要你許諾不可能的事是很殘忍的,我的主人。」她附合著哈曼德。

卡西姆向哈曼德閃過一眼,看看他是否說真的。哈曼德的帥臉一無表情。卡西姆合上雙眼。臉上肌肉驟然一抽。然後是低沈的聲音。「請……」,然後大聲堅定地說︰「請。」

聽到卡西姆渴求的聲音,瑪麗塔感到一股熱浪直衝陰道。她從沒聽到過他說出那樣的字眼。他的唇失控地靠得更近了。她看見他的舌尖突了出來。他是多麼急於要吻她。

「慢著!」哈曼德突然打斷了他。「你可以取悅於瑪麗塔貪婪的性慾,她已很順從,她渴望釋放。但你不可奢侈地觸摸她的肉體。相反,你得用……這個來取悅她。」

他將一根羽毛塞入卡西姆的雙唇。「用牙咬緊了,靠近些。對了,搔她的性物。雖然你不可嘗到,但你可聞到,欣賞到她那豐富的陣陣香味。」

瑪麗塔瘋狂和絕望的哽咽著。她渴望得到卡西姆嘴的觸覺和舌頭猛烈的用動。哈曼德不讓他倆這樣去做是多麼殘忍啊。然而她感覺到羽毛溫和的愛撫,羽毛正在她那性部濕潤的內層表面上。繞著她那束縛了的蓓蕾感覺是出奇的美妙。

卡西姆來回轉動著頭,熱烈的氣息呼著她隱私的肉體。羽毛不久全濕了,更具誘惑地滑在陰阜的溝上。不時地,這小小的刷子般的羽毛尖深入陰道,輕觸著肉壁。

卡西姆對她的陰蒂圈了又圈,不斷輕觸著那腫腫的基部直到她認為她要被這細緻的擠壓弄瘋了。夾子的重擠與羽毛柔和的擦滑形成了美妙的對比。欲求出入陰道的刺激感更加強烈。

她發覺自己在狂扭著,貼向他的瞼,淘氣的濕羽毛作用在她的溝上,舔迎著縮攏的陰阜。呵,她是多麼的放肆,她那親愛的主人卡西姆正是她快樂的工具又是多麼令人高興啊。

羽毛尖端拂著肛門上方,搔著黃色鬈毛。她靠近著羽毛,縮放著那緊小的洞口,渴望著穿入。卡西姆緊緊地將那靈活的羽毛壓向肛門,輕柔地擠壓,一小尖滑入其中。轉動它直到她呼喊出那細緻燒灼的快感。

卡西姆喉部深處出了聲,她知道他得到的只是她在他身下瘋狂這單一的快樂。如果他不能嘗到她,不能用嘴跟她作愛,那這是僅次於最好的了。

羽毛抽出來又用在她蓓蕾上,反反覆覆地,直到她腹部深處開始了那熟悉的潮水般的快感。她快了,卡西姆感覺到了。他耐心地將羽毛尖繞著充血的蓓蕾上旋轉,蓓蕾在不停地顫動和燃燒。

「啊,我的寶貝,我的主人。」當沈重的搏動傳遍全身時她耳語道。

「禁聲,」哈曼德說著,但瑪麗塔已無法在乎她的一切。

她猛舉起陰阜,無法控制地上上下下。她的子宮縮緊,陰道將蜜汁洩到羽毛上端。她如同雨露玫瑰一樣濕潤,一樣芳香。令她高興的是卡西姆可以在此時此景下觀賞到她的快感,聞吸到她的氣息。又令她高興的是她已說出對他的愛。這或許對他要度過那些漫長的黑夜會是些安慰。

然後她有了新的感覺,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時幾乎大叫起來。卡西姆已放棄了一切謹慎,將嘴唇按到她那性物。她感覺到他用痛楚性愛的吻覆蓋著她的陰唇。剎那間她感到他的牙齒咬著她的蓓蕾,緊接著是一陣拉動,一陣不適繼而就是一陣鬆弛。

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屬環。

卡西姆縮了縮身子,將金屬環吐到地上。瑪麗塔感覺一陣又一陣的害怕。哈曼德一定會因此而嚴懲卡西姆。然而首先發難的並不是哈曼德。

羅克斯拉納一陣怒吼,向卡西姆。皮靴尖進他的肋骨。她又用鐵條往他兩肩猛擊,使他痛苦地呼嚎。他因被捆綁著,失去了平衡。

「狗娘養的!你要為你的不從付出成千上萬次的代價。」

卡西姆朝她一笑。「值得。盡你所能吧!我不在乎。」

羅克斯拉納將鐵條當成馴獸棍,將卡西姆逼到木櫃上。

「瑪麗塔,起來吧!」哈曼德命令道,嘴捲曲著,「這個可惡的奴隸就留給好人之手吧。跟我走。我有事要你去做。」

瑪麗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櫃子跪著,羅克斯拉納將他的雙臂吊到木鞍上。背呈弓狀,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見。他雖掙扎怒罵,羅克斯拉納仍自行其事。

然後哈曼德把瑪麗塔弄出門,沿著走廊回到他的寓所。

********** 

羅克斯拉納將他雙臂架到木條上,用皮帶牢牢地繫住。卡西姆不停地呻吟。

木頭令人痛苦不堪,嵌進他雙肩。他略往後靠著,臀部緊緊地擠著木櫃,雙膝被戴著的腿架撐得開開的。

他覺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許恐怖。這種姿態下他的下體和陰囊暴露無遺。用羽毛取悅瑪麗塔使他遭受如此傷痛。如此地接近她的寶貝又不能深入其內簡直是最痛苦的折磨。陰莖上腫了的龜頭,帶著壓迫的快感使他疼痛,又緊又硬的陰囊掛在叉開的大腿間,徹底裸露在羅克斯拉納的眼裡,她又會想起什麼新的折磨來。

起先的虛張聲勢很快的消退了,不過他不願讓那一臉壞相的雌狐知道這一切。他知道她會毒打他,為此他感到一種歡迎的尖叫。要是能再嘗瑪麗塔一下則一切都值得。他將舌頭在嘴裡轉了一圈,回味著最後她那淡淡的甜味。

羅克斯拉納站在他面前,雙手放在臀部,穿著黑亮的皮衣,她真像他的女衛隊長西塔。她們同樣的殘忍,同樣的佔有慾。他知道羅克斯拉納對他毫無憐憫可言。以前臉被按在床上都沒有如此慘。他可以抬起他的臉呻吟。

這一次可慘了。而且慘得多了。

似乎洞悉他的一切,羅克拉納舉起一隻手擊向他的胸膛,一下接著一下。間歇,她用鐵條頭戳他的乳頭直至它們挺起來,深紅深紅的。

卡西姆盡量地在她擊他脅部時一聲不哼。在她稍輕地擊打他的腹部時咬著牙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沈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聲,飢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濫用了的奶頭上。擊打是輕了些。但還是一樣的緊迫。炙燒,無情的鞭打不定時地繼續著,他幾乎要喊叫起來。也許他還能保持沈默,但羅克斯拉納靠上去,惡狠狠地用著發紅的鐵條頭。

當他發出第一聲呻吟時她鬆了鬆手。她那小小的紅嘴刻滿笑意。然後她用指尖輕柔地玩弄他那緊張的肌肉。它們上下撥弄他的脅骨,每感覺到他白晰的肌膚上翻起紅點時就引起她一陣陣的快意。

「哼,你快到極點了。」她笑著,「現在你呼喊著快樂與痛苦。真是那樣了。但別以為這樣就好了。我要在結束你而讓你哭泣,向我求饒。」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閃過一陣惡意。羅克斯拉納會意一笑。她那殘忍的嘴巴縮攏著,藍藍的眼睛充滿著慾望。

「那麼再一次……也許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樣。但又有誰會告訴他呢?此外,他忙得很。無疑,他正要將肉體埋在瑪麗塔體內呢。你對她幹得不錯。我們的主人被她的反應燒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頭髮,提起他的頭,這樣她可盯著他的臉。

「啊,我明白那種想法遠比這些毒打更使你痛苦。她讓你在她的誘惑下跳舞。男人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嗎?這是她的遊戲,別無他意。」

「瑪麗塔並非如此,」卡西姆靜靜地說道。

「不是嗎?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於自願,是去勾引他嗎?加布裡不也是如此?」

「你在撒謊!」

羅克斯拉納噁心地笑著。「我在那裡,我親眼見她取悅哈曼德,無人命令她。如你不信問問她為何他把戒子給了她。但她不夠聰明,哈曼德,還有加布裡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為此要付出沈重的代價。哈曼德不是呆子,不會輕易地被這樣一個女人所惑的。」

卡西姆盡量想驅散腦裡的影像;瑪麗塔和哈曼德。瑪麗塔和加布裡。他毫無辦法,她是個肉慾奴,他們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會自願地投到他們任何一個的懷中嗎?進而愛上他們?這是不可思議的。她的愛只給他一人。難道那就是他要作賤他自己的理由嗎?當然這一切他不是毫無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頭,這樣羅克斯拉納就看不見她給他帶來有多大的傷痛。

「我想在你讓我快活前還要有一陣抽打,」她高興地說道。「我命令時,你要投入我的懷抱。啊,我會用你的液汁澆灑你,看看我會不會吧!」

當她用鐵條頭前後撥弄他的陰莖時,他並沒反應。甚至抓住陰囊,手指緊緊地裹著它時,也沒退縮。

瑪麗塔煽起的慾火似乎已經熄滅,留下的只是腫痛。他想起加布裡和瑪麗塔作愛,為那印象燃燒,嫉妒在咬他。羅克斯拉納卻以他的痛苦而狂歡。似乎她發現他肉體的不適還不如精神的痛苦強烈。

「把性器準備好,我要你的報答,我要得到瑪麗塔想從你那裡得到的一切,在我搾乾你時想著她。」

她吼嚎著,同時還在抽打著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熱。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膚上。腦中迴響著苦難。從精神到肉體,他只有痛苦。

然後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現了。他的抗拒退縮了。他開始喜歡鐵條的抽打,一陣接一陣的痛苦了。當羅克斯拉納的注意力集中於他的胸,腹和下部時,溫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經末稍正前無古人地充滿生命。

真令人可怕,這種接受就是放棄了抵抗的意志。每陣抽打就像是他疼痛肉體得到的禮讚。要是她停下來,他會要她繼續。他咬緊牙關。任何他的聲音都會像是懇求,而那是他過去最不願的。

難道這就意味著一個真正的奴隸誕生了?瑪麗塔和莉拉感到過這種感激和順從的誘惑嗎?

他似乎感覺他換了個人。這種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種東西。痛苦中有種美妙的承諾,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樂的深淵。

卡西姆幾乎聽不到她了。他的性器來來回回地動著。在那鐵條一再的屠宰下他搖擺著,呻吟著,陰莖上凶狠的抽打終使他不斷地釋出甜甜的波浪。

他的陰囊堅如盤石,液汁從龜頭中噴出。約束延長了快感,過去他認為是不可能的。搖搖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緊張的發作。

快感持續了很久。吸了吸氣,那壓力慢慢地消退了,兩耳在嗡嗡作響。最後一滴精液從還硬著的陰莖上滴了下來。

羅克斯拉納扔掉鐵條,滿臉瘋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後你會把舌頭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絕,你要學著,否則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聽到沒有,奴隸!」

卡西姆頭中某處呼喊著,「不!不!」

但並非全然是羅克斯拉納的威脅,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頭。這是他自己矛盾的掙扎。他怎麼會為從意志的屈服和改變中得到狂熱而妥協呢?對他來說,在這個短暫的帝國裡,他的言行和慾望是多麼的保守和謹慎的啊!

啊,他,作為主人應當理解到作為一名奴隸的歡欣。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承認這種訓練的正義性。對呀,他應該知道在他責打瑪麗塔時她是什麼樣的感覺。他怎能這麼久地無視屈服的快樂呢?

他喉中一陣哽咽。

他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隸,他千真萬確地知道過去的一切已不會再來。



第十章



哈曼德將清涼芳香的煙草味深深地吸進肺裡,那刻制精美的煙嘴隨著他嘴唇的蠕動發出輕微的啪啪聲。他半閉著眼睛,細緻地欣賞著瑪麗塔和莉拉幾近完美的裸體。

那兩個女人張開四肢躺在絲質軟墊中。比希憑她庸俗的眼光從細微處對她們作了刻意的打扮。瑪麗塔只穿著一雙黑色緞料的拖鞋,由一付寬寬的黑色絲帶牢牢地繫在足踝上。這絲帶像兩個大大的虹緊貼著她裸露的足跟。莉拉的拖鞋是白色的,差不多和瑪麗塔的式樣一樣。

莉拉的手沿著瑪麗塔豐滿的,聳起的臀部慢慢地游移上去,滑過微凹的肺部和高挺的胸部,然後握住她的一隻乳房。她低下頭,用她小巧的紅唇含住瑪麗塔活潑、顫動的乳頭,吮吸起來。

她們漫不經心地在互相撫愛著,她們睡眼迷離卻又充滿柔情蜜意。她們彼此從對方身上獲取的快感,比起從哈曼德身上獲取的還要多,儘管他個人已經激情高漲。今天晚上的弄歡作樂是哈曼德要加布裡安排的,但是出於某種原因,他發現他對眼前的這一幕並不喜歡。瑪麗塔和莉拉似乎已相互沈迷,而他卻成了個毫不相關的局外人。

他感到疲倦和沮喪,有些東西從這件美麗的復仇裡消失了。他突然明白了那消失了的是什麼。

「把卡西姆帶來。」他命令道。隨之他滿意地看到瑪麗塔的手沿著莉拉渾圓的大腿怯怯地滑下來。

「別停下來。」他生硬地說,「不要讓你們先前的主人妨礙了你們取樂。對,呻吟起來,情意纏綿地向我說悄悄話。」

出現在這兩個女人臉上的表情簡直能把他撕成碎片。那兩雙眼睛泠冰冰地漠視著自己,他發現自己從不曾擁有過這樣深情的女人,奧特莎米曾飽含柔情地注視過自己,但是他和奧特莎米之間所有的僅僅是一種耗盡了的激情。

他要對瑪麗塔和莉拉進行猛然一擊,他要讓卡西姆順順服服地做最下流的色情表演。那時候,他會看到她們眼淚汪汪,嘴唇顫抖,神情沮喪。他知道降低她們主人的人格,就等於對她們的快樂進行打擊。想到她們將不得不忍受的痛苦時,心裡不禁升起一絲殘忍的快感。

瑪麗塔尤其應該領受報應,是她給了他希望,也是她攫走了他的希望。他本以為自己太老了,無論怎樣漂亮的女人地無法讓自己再跌入愛河。然而他聽到了瑪麗塔的名字便為之顫抖,看到了她便無法舉步。他為自己童生的情感羞恨不已,卻又無法自拔。

他甚至已經開始考慮一個新的轉機。也許他該娶個妻子,這想法強烈地誘惑著他。正在這時候,他看到了瑪麗塔的表情,而那張臉正對著站在院子裡的卡西姆,希望如同灑落在玉白石上的幾點泥漿,轉眼間被激流沖刷得乾乾淨淨。他毫不懷疑自己找到了這個女人真情的歸宿。瑪麗塔玩弄了他,而且揮灑性感的魅力企圖影響他。

哈曼德所能掌握的只是一部分,他不明白瑪麗塔還有什麼手段。她所有的只是美麗和小聰明。畢竟他是她的敵手,處在她的位置,他也會像她那樣去做。瑪麗塔企圖軟化了他;希望為卡西姆求情時,他不再那樣冷酷無情。

他理解,甚至充滿同情。然而同時,他也感受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絕望。這就像戲劇裡最傳統的情節︰一個子逾花甲的老人上了一位年輕貌美少婦的當,他心甘情願地拜倒在那個女人的石榴裙下。

此刻,哈曼德感到刺痛和愚蠢,他想報復。

他把柔韌的煙卷塞在黃銅煙鍋裡。舉起一隻粗大、結滿老繭的手指揉搓著下巴。

他知道加布裡對卡西姆恨得要命,因此他確信他的奴隸總管不會放棄對新奴隸卡西姆進行「考驗」的機會。

一絲笑意悄然漾起在他的臉上,有什麼方法能比讓瑪麗塔親眼目睹,加布裡試驗自己的新奴隸更讓她感到痛心呢?

哈曼德站起來,拍了拍掌。

哈曼德今晚的心境很特別,他命加布裡趕緊去找卡西姆,他卻從未看到他的總管如此憂鬱過,或許,他該安排一場特別的樂事讓加布裡振作起來。

在走向古城堡他的住所時,加布裡想起了他的第一位主人珠寶商捨利達,想起了他怎樣使自己成為一個讓別人獲取快感的性奴隸。捨利達曾是個好教師,他的方法嚴厲而不殘酷。加布裡準備用類似的方法對待卡西姆。他能夠肯定卡西姆需要接受新的訓練。因為按照羅克斯拉納的說法,這個人已對定期的鞭打已有反應,並表現出不同凡響的渴望。

「或許以前從沒有人敢碰他一根指頭,但是現在,他內心裡渴望著挨打。」她告訴加布裡。

加布裡冷酷地回答道︰「也許卡西姆已經非常清楚他將成為一個性奴隸,他要為此去學更多的東西。」

其實加布裡內心裡很羨慕卡西姆,他從這個人身上發現了許許多多新奇的東西和許多不可言喻的樂趣,模仿卡西姆也是他的樂趣之一。

他走進卡西姆的那間破爛不堪的小屋,發現他正熟睡在床上。全身赤裸,只有腰部纏著根窄窄的帶子。他的足踝和手腕都被綁在床柱上。他仰臥著,四肢上一股股隆起的肌肉如今鬆弛下來,他一條腿拳著,倒向一邊。因此,看得見他的小肚子,那藏在鼠蹊處蒼白的皮膚下的灰白的肌腱在搖曳不定的燈光下,尤其引人注目。

加布裡的目光為卡西姆濃密的,絲般的陰毛所吸引。它疏鬆地覆蓋著皮膚,看起來很柔軟,像刷子刷過一樣。而陰莖則硬梆梆的,緊貼著卡西姆肌肉緊硬小腹的一側。

加布裡靜靜地站著,他凝視著眼前這個熟睡的人,儘管很不情願,但他們不得不承認,卡西姆身上有一種貴族、接近完美的氣質。他想鄙視這個人,卻往往在不知不覺中為他所吸引。那是一種領袖風範,一種激動別人為其獻身的控制力。加布裡知道,對於那些不怎麼瞭解卡西姆的人來說,這個人冷漠,嚴厲。然而他也知道,在卡西姆的這具強壯而鬆散的骨架裡,卻隱藏著另一種情愫,這就是他越想佔有一個人,他越是抵制這種卑劣的強烈的慾望。如果說還有什麼弱點的話,這便是他致命的弱點。

在燈蕊草燭光的映照下,卡西姆身體凹陷部分形成的黑色陰影、和凸出部黃金般的光影形成強烈的對比。除了從胸部到腹部的一條深深的鞭痕外,他的皮膚如白玉般一無瑕疵。他的頸部有一圈深色的皮膚,那是因為太陽把他緊身上衣領口以上的部分曬成了褐色。

卡西姆沈沈地睡著,對加布裡的到來一無所知。他翻了個身,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夢話。他一條胳膊彎著枕在頭下。他暗夜般漆黑的腋毛雜亂地覆蓋著他的腋下。他的姿勢,正像一尊側臥的古希臘雕像。

當卡西姆將面頰深深地埋進臂彎的時候,他皮膚下的肌肉有節奏地蠕動著,從他的肘部形成的陰影裡,露出一綹頭髮。他輕微地打著鼾聲,看起來就像個毫無警戒、天真無邪的孩子,他的肋骨隨著他的呼吸有節奏地起伏著。

那一直拴在卡西姆身上的皮鞍如今掛在床上,由於上了油,它光亮無比。加布裡不由得微笑起來。卡西姆睡覺前一定乞求過羅克斯拉納為其除掉鞍子。那麼,他為羅克斯拉納做了些什麼才贏得了這樣「優惠」呢?

想到這裡,加布裡的下襠不由得緊了起來。

瑪麗塔就站在隔壁的小臥室裡,她目睹著加布裡凝視著熟睡中的卡西姆的情景。

「看清楚了沒有?我的奴隸總管是多麼的飢渴難耐。」哈曼德將嘴巴湊近她的耳朵,小聲地嘀咕道。「你想,他會怎樣弄醒卡西姆呢?是鞭打他還是親吻他?他已被復仇的想法和慾望控制了。而你呢,小寶貝,你已進退維谷,無可選擇,這很讓你痛苦,是吧?」

瑪麗塔緊握著雙手,指甲幾乎掐進肉裡,她心裡明白,加布裡和卡西姆都確實愛她並想得到她,但這不是她的過錯,她從沒有試圖讓事情發展到這步田地。他們兩人所受的折磨也在折磨著她,她希望能找到一種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

唉,為什麼嫉妒和仇恨要佔據人們的心靈?她不願意任何人因她而受到傷害,對她來說,能夠同時愛上兩個人似乎是自然,合理的,也許她的法國血統令她更容易接受這種想法。到了這一步,她已無法擺脫對他們的感情。卡西姆像個箭頭,深深地刺進她的心裡,而加布裡也是她心口永遠的痛。

她需要卡西姆黑珍珠般的面容永遠陪伴在她的左右,而加布裡°°燦爛如陽光°°佔有的份量比她預想和渴望的更多得多。在她的心裡,卡西姆曾一度令別的男人黯然失色。但那時,她對加布裡的愛只是沈睡在心的深處。當她再一次遇見這個白膚金髮的奴隸時,她對他的愛便悄然甦醒了。

難道他們不能和睦相處嗎?在黎明到來之前的那股最漆黑的時間裡,當她蜷縮著睡在莉拉的身邊時,她常常思考著這個問題。一個人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甚至更多的人,她能夠接受這一事實,而加布裡和卡西姆為什麼就不能妮?

出於本能,她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女人看待這種事要容易得多。莉拉和她是摯友也是情人,但她們都覺得無須為卡西姆的愛而爭風吃醋。她們可以分享卡西姆和他的愛。這沒什麼,她們每個人都佔據了卡西姆心的一部分,她們為此感到滿足。

卡西姆,加布裡和她之間應該也是這樣。而卡西姆,加布裡卻為此戰鬥不息。這一半是出於他們那種頑固的男性自尊,他們都想證實自己是她的唯一情人。另一半是因為他們之間的不可調和。而調和的方法其實非常簡單,他們想找便找得到。

哎,她多麼不願意他們成為敵人啊,地想,要是加布裡虐待卡西姆,她將無法強迫自己看下去。

哈曼德把她帶到這個小房子裡來是殘酷的。他粗大的手緊抓住她,就像抓著一個俘虜,她無可選擇,只能透過磚縫看著隔壁房間的情景。

硬冷的牆壁緊貼著她的裸體,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樣的緊,以至於牆壁上的一些粗糙的、凸出的 角扎進了她的肉裡,他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上。她感覺得到,他激動起來了。他粗壯的大腿貼在她的屁股上,熱乎乎的,小屋裡潮濕的空氣讓她呼吸困難。她掙扎著試圖擺哈曼德,但無濟於事。

「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個多麼好的奴隸,加布裡馬上要試驗他的服從性,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將受加布裡的嚴懲。」哈曼德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

瑪麗塔沒有聽見哈曼德所說的話。她的全部注意力已為隔壁的兩個人完全吸引。

由於房裡的陰冷,更由於內心的恐懼,她顫抖起來,她不想看,卻又無法將視線移開。


卡西姆輕微地歎了一口氣,在睡夢中動了一下,他看起來是多麼的安詳啊。

多麼甜蜜、痛苦,脆弱、頑固的慾望啊。

從卡西姆的雙唇間滑出的一聲歎息、似乎穿透了加布裡的靈魂。

慾望如旋風般升起,它來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這個人不同尋常的心,令人眩目的個性美使他難於抗拒。

羅克斯拉納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準備,加布裡知道,一隻乳白色的假陰莖已被深深地插進卡西姆的臀部,以便大他的肛門。從加布裡站的地方,只能看到拴著陰莖的細帶子。這個帶子穿過兩腿之間,經過背部和腹部,兩端連著腰帶。

日日夜夜地穿戴著這種東西,而無法將那只假陰莖摳出身體。卡西姆感到無比屈辱。更壞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訓練成了供人取樂的工具。那種為了滿足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聽命的念頭時刻縈繞在他的腦際,這念頭卻讓加布裡感到興奮。

卡西姆知道加布裡此刻在想些什麼,加布裡做過供人取樂的性奴隸,他曾被傳授忘卻自我°°這人性中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願,其它的都無關緊要。

加布裡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學的內容,並從中找到了一種特殊的自由。他不知道卡西姆是否已開始咀嚼屈辱的妙處。他也擁有了那種放棄自己的意願,拋棄任何選擇的特別的自由了嗎?加布裡要把陰莖放到他這種新的、微妙情感的最深處。

卡西姆屁股問的小洞等待著被戳入,乳白色陰莖像每天都在變大,到現在它已和一根正常男人的陰莖差不多大小了。拔去那根東西,給那只縮攏的小嘴抹上點油,然後緩緩地進入卡西姆溫熱的,也許是期待著的身體,這是多麼刺激的事情啊。

加布裡猶豫了一會兒,用這種方式喚醒這個熟睡的囚徒也許太殘忍了點。他並不是一個天生的性虐待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幕。卡西姆在他的私人臥室裡將他臉朝下壓在天鵝絨床褥裡,粗暴地玩弄著他的身體。那時候,加布裡早已脹得發慌。當卡西姆猛然插入他的身體時,他的陰莖也在變硬,並吐出一種鹹鹹的,粘乎乎的東西。

但是卡西姆已達到了高潮,扔下了因受到強暴而嗚咽的加布裡,一眼也不再看這具已為激情燒得滾燙和渴望發洩的肉體。

現在,加布裡再不是他的性奴隸了。而卡西姆本人卻在這兒等待著被享用。加布裡的雙手慢慢地摸向腰帶、他鬆開皮褲子,掏出那只巨大的,直立著的性器。

望著這一景像瑪麗塔幾乎窒息。加布裡的肉棍使她恐慌而顫慄。這顫慄感沿著她的脊椎一直向下沈。她想掉開頭,但又無法放棄看一看加布裡是如何強迫玩弄卡西姆的好奇心。她甚或強迫自己承認,她參與了正在發生的事情。她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她記起加布裡身上的那股麝香和檸檬的味道。也記起了當她用雙唇吻著卡西姆光滑而冰涼的皮膚時,所嘗到的那種混合的男性味道。

加布裡的動作在加快。他摟著卡西姆的腰,趴到他的身上。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卡西姆扭動著,掙扎著,但是加布裡的力氣比他大得多。他被加布裡牢牢地壓在手下。

卡西姆的掙扎使得加布裡更興奮。他企圖掙開加布裡,裸露的四肢卻勾緊了他,這讓加布裡達到了亢奮的邊緣。加布裡一邊把床弄得顛簸不止,一邊嗅著卡西姆擦洗得乾乾淨淨的皮膚,以及從他的呼吸裡傳出的,不無恐懼的味道。

「我……我能打得你服服貼貼,但是我更喜歡這種方式,我喜歡讓你同我抗爭。當然了,你的抗爭毫無用處。」加布裡一字一頓地說。

他抓住皮腰帶,猛然地用力一拉,皮帶扎進肉裡,又啪的一聲分開。卡西姆咒罵不止。加布裡將手伸到卡西姆的襠下,握住他陰莖的根部,把那玩藝兒扳直,抵到床褥上。

「你在期待著被玩弄吧?奴隸,你已經焦渴難耐,那麼做給我看。」

加布裡縱情大笑。而卡西姆則一邊更激烈地抗拒,一邊因憤怒而含糊不清地咒罵著。

「你把這稱做順從?」加布裡冷笑著說,「來吧,奴隸,為我撐開你的肛門。」

他跪到卡西姆雙腿間,雙手輕碰著展開在自己身下硬梆梆的屁股。儘管卡西姆的抵抗絲毫沒有減弱,加布裡從他的身上還是感覺到了一股不斷上漲的性欲。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投入了這種攻擊或是希望被攻擊的情境。這些天來,卡西姆一直沒有發洩性慾的機會。這對他來講,是難於適應的。

「我要用你的身體,正像你用過我的一樣,明白嗎?」加布裡一直說,一邊將全身的重量壓到卡西姆的背上,抱住他,嘴裡發出滿意的哼哼聲,然後他雙手用力掰開卡西姆的屁股,露出那並不情願的小嘴。

「無助的感覺是怎樣的呢?知道自己的身體能夠給別人帶來快樂,你願不願意讓人使用?」

「該死!」卡西姆憤怒地嚷道。

加布裡用膝蓋強迫分開卡西姆的大腿。伴著驚喜的呼叫,他把自己的龜頭插進了他的肛門。已塗了油的肛門,滑溜溜的,很愜意。他在進入的時候,僅僅感受到輕微的抵抗。有著細小皺紋的肉環輕輕地箍著他的龜頭。這感覺奇妙極了。他陰莖的根部被卡西姆的尾股夾著,熱熱的,滑滑的,感覺如入仙境。

加布裡用力挺入,卡西姆在他的身底扭動著,發出呻吟聲。

「這就對了,奴隸,用你的身體來迎合我。」加布裡透過咬緊的牙縫說。

連最輕微的呻吟聲都從卡西姆的嘴裡消失,他拳頭緊握。但是他放棄了從一開始就進行的抵抗。

由於極度快樂,加布裡進入了忘我之境,這就是哪個曾背叛了自己的人。然而,即使當他在卡西姆並不情願的肉體上、盡情地發洩仇恨的時候,他還是不自主地對他產生溫柔的感情。他更深入地挺進卡西姆的肉體,閉上了眼睛。肉環緊緊地纏著他男器的根部,令他極為亢奮。

在旁邊的小屋子裡,瑪麗塔將手指壓在嘴唇上,她大大的眼睛裡,珠淚瑩瑩。這真讓人受不了。卡西姆一定會仇恨加布裡加在他身上的任何不公。她看不下去了。她想跑進門,撲向加布裡並拉開他。

她幾乎喊出聲來,但是哈曼德預感到了這一點,用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嘴。她咬住他的手指,因為不能如願而嗚咽不止。卻無法讓他把手拿開。

這時加布裡態度上的某種變化傳到了她的身上。他在抱著卡西姆並把他壓住的時候,心頭升起一絲輕微的顫慄。他的手變得輕柔和好奇。加布裡抬起頭,在燈蕊草燭光閃爍的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表情。瑪麗塔為此而驚呆了。她看到那雙迷惘的灰色眼睛已變得溫柔和清醒,那裡面不再包含痛苦。他的優美的雙唇也在顫抖。

瑪麗塔停止了在哈曼德手下的掙扎,心裡生起一種莫名奇妙的情感。眼下,加布裡追求快感的方式不再粗暴。卡西姆也安靜了下來。他們彼此都不再抵抗。有那麼一刻,周圍靜得令人發慌,正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她心頭悄然升起了希望……。

剎那間,加布裡對他污辱卡西姆的行為感到了羞愧。辱罵關在籠子裡的野獸是低下的,為此感到羞辱只能折磨自己。他伸出拳頭,捶打著卡西姆肌肉發達的背部。長期埋藏在內心的傷痛變得支離破碎,最終煙消雲散。

「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他問。

「我……沒有。」卡西姆咕嚕著,一邊把飛紅的臉龐扭到一邊。

「撒謊!」加布裡抓住卡西姆凌亂的黑色的頭髮,扯著他的後腦勺,「撒謊。」他再一次嚷道,然而他的話聽起來像情話般令人心醉。

他又一次進入,抵著卡西姆硬實的,蒼白的屁股,睪丸輕擦著卡西姆天鵝絨般柔軟的陰囊。卡西姆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加布裡從內心裡發出得意的笑聲。毫無疑問,卡西姆在享受著被別人駕馭的快樂。他已完全失去自制,他在加布裡的身下上下拱動,熱汗淋漓,在薄薄的墊子上一刻不停地摩擦著自己早已堅硬的龜頭。

卡西姆小聲地嘀咕著什麼,聲音很低,加布裡無法聽清。他伏下去,令他吃驚的是,他發覺卡西姆在反覆不停地念叨著自己的名字,聽起來就像是在祈禱一樣。

加布裡的內心深處受到了震動。他從卡西姆的臀股中幾乎完全拔出了肉柱,開始緩慢地,輕柔地磨擦起他的「小嘴唇」來。他不再想傷害或辱沒卡西姆,他只想讓他快樂。想看到他那張被削弱、憂鬱的臉上因真正的快感而綻出笑容。

配合著花樣不斷翻新的加布裡,卡西姆不斷地發出哼哼聲。加布裡一會兒猛然扎入,一會極盡曲意。有時,他將性器完全抽出來,用鼓脹的龜頭上上下下地摩擦著卡西姆的濕潤的股溝。

但是儘管加布裡的身體已為卡西姆驚人的男性美所俘虜,他的思想仍是自由的。他第一次不敢確定、關於卡西姆想擺脫自己束縛的想法是不是錯了。卡西姆確實並不恨他。他感到這一點是因為卡西姆用脊背緊緊地貼著自己,也是因為卡西姆對自己佔用他的肉體不再抵抗,卡西姆想要他。他因此興奮不已。

剎那間,加布裡厭倦了復仇的重負。卡西姆和自己之間始終存在著一股強大的吸引力。他們都愛著瑪麗塔,而這只不過加深了這個事實的複雜性。他完全伏下去,以便貼緊卡西姆,肌膚連著肌膚,肚子接著屁股,胸膛挨著脊背。

他盡最大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慾望,停止了上下抽動,開始吻起卡西姆的頸項來。

他感到卡西姆柔軟的黑色的捲髮溫柔地貼著自己的面頰。伸出舌頭,他開始舔卡西姆皮膚上的鹹味。「現在告訴我實話,將你做的事告訴我。」他粗暴地命令道,「現在就告訴我,以後我再不提這件事了。我不在乎你怎樣待我,我只想讓你高興,讓你發洩慾望,你把我扔進監獄,然後賣了我,告訴我為什麼。」

他期待著。那一刻,他明白他所希望的,只是卡西姆能就自己的行為作出充分的解釋。眼淚在他的眼眶裡打轉。由於怕聽不清卡西姆的話,他大氣也不敢出,這使他感到窒悶。

「我以真主的名義起誓,我沒有背叛你。」卡西姆緩慢地,一字一頓地說,「我想要你就像我想要瑪麗塔一樣,我怎麼會背叛你呢?我允諾給你自由。你所說的背叛是茜塔一手設計的,我會查明它,要麼是我們相互背叛了。」

加布裡停了一會兒,以便搞清楚卡西姆的意思。他本能地覺得卡西姆說的是實話。當然了,是茜塔,而自己是多麼的無知啊。接著,他明白了這一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曾玩膩了他。他的注意力移到了別處,把他從他想待的唯一位置趕了出去。他可以處於卡西姆和瑪麗塔之間,聽從他們,愛著他們。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讓我走?」加布裡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你本可以讓我留下來,我也會很願意。」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我不願意跟別人分享瑪麗塔,你也不例外。」卡西姆掉回頭,苦笑著說,「這是我的過錯,我以為無法同時擁有自己所想要的,事實上是指你們兩個。我怕你們都離開我,這我會受不了。現在我明白事情也許不會那樣發展。」

這就是他能瞭解的、率直的卡西姆嗎?有一刻,加布裡牢牢地固守著自己的仇恨,但是突然間,仇恨消失了。他嗓子裡似乎升起了一朵黑色的雲,他覺得燥熱難耐。

加布里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將卡西姆拉近身邊,以便能從背後抱住蜷成一團的他。一瞬間,他完全擁有了他。卡西姆想要他,甚至還有一點愛他。加布裡緊緊地摟著他。胸膛緊貼著他肌肉發達的身體。他用指頭夾住卡西姆的乳頭,不停地擠壓著,直到他蠕動起來,並向後撤著身體,緊緊地抵著已完全進入他的身體的加布裡陰莖的根部。

「用力,噢,用力……。」卡西姆低嚷著,加布裡腦子中一片空白。

加布裡又一次進入卡西姆,起先很慢,然後猛然探入,他的手指觸到卡西姆的隱密處。一隻手握住他的陰莖,上上下下地摩擦,感到陰莖脹脹地撐著自己的手掌。

當加布裡的手指像擠奶一樣擠著他的性器時,卡西姆發出粗重的喘息。他開始聳動自己的臀部,以此來配合加布裡充滿激情的衝刺。而加布裡則不停地搓動著他的性器。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著,熱汗淋漓,然而卻飢渴地,不顧一切地幹著。

聚攏在加布裡小腹下部的能量要奔瀉出來了,他大叫一聲,將其一滴不剩地射入卡西姆的身體。在這同時,他感到卡西姆的精液激射到他的手掌上。卡西姆坐起來,靠著他,由於得到了發洩,他感動得幾乎落淚。他們就這樣抱在一起。加布裡的心急跳在卡西姆的背上,最後,他們安靜了下來。

溫溫柔柔地,加布裡抽出陰莖,他面對面地和卡西姆躺到一起,輕輕地撫摸著卡西姆蒼白皮膚上的那道深紅色的鞭痕,給他的手腕帶上手銬。

「你心裡清楚我是哈曼德的奴隸總管,我對他效忠,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得遵守哈曼德的命令。」

「我明白。」卡西姆冷冷地說︰「做你必須做的,一切都是天命。」

「我要按照哈曼德的命令行事,但是我又不能,我心裡無法殘酷地待你,我的主人。」

加布裡抬起手,捧著卡西姆瘦削的,剛毅的面龐,凝視著他如暗夜般漆黑的眼睛,他說話的時候,嗓音裡有些打動人的東西,「等你離開這個地方以後,也會輪到我來這兒。」

卡西姆點點頭。他剛毅的嘴角微微上翹,形成一個迷人的笑容。他也用雙手捧起加布裡的面頰。

「可能並不容易,但是我們要重新開,現在告訴我你究竟遇上了什麼事才這樣恨我?」卡西姆平靜地說,「西塔把你帶走了,然後你?」

「這我以後會告訴你,它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

加布裡把頭湊近卡西姆的臉,開始吻他的雙唇。卡西姆立即報以熱烈的回應。他吮吸著加布裡的舌頭,輕吸著他的雙唇。而加布裡則細細地品味著他,似乎要吸盡他的精華。這長時間的親吻是最親密的舉動,它縫合了他們的分歧,從某種意義上說,它比性歡更能穩固他們的關係。

卡西姆濃重的呼吸和呻吟顫動著滑落到他的嗓底,而長期折磨加布裡的孤獨也永遠地消失了。

瑪麗塔將顫抖的頭頂在潮濕的牆壁上。看著隔壁輕抱的情景,呼吸急促。

可能性成為現實,對此她幾乎不敢相信。現在,她的希望和夢想終於實現了。

在她的身後,哈曼德氣得發瘋,他的手指緊抓住她,弄得她好疼,但是她不在乎。極度的幸福和強烈的慾望已使她感到十分虛弱。

目睹著加布裡將懲罰演變成了和卡西姆的做愛,她幾乎為慾望灼傷。這性欲是如此強烈,以至於她兩膝發軟,幾至站立不住。她陰部膨脹,渾身火熱,感到子宮充滿了卵液。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讓她飢渴的,性感的陰唇急劇地擦動。

當哈曼德粗暴地將手插入她的大腿之間時,她企圖逃開,不想讓他發覺自己已為隔壁的情景燒得焦渴難耐。她急漲的性慾在這個時刻只屬於她自己,而並不是一個奴隸來取悅主人的那一種,但是此刻已太晚了。

「照我看,」哈曼德又氣憤又痛苦地說︰「你為他們流了一褲襠,你想同時要卡西姆和加布裡,不是嗎?現在我知道他們之間真正的感情了。加布裡公開承認是我的奴隸總管。哼!你們所有的人都是叛徒。好吧,我不在乎,我以後會收拾你們。但是現在,你,瑪麗塔,來讓我開開心,你不是早已準備好了嗎?」

瑪麗塔目瞪口呆,她是如此脆弱,她對哈曼德簡直無法抗拒,即使裝作毫不動心也不可能。她深愛的那兩個人、表演的一切使她心跳加劇,血液奔騰,無法滿足。與其它人來分享她情感中的任何部分都是不可能的。當然了,如果她解釋,哈曼德將會有所反應,他是聰明的。

「哈曼德,請原諒,我……我不要,現在不要,我乞求您的原諒。」

「你拒絕我?」哈曼德的聲音裡充滿了疑問,「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性奴隸的職責就是服從,就是這些。」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他掏出性器,粗暴地抱緊她的腰,用膝蓋抵開她的大腿,把她壓得聳起屁股,然後,將陰莖從她的屁股間猛力插進去。他急促,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上,由於過於急迫,他顯得笨手笨腳。

瑪麗塔閉上雙眼,眼淚奪眶而出,掛滿面頰。渴望破人插入的感覺如今已為仇恨所取代,她第一次對被迫服從感到了深深的厭惡。

她繃緊全身,準備迎受那堅硬性器的猛烈衝擊,但是這並沒有發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哈曼德用頭頂著她,用手握著迅速變軟的性器,企圖把它更深地插進去。最後,他明白這種努力毫無用處。瑪麗塔能感到那玩藝兒在她的陰道裡變得又軟又小,恐懼感時煙消雲散,她心裡無限慶幸。

「您的失敗是我的福氣,主人。」她小聲地,溫柔地說。

哈曼德發出一聲哭嚎般的嗚咽。他推開瑪麗塔,轉過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當他再轉過身來的時候,瑪麗塔看得出他因強壓住自己的情感而渾身顫抖。她不敢正視他的眼睛。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出房間。

「到哪兒去,你要把我帶哪兒去?」她從他的舉動裡悟出了什麼,感到極為恐懼。

「到一個不忠實的和不順從的奴隸所該去的地方去,到一個改正錯誤的地方去。」

企圖反抗是無效的,他太強壯了。她就由他拉著走過走廊,穿過一道低低的拱門。那兒燈光昏黃,地板很濕。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是她不斷地用一種想法安慰著自己。再有兩個星期,哈曼德就要給他的囚徒們自由了。再過那麼幾天,然後……一個新的開始。

哈曼德無論做什麼都無法改變這一事實。這個改正錯誤的地方還沒有糟糕透頂。她曾經在一個陽台上,眾目睽睽之下,全身被扒光,讓眾人盡意欣賞,並遭到鞭打。她都熬了過去。在哈曼德的手裡,她不會受到更殘酷的虐待。她從內心裡發出一聲低沈的,得意的笑聲,這笑聲突然間卡住在她的喉嚨裡,因為她聽到了哈曼德下面的話。

「瑪麗塔,快點走。羅克斯拉納在等著你。她希望你能陪她,我不得不離開我的堡壘去做生意,但是在我回來之前,你在她的手裡是安全的。」

她從沒有見過他如此動怒過,或者說受到過如此深的傷害。一絲冰涼的感覺迅速傳遍她的全身。哈曼德是一回事,而羅克斯拉納卻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種。



第十一章



瑪麗塔在寬皮帶抽打下,一邊哭泣流淚,一邊扭動身體,塞有軟墊的手銬把她縛得牢牢的。她把身體貼在堅硬的石壁上,試圖躲開皮帶。可是,羅克斯拉納把她往前一扔,皮帶劈劈啪啪的響聲,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每抽打一下,瑪麗塔都忍不住一聲呻吟。

儘管羅克斯拉納的沈著有力地鞭打她,但是,這樣的抽打只是想懲罰她,決不想傷害她,可是寬皮帶使瑪麗塔的肌膚感到刺痛,而且一碰就疼,不過,沒有留下過度的傷痕。當皮帶的邊沿擦過陰毛時,瑪麗塔把大腿併攏在一起。但她的折磨者把她的腿拉開,將足踝固定在牆壁上的圓環裡,皮帶拍打著她大腿的內側,瑪麗塔更加大聲喊叫起來,害怕羅克斯拉納抽打她陰部山丘,而且擔心得竟冒出一身的汗。

淚水沿著瑪麗塔的肌膚向下流淌,她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閃爍著光輝,她要懇求羅克斯拉納立刻住手,而且想到自己快要到達高潮的念頭比痛苦更加令人難以忍受。然而,她發覺每一次抽打的間隔越來越長,將到嘴邊的請求嚥了回去。

也許羅克斯拉納感到累了,抽打的速度在減慢,現在是斷斷續續地鞭打著,她飽受凌辱的肉體幾乎感覺不到痛苦,羅克斯拉納用皮鞭逗弄瑪麗塔,輕柔地調戲她的大腿和即將爆發的屁股,那雙線眼睛閃閃發亮,她走近一些,把皮帶平坦的一邊貼在瑪麗塔分開的陰唇上,當她看到受潮的皮帶顏色變深時,瑪麗塔滿意地咧開嘴笑了。

「即使在這個時刻,還能激起你滾燙陰部的慾望,」她嘲笑著,「對這樣一個充滿渴望的東西若視而不見,才真是遺憾。」

熱切的手指放在她的小陰唇之間,捏挾著柔嫩的陰阜,瑪麗塔盡力扭動身體想躲避掉。她的蓓蕾搏動著,好像它是血肉之軀的心臟。儘管她憎恨那擅自闖入的手指以及對她疼痛陰阜的每一下觸摸,但是卻感到自己正逐漸到達那熟悉的快樂高潮。

在腹部深處,慾火被點燃了,而且不願意熄滅,即使在羅克斯拉納抽打她的屁股,並及時用手去撫摸的時候也沒有被泯滅掉。瑪麗塔靠著冰冷的石頭,強烈抵抗,臀部奮力擠壓,石頭擦著大腿。當熟悉的、順從情感的潮水般襲向她時,瑪麗塔放棄了反抗。她的身體重重地壓在滑溜溜的手上,感受它們插進她的身體,並開始進進出出地工作。

「不!不!」當美妙的跳動散佈到整個陰部,她那疼痛、發燙的屁股似乎有了迴響時,瑪麗塔氣喘吁吁,與自己進行著搏鬥。

噢,快樂得呻吟起來並扭動身體,真令人可恨,而羅克斯拉納熱切地,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尋找並欣賞著掠過臉上的每一個激動。儘管羞愧得面頰發燙,她還是感到高潮正逼近。她渾身的每一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要阻止這感覺的發洩是不可能的。

高潮來了,她一聲尖叫,透不過氣來。她的整個身體似乎被這白熱化的快感,衝擊得四分五裂。在子宮沈重、有規律的跳動下,那飽受凌辱的每一寸肌膚發出了共鳴,她低下頭,這美妙的痛苦使她喜極而泣。

「我恨你!」她嘶聲地說。

羅克斯拉納露齒而笑,「我知道,這正是你如此迷人的地方,」她抽回手指,把皮帶放在一邊。

「現在,休息一下。」她說話的語氣有點溫柔,「在以後的日子裡,像這樣的事會很多,很多很多,我將給你帶來很多痛苦和快樂的肉體享受,你會樂意照我的意旨做的。」

瑪麗塔抬起頭,蔑視的目光緊緊盯住她,「我永遠都不會……心甘情願地為你做任何事,哈曼德馬上就會到這兒來找我,或者,他派加布裡來。」

羅克斯拉納不由得哈哈大笑,「哈曼德已經把你忘了。再說,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你在這兒。」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沒有人來接走瑪麗塔。

一股寒氣從這扇不相稱的木門下面吹送進來,一線亮光透過厚厚的、略呈綠色的小窗戶玻璃漫射進來。

瑪麗塔坐在木製平台上,用稻草蓋著。身子蜷縮在羅克斯拉納給她的這一張毯子下面,雙腳放在身下取暖。曾經那麼雅致的白色緞面拖鞋,現在已被磨損,污跡斑斑。鞋尖已經毀壞,因為當羅克斯拉納抽打她時,她總是把鞋尖貼著地面。除了這雙破損的鞋以外,瑪麗塔一絲不掛。

房間的一個角落上放著一隻木桶,一張靠牆放的結實木板上,有一瓶乾淨的水。充滿線條、並塞有軟墊的皮手銬懸掛在牆壁和木板上的圓環上。房間裡沒有傢具,沒有燈光,一看便知道這是懲罰的地方。

瑪麗塔想要獲得任何舒適,都必需求她。羅克斯拉納心裡早就一清二楚。

求她,瑪麗塔不願。她一次又一次把哀求嚥了回去,羅克斯拉納可以強迫她服從命令,強迫她感受快感,但是,無法使瑪麗塔接受自己的虐待。

每一個日子都是相同的,瑪麗塔失去了時間的線索,開始擔心她會死在這可怕的地方。從現在來看,哈曼德明顯地,把她遺忘了。這是肯定的。他為什麼不來找她?加布裡為什麼不來?也許真的沒有人知道,她在這個地方。

她走動時,毯子擦碰到她疼痛的肌膚,最近的一次抽打使屁股感到火辣辣的刺痛,她從來沒有如此徹底和經常地遭受鞭打,羅克斯拉納對如何使用鞭子或者皮帶富有經驗,她知道就在痛苦不能忍受的時候停下來,或者當有鞭打致傷的時候住手。

每一次抽打之後,用鎮痛油塗在瑪麗塔的肌膚上,敏感和刺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非常快活的溫暖。每一個動作似乎都把準確喚起性慾的感受散佈到她的神經末稍。

正是在那個時候,羅克斯拉納就從瑪麗塔的肉體中慢慢地誘出快感。有時,她把帶來的象牙陰莖塞進那一天她偏愛的孔之中。有時,用舌頭和手指將瑪麗塔帶入令人崩潰的高潮,瑪麗塔對自已的反應充滿了厭惡;她努力控制住,然而訓練有素的肉體背叛了她;對企圖懲罰她的男主人或女主人,總會產生那份熱切,那種迎接的震顫。

即使疼痛肌膚上蓋的毯亍、那不經意的撫摸也會使手偷偷伸向自己的腹股溝處。當羅克斯拉納在身邊的時候,她總是把感覺趕走,克制住它們。一線閃爍的光芒,以及一聲快樂的呻吟,羅克斯拉納都要徹底、充分地進行開發。瑪麗塔想起了羅克斯拉納臨別所說的話。

「友善地懇求我,我將帶一些鮮新水果來,」她愉快地說著,「那做起來並不是那麼困難,喂,求我。讓我看一看可愛的嘴巴在懇求時所具有的形狀。」

瑪麗塔直瞪瞪地看著折磨她的人,從慘痛的經驗中,她知道事情不是那樣簡單。在她還沒有任何偏愛之前,羅克斯拉納想聽到更多甜蜜的話。她要瑪麗塔跪著來到她的面前,慷慨地提供她的性服務。而瑪麗塔就是不給她這種滿足。

「留著你的水果吧!」她憤怒地說,「只要讓我從這個地方出去。」

「請便!」羅克斯拉納聳了聳肩,「馬上我叫你做什麼,你就會做什麼的。他們全都做了。」輕薄的馬鞭在瑪麗塔的屁股下留下了新的條紋痕跡,她把它放在一邊,離開了房間。

********** 

「求你了,奧特莎米,你必須幫助我營救瑪麗塔。」

奧特莎米俯視著手腳伸開、橫躺在床上的莉拉。她穿著一件敞開的絲綢和服,露出了她的裸體。奧特莎米伸出纖細的小子,手指緊緊拉著莉拉豐滿的乳房,她從不知厭倦地看著、撫摸著,並品嚐它們,她喜愛它們的巨大以及碩大的深紅色乳頭。她自己國家裡的女人沒有那麼大的乳房。

「為什麼呢?」她的聲音悅耳動聽,「我必須幫助你嗎?」

「因為我喜愛瑪麗塔,卡西姆和加布裡也愛她,你難道要我們大家都不快樂嗎?」

奧特莎米一邊思考著,一邊繼續撫摸著莉拉細膩似香脂的乳房,她滿意地看到莉拉長長的黑眼睛正流露出她熟悉的呆滯的目光。

「不對,」她說,「可是我也希望快樂,這個瑪麗塔有許多人愛她,如果我幫了你,你將離我而去,我就會孤獨,比以前更孤獨……比在這之前。」

她上了床,躺在莉拉的身邊,吻著她豐滿的紅嘴唇。莉拉轉過身,面對著她,把奧特莎米摟在懷中,她緊緊地抱住她,深情地吻著她,她張開嘴巴,吮吸著美妙的、粉紅色的舌頭。

莉拉壓在奧特莎米的肩膀上,緊緊地摟著她。

「你沒必要孤燭一人,可愛的夫人,和我們一起走。卡西姆會歡迎你去他的府邸,他很有錢,而且有很多女人。」

奧特莎米的鵝蛋臉上浮現出微笑,斜視著的黑眼睛。

莉拉伸手去拿放在床邊的、塗了真漆的小盒子。她把它打開,拿出兩個鵪鶉蛋大小的金屬球。微笑著,把一個遞給奧特莎米。

「你送給我這樣的禮物,我怎麼能把你留下呢?」

「那麼給我吧!」奧特莎米說著,敏捷、優雅地向前一動,從莉拉的手中把小球拿了過來。

她把莉拉按回床上,手在她肉感、白晰的肉體上向下移動。和服滑落了,掉在床上,像蝴蝶鮮艷的翅膀,莉拉把雙手放在腦後,分開大腿。奧特莎米白嫩的小手在莉拉的腹部移動著,並向下伸到分開的大陰唇上。

奧特莎米每次觸摸這深紅色的褶層,都感到驚奇不已。莉拉肉體上的一切是那麼的妖嬈,陰阜是那麼的光滑和芳香,她小心翼翼地分開飽滿的小陰唇,結實的陰阜已經充血,她喜愛極了,把兩個金屬小球放進了莉拉的陰道裡。

「這比情人插進去的感覺好多了,」奧特莎米低聲說道,「坐起來一點,如同我滿足你那樣,前後擺動。」

莉拉照說的做了,球滾到了她的裡面。當它們滾動時,發出一聲輕柔、減弱了的卡塔聲,奧特莎米靈巧的手指在她那帶有頭罩的蓓蕾上劃著圓圈,莉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奧特莎米撫摸、摩搓著莉拉的肉蓋頭,她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噢,當那快樂的小蓓蕾從遮蓋物下滑出來時,它勃起得那麼有力。靠著手指,它是那麼的堅硬和突出,奧特莎米想道,差不多就像男人的陽具。我把它放進嘴裡,馬上吮吸它,莉拉會把那小小的肉梗塞進我的裡面。

莉拉的頭向後垂著,露出了白嫩、細長的脖子,她開始前後擺動臀部,金屬球在她的裡面來回滾動著,並發出搭搭聲,莉拉忍不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愛液從她的體內滲了出來,如蜜露一樣匯合在奧特莎米小巧的手指周圍。「說當……我們走的時候……和我們一起去。」她喃喃說著,「噢,奧特莎米,可愛的奧特莎米。」

奧特莎米的二個手指深深插進莉拉的陰道,輕動著金屬球,莉拉的骨盆漸漸繃緊。

加布裡聽著從紙隔板後面傳來的歎氣聲。

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莉拉已經成功了;她說服了奧特莎米幫助他們出逃,聽著低低的私語和縱樂的聲音,他知道取得這個勝利是不費力的。莉拉和奧特莎米有許多共同之處,她倆非常適合。他為她們感到高興。近來,瑪麗搭成了那麼多人關心的焦點,這使他感到苦惱。莉拉太善良,太忠誠了,她不會去品頭論足,或者袖手旁觀,他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到了傷害或排擠。

現在和奧特莎米這樣一個朋友和情人在一起,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女人的寬宏大量永遠讓他驚愕不已。他和卡西姆能不能找到一種較滿意的心靈和好呢?他不知道,但樂意一試。真的是別無他法。

他想到自己被人出賣、孤獨的幾個月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悲傷削弱了他的判斷力,否則,他會明白卡西姆的用意。

原來一直是茜塔在苛待他,茜塔,這個女警衛,妒忌和羨慕使她喪失了理智,她讓加布裡認為卡西姆下令逮捕他並把他帶到奴隸市場上出售。好了,這筆帳總有一天要清算的。目前,它不重要。

他們必須首先解救瑪麗塔,然後一定要逃出這個城堡。其它的一切在適當的時候,會得到解決的。

突然,英俊不凡的臉上一陣抽搐,愛是那麼痛苦,又那麼令人愉快。有時,他幾乎被痛苦分裂成二半。

然而當所有的情感轉化成仇恨時,虛空更加糟糕。

********** 

門嘎地一聲開了,羅克斯拉納高高舉著燈籠出現在房間裡,她的另一隻手提著一隻水桶,面對著閃亮的燈光,瑪麗塔咪起了眼睛。羅克斯拉納把燈籠掛在牆鉤上,朝平台走過去。

「睡得好嗎?」她交談似的問道,「起來,你該冼了,我將充當你的洗澡侍女,你難道不感到榮幸嗎?」

瑪麗塔沒有答話,她把蓋在身上的東西掀到一邊,警惕地坐了起來。羅克斯拉納兩邊面頰上泛著深深的紅暈,可愛的貓眼生氣勃勃,充滿渴望。從以往痛苦的經驗來看,羅克斯拉納心情好的時候,瑪麗塔知道,那將更是可怕。

「快一點,站到那邊的木板上。」

瑪麗塔匆匆地服從著命令。如果她不台作,羅克斯拉納很有可能會把一桶水潑灑到她身上。她爬到木板上,木板很大,足以使她手腳伸直躺在上面,瑪麗塔面孔朝向羅克斯拉納,會對她進行什麼新折磨吧?在過去的幾天裡,羅克斯拉納每天把她帶到一個小游泳池,今天為什麼要打破常規呢?

「把手放在手銬裡,」羅克斯拉納把她的手腕牢牢扣在牆上低矮的圓環上,受到束縛的瑪麗塔能夠坐起來或者躺下去。

塞有軟墊的手銬並沒有讓人不舒服,被俘虜著的無助的感覺如潮水般向她洶湧襲來。這增強了快樂的程度,心甘情願的服從。噢,卡西姆,你把我調教得太好了,要抵制住情慾是那麼的艱難,她努力不讓羅克斯拉納明白這一點,可是,她可能真的清楚這一點。

羅克斯拉納鮮紅的小嘴縮攏著,帶著一絲微笑。她伸出一隻手,好像要撫摸瑪麗塔柔嫩的大腿,「多麼漂亮啊!」然而,她沒有去摸,而是突然轉了一個方向,用手輕輕拍打她自己的陰毛。

瑪麗塔不去看她,背信棄義的心臟開始怦怦直跳。

羅克斯拉納把水桶放在木板上,手放進去,取出一塊濕淋淋的海棉。

「坐下,」她命令著,「向後撐著你的肘,大腿分開,放鬆些,我要你享受這個,我馬上就開始。」她微笑著,露出一口潔白的小牙齒。

瑪麗塔緩緩地按照所吩咐的去做,她努力掩飾住內心的緊張,她不知道羅克斯拉納的這樣對待她會有什麼樣的要求。瑪麗塔強迫自己放鬆。她的折磨者的動機是什麼有什麼關係呢。她想抓住所給的東西,並為此感到高興。溫暖、芳香的水觸碰身體總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羅克斯拉納敏捷、俐落地把海棉裡的水擠在瑪麗塔的肩頭,瑪麗塔震驚地喘了一口氣,水冰冷刺骨。羅克斯拉納不由得哈哈大笑把海棉放回桶裡。她故意地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再把水擠出來,冷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她整個頸部、肩頭和背部。

瑪麗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冰冷的水沿著她的乳房緩緩地滴下來,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乳頭縮成堅硬的紅色尖頭。她扭動身體,努力躲開水滴,羅克斯拉納則輕輕拍打著,把冰水濺濕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喜歡這樣的洗澡嗎?把腿分開,」她簡短地下著命令,「你將發現冰冷之後是美妙的溫暖,你馬上渴望我的服侍,再伸展開一些,一定要我把你的腳也固定住嗎?」

瑪麗塔勉強地分開大腿,當她的陰部暴露在眼前時,羅克斯拉納把滿滿一海棉的水,一滴一滴地擠在瑪麗塔分開的陰唇上。冰冷的水使隱秘的陰阜繃得緊緊的,而且有點刺痛感。瑪麗塔的牙齒開始打顫。

羅克斯拉納感到那麼的有趣,以致於沒有注意到小屋的門被推開了。瑪麗塔看到二個人悄悄走進房間,朝羅克斯拉納一步一步逼近,她認出是加布裡和莉拉,驚訝得睜大了眼睛,心裡如釋重負。

緊接著,一切都發生了。

莉拉用麻袋套住羅克斯拉納的腦袋,使她失去平衡,羅克斯拉納倒下來靠著木板,瑪麗塔拚命把她踢開,腳碰倒了水桶,桶裡的水傾倒在羅克斯拉納的身上。

水濕透了她的衣服,羅克斯拉納憤怒地尖叫起來。她滾到地上,扭動著身體,試圖拿掉頭上的麻袋,加布裡用膝蓋按住這掙扎的女人,莉拉用一根長繩把袋子紮緊,乾淨俐沼地將她的雙手緊緊捆住,他們迅速解開瑪麗塔的手腕,加布裡用毯子摩擦她冰冷的肌膚。

一會兒工夫,瑪麗塔的身體又變得溫暖了,她抬起頭,感激地對加布裡一笑,感受著他有力的雙手和健壯結實的身體,使她消除疑慮,她真的要離開這兒了。

「喂,穿上這個,」他說著,把一件厚厚的羊毛外套披在瑪麗塔的肩頭。

「我還以為要永遠待在這裡……」瑪麗塔開口說話。

加布裡在她的頭頂上親了一下,「原諒我們費了那麼長的時間才到這裡,沒有人知道你在什麼地方,莉拉請求奧特莎米的幫助,她非常樂意。」

「我們必須快點,」莉拉說著,衝著他倆笑了一下,「以後有時間說。首先……。」

莉拉撿起地上,羅克斯拉納身邊的細軟鞭子,開始抽打她,羅克斯拉納咒罵著,抽泣起來,厚厚的袋子壓抑了她的喊叫,莉拉一次又一次地揮動鞭子,每一下都發出清脆的劈啪聲。

「忍受住。你這個潑婦,這一下是為我,而這一下是為了瑪麗塔!」莉拉長長的黑眼睛顯得凶猛、無情。

莉拉毫不憐憫地抽打羅克斯拉納時,加布裡和瑪麗塔默默地注視著,在這樣的猛打之下,羅克斯拉納抽動著身體,豬一般嚎叫起來。過了一會兒,她開始嗚咽、啜泣,莉拉無動於衷,又一次舉起了鞭子,瑪麗塔一把抓住朋友的手臂,輕輕地拿掉了她手中的鞭子。

「這就夠了,」她平靜地說,「再打下去,你就和她一樣壞。你不想殺了她吧。」

莉拉點了點頭,在燈籠的光線照射下,長長的黑眼睛顯得深不可測。「不,我不想。只想讓她嘗一嘗鞭子的滋味。」

「我想你達到了目的,」加布裡露齒而笑,「那麼,我們要走了嗎?」

「去哪裡?」瑪麗塔問道。

「奔向自由。」加布裡回答說。

「是什麼地方?……怎麼去呢?」

加布裡哈哈大笑,挽著她朝門走去,「問題如此之多,我路上告訴你。」

「我們會被抓住的,這個風險太大了,哈曼德……。」

「哈曼德出去了,不在城堡裡。沒有人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加布裡摟住瑪麗塔的腰,「勇敢些,只要再堅持一會兒,這場惡夢差不多結束了。」

當莉拉走過羅克斯拉納時,提高嗓門說,「我們要走得遠遠的,去一個安全的地方,永別了,潑婦!」

當他們走進奧特莎米的住處時,加布裡的身影漸漸模糊,最終不見了。

「他過一會兒要迎接我們,別害怕,走吧,」莉拉領著瑪麗塔向前走去。

奧特莎米在房間的門口歡迎她倆,並把她們領到裡面。

「一切都準備妥當,瑪麗塔,跟我來,我為你準備了衣服和熱騰騰的食物。」

瑪麗塔喝了一口茶,溫暖的瓷器貼著手心,舒服愜意,她的心中充滿了感激,經過這幾天苦澀的日子,房間裡寧靜的氣氛如同一劑心靈的止痛藥,奧特莎米幫她穿上和服,用頭巾裹住她淺色的頭,然後和瑪麗塔一起在低矮的真漆桌邊坐下。

「把你的頭遮蓋住,這樣,當我們走的時候,就會把你錯當作我的一名侍從,」奧特莎米解釋著。

瑪麗塔大口吃著放在她面前的食物,她轉過身,對著奧特莎米,「感謝你給我幫助。」她說,「可是,你和我們一起去,是冒有風險的,你將如何地安全回來呢?」

奧特莎米害羞她笑了,「幫助我的朋友莉拉,我感到快樂,」她輕柔、悅耳地說道,「我……我不回來了。哈曼德已經變了,他不是我以前所瞭解的男人,我也變了。」

瑪麗塔儘管覺得有什麼事沒有說出來,但沒有進一步追問下去。她看著奧特莎米邁著輕盈的碎步在房間裡走著。日本女人拿起一本書,深情地撫摸著,然後用一塊方形絲綢把它包了起來,和其它行李放在一起。烏黑的秀髮披垂在背上,像白嫩的鵝蛋臉兩旁的翅膀。

瑪麗塔被奧特莎米的平靜迷住了,她優雅的動作慢條斯理,即將永遠地離開這個城堡,她沒有驚恐不安或心煩意亂,而瑪麗塔對逃走感到有些焦慮,他們隨時都可能被發現。加布裡和卡西姆在哪裡呢?他們已經逃走了嗎?這些問題她還沒來得問,莉拉出現了,也是一身和服。

奧特莎米微笑著,繞著她走了一圈,「你看上去很迷人,你們兩個人成了美麗的日本女人,走吧,到時間了。緊跟在我後面,要邁碎步,不要急急匆匆,不然,你們走路的樣子會洩露你們的身份。」

她們穿過庭院,順利地來到一個小邊門。就在她們經過一個主要走廊時,受到了警衛的查問。瑪麗塔感到心臟停止了跳動,可是,奧特莎米從容不迫地出示了一下小皮箱,瑪麗塔認出這是哈曼德送給她的禮物。

「我離開,有哈曼德的特別批准,」奧特莎米說著,顯示出哈曼德的紅寶石戒指,「他命令我及我的隨從去接他。」

衛兵猶豫了好長一會兒,最後揮揮手叫她們走開,這真是太容易了。哈曼德的戒指是打開其他所有大門的鑰匙。瑪麗塔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他的禮物給了她們自由,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不容瑪麗塔多想,他們已經到了這主要建築物的外面。

夜幕之中,瑪麗塔看到不遠處兩個裹著頭巾的人騎在馬上等她們。其中一個,身材高大,體形清瘦,她毫不遲疑地向他走去,面對著他獨特的風度,她所存的感官立刻活躍起來,不需要看到那人的臉,也知道他是誰,立刻,她被舉起來,置身在她強壯的男人懷抱中。

「卡西姆,」她氣喘吁吁,一時間,他的碰觸,他那熟悉清新的氣味使她如癡如醉。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便掉轉馬頭,慢慢地奔跑起來,消失在黑暗中。瑪麗塔趁機瞥了一眼另一名騎士,他的身材也很高大,體型此卡西姆稍稍寬一些,十分愜意地坐在馬鞍上,當他轉過頭來時,她看到了從有頭巾的外套下掉出來一縷金髮。

加布裡。他和他們一起逃走!她內心一陣狂喜。莉拉跨上馬,坐在加布裡的身後,奧特莎米坐在馱馬上。小小的馬隊出發了,保持著輕快的速度。不一會兒,瑪麗塔和卡西姆遠遠地跑在了前頭。

涼爽的空氣吹拂著瑪麗塔的臉龐。卡西姆的一隻手緊緊摟住她。馬衝進了黑幕之中。達達的馬啼聲在她耳邊響起,瑪麗塔把身體緊緊貼著卡西姆溫暖、肌肉發達的胸部,他結實的大腿碰著她的屁股動作著,他的溫暖和體貼太刺激了,她疼痛的肌膚在這樣的接觸之下,內心的慾火點燃了,她喘不過氣來。

她極想撫摸他,感受他涼爽的肌膚貼著自己的肉體。她克制了一會兒,他把頭巾向後一甩,烏黑的頭髮在背後飄揚。看到了他線條清晰的下巴,筆挺的鼻樑以及他無情、性感的嘴巴,她需要伸手去撫摸他,她再也忍不住了。瑪麗塔把手伸到他有頭巾的外套裡,向上撫摸他的胸部。在外套開領處有一個裂口,她把指尖貼著他喉嚨的凹陷處,立刻,便有一陣跳動,好像她把刀刺進了他的胸膛,卡西姆有了反應。

他低沈地哼了一聲。一隻長長的、纖細的手托住她的後腦。瑪麗塔把臉轉過來,對著他,卡西姆突然撲上去,深情地吻她。

當他吻著她的嘴巴時,瑪麗塔緊緊倚著他。卡西姆緊緊貼在她的背上,那力量讓人感到一點點疼痛。她好像被那溫暖的品味淹沒了。卡西姆只用膝蓋和大腿駕馭馬,她斜靠在他身上,當他們騎馬前進時,隨著他的節拍,保持著自己的平衡,他端坐著身子,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每一塊肌肉,每一根肌腱。

他放開她時。瑪麗塔氣喘吁吁,渾身無力。

「我的老爺,」她貼著嘴低聲喊著,他的反應給她壯了膽,輕聲說,「我需要你,刻不容緩。」

「我也一樣,」他聲音粗啞,「已經太長了。」

膝蓋使勁一夾,卡西姆控制住馬。周圍是一片低矮的柏樹叢,他等到其餘的人趕上他們以後,要叫他們繼續向前。對他們的不顧一切,瑪麗塔想放聲大笑。倘使有人跟在他們後面怎麼辦呢?加布裡和莉拉會怎麼想呢?她和卡西姆為什麼要停下來是很明顯的,不過,她不在乎,現在,她所能考慮的就是卡西姆和心中的慾望,它好似穿透心靈的一首樂曲使她顫動。

卡西姆首先下了馬,然後小心翼翼地扶她下來。當她沿著他的身體滑下來時,感到他的堅之物刺進了她的腹部,陌生的和服如纖細的試管限制著她的行動,瑪麗塔差一點摔倒,卡西姆穩住了她,有力地抱著她,好像害怕她溜走,離開他。

心中的渴望使她渾身發抖,瑪麗塔斜靠在一恨樹上,卡西姆扯掉和服,陌生的褶層對他迫切的慾望是一種妨礙,他對腰帶失去耐心,低聲咒罵時,瑪麗塔沙啞地笑了起來。

「從這邊解開它,」她喘息著,拉開足踝上方的衣服。

他把和服從下往上掀起,裡面,她一絲不掛,卡西姆撫摸著她裸露的大腿,手指沿著臀部的曲線劃著,瑪麗塔渾身顫抖。絲綢衣物隆在她的腰間,腰以下部位,無遮無俺。

月光下,他摒住氣息,掃視了一下她珍珠般淺白的肌膚,目光掠過曲線優美的身體,凸起的腹部,以及稍帶有陰影的陰阜。

「我的瑪麗塔,」他說道,「我日夜思念著你,以及你無以倫比的肉體。」

當卡西姆在她面前跪下來時,帶動了樹枝,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熱乎乎的嘴巴探索著、尋找著她充滿渴望,並隱隱作痛的要處,鬆散的黑髮過她的肌膚。瑪麗塔把腹部收緊,把身體朝他推進,一碰到他熱烈的舌頭,瑪麗塔忍不住叫了起來,一陣慾望似乎使子宮扭曲了。

「已經那麼長時間……那麼長時間,」她喃喃地說著,「卡西姆,你是我的生命,我的愛。」

他太迫切了,太需要了,是不是那麼溫柔這沒有關係。他的舌頭伸進她的裡面,舔著那潮濕、渴望結實的男性肉體插入的小洞口,當他鑽到裡面的時候,烏黑的短髮刺痛了她。舌尖貼著她的肉蓋頭,受到監禁的蓓蕾在柔嫩的褶層下面生氣勃勃。

瑪麗塔把手伸進他的頭髮中,把他拉近自己,她碾磨臀部貼著他的嘴巴、摩擦那濕透的陰道。卡西姆一面把嘴唇和舌頭磨進她的裡面,一面緊緊抱住她的臀部。他似乎陶醉在對她的品嚐和感受之中,那豐富、敏感的迴旋層使他呻吟起來,然而,在他感受到她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停住不動,再次要求享受她的嘴巴,「我要在你的裡面和你溶為一體,我的寶貝,我一直受著哈曼德的控制,我做夢都想做……這件事。」

他敏捷地抓牢她的臀部,把她舉起來,放在他的身上。陰莖滑進了她的陰道,當它靈活地在繃緊的陰道裡面時,膨脹的龜頭大極了。當卡西姆開始猛插進去時,瑪麗塔牢牢靠著樹,撐住背。

「原諒我,我的需要太強烈了,」他沙啞著低聲說,當他插到裡面時。他緊緊抓住她,貼著自己的恥骨。

他吻著她的脖子,一點一點地啃著她的耳垂,熱烈描繪著她下巴的輪廓,品嚐著她的肌膚,好像要永遠地把她銘刻在心,他一直在她的裡面強烈抽動著,她喜歡他這樣的激情,她有力量使他失去自制,這是以前那個卡西姆嗎?是那個拘謹、冷酷的主人嗎?現在能那麼精確的懲罰她的主人嗎?

失去控制力是她所鍾愛的男人的另一面,她喜歡他性格中的任何一面。心靈深處,他想通過傷害她以滿足自己的慾望,要求她完全被他的需要所征服,反過來使他能服從於她。是不是在哈曼德的城堡裡度過的時光給他莫測高深的性情帶來了新的一面呢?

他身上的氣味包圍著她,那是他散發出的麝香味以及激情中的肉慾味。她強烈反抗著,貼著他的陰莖碾磨自己勃起的陰蒂,然而,她沒有獲得快感。

他不可能再堅持下去,她要他堅硬的陰莖填滿她的肉體,差不多用讓人感到疼痛的力量插進去。瑪麗塔的一隻手伸在兩人身體之間,把陰唇的尖端捏在一起,循環摩擦她的蓓蕾。

「是的,噢,是的,享受你的快樂吧,」卡西姆貼著她的嘴小聲說著,「讓我感受你的崩潰,讓我體驗你裡面溫柔的肌肉收縮。」

他的話使她神魂顛倒,她低沈地呻吟了一聲,達到了高潮,陰道在他的陰莖周圍抽搐著,迫使他射出了精液,他喊叫著。抽搐著,她的腳後跟拚命伸向他的背部,陰部和他的恥骨貼得是那麼的緊密,他們似乎成了一個人。

他雙手捧著她的臉,一邊親吻她,一邊喃喃地說著綿綿情話,他的身體仍時不時地震顫一下,他溫柔地抓住她,大腿彎曲著支撐住她,陰莖仍然堅挺,他沒有抽出來。他馬上又開始慢慢動起來,現在已沒有第一次性愛時的瘋狂了。

她配合著他的速度,一起動作著,他們的快樂漸漸要達到。瑪麗塔抬起下巴,伸長脖子,頭巾滑了下來。淺白色的捲髮在他倆的周圍飄動著,把他們遮掩在黑色之中。

卡西姆的快樂逐漸增強,第二次達到了頂峰,他把臉埋在她三角形的陰毛裡,呼吸著她肉體清新的氣味,他抽出陰莖,在她面前跪下,而瑪麗塔仍然有渴望。他把溫暖的瞼貼在她的大腿上。

她再次感到了他的舌頭,這一次,他長長的、慢慢地舔吃著她,滿足了她。瑪麗塔幾乎馬上貼著他的嘴巴達到了高潮。這次的抽搐更深遠,更緩慢,不那麼緊張。她忍受著身體不停的抽搐。她經常享受著如此強烈的快樂。她的陰部跳動著,一股暖流將卡西姆的精液衝了出來,卡西姆最後一次吻了一下仍在跳動的蓓蕾,然後,暫時離開了她的恥骨。

她還沒時間體會失去他的撫摸,就感到他貪婪地舔著從展開的大腿間流淌出來的、他倆的混合愛液。動作是如此的熟悉,她熱淚盈眶,他站起來,把她擁在胸口,瑪麗塔在他的擁抱下歎了一口氣,渾身一陣顫抖,她太激動。太沈迷,說不出一句話來。

如果他沒有抱緊她,瑪麗塔早雙腿發軟,滑到地上了。

她知道他清楚這一切,卡西姆哈哈大笑,她看到了雪白、閃亮的牙齒。

「沒有時間休息了,我的寶貝,趁還沒有開始搜尋,我們必須在此之前走掉。我不該耽擱時間,可是你的魅力難以抗拒,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比不上你的人,你值得我去做任何事。」

想起他當眾脫光衣服,被迫穿上鎧甲,她早就要哭泣、流淚的啊,他是那麼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噢,卡西姆,我對你有那麼重要嗎?」她小聲問。

「別再懷疑了,」他說著,吻了一下她。

他站起來,穿好衣服,瑪麗塔也整理好她的和服,然後抓住他的大手,他們跨上了馬背。這一次,她坐在他的後面,卡西姆策馬飛奔,他們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她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瑪麗塔感到十分滿足,她幸福的心中對哈曼德有著一絲憐憫,他對幸福充滿了憧憬,然而一無所獲。他回去以後,會發現這個城堡幾乎空蕩蕩、只有一片空虛歡迎他的歸來。

誰來安慰這位以前的海盜呢?很明顯,羅克斯拉納不再是他的寵兒,奧特莎米已經拋棄了他。瑪麗塔想起了比希,這位小侍女不折不扣地愛著他。

不知什麼緣故,瑪麗塔知道哈曼德有希望。她為此感到高興。

在她的快樂中,還有一個陰影。卡西姆和加布裡之間的矛盾還沒有得到解決。他們勉強達成了休戰協定。通過窺視孔,她看到他們如情人般擁抱在一起,不過,他們會不會同意在一起生活呢?

哎,但願他們能彼此相愛並都能愛她,那樣,她的世界就完美無缺了。然而,完美包含著太多的期望,她心想。

貼著她面頰的背熱乎乎的,穩健的馬速讓人感到安慰,瑪麗塔閉上了眼睛,這幾天使她精疲力盡,但想到要返回後宮,心情再次變得更好。

她眼睛朝下,感受著身心的滿足,現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晝夜,她醒來以後,要即刻著手處理一件令她不安的事;既然她能肯定自己對兩個男人的感情,解決起來應不會那麼困難的。

她以後再為加布裡擔憂。

就在這一時刻,她擁有了她想要的一切。卡西姆,永遠、永遠是卡西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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