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姝劫4 【十六】 眼看著周濟世的肉棒慢慢闖入自己的秘洞之內,雖然才剛進入一個前端,可是畢竟總還是個黃花閨女,儘管此時的殷萍早己被周濟世逗得春情勃發,可是蓬門初開之際,還是免不了一陣漲痛,雖說這痛苦並不會太過劇烈,甚至於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充實快感,可是在殷萍來說,心靈上所受的屈辱遠比肉體上的折磨更叫人難以忍受…… 要知道對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就算是在兩情相悅之下獻身給自己的意中人,也免不了也會有那麼一絲悵然若失的失落感,更何況是在威脅強迫下被迫失身…… 有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將殷萍渾身的慾火給淋得無影無蹤,只聽殷萍「啊……」的一聲驚呼,雙手抵住周濟世的胸前,拚命想阻止周濟世的侵襲,奈何周濟世的雙手有如鐵鎖般緊緊的扣在殷萍的腰胯之間,任憑殷萍如何的掙扎扭動,卻都只是徒勞無功,非但如此,周濟世還藉著殷萍腰臀的扭動,將胯下肉棒逐分送進殷萍的秘洞之內…… 眼看著周濟世的肉棒正慢慢的侵入自己的少女聖地,殷萍心裡更加慌亂,驚慌失措的殷萍,不由得玉手一伸,緊緊握住周濟世那逐步入侵的肉棒,想要阻止他的侵襲,誰知這麼一來,反而使得周濟世更加的興奮,胯下肉棒在殷萍那柔軟如綿的玉手中不住的跳動,嚇得殷萍一聲驚叫,卻又偏偏不敢放手,生怕這一放,周濟世的肉棒便會乘虛而入,只得強忍著滿腹的心羞憤,緊握住那根不斷脈動的肉棒。 殷萍這麼一來,反而帶給周濟世更多的快感,此時周濟世只覺得肉棒被兩隻柔如綿的玉手緊緊的握著,說多舒服就多舒服,由其是前端的龜頭,被一層溫暖潮濕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隨著殷萍的扭動掙扎,不停的吸吮磨轉,一陣陣趐麻快感不斷的由胯下傳到腦中,周濟世也忍不住的「喔……」的一聲,吐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再加上殷萍臉上的表情,那混合了羞怯、驚慌、絕望、難耐的表情,更將周濟世上的慾火給推到了頂點。 只見周濟滿臉淫笑的說道︰「小寶貝……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熱情……忍不住了是吧……嘿嘿嘿……」 周濟世的這番話,使得殷萍更加感到羞辱,只見她漲紅了臉,一邊躲避著周濟世的侵襲,一邊慌亂的說︰「你……你胡說……」 不待殷萍說完,周濟世隨即接口說道︰「寶貝兒,我才沒有胡說呢,也不看看你自己,下面濕成什麼樣子,更何況你的手還緊捉著我的寶貝不放呢!想必是知道它能帶給你至高無上的快感,所以才會這麼對它愛不釋手吧!事到如今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使盡渾身解數,保證一定會讓你暢快淋漓、如臨仙境的……」說到這裡,周濟世還順手在殷萍的桃源洞口掏了一把,然後將一隻濕淋淋的右手伸到殷萍面前。 看到眼前周濟世那只亮著水光的手,殷萍忍不住閉緊雙眼,哭叫著說︰「我不要看……鳴……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周濟世嘴裡說著,手上仍不曾鬆懈的在殷萍身上肆意輕薄,只見他在殷萍那高聳的趐胸上狠狠的捏了幾把,笑著說道︰「我疼你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折磨你呢?嘿嘿……我這不過是應你的要求罷了,要是換了別人,我還懶得花費這麼多的功夫呢………」說到這裡,周濟世又在殷萍紅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湊近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不過你要是後悔的話也還來的及,只要你說一聲,我馬上可以停手……」 「真的?」宛如在黑暗中見到一絲曙光,雖然心中懷疑,殷萍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然!大丈夫一諾千金,從頭到尾我可不曾騙過你?反倒是你一直反反覆覆,叫人感到不耐。」 雖然說周濟世依然滿臉淫笑,而且那根熱騰騰的肉棒前端還停留在自己體內,可是的確已經不再挺進,這時殷萍不禁鬆了口氣,誰知這時周濟世的一句︰「不過……」卻又將殷萍才放下的一顆心給提了上來。 「不過什麼?」殷萍滿臉狐疑的問。 指了指仍被殷萍緊握住的肉棒,周濟世淫笑的說︰「我的小兄弟剛剛被你弄得都上火了,不找個人來消解消解可不行,現在這谷裡只有你們三個姐妹,而你的藍姐姐我又答應那邢飛事情還沒解決之前不去動她,看來我也只好去找你的紅妹妹了,相信她不會像你一樣反反覆覆才是。」 「等……等一下……」聽到周濟世又再次到蕭紅,殷萍不由得慌了,急忙出聲制止,恨聲說道︰「你好卑鄙……」 誰知周濟世突然臉色一變,狠狠的朝殷萍臉上一摑,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殷萍整個嬌軀打橫飛了出去,一聲悶哼,整個人落在地上動也不動,周濟世走上前去抓起殷萍的頭髮一看,只見殷萍雙目緊閉,一縷鮮血正緩緩自嘴角溢出,臉上手印正緩緩由白變紅,分明已經暈了過去。 看著殷萍萍這副慘狀,周濟世卻沒有絲毫憐惜之意,就這樣拉著殷萍的頭髮將她拖到水池邊,提起一桶桶的清水對著殷萍當頭淋下,直到殷萍在一陣嗆咳聲中慢慢醒來,這才丟下手中木桶,再度提起殷萍的秀髮將拉起身來罵道︰「你她媽的爛婊子,老子給你三分顏色你倒給我開起洩房來了,現在老子對你再也沒有興趣了,你就跟我到前前面去,好好的看我怎麼幫你的紅妹妹開苞……」說完之後,逕自扯著殷萍的頭髮便往前廳拖去。 殷萍一聽,那還顧得了身上的陣陣劇痛,急忙抱住周濟世的雙腿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不論你怎麼對我我都願意承受,我只求你放過紅妹她們……」 聽到殷萍這麼一說,周濟世停下腳步,對殷萍冷冷一笑說道︰「哼!說得比唱的好聽,要知道你這次已經是第三次說這句話了,結果呢?如今老子再也沒有那種耐性跟你在這窮耗了,我現在給你兩條路選,一是你現在放手,乖乖的跟我到外面去,另一條是我把你打得半死,然後像拖死狗般拖到外頭去!」 此時殷萍心中不由得萬分悔恨,為了自己一時衝動,不但將自己帶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甚至還連累了兩個情如手足的姐妹,想到這裡,殷萍的雙手更是絲毫不肯放鬆的緊抱住周濟世的雙腿,口中不停的哀求著︰「不行!就算是你打死我我也不放!求求你,紅妹她有傷在身,我求你放過她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記在心裡的……」 誰知周濟世冷冷一笑,道︰「放過她?真是愛說笑,到口的肥肉那還有往外推的道理,更何況她的傷又關我什麼事?我又何必為古人擔憂!」 到了這個地步,殷萍的心中的反抗意識早就蕩然無存,為了要救蕭紅,殷萍只能丟下有的羞恥與自尊,只見她緊抱著周濟世的雙腿跪起身來,一咬牙,滿臉飛紅的將臉埋在周濟世的胯間,完全不顧鼻中傳來的陣陣腥臭,主動把滾燙的臉頰貼近周濟世那半軟半硬的肉棒,顫聲說道︰「主…主人……奴婢……奴婢……求您大發慈悲…暫時…暫時放過…紅妹……等…等到她的傷…勢好轉……再…再讓她……好…好的侍候…您……」 眼看殷萍主動將貼上自己肉棒,周濟世知道眼前這匹悍馬業已完全為自己所降服,一股強烈的征服快感湧上心頭,再加上殷萍那細緻滑嫩的臉頰在自己肉棒上輕輕廝磨所傳來的陣陣趐麻快感,使他忍不住瞇起眼睛,悄悄的吐了口長氣,原本因發怒而顥得有些疲軟的肉棒再度緩緩勃起。 儘管殷萍己然屈服,可是周濟世卻還不想就這樣放過她,畢竟殷萍之前的反抗發費了他不少功夫,周濟世還想更進一步的羞辱她,此時周濟世腦中一轉,強自壓下心中慾火,沈聲說道︰「你想得美,那還得多久的時間,我可等不了那麼久的時間,老子我偏偏現在就要!滾開,別在那礙事!」 可憐殷萍又那裡知道周濟世心中打算,聽周濟世這麼一說,趕忙更加緊抱住周濟世的大腿,哀聲說道︰「求求您……主人,我求您大發慈悲饒了紅妹吧,在那之前,就讓…奴婢……奴婢來侍候您……」話剛說完,殷萍早己羞得渾身顫抖,兩串晶瑩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雖說是為了要救蕭紅,由自己親口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來,還是叫人難以承受。 聽完殷萍的話,周濟世仍然掩飾心中的興奮,沈默的不發一語,一時之間,整間房內充滿了一陣死寂,那沈悶的氣氛壓得殷萍幾乎喘不過氣來,終於,周濟世的一聲陰笑打破了沈默︰「嘿嘿……剛剛還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怎麼才聽到我要找別人,馬上像只吸血螞蝗般緊纏著人不放?我說你是個淫婦可是一點都沒錯,不過可惜我現在對你己經沒有興趣了,雖然有些乏味,不過我還是去找你的紅妹妹了!」話一說完,周濟世雙腿一振,將殷萍震倒在地,便要朝外走去。 由於誤傷蕭紅,使得殷萍的心中有著一份強烈的愧疚,這時的她腦中只想著要救蕭紅,才一倒地,隨即又奮不顧身撲上前去,對著周濟世說︰「都是奴婢不好,惹得主人生氣,請主人再給奴婢一次機會……這次奴婢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折騰了這麼久,周濟世等的就是她這句話,於是周濟世停下腳步,對著殷萍說︰「看你說得這麼誠意,我要是不給你機會的話,不是顯得太過不通人情了,也罷,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就看你怎麼表現了……不過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這可是最後一次,要是你有什麼地方讓我覺得不滿意的,我會讓你們三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婢子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主人……」殷萍低聲應道。 「很好!你最好給我好好的記住,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從現在開始,只要讓我有那麼一丁點不滿的話…我會讓你們三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知道嗎?」周濟世邊說著,一手推開殷萍,慢慢的走了回去,大馬金刀的坐在矮凳上。 此時殷萍心中真可說是悔恨交加,自己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一個如此邪惡的人,無論自己如何掙扎,似乎都是徒勞無功,強忍著滿腔的羞辱與悔恨,殷萍一字一字的慢慢應道︰「是……奴…奴…婢…知…道……」 「既然知道,你還杵在那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滾過來!」周濟世大聲叱道。 等到殷萍來到身邊,周濟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原來經過方纔的一番折騰,此時殷萍滿臉的鼻水淚水,原本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更是交織著汗水及泥水,簡直就像個瘋婆子似的,周濟世皺著眉,滿臉不屑的說︰「看看你那個鬼樣子,簡直跟母豬沒有兩樣,看了就叫人倒盡胃口……還不快去把自己弄乾淨!」 強忍著盈眶的淚水,殷萍有如行屍走肉般默默的走到水池旁邊,拿起布巾緩緩的擦拭身體,周濟世在一旁欣賞著這一幅美人出浴圖,滿臉淫笑的說︰「你看看你,花了這麼多功夫,到頭來還不是得乖乖聽話……要是你一早這樣的話,那用得受這些苦……」 殷萍一聽,心中一陣酸楚,忍不住背過身去,低聲啜泣了起來,看著殷萍不住輕顫的背影,周濟世心中暗暗一笑,緩緩走到殷萍背後,左手輕摟住殷萍的柳腰,乍覺男人的手按上自己身體,殷萍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輕顫,這時周濟世的右手也同時環了上來,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上移,來到那堅挺的雙峰上輕柔的撫弄著,更將身體貼上殷萍的背後,一根火熱熱的肉棒也順勢抵入殷萍的臀溝之間…… 面對周濟世的攻擊,殷萍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可是攝於周濟世的淫威,卻又不敢稍動分毫,生怕因此再度激怒了周濟世,只能僵著身子,任由周濟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一顆顆豆大的淚珠自雙眼不停的湧出…… 看著殷萍的反應,周濟世知道此時的殷萍再無反抗之意,只不過他還不想就這樣放過,要知道周濟世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取笑他的長相,之前殷萍那句『丑鬼』有如一把利刃直刺心窩,那時周濟世便在心中暗自立誓,絕對要讓她見識到所謂地獄的滋味,如果真的要幹的話,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就算十個殷萍也早幹過了,周濟世心想,儘管恃強施暴,看著女人在自己身下掙扎哭泣的樣子十分有趣,不過如果能讓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瞧不起自己的女人,主動將貞操獻出,更能徹底的打擊她的自尊! 想到這裡,周濟世張口含住殷萍那纖巧的耳珠,不停的吸吮舔咬,原本環在纖腰上的左手也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到殷萍的秘洞口,就是一陣搓揉抽插,右手在那對高聳堅實的趐胸上不停的揉搓,胯下那根火熱粗大的陽物,更是對著殷萍那敏感的菊蕾不住的廝磨頂觸,使得殷萍更加的慌亂。 周濟世這花叢老手的全面攻勢,那裡是殷萍這未經人事的少女所能承受?縱使殷萍咬緊銀牙全力抗拒,卻是無濟於事,不消片刻,只見殷萍俏臉通紅,雙目緊閉,一聲聲動人的嬌吟的由那微啟的櫻唇中不斷吐出,嬌軀無力的倚在周濟世的身上難耐的扭動,更加逗得周濟世慾火高漲,不自覺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正當殷萍被逗弄得渾身抖顫,無法自持的時候,周濟世突然一把推開殷萍,渾身趐軟的殷萍這時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地,睜開一雙迷離的媚目不解的看著周濟世,只見周濟世微微一笑,看著殷萍問道︰「我問你,你方才說要好好的侍候我,對吧?」 聽到周濟世重提此事,殷萍心中不禁浮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只不過殷萍心想,周濟世要的不過是自己的貞操,這早在自己的預料之中,於是咬了咬牙,應道︰「是的……主人……」 沒想到周濟世一陣陰笑,說道︰「那就好……不過一向都是老子我在幹人,今天我想玩些新鮮的,不如就由你來幹我好了……」 【十七】 「什麼!……」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嚇得失聲尖叫,只覺腦中陣陣暈眩,幾乎就要暈了過去,雖然明知周濟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一回事,要知道她雖然答應委身於周濟世,不過那卻是在被脅迫之下,光是如此,就己令她悲憤莫名了,如今周濟世居然要她主動移樽就教,也難怪嚇得驚叫失聲,混身抖顫,眼前一片漆黑,整個人有如入無底的深淵…… 看著殷萍慘白的面孔,周濟世輕拍了拍殷萍高聳飽滿的趐胸,滿臉淫笑的說︰「怎麼……是我說得不夠清楚?還是你不願意?」 知道面對眼前這惡魔般的男人,所有的反抗不但無濟於事,而且徒然招來更令人難堪的羞辱,殷萍只得強忍下滿腹的羞辱與悲憤,顫聲應道︰「不……奴婢……奴婢願意……」話才出口,豆大的淚珠早己忍不住奪眶而出。 這時周濟世說︰「可是我看你的樣子怎麼好像不大樂意的樣子,我看還是不要勉強好了……」看樣子周濟世不把殷萍逼到絕境是不肯罷休! 「不……主人肯給奴婢這個機會,這是……奴婢的福份……」殷萍不得不照著周濟世的意思答道。 「那麼你應該要高興才對,為什麼還哭喪著臉?叫人看了倒盡味口……」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不得不勉強牽動臉上肌肉,擠出一絲笑容,可是看在他人眼裡,卻是比哭還難看,不過在周濟世來說,卻是代表著殷萍所有防線的全面棄守,只是周濟世的嘴上仍不放過的說︰「看你那副鬼樣子,連笑都不會,算了……今天我就暫時不跟你計較……還不快給我起來!」 迫於情勢,殷萍不得不慢慢爬起身來,才剛起身,只見周濟世不耐的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就是一陣粗暴的搓揉,殷萍卻只能像是餓狼下的無助的羔羊一般,默默的任由周濟世上下其手…… 輕薄了一陣子之後,周濟世一把拉住殷萍的頭髮,將她拖到凳子邊坐下,將人按跪在自己跟前,指著顯得有些疲軟的陽具說︰「之前你的表現讓我這小兄弟有些不大高興,我看你就先用你的嘴來安慰安慰他,哄他高興好了……」 殷萍一聽,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全身不可抑止的起了一陣劇顫,殷萍雖是處女,卻也知道眼前這根三寸來長、色呈黝黑的醜惡肉棒正是男人的排泄工具,更何況鼻中傳來陣陣心的腥臊臭味,叫她如何要將它放入自己口中?可是眼前的情勢卻又不容自己反抗,一時之間,殷萍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殷萍猶豫之時,周濟世早己不耐的抓住殷萍秀髮,朝著自己胯間按下,殷萍只覺得陣陣惡臭撲鼻而來,忍不住側過頭去,突覺頭上傳來一陣激痛,原來周濟世見殷萍不從,一把抓住頭髮往上一提,讓她抬起頭來,拍了拍殷萍蒼白的臉頰,陰笑著說︰「看樣子你是還沒受過教訓……沒關係,反正我時間多的是,可跟你慢慢的玩……咱們就從頭開始,這次我一定讓你玩得痛快淋漓,不虛此生!」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那原本蒼白的面孔頓時更加慘白,想到又要重複一次方纔的遭遇,頓時嚇得殷萍心神聚喪,那還顧得了什麼羞恥自尊,急忙抓住周濟世胯下肉棒,顫抖的說︰「對……不起……主人……奴婢只是……只是一時不知道該……該怎麼做……請主人饒了婢子吧……」 周濟世這才放開手來,對著殷萍叱道︰「真是笨蛋,連這個都不會,怎麼做人家的侍婢……我問你,你吃過糖葫蘆沒有?」 殷萍心中暗恨,要不是失手被虜,自己又何必放著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在這受人欺凌,不過懾於周濟世的淫威,臉上卻不敢稍露分毫,不過對於周濟世後面的話,殷萍卻是感到一頭霧水,不知道周濟世突然提起這幼時的零嘴有何用意,只好茫然的點了點頭。 看到殷萍一臉疑惑的樣子,周濟世突然湊近前去,滿臉淫笑的在殷萍耳邊輕聲問道︰「那你覺得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 殷萍心中更加覺得奇怪,怎麼突然扯到這裡來了……就在這時,突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只見殷萍那原本蒼白的臉龐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周濟世見狀忍不住哈哈笑道︰「看樣子你還算有點腦子,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說完之後,再度抓著殷萍的頭朝著自己的胯下按去。 眼看那猙獰的肉棒離自己雙唇越來越近,陣陣中人欲嘔的惡臭不斷襲來,偏偏卻又無力反抗,終於,肉棒前端抵住殷萍那飽滿的雙唇,眼看事己至今,殷萍只好強忍住那股撲鼻的腥臭,無奈的張開雙唇,將它納入口中…… 一進入殷萍口中,周濟世頓覺得胯下肉棒緊貼著一條溫濕滑嫩的柔舌,隨著 殷萍的掙扎不斷的磨擦著,一陣陣趐麻快感不斷由龜頭傳到腦海,頓時『呼!』 的一聲,胯下肉棒剎時充血勃起,直抵殷萍喉嚨深處,周濟世只覺龜頭被一圈軟 中帶硬的溫暖肉套緊緊套住,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忍不住緊按住殷萍的頭,將肉棒龜頭直抵殷萍喉道,大臀不住的磨轉挺動,以追求更多的快感。 和周濟世的享受相比,另一邊卻似無邊的折磨,殷萍只覺口中好像噎了顆魯蛋一般,幾乎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想吞也吞不下,想要吐出,頂上卻被周濟世制得死緊,再加上周濟世的挺動,沒多少的時間,殷萍已是兩眼翻白,一張俏臉更是漲得紫紅…… 眼看再下去就得鬧出人命,周濟世這才放開雙手,才一鬆手,殷萍急忙吐出口中肉棒,在一旁急遽的嗆咳著,伸手托起殷萍下顎,周濟世淫笑著道︰「雖然我這寶貝味道不錯,可是你也不用那麼急吧……你看,噎到了吧……好東西可是要慢慢品嚐才試得出他的味道的……」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忍不住流下兩行屈辱的淚水,眼看殷萍再無反抗之意,而且胯下肉棒也已經恢復生氣,這時周濟世也己經失去耐性,於是對著殷萍說道︰「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好好練習,我看前菜就到為止,還是先上主菜要緊……」說完,一把將殷萍拉入懷裡,忍不住又是一陣輕薄…… 殷萍整個人瑟縮在周濟世的懷中,有如受驚的羊羔一般不住的顫慄著,卻不敢稍作反抗,只是默默的任由周濟世在她身上肆虐,眼看殷萍如此乖順,周濟世得意的笑了笑,再度將她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朝著那蒼白的櫻唇輕吻了一下說︰「小寶貝……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低頭看了看周濟世胯下那支猙獰的肉棒,殷萍心中不禁有些猶豫,雖然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可是再怎麼說總是個黃花大閨女,如果是被強暴失身也就罷了,如今卻要自己主動獻身,再怎麼說也無法接受! 就在殷萍猶豫之時,只見周濟世臉色一沈,伸手抓住殷萍胸前玉峰猛力一握,殷萍吃痛之下忍不住發出一聲悶,抬頭一看,只見周齊世兩道寒洌的目光有利劍般射來,嚇得殷萍渾身一顫,此時的殷萍早就有如驚弓之鳥,當下那敢遲疑,急忙握住周濟世的肉棒,泣聲說道︰「主人……請不要生氣……婢子馬上就作……」 「那還不快點!」周濟世的一聲怒喝,嚇得殷萍臉色蒼白,急忙抬高臀部,移到肉棒上方,伸手撥開洞口,無奈的看了周濟世一眼,一咬牙,對著那昂然怒張的肉棒緩緩的坐了下去…… 【十八】 周濟世只覺得龜頭一熱,半條陰莖已被一股熱潮包圍,不由美得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殷萍下身一脹,低頭看去。一條4、5寸長的毒蛇已經進入了一小半。殷萍畢竟是個處女,陰道未經人開墾,身子才落下就被處女膜頂住了,一種未知恐懼感和疼痛感讓她雙手按住周濟世的大腿,同時緊收陰道不讓身子落下去。 周濟世等了片刻,不見動靜,睜眼一看殷萍這個尷尬的動作,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但仍一臉狠毒道:“媽的,要等大爺親自動手,還不把手拿開?”跨下卻不由得向上一挺,龜頭已經緊緊抵住了處女膜,殷萍眼淚不住的流下,此時的她渾身赤裸,騎坐在一個相貌猥褻的男人陰莖上,平時飛揚跋扈的她已經被剛才周濟世的軟硬兼施折磨得徹底喪失了信心,心中僅存的是少女的一絲哀羞,眼見不能避免被這個淫賊強奸,索性自念:“就算是為了救蕭紅妹妹吧!”牙關一咬,雙手離開,雙腿稍稍又分開一些。其實殷萍的陰道剛才被周濟世調理得已經流出大量的淫水,極為潤滑,此時沒有手臂支撐,又主動叉開大腿,只聽“噗嗤”一聲,周濟世的5寸長的陰莖便毫無阻擋地一直到底! 殷萍感到下身一陣劇痛,忍不住大叫一聲:“好痛啊”,雙手一把摟住周濟世的腰身,一下子昏死過去。此時的周濟世下身卻覺得說不出的溫暖,好象一下子在寒冷的冬季找到了一間燒著爐火的的小屋里。他稍稍推開殷萍的身子,近處端詳殷萍:微微上揚的鳳眼已經閉上,眼角尤自挂著兩滴淚水,豐厚的紅唇因為不堪痛苦的緊咬者。目光再往下移,高聳的玉峰上襯著兩顆草莓般的鮮紅色蓓蕾,纖細的柳腰恰堪雙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條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臍往下蔓延,掩蓋住了整個桃源洞口,自己粗大的陰莖已經全部沒入,一縷鮮紅的處女血從二人交合處流出,猶如片片落花,沿著豐滿的結實修長的美腿緩緩流下,剛才的活動和疼痛使殷萍出了一身細微的香汗,尤其在豐滿白皙的玉峰上散發出一種清請的香氣。周濟世雙手一攏,把殷萍扳到身前,深出長舌,在殷萍高聳、挺立的山峰上一陣貪婪的舔拭,一只手攬住殷萍的纖纖細腰,另一只手探到兩人陰莖與秘道交合處,拇指慢慢撥動殷萍的大陰唇。 在周濟世有如情人般溫柔的愛撫挑逗下,殷萍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盡管跨下還有陣陣的疼痛,可是骨子里那股有如蟲爬蟻行,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卻不斷的湧現,口中所傳出的陣陣嬌喘聲也越來越頻繁了。殷萍眼也懶得睜開,花心在周濟世的撥弄下居然有節奏地抖動起來,周濟世自己不動卻能感到殷萍的秘道在纏繞陰莖,不由得大喜:“這是難得的‘名穴’,百里難挑其一”a就當殷萍逐漸沈迷於淫欲的深淵而不自覺時,耳中突然傳來周濟世輕柔的耳語“乖寶貝,感覺不錯吧,頭一次很好玩吧?”殷萍睜開眼,面前是一張醜陋、猥褻的笑臉,不由得心中一寒,口中道:“不要啊,別……”被周濟世一拉,龜頭已碰到了花心,不由得輕聲呻吟了出來。周濟世道:“不要什麼呀,不要我動,你自己動啊!” 雙手又不停的在殷萍身上搜索起來。 在周濟世雙手的挑動下,身體內的陰莖慢慢給了殷萍一種充實的感覺。女人身體本能反應終于戰勝了少女的羞澀,殷萍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只是以周濟世的陰莖為圓心,慢慢的扭動結實的圓臀,一圈一圈地旋轉起來,周濟世被這個異族少女旋磨的異常舒服,由于陰莖得不到強烈刺激,周濟世不禁用臉在殷萍的尖挺、白膩的雙峰瘋狂地蹭來蹭去。殷萍旋轉了一陣,終于找到了竅門,身子緩緩提起,又迅速落下,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一聲“啊,啊”浪叫,周濟世心念一動,手上用力卡住殷萍的柳腰,不讓殷萍上下套弄。此時周濟世的陰莖已經退出了多一半,只有龜頭留在桃花源中。殷萍一味用力身子卻不能動彈,口中卻不好意思說出,只好拼命掙扎扭動,以尋求更強的刺激。 周濟世調笑道:“一個人就玩的這麼高興,不管老子了?”殷萍內力既失,力量又比不上一個男子,跨下秘道內一陣陣麻酥的感覺弄的她雙頰通紅,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急道:“求你了,放開我!” “你要承認你是我永遠的奴隸!” “我是,我是”殷萍雖然十分不樂意,還是答應。 “大聲說出來”周濟世緊逼道, “我是你的奴隸!” “還要大聲,要讓他們聽見!”周濟世打算徹底讓殷萍這個最刁蠻、倔強的女孩喪失自尊心。 “我是奴隸,啊!” 隨著周濟世松開雙手,殷萍屁股向下急落,周濟世向上猛挺腰身,一下子爽的大叫起來。 “說一句,來一下”周濟世又卡住殷萍的細腰。 “我是奴隸,啊”陰莖又一次插入秘洞。 “我是奴隸,啊” “奴隸!……。,啊,啊,啊” “媽的,苗女比妓女還淫蕩”周濟世還在刺激著殷萍,此時的殷萍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口水和眼淚同時流出。本能的反應卻讓她加勁套弄下身那根粗大、火熱的陰莖,是自己的秘道得到最大的滿足。 隨著一次次的交合,殷萍秘道內的淫水也越來越多,毒蛇在秘道內穿插得也越發通暢,殷萍結實圓臀落在周濟世大腿上發出有節奏得“啪啪”聲,陰莖在殷萍秘洞里與淫水形成得“噗嗤噗嗤”得聲音,殷萍發出“啊啊”以及“我是奴隸” 得浪叫聲,更加給小屋增添了一種淫虐得氣氛。萍 這時殷萍只覺得下體傳來的猛烈抽插快感整個蓋過了其它五官所傳來的感覺,眼前天旋地轉,連騎在誰身上的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斷加大淫亂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無意識地將兩只修長的玉腿無恥地緊夾著周濟世的腰部,希望周濟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兩人淫亂的性交行為持續了大約一柱香時間,周濟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圍陰道內壁的軟肉一陣強力的旋轉收縮,比起在口中時的唾液香舌滋潤,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聲,將一道滾燙的洪流噴灑在殷萍體內。同時只見殷萍渾身不停顫抖,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紅色,深出香舌緊纏住周濟世粗大的舌頭,雙手環抱他的肩頭,手指深陷周濟世背上肌肉,「咿啊」一聲前所未有的狂呼嬌喘由一張櫻口中傳出,如同晴天霹靂般,雙腿一陣筋臠抽緒似的緊緊夾住周濟世的腰臀,好似要將他擠得一滴不剩似的。 周濟世也是半響才緩過勁來,殷萍因為是初次性交達到高潮,一下子被興奮的巨浪拋得飛到了爪哇國,象軟體動物一樣四肢緊緊的纏在周濟世身上。 周濟世這次從中原逃亡到苗疆,最主要是因為他誘奸了陝西省巡案的二女兒──唐靈,關鍵還不是這個,唐靈是華山派的第四代記名弟子,深得現在華山掌門人“一劍西來”司徒嘯天的寵愛,華山派糾集門下1000多名弟子四處尋找周濟世,更加另周濟世害怕的是,華山派還聘請了江湖三大殺手之一的“影子殺手” 楊影來追殺他。此次周濟世遠避苗疆,主要是逃避楊影,因為楊影殺人有個特點:三年之內如果完不成任務,自動雙倍退錢,並且退身永世不再追殺。可是據說楊影自出道以來接手生意300余件,還沒有一次失手。所以周濟世雖然用毒高超也不敢與楊影作對,他打算先到苗疆避避風頭,三年后再回中原,華山派的1000多弟子他還沒放在心上。 這一路上他飢餐渴飲、曉行夜宿,那有閒心奸淫婦女,就是奸娼宿妓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有個風吹草動被楊影知道。終于到了苗疆,剛剛占有了一個異族處女,還是從身心全部屈服,這讓周濟世從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眼看懷中的少女沉沉睡去,一個更為險惡的念頭冒上心頭。 周濟世就這樣懷抱著殷萍,從洗澡間慢慢走進藍妮、蕭紅被監禁的屋子,此時藍妮仍然被捆在柱子上,蕭紅已經睡了過去,剛才藍妮已經聽見殷萍的象母狼一樣的浪叫聲了,自己不禁一陣一陣臉紅,跨下覺得都有些濕了,只好盡力夾緊大腿。但她沒想到周濟世會這樣兩個人赤身裸體地走進來,而且好象下身還緊緊密合著,嚇的她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藍妮、蕭紅、殷萍三個人以藍妮年紀最大,蕭紅最小,可是因為殷萍最為刁鑽、古怪所以一般都是殷萍拿主意,藍妮只是個年紀上的姐姐,蕭紅卻是從小得到各個族長和兩位姐姐的寵愛,所以從來沒見過這種陣仗,更不用提象周濟世這種漢人中都少見的惡人了。昏迷中殷萍還緊緊抱者周濟世,一雙鴿乳壓在周濟世幹瘦的胸膛上,周濟世雙手端著殷萍結實、豐美的圓臀,一只手指還不停的伸進殷萍的菊花洞中探索著。周濟世抱者殷萍走道藍妮身旁,騰出一只手去摸藍妮的跨下。 “啊,濕了?”周濟世一臉壞笑, “沒有!”藍妮的反駁顯然沒有底氣, “還說沒有,隔著衣服都滲出來了。” 周濟世用力將藍妮的褻褲撕開一道口子,中指伸進水溝內揩了一下,藍妮嚇的大叫一聲“啊,不,別!” “小浪貨,這麼快就想讓人幹了?”手指上留著一汪精亮的液體,周濟世將手指在在藍妮面前炫耀著,藍妮又羞又氣,一句話也說不出。 “睜眼,看著我,婊子!”周濟世向藍妮喝道。 藍妮嚇的不得不睜開一雙風眼,低頭恐懼的看者眼前的不堪入目的場景。 接著周濟世又把殷萍的身子推開讓她雙手抱著自己的脖子,這樣藍妮低頭就可以看見陰莖沒根的插入在殷萍的蜜穴中,乳白的精液和處女血隨著兩個人身體輕微的抖動從結合處邊緣不停向外溢出,象是無聲的告訴藍妮,殷萍已經告別了處女,又象在昭示著藍妮悲慘的下場。 周濟世從桌上取下小刀,割開藍妮身上的繩索,藍妮被綁了半天手腳都麻了,松綁之后幾乎站立不住,只好一只手扶著柱子。 “去,把刑飛那小子弄過來!”他喝令著藍妮。 一會工夫,藍妮抓著刑飛的一只耳朵把刑飛從里屋拽了出來,出于仇恨,藍妮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刑飛的耳朵已經被撕裂了,流了滿脖子的鮮血。刑飛一面慘叫一面質問周濟世:“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讓你們兩個一塊滿足,你不是要得到藍妮嗎?馬上就可以得到了,藍妮,讓我來教你怎麼處置他!”周濟世一臉的邪相。 他命令藍妮:“脫衣服,快,脫衣服,先給刑飛脫衣服!” 藍妮在周濟世的吆喝聲中開始一件一件的脫刑飛的衣服,刑飛不解道:“周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別急,就一會兒讓你爽到家!,你不是一直惦記這個小美人嗎?”周濟世一臉的壞笑,又把殷萍緊緊摟在胸前,低頭用嘴去親吻殷萍豐滿的紅唇。 藍妮這麼大了還從未見過一個成年男子的下身,脫到刑飛的褲子時,不禁有些猶豫,她回頭看看周濟世。 “快點,母狗,蕭紅的傷要不要看了?”周濟世知道她們三姐情同妹手足,蕭紅的傷這是他最好用的武器之一。 藍妮皺著眉頭,一把扯下刑飛的內褲,因為不敢細看,一下子拽下好幾根陰毛,疼的刑飛一聲怪叫。 “再脫自己的,別讓老子廢話!”周濟世抱著殷萍這麼長時間已經累了,在桌子旁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 “是,主人。”此時的藍妮簡直不知道怎麼才好,平時有機靈的殷萍花樣百出,而這時殷萍卻赤裸著身子坐在一個男人的懷里,神志不清;乖巧聽話的蕭紅因為殷萍的失手在床上沉沉睡著,不知道傷勢到底怎麼樣。 攝于周濟世的淫威,藍妮不得不慢慢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接連半天的追逐、掙扎和剛才周濟世的撕扯,藍妮身上的衣物已經不多了,上衣和胸兜取下后一雙呈半球型的美乳一下子跳了出來。藍妮比殷萍長兩歲,身材發育的更為成熟,一身白膩的皮膚在燈光照耀下顯得近乎透明,細腰盈握,平坦的小腹上一道細細的黑森林向下消失在那條破爛的短裙里,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婊子,還讓老子說話,還不快脫!”周濟世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潑向藍妮。 出于女性的羞澀,藍妮微微側過身子,眼里噙著淚水解下雙手短裙,她不敢正面對著周濟世,苗人雖然開放畢竟藍妮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但這樣她圓潤、豐滿的臀部和胸前尖挺的一對椒乳卻被燈光下勾勒成一副極美的人體圖案,真是“前凸后凹”,周濟世覺得藍妮的圓臀和椒乳可以擠出水來“他媽的,這小婊子肉這麼白!”周濟世咽著口水喃喃自語。 看了藍妮一場精彩的“脫衣秀”周濟世的陰莖早已在殷萍潮濕的密道中漸漸硬挺起來,他一只手在結合處揩了一些淫水,手指伸進殷萍的菊花洞里,慢慢的抽插著。殷萍在周濟世前后的刺激下,身體漸漸有了反應,神志雖然沒有清醒,但身子已經熱了起來。 “好了,好戲開演了!” 他向藍妮一努嘴:“去舔刑大爺的雞巴!” “啊?!” 藍妮和刑飛都是一楞。 周濟世得意得笑了。“刑老弟,你不是想要藍妮嗎?這回我就滿足你的要求!” “藍妮大小姐,現在刑飛就在你的手上,今夜就交給你了!” “快去舔!” 藍妮也不知道這個魔鬼要幹什麼,只好蹲下身子,她是苗家族長的女兒,那里見過這個陣勢,雙手捉住刑飛的陰莖,不知道從何作起,忍不住回頭看了周濟世一眼。 “笨蛋,就象吃糖葫蘆,用嘴唆就行了。” “對了,把屁股對著我!” 聽到周濟世的“指導”,藍妮不得不轉過身子,將結實、白皙的臀部對著周濟世,雙手握著刑飛漸漸挺起來的陰莖,低下頭,張開櫻桃小嘴將陰莖吞進嘴里。 頓時一股從未聞過的腥臊氣味直衝腦袋,忍不住想要嘔吐一場。但是攝于周濟世的淫威,又不敢吐出來,只好在嘴里含著。 “母狗,笨死了。”周濟世大罵,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藍妮身旁,一手抱著挂在身上的殷萍,騰出另一只手揪住藍妮的頭發,喝令道:“不許把刑飛大爺的雞巴吐出來!”他用力向下一按,粗大的陰莖一下子捅到藍妮的喉嚨,向上一拉,這樣反複了幾次,喝道:“就這樣,母狗,懂了嗎?” 藍妮嘴里含著刑飛的肉棒,說不出話來,流著淚水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聲音,好象是說:主人,懂了。 周濟世得意的回到椅子上,欣賞著藍妮撅著肥碩、白嫩的臀部,低頭一下、一下吞吐刑飛的肉棒。 “刑飛老弟,怎麼樣,很爽吧?” 其實不用問,從刑飛那目瞪口呆、飄然欲仙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來,刑飛現在美的不得了,他惦記藍妮已經好久了。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幹幹這個白嫩的族長之女,卻不曾想在這樣的情景下讓藍妮為自己服務,自己和藍妮都是別人的囚徒,生死都掌握在一個喜怒無常、陰險狡詐的陌生人手中! 隨著肉棒在藍妮嘴里上下竄動,藍妮肥美、白嫩的臀部一撅一收,上下晃動,看的周濟世如醉如癡,恨不得丟掉身上的殷萍,馬上衝上去騎在藍妮身上馳騁一番。此時腰間的肉棒已經又梆梆硬了,周濟世雙手摳住殷萍的圓臀,上下套弄起來。 刑飛雖然在想象中不知已經奸淫了藍妮多少次,但這種真槍真刀的實幹卻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刺激,沒等藍妮抽動幾次,他就達到了高潮,大叫一聲:“啊”,藍妮手中的肉棒一陣抽搐,藍妮居然把持不住,一股濃白的液體噴了藍妮滿臉滿身! “好了,該換班了!”周濟世暫時停止了抽動,“藍大小姐,看見牆角的鞭子了嗎?” 藍妮用手抹去臉上的液體,抬頭向牆角看去…… “對,就是那一根,撿起來,抽他!記住,不許打刑飛老弟的雞巴!” “周兄,大哥!你這是幹什麼?”刑飛大駭, “他媽的,光想享福了,也得讓藍大小姐爽一爽!” “母狗,快打,不然又要吃糖葫蘆了!” 藍妮固然被被周濟世怪異得想法弄得不知所措,但聽到痛打刑飛得命令卻沒有一點憂鬱,她光著身子爬到牆角拾起鞭子,回過頭來沒頭沒臉地在刑飛身上抽打起來。 “住手啊,疼死拉!”刑飛發出一陣慘叫。 此時得藍妮將一腔仇怨都發洩到手中得鞭子上,狂暴下手足並用,在刑飛得臉上、小腹上一頓狠打,藍妮雖然武功全失,但苗女常年狩獵、採摘果實,力氣還是有的,不到一盞茶得工夫已經把刑飛打得昏死過去。 “停,住手!”看著藍妮一付瘋狂得模樣周濟世生怕刑飛就這樣被打死了,趕緊叫藍妮住手。 “去,找點水把刑飛大爺澆醒!” 藍妮不一會兒找來一杯水,潑在刑飛得臉上,冰涼得水一下子把刑飛弄醒了,他痛苦得呻吟著,睜開了眼睛。 周濟世更加得意了:“藍大小姐,再去舔,舔得刑老弟瀉了再打!!!”說罷,惡毒得笑了起來。 “不,不要哇!”刑飛嚇得大叫起來。 “不要緊嗎,今天你堅持得長一點就行了,明天給你吃金槍不倒丸!” 藍妮象得到了寶貝一樣,彎下腰,撅起肥碩得嫩臀瘋狂的舔食起來…… 周濟世看著藍妮的圓臀有節奏的搖擺,欲火大動,跨下的肉棒的套弄變的急速起來,殷萍剛才好象感覺睡在一葉平穩的小舟上,雖然有小浪不時襲來卻也說不盡的舒服。此時是周濟世一陣亂頂,一下子清醒過來。 “殷大小姐,感覺不錯吧?”周濟世貼著殷萍耳邊小聲說道。 殷萍這時才完全明白,自己一絲不挂地坐在周世濟懷里,哪個醜陋、猥褻的男人的肉棒正插在身體里,不由得駭然道:“不要啊,求你放了我!” “你夾的這麼緊,我還求你放了我呢?”周濟世調笑著。 殷萍也漸漸想起剛才自己的淫蕩表演,不禁臉都紅了,不敢再說話,只聽周濟世在耳邊輕聲道:“回頭快看,你的藍妮姐姐在幹什麼?” 殷萍不禁回頭看去,一個白嫩的肥臀正對著自己,蹲在地上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身旁,好象在吃著什麼,從熟悉的身材看,不是藍妮是誰? “你藍妮姐姐正在吃糖葫蘆呢。”周濟世抱起殷萍,轉到了側面,這時殷萍完全看清楚了…… 藍妮正瘋狂的舔著刑飛的肉棒,只想在刑飛瀉了之后再痛打一頓,那里顧得上旁邊有人走動、交談,但刑飛因為剛剛瀉了一次,這次堅持得特別長久,藍妮只好賣力的猛舔。 “來吧,一起來吧!”周濟世托著殷萍結實的臀部,心理卻想著藍妮的美臀,不緊不慢的抽動起來。殷萍在一陣疑惑和癡迷中又漸漸被帶到了高峰。 “啊!” 刑飛終于又瀉了,這次噴了藍妮滿嘴都是,她也顧不上這些了,徑直從地上撿起鞭子,對著刑飛猛打起來。 刑飛高潮剛過,毒打再次襲來,興奮與痛苦交織著讓他發出一聲不知是哭還是笑得狂叫。 這時周濟世和殷萍同時達到了高潮,殷萍眼睛迷離,耳邊一片自己的浪叫,她想閉嘴,想停止,但大腿卻緊緊夾注周濟世的腰,陰道一陣一陣收縮,“我真淫蕩啊!”她又眩暈了。 這一天,殷萍不知幾次達到了高潮,淫蕩的叫聲自己聽了都覺得丟人,人性中最本質的一面被周濟世開發的一覽無余;刑飛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迎來無情的毆打,最后鼻涕眼淚哭號著哀求周濟世;藍妮的身上粘滿了刑飛的精液,人在極度興奮和施虐中變的異常瘋狂,眼睛都紅了;最后周濟世不得不丟下殷萍,按住了藍妮,因為刑飛已經半死了,如果這樣下去就沒的可玩兒了。 為了保險起見,周濟世找來一條鎖鏈鎖住刑飛的一條腿,梆在一棵結實的石柱上;藍妮和殷萍被關在里屋,二人武功已失,力氣不大,只消用一塊幾百斤的石頭頂住石門就行了;蕭紅重傷之余被周濟世點了睡穴,一直昏睡不醒,周濟世經過一天的折騰看著如花似玉的美人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這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起來,周濟世吆喝著藍妮去做飯,自己找了一些金瘡藥給刑飛服下,殷萍卻因為一夜的興奮還在沉睡,周濟世扒開雙腿,見陰部已經腫了,著實召人憐愛,取一些消腫的膏藥抹在下身。藍妮被命令光著身子在幾間屋子中忙碌生火做飯,為了防止藍妮逃走,周濟世在藍妮的手腳上都拴了幾個小鈴鐺,這樣藍妮行動起來身上的鈴鐺“叮當”作響,周濟世可以判斷藍妮在什麼地方。在事先他已經警告藍妮:“別想在飯菜里下毒,會讓你們三個人先吃的!”藍妮本來就沒有這種打算,這下子更是覺得沒有希望了。 周濟世又把這個住所巡視了一番,發現這里不但水、糧俱全,而且經過巧妙布局,和周圍的山體和融為一體,一般人還真不易察覺!除了進山得瀑布隱藏著洞口,山谷內各個房屋之間隱隱按“五行”布置,明明就在眼前的東西,七繞八繞就是到不了。住所外圍不知是天然還是人工,各種毒蟲生在林間、草中混雜,不時可以看見彼此在互相爭斗。幸好周濟世為“藥王”莫非冤的三弟子,不但毒術高明,而且精通五行之術,但是周濟世闖蕩江湖20余年,不敢有絲毫大意,還是把這里轉了個遍,看了個八、九不離十,這才放心回到屋內。 藍妮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周濟世卻不著急先吃,先讓藍妮喂給蕭紅吃了,再讓刑飛、藍妮和殷萍吃飯,藍妮心里罵著周濟世這只狡猾的狐狸,也不得不佩服周濟世的小心謹慎。周濟世卻在心里盤算以后的日子:刑飛武功已失,對自己的威脅已不在話下,而且自己已經用毒藥控制了他,這個壯工是必不可少;三個苗女奴隸如花似玉,雖然不是國色天香,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從中原逃到這里好不容易搞到手,說什麼也不能放了;並且這四個人大都粗通養蠱之術,實在是不可多得得機會!自己到苗疆來找人避難,說不定已經被楊影盯上,在這個山谷里人不知、鬼不覺,又有美女可搞,豈不是美哉!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周濟世才坐到桌旁吃飯,藍妮害怕做飯時被油水濺燙,找了一塊寬大得粗布裹在胸部和下身,小臂和小腿由于長期裸露被曬成古銅色,但白皙得大腿和頸部卻更為明顯,一對豐滿得乳房被白布包裹得嚴嚴實實,卻更加是給人一種“呼之欲出”之感;殷萍沒有周濟世得命令不敢再穿衣服,昨夜得瘋狂也令她在藍妮和周濟世面前抬不起頭,只好夾緊修長得大腿,雙手下意識掩著胸前得一對椒乳,她得皮膚不及藍妮白皙,但在眉宇之間一股堅毅夾雜著羞澀之態更令周濟世產生一種征服得欲望!蕭紅因為傷重和驚嚇吃飯、服藥之后又睡了;刑飛吃飽喝足之后披了一件衣服靠在牆角低低得呻吟,一雙惶恐、奸詐得眼睛不停得亂轉。 周濟世主意打定,立刻下達命令。先給蕭紅、殷萍手足拴上鈴鐺;又讓刑飛穿好衣服,帶著自己又在周圍轉了一回,讓刑飛詳細介紹周圍得布置,許多剛才看破得機關也不說破,就要看看刑飛到底有多少實話。刑飛已經被昨夜得折磨嚇破了膽,自己知道得一五一十都交代了。這樣他才和刑飛回到屋里,命令藍妮、殷萍二人去“浴室”洗幹淨換一身衣服待命,這才慢慢審查起刑飛關于養蠱得事情,他自己是大行家,一般得毒經已不在話下。天下事物一通百通,又有《蠱經》在手,簡直是輕車熟路,易如反掌一樣。由於“迷情春蠱”在苗疆一帶早己失傳,就連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邢飛性格粗疏,周濟世問了一會覺得沒有什麼價值了,但想操作起來還是小心為妙。一柱香工夫藍妮、殷萍二女洗浴完畢,二女以為洗淨之后還要遭到周濟世得奸淫,但是沒想到周濟世讓刑飛指使兩個人動手養蠱、制毒,這才放下心來,殷萍更是想借機逃走或下毒,眼下蕭紅病危、自己武功、武器全失,此地人生地不熟,暫時不敢造次,更何況有身上得鈴鐺和周濟世下的毒藥,每天就得服一次解藥,使她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周濟世自己不動手,在一邊觀戰,力氣活都交給人高馬大得刑飛,取毒、喂蟲等細致得活計交給藍妮、殷萍兩個,周濟世自己的毒藥也需要補充,而且“蠱經”中許多更為艱深、陰恨得招數更是令他如癡如醉,對于毒學,苗人自有一套民族得招數,這次從中原而來,雖然是避難,卻也因禍得福,自此,毒藝大漲,被師傅趕出門外時,比起兩個師兄大有不如,這次看來若學全苗人毒計,可以與師傅“藥王”莫非冤一爭短長!最令周濟世興奮得是,“蠱經”里面又有大量御女、情色章節,與中原套路大不相同,更是對了自己得路子,所以更加專心致致。 周濟世又仔細翻閱“蠱經”,發現還有更好更快更毒的方法,豢養“迷情春蠱”需要必須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蠱繭上頭,若是能為其所吸收的話,再連續喂食七七四十九天,“蠱經”云:用壯年男子精液滴于一種藥草上,招引雄蠱排精,兩種精液混合后再喂給雌蠱食用,只需3天,雌蠱就會對此壯年男子產生一種依賴,將此活雌蠱與女子服下,與此女子交合3次以上,此女子也會象雌蠱一樣,終生依賴該男子,赴湯蹈火,再所不辭。但是引雄蠱排精的草藥很難尋找,據說在劇毒毒蟲出沒的地方才可能有,所以一般人就是看見也難于採摘。 這些對周濟世都不是問題,他帶著藍妮在住所周圍仔細尋找,果然在一個草叢旁邊發現一株,“真是一塊寶地!”只可惜一株草藥只能用一次,調配一只雌蠱,周濟世估計周圍還會有,也不太著急,一心一意作准備。 傍晚時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陣陰云飄過。刑飛主人似的喝令殷萍和藍妮收拾東西,他向周濟世討好道:“天要下雨了。”晚飯依然是藍妮做,殷萍收拾屋子,周濟世坐在屋里休息,殷萍和藍妮沒有更多衣服可穿,平日的衣物雖然在昨天的追逐、撕打破損,還是將就穿著。她們都是一身鮮艷的短衣,將一抹□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襲短裙,露出一大截結實勻稱的美腿,充滿了異族風情,看的周濟世不由得色指大動,跨下又蠢蠢欲動。 晚飯周濟世最后一個吃,刑飛不敢上桌子,周濟世叫上二女陪自己一起喝酒。 藍妮、殷萍雖然不肯,可不得不從。藍妮昨夜一身雪膚和誘人得美臀讓周濟世想起來就如醉如癡,一邊喝酒,一邊打量坐在身邊得藍妮,藍妮在三個苗女中身材最高,雙腿修長,像杏仁般的眼睛,鴨蛋般的臉在燈光下顯得相當的美。圓潤的屁股從短裙中時隱時現,顯出豐滿得線條。由于上衣很短,露出細細的潔白的腰身。 殷萍在周濟世威嚇下喝著酒,飯卻不肯多吃。周濟世調笑道:“殷大小姐,現在不肯吃,是不是一會要用下邊的嘴多吃呀?” 殷萍臉上一紅,不敢答話。周濟世想著3天之內不能強迫藍妮,想著她們姐妹三個情深意重,再次計上心來。他悄悄在殷萍的酒中放了一些春藥,一邊伸手在殷萍的短裙內亂摸。在春藥和手指的雙重刺激下,殷萍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藍妮看著周濟世當面猥褻著自己的姐妹也是難受之極! 外面仍舊下雨,遠處的閃電引來了聲聲的巨雷,屋內昏暗的燈光下乘著酒力,正是一個強暴美女的極佳的氣氛! 周濟世一把將殷萍抱在懷里,讓藍妮收拾幹淨飯桌,鋪上一塊幹淨、厚實的毛氈。又叫藍妮拉過刑飛,拴在飯桌旁的柱子上。刑飛以為又要讓藍妮毆打自己,嚇的渾身哆嗦。藍妮眼光中野獸般邪惡的光芒。周濟世拉過一把椅子,讓藍妮坐下,笑道:“今夜不敢煩勞2位了,只要一邊看著就行。”說罷抱著殷萍,四腳朝天的平放在幹淨柔軟的桌子上。 第十九] 周濟世在殷萍身上下的是藥性十分厲害的春藥,而且用量很足,從昨夜的交媾中他已經知道,殷萍從骨子里是個“女色鬼”,並且非常主動。所以下藥一定要狠!不然效果會很差,達不到目的。 殷萍這時早已欲火焚身,粉臉已經通紅,神志倒還清醒,她知道又中了周濟世的小圈套了。可生理的需要卻越來越強……,由于有藍妮和刑飛在身旁看著,她不好有露骨的表示,但是下身象有幾千條小蟲一樣不停爬行、嘶咬,使她不由自主地將兩條美腿蹭來蹭去,眼神中充滿了欲望的火焰。周濟世心道:“漫漫長夜,不要在殷萍身上耽誤太多的時間,還有一個雪膚花貌的藍妮還要上手呢!” 也不做太多的准備,徑直把手伸進殷萍的短裙內,一把扯下褻褲,將手指伸進殷萍的蜜道內,輕輕的抽插,然后命令藍妮:“藍大小姐,來替你的主子脫衣服。” 藍妮不敢違背,默默替周濟世除去身上的衣物,內褲剛剛褪下,周濟世那條黝黑發亮的陰莖一下子跳了出來,嚇的藍妮扭過頭去,不敢去看。周濟世淫笑道:“藍大小姐,不要怕,說不定一會你想要的厲害呢?老實的坐下看著!” 這時殷萍蜜道內已經是“洪水泛濫”了,周濟世手指進出時帶出一綹蜜液,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他知道已經到時候了,撩開殷萍的短裙,雙手抬起殷萍的兩條結實的大腿同時分開,由于殷萍的陰毛已被周濟世全部拔掉,在燈光下殷萍的陰戶顯得一清二楚,肥厚的陰唇向少女的嘴一樣微微咧開,蜜液在緩緩流出,藍妮看的粉面通紅,羞閉上了眼睛;刑飛褲襠卻已經高高隆起,兩眼發直,目不轉睛。周濟世將殷萍雙腿向上一抬,架上肩頭,肉棒對准殷萍的蜜道,一下子插了進去!殷萍不有自主發出“啊”的一聲大叫,但此時她的神智還未完全迷失,身邊是刑飛和藍妮在觀看,使她緊緊咬住了嘴唇。周濟世插了10幾下,不見殷萍反應,心道:“這個賤貨還假裝正經!”跨下停止了抽送,在殷萍的蜜道口不住的研磨,伸手捏住了殷萍的兩頰,殷萍忽然覺得體內一空,失去了一種充實感,周濟世的肉棒在洞口的摩擦又引來一陣無比的瘙癢,恨不得挺著身子去湊周濟世的肉棒。她嘴里支吾著要說話,但周濟世捏著她的嘴又說不出,急的殷萍柳腰亂擺……,周濟世看到了火候,跨下一送,手上松勁,殷萍不由自主大叫了一聲,叫過之后覺得身邊有人觀看,立刻止住,周濟世故技重來,反複幾次后殷萍已經顧不上少女的羞澀,驚天動地的淫叫起來:“啊,用力呀,我快死了!我要飛了!要快呀?” 周濟世十分得意,向著藍妮道:“快看,殷萍大小姐要飛上天了!” 藍妮雖然閉上了眼睛,但耳邊充斥著殷萍的浪叫和肉棒進出蜜道的“噗嗤噗嗤”的聲音,早已面紅耳赤,心里象有一條小蟲在游動,兩腿之間有些潮濕了。 刑飛的褲子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肉棒膨脹到了極限,他雙眼通紅死盯著兩個人的膠合之處,生怕漏看了任何一個細節。刑飛雖然生性好色,但是由于地處偏遠,家教甚嚴,很少的幾個進城機會路過青樓,看見塗脂抹粉的妓女已是春心大動,這次這麼近的距離觀看“春宮圖”更是讓他欲火中燒,幾乎就要噴了出來。 只一會的工夫,殷萍已經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她“啊、啊”的大叫幾聲之后一下子瀉了,周濟世的肉棒卻仍然象標槍一樣挺直,他命令藍妮:“去找幾個幹淨的杯子,再打一盆熱水來!”藍妮不敢怠慢,匆忙出去照辦。周濟世看著藍妮夾緊了腿走出去,不由的一陣好笑:“藍妮這個賤貨也動情了。” 片刻之后藍妮打來了溫水、拿來了杯子,周濟世又讓藍妮在原來的地方坐好,拿一條毛巾用水浸濕了,輕輕的擦拭殷萍的蜜道周圍,擦拭幹淨之后,取了一只杯子在殷萍的下身接了一杯淫水,舉杯道:“這是頭遍陰精,配上獨門藥物可以制成大補之物,刑飛老弟,來一杯?”刑飛正看的目瞪口呆之際,還未來得及回答,已經被周濟世捏著鼻子一下灌了下去。 殷萍在周濟世細細擦身之后慢慢清醒過來,瀉過之后蜜道之內非但沒有解癢,反而比剛才癢的更加厲害。原來周濟世這次用的春藥不是一般的讓女子動情的藥物,而是一種叫做“玉女採陰粉”的性藥。如果男女雙方交合時男方不瀉陽精,女子就會陰精瀉流不止,一直到脫陰而亡!昨天周濟世看見藍妮白嫩的身子欲火大動,但是苦于和藍妮有3天之約不能動她,周濟世知道藍妮、殷萍、蕭紅三個人姐妹情深,准備以殷萍的性命做賭注去換取藍妮的處女貞潔!重新將殷萍修長、結實的美腿扛上肩頭,周濟世的肉棒再次刺入殷萍的蜜道。 在淫藥和周濟世肉棒的刺激下,殷萍不多久再次發出浪叫:“我受不了拉! 我完了!我要啊!“ 周濟世突然停住了穿插,邪笑道:“我聽不見呀?殷萍大小姐要些什麼呢?” 殷萍只是不住得向上送臀,周濟世故意向下一壓,讓殷萍不能動彈,殷萍大急:“放手,我要!” “說,要什麼?不然今天就算了!”周濟世一步一步引誘著 “我要你的……”殷萍還是說不出口。 “是不是要我的雞巴,啊?”周濟世得意之極 “說求我幹你,快幹你,殷萍小姐!”周濟世的肉棒在蜜道口摩擦著。 “快幹我吧,求你快幹殷小姐吧,我受不了!”殷萍忍不住流下眼淚,但瘋狂得扭動著腰肢,妖艷中顯出一種無奈和可憐! 周濟世變本加厲得讓殷萍說出了一些更為下流得言語,那是一些更加肉麻的辭藻,叫的連周濟世都覺得不要臉,但這時殷萍已經顧不上尊嚴了,只有一味的追求蜜道內的快感,周濟世也被殷萍的放浪弄的興起,加大了力度,粗大的肉棒在殷萍粉紅的蜜道內自由的穿梭著、摩擦著。不大一會,殷萍又瀉了,周濟世還是用熱毛巾將花瓣周圍的污物清理幹淨,又接了一杯陰精,這次的陰精已經很稠了,有些象釀成的蜂蜜,周濟世端起來對著藍妮道:“藍妮大小姐,知道這是什麼嗎?” 藍妮紅著臉不敢做答,當然她也不知道。 “這是女人的陰精,象骨髓一樣珍貴,尤其是和男人接觸不多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得極品!,二遍陰精,比頭遍陰精還要好!”說罷一飲而盡。周濟世因為吃了“金槍不倒丸”,可以夜御10女而不瀉,所以稍是休息,再次提槍上“馬”。 如此反複5、6次,殷萍被帶到了一次又一次得高潮,陰精最后變成了暗紅色,這時殷萍已經快要虛脫了,但是由于周濟世一直不瀉,所以蜜道內得麻癢一直未減,翻出得陰唇已經紅腫、破損,但是一旦醒來還是拼命的要求周濟世的肉棒插入,在“玉女採陰粉”的摧殘下,此時已經完全迷失了心志。 藍妮已經看明白再這樣下去殷萍非死了不可,她一把抱住正要插入的周濟世,“主人,不要了,饒了殷萍妹妹吧?!” 周濟世道:“你看明白沒有,是她要的!老子一直在滿足她!” 藍妮也不敢和周濟世爭辯,只是跪下抱住周濟世的大腿不松手,流淚喃喃道:“放了她吧,求你了,主人,她會死的!” 被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少女跪在地上哀求,正是周濟世所盼的,再有他也舍不得殷萍就這樣剛被玩了兩天就死了,回身道:“我可以放你的殷妹妹,可我的火還沒出呢?”說罷,示威似的搖動著粗大的肉棒。 藍妮看著令人恐懼的肉棒不敢搭腔。 “看看,殷萍大小姐又瀉了!”周濟世一腳踢開藍妮,再次接了一杯陰精喝下:“要不要來一杯?”他問藍妮。 接著又向刑飛解釋道:“這女人的陰精是一種大補,內力高深的內家高手可以通過男女交合時互補,要是雙方功力相當,就能同時增加內力,而且可以駐顏長壽;若有一方內力不濟,就會被對方採了,有損功力;象大哥我這種,內力不足,直接飲用,雖然不能增加功力,對身體還是有好處的!”他嘴上說著,卻不給刑飛喝,自己又接了一杯。 藍妮心里知道周濟世的詭計,但是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主人,讓我替殷萍妹妹吧!,她快死了。” “那怎麼行?說好了3天之內你來照料刑飛老弟,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又來伺候我呢?”周濟世調侃道。 “我願意伺候主人,是我自己願意!”藍妮在羞辱和痛楚下哀求著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強迫你呀?” “是不是,刑飛老弟?”周濟世一臉的奸笑。 刑飛這才明白周濟世的險惡用心,心里縱然又100個不願意也不敢說出來,只好小心陪著笑臉:“是,是她自己說的。” “好吧,大爺我就給你個面子。去打一杯涼水來!”周濟世吆喝藍妮。 藍妮很快接來一杯冷水,周濟世接過來一口喝了,接著又狂插了殷萍幾十下,覺得一陣衝動,將精液全部噴射在殷萍的蜜道內,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陰精和陽精一經融合,殷萍的陰精果然停止了,但是她已經筋疲力盡,四肢打開象一只懶貓一樣睡了過去。周濟世讓藍妮把殷萍抱到了一旁,在桌子換上一塊新的氈布,這才喝令站在身邊惴惴不安的藍妮自己脫衣服,他則叉開雙腿露著象死蛇一樣的肉棒坐在椅子上。 雖然經過了2天的調教,藍妮還是有一種羞澀感,但是她已經對周濟世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恐懼,生怕這個惡魔又會生出什麼更為惡毒的點子。周濟世就是喜歡這種處在無助女人,妓院中的娼妓他見的多了,對這種未經人事的少女他可是從未厭倦過。 除去上衣后,藍妮露出雪白的上半身,光滑的肌膚發出光澤,乳房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顯得很美。雖然不是很大,但像皮球隆起,那是另人產生欲望的乳房,粉紅乳頭微微翹起,從後背到腰部的曲線散發出雌性動物的性感。掀開短裙時,露出圓圓的白嫩的屁股,幾乎能看出屁股的溝縫。由于常年習武、勞作,全身沒有一點贅肉。 周濟世叫藍妮轉過身來來到自己面前,藍妮不敢違抗,慢慢移到周濟世身前。 藍妮三角地帶很性感的隆起,盡管雙腿害羞地合攏,還能微微看出黑色的恥毛。 周濟世的一雙手象情人一樣在藍妮的大腿根部輕輕撫摩 “唔唔”剛剛目睹了一場春宮宴,藍妮已經有些難于自制。 “真美呀!”周濟世接觸著少女柔嫩的肌膚,喃喃道。 周濟世揪住藍妮的椒乳向下一拉,藍妮吃痛彎下腰來,周濟世把藍妮的下顎用手指板起,露出得意的笑容說。“一會兒我會讓你象殷萍一樣飛上天的!”藍妮感覺恐懼感和羞辱占有她的心,修長的身體微微顫抖,現在只能讓周濟世任意擺弄。當周濟世親自解開她的短裙時,只好抬起修長的美腿讓對方脫去短裙。 “呦,你這麼懂事的,一直沒用太可惜了!” “而且這樣的奶子,奶頭向上翹起,是不是在求我親兩口?。”周濟世宇嘴里不停羞辱著藍妮,一面欣賞著藍妮的裸體。 欣賞了一會藍妮的的乳房,又來到藍妮的身前,用火熱的眼光看叢草般的陰毛。“現在要欣賞一下你那個有茂密陰毛的蜜道了,我是刑飛的老師,這個童男子還不知道和女人怎麼幹!現在要用你的身體作演示,教他女人是什麼樣的動物。 讓他看看藍妮公主被幹時是什麼樣子!“ “” 藍妮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是一絲不挂,眼睛木然看著房頂,不敢看周圍的景象。周濟世准備盡量扳開藍妮的大腿,“唔唔”這時藍妮試圖反抗,一面扭動身體一面雙腳用力,不想把花瓣完全暴露。周濟世看到這種情形用力擰了一把藍妮的乳房,藍妮痛的慘叫一聲,“你還是老實一點吧,不然就把你綁在桌子上。” 周濟世把藍妮抱起,就像洞房花燭時新郎抱新娘一樣,把藍妮抱在桌子上仰臥。桌子很短,只有從身體能放在上面,藍妮美麗的頭顱和修長的雙腿都垂在下面,這樣更加顯得藍妮的胸部高高的聳起,與平坦結實的小腹形成明顯的對比。 這時候的藍妮完全任由他們宰割了。仰臥後乳房的形狀也沒有改變,像小山一樣向上翹起。雙手在腦后,所以使她的背向後仰,也使修長的裸體露出肋骨。 “我說公主,先讓刑飛老弟看看你的花瓣是什麼樣的吧。”周濟世這時改稱藍妮為公主,為了更加打擊藍妮,同時滿足自己的征服高貴的心理。 周濟世把藍妮的雙腿盡量拉開,這樣一來雙腿不得不分開暴露出神秘的花園。 “老弟,你還是第一次看到吧。這就是女人的陰戶。”刑飛的視線盯在藍妮的大腿根上。有黑色的陰毛圍繞的陰戶,完全暴露在2人的眼前。陰毛從三角地帶連到大陰唇,長在大陰唇上的陰毛,向中央的肉縫橫倒過去。“女人的陰戶是每一個人都不一樣的。所以男人才會不停的改變而且這位藍妮公主的陰毛與眾不同,你仔細看。” “唔唔”聽到周濟世的話藍妮忍不住扭動身體,一面讓刑飛看自己的陰部還一面解說,簡直是無法忍受的屈辱。 “看吧!這就是陰核。”周濟世用手指翻開藍妮的蜜洞,露出粉紅色的肉蕾。 陰核只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開時,淺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的狀況。陰唇也很小,肉比較薄,也沒有從溝里溢出。 因為還是少女,美麗的粉紅顏色,看起來還是相當性感。“這個肉片就叫陰唇,這個名稱至少你聽說過吧?這位藍妮公主的可以說是屬於比較出眾的。” 藍妮只有忍耐的份,可是對於周濟世卑猥解說,恨不能把耳朵堵起來。強烈的恥辱感使她的臉色通紅,憤怒和羞恥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騰。 周濟世的手指終於把陰唇向左右分開,濕潤的肉縫在白光燈下發出光澤,是很夠刺激的粉紅色。這時候藍妮想到刑飛已經看到那里時,忍不住想扭動身體抗拒。 “好了,還有一件任務。”周濟世又想起一件事。 周濟世從包裹中取出昨天用過的藥草,用火點燃了,放在藍妮的蜜道口,“現在得把藍大小姐身體里得蠱弄出來,要不然說不定會中毒。” 沒過多久,只見一條長約近寸,絲線般粗細的暗褐色小蟲自藍妮的秘洞之內緩緩爬出,若非燈光明亮,還真不易發覺,周濟世用筷子夾注放在一只銀盒中,心中可是暗自思忖:“苗人得花樣還挺多,這要是性急就上了,又得被這個丫頭控制了。”在蠱經中確有這一招,苗女相中了意中人,只要兩人交合,這只蠱蟲就會進入該男子體內,3個時辰之后,該男子就會對這個女子伏首聽令,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辭。 取出蠱毒,周濟世松了一口氣,笑道:“藍大小姐身上還有這麼多機關,讓我用來先探探路!” 周濟世說完之後,可能是怕藍妮會抗爭,用雙手扳過藍妮得大腿壓在雪白的肚子上,雙手壓住藍妮的大腿使她不能活動。然后臉向大腿根靠過去。從肉縫上散發出甜酸的芳香,周濟世並沒有用嘴壓上去,這時候周濟世想到用食指沾上口水揉搓的方法。很想看到平時高不可攀的藍妮,這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食指上沾滿口水壓在陰核上,然後像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藍妮的表現。 藍妮的肩微微顫抖,全身也在用力。在花蕾上增加強烈振動時,藍妮彎曲的雙腿像忍不住似的慢慢向上抬起。乳房開使搖動,好像在表示自己的快感,周濟世的右手玩弄陰核的同時,左手向柳條般的細腰摸過去。 周濟世繼續玩弄開始有熱度的陰核。“嗯嗯”從藍妮的鼻孔冒出好像無法忍耐的甜美哼聲。過了一會兒,陰核已經完全充血,周濟世停止對陰核的攻擊,可是並沒有立刻開始口交,而是拉動薄薄的肉瓣,觀察伸展的情形和內側的顏色。 陰唇是軟軟的,意外的能拉開很長,內側的顏色是較深的粉紅色。這樣把花瓣拉開,手指伸入裂縫里,壓在尿道口上刺激那里,同時把食指插入肉洞里欣賞蜜道璧的感觸開始扭動。這時蜜道里面已經濕潤,食指插入根部時,覺的蜜道的肉夾住手指。 「嗯嗯嗯」藍妮雪白的肌膚微微染上櫻花色,她已經抬起雙腿,腳尖向下用力彎曲。手指在肉洞活動時發出吱吱的水聲。從藍妮鼻孔發出的哼聲逐漸升高,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然後,終於從插入手指的肉洞里流出火熱的蜜汁。周濟世從肉洞里拔出手指就送到鼻前聞,那是會煽動男人性欲的雌性味道。周濟世的舌頭向肉縫移動,舔時像撈起東西一樣仔細的舔,舌尖刺激肉洞口…… “不要啊,快呀!”在周濟世的舔食下,藍妮已經語無倫次了。 “好戲開始了!好好看著!”周濟世對著刑飛道。 周濟世離開藍妮的上身站在站在桌子的旁邊,面對藍妮的裸體。藍妮仍舊抬起雙腿分開,好像希望快點給她插進去。藍妮已完全麻痺的手臂在左右垂下。周濟世把勃起的肉棒正對肉洞口。左右一撥,分開已經潮濕的花瓣,龜頭顫抖的鑽進肉洞里。由于常年勞作、習武,藍妮的處女膜已經破裂,但是因為從來沒與人交合過,還是很緊,蜜道內兩壁纏繞、夾緊肉棒的感覺讓周濟世感到無比舒暢,衝淡了未採到藍妮處女血的遺憾。一開始周濟世把肉洞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許,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許,這樣繼續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很快的,藍妮的嘴里發出甜美的聲音,那種充滿性感的聲音,使周濟世受到更大煽動,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藍妮的肉體感覺在刑飛注視的情況下被奸淫,忽然又一種說不出的亢奮,身體開使顫抖起來…… “唔唔要快呀!”藍妮的上身向後彎曲成拱形,原來垂在左右的雙手也開使懷抱周濟世的上身。周濟世開使激烈的律動。雖然是很單調的抽插,但每當插入時龜頭衝破蜜道,龜頭一直抵到子宮。 “唔唔我要不行了!”衝擊到腦頂的刺激,使藍妮苗條的身體猛烈顫抖,很快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周濟世拔出肉棒,得意的笑著向著刑飛道:“看見了?這就叫女人的瀉身,學會了嗎?” 藍妮仍舊抬起腿像左右分開,看起來就好像在等待周濟世來插入。周濟世用雙手抱住藍妮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邊緣,自己是站立的姿勢,這樣把肉棒插入肉洞里。大陰唇更膨賬,把巨大的肉棒吞進去。插入根部時,周濟世忽然開始扭轉屁股。這樣用龜頭磨擦子宮,用陰毛刺激陰唇和陰核。藍妮的嘴是半開,四肢在顫抖,插入肉棒時,乳頭已經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愛的搖動。還沒有正式開始抽插運動,藍妮已經開始像追求母狗體溫的小狗一樣發出撒嬌般的哼聲。 周濟世一面享受蜜道來的感觸一面繼續做活塞運動,這時候屋子里里充滿噗嘲噗嘲的淫邪水聲。 “啊啊好太好了”藍妮的肉體已經點燃了,現在欲火更猛烈。 “現在我要讓藍大小姐到第二個高潮!”周濟世一面說給刑飛聽,然後逐漸加快動作,要插入肉棒時下體和下體猛烈相碰。這時藍妮也主動的扭動屁股,貪婪的想得到最大快樂。每當龜頭到達子宮時,就調整屁股的位置,讓龜頭能頂到最有快感的地方。 “啊唔” “是很舒服嗎,看你明天還怎麼見刑飛老弟。”周濟世笑著取笑藍妮。 “啊啊太厲害了”這時候藍妮已經又到達高潮。周濟世的話雖然多少刺激一下理性,但她的肉體已經淹沒在強烈性感的波濤里。拼命的搖頭,“啊我洩了” 藍妮的四肢發生巨烈的顫抖,發出更高的哼聲,全身逐漸失去力量。 “你看,這就是女人達到高潮的模樣,就象母狗一樣。”周濟世一面向刑飛解釋一面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隨著陰莖與蜜道的摩擦,周濟世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一陣巨大的衝動襲上心頭,任憑他收肛提臀還是無濟于事,終于大叫一聲,將男性的精粹全部射在藍妮的子宮里。 與此同時,刑飛也發出一聲低吼,他也噴射了出來! 這一夜,周濟世也把藍妮幾次帶到了高潮,周濟世發現苗女要比漢人開放的多,雖然是與男人交合次數不多,但是在高潮中一個一個叫的山響,小屋里充滿了淫蕩的氣息。因為苗人詞匯匱乏,叫床聲音雖大,換來換去只是那麼幾個詞,比起中原青樓的妓女可要差的多了。不過藍妮和殷萍對自己來說都是新鮮的美肉,現在征服的次數還遠遠不夠。 第二天,殷萍因為下身疼痛已經不能下地,周濟世就叫他照顧蕭紅;蕭紅的傷勢本來不重,可能是因為驚嚇的緣故,竟然發起燒來。藍妮卻沒有大礙,勉強還能幹活,周濟世連續兩夜征戰,也覺得身體有些吃不消,他是大行家,知道強行用藥對身體無益,打算將養兩日,養精蓄銳,還有蕭紅這塊嫩肉沒有吃到口里呢。所以一直專心致志研究“蠱經”,自己打了一回手槍,滴在藥草上,招引雄蠱排精,兩種精液混合后再喂給雌蠱食用,因為這種藥草實在難尋,周濟世幾天下來,只是調成了一條雌蠱。效果如何還是不知道,眼見殷萍慢慢能下地走動,蕭紅的病情卻仍然不見好轉,周濟世只好強壓欲火,平時只拿藍妮來出火。 周濟世和3女、刑飛處在一處,可謂小心萬分,雖然用藥制住了幾人,還是不放心,在住所處尋來幾條鎖鏈,將刑飛雙腳鎖住,刑飛平時做事只能邁小步,除了蕭紅,藍妮和殷萍身上栓好了鈴鐺,平時也不許穿衣服,這樣幾日下來,殷萍也沒有生出什麼事端,周濟世除了夜里間或“臨幸”殷萍和藍妮,白天則孜孜不倦攻讀‘蠱經’。 如此過去5~6天,周濟世在逃亡之后覺得這幾天象神仙一樣舒服。 這一天周濟世剛剛又找到一株藥草,准備再調治一只雌蠱,忽然聽到屋外傳來一陣簫聲,這簫聲極盡淫蕩、挑逗之意,好象一個閨中的怨婦在向人傾訴心中的無限鬱悶之情!周濟世大奇,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藥草,走出屋門四下張望,原來是殷萍正在吹簫! 殷萍此時手拂一只不知從何而來的竹簫,站在一叢翠竹的后面,竹葉剛好擋住她的乳房和下身,她邊吹邊扭動柔軟的腰肢,在幽怨的簫聲中殷萍半裸的身子和臉上陶醉的表情顯得極為妖冶! 忽然,周濟世聽見背后一陣風聲,他雖然不是一流高手還是感覺到了,已經來不及回頭,本能的向旁邊一閃,肩頭已重挨了一下,一下子撲倒在地上!周濟世不敢回頭,順勢又是幾個翻滾,剛一挺身,一把短刀當胸刺來!此時正是周濟世舊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際,但求生的欲望使他本能又一閃,同時他也看清,刺出這一刀的正是目露殺氣的藍妮。短刀擦著周濟世的左胸斜斜穿過,衣衫和皮肉被割了一個大口子,周濟世哪有時間看傷勢,眼見藍妮這一刀軟弱無力,分明是沒有內力,他伸手抓住藍妮的手腕,向懷中一帶,想要擒住藍妮,這時身后的腳步聲已然臨近,只好一掌擊在藍妮后頸,將藍妮打昏;又把藍妮向后一摔,以阻擋追兵,他自己雙腳用力,一個前撲,跳過了一叢花草。只聽嘩啦一聲,身后的花叢已經被掃倒了一片。 腳剛剛落地,一根木棒徑直向自己的小腿掃來,周濟世的內力、拳腳功夫只是二流,但是輕功著實不弱,再次提氣,縱跳,已然飛過來襲人的頭頂,從整齊的穿著和婀娜的身姿來看,不是一直躺在床上養病的蕭紅又是誰!周濟世身體在空中瀟灑的一個90度轉身,輕輕落下。蕭紅恨自己力氣小,內力又失,眼看著平日例無虛發的一棒落空,沒有任何辦法。這時,蕭聲一變,發出短促、激昂的音節,一陣鎖鏈響,周濟世看見刑飛滿臉通紅,手持一條種草藥的鐵鏟氣勢洶洶向自己奔來,絲毫不象武功盡失的模樣。周濟世厲聲喝道:“刑飛,不要命了嗎?” 刑飛好象聞所未聞,腳下雖然磕磕絆絆,行走卻極為迅速,轉眼間又到了眼前,再次揮動鐵鏟,劈頭砍下,這一招又快又狠,舞動中含著內勁,儼然是一個內家高手!周濟世大駭,心中暗叫:“糟了,上了殷萍這個婊子的當了!”原來這幾天殷萍在採藥、制毒當中,自己暗中養了一只能用聲音控制的野蠱,因為周濟世飲食十分小心,不好下手,看見刑飛人高馬大,偷偷給刑飛種上。這蠱毒發作時,能全部激發人體的潛能,原來全身的禁忌全部失效,不但內力恢複,而且力氣驚人;但有一點,藥性發作時此人就會迷失心志,全然不顧任何危險,完全聽從蠱蟲主人聲音的控制,這次殷萍就是利用簫聲控制了刑飛。刑飛這時勢如瘋虎,手中的招數完全是大開大闔,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模樣,周濟世武功本來與刑飛在伯仲之間,但身上已有兩處傷口,刑飛又力氣大增,幾個回合過來,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險險被刑飛的一鏟切掉半個腦袋。 “三十六計,走為上!”周濟世眼見蕭紅提著木棒,殷萍裸著身子正向自己合圍過來,心中暗自盤算,一面又躲開刑飛一記狠招。 看著周濟世一瘸一拐的逃走,簫聲又變,這次卻是極為刺耳,周濟世從老遠的地方仍能感到殷萍微睜雙眼中狠毒的目光。“這個婊子,落到老子手里,非操死她不可!”這時刑飛狂興大發,已經掙斷了鎖鏈,更是飛一般奔來。嚇的周濟世連續幾個急轉,暫時拉開了一段距離。 周濟世對這個住所異常熟悉,不想刑飛竟然在失去心志的情況下也是一步不落,殷萍和蕭紅卻不行了,因為不懂五行術,看著周濟世就在眼前,卻是走不到地方。刑飛對地形完全是靠著原來直覺在行走,在一陣追逐之后,已經被周濟世漸漸拉開。這時殷萍已經看不清周濟世和刑飛兩人了,急忙換了竹簫的聲音,想把刑飛招回,周濟世何等聰明,悄悄打開機關,刑飛在回去的路上忽然被一張大網兜頭罩住,雖然用盡了氣力還是無法掙開。周濟世去了這塊心病哪里還把3個柔弱女子放在心上,這時胸口的傷在剛才劇烈奔跑下已經綻開,疼痛不止,肩傷也開始發作,周濟世心中琢磨著狠毒的法子處置幾個人,返身向簫聲中鎮定的走去。 簫聲忽止,周濟世還是看見了殷萍,此時她目光呆滯,但表情剛毅,看著周濟世一臉獰笑的走近,居然神情從容,面無懼色。 “你這個婊子,看老子整死你!”周濟世一把揪住殷萍的長發,將她摔倒在地上,但殷萍掙扎著起來,不說話,用一種輕蔑的眼光看著周濟世,好象看一個正在變戲法的小醜,這目光更讓周濟世怒火中燒,劈頭蓋臉向著殷萍一頓暴打,打的殷萍口鼻流血,直到昏死過去。 周濟世發洩過后,這時才發現藍妮和蕭紅不見了!急忙在山洞和住所周圍尋找,藍妮剛吃了周濟世一掌,仍然在地上昏睡著;但是穿著整齊、沒有佩帶鈴鐺的蕭紅卻真的不見了,周濟世忙尋著小路一直追到瀑布的外面,只在水面上發現一條彩色頭巾,顯然蕭紅已經消失在莽莽的原始森林中了……周濟世不敢再追了,因為外面他地形不熟,再者里面的殷萍和藍妮醒來說不定又會搞出什麼花樣也未可知。 周濟世明白,蕭紅從小就長在這片森林中,這一走就象魚游進了大海,逃生的可能性極大,也就是說,自己剛剛發掘的這塊寶地沒用了,自己得搬家,而且象喪家狗一樣東躲西藏,因為她會帶來野蠻、凶狠得苗人,周濟世在中原時就聽說過苗人吃人心、喝人血得故事;想到這些,周濟世更加憤恨殷萍,轉身回去從網中救出刑飛,沒有了簫聲控制,刑飛已經恢複了原狀,剛才得一番驚心動魄得追逐和拼殺讓刑飛筋疲力盡,周濟世瘸著腿,拖著象死狗一樣的刑飛走了回來。 周濟世將昏迷中的殷萍四肢張開綁在桌子上,兩條修長的大腿分成鈍角,牢牢用繩子栓住,使得陰戶大開,又將藍妮雙手綁在背后,這才用涼水把兩個人澆醒,殷萍的眼光依然鎮定自若,完全是不屑一顧的神氣,藍妮好象已經知道周濟世要幹什麼,嚇的小聲哭了起來。 “你這個婊子,差點要了老子的命!媽的,蕭紅那個母狗還沒幹過,也讓你放走了!”周濟世破口大罵,用鞭子在殷萍白嫩的大腿內側一陣狠打,殷萍咬緊牙關硬是一聲不吭,最后疼的又死了過去。藍妮嚇的大叫:“住手,快住手!” 周濟世又回身衝著藍妮雪白的身子一陣亂打,藍妮豐潤的臀部和高聳的乳房頓時出現幾條血痕,藍妮沒有殷萍那麼堅毅,厲聲尖叫起來;周濟世折磨人的方法無數,尤其對女人,他專門找柔嫩的器官打,不一會兒,藍妮的花瓣周圍和乳房也紅腫起來;殷萍在藍妮的慘叫聲中醒來,向周濟世罵道:“你這個畜生,有種衝我來!” “我會的,我會操死你的,我會喝光你的陰精的!”周濟世恨恨道。 周濟世本想自己提槍上馬,但是剛才的一番狂奔搞得有心無力,身上的創口隱隱作痛,忙回身取了傷藥敷好,一邊想著處置藍妮和殷萍的辦法:藍妮性格軟弱,雖然被上了幾次,但是仍然保持著少女的嬌羞,和她交合起來千嬌百媚,令人百玩不厭;殷萍性格剛強倔強,而且主意花樣百出,是3個苗女中的主心骨,自己稍不留神說不定就得把命丟了,剛才這場變故肯定是主謀;所以要把剛剛配置好的變種“迷情春蠱”給殷萍服下,讓她徹底變成自己的奴隸,藍妮則可以照顧自己的起居,現在肯定得考慮搬“家”,要不然被幾百個凶悍得苗人攻擊可不是好玩得事情,這次一定得給剩下的兩個苗女一個教訓,尤其是殷萍,幹她個半死,藍妮在一邊看著,也得嚇個半死,看她以后還敢有貳心。 自己想著卻一直提不起性來,忽然一眼看見萎靡不振得刑飛,心道:“這個小子已經沒用了,不過現在還得最后用一次!” 主意打定,取一粒“金槍不倒丸”給刑飛吃了,又撬開殷萍的小嘴灌下了一杯“玉女採陰粉”,殷萍知道周濟世又要摧殘自己,破口大罵,周濟世恨恨道:“你這只母狗,一會讓你叫親爹來求我!” “來,刑飛老弟,這麼多天讓你過幹癮,現在就真槍真刀幹一次!” 刑飛吃了金槍不倒丸之后,雖然身體極為困倦,但藥力一催,心中欲火大盛,他被殷萍中下蠱毒之后,神志已然不清,殷萍的蠱毒是利用聲色驅動刑飛,所以刑飛對殷萍的裸體極為敏感,在淫藥和殷萍白嫩的軀體的誘惑下,刑飛一下除掉自己的下衣,露出比周濟世毫不遜色的肉棒,此時肉棒已經膨脹,龜頭呈發亮的暗紅色,一只龜眼正視著面前的秘洞…… 殷萍好象知道大限已到,向藍妮淒聲道:“姐姐,你要好好保重!” 又向周濟世道:“你這個畜生,我殷萍變成鬼也饒不了你!” “我會讓你作色鬼的!”周濟世淫笑著揪著殷萍的一對山峰道。 這時,刑飛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欲火,直挺挺舉著肉棒一下子衝了上去,粗大、黝黑的肉棒毫無遮攔的進入殷萍的蜜道之中! 于是兩具潔白的肉體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的交合起來,伴隨著陰莖出入秘洞和兩個人因為興奮發出的淫聲,周濟世自己也禁不住掏出了肉棒,喝令藍妮來為自己口交。 藥力漸漸使兩個年輕的肉體變的瘋狂,殷萍已經被淫藥控制住,開始不顧一切的發出野獸般的狂叫,周濟世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知道殷萍已經到了第一次高潮了,馬上就要瀉身了,忙推開神情呆滯的藍妮,徑自去屋內拿來杯子和毛巾,准備痛飲殷萍的陰精。 但是他回來后發現情況卻有所不同,殷萍的臉上忽然呈現一股黑氣,刑飛臉上出現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動作變的殭遲下來,從殷萍蜜道流下來的陰精是一種非常特別的顏色,並散發著一種辛辣的氣息。 周濟世大駭,忙把刑飛拉開,他發現刑飛身子沒有一點氣力,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巨大的陰莖比剛才腫脹了幾乎一倍,下身完全變黑,殷萍的神志這時不知為何變的異常清醒,她喃喃道:“周濟世,這次便宜了你!”臉上黑氣驟濃,白皙的頸子再也支撐不住美麗的臉龐,頭一歪,嘴角流出一股黑血, 慢慢合上了雙眼,儼然不行了。 周濟世被眼前的情景驚的目瞪口呆,抻舌不下,他是大行家,知道殷萍一定用了苗人特制的毒藥放進自己的陰道,毒死了刑飛,剛才自己若是強行上馬,后果和死在地上的刑飛一個樣!想到這里,不禁一身冷汗:“蠱經”太過艱深,估計后面的章節里會有,現在他只看了一小點兒,並不了解其中的奧妙。 藍妮也被眼前的情景驚的駭然,過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由于雙手被捆在身后,跪倒在桌旁放聲大哭,足見姐妹情深。 周濟世待藍妮哭了一會,見她好了一點,道:“藍妮姑娘,你的妹妹已經死了,再哭也沒用了,咱們再來作個交易!”藍妮此時此時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一點主意都沒有了,只好含淚點頭。 周濟世見蕭紅已經丟失,殷萍又死,生怕藍妮也起了去死的決心,所以決定用懷柔政策先安撫一下藍妮。道:“一會兒我許你把殷萍身子埋了,也不追究、處罰你,但是你得先把這件事給我說明白。!要不然我就先給你吃了春藥,幹死你,讓你和殷萍的光著身子被風吹雨打,讓野獸毒蟲撕碎你們。” 藍妮此時只想把殷萍好好洗幹淨埋了,忙點頭答應。 原來殷萍在養傷、採藥的幾天里,秘密和藍妮商量,先自己配置了蠱毒,制住了刑飛,又讓蕭紅裝病不起,企圖在周濟世松懈之時一舉擊殺,但是不想刑飛一擊不中,而且自己姐妹幾人對這里的地形、陣勢也一竅不通,被周濟世逃掉;殷萍其實也想到了這一點,她性子剛烈,眼看自己和藍妮姐姐每天被周濟世奸淫,感到無比的痛苦,而且周濟世還要配置“迷情春蠱”,顯然要用在3姐妹身上,那更是要過上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在自己的蜜道內種下毒藥,這種毒藥是苗家女子世代流傳,一旦可能被其它仇家、對手捉住,就種下毒藥,敵人在強暴時就會同歸于盡。這是苗家狠毒的方法之一,藍妮自己也知道,但是殷萍這一招卻沒和藍妮說。這次行動殷萍也並未完全失敗,至少蕭紅跑了,這一跑就意味周濟世再也不能用全族人和蕭紅的性命作為威脅的籌碼,所以她還是達到了部分目的。 周濟世呆了半晌,給藍妮松了繩索,讓她悲悲切切的去處理殷萍的尸體,自己慢慢思索著對策。剛剛制成的“”還得給藍妮服下,然后迅速交合3次,基本上就可以制住藍妮,這樣也解去了后顧之憂,隨著交合次數得增加,藍妮就會中毒漸深,7天之后最終完全迷失心志,成為自己的藥人,還有得考慮搬家,可是因為自己還有幾味毒藥沒配置成功,這里的條件得天獨厚,真是舍不得走。但是還是性命要緊,周濟世心想有“蠱經”在手,什麼調治不出?于是匆匆收拾東西,各種藥物、幹糧,武器和衣物。等藍妮回來天已黑了,周濟世自己先生火做飯,讓洗淨了身子,逼她服下“速效迷情春蠱”,然后一夜之間連續和藍妮交合3次,藍妮雖然心中淒苦,后來在周濟世的調教下還是到達了高潮,同時也被周濟世用言語侮辱的流下高潮中的眼淚;周濟世也是全心全意,當夜瀉了3次,這才沉沉睡去。 次日,周濟世和藍妮起身,收拾好隨身應用的東西出發,周濟世不想走遠,他深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決定在附近找個住所,蕭紅帶領苗人來找他,找不到一走,他還可以再回去,在近處和苗人捉迷藏很刺激! 茂密的原始森林里找了多時才找到了一間小木屋,這時天色已經傍晚,周濟世見識多廣,知道這是成群獵人在打獵時居住的臨時休息場所,一年也不見得有人來,果然進屋之后發現滿屋的灰塵,居然也有一般起居的物品,如水罐、木床之類,在屋頂居然發現了不少可以食用的糧食,周濟世大喜,決定在這里臨時住下,為了保險起見,周濟世把周圍仔細巡視了一回,水源也離此不遠不近,又在木屋周圍草草布下陣勢,這才回到屋內。 藍妮顯然受了“迷情春蠱”的影響,神志開始混混沌沌,整天不見幾句整話,對周濟世的命令卻是言聽計從,周濟世怕林中毒蟲和荊棘傷了藍妮,允許她穿好了衣服,卻不許她著褻褲,為的是平時自己興起時撩起短裙就可以奸淫藍妮。眼看藍妮癡癡坐在木床上,濃密的陰毛從短裙中隱現,在陌生的環境中和女人交合也是周濟世的一大愛好,他走上前去,一把掀起藍妮的短裙,同時分開白嫩的大腿,用手胡亂在蜜道內揉搓,藍妮這些日子被周濟世調教的已經非常敏感,加之神志不清,沒有撫摩幾回,淫水就流了出來,周濟世也不去除藍妮的上衣和鞋襪,雙手將藍妮的修長美腿扛在肩上,掏出巨大的肉棒,徑直插入藍妮的蜜道,在肉棒的抽插下,藍妮一會就興奮的淫叫起來,此時的她已經變成了一頭淫獸,完全沉浸在性欲的海洋中,周濟世被藍妮的浪叫所鼓舞,大力的抽插著,很快達到了高潮。木屋中洋溢一片春色,屋外是一片沉沉的夜色!一只不知名的怪鳥在屋頂稍作停留之后,發出幾聲怪叫,撲扇著翅膀飛走了,癱倒在床上的周濟世沒有主意到藍妮的淫蕩的眼睛里忽然閃耀著一種明澈的光亮,藍妮好象想起了什麼…… 周濟世每天還是研究蠱經、研制毒藥,藍妮作飯、採摘、狩獵,雖然內力已失,神志恍惚,但藍妮這些事情已經作了10幾年,還是得心應手,手到擒來,非常輕松。可是7天過去了,藍妮卻並未象蠱經中所述,完全聽令于自己,雖然白日癡癡迷迷,夜里卻是很清醒,每次周濟世要發洩都得仔細調教,有時還要言語威嚇,周濟世搞過的女人多了,一看就知道藍妮並未被藥物完全控制,夜里他還是給藍妮手足系上鈴鐺,並用鎖鏈鎖好,防止她夜里襲擊自己。周濟世有些不明白:“難道是藥劑的量有問題,還是交合的時機掌握不對?看來什麼東西都得仔細試驗,沒有10個、8個活人當靶子還掌握不住呢?” 令周濟世更加害怕的事情出現了,中午時分,周濟世還在屋內調制毒藥,作為調劑,周濟世讓藍妮在窗前裸著身子唱苗家的歌謠給自己聽,不想藍妮的聲音極為高亢,聲音在林中遠遠傳了出去,周濟世並沒在意,尋思這周圍杳無人煙,怕是給野獸聽了,不想片刻之后,林中竟傳來應答之聲,這時雙方唱的已經不是漢語,完全是周濟世聽不懂的苗語,對方也是個女聲。周濟世忙把癡迷的藍妮擋住,讓她不在出聲,但已經晚了,不多時幾個苗家裝束的青年男女到了木屋附近,其中一人就是前幾天跑掉的蕭紅!而蕭紅一眼就看見了還向外張望的藍妮:“藍妮姐姐在這里!”她大聲吆喝。 兩個身強力壯的苗家后生想要爭功的模樣,迅速接近,周濟世放下手中的活計,放眼看去,那兩個人身手敏捷,但是絲毫不向會武功的模樣。心念一動之際,兩個人已經觸到周濟世設好的機關,其中一人被一只毒箭射穿了咽喉!另一個人被一個活繩節吊了起來,嚇的那人扔掉手中的武器,哇哇大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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