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姝劫5 【二十】 但苗人生性強悍,5、6個苗人竟然不顧死活爭先恐后向木屋衝過來,有3個人又中了埋伏,全部掉進陷阱內,被削尖的梭鏢釘死;另外兩個人已衝過了封鎖,來到木屋門口,周濟世已經看出他們不懂武功,提了單刀破門而出,兩個苗家勇士還沒有明白,已經被這個在中原只排2流的周濟世砍翻,眼見是不能活了。 周濟世通過這幾天知道,苗人的武功是從舞蹈演化而來,平時他們對付大型凶猛的猛獸多半靠人多和陷阱、毒藥,中原的武功已經發展了上千年,不知要強多少倍,周濟世估計對付7、8個人不成問題,藍妮、蕭紅、殷萍從小請了漢家的武林人士調教,其余的普通人家兒女吃飯還不能保証,也只是這3個族長和長老的孩子才能有這種待遇。藍妮、殷萍、蕭紅等人的武功在苗家算是一流高手,單個可與周濟世比肩,但到了中原實在是不值一提。蕭紅身邊還只剩下了兩個苗族青年,她忙喝住他們,因為前些日子被周濟世囚禁,實在是怕的狠了,而且剛才瞬間就失去了7個人,更是另她六神無主。尖聲叫道:“小紅!小紅!”周濟世一愣的工夫,只見一支從未見過的怪鳥從天而降,兩只利爪張開比一般人的手還要大,一對翅膀展開竟有將近一丈左右,這麼凶猛的東西居然叫“小紅”!周濟世不敢怠慢,駭然低頭,怪鳥巨大的翅膀凌空一掃,旁邊一棵小樹攔腰折斷! 聲勢之猛,實在驚人! 但周濟世豈是等閒之輩,從懷中取出一把毒針,趁著怪鳥沒有回轉之際撒出,怪鳥頓時發出一聲悲鳴,周濟世大喜,他知道這種毒針只要中了一枚,大象、水牛也會倒地不起,怪鳥儼然是不知何方的神物,中了數枚毒針后竟然不死,帶傷發出一陣一陣的怪叫,巨大的翅膀將高空的樹尖掃倒了一片;最后越飛愈高,不知所終。周濟世再看蕭紅,已然帶著兩個隨從隱沒在茂密的叢林中了,此時林中充滿了口哨、厲叫和蘆笙的聲音,顯然蕭紅已經向族人發出的求救信號。周濟世知道這里已經不宜再停留,忙吆喝藍妮穿衣服,收拾東西,藍妮好象被怪鳥喚起了什麼,平時臉上癡迷的神色減去不少,好象在努力回憶什麼,周濟世大怒,向著藍妮肥美的臀部狠打的一巴掌,藍妮大叫一聲才回過味兒來,急匆匆忙活。周濟世也把各種最近幾天煉制的毒藥都收拾好了,這才帶著藍妮出門,順便用火鐮把木屋里的幹草點著了。 周濟世沒辦法,他知道這次算計失誤,應該帶著藍妮躲的遠遠的,現在只能順著林中的河流向上游走,回到原來的那個住所,那里機關重重,起碼可以多堅持幾天。但是更為可怕的事情來了,周濟世聽到了狗叫,狗!完了,苗人帶著獵狗來追捕他了!這一次看來是凶多吉少。 果然,不出半天,周濟世就被一伙苗人發現,他們不知道周濟世的厲害,雙方一交手,被他用單刀和毒藥殺死大半,有三四個又漏網了。這下周濟世的逃跑方向暴露,越來越多的苗人向這里聚集,幸好他們怕傷害藍妮,否則周濟世早就被各式的弩箭和梭鏢射成刺蝟了。眼看苗人越聚越多,到了傍晚時分,已經將近100人,周濟世自己掂量怎麼也不是對手了,藍妮隨著夜晚的降臨也越發清醒,開始掙扎,拒絕和周濟世前進。周濟世不得已用繩索把藍妮雙手捆起來用繩子牽著走,藍妮可算是他最后的一張王牌了。 最后,路還是到了盡頭,周濟世在到達山谷的瀑布前被團團的苗人圍住,眼看那個堡壘就在幾百步以外,周濟世也是無可奈何。只好把藍妮擺在身前,背靠著一面石壁,避免四面受敵,單刀放在藍妮的脖子上,苗人嚇的不敢前進,生怕周濟世一怒之下殺了藍妮,雙方就這樣殭持著。 不多時,一個身材高大、面目威嚴的苗人被一群苗人簇擁著走了出來,此時藍妮已經完全恢複了神志:“爹爹!”原來這個人是藍妮的父親,苗族這個村落的族長。只聽藍妮的父親大聲道:“藍妮,我的孩子!你是咱們苗家的好女兒,你死后一定會升入天國!”回身喝道:“弓箭伺候!”頓時,30多個苗家青年手持弩箭站到了前排,原來苗家雖然開放,對女人的貞潔卻看的比漢人還重,藍妮這些日子落在一個淫賊手中,絕無幸免之理,即使把藍妮救下來,將來也會被族人看不起。自己的女兒失去貞潔對族長的聲望極為不利,所以他決定用藍妮的性命保全自己族長的地位。周濟世大駭:“喂,你女兒的命就不要了!”族長痛苦的轉過身子:“放箭!” 周濟世絕望了:“完了”,想著這些年來在自己跨下被凌辱的女子,堅貞不屈的寡婦、官家的小姐、各種大家閨秀、小家碧玉……,“這輩子沒白活!”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這時,亂箭齊發,周濟世只覺得眼前一花,身前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仿佛是千手如來,幾十支弩箭竟然被他在瞬間不費吹灰之力一下抄到了手中,眾苗人也是大驚,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個黑衣人竟然不知道從何而來!更加令周濟世吃驚的是黑衣人反手一甩,好象長了眼睛一樣,他手中的弩箭發出破空之聲,竟不亞于弩箭發出的速度和力道!前排的手持弩箭的苗家青年全部咽喉中箭而亡。苗人大亂,但見黑衣人一伸手,從腰間拔出一把單刀,周濟世是江湖上的大行家,一看就知道此刀是好刀,決不在昔日魔教教主的魔刀“飲血” 之下,驚愕之間,黑衣人已經衝進了苗人的人群中,只一刀已將族長的腦袋砍下,苗人大怒,他們生性強悍,各種標槍、砍刀、棍棒一齊落向黑衣人,周濟世看這個黑衣人身材也就是和自己相仿,屬于比較矮的那種。黑衣人臉上還蒙著一塊黑布,只露著一雙眼睛,但是身材卻顯得十分粗壯。眼見各種兵器到來,黑衣人不知怎麼一閃,已經到了外圍,手起刀落,眨眼之間已經砍翻了10幾個人。 周濟世久在江湖,也見過幾個一流高手,但是卻從未見過武功這麼好的人,眼看黑衣人形如鬼魅,不論苗人如何凶狠、強壯,他卻用更為快速、凶猛的招數,或者用刀、或者拳打腳踢把他們殺死,周濟世用毒殺人無數,但是這種直接赤裸裸的近身戰法看的周濟世目瞪口呆,抻舌不下。腦漿、鮮血、殘肢斷體飛濺,苗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不多時100多人只剩下了10幾個,苗人再生猛也怕了,不知從誰開始,眾人四散奔逃,黑衣人回頭:“周濟世,攔住河里的兩個!”言語中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自己從地上揀起一把鵝卵石,用“漫天花雨”的手法灑出,又有7、8個苗人中招倒地,周濟世也明白過來,提刀在河灘里追殺兩個順流而下的苗人。 周濟世殺死了一個苗人,另一個已經逃到了樹林邊上,周濟世心想怕是要追不上了,只聽見林中一聲慘叫,一會林中走出一個提刀的苗家裝束的老人,看衣著顯然也是個首領。 周濟世正躊躇著要不要上前交手,黑衣人已經趕到,喝道:“周兄,不要動手!” 老人看著黑衣人:“我女兒呢?” 黑衣人一指:“那里!”大家走近一看,蕭紅正躺在一棵樹下,原來剛才不只什麼時候黑衣人已經點了蕭紅的睡穴。 這個老人原來是蕭紅的父親,這支苗家部落的長老! 黑衣人看著正迷惑不解的周濟世,笑道:“周兄,到家了,還不請我們到貴府坐坐?” “什麼?”周濟世裝糊塗。 “到家了,也該請幫忙的喝口水呀!” 蕭紅的父親這時向著黑衣人一拱手:“此次成事全憑秦大俠鼎力相助,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不打擾了。”說著還向周濟世一點頭。 “好吧,蕭族長,把東西拿來!”黑衣人一伸手。 蕭紅的父親從懷中掏出一本書,恭敬的遞給黑衣人,彎腰抱起昏睡的蕭紅。 “她不要緊,過6個時辰就醒過來了,怎麼對她說不用我教了吧!?” “這次行動,一共109人,除了我女兒,連藍族長和殷長老都舍身戰死,只有這一個漏網,還被老夫斬了,我就說這位大俠……”他看著周濟世接著賠笑道:“也死了。” 黑衣人淡然揮手:“好吧,回去好好當你的族長吧!?” 蕭紅的父親向著黑衣人行禮之后,轉身乘著夜色鑽入林中。 “既然周兄不願帶路,我就反客為主了!”黑衣人抱起藍妮,誇獎道:“好漂亮的苗女!” “周兄請!”黑衣人大步向瀑布走去。周濟世尷尬的跟在后面,這時他忽然覺得黑衣人的身材比剛才高了不少。 黑衣人卻早已走到山壁間,伸手朝石壁上一摸,瀑布的石門升起,黑衣人抱起藍妮嬌軀,也不向周濟世招呼,便逕自朝石門之內走去,這時周濟世也顧不得滿腹的疑問,隨著黑衣人之後竄進洞穴之內。(待周濟世進了洞穴之後,黑衣人隨即朝牆上石筍一扳,洞口石門再度緩緩關閉。 黑衣人好象比周濟世還熟悉這里,他帶著周濟世徑直走進平時住人的屋子,伸手扯斷藍妮身上的繩索,讓她去生火作飯,黑衣人自己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扯下臉上的黑布,向周濟世道:“周兄,咱們作個交易如何?” 周濟世細細端詳,卻還是不認識,只得道:“我還不知道這位大俠的名號,別哭了半天還不知誰死了!?” “我叫秦歌!”黑衣人的身材好象又高了一截。 “哪個秦歌!?” “大漠秦歌!” 周濟世嚇的差一點從椅子上掉下來,“大漠秦歌!”天那,難道面前這個看不出歲數的黑衣人就是年紀21歲但已經名滿天下被排在江湖10大高手之列的秦歌,據說他的排位還在六扇門第一高手鐵捕“天羅地網”彭旭之上,這秦歌師承無人知道,與人交手時武功甚雜,連彭旭也只知道他17歲從西北大漠出道,傳聞秦歌曾在大漠殺馬賊驅狼群,出道中原后短短4年之間,歷經大小100多戰,無論黑白兩道從未失手。而且還數次幫助宋軍痛擊金軍,與朝廷中的主戰派交情甚好。 這秦歌為人豪爽俠義,江湖上有人送他一付對子“敢稱荊軻非好漢,今有秦歌是男兒!”雖然擊敗了不少武林中名家子弟,卻贏得了不少人的心,尤其是許多妙齡少女,更是希望能得到秦歌的青睞,哪怕是看到他一眼也行,周濟世平日一聽到秦歌的名字就頭痛,秦歌去的地方他是避尤不及,所以還真沒有見過秦歌本人。 秦歌拔出腰間的寶刀:“這把刀名曰‘小樓一夜聽春雨’,以當年魔教教主的情人小樓的閨名命名,與”飲血“齊名,正是在下的佩刀。” 周濟世冷笑道:“秦歌乃是白道有名的大俠,怎能與周某人談協議?莫非秦歌大俠要和周某人玩貓和老鼠的游戲?” 秦歌笑道:“旁人無知,哪里知道這其中的隱情,周兄難道不想聽聽我這個交易的內容嗎?” 周濟世道:“願聽秦大俠細說端詳。” 秦歌道:“附耳過來!” …… 周濟世道:“要是我不同意呢?” 秦歌面上一寒:“江湖人稱楊影正在追殺淫賊周濟世,我正想拜見一下”影子殺手“,正愁沒有見面禮呢?藍妮,進來!不要在門口偷聽!〞 藍妮走進來,這時屋里已經很暗了,秦歌拉過藍妮,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淡然道:“我知道你恨我,你看我把周濟世的手筋、腳筋挑斷,廢了他的武功,給你折磨他到死,然后放你回去找蕭族長報仇怎麼樣?” 藍妮白天眼見這個叫秦歌的人殺人如麻,把自己的父親也殺了,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敢回答。 秦歌又道:“沒關系,沒有別的要求,你只要今晚好好伺候我就行,我也有10幾天沒碰過女人了。”說著隔著衣服輕輕撫摩著藍妮的一對椒乳。 周濟世忙賠笑道:“秦大俠哪里的話,在下在說笑呢?藍妮,把我包裹里的蠟燭點著,把酒菜端上來,在下還有許多事情要向大俠請教呢。” 蠟燭點燃了,周濟世用銀針試過酒菜之后,叫藍妮在一旁伺候兩人,讓秦歌坐了上手,自己在下手飲酒談天,他說的盡是江湖的一些採花逸事,自己的親身經歷加上添油加醋,說的自己都心猿意馬,不住的用眼角瞟衣衫不整的藍妮,秦歌卻十分穩健,他說的卻是關于魔教的事情,周濟世盡管不樂意聽,還是裝作津津有味耐心聽著…… 魔教源于波斯,在前朝傳入中土,后被方臘教主所用,開始並非叫魔教,而是叫拜火教,又稱明教,因為明教的教徒不食葷腥,為世人所不解所以稱之魔教,又因教徒經常幫助貧困百姓與官府作對,所以歷代官府都進行鎮壓,這樣明教受到了官府和武林各個門派的夾擊,尤其20年前,武林中10大門派和五十多個幫會同時攻擊明教,明教全軍覆沒,導致明教教主的兩把魔刀“小樓一夜聽春雨”和“飲血”全部流失民間。 秦歌叫藍妮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道:“你可知道”迷情春蠱“為何到了夜里就不好用了?藍妮,告訴他!” 藍妮嚇的臉色蒼白,不敢說話。 秦歌用力把藍妮抱起來讓她面向下趴在自己懷里,掀開藍妮的短裙,一把扯去藍妮的褻褲,藍妮結實白膩的美臀暴露在燭光下,“你看,這里有個黑點看見了嗎?”秦歌分開藍妮修長秀美的雙腿,用手指點著。 周濟世心道:“藍妮身上我什麼沒見過?”還是伸過頭去看,一看之下,果然在藍妮的美臀上有一處黑點。 藍妮聽著兩個男人在評點著自己的身體,感到無比的屈辱,強忍住不讓眼淚流下來。 “知道為什麼嗎?這個恐怕藍妮姑娘沒告訴你吧?。” 秦歌把藍妮拉起來,讓她兩腿叉開,面對自己騎在自己身上,雙手摟著自己的脖子,“苗人各個部落之間為了防止被其它部落俘虜后用蠱制住,各個長老小時侯在家人身體上種下一種草藥,這種草藥在白日不發作,一旦到了晚上,藥性發作,就可以暫時壓制住蠱蟲分泌的毒素,這種藥草藥力可以到百年,你的《蠱經》上可沒有說,這種草藥秘方極為隱秘,好多部落已經失傳了。” “你一定想知道我怎麼知道?”秦歌喝了一口酒:“本教的藏書閣此類書籍浩如煙海,小小蠱經不過是九牛一毛?” 周濟世已經聽的目瞪口呆了。 秦歌又道:“你號稱是”藥王“莫非冤的三弟子,可知道世上什麼毒藥最毒? 周濟世心中一動:“當然不是孔雀膽、鶴頂紅,而是”七心海棠“,這是家師四十年才培育出來的。” “聽說凡是中了”七心海棠“的人死前都會面露微笑,而且”七心海棠“之毒據說沒有解藥,只有事先服用才行?” 周濟世道:“教主為何說這個?” 秦歌陰森森道:“這只蠟燭快燃盡了,你還不再燃一只?” 周濟世嚇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教主饒命!” 秦歌解開自己的上衣,原來他的前胸挂著一塊形狀宛然的玉石,森然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周濟世磕頭道:“屬下不知。教主饒命!” “告訴你,這叫”金香玉“,能祛百毒,這”金香玉“天下只有三塊,昔年本教教主只有2塊,一塊自己佩帶,另一塊送于情人”小樓“,我這是第三塊! 你這叫有眼不識金香玉!好了,念你是初犯,饒你一次,起來!“ 秦歌從懷中取出火折子,在蠟燭上點燃了,隨手一擲,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一樣,火折子將屋內四角的油燈依次全部點燃又慢慢飛回到自己的手中。秦歌吹熄了蠟燭和火折子。此時的周濟世已經冷汗涔涔,戰戰兢兢了。 秦歌把面帶微笑的藍妮從身上挪開:“又浪費了一個女人!”,藍妮耳中還能聽見兩個人的聲音,但是身體已經不能動了。 原來周濟世剛才點燃的蠟燭中就含有“七心海棠”,他暗自服下解藥,想在不知不覺中殺死秦歌,不想一只蠟燭要燃盡了,藍妮已經中毒,自己服下的解藥藥力將盡,馬上自己就要中毒了,而秦歌卻巋然不動,顯然已經有所准備。周濟世這才跪下求饒,他現在才從心里徹底歸降了秦歌。 “好吧,你一個人在這里也很寂寞,我明日去蕭族長那里,叫他給你送兩個別的部落的苗女來!這個老東西你不要擔心,為了當上族長他已經和我聯手,這塊地方就是我們的了,再說原來就是我們明教的。一個月后你去揚州”萬花樓“前面的”四海“酒家拿這個去找掌櫃的!他會告訴你該幹什麼!” 秦歌把一只寫有“快意恩愁”的碧綠腰牌扔在周濟世的面前。 “好了,我追你已經20多天了,幸好蕭紅這個小姑娘跑了回去,要不然真的費工夫,你出去,我要睡了。” 第二天清晨,周濟世見到秦歌時,發現他和昨天完全不同,秦歌的身材極為高大威猛,面目英俊,一雙憂鬱的眼睛中露出與年紀極不相乘的老練和沉穩,周濟世懷疑自己昨天是不是作了一個夢,秦歌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不認識了,別忘了,你要照我說的去做呀!” 說罷,飄然而去。 過了幾天,蕭族長果然送來兩名從其它部落擄來的苗家少女,雖然比不上死去的藍妮美麗,卻也是青春可愛,周濟世大喜:“終于可以有地方出火了,而且還能用她們驗証自己煉制的藥物效果。” 一個月后周濟世出了苗疆,在路上就聽人說,“影子殺手”楊影與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比武失敗,武功盡失,楊影于是散盡家財,譴盡家奴,宣布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周濟世極為得意,他趾高氣揚到了揚州的四海酒家……,從此他就俯首帖耳聽令于秦歌,平日無事周濟世就在各處煉藥,揚州“萬花樓”和四海酒家都是秦歌暗地開的,平時也少不了美女可以玩弄,尤其是剛到“萬花樓”妓院的少女,周濟世更是“急先鋒”,他是此中的高手,每一次用不了多久都能把那些哭哭啼啼的少女變成人人可上的蕩婦。 這期間,他又認識了太湖雙鬼童本本兄弟。因為採花,童本本的弟弟被車雪晴所殺,正巧秦歌有令讓他去江南招搖,于是約了童本本去搞車雪晴,不想車雪晴被別人先上手了,他兩卻鬼叫門一樣碰上曠如霜和謝小蘭,秦歌叫他來也沒安排什麼事情,只讓他在這一帶折騰一下讓人知道周濟世來過就行了,所以周濟世也是為所欲為,沒費什麼氣力就將曠如霜和謝小蘭拿下,這兩塊美肉實在是近年來罕見,尤其是武藝高強的美麗俠女,更是讓周濟世有一種強烈的成就感,雖然死了童本本,他一點也不心疼,暗地里他都希望秦歌死了,自己好成為一個自由的人! 話說周濟世在威嚇了曠如霜和謝小蘭之后,這才放心離去。(內容詳見HUSKY大師的《雙姝劫》1~7回)這一夜的拼殺周濟世也感覺有些吃不消,但是他也知道,此處在連續死人之后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所以打算從村里的小酒館里買一些吃食就准備回揚州。 他買了吃食和酒水剛從酒館里出來,遠遠看見一群人從村外走來,一個個背刀挎劍,儼然是武林中的人,周濟世害怕有仇家,忙躲在看熱鬧的人群里。果然眾人簇擁著的是武當“游龍劍客”卓非凡,卓非凡為武當派十年來第一奇才,此前“涑水劍”謝小蘭與卓非凡激戰半日方才落敗,估計卓非凡的功力不在曠如霜之下,周濟世忙匆匆而去。 回到大牛家,兩位俠女已經穿戴整齊,雖然還哭哭啼啼,但是在周濟世“如果不聽話就賣到窯子去!”的話的威脅下乖乖收拾東西,周濟世又雇來兩頂小轎子,不聲不響離開了小漁村。不到半日,又來到一個繁華的城鎮。這時正是南宋末年,蒙古鐵騎和南宋軍隊正在合力攻擊金國。宋國境內已經久無戰事,尤其是江南,更是歌舞升平。江南人家多半家境殷實,小鎮上也是一片熱鬧景象。周濟世雖然相貌猥褻,但是出手闊綽,外人倒也不敢輕慢。周濟世花重金雇了一條黑蓬快船,從這里順江而下,不到一日,就可以到達揚州,曠如霜和謝小蘭這兩塊美肉就可以慢慢享用了。 周濟世讓兩位女俠進了船艙,叫船家解了纜繩,准備出發。忽然聽到身后一陣馬蹄聲,回身一看,原來是卓非凡為首的一群江湖豪客正策馬趕來。在周濟世走后不久,有人發現大牛家全家慘死,卓不凡到了地方一看,就知道出事了。肯定是周濟世!他也是在一直追逐周濟世,但是有好幾次被他不明不白的逃掉,好象周濟世的身后有個大靠山。卓非凡年紀輕輕,已位列江湖10大公子之一,當然為首的是秦歌。卓非凡就是想超過秦歌,但是秦歌不但武藝在江湖中名列前10,而且口碑極好,卓非凡為人生性好強,所以只是暗下苦功。 周濟世讓船家拆掉踏板,這時卓非凡已經趕到朗聲道:“周濟世,這次還想走得了嗎?” 卓非凡讓身后的眾人離開一段距離,他知道周濟世武功一般,但用毒已近江湖一流,現在人多眼雜,恐怕誤傷。自己一手扶住劍柄,准備尋找最佳戰機,一舉擊斃周濟世!周濟世見卓非凡目露凶光,暗叫不好,雙手一拍:“出手!” 眾人眼前一花,但見一黃一白兩條身影,從船艙中破空而出,儼然是曠如霜和謝小蘭。謝小蘭劍長,但是曠如霜卻后發先至,袖中劍直襲卓非凡的左胸!眾人只聽見耳中一陣“叮當叮當”的兵器相碰,三條人影倏然分開,再看卓非凡左手撫胸,鮮血汩汩而出,顯然是受了重傷。謝小蘭長劍入鞘,曠如霜卻是空手而立,神態悠然。眾人待要一擁而上,被卓非凡伸手攔住,慘然道:“周濟世,你走吧!”剛才這幾個回合他深知曠如霜武功極高,再有謝小蘭助陣,自己和手下非得全軍覆沒。周濟世拱手一笑:“多有得罪!二位夫人,請上船!”二女輕巧的一躍,曼妙的身姿已上了船頭。周濟世也跳了過去,他的身法可比二女差多了。 周濟世在船頭攬住二女的纖腰,笑到:“剛才是誰刺中的卓非凡?”回頭道:“船家,開船!” 這時,二女忽然覺得渾身無力,幾乎要癱在周濟世身上“姐姐,我們作了什麼?”謝小蘭問道。原來,周濟世這幾年刻苦鑽研《蠱經》,又調制了幾味藥,將“迷情春蠱”重新調配,現在不但能用意念催人淫念,還可以控制人的思維和武功,周濟世內力低微,最多可同時控制2人,秦歌內力深不可測,估計能控制百人左右。“你們連卓非凡都能傷,看看江湖上還誰能相信你們?來來來,剛才累了吧,讓我好好安慰一會兒。”周濟世雙手用力,二女剛要掙扎,但是渾身無力,又被周濟世催動了情欲,哪里能動彈得了半分。船家見這兩位貌若天仙的姑娘瞬間傷人,以為周濟世是個更為厲害的角色,趕緊大力搖起船來。 周濟世挾持二女到了內艙,見艙內裝飾的甚為奢華,一張大床緊靠著窗戶,周濟世大為滿意。他一手一個將二女抱上床頭,此時雙美在懷,鼻中聞著少女身上微微的汗香,更是色心大動。尤其是曠如霜,更是顯得嬌媚動人。周濟世用意念控制謝小蘭自己去掉衣衫,自己三下五除二將曠如霜剝成一只白羊。曠如霜沒被控制,但是內力全失,渾身無力,雖然左右抵抗,但是那里是周濟世的對手? 周濟世有心羞辱曠如霜,將一絲不挂的女俠抱到窗前,讓曠如霜的臉朝外,岸上的人能看見曠如霜的臉。又扯過一床被子墊在曠如霜身下,這樣曠如霜身子基本與窗戶持平,象狗一樣的姿勢趴在被子上,曠如霜苦苦掙扎,周濟世怒道:“再不聽話,老子把你拽到甲板上去!”周濟世此時已經是欲火大動,盡量分開曠如霜的兩條玉腿,用手指輕輕撥弄曠如霜的花心,謝小蘭這時被情欲催動的如癡如醉,她見周濟世不來“享用”自己,忍不住用手指在蜜道內慢慢抽插,口中低低的呻吟著。這時船已離開了岸邊二、三十丈,忽聽岸上一陣歡叫:“秦歌來了! 秦歌大俠來了!“”秦歌?!“曠如霜從身下的一陣陣瘙癢中清醒過來,努力不理睬周濟世的調弄,向窗外看去。果然,岸邊一個高大威猛的青年在水邊立著,由于距離遠已經看不清臉,尤為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脖子上系著一條火一樣的紅絲巾!紅絲巾,曠如霜好象已經感覺不到身下的周濟世侵入花心的手指,思緒一下子飛走了。周濟世卻是沒聽見岸上的聲音,他弄了一會兒,卻不見曠如霜蜜道內流出蜜液,甚為惱火。自己急的不行,見謝小蘭在一個人自慰,也顧不上曠如霜了,一把將謝小蘭按在身下,分開謝小蘭的修長的美腿,將膨脹到黑紫的肉棒狠狠插入,謝小蘭頓時發出一聲”啊“的歡叫,拼命向上聳動下身,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交合起來。船家在船頭聽著謝小蘭口中傳出撩人心魄的”歌聲“,不由自主隨著謝小蘭淫叫的節奏搖起船來。 秦歌先吩咐讓人去找藥給卓非凡療傷,又攔住要駕船追趕的人們:“沒用的,這是當地最快的船只,我們走旱路,到揚州去迎接他們吧!” 曠如霜的心在流血:“秦歌,秦歌,你為什麼這時才到?我還有什麼臉面見你?” 曠如霜的父親原來朝中的高官,統領京城的禁衛軍,曠如霜從小在富貴人家長大,自然在言談話語中有一種大家閨秀的風範。在她10歲時家中忽然給她請來一個師傅教她習武,她的師傅竟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美貌道姑。因為曠如霜父親生性梗直,與權臣勢不兩立,最后在曠如霜16歲時辭官還鄉。不想在還鄉的路上遭到權臣派人的追殺,師傅護送父母突圍,只有曠如霜斷后,家人已經被殺個精光,曠如霜腳上也中了暗器,眼看就要被賊人擒住,這時一個騎著棗紅馬的黑衣人衝進人群,一把抱起快要支持不住的曠如霜,放到自己身前,那時曠如霜還不知道他叫秦歌,那時的秦歌武功沒有到現在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儼然已是江湖一流高手,但是賊人中也是高手多多,秦歌也是拼盡全力,力殺數十人才突出重圍,但后背被人刺了一劍。因為腳上的暗器有毒,曠如霜只是靠在秦歌寬厚的胸膛上,沒有一絲氣力,后來昏迷過去。醒來時發現躺在一間簡陋的木屋中,自己受傷的一只腳已經被包扎好,一盆烏黑的血水在腳下,顯然是被人洗腳療傷。 南宋年間,正是程朱理學盛行之時,女人對身體極為看重,尤其是腳,簡直和貞操一樣,除了丈夫被人看見都是莫大的侮辱。但是曠如霜卻沒有要死要活,一來沒有別人,只能是眼前的年輕人給自己療傷,二來他也被這個自稱秦歌的年輕人迷住了,她自小被家人寵愛,自己天資聰慧,師傅誇獎還誇獎不過來,簡直就是一個公主。但是秦歌並沒有把她當成公主,而是一個人,她的腳上傷口好了之后,秦歌就讓他幫助收拾屋子,生火做飯,他去外面打聽父母的消息。最重要的是秦歌渾身充滿了一種野性,一雙鬱鬱的眼神也令她一個在蜜罐中成長起來的女孩心動,還有,秦歌居然出口成章,文採亦是逼人。短短的幾天,曠如霜覺得她已經愛上他了。最后,秦歌找到了她的師傅和父母,分別的時候到了,曠如霜解下頭上的一條紅絲巾系在秦歌的脖子上,一個少女的愛慕之情無法用任何言辭表示,而秦歌忽然一把纜住她的腰,在她的櫻唇上深深一吻,然后大笑離開:“我早就想這樣了!”“以后我一定會娶你的!”說罷飄然離去,留下一個還在回味初吻的曠如霜。 后來曠如霜和師傅父母回到家鄉,不想奸賊又來追殺,父母雙雙戰死,只好和師傅回師傅的門派─青城派,這一段時間曠如霜才知道救他的人就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秦歌,更是芳心可可,再后來,脖子上系著紅絲巾的秦歌名頭越來越響,終于成為一代大俠,年輕一輩中的楷模。許多名家子弟都效仿秦歌,但是沒有人把紅絲巾系在脖子上,只是系在劍上,手臂上,因為只有秦歌有這個身份。江湖上那麼多的智者,除了曠如霜和秦歌沒有一個人知道紅絲巾的來歷,這也是曠如霜尤為得意和驕傲的地方,她也相信秦歌一定會到時候來迎娶自己。 而現在,她已經失身給一個臭名卓著的淫賊,秦歌就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自己的未來,自己的身子,曠如霜忍不住流下屈辱的淚水,這時謝小蘭和周濟世卻還在沉浸在肉欲的旋渦中,不知疲倦的在大床上翻滾著……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船已到了揚州,到了碼頭后,周濟世先上岸,岸上好象有人接應,曠如霜看見不一會又來了兩頂小轎,周濟世則騎上一匹馬。四五個穿著打扮幾乎一致的青年漢子把曠如霜和謝小蘭請上小轎。轎簾一直垂著,看不見外面,只聽見外面人聲鼎沸,想來是到了鬧市區。曠如霜和謝小蘭此時心中有說不出的感覺,幾天前她們還是英姿颯爽的女俠客,現在周濟世不用一繩一絲,卻讓她兩不敢動彈,曠如霜暗子思忖即使師傅在外面她都不敢喊一聲。其實周濟世此時並未催動藥力,曠如霜和謝小蘭現在連跑的膽量都沒有了。 轎子停下時,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曠如霜此時武功盡失,竟然不敢下轎子,過了也不知多久。周濟世在外面道:“沒人了,請曠女俠出來吧!”曠如霜這才下的轎來。她現在正站在一個四方的院子中,只有前、后是房子,左、右是兩人高的院牆,院牆上的都有一道門。“蘭妹呢,你把她送到哪里去了?”曠如霜這時忽然感到很孤單,雖然兩個人在一起還是不免受辱,但是一個人失去武功,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更是孤立無助。 “你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管別人?昨夜你伺候老子不舒服,現在就的補償一下。” “不!我要蘭妹!”曠如霜拒絕道。 “在這兒你說話算不得數!媽的,你知道這是那里嗎?現在我們就在一個窯子里,再給老子羅嗦,讓你們兩姐妹一起接客去!” 曠如霜不敢再說什麼,只是問蘭妹呢。周濟世不耐煩道:“你好好伺候老子,過幾天讓你們姐妹見面!”曠如霜只好乖乖和周濟世進了屋。 “先讓大爺我舒服一下!”周濟世找了一把安樂椅坐下,用手指著自己的下身道。 曠如霜明白他的意思,忙蹲下身子,解開周濟世的腰帶,雙手扶住周濟世醜惡的肉棒,用櫻桃小口仔細的舔了起來。周濟世的一雙手不安的伸進曠如霜的衣內,反複把玩著曠如霜一對嬌挺的乳房……。,過了一會,曠如霜身體內的蠱蟲也被挑逗起來,曠如霜的臉頰也越來越紅,手中、口中的動作也變的越發急促。 周濟世這才讓曠如霜自己寬衣,一絲不挂的曠如霜站在屋子中央顯得通身潔白可愛,更是象一個玉人。 周濟世笑倒:“讓老子來伺候一下曠女俠!” 他躺曠如霜坐在安樂椅上,一雙玉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自己蹲下身子,用手分開曠如霜的美麗的花瓣,伸出粗糙的舌頭在蜜道內一陣猛舔,直舔的曠如霜嬌喘籲籲,淫聲漫漫:“啊,好舒服!求求你快給我呀!我要啊!”周濟世這才站直了身子,扶住曠如霜的渾圓、修長的玉腿,將粗大的肉棒插進曠如霜的蜜道中…… 這里雖然處在妓院中,但是顯然是周濟世挑選好了的地方,平時沒有人來。 周濟世不在,就有一個半男半女的人來看著曠如霜,那人從來不騷擾曠如霜,后來才知道那人是個太監。 這一天,周濟世對曠如霜說我帶你見個人,就領著曠如霜到了一間大的屋子里,整個屋子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屋子中挂著一塊幔布,幔布的一側傳來女人忘情的呻吟聲,曠如霜覺得耳熟,但一時卻想不起來。這幾天被周濟世不分晝夜的奸淫,身體極為敏感,剛一聽到淫聲,感覺蜜道中就開始發癢,周濟世也不多說,讓曠如霜自行脫光衣裳,跪在地上,這時曠如霜已經不用挑逗,周濟世的肉棒剛挨到蜜道口,她已經下意識向后一挺,周濟世粗大的肉棒輕松的剝開曠如霜粉紅的花瓣,只是短短的幾個回合,曠如霜的花瓣內已經濕潤,曠如霜也象表演一樣,抑揚頓挫的淫叫起來,周濟世從身后用力擠壓著曠如霜的一對堅挺的雪峰,不時還用兩個手指撥弄雪峰上兩個小蓓蕾,跨下依舊不緊不慢,經過幾天的奸淫,周濟世已經大致了解了曠如霜的體質、敏感區、達到高潮的時間以及喜歡的性交姿勢等等,他現在比曠如霜還要了解她自己。過了一會幔布一側的女聲更加高亢顯然是快要達到高潮,周濟世也加快了速度,曠如霜口中開始亂叫:“用力啊,好啊!” 幔布“忽”的一下子被拉開,曠如霜本來以為里面是謝小蘭,誰想一抬頭看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忘情的嚎叫,豐滿勻稱的的身體也是被人用四肢著地的姿勢擺著,女人偶然抬頭,曠如霜一下認出,那人是自己的師傅玄靜,而在身后正奮力抽插的正是師傅的師弟,自己的師叔─青城派的掌門藏青子! “沒想到吧,師徒兩個在這里見面了!”周濟世道。 曠如霜、玄靜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相見,玄靜更是羞辱的要死,但是此時兩個女人都瀕臨高潮,那里還顧的上羞辱,拼命搖著頭浪叫:“不要停啊!” 曠如霜亦是如此。兩個可憐的女俠面對面在高潮中互相聽見對方的呼號,都流下了不知是興奮還是辛酸的眼淚。 周濟世和藏青子都沒有要瀉的樣子,好象還在比試。看到師徒兩個都癱到在地上,兩個人竟然不約而同拔出了肉棒,互相交換了身下的獵物,玄靜只比曠如霜大10歲,才30出頭,由于沒婚配、生育,蜜道依然很緊,一對乳房堅挺依然,而且發育更加成熟,比起曠如霜的雪峰還要豐滿圓潤,周濟世大爽,而藏青子也有同樣的新鮮感,尤其是曠如霜在狂亂中仍保留著一份大家閨秀的氣質,更是讓他這個整天與道士和武林豪客打交道的人沒有見過的,他拼命的抓著曠如霜身上的每一塊肌膚,好象要擠出水來,他自己甚至覺得曠如霜白嫩的身子的確可以擠出奶水來。 不一會兒,師徒兩個又被周濟世和藏青子插的神魂顛倒,玄靜更是好象要彌補30年的損失,反應十分強烈。 周濟世道:“來,師徒兩個親個嘴兒!” “不!”身下的玄靜還保持著最后的理智。 周濟世抱著玄靜的比曠如霜的纖腰幾乎不差的腰肢,向前挪了幾步,師徒兩個兩張由于興奮而扭曲了的美麗臉龐已經要挨上了:“你會的,一會兒你就會的!” 一連十幾天過去了,周濟世和藏青子每日都來奸淫著曠如霜和玄靜,有時單人,有時一個人搞師徒兩個,有時是4個人捉對撕殺,兩個人不能勃起時還逼著曠如霜和玄靜手淫……,在這個荒淫的日子中師徒兩個都把原來的身份都忘了,忘了她們曾經是叱□風云的女俠客,而變成了任周濟世這樣的淫賊肆意凌辱的妓女,花瓣、菊花蕾、櫻桃小口都成了兩個男人的排洩口…… 后來,藏青子回青城派了,周濟世也給玄靜種上了“迷情春蠱”,鑒于這師徒兩人身份極高,又是難得的美麗可人,所以周濟世還只是自己享用,除了藏青子之外,從來也沒有引來外人。 可謝小蘭卻一直沒有消息。 這幾天,周濟世並沒有來享受曠如霜的美體,曠如霜竟然有些不適應了,一旦體內的蠱蟲發作,周濟世就讓她服下清涼的衝劑來解消蠱蟲吐出的毒素;從周濟世的口中,曠如霜慢慢聽出藏青子和周濟世身屬一個龐大的組織,她們師徒都是這個組織的戰利品,聽周濟世說她們師徒要給組織中的高級人物享用的。最近這個組織的活動也越來越頻繁,好象在醞釀一個大行動。有時曠如霜一個人在院子中散步,兩旁的大門緊閉著,兩人高的牆外傳來鶯歌燕舞之聲,有時還傳來女人的蕩笑和浪叫,讓曠如霜知道自己在一個什麼地方。曠如霜身后永遠跟著的是那個太監,一副冷冰冰的臉孔,但是幾乎一步不離,曠如霜想找一根繩子上吊都不行。 這一天,曠如霜正在午睡,朦朧中覺得身邊有個人在身邊,她睜開迷蒙的杏眼,眼前的人的面龐漸漸清晰了,啊!?那人正是5年以前救了自己、看了自己的腳、吻了自己還說要迎娶自己的、令她和無數年輕女孩魂牽夢系的卻又不堪相見的江湖第一名俠──秦歌! 曠如霜以為自己在夢里,但是秦歌憂鬱的眼神和一雙溫和的手告訴她這一切全都是真的。她身邊坐著的就是哪個叱□江湖,令天下的女孩子都望穿秋水的秦歌。曠如霜要說話,但是她一句也不得說。這是什麼場合?一家妓院。這是什麼環境?一張淫蕩的床,在這張床上她曾經被周濟世、藏青子這樣人面獸心的人奸淫,她在他們的奸淫中不知廉恥的一次一次屈服于生理和淫藥。她心里明白,她羞于向秦歌開口。秦歌的手背輕輕放在曠如霜紅潤的櫻唇上,“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短短兩句話好象一把重錘敲擊在曠如霜的心頭,她忍不住一頭撲在秦歌的懷中,失聲痛哭起來。 秦歌手拂曠如霜黑亮的長發,把她抱了起來,低下頭去,親吻著曠如霜吹彈得破的臉頰,一只手挽住曠如霜的蜂腰,這樣,曠如霜半個身子已經臥在秦歌的懷中。曠如霜中午過后,剛剛洗了一個澡,換上一身寬松的衣服,在到了揚州的日子里,周濟世是不容許曠如霜穿褻衣的。秦歌的鼻孔中聞到曠如霜身上散出一股淡淡的香氣,忍不住贊道:“好香!”嘴唇慢慢停留在曠如霜的櫻唇上,另一只手滑向曠如霜微微敞開的衣裳內。最終停留在曠如霜平坦結實的小腹上。經過周濟世近一個月的調教,曠如霜的身體已經極為敏感,更何況這就是她夢里的情哥哥,她張開小嘴,主動伸進秦歌的口中,秦歌的舌頭也纏繞著曠如霜的細嫩的檀舌,秦歌稍稍突起的胡茬給曠如霜一種非常舒服而又特別的感受,更令她消魂的是秦歌深入到他懷中的手,不安分的慢慢順著小腹向下滑落。這是情人的手啊! 秦歌的手不象經常握刀的手,他的手保養的很好,曠如霜從皮膚的接觸中感覺到很細膩,好象是一個讀書人,當手停留在曠如霜的芳草地時,曠如霜不禁打了一個冷戰,雖然她的身子已經被周濟世和藏青子不知淫污了多少次,但是在自己的情人面前,她還是有新鮮感,她還是很害羞。秦歌的手指沒有觸摸她的花瓣,而是反複的在曠如霜渾圓、嬌嫩的大腿根部撫摩,即使是這樣,曠如霜也已經消受不起,她感覺不爭氣的花瓣中已經濕潤,身體開始發熱,她的手也開始去解秦歌的衣服! 在這幸福的眩暈中,曠如霜感覺秦歌的手法出奇的老到,“這麼好的男人外面一定有許多女人吧!”她這樣向自己解釋,口中吸允著秦歌的舌頭。秦歌的手掌在她的大腿根部一撐,她的大腿習慣的張開了,這些日子她見到周濟世的習慣動作就是張開大腿,即使現在見到秦歌也是這樣。秦歌的手在她的大腿內側停留了一會兒,終于攀到了秘洞口,這時曠如霜花瓣內早已春潮泛濫,為了怕秘洞內淫水流出,出于少女自身的羞怯,曠如霜又把大腿緊緊合上,但是秦歌的手好象在和她作對,又生硬的撐開,她再合上,就再撐開。曠如霜口中傳出含混不清的聲音,成熟的身體象蛇一樣在秦歌的懷了扭來扭去。秦歌的挽住曠如霜腰的手解開曠如霜的上衣,把玩著曠如霜的一對早已發硬的椒乳,曠如霜被秦歌上下的攻擊搞的渾身無力,潔白的胸膛上泛起一層玫瑰紅色,等到秦歌的嘴含住曠如霜粉紅色的乳頭時,曠如霜下身終于控制不住,一股蜜液緩緩流出,任憑曠如霜怎麼夾緊大腿還是無濟于事,“不要啊!”她象個嬌羞的少女把頭扎進秦歌寬廣的懷中,不敢看秦歌一眼。 秦歌不動聲色慢慢開發著曠如霜身上每一處處女地,直到曠如霜象一癱泥一樣仿佛加上一點水就會化掉,這才上床,除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豹子般的肌骨,他的褻褲剛褪掉,曠如霜竟然自覺的將頭伸到他的跨下要去為秦歌吸允肉棒,這也是周濟世一個月來訓練的結果,秦歌心里罵著周濟世,一只手托起曠如霜的下巴,把她的身體拉直親吻她的臉龐,曠如霜頓時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找個窟窿鑽進去。秦歌看著曠如霜無可奈何又嬌媚萬分的樣子心中生出一絲憐愛,更加憎恨周濟世先壞了曠如霜的身子。他用強壯的胳膊抱起含羞的曠如霜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和自己對著臉,慢慢將自己巨大的陽具撥弄著曠如霜淫蘼的花瓣,曠如霜非常想讓秦歌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蜜道,但是這畢竟是和秦歌的第一次,雖然心中充滿了對肉棒的渴望,卻一時半會說不出口。一雙眼睛仿佛能夠噴出火來。 “這幾年想我了嗎?”秦歌手指還在雪峰上攀登。 “恩,想。”曠如霜想靠向秦歌的身體。但是秦歌有力的胳膊阻擋著。 “說想我那里?!”秦歌還在挑逗著曠如霜,他喜歡這樣,他喜歡清純的少女嬌羞的模樣,喜歡她們手足無措的窘迫的樣子,這樣他會有一種貓捉老鼠的感覺,他要讓她們把身心都交給自己。 曠如霜不敢接口,雖這些日子她幾乎拋棄了一切做人的尊嚴,在淫欲發作時什麼話都說過,但是在自己心愛的面前怎麼能說那麼下流的話呢。 “是不是想這個了?”秦歌扳下曠如霜的頭,讓她看自己的粗大的陽具。 “不說話,點點頭我就給你!就點一下頭就行!” 看到曠如霜嬌羞的點了一下頭,秦歌一把將曠如霜拉進懷中,跨下的肉棒也准確無誤的插進曠如霜的秘洞內。 “啊!”曠如霜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支點,雙手緊緊抱住秦歌的后背,結實修長的雙腿也圍住了秦歌的腰。美臀用力搖擺了起來,這樣的姿勢她不知被周濟世淫污過多少次,但這一次是和自己心愛的人結合到一起,心中早已失去的屈辱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心酸的幸福。但一會兒很快辛酸就被肉體的反應所淹沒,她已經有好幾天沒接觸男人了,周濟世和藏青子的日夜宣淫讓她的身體幾乎達到了離開男人就感到空虛的地步。秦歌內力深湛,不用服藥也可以夜御十女而不倒,但是他知道龍虎相濟、陰陽交合的妙處,感到曠如霜的蜜道內滾燙的液體澆到自己的龜頭上也是同時將自己的精粹全力噴射,秦歌內力何等深厚,登時曠如霜被射得全身急抖,一張口,咬上了秦歌的肩頭,整個人也在巨大的興奮中失去了知覺。 曠如霜在華燈初上時才醒了過來,這些日子每天被周濟世或者藏青子奸淫,每一次都是筋疲力盡,所以曠如霜覺得體力大不如前,今天這一次卻是全身心的投入,仿佛身體內的能量被釋放光了。睜開雙眼,發現秦歌還象中午時一樣深情的看著自己,秦歌見她醒來了,笑道:“女俠,你可真能睡呀!來,我和你去洗個澡!” “可是,我師傅、蘭妹呢?還有周濟世呢?” 秦歌沉吟了一下,淡然道:“這件事我已經有安排了,你放心吧!過幾天你就能見到他們。” “可是我……。” “不要想那麼多,我會疼你的!”秦歌安慰著。 曠如霜躲開秦歌伸過來的嘴巴,“你怎麼會到這里呢?” “我的朋友開的這家妓院呀!” “你的朋友?!” “告訴你不要亂想!‘大隱隱于朝啊!’,梁紅玉也是出身卑微之地,這種地方也是人材輩出啊!” 看到曠如霜欲言又止,秦歌道:“這幾天你可是我的,你的好好盡到妻子的義務呦!先去洗澡吧,夜很短呢。” “妻子的義務?!”曠如霜心中泛起一絲苦澀,我還能做他的妻子麼?,這麼骯髒的身子秦歌不嫌棄已經夠了,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刻也好啊。 一夜的纏綿,曠如霜醒來時又是日上三竿了,枕邊還存留著秦歌身上強烈的雄性氣息,但他的人已經不見。曠如霜回味著秦歌的野性的眼神看得自己渾身無力癱倒在床上,強壯的雙臂抱緊自己嬌嫩的身體好象一個8、9歲的小女孩,秦歌用熱毛巾一次一次為在高潮中眩暈的曠如霜擦拭玉人般柔嫩的身子讓自己覺得很舒服……,她甚至有些慶幸自己最近和周濟世學了一些花樣,要不然真不知怎麼滿足秦歌的瘋狂。曠如霜這時忽然覺得下身有點疼,昨夜也不知被秦歌插入了多少回?“真是個鐵人啊!”她不禁將秦歌與周濟世和藏青子比較,周濟世和藏青子在奸淫自己時是數次不瀉,顯然是服藥的結果,而秦歌卻是瀉了一次又一次,但一會就又能勃起,這一夜曠如霜在秦歌的身下嬌喘呻吟,如癡如醉,一次一次登上仙境。為了滿足秦歌的要求,她不得不拿出在周濟世處學來的各種手段,以她現在的體力她真的不能盡到妻子的義務。“秦歌呢?秦歌的人呢?” 現在曠如霜已經離不開秦歌了,秦歌是她唯一的稻草,“公子馬上就回來了,請姑娘先沐浴更衣吧!”兩個俏麗的青衣丫鬟走了進來。 “連伺候的人都變了,那個冷冰冰的太監不知去那里了?”曠如霜想。 曠如霜在撒滿鮮花的木桶內洗了一個熱水澡,浴罷,取了一些香料噴在身上,又坐在梳妝台前細細的打扮,銅鏡子中的女孩明眸皓齒,櫻唇桃腮,正是無數男人渴望的對象。 秦歌這時象貓一樣走進來,沒有任何聲息,曠如霜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響,秦歌已經坐下,挽住了她的細腰,和她肩並肩坐在一起。秦歌不看曠如霜本人,卻一直看著銅鏡子的美人,看的曠如霜很不好意思,害羞的把臉靠在秦歌的胸前。 秦歌把曠如霜抱在懷中,輕輕除掉曠如霜腳上的鞋子,把曠如霜白嫩、小巧的纖足反複撫摩了一會,又自己從袖中取出一雙精致異常紅色的鞋子,給曠如霜穿在腳上,輕聲道:“喜歡嗎?”曠如霜被秦歌的一陣撫摩,覺得身子都要化了,點頭不語。 秦歌在曠如霜桃花般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道:“妹妹,我們去花園吃飯。” 說到吃飯,曠如霜還真覺得餓了,昨夜太瘋狂了,對她來說體力消耗太大了。 一想起在床上和秦歌的翻滾、纏綿的情形,曠如霜的臉還是一陣一陣的發燒。 從門口通向花園的路一直鋪著一曾紅色的地毯,曠如霜和秦歌都穿著一襲白衣,曠如霜身材比起一般女子算是高挑,但秦歌身材高大魁梧,曠如霜走在秦歌的身邊還是很嬌小。由于沒穿褻衣,外衣磨擦著曠如霜的嬌挺的乳房有一種很癢的感覺,秦歌還不時從曠如霜微微敞開的上衣中向里面吹氣,曠如霜一次次說他討厭,但秦歌象孩子一樣樂此不疲。 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小花園,花園中央有一所精巧的亭子,來到亭子前曠如霜停下看到亭子上寫著“蟲二”兩個字,剛一詫異,但她少小久讀詩書,慧心蘭智的她一下子就猜出其中的含義,秦歌從她眼中閃過的神情就知道曠如霜已經猜到了,不覺暗下后悔:“文武雙全,才色具佳!怎麼會先讓周濟世拔了頭籌呢?” 亭子中間早就席地擺好了一桌酒菜,大凡是水果和點心、美酒之類,亭子靠邊放著一張竹床,床上鋪著淡綠色的床單。秦歌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他招呼曠如霜來到自己身邊,又一把將曠如霜攬在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秦歌徑直從桌上取了點心送到曠如霜嘴邊,曠如霜也算是個千斤小姐出身,雖然餓的狠了,但是吃起東西還是異常文雅,只是輕輕咬了一小口,秦歌似乎非常欣賞曠如霜的吃相,將曠如霜咬過的點心自己一口吃了,又從席上取了一塊,再次喂給曠如霜,然后自己再吃剩下的,曠如霜飯量小,只吃了一會兒點心就不想吃了,秦歌就給曠如霜剝了一個橘子,一瓣一瓣送入曠如霜的小嘴中…,過了一會,見曠如霜吃飽了,秦歌自己倒了一杯酒,含在口中,不說話示意曠如霜來接吻,曠如霜眼見檀郎挑逗自己,心下也是歡喜,這些日子的悲苦早已經拋開,這樣的男人在江湖上是多少少女傾慕的對象,她們甚至會毫不憂鬱的為他獻身,生個孩子,現在自己就依偎在這個男人的懷中,他還溫柔的伺候自己,曠如霜主動將櫻唇靠近,曠如霜伸出香舌到秦歌張開的口中吸吮酒水,兩個人的舌頭在對方的口中互相探索,又時而糾纏在一塊兒,秦歌大喜,將曠如霜緊緊抱在懷中,只覺得溫香在懷,曠如霜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比酒還要清醇,自己仿佛要醉了。 她可真是個愛不夠的女子啊! 曠如霜也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她在恍惚中覺得秦歌的一雙手,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曠如霜穿的是連體的長衣,又沒有穿貼身的小衣,外衣脫了就是一絲不挂了。迷夢中的曠如霜要推開秦歌的雙手,但哪里禁得住秦歌的溫柔攻勢,當她感到身上有涼風吹過的時候,她已經被放到了那張鋪了淡綠色床單的竹床上,身上的衣物被秦歌挂在了“蟲二”亭的欄桿上,只有腳上還穿著那雙精致的紅鞋子。 此時的曠如霜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一個全身赤裸的眉目如畫、宛如天仙的女子只穿了一雙紅色的小鞋半臥在被淡綠色的背景所襯托的床上,更顯得通身潔白如玉,玉一般的女體,淡綠色的床,鮮艷的紅鞋,這是足以使天下任何男子動心的場面! 秦歌就坐在床邊,輕輕撫摩著曠如霜白嫩的大腿,他的手很輕柔,是真正的情人的手,曠如霜的身體太美了,雖然經過一夜的欣賞,秦歌還是看不夠,因為在屋子外,光線很充足,曠如霜的皮膚更象雪一樣瑩白、細膩,陽光照射下,仿佛可以透明似的。高高聳起的雙乳,象驕傲的雪峰,雪峰頂上的一對乳頭是粉紅的顏色,讓人產生一種吸吮的渴望。小腹下面的森林好象是最近才長好,柔軟的陰毛中一條肉縫隱現著,渾圓的大腿害羞的夾緊,修長的小腿微微的彎曲,小巧的腳上的一雙紅鞋更是讓秦歌感到熱血沸騰。 秦歌慢慢用手抬起曠如霜的一條美腿,放到嘴邊,輕輕的嗅著,那是一股如麝如蘭的氣息,他禁不住用舌頭在曠如霜的大腿上舔了起來,曠如霜從來也沒有在外面被人脫光了衣服,她感到很害羞,但是又有一種新鮮的刺激。秦歌把她的大腿抬起,曠如霜的肉縫都張開了,這是夜里在燈下都看不清楚的美景。 曠如霜原來被周濟世、藏青子奸淫時都是在屋子里,在露天的花園里脫的光光的身體好象失去了一種保護,現在她只能象刺蝟那樣綣在床上,但是秦歌又抱住了大腿,她渴望被秦歌擁在懷中,只有那樣她才能有一種安全感,另一方面,這種“野合”給她帶來的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她覺得下身很熱,在周濟世和藏青子這麼長的日子的調教下,她的身體太敏感了,男人只需要輕柔幾下,她的下身就要流水了,這時她剛剛明白秦歌為什麼要帶她到“蟲二”來。 秦歌徑自除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但是首先映入曠如霜眼簾的確是秦歌脖子上的紅絲帶,那是驕傲的紅色,是多少江湖兒女夢寐以求的紅絲帶,但是只有秦歌才有資格系在脖子上。 秦歌將曠如霜抱起來,面對著自己,輕輕分開曠如霜的大腿,其實就算秦歌不用力,曠如霜已經自然的將修長的美腿分開了。她此時需要秦歌勇猛的進入她的身體,幾滴晶瑩的露珠含羞的挂在蜜道旁的黑森林上,秦歌的肉棒雄赳赳的昂起,隨著曠如霜的身體投入到秦歌的懷中,秦歌的肉棒已經徑直插入到曠如霜的蜜道中了,秦歌雙手扳起曠如霜的美臀,將她的身子盡量抬高,這樣他就能將頭埋在曠如霜一雙白嫩、柔軟的乳房之間,享受著曠如霜身上散發出的幽香和雙峰給自己帶來的美妙感受,曠如霜只覺得秦歌的肉棒一直要抵到子宮了,身下是一根通紅的鐵棒,這是周濟世一個月來的調教顯示出了成果,曠如霜開始不顧廉恥的扭動腰肢,口中不自覺的發出醉人的呻吟聲。 秦歌忽然道:“哎,你看,有人來了。” 曠如霜一驚,駭然望著四周,本來就很緊密道內強烈的夾緊,秦歌的肉棒此時享受著比平時更為猛烈收縮,差一點射了出來,秦歌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得意的親吻曠如霜的雪頸,曠如霜看到四周並沒有人忽然意識到秦歌的企圖,頓時嬌羞無限,一頭撲倒在秦歌的懷中。 秦歌感慨萬千,曠如霜雖然已經和周濟世、藏青子交合多次,清醒時卻還保存著處女一般的矜持,他最喜歡女人這種欲罷還迎的神情,他調侃道:“剛才很緊啊!再來一次好不好?!” “討厭啊!”曠如霜報複似輕輕的咬著秦歌胸前發達的肌肉。 看著曠如霜羞的通紅的小臉,海棠一般可愛,秦歌忍不住端著曠如霜結實的雪臀上下抽插起來,開始時曠如霜挺直了身子,臉上全是歡娛的神色,只是一會的工夫,她體內的蠱蟲就被男人的精液喚醒,開始分泌毒液,不斷刺激著曠如霜的大腦,隨著秦歌的肉棒不斷的進入、抽出,曠如霜的身體達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她忘記了女性的矜持,忘記了白天在露天里和人交合,開始瘋狂的扭動雪臀,時而又上下套弄,胸前兩支堅挺的玉峰隨著身體的上下晃動劇烈的搖擺顛簸,更加增重了淫蕩的氣息。她的口中也間歇的發出嬌媚的呻吟聲,“啊,啊,好!” 哪里是剛才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秦歌看著曠如霜瘋狂的樣子,深深感嘆,“什麼俠女,天下任何一個女子在男人的肉棒下都會變的無比廉恥。” 秦歌也被這淫蕩的氣氛所感染,跨下的肉棒進出的頻率也增加了,巨大的肉棒一次一次重重撞擊著曠如霜的花心,曠如霜也是感受到了原來沒有過的高潮,上半個身子向后傾斜,長發散開遮住因為高潮而變形的臉,忘情扭動腰肢全力配合秦歌的出入。 “啊,我不行了!”曠如霜發出高潮前最后的呻吟。 隨之子宮的收縮一股淫水洶湧而出,撒在秦歌的龜頭上,她的身體也一下子癱倒在秦歌的身上,此時的曠如霜處在高潮中的余韻中,已經是全身無力、香汗淋漓了。這一切都是周濟世的功勞,周濟世玩弄女人都是把他們訓練的很快達到高潮,因為他最知道男人的心理,男人最喜歡性交的女人是先于自己達到高潮的那種,從而顯示自己與眾不同的性能力,但是隨著性交次數的增加女人回越來越晚達到高潮,所以周濟世利用藥物和各種催淫手段,讓這些女人最早最快達到頂峰,進而滿足享用她們的男人,讓他們有一種征服感,成就感。這既是他的愛好,也是他的任務之一。 秦歌這次卻沒有和曠如霜一起達到高潮,他讓曠如霜稍稍在自己身上休息了一下,把她抱起來站在“蟲二”亭子邊上,讓她雙腿站在地上,自己彎下腰將曠如霜的一條粉腿抬起來,曠如霜因為只有一只腳著地,雙手不禁向后抓住亭子的欄桿,因為是常年練武,曠如霜的柔韌性非常好,秦歌稍稍用力就將曠如霜的腿向上分到極限,曠如霜的膝蓋緊緊壓在自己的肩頭,陰戶大開。秦歌就用站立的姿勢在曠如霜敞開的肉洞中大力穿插起來,這種姿勢女方非常吃力,一方面一只腿站的久了非常累,另一方面女方處于被動,秦歌粗大的肉棒進入時整個身子象山一樣壓過來,秦歌的小腹和大腿與曠如霜嬌弱的身軀猛烈相碰,每次衝擊都象狂風掃過,曠如霜的身子被推向欄桿,曠如霜只好用力撐住身子,秦歌的肉棒進入時還要向前送跨,以求結合的更加緊密,曠如霜的蜜道再次臨近高潮,此時的她感到力氣忽然又增大了,口中發出一陣一陣攝人心魄的呻吟:“不要啊,快呀!” 全然不顧自己是光著身子被秦歌擺成這樣高難度的姿勢在戶外野合;秦歌看曠如霜已經語無倫次,身體軟軟的靠在亭子欄桿上,又用力撞擊曠如霜滑嫩的蜜道,他的技巧非常嫻熟,曠如霜在迷亂中感覺秦歌的床上工夫簡直和周濟世不相上下,但這種念頭很快被臨近的興奮浪潮所淹沒,“啊!啊!我來了!”曠如霜先是身子向后仰直,纖細的腰肢向上挺起,口中發出如歌如泣的淫叫,陰道同時拼命的夾緊,她的一條秀美修長的玉腿已經無力支撐身子了,一下子靠在身后亭子的欄桿上。 秦歌此時已經進入如癡如醉的狀態,他感覺曠如霜的身體雖然軟了下來,但自己的肉棒仍然被夾的很緊,心中暗自感嘆周濟世調教的手段,男人的確需要這樣的女人。接著曠如霜被秦歌平放在地上,兩條腿被分開180度,秦歌也伏下來在曠如霜汗淋淋的身上做最后的攻擊,曠如霜只覺得快感從子宮向全身再次擴散,她拼著最后的一點力氣在迎合著秦歌的侵入,剛才還軟弱無力的身體不知又從何處生出了力量,他的美臀向上挺起,因為被秦歌壓在身下,她只好左右扭動臀部使陰道內壁得到更為充分的刺激,蜜道內的淫肉也在自覺的蠕動,好象小孩子的嘴巴在吮吸母親的乳房…… 這時秦歌巨大的肉棒幾乎要插進曠如霜的子宮,強烈無比的壓迫感使曠如霜的呼吸都變的非常困難,她的眼前已然看不清到底是誰,她只能本能的扭動妖媚的臀部和雙乳,表示她還能對雄性的攻擊作出回應,隨著秦歌的火炮象洪水一樣的爆發,曠如霜覺得連呼吸的力量都停止了,世界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只是蜜道內的嫩肉在用力的向體內吸引秦歌的精粹,與此同時她想:“我會不會給秦歌生一個孩子呢?”因為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曠如霜在高潮后很久身體還是象泥一樣癱在地上,間或抽搐一下,好象還在慢慢時體會剛才的春潮,連秦歌什麼時候用白布給她裹住了身子,抱她離開了“蟲二”亭子都不知道。 這樣一直幾天,秦歌大多數時間都陪著曠如霜,單有時也是徹夜不歸,或者白天都不見,而這時也一般是曠如霜正需要休息的時候,一方面她需要秦歌的呵護,另一方面,她也需要充分的休息,秦歌簡直就是一只不知疲倦的猛虎,曠如霜對他簡直是又愛又怕。 清晨,秦歌什麼時候走的曠如霜也不知道,她只是覺得渾身的骨頭仿佛都要松動了,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可能是秦歌在交合時無意中用力過猛導致,想著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此迷戀自己的身體,曠如霜不禁有一些驕傲,更另她惴惴不安的是秦歌從來不提曠如霜被周濟世擒住以后的事情,當然曠如霜更是不好意思說出口,這不是自報其短嗎,但是她也知道這層窗戶紙早晚得捅破。 早晨起身后不久,俏麗的小丫鬟來通報,有一位號稱“慈航”的尼姑求見,曠如霜的師傅玄靜是道姑,但是她也是深通道理,她曾告訴曠如霜,法到盡頭,道、佛、儒三教實際是萬流歸一,如出一轍,所以曠如霜雖然是道姑師傅教出來的對尼姑也無甚惡感,趕忙讓她們請進來。片刻之間。一位神採奕奕老尼已經步履輕盈的走進了屋子,只見她眼光清澈、神態宛然,實際年齡看來有五、六十歲,但皮膚白皙,只有眼角眉梢有微微的皺紋,看起來年輕十也是個百里挑一的美女。 慈航單手行禮,輕聲道:“女施主,貧尼這里有禮了。” 曠如霜忙讓兩個小丫鬟給慈航上茶,招呼之間,只覺得慈航一雙聰慧的眼睛在不停的打量自己,好象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心里,不覺有些緊張。 慈航微微一笑:“曠姑娘,貧尼這里就不在轉彎了,直說吧,我是來讓姑娘和我去做伴的!” “啊?!”曠如霜吃了一驚。“大師這是什麼話?” “我是聽秦歌說起姑娘的,他邀我來見姑娘一面,說姑娘你文武雙全、冰雪聰明……。” 聽一個女人說起秦歌,曠如霜心中泛起一陣醋意,但是慈航的確是在誇獎自己,所以她聽來還是頗為受用。 “我住在30里之外的小寒山,每年秦歌都要到那里陪我幾次的。” 看到曠如霜一雙杏眼滿含著嫉妒與醋意,慈航笑了。 “姑娘誤會了,秦歌是找我去消煞氣的。” “煞氣?”曠如霜不解道。 “秦歌從小修煉的是魔天大法,姑娘恐怕是不知道。現在他已經練到第8層了。” “魔天大法”曠如霜聽師傅玄靜說過,這是魔教的幾大神功之一,威力極大,但是對人的身體極為損傷,魔教中只有教主和輩分極高的退位長老才能修煉到第7、8層,據說魔教成立以來只有一位練到第九層,此時的他一時間已經天下無敵,但是半年之后卻因為心智大亂,走火入魔,最后自斷經脈而亡。 “秦歌已經練到第8層?”曠如霜知道第九層是這重武功的一個極限。 “難道大師傳授秦歌魔天大法?” “魔天大法是魔教中的絕技,我這化外中人怎能知道,但是從小就讓他師傅帶著到我這里來聽”清心咒“,以消魔天大法的煞氣!” 曠如霜道:“願聞其詳!” 慈航道:“天下萬物無不相生相克,這魔天大法雖然威力巨大,卻是每練一層都需要修習佛法來化解,但是魔教中人哪一個不是嗜殺好斗,所以沒有一個能將這門武功練成,后來還是有聰明之士明白了這個道理,秦歌就是走上了這條正邪相融之路啊!所以他每年都要到我的小寒山去幾次去消煞氣!” “可大師怎麼會想起我呢?” “秦歌昨天修煉后特意提起姑娘,老尼老了,現在也想能把本門的一些粗淺的工夫流傳下去;二來老尼善會看相,覺得姑娘還是和我走要好!” 曠如霜一臉不解的模樣。 “姑娘近日來和秦歌男歡女愛,但老尼看姑娘眉目之間有苦痛之處不能明言,所以老尼看來姑娘和秦歌的好日子實是到了盡頭!” 曠如霜心中一驚,心道:“這個尼姑如此厲害,但是怎麼會我和秦歌的恩愛到了盡頭了呢?” “不錯!”慈航好象一下子看穿了曠如霜的心事,“姑娘若是和我在一起,每年還有幾次和秦歌相見的機會,一直到老,只是那時你們只是一般朋友,不能象現在這麼親密而已。” “若是姑娘堅持流在這里,恐怕很難再見到秦歌了!。” “大師,秦歌是和你說了什麼?” “他說,任何事情只要姑娘不願意,沒有人能勉強你做任何事情,也沒有人敢再動姑娘一個手指頭,當然,姑娘如果願意就另當別論。” “大師的意思是說秦歌不再來了嗎?”曠如霜急問。 “姑娘命中還是要和秦歌見上一、兩面,但那時就不好說了?” 見到曠如霜低頭不語,慈航道:“繁華落盡原無物,姑娘可以考慮一下,有緣不須強求。老尼這里告辭了!” “大師,……”曠如霜本來還想問個明白,但慈航腳步不急不緩居然片刻之間出了房門,曠如霜連送客的機會都沒有。 接著是連續幾天不見秦歌的日子。 曠如霜覺得說不定哪一天從夢中醒來,秦歌又會坐在身邊,深情的凝望著自己…。 那一天還會來嗎? 【二十一】 又是一覺醒來,身邊還是不見秦歌,但是這一次曠如霜從幾天前慈航的話中聽出了一絲話外之意,她也好象有預感一樣,覺得可能要失去秦歌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眼前迎接她的卻是周濟世的一張鬼臉,“啊”,曠如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好象當初看見秦歌不敢相信一樣。 “好容易該輪到我了!”周濟世色迷迷坐上了床頭。 曠如霜下意識的把的身體縮向牆角。 “好了,別給老子裝了,你身上哪一個地方老子沒玩過?別以為和教主睡過了就有什麼了不起!”周濟世坐上床頭將曠如霜攬入懷中。 “教主!?”曠如霜驚愕道。 “對,就是教主!”周濟世看見自己說走了嘴,索性道:“現在告訴你也不怕,秦歌乃是現在的明教教主,再過一個月本教就要在光明頂設壇,重振旗鼓了!” 秦歌這些日子一直在操辦“明教”中興的事宜,周濟世本想以自己的資歷肯定能名列10大長老之一,但是不曾想秦歌在和曠如霜過夜之后卻將原來的允諾改為10大散人,10大散人的名分比起10大長老可低了不止一個檔次,周濟世估計是秦歌因為曠如霜的緣故出的毛病,他又不敢向秦歌發作和詢問,所以特意來尋曠如霜的晦氣。 “你胡說!”曠如霜不相信,在周濟世懷中掙扎著。 “你還不聽老子話了!你以為能當上教主夫人!別做夢了,老子讓你知道你的情哥哥到底是個誰!” “你以為這次江南趙嫣然、清心、車雪晴那些人都是老子幹的!老子倒是想有那個福氣,不錯,老子每次都在那個地方活動,但是最多是玩幾個民女,自從我入了明教,玩過的女人比原來少多了!” “是不是被幹的人說就是我!媽的,老子給他背黑鍋也認了,連一個長老也不給!現在我就要搞他的女人!” 周濟世將曠如霜按倒在床上,曠如霜盡力掙扎,周濟世一時居然不能得手,周濟世知道秦歌對曠如霜極為愛惜,也不敢過分用強,曠如霜哭哭啼啼,不做任何反應,一來自己大感無趣,二來秦歌也有話在先,除非曠如霜願意沒人能動她的身子。 周濟世看著花一樣的曠如霜卻不能上手,不由得心生毒計。 “夜里叫的那麼歡,現在怎麼不叫了,你以為秦歌就是什麼好東西了!” “哼,江南的13起案子,有10起是他幹的,現在都栽在老子身上,連婊子都不讓玩了!” 看到曠如霜將信將疑的神色,周濟世不耐煩道:“現在老子也豁出去了,讓你知道什麼叫江湖,什麼是大俠!” 曠如霜在迷亂中被周濟世帶著出了門,不知周濟世動了什麼開關,地上忽的開了一道門,順著斜長的地下通道,曠如霜漸漸感到眼力不濟,周濟世好象是輕車熟路一樣,依然健步急行,曠如霜怕一個人被扔在黑暗的恐怖中,不禁抓住周濟世的手緊隨身后。 走不多久,周濟世在一堵透著光亮的牆壁前停下來,有些陰險的對曠如霜說:“快看看吧,一會兒就有好戲上演了!” 曠如霜修長的身材和周濟世幾乎一般高,不用掂起腳尖也能通過窺視孔看見牆壁那一側的光景,“啊”曠如霜下意識的捂住了小嘴,因為她看見謝小蘭正在里面。 “不要怕聽見,這是專門給愛偷看的客人准備的,隨便你怎麼叫,那邊也聽不見!” “等一會兒你就會見到秦歌的,讓你也知道誰到底是誰?!” 曠如霜眼前是一個寬敞的鋪滿了地毯屋子,與其說是屋子,因為在地下不如說是地窖更為合適,地窖的四角都點燃著明亮的火把和燈火,地窖的中央埋著兩根木樁,木樁上橫著一根粗大的橫桿,好象是賣肉的屠戶挂肉用的。謝小蘭處在地窖的一角的一只鐵籠子里,她穿著整齊,曠如霜遠遠看去,謝小蘭正盤腿打坐,好象在練功。 正在曠如霜疑惑之間,忽然在地窖的一側有陽光一閃,一個人已經進了地窖。 “秦歌來了!”雖然知道秦歌聽不到自己發出的聲音,但周濟世還是把聲音壓低了,他也是從內心非常懼怕秦歌。 進來的人正是秦歌,他還是平時那副沉穩幹練的樣子,“你好,謝女俠!咱們約定的時間到了!” 謝小蘭仔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性感的男子,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希望,她並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是看的出這是個非常自信的人,在他的眼中好象沒有不能征服的的山峰。 “我們約定的時間是一個月,當初你來時說周濟世是設計得手,我答應用真功夫和你比試一下,你若是取勝我就放你走,現在你體內的蠱蟲已經取出了,時間也到了,但是你不要忘記,要是你輸了,你會受到更大的處罰,還會給你中上蠱蟲的。”秦歌道。 本來謝小蘭和曠如霜體內的蠱蟲是不能被取出的,但是秦歌讓周濟世從藍妮能抗拒蠱蟲草藥中得出新的藥方,重新配制新藥,原來認為不能用內力逼出的蠱蟲這次一下子可以用草藥喚出,現在謝小蘭體內已經一個月沒有蠱蟲的幹擾了。 一個月來謝小蘭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打坐練功,因為心中充滿了希望和仇恨,她覺得這一個月內力大進,幾乎抵的上一年的用功,她的劍就挂在遠處的的牆上,雖然不能用劍來實際操練,但謝小蘭覺得在對劍法的空想中她又得到了許多新的想法,得到了不少更深處的見解,原來她和曠如霜試劍時一般能拆到300招內落敗,現在覺得她至少能和曠如霜比拼到1000招以外了。 秦歌用鑰匙打開籠子,謝小蘭在籠子門邊站了片刻,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很快她就被地窖牆壁上的佩劍所吸引,輕盈的走出了牢籠,從牆上取下了長劍。 長劍在手,謝小蘭的信心頓時一下子被加強了,想當年她也是江湖上叱□風云的俠女,此時的她武功不但沒有衰減還大有提高,眼前的男人雖然是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也未必怎麼樣。但是自己和他動手的理由呢,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叫什麼名字,從某種意義上講,還是這個人將她從籠子里放出來的,自己難道可以向他揮劍。 “姑娘可知道這一戰對你意味著什麼?”秦歌道。 謝小蘭搖頭。 “這一戰謝女俠要是勝出,不但可以重獲自由,而且可以救出你的曠姊姊,再有也可以給天下百姓出一口惡氣!” 謝小蘭道:“這和天下百姓有什麼關系?” 秦歌淡然道:“在下祖上是秦檜,這就是姑娘痛恨在下的一個理由。” 接著秦歌又郎聲道:“自岳飛死后,我秦家人日夜遭人唾罵,先祖去后更是如此,好象岳飛致死全是先祖所為。” 謝小蘭道:“你雖然是秦家的后代,但是並非秦家的人就是壞人,江湖上的大俠秦歌就是人人愛戴的英雄好漢,可是確實是秦檜害死岳飛,這個還用狡辯嗎?” 秦歌笑了一下:“那岳飛朱仙鎮大破金兵后,聲威大震,此時他身居四個州的節度史,重兵在握,高宗趙構早已對他不滿,存心制他于死地。” “你胡說!” “這大宋的江山是如何來的,當初太祖黃袍加身也是重兵在手,岳飛大破金兵于朱仙鎮之后一樣是臣強主弱,叫他宋家人怎麼能不擔心?再有姓宋的的向來就害怕臣子擁兵自重,太祖不是有杯酒釋兵權的美談嗎?” 謝小蘭沒有讀過那麼多的書,不知道秦歌到底在說什麼,可是牆外的曠如霜也是一字一句聽在耳中,心道:“秦歌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人從宋后羞名檜,我到墳前愧姓秦!那岳飛也是個好漢,但祖上和他也就是朋黨之爭,難道大宋衰敗全是我秦家一手造成的!”秦歌越說越氣。 “我秦家人就算中了三甲也是被壓為探花,這還不算什麼,文人相輕,但我們秦家人一旦會武,就會有無數的人來挑戰,能活到現在的沒有幾個了!” “家父激奮不過,傷了幾個人,所謂的江湖好漢居然連夜襲擊,想要滅我全家,那時我才8歲…。” “后來呢?”謝小蘭追問道,她還是一個善良的女子,幾乎忘了剛才秦歌要說的意思。而在牆的另一側的曠如霜也很想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幸好我和家人出去打獵迷路了,要不然哪有今天?!” “更好的是師傅收留了我,教我武功,教我仇恨!” 謝小蘭驚愕的看著秦歌,他既為這個人的身世傷心,同時也感覺出他身上的一種仇恨和憤怒,不錯,那是與生俱來的仇恨和憤怒,渾身每一個毛細血管都散發著。 牆外的曠如霜和周濟世也是被秦歌越來越陰森的話語駭的打了一個冷戰。 “謝女俠可知道一個人在比武時如何能取勝?” 謝小蘭不敢接口。 “要想取勝,首先要學會仇恨!” “可是我怎麼……。”謝小蘭想說我怎麼能恨你呢。 “周濟世是我的屬下,江南趙嫣然、清心、車雪晴幾個人都是我幹的,你不是一直在抓那個淫賊嗎?現在就在眼前。再有你要是輸了就得成為我的奴隸,象趙嫣然、清心、車雪晴她們一樣去接客了!這些還不夠嗎?” “淫賊?!”謝小蘭眼中開始閃耀著複仇的光芒,“拿出你的兵器!” “這才有點俠女的味道,我就喜歡和這樣的女俠比試!”秦歌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根戒尺,那是先生懲罰學生用的戒尺。 曠如霜心中不知是緊張還是新奇,她只是在幾年前在慌亂中見過秦歌動武,眼前的秦歌早就聲名鵲起,不知謝小蘭和他交手會是什麼樣子? 謝小蘭倏然出手,她已經看出來了,眼前這個沉穩中帶著一絲邪氣的姓秦的的男子絕對是一個武林高手,但是她已經別無選擇,只有戰斗。 謝小蘭經過一個月的調整,內功大進,劍術也同時提高,一柄長劍使得潑辣迅捷,全然是天山劍法的進手招數,長劍上散發的劍氣將身后的燈火全部撲滅,曠如霜卻看出了端倪,秦歌所在的方向的燈光連閃都不閃,秦歌的衣角連動也不動,謝小蘭更是驚訝,她的眼前好象有一股氣牆,把她的劍氣全部擋在外面,謝小蘭展開輕身功夫開始從四面圍斗秦歌,對于自己的輕功,謝小蘭頗為自信,她曾經一人分身斗7人,可見身法之快。但是秦歌連身子都不轉,謝小蘭一劍刺來,秦歌就用手中的戒尺一擋,每一擋肯定要避開劍鋒擊在平面上,看他的樣子好象在考察謝小蘭的武藝一樣悠閒。 其實秦歌的確要看看天山劍法到底如何,因為他還有一個目的沒有實現,天山派也是他心中的一塊心病。謝小蘭是天山掌門葉天的關門弟子,和謝小蘭過招,對葉天的武功也能知道個大概。 謝小蘭劍法越發的精妙,秦歌得到的收獲也越多。但無論謝小蘭使出多麼凶狠的招式,秦歌都能輕描淡寫的化解,謝小蘭雖然還在竭力攻擊,但是自信心隨著氣力的減弱在一點一點消失,她也明白了,眼前的這個人的武功不知比自己高多少,他現在就是在玩貓和老鼠的游戲。 謝小蘭的喘氣聲越來越重,劍法也逐漸凌亂,步幅也沒有開始那樣輕盈迅捷,“當”的一聲,謝小蘭的劍鋒砍在戒尺上,但戒尺只流下一道淺淺的痕跡,顯然謝小蘭的力氣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 秦歌用戒尺挑落了謝小蘭的長劍,欺身向前。左手一把將謝小蘭的上衣扯破了,謝小蘭的半個酥胸頓時露了出來。“啊”,謝小蘭顧不得出招后退一步,秦歌身形一轉到了謝小蘭的身后,右手的戒尺“啪”一聲清脆的打在謝小蘭的屁股上,縱然隔著一層衣服,還是十分響亮。 謝小蘭身后吃痛,也來不及叫喊,秦歌已經從后面抓住了她的一只小手,謝小蘭另一只手向后去一拳劈向秦歌當胸,又被抓住,謝小蘭想用腳踢,秦歌的一條有力的腿插到謝小蘭的雙腿之間,讓她無法發力。 秦歌身體向前一撲將謝小蘭壓倒在地上,這時兩個人已經全然不用武功了,就象兩個絲毫不會武功的人在地上撕打,謝小蘭嬌弱的身軀哪里是力大無窮的秦歌的對手,瞬間謝小蘭被秦歌用一只手把雙手攥住,然后用力向前壓,謝小蘭不得不翹起結實的屁股,秦歌另一只手迅速扯斷謝小蘭的褲帶,用力一拉,謝小蘭的下衣被全部褪下,白生生的屁股暴露開來。 “不要啊!”謝小蘭一面狂呼一面收緊大腿,但是秦歌比她還是快了一步,他一條腿就跪在謝小蘭雙腿之間,謝小蘭雪臀下的菊花蕾和嬌嫩的陰戶在燈光下一覽無余,秦歌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那條曠如霜十分熟悉的肉棒,稱贊道:“真不錯啊!”也不管謝小蘭的蜜道內是否濕潤,一下子插了進去。 秦歌粗大的陰莖使謝小蘭痛得心尖一顫,失聲高叫了出來。從一開始,秦歌就便快速地抽送,地窖里里響起了肉體撞擊所發出的清脆的“啪、啪”聲。 謝小蘭就感到陰道里火辣辣的。秦歌在謝小蘭沒有任何准備的情況下一插到底,“啊,疼啊!”謝小蘭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哀號。周濟世在奸淫她十都要做很長的准備工作,但這一次秦歌卻沒有一點前奏,她咬緊牙關想拼命地忍著,但是秦歌粗大的肉棒在幹燥的陰道內穿行每一次都帶動陰道內的嫩肉,謝小蘭想忍也不行,這簡直象剝人皮樣的痛苦。 秦歌在謝小蘭的蜜道中不知疲倦地抽送著,完全不管謝小蘭痛苦的掙扎和哀號。 “真好啊,剛才你的本事哪去了?婊子!”秦歌一面咒罵,一面“啪、啪” 的用手掌打著謝小蘭結實的臀部。謝小蘭在兩面夾擊下泣不成聲。 秦歌瘋狂地抽頂,充滿了獸性,肉棒的龜頭被幹燥的肉穴磨得又紅又大。 “撲赤!撲赤!”由于體液太少,謝小蘭痛的張大了嘴,眼淚都流下來了。 曠如霜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哪里是那個溫文爾雅的秦歌,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秦歌粗大的陰莖狠命的一下下頂在蜜道的最深處,每次的抽頂都將兩片粉嫩的陰唇帶的一張一合的。 “啊啊!~~~~啊啊!。” 謝小蘭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她要支持不住了。 秦歌又猛幹了近百下之後,屁股向後稍稍縮了一下,拔出了憤怒的肉棒,只是瞬間就將火熱的龜發紅的頭頂住了謝小蘭的的菊花蕾上。 “呀!不要在那里!” 謝小蘭發覺了秦歌的企圖,嚇得全身猛地一顫。 “滋”的一聲,秦歌猛一使勁,粗大的陰莖硬戳進了謝小蘭狹窄、火熱的菊花蕾。 “啊!,快不要啊!疼死了!” 謝小蘭一聲慘叫,頓時昏死了過去。 但不一會又被鑽心的疼痛弄醒了,原來秦歌一直沒有停止對謝小蘭菊花蕾的侵犯。謝小蘭感到這時肉棒在菊花蕾中穿行時好象加了潤滑劑,她看不見,曠如霜卻看見了,原來剛才秦歌生猛的進入將謝小蘭嬌嫩的直腸內劃破了,鮮血流了出來。曠如霜嚇的用一只手捂住了小嘴,簡直不敢再看下去,周濟世也是一樣的目瞪口呆,他征服女人從來沒有象秦歌那樣凶猛、直接過,這場強奸不僅是真正的強奸,簡直就是一場狂風暴雨。 謝小蘭的嘴里發出了痛苦的呻吟,秦歌放開了謝小蘭的雙手,謝小蘭已經無力反抗了,她只能抓住地上的毛毯,發出哀求:“停啊!快停啊!”秦歌雙手穩住謝小蘭劇烈顫抖的雪臀,還在用力地抽送,菊花蕾內柔軟的擠壓感,使他獲得了極大的快感。 眼前的謝小蘭在他的眼中已經不是一個人,那是他的仇恨所在,他只要征服她,報複她,讓她承擔深深的苦難,他根本就全然不顧謝小蘭的死活。秦歌將身子挺得更直,頭向後仰,大張的嘴里發出激動的“□□”的叫聲,抽頂的速度也加快了。 終于在一陣緊張的抽搐之后,秦歌將精液噴在再次昏到的謝小蘭的菊花蕾中。 曠如霜看的手腳冰涼,周濟世也是一動也不敢再動。 秦歌稍微休息了一會兒,他找來繩子,將謝小蘭的雙手綁在地窖中央的橫桿上。然后將謝小蘭身體向前對折,分開謝小蘭的長腿,又手腳分左右綁住,這樣謝小蘭象粽子一樣被吊起來。紅腫的陰戶和鮮血淋漓的菊花蕾衝著正前方。秦歌將謝小蘭身上的衣服全部扒掉,自己也脫光了衣服,又找來一碗涼水,潑在謝小蘭的臉上,一下子將昏死過去的謝小蘭澆醒了。 “疼啊!”謝小蘭無力的的呻吟著。 看到秦歌凶神一樣看著自己,謝小蘭咒罵道:“你這個畜生!” “還嘴硬!”秦歌挺起憤怒的肉棒,抓住謝小蘭向上吊著的大腿,再次將粗大的陰莖插入謝小蘭分開的蜜道中…。 “快停啊!”牆后面的曠如霜聲嘶力竭的叫喊,但是由于這間房子的結構非常巧妙,秦歌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男人採用的是站立的姿勢,謝小蘭的蜜道和菊花蕾的高度正好能讓秦歌發力,每一下都顯得很結實,肉體相碰發出“啪啪” 的聲響,謝小蘭口中喃喃的呻吟,秦歌口中發出的“□□”聲,在昏黃跳動的燈光下,曠如霜仿佛來到了人間地獄。 秦歌好象永不疲憊的樣子,巨大的陰莖輪流在謝小蘭的兩個肉洞內任意的馳騁,尤其在菊花蕾內將剛剛止血的傷口弄破了,謝小蘭感覺體內象刀割一樣,不自覺的發出悲號。 “饒了我吧,快停啊!”謝小蘭終于屈服了。 秦歌卻沒有要停的意思,一直到自己射精這才從謝小蘭的體內拔出了萎靡的肉棒。 “現在願意做我的奴隸了?”秦歌臉上是勝利者的微笑。 謝小蘭的頭顱無力的向后垂著,“快放下我吧,我願意!我要死了!” …… 曠如霜最后不知自己是怎麼離開的,那時秦歌還在不停的折磨著謝小蘭,謝小蘭放在地上后秦歌叫謝小蘭象狗一樣爬者舔自己的肉棒,謝小蘭仿佛癡了一樣,乖乖的仔細將秦歌肉棒上的污物舔幹淨,接著秦歌將一泡腥臊的尿液撒在謝小蘭的嘴里,由于害怕秦歌再次襲擊后庭,謝小蘭強忍著將秦歌的尿液喝進肚子里,雖然她很想嘔吐,但是巨大的恐懼讓她強行忍住了,她實在是怕極了秦歌。 秦歌臨走時道:“還算不錯,但是不如清心。” “清心?清心!是那個恆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二高手嗎?”謝小蘭想。 經過幾個時辰的性交,謝小蘭身心具疲,秦歌在她屈服之后再也沒有攻擊她的后庭,一直搞謝小蘭的前門,開始蜜道內火辣辣的疼痛,后來次數多了漸漸分泌出愛液,她又被秦歌帶到了情欲的高潮,謝小蘭一次一次央求秦歌凶猛的插入,又一次一次在高潮中同樣流下眼淚,她幾乎分辨不出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他的敵人還是他的恩人了。 回到住所,曠如霜覺得世界已經崩潰了,他心目中的秦歌怎麼會是這樣的人,簡直比周濟世之流還要壞上幾百倍,幾千倍,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啊! 幾天以后,曠如霜搬了一次家,現在兩個俏麗的小丫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還是那個半死不活的太監,這次曠如霜和師傅玄靜搬到一個院落里,只不過大家分住不同的屋子,幾天后,謝小蘭也來了,一見到曠如霜和玄靜,她就象個孩子一樣哭了,為了萬無一失,秦歌又給她中上了“迷情春蠱”,謝小蘭體內的傷還未好,但是有兩個親人在身邊她的情緒穩定了許多。又過了幾日,江南第一美女趙嫣然、“大漠雙奇”的女兒車雪晴都住進了院子,惟獨不見恆山派第二高手清心。除了車雪晴遠在大漠,玄靜等其余幾個女人互相認識,大家在這種境遇下想見說不出的尷尬,但是更尷尬的事情接踵而來,名教近期各大首領來揚州聚會,這些女人都是給秦歌手下的高級將領准備的。 惟獨曠如霜除外,周濟世事先吩咐下去,“這是教主看中的女人,除非曠如霜自己願意,不能強行占有曠如霜!”所以沒有人敢動他的身子,好在其他的幾個俠女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所以諸位長老和由秦歌特批的幫眾也是非常滿意,小院中一連幾天不分日夜的宣淫,遇到精力充沛的長老居然將玄靜、謝小蘭、車雪晴、趙嫣然叫在一間屋內同時奸淫。女俠們在男人的肉棒下每天過著恥辱而快樂的生活,每隔一段時間就能從一間或者幾間屋子內傳出女人的呻吟,開始還是盡量壓抑,后來大家彼此聽的習慣了就肆無忌憚的浪叫起來。聽的獨守空房的曠如霜耳熱心跳,常常靠手淫來滿足自己。 最近周濟世有些滿意又有些不滿意。 讓他不滿的是曠如霜和謝小蘭是他一個人弄回來的,本想一個人享用,但是秦歌800里信鴿傳書,先是將謝小蘭軟禁起來一個月,不讓男人近身;又將曠如霜示為自己的“小老婆”,本來兩個女人身上的“迷情春蠱”都是周濟世用自己的精血培育的,兩個人將來只聽他周濟世一個人使喚,秦歌又讓他換成“改良型” 的“迷情春蠱”(這些都是周濟世的傑作),只要是男人的肉棒和精液就能讓她們滿足,這樣她兩個就成了大眾的情人,不必每次情發時都仰仗周濟世,甚至自己也能解決問題。 再有周濟世對自己沒有當上長老也是一直憤憤不平,這些鮮花一樣的女人只有長老才能任意玩弄,象他這種散人要得到教主的特批,這就叫周濟世越發的生氣,自己弄來的人給別人玩個痛快,自己反而成了看客。 現在他感覺好多了,因為秦歌封他這個散人是要求除了研究毒術就是管理“四海”酒家和“萬花樓”,這些女人除了曠如霜各個都是免費的,“除非曠如霜自己願意,沒人能強迫她做什麼。”這是秦歌的原話,當然包括不能用藥來控制,但是周濟世還是不死心,越是吃不到的東西他越想得到,辦法總是有的,現在他幾乎不用動什麼腦筋,只需要稍加利用就行了。 開始時女人們在一起時還能和睦相處,不論是玄靜還是趙嫣然、車雪晴都斷斷續續把失身的經歷講出來;玄靜是在青城山被藏青子制住強行奸污,然后送到這里。趙嫣然和車雪晴以及清心卻十分離奇,本來她們是被人用迷藥迷倒后奸淫的,那人蒙面但是身材矮小,從行事和身材上看來絕對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周濟世,三位女俠失身后組織了一個複仇會,一起尋找周濟世,不想被秦歌騙入一處山谷,一一被秦歌擒住,再次行淫,清心最先明白事理,原來秦歌擅長鎖骨囤筋之術,能將自己異于常人的身材變成象周濟世一樣,他又利用周濟世的獨門迷藥,這樣江湖上所有被害的人及其親朋都認為是周濟世所為,這也是當初秦歌和周濟世訂下的協議,秦歌因此將三位女俠也帶到揚州,剛開始三人還在一起,后來不知道清心被弄到哪里去了。 這樣漸漸過了一段時間,曠如霜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她是五個女人中唯一不被男人“寵幸”的人,明教的的幫眾來到這里沒有一個挑選她的,有時碰到人多的日子,其他人的房間長老們寧可喝茶等一會兒也沒人來騷擾她,只有周濟世偶爾來一次,色靡靡問上幾句話,看著曠如霜窈窕可人的身子咽口水。但是其他女人的態度卻在慢慢的改變。從一起談話,到后來一見曠如霜過去就誰也不在言語,后來幹脆就沒有人理睬她,謝小蘭傷養好了,看著曠如霜的眼光變的陌生甚至是敵視,曠如霜體會到,秦歌的一言“聖旨”將她和其他4個人隔閡開來,人好象在一直追求平等,連受虐待、受侮辱也要平等,可曠如霜該怎麼做呢?難道親口去求這些惡魔來奸淫自己,這個念頭她連想都不敢想,她曠如霜還沒有下賤到這個地步。 周濟世的壞水還沒有施展完,他到這里玩弄女人時幾乎每次都帶到曠如霜的房間來,尤其是玄靜,他吃足了壯陽藥在曠如霜當面侮辱玄靜,玄靜光著身子在曠如霜面前號呼達旦,被弄的如癡如醉,因為玄靜是曠如霜的師傅,叫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跪在一旁,聽著周濟世用污言穢語和各種淫褻的詞匯挑逗、開發玄靜,曠如霜只能默默陪著流淚。但是玄靜根本不領曠如霜的情,一次玄靜被周濟世在曠如霜的住所耍弄了一夜,幾乎筋疲力盡,周濟世的精液以及玄靜的淫水弄了一身,曠如霜陪跪了一夜后想幫助玄靜清理幹淨,玄靜用最后的一點氣力推開她,惡狠狠道:“我要是功力尚在就一掌毖了你!”爬著回到自己的房間,接著承受其他精力充沛的明教長老的“臨幸”。 曠如霜被秦歌所欺騙已經是悲痛欲絕,眼見落難的一群人又將自己孤立,曠如霜甚至想到了死,但是周濟世又走到了他的前面,一天,周濟世將曠如霜師徒等5人召集到一起,原來清心正木然的站在院子里。 看見眼前的清心,曠如霜不由得大驚,曠如霜原來和清心有過幾面之緣,兩個人還切磋過武藝,結果是半斤八兩,不分伯仲。原來的清心比曠如霜年長2∼3歲,面貌清麗,眼光中總有幾分堅毅的神色,現在的清心眼光中一片迷離,簡直就是混沌不清,周濟世介紹道:“這位清心女俠,大家都認識吧,一個月前她居然敢違抗教主的號令,想要自殺,不料被我們救起,現在已經制成了藥人,這一輩子就什麼都不用想了。奴才,把衣服解開讓大家看看!”清心順從的揭開長衣,露出渾身的青紫的身軀,她的下身和菊花蕾比旁人腫脹了一倍,看起來觸目驚心。 周濟世解釋道:“現在清心女俠已經到”萬花樓“最便宜的窯子去接客了,只要有人給錢誰都可以上!要飯的都行!不過最近三天他被孔氏三兄弟包了,今天是第二天了!”女俠們大驚失色,孔氏兄弟原來有7個,號稱是孔夫子的后代,但是棄文從武。這7兄弟武藝高強,卻是作惡多端,殺人越貨、強奸婦女罪行累累。清心幾年前追殺他們3次,7兄弟有4人死在清心的劍下,嚇的其余幾個人一連幾年不敢出頭,現在清心已經迷失心志,落到他們手中下場可想而知! “不過大家放心,只要不被玩死就沒事的!還有,不要以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我們會扒光了你送到你的家鄉去。讓你的父母、朋友也見見你們光著身子的樣子,哈哈!”周濟世得意的大笑。女俠們的心都涼了。 曠如霜的處境越來越難,她下定了決心。終于在一夜周濟世又將玄靜和謝小蘭弄到她的屋內淫戲時,跪爬到周濟世的身前,一把抱住周濟世的大腿:“求你了!” 周濟世心中得意萬分,卻假裝道:“求我什麼,我可不敢當,教主夫人!” “求你也插我吧!”說完這句話,曠如霜羞的低下了頭。女俠們一般都是在被男人挑逗的欲火中燒或用藥的情況下才被迫說這種話的,現在曠如霜在異常清醒下說出這麼下流的話實在讓她難于啟齒。 “我聽不見啊!再大聲點好不好!”周濟世還在進逼。 “求你插我!主人!”曠如霜大聲說出后已經淚流滿面。 “那怎麼行?教主夫人我怎麼敢上?”周濟世假意 “求你了,我不是教主夫人!” “這可是你自己要的,我得多找幾個証人!”周濟世又把無事的車雪晴和趙嫣然叫來,還有幾個監視俠女的太監。 “這麼多人,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看著太監們幸災樂禍和玄靜、謝小蘭狐疑的目光,曠如霜又把剛才話無恥的重複了一遍。“主人,我想讓你插我,是我自己要的!”說完話巨大的恥辱讓她幾乎眩暈。周濟世高興極了,一個千斤小姐、大家閨秀,叱□風云的女俠當著眾人要求自己插她,沒有比這個更令他有成就感的了。 “大家聽好了,我周濟世沒有強迫她,曠小姐是自己思春了,哈哈,母狗,還不擺一個讓大爺插的姿勢!” 看到曠如霜疑惑的看著自己,周濟世怒道:“還要大爺提醒,就是原來你最喜歡的那種姿勢!” 曠如霜褪下衣服,露出一身潔白、健美的軀體,對著周濟世轉過身彎腰,雙手扶住牆,分開修長、筆直的雙腿,將殷紅的花瓣和粉紅的菊花蕾衝著周濟世。 看著將近一個月沒有接觸過的身子,周濟世的肉棒早就翹了起來,他走到曠如霜身后,一雙手慢慢撫摩著曠如霜圓潤、結實的臀部,問道:“你身上有兩個洞,不知是要我插哪一個呢?”手指卻分開在曠如霜的花瓣慢慢擠壓著,他知道現在還不是進入的最佳時機。 “主人想插哪一個就插哪一個!”曠如霜已經完全放棄了自尊。 “大家都學她的樣子,老子看看誰的姿勢最美就插誰!” 五個美麗的女俠都無奈的低頭彎腰,翹著雪臀向著周濟世,一時間滿室皆春。 周濟世還不滿足心想:“惟獨缺一個清心,要不然就是六美了!” 隨著周濟世的撥弄,曠如霜體內的蠱蟲遙相呼應,很快分泌出毒素,花瓣開始潮濕,周濟世毫不客氣的將肉棒堅決的插入!“啊”曠如霜已經一個月沒有接觸男人了,重新被占領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舒服嗎?教主夫人?” “舒服,我不是教主夫人。啊∼啊∼啊” “舒服還不大聲叫!快,很長時候沒聽見曠女俠叫了!” “啊,好啊!”曠如霜嘴中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開始還是假意在逢迎周濟世,后來連自己也控制不住了,真正的淫叫起來。 “你們,跟著一起叫!” 于是,屋內的浪叫聲此起彼伏,女俠們好象在比賽,沒有肉棒插入的俠女只好用手來解決問題。 周濟世太得意了,世界上還有什麼有比讓高貴的女俠們屈服在自己的跨下更令人感到興奮的事呢,秦歌當教主有什麼了不起,秦歌截獲了蒙古鐵騎的一封書信,昨天議事時昭令明教各層首領,蒙古軍滅金以后將回師攻宋,明教隨時要打出反蒙的旗幟,隨之趁天下大亂宣布明教重建,借以一統江湖,號令天下。周濟世覺得這些和他都沒關系,這麼多的美女放在一旁,什麼天下,什麼江湖,什麼長老、散人,老子只要美女,其他的什麼都不管。 今夜的消耗實在太大了,看著曠如霜和女俠們無力的的倒在牆邊,周濟世意氣風發的出來,午夜的風很涼,吹散了他心頭的燥熱,太爽了!周濟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大將軍。但是常年的作賊的生涯讓他忽然感覺到一種煞氣在周圍,肯定沒有什麼,這里平時戒備森嚴,除了明教的長老級人物,連一只老鼠沒有命令也別想遛進來。但是他的感覺從來沒錯,他看著烏黑的夜空,沒錯,是從空中來的,但是那里又有什麼威脅呢?難道是自己老了?周濟世搖頭,想:一會兒還得回去,看看幾個女俠誰的菊花蕾最漂亮呢。 周濟世當然看不到,因為在千尺高空的是一只怪鳥,它尋找了周濟世幾年,現在終于找到了,即使是黑夜它也能一下子把仇人找到。 …… 蕭紅借助怪鳥已經找到了周濟世。 她一直在找機會,現在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總讓殷萍姐姐拿主意的小妹妹了,姐妹間的離別讓她一下子長大了,她一定要報仇,黑衣人不知道是誰,但是周濟世一定得死! 苗人這次來給朝廷進貢,她帶來了苗家的貢物和彪悍子弟,因為心中充滿了仇恨,她完全變了一個樣,當別人還在迷戀南人的精美事物、各種首飾時,她卻一直在茫茫人海里尋找著周濟世。 周濟世和歌舞生平的南宋王朝一樣,一點也沒覺出危險正在悄悄降臨。 幾天以后的下午,周濟世心血來潮,趁著秦歌和教中的長老離開揚州辦事的機會將曠如霜和謝小蘭又帶到了“蟲二”亭,當時秦歌和曠如霜野合他也看見了,不知怎的,秦歌的東西除了武功他都想效仿,但是他忘了離開了小庭院就離開了最堅實的堡壘,而他的武功與秦歌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曠如霜和謝小蘭裸著身子扶著欄桿,翹著美臀讓周濟世從后面抽插,花瓣、菊花蕾四個肉洞輪流進出,兩個女人很快進入角色,開始還是壓抑的呻吟和喘氣,后來就肆無忌憚的浪叫起來。周濟世因為吃了壯陽藥,動作異常的凶猛,“還是教主會享受,下次把她們全弄來。”他想。 這時,滿地的毒蟲出現了,周濟世發現時已晚,他這次沒帶解藥。過于安逸的生活讓他失去了逃生的機會。這幾年他的武藝沒有長進,看到依然嬌小的蕭紅提著苗刀輕盈的掠進毒蟲陣,周濟世認出蕭紅的同時也就知道完了。只是一個回合,帶著仇恨的細長的苗刀精准的插進周濟世的心窩,就象周濟世的肉棒插進俠女們的陰道一樣──插的很深。一代淫賊之死是如此的簡單,蕭紅連生擒他的念頭都沒有,她只要周濟世去死!兩個赤裸的女人還沒有從淫欲中解放出來,也被蕭紅從毒蟲陣中帶出,她知道這些可憐的人就象她當年一樣,要不是殷萍舍命相救,自己還不是和她們相同的下場。 “放毒,再放火!” 缺少了周濟世的總指揮,萬花樓和四海酒家很快陷入一片混亂。假如有周濟世就可以開動層層機關拒敵,假如周濟世在著層層機關之內,他就不會死。(反正我讓他死的)這是秦歌也不能料到的結果。 苗人的毒蟲和大火徹底席卷著萬花樓和四海酒家,明教開始從四面反擊了,而且反擊越來越盛,蕭紅組織手下井井有條的撤退。“師傅!”曠如霜看著小院的方向火光衝天想去救師傅,謝小蘭還保持了一分清醒:“沒用了,燒死了也比落在他們手里好!”苗人的隊伍一面放火放毒一面有條不紊的向城外撤退。 蕭紅作為族長的女兒這幾年沒少在蠱蟲上下工夫,和蕭紅分手之前曠如霜和謝小蘭體內的蠱蟲被成功取出,她細心的收好蠱蟲,又帶著曠如霜和謝小蘭走了幾天,擺脫了明教的追擊和跟蹤,這時謝小蘭和曠如霜經過幾日的調養慢慢在恢複著個人的武功。蕭紅給兩個人留下必要的物品和安慰,幾天來她沒有問曠如霜和謝小蘭的名字,自己也沒留下,她知道有時侯事情並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大仇得報,她要回家了。 二女看著蕭紅隨著大隊苗人離去,一時心中沒有了著落。四海之大,那里可以安身呢?現在明教一定是在四處尋找她們,原來對自己武功很自信的曠如霜和謝小蘭在魔窟中住上一段之后現在大打折扣,上次擊殺卓非凡肯定也惹惱了白道好漢,這下黑白兩道都是敵人了! 怎麼半?曠如霜連師傅都被擒了,上青城不外于再入虎穴,幸好還有謝小蘭的師門天山派,謝小蘭的師傅葉天號稱是“鐵丹大俠”,武功排位當在武林中前10之列,他的門下弟子各個都是武林中鐵骨錚錚的漢子,現在看來惟有去投靠他了。 兩個人也不敢大張旗鼓,謝小蘭和曠如霜先潛入富戶,取了一些夠用的錢財和衣物,喬裝打扮,悄悄扮成普通民家女子的模樣,但是由于二人長相實在秀麗,回頭率頗高,最后還是改為白天休息,夜里趕路。 一路向西,謝小蘭心想:“這次淫賊沒擒住,反倒被侮辱了幾個月?”忽然一驚,秦歌這個惡賊會不會把黑手伸向了天山!心中惦記師傅,兩個人更是晝夜兼程,不敢耽擱。 如此20多天,到了天山腳下。曠如霜和謝小蘭經過這些日子,感覺真是出籠的小鳥,尤其是謝小蘭,被秦歌暴奸后身心遭受了極大的摧殘,曠如霜擺脫了周濟世猥褻的面孔也是一身的輕松。眼看到了天山,謝小蘭心中留了一個心眼,她害怕白天上山被人同門看見,引來議論,索性和曠如霜在山腳下的小鎮住下,白天好好休息,夜里再上山。 但是下午時分,卻見許多黑衣人騎著快馬,匆匆經過小鎮,向著天山派的方向弛去! 曠如霜和謝小蘭心知不好,本來小鎮上有一家客棧是天山派的眼線,曠如霜和謝小蘭前去,從門口走過發現客棧的伙計都換了新人,隱隱從客棧中有一種殺氣,曠、謝兩人覺出不妙,低眉順眼走過,生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后來鎮上的生客越來越多,小鎮的居民仿佛感到了什麼,天還沒有黑,就是家家黑燈閉戶。掌櫃的也囑咐住宿的客人,今夜睡的要輕些,不要太沉了。趁著月亮還沒有出來,曠如霜、謝小蘭換上了夜行的緊身衣,破窗而出。將近一個月的休養生息,兩個女俠已經恢複了元氣,雖然兵刃不是原來的,不太順手,但是兩人心中充滿了自信和戰斗的渴望,只要秦歌不來,以兩人聯手,殺掉10長老中的任何一個,都有十分把握,若是以二敵二,全身而退當不成問題,最可怕的就是秦歌,他的武功早已到達了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的地步,二人聯手,恐怕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謝小蘭當先,順著她熟悉的小路上山。這條路是只有天山派入門弟子知道,所以謝小蘭估計敵人應該還不知道,她和曠如霜心中焦急,同時施展本門輕功,這些日子謝小蘭功力大增,曠如霜全力施展,二人一直是並肩而行。“蘭妹的武功長上來了,當是一件好事!”曠如霜並未心生妒忌。二人一直迅捷的走了一個時辰。忽然,曠如霜停下腳步,拉著謝小蘭躲在一叢樹叢中。 原來有兩個黑衣人也是向這方奔來,遠遠看去,兩個人步伐輕盈,顯然功夫不弱,腰間一團綠光一閃一閃煞是醒目。只聽其中一個道:“怪了,明明看見兩個人,一看腰和屁股就知道是女人,怎麼沒了?” 另一個接口道:“,朱老四,你眼睛花了還是想女人想瘋了,那有什麼人?” 朱老四道:“邪門,可能是最近沒睡好,不過我聽說天山派美貌女子很多呀!” “那也輪不上咱們哥兩個呀!還不是先長老、再散人、舵主、副舵主還有他們的親信。” “沒關系,他們早晚有玩剩下的時候!” 曠如霜和謝小蘭聽著兩人口中說著猥褻的話,眼神一碰,心意相通,同時出手,謝小蘭一劍擊殺成功,曠如霜已經閃電般點中了朱老四的軟麻穴! 曠如霜和謝小蘭將兩個人拉入樹叢,曠如霜用短劍抵住朱老四的喉頭,低聲盤問。 但是朱老四異常頑固,曠如霜連問數句,他也一言不發。 謝小蘭怒極,使出“分筋錯骨”的手法,又封住朱老四的啞穴,朱老四疼的昏死過去,醒來之后,還是一樣。 曠如霜恨道:“魔教不知給這群人吃了什麼迷魂湯!”順手點了朱老四的死穴。 她招呼謝小蘭除下兩個男人的衣物,自己穿上,從兩個人身上翻出兩塊腰牌,在漆黑的夜色中也能看見“快意恩仇”四個字,曠如霜和謝小蘭在接客時也曾在名教的高層會員中見到這種腰牌,知道這是魔教中的“身份証”,一面刻著“快意恩仇”,另一面刻著本人在名教中的身份,曠如霜沒想到這腰牌竟然是黑夜中辨別敵我的方式,她招呼和謝小蘭也別在腰上。 二女身材高挑,但是比起男人身材畢竟顯得單薄。但是由于事先穿了一身衣服,朱老四和另外的黑衣人的衣服也勉強穿上,黑夜之中也不明顯。 二女換了衣服,上了正道,一路上連續碰到不少黑衣人,由于有腰牌開路,沒有人詢問。進了天山派的“率性山莊”的大門,莊內已經是火光衝天,四處都是黑衣人成群結隊游蕩,天山派的高手好象失去抵抗一樣,基本沒有什麼反抗的動靜。謝小蘭心中一動,恐怕又是被魔教下了毒了,要不然全天山派高手一、二十名,不會一點反抗之聲都沒有!她看黑衣人數量眾多,估計硬闖不行,忙拉著曠如霜衝進一家院落,謝小蘭輕車熟路進了堂屋,謝小蘭叫曠如霜幫忙,兩個女俠合力將一堵牆壁推開,面前竟然是一個黑糊糊的洞口,謝小蘭要闖入,曠如霜攔住她,示意等洞口中的濁氣散盡,謝小蘭道:“不礙事的,有許多的通風口。 從這里可以直通我師傅的練功房!“ 原來謝小蘭在去年玩耍中無意發現了這個秘密,她還欣喜若狂的告訴師傅,不想被師傅痛斥了一頓,還勒令不許告訴他人,她本是師傅最小的一個弟子,深得師傅的寵愛,但是這一次師傅大發雷霆,還是把她嚇壞了。后來師傅又再三叮囑要她不要向任何人知道,自己也不要再私自闖入。謝小蘭自幼父母雙亡,師傅的話乃天經地義,她牢牢記住了,沒想到這一次派上了用處。 曠如霜和謝小蘭在暗道中潛行了時間不長,曠如霜只覺得地面異常平坦寬闊,兩個人一路下來都是直行,雖然暗道中很黑,她兩竟然沒有被洞壁碰到過,但是迎面有一股強風吹來,好象在給兩個人引路。又走了一陣,前面竟然看見了天邊的星星和月亮,到了盡頭,原來洞口開在一處陡坡上,洞口下面是萬丈懸崖,山風就是從這里常年吹進洞內,謝小蘭也只來過一次,記得不太清楚,忙拉著曠如霜往回走。 往回不遠,借著洞口的月光發現旁邊就有一處向上的台階,順著台階的方向,隱隱聽到有人說話,兩人順著台階小跑著向上,時間不長,她們上到最高處。這時人聲更大了,謝小蘭聽的最清楚,一個是秦歌,另一個是師傅。 順著牆上透過來得燈光,曠如霜和謝小蘭兩個人靠近窺視孔,原來葉天的練功房是一個天然的山洞,山洞內部很寬闊,形狀有點象一個葫蘆,口小肚子大。 這條暗道正好開鑿在練功房的上部,透過幾個小孔,可以居高臨下把洞內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在練功房內明亮的燈光下,葉天手中擎著一把劍,謝小蘭認得,那是天山派的鎮山之寶─“射日”,平時葉天與人比武全部用普通的青鋼劍,與弟子過招只用木劍,這次搬出了鎮山之寶,可見對秦歌極為忌憚。 現在曠如霜和謝小蘭與秦歌只有一牆之隔,秦歌的表情也是很嚴峻,只聽秦歌道:“都說天下武功,葉老排名第四,我秦歌第五,今天倒要看看誰排在前面!” 葉天回道:“秦歌乃是少年英雄,我們這些老家伙也不知還禁不禁打?不過就算你勝的了我,也拿不到你想要的東西!” “那我就先勝了你再說吧,到時候也由不得你不給!” 秦歌話剛出了口,刀已經拔出,轉瞬間已經砍出10余刀,葉天長劍潑開,盡力招架。謝小蘭心中只盼望師傅勝出,眼看師傅進退自然,劍法輕靈飄逸,但一招一式無不清清楚楚,與本門的劍術總綱相吻合,心下暗道:“原來劍術可以練到這種地步!”。 曠如霜這是第一次見秦歌現出真功夫,原來見到秦歌與謝小蘭交手,由于兩人武藝相差的過于懸殊,秦歌一半簡直在玩耍。葉天的劍法招數幾乎和謝小蘭一模一樣,但是分寸火候卻把握的異常准確。謝小蘭與秦歌動手時,自己身后的燈火全部被她劍上發出的勁氣吹滅,而葉天出招時已經把劍氣凝固成一點,他以數十年的功力將真氣全部凝在劍尖之上,簡直就是無堅不摧。曠如霜知道藏青子的內力還在自己師傅之上,但是也沒有練到這種地步。她心中一面暗自稱贊天山的劍法,一面不知為什麼又有些為秦歌擔心。 秦歌刀法千變,一會是少林刀法,一會又是華山刀法,這些刀法在武林中極為常見,一般人都能會幾招。但是秦歌用這些普通的招數來招架葉天的天山劍法卻是大占上風,在兩個人交錯的工夫,曠如霜一眼認出,秦歌手中的刀是昔日魔教的兩把魔刀之一“小樓一夜聽春雨”,難怪即使用普通的招數有這麼大的魔力! 謝小蘭和曠如霜都看出來了,秦歌雖然處于攻勢,但是葉天年紀大了,氣力雖然悠長但是時間久了也會落敗。這是世間10大高手之間在較量,一般人物一輩子也不見得能看見一次,謝小蘭和曠如霜都是高手,此時都看的聚精會神,半晌忘了出聲,謝小蘭更知道練功房的出口很特別,必須從外面打開,但是眼看師傅落了后手,更是嚇的一言不發,生怕秦歌聽見闖了進來。 秦歌與葉天的身形越來越快,忽然聽見秦歌發出三聲怪笑,笑聲中充滿了無限的邪惡,秦歌的招數又變,曠如霜和謝小蘭已經全然看不懂,秦歌不但刀法怪誕,招數更是出奇,他時而向葉天吐口水,時而舉頭猛撞,口中的笑聲越發的淒厲刺耳,刀光劍影中曠如霜仿佛看見一個惡魔在咆哮、在跳躍。 曠如霜和謝小蘭同時在想,這一招要是攻向我,我該怎麼破解?眼看葉天如狂風中的山峰,依就巋然不動,但曠、謝兩人已經看的目弛神搖,如癡如醉,秦歌的笑聲一起,更是讓兩個女俠渾身發抖。兩個人知道秦歌用內力發出魔音亂人心志,自然的把身體靠在一處,這才感覺彼此的衣衫早已濕透了。 “啊!”只聽葉天摻叫一聲,“射日”劍已經落地,秦歌的一刀已經擊中了他的肩頭,但顯然秦歌是手下留情,他用的是刀背,即使是這樣葉天還是半個身子酸痛,一下子失去了戰斗力,同時也失去了信心,剛才的一番交手他就知道秦歌的武功還有所保留,並未全力施展。秦歌凌空點穴封住了葉天的麻穴,讓他只能有說話的力氣。 “當年岳飛朱仙鎮大捷,四省百姓籌集的銀子的下落葉老真的不肯說!”秦歌道。 葉天不語,曠如霜和謝小蘭也不敢出大氣。 “眼下蒙古鐵騎不日回師南下,葉老難道不為天下百姓考慮?” “魔教都是奸邪之輩,糧餉要是落到你們身上不知要作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秦歌說話向來算數,這批錢的確是為了國家大事,葉老不要太勉強了,我若是用藥,保管讓你什麼都講出來!你知道現在你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我把你制成藥人,不但要你講出銀子的下落,還讓你與天下英雄為敵,讓你作出更加傷天害理的事情,葉老如實講了,我保全你一代宗師的威名,留個全尸!保全你的全家!” 謝小蘭和曠如霜詫異,心道:“葉天年輕時發誓,不北定中原不娶妻生子,哪里來的全家!” 葉天臉上卻是一驚。 秦歌回首道:“帶進來!” 秦歌的身后藏青子推進五花大綁的兩個青年美婦和兩女一男三個孩子,即使是外人也能看出三個孩子和葉天眉目相仿,顯然和他有血緣關系。 “都說葉天年過60還是童男,誰也不知道他有兩房美貌的小老婆和兩女一兒啊!” 謝小蘭羞紅了臉,這難道是他一直佩服的師傅,江湖上人稱“鐵丹大俠”的葉天。 “兩位夫人年輕貌美,令愛也是到了嫁人的年紀,哼哼,最近我在揚州的買賣少了幾個絕色,葉老的夫人和女兒我看暫時可以一用啊!” 幾個孩子開始哭著向葉天叫爹了,兩個美婦也是痛哭流涕,梨花帶雨。 “好,我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3個條件!” “好說,葉老請講!” “第一,這批銀子要用在抗蒙上,恢複我漢人的江山!” “第二,保全我葉家的骨肉和兩位夫人!” “第三,……” “我來替你講,第三保全你和天山派的名聲,放心吧,你的孩子和夫人我會弄到一個山溝,讓他們一輩子砍柴放牛,銀子我會用來和蒙古人作戰!我秦歌一諾千金,葉老你放心講吧!” 秦歌揮手示意藏青子帶人出去。 “好,那批銀子就在天山”洗劍池“的池底!” “也好,葉老的話我當然信!你就放心走吧!”秦歌揮手解開葉天的穴道。 葉天單手合于胸前,向一面石牆跪倒,謝小蘭知道葉天在向天山的祖宗謝罪,顯然之后就要自己了斷,急的張口要喊,被眼明手快的曠如霜疾風般點中了啞穴和和麻穴,再也出聲、動彈不得。 謝小蘭眼看著葉天跪拜之后自斷經脈身亡,師徒情深,雖然身體不能動彈淚水卻無聲的流了下來,曠如霜卻保留著相當的冷靜,一動不動。 “教主,葉天的家人怎麼辦?”藏青子請示。 “女的大小都送到揚州,男的…”秦歌作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曠如霜和謝小蘭的心一下子掉進了冰窖,天下竟有這樣的人! 時辰不長,明教的人已經在收拾戰場,天山派武功低微的被斬殺,武功高強的被制成藥人,漂亮的家屬和女弟子都被妥善安排。隨后,明教眾人開始陸續的下山。 曠如霜和謝小蘭等到后夜了才從暗道出來,這時已是皓月當空。 一路上兩個人默默無語,但是當失魂落魄的她們走出山莊的大門時,卻一眼看見了高大威猛的秦歌,這時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你們一定會奇怪我會在這等著你們!” 謝小蘭和曠如霜知道逃也逃不掉,只是無言的看著秦歌。 “你們一來我就知道了,用天山劍法和青城點穴殺了我兩名手下,不用我再解釋了吧!” “秦歌,沒想到你…”曠如霜說不下去了。 秦歌臉色一變,隨即又恢複了正常,淡然道:“你現在怎麼想,我都沒辦法! 自古以來勝者王侯敗者賊,為了達到目的,什麼手段都要用,當然你和別人不一樣!“ “我剛入江湖時邀武當5老之首”玄虛“比武,不想他戰敗后帶著4個師弟圍攻我,那一次我性命幾乎不保,誰又知道名門正派的手段了!” 看到兩個人不說話,秦歌又向曠如霜道:“我只對你好,謝小蘭沾你的光,現在聽我說,一會我就走了。” “你們現在有幾條路,可以選擇!”秦歌道。 “第一,本教將准備設一個女長老,一來專門負責教主和總壇人員的生活起居,二來本教各個分舵中的許多事情還是適合女子來做!以曠如霜的武功雖然有些勉強,但是我只要稍加點撥,也不會比其余9個男長老差到那里去。” “做夢吧!你這個魔鬼,曠姊就是死也不會去做!”謝小蘭怒叱道,殺師之痛讓她忘記了與秦歌的差距。 “第二,你們可以和我較量,也可以跳下天山的懸崖,這兩種結果都是一樣!” 秦歌的聲音還是不急不緩。 謝小蘭和曠如霜默不作聲,她們知道秦歌的武功,動起手來,兩個人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第三,你們乖乖和我回去,甘心成為藥人,象清心死前一樣,供教眾驅使。” “呸!你不得好死!”謝小蘭向秦歌吐了一口唾沫。 秦歌不急,閃身躲過:“我怎麼會死?我秦歌必將成就一番事業,你記住,只有無用的人才會不得好死的。”他頓了一頓:“第四,我有一個老師,是慈航大師,如霜見過了?你們可以去找她,江湖的恩怨就都和你們無關,從此江湖上就沒有你們這一號了,這輩子就和清燈、冷月做伴吧!” 停了一會兒,秦歌又道:“我的女人,我或者讓她們跟隨,或者她們讓死,她們今生只能聽令于我,從來沒有人能違背我的意願!” 謝小蘭不敢再接口,她抱著曠如霜的一只胳膊,感到一股寒意從腳下慢慢湧上心頭。 曠如霜不再說話。 這時月光從側面灑在秦歌的臉上,被月光照到的一側顯出挺拔的鼻梁,濃密的眉毛,性感的嘴;背著月光的一面則掩在黑暗中,顯得深不可測,象有個惡魔潛伏在背后。曠如霜呆呆看著秦歌的這張令無數花季少女曾經熱愛過、崇拜過的臉漸漸被一條鮮艷的紅絲帶所代替,全然感覺不到謝小蘭在瑟瑟發抖,徑自想著近一年來淒慘又具有神奇色彩的遭遇,思緒漸漸離開了身體,不由得癡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