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假面大作戰2 5 憐子住在七樓的一間兩房兩廳的房子裡。兩個房間之一當作睡房,而另一個房間則當作收衣間。 把一個足供一對夫妻外加一個小孩的房子,當作單身貴族的住所,是多麼奢侈的事。然而,這對憐子來說,說不定還太過狹窄了呢! 憐子將和樹喚了進來。此時的她,儼然已將「幸福的假象」當真了。 進到屋內,憐子垂涎欲滴地看著和樹。 大概是剛才在電梯那狹窄的空間裡,和樹身體釋放出來的性賀爾蒙刺激到了憐子吧!憐子濕潤的雙眼透露著即將爆發的慾望,她不住地扭動身體,像是亟欲壓抑就要從心中跳出來的衝動。 然而,一旦進到屋內,似乎早已不需要什麼矜持了。若以單人來說,八坪大的房間裡,角落裡的那張床感覺上似乎過大了點。 一進到房間,憐子追不及待地將和樹抱緊全身,似乎有意不讓兩人之間有任何的空隙。然而,到目前為止,和樹緊張的感覺絲毫未減。他著實不知道此時此刻的他,到底該怎麼做才好。而此時的憐子,已再度將雙唇貼上了和樹。她的舌頭在和樹的嘴裡探索著,直到兩片舌頭緊緊纏繞在一起。 剛剛嘗到初吻滋味的和樹,對於憐子這波強烈的舌頭攻勢,簡直毫無抵抗之力。然而,憐子依然故我忘形地進攻,似乎完全無視於和樹此時的狀態。 很快地,兩人吻成了唾液交融的地步。 啾啾啾啾…打結的舌頭親吻聲,外加交融的唾液聲,交織成陣陣聲響。 親耳即聞的纏綿聲,從耳朵傳達到了大腦,和樹感覺陣陣的刺激再度讓胯間充滿了血液。 「嗯…」 在一陣激情地糾纏過後,脫離了和樹的雙唇,憐子大大地喘了口氣說︰「嗯,我再也等不及了!」 憐子一邊說,一邊開始動手脫掉上衣。她迅速地脫下上衣,接著是胸罩、裙子。一下子,身上僅存一件內褲的憐子就這麼赤裸裸地呈現在和樹眼前了。 完美無暇的雪白肌膚,襯著粉紅的雙乳,眼前儼然是維娜斯再世的女人,不由得令人眼睛為之一亮。憐子似乎正等待著和樹下一步的動作。 然而,絲毫沒有經驗的和樹,想當然對於憐子如此一波波密集的攻勢根本束手無策。 再者,在面對自己傾慕已久的女子,如此坦然的呈現在自己面前,和樹腦中早已一片空白。此時的他,就像一個木偶,茫然地呆立原地。 相較於茫然的和樹,伶於已迫不及待地跪下雙腳,迅速地扯開和樹褲子的拉煉,一把就將裡頭直挺挺的「那話兒」給拉了出來。 而「那話兒」也早已禁不住誘惑,不聽使喚地「奪門而出」。 「等,等一下…」 不顧和樹迷惘的低喚,憐子熱情的目光早已鎖定了她的目標。 「好棒啊!第一次看見這麼雄壯的…」 憐子好像囈語一般,雙手緊抱著和樹的分身。 接下來就將和樹的「那話兒」朝自己嘴邊撇過來,接著便用唇親吻著。 嗶咕…從男根前端傳來的甘甜刺激,一下子震懾了和樹整個身體。不一會兒,男根前端便勃起了。 這可能也是面具發揮的效果吧!這可是和樹有生以來第一次的勃起。 霎那間,和樹似乎深陷一種錯覺,感覺體內所有的血腋已全數倒灌到男根前端上了…這種直覺的反應未免也來的太快了吧! 當和樹正領受著第一次的快感時,憐子的舌頭已經迅速地和他的「肉棒」交纏在一起了。 「嗯…」 和樹享受著來自於憐子靈活的舌頭所帶來的觸感,不自覺的發出呻吟聲。 乍見和樹舒服的反應,憐子一口氣將整個男根前端放進自己的嘴巴裡。 不知性經驗為何物的和樹,當他如此第一次享受著魚水之歡時,腦中的快感神經不斷地釋放著激素。他感覺自己已經距離童貞越來越遠了。 而當他一想到自己正被傾慕的對象擁抱著的時候,那種興奮的程度又更往上一層了。 和自己以前只能用手自慰比較起來,憐子口、舌熟捻地在男根前端上來回搓磨,刺激遍及男根前端所帶來的快感,簡直無法同日而語。 嘶呼,嘶呼…憐子忘形地吸吮著。 這種沈醉的姿態,相較於平常她蠻不在乎的表情,簡直判若兩人,令人難以想像。憐子的嘴在和樹的男根前端上不斷的親吻著。 這種意淫的光景,在聽覺、視覺、觸覺三者兼備的情況下,和平常看A片時,只能自我撩慰的感覺,實在有如天壤之別。 不久,快感已經襲及和樹腰部四周了。 「好、好了,停…」 「停?」 憐子手握著和樹的男根前端,不解的看著他。 和樹也注意到憐子的表情了。然而,此時的和樹,就像個在空中盤旋已久的噴射機,雖然亟欲停止,卻仍拚命散發熱情,最後仍難以控制,全力爆發了最終僅存的一絲精力。 噗滋!當憐子的嘴一離開和樹的男根前端,一霎那間,和樹一口氣將濃濁的白色精液射入憐子的喉嚨裡。 於是帶有一股腥味、微溫的精液,一下子充滿了憐子的嘴。 不一會兒,便從憐子的嘴邊緩緩流出有如白色絹絲的東西。憐子強忍著令人作嘔的腥味,好幾次都嗆得差點吐出來。然而,一切都似乎無可抵擋。 和樹的精液有如他無可抑遏的熱情,一下子爆發般的不可收拾。 咕嚕嚕…黏稠精液的味道,想必和喝果汁的感覺不一樣吧!憐子用舌頭攪動著口內的精液,嚥下了幾口。 「嗯!好喝…」 憐子臉上露出了愉快笑容,食髓知味似的,不放過任何一滴可能外洩的精液,用舌頭舔舐著雙手。 「呼…」 憐子吐了一口氣後,便看著和樹那混合著精液與唾液的男根。 「呵!太可惜了!」 憐子像個「見糖眼開」的小孩,頑皮地再度一把抓住和樹「那話兒」。 只是這回,不管她再怎麼搓揉,和樹的男根前端再也不會變大或變硬了。 憐子用舌頭將殘餘在肉棒四周的精液一舔而乾,然後再吸出殘留在男根最前端的白色液體。 啾!當最後憐子的嘴離開男根的時候,故意發出了一個響聲。 「我們到床上去吧!」憐子說。 憐子坐在床上,雙手在背後迂迴著,準備解開胸罩的鈕扣。一下子,兩個豐滿的乳房就大剌剌的坦露在和樹的眼前了。由於絲毫未受日光曝曬,乳房的顏色和其他部位相去甚遠。 在距離二十歲還有一年多,正處於青春期的憐子,她那兩個年輕的乳房自然是彈性有加、堅挺傲人。 「快點過來嘛!」 憐子嬌嗲的催促著仍陷於虛脫的和樹。對於眼前這個飲涸了自己精液的女子,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和樹聽來都像歌謠般的悅耳。現在的他,就像沈浮在汪洋中的一艘小船,無可救藥的隨著流水載浮載沈。 和樹像著了魔似的,隨著憐子的召喚,走向床邊。 「你也快把衣服脫下來嘛!」 面對憐子嬌嗲的女兒姿態,和樹彆扭的開始動手寬衣。 此時的和樹,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孩般,一股羞恥在心裡不安的蠢動著,而和樹似乎感覺自己的心跳正以加速度在進行當中。 他彷彿聽見屋裡充滿著自己的心跳聲,而他的臉頰是愈來愈熱了。 但是,因為臉上是戴著面具的,所以臉紅的情況應該是不會被憐子看見的!只是,到目前為止,連勃起的「那話兒」都明白的暴露在外頭了,還有什麼好隱藏的呢?更何況,現在的憐子,正以僅剩一條短褲的姿態等著自己呢! 如果不趁現在有所行動,那麼,戴著這張面具的原始動機不就蕩然無存了嗎?下定了決心的和樹,立刻脫下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一絲不掛的和憐子坦誠相見。 和樹的身上似乎一點贅肉也沒有。然而,他從來就沒有什麼特別的運動習慣。除了高中時代,每天約三十分鐘的腳踏車通學外,其他就沒有了。 憐子睜著濕潤的眼瞳看著和樹,對於早已被性賀爾蒙控制住的憐子,眼前這個裸體的和樹,無疑是最上等的春藥。 和樹一步步靠近憐子,慢慢的將她壓倒在床上。 被壓倒在床的憐子,一頭烏黑秀髮披散開來。 仔細一看,憐子雪白的全身,轉眼間變成了帶點微紅的櫻桃色。 「好美啊…」 和樹不禁發出了驚歎聲。憐子的裸體美,無疑更勝平常。眼前這般晶瑩的肌膚,終將男子的興奮帶到了更高一層的境界。 而此時,因著和樹的讚美,憐子的笑容也更加撫媚動人了。 此情此景,和樹再也不願多浪費一秒鐘,雙手即刻伸向憐子的胸前,開始撫摸著。 「啊…」 單單只是如此的愛撫,憐子已禁不住地開始喘息。隨著和樹輕柔的愛撫,憐子雙峰上的乳頭漸漸地突起了。不一會兒,乳頭便直挺挺的立起來了。 和樹一手感受著憐子乳頭硬挺的觸覺,一邊生硬的搓揉著另一個乳房。 「嗯…呵…」 憐子隨著和樹的愛撫,不自覺的喘息著。這種初次觸摸的感覺,和憐子口中發出的「愛之聲」,使得和樹的思考再度陷入了膠著。 在這種情境下,對於這次自己的「第一次」,和樹的腦中著實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印象。然而,時空一轉,回到現實中的和樹,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只讓自己的腦袋充滿了緊張及興奮,其他則是一片空白。 …必須再更輕柔些,和樹想著。 然而,他的手突然不聽使喚,一點力也使不上,一動也不動了。 而憐子似乎也注意到了這種狀況。她以為,和樹不再動,是因為自己已經覺得滿足了。她覺得和樹這樣實在是太自以為是了。 …怎,怎麼辦,手已經不聽使喚了。 此時的和樹儼然陷入了自我的瓶頸,覺得雙手實在笨拙得可以,遂沮喪地脫離了憐子的胸部。 「不要!」 憐子發出了抗議。這時,和樹將臉湊近憐子的胸部,吸吮起左邊的乳房。 「呵,好棒!」 憐子從嘴巴透露出心滿意足的歡喜聲。 「我是怎麼了?怎麼光是胸部,我就會這麼興奮呢?」憐子想著。 大概是受了和樹釋放出的性賀爾蒙的影響,憐子感覺自己的全身比平常更為敏感。而和樹笨拙的動作,似乎一點也無損於自己的快感。 此時,憐子的私處,早已溢滿了「愛的汁液」,將床單都濡濕了。 憐子興奮的不能自持,雙腳不住地抖動著。然而,仍沈醉於憐子上半身的和樹,對於憐子下半身的變化,壓根不會注意到。 …對了,還有下半身!和樹像是被當頭棒喝,忍不住嚥了嚥口水。 對於女性的「那個地方」,不論是在成人電影或是成人雜誌等一些市面上販售的物品裡,仍是屬於隱諱的一部份。 以一個仍保有童貞的人而言,那更是一個神秘的國度。想著想著,和樹顫抖地將右手伸向了憐子的下半身,一下子便觸碰到了憐子的短褲。 「好濕喔…」 憐子的短褲早已是汗「蜜」夾雜,帶著濕氣的狀態了。 當和樹將手攔腰放上憐子的褲頭時,聰慧的憐子就透析了和樹的意圖了。於是,她將雙腳伸直,腰部挺起,和樹也跟著坐起身,隔著褲子感覺著黏稠的液體,接著便一口氣把憐子整個褲子用力的扯下。 一下子,憐子已經如同初降臨世間的嬰兒,赤裸裸的呈現在眼前了。 脫光了下半身的和樹,當他整個人縮進了憐子的胯下後,便靜止了所有的動作。他的眼睛動也不動的凝視著憐子的「私處」。 …在眼前的,實實在在是憐子的本尊哪…和樹被一種不可思議的奇妙感覺撼動著。 他看著憐子的私處,心想︰「如此美妙的東西,放棄了豈不太暴殄天物了嗎?」 然而,在這個被不甚濃密的私處毛髮所覆蓋的地方,實在令人難以想像裡頭的奧秘。但,也並非完全無從得知。 因為,就在私處裂縫的頂端,有一個如豆般的突起,而它似乎在漸漸漲大中。再者,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外來的刺激,裂縫流出了黏糊糊像汁液般的東西,頓時洩及了被單。 看到此景,和樹益加興奮起來。於是,他很自然地把臉湊近了憐子的私處。接下來便是一陣吸吮。和樹不斷地吸吮憐子私處所流的液體,感覺如同在吸食蜂蜜一樣。 啾、啾、啾、啾… 「呵!好舒服呀!」 被和樹用嘴親吻著私處,憐子的快感似乎到達了最高點,不自覺地發出了陣陣的呻吟,她用力的將雙手抵著和樹的頭。 就像沈迷於碗中牛奶的小狗,和樹忘情地舔舐著從憐子身體釋放出來的「愛液」。 嘶、嘶、嘶、嘶… 「呵、呵,啊…」 憐子不斷地從鼻子發出甘甜的呻吟聲,而和樹舔舐愛液的聲音更是響徹了整個房間。和樹的舌頭似乎就要和所有的愛汁全攪和在一起了。這時,他不知不覺的觸碰到了憐子的花蕊。 「啊!」 憐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觸碰,一下子產生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和樹見到憐子春意蕩漾的神情,心想︰這裡可能就是憐子感覺最舒服的地方了吧!和樹帶著模糊的思緒,一邊繼續愛撫著。 「呵…用力…再用力點!」 或許是單只有下半身的愛撫,憐子覺得不過癮,很自然地發出了央求聲。但是,到目前為止,和樹已使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極盡取悅之能事。 現在要叫他對於憐子的要求再有任何的回應,似乎已經沒有餘力了。 不久,憐子回復常態似的,將剛才抵住和樹頭的雙手,一下子全放鬆脫離了。她開始用自己的手,胡亂地在兩個乳房上搓揉。 「啊!好舒服啊!」 與其說是愛撫,憐子在乳房上這般狂亂的搓揉方式,簡直堪稱一種幾近瘋狂的毀滅手法。然而,從她的表情看來,這種舉動似乎帶給了她無限的快感。 和樹偷窺似的看著憐子樂在其中的表情,心甘情願地繼續為她服務。 「呵…呵…呵…」 憐子似乎已滿足了前後這種局部及兩胸的愛撫,她停止了搓揉的雙手,抬頭以忱醉的眼神看著和樹。 「我、我受不了了…我好想…好想要喔…」 聽憐子此言,和樹停止了舌頭繼續的移動,他當然瞭解憐子的話中之意。 終於到了最後的階段,和樹的臉撤離了憐子的胯間,站起身來。 和樹那載滿慾望的肉棒…男根,似乎已關不住春意,迫不及待地挺立起來了。垂涎欲滴的憐子,凝視著眼前這個緊張的男子。 …再繼續下去,就要變成一個男人了。 這樣的想法,突然橫過和樹的腦袋,一下子,他整個身體開始緊繃起來。 和樹那充滿熱情的男根,還緊貼著憐子的「私處」。 「上了!」 雖然力顯鎮靜,但聲音微揚的和樹,自知掩不住心中的緊張。然而,沈溺在欲望之海的憐子,在興奮之餘,絲毫未發覺和樹的猶豫。 「快點嘛!」 憐子迫不及待地張開大腿,用指頭試圖擴張一下花瓣。私處張開的裂縫,不斷地流出誘人的「蜜汁」。 對於這種引人入勝的畫面,和樹不由得彎下腰,準備進軍攻略。 但私處裡具有伸縮性的肉壁,畢竟和口腔不同,它是有抗力的。然而,拜「蜜汁」的潤滑所賜,男根進入的還算順利。 和樹雖感覺到了憐子私處似乎有「排外」的狀況,但是他仍努力想辦法衝進前線,試圖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哇!我竟然進到這麼裡頭了。 好像已經完全攻進了敵國,和樹享受著全面佔領女性生殖器的滋味。 「啊,好舒服呵!」 憐子轉身弓著身體,急促的呼吸著。 「你還好嗎?」 和樹關切的問著。然而只見憐子雙眼佈滿血絲,看著他說︰「用力點,越激烈越好…」 憐子看來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看來憐子的性經驗是很豐富的,想必她也用舌頭愛撫過男孩子的性器官吧!和樹應憐子的要求,繼續他強烈的「活塞運動」。 咕啾、咕啾、咕啾…和樹覺得,男根在私處被包裹起來的觸感,與舌頭愛撫所帶來的快覺,簡百無可比擬。這樣在私處一進一出的感覺真好。 光是如此在私處裡進出的動作,已經將和樹所有的熱情,一股腦地散播到憐子的身體裡了。而憐子的予取予求,在和樹的感覺裡,可說都是一種幸福呵!和樹迫不及待地重新調整體位,以覆蓋住憐子的姿勢,開始扭動腰部。 「再來、再來,用力點!」 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憐子不自覺得也順勢搖起了腰。 和樹雖然想配合憐子,但在速度上似乎很難跟得上此刻早已過於激動的憐子,頓時兩人的動作陷入了無法協調的地步。 「喂,我換到上面好了。」 拗不住憐子的渴求,和樹抽出沾滿憐子愛液的「肉棒」。 剛從私處抽出的男根,馬上感覺到一陣冷風的吹拂,這才體會到包裹在憐子身體內時的溫熱。體內的男根被抽出的憐子,立刻坐起身來,將和樹壓倒,讓他呈仰臥的姿勢,然後迅速地爬上了他的身體。 憐子如同惡虎撲羊般迅速地行動,這讓和樹一點緩衝的餘地也沒有。 憐子爬上和樹的身體後,立刻調整了男根的位置,將它引導至私處的入口,一口氣坐了下來。 嘶呼,嘶呼…男根插入私處的一剎那,憐子咬牙切齒的打顫著,從嘴裡吐了一口長長的熱氣。因為是采騎馬打仗的姿勢,另根可說是插入得非常深。 此時,和樹的男根已經漲到了最大的極限,將憐子整個私處塞得滿滿的。 「呵!插得好深哪!」 被男根貫穿的憐子停止了一切的擺動,雙手抵住和樹的胸膛,似乎非常享受這種來自身體的快感。 「好棒喔!全身充滿了熱痛夾雜的快感…」 憐子跪坐的雙腳又再度使力,腰桿再度挺直。 嘶…當和樹的男根露出一半時,憐子再度一屁股用力地坐了下去。 「啊…」 憐子興奮地喘息著。她像是要確定姿勢,動作開始緩慢起來,不一會兒,她便又開始使勁,像是彈跳一般,激動的扭腰。 「呼…呵呵…」 相對於男上女下的正常做愛位置,這種騎馬的姿勢所帶來的快感,似乎更能配合憐子的口味。和樹著實覺得難以想像。 「呵,第一次感覺這麼棒!」 憐子散亂著頭髮,仰著頭,陶醉在快感當中。 而和樹也正享受著從被私處包裹的男根,所傳來快感。 …這樣放浪形骸的憐子… 此時此刻,一頭散亂的頭髮,搖晃的豐胸,沈醉於搖擺中的憐子,像極了一隻浸沈於交歡中的雌物。從憐子私處流出來,黏糊糊的「蜜汁」,濡濕了和樹的腰,更順勢沾洩了床單。 …女孩子都會有這種東西嗎? 然而,隨著憐子愈加的狂亂,和樹心中卻莫名的漸漸冷卻下來。 但是,他是沒有停止做愛的念頭的。不,正確來說,沒有任何男人會在這緊要的關頭就此休兵的! 不願意就此半途而廢,實在是因為憐子的肉體實在是太誘人了。 然而,此時的和樹一方面想滿足憐子的欲求,而一方面心裡卻有個渴望告訴自己︰「該收山了,出來吧!」 和樹頓時陷入了一場天人交戰的窘境。 為了突破困境,和樹必須有所抉擇。和樹配合憐子擺動的腰,突然決速地震動起來。而拜床的彈簧所賜,這種姿勢動起來,比一般正常的做愛姿勢要來得輕鬆。 「啊!好棒呵!」 對於和樹這突如其來的進攻,憐子冷不防興奮地叫了出來。她同時順著和樹的動作,調整了自己的姿勢。 吱啾、吱啾、吱啾… 「啊、啊、啊…」 此時,整個房間混雜了兩人結合的搓磨聲,床吱吱作響的聲音,及憐子的喘息聲。憐子的私處壁,隨著和樹男根忽強忽弱的進攻,漸漸地收縮。 不知是否是下意識使然,和樹的男根開始以不規則的規律,技巧地刺激著憐子。 「啊、啊、啊…」 憐子的呼吸開始慌亂起來,聲音也開始變得微弱。或許是因為呼吸的速度,已跟不上所感受到的快感了吧!而同時,和樹也發現,自己腰部四周似乎更加的有力了。 「憐子,要開始羅!」 為了朝第二次高潮進軍,和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大幅度地扭腰擺臀。 「哇!好棒!」 憐子發出了歡喜的叫聲。這時的憐子,私處的愛液再度源源不絕的流出,更勝以往。而同時,她的私處壁更加的緊縮,跟著將和樹的男根緊緊的包裹住。這不僅給了和樹一劑堪稱致命的興奮劑,也將自己的快感帶到了最高潮。 「啊!用力。對,就是這樣…」 使勁呼出了最後的一聲,憐子像洩了氣的氣球,一下子頹倒在和樹的胸膛。幾乎就在同一刻,和樹腦中靈光閃現,一下子,男根裡的能量瞬間潰堤而出。和樹的男根仍在憐子的私處裡快速地抖動著,一下子便沾滿了憐子私處裡的熱液。 「啊…好熱啊,裡頭…」 憐子打從心裡滿足地低語著。憐子這種幸福又滿足的臉龐,是和樹從來沒見過的。 「好溫暖啊,做愛…從來沒有過這麼棒的感覺…」 憐子緩緩地閉上雙眼,自言自語地傾訴著。 精液完全吐盡後,男根已經不再抖動,這時,和樹也大大的吐了口氣。 此時的憐子仍心滿意足地倒臥在和樹的胸前。她整個人像失了神的人一樣,如果不是還能感覺到她胸部在上下移動,一定會以為她就這麼垂死了呢! 和樹轉移了看著憐子那張滿足的臉的視線,凝視著天花板,地想著。 自己這個「分身」已確確實實地和憐子交纏在一起了,而自己也就這樣告別了童貞。雖然如此隱藏真正的身份,並不恰當,但是,這種如同夢境般的快樂,在現實的「本尊」裡是絕對無法實現的。可是。這樣做恰當嗎?一絲的悔意悄然爬上了和樹的心頭,遲遲揮之不去。 第二章 搶救高中女生 1 「好熱啊…」 和樹搭著地鐵,一路站到人煙稀少的九條寺車站。 一下車,便對車外的酷暑皺起了眉頭。梅雨季過後,就堂堂進入夏季了。 已經將近午夜十點了,外頭竟一點涼意也沒有。 尤其是剛從冷汽車下來,疲憊了一天的身體,似乎也感洩了夏的炎熱,非常的不舒服。今夜,可說是個不折不扣的酷暑呵!在這種態勢下,和樹心想︰這回一定又要睡眠不足了。然而事實上,睡眠不足其實另有其他的原因。 那就是憐子…距離上次兩人纏綿的一晚,已經整整過了一個星期了,到目前為止,在和樹的腦袋裡,仍然存留著憐子的癡態及嬌淫的喘息聲。而自己的手及「那話兒」更殘留著憐子柔軟的觸感。 這樣的記憶,如今仍實實在在地觸動著和樹的心房,一切似乎仍能令人覺得興奮。而對於自己那時最後的一絲悔意,卻也隨著時間與日劇增。 每當午夜夢迴,這兩種背道而馳的感覺,交集地迴盪在腦海,著實影響了和樹的睡眠品質。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和樹,自此就熱衷到一家從上大學之後,便一直待在那打工的「回轉速食店」。因為至少在打工的時候,不會想起關於憐子的種種。這對目前的和樹而言,可說是唯一的救贖了。 如果連打工的機會都沒有,他的腦袋一天中可能就只有拚命地迴盪著那件事了。只是,似乎無可逃避的,只要下了班,他的腦袋仍不忘提醒他那天發生的事,絲毫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 …反正回家也睡不著覺,不如去散散步吧! 走出了車站,和樹便往和家裡相反的方向走去。離開了九條寺町,便可看見一條涓涓大河,這距離和樹的家大約需要步行二十來分鐘。 而這樣的距離,剛好適合散散步,藉此消除考試所帶來的疲憊感。 和樹無所事事地往大河的方向走去。然而,他邊走,腦中邊不斷地回想關於憐子的一切。 他是愛慕著憐子的,而這種愛慕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只是在乍見憐子的那一剎那,和樹就直覺地被她深深的吸引了。而這種愛戀,說得白一點,實在是太過無厘頭及理想化了。想著想著,和樹似乎也體認到了這個事實。遂對於憐子盲目地愛戀,在這一刻完全冷淡下來了。 …我真的喜歡她嗎?還是只是單單心儀她亮麗的外表呢? 在這個自我懷疑的時刻,和樹又想起了在即將進入暑假之前,一位友人北村所說的一段話,而這段話著實讓他更加的迷惘了。北村是大家公認人脈極廣的人,從他那裡,可以得到各式各樣的小道消息。包括藉由搭訕美女,以從中獲得多種情報。然而,他唯一的缺點就是立場不夠公正。 雖然這種獲得消息來源的作法,和樹是不甚苟同的。因為這與他標榜「談一場單純的戀愛」的態度大異其趣,但不知為什麼,和樹與北村一拍即合,實實在在地從泛泛之交演變成了無話不談的莫逆之交。 就在放學前,北村還問道︰「喂,牧本,聽說你被新島憐子給甩了呀?」 「沒、沒有的事…也不能說是被甩啦,只是…」 和樹支支吾吾的說。 確實,說起來,牧本和樹的的確確是被甩了,雖然帶著「幸福的假象」面具的那個和樹仍和憐子維持著關係,但是本尊基本上就是已經被公認為「被甩了」。然而,話雖如此,對於此種說法,和樹仍顯得有些抗拒。 但他終究是不能說出實情的呵!而就算他說出來了,又有誰會相信呢? 北村對於和樹這種曖昧不明的說法,似乎並不以為意,他繼續說道︰「唉喲!對我,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被甩了就被甩了嘛!」 「你還在那幸災樂禍,算什麼朋友嘛!」 和樹順口接了下去。而此村也倏地轉換了口氣,像哄小孩一樣的說︰「好啦!逗你的啦!不過說實在的,被她甩了,對你來說才是件好事呢!」 「什麼意思?」 「以前看你被她迷的那樣,要跟你說,我想你也聽不進去。就這麼說吧!其實關於新島憐子,學校裡可是有很多傳言的。」 北村故意壓低聲音,開始訴說他口中所謂關於新島憐子的傳言。 話說,新島憐子自從中學三年級後,便以高價開始販賣自己的身體。 她以自己與生俱來的美貌及性作為最佳利器,從男性身上換取金錢及物質上的享受,不斷地以此進行所謂的「援助交際」。 「她現在住的房子,好像也是由一個有錢的藝術家支持的。而且還聽說,只要是出的起價錢的男士,就可以享受到她的肉體呢!這可是眾所皆知的事喲!」 聽了北村的話,和樹心中頓時夾雜了「錯愕」與「恍然大悟」的複雜感覺。憐子所住的高級公寓,以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來說,實在是不搭調,這點也是和樹早先就覺得很奇怪。 而再回想她做愛時,那種純熟的技巧,實在很難不令人將她和「經驗豐富」這四個字聯想在一起。這樣回想起憐子的種種,對於北村的話,和樹就覺得與事實一點都不相違背了。 和樹頓時陷入了沈思。看到和樹陷入了沈思,北村誤以為和樹懷疑自己所說的,立刻追說︰「唉!我知道你是很相信她的啦!可是我還是勸你和她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喔!」 北村安慰和樹後,便轉身離開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盲目的愛」嗎? 雖然之前便多少聽說了憐子種種不利的傳言,然而對於憐子,和樹似乎仍不自主地信任著她。可是,當與憐子發生進一步的關係後,和樹似乎無法再維持一貫那種「一笑置之」的態度了,心中不免激起了一絲漣漪。 …難道這些傳言都是真的嗎? 原本十分深信憐子的和樹,如今心中也開始有了動搖。 得知了這樣的消息,和樹對於憐子的想念也就淡了下來。 對於和樹來說,這或許算是一種解脫吧!從那天起,幾乎每堂課都再也沒有見到憐子的蹤影。和樹心想,會一直這樣進入暑假了吧! 然而話雖如此,事實上,和樹仍然考慮著自己以後該以什麼樣的面貌和憐子見面。而且他仍為了擔心不能再在學校裡見到吟子而心情顯得有些恍惚。 不僅如此,和樹還煩惱著一件事。那就是,被憐子所接受的,充其量只是那張「幸福的假象」的面具哪! 再怎麼說,「牧本和樹」實實在在被憐子拋棄了呵! 當憐子與和樹再度接觸,或者是與沒有戴著面具的和樹的本尊相見時,她還會接受他嗎?惱人的疑問不斷地在和樹腦中盤旋著。 最後,和樹自我下了一個結論。 …利用一個短暫的時間,重新改變和憐子相處的模式吧! 對於自己是否能在這段時間內,心情有所轉換,和樹自己也沒有把握。 他想︰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2 清風吹拂著草原,一陣涼意湧上心頭。和樹沿路走到了河堤,坐著仰望草原。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座鐵橋。因為附近都沒有住家,所有平常很少會有人來這光顧。 雖然在假日的時候,會有一些到此玩遙控飛機的人潮或是一些同性戀者,但因為沒有街燈,所以晚上人潮很快的便自動散去了。 到那時,這裡就會是一片寂寥,如同隨時會有幽靈出沒的荒郊野外。 和樹從包包裡拿出了「幸福的假象」的面具,凝神注視著。 自從那天之後,和樹便時常將面具放在包包裡。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理由,和樹只是單純的覺得,假如沒有把它放在垂手可得,或是眼睛看得到的地方,似乎就有失去之虞。這個面具的效果實在超乎和樹的想像。不管怎麼說,它總是讓自己告別童貞的最大功臣呵! 只是到目前為止,對於慷慨授予自己這張面具的齋雲,其心中的意圖,和樹仍然想不透。但是話說回來,就算齋雲對自己心懷不軌,有什麼不良的目的,面具在自己身上發揮功用的事實,卻也是無法抹滅的啊! 所以,與其在這胡亂猜疑,不如好好運用它吧! …既然如此,坐而言不如起而行,那就… 和樹回想起齋雲對這張面具所做的說明。 「當你戴上這張面具,身體裡所有的潛能瞬時便會一一被激發出來,進而發揮比平常強數十倍的能力。」 確實,在戴上面具的當頭,和樹感覺自己的體內,源源不絕的散發出一種未知的能量。而且,在抱著憐子的時候,絲毫未曾感覺到疲倦。只是,初次嘗到做愛滋味的和樹,壓根不曉得到底該施多少力氣才對。 和樹打從心裡對於「面具究竟能產生多少力量」興起了莫大的興趣。 「再試一次如何?」 和樹自言自語的說著。 很幸運地,眼前正是一個無人的境地,在這戴上面具就不怕引來側目了。 而且也不會引起任何陌生女子的情慾。和樹將包包放在地上後,隨即戴起了面具。 此時和樹感覺整個臉完全地被面具覆蓋住了。而瞬間,一股力量旋即自身體深處湧了出來。 「真是個貨真價實的東西!」 這不是在作夢,和樹感覺面具真的賦予了他力量。 不一會兒,心情愉悅的和樹似乎覺得︰一剎那間,此地已如同恢復了白晝,而耳畔更彷彿響起了各種聲音。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視覺及聽覺的層次都更往上一層了。 …這也是面具發功的結果嗎? 真是個難得的寶貝啊!心滿意足的和樹,試完後準備脫下面具。可足就在這個時候,耳邊的聲音讓他的手停止不動了。 「好棒喔…」 「我也要…」 在平常,這種微弱到近乎沒有的聲音,和樹是怎麼樣也聽不見的。 這個聲音的源頭,似乎跟和樹還有點距離。雖然只有斷斷續續的,但聽起來似乎像是兩個女生的聲音。 …在哪呢?聲音從哪裡發出來的? 和樹下意識地摒氣凝神,專注地聽。 「啊…」 「嗯…」 這微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從鐵橋下傳來的。 和樹迅速地從河堤上望向橋的那一端。但是,望遍了整座橋,一概只見橋頭那同人一般高的叢生的雜草,從和樹所在的位置,似乎看不進雜草的深處。 這座鐵橋可說是個累贅,一般到此的遊客大概都會這麼覺得吧! 為了不讓一般人接近它,一年當中,除了有一兩次的除草動作之外,其他時間都是任由它雜草叢生的。 而從這裡,以任何角度來看,這裡鐵定是進行私秘行為的最佳地點。 照理說,應該不會有女孩子到這種地方來才對呀!但是,和樹心裡仍擔心有人在偷窺自己。 …我該靠近去看一看呢?還是就此回家了呢? 和樹頓時心裡七上八下的。不一會兒,他快走上前一探究竟。 「啊…咕…」 「嗯,好可愛啊…」 女子的對話不絕於耳,聽得和樹直覺胯下間「那話兒」的體積,又在不知不覺中與時劇增了。 …不行,我實在忍不住了! 或許是「幸福的假象」又發揮作用了,和樹感覺自己的性慾又再度被挑起,隱約感覺男根不斷地勃起,似乎就要到達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如果就這樣回去了,腦袋裡的那股遐想仍然會揮之不去,徒增煩惱而已。 …但是,在野外作那檔事,似乎不太恰當。 何況若是被人發現自己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下流的事,到時候連想反駁的機會都沒有了。和樹一邊自言自語的考慮著,一邊背著包包,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鐵橋附近。當他接近草叢的時候,粗心地發出了一個響聲,和樹為了隱藏胯間逐慚的膨脹,他彎下了身,一面注意別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一面悄悄地走向橋頭。 一下子,兩個只穿著內褲交纏在一起的肉體,映入了和樹的眼簾。 藉由面具的力量,和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這兩個人的姿態。而且和樹所站的方位,剛好就在兩個橫臥的肉體正中央。 也正因如此,兩個女孩的臉都被和樹瞧個正著。騎坐在上面的那個女孩,綁著馬尾,一臉活潑的表情。而在她下面,正愛撫著胸部,喘息著的女孩,帶著眼鏡,留著長髮,看起來較為成熟。 她們似乎非常陶醉其中,一點也沒發覺正在草叢細縫間窺視的和樹。 「河邊的感覺真好!」 長髮女孩一邊喘息一邊說。 「好可愛啊!東實真漂亮!」 綁馬尾的女孩給了叫做「東實」的長髮女孩一個吻。綁馬尾的女孩似乎就叫做「渚」,而另一個長頭髮的想必就叫做「東實」了。 渚和東實,兩人正雙舌纏繞,用力地親吻在一起,親吻聲啾啾作響,兩個人都各只穿了一件內褲,整個身體的曲線,即使在昏暗中也依然清晰可見。 東實雖然穿的是一件可愛的白色內褲,然而,以整體的曲線而言,堪稱是個誘人的胴體。而相對的,渚身著一條蕾絲的黑色內褲,看來成熟性感,而她整個胴體比起東實來說,似乎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是,若以憐子的標準來看,兩人的水準還是有待加強呢!以這般發育的程度看來,兩人應該還是高中生吧!兩個看起來是完全不同的典型。可能正因如此發揮了互補性,所以才會有如此如膠似漆的畫面吧! 渚的手伸進東實的內褲裡了。 「不、不行…這裡是…」 東實以微弱的聲音抗議著。但是,這卻停止不了往東實私處愛撫的渚的手。 「啊啊…」不久,東實的喘息聲愈見加大了。就像身體著了火,隱約可見渚在東實內褲裡的手,已經沾滿了東實的愛液。 「東實,你看,變成這樣羅!」 渚出示了自己被濡濕的食指及中指。而此時的東實,一臉羞答答的,她臉上的表情,似乎意圖躲藏自己的視線,不去正視它。 「嗯,你舔舔看!」 「我不要啦…」 東實抗拒著。但是,渚已經將濡濕的手指送進了東實的口裡了。 「你舔舔看嘛!」 「嗯嗯…」 東實怯怯地伸出了舌頭,開始小心翼翼地舔食。 …好厲害啊! 和樹忘我地看著她們兩人,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雙腿間集中,無法停止,男根也開始放肆地漲大。和樹雖然很想將褲中的男根拿出,但他還是沒有這麼做,因為這樣的動作一定會被她們發現的。 「好吃嗎?」 渚將手指從東實的口中抽出,問著她。 「嗯!」 東實用沉迷的雙眼,靜靜地點頭。 渚又將東實的內褲脫去,開始朝她的下半身進攻。 和樹想要看清楚些,身體便不自覺地向前移動。這時,東實恍惚的眼神,突然朝和樹的方向看去。 …糟糕。才這麼想,卻已來不及了。 「誰在那裡?」 東實從興奮中覺醒過來,臉上流露出害怕的表情。因為在暗處,沒辦法清楚看見她們的表情,但如果真讓他看到那僵硬的表情,相信他一定會被嚇得臉色發白。 渚往和樹的方向看去。和樹慌張地拔腿就跑,像個惡作劇的小孩被發現似地,用盡全身力氣逃離現場,雙腿間的膨脹感,也因為在東實發現他的那一瞬間,冷靜下來。現在和樹也沒空去想那些事,只想能快一點離開這裡。 和樹一股腦地想要逃離草原,奮力爬上堤防,往車站的方向跑去。 以連自己也無法想像的超速度,全力地向前衝刺,一直跑到看見車站的燈光後,才停下來休息。 「呼!呼!呼!」 不斷用力呼吸,想要替嚴重缺氧的肺部,補充點新鮮空氣,但因臉上還戴著面具,沒辦法像平時正常呼吸。 正好是個悶熱的夜,氣喘如牛的他,才剛停下腳步,身上的汗水便大量湧出,將運動衫浸濕。他的運氣不錯,在奔跑的途中沒有遇到任何人,否則讓人看到他戴著面具的樣子,任誰都會感到奇怪。 …不知道她們有沒有看到我的臉? 和樹慢慢地調整自己的呼吸,心裡設想著最糟的狀況。 因為戴上面具的關係,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眼睛的地方,所以能清楚地看見她們兩人的姿態,再說,在明亮處的她們應該無法看清在暗處的他才對,如果真的看見了,戴著面具的他也不會被認出來。 和樹安心地喘口氣,心裡愈想愈後悔。 因為偷窺的行為被發現,所以才會害怕地逃跑,但當時如果用「幸福假象」,說不定可以將她們迷得神昏顛倒也不一定。 …想想,真是有點可惜。 和樹想起剛剛的情景,以她們艷麗及淫穢的姿勢看來,應該不會是高中生才對…當時還沒注意到那麼仔細的地方。 和樹應該算是相當小心,怎麼還是被東實發現呢?真是怎麼想也想不透。 但是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想想能看到那樣的情景就算是相當幸運了。或許這是因為有「幸福假象」的關係吧!和樹邊想邊將面具拿下。 3 中午前在九條寺的商店街上,擠滿購物的家庭主婦。自從和美夏發生那件事後,每當和樹走到這條商店街附近,下意識便會想要逃開,心裡還惦記著傍晚的事,情緒還相當興奮,恍惚中已接近午餐時間。 因為要趕著去打工,沒空自己煮飯吃,這時和樹便想到商店街中的食物,能讓他暫時填個溫飽。一進入商店街,和樹便朝「櫻屋」的方向看去,店裡頭,美夏還是和平常一樣,熱情地招呼著客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和樹。 和樹像個做了壞事的小孩,在躲避媽媽的眼神,畏縮地從「櫻屋」的店門前急速走去。 …怎麼會這樣呢?一點都不像平時的我。 和樹心中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奇怪,他進入一家位於商店街中央的定食屋。 「歡迎光臨,耶!這不是阿和嗎?好久不見了!」 和樹一進入店內,便和第二代的老闆打聲招呼。 「好久不見了!」 說完,和樹便向老闆低下頭。這家定食屋在商店街成立之前就在這裡了。不但價格公道,又好吃,份量也相當地實在,所以和樹常光顧這家店。 他因為這樣,和樹與老闆相當熟識,常用親暱的小名「阿和」叫他,而且也很疼愛他。特別是和樹高三的那年,為了考大學,在分秒必爭的情況下,更經常到這家店來。但自從上了大學後,生活的步調與之前的大不相同,到這家店的機會也相對地變少,大概每四個月才來這裡一次。 和樹坐在椅子上,點份定食。 「阿和,大學放假了嗎?」 「對啊!從現在放到九月中左右。」 「大學生真好命耶!還有放假的時候。」 兩人輕鬆地聊著,老闆的雙手也沒有休息,做著和樹點的食物。由從接掌上一代老闆的事業到現在已有十年的時間了,但包括在當學徒的日子,算一算已有二十年。這麼長的一段日子,讓他不用多加思索,也能輕而易舉地做出一道好菜來。 沒多久的時間,和樹的面前便擺上食物。炸雞排及淋上味噌汁的飯,是一道相當普遍的餐點。比起那些精心設計過的食物,和樹還是比較喜歡簡單的料理。和憐子約會的那天,雖然到一家高級的餐廳中用餐,但不知自己為何會對傳統的料理情有獨鍾。 「我大概就是屬於平民的命吧!」 當和樹自言自語的當時,店裡走進另一位客人。 「歡迎光臨!」 老闆響亮的聲音,傳遍整間定食店。 「午安!」 充滿精神的聲音,讓和樹停下正將雞排送入口中的手。和樹想回過頭探視的眼神,恰好與正在尋找位置的美夏碰在一起。 「啊!」 美夏也注意到和樹,身體僵硬不能動。 好不容易沒讓美夏發現,偷偷地從「櫻屋」前走過,沒想到,現在竟然在定食店中相遇,這是和樹怎麼想也想不到的。 美夏似乎也有著同樣的想法,紅紅的雙頰,低著頭,站在原地久久不動。 老闆沒有發現異狀,照常煮著東西。 「啊!真是恰巧啊!阿和也來了!你就坐他那裡吧!」 老闆以輕鬆的口氣向美夏說著。 如果這時馬上走出定食店或坐在別的位置,一定會讓人感到很奇怪。為了不讓人說閒話,美夏將視線移開,坐在和樹的面前。 「美夏要吃些什麼啊?」 「吃…定食好了。」 說完,美夏便沉默不語。 「…」 和樹和美夏之間,有股不太和諧的氣氛。 如果是高中時,即使吵了架,隔天見面時,罵罵對方也就能消消氣,但現在不同了,互相考慮著對方的心情及想法,一直無法捉住好時機說話。 …糟糕,要說些什麼好呢? 和樹努力地想要說些話,但因事發突然,頭腦一時無法思考,想不出什麼好話題,但也因此忘了吃飯這回事,手拿著筷子,久久不動。 美夏看到和樹這個樣子,心裡也感到不自然。就像一對害羞的男女在相親似的,沉默且不自然的氣氛包圍著兩人。 「啊!」 和樹終於忍不住,先開了口,無奈還是找不到話題,又沉默了下來。 「嗯!」 美夏低著頭,悄悄地發出聲。如果她能適時地說些話,兩人一定能夠打開話匣子,無奈她只是「嗯」的一聲,兩人便又開始不說話。 沉默了一段時間,美夏似乎想探探和樹的心,抬起頭說︰「對不起喔!將…蕃茄醬…砸在你身上。」 斷斷續續地說完後向和樹道歉。 「不…不要這麼說…我也有錯!」 被美夏的行為嚇了一跳,和樹搔著頭回答著。 …美夏真的變了。 在和樹記憶中的美夏,與現在的她真是完全不同,就像是另外一個人似的。雖然她將蕃茄醬砸在他的身上,但說起來,和樹自己也有點責任,所以也沒有怪她的理由。雖然因為半開玩笑的結果,而發生爭執,但美夏及和樹兩人現在是因為對方的改變而無法像以前一樣嬉戲玩鬧。 之後,兩人間又充滿著怪異的氣氛。 老闆將食物放在美夏的面前,這才發現兩人之間的不尋常。 「耶!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啊?」 聽老闆這麼一說,兩人連忙否認。 「沒有啦!沒什麼事啦!」 「對喔!你們可能是太久沒有見面,彼此變得生疏了!」 老闆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便離開,回到廚房中。多虧老闆從中插入,讓兩人終於打破沉默。 「美夏,你怎麼會在這啊?你不是都在家中吃午餐的嗎?」 「今天因為要和媽媽一起集合,還要幫爸爸看店,那有時間煮飯啊?」 「集合?」 「嗯!就是反對建設購物中心的集合抗議啊!」 「啊!是啊!原來我聽到的是真的啊!」 和樹聽說商店街外的一塊空地,正計劃要做為購物中心。 如果真是如此,一定會影響到商店街的生意,說不定還會使商店街無法生存下去。雖然還在計劃中,但商店街必須要早點表明自己的態度及立場。 美夏似乎不想再說,低下頭吃飯。 和樹雖想聽,但看美夏沒有想說的念頭,也就沒有再追問,他也跟著低下頭吃飯。 和樹將雞排塞入嘴中,瞄了美夏一眼。美夏也注意到和樹,不時地抬起頭,瞄著和樹。讓和樹有初戀般的錯覺,不敢正視美夏。 …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和美夏…? 和樹搖搖頭,停止心中的雜念。對和樹而言,美夏根本不是他喜歡的型,因為她太男孩子氣,和心目中溫柔婉約的理想對像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憐子外表看起來倒是蠻符合他心中的理想對象。 …是啊!只是外表而已! 一時想起已被遺忘的憐子,和樹輕輕地歎口氣,想起女孩子,心情便會憂鬱起來。 「喂!和樹!」 美夏出其不意的叫了和樹一聲,讓和樹差一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美夏敏銳的觀察力,似乎看穿和樹心中的事。和樹故意裝得很鎮定,試著不讓美夏發現。 「怎麼了啊?」 美夏用怪異的表情看著和樹。 「和樹,我覺得你變了許多喔!」 「啊?」 和樹搞不清楚她想要說些什麼,頭傾向一邊,那驚訝的樣子,也讓美夏有點失措。 「沒…沒有啦!我只是覺得你似乎有點改變,變得有點像大人!才一個星期的時間,竟然…」 美夏為自己辯護著。 「啊哈哈!怎麼可能啊?」 雖然這麼笑著,但美夏的一字一句都深深地刺入和樹的心中。 說起這星期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大概就是因為齋雲給他「幸福假象」,而使他失去童貞吧! 因為失去童貞,而使和樹有了些許的變化,連這都看得出來,不愧為具有敏感洞察力的美夏。 …美夏果然厲害。 和樹既驚訝又害怕地低下頭繼續吃飯。看著和樹尷尬的樣子,美夏知道再問也不會有結果,於是沉默不語。 「糟糕!不快點的話,就會被爸爸罵了。」 說完,美夏便一股勁地將剩下的飯吃完。 看見這樣的美夏,和樹心中安心許多,也跟著她將盤中的飯趕緊吃完。 4 「牧本,這些盤子拜託你了!」 「好!」 站在收銀機前的主廚對和樹這麼說著,和樹便將桌上的碗盤收拾到後方的洗碗區,開始洗碗。和樹在都內的一家旋轉壽司店打工,因為不會捏壽司,所以只負責接待客人及洗碗的工作。 因為店經理神崎良夫與和樹的父親相識,而且這家店又位於上學的途中,這麼方便,當然不可錯失良機啊!雖然可以向父母親要錢,但他不想在這四年間都過著靠父母親才能生活的日子,於是上了大學便在這家店打工。 將碗盤放入已摻有洗潔劑的桶子中,大慨地刷洗一下,因為之後還要放入碗盤洗潔器中清洗,所以不用洗得太乾淨,只要大約地將污垢去除就可以了。 刷!刷!刷!每洗一個盤子的時間大概是五秒鐘,真的相當快速。 和樹用充滿節奏的步調,將盤中的污垢去除,沒多久,桶子中幾十個盤子便被和樹輕鬆地解決。 每天一到晚上五點到八點半這段期間,是最尖峰的時候,常常會忙到昏頭轉向,所以不趁現在有空的時候,將這些先處理掉的話,等會兒就會忙得欲哭無淚。而且聽神崎說,今天會有兩個新人要來。 因為是新人,尖峰時候他們沒辦法幫什麼忙,而且還要指導他們,這也會成為和樹的負擔,所以要趁早將這些事解決。 和樹大概做到一半,在歎氣的同時,後頭的門被打開來,神崎站在門後。 神崎笑瞇瞇地走過來,他是一個相當有親和力的人,嘴巴附近留著類似卓別林的小鬍子,但因為他個子較小,又較胖,所以與卓別林還是有點差異。 「嘿!和樹!新人來了!我幫你們介紹一下吧!」 說完,神崎便叫身後的兩個女孩進來。和樹看著帶著緊張表情的兩人,差點叫出「啊」的一聲,但他強壓住自己的嘴巴。 神崎催促著進入屋內的兩人,就是那天傍晚在草原上的渚和東實,東實躲在渚的身後,不安地看著和樹。神崎沒有注意到和樹的模樣。 「我來介紹吧!這是伊東渚,水村東實。」 她們兩人跟著神崎的介紹,紛紛向和樹俯頭行禮。 「請多多指教!」 「拜託你了!」 「啊!別…這麼說!」 和樹在內心裡捏一把冷汗,向兩人點頭。 「那我還有別的事要做,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說完,神崎便離開洗碗區,似乎蠻信任和樹,才會將訓練新人的工作全權交給他處理。 「那麼…」 和樹用手搔著頭,看著她們兩人。 兩人也用著緊張的表情注意和樹的指示。其中東實的表情相當僵硬,像個洋娃娃一樣動也不動,似乎太害怕而嚇得臉色發白。 但從她們兩人的態度看來,她們好像沒有發現和樹就是那天在偷窺她們的男子。和樹的心中放下一顆石頭,靜靜地觀察著她們兩人。 渚的身上穿著一件領子上有白色滾邊的T恤,兩人身上都罩著一件白色短袖制服,與和樹身上穿的一樣。而下半身穿著一件丈青色的緊身裙,再加上充滿健康感的黝黑皮膚,看起來比較有活力。 相比之下,東實身上穿著件淡藍色的長袖T恤,樣式與渚身上穿的相同,但卻是冬季的制服,下半身則穿著土其色的長褲。 微露的肌膚與渚比起來,的確是雪白許多,又有長及肩膀的黑髮陪襯,使她的肌膚看起來更加蒼白。戴著一隻不加裝飾的銀框眼鏡,似乎是個不太容易與人相處的女孩。 但是…在那夜,隱隱約約看見她們的模樣,心裡就覺得是兩個美女,現在仔細看來,果然和自己預想的一樣,兩人是不同的型,各有各的特色,誰也不輸給誰。說這兩人是同性戀,要不是那天親眼看見,和樹還真是無法相信。 想到這裡,和樹這才注意到兩人的存在。他輕輕咳一聲,問她們說︰「喂!你們兩個人是第一次打工嗎?」 「對啊!我們都是第一次打工!」 渚在和樹剛問完,便輕鬆回答著。 「東實!你還好吧!從剛剛就一直很緊張的樣子,你可以放輕鬆一點不要緊的。」 和樹想要讓她自在點,故意走近她身邊。 「喂!喂!等一下!」 渚站在和樹的面前。 「東實有男性恐懼症,你不要太接近,否則她會發作喔!」 「男性恐懼症?」 和樹瞪大了眼。 「對啊!剛剛差點昏倒,現在試著努力忍耐著。」 東實的態度的確緊張得有點過份。再說,在這麼熱的夏夜裡,竟然還穿著長袖的衣服,看得出對男性似乎真的有警戒心。 …那她怎麼幫忙接客人啊? 和樹心中的疑問油然而生。 叮噹!呆滯的和樹被門口的鈴聲嚇醒。 「糟了,客人來了!」 和樹趕緊考量兩人工作的安排。既然東實有男性恐懼症的話,那就無法讓她迎接客人。 「那麼,東實你先在這裡洗碗,輕輕地沖洗一下,放到洗碗機中就可以了,知道了嗎?」 東實小聲地回答「是」。 「那渚和我到外面迎接客人,我等一下會教你有關的事情。」 和樹急忙帶著渚出去迎接客人。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和樹都在教渚待客之道,也忙得昏頭轉向。在比較空閒的時候,和樹便問起她們兩人為何來此打工的理由(事實上只有問渚一人)。 渚和東實都是九條寺附近泉流女中二年級的學生,在國中時兩人便是很好的朋友,兩人的家也住得很近。 再加上,東實上了國中之後,便得了男性恐懼症,甚至連自己的父親也不敢接近。病情不算輕,但也不是很嚴重,就連東實本人也不知道為何會得到這種病。和樹這才瞭解那夜為何兩人會在一起的原因。 因為東實注意到自己對男性有強烈的厭惡感,而且對異性完全沒有興趣的情形下,轉而向自己的好友渚求救,而善於照顧人的渚在聽過她的訴說後,便充當起保護她的角色,這麼想也是有可能的。 雖然和樹的這些想法只是推測,但注意渚的個性,這樣的假設也別無可能,而且渚似乎很關心東實。 但東實不能一生都過著只有女性的生活,快一點的話一年後便要進入社會,就算是考上大學,五年後也會和社會接觸,一但踏入社會,怎麼可能不接觸到男性呢?渚也不可能跟在東實的身邊一輩子啊! 於是渚決定在暑假期間到外頭打工,讓東實適應社會的生活,於是強壓著東實和她一起來。或許可以藉著打工的機會,可以治療好東實的男性恐懼症,就算無法馬上治療好,也應有點改善,能和一般人過著正常的日子。 泉流女子高中是都內出名的學校,校規也明訂不准學生在外打工,所以她們才會選擇與學校有點距離的這間旋轉壽司屋。 與其他女高中生喜歡去的打工場所比起來,像速食店或超級商店都必須要全身穿上規定的制服,東實會有抗拒的心理。而這家壽司店在制服方面,只要上半身有規定,這樣讓東實覺得舒服些,渚也才能說服她一起來。 神崎大概是聽了渚的話,才會給東實一件冬季的制服,神崎的確是個大好人,即使知道她是個有男性恐懼症的女孩,還是願意僱用她,這種事是很少人做得到的。 …可是這樣子,真的能夠治療她的病嗎? 和樹邊在心中懷疑,邊聽著渚說話,但自己又不是心理學家,自然無法對這件事做下定論,所以他什麼也沒說。雖然心有疑慮,但和樹的心中倒是樂得很。能和兩個旗鼓相當,各有特色的美少女一起工作,真是享盡齊人之福啊! 即使還沒真正在一起相處,和樹的心中早就樂歪了。 5 十天後。 叮噹! 「歡迎光臨!」 渚和東實的學習能力相當好,才兩天就把該做的事都搞懂。特別是渚,現在已經能與和樹一起做相同的工作。倒是東實在接客方面,特別是男客人,會顯得有點不自在,但她還是跟著和樹或渚一起學習,所以沒有發生什麼大問題。 精神方面的壓力雖然增加,但在勞力方面,好在有渚的幫忙,輕鬆許多,與人手不足的地獄般生活比起來,現在和她們兩位美少女一起工作的確是輕鬆快樂許多,就像在天堂一樣。 事實上,讓和樹覺得高興的是,自從她們兩人出現後,他便很少想起憐子的事,甚至之前因為想憐子的事而睡眠不足的情形,也大大改善許多。這應該算是她們兩人的功勞吧! …我怎麼只會注意到身邊的女孩子呢?我真是… 心中雖然這麼想,但和樹還是天天樂於打工,高興得不得了。 今天,又是渚和和樹一起在外接客,東實在裡頭洗碗盤。和樹趁渚走向收銀機的同時,收拾桌上客人吃剩的餐盤,往洗碗區裡頭走去。 「東實!這些麻煩你了!」 「好!我知道了!」 東實回答的聲音很小,就像鈴鐺一樣,聲音中帶有清脆透明的質感。 柬實雖然長得很可愛,但除了高中的校服外,她絕對不會穿裙子,實在有點可惜,但今天穿著灰色長袖運動衫及藍色牛仔褲的她,樸素中卻也挺好看的。 「如果忙不過來,可以叫我來幫忙。不要客氣喔!」 「喔!好!你也是,如果真的很忙,叫我出去接客也沒有關係。」 說完,東實便對和樹笑了一下。這十天,和樹與她們兩人混熟。 暑假期間,除了星期六以外天天上班的和樹,與從星期六上班到星期四的兩人,每天有四天的相處時間,她們通常是從下午兩點做到晚上八點,而和樹則是由下午一點做到九點,常常一起吃飯,彼此也愈熟識。 平常晚上六點到八點左右是店裡最忙的時間,三個人常常忙到無法開交的地步。但今天特別奇怪,才到七點鐘,店裡便沒有客人上門,只剩下一位常客坐在桌邊。 「好奇怪喔!怎麼這麼清閒啊?」 「對啊!今天真的很怪耶?」 閒得發慌的和樹,走到洗碗區泡咖啡,順便與東實聊聊天。和東實聊得正愉快時,渚突然走進來。 「東實!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客人!」 東實聽了渚的話後,「嗯」的一聲便準備到外頭接接客人。和樹擔心東實一個人無法應付,便想和她一起出去。 「和樹,我想要和你談談!」 渚在此時叫住和樹。用著和樹從未見過的嚴厲表情看著他。 …做什麼啊?難不成是要對我告白?不太像呀!? 和樹邊這麼想著,邊看著渚。 渚一手放在領子邊緣摩蹭,對他說著︰「你覺得東實怎麼樣啊?」 突然這麼問,和樹呆了。 「怎麼說啊?她很可愛啊!」 「我是問你喜不喜歡她?」 「為什麼要突然這麼問我?」 還無法瞭解渚為何要這麼問的理由,只說了一聲「還不錯」,渚的整張臉便緊緊地貼近他。 「我是第一次看到東實那麼開心與男孩子交談,實在讓我嚇了一大跳,或許,可以讓你和她試著交往看看…」 「什、什麼?」 和樹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嚇得心臟直怦怦跳。 「因為我第一次看到她這麼自然地在男孩子面前微笑,而且還能和你這麼自然地談話…」 「怎麼會…」 東實對和樹的態度的確特別自然,而且還向和樹展露出渚從未看過的微笑,甚至對客人也沒那麼自然,讓渚不覺得奇怪也難。 「怎麼樣嘛?你會不會討厭東實啊?」 和樹回答不出來。雖然不討厭東實,但也沒有非常地喜歡她,他對東實的態度就和渚一樣,還不到戀愛感覺的地步。 這時候,和樹的腦中突然閃過美夏的模樣。 …奇怪!我在想什麼啊?怎麼會想到她呢? 焦急的和樹甩甩頭,想忘了美夏。驚訝自己竟沒想起憐子,卻想起美夏。 「喂!怎麼樣啊?」 聽見渚的聲音,和樹這才驚醒過來。看著渚認真的模樣,也不好意思塘塞裝傻。 「如果真要說喜歡還是討厭,我當然會說喜歡啊,但不是戀愛的那種喜歡,畢竟我們才相處十天,我無法下結論。」 聽了和樹的回答,渚顯得有點失望。 「是…這樣啊!東實好不容易可以和男孩子自然地談話…」 說著,嘴中唸唸有詞。 …渚果然非常擔心東實的事情。 和樹覺得無法達到渚的願望,心中也很難過,但他也想著為何東實會對他有這麼自然的態度。東實甚至連自己的父親都無法接近,為什麼會和我這麼親近呢?難不成是由於性賀爾蒙的關係。 東實雖然對有男性賀爾蒙的人感到厭惡,但卻與和樹特別親近,大概是那天晚上在草叢裡,東實會突然注意到和樹的原因是一樣的吧? 自從戴上「幸福假象」的和樹,體內增加性賀爾蒙,會讓一些即使距離遙遠的女性,也會對他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而對東實而言正好相反,雖然討厭男性,但因和樹性賀爾蒙增加的緣故,也讓東實忘了他是「男性」這回事。這樣想想一切都很吻合。 …這算是件好事,還是壞事呢? 和樹的心中百感交集。 事實真如同和樹心中預測的一樣,那麼東實現在對和樹的親切感,只是沒有意識到他是個男性的狀況下,一旦戴上「幸福假象」,其中的性賀爾蒙充分發揮,說不定會讓東實感到極度厭惡。 到時候,就算想要和她更親密,也不可能了,和樹的心中進退兩難。但這些話,和樹當然不能對渚說。如果向她說性賀爾蒙的事,要她全然相信是不可能的,就算她真的相信了,又有什麼幫助呢?如果不查出東實男性恐懼症的真正原因,說什麼也是於事無補。 和樹與渚都無法適時地結束對話,兩人靜靜地站在原地久久不動。 叮噹! 門口的鈴鐺聲響起,表示有新客人進來。聽到鈴鐺聲後的渚,好不容易才開口說︰「和樹!既然你不願意和東實交往,那以後請你要多多照顧她。」 也不聽完和樹的話,說完便轉身走向外頭迎接客人,和樹也只能目送她的背影離開。 「歡迎光臨!」 裝得若無其事地,大聲對客人打招呼,讓在洗碗區的和樹也聽得一清二楚。和樹的腦中還在想著「請你要多多照顧她」這句話,連自己本身的問題都應接不暇的他,怎麼會有資格談要照顧別人的事呢? 如果和樹身上的性賀爾蒙消失,讓東實發現他是個「男性」的時候,到時,雙方是否還會保持這樣良好的關係呢?再說,和樹對自己是否能對這樣的美少女,一直保持著大哥哥或朋友的立場,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現在這樣的我,能照顧她什麼呢? 和樹邊等著外頭新客人的菜單,邊這麼想著,卻無法下任何結論。憐子的問題還未解決,又來個新的問題,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啊! 想得入神的和樹,終於注意到渚出去之後,很久都沒有進來。 「這兩個人在做什麼啊?」 從門後悄悄地看著,卻被外頭的景象嚇了一跳。座位的正中央,有位身穿著夏威夷裝,橘色短褲的男子,眼神相當犀利。 而站在右手邊的男子穿著現在流行無袖的黑色背心,左手邊坐著的男子則穿著迷彩裝,看起來相當年輕,似乎與和樹差不多大。 雖然穿著流行,但他們的臉上卻流露出相當邪惡的表情,之間洋溢著奇怪的氣氛。而渚及東實的樣子也極為異常,看來狀況不尋常。 可惜因為生意清淡,許多員工都己先行離去,只剩下站在收銀機的主廚,但他似乎與老顧客聊得太盡興,完全沒有注意到事情的嚴重性。 看著看著,身穿夏威夷服的男子拿出一疊照片擺在她們兩面前,從和樹的位置看去,根本看不清楚相片內容,但他們似乎以那些照片威脅著渚及東實兩人。和樹從門後走出來,兩人注意到後,便趕緊離開那些男子的身邊,走進洗碗區。 「喂!你們兩個怎麼了?」 和樹正想問她們,渚及東實卻故意將視線移轉,一副不想回答的樣子。 「你們等著吧!」 穿著迷彩裝的男子在她們背後喊著。聽到這句話後,她們便緊張地往洗碗區走去,逃離那些男子。 看著她們這樣的動作,再加上在客桌的那三個男子,奇怪地奸笑著,和樹知道這件事情必有蹊蹺。之後,渚及東實兩個人,不約而同地裝著沒有發生任何事,故意躲著和樹,不敢正面看他。 大概到了八點,她們兩人和大夜班的男工讀生交接班後,便走出洗碗區,沒有多說什麼。三個人在五分鐘前,才付錢走出店門口,或許現在正在店的附近等著她們也說不定。 和樹擔心她們,便與來接晚班的男工讀生說「身體不太舒服,想先回家休息」後,便急急忙忙地走出店門,卻不見渚、東實和那三個彪形大漢的蹤影。 和樹走回更衣室,從櫃子中拿出制服,另外還拿了藏在袋子中的「幸福假象」。 走出店後,確定周圍都沒有人,便拿出面具戴在臉上,並將精神集中在耳朵。經過許多次的練習,才能在那天看到渚及東實互相安慰的畫面。也因為如此,和樹慚慚能夠捉到一點訣竅。車子的聲音、人們走路的腳步聲… 有許多聲音突然進入和樹的耳中,但這些都不是和樹想要聽的,他的耳朵就像雷達般,仔細地搜索渚及東實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和樹聽到「照片…想要…」幾聲男人的聲音,又聽到渚用懇求的語氣,說著︰「東實她…不要…」 這些聲音是從壽司店後的死巷傳出來的。 但是,壽司店與那個死巷間有一道牆,如果想要跳越那道牆,恐怕連奧運的跳高選手也辦不到。於是和樹摘下面具,繞過大街,往死巷的方向走去。 那條死巷與外頭的大街比起來,顯得髒亂許多,因此有種怪異的感覺。昏暗狹窄巷道的兩旁,都是一些老舊大廈,且大部分早已沒有使用,荒廢許久。 好幾年前,曾有一間大公司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一些大樓收購下來,無奈,在收購完畢前遇上泡沫經濟,那間大公司便倒閉了。 一直到現在都沒人使用,原本要做新開發的計劃,就這樣停擺下來。據說,因為現場沒有封鎖好,所以一些不良少年長期逗留在此,成為他們的聚集地。和樹看看周圍,實在還搞不清楚她們兩人的正確位置。 於是他又拿出面具,在這種龍蛇雜處的地方戴上面具,應該不會引人注目吧!為了要救渚及東實,無法再顧及別人的眼光,任他人怎麼想都可以,和樹豁出去了。戴上面具,和樹開始環顧周圍的建築物。 「昨天的那些女孩…」 「警察他們…」 「一公克一萬元…」 「這是搗成粉狀的…」 和樹聽到一些奇怪的對話,但死巷中卻沒有任何人。 他試著鎮定下來,集中自己所有的注意力,不想遺漏任何一句對話。 終於他能聽得比較仔細。 「啊!啊!啊!」突然有幾聲喘息的聲音從和樹的耳旁掠過。 …這是東實的聲音。 和樹仔細地聽著。 「不!不!這樣子好舒服啊!」 「啊!啊!好舒服啊!」 這一次,清楚地聽見東實及渚的聲音,東實的聲音中帶有抵抗的感覺,而渚則失去理性地猛喘氣。在和樹的腦中,突然浮現那三個男人下流的奸笑樣。 「難不成…是被他們給…」 這麼一想,和樹心中愈來愈慌亂,拚命地朝聲音的方向找去。 6 和樹走到廢棄大廈的地下室。心裡相當確定她們兩的聲音是從這裡傳出來的。但與剛剛相比,她們現在的聲音聽起來似乎不是被強暴或是在互相安慰,倒是挺像在自慰。 兩人克制不叫出來的聲音有點不太尋常,像是停止不了身體的快感,而忍耐不住發出的呻吟聲,綜合之前的想法,很容易可以想到的便是… 春藥…想起戴著「幸福假象」,和憐子在一起時的情形,便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但是,如果真在她們身上用藥,有男性恐懼症的東實,應該會在之前就不支倒地吧!怎麼現在還會聽到她的聲音呢? 反正,最要緊的是趕快救出她們兩人,確定她們真的沒有被強暴,心情輕鬆許多。地下室的門沒有鎖,或許是因為太老舊而無法鎖上吧? 和樹將手放在門把上,深深吸一口氣,然後再將門用力打開,整個人跳進房間裡頭。 雖然只有一盞昏暗的燈光,但還是可以看出這是間大概二十坪大的房間。在已出現裂縫的牆壁上,有人用著噴漆在上頭寫著難以入目的字眼。 在房間的正中央,擺著一張髒兮兮的沙發,此外就沒有別的東西。從空氣中可以嗅出,這裡沒人居住,因為這裡沒有冷氣,在炙熱的夏天裡,讓三個男人住在這種地方,應該是不可能的。和樹又快速地搜尋她們兩人的位置,感覺到她們兩人坐在房間的牆角自慰,不停將身上的衣物褪去。 「啊!啊!好舒服啊!」 渚用左手放入胸罩中撫摸著,而右手則放在內褲中摩蹭著,嘴裡發出激烈的聲響。 「啊!呵!啊!」 而東實則是四腳朝天,用兩手撫摸著私處,乍看下,左手像在阻擋著右手的動作,但仔細一看才知道是兩手一起用力緊壓。努力著不發出聲音,但致命的快感,卻讓她不斷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時地吐氣。 兩人因太過專注,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闖進來。渚的腳邊,有一罐已開啟的小圓筒容器,果然與和樹想的一樣,那裡頭應該就是裝著春藥不會錯。 而三個人正在用攝影機拍攝著她們兩人的動作。穿著皮衣的男子,適時地旋轉放在三角架上的攝影機,而穿著迷彩裝的男子則負責照明,身穿夏威夷服像是頭頭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像在負責監督的工作,仔細地觀察她們兩人。 這三名男子對突然衝進房間,又戴著面具的男子嚇了一大跳。 「你要做什麼啊?」說完,身穿迷彩裝的男子便朝和樹襲擊。 但和樹卻輕輕鬆鬆地躲開這男子的拳頭。 雖然這是第一次戴上面具打架,但似乎也因此增加不少體力。和樹似乎看得見對方的下一個動作,所以才會這麼技巧性地躲開他們的攻擊。或許職業拳擊手在面對他的敵人時,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吧! 和樹捉著那身穿迷彩裝男子的手腕,用力地將他拋出去。說也奇怪,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扔個洋娃娃一樣輕鬆,力氣竟變得這麼大。 被拋出去的男子撞到穿著皮衣的男子,然後又波及到後方的攝影機及照明燈,發生巨烈的聲響後,便應聲倒下。 但是渚及東實兩人似乎還沉淪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沒注意到週遭的事。 「啊!啊!啊!」 「啊!嗚!嗚!」 兩人已達到高潮,嘴巴不斷發出銷魂的聲音。 「可惡!」 身穿夏威夷服的男子從口袋中拿出一把折疊小刀,想要往和樹的身上刺去。平時如果看到這樣的畫面,應該會相當害怕才對,但現在臉上戴著「幸福假象」的和樹,卻完全不會感到恐懼,因為剛才的拳頭都能輕鬆地閃過,他怎麼還會去怕刀子呢?心裡反而覺得容易對付。 穿著夏威夷裝的男子揮揮手上的小刀,正想要朝和樹的方向衝去時,和樹似乎又能看出他之後的動作,輕而易舉地躲過他的襲擊,就像小時候在和朋友玩假刀假槍的遊戲一樣。 身穿夏威夷裝的男子故做鎮定,說著︰「畜生!」 邊叫著,邊揮動幾下手上的小刀,但他虛晃著小刀的樣子,和樹看出他已失了神。和樹打算趁虛而入,把握幾秒鐘的時間,兩手扣住那男子的脖頸。 「嘎!」 只聽見那男子發出短暫的叫聲後,便倒在地上,無法動彈。這時和樹看著喘息不止的渚及東實。 「啊!啊!啊!」 恰好這時東實轉過身吐口氣。靠著些許的理性,忍住已達到高潮的尖叫聲,而一旁的渚似乎也已告一段落,躺在地上喘氣。 「你們兩人還好吧?」 正想衝上前去的和樹,突然停下腳步,似乎想起什麼而有所猶豫。大概是害怕自己戴上「幸福假象」後,所發出的強性賀爾蒙素,會讓患有男性恐懼症的東實感到害怕,而病情發作吧! 但事實卻與和樹所想的正好相反,東實不但不害怕,反而還對和樹抱以深情的眼光,原本和樹心中擔心的事便一掃而空。 …你們還好吧? 不知為什麼,東實竟不會感到害怕?和樹漸漸放開心胸走向她們的身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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