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假面大作戰3 7 和樹、渚及東實三人倉促地逃開那棟破舊的建築物,來到附近的一家賓館。因為渚及東實兩人所受的刺激實在太大,一時不知往那裡去,便來到這家賓館稍做休息。就是因為太倉促,所以和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走進一家賓館裡。都已到這步田地,他沒別的地方可去。 說起來現在的年輕人似乎很流行到這樣的賓館來,能夠有機會見識一下也不錯。而且賓館的房間在色調方面相當重視,讓每個客人進門後,都能感覺很舒適。和樹一進入房間,便覺得自己彷彿置身在大海裡頭。 自己像是站在深海裡,牆上掛滿熱帶魚或是些深海魚類的裝飾品,好像走進童話世界。而心型床位的周圍有許多面鏡子,讓整個房間感覺更寬敞。 和樹一走進房間裡,便將背在身上的渚放在床上,從渚的眼神看來像是恢復點意志,但因春藥剩餘的藥效,使她的眼神有點恍惚。 而東實一路倚靠著和樹勉強走來,走進房間後也支持不住,倒在床上。 由於戴上面具的關係,和樹身上的體力劇增,即使剛剛對付那三個大漢,現在還是相當有精神。和樹在心中猜想著,那三個男子一定是拍下渚及東實互相愛撫的照片,然後要威脅她們。 可想而知,渚及東實一定經常在那個草原上互相愛撫,而不只和樹看到,他們三個男人也看到,於是他們便將這畫面用照相機拍下。 可惜她們兩人的運氣不好,在他們三人路過旋轉壽司店時,被人發現她們在裡頭打工,於是便想利用那些相片來威脅她們。 他們讓渚及東實吃下春藥,然後再將她們自慰的樣子拍攝下來,好在和樹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大概是用藥過度的關係,渚及東實的眼睛都變得相當無神,看著她們泛紅的肌膚,及衣衫不整的樣子,讓和樹起了色心。 看著她們如此撫媚的姿態,又讓和樹想起那天兩人在草原上的情景。他趕緊甩甩頭,將視線從她們的身上移開,因為和樹的下體早已不聽使喚地鼓躁起來。 「啊!」 聽東實這麼一叫,和樹又將視線移到她們身上。 只見東實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著戴上「幸福假象」的和樹。 「你可以抱抱我嗎?」 「耶!你不是有男性恐懼症嗎?」 話還沒說完,和樹便趕緊閉上嘴巴。 和樹心中想著,如果這麼一說,那東實就會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於是他便趕緊將聲音放小,或許東實被那「幸福假象」所發出的性賀爾蒙迷得暈頭轉向,所以根本沒有聽見和樹在說些什麼。 「我拜託你,我已經受不了了。」 說完,整個人便倒在和樹的身上。這與之前在草原上的狀況完全不同,原本害怕東實會對「幸福假象」感到懼怕,但事實上卻正好相反。 對於東實的改變,和樹雖然感到懷疑,但也無從追究起。渚看著東實及和樹兩人,大腿抽動了幾下。 「我也想要!」 和樹看著渚及東實兩人,知道她們都成了「幸福假象」下的俘虜,於是剛才好不容易克制的情勢,現在又爆發開來。 和樹猶豫一下,決定豁出去。在這世上,那有人會拒絕妙齡女子的美意呢?說不定是剛剛吃下的藥發揮藥效,而不是「幸福假象」惹的禍。 「那,你們兩個先來吧!」 聽著和樹的提議,兩人雖愣了一下,但很快地,兩人便開始愛撫對方的胸部。 「啊!啊!啊!」 「啊!哈!啊!」 從她們口中不斷發出細微的聲音,渚及東實紅著臉互相用舌頭舔著對方的胸部。大概兩人都已無法克制,所以不停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不知是春藥,還是有第三者在旁邊觀賞的關係,兩人的臉都非常紅潤,激動地舔著對方的胸部。東實將手放到渚的胸上。 「嗯!」 雖然隔著衣服,但強烈的觸感讓渚忍不住叫了出來。 儘管用牙齒咬著唇,但還是無法克制自己的聲音,尤其在東實那麼積極的攻擊下,渚難以抵擋。東實將渚的衣服褪去,直接撫摸她的胸部。 「不!嗯!」 渚隨著東實的每個動作,節奏性地發出聲響。 「啊!啊!啊!東實!嗯!」 渚用著甜蜜的聲音喘息。 和樹被東實的行為嚇呆了,他從未想過東實會有這樣積極的動作。 或許是吃下春藥,加上被「幸福假象」所發揮出的性賀爾蒙影響,才會使東實的行動如此積極吧?想著想著,兩人已脫光衣服,在床上互相愛撫著。 東實的嘴巴含住渚的胸部,用舌頭在乳頭的前端上下來回,對東實這麼主動的樣子,渚嚇得有點不知所措。 但好強的渚也不願就這樣示弱,想要挽回局勢。 「這一次換我了!」 說完,便開始刺激剛轉過身的東實。 「啊!不要!渚!」 正想要逃開的東實,卻因被渚攻擊到自己的弱點,失去力氣,無法掙脫。 「嗯!嗯!啊!啊!呀!」 於是失神的東實便全然任渚擺佈。不久,兩人呈面對面的姿勢,而渚還是猛向東實的胸部進攻。 「啊!啊!哈!好…」 東實倒在渚的身上喘息,雙手扣住渚的手,並不是想要阻止,而是想增加自己的快感。兩人雙腳開開地坐在床上,渚漸漸將手移動到東實的私處,從和樹的角度看去相當清楚。渚將食指的第二個關節插入東實的私處。 「啊!啊!啊!」 隨著渚的動作,東實的體內便開始分泌白色黏液,口中也忍不住呻吟。 …她們好厲害喔! 比起上次若隱若現的情景,這一次這麼明顯的畫面的確過癮許多。 東實的胸部在渚的愛撫下堅挺不少,頗有「女人」的姿態。渚的私處也開始流出蜜液,滴到大腿上。和樹看著看著,自己也開始興奮起來。 只是這樣看著,和樹的身體就已不聽使喚。和樹脫去衣服,往她們走去。 但渚和東實都太沉醉,完全沒有發覺到他的存在。 「渚!要不要幫忙啊?」 和樹坐到渚的背後,火熱的下體,接觸她的敏感處。 「啊!」 渚邊愛撫著東實,自己也發出呻吟聲,或許也感洩到渚的感受。 「嗯!嗯!」 東實也從鼻腔中發出聲音。才碰一個人,兩人同時有感覺,真可說是一石二鳥啊!和樹將手指放到渚的裂縫處。 「啊!那裡…」 渚似乎想要阻止,但手卻被東實架住無法動彈。 渚的身體不停抖動,像是和樹的動作使她有了快感。 「好!好舒服啊!」 邊叫著,體內邊流出蜜液,也流到和樹的手指上。 「我也是…」 東實也因為感受到渚的強烈興奮,私處也大量流出白色黏液。 「差不多了吧!」 和樹轉過身來,抱著渚及東實,倒在床上,而渚在上頭,東實在下面。 和樹看著她們兩人的裂縫處,和樹忍不住吞下口水,兩個不斷湧出蜜液的洞口,增加不少男人的興奮感。 而且可以同時看到兩個女人私處的機會實在不多,和樹便仔細地觀察她們的形狀。相較之下發現,渚的毛髮較濃密,較具成熟感,但東實的也不算差,可說各有千秋,能夠同時仔細觀察兩個女子的私處,和樹愈想愈興奮。 面對面的渚及東實又開使互相用舌頭撫慰,像是完全失去埋性地享受。 嗯!嗯!聽著那令人趐麻的聲音,和樹的下半身變得更堅挺。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叫聲,也讓自己興奮許多,和樹發覺她們的私處都流出大量的蜜液。 和樹將臉靠近她們的私處,用力地吸一口氣,聞到一股玫瑰的香氣,那裂縫處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樣,隨時等著和樹將它綻放開。 和樹兩手放在兩人花瓣中結實的小花芽上。 「啊!」 「嗯!」 大概是太過用力,渚及東實兩人都聲嘶力竭地大叫出聲,但兩人像是都達到輕微高潮一樣。渚身體突然變得僵硬,沒多久又倒在東實的身上。 東實也歎口氣,臉上的表情像還沉醉於剛剛的愛撫中。果然,在春藥及性賀爾蒙的雙重影響下,威力可真不小。決定再進一步時,和樹突然呆住。 …那一個先呢? 雖有兩個女人卻只有一個男人,不可能兩人同時一起進行。和樹即使有再大的本領,也做不到兩人同時進行的高超境界。那、到底要誰先來呢? …兩人都捨不得先放棄,好吧!還是渚先來好了! 和樹問著渚說︰「渚,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用著恍憾的眼神向和樹搖搖頭說︰「不!國中二年級的時候就不是了!但只有過那麼一次經驗…」 一時,和樹竟然對那位擁有渚「第一次經驗」的男人起了妒嫉心,他趕緊將頭甩一甩,想甩開這樣的思想。 「那應該不要緊吧!」 但渚卻意外地搖頭,說著︰「那一次的經驗相當痛苦,所以我很怕…」 「不要怕!我會溫柔對你的!」 摸著渚的頭,將她的下半身提高,讓自己便於觀察,渚的私處便在和樹的眼前清楚呈現。 渚的雙腳跨過東實,而和樹也用自己的身體撫慰著渚的裂縫處。 「啊!啊!嗯!」 渚似乎沉醉在其中,和樹用男根在渚的花蕊邊緣不停來回著,在外頭徘徊,那種似進非進的感覺,是提高女性興奮感的方法之一。 這樣一來,渚的身體發揮極大的反應,從體內流出大量的蜜液。而渚的身體漸漸變僵硬,對和樹說著︰「拜託你,快一點!」 於是轉身面向和樹,用著懇求的眼神看著他。和樹心想,應該是時候了。 看著渚這麼要求,於是他便將男根離開花蕊附近,將視線擴大看著她們兩人。只見東實張著大眼看著和樹,而渚則是用充滿淫慾的眼神看著和樹。 於是和樹右手抱著渚的腰,左手握著自己的男根,往渚的私處攻去。 此時,東實便用相當訝異的眼神看著和樹。 「東實,仔細看喔!」 說完,和樹便將男根放入渚的裂縫處。 「啊!啊!啊!」 由於和樹的侵入,讓她歎了口氣。和樹感覺到渚的體內在抗拒他的身體,與已熟悉男人身體的憐子比起來,的確大不相同,因為進入有點困難,於是和樹只有一半的男根進入她的體內,還有一半在外頭。 「渚,你還好吧?」 在和樹問她的同時,渚似乎也輕輕地點頭。 「好!來了喔!」 說完,和樹便將剩餘在外頭的部分,一股作氣地往渚的體內塞去。 「啊!啊!啊!」 一時,渚像是發出痛苦哭泣的聲音。而躺在渚身體下的東實,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說著「這怎麼可能」的模樣,似乎對眼前的一切無法接受。 和樹要做給東實看,愈這麼想著,和樹的體內便增加一股無形的力量,使渚體內的皮肉痛苦萬分,而和樹也因而更加興奮。 「啊!」 這時,和樹突然叫出聲,被渚的身體緊緊包裹住的男根似乎愈來愈痛,與被暖暖包圍住的快感不同。 和樹看著渚及東實兩人的表情,更激起他想要「攻擊渚」的心情。 但他還是克制住這樣的心情,試著將動作放慢,如果操之過及,反而會弄巧成拙的。 慢慢地、慢慢地。 和樹的男根在渚的洞口來回進出,於是兩人便發出淫蕩的叫聲。 「啊!啊!啊!好!好舒服喔!」 和樹每動一下,渚便激動地叫著,而她的頭每動一下,發後的小馬尾也跟著搖晃。而位於下方的東實也被這樣的搖動,壓得無法脫身。雖是背對渚,和樹無法看到渚的表情,但聽著她的叫聲,及透過緊緊包裹著男根的腔壁,便可想像那充滿快感的表情。這麼想著的和樹,愈來愈無法停止心中的慾望。 「啊!啊!呀!」 每當和樹動一下,渚口中必定會發出叫聲。 大概是受到這樣淫穢叫聲的影響,東實竟然將身體移到下方,開始吸吮渚的胸部。整個嘴巴塞在渚的胸上,舌頭在乳頭上挑逗著。 後方有和樹的襲擊,前方有東實的挑逗,雙方加起來讓渚無力承受,背後的馬尾也不停地搖晃。 「不!不!不要!」 痛苦用力地乞求,但她臉上的表情卻是流露出無法用言語表現的滿足。 東實似乎也明白渚真實的感受,沒有停下刺激渚的動作。 而和樹欲罷不能,身體像是別人的一樣,無法控制,想停也停不下來。 「渚,我要在裡頭射了!」 渚因為強烈的快感而痛苦的說著︰「好…可以啊…」 和樹一聽到這樣的話,更加把勁。 「啊!呼!呀!」 渚的聲音愈來愈大聲。 「我要射了喔!」 渚不斷尖叫,身體也變得僵硬。配合著這個聲音,和樹想要更進一步深入渚的身體內,同時,渚體內的腔壁也將和樹的男根吸引到較深的地方,於是和樹便射精了。 和樹在渚的體內盡情地射精,將白色滾熱液體在渚的體內釋放。 渚躺在東實的身上,讓和樹盡量發洩。 「啊!好熱喔!」 渚呆滯地說著,但嘴巴還銜著渚胸部的東實,像是被渚壓得喘不過氣來。 發現這情形的和樹,趕緊將男根拔出渚的身體,且將失了神的渚抱起來。 東實從渚的胸部上解脫,大大地吸一口氣。他將渚放在床的另一邊,近距離地看著東實。 東實被和樹這麼一看,突然滿臉通紅,身體也變僵硬,似乎感到相當羞愧。但她的私處卻不斷流出蜜液,弄濕底下的床單,可以知道她渴望的心情。 和樹將手放在她僵直身體的胸部上,輕輕地撫摸著。 「啊…」 東實發出呻吟聲,乳頭也漸漸堅挺起來,才輕微的刺激就這麼敏感。邊撫摸著東實的胸部,和樹邊站起身來。 「東實,看著我!」 說著,害羞的東實便朝和樹的方向看去。和樹便將沾有渚蜜液及自己精液的肉棒,放在東實的眼前,雖然已發射過一次,但硬度還未退去。 東實看著和樹的男根,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知道,她既害怕又好奇。 「你害怕嗎?」 聽了和樹的話,東實點點頭,小聲地說︰「有一點,但不要緊的。」 …看樣子,好像真的沒問題。 既然看著男人的男根也沒有逃跑,看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才對。 確認後,和樹又躺在東實的身上,東實便閉上眼。和樹將嘴巴放在東實的胸部上。 「啊!啊!不要停!」 東實似乎能夠感受到和樹所給的快感,陶醉於其中。 「嗯!好舒服啊!」 因為乳頭的快感,而使東實不斷從鼻頭間發出聲響。和樹將右手放到她的下腹部,觸摸到黏稠的蜜液後,便用力地撫摸她的私處。 「啊!不要啊!」 東實似乎在忍耐著和樹愛撫行為,但因為和樹壓著東實,所以就算她想逃也逃不掉。 他知道先前會有點痛苦,但之後她便會嘗到享受的滋味。 「啊!啊!怎麼會…這樣呢?」 和樹用舌頭在她的胸部上不停吸吮。 「喀!」 他將東實的身體翻轉過來,同時在她的私處也流出大量的蜜液。 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愛撫,和樹看著東實沉醉於其中的表情,和樹心中便有一股衝動。和樹突然離開她,東實只是低著頭,也沒有抵抗的意思。 和樹是要將一旁阻撓的渚移開。 「啊…」 不知情的東實,在和樹停止愛撫動作的同時,發出不安的聲音,看著和樹。 「不要急!」說完,便親吻一下她的背。 「啊!」 東實發出一陣呻吟聲,身體僵硬起來,像是背部也感到快感一樣。和樹左手捉著她的右胸,而右手則抱著她的臀部撫摸她的私處。 「啊!」 東實突然歎息一聲。和樹看著東實這樣的反應,便將右手的中指微微地插入內腔中,且些微地蠕動,刺激花瓣。 「不!不行了!」 東實揮動長髮,腰部不停顫抖,但因雙手被和樹控制住,無法亂動。和樹的左手撫摸她的胸部,用舌頭舔著她的背。 「不!不要這樣!」 和樹猛攻背部、胸部及雙臀間這三個弱點,讓東實無法招架,身體也不時地搖動,想要逃離和樹的手指運作,但似乎又不是那麼厭惡,或許她是搞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正愉快地享受著這個快感。 「不要!拜託你!不要!」 用盡一切力氣,大聲地懇求。 「真的不要嗎?」 將手指抽離她的身體,東實卻小聲地說︰「不要停啊!」 聽到這話後,和樹又開始用舌頭及手指在她的身體游移愛撫。 「啊!啊!我是第一次啊!不要這樣!」 東實的私處不停流出如蜂蜜般的蜜汁,聽著她充滿享受滋味的聲音,或許她已經達到高潮吧? 「啊!哈!」 東實邊喘著氣,邊露出愉悅的表情,那張臉還看得出是張美少女的臉孔,但卻明顯地發覺那是充滿引誘男人的色女表情。 和樹準備再度起航。和樹將東實轉過身來,和他面對面,將她的雙腳張開,露出被蜜液掩埋的花蕊,而私處也像在誘惑和樹般。和樹將自己的男根前端放在那裡不斷摩擦,她似乎又掉進無法言語的快感中。 「我要進去了!」 說完,東實便閉上眼,微微地點頭。 …因為還是處女,應該讓她有個好的開始。 想著想著,和樹的將腰一用力,便進入東實的體內。 「啊!好痛啊!」 東實皺著眉頭,牙齒咬著唇呻吟,表面裝著已做好準備,但身體一旦受到外物的襲擊,還是會強烈地抵抗。 「東實!放經松點,不要那麼緊張!」 她雖然「嗯」地回答一聲,但緊張過度的她,失去控制力氣的能力。再這樣下去,只會造成東實的痛苦,反而會讓她失去第一次美好的經驗。 雖然和樹一半的男根已經進入她的體內,但過了好久,等到東實比較穩定,他才準備下一個動作。 「啊!啊!啊!」東實流著淚激動地叫著。 「你還好吧?」 擔心的和樹問著東實,但她只是含淚搖搖頭,表現一副不要緊的樣子。 和樹目不轉睛,動也不動的等待機會,東實用力深吸了一口氣,整自己的呼吸。 「啊…啊…」 東實的呼吸與胸脯的上下擺動,規則而且均勻,同時,身體的緊張也隨之解除,或多或少不再全身緊繃。 …就是現在! 和樹一舉貫穿了東實的處女膜。 「啊啊…」 東實有如被撕裂般的慘痛聲,盈繞在屋內每一個角落,將男根自最底處抽出後,和樹輕輕的撥弄她的髮絲。東實所忍受的痛楚,從表情便可觀出端倪,她的雙眼正浮上微微的的淚光。 「抱歉,很痛吧?」 和樹溫柔的撫摸東實的頭髮,東實緩慢的睜開眼睛,微潤的眼眸注視著和樹。 和樹用手輕柔地擦拭眼眶中的淚水,東實報以纖弱的微笑,不過,實在是真的很痛,而且明顯的看得出來相當勉強的樣子。和樹關愛東實的心可說是全力以赴,所以對於初次接受男子的她,不願勉為其難的增加她的負擔。 …如此一來還是暫時不要動比較好吧!?和樹靜靜的抱著東實。 「啊啊…」 東實吐出一直憋在胸口的一股氣。 「怎麼說呢…好像在我的裡面,輕輕抽動著…」 「東實你真的很棒!」 實際上東實的魅力與渚完全不同,喜好運動的少女渚,其肌膚所展現的是活力與朝氣,充滿著年輕的彈性;美夏的雪白肌膚同樣青春活潑,印象裡卻多了渚所沒有的纖細。如果說渚的肌膚好似橡皮球,東實便是吹彈可破,或者有如精巧的玻璃工藝品。 另外,插入後的感覺也截然不同。 對於和樹的陽具,渚的彈回反應存在強烈的抵抗,造成和樹微痛的快感,然而東實則是將陽具黏糊糊的緊緊包住,如軟體動物般的蜿蜒蠕動,將侵入物頂回去。 插入東實的身體內部,就算靜靜不動,男根也能享有快感,當她的呼吸逐漸安定時,和樹的是否應該繼續而舉棋不定。保持這樣的姿勢,雖然可以享受她蠕動起伏的氣息,稍微動一下,當然會更加的愉快舒服。就在和樹想得出神時,東實的腰部開始蠢蠢欲動。 「我…我想…」 東實欲言又止的眼神注視著和樹。 「想要我動一下嗎?」 和樹的詢問,東實頓時面紅耳赤。 「也…也不是這個意思啦!」 結結巴巴回答的樣子,令和樹忍不住使起壞心眼。 「那,我就保持這樣子喔!」 「啊…」 想說卻又開不了口的東實,羞怯得只有緊閉著雙唇,不管怎樣,「動一下」這一句話就是說不出口。其實和樹已經注意到了,他的用意無非是要她親自說出口。和樹將已經耐不住而開始蠕動的東實的腰,用雙手緊緊壓住。 「啊…呀…」 東實發出不滿的嘟噥聲。 「告訴我,你希望我怎麼做?」 和樹改變詢問的方式後,東實勉勉強的點點頭。 「請你…不要欺負人家…」 「如果你可以告訴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東實猶豫了一會兒,萬般羞澀下終於開了口。 「請…請你…動一下!」 由自己主動說出,真的是羞得無所適從,然而此時東實的花瓣與和樹的陽具已經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了。 「你真的說了,我應該獎勵你。」 雖然這麼說,實際上和樹的忍耐也已經到達了極限。 嗯…嗯嗯…為了不至於引起東實的痛楚,和樹小動作的搖擺著腰桿。 「啊!啊啊!」 配合著和樹的動作,東實的口中忍不住的低吟。 東實的私處不斷的增加起伏蠕動,將和樹的男根輕柔的夾緊後再推出。 喔!太舒服了!和樹必須拚命的忍住才不至於叫出聲音。 渚的裡面也是很棒,可是東實的花瓣卻是人間珍品,如果一定要嚴格的評論,其蠕動並緊密的夾住男根加快了男人射精的速度,俗氣一點的說法,稱得上是人間的寶物。 從東實口中不經意發出的低吟聲之後,開始出現的夾雜著來自鼻腔甜美的喘息聲。 「呀…好舒服…」 也許是下意識吧!東實的腰隨著和樹的節奏慢慢的擺動,差不多了,動作激烈些應該沒關係吧!? 和樹拱起身子,然後將東實的雙腳左右分開,舉起並抱住大腿的內側,東實的腰部隨即抬高,和樹的男根由傾斜的下方用力的挺進,嗯! 「哇!好深!」 東實的臉頰已然扭曲,不斷的低吟近乎悲鳴的聲音。但是一旦男人到了這個階段,已經停不下來,和樹以有如準備不達頂端不罷休的姿態,一進一出的衝撞她的最頂點。當她的腰部抬高後,使得和樹更容易的擺動動作,加上與東實結合的部位更是一覽無遺,和樹更興奮了。 和樹腰部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了,東實的私處內部起伏跟著變大,一強一弱的緊夾著和樹的陽具。 「啊!呀!」 東實已經完全沉浸在快感當中,身體雖然掙扎而且一味的往後縮,可是她的雙腳卻緊緊的夾住和樹的腰部。 兩人結合的部位不斷的湧出愛液,經由碰撞形成淫慾的聲音,和樹感受到來自腰部所傳遞對情慾的貪婪,加上絕妙的蠕動刺激,比原來所想像的提早到達極限。 「東實!我已經快要…」 「嗯…啊…我也差不多…」 聽到這樣的回答,和樹更進一步大幅度的擺動腰際。 「呀!啊!」 東實的身體馬上弓了起來,發出達到頂點如歎息般的聲音。同時,在她的私處內壁一直持續微微的如痙攣的抽動,帶給和樹的男根絕妙的刺激。哇! 一瞬間,好像引起抽搐的一陣拉升,和樹遂將最熱的情愛注入東實的體內。喔!如土石流般奔放的氣勢,噴射出的精液充滿在東實的身體裡面。 「啊…」 東實用力的喘息著,並且正陶醉在顛峰的韻味及從裡面散出微熱液體的感覺。當身體內的精液好像全部出清似的毫無保留後,和樹感到全身微弱的虛脫感,不禁深吸了口氣。 儘管如此,同時與兩個人交往,就算戴上了面具也無法隱藏消耗的體力。和樹與東實的種種行為,渚一直以無奈的心情面對,精神恍惚之故,想動也動不了。 等到東實與和樹的行為到達一個段落時,渚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找東實。 「東實,不錯嘛!第一次的性體驗。」 渚所說的話,東實聽得似懂非懂,只微微點點頭,但是卻答不出任何話,呼吸也隨之頓挫,渚與東實有過這樣一切盡在不言中的交談。 和樹將男根自東實的體內抽出,愛液與精液混在一起,處女的證據黏著在男根上,床單上也觸目可見,果然成為東實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這種實在的感覺湧現在和樹的心中。和樹一邊回味著滿足的感覺,心裡深處有種奇妙的感覺牽動著,到底是什麼?現在的他尚不得理解。 第三章 攻陷美女社長 1 今天是星期六,也是和樹在暑假打工期間唯一排定的放假日。雖說已然接近中午,和樹仍悠閒地的躺在沙發上,一邊貪睡一邊享受冷氣的清涼。無論如何偽裝自己或強化體力,在工作過後並同時與兩位女孩交往,顯然造成身體的疲憊不堪,不得不趁此難得的休假日好好的恢復體力,才能迎接下一個禮拜的挑戰。 自從那一天以後,和樹與東實及渚持續保持了二個禮拜的關係,這一段期間,東實與和樹以大膽且驚人的速度進展,不只是在床上,連打工的時候也出現迥然不同的裝扮。 初體驗之前,東實的衣著以幾乎不露出肌膚的樸素打扮為主,現在不但制服改穿短袖,平常也是穿著露出大腿一半以上的短褲,甚至於偶爾以迷你裙的裝扮出現,往往使得和樹慌張的不知所措。東實所表現出來的感覺,除了刻意從「女孩」轉變為「女人」的外觀以外,或許也是與她的身體重疊後所出現的錯覺吧!? 另外,東實對男性客人的態度變得更為友善了,店長及其他人也曾表示讚許︰「只有在暑假打工實在是太可惜了!」 的確如此,看著現在的東實,很難想像就在二個禮拜以前,東實根本無法忍受任何男人的靠近。造成東實如此巨大改變,她發覺是自己對男性出現恐懼症的原因,她與和樹…所謂「幸福假象」的要素如以下所述。 五歲時的東實,被一位沒見過也不認識的陌生男子帶進暗巷裡,強行要求已經勃起的陽具使其達到極點,東實遇上的恐怕就是戀少女症的變態者。話說東實本身也是相當的幸運,一位警員經過正好逮住,所以結果未能得逞。事件之後東實發高燒躺了好幾天,從此遂將這可憎的事件忘得一乾二淨。 天真無邪的少女對於發生的慘劇,無意識的將記憶封鎖是對造成精神傷害後的彌補,這一點必須充分的理解。但是,在東實的心靈深處,對不認識也不曾見過而且男根勃起的男子的恐懼,已經深刻的潛入心底。 不過本人並未察覺到潛伏的如此深遠,當她初次迎接經期的同時也開始了對「性」的強烈意識,對男性的恐懼症也呼之欲出了。 東實最負面的惡運是為了將記憶封鎖於深處,遂將恐懼的對象模糊籠統化,對於沒有具體的形式便產生不了恐懼的界限,因此,東實本身到底為何而驚懼恐怕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對男性的厭惡感越來越強烈,或者也可以說被春藥所害,導致在男人面前醜態百出,不經意的打開塵封已久的記憶。 東實終於知道自己的驚恐因何而來,原來漠視的恐懼如今輪廓逐漸清晰,接著她更進一步的發現,這一切並不如想像中的可怕。有時長大後回頭看小時候發生的一些事項,感受其實完全不同,東實的記憶正如此一寫照。 通常精神方面的疾病,在瞭解原因之後都能克服居多,東實也是一樣。自己發覺了對男性恐懼的原因後,無疑的跨越了人生最大的障礙。 話說回來,當初偷襲她的陌生男子,其性器官似乎比和樹的還小,既然能夠接受比恐懼對像還大的東西,東實可說是完全克服心靈深處那一份可憎的記憶。雖然情況獲得改善,想要將長久以來深場的感覺全部消除,決非一朝一夕。 如此一來作為輔助的名目,和樹…「幸福假象」便成為東實追求的原動力。不過實際上和樹這一方面,卻是因為女孩肉體的魅力而徹底的敗北,這一點可不容否認,而且只要渚的電話一到,馬上飛奔而去。 如果說和樹已經成為兩位美少女的俘虜,這應該就是最好的證據。順便值得一提的是,與女孩們之間的聯絡方式,是因為使用了為憐子所買的行動電話。當初被兩人間及聯絡電話時,不加思索的便說出這支電話的號碼,自從被憐子甩掉後就不曾使用過行動電話,沒想到這回可派上用場。 這三人行的舞台,挑選的是渚的家中。渚的父親正在四國長期出差,從事護士工作的母親也剛好轉調大夜班,一直要到早上才會回來,加上渚的母親所就職的醫院必須留守的夜班頻繁,晚上幾乎都是不在家。 一旦確認母親不在家,渚便打行動電話給和樹,接下來則是與東實共同為「幸福假象」而在家中等待,這便是三個人的行動模式。 東實的父母也是住在渚的住家附近,只要渚打通電話,不管時間多晚都不必過於擔心。但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心愛的女兒正與渚一起擁抱著同一個男人。所有的事情再幸運也不過了,和樹肆無忌憚的左擁右抱。 事情發生之後,東實與渚的的友誼完全不受影響,不,應該說二人的牽絆越來越深了。和樹這一方面,則是雙重的辛勞,只不過能夠同時享受不同典型的肉體,令他毫無怨言。另外,和樹隨即對東實積極的表現,除了歡喜以外也同時感到不滿。 …開發女孩們的人的確是我,然而渚與東實所接受的並非是我,而是「幸福假象」,到目前為止,和樹對渚及東實尚未表明真面目。 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將所有事情逐條解釋清楚的鬱悶接踵而至,但是「一旦身份明朗化,目前的關係可能毀於一夕」的擔憂也在和樹的心頭上逐漸沉重了起來。準備表白卻又躊躇不前,和樹痛苦萬分。 特別是當男性外激素並未釋放出來的事實揭露後,和樹接觸女性的自信將不再擁有。換句話說,男人的自信心也將蕩然無存。 面臨崩解的自信,在戴上面具成為「幸福假象」可完全將之拋諸腦後無須擔憂,有如吸毒般產生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雖然認為仰賴面具力量的自己情何以堪,卻又給自己下了一個「別無他法」的結論。此時,與她們的性愛正處於需求若渴的階段,如此矛盾的心態其實無緣多加思考。還有,與女孩的關係並非從戀愛開始的,而是好比從天上掉下的寶貝般的關系,況且有了性愛關係以後才談戀愛,似乎本末倒置。 …擁抱女人的同時煩惱也跟著增加,怎麼會這樣呢… 慢慢回想的和樹正迷迷糊糊的睡去。 叮咚!打斷和樹思考的門鈴聲,此時在屋內響了起來。 「真討厭…」 和樹一副準備充耳不聞的樣子,外面的人見沒反應,二次、三次的繼續按著門鈴。 「是誰呀?這麼煩!」 心不甘情不願的自沙發起身的和樹,一面胡亂的搔頭一面走向門邊。就在半夢半醒之間,門外的訪客又敲起門來。 「和樹,你在家嗎?」 好熟悉的聲音,原來是那個心直口快的女孩。 「美夏是你呀!真難得。」 自言自語的嘟噥著,和樹走到了玄關。彼此生活的模式並不契合之故,上回美夏前來和樹家中是在高中三年級的冬天,距今已經有一年半了。 慢吞吞的和樹一打開門,映入眼裡的是美夏責備的神態。美夏身著白色的休閒衫與緊身的藍色牛仔褲,仍是一如往常的男孩裝扮,只不過緊緊包住兩腿的牛仔褲,將美夏從頭到腳的線條襯托出來,意外的發現美夏的曲線美。 「嗨!美夏,你好久沒來我家了!」 和樹輕鬆悠哉的樣子,看在美夏眼裡更是火冒三丈。 「和樹,你在幹嘛,還不趕快走!」 話沒說完,拉著和樹的手便往外走。 「等…等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 和樹的話令美夏驚訝得回過頭來。 「不會吧!你不知道嗎?」 「什麼事?」 「什麼啊!你真的不知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和樹一點頭緒也沒有,對於美夏的指責無言以對,美夏抱著頭,無奈的大口喘著氣。 「直是的,今天是購物中心發表關於建設計劃的住戶說明會,因為沒看到你來會場,我猜你大概不知道說明會的事,所以趕緊過來看看。果然,你難道完全不知道嗎?」 「真是不好意思!」 和樹頓時不知如何是好,這二個禮拜以來,和樹完全沉浸在渚與東實的交往當中,回到家也只是睡覺,因此對於說明會一事並不知道,美夏看了一下手錶。 「快!說明會已經開始了,和樹,去不去?」 「去,我馬上換衣服。」 對於商店街,和樹也是互動頻繁,雖然他的前往並不具任何意義,卻無法將商店街的危機視若無睹。 2 當和樹與美夏氣喘如牛的趕到說明會的會場,也就是地區活動中心時,活動中心內的叫罵聲及怒吼聲此起彼落著。 「在搞什麼嘛!」 「別開玩笑了!」 參加的人個個殺氣騰騰的樣子,就算人在會場外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 「哇!大家好激動喔!」 整個氣氛瀰漫著壓迫性的沉重,和樹與美夏隨即進入正在舉行說明會的房間。本來具有多功能使用大約15坪大的室內,雖說座椅整齊的並排將位置清楚的排列,可是由於座椅的供不應求,靠牆站的人已經擠了好幾排,群眾的熱氣與濕氣造成室內如一座烤箱,有人將冷氣降至最低溫,但人數實在太多了根本起不了作用。 從這個情形來看,與商店街相關的人大部分已經聚集在此,當然這是針對鄰近全體住戶所舉行的說明會,所以也看得到一般家庭的夫婦結伴前來。 室內的前面座席有三位男士,其中一位站著,並且正一邊擦汗一擾拚命的解釋,此人正是區內的職員,旁邊的那二位男士似乎是為購物中心提出建設計劃的公司代表,一位是中年人,另一位大約二十多歲左右。 「是…是這個樣子,這個購物中心是為了九條寺町的發展…」 職員說得牛頭不對馬嘴雜亂無章,就在他滔滔不絕的時候… 「難道要犧牲掉商店街,街道內才能得以發展?」 「我們的生活怎麼辦?」 種種來自於商店街店家的怒罵聲,造成說明進行的中斷。 本來生活在商店街裡的各行各業,每個都是生意人,叫喊起來的聲音比誰都大,嚇得職員畏縮的說不出話。呆在一旁的二位公司代表見此窘狀,加上群情激憤的氣勢,無計可施的只得一個勁兜的猛點頭。 此時從前方走進一位怒容滿面的女子,年紀大約在二十五歲左右。及肩的長髮吹整得宜,明顯的看出是一位相當活躍的美女,其銳不可當的眼神令人印象深刻,灰色的兩件式套裝搭配相得益彰,從外表便可察覺出此人絕非泛泛之輩。 「社長!」 年輕的那一位公司員工,不但站姿,連說話的聲音也是畢恭畢敬。被稱為「社長」的女子,睜大眼瞪視著職員們。 「怎麼搞的,計劃比預訂大幅的落後,我特地過來瞧瞧。」 「啊!其實是這個樣子…」 「閉嘴,不用多說!我不想聽。」 低沈的音調加上正言厲色的語氣,職員們個個噤若寒蟬般的在一旁垂頭喪氣。和樹訝異的望著旁邊的美夏,美夏不置可否的表情輕輕的點點頭。 「她就是SADAOKA集團的老闆定岡朋美,也就是這次計劃的罪魁禍首。」 SADAOKA集團的前身主要是經營超級市場,後來將觸角涎伸至不動產、建築業,甚至於軍用車輛的開發等等,算得上是日本最大的復合企業。目前的日本已經不認同所謂的財閥,但是SADAOKA集團的勢力,將其稱之為「財閥」一點也不為過。 「如此說來,集團的社長死後則是由女兒繼承,好像新聞上有這麼一回事。」 和樹並非對產業經濟特別感興趣,對大型企業雖反感,而或多或少會注意,不是記得很清楚,約略對二十六歲的女性社長的報導事項,部分模糊的記憶仍殘留在和樹的腦海中。 「哇!果然是個大美女。」 率直的想法不禁脫口而出,和樹的肚子卻吃了美夏一記拳頭。 「啊!痛!」 和樹痛得慘叫,按著肚子苦不堪言。 就在兩人相互捉弄時,朋美叱退了嚇得蜷縮在一起的公司職員們後,筆直的朝向人群。這次的說明會朋美並沒有安排前來的行程,聚集於此的住戶們也是一頭霧水,原來的怒氣與吼叫突然間煙消雲散,會場頓時鴉雀無聲,所有的人皆摒息以待,等待朋美的口中即將說出的話。 朋美銳利的眼神將參加者巡視了一遍,接著以優美的低音說︰「不管你們說什麼,計劃絕對不會改變。」 語調冷漠又簡潔有力。 這一句話,將已經安靜下來的住戶們的情緒又再度拉升,「你們太過份了」等等的叫罵聲幾乎震破了屋頂,然而朋美卻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區內的職員與二位公司代表面對眼前出乎意料的狀態,只能微微顫顫的不發一語。 「好像喪家犬在狂吠,我可沒工夫理你們。」 朋美無情且殘酷的丟了這一句話,根本不把參加說明會的群眾當人看,連和樹也忿忿不平。所有的人此時都是敵愾同仇,大家一起同聲譴責。但是,朋美似乎無意繼續介入,轉身準備走出會場。 「等一等!別走!」 這一瞬間,從和樹身邊傳出一句壓倒全場的聲音,會場又隨即玄靜下來,女社長也停下腳步回頭探詢發聲的所在。和樹不敢相信的睜大了雙眼,發出聲音的人…正是美夏。怒髮衝冠的美夏,憤怒的瞪著朋美。 「你說我們是狗,那你又是什麼東西?」 氣勢逼人的美夏,旁邊的和樹不禁也被震懾了,然而朋美毫不畏縮,挺起胸直視著美夏。 「我,就是SADAOKA集團的社長。」 對方不疾不徐的態度,美夏驚得目瞪口呆,但隨即調整情緒。 「社長就可以這麼囂張嗎?」 美夏的直言不諱,引起在場贊同的掌聲,此時朋美卻冷笑了起來,望著美夏漲紅的愚蠢臉龐。 「喂!弱者服從強者是天經地義的事。」 「那,弱者的立場怎麼辦?」 「這種事誰知道啊!如果你不想當弱者,就必須擁有超越我的權力,不過我可以現在告訴你,那是永遠不可能的。」 朋美挑釁的態度,氣得美夏上氣不接下氣,忍無可忍的往朋美衝過去。 和樹快速的從後面架起美夏的臂膀才及時阻擋。 「不要!美夏,冷靜一點!」 「放了我!那個女人,如果不揍她幾拳難消我心中氣。」 「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事情會變得更難收拾,這個時候誰先出手誰就理虧。」 和樹的一番話,終於使得美夏冷靜了下來,停止了暴戾緊閉的雙唇。環顧四周,這才發現室內的配置與人群的密度,美夏想要接近朋美可說是難上加難,這些因素全然視若無睹,美夏的確是氣得昏了頭。 朋美以輕蔑的眼神望著美夏。 看到社長的樣子,中年職員忍不住戰戰兢兢的說道。 「是這樣的…社長,不管怎樣,的確說的有點過份。」 沒想到,朋美仍嚴厲的對著職員表示。 「不想幹了嗎!?」 朋美的尖酸刻薄,令中年職員如烏龜般的縮頭縮尾,如此看來,朋美的一句話便可輕易的決定員工的生死去留。 美夏逼視著朋美,以低沈有力的聲音說︰「等著瞧,絕對不會讓你如此的稱心如意。」 只不過,對於美夏的言談,朋美完全當作耳邊風。 「我可得睜大眼睛好好瞧,到底你說的會不會是真的。哇!真的是太有趣了,哈哈哈…」 朋美留下女性特有的高八度笑聲,離開了會場。 站在出入口處,一位才二十出頭的女秘書正等候著,跟隨朋美的身後快步的離開會場。 美夏此時也只能咬牙切齒的瞪著朋美的離去,現在美夏的狀況可說是氣的快要爆炸,和樹也是一樣。對於朋美的態度就算有再多的不滿,但是相較之下,和樹與住戶們卻無力反擊,不得已也必須接受此一事實。 無論如何,對方都是日本少數幾家大企業的老闆,其廣大的支持者,就足以擁有市議員到國大代表等等權威人士的支持,甚至於只要她願意,需要內閣最高首長點個頭,相信也絕非難事。 跟這樣的對象吵架雖然美夏的勇氣值得喝采,但和樹認為無疑是以卵擊石的匹夫之勇。此時的美夏仍舊奮慨激昂。 「既然如此,就來響應萬人連署簽名,一定要讓這個計劃沒辦法執行。」 整個情緒都被帶動了起來。 商店街的住戶店家們,因為美夏的態度而感化了,而針對SADAOKA集團…應該說是對朋美本人則產生了敵意。 演變至此,已經不是購物中心建設計劃的說明會了,反而呈現出蘊釀反對集會的態勢,區內的職員象徵性的表示「說明會到此結束」之後,其他二位SADAOKA集團的公司代表也尾隨在後,這個時候並沒有誰會注意到他們的離去。 3 十天之後,整個商店街全面性的反對SADAOKA集團。 每一家商店的店面皆張貼著「反對購物中心建設」或者「不原諒SADAOKA集團的蠻橫無理」的抗議布條。商店街的入口處及車站都在進行連署活動。 所有活動的執行中心,便是當時與朋美叫囂對罵的美夏。美夏幾乎不分晝夜全力以赴的投入活動。和樹為了保護最愛的商店街,停止與渚及東實的性愛,還有打工也暫時請假,全心加入反對運動。 結束街頭巷尾的傳單發放後,回到位於商店街內的集會場所,也就是反對運動的本部,只看到美夏一人呆呆的坐著。 在大家的面前美夏既堅強又爽朗,可是精神與肉體已經是極限了,特別是這二天,強烈的焦躁感掩飾不了疲憊的神色。 認識美夏已有一段時日,如此的憔悴還是第一次看到。 「美夏…」 和樹猶豫了一下才低聲呼喚,美夏抬起頭來纖弱的微笑著。 「辛苦了!和樹。」 「美夏也一樣,你一定累壞了,休息一下吧!」 「謝謝你關心我,我很高興…」 簡單的二句話,美夏說來有氣無力,和樹也答不出話只有猛抓頭。 從和樹與美夏的關係來看,似乎沒什麼立場表示擔心的理由,只不過看到疲憊不堪的美夏,和樹忍不住脫口而出。 可以確定的是美夏精神上的負擔,已經超過和樹所能想像。 實際上當和樹與其他人進行反對運動期間,購物中心的建設預定地仍照常進行測量。建築技師帶著設計圖到工地討論也時有所見。換言之,建設計劃的執行已是既成的事實。 活動開始進行的前幾天,連署的簽名確有成效,一個檔拜過後簽名的人數卻停滯不前,加上商店街的氣氛一片枯萎沉重,甚至於購物者也敬而遠之。 一般人認為,自家附近如果有個價廉物美、商品豐富的購物中心可帶來生活上更舒適的便利,與關乎生存問題的商店街店家相較之下,前者並無強烈反對的理由,當然也有人像和樹一樣,喜歡商店街的人情味。不管怎麼說。認為「購物中心的完成沒什麼不好」的人還是居多。 另外當熱情冷卻,商店街裡面也逐漸出現對反對運動持疑及表示無力感,原來的同舟共濟,也開始波濤洶湧。就在這二天,支持反對運動的人員,也無法確保繼續下去,所有的一切,美夏都視為自己的責任而苦惱不已。 「最後還是那位女社長贏了…」 美夏嘟噥著無奈,她的樣子完全不像曾與日本大企業的老闆唇槍舌劍過。 「不要滅自己的威風,一點都不像美夏,提起精神!」 其實和樹也有些氣餒的感覺,從目前捲入反對運動的狀況來看也是別無它法,就算有這樣的感覺也不能說出口,和樹的心情,敏感的美夏已察覺。 「我知道,但是,感覺上好像漸漸的只剩下我一個人在撐著。」 看著無法應付又唉聲連連的美夏,和樹胸口感到一陣刺痛。 …不想再看到美夏憔悴的面容,這樣的想法,一瞬閃過和樹的腦海。只一個月前,腦中所想的盡是新島憐子,接著是水村東實與伊東渚,現在則是美夏。 和樹認為與美夏只是朋友,看到她深陷苦惱的樣子,和樹似乎也跟著心情沉悶了起來。最初是以維護商店街為目的,現在只想為了美夏打開目前的窘局,這樣的想法在和樹的心中越來越強烈。不過,如果只是持續反對的運動,整個狀況看不見好轉的跡象,一定要改變進攻的策略才是。 和樹望著如向日葵般的美夏,如今幾近枯竭,苦思良策的和樹終於想到自己辦得到的計劃了。 4 隔日,和樹前往SADAOKA集團位於新宿的總公司,35層樓高的摩天大樓外觀設計有 有角,整棟大樓都是屬於SADAOKA集團所有。不只是日本,以此根據地向世界各地發佈各種指令,SADAOKA集團總部的地位,有如一個人的心臟,和樹帶來的了字褲,隱藏著「幸福假象」。 …使用了它,一定能夠攻下那位美女社長,如此一來或許可以中止建設計劃。和樹的腦中一一的盤算,另外長久以來的經驗使他有著絕對的自信。和樹過於依賴「幸福假象」的力量實非本意,但這次真的是沒辦法了,既不是擁抱喜歡的女孩,對方甚至於是個強悍的女性社長,因此「幸福假象」的存在,現在可派上用場,和樹認為自己單槍匹馬的來到SADAOKA集團,雖然想法膚淺但勇氣可嘉。 「怎麼樣才能見到社長呢?」 總公司的一樓是大廳,目前為止仍可自由的進入,但是接下來應該往哪裡去?外面的人是無法隨意進出的。 從旁觀察朋美的性格看來,直接要求會晤一定會吃閉門羹,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不如先從企業本身開始吧! 著手調查才知道SADAOKA集團的規模之大令和樹吃驚不已! SADAOKA集團的前身只是東京市內一家傳統商店…定岡商店,朋美的祖父定岡誠三,從戰後的混亂時期至高度經濟成長時期,發揮了天才型的市場戰略,加速了定岡商店的成長,並幸運的躲過舊財閥的侵略,「定岡商店」擁有業界最頂尖的規模。 接著在誠三開疆闢土之後,於1970年由兒子茂治繼承,定岡的規模隨即增強擴大。茂治擁有比誠三更多元化的戰略計策,只有經營超級市場是無法滿足他。茂冶將觸角廣泛的延伸各行各業,不斷的吸收並購使得事業體系規模越來越大,一直到1980年前半段,「SADAOKA集團」終於成為日本最大的事業體系。 雖然日本面臨經濟泡沫的危機,但由於SADAOKA集團老闆銳利的生意經,業績依舊順利的發展。就在二年前,正值精力旺盛的茂冶不幸因腦中風而去世。 整個集團頓時天搖地動,如同失去船長的船隻,從各級主管到一般職員全慌了手腳。長久以來一人獨掌大權的SADAOKA集團,就算各部門均有負責的幹部,但整個低氣壓使得人心惶惶。 換句話說,執整個企業轉動指揮棒的人材,放眼所有的高級主管無人可勝任。因此,茂治唯一的獨生女朋美浮上了台面。朋美從小便學習經營學等等,加上來自祖父及父親的遺傳,融合了兩人天才型的經營哲學。對於26歲的年輕社長,多數人抱持著不安的意見,最後朋美仍登上集團的最高寶座。 朋美的作風強勢,說明會時所展現出來的可略知一二,不過也差不多是她一貫的行事態度。自從茂冶去世,朋美身邊就沒有誰可以治得了她,只要朋美一句「開除」,那個人絕對保不住飯碗。事實上,由於朋美的喜惡,已經有不少人提前被解雇。 另外,朋美所強勢執行的事業計劃若是失敗,由她本人負起責任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只不過每個企劃都相當成功而且為集團帶來莫大的利益。 如此一來,儘管有人怨聲載道也只能忍氣吞聲,不小心說錯話恐怕工作岌岌可危。現在的朋美握有主宰員工的生殺大權,無人能夠駕馭其上。 朋美的君臨天下,基本上,能見她一面也是僅限於少數幾位高層人士。 前些時,朋美意外地出現說明會的會場,由於她的氣焰引起了不小的風波。通常並不容易見到她,當天職員們的驚訝,除了朋美突如其來的登場,還有當時的行徑。 如此一來守株待兔似的等待,想要見上一面的可能性幾近於零,就算擁有「幸福假象」的面具,見不著重要標的物的話,英雄將無用武之地。 …或許從她家進攻比較妥當吧! SADAOKA集團社長的住處,調查起來並不困難,為了預防萬一,事先查清楚總是有備無患。朋美的住家離九條寺町並不遠的一處高級住宅區,和樹預先都已確認。和樹事不宜遲的趕緊搭車前往定岡家。 到達定岡家門前,利樹對自己的想法突然覺得太過天真。 定岡家的宅邸至少是和樹家的五十倍之大,而這棟豪宅的四周圍,建有三公尺高左右的圍牆,宛如護城河般的堅固。 從黑色鐵欄杆正門往裡瞧的和樹,心頭頓時涼了半截。 首先是庭院裡舖滿了綠意盎然的草皮,花木扶疏。從正門開始延伸的道路可清楚看見一棟西式建築物,整個感覺就好像房子是蓋在高爾夫球場上,優雅舒適,將一般人一輩子的勞動所得,乘以十倍也買不起,恍如另一個世界。 「不行,這個太…」 朋美絕對是乘坐附有司機的大轎車上班,這一點至少想像得到,所以一定會有接觸的機會。和樹原來是這樣認為的,可是眼前的景象實在是令人束手無策。 難道要進行竊盜方式嗎?可是大門卻不是一般高度,想要飛過三公尺高的圍牆「幸福假象」是不可能辦得到。縱使越過圍牆,裡面對侵入者的保全設施也是一大難題。換言之,即使擁有了「幸福假象」,想要安全接近朋美的可能性,不但低而且等於零。怎麼辦?應該還有別的辦法。 焦急的和樹苦思對策。最近,舉凡與美夏有關的事,和樹的心情便奇妙的認真起來,只是他自己尚未察覺。 5 一陣腦力激盪後,和樹終於想到因應的對策,直接與朋美面對面已經確定是不可能的事,因此需要改變方向進攻,也就是製造接觸的機會。 找出結論的和樹,在傍晚前再度抵達SAKAOKA集團總公司的大樓前,剛好六點也正是公司下班的時間,無需加班的員工陸續的走出辦公大樓。 聚精會神的和樹正在尋找他的獵物。 …來了。 穿著海軍藍方形領口的套裝,頭髮往後束起,一看便知道是一位「秘書」,看起來二十幾歲相當認真的女性,擔任朋美秘書的她,成了和樹的目標。 購物中心說明會的時候,雖然驚鴻一瞥,但是站在朋美的身邊卻絲毫不遜色,因此和樹印象深刻。外觀看來並沒有朋美的亮麗,屬於處事率真類型的女孩。和樹快步追上毫不設防的女孩後面,秘書根本想不到會有人尾隨在後,秘書正小碎步的走向車站。 …好像有點像心理變態耶!? 和樹內心雖苦笑卻未放慢腳步,繼續亦步亦趨跟隨。 SADAOKA總公司並沒有設置停車場,對和樹來說算是幸運,從新宿車站只要步行十分鐘的距離,因此利用電車附通勤較為便利。 現在,搭乘汽車上下班的只有朋美與常務董事,其他員工的交通方式一律利用電車,所以和樹才有機會跟蹤朋英的秘書。大樓內不設停車場的用意,和樹當下忍不住由衷的感謝前任社長。 之後,秘書小姐必須經過一段擁擠的電車時間,最後才在新舊住宅交替中的車站下車,和樹也緊跟著後面下車。 不過,車站雖小利用的乘客卻不少,和樹找不到可以準備出擊的機會。 安靜的住宅區裡,街道上來往行走的路人,使得「幸福假象」無從著手。 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夜色也相當的昏暗,但是如果不小心被誰發現了,一定會去報警。儘管焦躁不安,和樹仍不放鬆的繼續跟隨著。 終於,機會來了,可能是抄小路,秘書走進無人的巷道,絕不能錯失良機,和樹快速的戴上面具。 一股能量從身體的最深處湧現,一直延伸至指尖,仔細側耳傾聽,和樹確定附近沒有任何人。 …好,去吧! 和樹將力道放入雙腿,如猛獸侵襲獵物般的撲向秘書,成為「幸福假象」的他,現在一百公尺可以跑九秒。 轉瞬間和樹來到了秘書的身後,出其不意的從對方的兩腋下伸過手去緊緊胞住。就在她出聲喊叫之前,和樹用手住了她的嘴巴,不管對方如何的厭惡,這麼貼近的撒下性激素,馬上她就會成為「幸福假象」的俘虜了! 然而,秘書突如其來以奇妙的握法扣住和樹的手腕,一下子就從和樹的束縛中逃開。 「耶?」 一瞬間呆若木雞的和樹,只聽見她「嘿!」相當有力的運氣聲之後,隨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浮在半空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得沒有思考的餘地。 「咚!」 下一個瞬間,自己已經一屁股的被摔到柏油路上,和樹痛得一頭霧水,難道說這位秘書身懷絕技。 「想要偷襲我,還早得很!」 和樹的推測果然得到印證,秘書進一步的捉住和樹的手腕用力的扭緊。 「痛…痛痛…」 即使戴著面具,疼痛的感覺還是與一般人一樣,碰上有武術的人,不論如何慘叫已於事無補。不一會兒,秘書的力氣逐漸轉弱,從痛苦中解放的和樹,站起身來望著她。秘書推開和樹後,紅著雙頰不安的摩擦大腿內側。 「討厭,怎麼回事?我…」 突然發生異狀的身體,無法掩飾她一臉的困惑。 和樹這才安心的吐了口氣,慢慢的走向秘書。當和樹靠近時,她馬上強忍住羞怯的表情。站在秘書的面前之後,和樹一把便將她拉到身邊,隨即伸出手探進裙子內的兩股之間。 和樹的手指只是在內褲的上面遊走,秘書便已經淫聲連連,剛剛的英姿煥發,此刻全部蕩然無存。接著,秘書那薄紗般的底褲,已經因為來自私處流出的愛液而濕透了。 「你都這麼濕啦!」 和樹在耳邊喃喃細語著。 「不,不要…羞死人了…」 秘書的身體捲曲了起來,這麼一來已經完全是性激素的俘虜了。 接下來,和樹進一步從濕漉漉的裂縫處輕輕的撫摸。 「嗯啊…呀喔…」 全然無視自己正身處道路旁,秘書激烈的喘息著,望著秘書己按捺不住的表情,和樹停住手指的挑逗。 「啊!不要!」 秘書輕吐出鼻息般的聲音,但是不能這麼快就滿足她的需求。 秘書難耐慾火只得將自己的手伸入兩股之間,但是卻被和樹用手擋住,秘書連動也不能動。 「不!求你,不要讓我這麼難過!」 秘書的抗議顯得如此的柔弱,和樹禁不住認為學武術的高手,也可以成為可愛的女人。 「如果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會讓你更舒服。」 說著說著便輕輕的吻著秘書的耳際,如此一來秘書已經是… 「啊!」 秘書的身體往後仰去,整個人全軟化了,和樹仍緊緊抱住她的身體,等著她的回答。 「我都聽你的…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聽…快一點…」 對於秘書的回應,和樹滿足了,再度將手伸進底褲下濕潤的蜜壺。 6 第二天,和樹利用了社長秘書-高橋鈴香,終於侵入SADAOKA集團總公司內社長的辦公室。一大早從公共入口處進入,通常無需檢查便可以順利進入公司內,本來必須使用IC卡,進口處的大門才能打開,經由鈴香的協助當然沒問題,比起昨天,今天的一切令人不可置信。 按照鈴香的說法,朋美單獨一人的時間除了自家便是辦公室了,只要朋美出門不是鈴香便是保鑣隨行在側,否則她是不會一個人外出。 所以鈴香既是朋美的秘書也是保鑣,除非特別狀況,要不然鈴香是如影隨形的跟在朋美的身邊,鈴香的技藝的確稱得上保鑣的資格。 儘管如此,警戒心特強的朋美,只有在自己的辦公室才能夠安心,所以經常一個人。不過社長有著各式各樣的公事,想要獨處的機會畢竟不多。 總而言之,當潛入「朋美單獨一人的場所」時,和樹總算通過了第二階段的關卡。 即使如此…社長室的寬敞一點意義也沒有,一般人是無法理解的。 位於總公司大樓35層樓頂的社長室,佔有整個樓面的一半,差不多等於和樹家的佔地面積。當初建造這間社長室是去世的定岡茂治,所以現在也無從瞭解,或許只是一種權力的象徵吧!?四周幾乎都是玻璃窗,從這兒遠眺外界的景色的確不錯,經常能夠如此欣賞景緻是否令人引起神仙般的錯覺。 室內的中間是一張製作富麗堂皇的大桌子,和一張舒適極了的皮座椅,社長室內就只有這些東西,其他剩下的便是毫無意義的寬廣空間。順便一提的是社長室另備有浴室及廁所,還有一間小小的置衣間以外,就沒有其他繼續令人驚訝的東西了。 35樓剩下的部分是秘書室及接待室,接著有一扇直接通往社長室的門,換句話說,這一個樓面是社長與秘書,以及會見社長的訪客場所。 好像有錢人的價值觀就是遠離人群。和樹在鈴香的指引下來到了接待室,裡頭展示著SADAOKA集團的歷史資料及目錄,如果中間沒有一張豪華的沙發座椅,就無法搭配此處類似資料館的氣氛。 接待室也有大型的落地窗,可欣賞室外的景觀。從35層樓高的地方往遠方眺望真是壯觀,只可惜和樹的目的是來見朋美,不是來欣賞風景。 來回日本與世界各地視察的朋美,今天必須外出的行程已經確定。不過鈴香准備動點腦筋改變原來的安排。 上午九點半過後,門後面的社長室有人開始走動。稍微打開通往社長室的門縫,和樹探視著裡面的舉動。一身灰褐色簡單套裝的朋美坐在那張大皮椅上,在她的面前正是抱著文件資料的鈴香。 「鈴香,今天的行程是?」 朋美照舊一貫的詢問語氣,果然是朋美的調調,鈴香也以事務性的語調回答。 「今天完全沒有任何行程。」 「怎麼會,沒有預定的行程嗎?」 聽到鈴香的回答,朋美一臉的訝異。 三年前,從前任茂冶社長時代鈴香便已經開始任職秘書,其認真的工作態度及優秀的辦事能力,加上深厚的武術技巧,獲得朋美的信賴繼續擔任秘書一職。由於鈴香的安排,朋美的行程經常滿檔,所以當鈴香表示行程空白時,對朋美來說簡直如晴天霹靂,鈴香看到朋美的反應緊接著說。 「是的,今天有個人無論如何也要見你一面,所以我將所有的安排取消。」 「想見我的人,到底是誰?」 「其實他已經在接待室等候多時了,這邊請。」 朋美一臉茫然的在鈴香的催促下起身走出辦公室…目前為止相當順利。 事實上,和樹命令鈴香將朋美今天所有的行程全面取消,果真是認真負責的個性,和樹的命令鈴香忠實的執行。 和樹趕緊戴上「幸福假象」的面具,身體一陣熱流貫穿隨即活力湧現,和樹背對著門坐在沙發上。社長室的門打開了,朋美馬上進入接待室。 「讓您久候了,我是社長定岡朋美。」 連打招呼也是以強勢的語氣。朋美走向沙發邊,與和樹面對面時,朋美的雙腳停了下來,眼前是一位戴著奇怪面具的男子,朋美的反應並不過份。 「鈴香!」 朋美回頭望向剛才走進的那道門時,鈴香已經從社長室的另一邊將門鎖上。 「幹…幹什麼,放開我!」 仍是一貫高壓的語氣,只不過語尾顫慄的聲調,明顯的感受到即將面臨的恐懼。 「我可是SADAOKA集團的社長,再不放手,你就完了…」 不管朋美如何的叫喚,和樹的嘴唇用力的蓋在朋美的唇上,朋美不敢相信的睜大了雙眼,一臉錯愕的動彈不得。狂吻中,和樹熟練的脫去朋美的外套,只剩下襯衫及裙子。 「不要!」 朋美慘叫,不論聲音多大根本無需擔心會被聽到,鈴香接到不讓任何人接近社長室的命令,萬一有訪客時,鈴香將會技巧性的擋駕。 在和樹下達下一個指令之前,所有的電話及訪客皆由鈴香全權處理。 這麼一來,原來的接待室與社長室成為35層樓高大樓的密室,也就不會有人來救朋美。目前朋美的狀況恐怕是生平第一遭,像個小孩子似的,淚眼婆娑的慌張抵抗。 「乖一點,馬上就會讓你舒服。」 和樹透過襯衫,意外的觸摸到她豐滿的胸脯。瞬間,耶…朋美的身體僵直了起來,一副未經世故的樣子。 …難道說? 和樹的腦海裡充滿了疑問!? 「難道你還是處女?」 和樹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朋美霎時臉頰通紅,不必聽到回答就知道猜得正著,其實只要是有過性接觸經驗的話,對接受性激素的影響比較強烈。 她的反應,比男性恐懼症的東實更為稚嫩,說不定對「男性」毫無認知。 「喂,放開我,這是命令!」 朋美漲紅著臉拚命的抵抗。 …這種性格有哪個男人敢靠近。 和樹一邊苦笑一邊解開襯衫的鈕扣,第二顆、第三顆、然後用左手從縫隙間伸入並拉開胸罩。 「不要,不要碰我!聽見了沒有!?」 無視於朋美的尖叫聲,和樹觸摸到右乳。 比穿著衣服時的想像還要大,和樹張開的手掌也包不住。朋美使盡吃奶的力氣也無法將和樹的手挪開,不懂武術的她根本無法對抗五尺之軀的男人。 「社長小姐,這世界上不是每件事都可以按照你的方式進行,尤其是你的身體。」 朋美聽到和樹怒叱的瞬間,緊張感竄流全身。貼近朋美並撫摸其胸脯的和樹,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動搖,這種直接的反應,使得和樹的心中突然湧現性虐待狂的沖動,說什麼也停不下來。 嗦嗦…慾火高漲的和樹不停的揉搓朋美的乳房,就好像整只手被吸住的感覺,自然的貼在朋美豐滿的乳房上。 一陣持續的愛撫之後,和樹強烈的感覺到朋美的乳房開始逐漸變的硬挺。 「不、不…不要…」 朋美既是忽略自己的潛意識又困惑於身體的反應,仍然嘗試做最後的掙扎,但是性激素升高後引起性感的甜美刺激,一點一滴的侵蝕朋美的理性。 和樹強弱分明的節奏繼續撫摸著乳房。 「呀…不!啊!怎會…」 接著,朋美的嘟噥聲中夾雜著喘息,身體蜷縮了起來,想從和樹的愛撫之中逃離,其抵抗的力量卻沒有最初的強烈。朋美已然硬挺的乳頭,和樹以拇指及食指,輕輕抓起來回的揉捏。 「啊…」 朋美的嘴裡吐出陣陣的熱氣,此時可以確認朋美已經失去抵抗力。和樹的右手轉向下腹部。 「啊!不行。」 就在和樹伸手改變方向時,朋美用自己的右手壓住和樹的手。 「呀…」 和樹加重揉捏朋美乳房的力道,朋美的身體好像電流貫穿般的捲曲起來,和樹趁機撩起裙角。 「住手!」 朋美慌張的準備按住和樹的手時,已經太遲了,蓋住朋美最重要部位的雪白色正映入和樹的眼裡,屬於絲質的材料,外觀卻像是小學生的樣式。 「嘿,我以為你會穿性感小褲,沒想到你的這麼可愛。」 和樹不加思索的感受,使得朋美更是悔恨不已。 「這,關你什麼事!」 「嘿!你還很有精神嘛。」 和樹隨即轉動手指,繼續刺激朋美的乳頭。 「嗯…不要!」 朋美也馬上發出淫慾的呻吟,因為乳頭的刺激,朋美渾身趐軟無力。 …機會到了。 和樹的手瞬間滑到朋美的兩股之間。 「不要!不要碰我!」 發出慘叫聲的朋美,緊閉的雙眼流出了淚水,大腿一用力遂緊緊的夾住和樹的手指,這樣一來手指便動彈不得。 「快,放輕鬆點!」 「不!」 朋美像個耍賴的小孩猛搖頭,比起性器官的接觸,好像多了份異常抵抗的感覺。 「喂!喂!難道你沒有摸過自己嗎?」 和樹的語調多少有些苛刻,朋美淚眼婆娑的搖頭。 「沒有嘛!我從來沒有摸過。」 …咦,真的不是裝出來的嗎?真的沒有經驗嗎? 根據鈴香的說法,她與朋美之間並不像東實與渚的關係,雖然總是跟在朋美的身邊,可是朋美與鈴香的接觸全然不帶任何感情。 沒有自慰經驗的話固然可疑,不過至少對性的厭惡感,從她的態度上是可以想像得到。以上種種的跡象顯示出28歲的朋美對性的開發度,與一般女孩迎接第二次性徵沒什麼不同,不管怎樣,各有其不同的樂趣不是嗎!? 和樹的內心暗自淺笑,接著並將朋美的乳頭夾在左手食指與中指的中間,準備揉搓乳房,當然和樹也會隨時趁機愛撫她的底處,所以將右手放在小褲的上面。 「嗯!啊!不…把手拿開!」 朋美呼吸急促,力氣全到了腿部,對和樹卑鄙手指的來回動作無法原諒,如此一來就算繼續愛撫也無法跨越最後一道防線。 「沒辦法了。」 和樹將右手從底褲內抽離。 「啊!」 朋美以為和樹已經放棄撫摸下半身,安心的鬆了口氣。不料,和樹一把抱起朋美走向接待客人的地方,將她正面壓倒在桌上。 「不要,你要幹嘛?」 「住嘴!」 和樹嚴厲的怒叱後,將朋美的雙腳捉住往左右兩邊打開呈大字型。 「放手!」 朋美拚命的嘗試抵抗,但這個姿勢根本無法對抗男人,朋美的貼身裙被掀起,蓋在小腹上好像圍裙,和樹將臉貼近朋美以白色絲布覆蓋的私處。 「不要,不要…不要看那裡嘛…」 不管朋美如何的哀求,和樹的唇舌仍緊緊貼住底褲。 「啊!」 朋美的身體好像被電到般竄動。 吱!吱!肢! 和樹輕吻私處的四周,朋美一如活蹦亂跳的蝦子四處竄動。 「不…啊!不…不乾淨!」 朋美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的抗議。 「別這麼說,我會讓你更舒服。」 說著說著,和樹準備開始真正的愛撫,所以暫停了動作。 …耶、慢慢的濕了起來! 在朋美的那一道裂縫處,的確清楚感受到一股濕熱,然而和樹尚未深入接觸最私密處,這又的確是從她裡面出來的東西,怎麼會這樣!明明表現出理性的激烈抵抗,身體反而一點一滴的接受著快感。 「你有感覺嘛!」 和樹的話,讓朋美羞赦的不知所措。 「才不是這樣…」 朋美微弱反駁的態度更加的挑起和樹的情慾。 「嘿!嘿!那我就來試試看!」 和樹的舌尖沿著朋美私處的裂縫上下舔舐。 「呀…」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朋美叫喊哀鳴身體也捲縮一起。接下來,和樹在私處的四周,慢慢的以畫圓形般的舔舐,由於底褲的材質是絲綢,以舌頭的接觸感覺舒服極了。 「哇!」 朋美的頭髮散亂,激動的臉頰左右的擺動。和樹並不橫向的觸摸,只在四周圍來回的舔。 「喔…啊…啊…」 沒多久,朋美的私處逐漸增加愛液的量,底褲也已經完全濕透,這麼一來,朋美的腰部也微微的開始擺動,和樹伸出雙手將朋美的腰壓住。 「你在幹嘛?」朋美表示抗議。 「你說我在幹嘛,我還想問你呢!腰幹嘛動啊!?」 和樹問話的語氣輕薄又不懷好意,朋美氣得答不出話。 …算了,反正也不想聽她說什麼,和樹繼續開始私處的愛撫。 和樹的挑逗,的確為朋美帶來快感,不過想要將快感升高,不如想要維持的感覺強烈,朋美已經不能再忍受這種搔不到癢處的刺激了。 「啊…呀…」 慾火焚身的朋美,不斷的呻吟低號,愛液的量也跟著增加,朋美的底褲因為和樹的唾液與自己本身的蜜液,不知不覺已經完全濕透了。 「哇,怎麼…耶!」 氣喘噓噓的朋美欲言又止。 「如果你說『好舒服』的話,我會讓你更舒服。」 「我不…」朋美嬌羞的拒絕。 「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什麼也不做。」 和樹說的話雖然冷淡,但卻未曾停止舌尖在朋美私處的遊走,就好比明知對方已經飢腸轆轆又故意不將手上的麵包給她。忍耐終於到了極限,不過絕不能先認輸,否則沒了面子也失了裡子。 「喔…嗯…我不行…忍不住了!」 朋美似乎已經到達極限,從濕淋淋的底褲可清楚看到她的花蕊。 「你看,早一點承認嘛!很舒服對不對?」 和樹的話,朋美贊同的點點頭。 「把你的感覺說出來,很舒服對不對?」 和樹加重詢問的口氣,朋美也忍不住的開了口。 「嗯…真的…很舒服!」 「還想要嗎?」 「想…」 朋美心虛也誠實的回答,可是和樹仍然感覺到她並未完全的屈服。 「好,那你說『請你舔朋美的私處,拜託你』,如此一來我一定會讓你更舒服。」 「怎麼…和約定不一樣。」 「是約定嗎?」 和樹故意捏一下朋美的花瓣。 「呀!痛!」 朋美痛得差點跳了起來,即使是透過底褲也是相當的刺激。 「你難道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現在的你沒有任何權利反駁我的命令!」 和樹不改嚴厲的口吻,另一方面,他的舌尖仍是在私處四周遊走。瞬間的抽痛很快的便被快感征服,朋美再低吟著喘息聲。 平常絕對說不出口,一旦成為「幸福假象」卻能夠不加思索的要求,而且獲得朋美的屈服,和樹心中有說不出的快感,這種接近虐待狂的情緒還是第一次。 和樹繼續在白色的底褲上描繪出透明畫,從朋美的裂縫處不斷湧出的蜜液,不但增量且更為濃稠,整件底褲滿滿都是她的愛液與和樹的唾液。到底還要持續多久呢?按捺不住煎熬的朋美喘噓噓的開了口。 「拜託你…朋美的那裡…請你…舔我…」 使盡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擠出來的話,卻不能令和樹滿足。 「朋美的那裡,到底是哪裡?」 「可是,不好意思。」 「你不說的話,我就不動。」 和樹又繼續靠近裂縫處舔舐。 「呀…不要…」 與快感之間的拉鋸戰,朋美正在做理性的最後抵抗,能夠耐得了「幸福假象」的性激素這麼久,和樹十分驚訝,不過,所有理性的神經已經七零八落得只剩下最後一根。 「快點說!你會比較舒服。」 和樹的嘴巴除了說話,仍繼續舔著花蕊的四周。 吱吱吱! 「哇!請你舔朋美的私處…啊︰拜託你…」 朋美終於說出和樹滿意的這一句話。 「太好了!既然說了,我就完成你的心願。」 和樹邊說邊扯開朋美的底褲。 「啊…你怎麼…」 儘管朋美表示抗議,身體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抵抗不了。和樹直直的盯著朋美的花瓣,朋美的花瓣因為持續的焦慮等待,已經全部張開等著迎接男人的進入,由於蜜液大量的流出,連私處的毛髮也都濕答答。 「濕成這個樣子,你還真是個豪放女。」 忍不住批評的和樹將舌尖伸入她的花蕊。 「哇…」 朋美不由自主的彎起身子,和樹放肆的舔吮朋美的花蕊,淫穢的叫聲迴盪整個屋內。 「啊啊…好舒服!」 朋美完全被快感俘虜了,換句話說,那最後一根理性的神經已經斷了,開始坦然的接受自己身體的感覺。 上身的襯衫幾乎全部敞開,裙子也被撩至腰際,整個畫面充滿了情慾的氣氛,朋美不斷湧出的淫水,加速了和樹急於「將陽具挺進」的慾望。 雖說仍是處女,但這濕漉漉的狀態,應該是樂於接受男人的進入,和樹暫時將舌頭抽離朋美的私處。 「不…我還要!」 沉浸在快感當中的朋美,向和樹表示抗議。 「別擔心,接下來我讓你享受最高的境界。」 和樹說完後,抱起朋美走向社長室。當然,社長室空無一人,朋美的茫然掩飾不了心中的不安。 「做…什麼呢?」 和樹並沒有回答朋美,逕自走向桌旁的窗邊,一直到窗戶的旁邊,和樹將朋美放下來。 「好,將手放到窗戶上,屁股朝向這邊。」 朋美氣得臉色發青。 「這…不要!」 「又來了,你又忘了自己的處境嗎?」 和樹粗暴的以右手伸入明美的私處,再度將刺激送往濕潤的花瓣。 「哇…」 徹底攀升的性慾使得朋美難耐的呻吟。 「你呀,只要乖乖聽我的就好,淫蕩的女人。」 「不!不要這樣叫我。」 現在的朋美以較為舒適的姿勢坐下來,和樹遂將力氣送人她的兩股之間。 「怎麼樣,要不要聽我的話?」 「不!」幾乎被快感征服的朋美,仍堅持的拒絕。 「那麼,就這麼辦!」 和樹將朋美的身體朝向窗戶,從背後抱住將襯衫的鈕扣一一解開。 藏在襯衫底下的豐腴的乳房,晃動在白晝之下,胸罩被扯開的樣子與身著襯衫半裸的樣子,以及全裸的樣子各有性感的特色。 …衣服不要全部脫掉,可能更刺激。 和樹的左手揉搓朋美豐滿的乳房,右手挑逗私處的裂縫。 「哇嗯…噫…」 全面接收快感的刺激,朋美仍表示些微的抵抗,另外,享受肉體甦醒後的歡愉卻依舊避免不了疼痛。 「啊…」呻吟與喘息使得朋美的力氣全失,和樹趁勢拿開她乳房上的手。 失去上半身支撐的朋美,自然的將手靠在玻璃窗上。朋美終於注意到自己的樣子,原來,朋美雪白的臀部已經暴露在和樹的眼前了。 「姿勢撩人哦!社長小姐,搞不好會被什麼人偷窺喔!」 和樹的話引來朋美一陣慚愧隨即低下頭去,雖然明知大樓的構造是無法從外面得以偷窺,可是在這麼大的透明玻璃窗裡面往外看,好像在野外做愛的感覺,頓時引起不道德的罪惡感。尤其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感覺更加強烈。 朋美私處的裂縫,重新流出新的蜜液,和樹看在眼裡準備故意為難朋美。 「怎麼啦?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朋美搖頭,表示否定他的說法︰只可惜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和樹所說的話越來越激發她私處愛液的流量。 「反應怎麼這麼敏感,真是蕩婦耶!」 和樹邊說邊脫掉身上的長褲及內褲,光溜溜的下半身高聳的立著那話兒,朋美注意到他的舉動,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望著她的表情,和樹將已經到達巔峰的陽具拿到朋美的面前。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朋美移開羞愧的眼伸,搖搖頭。 「既然如此,就讓我來教你,這個叫做男根。」 和樹的話讓朋美羞得漲紅了臉。對於男性器官的知識,多少會有基本的慨念,否則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和樹將自己的男根放在她的中間摩擦並且來回的移動。 「怎麼了?說出來!摩擦你的私處是什麼啊?」 「拜託你,不,放了我。」 「不行!快回答!」 和樹完全不理會朋美的哀求。 「啊…」朋美無奈的呻吟,最後只有投降。 「男…根。」 「說清楚點,這個是什麼?」 「嗯…男根…」 說出來的剎那間,朋美的股溝內流出濕熱的愛液浸濕了和樹的那話兒,和樹享受著欺負朋美的感覺。 「可以了!這個東西,我要將它放進你這裡。」 和樹的陽具正對著朋美的裂縫處。 「不行啦…會裂開…」 「別擔心,剛開始有點痛,馬上就舒服了!」 和樹的左手抓緊朋美,撩起裙子蓋住的腰部,右手握起陽具,做好攻進朋美私處的準備,朋美一臉嚇壞的表情。 「不要,不、放不進去的啦!」 想要躲避即將侵入自己身體裡面的東西,卻因為被和樹緊抓住腰部而動彈不得。 「求求你,原諒我!」 朋美淚流滿面的哀求,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幸福假象」是不可能入寶山而空手回。和樹對準了濕潤的肉瓣,將自己的男根直直的插入。 「啊!好痛!」 處女抵抗拒絕和樹的侵入,朋美痛苦萬分,但是如果就此打住的話則前功盡棄。 「不要叫!我來了!」 和樹狠下心來,對朋美的慘叫充耳不聞,一舉貫穿處女膜。 「啊…」朋美的身體痛得彎曲而僵硬,整個人好像快要倒下去,和樹趕緊用雙手支撐著。 淚如雨下的朋美呼吸困難。哇!果然厲害! 朋美的裡面是所有和樹上過的女性當中最厲害的。同樣是處女,每個人肉體的成長各不相同,朋美已然成熟的肉體,激烈的抵抗初次外來物的侵入,直到朋美的呼吸穩定之前,和樹慢慢的開始活塞的運動。 「不要!」 和樹一動,朋美便痛不欲生。不過和樹並沒有停下來,隨著綴緩慢的、循序漸進的動作,殷紅的血跡黏著在陽具上一進一出,和樹持續一段單調的活塞運動。 「啊…呀啊…」 原來叫苦連天的朋美,一點一滴的夾雜著嬌嗔的呻吟。沒多久,快感代替了痛苦,內部的黏液逐漸增加,幫助活塞運動,配合和樹的動作,清楚可見朋美豐滿的乳房擺動。以聲音來說,如同兩個水袋的相互撞擊聲,和樹進一步繼續腰部的轉動,不久,朋美的聲音變得更甜了。 當快感燃燒起來,朋美對身體湧現的慾望全然招架不住。 「啊!要…我還要…」 明白的向和樹表示,就在朋美話還沒說完,和樹反而停止了腰部的擺動。 「別停!繼續動…深一點…」 朋美轉向和樹,以微潤的雙眼懇求。她的腰因為快感而自然的扭動,但是朋美的腰被和樹緊緊捉住,能夠擺動的幅度也是有限。 「求求你不要停下來,快…快!」 「別不知好歹,有求於人時,怎麼這種態度呢!」 和樹凶悍的語氣,朋美無可奈何的「啊」長歎一聲。 「我懇求你…繼續的動…」 這樣一來,朋美已經完全屈服,現在的她,不是SAKAOKA集團的社長,而是一頭發情的母狗。 「原來處女就是這樣子,蕩婦!」 「是的…我就是蕩婦…所以,請你一定要插進去!」 朋美說的話並非刻意而是誠實的回答和樹。 如此一來,和樹再度開始比之前更加劇烈的活塞運動。 剎那間的改變,朋美已經因為慾望的快感而全身趐軟氣喘如牛,和樹腰部與朋美臀部的撞擊聲,加上來自結合部位的淫穢聲以及兩人不時傳出的喘息,寬大的社長室春意無邊。 不管是睡房或賓館,現在的做愛狀態,和樹有著比以前更為激動的興奮,朋美半途中將衣服往身上蓋,也會引起和樹莫名的亢奮,腰部的擺動自然的粗暴起來。在自己的辦公室被男人侵犯,朋美的興奮激動不已。 「咦!?奇怪…太奇怪了!」 儘管呻吟仍舊慾念貪婪,如果和樹暫停腰部的動作,貼在朋美乳房上的雙手也不會停止揉搓。 「呀!」 朋美低聲呻吟,不過並非表示拒絕而是歡喜的聲音,手的位置固定後,和樹再度擺動腰部! 「啊…啊啊…」 結合的部位與來自胸部強烈的刺激,朋美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只能發出喘息聲。終於,緊閉著雙眼頭髮散亂的朋美,輕輕略過的聲音及忍耐的表情,在在顯示出她已然到達極限的時候了。 和樹自己也是一樣,男根的前頭注滿了他的情慾,已經是最頂端了。 「好了,最後的一擊,去吧!」 和樹的手離開朋美的乳房後,緊抓住她的腰。接著,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氣勢再度開始活塞運動。 「啊…不行不行!」 有氣無力的叫聲,朋美恍惚的表情呼吸困難。朋美的裡面急速緊縮,興奮的擠壓和樹的陽具。 「喔…」 嬌嗔也好,喘噓也好,和樹在朋美裡面洩放的同時… 「啊…」朋美的哀叫與體能極限後的瞬間,在身體僵直的下一秒鐘如同斷了線的木偶跌落到地上,第一次的性愛也是最初的狂歡經驗。 下半身仍然與和樹糾纏一起,成V字形的身體感覺被束縛,嗚,和樹在全力以赴的解放以後,朋美也沉沉睡去。 望著表情朦朧呼吸困難的朋美,和樹意外的想起美夏。只要一想起美夏,就會沒來由的心痛,這麼一來,美夏…應該挽救了商店街。我為了商店街而擁抱朋美,拚命幹了以後,和樹仰天自己對自己辯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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