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宮殿2


五、瘋狂

在地下宮殿裡進行的,對成為罪犯們俘虜的美麗女特別搜查官的姦淫,還在繼續。

此時的她雙手已不再被銬在背後,罪犯們將銬住她的皮手銬解開後,將她的雙手重新在身前銬了起來,隨後她被田忠和李金貴左右架著來到一直坐在那裡的高龍面前。

「好了,女警官,現在該輪到我和你了。在強姦你之前,我想先瞭解一下你的情況。我現在開始提問,所有的問題你都必須明確地回答,否則你會後悔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

「你的姓名。」

「我叫方菊,主人。」

「不錯的名字。現在說說你們這次的『誘餌行動』吧,是怎麼計劃的,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

「是,主人。」方菊點點頭道。

「這次的『誘餌行動』是X市警署策劃的,由於以前的失蹤案裡都有比較漂亮的女人,懷疑是一夥專門劫持女性的歹徒做的案,因此就決定由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裝扮成夫婦,在曾經發生過失蹤案的地方遊玩,希望能引出罪犯。這次行動計劃執行半個月,今天是行動的最後一天,結果……」

「結果,你果然把我們引了出來。不過卻和其他女人一樣,成了我們的性交奴隸,是不是啊?」

「是,主人。」

「那為什麼派你們來執行這項任務呢?」

「由於這次行動危險性比較大,在X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於是X市警署署長就請我們特別搜查科出面,我們倆就被派來了。」

「你們兩個住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在床上幹過?」高龍突然問道。

「沒有,主人。」方菊紅著臉道。

「是嗎?為什麼沒有幹?」

「不知道,可能是……沒有感覺吧。」

「是嗎?是不是一見到我們就特別有感覺?」

「……」

高龍仔細打量著剛剛被他的兩個同夥姦污過的女警官,由於還沒有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她仍然需要左右兩邊的扶持才能勉強站立。

烏黑秀美的長髮披散在她柔美的雙肩上,靠近臉龐的頭髮被汗水浸濕,一縷縷的貼在她漂亮的臉蛋上,臉上已經不見了往日的幹練和智慧。

微微顫動的嘴角邊還殘留著白色的精液,順著她嘴角一條蜿蜒的精液流淌的印跡向下一直延伸,她高聳的雙乳上、優雅的肚臍裡都滿是精液的痕跡。

從嘴裡湧出的大量精液甚至穿過她那經過精心修剪過的芳草地,和從她下身的肉洞裡同樣大量流出的精液匯合在一起,順著她修長筆直的大腿向下流去。半透明的黑色長統襪有半截已經被浸透,精液的前端已經快流到她的膝蓋處,這白色渾濁的液體在黑色的長統襪上一格一格地向下流淌,更顯得觸目驚心。

被李金貴粗暴撕爛的吊襪帶由於和長統襪的聯繫仍在,因此吊在她的兩條小腿之間來回晃動著。

「這麼美妙的樣子,如果不讓你的搭檔仔細看看真是太可惜了。」高龍道。

「是啊!」田忠和李金貴一想到能同時羞辱兩個警察,不禁又興奮起來。

女警官明白了罪犯們的意圖後又羞又怒,她想奮力掙扎一下,但力不從心的她還是被男人架著拖到被綁成一個十字形的石飛面前。

男人將銬住她雙手的皮手銬掛在一個鐵鉤上,鐵鉤上連著的繩索向上繞過一個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滑輪,高龍慢慢向下拉繩子,將她的雙手一點一點吊起來,一直到她的腳即將離地才將繩子固定起來。

雖然知道石飛剛才已經目睹了罪犯們對自己的姦污,但當自己粘滿罪犯精液的身體這麼近地暴露在她的搭檔面前,女警官還是感到恥辱,她低下頭不敢去面對石飛。

「小白臉,看看你這位漂亮的同伴吧。」高龍陰陽怪氣道。

「你們這群混蛋!」石飛憤怒道。他還想再說點什麼,但高龍卻一伸手將早已準備好的從女警官身上扒下來的性感胸罩和內褲塞到他的嘴裡,隨即用一塊膠布封住他的口,石飛只能用噴火的眼睛怒視著罪犯,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周麗麗,去弄一盆溫水來,來給女警官洗洗身子。」

「不要,主人!」聽到罪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給自己洗身體,方菊驚叫道。

高龍毫不理會方菊的哀求,他又從天花板上拉下一根事先準備好的繩子,然後對一旁興致勃勃地看著的田忠道︰「來幫我一下。」

說著蹲下來將方菊的左腳綁住,那邊田忠也如法將她的右腳綁上,隨後他們分別拉動繩子,在方菊的驚叫聲中,她的雙腿被向左右兩邊緩緩吊起,一直到和她的身體成直角才固定下來。此時她整個身體懸在空中,大張著雙腿,將下身的一切都暴露在眾人面前。

「劉芸、蔣玟你們過來。」高龍轉過身指著石飛命令道︰「把這個小白臉的褲子扒下來!這傢伙和這麼漂亮的女人住在一起十幾天,竟然都沒有幹過她,我要看看他那裡是不是有點問題?」

「是,主人。」劉芸和那個叫蔣玟的女人走到石飛身邊。

石飛雖然用力掙扎,然而被牢牢綁住的他,只能稍稍晃動一下鐵十字架。很快,他的褲子就被扒下來,一條尚未勃起的陰莖軟軟地垂在他的雙腿之間。

這時周麗麗已經端來一盆還向上冒著熱氣的水放在方菊身下。

高龍從盆裡撈出浸透溫水的毛巾,將低著頭的方菊臉蛋托起面對著石飛道︰「你看看她的臉,這麼漂亮的臉蛋,你難道不想親一親嗎?這麼誘人的嘴唇,你難道不想享受一下她那巧妙的接吻和口交技巧嗎?」

他一邊說一邊用毛巾擦去方菊臉上的汗水和嘴角邊殘留的精液。

溫暖濕潤的毛巾擦洗臉龐令方菊感到一股似乎久違了的輕鬆,即使她的身體還被吊在空中,她不禁閉上眼睛享受一下這難得的輕鬆感覺。

高龍用一種異常溫柔的手法擦洗著方菊的身體各處,先是乳房、腰肢,然後是大腿、後背和屁股。

伴隨著溫柔的擦洗,不停傳入方菊耳中的則是他淫蕩挑逗的話語,然而她還是逐漸在那種輕鬆的感覺中迷失了自我,在高龍溫柔的擦洗和隨後而來的巧妙玩弄下,若有若無的輕微呻吟聲開始從她的唇間漏了出來。

石飛知道男人是特意用這種場面來羞辱他和方菊的,他告誡自己不能看,然而他的眼睛卻像著了魔似的,一直隨著男人的手在方菊美妙的身體上來回移動。

這本是他朝思暮想的肉體,現在就赤裸著張開腿展現在他面前。然而在這個身體上不停遊走玩弄的手,卻是屬於一個本應被他們送進監獄的罪犯,原來在他腦海中模模糊糊出現的方菊被強姦的畫面,現在清晰的在他面前上演著。不知不覺中,石飛的身體起了變化。

「女警官,身為特別搜查官的你,以前一定也執行過比這次更危險的誘餌行動吧?」高龍一邊溫柔地擦洗女警官那有些使用過度的肉縫,一邊湊在她耳邊小聲道。

「是的,主人。」方菊毫不防備地回答道。

「那以前你有沒有失手被罪犯抓住過?」

「沒有,主人。」

「那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罪犯抓住強姦?」

「沒有,主人。」雖然男人的問話越來越惡毒,但不願放棄那片刻輕鬆感覺的女警官仍然閉著眼睛,她盡情體會著毛巾的柔軟和溫暖。在不知不覺中,高龍已經將她下身的兩邊嬌嫩的花瓣扒開,仔細擦乾淨了裡面粘滿精液的肉壁。

「是不是你以前遇到的罪犯都比我們高明很多?」

「是的,主人。」

看著方菊在一步步地被罪犯帶上淫途,石飛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同時他自己也被高龍這種淫邪的意圖刺激得興奮不己。

「那為什麼以前面對比我們厲害的多的罪犯你都沒有失手,卻偏偏落到我們幾個手中呢?女警官?」

「哦……我……不知道。」女警官的呻吟聲又一次在地下宮殿裡響起。

「一定是你聽到我們要你做我們的性交奴隸,為了能被罪犯任意玩弄姦污,才故意被我們制服的吧?」男人的意圖終於顯露出來。

「不,不是的!」女警官明白了男人的意圖,然而已經晚了,她的慾火在溫暖的毛巾和男人巧妙的玩弄手法下再一次被點燃。

「還想狡辯?」高龍猛地一下趴在懸在半空大大張開的女警官的雙腿中間,用手扒開她的兩片花瓣,一口含住她已經充血的陰核吸吮起來。

「啊!」方菊尖叫起來,令她恐懼的肉體的快感再次襲擊了她的全身,在高龍持續的吸吮下,這肉慾如火箭般直衝雲霄。眼看就要到達頂端時,下身那極其強烈的興奮點卻突然消失了°°高龍停止了吸吮,站直身體。

「不,不要……」一種失落感從方菊心中油然升起,她不由自主地脫口喊了出來。就在「停下來」三個字將要脫口而出時,她控制住自己,然而此時她的淫水又如泉水般從秘洞中湧了出來。

「看看這是什麼?」高龍伸手從女警官的肉縫中撈起一灘淫液︰「都這麼濕了,還不承認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為了要當性交奴隸,而故意做罪犯們的俘虜。」

「我……哦……嗯……」想張口解釋的方菊,嘴卻被高龍用嘴堵住,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和高龍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人互相吸吮著,發出淫蕩的「啾啾」聲。

在熱吻當中,方菊感到下身的肉洞再次傳來對她來說已經很熟悉的充滿感,似乎是終於等到了一般,她從鼻中發出一聲長而舒適的哼聲。

然而,很快她就感到了異樣。

「很失望吧?」高龍惡毒道。他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假陽具,上面粘滿了從方菊秘洞中分泌的粘液。「是不是很想要我把肉棒插進去呀?」

「我……我……」

「把嘴張開。」

美麗幹練的女警官方菊有如著魔一般乖乖地將性感的小嘴張開,上面粘滿她淫液的黑色假陽具深深地插進她的嘴中。

「如果這個東西從你的嘴裡掉出來,你就算承認自己是為了做性交奴隸,而故意當我們俘虜的下賤淫蕩的女特別搜查官,明白嗎?」

「唔……唔……」可憐的方菊只能含著假陽具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隨即男人開動了假陽具的電動開關,方菊只有拚命用嘴含住它,好讓它留在自己嘴裡。

伴隨著假陽具的進進出出,口水再次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來,慢慢地流過了耳朵,浸濕了她烏黑的長髮。

「現在可以好好玩弄一下你的身體了。」高龍湊到方菊耳邊小聲道,隨後開始了對她的長時間的玩弄。

……

對女警官方菊的玩弄已經持續了近二十分鐘,在這段時間裡,方菊多次被男人用手指和舌頭帶上的快樂的高峰,然而卻總是在即將達到最高潮時停了下來。無法得到渲洩的快感在她的體內積累著,那種腫悶的感覺在殘酷地吞蝕著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當高龍再一次在方菊即將高潮的時候將在她秘洞裡挑逗的舌頭縮回來時,方菊全面崩潰了。她拚命搖著頭,吐出已經在她嘴裡折磨了她二十多分鐘的電動假陽具叫道︰「不要啊!主人,求求你饒了我吧!」

「你終於肯承認了嗎?」

「我……我……」方菊支唔著點點頭。

「你必須親口說出來才算數。」

「主人,我是下賤淫蕩的女警官。」

「還有呢?」

「為了成為性交奴隸,我故意當了主人們的俘虜。」

「為什麼想成為性交奴隸?」

「主人,是為了能被罪犯們扒光衣服任意姦淫凌辱。」

「很好,那你現在想要什麼?」

「我……我想要主人的肉棒。」

「想要我的肉棒幹什麼?」高龍毫不放鬆地追問道。

「我想要主人的肉棒……立刻插入到我的肉洞裡去。」

「真是淫蕩的女人啊!」高龍道,他將吊著方菊雙腿的繩子放了下來,然後又放下她的雙手,他扶著幾乎站立不穩的女警官來到光著下身的石飛面前。

「看看你的搭檔,他實際上非常想幹你。可是和你扮了十幾天的夫妻,最後插進你肉洞的,卻是我們這些罪犯的肉棒,告訴他這是為什麼?」

「……」

高龍讓方菊被銬在一起的雙手握住石飛挺立著的肉棒,然後命令道︰「女警官,把你的屁股撅起來。」

「是,主人。」女警官似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將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的撅起,露出微微向外翻開的肉縫,上面沾滿粘液發出淫蕩的光亮。

感覺到男人的肉棒頂住了自己的肉洞,方菊主動地將屁股向後移動,好讓肉棒能進入體內,但男人的肉棒卻避開她的迎合。

「啊!」方菊急不可耐的呻吟帶著哭音。

「快點跟你的搭檔說明他無法得到你的原因。」

「啊,主人,饒了我吧。」

「不行!」肉棒淺淺地進入了肉洞一下,又立即退了出來。

「啊!主人,我說!」方菊抬起頭,看著石飛悲哀地注視著她的眼睛,道︰

「石飛,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和我性交,但是卻一直沒有用對方法。我其實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喜歡被人強行扒光衣服恣意玩弄凌辱,最後用肉棒插入到我的肉洞裡姦淫我,你明白了嗎?啊!」

她剛說完,身後的高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肉棒插入到她的體內,早已等待多時的肉洞迅速將罪犯的陰莖完全吞沒。

女警官雙手握住被扒光下身的男警官的陰莖,彎腰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迎合著身後罪犯的強姦。隨著男人抽送的節奏,她的身體前後晃動,而男警官那依然強勁勃起的肉棒,則在她的眼前有如鞭子一般來回抽打著她的臉蛋。

「去含住它吧,淫蕩的女警官。」身後的高龍似乎完全看透了方菊的心思︰「我知道一個肉棒是滿足不了你的淫慾的。」

「不!」方菊在心中大叫道。

「來吧!叫出來吧,你是淫蕩的女警官,是下賤的性交奴隸。」高龍一邊叫一邊開始了瘋狂地抽插。

「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美麗智慧的女特別搜查官方菊的精神被罪犯們徹底摧毀了。

「我是下賤的性交奴隸,我是淫蕩的女警官,我……唔……嗯……」在大叫聲中,她將石飛的肉棒含在嘴裡。

女警官赤裸著身體撅起屁股,身後的罪犯那烏黑的肉棒在她迷人的肉穴中快速抽插著。而她則以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男警官的肉棒為支撐全身重量的支點,同時用嘴含住他的肉棒來回吞吐。

這個奇特的場面持續了幾分鐘,男警官石飛首先在方菊的嘴裡射出精液。

此時的方菊已經完成進入瘋狂狀態,她一邊扭動著屁股配合著罪犯在她身後發起的衝刺,一邊將石飛萎縮的陰莖含在嘴裡,一點一點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全部咽進胃中,甚至連石飛的睪丸也一起吸吮乾淨。

隨著高龍的一聲吼叫,大量骯髒的精液在肉棒的勃動下,勁射到方菊的子宮壁上。

美麗的女警官方菊再一次被罪犯強姦了。


六、錄像帶


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的輪姦終於結束了。

一一在女警官體內射精的罪犯們又坐進沙發,酒席重新開始。

被輪姦了的女警官方菊則仍然光著身子跪在罪犯們面前,此時銬住她雙手的皮手銬已經被摘掉,腿上的黑色長統襪也不見了,只剩下暗紅色的皮鞋還穿在腳上。

剛才的情形已經深深地刻在方菊的記憶中,她知道自己永遠都無法忘記這殘酷的兩個小時。然而對於她來說,和罪犯們的鬥爭這只是剛剛開始,她在未來的一段日子裡還必須盡量用自己美妙的身體去討得罪犯的歡心,只有這樣才能獲得活下去的機會,只有活下去才能最終找到翻身的機會。

「怎麼樣,被輪姦的滋味如何?」罪犯們一邊喝著酒,一邊繼續拷問道。

「……」

「我們是一夥無惡不做的罪犯,已經綁架了四個美女到這個地下宮殿裡來,輪姦之後讓她們做我們的性交奴隸,和她們一起被綁架的她們的男人都被我們殺了。而身為全國最優秀警察的你,卻要在一輩子待在這裡做我們的性交奴隸,真是委屈你了。」

「主人,我已經想通了。」方菊搖搖頭道。

「是嗎?說出來讓我們聽聽。」

「雖然我是一個警察,但是在這個地下宮殿裡,我只能無條件地服務主人們的命令,我願意永遠做主人們的性交奴隸。」

漂亮的女搜查官方菊現在名符其實的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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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現在該商量商量怎麼處置那個男警察了。」李金貴道。

「是啊,總得為這傢伙幹點什麼。」高龍道。

「我看殺了算了,在這裡同時留下兩個警察太危險了。」田忠道。

「你說呢?」高龍看著李金貴。

「我覺得老田說得不錯。」李金貴同意道。

「那讓誰來幹這件事呢?」高龍看著自己的兩個同夥道。

「……」

三個人誰都不出聲,畢竟殺害警察的罪行太大了,雖然是在地下宮殿裡,他們仍然有一些顧忌。

「我有一個主意。」沉默了一會,李金貴突然道。

「哦?」

「快說來聽聽,阿貴。」

「我們乾脆從奴隸中選一個人來幹這件事吧。」

「從她們中間?」田忠懷疑地用手指著跪在一邊服侍他們的女人們劃了一圈道,當他的手指最後落在仍然跪在地上等候他們命令的方菊身上時,一個惡毒的念頭從他心中浮起︰「我……」

「對,就是她。」沒等田忠說起來,高龍一下坐直了身體叫道。

罪犯們又興奮起來,一想到讓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的女警官親手將自己的搭檔殺死,他們就坐不住了。

「是啊,雖然現在成了性交奴隸,不過這娘們確實是個厲害角色,由她來幹這件事最合適了。」李金貴道。

「沒錯,另外我有個意見。被自己的警察同事殺死,這對於那個叫石飛的小白臉來說太悲慘了,我們可以在他死之前替他達成一個心願。」高龍道。

「你知道他有什麼心願?」

「當然了。」高龍衝著跪在地上的方菊努努嘴︰「就是她呀!」

「對,那傢伙在她的嘴裡只幾下就射了,一定是想她想瘋了。」田忠道,隨後三個罪犯發出一陣淫邪的狂笑。

「雖然剛才他已經射在這娘們的嘴裡,但還不能算完全得償心願,可以讓姓方的娘們再殺他之前再為他服務一次。」

「嘿嘿嘿嘿,我們可以把這場面錄下來,寄給X市警署和那個什麼特別搜查科,讓他們也開開眼。」李金貴道。

「要好好刺激刺激這群蠢貨,沒准他們還會再送來一個漂亮的小娘們呢!哈哈哈哈……」又是一陣狂笑。

「既然這樣,我們得想一個絕妙的殺人方法才能鎮住他們。」

一個極其惡毒的計劃在罪犯們不斷發出的狂笑聲中逐漸出籠了,方菊跪在地上聽著他們談論著自己和石飛的命運,心中一片悲哀,但對於即將發生的慘劇,她毫無辦法。

「那用什麼辦法呢?」

三個男人開始冥思苦想起來,他們提出了各種方案,但都被一一否決了。

「我有了!」高龍道︰「你們過來聽我說。」

三個腦袋湊到一起神秘地低聲討論了一陣,隨後高龍來到方菊身邊小聲和她說了一會,方菊的臉上露出了悲哀、無奈和痛苦的表情,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去準備一下。」李金貴興奮道,他轉身走出了房間。

「劉芸和周麗麗,你們倆個去找幾塊布來做背景。」

兩個女人答應了一聲之後也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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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佈置完畢。

在地下宮殿的這間放滿各式性器、刑具的房間裡,男特別搜查官石飛被綁在一個鐵十字架上,全身呈一個十字。他下身赤裸著,褲子被褪到膝蓋以下,露出一雙有著結實肌肉的腿,在雙腿之間赫然是一條軟軟下垂的陰莖。

女奴隸們在他周圍拉起了幾塊巨大的藍色布料作為錄像的背景,在他前面不遠則架好一台攝像機。

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可以開始了,性奴方菊。」

「是,主人。」方菊答應一聲,慢慢來到石飛的面前。

石飛用近乎發狂的目光注視著方菊。在剛才的兩個小時裡,他親眼目睹了罪犯們對方菊輪番姦淫。這位平日冷傲美艷的警察總署第一美女,在罪犯們的瘋狂姦淫下流露出一種令人咋舌的淫蕩,不但不知廉恥地擺出各種姿勢配合罪犯們的輪姦,而且還和罪犯一道對他進行了玩弄凌辱,最後甚至發誓要永遠做他們的性交奴隸。而現在,就是這個女人服從罪犯們的命令要來親手殺了自己。

石飛用力掙扎著,但被牢牢捆住手腳的他只能徒勞地扭動身體。

「好了,性奴隸警官。」高龍命令道︰「先別急著動手,現在先對著鏡頭跟你的上司說幾句開場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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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即將被殺掉的石飛,雖然美艷的女警官一直在不停地刺激著他的身體,但下身仍然由於過度的恐懼而萎靡不振。

看到曾經是英俊瀟灑的美男子的石飛現在變成這種樣子,女警官方菊的心中也是一片淒涼,這個結局是她做夢都不曾想過的。

「還是認命吧。」方菊道︰「我們執行的『誘餌行動』,本來就是非常危險的。」

在方菊近似獨白的訴說中,她慢慢解開石飛的上衣,男警官那經過艱苦段煉得來的強健身體露了出來。不知有多少無惡不作的罪犯曾經倒在這個身體面前,然而現在在攝像機的鏡頭前,那一塊塊強健的肌肉似乎也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現在既然我們失敗了,成了罪犯的俘虜,就只有死路一條。」方菊繼續說道︰「剛才你都看到了,我被他們輪姦了,現在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這裡的確是他們的天下。」

「我是一個女人,落到男人手中在被殺之前受到玩弄、姦淫是很正常的事。而石飛你,既然他們決定要將你殺掉,就誰也沒法改變了。」

在訴說聲中,從遇到罪犯到交手、被俘、受辱的情景一幕幕在方菊腦海中掠過,她突然心中產生一種對石飛的怨恨。雖然被罪犯們俘虜是她自己太大意的緣故,但如果不是石飛一直和他們糾纏不清,也不會出現被罪犯反客為主、自己最終淪為他們的性交奴隸的情況。

方菊在石飛面前跪下來,用嘴含住了他依然軟軟下垂的陰莖。

「就讓這個結局來懲罰他吧。」方菊在心中默默道,她開始用剛剛在被姦淫的過程中學到的口交技巧刺激起石飛來,被溫暖濕滑的小嘴含住的陰莖很快有了反應。

方菊站起身,將綁著石飛的鐵十字架放倒在地,讓石飛仰面朝天躺著。她騎在石飛身上,準備握住他的陽具坐下去,卻發現剛剛勃起的陰莖又軟了下來。

聽到一旁看熱鬧的女奴隸發出的輕笑,方菊不禁有些尷尬和氣惱,心中的怨恨和報復的心理更加深了一層。

她一轉身,背對著石飛的臉坐在他的胸膛上,趴下身重新將他的陰莖含在嘴裡,這樣她和石飛就成了「69式」的姿勢。將上身趴在石飛的身上使得方菊的屁股自然撅了起來,將她的雙腿之間的秘境完全展示在石飛眼前,那微微分開的肉縫裡仍然有不少剛才高龍射出的精液。這渾濁的白色液體,在重力作用下緩緩地向下拉出一條細線,隨著細線一次次的斷開,精液一滴一滴的落在石飛的脖頸上。

終於,方菊那曾經令石飛無限嚮往的溫滑身體將他完全的包裹吞沒進去。

隨著方菊開始慢慢地上下動作,石飛的大腿根部感受到從她富有彈性的屁股上傳來的一陣陣令人心醉的溫柔壓力,他不由自主的睜開原本緊閉的雙眼,看著騎在他身上的這個性感胴體。

方菊上下晃動著身體,她雙手按在石飛胸前,一低頭,自己那一對隨著身體的晃動而來回搖擺的乳房就映入眼簾,她不由得心中一痛︰不久前這還是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現在已經被罪犯們玷污了,成了他們的性工具。她急忙抬頭,卻發現原來在她身後的攝像機已經被罪犯們移到正對著她的地方。一想到自己現在當眾做愛的淫蕩場面正在被如實地記錄下來,不久就會出現在特別搜查科科長的眼前,她無法想像她的上司會以什麼樣的心情來看這盤錄像帶。還有她°°「勝男姐,你看到這些會怎麼想呀?」方菊在心裡喊道。

她將按在石飛胸前的雙手移到身後撐在地毯上,身子向後仰頭向上抬,她睜著雙眼直視著上方的天花板,地下宮殿牆壁四周的燈光射進她的眼中,在妖異的燈光中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個英氣勃發的女子面容。

「勝男姐,你現在在哪裡呢,為什麼不來救我?快來救救我吧!」方菊在心中大聲呼喊著︰「這黑色的一天太長了,就讓這一切快點結束吧。」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上下起伏,石飛的陽具快速的在她身內進出著,兩位警官的喘息聲也逐漸加重。

在肉棒的急速膨脹中,石飛從鼻中發出一種近似於哭泣的哼聲,他射精了。

肉棒振動了幾下便迅速萎縮,很快被方菊緊密的肉洞擠了出來。

方菊又在石飛身上坐了一會,好讓原本就沒有多少的石飛的精液完全從她體內流出。當她站起身時,石飛疲軟的雙腿之間,只有可憐的一小灘白色渾濁的液體。

方菊環顧左右,看到了仍然被綁成十字躺在那裡的石飛,看到了臉上露出興奮神色的罪犯和女奴隸,看到了一直緊緊捕捉她臉上表情的黑洞洞的攝像鏡頭,最後目光落在一邊早已準備好的殺人工具上──幾個大小各異的注射器,幾根有粗有細的導管,一個密封的容器──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字──強力速乾膠!!!

她又看了看石飛,從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種臨死前的恐懼,突然在她心中積累了許久的怨恨,以及罪犯們瘋狂姦淫留給她的苦悶,在剎那間全部轉化為一股殺機。

方菊沒有再猶豫,一轉身撿起剛剛高龍給她擦洗身體時用的毛巾,蹲在石飛的身邊,一點一點將石飛的陰莖完全擦拭乾淨。隨後地上散落的工具中找出一根粗細較為合適的短導管,她用左手握住石飛的陰莖上端,用拇指和食指將陰莖頂端的那條縫分開,然後將導管較為堅硬的一端從縫裡插了進去!

導管順著尿道向裡插入了大約四公分,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外面,方菊停了下來。她拿起一支小號的注射器,將注射器的針頭穿破裝著強力速乾膠的容器上端密封的鋁箔插到容器裡。

石飛看著方菊將一管透明的速乾膠抽進注射器裡,當方菊轉身面對著他的時候,他從她的眼中讀解出那令人窒息的殺機,突然間他全明白了──方菊要用這種強力速乾膠一個一個將他身上的孔眼全部堵死!

一想到自己將被人用速乾膠堵住所有孔眼,最後窒息而死的悲慘命運,石飛崩潰了。

他想大聲叫喊,但嘴裡被塞著方菊的內衣;他想將方菊掐死,但雙手雙腳都被牢牢地綁在鐵十字架上。他只有徒勞地扭動身體掙扎,想將導管從尿道裡甩出來,但卻無濟於事,他眼看著方菊用柔軟的手再次握住他的陰莖,將針頭插進導管,然後緩緩將注射器裡的液體全部推出。

一種灼熱的感覺從石飛的陰莖裡傳出,迅速擴散到他的全身──強力速乾膠在他的尿道裡開始起作用了,伴著灼熱感隨即而來的是一種令人恐懼的緊縮感,在他體內迅速凝固的膠水正將他的尿道拉緊粘合起來。方菊仍然蹲在他的身邊用手握住他的陰莖,防止導管在他的掙扎下被甩脫出來。此時的方菊在石飛的眼中已經不是那個警察總署令人想入非非的第一美女了,雖然一絲不掛的胴體還是那麼美妙,但她卻成了一個恐怖的勾魂使者,身上散發出股股殺氣。

等了幾分鐘之後,方菊試著向外拔了拔導管,發現導管已經完全和石飛的尿道粘在一起了。

她將手中的注射器扔到一邊,站起身,將才用來將方菊的雙腿高高吊起的那兩根繩子被她如法炮製的用在石飛的身上。她先用從天花板上拉下來的繩子綁住他的雙腿,然後再把他的雙腿從鐵十字架上解開,她在他不停的掙扎中將他的雙腿慢慢向兩邊吊起、拉緊。最後石飛成了肩膀和胳膊著地,雙腿大開吊在空中,整個軀幹被繃得緊緊的懸在空中的奇特姿勢。

方菊站在石飛大張的雙腿中間看著他的下身。

雖然是頭上腳下,而且背對著方菊,但石飛還是能感到她就在自己身後準備繼續完成罪犯交給她的任務。他拚命掙扎,但被繩子上下拉緊的身體只能微微扭動幾下,根本無法幹擾方菊的動作。

一根管子深深地插進他的肛門,隨後那灼燒過他尿道的液體又緩緩流進他的直腸。他腹部拚命用力想排出一些糞便,好將直腸內的液體一併排出,然而一個塞子將他的這個幻想輕易擊碎──他的肛門被堵死了。

沒費什麼氣力,方菊就將石飛的肚臍眼用膠水糊住,現在就剩下頭部的孔眼了。她想了想,決定先從耳朵開始。

方菊腳上穿的暗紅色皮鞋狠狠地踩在石飛的腦袋上,她站在一側將他的頭強行踩得扭向另一邊,這樣他的一隻耳朵正好向上。很快把這只耳朵灌滿強力膠水後,她用耳塞將耳孔堵住,又等待了幾分鐘,直到確信速乾膠已經凝固後她才將腳從石飛頭上移開。

兩個耳朵都堵死了,接下來是眼睛。

方菊把裝著強力速乾膠的容器和注射器都移到石飛的頭邊,她先用一截繩子打了個繩圈,站在他的頭前,用這個繩圈將他的下巴和她的一隻腳套在一起,然後腿用力向後撐。繩圈緊緊拽著石飛的下巴,這股向後下方的力使得他的頭向後仰到最大限度,根本無法左右搖動。

把石飛緊閉的一隻眼睛不由分說地扒開,方菊對著翻起的白眼緩緩推動注射器。她可以感到石飛的全身都在顫動,為了不讓眼睛被粘上,他的眼珠徒勞地不停轉動著,她只好把他的眼皮再強行壓合到一起。由於石飛大量流出的眼淚,方菊反覆十幾次才將他的兩隻眼睛完全粘死。

仍然保持著用繩圈套住石飛下巴的姿勢,方菊迅速把速乾膠水注入了他的鼻腔。大量注入鼻腔的膠水一開始並未凝結,隨著石飛的呼吸進入他的氣管,他開始劇烈咳杖,身體不停抽搐著。由於嘴被膠布堵住很難透氣,因此咳杖帶來的氣流只能從鼻子出來,將已經有點凝結的膠水向外推,他的兩個鼻孔向吹泡泡一樣鼓起一個個氣泡。

方菊皺了皺眉,她又朝石飛的鼻子裡補了一些膠水,然後將他的鼻孔緊緊捏住。過了一會當她鬆開手時,被捏成一條縫的鼻孔竟沒有恢復原狀──已經完全粘牢了!

現在石飛全身上下只剩嘴還可以透過塞在嘴裡的方菊的內衣和貼在嘴上的膠布勉強進出空氣,越來越強的窒息感在侵蝕著他的思維,他感到意識逐漸模糊,生命在一點點地離他而去。

方菊拿起最粗的注射器,滿滿地吸入一針管速乾膠水,把針頭紮破貼在石飛嘴上的膠布插進他的嘴裡,毫不猶豫地將注射器裡的膠水全部推了出去!

全身的孔眼都被堵死了,石飛的意識已經完全喪失,只有身體一下一下越來越微弱的抽動還表明他尚未死亡。突然,有如迴光返照一般,他的大腦重新開始活動起來,過去的事在他腦海中一幕幕閃現,最終定格為一點──方菊那美麗但卻充滿殺氣的臉。他感到眼前一熱,隨後便是無邊的黑暗。

地下宮殿裡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默默無聲地看著石飛的臉由紅轉紫,身體的顫動越來越弱,最後身體猛地一震,就此沒有了動靜。

伴隨著幾個女人的驚叫,石飛原本被粘死的雙眼流出暗紅色的血──眼皮被他生生睜裂!透過暗紅色的血,他死魚般翻起的白眼木然地盯著天花板……


七、營救計劃


「只能如此了,一有消息請立即與我聯繫。」

電話另一端的人答應了幾聲之後,掛斷了電話。放下電話,顧天明靠在寬大的皮椅上陷入了沉思,他剛和X市警察署的老上司陳峰署長通過電話。

從石飛和方菊開始執行「誘餌行動」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天了,他們二人在行動快要結束的前一天和X市警署最後聯繫了一次,之後就和那幾對失蹤的男女一樣沒有了回音。

行動期限過了兩天,看到石飛和方菊沒有按時回來,X市警署就派出多人在他們兩人活動的地區進行了明查暗訪,但至今已經過去十天了,還是沒有一點線索。

「難道失敗了麼?」顧天明自言自語道。

今年三十五歲的顧天明已經在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任科長一職四年了,從他二十二歲開始當警察到現在,不知破了多少案件,在他的詞彙表裡似乎就沒有「失敗」這兩個字。然而這一次他派出了手下最能幹的兩個人,不但一點線索都沒找到,連派去的兩個人也失蹤了。

他腦海中出現了石飛和方菊的面容。

這時他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官走了進來。

「有他們的消息嗎?」女警官關切地問道,看到顧天明緩緩地搖搖頭,女警官臉上流露出失望和焦急的表情。

這位女警官就是肖勝男°°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有史以來最年青的副科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肖勝男喃喃道。

「不知道。」顧天明歎了口氣道。

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手裡拿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包裹出現在門口,他是警察總署傳達室的張伯。

「顧科長,肖科長,你們都在。」張伯道,「我剛收到一個包裹,是小菊寄給顧科長的,趕忙送了過來。」

方菊在警察總署雖然以冷艷著稱,平日不經常和同事交流,但她對張伯還是非常照顧的,沒事時經常幫他幹點活,張伯也很喜歡這個小姑娘。

「快拿來!」顧天明和肖勝男異口同聲地道。

肖勝男從張伯手中接過包裹,反正看了看然後遞給顧天明道︰「是小菊的筆跡。」

顧天明將包裹拿到手裡也仔細檢查了一下,這是一個牛皮紙包,和一本英漢詞典一般大小,上面用娟秀的字體寫著地址和收信人。他將包裹拆開,裡面是一盤錄像帶。

顧天明看了看一邊的張伯,對他道︰「謝謝您,張伯。我和肖科長在這裡就行了。」

張伯顯然有些失望,他無可奈何地道︰「好吧,顧科長。」

目送著張伯走出辦公室,肖勝男將門鎖上,轉過身問道︰「裡面會錄些什麼呢?」緊張和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不管是什麼,先看看再說。」

顧天明走到房間一角打開電視,將錄像帶放進錄像機,按下播放鍵,屏幕閃爍了一陣之後,出現了方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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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方菊顯得有些異樣,美麗的臉蛋上找不到任何往日自信和冷傲的痕跡,有的只是一臉的憔悴和悲哀,嘴角上還有一些渾濁的白色液體。

沉默了一會,屏幕上的方菊開始說話了。

「科長,對不起,這一次的『誘餌行動』已經徹底地失敗了。」

聽到方菊說出「失敗」兩個字,肖勝男心中不由得一緊。

「我和石飛都成了罪犯們的俘虜,被他們帶到這裡。他們是一夥專門玩弄女人的罪犯,在這之前他們已經綁架了四個女人到這裡做他們的性交奴隸,而我現在也和她們一樣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並且剛剛被他們輪姦了。」

肖勝男此刻感到一陣暈眩,她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方菊嘴角上的液體竟然是罪犯的精液!(她並不知道方菊嘴上的精液實際上是石飛的。)

「現在他們是我的主人,我是專門供他們姦淫玩弄的性交奴隸。」

肖勝男的心裡有如刀割一般,平日對男人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方菊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知道方菊的心中也一定在滴血。

然而肖勝男做夢也想不到這僅僅只是個開始,還有更殘酷的場面等著她繼續觀看。

「主人們覺得把石飛留下來太危險了,於是就決定讓我把他殺掉,並將這個場面錄下來寄給你,我沒有辦法,只能聽從他們的命令了。」

屏幕上的方菊眼中閃爍著悲傷的淚光。

攝像機的鏡頭逐漸拉遠,屏幕上原本是方菊的臉部特寫,現在則一點一點將她的全身都拍攝進來。

令肖勝男和顧天明無比震驚的景象出現了°°屏幕上的方菊一絲不掛,嘴角和大腿根部殘留的男人精液正緩緩向下流淌,在她秀美的左腳腳踝上銬著一條烏黑的腳鐐,一雙暗紅色的皮鞋穿在她的腳上將場面映襯得更加淫穢。

好像是接到了罪犯的命令,方菊點點頭道︰「是,主人。」然後便轉過身。

攝像機鏡頭緊緊跟隨著她,一直在方菊身後地上被綁成十字形的石飛也出現在鏡頭裡,隨後在顧天明和肖勝男面前就上演了一幕真正的人間慘劇……

錄像已經播完很久了,沒有了信號的電視屏幕一直閃爍著,坐在辦公室的兩位特別搜查科的科長誰都沒有起身把電視關上,他們既不動也不說,就這樣默默地坐在那裡,錄像帶最後石飛那冒血的白眼長久地灼燒著他們的視網膜。

漸漸地,死寂的辦公室內響起肖勝男壓抑住的抽泣聲。

看到平時比男子還堅強的肖勝男哭泣,顧天明並沒有感到奇怪。他歎了口氣,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心裡比誰都難過。」

肖勝男抬起頭用模糊的淚眼看著顧天明,從他的眼中她看到了理解和憐惜。

「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吧。」

顧天明掏出一塊手帕遞了過去,肖勝男接過手帕,突然間悲從中來,她再也忍不住了,趴在顧天明的辦公桌上放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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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菊是九月初被俘的,一轉眼就到十月了,她在地下宮殿裡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性交奴隸的生活。

在五個性交奴隸裡面,方菊是最漂亮的一個。今年二十六歲的她,無論從相貌、身材還是氣質上都比其他四個人高出不少,再加上她的警察身份,罪犯們在姦淫她的時候總是特別興奮。他們對她身體的著迷程度超出了她的想像,在這一個月裡她幾乎天天都是光著身子過的。

作為Z國最優秀的警察,雖然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方菊也無時不在尋找著逃跑的機會,然而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她逃跑的信心也慢慢地消失了。

在與其他女奴隸的交談中,方菊瞭解到這個地下宮殿的過去︰這個巨大的地下宮殿可能是一位古代皇族的墓室,但不知什麼原因建造這個巨大墓室的人最終並沒有葬在這裡,於是這座千年古墓就一直封存在地下,直到不久前被這三個罪犯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發現。

當時這三個無聊的傢伙在繁重的工作之餘到這裡來散心,遇到了出來遊玩的江暉和她的男友。三人見到四周無人,色心頓起,便撲上去劫持江暉。

在搏鬥中觸動了深藏在灌木叢中的機關,地下宮殿就此被人發現。

三個人將江暉和她的男友抓進來,當著她男友的面把江暉輪姦了,然後殺掉她的男友,把江暉綁起來關在地下宮殿裡。

從此,這個地下宮殿就成了三個罪犯的巢穴,他們先後綁架了劉芸、蔣玟和周麗麗,並從劉芸那做億萬富翁的父親手中勒索了巨額現金。

靠著這筆錢,罪犯們將地下宮殿裡修葺一新,安裝了現代化的發電、生活設施。為了防止被其他人發現,他們又對地下宮殿進行了深入探索,在確認沒有其它出口的同時他們還發現了水源,這樣地下宮殿不但很難被別人發現,而且在生活方面也幾乎可以完全自給,一個現代化的地下淫窟在罪犯們不斷地綁架勒索中出現了。

瞭解了地下宮殿的過去之後,方菊放棄了被別人發現其它出口而意外獲救的想法。要想脫身就只有靠自己逃走,或者靠外面的警察最終抓獲罪犯了。

然而在殺石飛時方菊所表現出的冷酷手段令罪犯們也為之膽寒,因此對她的防範之心極重。只有在被罪犯們玩弄的時候,她的雙手才會獲得短暫的自由,以便更好地為他們提供性服務,平時她的雙手總是被銬在身後。

就算她的雙手不被銬住,僅僅是腳上的鐐銬就令她束手無策了。鐐銬上粗大的鐵鏈根本不可能弄斷,鐵鏈的另一端栓在地下宮殿的一根石柱上,和鐐銬一樣是用大號螺栓上緊的,必須用專門的工具才能打開,而工具則放在奴隸們都無法到達的宮殿深處。

栓在她腳鐐上的鐵鏈也是五個奴隸裡最短的,把她的移動範圍控制到最小,並且嚴禁其他奴隸給她任何物品。

同時,這一次與警方的較量令罪犯們提高了警惕,他們決定先潛伏一段時間避避風頭,並加快原本就在實施的在附近建一幢小別墅的計劃。建別墅是為了盡快廢棄現在的出口,因為現在的出口既不方便又不安全,建好別墅之後就可以將地下宮殿的出口改到別墅裡,這樣就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了。

前幾天別墅已經建好,罪犯們便開始驅趕女奴隸們從地下宮殿向別墅挖掘通道,出於對方菊的顧忌,他們並沒有讓她幹活。

現在方菊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地下宮殿裡深思著︰在過去的這一個月裡,她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而罪犯們目前的潛伏策略,也使得警方無法在短期內破案,所有的獲救希望現在看來都是那麼的遙遠渺茫。

「看來只能長期待在這裡做罪犯們的性交奴隸了。」方菊暗自歎道。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這樣被罪犯們姦淫、玩弄,直到他們將自己殺掉的悲慘結局,她心中就一陣發涼,如果是那樣還不如死掉算了。

令方菊感到苦悶的還有其它的事,那就是--親手殺死自己的同事石飛。

雖然她安慰自己說︰就算自己不動手石飛也難逃一死,而且在死之前他享用了她的身體,並在她的嘴和肉洞裡分別射了精,也算得償了心願。但殺害同事的那種犯罪感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強烈。她一閉眼,腦海中就會出現石飛那冒血的白眼,似乎只有在被罪犯們姦淫的時候才會暫時忘卻這些。

而在罪犯們姦淫她的時候,為了能夠擺脫掉石飛的白眼,她總是盡力迎合他們,並在他們的姦淫下一次次地達到高潮,這種肉體的快感是她以前從未體驗過的。

方菊感到自己對於這種快感以及男人的玩弄逐漸失去了抵觸情緒,這是非常可怕的事。她知道這種快感就像是毒品,一但對它產生依賴就難以擺脫了。

然而在地下宮殿裡,淪為罪犯們性交奴隸的她已經是身不由己,只能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墮入肉慾的深淵,直至成為人盡可夫的蕩婦淫娃。

「誰能救我呢?」

方菊眼前又浮現出肖勝男那英氣勃發的面容。

「勝男姐,快來救救小菊吧!」她在心中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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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你不用怕,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肖勝男看了看鏡框中和自己親密地摟在一起的方菊的照片,照片中的方菊不再是那付冷艷的樣子了,而是一種小鳥依人般的溫柔。

「那些臭男人個個都該死,石飛殺了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會把污辱過你的男人一個個都幹掉。」肖勝男狠狠道,此刻她坐在X市南郊一個賓館包間的床上,手裡拿著方菊和她在一起的照片。

看著照片裡方菊美艷的笑容,肖勝男眼前出現了她們兩人最後一次在一起溫存的景象,剛剛經歷一次高潮的方菊臉色紅潤,正趴在她的懷裡溫柔地撫摸她挺拔的乳房。

她似乎還能聽見方菊正小聲地對她說︰「勝男姐,我愛你。」

肖勝男不禁感到眼前一片模糊,她喃喃道︰「小菊,我也愛你。」

在Z國警察總署裡號稱「警署雙艷」的肖勝男和方菊是一對愛侶,這個秘密整個警署裡只有她們的頂頭上司顧天明知道,因此他能夠理解平日裡那麼堅強的肖勝男在得知方菊落入罪犯的手中,淪為他們的性交奴隸時會傷心地痛哭流涕。

然而當肖勝男哭完立刻向他申請去X市接手這件案子時,顧天明卻拒絕了她的要求,為此他們還大吵了一場。

「我已經失去了兩個最優秀的手下,現在根本就不知道罪犯們的底細,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我不會再派任何人去冒這個險的。」

「那你準備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

「不會算了,罪犯們一定還會再作案的,只要他們作案我們就有機會。」

「那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再作案?」

「不知道,在他們下一次作案之前我們只有等待。」

「那小菊她……」

「沒有辦法,只有先委屈她了。」

「不行!我不能眼看著她受辱而不做任何事!」

「肖勝男科長,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上級。我命令你未經我允許不得擅自行動,你現在把配槍交回槍械庫,然後回家休息一下吧。」

顧天明的話仍然清晰地迴盪在肖勝男的耳邊,然而她卻無法按命令行事,她把配槍交回之後,當天就坐飛機趕到了X市。

到了X市之後,肖勝男沒有和當地警署聯繫,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在任何地方都不會被認可的°°第二次「誘餌行動」,而且是深入虎穴的那種!

她計劃由自己一個人作為「誘餌」引罪犯們出來,但並不是在罪犯們對她進行綁架的時候將他們抓獲,因為石飛和方菊的徒手搏擊能力只在她之上,他們兩人在一起都失敗了,僅靠她一個人的力量可能也無法成功。

她準備見機行事,必要時甚至可以犧牲她的身體讓罪犯們把她抓回去。只要她的身份不暴露,罪犯們就不會重點防範她,只會將她當一般的性交奴隸關押,這樣她就有可能和方菊見面,最後找機會一舉將罪犯們擊斃。

肖勝男也知道,這個計劃太瘋狂了,很可能最後自己陪進去成了罪犯們的另一個性交奴隸,也救不到方菊。但這也是能救出方菊的最快的方案,為了救方菊她願意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身體。

在她的腦海中壓根就沒有將罪犯們捉拿歸案的想法,這群人渣姦污了她的愛侶,而且很可能還會在她自己的身體裡噴射毒汁,她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才能解恨。

肖勝男來到X市已經快一個月了,這些天她天天都到石飛和方菊曾經出沒過的地區遊逛,然而除了一兩個小流氓試圖騷擾她,被她輕易制服了之外,沒有任何特殊情況。

「小菊,你已經被抓走一個多月了,我卻什麼也沒做,真是對不起你呀。」

肖勝男對照片上的方菊說道。

「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小菊!」

她最後看了一眼照片,將它放在枕邊,起身走出賓館。


八、綁架


「你說的就是這個女人嗎?」李金貴問身邊的田忠道。

他們兩個和高龍坐在X市南郊小鎮上的一間小酒吧的角落裡喝酒,三個人此刻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坐在吧台上的一個女人。

「不是,我說的那個女人長得更漂亮一些,奶子也比這個娘們大,可以和我們新抓來的警察奴隸比一比。」

「那你說的女人在哪裡?」

「不知道,我是上午在這裡看到的。」田忠搖頭道。

「可能已經回去了吧。」

「可能吧,真他媽的可惜!」

「不過,這個娘們長得也不錯,雖然不如方菊,但比起其他四個還是漂亮不少。」

「就是奶子小了一點。」

「我操!老田你就他媽喜歡大奶子的娘們!」

「那當然,奶子大了怎麼玩都可以。」

「這個娘們身材也算可以了,除了和你乳交可能困難一點,其它地方不比方菊差。」

「是啊,你看她的穿著和長相,肯定是個厲害角色,把這種女人扒光了衣服,一邊幹一邊聽她的浪叫那才叫夠勁呢。」

聽著田忠和李金貴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論著。高龍沒有作聲,他正仔細打量著坐在巴台上喝著飲料的女人。就像田、李兩人說的那樣,這也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她穿著一身灰色的獵裝,留著剛剛到肩頭的披肩發,腳上穿著一雙半高統的皮靴。合體的獵裝將她身材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來,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十足的健美體形。

當女郎無意中將臉轉向高龍這邊時,她臉上的那股英氣令高龍為之讚歎,似乎與這相比相貌倒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然而在讚歎之餘,高龍的心裡總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種感覺到底在向他說明著什麼呢?高龍仰起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老大,你覺得怎麼樣?」

田忠的問話打算了高龍的思路,他有些莫名地問道︰「什麼怎麼樣?」

「阿貴說可以把這個娘們弄回去當性交奴隸,你看怎麼樣?」

「在這個時候動手,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看到其他兩人露出不解的表情,高龍補充道︰「把警方派來的誘餌抓起來還不到兩個月,是不是還要避避風頭?」

「還不到兩個月?!」田忠一臉吃驚的樣子,「都過了一個多月了,他們什麼招數都該用盡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你覺得如何?」高龍看著李金貴。

「我覺得現在可以鬆口氣了,只要我們幹的時候小心點就行了。」

「好吧,等這女的一出去我們就在後面跟著,有機會就下手。記往,動作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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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勝男坐在吧台上,一邊喝著杯中的飲料一邊思索著。

角落裡的三個男人一直在盯著她,這她早就知道了。男人盯著她的那種目光令她厭惡,那是一種赤裸裸的充滿淫慾的目光,她感到自己正在被男人用目光一點一點的扒光、玩弄。

「難道抓住小菊的就是這幾個人?」肖勝男想。

這三個男人雖然穿的衣服都很不錯,但總是令人覺得不舒服,似乎從骨子裡透出一種社會最底層的垃圾味。

肖勝男真是難以相信,就憑這幾個人就能將石飛和方菊這兩個最優秀的警察擊敗,然而這三個人是她來X市以來遇到的最有可能是罪犯的人。

「不管怎樣,為了救小菊只能試一試了。」

肖勝男一口喝完杯中剩餘的飲料,付了帳之後走出了酒吧。

如果這三個人是罪犯,就必須引誘他們對她下手。肖勝男出了酒吧之後,站在門口想了想,然後向小鎮外走去。

這座小鎮是專門以旅遊業為生的,每年到了春夏兩季的旅遊旺季,小鎮裡總是人滿為患,而小鎮上的人也就是靠這幾個月的收入來維持全年的開支。

由於現在已經是十月,遊客稀少,鎮上的人也有不少外出幹活,因此整個鎮顯得異常寧靜,路上只是偶爾有幾個人走過。

肖勝男走出鎮子沒多久,就再也見不到人了。她知道如果他們是要找的罪犯,並且準備對她下手的話,現在就應該跟上她了。

一輛紅色的小車沿著公路從遠處向小鎮開過來。

看到對面開過來的車,肖勝男想到要讓罪犯們覺得容易得手,必須到僻靜的地方,光在公路上走是不行的。她看到旁邊正好有一條路通向野外,就離開了公路。

紅色的小車開過來,開車的是一位容貌姣好的年青女子。這女子看到肖勝男一個人走在野外,似乎有點奇怪,在快開到她身邊時減了速。兩個人對視了一下,見肖勝男沒有搭車的意思,那女子駕車徑直從她開了過去。

離開了大路,肖勝男向一望無際的林海走去。

這是一條蜿蜒的土路,不過路面還算平整。一輛墨綠色的越野車緩緩從鎮中開過來,跟著肖勝男開上了這條土路。

聽到身後的汽車馬達聲,肖勝男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她停下來站到路邊,準備讓車開過去,也好順便看一下後面車上坐的是什麼人。

「果然是他們!」

肖勝男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

汽車開到她身邊嘎然停住,那三個男人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們一言不發將肖勝男圍在當中,其中那個瘦高個手中拿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小手槍。

肖勝男一眼就認出瘦高個手中指住她的手槍就是方菊的配槍,心中不由一陣狂喜°°終於等到了!

「你們想幹什麼?」肖勝男裝著受驚嚇的樣子問道。

「我們想幹什麼?」田忠看著眼前的這個獵物,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可笑。

「小娘們,你看我們拿著槍圍住你,你說我們想幹什麼?」

「你們……你們不要亂來,不然我要喊了。」

「少跟這娘們廢話!先把她弄到車裡去!」高龍皺眉道。

田忠和李金貴不由分說,搶上去將肖勝男架了起來。

肖勝男飛速地判斷著形勢°°那個瘦高個似乎是頭,手裡拿著方菊的槍指住她,此時和他們動手勝算不大。她決定繼續裝下去,任由另外兩個男人架住她的胳膊。

「你們要幹什麼?!救°°」

肖勝男一邊假裝掙扎一邊開始呼救,但剛一張嘴男人就用早準備好的膠布將她的嘴貼住。她被男人推進汽車後座,隨後田忠和李金貴分別坐在她左右,將她夾在中間。高龍收起槍,他看了看四周,然後坐在司機座上。

一直沒有熄火的汽車緩緩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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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在嘴上的膠布被男人粗魯地撕下來,肖勝男感到嘴上一陣刺痛。

她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從他們臉上看到的全是淫慾,她預感到即將受到玩弄,心中不由得一痛。

「如果你們想要錢的話,我會給你們的。」

為了讓男人們不看出破綻,肖勝男繼續扮演著受害人的角色。

「嘿嘿嘿,我們不要錢,我們只想要你。」

在男人們淫笑聲中,肖勝男顯得更加驚慌,她用顫抖的聲音道︰「你們……你們想要我幹什麼?」

「我們想要輪姦你!」

「你們怎麼敢……」

「我們不但敢,而且現在就要做!」

李金貴按捺不住,首先伸出手摸向肖勝男的胸部。

「啊!不要!」

肖勝男驚叫著想躲避男人的手,但另外一邊的田忠抓住她的兩個胳膊,用力將她的身體扭向李金貴,這樣一來她的胸部衣服更加緊繃在身體上。

「這奶子也挺豐滿的嘛。」李金貴一邊說,一邊不緊不慢地隔著衣服玩弄著肖勝男的乳房。

一上來就被玩弄乳房,這種屈辱感肖勝男還沒有完全適應,她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反抗,然而田忠那雙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胳膊,即使是在平時她也很難掙脫。

「臭娘們,還挺有勁的。」

田忠感到了手中握著的胳膊上傳來的掙扎,嘴上罵道,同時手上又加了一點力量。

胳膊傳來的疼痛令肖勝男不由得咬緊牙關。

這時李金貴已經將她身上獵裝的扣子解開了幾顆,她上身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裡面是紅色的真絲胸罩,顯得異常艷麗。

「你們這群流氓!」

「你錯了,我們不是流氓,我們是強姦犯!」

看到男人淫笑著把手伸向自己只有一件胸罩遮掩的乳房,肖勝男再也忍不住了,她用力啐了一口唾沫,正中李金貴的眉心。

自從有了地下宮殿以來,李金貴玩弄女人時還從來沒被人啐口水,忽然遭此一下,他不禁勃然大怒,臉皮氣得有些發青。

「他媽的,臭娘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一拳打在肖勝男柔軟的小腹上,這一拳將肖勝男打得身子彎了下來。他掏出一把彈簧刀,按動機簧,明晃晃的刀鋒彈了出來。他用力捏住肖勝男的臉蛋,將她的臉抬起來緊對著自己,刀尖壓在她的眼下。

「你現在被我們綁架了,要死要活全是老子一句話。如果你把老子侍候得舒服了,老子就給你留條活路,否則就先奸後殺,把你的屍體丟了餵狗!」

眼睛下方的皮膚感受到刀鋒的刺痛,肖勝男冷靜下來°°現在和罪犯們對抗,會把一切都搞砸的。

「快點說,你是要死要活!」

「請……請不要殺我。」

「知道自己錯了嗎?」

「是,我錯了。」

「那你願意服從我們的命令嗎?」

「請不要對我使用暴力,我會任憑你們處置的。」

「那就先把這裡給我舔乾淨!」李金貴指著正順著他鼻子向下流的口水道。

他看著肖勝男認命似的點點頭,把嘴湊過來伸出舌頭,開始舔他的臉。才舔了兩下,李金貴一抬頭把他的嘴湊了上去,一口將肖勝男的香舌吸進去。毫無思想準備的肖勝男突然發現自己的舌頭被男人吸吮著,她自然而然地想回縮舌頭,卻沒想到男人的舌頭順勢跟了進來,毫不客氣地在她的嘴裡恣意攪動。

她想把身體向後縮,但被身後的男人用力前推,反而成了撲在李金貴懷裡的姿勢,她心中一慌,舌頭再次被李金貴捕捉住。

被強吻了好長一會,肖勝男才掙脫男人的嘴。

「不錯,現在可以把衣服脫光了。」李金貴得意道。

「什麼?!」

「還沒有聽明白嗎,把衣服全部脫掉,要一絲不掛!」

「……」

「不願意聽我的命令了嗎?」

看到李金貴又晃了晃手中的刀,肖勝男小聲道︰「是。」

男人們放開了肖勝男,她整理了一下被李金貴扯亂的衣服,順便思考一下自己的對策。看來男人們要在車上就對自己進行凌辱,這種情況是她沒有料到的。

現在的形勢令她十分為難,在車上這麼狹小的空間裡,她的一身本事難以施展,肯定不是這兩個惡狼般的男人的對手,更何況前面開車的瘦高個還有槍。看來只能先忍耐下去了,等把方菊救出來,一定要將他們凌遲了!

下了決心之後,肖勝男開始動手脫去身上的衣物。她首先將皮靴和襪子脫掉,然後解開束腰的皮帶,將獵裝下身的長褲褪下,最後脫掉了上身的衣服,身上只剩下紅色的胸罩和內褲了,她抬起頭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繼續脫下去,要脫得一絲不掛。」

肖勝男死了心,她把手繞到脖頸後面解開了吊在後頸上的繩扣,失去了吊帶的絲質胸罩立刻從她的乳房上翻了下來,一對堅實挺拔的玉乳頓時躍入男人們的眼中。

坐在前面開車的高龍一直都在注意著身後的動靜,他從後視鏡中注視著肖勝男,當一對誘人的玉峰一下佔滿整個後視鏡時,他不由得吹了聲口哨,讚歎道︰「哇!好漂亮的乳房呀!」

肖勝男的乳房不是那種讓人一見就發暈的肉彈,而更像是一對晶瑩剔透的藝術品,恰到好處的弧線、潔白似玉的膚色以及引人遐思的乳頭,無不令人為之心醉。

當看到美乳的新鮮感很快過去後,高龍感到一種不安,他下意識地放慢了車速。

肖勝男聽到前面男人的讚美聲,心中毫無喜悅之情,在罪犯面前暴露身體令她感到十分難堪。她把手繞到背後解開胸罩後面的繩扣,讓胸罩滑落在她那雙美麗的長腿上。

高龍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回頭仔細看了看肖勝男,此時的她正準備解開紅色真絲內褲左側吊帶的繩扣。

方菊!

高龍的腦海裡閃現出方菊被俘的那天晚上的穿著,她也是穿著這樣的內衣褲,只不過是黑色的,而且由於方菊的身材更豐滿一些,因此穿著這種內衣顯得也更性感、淫蕩一些。

會有這麼巧的事?!難道這個女人又是警察派來的誘餌?

高龍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他回想起剛見到肖勝男時她臉上的那種令人驚歎的英氣,這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但如果說她是警察的又一個誘餌又不太像,如果是警察,那在他們動手時她就應該反抗,或者應該有別的警察出來支援。

在高龍思索的時候,肖勝男已經將內褲脫下,全身一絲不掛了。

「把身子轉過來,跪在座上。」李金貴命令道。

事已至此,無論有多麼屈辱,肖勝男也只能默默忍受了。她按男人的吩咐,在汽車後排狹小的空間裡艱難地移動身體,跪到了車後座上。

李金貴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付皮手銬,將肖勝男的左手銬在車門上方的拉手上,隨後田忠把她的右手銬在另一邊的拉手上。

肖勝男背對著汽車的行進方向,光著身子跪在車後座上,被銬成一個十字形,極度的屈辱感令她快要昏過去。

「娘們,報上你的姓名。」

聽到前排的高龍的問話,肖勝男緊張起來。她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證還在隨身帶的小皮包裡,用假名會立刻穿梆的。

「肖勝男。」

「哼!勝男?!你是用什麼來勝男的,是用這個嗎?」

李金貴穢褻地托住她一隻乳房的下端來回晃了晃。

「是幹什麼的。」

「我是B市的中學音樂老師。」

「原來是從京城來的,怪不得這麼風騷,連陰毛都修剪得整整齊齊的。」

李金貴一邊玩弄著肖勝男的下身,一邊怪聲道。

「既然是老師,為什麼不教課,一個人跑到這裡來?」

「在X市舉辦了一個中學音樂教師的講習班,這幾天講習班正好沒什麼事,聽說這裡景色不錯,就過來了。」

「老田,檢查一下這娘們的皮包。」

肖勝男心中狂跳°°難道被他們看出破綻了?

「老大,你又他媽的疑神疑鬼了。」

田忠嘟囔著打開肖勝男的皮包,裡面除了一點化妝品外,只有一部移動電話和一個小錢夾,他打開錢夾看到裡面的身份證。

「老大,這裡有這娘們的身份證,確實是B市的,叫肖勝男。」

「有什麼問題嗎?」

李金貴也停止了對肖勝男的玩弄,緊張地問道。

「沒什麼,你們繼續玩吧。」

高龍一時想不出什麼問題,看到這個女人反正也沒法反抗了,身後又沒有人跟蹤,隨口答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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