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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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本篇文章純屬幻想創作,請勿對他人身體進行任何傷害;如果對他人進行任何身體上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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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裸示

°°百記鞭撻後,婊子林青青寫於週身劇痛中

黃醫生當然也沒有放過姦污我的機會,他把我洗得乾乾淨淨,至少在這段時間裡我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我並不特別討厭他,在經受了那麼多天的慘酷折磨之後,他幹我的時候總算還讓我躺在洗過的床單上,而且他事前還多少會摸摸我的身體。

這樣懶散地養病的日子,主人當然不會讓我多過。等我的體力剛有點恢復,能夠起身搖晃著在院子裡走上幾圈,便有人來告訴我說,該是出發去各個寨子的時候了。

我本以為我會嚇得發抖,但是真的到了這一天也就沒什麼可怕的。幾個人忙亂了一陣,給我全身鎖上了前面說到過的那一整套鐵鏈,再把那塊寫著「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給我掛上脖子,阿昌領著五個人把我帶出了主人的別墅。

其實當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開進汽車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驅趕著示眾的樣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體拖著十多斤重的鐵鏈,赤著腳一步一步地走遍他的領地。保鏢們的心也的確是狠,還沒走出院子的大門,他們手裡的皮鞭就「啪啪」地響著落在我裸背上了。

我就這樣慢慢地穿過了山坡下面的莫巖寨,阿昌他們沒讓我在這裡停下。村民們有些驚訝地站在屋簷下注視著我赤裸裸的胴體,這幾天他們多少知道一點︰我的主人正在對一個女人復仇。

那麼我覺得羞辱嗎?幾乎不了。在我過去所習慣的文明、法制的生活裡,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可怕的、異端的事,僅僅只是去想像一下都會使人心生戰栗。而在這炎熱、骯髒的蠻荒之地,似乎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女人可以被所有人當眾輪姦上一整夜,然後再被竹篾片抽打得皮開肉綻,和這些比起來,我身上什麼也不穿在男人眼前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小事情了。

就算一開頭我的臉頰多少還有些發燒,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轉移到我的腿和腳上了。才走上對面的山坡,我被磨爛的腳腕和腳掌已經被鮮血洩成了紅色,每邁出一步都像針扎一樣痛。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後面的人就等著我有一點不聽話的表現,好有機會再多抽我兩鞭。

走進一座村寨便叫我在空地上跪下,他們去找寨裡的頭人,讓頭人把村民集合起來,告訴男人們這一天一夜可以隨意地享用我的身體。M國這一帶的民族對這一類事似乎並不怎麼在乎,萬一鄉民們因為木衲而不太踴躍的話,帶我的保鏢還會用一些小禮物︰酒或者子彈來鼓勵他們。反正最後大家總會興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裡無窮無盡地弄下去,就像在過一個節日。

等到第二天 晨,還壓在我身上努力著的人已經不知道是在試著他的第幾回了,甚至會有母親帶著她才十歲多一點的兒子蹲在我的兩腿之間,鼓勵著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點的寨子裡可能會持續到第三天,在確定了每一個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體中至少射過一次精後,阿昌他們會把我分開兩腿倒吊起來,抽打我已經讓人慘不忍睹的陰戶,用小竹籤反來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後用竹片抽我的全身,用很細的鐵條放在篝火中燒紅了燙我的肚子和大腿。最能贏得圍觀者讚歎的肯定是最後烙我大小陰唇的那幾下,就是重複一遍我在臘真所遭受過的簡寫版,只是程度要輕一點,使我在下一天還能爬起來再走下去。

這一天晚上,如果阿昌心情好的話,他可能會允許我在寨子裡的空場上躺下來。這樣等到太陽升起,雖然我又累又痛,在他們的皮鞭和拳腳下還能勉強爬起身來再走下一段路。

東南亞的太陽在我的頭頂上灼熱地照曜著,淋漓的汗水醃漬著我皮肉翻捲的傷口,阿昌特別關照不要把我乳中埋著的竹釘取出來,我在路上一直帶著它們,等到下一個寨子受刑時再拔出,然後當場往皮開肉綻的傷口裡重新扎回去,扎兩三根我就要痛死過去一回。

有人好心地告訴我,走路時不能把腳鐐拖在後面,要把鐵鏈提起來握住,這樣腳腕會好過一些。我說過,給我手上戴著的鏈子也很長,我也得費勁地把它提在手裡。在一個村寨與另一個村寨之間的山間小路上遍舖著尖利的碎石塊,我就這樣拖帶著一大堆鐵器「嘩啦啦」響著走在上面。

在無聊的路途中,男人們想盡辦法拿我開心,最容易想到的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著地朝前爬,再往肛門中塞進一根長長的木棍。有一次,我甚至這樣在背上騎了一個人爬上了一座山頂。更殘忍些的主意可能是揀塊大石頭拴到我脖子掛著的木牌上,墜得我的頭一直垂到胸口。

在經過一個寨子的時候,有人找來兩個給牛掛的銅鈴鐺,把它們系到我乳頭正中始終插著的竹籤尾巴上。後來我的主人很喜歡這個想法,這可能使他回憶起了放牛的童年時光,他還在我的身上更加地發揮了一下。

隨時都會有人把我叫到路邊停下來為他口交,因為我已經滿身都是傷痕和污穢,大概只有在涉過小溪時叫我洗過身體後才會有人來玩弄我的陰戶和屁股。一般是,大家懶洋洋地躺在樹蔭下休息,沒人對我還有興趣,阿昌便會叫個人砍一段粗糙的樹枝交給我,讓我獨自跪在太陽底下進進出出地折磨自己的陰道。

那時的我像夢遊一樣高一腳低一腳地走著,陰戶裡或是肛門中很可能還伸出著一條柴棒。前面的山腰下又出現了一座翠竹環繞的新村寨,我終於可以停下這雙又痛又軟的腿腳了,只不過緊跟著的又會是一場狂熱而漫長的性奴役和毒打,我真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恐懼。

走一天,打兩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鏢們已經輪換了四回,每到週五這天便有車來接他們回去過週末,同時留下四、五個新人。只有我自己赤裸在荒山野村之間,日曬雨淋著渡過了整整一個月,就像是一頭遍體鱗傷的母獸。

我裸身游鄉的頭一個月是這樣結束的︰重新回來的阿昌讓我洗過澡陪他,他還想著我月初時的樣子,還在想法拿我尋開心,其實我已經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地上讓我跨上去為他做,命令我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來。

可是一支煙的功夫後,我實在是抬不起屁股了,我坐在他的腰上流著眼淚喘氣,他卻認為我是在故意跟他過不去,於是罵罵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讓人把我的腳緊緊按住,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腳掌上割開幾乎有一公分深的口子,橫著連劃了五道,再抽著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我掙扎著站起來又走了兩三百米才一頭紮到地上,隨他們怎麼踢怎麼打也動不了了。

我的主人用車把我接回了他的別墅,又是黃醫生給我治傷,從我紅腫潰爛的身子裡把斷裂的竹絲一縷縷地挑出來。

這一回讓我養了二十天,然後我又被人押著照原樣在山裡輾轉了下一個月,直到走完這個邊疆區的最後一個小村落,我最後又是奄奄一息地被車子拉回來。

這是我被綁架到主人家的第四個月,我的主人用這樣的方法徹底地催毀了我的精神和肉體。就是從那時開始,我神智恍惚地覺得,我可能從生出來起就是M國的奴隸,我對邊境另一側生活的種種遙遠朦朧的記憶說不定只是我的一個殘夢吧。至少我現在是,而且以後將永遠是我主人的女奴隸,無論他對我做什麼我都應該要服從。他要我終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遠戴鐐受虐,那就表明是我的命運必定是要如此。

至於我一身的皮肉,恐怕是再也不會和光潔、柔嫩有什麼關係了,已經癒合的疤痕盤根錯節地糾纏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膚表面,有的深陷進去收成一個凹坑,就像是一棵老樹下被雨水沖刷掉了泥土的樹根,在它們之上每天還在綻裂開新的流溢著血和體液的傷口。我也永遠不會再有青蔥一樣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強長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質層,指頭的頂端包成了一個圓滑的團塊。

我在主人的別墅裡住了一段時間,當他在家的時候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傭,要求我隨時跟在他身邊,他往哪裡坐下養神喝茶的時候,我必須端正地在旁邊的地上跪著,要是他在後院的涼傘下睡了個長長的午覺,那麼我就得一動不動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隸必須嚴格遵守許多規定。前面的一、二、三條是誰都會想到的,就是我必須服從屋中每一個人的命令,挨罵不准辯解,挨打不準喊痛等這些,還規定了主人對我說話時,我要完整地答應︰「是,主人」,對別人要答應「是,昌叔」和「是,可諾嬸嬸」等等。

對我的法定的懲罰是每天早晨起來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抽十下皮鞭,這兩次鞭打我必須大聲地報出數來。

另一個侮辱性的懲罰是每天晚飯後跪到別墅院子的大門外用木棒捅自己的陰戶,規定我必須捅滿一百下,也要大聲地報數。那根木頭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從這時起陪著我直到現在的。捅過自己後,我要去別墅一側保鏢們住的平房門前跪好,大聲說︰「求叔叔們來操女奴隸的 。」如果沒有人答應,我必須連說三遍。

因為阿昌、小許他們一共只有十幾個人,又不是每個人每天晚上都有姦污我的興趣,我的主人認為這對於我是遠遠不夠的。因此在阿昌他們做完之後,會有人陪著我去下面的士兵駐地,在那裡的五十來人,一般每天會有三分之一來跟我做一次,每天總要到半夜十二點以後才能全部結束。

我的主人是個嚴謹的人,跟著我的保鏢會給我計算次數,如果哪一天在這兩邊玩弄我的男人加起來不到二十個,第二天是不給我吃飯的。有一次帶我的小許害我,故意少報人數,讓我被連著罰了三天的飯,餓得我趴在地上挨個地乞求他們來操我,最後還得哭著求小許叔叔把他們算進去。

那段時間給我規定的睡覺地方是主人別墅院門外的牆角下,露天。「要不怎麼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從營地帶回來後,就用鐵鏈鎖住我脖頸上套著的項圈拴到牆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風,下多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的保鏢把鐵鏈放長到夠我在泥地上躺下來,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謝還關愛著我的神了。隨他們高興,可以讓我面對牆壁跪好,把鐵鏈收短到我的臉孔緊貼上牆壁的磚頭為止,我就得那樣跪上一夜。

那時還沒有我女兒,我被他們看管得很嚴。為了不讓我有機會自盡,晚上不管是讓我躺著還是跪著,都把我的手背銬到身後,那樣我就什麼也幹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鐘,守夜的保鏢會用皮鞭把我抽醒,整個大清早給我規定的工作是打掃別墅周圍的整個院子,另一項不能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前認真地洗乾淨自己。

老實說,我的主人把我帶在身邊只不過是為了隨時能發洩他的鬱悶和憤怒。那時他的弟弟還被關押在邊境的那一邊,命運難卜,到處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傳言。我能說,那時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後都是在我的身上掐滅的,他接過我端的熱茶,一抬手就潑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飯了。

我對他的滲入到了骨髓深處的畏懼感就是在那段時間中形成的。我的主人會在一秒鐘內毫無預兆地大發雷霆,一天之內會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由我的肉體痛苦來結束。他在根本與我無關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後喊個人進來就在客廳裡將我不停地抽打上幾個小時,沒有哪個女孩的神經能夠長久地忍受這樣的摧殘。

算起來那時是我懷孕的第五個月,我的肚子開始明顯地凸出起來,另一個變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開始為哺乳做準備,她們逐漸變得豐滿而沉重,像是青澀的果實正在成熟起來。但是我的身體卻越來越壞,我病了,一直發著燒,每天一睜開眼睛,僅有的感覺就是精疲力竭。

我想我的主人那幾天是猶豫過的,他在考慮就這樣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幾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經是遍體鱗傷了,他還是要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他,然後幾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陰戶。按照主人的指示,接連三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牆吊起來過的夜,在那樣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還掙扎著爬起來撐過了兩個白天。到第三天解開繩子,我就像泥一樣癱軟在地下了,於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們用細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後來我並不覺得痛,只是一陣陣 心,可是嘴裡吐出來的全都是血。我想這該是我的結束了,我真沒有覺得害怕,甚至有點感激我的主人,我也沒去想戴濤和爸爸。

我後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沒有流產,主人沒有讓他們幹到底。那天菲臘正好在主人的別墅,他勸住了主人︰「等她肚子大一點再殺吧,我們可以把小狗崽從她肚子裡掏出來塞進她自己的嘴裡。」

菲臘有車,但是他騎馬回臘真,找了條鐵鏈來一頭扣住我的項圈,另一頭拴到他的馬鞍上。我用兩隻手托著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著他的馬走了二十裡的山路才昏死過去,他們把我搭在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

臘真不像只有百來個居民的莫巖,早晚見面的就是這麼些熟人。臘真好歹要算是一個區的中心,這裡有店 、有學校、有居民在自己家裡開的旅店,還有私人醫生行醫的診所,甚至還有一家錄像廳。而我竟然就袒露著全身、手腳繫著鐵鏈在這裡前後間斷著住了不止一年。

對於那些棕色皮膚的當地人來說,我只是一個被他們了不起的保衛者抓來的WAGONG女兇手,整天被人在街上這麼牽來牽去、打來打去是罪有應得。至於區長的兵不讓她穿衣服,那她就光著好了,他們只是覺得有趣,然後就習慣了。至於我自己,我已經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運的安排,幾乎是用一種什麼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對所有的侮辱和折磨。而且如果不去考慮感情、只是就事論事的話,到了現在,這整片地方的男人中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僅見過我的裸體,還親眼見到我叉開大腿被男人壓在下面的樣子,更不用說也許有一半人自己就進入過我的身體深處,我好像根本就沒有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說過,在我女兒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對我看管很嚴,怕我會用自殺來逃過他的懲罰,我的身邊總有看守跟著。那時到臘真來的很少幾個外地旅客見到我會被嚇上一跳,不過他們會想︰在這樣的鬼地方,也許就是這麼打強盜、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要是他們在臘真的中央大路上見到一個從頸到足纏繞著粗重的鐵鏈、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大姑娘和幾個當地婦女低聲說笑著迎面走過的時候,可真的要呆呆地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時候,有我的女兒作人質,主人已經允許我獨自行動,我和鎮上樸實的居民也少少的會有一點交流了。

到臘真的第一天,菲臘把我關進區府小樓他自己的套房,在寬大的衛生間的瓷磚地面上連續姦污了我四回,用我各個不同的地方,真沒想到外表瘦長的他還有那麼大的勁。他喘著氣說,幹孕婦使他特別興奮。

最後一次讓我仰天躺著,他趴在我已經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壓又晃,做的時間還特別久。好不容易射完了以後,他壞笑著要我爬起來跟他跳探戈,我已經撐不起身子,只好求他再讓我稍微躺一會兒,他便把我拖到洗手池前,拽住頭髮拉起我來把頭塞進水喉下面,用繩子從我的頸後把項圈和水喉捆在一起。他再把我的手背到身後捆住,擰下熱水器的噴淋頭把軟管插進我的肛門裡,插得很深。

他笑說,他只要一扭開開關我就會跳搖擺舞了。我臉貼著水池哭著求他放開我,他抽著煙聽,要我在那裡面給他唱鄧麗君的老歌。「沒有了嗎,想不起別的了嗎?」沒有了他就打開熱水,我被燙得兩腳一齊跳離了地面。他坐在浴缸邊開開關關地拿我逗樂,我就像個電動玩具似的又蹦又跳。

他問我︰「該怎麼求我啊?」還能怎麼求,我喊︰「求菲臘叔叔來操女奴隸的屁眼呀!熱熱的屁眼啊……軟軟的……啊呀燙啊……屁眼啊!」就像是在賣肉包子。

他沒有解開我的脖子,頂在後面攬起我的腰就捅進我的肛門裡來,反正我的下半個肚子已經都像是火在燒,他進進出出的我就沒什麼感覺。可是他這一次到最後好像是沒射出來就軟了,他就用鐵鏈把我鎖在這間浴室裡,告訴我一聽到他的腳步聲就要在抽水馬桶邊上跪端正,抬頭張嘴,使自己顯得像是一個男用小便器,為他可能是進來解手作好準備。

當然,他那一個禮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裡。喝完了尿,他說︰「小母狗,洗一洗吧。」把熱水器的出水管給我含住,用七、八十度的熱水燙我的嘴。洗了一陣,他說︰「小母狗,好像還是有點臭味耶,你知道是哪裡的問題嗎?」我就慢吞吞地把膝蓋往兩邊移,把中間的地方露得大大的︰「菲臘主人,是女奴隸的穴臭,求您也給女奴隸燙一燙吧!」

一個星期以後,他總算放我出去正式開始工作了。

在臘真,我的正式工作當然是用我自己盡可能地滿足駐紮在這裡的弟兄們。頭一個月非常混亂可怕,我被鐵鏈鎖著頸子拴在一間空房間裡,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時間走進來對我做任何事。屋子裡什麼也沒有,我赤條條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麼時候發覺身子裡已經沒有男人的器官在抽動了,就爬到牆角裡讓自己迷糊一會兒,直到下一個男人把我踢醒。一天下來,滿身滿地都是他們排泄出來的體液,再加上周圍扔了一大堆衛生紙。

每天早晚的鞭打是不能省的,而我每天的自瀆就稍微地有些不同。晚飯後把我帶出營房,一直走到公路邊跪下,然後對著眾人自瀆。頭幾天來看熱鬧的人真是不少,甚至還有女人,一起呆呆地盯著我的手和陰戶,看得連嘴都張開了。不過在臘真的四個月裡我每天晚上都在那裡捅,到後來就根本沒人再關心了。我很快就會說到,住在臘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不必等。

跟著菲臘一起來臘真的阿昌提著皮鞭,冷笑著走到我身前,「小母狗,今天被幾個男人操過呀?」他慢悠悠地問。

我深深地低著頭,整張臉幾乎完全掩沒在散亂的黑髮裡,我聲音不大但還算清晰地說︰「今天女奴隸被三十四個男人操過了,阿昌叔叔。」經過了長時間的訓練,我的回答符合要求。

「他們操小母狗哪裡啊?」

「他們操女奴隸的穴,阿昌叔叔。」話剛出口,我的胸口上便挨了一鞭。

「大聲點!」

「是,阿昌叔叔。他們操女奴隸的穴!」我大聲重複了一遍。

「光是操小婊子的爛穴嗎?」

「還有女奴隸的嘴和屁眼,阿昌叔叔。」

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為什麼不一起說,還要老子問?」他露出了一點殘忍的表情︰「他們是怎麼操的啊?」

我一時怔住了,只好回答說︰「他們進進出出地操。」

這個壞蛋還不肯放過我︰「他們這麼進進出出著,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在笑,心意急轉之下,我說︰「他們這麼進出著操了女奴隸兩千多下!」

這下輪到他發呆了,他反正不能說我錯。不過鞭子總是拿在他手裡,他把手裡的皮鞭調了個頭,把鞭桿的尾巴伸到我的嘴邊︰「用這個做做樣子,操嘴怎麼操法?」

我抬起臉,我的臉上已經沒有什麼表情了,「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應著,把鞭桿含進嘴裡,吸吮起來。

阿昌上前一步,另一隻手滿滿抓緊我的頭髮,同時這隻手用勁讓鞭桿在我的嘴裡轉了一個圈。我感覺到大滴大滴的液體順著我的嘴角淌到我的胸脯上,滿嘴都是血的鹹腥味。

「好啦,開始吧!」

我的肚子有點痛,我撫摸著它,然後把膝蓋擦著地面往兩邊移開。我右手握著木棒,把左手伸到大腿根之間搓揉起我的整個生殖器。我不需要弄多久,說實在,在臘真的軍營裡我的陰戶很少會是乾燥的。我很快就左右搖晃著木棒把它塞了進去,每次都痛,因為每天的那幾十個男人不把我弄出點血來是不會罷休的。

周圍的人群騷動起來,有人說︰「看不清楚!」

「讓她朝天躺下!」他們說。

我扶著陰道裡的東西起身朝後躺下,一個士兵在我的屁股下墊進一捆稻草,我再很配合地更大一些張開我的兩條腿,這樣大家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後我便哼哼唧唧地呻吟著,清楚地報數︰「一、二、三……」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來為止。其實大多數時候根本不會有高潮,不過我必須裝成有的樣子,讓自己越動越激烈,把陰道從裡到外的嫩肉片和薄皮皺折帶動得翻飛不已。他們喜歡這樣,否則阿昌就不會讓我停下來,即使捅夠了一百下也不行。在莫巖做了幾個月,我已經能表演得很像真的了。

大約在數到七、八十下的時候,我開始向兩邊猛烈地側轉身,用兩隻腳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離開地面朝上支撐起來,落回去再撐起來,要這個樣子做五、六回,一邊喜悅地高聲喊叫。接下去舉起兩條腿屈到肚子上面,往後上方蹬出去,同時閉緊眼睛把臉部的肌肉扭曲起來,張大嘴,這時在胯下的兩隻手要配合著把陰道裡的木棒插到底。有一次阿昌就是挑了這個機會往我的手上再輕輕地加了一腳,痛得我從地上直竄起來,緊捂著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幾個圈。

完了以後我靜靜地躺在地上,陰道被摩擦到了這個程度,即使不動情也會純生理性地往外流出許多粘液來。阿昌會告訴圍觀的人可以上前來隨意玩弄我,不過這裡可是個小城鎮,和那些偏遠的村寨不同,從沒有人有膽量當著鄉鄰的面脫光自己表演強姦遊戲。後來士兵們找來了幾個流浪漢,可能還給了他們兩包煙,讓他們跟我當眾做了幾次。

有一天上午菲臘到軍營這邊來找人,一大群弟兄擠在我的身邊,正在用我試驗一種有趣的玩法︰先讓我騎到一個男人身上,他的陰莖當然已經插在我的身體裡,然後另外兩個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一對肩膀。這之後才是最重要的一步,其它人抽出步槍的通條在火裡烤紅,小心地一下一下燙我的屁股和肚子。每燙一下,我便尖叫著往上一竄,上面兩個人再把我向下壓回去,頻率越來越快。我便是這樣叫著跳著,沒有規律的扭轉和磨擦使我身體裡的男人很快樂,一直到他射精為止,然後再換一個人躺到下面。

已經試過一個小隊二十個人了,現在剛開始把我往二小隊的兵身上按。可以想像我的身子已經被燙成了什麼樣子,好在槍的捅條很細,燙在身上對深層的皮膚傷得還不是太厲害。

菲臘不喜歡這樣亂糟糟的場面,要記住這裡是軍營,我主人的這支武裝擁有這一帶地區最強的戰力,總不能讓五十來個兵二十四小時不斷地圍在一個爛女人身邊轉。就算他們有那麼大的勁,那也太不像一支軍隊了,和在莫巖我的主人那邊一樣,必須規定士兵們玩弄女人的時間。

菲臘讓我給他沏了一杯茶,點起一支萬寶路來思考。他看著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許營地的士兵們下午使用我的身體,晚上再讓我陪陪幾個軍官,幹點雜活什麼的,那麼每天上午讓我閒著不是太便宜我了嗎?

他當然可以讓我給軍營再加上他的區政府那邊掃掃地、洗洗衣服什麼的,這就足夠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這些事對我來說太輕鬆,也不夠有趣。

香煙燒到了頭,菲臘彎下點腰,把帶火的煙頭往我的陰戶裡塞進去,我一點也沒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緊嘴唇哼哼一聲。菲臘不用看就能找準地方,那天結束後,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五個煙頭全都從陰道裡弄出來。

他彎腰的這一下跟我臉對著臉,近得幾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裡呆住了,湊上來親了親我的嘴唇︰「阿青,你的臉真是漂亮。」

我被他們打得很厲害,不過一直給我留著這張臉,他們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這多半是主人關照過的。我知道我的臉算不上美麗,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謂鳳眼,顴骨有點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只是可以叫清秀吧!到M國後沒多久,我就知道當地人迷戀的是我袒露著的胴體,這從他們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裡就能看出來,摸著我的肉把他們刺激得渾身哆嗦。

當地婦女的身材矮小結實,皮膚黑裡透紅,短腿,我近一米七的個子比她們所有人都要高出半個頭。主人的幾個貼身保鑣,像阿昌他們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可其它那些當地招募的士兵們,大概這一輩子也沒有見過幾個像我這樣高高大大、細膩白淨的姑娘,更不用說她被剝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腳底下,隨便你怎麼玩了。

我主人上次說的沒有錯,那時他們確實迷我的白屁股。

我對於他們意味著另一個階層︰有車有樓、手腳嬌嫩,既受過良好的教育,又從來不必為生活操心。這都是他們自己從未得到過的,以後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想法子毀掉,人就是這樣。摧殘糟蹋我這樣的女人使他們產生了難得的自豪感,能有機會親手把驕傲美麗的公主變成毫無廉恥的骯髒的小母狗,大家會覺得命運並不總是那麼不公平。

菲臘自己是讀過書的,他懂得士兵們的感受,也懂得我的,他知道為了加重我的痛苦應該怎樣做。

陪著菲臘坐在旁邊的阿昌建議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礦裡去︰「讓她到大太陽下面光著屁股背石頭去。」

「算啦,那樣一來她最多只能活上一個月。」

這樣就建立了新的規定。對於士兵們來說,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務,我為他們一直做到晚上十點鐘全體就寢時結束。第一天去一小隊的那間房,第二天二小隊,第三天三小隊。就這三個小隊,每隊二十個人,輪完一遍再從頭開始。

而留給我的工作日程就要艱難得多了,一大早提著皮鞭的士兵把我領出來的時候,天邊只是剛有點泛白。我們兩個人一直走出鎮邊,沿著一條窄窄的紅土小路走上臘真鎮後的蒙米山。

在臘真鎮背靠著的蒙米山半腰上,亞熱帶的綠樹濃蔭之中掩隱著一圍明黃的磚牆,這裡是一座佛教寺院。M國的這一帶地方並不接受佛教,這座叫做明惠的寺廟完全是我的主人出於一種還願的原因建造起來的,也只是在他的供給下得以存在。我猜寺內大概也有不少的僧人是從國境線的那一側過來的。

我扣著明惠寺紅漆大門的門環,應門的亦癡師傅面對著我這個赤身懷孕的女人只是眼觀鼻、鼻觀心地雙手合什而已,在以後的四個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徑直繞到正殿後的齋房,其他僧人們還未起身,只有幾隻無名的小鳥在樹枝上婉轉地叫。齋房門口放著一排三口大水缸,扔著一個大木桶。

在臘真的區政府和學校等幾處地方是打了機井來取水的,燒火用的是主人從一百多公里外運回的燃氣。但是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半山的寺院卻完全處於普通山民的生活狀態,所有的生活必需品一向是由僧侶們自行獨力解決的,比方說,每天從臘真鎮邊的小河裡挑回他們十來個人的飲用水。

從今天起,這就是我要幹的活了。

帶著六個月的身孕,我連彎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臘這個壞蛋卻要我背水。M國婦女背運物品的方式與國內不同,她們在筐邊或桶邊繫上一根繩子,等筐或桶上身後用自己的額頭承住這根繩來負擔重量。反正哪一種方法我都不會,我在來M國以前只在電視裡才見到過弓腰赤足地背水的勞動婦女。我小心地靠著木桶蹲下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繩勒在我的額頭上,光裸的腿腳馬步似的分立兩邊,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勁使自己帶著大桶站起來。隊裡派來看著我的那個兵站在我身前咧開嘴笑,準是覺得我這樣的姿勢挺淫蕩吧!

頭幾天,經常是我一站起來水桶就滑到一邊去了,繩子也從我的頭頂上掉下來。當兵的抬手就是兩鞭,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另一下是肚子︰「看你笨得那個樣子,快!」

就那麼簡單,我一出錯就挨鞭子,動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就能學會許多事情,滿滿的一大桶水壓在我的裸背上,沒過幾天我嬌養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像是一塊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這樣還嫌我不夠快,「啪」的一聲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腳從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來,猶豫著落實在一大塊露頭的岩層上,我盯著她收縮起五個趾頭摳緊地面,細細的筋都突出來了。我把重心沉到這隻腳上放穩,收起後面的另一隻腳跨向前去,於是這一次輪到我的瘦伶伶的左腳出現在我的視界裡,在岩石上摸索著尋找支撐的地方。就是那麼重,一步,再接著一步。

要是輪到看守我的那個兵不太客氣,他就會在後面用皮鞭桿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著躲他,把水灑出來了正好給他當理由,再用皮鞭狠狠地揍我一頓。那時候最好旁邊有棵樹,我就抱住樹幹隨他怎麼打都不能鬆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幾下一定會痛得軟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灑了一地,那就白背了這麼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個大水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裝滿。很多天以後我發現雖然這是我每天最累的一項工作,但卻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著空水桶從寺裡出來的時候,清早的大山中瀰漫著森林的氣息,微風掠過我光裸的身子,我的頭髮飄來蕩去的,清爽乾淨。我一直走進小河裡去給大木桶裝水,赤裸的腳掌摩挲著河床底圓滑的卵石,麻趐趐的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繞著我的小腿肚子快樂地轉著圈,有時候還會掠過一條很細小的魚,我就用腳趾頭去逗逗它。

當然這可不是坐在家裡檀香木地板上舖著的純羊毛小墊上,懶洋洋地修自己的腳趾甲玩兒,我想的也不是再賴一會兒就去開那輛日本車去做頭髮。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後,要動點腦筋勾引這個今天看守我的弟兄在我的嘴裡或者陰戶裡射一次。根據我這幾個月的經驗,生理上發洩過了的男人,動手打女人時可能會輕一點。

我那幾個月每天都要接受三、四十次的性交,早上這一次算是我認真為男人做的。如果說被男人們玩弄到現在也會積累起一點經驗的話,在這裡我就把它們全都用出來了。只要那個看守不是太壞,做過以後總會有點表示,允許我在草地上坐一會兒。草地上濕濕的,四處閃爍著虹彩似的露珠。

給那幾個水缸盛滿水大概是八點多鐘,我已經來回著走過了十四趟山路。把我帶回到軍營去找做飯的老兵老丁,這回要給我外加一副手銬,而且要背銬到後面去。我把銬緊的雙手擱在自己的屁股上,背上背起一個竹籮筐,拖著腳鐐跟著老丁穿過大半個鎮子去集市。

市場裡東一片西一片地搭著又髒又破的雨布棚,從寨子裡來的大多賣的是蔬菜,還有熱帶水果和茶葉。有鎮子上的居民在賣鋁盆、膠鞋和套頭衫,一看就知道是從邊境那邊販過來的。

三三兩兩的人在裡面轉著,當然不會像K城的小東門裡那樣的摩肩接踵,不過在臘真也就是這裡最熱鬧了。大家又忙碌、又快活,像模像樣地過日子,可是旁邊多出來了一個我,走進那裡面去可不怎麼像樣子。

我光著,赤腳板滑溜溜地踩著爛菜皮,胸前那對青筋綻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蕩,我邁一步,大肚子就從一邊顫顫巍巍地擺到另一邊去,鎖著我的亂七八糟的鏈子從身前到腳後叮噹作響。我在人群裡轉來轉去地跟緊老丁,背上還背著那個大竹筐,我就像是老丁領著的一頭大母驢,只有毛驢在市場裡面才什麼也不用穿。

老丁到這兒來是買菜,給那五十多個兵準備當天的夥食,他跟種菜的農民們說說笑笑的,我就站在旁邊發呆。有只大蒼蠅落在我的胸口上,朝一邊爬,想了想又朝另一邊爬,我的手背銬著也沒辦法趕它,只好低下頭去朝它看。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個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連我的奶頭都變得那麼嚇人,兩顆又黑又濕的大葡萄一樣,說不定已經能擠出點奶水來了。再往下面呢,四個月,五個月,原來懷孕六個月的女人肚子是這樣的大小啊,網著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紋,連肚臍眼都會翻到外面來。

老丁回頭把一捆捆的菜心扔到我身上的筐裡,大家多少有點尷尬,而且這裡還有一多半是婦女。買主們假裝什麼事也沒有地躲開了,賣主們不能躲,就假裝老丁身後跟著的這個光溜溜的大姑娘並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們,假裝仔細研究那只蒼蠅和我自己。不過,比方說我身後那個殺豬的胖子曼波,猜他正從後面盯著我的光屁股總不會錯吧!

這和每天傍晚時圍著看我捅陰戶不太一樣,和被人抽打著、驅趕著示眾也不一樣,那時候我是一個被強者折磨侮辱的女人,是被暴力挾持的俘虜。到今天為止,那一直像是一場戰爭,我可以哭、可以恨、可以尖聲喊叫,我是在受難。而現在我不僅被剝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裝飾和尊嚴,還被赤裸裸地扔進了大家的日常生活中。光著屁股站在這裡,你就只剩下了怪異的荒謬感,既愚蠢又諷刺,你就是想哭都哭不出來。菲臘能夠把摧殘女人的悲情劇本導演成了搞笑,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看我腳邊堆著的那些廉價的塑膠器具,聽著周圍克族土語高高低低的談笑聲,太陽光線暖洋洋地照著……平靜安寧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邊,可是卻永遠永遠地與我無緣了,我的心痛得像河蚌似的裂開在恥辱之水中。我麻木地搖晃身子驅趕著蒼蠅,我知道自己變成了一頭畜生。

當然,再後來大家就跟這頭畜生打招呼了︰「WAGONG阿妹,過來坐坐,別去管老丁。」這是曼波,開頭我不敢惹他,我誰都不敢惹,乖乖地繞過豬肉攤子坐到他身邊。老兵老丁已經老了,對我很好,他從來沒有打過我。

曼波一邊賣豬肉一邊跟我胡扯,說他前幾年經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麼怎麼樣︰「WAGONG阿妹,你比她們可俏多了。」他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大腿裡面,擰上一把︰「看看,大著肚子還像小姑娘一樣嫩。」

我看著眼前的豬肉攤︰上面並排放著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這時就會知道為什麼得把我的手銬在後面,集市裡太亂了,對我這樣的人得小心防備。

後來熟了以後我就不再理他,蹲到從寨子裡出來賣竹籃的M族女人邊上,用結結巴巴的當地話跟她聊天。她塞給我一張小竹凳讓我坐,一邊幫我卸下筐子︰「WAGONG阿妹,你的個子真高啊,比我老公還高呢!就是腿太細了,幹活可難為你了。」

熟了以後,女人們喜歡圍在一起摸我的肚子︰「肯定是個兒子。」

我就是在那一陣子跟臘真的居民熟悉起來的,整天擠在一起嘛。現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們故意挨到我身邊,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腳趾頭算是老實的。他要幹的太過份了我就尖叫,集市裡的女人們就一起罵他,蠻好玩的。

「她手都被鎖住不能動了,你還欺負她?」

「你過來摸我呀,給你一個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誰要是跟我說,我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著腳丫站在農貿市場裡被販子們摸陰戶,他也會挨我一個大嘴巴的。可我現在就這麼站在這兒,還跟著女人們一起傻笑。

菲臘會喜歡我這個樣子,中午他坐在區長辦公室裡脫光了鞋襪輕鬆一下,把腳擱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邊,從他的腳心一直舔到腳後跟,再挨個吮他的腳趾頭。

「林青青,還記得那天你從HONGDA車裡衝出來的樣子嗎?穿著一件小紫花的連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嘖嘖嘖!」他 起眼睛看著天花板說︰「從來沒人跟你說,你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著腳丫站在農貿市場裡被販子們摸陰戶吧?」

最後老丁轉回來,我們該走了。女人們幫我把已經盛滿的竹筐擱上肩︰「明天再來。」胖曼波就不說明天再來,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朝他笑笑,臉一點也不紅。

在我右側的乳頭上橫過來紮著一個曲別針,下面掛著一塊比巴掌還要大一圈的硬卡紙,上面用記號筆寫著︰「我是婊子,我賣15M幣一次,我晚上在學校對面」。

就是這樣,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門前都親手別上這個小牌子,誰都能看見它,胖曼波已經來睡過我好幾回了。

學校,就是我主人辦的勵志中學,把我放到那邊去賣是因為那裡是鎮子的邊上了,晚上清淨些,總不能讓嫖客們到軍營裡來找我玩吧,菲臘為他們想得挺周到。中學裡有兩個我主人的幹部長期住校,晚上沒事正好管理我這個妓女。

菲臘向學校對面的瘸子戈貢租下了他的房子。木頭柱子在離地面一米來高的地方撐起一圈欄杆,舖著木地板。這是敞開的一樓,很透風,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樓上去。

戈貢不知道為什麼堅信自己一定能發財,他老是一個人在大山裡轉,夢想找到一座金礦,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沒幾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每天到十點鐘士兵們準時熄燈睡覺,找個人,一般是有點自由活動餘地的和氣的老丁,把我送到戈貢家去。

每天到那時我已經被整個小隊的士兵折騰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老實說,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狀了,往往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來。老丁會說︰「唉,妹妹,洗個澡吧。」他也跟著集市上的鄉民們叫我妹妹。

到了那邊,兩個小軍官把我帶到樓上去用長鐵鏈拴住脖子,有勁的話就玩玩我,玩完了後就下樓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樓板上,聽到胖曼波的聲音說︰「嘿,兄弟們抽一支?」我就得爬起來,跪到樓梯口那兒去接我的客人了。

臘真鎮居民們的竹木房屋沿著蒙米山腳散亂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戶人家。鎮上有雜貨店、醫生診所,可是沒有公開做皮肉生意的姑娘。這個鎮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實的農民。一般只是說,鎮上有幾家接待外來人投宿的人家,家裡的女孩子會願意收錢陪客。還有就是︰誰跟誰是相好,不過那是另外一回事。

現在我是臘真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掛牌的娼妓,客人並不太多,可是的確會有。比方說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外的桑諾寨,他在臘真擺攤,並不每天回家。比方說獨自一人從T國過來在區政府邊上賣廉價電器的阿蓬,他在這裡有相好,但是也會來找我。還有經過這裡去上面收罌粟的季節工,拿到工錢以後會上來一大群,讓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歡他們,他們找不到別的機會。

把我弄成了這個樣子,菲臘很開心︰「阿青,M國太窮了,憑你的身子,要是在那邊的K城賣可以開到幾百塊錢呢!」他對我說︰「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雞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

屋角裡放著一個杜邦牌的油漆罐,裡面盛著我自己親手搗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綠的那一種。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點鐘還沒有做到第五個男人,我就得背銬在一樓下面那幾根木頭柱子邊上跪過夜了,當然,陰道裡塞滿了那些火一樣毒辣的辣椒醬。那樣的滋味……戈貢的鄰居們都知道,我整個晚上連聲怪叫,叫那兩個軍官「放開我,洗洗我,我的穴燒壞啦!燒死啦!求求叔叔們啊……爺爺啊……來操我呀……」天還沒亮,我的嗓子已經啞得像只烏鴉,可是還得「嘎嘎」著叫,搖晃著大肚子、貼著木頭柱子蹭著我的背脊死命地叫,肉被火辣辣地醃起來沒別的辦法。

所以,我對每一個客人是非常非常敬業的,我的大肚子可能有點好玩,不過不一定是優勢,我用盡了花招想讓阿蓬喜歡我的屁股眼,像瘋了似的舔曼波的雞巴。他們不是不能趴到我的肚子上來嗎?我就抱著我的大肚子騎到他們身上去,他們不動,我懷著七、八個月的身孕拼著命動。我真希望他們能常來,再苦再累也比塞了一肚子朝天椒好吧?

「你今天肯出五個人的錢留下來過夜嗎?哦,曼波,你可太好了!」

「哦……哦……」他的胖傢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滿滿的,一衝一衝地頂得我心痛,他馬上就要出來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

我坐到了他兩腿之間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經引以為豪的白足去逗弄這個豬肉販子縮成了一小團的軟東西。今夜是月圓,大大的月光照著我的赤腳,銀子一樣地發著光。我的第二趾最長,細瘦得就像春筍的尖,大半年前她們永遠是害羞的樣子攏在一起,像沒開透的花似的,現在可是北風吹過般地散開了,像把小扇子一樣大張著。誰要是光著腳每天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後都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只是用她們擦了擦這個肉販子的陰囊,他就在下面哆嗦起來了。我這一對光腳板經過了大半年的磨煉,腳底下的繭子已經厚實粗糙得像我每天必須踩踏的山巖一樣,她們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終日套著的那一對鐵鐐的鐵圈了,我的瘦削堅韌的雙腿和臂膀也足以應付山林中那些帶鋸齒的熱帶場物葉片。這真是一種脫胎換骨的感受,我覺得我自己和當地那些背水砍柴、不停地挨丈夫打罵的土著婦女融為了一體。我現在背著裝滿的水桶,拖帶著全身鐵鏈,還可以連續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該為我自己驕傲。

我就這麼規規矩矩地在臘真生活過四個月了!肯定還不能說我已經愛上了每天晚上軍營中的那二、三十個骯髒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確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赤條條地走在鎮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麼買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乳房晃動起來︰「快來看吧,我的肉比你們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們的女人長,中間還擠著那兩扇緊繃繃、漲鼓鼓的淺棕色的小肉門呢!你看夠了就來打開她。」

「……我賣15M幣一次,我晚上在學校對面」。還記得他們抽著我、趕著我到處給人看嗎?我現在只怕男人們不來看我呢!我的眼睛盯著他們的臉像是能夠點得著火。

現在在集市裡恐怕是我主動用赤腳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裝沒站穩,「哎呦哎呦」著把光裸的胸脯送進男人的懷裡去。憑著這些,我已經很少會被抹辣椒醬了,可是我還在照樣做下去,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曼波爬起身朝我湊過來,鬆軟的胖肚子有我的一半那麼圓,他的兩根小肉腸似的指頭猶猶豫豫地轉進了我粘滑濕潤的陰道前庭,「插進去呀,這個胖傢伙很快就會插進去的。」我對自己說。我緊挨著他坐在地板上,揉我自己的乳房給他看︰「哎呦胖子……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個很淫蕩的婊子!哎呦……林青青變成了一個很淫蕩很淫蕩的婊子。」我喃喃著說,眼睛看著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樣的棕櫚林,我微笑著,一點點眼淚慢慢地順著臉頰淌下去。

到了最後是我懷孕九個月的肚子,它鼓得太大了。孕婦走路必須向後挺起身來,這誰都知道,可是壓在我背上的水桶又使我只能低頭彎腰,把我的大肚子可憐地擠在中間。那種樣子看上去大概過份淒慘,以至於我在背水時偶爾抱著路邊的樹幹歇一口氣,看守我的士兵也不那麼狠打我了。

這樣,在我預產期前半個月主人用車把我接回了莫巖,我在主人家生下了我的女兒。在前面我已經說過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們加上這邊營地的弟兄一直在沒完沒了地姦污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來了還把我倒吊起來,我在上面掙扎到大張開的陰戶口中露出我女兒毛絨絨的頭頂為止。

不理睬我撕心裂肺的慘叫,把我像死人一樣扔到別墅的院門外,大家好奇地圍著我,像是看一段教育電影。沒有人幫我,我自己生出了嬰兒,用最後一點力氣咬斷了連接著我和她的臍帶。

要不是來了M國,一個像我這樣生長在文明中的文靜任性的姑娘,永遠也不會想像到自己竟然有著如此頑強的動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仍然獨自躺在野草從中,不,還有我的跟我一樣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兒。我把她摟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嬰兒含進了她咕嘟著的小嘴唇中間。在經過這樣多的暴虐催殘之後,我發現我的飽滿鼓漲的乳房還在分泌出潔白的乳汁來,不僅是從我的乳尖,而且是從破碎的乳頭的四面八方。


(四)裸役


°°昏迷醒轉,女性奴青青寫於睏倦疲憊中

我女兒出生後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經過了複雜的法律爭鬥後最終被執行了死刑。

在一樓為他佈置了靈堂,在他的遺像和供案對面的牆上倒掛著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還是只捆著我那兩個已經曲折得不成樣子的大腳趾頭。我的兩腿分成V字,陰戶中深深地插進一支粗大的紅燭,當然,點著火。燃盡了再換上一支,我這盞人肉燈架上的燭光亮了一天一夜。

以後大家要舉行各種我在國內不瞭解的儀式,會持續很多天。把我解下來仍然靠這面牆跪著,往後坐在腳跟上,背貼著牆。拉開手臂用大水泥釘穿透我的手掌,釘在牆上,另一條手臂也一樣。那時我已經很能忍痛了,但釘子釘下去的時候還是發狂般地亂叫,很痛,非常非常的痛。

以後這兩個洞還是慢慢地癒合了,但在我的手心和手背相對的地方留下了兩個光滑的深坑。而且因為碰傷了神經,左手上有兩個指頭僵硬得很難彎曲。

還是為了把我作燈架,我這樣被固定下來之後,阿昌拿著匕首乾脆利索地在我的一雙乳房上緣向下各紮了一個好幾厘米深的洞,為了擴大傷口,還往旁邊攪動了幾下。在裡面各插上一支細小些的蠟燭,火苗正好烤著我的臉。

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他們是什麼時候結束這一切的,我大概還記得的是儀式結束後主人讓我在他地下室的那間刑訊室裡渡過了下一個月,也許兩個月,連門都沒讓我出過半步。保鏢們換著班,不分日夜地痛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來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記得主人有時下來,坐在那張舊籐椅上喝茶沉思,在房間的另一邊,從爐子裡倒出來的赤紅的煤塊散了一地,幾個結實的大漢踢著赤身裸體的我在上面滾過來滾過去。

前面那幾天還給過我餵奶時間,他們停下一會兒問我︰「想不想看女兒?」我拚命點頭,於是對我說︰「要見女兒可得再加一樣°°烤 眼了。」我還是點頭。這樣會叫人把我的女兒抱下來,一邊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塞滿我的陰道,露一點頭。

我跪著,接過女兒,他們就在下麵點著火,緊緊踩住我的膝蓋。我被燒得一顛一顛地往上跳,滿頭滿身的熱汗流得像下雨一樣,一邊更緊地抱著小女兒,讓她含著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進去的是我的奶還是我的血,從我燒焦的肉上升起來的油煙嗆得她咳杖了。

後來,有一天花了一個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個乳房上的皮轉著圈全削下來了,只給我留下中間那一個大乳頭,一邊削一邊往傷口上塗酒精。我的軟軟的皮片就像是削得很糟糕的蘋果皮一樣東一條西一條地落了一地。說好了下午再接著削另一個,再問我︰「還餵奶嗎?」那回我就沒再點頭。

我被塞進後面的那個小方坑裡就是在這兩個月結束之後,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終厭倦了這些沒有結果的復仇。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當我已經死了,他可以忘掉這一切重新開始工作。我已經說過,我在那個小洞裡連著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來的時候,我原來的披肩發已經長到能夠遮住屁股了。

「你還記得怎麼說英國話嗎?」我的主人問我。

「女奴隸記得,主人。」

這樣我第二次來到了臘真,開始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腦子能夠想得出來的荒唐事。

起因是,他的勵志中學的英語教師在暑假結束後沒有再返回鎮子,他的手下又一時找不到既能教英語、又願意到這片叛亂四起的地方來的人選。還有就是,我的主人固執地認為中學學生學習英語是十分必要的,即使是在M國的邊境。

勵志中學是不收學費的,另外,鄉民們知道這裡是我的主人培養和挑選他的士兵甚至軍官的地方。許多自大的軍閥都辦過培養自己嫡系的學校,我的主人肯定讀過這些歷史。學生中除了華裔子弟外,更多的是克族人,來自周圍的山區。但是我的主人命令開設華語課程並且作為重點,自然沒人和他爭論。這樣造成了一個附帶的結果︰我可以用漢語為學生們上英語課。

勵志學校的董事長是我的主人,校長是菲臘,另有一個吳副校長才是真正的資深教師,他是華裔。這個看來斯文的戴眼鏡的中年人,在這塊風狂雨驟的地方顯然已是久經鍛煉了,他泰然自若地面對著我這個從上到下一絲不掛、手腳拖帶著粗重鐵鏈的代課女教師,微笑著告訴我說,他很高興將有與我共事的榮幸。

我接著還是把他嚇了一跳,我立刻往他腳邊跪倒下去,說︰「女奴隸讓您費心了,吳校長。」這是我按規矩必須做的。

為了對我更刻薄些,菲臘向吳校長介紹說,他眼前的這個年輕姑娘是一個真正的女碩士。接著他就像玩似的重重地掃了我一個耳光,打得我鼻子裡的血甩到了胸脯上。「不過該管教的時候還是要管,就像這樣。」他說。

吳校長告訴我,學校分成五個年級,一年級一個班,一個班三十來個學生,年紀從十三歲到十七歲。他說︰學校不算他在內有八個教師,除一人外,都是剛從學校畢業不久的年輕人,男性,只有他們才會在全國範圍內四處遊逛著碰碰運氣。唯有他自己已經成家,並且把家帶到了臘真。那第八個就是他的妻子,教音樂。

「不過她這兩天請假。」

很明顯,作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園裡和一個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處這種超現實的情景。教這些孩子唱唱歌不是一件大事,吳校長能代替他太太對付過去。

這時他已經帶著我走進了二層樓房樓下教師們用的寫字間,我在門口再一次跪下,請各位新同事隨時管教我這個女奴隸。吳校長挨個地為我介紹他們,我從地下仰起臉來對他們點頭微笑。

與屋裡的幾個年輕男人相比,還是我的態度更加順暢自然一些,不過我想他們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就像我已經講到過的那樣。其實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我,也一定在軍營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鎮子邊上的市場裡見到過我。戈貢家就在對面,去年我在那裡面叫得才響呢!

讓我就用那個假期後沒再回來的英語老師的桌子。我走到桌後,先把手腕上的,還有從脖頸一直連到腳底下的幾大串鐵鏈環理順,再開始整理桌面。並排放著的桌子是教數學的阿卡老師的,當我向他轉過身去問他有沒有抹布的時候,這個可憐的大男孩真有點手足失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誕的夢中才見到過這樣的景像吧!

到那時我在本質上已經是一個為狂熱的士兵們服務過一年的妓女,並不像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樣是個完全的女學生。我不管他彆扭地轉開臉去躲著我的裸胸,十分溫柔地說︰「您還有衛生紙嗎?求求您幫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嗎?您想一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臉呀!」

我抬起下巴讓他給我擦,後來輕輕說︰「奶上還有呢!」就把兩隻大乳房全都頂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這以後,寫字間的氣氛變得好多了,大家圍過來幫著我收拾,就好像在一個明亮平和的早晨,一個男性集體中加入了一個可愛的女同事那樣。

有幾個原因使我光著身子上課這件事沒有變得完全的不可想像。第一是勵志中學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實行一種軍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閉的,不准外人進入。學生住校,在下課的時間裡也只能請過假後才可以短暫地離校。

第二點可能更加重要︰勵志中學裡沒有一個女學生。

原因只不過是這裡的民眾一般認為女孩不需要讀什麼書,再說要從幾十公里遠的寨子到鎮上來讀書就只能住校,雖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臘真的治安並不差,可讓十來歲的女兒獨自住到外面去還是太遠地背離了傳統。後來就成了勵志中學不成文的慣例︰只收男生。

要是這裡面坐著幾十個女學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規再嚴厲,見到我走進來她們也會尖叫著四處亂跑吧!的確,根據我這一年的親身體會,我現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絲不掛地往男人堆裡鑽,但是,如果旁邊還有女人看著,就會有點不太自在,一點點吧。

我想到的第三點是,M國的偏遠山區並不是K城,在山寨裡的婦女們並不總是衣冠楚楚的,事實上生過孩子的婦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臘真這樣的區治所在,傍晚時也能看到各種年齡的女人在鎮外的溪流裡洗澡嬉水,她們並不怎麼避人。

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這麼一種拿我尋開心的方法,乾脆讓我全裸著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決不會是孩子們見到的第一個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過我的英語課程很快地變成了一場災難,不是孩子們在乎我晃來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們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頭一節課我就給學生們跪下,告訴他們我是大家的奴隸,他們可以任意地對待我,然後才開始帶他們朗讀課文。還要記住,在整節課中我是決不能坐下的。

那幾個高一些的班級很快就明白他們根本用不著聽我說的任何話,要是我提問說短語TAKE BY是什麼意思,那個不知道的小子就匯瞪起眼睛說︰「跪下,女奴隸!」我就只好跪到他身邊的過道裡,然後他會順手抽我一個大嘴巴,說︰「就是這個意思,奴隸!」他還小,總算沒把「母狗、婊子」什麼的說出口。

後來,我一進門他們就喊︰「跪下,女奴!」然後整個班管自己玩鬧,對我說︰「把教鞭拿過來,躺到課桌上去,分開腿!」我一一做了,他們問︰「挑個地方,抽你哪裡?」

「還是抽女奴隸的背吧。」我懇求說。「不!抽 好玩。」他們試過好幾次了,知道女人難忍的地方在哪裡,於是大家輪流抽我的陰戶,憑著勇敢的探索精神試著往深處捅進去。孩子們不知道輕重,扎得我在課桌上扭來扭去地亂叫。這一回到底給窗外經過的吳校長看到了,在這之前不管學生怎麼胡鬧,我從來沒跟人說過。

和許多出身農民的大人物一樣,我的主人對於讀書這件事非常非常認真的,在學習時這樣地胡鬧,即使是對下賤的奴隸,也決不能許可。吳校長問我是哪幾個學生帶的頭,我不肯說,他帶了那兩個常駐學校負責學生軍事教育的軍官到教室裡去轉了一圈,揪出了十來個男孩,讓他們在外面的操場上並排跪了一節課時間,不停地互相掌打嘴巴。

吳校長代表董事長宣佈︰在上課時間裡不准把林青青老師稱作奴隸,不准對林青青老師下任何命令,不准──為了防患於未然──不准與林老師有任何身體接觸。礙於身份,我不能親自責罰學生,但是責成林老師,也就是我,如實向吳校長報告所有的不軌行為,凡在林老師的課時裡搗亂的學生,將受到校方加倍嚴厲的處罰。

不過我知道,主人決不肯輕易地讓我多得到一點尊嚴。果然,吳校長繼續轉達董事長的意見,由於林青青老師確實是一個卑賤的奴隸,確實必須使她牢牢地記住自己的身份。決定在每天全體學生出早操時集合起來觀看對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駐校的軍人執行。

他隨隨便便就把我每日的懲罰加了一倍,這樣可以保證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總能有足夠多的青黑和深紅的鞭痕交織在一起,就像是一塊雲石上的花紋。那些呈深紅色的傷處,在一整天中都會濕漉漉地往外滲水。

晚上晚自習結束後,學生同樣集中十五分鐘,看完晚上對我執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一個月裡,我這個勵志中學的代課教師是每天上下班的,每當我住在臘真這邊的時候,臘真的軍營就是我的家。晚上下課後我獨自走出校門穿過鎮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們還很有興致地等在那裡呢!因為主人與我在我女兒的問題上形成了一致,這時我已經可以在臘真鎮內這樣的範圍裡自由行動了。

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來一陣狠狠的鞭打,我再到沖涼房去洗一洗身子,因為這時我必定是滿身穢物,然後趕著去上班。把長長的腳鐐提在手裡,光著雙腳走在大路上,搖晃著赤裸的雙乳對早起幹活的鄰家女人們打招呼,真有點像是一種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這樣的日程安排,每天責罰的鞭打是在軍營裡做的,現在我的主人確定了應該放到學校來做。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大問題︰規定我每天晚飯後必須用木棒自瀆這件事被兩邊都漏掉了,當然得在學校裡做這事!

後來吳校長邀功似的告訴我,到了這時他勇敢地與我的主人爭論了一陣。無論如何,對於一間中學來說,這是太過份了。直到我的主人對他喊叫出了那句一針見血的話︰「你以為我要一班養花弄草的科學家嗎?我要的是能讀懂命令的強盜!」

這就不必再爭論,事情就這麼定了。我主人對吳校長的話表明了他另一半的真實想法,他讓我到那裡去並不只是為了讓我給人教點英國話,他是為了讓他的男孩們得到一個提前適應邪惡人世的機會,早早地學會人與人之間的殘暴關係。

好心的吳校長還是為我爭取到了一個優惠,他總算說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軍營去過夜太摧毀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沒有備課的時間,也不能給人看作業,誰在這樣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講出一節像樣的課來。

主人終於答應暫時地免掉我一向負擔的營妓這一部份工作,不過也不能讓我白白地佔便宜。「讓她在校園裡無聊地蕩來蕩去,那個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個普通老師一樣了嗎?總得做點什麼才能叫她記住你的苦心吧!」他對老實的吳校長說。

吳校長給我在學校圍牆裡準備了一間臥房,就我一個人住。在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這是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間房間,還有一張床。交換的代價是︰菲臘從他那裡找來另一副腳鐐,跟我一直戴著的這套偏長的不同,它很短,一共就三個鏈環,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個巨大的環圈都沉重得像是一個實心的鑄鐵塊。主人知道一年多下來,我對原來身子上的那整套鎖鏈已經很習慣了,要叫我難受就得增加份量。

把它帶來給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寢室裡幹我的 ,這畢竟是在學校裡,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一點。做完以後,我把腿伸直了等著他給我鎖上。

「小母狗,」脫得精赤條條、長著一身健壯肌肉塊的巴莫告訴我︰「這東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有趣的還不在它的份量。」他拉開了腳環的兩個半圓給我看它的內側︰裡面豎著一圈尖細的鋼刺,足有半厘米長,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們上一次用到它是為了對付一個來刺殺老闆的T國人,那傢伙空著手能爬上三層樓高的磚牆呢!」他炫耀似地說。

「你們就用這個來對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顯出很得意的樣子︰「用來對付警察的姑娘。」

原來的腳鐐鐵圈卡在我的腳腕上,現在這副並列著疊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巴莫衝著我的臉露齒一笑︰「太痛了就叫兩聲,警察的大姑娘。」他用手把兩個半圓往一起壓,「 」地一聲鎖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光腳套在大鐵圈裡抖得像一隻垂死掙扎的鴨子︰「哎呦……巴莫叔叔……哦……痛……痛……」他握起了我的另一隻腳腕︰「做完它吧。」也是「 」地一下,我的人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來的腳鐐,的確很重,拖墜著我幾乎抬不起腳來,還有,一抬腳就痛得要命。

「現在你不用每天回軍營去當婊子,用不著到處走來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 鋼手銬擱下,鎖孔裡插著鑰匙︰「老闆說的,一下課你就得帶上它,鑰匙交給學生管著,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開。就是上課那一陣子可以放你一馬。」就是說,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長的鐵鏈子外,再把我的手整天銬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師邊上看書。在公共場所坐下是違反規定的,不過這裡都是老師,大家對我不那麼苛刻,也不會四處去對別人說。我小心翼翼地在辦公桌下安置著我的腳,腳鐐圈並不是割肉用的大鋸子,那些就像縫衣服針一樣細的鋼刺可能是在內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又緊又細地紮在我的小腿肌肉裡面,都不怎麼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動腳。

下一節有我的課,早早地我就得起身往四班的教室那邊挪動過去。我用銬在一起的手夾著書本,有時還有一堆練習本,在過道裡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要下一個決心才把一隻腳貼著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繞著弧線把後面那只腳拖上來,這麼一個來回就能痛得人要哭出來,歇上一會兒再來下一輪。

下課的學生們在我旁邊跑來跑去,在我的兩隻赤腳之間是三個拉直了的大鐵環,在她們後面還跟著第一副腳鐐拖在地上圍繞成的大半圓。走進教室裡眼淚已經流得我滿臉都是了,我的手帶著手銬再拿上書,想要擦一擦都難。我往講台前跪下說︰「李小正,求您給女奴隸打開手。」按照主人的意願,手銬的鑰匙在當天值日的學生中傳遞,上課時給我打開,一下課就鎖上。這樣可能可以培養孩子們看管囚犯的責任心吧!

既然我現在住校,下午下課後就讓我清潔教室和教師的寫字間了。這跟我過去給惠明寺幹的活比起來到不算什麼,只不過現在我的手是被銬住的,再加上兩腳又重又痛得走不了路,從機井那裡提一桶水回來都是一項大工程。兩手銬緊在一起很難用拖把,擦過全部課桌後,我清潔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九、十月份的天氣並不是很熱,可每次做完之後,汗水能把我淋得從頭髮梢濕到腳趾頭。並不是沒有老師和學生想要幫我,不過駐校軍官很快就會告訴他們︰讓我獨自做是董事長的命令。

要是我不趕在晚飯之前弄完這些就沒飯吃。每天晚上,教師和學生在一間兼作禮堂和餐廳的大平房裡集體進餐,允許我走進去和他們一起,不過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著我的碗。像在軍隊裡一樣,吃飯是有時間限制的,大家結束之後一起列隊出門,立定轉身後面對著他們的林青青老師。

在這之前,我必須先退出來,對著大門跪好,然後面對全體師生把自己的陰門撥弄開,把一寸粗的木棍插進去,大聲數數︰「一」,把木棍拔出一截再插回去,說︰「二」……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們都不在這裡,我不是非要尖叫著把自己弄得翻倒在地上抬臀挺腹、手腳抽搐才能過關,只要平淡一點數到一百就行,這樣能省下不少力氣。

然後喊口令的軍官解散這支隊伍。

雖然有這麼多的麻煩事,但是我畢竟有了一個自己的小房間!我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時光就是在勵志中學裡的這些個夜晚了,我可以獨自坐在一張舖著紅格子床單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願意,還可以隨隨便便地躺下,再往我精赤條條的光身體上裹上一條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這四年裡大家准許我用屁股坐下都是一個大恩惠呢!

床單是吳校長借給我的,連同上面放著的那個大枕頭和那條毯子。我是一個真正的奴隸︰我沒有一分錢的私人財產。一個人獨自生活的那些必需品,小低櫃上放著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再加上掛在上面的毛巾,這都是我的同事們送給我的。不過他們反正不會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這個小家裡也就沒有衣櫥。

桌子上放著唯一一件帶點女孩氣的東西︰一面木紋框的小鏡子,阿卡送給我的。對著它看著自己的臉發呆,聽著外面池塘裡傳出來陣陣蛙鳴,真會讓我想起上大學時的女生寢室來。

中間這樣的小天地還要被打破一次。九點鐘晚自習結束,我在八點五十的時候放下書夾好書籤,慢慢地走過空場去,我要去當著學生的面挨那二十下鞭子。

打完了以後全身都痛,我費勁地把一大堆鐵鏈從地下搬到床上,往床頭靠下接著看書。又是吳校長,借給我好多華語書,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比方說《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銀行》,不過更多的還是十九世紀的歐洲小說。我盡力試著沉浸到裡面去,麻醉自己一小會兒。

再下去就會有人輕輕敲門。我的門是沒有鎖的,不過來作客的是斯文的教師們。每到那一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從床上跳起來跪到地下去迎接來人,那已經被訓練成我的本能了。在這裡我可以只從床上坐起上身來,用戴著鐵銬的手抱著膝蓋輕輕說︰「是誰呀?請進來吧。」聲音對門外的那個小子來說大概可愛極了。

於是,正是那個害羞的阿卡老師微笑著推開門,反正屋裡也沒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頭,沒話找話地說︰「在看什麼書啊?」一邊手就放在我的膝蓋上了︰「哎呦青青,你的膝蓋可真結實啊!」

老實一點坦白,這裡的每個教師都上過我的床,除了吳校長,他的確是個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這樣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們會很無聊,要是他們到我的房間裡來坐坐,然後順著床邊朝我移動過來,以我的處境是不可能去拒絕的。要知道,他們本來有權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來。和營地的那幫家伙相比,他們可要溫柔得多了。

阿卡老師已經在搓揉著我的乳房了,「哎呦,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裡正在那麼想,他也沒有說出來。那時我的乳房已經被完整地剝過一次皮了,上面橫著豎著滿是刀劈斧鑿一樣的斑痕,像是用一塊石頭雕刻出來的。他像變魔術似的拎起一把鑰匙在我的眼前晃,這是他們每次都玩的老花招︰找那個值日的學生借來我手銬的鑰匙。

他一邊給我打開手銬,我一邊吻他細長的手,然後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師爬到小床上來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兒上一會兒。不過他沒法把身子下面的姑娘那兩條腿分得更開一點,只能是四十厘米,腳鐐的鑰匙在軍營,不在學校。為了照顧他們,我得把膝蓋朝外翻,以便他們能完全插入我裡面,我也不能把腿伸起來勾住他的身體。

考慮到學校裡住著六個單身男教師,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師家裡都有客人來,而且每一個人在一個星期裡並不重複,我猜,他們肯定是有某種規則來確定次序的,不過我從來沒有問過他們。

他們知道我從來吃不飽,這時候總給我帶點鎮子上買的小餅乾和果汁來。做完了以後我鑽在今天輪到的那個男人懷裡,像老鼠一樣拚命地吃。吃完了就把他趕出門去,我再接著看一會兒書。除非是……就像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動了動身子,他朦朧地咕嚕著︰「青青?」我轉過身來環住他的腰,摸索著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鐵鏈留在前面繞在他的肚子上。他坐在床邊往後靠著牆,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他那東西又一次豎立起來,頂到了我的肋骨上。我沿著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著他的小眼睛︰「你想試試奴隸姐姐的嘴嗎?」他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跪在他身下慢慢地弄,他要快來了,我就鬆開他,問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臘在區政府的時候,曾經讓我跪在床頭給他念男人雜誌裡的黃色故事,他自己則脫光著躺在床上做白日夢。在那些故事裡,被強姦的女人會一次接著一次沒完沒了地達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說。在軍隊營地裡,我經常連續地被姦污幾十回,我躺在那裡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動不動地聽任他們亂搞,要是他們每個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讓我發作一次的話,我哪裡還有力氣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反應,最多是身體有點發燒、陰道壁抽動兩下而已,那些男人們在我身上狂喊亂叫著扭來扭去是他們的事。

女人的身體是世界上最神秘的東西,就連我自己都控制不好它。只是一個月中會有那麼兩三次,突然地會覺得特別地想要,從心底裡顫抖著出來渴望要人抱緊我。不管那時正好輪到我身子上的是誰,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巴莫。那幾分鐘裡會覺得愛他愛得想要大哭出來,哪怕讓他下狠勁地打死我也心甘情願。

在學校的那一陣,我有時候對阿卡就會變成那樣︰最後我把他冒出來的那些東西全嚥下去了,我們兩個赤條條的身體纏在一起擠在那張小床上。「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緊姐姐呀!」我握著他的手數我身上的鞭傷,一條一條地發粘。

「姐姐全身都痛,」我哼哼唧唧著說︰「心裡也痛。」他開始給我舔起來,一直舔到癢得我笑出聲來︰「現在不痛了。……明天就是週末了吧?」

週末晚上沒有晚自習,學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帶著兩副腳鐐沿著鎮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兩邊一閃一閃的是居民家裡昏黃的燈。

五十多個弟兄在等著我呢!一個星期沒見,我叉開腿躺下以後,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來了。這跟我過去每天回營地,陪著士兵們懶散地玩兒上二、三十回可不一樣,男人們狂暴得就像一群獅子。

中午他們給我弄點吃的,接下去慢一點來第二輪。這一輪就有花樣了,用我的屁眼啊,叫我爬起來用嘴吮啊什麼的。站在旁邊看著等著肯定很無聊,於是圍著的其它人再想主意折磨我,我正含著一個小子的陰莖,後面的人就用香煙頭燙我的肩和背。

這樣再做上一天一夜,到禮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動不了了,這時候還想幹我的弟兄見我沒什麼反應了,就會不高興,士兵們拎起我的腳捆到窗戶的鐵欄杆上去,找了個鐵皮漏斗插在我的陰道裡,拿著熱水壺往裡面倒開水。還好是隔夜的,他們也不想把我燙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紅又腫;還有,等會兒幹我的時候可讓我痛得直叫。

我在窗台下面折過來的上半身,像被釘住了尾巴的泥鰍似的甩過來甩過去︰「哎呦啊……啊……停手吧……哎呀呀……女奴隸願意做呀……哎呦呦……願意……願意……好好做啊……」開水從漏斗上面滿出來,順著大腿根流到我的肚子上。

一般他們並不肯這樣罷休,還會把我翻過去,再用同樣方法燙腫我的肛門,順便帶上整個屁股。把我解開後,這些瘋子再挨個地爬上來做到半夜裡,我就像被刀子捅著的豬一樣大叫,他們就要這樣才覺得開心。

學生們早就看遍了我光身子上的每一道皺紋了,可是禮拜一我才走進教學樓的過道,大家就都轉過身來發楞。我被開水燙壞的整個光屁股又紅、又腫又淌著水,一定可怕極了。

這天早上我該上五班的課,我站在講台前面低頭看自己的下半身,坐在教室裡的學生們也跟我一樣緊盯著我的大腿根。在那中間,我的一對紅彤彤的大陰唇像是吹過氣似的脹在外面,裡裡外外滲出來的汁水淋漓地向下流了大半條腿,靠左那半邊還隆起了一個晃蕩著的大水泡,我只有對著他們苦笑。

這還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個月以後。搞到禮拜天的半夜裡,幾個士兵挺掃興地說︰「到明天就沒洞洞捅啦!」另一位說︰「我們沒得玩也不讓別人玩。」

他們把一條竹竿剖成細條條,我的兩條腿被他們朝天曲起來按住,細竹條夾進了兩天下來我已經漲痛難忍的陰唇下面。

「小母狗,你馬上就要汪汪地叫了!」大家看著我笑,我聽天由命地閉上眼睛。南方人喜歡用竹子,對我用在這裡還是頭一次,反正都是一樣。兩年赤裸的奴隸生活,我什麼樣的痛沒忍過啊?

竹條緊卡在我陰戶又軟又嫩的內面鋸下去,拉回來再鋸下去,越來越快,熱得像是要燒起來。我可沒有「汪汪」地叫,我還剩下的一點點力氣只夠用來「嗚嚕嗚嚕」地哭。

後來把我扶起來讓我看,外面的兩扇大肉片已經給拉翻了,本該藏在下面的陰道前庭裡一片血污。斷裂的小竹絲像蝦須那樣橫著豎著穿透在我的肉裡肉外,這邊一叢,那邊一簇。

回到學校以後,我一邊哭一邊還在上課,最後昏倒在教室裡。老師和學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吳校長請假,我痛得根本就站不起來。阿卡找了把鑷子,坐在床邊分開我的兩條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時間把我的整個生殖器翻過來翻過去地挑那些細竹刺。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為影響了上課,這事鬧大了,大概有人去把當兵的們大罵了一頓,以後我回軍營去過週末的時候,他們再也沒有那麼瘋過。

可是一個下賤的女奴隸還要裝死生病,居然還敢請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隸怎麼有權請假?!我當時就想到,這樣的舒服日子對於一個女奴來說是太過奢侈了,肯定不會持續多久的。

在這一個學期裡,我還是讓學生多少有點喜歡上了我,他們畢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樣的孩子,暫時還沒有被我的主人改造成完全的惡棍。按照我所習慣的方式,給大家起了英文名,我也讓他們多少記住了一些單詞和詞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 EVER WILL BE,WILL BE》的時候,我想我還是有一點喜悅的。複雜一點的語法就不能去考慮了,對於他們早已養成了的習慣口音,我也毫無辦法。

十多歲的男生對整天裡近在咫尺的赤條條的女人肉體決不可能毫無反應,雖然有禁令,常有人裝做無意地捏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會把筆掉到地上,接著彎下腰去摸摸我被懸垂的鐵鏈擋在後面的陰戶開口。我自己堅持的原則是什麼也沒發生,決不流露出一點會被誤認為是鼓勵的表現來。

在這種事上故意搗亂的又是菲臘,他在偶爾視察學校的時候突然走進我正上課的教室,對學生說他要講點生理知識。命令我爬到講台上面大大地分開膝蓋坐著,配合著他翻起大陰唇,依次給大家指出女人的陰蒂、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他居然還能想到要我為大家揉出女人的「愛液」來!

他陰險地對我笑︰「林老師,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會拒絕我吧?」

「女奴隸不敢,菲臘主人。」

「很不錯,很不錯嘛!」他坐在床上說︰「你沒忘了老友吧?」於是我跪到地下脫他的褲子。後來他自言自語起來︰「奇怪,母狗怎麼睡起床來了?啊,還會有書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習的時候,教師們找了幾個學生來我的屋子裡搬東西,我獨自跪在門外低著頭,他們的眼睛都躲著我,最後他們關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給學生改作業,不是要為第二天備課嗎?當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寫字間裡做這些事。這時候其它教師也可以來找我聊天,就在這裡或者帶我去他們宿舍都行。

「……她本來就是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應該的,應該的。」聽說這是菲臘校長的原話。

站在我跟前的吳校長低頭看著他的皮鞋︰「不過等到十二點,林老師……這個,這個……」

看到教學樓對面那排學生住的平房了嗎?還有平房門前那棵枯死的樹幹?當天晚上十二點過後我就走到了它的旁邊。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著,找到了一頭已經用大鐵栓釘在樹身上的鐵鏈條,順著鏈子摸下去不過半米來長,另一頭帶著一把打開的銅鎖。

我把銅鎖穿在我的鐵項圈上,按下去鎖死它,就像去年我在主人別墅的院牆外過夜時一樣。這時候拴著我脖子的鐵鏈長度已經不夠我站起來的了,我挨著樹根躺下去放平我那雙永遠刺痛著的腳,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學生們排好了隊後教官才會走到我身邊來,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給我打開鎖。為了乾淨衛生,也為了侮辱我,旁邊放了一個帶蓋的木桶給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開後,我才發現這個桶沒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總是銬在一起的。我怎樣才能帶著它穿過空地走到另一頭圍牆邊的廁所裡去呢?

不會給我墊的和蓋的,從來就沒有。在我的裸身下被太陽曬了一天的泥土地又乾又硬,微微地散發著暖氣,吹拂著我胸腹的夜風卻是涼意襲人,畢竟已經是十一月份了。我打著寒顫用銬在一起的手臂抱住赤裸的胸乳,睜大眼睛盯著M國又黑又高的天空。從今天起,這裡就是我過夜的地方了,菲臘做得對,這才真是一條母狗該呆的地方。

這是晴天,想想後來造成了蒙米山山洪爆發的那場大暴雨,雨水像是從大木桶裡往下倒出來似的,三天三夜沒有停。空場上的水積起來能沒過人的腳背,一連三個晚上我跪在水潭裡抱住頭趴著,整晚聽著密集的水柱「劈劈啪啪」地澆著我光光的背脊。

一開始我還在盼著︰雨快停吧,快停吧!後來就想︰女奴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是還死不了。最後我就在數數了︰「126,127,128,129……」

就這麼被淋了三天,吸飽了水的腳掌又白又脹,像是泡起來的發皮,白天踩在樓裡的水泥地上「噗噗」響著往外擠出水來。長頭髮一條一縷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後,很冷,全身抖得停不住。

雖然有變態的菲臘的教唆,雖然半夜爬起來打開門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見地下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大姑娘,直到學期結束也沒有哪個男孩對我做過進一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園環境不允許,但我還是為我的學生們感到驕傲。

在這個學期結束的時候告訴我說,找到願意來臘真的英語老師了。

勵志中學的同事們在宿舍裡盡力高興地為我送行,阿卡喝了點酒,當眾親了我的兩個奶頭。當然,誰都願意摟著什麼也沒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誰都知道明天等著她的會是什麼。最好的會是去給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壞的是塞回莫巖地下室裡的那些水泥小坑中去呆上另一個半年。

後來我在鎮裡的街上還碰見過一次阿卡,是半年以後跟巴莫小許他們從莫巖來臘真。區府裡不知道是誰叫我去給他買幾節小電池,我跟門口的士兵打了個招呼,便慢慢地走到旁邊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個大熱天,我又剛被狠抽了一頓,毫無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摻和著傷口中的粘液往下流,地上的石英沙子火辣辣地烙著我的光腳掌。店裡面的阿蓬大叫︰「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沒見你了,今天晚上在哪裡啊?」

「問你們區長去。」我說,偏過臉才看到櫃台外面站著的人是阿卡。我衝他也笑了笑︰「阿卡老師,你也想知道嗎?」他的臉可就紅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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