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下) ***************************************************** 警告:本篇文章純屬幻想創作,請勿對他人身體進行任何傷害;如果對他人進行任何身體上的傷害, 法律一定會制裁你的喔~所以看看就好,有衝動自行去網路上的付費網站看A片打手槍吧^^ ***************************************************** (五)裸戲 主人的心情看起來還算不錯,他問我︰「放假了,林老師想玩點什麼輕鬆一下?」我應該說的是「聽憑主人處置」,但是我的眼淚已經不聽話地流了下來。我哭著說︰「只求主人別把我關到地洞裡去……」 「在那裡面很難受是不是?」 在那裡面是極端恐怖,我寧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顧點頭。他盯著我,就是這個老人,只要輕輕一句話,就能讓一個活生生的女人緊緊擠在那個洞裡,在自己的排泄物中一動不動地過上半年,或者十年。我覺得我馬上就要撐不住了。 他同意我留在別墅裡。作為補償當然得要付出代價,主人傍晚時坐在後院裡讓我娛樂他,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我從跪姿開始,把那條相當粗的蝻蛇握在手中,讓它在我的手臂上、大腿上,接著是我的整個身子上繞來繞去,同時幫著它撫摸我自己的整個身體。 為了讓我看起來顯得更專業些,經常給我放艷舞的錄像讓我照樣去做。要是我學得不像,或是表現得不夠風騷,旁觀的弟兄們立刻就會用皮鞭告訴我。和錄像裡的姑娘們比起來,我有一點小小的優勢︰我可以即興地耍弄身上的鐵鏈來增加效果。 他們甚至讓那個T國的舞女來輔導我。開始她看到我這麼一個怪物難免有點緊張,以後大概答應再給她點錢,她就顯得正常多了,還是很敬業地教了我些東西。 伴隨著M國纏綿的音樂,和蛇一起像模像樣地扭動過一陣子之後,就又得去撥弄我那個很有滄桑感的陰戶了。我擺出剛剛學到的百般柔情的姿態,把我的小肉洞弄出一些水來,握著蝻蛇的頸子用它的頭去劃開陰唇之間的縫隙。在我感到兩腿之間已經熱呼呼地顫抖起來的時候,便多用點力氣把它的頭往我的身體裡面塞進去。它的蔭涼的鱗片磨擦著我陰道的內壁,我對著主人假裝出狂喜的樣子。 我得帶著它露出在外面的甩來甩去的尾巴在原地躺下打滾,爬起來舉起雙臂(完全靠陰道口肌肉的力量把蛇握住)轉圈子,等等。全套的表演還包括把它取出來以後,再想辦法讓它鑽進我的肛門裡去。 順便提一下,蝻蛇能感覺到血腥氣。一般在舞蹈前把剃刀伸進我的陰道裡輕輕地劃兩到三下,再讓它往裡鑽的時候它會顯得很激烈。 坐在一邊的T國舞女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這一類娛樂裡真正的專家。她不自覺地摀住胸口,幾乎就要大聲地叫好了。 我剛被綁架到這裡來的時候巴莫就用蛇折磨過我,那時一把蛇取出來我就尖叫,比燒紅的鐵條還有效。等他們把蛇弄進我的身體裡時,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裡大發作了。沒想到才過了一年多,我就能把這事變得這麼有娛樂性,人真是適應性很強的生物。 一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樓去他的臥房,允許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寬大的柚木梳妝台前。他取出一個餅乾罐那樣大小的木盒子,說要送給他的妓女一個禮物。我打開盒子,然後跪下謝他。 「知道戴在哪裡嗎?」 「女奴隸知道,主人。」 深紅的絲絨墊上擺著三個金黃色的鈴鐺,兩個略小,跟我小女兒的拳頭差不多,一個大一些,大約相當於一個新奇士橙。我拿起一個小的托在手中,我想是用銅鑄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鈴鐺的掛環上連著一根一寸多長的不 鋼釘,閃閃發著銀光,整支鋼釘的身軀上精緻地做出兩圈鋒利的倒刺。 我還跪著,低下頭去用另一隻手捧起我的一個乳房握緊,讓裂著好幾道口子的傷殘的乳頭從手指縫裡挺出來,那年我的乳頭還在。我把尖尖的釘子頭按在上面,咬緊了牙往下狠鑽進去。撕裂心臟般的感覺往後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像被子彈擊中了似的往後弓起背,把頭頂到身前的梳妝台上,哆嗦著鬆開了手。 我喘著粗氣哀求主人︰「奴隸的手軟了,叫巴莫來幫女奴隸戴吧。主人,行嗎?」 「你是不喜歡我的東西了?」 「不,不是,女奴隸喜歡,喜歡。」我從盒子裡取出另一個銅鈴,它在我滿是淚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燦燦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個銅鈴連接在一根細小的橫桿中央,橫桿兩頭尖削,同樣帶小倒刺。這個飾件只能讓別人來幫我戴了。幾個人按住我的腿腳忙亂了好一陣子,把那根小鋼棍橫過來卡進我大陰唇剛剛開口的地方,兩頭嵌進肉溝深處。 我痛苦地呻吟著站起來,像羅圈那樣彎曲著腿。鈴鐺十分端正地懸在我的胯下,清脆地響,顯得好像是遮擋我羞處的小裝飾。時間長了就不再流血,把小鈴往邊上壓一壓,可以看到縫隙裡暗紅色創口裡的肉。 從那一天起到現在已經又過去兩年多了,這三個整日「叮噹」作響的小傢伙一直都紮在我的三個點上,下面的那個在走動和性交時都很令我很痛。一開始,這個東西還讓弟兄們覺得很有新鮮感,他們把我翻過來倒過去地擺弄,試驗在性交時怎樣會使鈴聲不斷,怎樣擠壓它能使我更痛。由於它們的倒刺,不把整塊肉拉碎是取不出來的,直到去年年中才逼著我自己把乳房上的那兩個硬拔出來了。 這是我做主人奴隸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時間在莫巖,有時候再把我帶到臘真去。除了照例執行那些鞭打和自瀆的懲罰規則外,就是為兩邊的男人們服務,無窮無盡。 有一天我正同時為兩個保鏢做,他們把我夾在中間,一個用我的 ,另一個用我的肛門。我習慣性地大聲呻吟著,後來他們都退出去了。一隻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轉過臉來看到阿昌。 「起來!」他拎著一副手銬說︰「我們到臘真去。」 要用到手銬就是要走遠路,我把手擰到身後讓他把我銬好,跟在他後面一直走進樓下的車庫裡。他給我打開車門再踢我的小腿,我便老老實實地背著手費勁地爬進日本吉普座位之間的縫隙中跪下,這裡一直是長途旅行中給我呆的地方。 車子開到臘真,把我直接弄進軍營裡邊的沖涼房。阿昌叫了兩個兵來把我吊到水管上,用皮鞭轉著圈把我的全身抽了一遍,把我的裸體打得像魚網一樣交織出格子似的紫紅色花紋。 「這樣會更加刺激一些。」他自言自語地說。 把我放下來以後我跪下,阿昌告訴我說我有事情做了︰「像你這麼一個讀過許多書的婊子,一定會喜歡陪一個小白臉的。」 大致上是這樣,M國在一些鄰近國家的勸說和利誘下實施了一種所謂的全民反毒運動,在傳統的罌粟種場區裡對農民發放小額貸款,條件是他們要改種合法的經濟作物,這個活動已經進行了一年多了。 作為經常跟在主人身邊的女奴,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整件事的荒唐可笑。所有的款項都發到了區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帳戶裡;至於本地的農民,當然還是一直保持著很高的積極性種場最能使他們賺錢的作物。 現在政府的某個禁毒委員會決定搞一套報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們這一年來的成就。在花費了那麼多外國的捐贈款以後,必須有點印製出來的東西可以分發一下,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是這麼行事的。 這樣有一個官員就被派到我們這個偏遠的山區來了,他需要視察這個區中的大小村寨,統計出原來種場有多少公頃罌粟,現在改成了多少公頃咖啡,或者玉米。 這個人已經在區政府小樓的客房裡住了三天了,不管他是誰,他都應該躲在那間客房裡隨手寫下︰本區原種場麻醉品一千公頃,現已改為八百公頃玉米,另外兩百公頃是水稻。或者哪怕他寫上一萬公頃也行。 不過我的主人早就知道這個叫貌貌的人是個從沒人在乎的小職員,他可能是太不被人當回事了,以至於委員會裡竟然沒有人告訴他到我們這個區裡來應該注意些什麼。菲臘已經足夠客氣地對待他,請他在區裡休息︰「我們會把您需要的任何數字準備好的。」而貌貌居然還在說什麼他要區裡為他準備一輛汽車,使得他可以進行必要的調查之類。 這讓大家都煩,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臘便把我弄到臘真來跟他開個玩笑。 我在廚房裡跪著等,廚師老葛跟我開著玩笑,說他一直想試試用我的乳房做氣鍋雞。我跟他說,我的奶奶已經很老了,他還是去燒他的女兒吧! 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廚師,為了請客跟我們一起過臘真來。他是我在這裡碰到的唯一一個K城人,據說在那邊做過好幾家大酒樓的大廚。他並不是歹徒,純粹是為錢來做事的。我們有時(在我很少有的空下來的時候)不動聲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東西和地方。 老葛很胖,像不少有他那個年紀和那個份量的人一樣;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點刻板,怎樣用女人的屁股還是我教他的。以後他就變得很喜歡,他總愛把我按在生肉案子上幹。 後來阿昌進來說︰「小婊子,把茶端進去。」我連忙起身端起一早準備好的茶盤,穿過走廊去敲對面的門。 輕輕三下之後我把虛掩的房門推開,貌貌被菲臘讓在了主座,臉對著門,正神情執著地對菲臘說著什麼,然後漫不經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張著嘴呆在那裡了。 我在這塊地方已經光了很久了,已經很久沒有機會見到男人對我的裸體會是這樣的反應,幾乎忍不住要偷笑出來。我一直走到他身邊挨著他跪好,給他放上杯子沏茶。然後從菲臘往下輪,他們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對他們溫柔恭順地笑。 因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得很慢。不過直到我弄好四副茶杯後,才聽到那個呆呆的聲音問︰「她……她是誰?」 「怎麼,貌貌委員,沒有聽說過蘇麗嗎?赫赫有名的毒販吳老拐的小女兒。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轉過來讓貌貌委員看看。」 我把幾年來已經寬闊了許多的屁股轉往他那個方向翹起來,再用手乖巧地把兩 屁股往兩邊拉,我那鬆弛的屁股眼寬大得就像丟了鐵蓋的下水道,看上去肯定很驚人。靠委員這邊坐著的一個區裡的小官員很默契地撿起一支筷子插進我的肛門裡,我吸著氣,軟綿綿地「嘔……嘔……」著叫。 「本來還是個美人呢,現在不行了。」 「求您了,」我夾著那根筷子轉過來,用大麼指挑起下面的鈴鐺,其他指頭挖進去把大陰唇完全向外翻開,那裡面烏煙瘴氣的就像是一個漿糊桶︰「求您再插一插這個吧!」 「看看,看看,肉都醃成黑色的了。剛被大廚操過吧?」 「那您給女奴隸用燒酒洗一洗呀!」 那樣可要燒得我半死了,不過他們留著我就是玩兒這個用的,幸虧貌貌委員已經在一邊呻吟了起來。 「算啦,咱們委員見多識廣,你那個爛洞算什麼!接著去倒茶。」 吳老拐是確有其人的,幾年前死於和我主人的戰爭之中。他的女兒也是確有其人的,我主人為了消除隱患,把一直躲到了東京的她綁架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她是怎麼死的,甚至她是不是還活在什麼地方。只是有時在折磨我的時候會有人說︰「我們活著割蘇麗的肝,吃的時候她叫得比你還慘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這樣的好茶。」菲臘說。 「蘇麗是個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親給當地人民造成了那麼多的災難,決心用這樣的方法來贖清家族的罪孽。她已經立下了毒誓要戴著這些鐵鏈,赤身裸體地渡過餘生,她每天都哭著哀求我們揍她。是不是這樣啊,蘇麗?」 「是的,副區長。」我裝出很悔恨的樣子回答。雖然這也是在用我的身子取樂,可我還是想笑,在這幾年的奴隸生活中這樣有趣的事情並不太多。 「其實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菲臘搖著頭。 我緊挨著貌貌為他續茶,以後又給他們倒酒,晃著身上的小鈴。我向下看看他鼓鼓的褲子,就知道貌貌委員的反應已經夠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絲不掛的裸體最終被熱帶的陽光曬成勻稱的深棕色了,又大又沉的乳房果子似的掛在細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後的黑亮散發往下一直披遍了腿根和雙臀。再加上頸手腰足之間纏繞著環環相連的粗重鐵鏈,和我滿身遍體盤根錯節、翻捲糾葛的纍纍傷痕,這種蠻荒的刺激,只有在賊兵盜匪再加上毒梟惡霸聚集的M國深處才能遇到吧! 我終於從一個女學生變成了一個土匪婆,對菲臘、阿昌他們,我才不在乎自己長得什麼樣呢!而這個新來的男人,竟然使我從他的角度重新看起自己來了。 喝多了酒以後,我的身子就側過來面對著我們的貌貌委員了。現在酒是倒在我豎起來舉著的銅鈴裡了,我整個人挨著他爬上去給他喝。 後來把他又扶又抱著拖到客房裡去,我給他餵水,挺費勁地脫光了他,然後在床邊乖乖地跪著。不過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陣子,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陣。我掀開毯子含住了他的陰莖︰「您肯定想方便一下吧?貌貌委員,就放在女奴隸的嘴裡吧!」他的東西軟軟地塞了滿嘴,我哼哼著說。 結果他嚇得像兔子似的從床上直蹦起來。 當然我的主人和菲臘並不是打算靠我這個遍體鱗傷的女奴隸去勾引他,這就是一個單純的玩笑。既然這個傻瓜要胡鬧,就找人陪著他胡鬧下去。接下去,區政府就委派我去協助貌貌委員的「統計工作」了。 我會開車,所以我給貌貌開車,另派了小許再加一個保鏢跟著。三年沒上過車子的駕駛座了,我拖著一堆鐵鏈鑽進去坐好。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紋摩擦著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覺很舒服。我握住方向盤,把一雙赤腳分別放到離合器和油門上試了試,心裡還是不免有些感觸。 貌貌夾著一個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後座,小許坐到副座上拉上門,把一桿東西遞給我︰「光屁股姐姐,找個地方放好。」 他們已經說好了要一路狠揍我給貌貌看,不過看了一眼手裡的這個道具就連我都打起了哆嗦。這是桿很少用的鋼絲鞭,用五、六條細細的琴弦擰在一起,再連在一個木柄上,這要抽在人身上可不會好受。我把鋼絲的鞭梢一圈圈地繞緊到把手上,留個頭插進上一圈裡抽結實,差不多了便把陰唇上的銅鈴掀起來,馬馬虎虎地把它的前一半弄進陰道裡。 後半段在外面進不去了,往斜下方直直地撐在那裡,這麼一來我就只能挺正了上身坐在皮椅子的邊緣上,不能舒服地往後靠了。我打火,鬆開左腳,車子沖了起來。腿腳一動,那東西便又癢又麻地磨著我陰道深處軟嫩的黏膜,有點像是充實的安慰。 這麼開車還不能算太壞,風清涼地掠過我搖來晃去的大乳房。 我們去桑諾。每到一個寨子,貌貌便要求會見他們的族長,然後會問他寨子裡過去種什麼、現在種什麼。跑出來的那個老傢伙會一本正經地告訴他過去是罌粟,現在在區長的苦心勸說下,的的確確已經全都是咖啡了。 這個笨蛋帶著成就感轉回臉來,頭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跌撞了兩三步一下子趴到他腳下。那是因為小許叫我做什麼不一定要說話,常常就靠腳踢。我的屁股挨了一腳後沒來得及調整好自己,露在陰戶外面的鞭桿別在地上,肚子裡面像被刀子剜了一下的痛。 「老曼勒,好久沒見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鬆點吧!」於是那個叫曼勒的老族長在苦瓜一樣的臉下顯出些活力來︰「去,去,爬到車子後面去。」他還回頭往村莊裡看了看。 他們在吉普後面把我翻來翻去地幹,弄得幾個人大汗淋漓。老曼勒先把自己脫光了,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往我們這邊看了一陣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點意思。我趴著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應付著正插在裡面的小許,一邊偷偷看了一眼老曼勒。老傢伙有點急了,開始用手幫起忙來。 小許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說︰「去幫幫我們族長吧!」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皺縮乾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騰了半天,還是不夠好。我在心裡罵了一句︰「還是得用嘴。」 把他含進來以後就用牙齒刮他的龜頭,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著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這時候整條舌頭把他的狗東西往上 緊壓著,像吸可樂似的往下嚥唾沫,弄得「嘖嘖」地響。 這麼兩個來回後,他感覺好一點了,我握住他空下來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間,把那個木柄交到他手裡︰「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愛這個……捅啊……用勁啊……嗯……嗯……」我讓整個身體也跟著扭擺起來。 我從下面抬起臉看著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藝退出去。我打算順著他的肚子舔上去讓他急一急,再問他一聲「是想在我的嘴裡射還是在我的 裡射?」我萬沒想到他的肉柱剛離開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動了起來!跟著那個小口子裡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漿。 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做了這幾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這個︰沒讓服務對像射在自己的肉裡面。平常在軍營裡犯下這樣的大錯,弟兄們不把我打死過去三、五回是決不會罷手的,除非那是他們自己願意。我猛撲下去抿進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沒有了。這個老不死的,一轉眼就軟得像條死蟲子一樣,我只好上下來回地舔他的肉條來拖延時間。 小許哈哈大笑起來︰「起來吧姐姐,把東西給我。」 這對於他們只不過是遊戲,可這遊戲不是我的。對於女奴來說,最後只有挨揍這麼一個結果。 「女奴隸該死,求小許叔叔懲罰。」 他打算先打我的背和屁股。我找了棵樹跪好,把額頭抵在樹根上,兩手抱緊了樹幹。細細的鋼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的一聲,可是切膚裂肌的痛。 「哎呦哇!」第二下我就叫出了聲。 「說說,為什麼吃鞭子?」 「哇呀……女奴隸沒有,沒讓蔓勒的水在嘴裡出來。」 「應該嗎?」 「不應該。哎呀!你打死女奴隸了……奴隸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了?光屁股姐姐。」 「喔嗚……奴隸一定吃他的水,吃光他的水啊……哎呀……」 不知道忍了多久,我被命令站起來。第一眼見到的居然是貌貌那張嚇白了的臉,第二眼才是我的腳下那一大灘粘糊糊的血肉,幾分鐘前這些東西還是我屁股的一部份呢!整個後背火燎著一樣,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彎曲著腿走路,大家重新鑽回車裡,小許把手指隨隨便便地埋進我的陰唇下面攪動著說︰「開半個小時停一停,再抽你第二回。」 後來見他朝表盤上的液顯計時努努嘴,我便把車停下。 這一回,他光是來回地抽我的乳房。我低著頭這麼一直看著,鋼絲埋進我的乳裡一公分深,「嗖」地一下把一串血滴橫著帶出去灑在我的兩肋上,真有點嚇人。小鈴鐺向兩旁翻飛著,像蝴蝶的翅膀。七、八下後,我的乳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鋼絲再落下來就切進傷口紅嫩的肉底下去,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大聲叫喊。 在落下的鞭子形成交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肉片被撕開後朝外捲起來。往它的後面再加上一鞭,它就整塊地落到我的乳頭下邊去,全靠幾條筋和膜懸吊在那裡晃蕩著。幾秒鐘後,它就可能會在鞭稍的掃蕩裡飛到兩米外的野草上,而在乳房另一邊的什麼地方又會掛下更多的皮片和肉塊。 「還有第三回,抽爛姐姐的瘦肋骨。」小許宣佈說。等到下一個寨子前,我才真正變得算是血肉模糊了。成了那樣我還得為這個寨子的族長用嘴做,這回我可一定得讓他在我的嘴裡射乾淨最後一滴。 回到區政府裡我全身都是乾結著的血漿和肉醬,我求貌貌允許我用他套房裡的浴室。一進去我就全軟了,趴到瓷磚地上哭出聲來。幸虧今天夜裡還是讓我陪貌貌玩,要不就這樣把我叫到營房去,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麼樣子? 我在浴缸裡放了點溫水,很慢很輕地洗我身上的碎肉,咬著牙拽掉那些裂開太多、沒法再貼回去的破片,一聲一聲地叫。花了一個多小時弄好以後,我走出去嚇唬貌貌,我身上的那些口子被洗得白白的含著血絲和黃汁,像是張開的小嘴巴。 等他洗完澡出來,我已經給他準備了一壺茶,把他的笨報表全攤開在椅子面上,我跪在地上往上面填數字。我不是一個太蠢的女孩,經過這麼幾年,再加上在勵志中學的一個學期,不光是會聽和說M語,我也能不錯地使用M文做事了。 他坐立不安地盯著我,他當然不相信那些關於蘇麗的鬼話,要不也太蠢了。可這整件事太古怪,他理不出頭緒來。 「你真的是蘇麗嗎?」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問。 「是啊,是啊,女奴隸就是蘇麗。」 「你真的是自願這麼做的嗎?」 「女奴隸的爸爸是壞人,女奴隸願意被大家打,被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調查記錄都做好了。我給您解開褲子吧!」這一回他乖乖地讓我把他脫得一絲不掛。後來他含糊地說︰「蘇、蘇麗,你能不能去休息一會兒?讓我一個人睡吧。」 「奴隸知道您是討厭毒販的女兒。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軍營求弟兄們操我了,他們都那麼凶,會打得蘇麗很痛的,還是讓女奴隸陪您過夜吧!」我抱緊了他的瘦屁股,已經把他的陰囊含進嘴裡了。 他向後癱坐到床頭︰「蘇麗,蘇麗,還是用你的下邊來吧。」 「貌貌委員啊,貌貌委員,蘇麗身上全都被打爛了,怎麼好意思讓您往上爬呢?……」 第二天還是那樣,車子一開到外面,小許他們就讓我出來下死勁打我。最瘋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兩個大麼指,把我拖在車子後面開了一百多米。我全身本來就沒有什麼完好的皮,碎石、細砂星星點點地在我浸著血水的肉裡嵌了一身。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針跪在貌貌身前「哎呀」著往外一顆一顆地挑,一邊還跟他煩︰「小許真是好心,兩天下來了還留著女奴隸的臭 沒有抽。貌貌委員想不想試一試呀?」後來就趴下把爛屁股撅給他︰「求您幫奴隸把裡面的石頭塊兒弄出來,好嗎?」 這以後貌貌再也沒敢提過去村寨裡查什麼數字了,下面的一個星期裡我就是陪著他貓在客房裡編出數字來往表格裡填。人很容易學會偷懶,兩天以後他就把這事全都讓我做了,他自己無聊地去散散步,回來了再鼓足勇氣幹我一兩次,大多是,他來回抽個十三、四回就流得到處都是。雖然挨了幾回狠揍,現在回想起來,貌貌在的那一陣子我還算是輕鬆的。 貌貌走了以後主人繼續往下玩,他在招待他的各路朋友的時候把我叫出來,讓我跪在旁邊,介紹說我是吳老拐的女兒蘇麗。看到朋友們吃了一驚的樣子,主人覺得很有趣。 他們不談重要事情的時候我就跟著給他們倒茶什麼的,吃飯的時候讓我在小客廳的一頭表演過幾次蛇舞。主人有時候很講排場,從幾百公里外拉來一夥民間的樂隊在旁邊演奏纏綿的南音,伴著我一個人赤條條地和蝻蛇糾纏在一起扭著。要是那天的客人們不怕小動物,會告訴我注意桌子裡面的動靜,隨時停下把蛇放進身體裡夾緊,搖搖擺擺地走過去給他們斟滿酒。 他們有時候聊著天吃上幾個小時,又根本不在意我,不叫我停。到了最後我真是只能半臥到地下,用手硬摀住陰道裡早已煩躁不安、只想往外鑽的舞伴,勉勉強強地往上抬抬屁股而已,頭昏得只能看到朦朧的人影了。 完了以後再對我說︰「去,陪陪我這幾個弟兄去!」 那天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帶著幾個鄉民,他們住在更遠一些的北部山區。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裡,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殺時曾在那邊躲避了很長時間,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這次的這群朋友便是這座村子裡的村民,救過他的性命,我強忍著頭痛和 心對那幾個漢子媚笑著,抱著我身上的那個屁股往下壓,含含糊糊地說著什麼,好像是在哭。後來在給他們吮下身的時候,卻趴在男人的兩條大腿之間睡著了。 我被他們掀翻過來的時候還沒有完全醒,一隻腳踩緊了我的肋骨,左右狠狠一擰,我便像死了親媽似的哭嚎起來,腹腔中的一支支骨頭彷彿裂成了片片,而且我一點也喘不出氣來,「……呃……呃……」我說。 一個漢子朝我蹲下來,我還以為他是要來幹我呢,可惜不是。他那對磨盤一樣硬實的大手壓在我枯瘦的兩肋上重重地搓下去……我的頭和腳就往身體中間縮得像個球一樣,他再一搓,我再一縮。 我的主人厭惡地盯著我,突然笑了起來︰「大哥,把她帶到你們那邊去吧。你那個過繼給人的兄弟克力還在挖金子吧?讓她到那兒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邊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著她生氣了。」 從開始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提起過主人本人對我的姦淫,真的有過,但是次數很少,而且相當軟弱。和他的年齡相比,他這方面的能力衰退的早了一些。在警衛室中傳說這些年來他只在我的身體裡做成過,到了現在,我更是只能憑經驗用嘴很強烈地做許久才能使他出來一點──到了今天,我的嘴比 要緊得多。因此留在別墅裡的妮香°°主人最小的妻子她不喜歡我是有道理的。還有她本質上是一個善良膽怯的女人,她本能地害怕主人在我身上越來越失去控制的暴戾。 他們開始不停地爭吵。我的主人雖然殺人不眨眼睛,但他仍然是個男人,很快也像一個普通男人那樣煩躁起來。我想這就是今天這事的起因吧! 幾個人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用籐條反綁上手,塞進一輛破農夫車的駕駛座後面。車子發動起來開上鄉間土路,向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周圍已經是大片裸露著岩石的深灰色群山了。 我們下了車又爬了一天一夜的山,停在了一座石頭碎塊堆砌起來的村子裡,這裡應該就是妮香的娘家了。我被扔進一間偏房裡,屋子一半的地方堆的是大塊的劈柴,另一半放著一架破石磨。我背靠著石磨坐在地下等,有時候進來個人呆呆地朝我看,我也呆呆地看著他,他就上來把我按在石磨上幹上一陣。從頭到尾誰也用不著說一句話。 最深的感受卻是這裡要比山下冷許多,冰涼乾燥的山風從高高的小後窗中呼呼地灌進來,蹂躪著我毫無遮掩的赤裸身體,到了半夜凍得叫人受不了。 也許這麼過了一個月。有一天說是克力下山來了,幾個人把我弄出來,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著幾個山民往大山裡又走了很久。我看到了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峽谷之間的一個小小的金礦場,一大片鉛灰色的碎石河灘外,奔流著一條波浪洶湧、水色深暗的大河。 兩間木架似的窩棚,一個深不見底的隧洞傾斜著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們肌肉緊繃、血脈賁張,拖著裝滿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撐著地爬出洞口,蹲到一邊喘息不止。靠著水邊另有一塊從砂中淘出小金粒的地方,還有幾個人在那邊忙著。 我在這裡做了幾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沒把我打死。可能是因為在這裡挖金砂的二十多個人中連我只有兩個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從上到下都顯得很結實的克族婦女三十多歲,比我年紀大,長得不好看。在礦洞中幹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們兩個,全都像是剛剛出生般赤條條地一絲不掛。隧道頂上順著木頭支撐的縫隙往下骯髒地流淌著黃泥湯,地下積起的泥漿沒過腳背,要是誰傻傻地穿著衣服,很快就會爛成濕淋淋的碎片。 竹筐裡的河砂水淋淋的,重得像是一堆死人,連著一個粗繩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腳後頭,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氣才能爬出一步。每個人嘴裡叼上一盞電池燈,這是礦上唯一有一點現代化的用品了,在泥水中來回地掙扎著。 別人都是為了工錢而幹活的,每拉出一筐砂來發一支小竹籌,到晚上礦主憑竹籌記帳。可是我用不著竹籌和工錢,要讓我更勤快地勞動唯一的辦法就是動手打。在窄小的坑道裡沒可能整天盯著我,礦主的辦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後計算我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數和當天最高一人的筐數比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 這等於是逼我做一個最強的勞動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得挨打。而且這裡的鞭子不是過去主人懲罰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種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腫和瘀血。也許是因為山民強悍的天性,礦裡用的皮鞭是生皮的,四方的橫截面,帶尖銳的 。礦主克力說,那是為偷金砂的小偷準備的。 晚上點起篝火,一天下來連強壯的男人們都歪斜著倒在旁邊。礦主告訴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該抽我十二下。孟昆的胸脯有我的兩個那麼寬,而且他也沒戴著鐵鏈,沒人給他胯下彆扭地掛上一個礙事的大銅鈴。 我站起來,全身肌肉酸痛得差不多邁不開步子,勉強掙扎著,有時候是爬著過到前面豎起的木頭柱子邊上,抱著柱子讓人把我的手在反面捆好。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行刑的人不必很用勁,生皮像刀子一樣的邊緣就會割進我屁股的肉墊裡去,接著再連血帶肉地往外一抽。下去依次是,我的腿肚、腰和瘦瘦的肩膀。要是他花上點力氣,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膚,露出整塊慘白洩血的肩胛骨來。 這樣才打了半個月我就不行了,躺在窩棚裡一動不動。礦主只要照原樣按別人拖出的礦砂數乘上三、再抽我兩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了。 可那時就會有人跟老闆嘀咕著說︰「留下她玩玩吧,小姑娘蠻可憐的。」或者是︰「小姑娘蠻可惜的。」粗壯的漢子們憐惜地圍著我給我喂熱湯喝。雖然礦主惡聲惡氣地說︰「我也不想這樣,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以後抽我的時候下手就輕多了,後來又不聲不響地把鞭子換成了松樹條。再過了兩個月,大家就不再提起這件事了。 我們大家全都擠在一間小木棚裡,每個人把自己帶的小舖蓋攤開,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兩排。在我來之前,那個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來了當然也是一樣。我也沒有帶著什麼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嚇不住我,可在這裡一個晚上過去,地面上能結起一層霜花來。每天象徵性地挨過樹條後,我爬進棚子裡隨便掀開一張棉被鑽進去,裡面那個傢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裸裸的身子貼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實了,我們倆就擠在一張東西下面過上一夜。 別以為這天晚上就這個樣了,過一陣子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人在黑暗中摸索著爬進來,或者乾脆就把我拖到被窩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話。老實說,我是那麼累,等到他們把他們的東西軟綿綿地抽了出去「悉悉嗦嗦」地爬開,我都弄不清楚他們是誰。 礦主克力自己則睡另一個木頭棚子,其實他那間棚子跟我們的一樣髒、一樣破爛。有時候他坐在門口抽煙,咳杖一聲說︰「阿青」,我就「哎」地一聲走過去。所以大家都有數,我在這兒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 在金礦裡真沒什麼更多可說的,我們在啟明星還掛著的時候就四腳著地鑽進礦洞,然後就是泥漿、黃砂,還有那個大竹筐,每個人咬著嘴唇,拼著命地爬、爬、爬。等到我們晚上出洞的時候又是滿天星星。最多是去河邊洗個澡,大家赤條條地圍了幾個圈吃晚飯。 要是我剛才還沒說,其實不光是在礦洞裡,在這兒,除了克力穿著一條大褲衩,有時套一件不知道哪裡來的皺巴巴的廣告衫以外,一年到頭根本就沒有人穿什麼,誰到哪兒都是光著屁股走來走去。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個根本不必要的麻煩,方圓幾十里內只有我們這礦,從來就沒有外人來。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我已經要喜歡上這個地方了,在這裡我才跟大家都一樣。 我在金礦裡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情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在進入了冬天的時候,他去跟礦主說他願意不要這一整年的報酬,請他同意這個怪念頭。 克力的態度是不置可否,「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給大家做飯吧!」最後他說。 那就去做飯。去山坡上砍好一捆柴後背下來,我踩著河灘上的一地礫石去提水,順便給克力洗幾件衣服,在我們這兒只有他還會有衣服需要洗。我一路走到河水漫過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著的是從更遠的冰川上融化下的雪水,冰凍入骨,連我算是久經鍛練的光腳都抽筋了。 那時礦裡已經沒人管我,我可以往山裡亂跑,克力他們不一定能找得到我,不過這裡離文明很遠,我一定會餓死在荒野裡。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連沖幾步,就會被波浪捲到河底下去了。但是我當時的處境正在好起來,我們,我、孟昆和金礦的老闆克力都覺得青青姑娘和幾百公里外的那一夥毒品販子再也不會有什麼關係了。我和孟昆已經認真地商量過,用鋸子弄開我的那些鐵鐐。 我對著河水看著自己憔瘁的臉和一直飄垂到水面的散發,諷刺的是我在K城就想要留一頭長髮,總是做不到。讓孟昆給我造一間木頭屋子,我給他燒飯、給他縫件衣服,這可能是現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歸宿了吧! 還有另一件同樣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懷孕了。有趣的是直到這時孟昆並不阻止別人使用我,他懂得現在還沒有得到這個權力。我還是跟大家一起擠在小木棚裡,他先來做,勁兒很大,然後再默默地看著大家弄。 因為妊娠反應,我到棚外吐過了回來告訴男人們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著我的屁股把我攬緊在他的寬胸脯上,我的同樣粗糙的手指無聊地撫弄著他毛絨絨的生殖器,另一個躺在我身後的傢伙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 有一天我蹲在石頭搭起來的灶台前面燒火,無聊地晃著身子聽小鈴鐺響。突然地抬起頭來,眼前站著三個背槍的人看著我笑,中間的那個是巴莫。 *** *** *** *** 現在是由菲臘寫︰ 去年年底有點空,老闆玩了阿青一陣子後,讓阿青寫了幾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赤條條的大姑娘一邊寫一邊哭,阿昌他們在一邊還不停地修理她,看著挺慘的。春節以後大家都要幹正事,那個小婊子就被我們塞回地下室的洞裡去,再也沒管她了。 結果,前兩天網路上居然會把阿青四個月前的第一段又給重貼了一回,就是樓下19號的那一個,好像還有人挺關心她似的。這下老闆只好說︰「用上半個月,把阿青割掉吧。」 「好吧,這沒問題。」四月底我手上有幾筆帳要收,就讓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過過癮。不過從上個禮拜二晚上開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說她現在已經是個什麼樣子了。 (大結局)裸殺 °°臨刑女罪奴林青青與菲臘主人 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緊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著精神的徹底崩潰,或者身體的極度痛楚,能夠使我產生一點點迴光返照式的幻覺,或者昏迷。可是我從未得到這樣的幸運,我平舉在體側的手臂被粗大的繩索纏繞著繫緊在牆上,雙腳只有前兩個腳趾能夠觸碰到地面。 這樣地貼著牆我已經站立了四個晝夜,四個晝夜中,疼痛使我幾乎沒有合上過眼睛。無論哪個女人的兩隻乳房像我這樣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兩個深坑,她也會像我這樣難以入睡的。而且每天結束的時候,小許從不會忘記給這兩個破破爛爛的大傷口上擦進許多的鹽。 在這樣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睜眼睛凝視著暗淡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回憶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作為一個年輕的女人,我竟然能夠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生活了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鎮、鄉場的眾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個鐘點,從未得到過哪怕是一縷布條的遮掩。毫無疑問,主人也將讓我就這樣赤露著死去,裸身上僅有的是我這四年中沒有片刻解脫過的鎖鏈。 除了叢林深處和一兩個小海島上的原住民婦女外,我想這肯定會是個難得的經歷吧!就是她們也不會終日戴著鐵鏈,也不會在陰唇上紮著一個小鈴鐺的。我已經完全不能記起繫上一條美麗的裙子會給女人帶來的驕矜心情和春天一樣的浮華,其實我已經連穿著鞋走路是什麼觸覺都不知道了。我會問一問自己,不戴鐵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會輕快一些?對於一個曾經在前半生中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挑選、收藏漂亮的花布和絲綢的城市女人來說,這真是一個大諷刺。 在親身體驗過這些之前,不一定能夠想到赤裸地生活還會有許多其它意想不到的麻煩和難堪,它並不總是那麼誘惑男人。在女人每個月都會碰到的那個週期裡,有三到四天經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來,不是經常允許我擦掉的,就算讓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東西。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邊是我的毛巾,茶几下還有面巾紙,沒有許可,主人房裡的任何東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許多這樣的小事會變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沒有怎麼說。比方說,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給我盛飯用的那個破瓷碗,想一想,從那以後我是怎麼樣吃的飯? 經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腳,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個血印子。憋急了的士兵碰到這種時候會幹出什麼來真很難說。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打起來掃院子洗地板去了,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產後一個月才能完全乾淨,那些開始紅、後來白的東西也就那麼地流著、乾結著。 四年中,我在不停地接受著男人們使用我女人身上的所有洞穴。不僅如此,那還經常是在公開的、熱鬧的場所,比方說︰臘真鎮擠滿觀眾的軍營門外,一遍一遍地當眾進行我們的性交表演。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話,可以算一算四年來我有過多少次的性關係?既然這幾個夜是那麼的難熬、那麼的長,我自己為了打發時間是計算過的。至於這四年中觀賞過我赤裸身體的人,忘了他們吧,不算也罷。 每一天都要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是從不會忘記的。還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棒上百次地摩擦自己的陰道。至於其它那些更特別的,反正我都已經說過了。噢,不過我想到了這裡有一點例外︰就是我緊緊團起手足,低頭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那些天也見不到幾個男人,把我拽出來塞進去的太麻煩,有時阿昌會記得叫兩個小保鏢做,有時他們就放過了我。 還有在金礦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後來就只是克力的玩笑了。 連我自己都吃驚地看到了我身上的潛在能力,在經過了驕縱地享受寵愛的二十四年之後,我學會了許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個女人用她一無所有的身體也能做好的︰比方說背水,或者如何取悅許多的男人,孟昆已經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夠憑藉著這些生活下去。不過我想再也用不著,這一回大概是真的了。 還在開始割我的第一天,一個弟兄就當著我的面把陪伴了我四年的那根小木棒改造成一個殘忍的玩具。具體地,是用鉗子夾緊了縫衣針,靠鐵錘幫助向後傾斜著釘進木棒中去,然後夾斷針尾露出的太長的部份。許多的細鋼針在木棒的前半部圍成幾個圓圈,這樣這個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帶著一些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這個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後十天中更緊密地陪著我。它幾乎像是一件活物,當它被插進我的陰道口後,就憑藉著那些密密的鋼製小腳自動地爬向深處,從不會後退。因為我的肌肉在疼痛中收縮,我的腿會忍不住地抽搐,我下半身的任何動作都是對它的幫助。它現在已經頂進了我陰道的最頂端,在緊壓著我子宮頸的地方,柔和地痛著。我用空著的左手摩挲著它露在我體外的握把,一些粘液和著血流出來。 我的主人已經殺過十幾個、也許幾十個年輕女人了,他決不會幹出用尖木棒直接刺穿我的陰道這樣愚蠢的事。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臟器造成大出血,一個飽受摧殘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著而且痛下去。 從今天開始,接下去的四天裡會開始折磨我的兩隻腳,也許還會加上我的雙手,主人已經說過,我在死之前會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上少了許多東西。他們大概還會再讓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快一點。 我現在還能在這裡輕鬆地寫下我緩慢的死亡過程,是因為今天早上當太陽光線終於射進這間地下刑訊室的時候菲臘走進來站在我身前。我已經顫抖了整個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後語地對他說了些什麼,大概總是哀求他放開我讓我躺下來吧。 他盯著我看了一陣,似乎真的露出些憐憫的樣子︰「我們都喜歡看你給你老公寫的那些東西,我想,你老公也會喜歡的。我把你解開,你答應再寫上最後一段。今天晚上我們就要開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真是瘋了,我盡可能地搖頭,呻吟著說︰「不,哎呦,不啊……」 「隨便你,你可以這麼靠牆站著等到晚上。不過要是你同意,我會讓黃醫生給你打止痛針,至少整個白天你會覺得好過多了。後面還有四、五天要忍呢!」他無所謂地說,他知道我最後只能答應。 打過杜冷丁以後確實不那麼痛了,我對著桌子發呆,不知道還有什麼可寫。菲臘和氣地啟發我,他真是很少這樣好心。 「小母狗,別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麗的,婉約的,純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說那個給老公戴上了綠帽子的小雜種,也總得匯報一下你下面那個洞洞的狀況吧,她是怎麼變成現在這麼副怪樣子的?你老公肯定會在乎的,那是他的寶貝東西嘛!寫著寫著你就會感傷起來,你就會想到你其實已經連胸都沒有了。哈哈哈!」他說。 好吧,隨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從金礦裡弄回來後,沒有人費心給我解釋,我也沉默著,女奴從不提問。唯一可以高興的是讓我見到了我的女兒,她已經兩歲了,不認識我,可是也沒被我身上的血跡和鏈條嚇住,她真是很膽大。她的保姆告訴她,我是一種會站起來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復了原樣。噢,還有一個需要恢復原樣的是我的肚子。 在M國雨季的一個早晨,我在細雨中扭擺著寬寬的腰和臀艱難地走上山坡,拳起的腳趾頭在細膩的紅泥漿中滑來滑去。剛剛在下面營地裡陪士兵們做了整整一夜,腰腹酸痛得只想蹲到地下去。 別墅大門口懶洋洋地靠著幾個主人的警衛,他們可有可無地注視著我越走越近。 「嗨,小婊子,吃了嗎?」有個弟兄對我打了個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停住︰「女奴隸還沒有,叔叔。」 「先來吃點叔叔的水吧。你那麼賤,肯定饞了一個晚上了。」 我向下跪到泥水裡,熟練地解開褲帶把他的褲子褪到膝蓋上,把頭伸進他的胯下晃動起來。被我含在嘴中的這個保鏢抱著肘低頭向下看,對於他和他的同伴來說,玩弄我早就像上個廁所一樣平淡了。 我十分敬業地由緩而疾,讓長頭髮飄散開來,並且開始發出尖叫聲,同時我還得平舉雙手為男人提著褲子。而上面的警衛卻彎腰拽緊了我的頭髮,把我的整個身體突然提了起來,他的凶惡的臉正對著我的眼睛。 「你這條母狗,你真有那麼餓嗎?」男人鬆開一隻手,像熊掌一樣重重地抽在我的臉頰上,反過來第二下,同時放開了我。 我被打得向一邊側摔出去,另一個人趁便踢了我一腳。第一個人因為生殖器還在胯間挺立著,火氣旺盛,他從攤在地上的褲管中拔出腳來,光著下身上前兩步拽起我的身體,按照他們民族傳統的搏擊方法抬起膝蓋猛撞我的腹部,第三下重重地頂在我的左乳上,鈴鐺一聲脆響。然後他鬆開手,讓我縮做一團滑落到地下乾嘔著。 這幾下更增加了他的男性氣概,他跟著壓上來進入我的體內。他大聲地哼哼著,接著大量的血就從我的陰道中激流出來。 我捂著劇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撐起半個身體,沾了滿身的泥漿,在我兩腿之間的血泊中浸著一個帶小胳膊小腿的肉團。「叫黃先生來!」我聽到有人說。 那以後誰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我越來越倦,陰道和肛門也越來越松。在我獨自待著的時候尿液會不知不覺地順著我的腿側流下去,直到把腳全浸濕了我自己才發覺,我想接下去我的後面也會發生同樣的事。可以想到在這樣的情形下有興趣玩弄我的人越來越少,至多是讓我用嘴給他們吮一吮。偶而大家來了興致就更壞,他們會讓我分開腿猛揍我的陰戶,一直把我打腫起來才開始做,就像後來阿昌用「木頭老公」對付我的那次一樣。 結果我一個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鑣的屋子角落裡發呆,沒人操我的結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虛和憂鬱之中,以我現在的處境,除了讓人幹,我還活著幹什麼呢?我記得我就這麼呆滯地注視著黃黃的尿水又淌了下去,然後就想︰我的確是該被主人帶出去剝皮了。 沒什麼人還來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數也少多了。值得提到的就是兩次,先是阿昌因為一件我已經想不起來的事生氣,他想法找了一個中間空的木頭框子離開地面架起來,讓我臉朝下趴在上面,手腳緊緊地捆在框邊的四個角上。我兩乳上掛著的銅鈴鐺在框中間向地面垂下,他再點起兩支粗大的香燭伸進銅鈴裡烤著。我同樣俯伏朝下的臉緊盯著這對銅鈴慢慢地被燒成了暗紅色,熱力一直透入插在肉中的那兩根鋼釘,我的乳像是要炸開似的發燒。 因為緊貼著這兩塊大烙鐵最近的就是我的一對乳頭,所以到這一天結束的時候,她們已經變成了薄薄的一小層黑硬的焦痂了。 把我解下來以後沒讓我休息,而是叫我對著牆站直身子,用細麻繩拴住鈴鐺的掛環繫在牆面上,我的手還是被縛在背後。這樣當阿昌帶著他們要走的時侯,我真被嚇得魂不附體了,我還能靠我這雙腳在地下站多久呢? 他們還是大笑著走了,我在裡面獨自站到第二天上午。有很多很多次,我實在撐不住了,下了決心要拉出這對銅掛件來馬上把自己在地下放平,可是稍微試了試那樣可怕的劇痛,又讓我想要再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吧,我用額頭頂著牆壁可憐地左右扭動著身體,拚命想把自己安排得好過一些。 在第二天中午之前我才最後拉裂了我自己的乳房,我不能置信地盯著留在牆面上搖晃的銅鈴,那兩根在我的乳中深藏了兩年半的鋼釘和它的倒刺上連筋帶肉地纏繞著一長串我的乳腺和乳管,往下滴著血,然後我就昏倒在地上……終於能夠躺下了。 這只是個開頭,大家開始系統地破壞我的身體,下一次就是毀掉我的生殖器了。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認真的,把我仰天捆緊後墊高我的臀,把一個裝著硫酸的玻璃瓶像輸液似的吊起在我的肚子上面,調好了位置,讓裡面的酸液一滴一滴地正好落在我的陰埠上。積多了以後它們會沿著陰唇順勢向下流,一邊滲入到大陰唇的底下去。 我叫得跳得是那麼的利害,以至於阿昌他們要停下一會把我的腰和腿捆得更緊些。 攝像頭對著我的大腿根,人們把二十五寸的監視器放在架子上給我推過來,讓我能夠看到自己整個柔和的陰戶是怎樣冒著青煙,一點一點變成一堆黑褐色的破爛。 黃醫生這才帶著他的手術刀來到下面,就讓我躺在那張不 鋼的檯子上,沒有費事給我麻醉藥便用刀刃削掉了我那片地方所有壞死的皮膚和肉,最後把一大一小兩個塗了藥膏的紗布卷塞滿我的陰道和尿道,這是為了在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中別讓這兩個管道粘起來。以後在整個的癒合過程中,他一直負責任地這樣做,一天一換,要不瘢痕一收縮起來,恐怕就沒有他們要的洞洞了。 黃醫生拍拍手直起腰來,手術刀割完了以後我的血流得像小河一樣。他弄來了一大團紗布棉花,打算給我捂在上面,不過阿昌把他推開了。兩個保鏢正在旁邊的火爐子上烤著一把園丁用的小花鏟,鐵鏟面烤得通紅透亮了以後,從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把血全給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間屋子裡瀰漫著的又濃重又嗆人的油煙,怎麼會那麼難聞啊! 第三個陪了我那麼久的鈴鐺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沒有掛它的地方了。 到了十二月份主人告訴我,我該死了,然後便逼著我寫這四年的經過。寫第一篇時我還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後來就平靜多了,斷斷續續地一直寫到了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會變得這麼有趣,碰到我不願意寫了、或者是寫不下去的時候他就動手打。我主人的經歷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來的,連寫字也是一樣,他早上交給我二十張稿紙,要是到了晚上我還沒寫完就讓我伸出腳來,用「木頭老公」猛砸我的腳趾頭。然後他去讀那些剛寫完的,覺得不夠淫蕩就再砸第二遍。要不就叫弟兄們把我輪姦上一整夜,讓我去「體會體會感覺」。 我一次次地昏死過去,又一次一次醒轉過來,十個腳趾血肉模糊,碎骨頭尖都從趾關節上戳出來了,痛得我臉孔煞白。我的主人卻笑咪咪地說︰「阿青,你就像是一千個阿拉伯晚上的那個公主,全靠給她老公講故事活著。」 他說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魯佐德也不是公主,不過能聯想起阿拉伯的「麻醉制劑商人」就已經很難得了,我的主人的確與眾不同。 故事總要講完的。二月底寫完了金礦之後我一直扭曲著蹲在洞裡,連弟兄們都沒有再來找過我,主人早就說過,我現在並不是靠 活著。四天前的晚上把我從裡面拉出來,直接捆到了隔壁的拷問室裡。他們告訴了我要用十天的時間來殺我,告訴了我每一天要做些什麼,緊跟著就在我的乳房上割開了第一條刀口。 他們甚至都不肯答應再讓我回到地面上去看一看,讓我的光腳掌踩一踩濕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一兩口晚上的風。 「等到我們用木頭樁子插著屁眼把你舉起來的時候,你就會呼吸到新鮮的風了。」他們保證說。 在我早已沒有嫩膚、全是疤痕的乳房根上沿著邊割開一道弧線,然後與它垂直著往乳尖方向切出另一道裂縫,用小巧的尖嘴鉗夾住肉皮呈三角形的開口向上拉起來,同時把刀刃伸進傷口下面劃掉那些礙事的筋膜和脂肪。在皮瓣翻起一兩個平方寸後,把刀換到前面來割掉它,用冷水把血沖掉,一直把下面裸露出的脂肪洗成軟白的棉絮狀的東西。再接下去劃裂後面的皮,再撕起來。 他們做得很慢,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哭叫哀求。要是我痛得昏厥過去,還要費事把我弄醒。這樣一天下來,只是剝掉了我雙乳的表皮。小許把大把的鹽倒在自己的手掌上整個地搓揉了她們一遍,把我一個人留在牆上,讓我盯著自己胸前這兩個赤紅色的大肉團好好地感受一個晚上。 下一天看著閃光的刀片貼上我浸透了黃水的嫩肉我就想開始尖叫了,只是想想而已,我叫出的不是聲音,是帶血絲的胃液。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尖利得可怕,還是那樣也劃開一個三角,然後把一條不成形狀的肥肉撕扯下來。女人那麼鼓鼓的乳房外層包裹著的全是一條一條的肥肉,慢慢地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連著管路的腺組織,看著讓人 心,這些東西他們都用尖嘴鉗,有時是用手抓住往外拽掉,一下一下都像是在拽著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只剩下了乾乾淨淨兩大片深紅色的鮮肉,我學過一點生理學,知道這是我的胸大肌的表面。還有幾條連到我身體內部的肌腱被亂七八糟地切出了橫斷面,這本來是我的身體牽起我的乳房用的。 人被割掉了胸大肌並不會死去,所以昨天一天他們就繼續往下割,要是不小心弄破了大血管就用燒紅的烙鐵按一下止住血。割掉一片看看我的反應,抹上些鹽,再割下一片。我嘗到的痛沒有辦法說得出來,現在一去想我就在發抖。每割下一層,我都像衝過一個澡那樣出一身透汗,他們不停地給我喝水。 最後我得感謝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諾言,在這件事情開始以前他托了好幾層關係把我的小小的女兒送回了國內,為了讓我放心,還請那邊拍了照片通過網路傳過來,我就不說在照片上是誰抱著她了。 在這之後,她的小媽媽隨便遇到什麼都沒有關係了。 天暗下來了,我疲倦地放下筆,對菲臘說︰「時間到了,叫他們再來吧。」 *** *** *** *** 現在是由菲臘寫︰ 我們是這樣解決小婊子的手和腳的。在她被那麼多男人幹過之後,也許可以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兩腳併攏捆緊,以男人的眼光看這對赤腳真不像是一個有趣的女人的一部份,她們乾枯而且強悍,在突兀的骨節上緊裹著堅硬斑駁的厚皮,看起來顯得很髒。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腳趾頭,有的朝這邊,有的扭向另一邊,有的勾在腳掌上伸不直,我恐怕可以把她們形容為雌鷹的腳爪。如果她們再稍微地柔弱些的話,我也許會建議老闆找個砂鍋來把她們活活地放在裡面加點紅棗當歸煲到爛熟。 現在決定採用更猛烈的辦法,小許在旁邊燒了一大鍋水,使它保持著冒泡沸騰的樣子。巴莫從裡面舀出水來澆到小婊子的這對後腳爪上,因為滾水四處流開去,所以連著澆了很長一陣才把她的爪子燙得紅腫著肥胖起來,表面看起來也乾淨柔嫩多了。 用鋼絲刷子試了試,雖然小婊子痛得「哇呀哇呀」地亂叫,被撕裂的表皮還是沒有被容易地刷下來,只好叫巴莫再往上淋滾水。原則是︰一直燙到表層的皮肉容易地剝落下來為止。 我們嘗試著叫這個不怎麼走運的女人在空隙裡對著錄音機再說點什麼,不過她不太配合,大致上是這樣︰「嗚嗚,痛啊!痛啊……菲臘呀昌叔,媽呀……女兒寶寶呀……朝我開一槍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嗚……嗚……」等等,沒什麼大意思。所以只好由我把接下來的事寫完,總得給警察們講一個完整的故事。按照我的經驗,警察不喜歡有頭無尾,他們總想知道壞蛋最後把屍體藏到哪裡去了。 為了不把這件事拖得太久,同時就開始用滾水燙她的手,泡脹起來的爛肉也用刷子一層一層地刷掉。有時候也順便往她的身上潑一勺開水,一下子就使小婊子像是要跳起來的樣子。就是說,在她的手腳被刺激過度變得不太敏感的時候調節一下氣氛。當然大多數時候我們會好心地讓她休息一陣,有時還需要給她注射強心劑來使她保持清醒,下一天起要給她喂點 湯來維持她的體力了。 我們有點擔心她沒有經過完全的體驗就被活活痛死,決定提前一點給她享受最後的肛門之戀。這樣在她的手腳骨骼上還粘附著成條的暗紅色肉塊時就把她拖到大門外邊,這裡已經準備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長木棍,挖好了一個深坑。 雖然女人的肛門並不太緊,但對於這樣的木棍還是太窄了。要先用匕首插進去割斷她口子上收緊的括約肌,這是主要的障礙,再往裡人類的肚腸就有很好的伸縮性了。反綁上手,抬起木棍來小心地往她的屁股眼裡捅進去,在上面真的塗了不少汽車用的黃油。在插進四、五十厘米後把這個大肉串搬到土坑邊,小心謹慎地把它豎起來埋進去,這一道花了我們很多力氣。 一直閉著眼睛軟軟地聽任我們擺弄的大姑娘這下真正覺得難受起來了,她把兩條細細的長腿向四下裡亂蹬,從嘴裡「噗噗」地往外吐氣,吹出了成串大大小小的泡泡。她越動,插在木棍上的身體就往下沉落得越深。另外一個免費奉送的優惠是隨著她掙扎,鑽進她陰道裡的狼牙棒也會活動起來,希望它在裡面契而不捨的努力會讓女人得到反諷的快慰。 老闆不喜歡她還能閉上眼睛,於是阿昌親自站到一張椅子上捏起她的上眼皮用刀片劃開扔掉,血會流下來,會使她的視野變紅,可是稀薄的液體是不能完全遮黑光線的,這樣她就得一直睜大眼睛看著自己既沒有乳房、也沒有手腳的光禿禿的軀體奇特地坐在半空中。當然我可以想像,她看到的這一切都沉浸在一種粉紅色的氛圍裡。 除了喘著氣悲鳴外,她對湊到她臉前的阿昌說了她這一生中最後的一句話︰「謝……謝謝你們,讓……讓我死。」 我們的確把她教成一個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嗎? 她恐怕還是低估了我們的耐心,因為她才在木樁上苦熬到下午就被我們砍斷木頭放了下來,躺在草地上接受阿黃給她輸液。她瞪大了沒有眼瞼的眼睛直盯著我,血紅血紅蠻嚇人的。我找了把小刀走過去,她勉力動了動嘴唇,也許還想試著最後一次要求點什麼,等我微笑著動手慢慢地割她的耳朵時她終於忍住了。這樣我再順帶著費點事剜掉了她的鼻子,這張臉現在亂糟糟的像是一個屠宰場,正好配得上一個沒有乳房也沒有陰唇的女人。 在我後面小許他們忙著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條用按釘釘在她的身上,左一條右一條地點起火來,這些只能算是飯間的開胃酒。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濕的草地上躺過了這一夜,在早晨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樁上豎直,估計這會是她的最後一天了。把煤油澆在她陰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點起火來,火苗在那塊地方舔來舔去地燒了一會兒,便不聲不響地順著可燃的木質向深處推進。這種在後花園裡小燒烤的樂趣,我恐怕我們的姑娘在這四年中已經是很熟悉了,那就再把碎布塞進她的嘴裡也點上火,在這裡總算用完了最後剩下的一點燃油。 明顯地她還是覺得痛的,這個殘缺不全的女人體現在發出的聲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體動作的確已經無法形容,勉強說說,也許就像是被四、五十條漢子幹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性高潮。 老闆答應過的,給她已經露著骨頭的兩隻腳腕各拴上一塊大石頭。 戴濤,8號晚上告訴你這個網站的電話是我叫人掛的!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這上面,來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麼苦苦熬過這四年當中的每一天。DOWN下去一遍一遍仔細地看吧,好好想想這四年裡你的女人是怎樣精赤條條地拖著鐵鏈爬過來爬過去,被我們扁得大聲尖叫,我踢她就像踢我的狗一樣。她現在還沒有死,說不定還能活到今天晚上呢!我們都認為很有希望看到木樁最後從她的喉嚨口裡鑽出來。 你選擇做我們的敵人,一定會痛悔終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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