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貴,愛(下) 第六章 心中的真實 「突然跑到妹妹的房間來幹什麼？」 「你還不是一樣常跑到我房間去！」 康介把桌上的尺拿起來當做麥克風。 「本人緒方康介，前幾天很順利的達成目標，交到女朋友了，在此特別向關心我的父老兄弟姊妹報告，謝謝大家！」 朋美瞪著康介，康介把尺放下來。 「啊，暫時這樣，只是來告訴你我交到女朋友了。」 「…女朋友，是春香？」 康介點點頭。 「我從以前就一直喜歡學長……」 朋美看著康介自己在嘴裡唸唸有詞。 「怎麼了…你有什麼意見？」 「什麼？」 「沒什麼！」 「喂，你不高興啊！」 「當然不高興了，難得我要製作一個特輯『某青年對聖誕節的期待與絕望』，現在不能用了！」 「你……」 「啊！我得趕緊想個題材來代替，對不起我很忙請不要吵我！」 朋美把康介推了出去，碰的把門關上。 …怎麼回事？ 朋美好像不太對勁，眼睛飄飄的，聲音還在微微顫抖。正因為我交上女朋友的關係嗎？可是要我交女朋友的不也是她嗎？ 康介本來還想敵敲她的門，後來想算了，萬一門一打開，朋美在哭怎麼辦？ 「什麼！女人！」 「笨蛋！那麼大聲幹嘛！」 康介怕其他同學聽見，趕緊把真人的嘴巴塞住。 「囉嗦！你這個叛徒！」 「啊…住手，放開，好痛耶！」 午休時間的教室內傳來竊笑聲。 真人忍痛滿足康介的虐待，待會再聽他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 藉著幫忙惡補，然後尋找回男性的雄風…一五一十的老實告訴真人。 聽得真人一楞一楞的。 「這樣…最後還是可以用。我以為你會跟川在一起咧。」 「咦？」 從以前就滿瞭解自己的真人，竟然會這麼說。 「那是我自己在想的啦，別在意，只是你都交到女朋友了，分一點幸福給我吧！」 「…朋美？」 「我是跟你說真的，你自己也有了喜歡的女生了，你應該明白我是真心誠意的吧！」 「……」 「喂，拜託？」 「…讓我考慮一下。」 「真的？哇哇，太好了！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愛你！」 少心了，康介在腦袋瓜裡重覆著真人的話。 －我以為你會跟川在一起……真的那麼認為… 算了，現在先想想朋美的事吧。我這個做哥哥的人有了女朋友，以後就比較少有時間去照顧她，朋美或許會覺得沒意思。真人這傢伙其實本性也不壞，萬一他對朋美不好，我還可以去找他算帳，好吧，試試看了。 午休時間，康介到校刊編輯處去找朋美。結果… 「啊，康介學長，你好！」 沒看到朋美，卻意外碰到惠美。 「嗨，惠美，今天不玩猜猜我是誰？」 「…嗯，我想像大人一些，不玩那種遊戲了。」 惠美害羞的笑笑。雖然還是帶著熊娃娃在身邊，可是她已經意識到必須長大了，或許她已經很努力在做了。不過，猜猜我是誰的遊戲，還是很適合她的風格。 「對了，你這個幽靈社員，怎麼會出現在這？」 「因為…朋美學姊不來這裡了，而這邊的工作又很忙碌，其他的學姊拜託我來幫忙的。」 「朋美退社了？」 「聽其他學姊說，朋美學姊最近情緒低落，好像失戀的樣子。」 怎麼會，昨天才對我說要換其他的題材來取代我的。 「失戀的女人都會變的更美麗、成熟，那，我也和學長來失戀好了。」 惠美還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康介苦笑了一下。 「我和惠美一直都是好朋友啊！」 「那，還會跟我做愛嗎？」 「鳴…」 口無遮攔的話，嚇的康介趕緊看看四周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在。 「如果有機會的話，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要告訴別人！」 康介在惠美耳邊小聲的交代，然後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好了，我要去找朋美了，再見！」 「嗯！拜拜！」 我在幹什麼，康介自我反省著，不過和惠美就此保持良好的關係也不錯。 可是和惠美聊著聊著，午休時間都過了一大半了，不行，得趕快尋找到明美才行。 「朋美會來嗎？」 「大概吧！」 結果，康介還是沒碰上朋美，只托了她的同學留言給她，要她放學後到屋頂來一趟。 「她覺得我怎麼樣，突然把她找出來會不會太冒昧了。」 「我現在才知道你是那麼體貼的男人。」 「笨蛋，只要是男人都會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體貼羅！」 朋美好像馬上就發現他們二人。不過她發現不止康介一個人，就突然放慢腳步，小心翼翼的朝這裡走過來。 「哥，找我有事嗎？」 朋美不懷好意的看著康介。表情好像在生氣的樣子，奇怪的接近這裡，康介還沒開口，真人就等不及的突然大聲的說︰ 「那個．朋美！我…我是水本真人！」 「急什麼！朋美，這傢伙是我的好朋友，他有話想要跟你說。」 康介眼看已無法阻止真人。 「我喜歡你！請你和我交往！」 真人突然的告白。喂喂，你也未免太快了吧！ 「喔，朋美，他雖然有些心急，但是是個好人，長的也不賴，先不談交往，總之先做朋友…」 康介拚命的打圓場，可是朋美一句話也不說。 「嚇一跳吧！所以說不出話來了，喂，真人，你還不趕快道歉！」 「啊，啊啊，對不起，朋美，可是我是真心的。」 看著真人認真的樣子，康介也不好意思取笑他。 但是，朋美還是一樣不說一旬，默默的低著頭。 「喂，朋美！」 朋美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康介，她的眼眶淚眼汪汪的。然後… 「哥，你這個大笨蛋，我最討厭你！」 啪！朋美打了康介一巴掌，然後迅速的逃離屋頂。 剩下兩個男人呆在那兒，真人就像電視劇般的，頓時無力的癱瘓在地上。 「……被甩了…」 真人的聲音好哀傷。 可是，安慰男人是不需要言語的，康介請真人去吃拉麵，為他加油打氣。 「叉燒要多一點！」 真人都已經開口了，康介也不好拒絕。走出拉麵店和真人分開後，突然對朋美產生一股怒氣。 可惡，因為她害我花那麼多錢，就算再怎麼驚訝，也要好好跟人家說才對。康介心想待會回家後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我回來了，喂，朋美！」 「朋美還沒回來，聽她說在編校刊要晚一點回來。」 媽媽告訴康介。惠美才說她不去社團了，怎麼還要忙校刊的事，可是為了不讓媽媽擔心，康介什麼也沒多說。 「我今天要到你爸爸那邊過夜，門窗要鎖好，知道嗎？」 這麼說今天晚上就剩我和朋美兩個人而已… 為了要排除壞心情，康介決定上樓去寫他和春香的交換日記。 十二月Ｘ日 春香 上次和學長踢完足球後，我的紀錄就一點一點的恢復了。 和學長談了那麼多，真的很謝謝你！ 我和學長利用交換日記談心之中，瞭解自己陷入低潮的原因了。 至於原因是什麼……下次見面時再告訴學長。 期待聖誕節的到來。 可以和學長一起留下美好的回憶。 十二月Ｘ日 康介 低潮的原因等你心情好時再告訴我就可以了。 我也托春香的福，又對足球產生興趣。 下次交換日記時，已經過了聖誕節。 那，我先祝你，Ｍｅｒｒｙ… 突然忘記聖誕節的英文拼法，一下子找不到英文字典，大概在朋美的房間吧，那傢伙，隨便把我的東西拿走。 反正她還沒回來，過去她房間把字典拿回來。 咦，英文字典、英文字典…有了，果然在這裡。 朋美桌上的書堆積如山，康介把其中的字典抽出來，就在那一瞬間，成堆的書蹋下來，散了一地。 「啊－啊…傷腦筋！」 沒法子，只好一本一本撿起來，突然有張便條紙掉了出來，康介漫不經心的看了一下，沒想到內容驚訝的讓他手中的書又掉在地上。 「夢見哥哥抱我，雖然只是夢，可是好希望有實現的一天。」 那是朋美的日記。康介心想不要再看下去，但是手卻停不下來，他往前面回溯了好幾頁。 十一月Ｘ日 哥哥被錄取了，春天，哥哥就要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這是一個可以忘掉哥哥的好機會，雖然要他去交女朋友，可是那不是我真正的意思… 十二月Ｘ日 哥哥很努力的想要完成我們的約定。 那麼單純，真是笨的可以，可是這也是我喜歡他的地方。 由紀奈，還有春香，她們都很漂亮，個性也比我好多了。 可是，一想到她們陪在哥哥身邊，我就不甘心，半夜故意跑到哥哥的房間去。 說做惡夢是騙人的，只是想像小時候一樣睡在哥哥身旁，這樣我就覺得很幸福了… 十二月Ｘ日 春香到哥哥的房間，他們一定… 我受不了了… 為什麼我和哥哥是兄妹呢？ 晚上，又夢見哥哥抱著我，雖然只是做夢，可是好想抱抱哥哥喔！只要一次就好了，以後我們就繼續做兄妹。 我的第一次只想給哥哥，否則我寧可一輩子當老處女！ 就這樣在夢裡可以讓哥哥抱著我，真好…… 「你在看什麼！」 背後傳來尖銳的叫聲，從康介手中搶走日記。 朋美顫抖著抱住日記，癱坐在床上。 「朋美…」 「…很可笑吧，你儘管取笑好了！」 康介搖搖頭。我真是遲鈍。現在想想這一切都有原因的，要我去交女朋友，對我的報告又愛理不理的、那天傍晚在學校屋頂、還有退社也沒告訴我、再加上介紹真人給她的時候，現在我都明白為什麼她會有那些反應了。 「朋美！」 康介忍不住對朋美產生愛憐之心，他突然抱住朋美。 「不要對我那麼好，只會讓我更加痛苦而已…我們是兄妹！」 「…我們雖然是兄妹，但是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你在說什麼，不要說謊話來安慰我了。」 「不是的，可是…」 康介繼續抱著朋美。 「如果不相信的話，就當做現在是在做夢好了，我和朋美是一對戀人的夢。」 「哥…」 好不容易才到手的東西，朋美一邊哭著，一邊緊緊抱住康介不放。康介吻了朋美，將她推倒在床上，然後手伸到枕頭邊，把相框扳下來，那是一張全家福的照片。 「我…國中的時候也曾經想像過和朋美…」 康介一邊脫掉朋美的衣服，一邊說出心中的話。 「雖然是不可以的事，現在也是這麼想…但是…」 康介把朋美的衣服從頭脫掉，露出的平坦光滑的肩膀、纖細的手臂，然後看見女人的特有性徵胸部，康介的身體熱了起來。朋美一邊脫掉康介的衣服一邊說︰ 「我自慰的時候，一直都在幻想著和哥哥做這種事。」 大概是以為在做夢吧，朋美非但沒有一點害羞的樣子，反而很快樂。 兄妹兩人都想著同樣的事情，康介不禁苦笑了一下。 「哥…你看，朋美的身體…」 朋美自己脫掉胸罩讓康介看。在浴室時只是不小心瞄到，現在則可以仔細的觀察了。朋美豐滿的乳房和她戴上眼鏡的知性美，完全不相稱。小小的乳暈配上大乳房，而且乳頭已經勃起。誰說胸大就一定無腦。而且胸大敏感度就比較低的說法或許也不是事實。 「啊、呼…」 果然沒錯，才輕輕碰一下，反應就這麼激烈。朋美弓著背，乳房左右搖晃著。 朋美的胸部大的讓康介幾乎無法一手抓住。 康介按摩著乳房，朋美閉上眼睛氣喘噓噓的。 「好開心喲…哥哥現在摸著我的胸部。」 「沒錯，朋美，舒服嗎？」 「嗯，哥哥的手熱熱的…好…舒服…」 康介一邊揉捏著，一邊吸吮著，朋美不停的喊著舒服、舒服。 「哥，朋美太舒服了，那裡已經濕答答了。」 朋美的口吻像個小女孩似的，平日冷漠的樣子已不復見，好像回到了小時候老是跟在康介後面的樣子。每次都把『我』用『朋美』來代替。 「好，把褲子脫掉吧！」 康介的口吻也像個小孩子，朋美點點頭自己脫掉褲子。褲子下的那裡覆蓋著恥毛，朋美的身體已經變成大人了。可是心理上還像是小孩的妹妹，竟然和我做出這種事，雙重的罪惡感、亂倫感，反而讓康介的東西脹大的痛起來。 「我也脫掉。」 「哇…哥的那裡…好大…」 朋美用手摸摸康介的東西，用手握住，然後上下來回的滑動。 「這樣一來，會變的更大吧！」 「嗯…沒錯，但是，不要只有我舒服，朋美也要…」 忍住被妹妹手淫的快感，康介躺在床上，讓朋美顛倒的跨坐過去，也就是６９的姿勢。 「朋美，你會吹笛子嗎？」 「雖然沒做過，但是我想幫哥哥吹看看。」 朋美的嘴含住康介的東西，康介可以看見朋美的裂縫處，好像在訴說著它也想要快點濕漉漉。 「嗯……嗯…鳴…」 康介的手指撥開兩側的肉，用舌頭碰觸中心點，朋美含著康介的東西發出聲音，屁股輕輕的抖動著。朋美的發育完全，不論是乳房還是這裡，肉壁也很厚，花蕊也很大，康介吸吮著那如豆子般大的花蕊，用舌頭轉動著。 「嗯…」 朋美的蜜汁不時的滲出滴落在康介嘴裡。大概是經由手淫，已經習慣這裡的快感吧！康介有節奏的刺激著花蕊，朋美也配合著吹笛子。 朋美用舌頭舔著頂端及溝溝的附近，嘴巴上上下下的吸吮著康介的東西。朋美果然聰明，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馬上知道用來讓康介也覺得舒服。 兩人競相的給對方快感，互相舔著對方的性器官，不停的吸吮。朋美發現讓康介反應更激烈的地方，然後集中火力攻擊那裡，在頂端的出口處，朋美的舌頭一邊舔著，一邊吸吮，然後動作敏捷的上下含住，康介感到背脊一陣緊緊的，他忍著繼續吸吮朋美的花蕊，舔著尿尿的出口，或許朋美的蜜汁會連尿尿一起滲出來，至時候就一起舔起來。 「嗯…好舒服…哥哥…」 朋美突然間全身顫抖，好像高潮的樣子。一瞬間，康介看見大量的蜜汁滲出來，康介趁勢把手指伸入肉壁之間，一點也不放過朋美。 「不行…求求你…饒了我…」 朋美半哭的說，康介終於放開她，朋美的那裡還在抽搐著，她離開康介的上面，在床上躺了下來。 「朋美，你好色喲！」 康介把沾滿朋美蜜汁的手指拿到她面前。 「你看，還黏黏的。」 朋美羞紅著臉。 「討厭…哥哥你才色呢…那裡常流出又苦又鹹的東西呢。」 「那你就一口喝下去啊！」 朋美的臉紅得更厲害。 「可是，哥哥你還沒有…」 康介朝上的東西，握在朋美的手中稍稍的動了一下。 「真的，可以嗎？」 「不是哥哥的話，我不要。」 朋美坐起來讓康介躺在床上。 「來，讓我為哥哥服務。」 朋美跨坐在康介身上，把康介的東西插入體內。 「…嗯…」 但是，頂端才剛進去一些，朋美的表情立刻扭曲起來。 「不行，朋美，哪有人第一次就自己來的。」 「可是…」 「那，先由我在上面，然後朋美再坐起來。」 「可以嗎？」 「嗯！」 兩人交換位置，康介打開朋美的腳，把自己的東西放在朋美濕漉漉的那裡。 這樣一來，我們就不再是兄妹了。 「鳴…嗯…嗯……嗯嗯…」 朋美全身劇痛。 「朋美會痛的話，肚子不要用力。」 朋美點點頭，沒辦法！誰叫這是朋美第一次讓男人的東西進入體內。康介為了轉移朋美的注意力，用手玩弄著花蕊。 「想像你在手淫的樣子，想像你被我抱著，很舒服的樣子。」 「啊…嗯…嗯…啊…啊啊、哥哥…啊啊啊！」 朋美的表情才一和緩下來，康介馬上往更深處插入。 「啊啊…感覺到了，哥哥的東西進去朋美的身體裡面了。」 朋美流下一行清淚，那是失去處女的痛楚嗎？ 「怎麼樣？要坐起來看看嗎？」 「…嗯！」 康介告訴朋美痛的話要說出來，他抱著朋美的背部，慢慢的躺下，讓朋美坐起來，朋美不時皺著眉頭，不出聲，只讓康介行動。 「如何？」 「嗯……好棒喔，比剛剛還要進去的樣子…」 朋美氣喘噓噓的說。 「慢慢的，像這樣搖動。」 康介在朋美下面支撐著她，前後的搖晃，上上下下的對第一次的女孩而言是有些困難，但前後搖動就可以摩擦花蕊得到快感。 「嗯…」 朋美馬上就自己動了起來。抬頭一看，纖細的手臂夾著豐滿的乳房，呈現出深深的乳溝。康介從下面抓住乳房，用手指刺激乳頭。 「啊！好舒服喲！哥哥…這樣好…」 「啊啊，我也是，在朋美的體內好舒服！」 朋美的那裡又暖又滑，像是痛愛哥哥的東西似的緊緊的挾著。朋美一動，康介的頂端就覺得快要射精。 康介抓著朋美的乳房激烈的搖動起來。 「啊…嗯嗯嗯…啊、哥…」 朋美的呼吸越顯慌亂，康介也快要射精了。 「朋美，玩你的花蕊，想像著和我做愛，手淫的樣子。」 朋美點點頭，乖乖的按著花蕊。包覆著康介的肉壁絞動的更激烈了。 「啊啊、哥哥，朋美、要去了！」 朋美的手指速度越來越快，同時不忘搖晃身體。 「好，我們一起！」 康介抓著朋美的胸部，搖晃著她的身體，從下方用力挺進。 「啊啊啊啊！啊…丟…丟了…啊…」 朋美最後整個上半身向後仰，無力的倒在康介身上，康介也在同一瞬間從朋美體內拔出，在兩人的中間一洩而出。 第一次的初體驗，以及釋放心中長期以來壓抑的秘密，結束後，朋美無力的就這樣睡著了。 康介起來穿上衣服，把剛才的照片歸位。 然後在朋美的桌上留下字條後才回房去。 字條的內容如下︰ 給朋美︰ 為了怕朋美以後會後悔今天所做的事，所以我先告訴你。 我們真的是沒有血緣的兄妹。可能是那時候你還小，早已忘記了。我們的父母都是再婚的。我是媽媽帶來的，你是爸爸帶來的。 如果你忘了，那麼你還記得玻璃珠的事吧？你一直躲在爸爸身後，直到我把我珍愛的藍色玻璃珠給你，你才肯接近我，後來才和我玩在一塊。你一直到後來，都很愛惜那顆珠子的，不是嗎？ 我們並沒有真的亂倫。 只是…即使沒有血緣，但情感上，我們一直都是兄妹，都是一家人。所以，就如你日記上所寫的，今夜的事，就只有這麼一次。 在夢裡想我吧。 如果你不能原諒我，只要你一句話，我會立刻消失在你面前。（不管怎樣，明年春天時，我都會離開這兒。） 但是，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朋美喜歡我，我真的很高興。朋美深具女人的魅力，所以即使知道不可以，我還是忍不住的抱你。或許現實就是如此殘酷，如果我們可以到別的世界去的話，我一定會和你一起共渡聖誕節的。 第七章 湧現的思念 十二月二十四日，聖誕夜。 早上媽媽說了句讓康介很在意的話。 「康介你也知道吧，附近的川先生的太太，從以前身體就不太好，聽說前天住院了。」 康介把麵包塞的滿嘴，差點噎住，急忙喝口咖啡。 「由紀奈的媽媽，情況還好嗎？」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必須要有家人陪伴，這麼冷的天氣，真是辛苦。」 康介突然有種衝動想要出去找由紀奈，但是他強迫自己喝完咖啡，因為今天和春香有約會。 「對了，朋美還在睡嗎？」 「放寒假可以多睡一會吧。」 康介當然知道真正的原因，媽媽不在的夜裡，和康介結合之後，朋美就一直避免和康介碰面。只好讓她再忍耐一下，等到春天到時就好了。以後我會盡量不回家，雖然對媽媽會有些過意不去。 「我出去了！」 距離和春香約好的時間還有些時間，不過還是少呆在家裡為妙。而且外面的天氣，也沒有非常寒冷。康介穿上外套，手伸入口袋時，發現口袋裡放了一封信，那是一封淺綠色的信。 上面寫著「給哥哥」，康介邊走邊看。 給哥哥︰ 我還是沒辦法當面和你說話，只好寫信給你。 我看過你為的留言了，我們不是親兄妹的事。 我想起來了，那顆藍色的玻璃珠，我還收藏在我的珠寶盒裡。 如果我們不是親兄妹，為什麼不能當情人呢！ 雖然我這麼想，但那是因為哥哥一直對我恨好，哥哥談戀愛的對象，一定不會是我。 所以，我還是無法成為哥哥的情人。 我最喜歡的哥哥，希望他可以和他喜歡的女孩在一起。 現在，我自己這麼告訴自己。 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回到那個喜歡嘲笑你的妹妹。 那個如夢似幻的夜晚，我永遠不後悔。 「朋美…」 不知不覺間康介停下腳步看著朋美的倍，一股熱潮勇上胸口，康介緊握著信。 春香晚５分鐘才姍姍來遲。 「對不起！」 「沒關係，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喲！」 春香的耳朵上像聖誕樹的耳環閃閃發亮。 「我…平常很少穿洋裝，今天這個打扮還真有些不習慣。」 「這樣。那麼我們就去逛逛吧！」 「好嗎？」 「當然！」 接著兩人在街上到處逛來逛去，康介很驚訝女生衣服的種類及數量竟然這麼多。由於春香本來就長的不錯，所以她穿什麼都很好看。其中春香好像很喜歡一件男童式的短外套，康介決定買給春香當做聖誕禮物送她。 「真的要送我…？」 「老實說我一直在想要送什麼給你當禮物才好，剛好今天有機會。」 「謝謝…我好高興喔！」 短外套的價格雖然讓康介有些心痛，不過看見春香燦爛的笑容也就值得了。 事實上康介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竟然會忘了春香的聖誕節禮物，到今天才突然想起來。 中午在速食店內簡單的吃了一下，下午就到康介最喜歡的遊戲中心去。 和春香一起對戰「鐵蹴４號」。 「學長你好壞……人家第一次玩『鐵蹴』耶！」 「啊好好好，對不起對不起，下次會讓你一些嘛！」 手上的代幣用完，康介走到櫃台去兌換，突然間聽到店員兩個人在對話。 「那個女孩今天沒來？」 「你說每次都來玩賽車的那個女孩？今天是聖誕夜，應該去約會了！」 「說的也是…她長的很可愛呢？大概是輸給自己喜歡的男生覺得很嘔，所以才常常自己一個人跑來練習，好像技術越來越好了。」 「請問一下，你們說的那個女孩，是不是留長髮然後綁著髮帶的女孩？」 康介突然切入她們的談話。 「啊、對了，聽你這麼一說，她的髮型好像跟你敘述的一樣。」 「難不成，你是她的男朋友？」 「不…不是，只是認識而已…」 康介換好代幣回到春香那兒。 「好，又要開始比賽了！」 康介滿腦子都在想由紀奈的事，不知情的春香還在一旁嘻鬧著。 由紀奈一個人偷偷的到這裡練習，不想輸給她喜歡的男生……喜歡的男生…難道是我？由紀奈…喜歡我？ 「好棒喔！」 一旁傳來春香歡呼的聲音，心不在焉的康介的機台上出現『Ｙｏｕ ｌｏｓｅ』的畫面。 「哇－輸掉了。」 「…學長，你好像沒什麼精神。」 春香擔心的看著康介。 「沒事，只不過也該休息一下了。」 「…說的也是。」 走出遊戲中心，冬天短暫的白晝已結束，天色昏暗，空氣變的更為濕冷，兩個人快步進入一家咖啡廳內。 「好像又快要下雪了…」 春香望著窗外對面的街道，差不多快到聖誕夜的高潮－聖誕樹的點燈時間了。 「學長，想聽聽我陷入低潮的原因嗎？」 「好啊！」 「…我從一進學校起，就一直在觀察學長，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可是，這跟你陷入低潮有何關連？」 「學長在足球社時，經常在社團活動結束後，自己一個人留下來練習。」 「啊，那時候只想把球練好，所以一個勁的苦練。」 「我也是，全心全意想在游泳上力求表現，每天都練的非常疲倦，從游泳池回到教室時，看見學長還在練習，看見學長認真努力的樣子，我想我也得繼續加油不可。」 「是這樣啊…」 「可是…學長退社之後，突然間我心裡的支柱不見了，從那之後，我的成績就每況愈下。」 想不到春香陷入低潮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我，難怪當我說我又重新對足球產生興趣時，她會感動的淚眼盈眶。 「正當我煩惱的時候，剛好可以和學長談談，對我而言不知有多高興，剛開始，我只是想留下一段和學長的回憶，可是，學長一直都對我那麼好…所以，不知不覺間就越來越喜歡學長了。」 「……」 「我想只要學長陪在我身邊，我就一定能再超越自己的紀錄，好比像現在一樣，可以和學長聊聊心裡的事。」 康介靜靜的喝著咖啡，聽春香說話。 「可是…可是…」 春香的聲音突然顫抖。 「怎麼辦，我越是喜歡學長，就越覺得痛苦，我好像老是在學長面前哭，只曾向學長撒嬌而已…」 「春香！」 「學長你喜歡我嗎？雖然我是你的女朋友，可是你喜歡的人真的是我嗎？」 春香直視著康介。 「我……」 在康介心中各式各樣的感覺都在今天甦醒了。春香只是他當初選擇女友的目標之一，現在卻將她除名。他也收了她的生日禮物、也在交換日記裡互相談心、為了鼓勵她還和她一起踢足球……可是，對春香真的有那種戀愛的感覺嗎？ 康介想起朋美信中的一句話。 「那是哥哥你的優點，但是你的戀愛對象，不會是我。」 我…對春香，就像對待朋美一樣，是哥哥疼愛妹妹的感覺。雖然很高興有女生喜歡我，但是自己真正戀愛的情感是在別的地方吧！ 「春香…我……」 就這樣發現自己內心真正情感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的畫面盡是由紀奈。直率卻又倔強，不服輸的由紀奈，表面上說是做給朋友吃的便當，其實卻是特地為我做的，一個人偷偷的跑到遊戲中心……送那件毛衣的人一定也是由紀奈。 我和由紀奈在一起比什麼都快樂。和由紀奈在一起時，心中小鹿亂撞緊張的感覺，是和其他女生在一起時所沒有的。 康介決定了。 「…對不起。春香，我…我沒辦法說我喜歡你…。」 春香拿著杯子的手顫抖個不停，春香就這樣用她抖動的手，把杯子移至嘴邊。 「我…大概也已經猜到一些了。從下初雪的那天起…到今天為止，真的很開心。」 然後春香哭得柔腸寸斷，康介此時卻又感受到對她前所未有的愛憐之心，但是，如果不果斷一點的話，只會傷害她更深。 兩人走出咖啡廳時，外面果然開始下起雪來。 「白色聖誕…大街上的聖誕樹一定很美吧！」 「啊啊…」 「好想和學長一起去看那裡的聖誕樹…」 「春香！」 「不過，有學長送我的這件外套就足夠了。學長，你走吧！就算是我送給你的聖誕禮物吧！」 「謝謝你！」 最後康介握住春香的手轉過身去，為了不讓春香更難過，康介頭也不回的走了。 然後前往他最珍貴的愛－由紀奈家去。 那時由紀奈本來打算自己一個人在家過聖誕節。 今晚爸爸要在醫院陪媽媽，但礙於醫院的規定只能有一位家屬陪伴，所以雖然一個人有些寂寞，但那也沒辦法。 康介按下由紀奈家的門鈴時，由紀奈正在準備晚餐。 「你好，我是聖誕老公公！」 本想和她開開玩笑，但由紀奈沒理會他。 「…康介！？為什麼冒著大雪來這？」 由紀奈先讓他進入屋內，因為外面實在太冷了。康介小時候還來這裡玩過，但長大後就再也沒來過了。 「你不是要和女朋友一起過聖誕節嗎？」 由紀奈驚訝的問他，一邊遞給康介一杯熱茶。 「本來是打算這樣，但是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和由紀奈一起度過，所以和她分手了。」 「怎麼會這樣…」 「由紀奈，和我交往吧，難道你討厭我？」 康介坦率的告白，現在他可以瞭解之前真人對朋美突然告白時的心情了。 由紀奈搖搖頭。 「可是我…以前普經傷害過你…」 「如果你是指相樂的事，就不必再多說，你根本沒做錯什麼！」 相樂－那是讓原本感情親密的兩人疏遠的原因，她是康介的前任女友。 康介和前任女友相樂浩子是在聯誼時認識的，偶然兩人的座位排在一起，就這樣順勢……浩子是個漂亮的女孩，而康介地想早一點交到女朋友享受那種戀愛的感覺，所以兩人就這樣交往起來。 浩子雖然不是壞人，但是有些愛慕虛榮而且佔有慾很強，康介逐漸對她覺得有些累，某天康介拒絕她的邀約，久未聯絡的由紀奈突然打電話給他，康介和久沒見面的由紀奈兩人愉快的走在街上，有說有笑的，只是這樣而已，跟本沒做其他的事，結果不知是被誰看見了，跑去向浩子打小報告。 浩子和康介雖然不同校，她透過朋友打聽到由紀奈的電話，然後挑康介也在的時候把她約出來。然後說道。 「你說那天沒辦法和我見面，就是因為她？」 「康介你竟然會喜歡這種遲鈍的女生？」 「你叫由紀奈…你喜歡搶別人的男朋友，還是覺得讓我丟臉很快樂？」 由紀奈覺得莫名其妙，此時康介也忍不住了。 「別再說了，浩子！」 「我只是偶然和由紀奈見面而已，你不要說那種話污辱她！」 浩子被康介瞪著，可是她一點都不害怕。 結果就因為這件事導致他們分手。 自從那時候起，直到和朋美打賭為止，康介都刻意避免和女生交往，和由紀奈之間，也是一直到了在書店遇見她之後，才有所改善的。 「害你留下了不好的回憶，真的很過意不去。」 「不、如果我沒有約你出來就不會發生那件事了，其實浩子是真心喜歡你的！」 「是嗎？」 「是真的，我曾經在街上偶然碰上浩子，那時她告訴我想向你道歉，其實事後她一直都很後悔。」 「……」 「我想，浩子現在應該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你吧，或許在康介內心深處，也無法忘記她吧！」 「不，至少對我而言，那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我既不恨她，對她也沒有任何依戀，而且……現在想想，我和浩子分手是理所當然的，就如浩子所說的，其實我是喜歡你的。」 「康介…」 康介握住由紀奈的手。 「謝謝你送我的生日禮物，由紀奈，織得那麼拙，一看就知道是你織的！」 「很失禮喲！以後不幫你織了！」 由紀奈耍脾氣似的嘟著嘴，手還緊緊的被康介握住。 「可是毛衣穿在身上，真的很溫暖…。」 康介拉著由紀奈的手，然後抱住她。 「…可以嗎？真的……」 由紀奈提心吊膽的回抱著康介，之前，由紀奈也問過相同的話。所以康介還是給她一樣的回答。 「當然可以羅！」 由紀奈在床上微微的顫抖。 「現在還會不好意思嗎？」 「嗯…不過，已經不會害怕了。」 由紀奈主動親了康介一下，有些猶豫不決該不該伸出舌頭，此時康介突然纏住由紀奈的舌頭，由他這邊反攻過去。 「嗯…」 康介混合在舌頭上的唾液，由紀奈一口就吞下去，康介也因此感到莫名的興奮。 「由紀奈！」 康介一邊叫著由紀奈的名字，一邊撫摸她的秀髮，然後脫掉她的衣服。由紀奈靜靜的任憑康介擺佈，但是康介一把胸罩脫掉後，由紀奈卻轉過身。 「…怎麼了？」 「太亮了…把燈關掉好嗎？」 「好！」 康介其實想在明亮的燈光下欣賞由紀奈的身體，不過，既然暗一點能讓由紀奈放輕鬆的話，何樂而不為呢。 康介把牆上的開關按下，然後打開床邊的台燈。結果仔細一看，發現由紀奈家對面的人家裡，聖誕樹的燈光一閃一閃的。 「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所以沒有替康介準備聖誕禮物。」 由紀奈看著那邊的燈光對康介說。 「沒關係，你就是我最好的聖誕禮物。」 「討厭…」 「由紀奈的雙唇、由紀奈的胸部，都是我的禮物！」 「嗯…」 褪去胸罩，露出由紀奈的乳房，康介把它握在手裡慢慢的揉捏。由紀奈的乳房又圓又軟，皮膚雖然有些冰涼，但稍微按摩一下就溫熱了起來，手指搓揉了一下，乳頭馬上硬起來，微妙的向外擴張的乳頭，康介輪流的含在口中。 「這麼做，由紀奈會更舒服。」 「啊……嗯……」 由紀奈緊咬著唇。 「家裡不是沒其他人在嗎？舒服的時候，就放聲叫出來，可以更放鬆些！」 「嗯…可是…啊…啊…嗯…啊啊…」 容易感到害羞的她，終於如康介所言放聲叫出來，康介忽強忽弱的吸吮乳頭，由紀奈也發出嗯、嗯…嬌柔的聲音。 康介的手從乳房滑下來，撫摸著由紀奈的身體曲線。 「啊…嗯…」 由紀奈輕輕扭擰身體，好像沒有那麼緊張的樣子，康介的手伸到由紀奈的裙子，由紀奈也配合著挺起腰身讓裙子脫下來，露出一件乳白色的小褲褲。康介從褲子上面把手貼在由紀奈的三角地區。 「這裡也是我的禮物。」 「……」 由紀奈默默的點點頭。康介輕輕的搓揉著裂縫，慢慢的脫掉小褲褲，上次在康介家時，只是讓胸部舒服而已，下面的地方沒濕。但是，現在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那裡濕濕的。 「由紀奈…難道從那次之後，就自己做過好幾次？」 「什、什麼，才沒有呢，自己一個人怎麼做？」 「真的？不過不管怎樣，由紀奈容易濕濕的體質我最歡迎了！」 「啊……」 覆蓋在股間的最後一塊布都讓康介脫光了，露出由紀奈最重要的部位，全裸的由紀奈，轉過頭去想要躲開康介的視線，只是被康介抓住手腕阻止。 「不行，由紀奈現在是我的禮物，不可以亂動。」 由紀奈的手放在兩側，康介盡情的倒覽由紀奈的身體，上半身乳房雖然豐滿，但身材卻很纖細，豐盈的大腿充滿女人味，打開那雙豐盈的大腿，中間還發出滋滋的聲音。 康介把她的腳呈Ｍ字型打開。 「接下來我要玩由紀奈的這裡喔，喜歡怎麼弄，或是要我怎麼做才會舒服，都要老實告訴我，我會讓你神昏顛倒的！」 「好…嗯…啊、啊…」 「對了，就是這裡…比上次更舒服了吧！」 康介輕輕的旋轉刺激著。 「這樣一來，由紀奈會受不了喲！」 康介不直接刺激花蕊，而是在花瓣上來回搓揉，雖然燈光不亮，但也可以看見由紀奈的那裡滲出蜜汁來。花蕊己完全勃起，由紀奈的表情也柔和下來。 「啊…啊啊…好…」 「舒服嗎？」 「嗯……舒服…」 「還要嗎？」 「嗯……可是…」 由紀奈拉拉康介的袖子。 「不要只有我舒服而已，康介你也……」 「你連這個都不認輸！」 「才不是呢……我是喜歡康介…所以想要兩人一起都舒服！」 「好、好！」 康介迅速的脫光衣服，光溜溜的疊在由紀奈的身上，康介硬挺挺的東西剛好碰到由紀奈的那裡。 「…啊！」 「如何？它完全ＯＫ了，還想快點進去由紀奈的體內喲！」 「太好了……沒有生病！」 「當然沒有羅！」 「啊、嗯…」 康介的東西在裂縫的地方來來回回，從恥毛到菊洞都充分的摩擦到，同時也刺激到康介最有感覺的地方。由紀奈心蕩神馳的陶醉在讓男人的東西摩擦的快感，自然滲出的蜜汁，沾濕了康介的整個東西。 差不多，可以進去了。 「可以嗎？由紀奈？」 康介停下來，頂著由紀奈的那裡。由紀奈強烈的顫抖一下。 「嗯…康介…」 「什麼？」 「我喜歡你！」 由紀奈的眼中泛著淚光。 「我一直都在喜歡你…即使你和浩子在交往的時候…」 「我也是，我也是很喜歡由紀奈！」 康介終於脫口說出直到剛才為止沒法對其他女生說的話。 「好高興！」 由紀奈全身放鬆。康介扶起她的膝蓋，然後插入自己的東西。 「鳴…」 「很痛嗎？」 「…沒關係…我想和康介結合在一起…沒關係…啊…」 由紀奈捉著床單忍耐著，康介地想要快點讓由紀奈更舒服。一下子就戳破那片阻礙康介的處女膜。 「啊！啊、啊啊、進去了…」 「對呀，由紀奈的那裡好暖和，好舒服喲！」 「啊、哈…啊啊…」 康介的腰挺的更深，他想讓由紀奈充分感受到自己的東西。 「最粗的地方已經進去了，接下來就可以放鬆了。」 康介把由紀奈握著床單的手，環繞到自己的脖子上。 「接下來，就交給我了！」 「嗯…啊…啊啊啊……」 「由紀奈，你有什麼地方會感覺特別舒服的？」 「我、我、不知道…可是已經不會痛了…啊啊…」 康介在由紀奈的體內攪和著，他發現有個地方由紀奈的反應特別強烈，好像就是由紀奈的Ｇ點了，不知道第一次是不是就能有高潮，康介集中火力攻擊那一點。 「嗯啊！啊…不要…康介…我…好奇怪…」 康介在由紀奈特別有感覺的地方，激烈的摩擦著，由紀奈的乳房在康介下面搖晃，由紀奈無意識的扭著腰，好像還想更舒服的樣子，由紀奈盡情的叫著，彷佛快達成高潮了。 「啊啊！康介，我快要去了，人和身體好像快要分開了…」 「沒關係，就這樣解放你的情緒吧！」 康介最後扣下讓由紀奈墜落的板機，一邊挺著腰一邊摩擦花蕊。由紀奈流著淚，膝蓋還在顫抖著，康介的東西也突然高漲起來。 「不行……要、要去了…太舒服了，不要…好奇怪、好奇怪…」 那麼容易感到害羞的由紀奈，在最後關頭卻變的如此淫蕩，口中直喊著去了、丟了。然後緊緊的絞動康介的東西，或許那不是由紀奈可以控制的開關，那是為了絞動康介精液的反應，在由紀奈達到高潮的那一刻，康介在由紀奈體內的東西也膨脹到極限，康介在最後緊要關頭拔出來，然後射在汗水淋漓的由紀奈身上。 「呼……」 身體雖然趐麻無力，但康介的心理卻是滿足的。 外面的雪好像堆積了不少，窗外一片白色。 聖誕樹上的燈飾一閃一閃的，彷彿像教堂裡的彩色玻璃般閃閃發亮。 「對了，還沒說呢！」 在康介胸前撒嬌的由紀奈，在康介耳邊輕輕的低語。 「…聖誕快樂……」 後 序 接著，春天到了。 終於到了康介要出發的日子了。 「康介，肚子痛的藥帶了沒？」 「帶了帶了！」 「衣服要記得每天洗，不要像你老爸那樣，買了幾打的內褲，就是不肯洗一下。男生一個人在外面…」 「好好，已經講很多次了。」 媽媽歎了一口氣。 「好了，火車的時間快到了，該出發了！」 康介交待過不要任何人去送他，免得他難過。 「…週末時要回家喔！」 「不可能每個禮拜都回來，有連休的時候再回來就好了！」 康介打開門，外面的天氣陽光普照，適合作為新出發的日子。 ……後面突然聽到有人從樓梯跑下來的聲音。 「哥！接著！」 朋美丟了一包東西給他。 打開一看竟然是保險套。 「稍微放縱一下可以，但可不要縱慾過度喔！」 「喂，你要不要報導『挑戰新人生的生病青年短暫的春天』啊！」 「好啊，我把它寫下來，記得打電話或是寫信向我報告喔！」 「你饒了我吧！」 兩人不約而同的微笑。 新的房間、新的朋友、完全都是新的環境中，康介每天都過得很忙碌。 朋美常常寫信向他報告近況。 －這裡的生活還是一樣，我現在當上新聞社的社長了，我當了社長之後，社員也增加了，而且新聞社也變得活潑多了，我果然是德高望重，連幽靈社員鈴木惠美也常常遇見她。她還是老樣子，喜歡熊娃娃，之前還向大家展示她的新作品－『這是照著康介學長說的樣子做的，你們看做的那麼像，連我自己也嚇一跳！』沒辦法，惠美一直拜託我，所以把熊娃娃的照片一起寄給你了。到底像不像你自己看看吧！ 康介看著照片，表情上沒什麼，不過康介倒是比較在意那只熊怎麼還穿內褲，真搞不懂，普通的熊娃娃不都只是在脖子的地方打上蝴蝶結而已嗎？而且這件褲子的前面還突突的……。 惠美說跟我很像，該不會是指這個地方吧？ 有時候，朋美也會告訴他有關春香的狀況。 －春香的游泳記錄，時間越來越快了，今年夏天還得到區運冠軍，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或許可以破全國紀錄也說不定，真了不起。可是，春香她說，現在她比較希望交個男朋友，不過這個時候還尋找不到。春香好像很在乎哥是不是還在踢足球。 『那本銅鑼燒日記，我會好好珍藏的。』 她要我這麼跟你說，什麼是銅鑼燒日記？ 難不成，你對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真囉嗦，管那麼多。 平常忙得沒時間回信的康介，趁著連休時回信給朋美。 －銅鑼燒是我年輕歲月的美麗回憶，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 現在我參加當地的業餘足球隊，大家都很認真在練習，我想我和這個隊伍很合得來！ 秋天結束時，朋美寫了一封信。 －去年和哥打賭女朋友的事情，眼看著也快過一年了。在那之後，我也經歷了一些事情。 現在的我，是把哥哥當成哥哥，還有把你當成報導主題的妹妹。 我終於可以清楚地說出來了！ 事實上，和哥哥一起畢業的水本真人，現在和我也常常連絡，我想他對我應該是真心誠意的。 怎麼辦，要和他出去約會嗎？ 嗯…真複雜！ 真人是個好人，康介只希望朋美幸福，不過，萬一他們進行順利要結婚了，那我和真人不是又多了一種兄弟關係？ 康介想了又想，決定這樣回答。 把我當成報導主題的妹妹︰ －水本真人的事，就自己決定吧！ 然後，最下面加上一個ＰＳ︰ －聖誕節我會回去。 大街上今年也裝飾著聖誕樹。 康介走在街上，回想著一年前的事情。 才短短一年，人事物都不一樣了。對我而言，是找到最重要的愛的日子。 去年沒看成的聖誕樹，今天終於有機會回來看看了。 她應該在樹下等我吧…… 「由紀奈！」 康介驅前握住由紀奈的手。 這一年來，康介和由紀奈雖然分隔兩地，但卻絲毫不減對對方的思念。 由紀奈的媽媽在春天之前就提前出院了，由於家裡需要她幫忙，所以由紀奈決定通車上學。 在彼此忙碌的生活中，偶爾會有所失落。但像這樣兩個人一起看著聖誕樹，一年的時空距離，一下子就消失了…… 康介今晚已經預定好賓館。他想和由紀奈過一個無人打攪的聖誕節。 沐浴過後，兩人穿著浴袍坐在床上，康介打開床頭的音響。 「好久沒有這樣了。」 由紀奈害羞的看著康介。 「對呀！」 康介點點頭抱緊由紀奈，一邊親吻她，一邊隔著衣服撫摸她的胸部。 「嗯…啊啊、嗯、那麼快？人家還想和你聊聊…」 「太久沒有和由紀奈在一起了，現在好想要你喔！」 「你好色喔…」 「由紀奈不也是很好色嗎？」 「啊！不要、住手…」 康介突然拉開由紀奈的浴袍，直接揉搓她的胸部，由紀奈的乳頭早已硬挺挺了。 「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一邊想著我，一邊自慰？」 「笨蛋！」 由紀奈輕輕的打了他一下，以前還會害羞臉紅的由紀奈，經過一年的時間，人也變了，個性、身體都變了… 「啊、嗯…好…」 被康介擁抱著，隨著快感被開發，本來就很豐滿的乳房變的更加豐盈了，現在大概有Ｄ罩杯了吧。康介的手從下面往上握住乳房，發出聲音的吸吮著乳頭。由紀奈不但不反抗，反而張開腳誘惑康介。 「這邊已經想要了嗎？」 康介脫掉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小褲褲，讓膝蓋立著，光是愛撫胸部就很有感覺吧，那裡已經沾上滿滿的蜜汁了，肉壁也微微的顫動。 「由紀奈的這裡好淫蕩喔！」 「嗯…嗯…」 康介用手指壓壓花蕊，然後另一隻手指在由紀奈的入口處進進出出。 「哇，滋、滋的聲音！」 「討厭，是你弄得人家…啊…嗯…」 由紀奈咬著唇閉上眼睛。享受那裡被玩弄的快感。康介受不了，迫不及待的想將自己的東西插入由紀奈的體內。 「等一下，我也要讓康介舒服！」 由紀奈坐起來，手握著康介的東西，用嘴巴湊近，據她自己說，那是從朋友那兒聽來的，兩人分隔那麼久，和康介做愛的次數也不多，做的時候就一定要讓彼此都非常舒服。 首先先用唾液沾濕頂端，然後一口氣滑溜溜的含住康介的東西，一邊動著下巴，一邊用舌頭舔著他敏感的部位，康介也忍不住發出聲音，難不成由紀奈也練習過幫男生做這種事？ 康介想像著由紀奈和其他男人做愛的場景，意外的更為興奮，喔喔，我的腦袋裡有這種隱藏的危險性格喲。 啊…由紀奈也知道康介的東西漲的更大了，差不多可以了，她看著康介，康介不說話，直接將她壓倒在床上，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嗯、啊…啊啊…好棒…康介……啊…」 由紀奈使勁的絞著康介的東西，讓康介調教過後，由紀奈的身體好像可以光撫摸花蕊而達到高潮。康介抓住由紀奈搖晃的乳房，一邊瞄準由紀奈最有感覺的地方猛攻。 「啊……好…好棒…好舒服…康介…」 「我也很舒服，由紀奈！」 絞動康介的肉壁充滿彈性，康介感到背部一陣趐麻，差不多快達到頂峰了。 由紀奈用腳夾住康介的腰部，康介高興由紀奈如此的淫蕩，馬力全開的衝上頂峰。 「啊呼……啊啊、丟、要去了…啊啊！」 由紀奈尖叫的瞬間，康介也達到高潮，白色的精液射在由紀奈香汗淋漓的身上。 「啊……」 由紀奈的表情心蕩神馳，那裡的蜜汁像是尿尿一般的滲了出來。 「我愛你…康介…」 由紀奈緊緊抱住康介。收音機裡傳來康介最喜歡的聖誕歌曲，康介親吻著由紀奈回應她，明年…可以的話，康介心想，這一輩子，都要像這樣和由紀奈迎接每個聖誕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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