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獸5


五、愛人奴隸、背信的懲罰

(一)

香阪望著浴室裡的鏡子,照出了自己雪白、光滑、極富彈性和那三十六、二十四、三十六的完美曲線,她的心中是滿意的。

香阪不敢繼續地往下想。

因為此時,她渾身都佈滿了一種神秘的異樣感覺。

就好像那小說中的她,就是自己似地。

她在租書店裡唯一的桌前坐下,一雙手托著香腮,陷入一種常有的思緒裡。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那聲音不疾不徐,頗富磁性的說:「小姐!這是我要租的書,請你登記一下。」

「你是第一次來租書嗎?」

「你以前在這裡見過我嗎?」他仍然似笑非笑地注視著香阪。

香阪一楞,搖頭,微笑輕漾的嘴一噘,一直揪著他的眼楮一翻,先是不高不低的「哼」了一聲,然後以一副目中無人的神神說:「請付押金一百塊。」

他丟下一百塊,拿起書,再看了香阪一眼,便轉身離去。

香阪卻傻傻的在那想!

謙造突然問道:「你在想什麼啊!」

香阪很不高興的用力打了謙造的頭說著:「你管我在想什麼?我就是想遍了天下的每個傢伙,也不會想你一秒鐘的。」

松岡謙造抓住她的手,大叫:「你太狠了吧!又敲我的頭,又對我說出如此無情的話,你看我是如何的修理你……」

「你敢!」香阪立即大吼。

「喂!你把我往那兒拖幹什麼?我要看店哪!」

「這會兒又沒有人租書。」

「等一下就會有了。」

「等一下我就會放你出來的。」

「哎呀!你放手嘛!你抓得我疼死了,你知不知道?」香阪掙扎著。

香阪掙扎地扭動,謙造一概不理,使勁兒的把她往客廳拖,然後將她往牆壁上用力一推,他便迅速地湊上他的人朝她壓近,並且衝動的壓住她柔軟的雙唇。

瞬間,香阪停止了掙扎,停止了扭動,她忽然安靜了下來,不但柔順的讓謙造吻她,還伸出她纖長的雙臂,輕輕地勾著他的脖子,彷彿也有萬般柔情似的……

「為什麼今天突然想吻我?」

為什麼?這句話倒真問住了他,在他的心裡,香阪一直是個最美麗的小辣椒,雖然她對他總是凶巴巴的,但他一直喜歡著她。

好一會,他才緩緩的說:「你剛剛的話激怒了我,才使我有如此大的衝動啊!」

香阪的眼楮一眨,「為什你會說起,我並不認識他啊!」

香阪雙唇微啟地望了他兩秒鐘,才好輕好輕的說:「我喜歡你吻我,我喜歡這種感覺……」

謙造便再也不考慮的,又一次捕捉住她甜蜜的唇……

* * *

早上起來,梳洗完畢,往屋外走,上學去了。

中午休息時,小泉裡穗對著幾個死黨神秘的低喊:「嗯!你們幾個快來,我有好東西給你們看。」

於是香阪、袋滿……等人,立即圍到了裡穗的坐位旁,裡穗拿出一本雜誌說:「嘿!如何?」

「哇!亂刺激的……咦!這玩意你那兒弄來的?」袋滿說。

「是從我姐姐那兒拿到的,這可是不容易拿到的。」

今晚是裡穗的生日,七點半在她家開了一個舞會。

舞會一開始,裡穗和她的男伴首先開了舞,那是一首慢拍子,氣氛迷人,詩情畫意。

裡穗的男伴是一個高高、英挺、俊美的男士──三田村明。

村明擁著裡穗雙雙起舞,然後兩人溜到了樓上去了。

一上樓,進了房裡,村明擁著裡穗就要吻下去。

「哎呀!等一下,你那麼急幹嘛!我是主人,怎麼好意思溜上來丟下他們在樓下呢?」

「裡穗!別管那麼多!我現在就要慶祝你生日快樂!」

他說著一把托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不!唔……」

她嘴一張開,剛說一句話,就被他那炙熱的嘴堵住了,再也沒任何聲音了。

如火般的吻,二個人像似置身於火堆之中熊熊的在燃燒著,燃起了情,燃起了欲,燃起了一切……

他啜吮著紅唇,舌尖探索著香舌,她的香舌卻似小蛇般,蜿蜒攪繞、翻動,兩人相互吸吮著。

他手也在她背後游動著,左手按住臀部撫摸,右手則在背上摸索,順勢的拉下禮服的拉鏈。

他馬上接觸到那光滑的肌膚,雙手緊摟住,上下的游動,又用左手解開乳罩扣子,右手游移至前面,從乳罩下伸入。

這時她乳罩已脫落了,上身整個裸露出來。

村明目視著那雪白質細的肌膚,乳峰上紅紅的一粒葡萄,忍不住的想吃一口,他低下了頭,輕輕的吻了一下,舌尖輕舐著那小紅粒兒,又開口含住整個乳房一口、一口的吸吮了起來。

裡穗感到一陣陣的快感,但又像一種難以忍受的滋味,就好像肚子餓了才吃了開胃菜,慾望剛被激起──卻更迫切的需要著。

她的手主動的幫他脫去衣服、褲子──只剩貼身內褲。

她心怯怯,又好奇的伸手往下摸,先是摸著他的小腹,咦!怎麼毛毛的,乖乖真性感,她的手順著那蔓延的陰毛一路往下伸入了他褲子。

「啊!」她驚歎了一聲。

手摸到是一根硬梆梆似球棒的大陽具,她沒想到這東西有這麼硬、這麼大,她的心裡,有點怕但又幻想著那插入的滋味。

他伸手摸她的陰戶,鼓鼓軟軟的,兩片又肥又厚的陰唇有些濕潤,他在上面摸揉了一陣便輕輕的將她雙腿撥開。

裡穗合作的用手導引他的陽具到達洞口,撥開陰唇。

於是謙造挺起腰來,一寸一寸的往下推進。

「嗯……啊……」

她輕呼了一下,有被灼痛的感覺,但是這種炙灼十分好受,很舒服、很快活!

他感覺陽具被緊包夾著,軟軟暖暖的肉壁緊包著陽具,他更往前的直推至盡頭。

「啊……好……舒……服……」

裡穗全身舒暢極了,現在的感覺可是像正在飽餐那般滿足。

謙造每一插下再抽出總是拉到陰道口,然後再插入直到盡頭再抽出,這種刺激效果很大。

只聽香阪輕聲的說道:「用力……用力的頂著……」

「滋!滋!滋!」

裡穗的穴裡淫水大量的流出,然而當雞巴插入時,卻發出美妙的聲音。

像一陣暴風雨般,一陣比一陣的強烈。

她在風雨中迷失了。

「啊……啊……啊……」

「呀……我……我……要死了……」

終於在暴風雨的侵襲下,黃河決堤了!

一瀉千里,她隨著波流而去了,卻感到那樣愉快,那樣輕鬆!

這是多美妙的滋味呀!

這時她才注意到他的大陽具仍然堅挺著在那搖晃。

「明……哥……你還……沒夠嗎?」

村明又輕輕的擁著她上下的撫摸著,想快點的再挑起她的情慾。

很快的她全身又似螞蟻爬行般癢了起來,嘴唇不斷的在頸肩親吻。

他的手改探下部,摸著那陰戶,感覺燒熱熱的,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就慢慢的挺著那根棒子往身上靠過去。

裡穗也挺著屁股靠了過去。

他將她的腳提起,靠在肩膀上,再推至她胸部,使得她整個陰戶洞口大開。

村明便對準洞挺進,又開始幹了起來。

一前一後推動著,裡穗的雙腿伸的挺直,曲線很美,修長勻稱。

他的雙手在她腿上輕撫著,閉著眼楮享受著。

「嗯……嗯……呀……唔……」

村明此刻準備好好大戰一場,剛才忍的太久,使得他陽具漲得難過。

他更用力的往前頂,屁股不停的前前後後擺動。

他抓住了她雙腿往下壓,準備用力的插送。

突然……

「砰!砰砰砰!」一陣敲門聲。

這一陣聲音像是把他兩人從高空上往下丟,二人心中一驚,血液漸涼,整個人溫度直往下降。

裡穗驚惶的問:「誰!」

「是我,香阪。」

「噢!馬上來。」裡穗連忙急促的回答。

村明則感到十分懊惱,真是說不出的恨。

大約過了十分鐘,裡穗才紅著臉,打開門走了出來。

她不安尷尬地向香阪微笑。

「嘿!你來啦!」

「生日快樂!」香阪一面眼楮卻好奇的往房裡飄。

「裡穗,聽說你今晚的舞伴帥極了,他呢?我可以見識一下嗎?」

「他……他在我房裡看照片,我去喊他出來。」

她回頭朝房裡喊道:「村明,你可以出來一下嗎?」

「他不能出來嗎?難道他沒穿衣服?」香阪作弄的說。

在一旁的錢滿,偷偷的拉了拉香阪的衣袖,暗示她別再說了。

一分鐘後,村明終於出來了。

看到村明嚇了一跳,香阪此時想起那天的情景!

她一手托著香腮,心中想著外國雜誌上那些全裸的男性圖片,迷惑地自問:「是不是每個男人藏在褲子裡的那東西,都是那般性感與魅力呢?」

他正彎著身湊在她的眼前,沉迷而柔聲的說:「你知道嗎?你是個美麗的少女,那兩隻水汪汪的眼晴,是它令我情不自禁的要吻你,你知道嗎?」

兩秒鐘後,他好魅力的微笑輕問著:「我今天不租書,你不打算找我錢嗎?」

「呃……」香阪有點中了邪似的,呆楞楞地打開抽屜,拿出錢來找給他。

「我會再來的,因為──或許我會想念你,你呢?」

然後,他很快的轉身,大步離去。

香阪直楞楞地盯著門口瞧……好久好久,她都揮不去那似夢的感覺。

念頭轉到這兒,香阪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柔媚起,流盼風情萬種,臉頰也甜蜜萬分,她充滿野心的告訴自己:「他應該是我的。」

此時她存心要和裡穗搶這英俊的男友。

「難怪裡穗要把他藏在臥室裡,她怕我們佔了她的時間呢?」

「香阪,你少亂扯。」裡穗急忙地說,好難為情。

香阪十分溫柔地望著裡穗身後一直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緩慢地說:「那麼,為什麼要拋下那些來替你過生日的一群人,而躲在這兒享受只有兩個人的時光?這才是待客之道嗎?」

「或許,她還後悔開這生日舞會,她看來並不需要我們的祝賀,是不是?」香阪遠望著正下樓的裡穗和他。

「或許吧!」錢滿不置可否的。


(二)

這時有人分別過來請香阪跳舞。

就在香阪遐想的當兒,他不知不覺地來了,對她的舞伴說:「我們交換一下好嗎?」

他也不等對方回答,即將她擁入懷裡,在柔和的音樂下,隨著緩慢柔情的舞步慢慢地移動著。

她柔順的挨靠替他,任他的面頰貼著她的面頰,任他的手在她的腰際加力。

「我想帶你到別的地方去,你肯嗎?」他忽然在她耳畔低低的說。

「你是說離開這兒?現在?」香阪輕問。

「嗯……」

「我們走吧!」

二人來到海邊,走下車來,到了那柔軟的沙灘。

她躺在沙灘上,躺在他的身邊,除了海浪聲,四周是一片寂靜。

月光下,他寬大的手掌柔情地在她腰間游移著,香阪閉著眼,享受著原是幻想中才有的美好。

他一個翻身,壓覆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唇,溫柔的吻她、愛撫她、揉她……慢慢地,倆人都激動了起來。

香阪喘息著。

他柔緩地解下她的衣服,露出她處女的胸脯時,她全身的細胞都激起了一陣陣地顫抖和解脫……

她輕輕的呻吟,一種人性的激動,抱住他,緊緊的。

她全身的衣服被褪下了。

村明也很快的除去自已的衣褲,在沙灘上月光照著二人光著的屁股。

他把臉貼在她飽滿的胸脯上,下體緊緊貼著她小腹下頂磨。

「嗯……唔……」

她身體扭動著,臀部往前用力頂。

村明就這樣擐著她,手便往下摸她的陰戶,軟軟的肉片,細縫中有些潮濕與潤滑。

他便分開雙腿跨在她腰際挺起那根大陽具對準著穴,在那柔軟如綿的陰唇處磨擦著。

香阪心裡感到緊張又興奮,她希望他不會把她弄的太痛。

她用手撥開了陰唇幫助他的動作。

他挺起了大陽具,順著穴內滲出的淫水滑潤的往前推。

香阪感到下體有些漲,又漲的痛。

他輕輕的往前推,直到頂端接觸到一層障礙,那是處女身上最珍貴的東西──處女膜,他感到高興,也感到驚訝!

突然,他猛沈腰──

「啊……痛呀……」

香阪忍不住的叫了出來,一陣肌肉撕裂的痛楚,傳到了她的心坎,這痛楚使得她痛得眼角流下了淚水。

痛苦很快的過去了,香阪現在只感覺陰戶裡漲的飽滿,漲的令她難受。

她輕輕的挺動了一下屁股,嘴裡哼著:「嗯……嗯……」

他每下都深深的插入直頂在她陰道深處,正對著穴心上那個敏感的地方。

她的雙腿也因為舒服的快感,漸漸的張開了。

村明得到了寬鬆的空間,陽具更加賣力的往下頂,頂得二人腹部拍!怕!直響個不停。

「唔……太好了……太快活了……啊……」

她那緊小的陰戶被謙造插的淫水直冒,陽具與陰道壁磨擦著發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音。

原本寧靜的海邊,此時正迷漫著這無邊的春色。

香阪終於得到了幻想已久的美感,隨著那種浪潮的衝擊般,一陣陣的侵襲著她的深處、她的心坎。

最後,她忍不住的緊緊摟住了他的腰枝,雙腿緊緊的夾著,她像一個打翻了的熱水瓶,溫熱的的流質源源而出。

「啊……啊……」

一陣陣的高潮接連而來,她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上升,上升到沒有氣壓的太空,她感到目眩,最後她暈厥了。

她全身軟癱了。

但是,勇猛無比的他仍未停止,他繼續的挺動,叫醒她,使她從沈重的壓迫下重新活動,重新迎接那要命的衝擊。

香阪的兩片紅色肉片被帶的翻出、擠入、一開一合。

最後的進入再次把她帶到瘋狂的境界。

村明的龜頭也漲得最大、漲的難過、漲的飽滿,非出不可了。

滋!一股熱流終於宣而出。

他們倆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

休息了一陣之後,便起身整理整理,二人就踏上歸程。

* * *

過了幾天,香阪突然聽到了一個消息──村明和裡穗訂婚了。

香阪得到這消息後,心煩意亂的想著:「自從那一夜後,村明就沒來找我,他要和裡穗訂婚,真的嗎?愛上了他嗎?怎麼會感到心煩呢?」

「但是……」她再告訴自己。

我實在渴望和他在一起,享受他的吻、他的愛撫,多麼不願他有別的女孩。

腦中仍在不停的翻攪思想著:驀然,身邊有個聲音在耳畔響起。

「有什麼事令你不高興呢?」

「我並不認識你啊!」

「因為你深深的吸引了我。」他直接的說。

於是二人愉快交談,氣氛十分融洽,並定下了隔天的約會。

隔天,香阪來到和金山浩次約好的餐廳,在十分羅曼蒂克的氣份中,兩人愉快的用餐。

兩個鐘頭的時間,悄悄溜過。

浩次依戀不捨的邀請她去跳舞,結果在夜總會舞廳──看見村明和裡穗相擁而舞。

莫名的妒火更令她雙眉上揚,尤其當裡穗向她射來勝利的目光,而村明又裝著陌生的神情,香阪真恨透了,恨不得跑過去打她們一記耳光。

瞬間,她很快的轉過頭來,微微地仰起臉,萬般嫵媚的低問:「浩次,你會接吻嗎?」

香阪伸出纖長的雙唇,緊緊地攀住浩次的頭,熱烈而輾轉地回應著浩次,心中怒火熊熊。

足足擁吻了將近一支舞的時間,音樂停了,香阪才離開浩次的唇、浩次的懷抱,兩人拉著手回座。

坐下來,卻發現村明和裡穗就坐在右前方,香阪生氣的把頭一轉,心中剎時也難過了起來,她難過自已竟為村明獻上了初夜。

他這麼做,尤其是在裡穗的面前,香阪感到她的自尊強烈的被傷害了,她難過得再也待不下去了。

「香阪,你怎麼了?」

「你不能一直站在這兒啊!我們換個地方坐坐好了。」

「嗯!」香阪哭著點頭。

「你想到那兒去呢?」

「都可以!」她仍賭著氣,鼓著腮說。

「那麼走吧!」

她本能的把嬌軀向後傾斜,躺在他臂彎裡,高聳的胸可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著,那對水汪汪的媚眼中一閃一閃舊,似乎在渴望善什麼。

浩次可不是木頭人,何嘗不知她的需求。

柔和的燈光,熱情的擁吻,逐漸亢奮的情趣導引著彼此的情慾。

香阪被他吮得渾身大抖,而他的手卻已褪落了她的拉鏈,鬆掉了奶罩的鈕扣,她柔嫩的皮膚被他的指尖撫到,不期然起了雞母皮。

她無法控制自己了!

「浩……次……」

這聲聲的呼喚,讓浩次聽了汗毛豎立,慾火更高漲,在無法忍受之下,他把她推了開,使得整個人向床上躺了下來。於是,他立即三扒兩撥地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浩次伸出他的右手,沿著她那又白又嫩的玉腿向上搜索,於是她的腿肌顫抖著,纖腰也如同蛇一般扭動著。

他向上摸索到她那禁地,那鼓得高高的陰戶,柔細的茸毛,兩片肉唇有些潮濕而滑手,也引誘著他的手指陷入肉縫,但覺得它非常的夾緊。

他忙跨上身去,將那兩條修長的玉腿撥開,同時將自己那鐵硬的大雞巴向那穴洞四周揉磨起來。

她被刺激得心癢,嬌喘休休地抖了起來,嘴裡直哼:「唔……啊……我……受不了……我……要……」

浩次的性慾已激發到不可忍受的地步,對準了那迷人的小穴慢慢地將大雞巴插入。

「滋!」的一聲,整根火熱的大雞巴順利的進入。

一連串的猛攻,下下騷到她的癢處,使她有著非常舒適的享受。

她不禁的叫著:「啊……啊……」

小穴的淫水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向外冒出來,同時還「滋!滋!」地響個不停。

浩次對於香阪這股騷勁感到懷疑,但又不好問她,他一直以為她是個純潔的女孩,怎麼……

他吱唔了幾聲,又開始抽插了起來。

香阪被他這一停,小穴內頓感麻癢不堪。

「哎呀……快……快嘛……」她嘴裡哼著,臀部擺扭。

她全身肌肉忽然緊縮,四肢纏繞住浩次,臀部高高挺起,聚抵住他小腹。

驟然,她高聲叫了起來:「呀呀……我……我上天了……」

隨著一股熱流直噴而出,浩次的龜頭感到一陣熱燙。

她全身也不停的抖動,一陣一陣的陰水不斷出,沾的床單濕了一大片。

她整個人跟著軟癱了,四肢也打直了,只剩下眼皮翻動著,嘴兒微張嬌喘著。

「呼……呼……」

她樂的半起水汪汪的大眼晴,雙手纏住浩次的身上,粉臀不停的往上挺。

大龜頭加速的抽動著,她陰戶深處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顫,身體也隨著抖動幾下。

這時她的玉體如烈火在焚,小嘴嬌喘:「用……用力頂……我又要……」

「妹……你要怎麼……」

「我……我又……要去了……」

可是浩次沒理她,為了使她得到滿足,他靜止了,而僅用雞巴猛頂。

這時的浩次,下下盡根,連抽百餘下。

香阪被插得欲死,陰戶陣陣顫抖,口不住亂哼:「嗯……好快活啊……」

她神志有些不清了。

小穴的花心張開了,一下就咬住浩次的大龜頭,不停的吮吸,像小孩吃乳似的,直吸的浩次遍體酸麻,其美無比。

兩人扭作一團,全裸的兩個玉體纏在一起。

浩次幾時嘗過這種美味。

他猛然的緊插入深處,大雞巴一陣顫抖,一股熱熱的陽精直射而出。

一切歸於靜寂,只剩絲絲喘息聲。

他想說什麼,卻又在口中停住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出口說:「為……為什麼……你沒有……落紅……?」

「你不是處女?」

「為什麼一直閉著眼?我希望你能認真的回答問題。」

「有這個必要嗎?」

「因為我娶的妻子一定是要處女!」

香阪有一種好笑的感覺。

「我願意娶你,如果你這是第一次的話。」

香阪閉著眼笑了,唇角有著嘲弄的意味說:「你知道嗎?我希望我將來的丈夫必須是處男!」

「你……」

然後她站起來,穿上衣服,準備離開。

「我要走了,以後我們也不必再見面了,不過,有件事我要告你──你不如他做的好,他比你更能帶給我高度快樂,再見!」

浩次膛目結舌的像個傻瓜,望著香阪離去。


(三)

傍晚時分。

香阪剛用過晚餐,準備洗澡。

她走進浴室,兩隻手緩緩地脫著身上的衣服,目光呆滯的想著和謙造鬧翻的事。

她越想越煩,在溫熱的水中躺下,她甩甩頭,不願再想這不愉快的事。

從浴室出來之後,香阪便顯得情緒萬般低落,兩眼愣愣地望著門口,但卻什麼也沒看。

有一會,一眨眼才發現謙造竟然在門口來來回回地走著,就是沒進來,也不往店裡瞧上一瞧。

「哎呀!不管他了!等他什麼時候氣消了,自然就會先跟我說話的。」

香阪再跟自己說。

她想村明,卻又好恨裡穗,更恨自已。

她恨自己竟然無法使村明離開裡穗,恨自己竟然無法不想村明。

唉!當初是否高估自己!

打烊時分,村明來了。

他站在門口,兩隻眼楮深深的、定定的凝視她。

他嘴唇有一抹若無的微笑,溫柔地說:「走吧!我們到海邊去?」

她被擁在村明的臂彎裡,離開家門。

香阪和村明並沒有到海邊去。

這一次他們驅車到了一家豪華飯店。

他們開了一間蜜月小套房。

燈光照在香阪的身上,是那麼的晶瑩、豐滿,就像白玉雕成的一樣,那麼光潔、明亮,全身上下充滿著性挑逗。

村明讓她側臥,自已面對著她。她把一條玉腿跨上他的大腿上,使得陰戶自然的跟著張開,移近身子,小腹向前頂。

他挺著大雞巴,順利的插入,緊緊的抵緊下腹,互相磨擦起來。

他配合著香阪的迎送,給予她更勇猛、更剛烈、更徹底,也更為充賓的撞擊。

她已經說不出話來。

一雙粉腿在輕顫,趐融的小紅蕊裡,像遭熊火灼著,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在那處蕩漾迴旋。

她像被狂風肆虐下的海洋,掀起了千層海很。

淫聲浪叫,不停的在她喉中傳來。

「啊……啊……」

他的動作快速,簡直像一挺電磨,不停的磨轉、盤旋,而且越來越急,越來越有勁,但偶而來個急抽猛插。

只見雙唇一張一合的,滿頭烏黑的散發,隨著她的頭左右擺動個不停,肥美的豐臀更是忽左忽右而前後密切的迎合著。

香阪此時已置身於欲死欲仙之境。

身心暢美的雜以形容,只聽……

「我樂死了……唔……哥……美……美死了……啊……啊……」

她竟叫不出來了,只是不停的傳來含糊不清的嗲語。

打從最神秘的核心底開始,直到烏黑的芳草地帶,以致於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痙攣著,不可遏止的抽搐著。

她的聲音是沙啞的,有氣無力的,那種表情使人看了又愛又憐的,恨不得幹的爽的受不了。

在精神一振之下,她軟化的胴體又漸漸蠕動、輾轉,雙手也緩緩的在他的身上撫摸了起來。

村明全身上下,已是汗下如雨。

尤其當他的手觸及她那濕淋淋、肥嫩嫩的小丘時,他確有著難忍的興奮,絲毫也未覺勢累。

她嬌喘休休的把一雙粉腿纏上他起伏不定的腰背上。

當村明用他熱炙的舌頭,摟著香阪顫震的肉球之際,香阪小腹下同時又感到一陣強勁的節奏正在展開。

漸漸的擴散遍及她那最消魂的裡處。

這時,她真的瘋狂了起來,一雙媚眼透著柔光。

「村明……村……我……我愛死你了……」

「我也愛你!」

那是多麼的銷魂啊!

「曖呀……」

在這高潮迭起的時刻。

她那長滿芳草的小園地內發生了極其妙的變化。

村明只覺得大雞巴陷於一個吸盤裡。

他禁不住魂出九霄,欲仙欲死。

他那強而有力的身體,刺透了香阪灼熱的營地。

「啊……」

一聲尖叫,香阪全身上下顫抖不停一股熱流沖激而出,村明也禁不住的集中火力,射出精水,兩人死緊的擁抱著。

在她的口中,噴出芳香迷人灼熱的氣息,而且仍然不斷的在發出她那直鑽入人心深處的低吟聲。

也許太勞累了,他們都需歇睡片刻,於是兩人就這樣相擁而入睡。

* * *

早上一進教室,香阪感覺到遠處有一對細長的眼楮,頻向她銳利地射出勝利與得意的目光。

香阪納悶著。

不多久,袋滿過來跟她說:「裡穗和村明要結婚了。」

香阪聽了很不相信的問:「真的嗎?」

香阪本來並不喜歡浩次,但今天聽到村明已決定要和裡穗結婚的事,她的想法就變了。

她想反正天下男人也不只剩村明,她要證明浩次也一樣能令她快樂。

就這樣原本說不再見面的二個人,竟又抱在一起了。

黑暗中,浩次熱吻著香阪。

一下子那隻手就伸入褲裡,接觸到已開始漲大的人肉條。

她真大膽,當細纖纖的玉手摸到那肉條時,不但不縮手,而且迅速的用手掌包圍了它,一把搓弄。

同時,他發動了猛烈的攻擊,左手緊抓著那巍峨的雙峰,且不時地用著手指猛搓,揉搓那如熟透葡萄般的蓓蕾。

他的右手繼續的游移著,摸到前面來了,觸及那溫熱而微濕的陰戶,他的手指在挖扣著。

另一方面,他胯下的那根大肉棒已被香阪套弄成堅硬的鐵棒,而且漲得有些難過。於是,他急忙抱起香阪往那床上一放,把她大腿分開,小腹往前一頂,就要破城而入。

「啊!」

手掌中握住那堅硬無比的雞巴,不讓他得逞。

她要逗至他至欲罷不能,進入興奮的顛峰狀態時,才讓他隨心所欲,一鼓作氣的攻進去,那才夠刺激呢!

他惱了,惱恨得牙癢癢的,但又無可奈何。

但他不能認輸,他低下頭去,一下子啜住了她那硬化了的乳頭,輕啜著、輕咬著,他開始反攻,全力克敵。

香阪被這一弄,也受不了,快活得連連顫抖。

她本想就讓他進去,她自己也很需要,不然怎會混身發熱?

尤其是那底下的陰戶,在他的手指兒的撥弄下,簡直是氾濫成災。

他存心要報復,那伸在陰道裡的手,這時盡量地往內擠,但又迅速的退了回來,只在她的門前磨擦,撫摸那核粒兒。

香阪嬌嗔的說道:「唔……你……你……真狠……唔……」

她呻吟得更加刺耳,顫抖得更加厲害,她的全身軟癱了。

趁著她一不留神,他馬上得到解放,挺起鐵棒,帶著無比的威猛,在她的小腹下面,急不容緩的衝刺進去。

她有強烈的需要,上次的譏笑,他並沒忘,這次他要好好應付。

他猛吸了一口氣挺起胸膛,一下一下的插送起來。

她呻吟著,帶著難馴的狠勁,一個肥臀不斷的亂扭亂跳。

她的大腿環繞在他屁股上,還不能滿足的用手緊壓著他的屁股,一壓一壓的替他打氣、加勁。

她胸前的乳房被壓迫在他的胸膛上晃動,平坦的小腹使他感到柔嫩非常,那裡一團熱氣緊緊的包圍著。

她閉著雙眼,享受著衝擊的快感。

粉臀在不停的挺動,時而旋轉,一個豐厚的陰戶被浩次的大雞巴,進進出出的插個不停。

香阪開始浪哼:「浩次……用力……用力……不要停……快……我……我要……」

他興奮的叫喊:「啊……給你……全部都給你……這樣舒服嗎……唔……太好了……」

就在香阪發浪時,浩次突然頓住。

「你……你怎麼……不動了……呀……快……快插呀……」

浩次笑了笑說:「休息一會兒,今天可要好好的治你!」

「啊……嗯……癢……好難受……」

她癢的難受,不管三七二十一,小腹往上就頂,一下一下的挺送了起來。

浩次被這一逼,沒辦法,只好鼓其餘威,抱著決戰的心情,一插一送又大幹了起來。

他插的深,但抽的輕,有規律的動作。

香阪這才覺得舒服了起來。

她把腿用力一夾,雙手緊摟著浩次,屁股直往上送。

她叫道:「快……快點……用力……用力呀……插……對……好舒服喔……」

看她那付騷蕩模樣,本能的使浩次的情慾上升到極點。

他把她的雙腿向上抬高,然後以雙肩撐著,使其身體懸空。

而每當雞巴插入小穴之後,再拉到穴口,然後再狠狠的插入,這樣做著長距離的攻擊。

他一下一下的用力往下頂。

在插送間,大雞巴的底部磨擦到陰核,又引起香阪的陣陣麻感,她熬不住的叫了起來。

「哎唷……你幹的好重……好重……我……」

浩次得意的笑了笑說:「我不幹的重,又如何能擺平你這淫婦呢?」

他嘴裡雖然說著話,但是底下的那支大鐵棒可沒停著。

就這樣插了幾十下。

香阪的叫聲轉低了,媚眼如絲。

她顫抖的身體也慢慢的緩了下來,香汗直冒。

這是高潮前的喘息,風雨來前總是寧靜的。

他知道這道理。

因此,他改插為磨,龜頭在小穴裡磨著花心,小腹也猛磨陰唇。

如此一磨,濺起了無比的浪花。

香阪感到下腹陣陣的趐麻。

突然快速的猛插狂送起來。

在如此的磨擦下,他的大雞巴和她的小陰戶都灼熱了起來。

浩次感到龜頭髮漲,大雞巴堅硬如棒。

香阪也感陰唇灼熱而微漲。

當抽插的速度快到不能再快時,他感到雞巴一陣緊縮,像是要釋放出一切了。

突然,他往前一頂,緊緊的深入陰道裡處。

「滋!」的一聲,他射出了一股精水。

這時香阪突然的高聲呼出:「啊……啊……」

只見她兩眼亂翻,口兒再也哼不出聲了。

她身體直亂顫,根根神經跳動,向全身散播,久久不能回復,餘味瑩繞久而不散。

浩次卻全身肌肉緊縮抱著她。


(四)


二人就抱著休息了一會。

「你會想我嗎?」

香阪默默的搖頭。

「你很無情,是我認識的女孩中最無情的?」

「因為我無情所以你記住我,所以你會想念我,是不是?」

「不,不是如此,你浪漫、美麗,勾住了我思念的弦,香阪我盼望能與你常見面,讓我們常在一起好嗎?」

「難道你忘了?我並不是你理想中的新娘!」

「那有什麼關係?我們並不需要走向地毯的那一端,我們可以像情人般的守在一起,兩情繾綣不也是挺美、挺好的嗎?」

香阪沒笑,推開了他,翻身爬了起來。

浩次也跳了起來叫道:「你以為你很高尚?或許你是比別人美麗,但是我卻認為你與那些落翅仔沒什麼不同!」

「你……」

香阪氣極了,伸手就要往浩次的臉上揮下去。

浩次迅速的抓住她的手腕,狠聲說:「你最好安份點,鬧開了,我會教你以後沒法做人。」

香阪氣極敗壞的甩開他的手,迅速的穿上衣服,摔門而出,直接的跑回家去。

香阪受此打擊後,村明和浩次都令她心灰意冷了。

於是,她撥了個電話給謙造。

「喂──」

「香阪?」

「你以為是誰呢?你又希望見誰呢?沒想到我會找你,是不是?」

謙造在話筒的另一端笑。

「唉!誰叫你是男子漢,我不是男子漢,我只好先跟你說話啦!」她歎氣的說。

謙造高興的只會笑,傻氣而真情地喚著:「香阪……」

香阪忽然認真的說:「謙造,我……先告訴你,晚上你來找我,我……我……我有事想問你。」

「什麼事?現在不能問?」

謙造還想說話,可是香阪已經將電話掛了,給他留下滿腦子的問號。

夜晚。

謙造擁著香阪,歡欣的說:「你在電話裡說有事要問我,什麼事呢?」

香阪抬起臉,兩眼水汪汪的安靜而認真的望了謙造兩秒鐘,才以十分低柔的聲調與嫵媚的眼神緩緩地問:「我想問你,你願意和我訂婚嗎?」

謙造驚訝的睜大眼楮說:「你,你說什麼?你問我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哉說你願意和我訂婚嗎?」

「我……我……願意……太好了!」

於是過了不久他們倆也訂婚了。

這一陣子她似乎把村明給忘了。

這一天,夜很深了。

店門關上之後,兩人就在客廳裡一邊看電視,一邊享受著可口的烤味,時而親熱的笑鬧。

謙造迅速的在她鼻尖上一吻,說:「我好愛你喔!」

她也不知道為什自己會覺得感到有什麼不滿意,雖然她清楚謙造是真心的待她,可是在她心靈深處卻感到這是不夠的,她還需要一些別的。

就像村明的吻、村明的愛撫……

「香阪,你好像在想什麼,是嗎?想什麼呢?」

「我在想……」香阪嬌羞的說:「我在想,你今晚能留下來嗎?」

謙造突然嚇了一跳,眼神閃躲,心忽然急了起來,半晌說不出第二個字來……

「我……」

香阪深深地望他一眼,掂起腳尖,在他唇上一吻,好溫柔的低問:「難道你不想要我,我是你未婚妻啊!」

他胡思亂想的將香阪擺在床上,然後撲向她身上,心欲澎湃得厲害。

謙造的手掌渴望而顫抖地撫摸她的的背、她的肩、她的臉,她的趐胸……

謙造渾身發燙,一顆心跳得好快、好快。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讓它離開她的胸部。

牽引著它往下游移,游移至腹部下。謙造如觸電似的緊緊握住……整個人僵直了兩秒鐘。

香阪就似有一盆冷水朝她身上潑了下來,潑得她莫名其妙,潑得她全身發涼。

她十分迷惑地輕問:「謙造,你怎麼啦?」

「我……沒什麼!我只是忽然清醒,感到自己不應該在婚前侵佔你,因為多年來你在我心中一直是神聖的,所以我……」

香阪聽了不知不覺得流下眼淚,只知道,此時的心真是千頭萬緒。

她感到自己又失望、又高興、又慚愧。

她……唉!

* * *

早晨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微弱地映在香阪的臉上。

她站在鏡前,緩緩地脫下粉紅色的睡衣,映在穿衣鏡裡的一副雪白、光滑、曲線完美又極富彈性,美麗動人的胴體。

良久、良久,她深深地吸一口氣,振作了一下,穿上制服,整理著自己。

謙造走到她面前,低頭在她額頭上一吻,柔情的說:「今天晚上我有點事,晚一點再去看你,等我!」

「嗯!」

陽光動人地照在他們的頭頂上。

當香阪想到還得上課時,她大叫:「唉呀!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遲到了。」

「嘿!晚上我帶你到海邊去。」

「海邊?」

「嗯!也許你還不知道月光下的沙灘有多美啊!我們可以在月光下徜徉,做這美麗的事情,享受一下!」

當晚。

眼看打烊的時間就快到了,謙造還沒來,香阪在桌前來回地走著,眼楮總往門外溜。

萬分意外的,香阪看見了他──村明。

村明站在門口,他的目光在香阪的身上轉著,又像是一種輕質的愛撫。

香阪想移開她的視線,但他的目光卻令她無法移開。

也不知這樣過去了多少時間,村明才低聲問道:「嘿!可有想念過我?」

「你呢?」

「你看呢?」

他迅速地俯下頭去,將唇輕輕地印在她灼熱的唇上。

「香阪,無論如何我是那麼的需要你,你是我最想要的一個女孩,香阪……難道你不想要我?」

「我……」

香阪想推開他,卻又覺得自己好無力,好無力。

忖明的唇輕緩地在她粉頰上滑動著,然後又灼熱的烙在香阪的唇上。

那像蛇般的舌尖在她的耳畔挑動著,醉囈般地喚她。

香阪渾身都顫了。

「跟我走嗎?唔──」

夜色中,謙造遠遠站在香阪家門口的另一方,木楞楞地望著一個漂亮出色的男人將她的未婚妻摟進車裡,揚長而去。

謙造困惑地呆望著遠方,心中一片澀然。

好久,他才舉起腳步離開,他想找個地方去醉一醉。

這時的香阪和村明又到賓館去玩那種禁忌遊戲。

村明的手向上移動,滑過了她柔軟腴的腹際,來到那極富彈性的胸脯而停了下來。

他望著她那挺脹的乳房,有一種吸吮的慾望。

於是他低下頭去,用嘴對著奶頭就吮了起來。

香阪禁不住的悶哼著。

她摟著村明一點也不肯放鬆。

她更瘋狂,更野蠻了。

村明只得乖乖地接受她的攻擊。

她卻更賣力地套弄著,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的就像非把整根大雞巴吞了不可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多次的高潮使她失去了氣力。

他還是那麼威猛地,一柱擎天的把她緊抵著,插在她的陰戶裡。

這種姿勢本來就是男人以待逸勞,且能持久而不易的。

她軟綿綿的肉體的相壓,只有把他慾火壓向更高的熱度,他的長茅怒張,準備衝鋒了。

他覺得天地突然廣闊了許多,也因為自己的特長獲得完全的發揮而快樂。

她狂亂的叫著,呻吟著。她的巨臀擺動得更加厲害,她受不了這種刺激,她感到快感中的痛苦。

她竟快樂的哭了起來。

一會兒,她又哼:「啊……呀……唔……啊……」

此時,她竟又笑了起來。

她已分不清有多少快感高潮,只覺得整個身子似乎已流盡,被掏空了。

同時,村明也興奮的及時射出那股久蓄的熱流。

一陣快感在他身上流暢著。

村明和香阪摟著、光著身體而進入夢鄉。

清晨時,香阪回家了,她雙頰散發出美麗的神采,黑眸中裡是如許的滿足,嬌潤的雙唇微呶,唇角掛著一抹醉意,整顆心都是暖烘烘的。

然而當她走近家門口,她簡直嚇呆了。

「怎麼會大門敞開呢?我走時明明關好的,莫非遭小偷了?」

她緊張的走到門口往裡一瞧,書店仍整整齊齊的絲毫未亂,她狐疑地再直望進去,嚇了一跳。

她真是怎麼也想不到,老爸居然會出現在她的眼前。

香阪的確嚇呆了,她傻楞楞地站在門口,一肚子的問號與驚歎號。

她爸爸一反常態的大肆叫她。

「這是什麼時間了?你才從外面回來?你好大膽子!啊……」

「說!幹什麼去了?」

他眼裡冒著火,更大的氣往上衝。

「我……我不在家時,你們常常如此?」

「不!」

他突然歎口氣,哀傷的說:「不是爸爸不相信你,實在我怕你和你媽一樣……」

香阪坐在桌前,心頭紛亂,她一沒沈思著:「為什麼我這一整天的情緒都是這麼槽呢!難道知道媽媽在那裡,對我真會有所影響嗎?」

「她真是下賤,不要臉,她……可是我卻和她一樣,難道我血液中也流著和她同樣的血,我也是個下賤、放蕩的女人?」

她心中吶喊著:「不!不!這怎麼會呢?」

香阪不斷的反駁著自己。

一抬頭,才發現謙造站在眼前。

他眼神怪異,語氣冷淡的說:「想什麼呢?」

「謙造你一定在生我的氣,是不是?」

謙造不語,情緒複雜的。

良久,良久,謙造把她緊緊地擁在自己的懷裡,心中歎道:「我怎麼能不愛你呢?」

香阪眼眶不禁一紅,含著淚光點點頭,心中顫動著。

這天晚上,香阪正坐在桌子前,低頭看看手錶上的時間,謙造卻還沒有來。

村明站在她的身後,伸過來的雙手滑進她的襯衫裡,揉搓著她的趐胸,挑起了她所有的激情。

這一股激情使她忘了她的門是半掩著,忘了謙造也許就快來了。

在一陣的纏綿,激情過後,兩人都累了,躺著休息。

不幸就從此發生了,一個悲劇終於降臨了。

劇然,香阪的耳邊響起了謙造打雷的聲音:「牧瀨──香──阪──」

香阪嚇得自村明的懷裡跳了起來,抓起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

他痛心的望著香阪說:「我真是作夢也想不到,我一心把你奉為女神,你卻作出神女般的行為,你……」

謙造絕望地說不下去,心滴著血。

* * *

香阪發瘋似的猛加速,耳邊不停地響著謙造的話:「我一心把你奉為女神,你卻作出神女的行為……」

也湯著浩次的話:「我卻不認為你與那些落翅仔有什麼不同!」

車飛奔著,眼看著她騎的「美加美」就像要騰空了。

轟然,一聲巨響,香阪就像一條粉紅的拋物線,彈的半天高。然後,快速的墜落下來,直摔在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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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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