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樂學園(上)


序章

黃昏。

偌大的都市逐漸沉入黑暗中。

屋頂一點一點洩上黑墨;門前垂掛的信箱。

在我的身下,正壓著一個女人窈窕的身軀。

「啊啊…好棒、再來…」

我摟著女人纖柔的腰,就大力挺進。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沒閒著,撫過那片芳草,它肆意地奔放在女人的密林。

「不、饒了我吧!我、我要去了…」

「嘟、嘟、嘟…」

就在她緊緊抓住我,要衝上天的一刻,呼叫器響了。

「別停!」

「寶貝,我怎麼捨得停。」

我一邊繼續衝刺,一邊偷瞄著掉落在床邊的戶B.B.Call上閃亮的數目。

「幹、查勤的。」

我吐了吐舌頭,為了快點結束而更猛力抽送起來。

衝啊!萬馬奔騰的激烈…

-數分鐘後。

解放過的男根軟綿綿地癱著,我拿起放在桌上的電話。

女人柔軟的身體靠了過來,懶洋洋的像只小貓。

…真迷人。

我故意用腳尖去刺她渾圓的雙臀。

「你壞!」

女人頑皮地笑了笑,一轉身,拾起粉黃色的浴巾披上,走向窗前。

浴在大片落地窗灑落下的夕陽裡,她彷彿也要溶入這片絢麗。

眼前新宿聳立的大樓,像是沙漠中海市蜃樓的遠古遺跡。

空氣中滿是歡愉過後的失落與倦怠。

「-這裡是JES。」

電話接通後,我報上密碼。

另一頭又傳來熟悉的沙啞聲音。

「任務、晚上七點,磁碟片會交給由美;依照慣例、看完後馬上銷毀,OK?」

「遵命。」

我掛上電話,這類通話總是如此簡單扼要。

「是局長嗎?」

女人回過頭來,她的輪廓在夕陽中顯得特別柔美。

「是不是抓到我們在偷懶?」

我點起煙,深深吸了一口。

「晚上七點,跟超級探員由美小姐拿資料。」

女人-我的由美撫媚地笑了。

她把頭髮一撩,兩眼直勾著我。

「那麼再來吧!」


第一章 女人園



「討厭,人家不會啦!」

「好老師,你就替人家答嘛!」

全班哄堂大笑起來。

被問的人非但不站起來,還噘著嘴向我撒嬌。

可惡,這群小妖精…

一氣之下,我差點沒把手上的粉筆朝她們扔去。

就在這時候鈴聲響起…哼,算她們狗屎運。

女孩們一聽到鈴聲,就自顧自地站起來,大聲說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起立、敬禮。」

「謝謝老師∼師∼師。」

像在唱平劇一樣,女孩們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這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板著臉瞪過每一張臉,你們、你們給我記…

這、這…一個女孩的格子裙像被風吹起,不、是她自己掀起裙擺往臉上扇著…

她勻稱的雙腿閃著象牙白的光澤,像是感受到我凝視的目光,她賊賊地笑了笑。

「我裡面有穿短褲啦,色狼。」

女孩們哭得東倒西歪。

你、你們…

當我胡亂抓起桌上的課本,衝出教室時,已經是滿身大汗。

(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不只這樣,只要我一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就可以聽到一片竊竊私語,無非是對我的品頭論足;上課中也常爆出一些莫名的笑聲…站在講台上的我,在這三十五對銳利目光的注視下,簡直比上刀山、下油鍋還要痛苦。

這些女孩對新來的年輕男老師,真是極盡捉弄之能事。

(儘管我也是帥哥一名,但這種魅力在這群半大不小、正在發育的高三女生身上,反而成了阻力;搞不好是她們因為害羞而故作姿態呢。)

如果是男校的話,就簡單多了。

一聲「接招!」粉筆攻勢就搞定了。

可是這些春花般綻放的女孩們,她們可都是富家名門的千金大小姐,連被人大聲講過都沒有。

她們只要嬌滴滴喊一聲「不管,人家不懂嘛!」再有威嚴的人也要軟了半截吧?

可是她們搗起蛋來,一點也不輸給男孩子。

我對女子高校的種種綺想,總算是徹底破滅了。

什麼濃密的樹蔭下,害羞的長髮美少女「純純的愛的告白。」

這些根本是騙人的。

「佐久間老師!」

當我走在走廊上,身後又傳來女孩那種輕佻的聲音。

『這些小妖怪,你們整我還整不夠嗎?』

現在要躲也躲不了,只好硬著頭皮回過身。

短短的頭髮帶著幾分瀟灑,那張豐厚的嘴唇微微翹著,像隨時在嘟嚷著什麼,這是個很神氣的少女;她的身邊還站著另一個長髮女孩。

我的眼前一亮。

「老師,你習慣這裡了嗎?」

「說不上習慣不習慣,我也是昨天才來的。嗯,你叫什麼名字?」

「振間典子,叫我小典就好。老師,你幾歲了?」

「二十五,怎樣,為什麼問這個?」

「沒什麼,隨便問問。血型呢?」

「B型。」

「身高、體重,有沒有馬子?」

「你、你是在做身家調查嗎?」

「老師,叫我小典啦!」

我差點沒昏過去,但礙在另一個女孩的面上不好發作。

她…我早就注意到了,好像叫做松乃廣美。

她總是那麼靜…如瓷的白晰肌膚,兩道秀美的柳葉眉。

烏黑的長髮,總是讓窗外流洩的陽光洩成閃爍的粟棕色;微微一動,就像灑落下無數的金沙。

她的楚楚動人一直深印在我的心上。

叫做松乃的女孩像感受到我的凝視,害羞地垂下眼簾。

「小典,不要再為難老師了。」

一邊拉了拉典子的衣袖。

「老師,我是松乃,松乃廣美。」

雖然還是不敢看我,她的態度倒是很大方。

我不禁脫口說出「嗯、我早就查過了。」,典子馬上跟我翻臉。

「我就知道,男人就只注意漂亮的妹妹,連老師也不例外,偏心、偏心。」

典子故意喊得很大聲。

「不是,你小聲點啊!我是看松乃總是一個人靜靜坐在窗邊。」

教室裡已經探出好幾個人頭,正在好奇地打量著我。

求求你,別搞砸我的差事。

「你們對每個老師都這樣嗎?」

「才怪,帥哥,這是我們對你的特殊待遇喲!」

謝天謝地,總算扭轉情勢;典子的聲音又低了下來。

「特殊待遇?」

「是啊,我們看老師年輕帥氣,才會心癢癢的。」

(就是嘛,我說像我這樣的美男子。)

松乃也笑嘻嘻地把手指放在唇上。

「真的,老師好可愛耶!」

被她甜甜的聲音讚美著,我簡直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松乃,你、你才真是可愛呢!

但願這種甜蜜永遠不變,只有我倆人…典子很不識趣地插話進來。

「你可以想像對訓導主任佐籐『女仕』做這樣的事嗎?只要我們稍微坐不端正,她就會用那高8度音的嗓子喊道『你們這哪像雨宮學院培養的高貴淑女哦?』,對那老處女特殊待遇?我們可沒這個興趣。」

訓導主任佐籐?…我的腦裡閃過昨天介紹過的臉孔。

沒錯,矮矮胖胖的老太婆,剪短齊耳的頭髮、戴副厚重的眼鏡。乍看下根本分不出是男是女,只有嗓門還是那麼的尖銳有力。

「她還管得動你們嗎?」

「管是管不了,但是她簡直是塊遠古的化石,又臭又硬,誰也不想去惹她…不過有時候也有她的可愛啦!」

她對松乃擠擠眼。

松乃也會意地笑著,突然又「啊」的一聲。

「對不起,失陪一下。」

她小碎步跑過我身邊。

轉身望著松乃離去的身影,只見走廊的轉角處有一個戴著眼鏡、像小男生的女孩正在等著,她把一封信交給松乃。

「那個單戀的傻孩子…」

典子笑著說道。

「她叫做水上早由利,一年級。每次沒事就跑到班上來找松乃,一天一封情書、三天一束玫瑰,簡直比人家有男朋友的還勤快。不過,她看起來總是怪怪的。」

「哦?」

原來是這麼回事。接觸不到男孩子,懷春少女只好把滿腔愛意投注到同性的身上。我仔細觀察她們。

曲於是背對著,我無法看到松乃的表情;那個早由利倒是在察覺我的目光後,就狠狠地瞪了回來。

「老師,你看吧!如果你敢對松乃動歪腦筋的話就慘了,說不定會被她用刀捅死呢。」

「你別再說了。」

對這些捉摸不定的小女生,我現在可是小生怕怕。

只是、只是…那個早由利,她的臉儘管有著男孩子剛硬的線條,豐滿的胸部卻像兩粒圓鼓鼓的大球,就要撐破西裝式的制服外套、蹦跳出來。

可惜、可惜…身材不平衡的人,心理也很難平衡吧?

「這種事在女校裡常聽說。」

「什麼事?」

總不會是同性戀戀人姦殺情夫吧?

「我是說女孩子間的互相愛慕啦!」

「嗯、很多…」

典子心不在焉地答道。

「這也難怪,大家朝夕相處,難免產生特殊的感情,而且據說嘗過那種滋味的,也大有人在。不過老師,你別擔心,我還是喜歡像你這種成熟的男人。你還是處男嗎?」

這…為什麼要把我扯進去?

就在這尷尬的時刻,上課鈴響了。

「啊!上課了,這節是音樂課,我還得快點到音樂教室。那麼下次再見了!」

典子向我揮揮手、跑開了。

「唉…」

好不容易可以鬆口氣。

只是,那個可愛的小腦袋瓜裡,為什麼淨裝著這些事?

我真是怎麼也想不通…

就在這時候,松乃溫柔的聲音傳來。

「老師!」

「咦?」

我轉身過去,只見松乃正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對我狡黠地笑著。

「老師,典子的話你不要相信喲!她這個人秀逗秀逗的,最愛胡思亂想了。如果有任何問題就問我吧!我也是這班的班長。」

「哦,那就麻煩你了,畢竟我在這裡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老師,別客氣了。」

在落落大方的松乃面前,我反而像小姑娘般的渾身不自在。

「松乃,快點,要上課了。」

前面傳來典子的叫聲,松乃加快步伐,跑了起來。她淺紫色的格子裙飛揚著,露出底下纖細光滑的雙腿。

…真不錯,可以得個90分羅!

我呆呆地沉醉在眼前的美色;過了半晌才回過神,假裝咳杖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初冬清朗的空氣,微微涼風襲來。

一到上課,整個校園都靜了下來;只聽見偶爾傳來的朗誦聲,像小精靈們的呢喃低語。走到種滿椰子樹,綠盎然的中庭,還可以聽到古舊的磚紅校舍裡,傳出少女們高昂清澈的歌聲。

私立雨宮學園。

位於長野近郊的山上,是一所頗富盛名的女子貴族中學。

國中、高中合計共有約一千多名學生,依照規定這些女孩們都住在一起。

很典型的天主教學園;黑色的禮拜堂,穿著灰色長袍的修女們,像一座座石膏雕像移動在茂密樹蔭下的步道上。

但是,在這一切平靜的表象下…

我想著電腦螢幕上出現的驚人真相。

這一向誇耀著嚴格管教、高昇學率的百年名門女校,暗地裡卻接連發生不尋常的事件。

這幾年來,每年都有好幾個女孩子失蹤,儘管沒有對外公佈…

照說做父母的沒有不管的…

只是很奇怪的,這些父母在向警方申請協助尋找不久後,又都以「已找到女兒」為由,要求警方不得再插手此事。

可是,據警方的追蹤調查,這些女孩們一個也沒有回來。

而學校方面的態度也曖昧不明,面對警方的查詢,他們一律以「該學生已轉學」的藉口搪塞。

坦白說,像女子學園這種封閉的社群,一般警方是很難涉入;再加上學園的女孩們都還未成年,就算知道、看到什麼,也都在校方的控制下不敢多說什麼。

總之,這一連串的失蹤事件都是以不了了之收場;而新入學的女孩們也可能就這麼一去不回了。

而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我-佐久間裕一,帥哥加上JES的超級探員,正化身為女孩們的夢中化學老師,來拯救大家了!

所謂的JES,就是教育委員會在考慮學校的特殊狀況下,與警方合作的調查機構。當然裡面的工作人員,就得像我這樣深刻瞭解青少年的青澀、耍帥、叛逆…等等複雜心理的人。

唉、可憐的慘綠少年少女們…(呸呸,好像用錯成語)

不過發生在雨宮學園裡的事,好像來得更神秘詭異…

連我的前鋒、JES的佐佳木惠探員,也在進入學園一段時間後失去了消息。




辦公室裡,因為大部份的老師都去上課,而顯得冷冷清漬。

好不容易我到自己的位置,發現上面留有一張寫著『佐久間老師 理事長在找你 佐籐』的字條。

佐籐?哦,那塊快發霉的化石…

一個矮胖的黑影滾到眼前,我感到正被一道銳利的眼神打量著。

「佐久間老師,大家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真悠哉啊!」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學校裡就是少不了這種惹人厭的老太婆。

不過這也算是一種考驗吧?我在老女人面前一樣很吃得開的。

「喔,被學生纏住了。」

「是嗎?問問課業上的問題是可以的,不過別自作多情,以為那些小女生迷上你了。她們不過是吃不到魚的饞貓罷了,難得有只公的…」

老處女就是老處女,她怎麼不練練別種舌功呢?

「哎呀,不是我在說,現在的老師哪還有作老師的樣!像你之前的化學老師,打扮得簡直跟妖怪一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像偏偏那些小女生還喜歡她,說她非遜(Fashion),還偷偷模仿著。看吧,做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辭職了,連招呼也沒打一聲。唉唉,真不知道她把老師這樣神聖的職業看成什麼了。」

她不是在說木惠吧?

老太婆搖頭歎氣,一副要昏倒的模樣。

我老實招了,在我跟木惠一起受訓的期間,也是被她要得團團轉。

那個精明幹練、總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女孩…只是這樣突然的離職,恐怕不是好勝心強的她會做的事吧?

「難道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

(不會是你這個老怪物暗中動了手腳吧?)

「自從現任的理事長接職後,這類事就變成她一個人在處理。」

佐籐的話裡明顯地流露出不滿。

「那麼學生呢?如果她們要轉學…」

「學生?」

走在前面帶路的佐籐突然回過頭,謹慎地看了我一眼。

「怎麼,佐久間老師,你也聽到謠言了?就有這些人,準是對我們輝煌的校譽眼紅,才造謠搞破壞的。什麼學生失蹤,你千萬別相信,我們這裡從沒有過這樣的事。」

老太婆滿佈斑點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內疚懷疑的神情。她將建立於虛榮心的推論視為理所當然。

我故意討好地問道。

「那麼佐籐老師在這所名校裡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嗯、不敢當,我可是從上任理事長的任內就在這裡了,這所學園的歷史也可以說是我一生的故事。」

老太婆的聲音忽然變得溫柔感傷起來。

「那麼上任理事長是怎樣的人?」

老太婆停下腳步,好久不出聲,像陷入對往事深深的回憶中。

「一位真正的教育家,全心投入於日本女子的教育事業。記得大戰剛結束的時候,GHQ(二次大戰後聯合國派駐日本的軍隊)提出要徵收學園為駐防據點的要求。當HGQ將軍率領駐兵來到時,理事長一個人擋在校門前,對著數百名美國大兵喊道『你們以為做學問的是什麼地方?我聽說各位都來自自由民主的先進國家,卻要做出如此野蠻的舉動,真是感到遺憾。』結果GHQ的將軍一言不發,向他行禮後就自動離去了…在他身上,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風範。」

老太婆瞇著眼,像望向極深極遠的地方。


第二章 探索



「覺得怎樣?這是你第一次來教女校吧,有沒有遇到什麼困擾?」

理事長的聲音很輕柔。

「因為佐佳木惠老師突然辭職,原本我們學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師的…學生們都還乖吧?希望沒給佐久間老師製造麻煩。」

「不、不,比起男孩子他們好帶多了。」

我口是心非地回答,總不好第一次見到人家就告狀吧?

人家-雨宮學園的理事長雨宮淑子就站在面前。

女人四十一隻花的她,正散發出一個成熟女人最濃郁的誘惑。

臉頰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膚緊繃著,細長的鳳眼直掃入髮梢,給人一種高貴,難以親近的冷艷感。

T大外文系畢業。出生於世家,父親是議,員又嫁了一個議員丈夫,自從七年前任職理事長後,就帶著女兒小百合住在學校宿舍裡。

看著緊裹在西式條紋套裝下的窈窕身軀,很難想像她已經有一個高二大的女兒。

在理事長室裡,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人物。

雨宮學園的園長-巖籐剛三先生。

五十多歲的他,有著中年人微微發福的身材,濃黑的眉毛像在說明他不輕易屈服的強硬性格。

也當過議員,聽說是靠做工業材料買賣起家的,仗著財多勢大被聘為雨宮學園的園長;很湊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為學園的理事長。

他們間有沒有一腿,這種事當然不會公開。只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由她高挺渾圓的胸部和勻稱的腰身看來,絕對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潤。

(這種事很難逃得過我的眼裡。)

處於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來很能「幹」的巖籐,任誰也會想把他們送作堆的。

我想像著巖籐強壯的身體壓著淑子,肥胖的手使勁搓揉她豐滿的肉球。

「咚」的一聲,身下的小棒子直挺挺地翹了起來。

拜託,現在還不是你上場的時候啦!

「佐久間老師,根據資料,你也在A、K等私立學園待過,不知道你覺得和它們比起來,我們的雨宮學園如何?」

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

「嗯,私立學校裡大部份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父母親對他們抱有很高的期望,老師的教學也得來得更嚴謹認真。」

「沒錯,這就是人們會選擇私立學校的原因。由於管得緊,什麼被欺負、暴力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再加上這些孩子都被培養了強烈的優越感,也不肯作出什麼傷害自己名譽的事。」

淑子的話可謂一針見血。

嗯,這是個聰明的女人。

事實上,如果要明確區分,私立學校還可分為三類,分別是以頭銜、以傳統、和以金錢來吸引學生的學校。

前面兩類也真如淑子所言,在學校、家庭的嚴格管教和學生的自製下,這類學校都能創造出極高的升學率,可以說進了這所中學就等於保送至名府大學了。

至於第三類以金錢作為招攬的學校,則是暴發戶子女的天下。他們視「 錢 」多少為最重要的價值標準,因此也常發生大戶聚集羅樓,修理小戶的事情。

當然,他們更不會把那些錢賺得比自己零用錢還少的老師們放在眼裡。

可是,既有優良傳統又有著高昇學率的雨宮學園裡,為什麼還會發生學生失蹤這樣離奇的事?

「你是公立學校畢業的吧?…據我所知,校內的許多老師對私立學校的作風也頗有微詞,怎樣,你對這種事有什麼意見?」

園長粗厚的聲音傳來,他顯然在試探我的態度。

「哦,這對我而言是無所謂的,反正有錢賺就好。」

「這樣的…看來什麼理想、抱負,都不及填飽肚子重要。這兩天覺得怎樣,還有興趣嗎?」

「我想還可以勝任,而且雨宮學園的待遇又特別好。」

他們輕蔑地笑了。

BINGO!讓他們瞧不起最好,這樣才不會對我有戒心。

「因為你是教育委員會極力推薦來的,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學能力。不過因為學園裡都是正在發育的少女們,難免對一些問題特別好奇,希望你能銘記本校的校訓-嚴正、端重,以培養少女的高尚情操為宗旨就好了。」

「是的。」

我盡力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那麼可以請問一下,木惠老師是以什麼理由請辭的?」

在一剎那間,我彷彿看到淑子細長的眉毛挑了挑,但隨即恢復她的冷淡。

巖籐開口說道。

「你只要負責你的教學工作就好。」

「是的。」

我只好乖乖地退出來,這個謎仍重重地壓在心上。




JES交代給我的任務,是找出失去連絡的木惠和這四五年來失蹤的女孩們的下落。

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紹給大家的情景。

老師裡大部份是已經奉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幾張年輕的臉上看起來嘻皮笑臉,毫無理想的模樣,平日準是習慣對園長、理事長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們。

園長和理事長都是厲害的角色,要他們自動承認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老太婆又太忠心耿耿,一點也不相信學園裡會出什麼怪事。

只有對女孩們下手了…

我的腦海中浮現松乃甜美的笑靨。

典子倔強的模樣也浮現出來。

不、那個女孩太難捉摸了。

就是松乃吧!

不、不,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其他企圖,我以JES超級探員的名譽保證。

就在我陷入半喜半憂的沉思中,老太婆尖銳的聲音把我驚醒。

「佐久間老師,你真是…」

她怒沖沖的聲勢讓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辦公室裡還有兩三個老師,他們也都是表情凝重,屏息不敢出聲。

我的視線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張橫眉豎眼的臉。

「佐籐老師,想請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可得問問你自己,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了嗎?不要跟學生亂拉關係,現在已經傳得滿天飛了!」

「什麼?我和誰有什麼特殊關係啊?」

我的嘴因驚訝而張得開開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拜託,我才上過一堂課而已!」

「一堂課就夠搞了。」

老太婆的聲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

「已經有人來報告了,說你一直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某個女學生,是誰你自己心裡有數吧?」

賤人,欣賞欣賞就犯法羅?不知道哪個長舌婦?

「你給我去懺悔。」

「…」

什麼碗糕啊?

老太婆顫抖的手指指向那棟黑色尖頂的建築物。

我只聽說過在宗教裡有懺悔的儀式,沒想到這還適用於已經為人師表的我們身上。

算我衰,誰叫這裡是上帝的聖地呢!

不過,這正是打聽秘聞的的大好機會,修女們一定知道得更多。

當我走向禮拜堂時,一個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來。

「怎麼,被關緊閉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

「女子學校還管得真嚴格啊!」

「是啊,幾乎每個新到的老師都會被罰。」

這麼說,那個比我風騷不知幾百倍的木惠,一定也逃不過這一關哩!

還沒請教人家貴姓呢!這裡男老師少,以後也好有個照應。

「請問你是…」

「教數學的佐佐倉老師。」

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典型的白面書生、少女般的白晰肌膚、戴著金邊眼鏡、微卷的瀏海飄在額前…嗯、應該很受到女孩們的歡迎。

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他看起來很憔悴,像剛幹過什麼粗活似的。

「佐佐倉也懺悔嗎?」

「嘿嘿,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原來還是前輩呢!

「那麼我先走了。」

佐佐倉繼續走著,他的動作裡沒有一點年輕人的蓬勃朝氣,而是像個幽靈般從我身邊飄過去。




禮拜堂正對著辦公大樓和教室,在它後面是學生和單身教師的宿舍。

坦白說,這裡簡直是老處女的大本營,雨宮學園裡多的是寧願為教育奉獻一生的崇高女性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沒人要)

每天通勤的就只有園長和學園警衛吧!

跟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吃是不成問題啦!不過就是傷眼,好在白天又可以把它補回來。

儘管這裡依山傍水,風景優美,但對我這個巷口沒有seven eleven就活不下去的都市人而言,無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教師宿舍旁還有一棟純白的兩層樓洋房建築,聽說理事長淑子就帶著她的小百合住在裡面。與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

在走進禮拜堂時,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緊張。

歌德式的高聳建築,塔端的窗戶流洩下的光束,正落在聖壇中央抱著耶穌的聖母像上,大理石的光澤透露出絲絲的生命的華彩。

我走向聖壇旁的木門,輕輕地推開它。

「請問有人在嗎?」

昏暗窄小的房間裡,零落地擺了幾張椅子,一個修女低著頭在編織什麼。

看到我她吃了一驚,就在我們目光接觸的剎那…

那雙如銅鈴般閃爍的眼眸、微翹艷紅的雙唇…

青春洋溢的圓月臉,一時之間我以為是哪個女孩子調皮,故意穿上修女的衣服呢!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修女,一般的修女總是皺巴巴的,稍微作錯什麼就會念一大套的老巫婆們,可是眼前鮮嫩如水蜜桃的臉蛋兒…要在平常,我一定早吹口哨了。

修女恢復鎮靜,站起身來。

「請問有什麼事嗎?」

在這麼個美女面前,怎麼可以洩底呢?

「哦,沒什麼,只是因為是新來的、好奇,就想要到處看看。」

修女微微笑了笑,她很快地收拾一下。

「請跟我來。」

「沒有打擾你吧?」

「哪裡,教堂的門是隨時對需要的人打開的。」

她回過頭來,對我眨眨眼,算是對我的歡迎。

天啊!我以後應該常會有此需要吧!

連小兄弟也猛點起頭來,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鑽出來,跟人家打招呼。

你給我踮踮啦!這種地方,在這樣神聖的氣氛下…

走在前面的她,一點也沒有覺察到我的異樣。她解說著禮拜堂的歷史和聖母的雕像。

「我是克莉斯汀,請問老師貴姓?」

「噢,我是新來的生物老師-佐久間。」

因為一直想著她僧衣下的人體結構,竟一時說溜了嘴。

「克莉斯汀修女,你還很年輕吧!」

「嗯,二十二歲,我是這裡最年輕的修女,其他人都四、五十歲了。」

糟蹋啊!這麼一朵鮮花!

不過今天能讓我與她單獨相會於此,也真是三生有幸。

原來其他的修女們都去參加長野市的宗教聚會,只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著我的到來…

我不禁飄飄欲醉了。

「教室那邊還有些具宗教意義的擺設,佐久間老師去參觀過了嗎?」

我搖搖頭。

「那跟我來吧!」

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擺,快步走了起來。

我努力壓抑住伸手去掀開它的強烈衝動。

又不是小男生了,還做這種事會被當作是變態的。

下行,得趕決想辦法轉移注意力。

「這裡既然是天主教學園,園長和理事長也都是教徒嗎?」

「不是。」

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

「以前的理事長聽說都是虔誠的教徒,不過他們並不強迫老師和學生們信教。其實只要能好好辦教育,也算是發揚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

「哦?可是我有聽說犯錯的學生會被罰懺悔呢!」

克莉斯汀笑了。

「那一定是佐籐老師了,她本身是教徒。」

「一般學生也很少去禮拜堂吧!」

「其實也不盡然,無論是老師或學生,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時候,都很喜歡來找我們聊聊,當然也有女孩們間的感情問題。」

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語氣問道。

「可是我也聽說,有女老師因為打扮過於時髦而被罰的。」

先打聽看看她認不認識木惠。

「你是說佐佐木惠老師吧?」

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樣在雨宮學園裡興風作浪的,幾乎沒有人沒聽過她的大名。

「她是前任的化學老師,已經離開了。怎麼,你也聽說了?是啊,她的裝扮也真把我嚇壞了,那一陣子佐籐老師簡直把她看作眼中釘呢!」

我笑了起來,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如何在佐籐眼前故意騷首弄姿,氣得老太婆渾身亂顫的情景。

「哈哈哈…」

克莉斯汀也跟著笑了。

走上樓梯,克莉斯汀又解釋起一座小型聖母頭像的歷史,我卻開始覺得不耐煩了。

四樓的走廊傳來女孩們動人的歌聲。

咦?松乃她們不是正好在上音樂課嗎?我的心怦怦跳了起來。

經過的時候,才發現教室都拉上了窗簾,不然可以看到松乃引吭高歌的可愛模樣。

失望之餘,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唸經。

「修女,真對不起,我突然覺得很累,讓我們到哪裡透透氣吧!」

克莉斯汀的臉紅了起來。

「唉,都是我不好,只顧一個人呱呱說個不停,也不想想佐久間老師是不是累了。」

她拚命向我道歉。

「那麼就到屋頂上吧,那兒風景很好的。」

我們走到頂樓的鐵門,拉開鐵栓,一片美景就在眼前。

附近的高山已經覆上一層薄薄的白雪,襯著清朗的初冬湛藍的天空,像軟綿綿的一團團棉花。

我呆呆看著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有一陣子好像連呼吸都停下來了。

樓頂很大,除了水塔外,還有一間像是放置雜物的儲藏室。

飽含著森林芳香的冷冽空氣拂面而來,我覺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這片清新中。

只是不知道從何處傳來奇怪的聲音,竟像是女人的呻吟…

還有誰在這裡?

「噓!」

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靜,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向水塔後面。

「啊、啊啊…不…」

忘形的淫喊越來越近了。

當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時,不禁停下腳步。


第三章 誘惑



我摀住克莉斯汀的嘴巴,不讓她叫出來。

不過這顯然是多餘的,克莉斯汀只是瞪大眼睛,像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角落的兩個女孩緊緊糾纏著,她們正沉溺於感官的遊戲中。

連我們的腳步聲都沒有察覺。

在裡面的女孩有一頭濃密的黑髮,她雙腿大開著,底褲掛在左邊的大腿上,V字型的肉唇在一縮一縮地蠕動。

被拉開的白色襯衫下,茉莉花的小巧花苞半遮半露。

只見另一個少女伏在她身上,像含著她的小花苞在努力吸吮;這個少女綁著馬尾的茶褐色長髮激烈地搖晃著。

從她們的身材看來,應該是快接近發育完成的高中生了。

我完全忘記當老師應有的態度,只顧著欣賞這場免費的活春宮。

克莉斯汀也愣在那裡,連在胸前畫個十字也不會了。

褐色長髮女孩慢慢抬起身,她的舌頭往上滑,掉進黑髮女孩微開的雙唇間,又頑皮地溜了出來。

就這樣進進出出好幾次,最後當她再次進入時,黑髮少女猛地含住,兩隻水蛇就纏綿地嬉戲起來。

「嗯、嗯…」

這、連我這縱橫沙場的老將也沒經歷過的場面…(廢話,我又不是女的,當然只能在A片裡間接體驗一下)

不過從克莉斯汀吃驚的表情看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啊啊…」

黑髮少女緊蹙著眉頭,像是忍受不住這一波波的慾海波濤。

「好棒,咬我、用力咬下去…」

彷彿被咬得很痛,黑髮女孩的臉頰滑落下淚水。

「姊姊,要受不了,讓人家來嘛!」

「什麼…」

「人家要嘗嘗姊姊的花蜜,好香好美喲!」

「傻孩子!」

紅通通的臉頰靠在一起,兩對眼睛都閃著歡愉亢奮的光芒。

褐發的女孩把頭埋進黑髮女孩大開的雙腿間。

「啊、好好舔我,啊…」

黑髮女孩的臉扭曲成一團。

淫喊聲混入四周的鳥聲、風聲,共同譜成一曲自然奔放的頌歌。

「啊!不行了,要、要出來了…」

克莉斯汀不停地顫抖,最後她的身子像承受不住這一切,慢慢地住下滑…

「姊姊,我也…」

褐發少女用一隻手…撐住身體,另一隻手就伸向自己的身下,畫著圓弧般運動起來。

「妹妹、用力舔!」

「姊姊的花蜜好好吃喲!」

褐發少女的唇邊愛液垂流,閃著一片淫靡的光澤。

從她舌尖的運動看來,她正把舌頭捲成一小圈,熟稔地出入在黑髮女孩的花叢中。

「啊!就是那邊…」

黑髮女孩緊緊擁著她,兩個蠕動的身軀共浴在心馳蕩漾的迷醉中。

我扶起幾乎要昏過去的克莉斯汀,得趁她們即將結束前趕快離開,被發現的話就慘了。(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我們才是作賊的人。)

克莉斯汀突然全身緊縮,嘴裡發出「啊」的嘶喊聲。

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我連忙抱起她,住儲藏室的角落跑去。




雙方都沉默著。

我開始覺得自己的作為很可笑,再怎麼說,該逃的是對方才對的啊!

翹課,跑到屋頂來作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恐怕是兩個小太妹吧!

不久,聽到腳步聲。

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在看有沒有人跑出來抓她們。

「好像已經走了,會是誰在這個時候跑到這裡來?」

「放心啦!就算被看到又怎樣?」

「說得對,誰敢違背姊姊的意思?」

「連那些老太婆都不敢多說什麼…」

「嘻嘻!姊姊,你真是酷斃了。」

「…」

咦?這小姐口氣還真大,看起來頗有來頭呢!

只聽到她們嘻嘻哈哈的笑聲,然後是鐵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我陷入一片混亂,眼前像有無數的金星在閃爍著。

「克莉斯汀修女,你知道這兩個女孩是誰嗎?」

克莉斯汀顯然還沒恢復過來,她虛弱地點點頭。

「嗯、那個黑髮女孩是小百合,褐色頭髮的應該是一年級的河野陽子…」

小百合?那不就是理事長的女兒,難怪…

她和女孩們的失蹤一定脫不了關係…

只是會是怎樣的情形…難道讓小百合不爽的人,就會被拖出去斬了嗎?

「修女,你知道理事長對學園的家長會有多大的權力?」

「、家長會…」

克莉斯汀的臉泛起紅暈,她的目光閃爍不定,變得詭異極了。

「你、你怎麼了?」

這麼問實在有損我超級探員的名譽,她當然是沉醉於剛才那一幕而春心大動了。

只是我該怎麼辦?裝作沒看到,還是把握機會,來個全方位服務呢?

我的小兄弟又不安份起來了。

「佐久間老師…」

克莉斯汀濕潤深情的雙眼望向我,訴說著無盡的愛意。

「我、我…」

「…」

我的身體顯然比腦袋的反應來得更快、更直接。

我一把抓住她,把她壓在牆上。

克莉斯汀好像也等不及了,她黏濕溫熱的舌尖很快就進到我的嘴裡,一點點做著探險。

我掀起她厚重的灰色僧裙,在大腿的深處摸到一列細緻的蕾絲,緊緊裹住她光滑的玉柱。

咦?這是…

我往上摸,是兩條吊帶…克莉斯汀竟然在這裡隱藏了無盡春色。

這一發現大大刺激我突進的動力,我的手指衝向那神秘的入口,小徑裡已經是淫雨霏霏了。

「啊啊…」

我猛地剝下她的底褲,指尖就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花心。

果然很緊,濕黏的肉徑緊緊貼附著我的手指。

現在得使出拔瓶栓的耐磨功力。

我的手指如螺絲起子慢慢旋入。

「不、不要…」

現在可由不得你,我的舌頭開始轉移陣地。

滑過胸前險峻的坡地,舌尖輕輕碰觸那懸在懸崖上的小紅莓,誰都知道它已經熟透了,隨時都會滲出那酸甜甜的汁液。

我故意只停留一會兒,就把臉直接埋進她的密林間。

克莉斯汀的身體強烈地扭動起來。

她濃厚的芳草拂過我的鼻尖,粉紅色的軟土仍是一付未經開發的模樣。

圓潤的珍珠卻漲得鼓鼓的,讓人想把它一口含在嘴裡。

「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禱告慣了,克莉斯汀的呻吟就像吐出的珍珠絲般綿延不絕,讓人捨不得它斷掉。

『克莉斯汀究竟有沒有碰過男人?』這個念頭突然從我腦海閃過。

照情況看來,應該是有的,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的秘處像昆蟲敏銳的觸角,輕輕一碰就縮了起來,但這只是讓我把舌頭攪進更深、更深。

「啊、不行,要升天了!」

修女畢竟是修女,但願她沒把我誤認為是上帝才好!

我放開她,找了個階梯坐了下來。

「來吧!克莉斯汀,盡情地解放你自己!」

「在這裡…」

不等她多說什麼,我把她拉了過來,從身後長矛就直挺挺地插入她的深井。

矛頭很順利地進入鬆軟溫濕的井口,但隨即感到一種被揪住的刺痛。

「啊、啊…」

現在還不能貿然攻下池城。

我的手摸索著那粒魔珠,在上面輕柔地撫弄著。

一陣陣熱潮從蜜井中湧了出來,感到那股柔軟,大蜂刺忘形地舞弄起來。

「佐久間老師…」

我把腰深深沉入。

剎那間,無數的生命精靈由我的本根中噴湧出來。

「啊啊…我感覺到了,佐久間老師,你在我身體裡抽動著!啊啊…」

克莉斯汀淫喊著。

我摟著她扭動的雙臂,盡情舒放出豐沛的生命之泉。




「詳細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理事長在家長會裡享有很大的權力。」

一邊說著,她還用手指輕輕撫著我的臉,像仍陶醉於剛才的歡樂餘韻中。

「因為父親和丈夫都是議員,很多家長就會找她幫忙…」

「嗯…」

趁著大戰剛結束的鬆弛狀態,我向克莉斯汀打聽學園不為人知的一面。

不過學校裡假公濟私的送禮行為,根本已經不是新聞了。只是…這跟女學生的神秘失蹤好像扯不上什麼關係。

「理事長很愛小孩羅?」

「什麼!」

克莉斯汀好像不懂我的意思。

「我是說,小百合是不是常可以利用特權,就隨便趕走其他女生?」

我自己問著,都覺得這好像只在天方夜譚的故事裡才會發生。

「哈哈哈!想不到佐久間老師的想法這麼古老,現在連王子都沒有這種權利了。」

我也覺得自己蠢透了,可是又不能單刀直入地問她關於學生失蹤的事。

「我也是隨便問問罷了,新到一個環境,總想多瞭解瞭解,跟別人能越快混熟越好。」

「混熟?剛才就是你所謂的混熟吧!」

糟了,想不到一個作修女的還這麼六根不清靜,比一般女人還會計較。

「你別誤會,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聽說理事長跟佐籐老師不太和…」

「這倒是事實,以佐籐老師嚴謹的性格,根本無法容忍淑子理事長濫用職權搞錢的作法,而且理事長又講究派頭,常常為了自己的享受而不惜一擲千金。就拿宿捨旁的洋房來說吧,以前的理事長都是跟大家一起住宿舍的…」

說啊!盡量地說,搞不好線索就藏在裡面。

「對理事長堅持要帶著小百合一起住,佐籐老師也很不滿;對她而言,學生就是學生,不管她是誰的女兒,就應該跟大家住在宿舍裡。」

陽光反射在克莉斯汀娜胸前的十字架上,閃閃發亮。

我躺著,覺得手很癢,真想來根煙。

可惜它們現在都躺在我的辦公桌裡,那一根根令人又愛又恨的小白吸管。

「那麼,關於木惠老師的辭職…」

「哦、她的辭職真的來得很突然,我有兩三天沒看到她,然後就聽說已經跟理事長遞出辭呈了。房間裡什麼都沒有收拾,就這麼不見了…佐籐老師那時候還跟我抱怨了老半天呢!」

「她是以什麼理由辭職的?」

「誰也搞不清楚,只聽說是私人因素。」

「後來她那些東西怎麼辦?」

「佐久間老師,你問那麼清楚幹麼?」

糟糕,她在懷疑了。

「噢,沒、沒什麼…」

「你是聽說人家是大美女,後悔沒機會一親芳澤,想還能不能找到一兩件貼身衣物,抱著聞聞也好吧?」

人家說長期缺乏滋潤的人,騷起來更是不得了,果然不假。

只是不知道她這股醋勁,平常要怎麼發洩呢?

「你不要亂想,我只是聽大家都在談這件事,純粹好奇而已。」

克莉斯汀別過臉,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道。

「聽說理事長讓靜香醫幫忙收拾,然後就送回她家去了。」

「靜香校醫?」

「嗯,她是學園裡唯一的年輕女教員,跟木惠也處得不錯,當然就請她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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