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下) 第六章 倉庫 (即使這樣,在這個暑假裡也接連的發生了許多事!) 雄一郎在駛往PH學院的電車之中,回想過去這幾天。 對於四人幫的復仇,雖然是由自己開始,但是體育老師宮島及教職員北村的處刑…是從沒有想到過的。 更加戲劇性的變化,是和佐籐忍的結合。而且還是由她自己說出來的。雖然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但卻完全沒有現實感。 這或許是因為太過於沉溺於遊戲或卡通影片、電腦等,也就是虛幻的世界之中。 (我和她,已經成為戀人了嗎?) (或者只是,佐籐小姐為了要忘記被宮島那個渾蛋強暴的事…只是在利用我而已?) 窗外的景象由右至左,一幕接著一幕地掠過。雄一郎無所謂的看著一棟棟的大樓及平房,心裡想著…如果被詢問「喜歡佐籐忍嗎?」,會馬上回答YES吧? 不過所謂「喜歡」的心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呢?一想到這個問題,就變得越混亂。 對他來說,世界上最重要的,一直都是自己。他人的事,根本沒有閒暇去關心。受盡欺侮的結果,心靈已經變得無藥可救地污穢、歪曲… 不如什麼時候開始,除了自己以外再也沒有心思去關心別人。到了最近,偶爾會想起來,這樣子是很不好的。但是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不好?』,所以每次想到這裡就停止了。 「嗯、算了…現在不要想一些困擾的問題!」在等待電車停止,車門打開的這一短暫的時間裡,雄一郎被車掌的哨子聲音打斷,一個人自言自語道。 就像以前一樣,都在最靠近學校的車站下車,通過收票口的他,向著和學校相反的方向走去。 今天不去上學,是走向車站商店街裡面的『好好漢飽』,在生意相當興盛的快餐店裡,接下來的復仇目標─橋土井莉娜在那裡當工讀生。 雄一郎肩上背著的書包裡,放有附AV端子的小形數位攝影機。這不是他的東西,那是電腦部的東西,得到顧問的許可才得以借用的。 當然真正的使用目的是不需明說的,雖然找了個適當的理由,不過顧問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請不要弄壞了!這是學校的貴重物品,所以請小心不要損壞了!」就跟往常一樣,只有反覆地強調這一點。 在『好好漢飽』店裡,除了包廂型的座位及吧台型的座位外,面對街道的吧台還擺了幾張圓型的椅子。 本來是在點好東西後讓客人使用的,但是也有些家庭主婦及年青人,好像什麼也沒有買就坐在那裡。店員雖然看見了,卻也裝出沒看見的樣子。 雄一郎也混在這些客人之中,然後找個可以清楚地看見廚房的出入口,最角落的椅子坐下,裝出一副在等人的樣子。 這家店裡服務生的制服,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巧合,是可以清楚地看見從胸部到腰部的曲線的挑逗性造型,而且裙子非常地短,只要在店裡面左右轉一下,就幾乎可以看見內褲。 實際上,雄一郎的身邊也坐了許多看起來像是為了來看內褲外露的人。 (哼、我從現在開始,硬是把她的內褲脫下來,唰地插進去,盡情地蹂躪她!怎樣,這夠厲害了吧?)雄一郎看著週遭的人,內心嘲笑地自言自語道。 (我可不是吹牛!我要用我的肉棒讓她哀哀叫,不斷地道歉。) 在幻想著願望之時,興奮度也異樣地高漲。 雄一郎從褲子的外面,悄悄地輕撫著肉棒,雖然只是這樣,但是背部仍然產生顫抖、心情極度興奮。 (啊、就是她!!) 混在許多店員之中的莉娜,正意外地非常親切地接待客人。 她豐滿的胸部格外地引人注目,雖然是因為制服合身所以特別醒目,但是實際上也是將衣料左右撐開、像是在宣傳『請揉一下』似的巨乳。 (好了嗎?冷靜下來,這裡可不是學校裡面!一旦失敗了就無法挽回了喔!) 雄一郎稍稍控制一下失去冷靜的自己,剛剛悄悄地查看了一下店裡的結構︰發現在廚房的通路上,並連著客人用及員工用的廁所,而最裡面有一間標示著「非員工請勿進入」的倉庫。 沒有多久,莉娜接到店長的指示前往倉庫。 (好!現在就是機會!!) 雄一郎跟在她的後面,裝出一副要上廁所的樣子追了上去。 莉娜直接走進倉庫,正當雄一郎猶豫下決之時,自己告訴自己一定要賭個輸贏,於是他也用力地把倉庫的門推開。 「啊,對不起!我馬上進來…」莉娜很快地說道,然後從悠然地坐著的腳墊上像跳起來似地站起來,將香煙丟在地上用腳踩熄。 原來是利用店長的吩咐,在這裡偷抽煙,所以把雄一郎誤以為是店裡的人了。 真是幸運,倉庫裡只有他們二個人。他伸手向後把門鎖上。 「喂、你…打工摸魚,在這種地方抽煙,膽量不小嘛!」他在莉娜面前裝出一副很嚴厲的樣子。 「儒夫?咦?討厭!你真是個令人討厭的儒夫!啊,嚇我一跳,可惡!就因為你在這時闖進來,所以害我浪費了一根煙啊!」 大概是定下心了,所以又磯磯喳喳地說個不停,然後又立起膝蓋、毫不在乎地坐在腳墊上。 雖然從雄一郎的位置剛好可以看見純白的內褲,但是現在可不能因此而分心。 「我是來向你復仇的喲!」 「咦、為什麼?」 「啊、為什麼…你還不明白嗎?你們都欺負我跟佐籐小姐吧?所以對你們這些無藥可救的小太妹復仇是理所當然的啊!」 「你在說什麼啊!我們是看你和佐籐孤伶伶地,沒有半個朋友,念在同班同學的份上才跟你們玩的!你們不感謝還要復仇…真的是懦夫,你那張臭臉可真是愛說笑啊!!」 莉娜一點都不感到害怕,反而大聲地反譏回來,完全擊垮了雄一郎的自信。 「這麼說的話,你…背著我們和佐籐在交往羅?」 「吵、吵死了!我沒有必要回答你!」 「喂、喂、發展到了什麼程度啊?親吻嗎?愛撫?還是…啊哈哈哈哈!嗚哇!還是懦夫你們已經做過愛了?」 看著她無視雄一郎存在地笑翻了的樣子,雄一郎的忿怒已經到了最極限。 「不、不要笑了!」 「哈哈哈哈…懦夫和佐籐做愛…啊!太好笑了,我肚子好痛 「叫你不要笑了,沒聽到嗎!!」 他從褲子後面的口袋拿出電擊棒,馬上打開開關。 「什麼?那個破東西?是不是出自『美少女戰士』裡面的東西,你真是喜歡啊!」 「是電擊棒啊!」 雄一郎刻意去碰觸牆壁上的金屬,啪地馬上飛出強烈的火花。莉娜看見這個樣子,大概也知道了雄一郎的真意,馬上閉口。 「這個是我自己做的…效果似乎比商店裡賣的還要強,你再小看我的話,是會真的死掉的喔!」 啪!雄一郎將電擊棒的電極部份向前伸出,一步一步地走向莉娜。 啪! 「我…知、知道錯了…所以快點把那危險的東西收起來啊!」 「我很生氣,在你反省你對我們做過的一切、誠心地向我們道歉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啪! 「不要!我什麼都聽懦夫…不、是增田你的話!」 她的臉頰因為恐懼而微微地痙攣。 「這是真的嗎?」 「是、是真的…我答應你,所以不要用那個電擊棒!」 「好!那麼你馬上在這裡開始自慰!」 「啊,現在、在這裡?」 「什麼話都聽,不是嗎?」 「我確實是說了…但是自慰?是那麼…那麼丟臉的事…」 雄一郎對這個回答感到憤怒。 「你、你!你說丟臉?你不也是讓我在你們面前做出更丟臉的事!在班上同學面前自慰、到射精,自己還要一滴不剩地擦拭乾淨,比起這個…這個羞辱,在我面前自慰只不過跟放屁一樣不是嗎?渾蛋!!」 啪!啪! 啪!啪! 火花像發狂似地四處飛散,雄一郎將電擊棒固定在離莉娜的脖子僅數公分的地方,莉娜的臉部已經僵直了。 「吶、快一點!」 「…」莉娜說不出話來,只能用點頭來回答。 大概是認命了吧,莉娜輕輕地坐在腳墊上,將雙腿伸向前面,腿根部大大地張開,手指從內褲的旁邊深入摸索。 「如果只是演戲的話,是不饒你的喲!要真正的自慰才可以,要真正的…就像你平常在自己家裡做一樣。」 雄一郎命令完後,從放在地上的書包裡拿出攝影機,對著莉娜的私處拍攝特寫。 「啊、不要!要用攝影機…拍攝我這地方?」 雖然口裡一直說著害羞的話,但是莉娜一點也沒有表現出害羞的神情,就好像忘了還有人在觀看似的,她的手指淫蕩微妙地戳弄著。 果蜜馬上在內褲上洩成橢圓形,微微可以看兒裡面紅黑色的秘道,莉娜手指的動作相當的大膽,將食指及中指插入秘道裡,像鋼棒一樣的用力地抽送…而姆指則來回愛撫著秘核。 啁啁…啁啁…像是攪拌煉乳所發出的聲音,混合著她的嬌喘聲,襲向雄一郎的耳朵。 「你、你…不用看就知道很淫蕩,即使從內褲外面,就可以知道秘部已經濕答答的了!」 攝影機的鏡頭幾乎貼在內褲上,他刻意說著下流的話,以挑逗莉娜的心情,這是雄一郎內心的用意。 「嗯∼怎、怎麼…感覺好舒服,因為有人在觀看…我、可以把內褲脫掉嗎?」 「嗯、那個…沒有關係!」 「謝謝!我以前自慰的時候,都是脫光光地在做…」莉娜嬌喘地說著,好像多餘似的將內褲給脫下。 雄一郎可以說是省了命令的動作,但是總覺得有點奇怪。 (脫光光的!) 雄一郎想像著莉娜每天晚上,都是用著這種不知廉恥的姿勢,情緒幾乎無法控制地高漲起來。 在他的跟前,出現了莉娜的秘部。 她一定曾相當多次地將肉棒或是假鋼棒或是球拍的握柄等,只要是插進去就可以爽的異物插進去過。 用過無數次的秘部已經流滿了淫液,比起佐籐忍的秘部,那種淫蕩的樣子真令人無法想像是同班同學。 莉娜的手指不斷地戳弄,產生白色泡泡的淫液、以及黏答答發亮的秘部,已經到了刺激的頂點了。 (感覺真是『陰部之女』啊!) 雄一郎的情緒再也忍耐不住。即使不去套弄鋼棒,也被她內褲裡流露出來的衝動所驅使著。 「啊、啊…嗯∼你有仔細地看嗎?增田!」 「啊、啊…有在看有在看,可以看見你那淫蕩的秘部,一陣一陣地在抽動著,骯髒的淫液也流了滿地啊!」 「討厭∼不要這樣子說嘛…我、啊、嗯、嗯、已經不行了…」 雄一郎所說的話,很奇妙的都變成一種刺激,令她更加地淫亂,手指的動作加快,腰部也開始前後左右地搖擺。 (可惡!到了這種地步,只是拿著攝影機拍攝,不是跟個笨蛋一樣嗎?) 雄一郎也到了無法按捺的極限,他將攝影機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的角落,當場很快地脫下內褲,然後將指向天花板、雄偉挺立著的肉棒,伸到莉娜的面前。 「來、含住它!」 雄一郎命令了二、三次後,莉娜也沒有特別的拒絕,手也不用地就含入喉嚨的深處,她突然收縮雙頰吸吮,喉嚨深處的黏膜模擦著根頭,同時舌頭也纏繞上棒身。 「嗚、喔…這、這樣…好…啊!」雄一郎也控制不住的叫出聲音。 肉棒浸滿了唾液,連球袋都被專心地舔弄著,這不斷湧來的快感已經遮斷了他的思考回路,變得什麼都無所謂了。 莉娜的牙齒更加或左或右地輕咬著根頭或肉棒,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才到這裡來的?雄一郎似乎已經忘記了。 「啊∼受不了了,快一點、你的肉棒,快一點、快一點,用力地插進來吧!!」 一旦自慰中止,莉娜一邊含著肉棒套弄,一邊若無其事地說出淫蕩的話,渴求著他的東西。 他聽見那微微顫抖的聲音,才猛然醒悟過來。 (對、對了!不行不行,我可不是來這裡和她做愛的。) 就在這一瞬間,他回復了自我,於是抓住她的手臂,走到倉庫裡面堆放食品的紙箱子旁邊,代替床墊讓她躺上去。 他刻意將勃起的鋼棒頂在她的大腿根附近,右手似乎很焦急地搜索著私處的表面。 「啊∼你真壞!快一點插進來…啊、你的肉棒喔!」 「如果你回答我的問題,要那樣做也可以。」 雄一郎用空著的左手將制服前面的扣子解開,胸罩向上撩起,或左或右地揉捏著那豐滿有彈力的乳房。 「啊、嗯、嗯…什麼、問題?」 「啊、你們的頭頭、白矢純的事,這是很有趣的問題,不是嗎?」 雄一郎一邊滴下口水,一邊舔弄著面積相當廣,而且顏色也深的乳暈,最後將唾液吐在山谷之間,再把自己的肉棒夾在那透明潤滑劑裡游動。 因為是巨乳,所以相當地柔軟,雄一郎將雙乳擠到正中央做唧筒運動,和下面秘道所帶來的不一樣的快感,讓他的腦筋逐漸麻痺。 「如果是要問那賤貨的話,我什麼都會告訴你的。」莉娜再次用手指愛撫著自己的私處說道。 「你叫她賤貨…如果被她聽見了,可不會善罷干休的吧!」 「但這是真的啊!態度最惡劣,而且雖然長得醜,卻最喜歡搶別人的男朋友。」 白矢純的壞話,隨著一直被認為感情很好的莉娜的嬌喘一起流露出來。 最近也和新體操部的學長、及鄰鎮的男子學校的男學生一起睡覺;自己的弱點絕對不讓人看見、自尊心相當強;在社團活動時一不小心踩到棒子跌倒而扭斷左腳︰甚至連原因不明的害怕老鼠等消息,一次就全部問出來了。 「嗯…按照約定,增田,你的肉棒…嗯、快點插進來。」莉娜左右擺動腰部地哀求,雄一郎也不能再默不作聲。 於是他一口氣就插進去,或許是終於達成心願了,莉娜不斷地吻著雄一郎,他也毫不考慮地將嘴唇湊上去,盡情地吸吮著對方的舌頭,唾液從嘴角流出,流過臉頰。 「嗚…啊…喔…」 莉娜一邊用雙腳夾住他的背部,把腰部更加向上挺出,一邊需索著更激烈的熱吻,比起淫唇放蕩的外表,秘道裡面的收縮更加地緊,雄一郎只能從嘴裡發出低沉的聲音。 (真、真爽…她的陰道裡面,有種微妙的收縮,啊,真是舒服!) 這可以說是『千里馬』般的好性器,對於還不能說是性愛高手、剛出道的生手而言,簡直是天大的興奮。 而且,也明白了為什麼在興奮的極限時,會說不出話來。莉娜現在,額頭正浮現出一粒一粒的汗水,眉間也深深的皺起來,雙眼確實非常地濕潤,但這不是因為受到雄一郎的制裁,而是沉醉在性愛的奔放之中。 沒錯!她的姿勢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只是一匹追求著性交快感的母野獸,貪求著慾望的莉娜,自己也被慾望所吞食。 這是受到淫亂的女子誘惑、無法脫身的男子的最好例證… (不可以、不可以!這種不像樣的事是很麻煩的!!) 雖然強烈的矛盾在心裡面沖激著…但是插入莉娜的私處的肉棒一點也沒有萎縮,反而因為她那可怕的緊縮,而讓肉棒越來越硬,在莉娜也幾乎是不曾有過地、極為緊縮的秘道裡暴衝著。 (這是怎麼了?我的寶貝到底是怎麼了?) 自己的身體及鋼棒的反應,就是身不由己,簡直是不聽使喚,這種事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到。 (我、我…真的沒有打算這樣和她做愛,而且讓她如此地興奮,這一定有什麼問題。) 雄一郎在心裡面不斷地解釋著,而嘴上則「可惡!可惡!」地,幾乎頂到花心般地用力抽插著。 莉娜則像是完全無視他的心意似的高喊著。 「啊,增、增田、真爽、真爽!啊∼嗯、我、我…嗯、嗯、高潮…」 「嗚、喔、我、我也…要出來了!」雄一郎出發出興奮的雄性叫聲,一邊大幅地抽送腰部,嘴巴半開地說道。 「射、射出來!盡量地射在我的裡面!啊∼嗯、我…今天沒有關係的…所以全部都射在裡面!!」 面對滿口胡言亂語的她,雄一郎極力地恢復即將崩潰的心情。 (對、就是這樣!這就是完美的復仇…我想要把她徹底的蹂躪。) 「在瞬間做出了判斷,將快射精的肉棒抽出來,然後對準莉娜的臉。 A片裡有名的『顏射』,是雄一郎在自慰時最感到興奮的畫面之一,想要實際體驗一次是他的夢想。 (用我的精液,將如此放蕩的她的臉弄得髒兮兮的,散發出臭味,然後用眼睛及攝影機好好地欣賞。) 這是『復仇』最完美的演出不是嗎? 他終於找到了想做的,於是極力地抽離腰部,將沾滿雙方淫液、幾乎要冒出煙氣的根頭,依照計劃地對準莉娜的臉,激烈的衝動貫穿腰部,新鮮的精液分好幾次噴射出來。 她的額頭、頭髮、眼睛、下巴、鼻孔,噴滿了許多白濁的精液,倉庫馬上就被淫蕩的味道所包圍。 (結束了!這樣子就可以了!第三次的復仇也很完美地結束了不是嗎?) 在倦怠感仍然支配著全身的狀態下,雄一郎再次將莉娜骯髒的姿態拍攝進攝影機裡。 「啊…」雄一郎不自覺地歎了口氣。 顯現在攝影機畫面上的她的表情,完全沒有一點挫折的感覺,而是恍惚、陷入絕頂快感的樣子。 「射在我的臉上,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技術高超啊!」 這是從升天般的氣氛,終於回復到現實的她的第一句話。 「我…真的對你括目相看,感覺這麼的爽…真的很久都沒有了。」 雄一郎沒有話可以回答。 (這是什麼跟什麼?是怎麼一回事啊?這個人到了最後,放著這種天大的事不管也可以嗎?) 雄一郎開始自我責怪,莉娜是如此地性好漁色,在事前沒有調查清楚是自己的疏失,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不過,所有的經過都已經拍攝下來了,在萬一的時候,應該可以達到某種程度的保護效果吧…但是…要設計她,卻有著自己被設計的感覺,一直都留在他的心裡面。 「嗯、要不要再幹一次啊?這一次由我在上面好了!喂…怎麼了?快一點來啊!」 看著更加挑逗他的莉娜,雄一郎看也不看地、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倉庫。 第七章 體育館 自從對莉娜復仇完成後,在這幾天之間,雄一郎很難得的沒有去學校的教室,除了吃飯、洗澡及上廁所外一直都關在自己的房間。 雖然正巧碰上最後的目標─ 白矢純所屬的新體操部的休息期間,什麼也沒辦法做,但是到目前為止,對於四人幫的復仇,好像有一點討厭的感覺。 原本對於陰險、殘忍欺凌的報復,好像還有一點理由,因為只不過是利用電擊棒、假鋼棒以及自己的肉棒,讓女孩子哀求而感到喜悅而已。 這當然和佐籐忍的存在有相當大的關係。 自從和佐籐忍發生關係後,沒有把實際復仇的現場,讓應該是一起對抗欺凌的佐籐忍看這一件事,更加在雄一郎的心中壓抑著。 (如果佐籐忍知道了真相…我一定會被她討厭的吧?) 被討厭就被討厭嘛!如果是以前的他,是不會對此事有所煩惱的。但是,現在可不一樣。 雖然前提是同樣體驗過欺凌地獄、相互舔舐傷口的同伴,但是二個人已經相互流露出愛情,完全享受過性慾。對於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的他而言,是高興,也是一件麻煩。 剛開始的時候,只要佐籐忍不要捲進來,自己一個人完成復仇的話,就不用考慮這麼多…他一直都這麼認為。但是因為這件事也波及到她,所以才會想連她的仇也一起報了。 想到這裡,有點半途而廢的意念,決定復仇時強烈的意志,突然急劇地萎縮了。 「愛上一個人,可真是件傷腦筋的事!」 他一個人自言自語地歎了口氣,在床上呈大字形睡著了。 對四人幫的復仇,只剩下一個人。 (雖然已經完成了三個人,但是就這樣放過那可惡的女人,結束復仇…只有這個是絕對不容許的。)雄一郎的、心裡如此強烈地想著。 即使他現在心裡面有點迷惑,但是唯有對於『白矢純』的強烈憤怒,依然在他的心裡面沸騰著。 那種傲慢不馴的態度。即使不是這樣,也給人冷淡的印象,刻意將微尖的下巴抬起來看人,品性惡劣的嘲笑,瞳孔裡散發出的殘酷光芒…無情的薄唇。 (可惡!一副很偉大的樣子指使著大家,那個人─我不用這雙手,這只肉棒,好好地處罰她是不行的!!) 受到欺凌的,不是只有佐籐忍和他。 雖然不知道真實的情形,但是連被認為感情很好的彌生及莉娜,不也在內心堆積著對她的怨恨嗎? (給我記住!你像女王般地囂張,也只有現在而已。) 雄一郎緊閉著雙眼,然後在他的眼裡,浮現出一幕幕自己下流地欺凌白矢純的幻想畫面。 由於他的情慾異常地萌芽,所以肉棒也雄偉地挺立起來。 (喔…受不了了!!) 當他不說二話地脫下褲子,用手掌隔著內褲不斷地像是在畫圓般地探索時,佐籐忍的笑顏卻出現在他的意識之中,為興奮的高潮潑了冷水。 「啊,可惡!為什麼會這樣子!!」雄一郎站起身來,大聲地喊叫,然後打開電腦,切換到最近相當熱衷的美少女色情遊戲。 用熟練的手勢操縱滑鼠,把自己最想看的畫面放大,右手握住著已經膨漲到最高潮的肉棒,唾液從正上方滴到紅黑色的龜頭上,代替潤液。 「可惡!可惡可惡!!」 雄一郎用著猛烈的速度,上下磨擦著,沒多久就從腰部後面傳來一陣趐麻的感覺。 「嗚、要、要射了…」 雖然急忙用衛生紙包住前端,但是就差一秒鐘,所有的慾望已經都對著螢幕射出去了。 「啊…啊…啊…」雄一郎一邊聳動著肩膀,一邊倦怠地凝視著螢幕的畫面,有一陣子都沒有清理的心情。 * * * 從那以後經過三天。 他從早到晚,在鄰鎮的SI學院附近進行私家調查。 白矢純從同樣是新體操部的學長手上搶過來的男朋友,據說是在這所學校上課,在社團活動的休假期間,仍然一副戀人的樣子在校園內出入… 這是從莉娜那裡得到的情報。 前天和昨天完全沒有進展。 終於在今天,白矢純和打扮入時、個子高窕的男子,用著幾乎讓人感到噁心的親密姿勢,從校門通過。 雄一郎和報復莉娜的時候一樣,拿著電腦部的小型數位攝影機,打算偷拍她們二個人的畫面。 白矢純刻意在通過校門的時候要他停住,在許多男學生來來往往、通路的正中央問道︰「嗯…你喜歡我嗎?」並抬頭看著他。 「啊、這、這個…嗯…」 他一副害羞的樣子,面向一邊地回答她,這是一定的,因為對行走造成困擾,所以擦身而過的人都投以怪異的眼光。 但是白矢純也知道,為了要讓大家都知道她們二人的感情,刻意用小貓在向主人撒嬌的聲音說著。 「討厭!討厭!要凝視著我的臉說『喜歡啊!』,討厭,我…你一定故意不安好心的要惹我哭。」然後低下頭裝出一副哭泣的樣子。 雄一郎偷偷地躲在郵筒的陰暗處,感覺快昏倒般的將這種樣子拍攝下來。 這和在學校,她對他及佐籐忍說一些下流的話,蠻橫地命令、欺凌的口氣比起來,完全不一樣。 (在白矢純旁邊的那個笨蛋…只是想著和她做愛,卻完全被性格乖桀的她騙了,真是值得同情啊!) 雄一郎哼哼哼地嗤之以鼻,然後在他握在手上的攝影機的螢幕上,出現了二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親吻的畫面。而且,雖然接吻的時間很短,但是卻很熱烈,有一群路過的人,還咻咻地吹著口哨。 雄一郎看著螢幕,雖然男方滿臉相當激動的神情,但或許白矢純是裝出來的,她完全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麼,我們走吧?」 白矢純引領著,不如到要將他帶到何處。 身高大概有超過一百八十公分,曬過太陽的黝黑皮膚,看上去就像是個運動選手的他,聽從囂張任性的她的畫面,真是可笑至極啊! (什麼嘛!都已經玩爛了的陰部,只有像你這樣可惡的女孩子,我是絕對不會對你產生性趣的!!) 雄一郎在心裡面發誓,復仇的想法更為強烈。 二個人走到了離學校很近的自然公園,躲到許多樹木覆蓋住的草地裡面。 (不妙!被發現有人在跟蹤,逃跑了嗎?) 雄一郎也急忙地追上去,從樹齡有好幾百年的大樹陰影下,窺視著有點像窪地、四周都被圍成死角的地區。 (哇、他、他、他們!?) 看到眼前的景象,雄一郎差點叫了出來。二個人在那裡,一邊相互探索著白矢純的乳房及他的大腿之間,一邊緊緊地抱在一起熱吻。 聲調完全不一樣的嬌喘聲,和草木搖動的聲音混合一起。啁啁黏黏的聲音轉變為「啊∼啊∼」,比剛剛的熱吻更加的激情,連在一旁偷看的人,都幾乎忘了興奮而感覺到害羞…真是淫蕩下流的畫面。 二個人的舌頭都從自己的嘴唇伸出,完全貼在一起,完全可以看見上下牙齒在大膽地扭轉、左右移動。螢幕上閃閃發亮的部份,是二個人的唾液。 男人並沒有因此滿足,那濕答答散發著光澤的嘴巴,移到白矢純的胸部,像嬰兒般啁啁地吸吮著小小的、顏色微深的乳暈。 (他、他們…在不知何時有誰會來的公園,做著如此好色的事,腦袋是不是有點奇怪?) 雄一郎一邊想著,也一邊不斷地嚥著口水。握著攝影機的手格外地用力。 因為想要盡可能地拍攝特寫,所以不知不覺忘了自己的立場而太過接近目標。 波!雄一郎踏到樹枝。 「誰?」立刻傳來男人粗獷的聲音。 (不、不好了!!) 在這裡被發現的話,所有的苦心都會功虧一簣,所以雄一郎用手遮著臉,很快地退回去之後,飛快地跑回車站逃回去。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回到很久沒有來的電腦教室。打開電腦的開關,將剛剛拍攝到的畫面傳送到電腦的硬碟上,再重新顯像到螢幕上看。 對手會抖動或是對焦不清的新手攝影師來說,白矢純及男人的臉或是全身的樣子,其中也有激情的熱吻或白矢純的乳房被男人親吻的畫面等,幾乎令人無法相信地清楚的拍攝下來。 (以作為威脅的工具來說,這是相當成功的!) 一想起三天的跟蹤總算有了代價,雄一郎不禁高興起來,這個時候的心情,幾乎令人無法相信地,他的意識一直朝向復仇方面前進。 從偷拍到的『名畫面』當中,選出幾張靜止畫面,然後輸入彩色印表機,他復仇的心念也隨著膨漲起來。 「你這賤貨,終於要完蛋了吧?哈哈哈哈…你已經覺悟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終於,復仇的日子到來了。 今天的他,心中有了某種覺悟,以相當緊張的心情來到學校。 提在手上的小木箱裡,放進了三隻,根據情報得知是白矢純最討厭的老鼠,那是雄一郎自己到寵物店裡,用三千元買到的特價品。 一打開教室的門,佐籐忍已經先到學校裡了。 「啊、早安!有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你了…讓我感到有點寂寞。」 「啊…因為為了今天的準備所以忙了一點。」 看著雄一郎刻意不正眼看她,像以往一樣地坐在電腦面前,打開主機及螢幕的開關,按照慣例很快地敲打鍵盤、移動滑鼠,佐籐忍在一旁說道。 「嗯、增田…那個、我…」 「…」 「下一次…希望你能到我家裡來玩…請你吃我親手做的餅乾。」 「…」 「我親手做的餅乾,不是我自己說的,口碑還不錯喲!爽口而且不會很甜…我想你也一定會說好吃的。」 「…」 雖然覺得不好,但是雄一郎已經決定無視這一切。 佐籐忍很明顯地發現,自從和他做愛的那天晚上開始,就發生了一些變化。雖然具體上雄一郎並沒有表明,但是在態度及發言上,卻有著強烈的暗示感… 現在對雄一郎而言,佐籐忍是個阻礙,只要一和她接觸,就會消耗掉他復仇的能量。 「喂、增田?怎麼了?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嗎?」 雄一郎對著相當不安的佐籐忍說道︰「啊、那個…我、一直對你隱瞞著一件事。」他仍然面向著電腦,小聲卻清楚地說出這想了好幾天的說詞。 「啊、是什麼?」 因為終於要說出來了,所以表情變得開朗,完全看不出對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抱持疑問的神情。 「今天嘛!為了要表明所有隱瞞的事,所以我不會把螢幕關掉的,所以也希望你在這裡…好好地看著我進行復仇。」一說到這裡,雄一郎好像鬆了口氣似的深深地吐了口氣,然後讓佐籐忍坐在自己的坐位上。 「可以了嗎?一次是教不完的,所以要好好地記住喲!首先同時壓下這裡和這裡的鍵,將畫面切換成這種狀態…」 雄一郎將自己操作、從防犯攝影機傳送過來的畫面資料的讀取方法及存檔方法,慢慢地、耐心地教給佐籐忍。 佐籐忍突然被這麼一說,雖然覺得相當迷惑,但是記性不錯的她經過幾次的操作後,就完全學會了。 「嗚哇!成功了成功了…原來、知道方法後不就這麼簡單嗎?真是高興!可以成為你的助力…但是、為什麼突然要跟我說這些?」 雖然佐籐忍一邊再次確認按鍵的順序、一邊問道,但是雄一郎已經不在教室裡面了。 按照預定的時間,新體操部的練習在體育館裡熱鬧地舉行著。 (不錯不錯、首先第一階段已經完成了!) 雄一郎內心微笑著,從旁邊的門縫偷偷地往裡面窺伺,突然不知道被誰抓住肩膀。 「喂!你在這裡做什麼?」 是身穿白底褐色滾邊、妖艷體操服裝的白矢純。 「這裡是我們神聖的練習場喲!被你這樣的懦夫偷看,真是令人噁心啊!」 是很久沒有聽見的、白矢純那嘲諷、欺凌的口吻。 (對於和她做愛的男人,卻是用那種撒嬌的聲音。) 雄一郎想起那種極不自然的裝腔作勢,不禁覺得好笑地從鼻孔裡咯咯咯…地笑出來。 「怎、怎麼了!你…在我的面前,發出那種笑聲是有什麼企圖嗎?」 受到被她欺負的人愚弄,便失去了女王的尊嚴,雖然緊抓住他肩膀的手相當地用力,但是雄一郎皺著眉頭忍耐著。 「我、我是…來向你復仇的!」 他光明正大地說了出來,這次笑出來的,是白矢純,她把手鬆開,似乎極為好笑似的、雙手擊掌爆笑出來。 「你這裡…沒有問題嗎?」白矢純的拳頭敲在他的頭上。 「對著『美少女戰士』自慰過度,懦弱蟲跑到腦袋裡面去了…是不是有點秀逗秀逗了?」 雖然白矢純瞪著那盛氣凌人的雙眼看著他,但是雄一郎一點也沒有感到害怕。他從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張紙,送到白矢純的面前。 「看過這個以後,看你還會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嗎?」 那是在公園偷拍的、她和男人的『鹹濕畫面』,從攝影機列印下來的。 「你、你、怎麼…!?」她的臉色忽然變得蒼白。 「只是看見這種程度的證據就嚇成這樣子,比這張更加露骨的畫面還有好多張呢…啊、對了對了,還有據說是你從學長手中強搶過來的男人,這裡有一張照得很清楚的照片喔!」雄一郎刻意將音量提高,幾乎讓所有在練習的學長都聽見了。 「等一下、等一下…」白矢純慌忙地拉著他的手。 「我知道了…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呢?」 口氣已經不再帶刺了,一定是受了相當大的沖激吧! 「嗯…到用具室去慢慢地說吧!」 白矢純老實地跟在他後面,走到用具室裡。微微黑暗的用具室裡,再也沒有其他人在。 「你…相當意外地有耐性嘛!現在要我原諒你也可以,當然,必需要用你偷拍的證據來做交換,怎麼樣?不錯的條件吧?」 一旦變成只有二個人,白矢純又再度靠著牆壁,說著那種口氣完全相反,桀驁不馴的對白。 「白矢純啊…你那劣根性的思考線路,欺凌了多少人?你只不過是個空殼子,扮演著女王的角色而已、可惡的賤人!太過愚蠢了,所以我連氣都生不起來,哈哈哈…」 「你、你這個人…居、居、居然敢用這種口吻對、對、對我說話?」白矢純的門牙及雙拳開始發出顫抖的聲音。 「但是呢,好好地想一想…神明對於這樣的小鬼,也給予每年慶祝生日的權利,可真是難得啊!」 「這是怎麼回事?」 「你的生日啊!是後天吧?我對這件事也很用心的,雖然早了二天,這是…你的禮物。」 雄一郎把帶來的小木箱硬塞給自矢純,她的生日,是事先從聯絡簿上查到的。 「這、這是什麼意思?」白矢純拿著木箱,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處置。 「這可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喔!是我誠心送給你的禮物喲!而且還挑選了你最喜歡的東西。」 「是這樣子嗎?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那麼,隨你要丟要燒都沒有關係!但是不管你要怎麼處置,至少也要看看裡面是放著什麼東西吧…這是常識,對贈禮人應有的禮貌不是嗎?」 「…」 「好了,打開看看吧!」 「…」 「快一點…你看!」 在雄一郎的催促下,白矢純只好先拆開箱子外面的鐵線。當顫顫兢兢地打開盒蓋,一直都被關在狹窄空間的老鼠們,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啁啁啁、一起充滿活力地跳出箱外。 「哇!啊、呀呀呀呀!!」白矢純放開箱子,發出慘叫,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住、住手!!我我、我…對老鼠…相當地害怕…」 當她很快地坐起來,然後在地上飛也似地想要爬走時,雄一郎毫不留情地用穿著鞋子的腳踩住她的左腳。那個地方,是莉娜告訴他的白矢純的舊傷。 「啊、好痛∼好痛!!啊∼好痛!!」再次發出幾乎要刺破耳膜的哀號… 終於因為老鼠的恐懼及傷口的痛楚,躺在地上而無法動彈,白矢純女王的臉,已經是淚水汪汪了。 「哼哼哼哼…怎麼樣?好像終於知道我的恐怖了,這個你最討厭的懦夫,不好意思,最擅長收集比別人多一倍的資料。你和誰在哪裡親吻、在哪裡性交、討厭什麼、哪裡會痛…從決定要對你復仇的那天開始,這些資料就已經全部輸入到我的腦中了。」 立場完全逆轉過來,現在雄一郎的眼睛裡充滿了殘酷、陰暗的光芒,嘴角也浮現出鄙笑。 雄一郎用新體操用的綵帶,將幾乎沒有抵抗的白矢純、右手右腳、左手左腳地緊緊地綁起來。當然,她的雙腿被綁成猥褻的M字形。 「要…要做什麼?」顫抖的聲音裡,已經感覺不到剛剛那盛氣凌人的氣勢了。 「還不知道嗎?要做你比三餐還喜歡的事啊!」 他也趴在地上,握著新體操比賽必須用的木棍,用細細圓圓的前端,從體操服的外面探索著白矢純的私處。 「啊、不、不要…住手、住手!不要這樣…」 就像被翻過身的烏龜一樣,雖然她使盡全身的力量叫著不要不要,但是手都被綁住、徒勞無功。 「怎麼了…那個在公園做愛的渾蛋的鋼棒比較粗嗎?」雄一郎一邊問道,一邊用力地將木棒插進她的秘道裡。透明的果蜜馬上就洩出來。 越覺得有趣,越是把木棒的前端扭轉磨擦著,洩漬越來越大片,連紅黑色的秘部形狀都浮現於白底的布料上。 「喂!說話啊!那渾蛋的鋼棒是不是很粗啊?到底怎麼了?」雄一郎一邊挑逗著她,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木棒的前端。 「嗯∼啊…到這裡…住手!啊!!」 不停反抗、左右劇烈擺動的腰部,大概是逐漸得到快感吧?開始搖擺出淫蕩的曲線,甚至發出了妖艷的喘息聲。 (哼!那盛氣凌人的架勢不見了…女人啊、只要那裡一有快感就什麼都完了!) 雄一郎在心裡面嘲笑著,也偷偷地瞄了設置在天花板的防犯攝影機一眼。 白矢純這種腰部的擺動,應該也透過攝影機,完完全全、鮮明地映在佐籐忍的面前才對。 (佐籐小姐,有認真的在看嗎?對不起…不過這就是我的復仇,如果不如此凌虐她的話,是無法舒緩我內心的憤怒的。) 雄一郎在心裡面對著佐籐忍訴說,內心裡有一股很強烈的愧疚感。 雄一郎把白矢純的臀部刻意轉向攝影機容易拍攝的角度後,粗暴地將體操服大腿間的部份,從正中央撕開。已經張開開口的裂縫,一邊溢出淫液一邊顫抖著。 大概是敏感度太高了,前面的秘核,也已經在濃密的密林之中,勃起白桃色的肉芽。 「啊、不要…求、求求你…不、不要這樣…」 雖然拚命地想要把張開的雙腿合攏,但是卻被雄一郎在舊傷口上踢了一腳。 「好、好痛!啊、好痛…住、住手…」 因為唯一自由的只剩下嘴巴,所以不斷地大聲哀號、求饒。 「我可是先說,我…最討厭女孩子的哭聲,你如果再如此任性的話,我一生氣起來,會把你殺掉的喔!」說著便用力地勒緊她的喉嚨…做做樣子。 她信以為真地、馬上停止哭泣。 (嘿!出乎意外的老實不是嗎?) 可以任意地蹂躪平常欺凌他的白矢純,雄一郎沉醉地、一口氣將木棒的前端插進她的私處。 「吶…不好好地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嗎?他的鋼棒怎麼樣啊?比這根木棒的頭更粗?還是更尖啊?」 由於木棒已經沾滿了黏答答的潤滑液,所以雄一郎忍不住地將木棒前後左右粗暴地轉動著。 「啊∼嗯、好∼痛…好痛…再溫柔一點…求求你…」 「嘿!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可惡的渾蛋原來是這樣溫柔地抽插啊?不過不好意思,我…可沒有那麼溫柔,我是相當壞心眼的,對不起。」 哈哈哈哈…雄一郎發出陰險的笑聲,無視於她的痛楚,繼續木棒的抽插動作。 白矢純像是重病患者般的「啊、啊」狂亂呼吸著,而且果蜜不斷地從私處流出來… 被『雪克』過的淫液流過木棒,連雄一郎的手都弄濕了。 「哇!你的秘部並沒有比主人老實嘛?連我的手指都被弄得這樣髒。」 雄一郎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酸味相當強烈的味道讓舌頭感到麻痺。 「可惡!又酸又臭的,那一天在教室強迫我在許多同學的面前自慰,還稱我是變態…但是比起你的變態程度,我又算得上什麼呢?你看,就像這樣…流出這麼多淫蕩的汁液。」 他把沾滿淫液的手指,擦拭在白矢純的臉頰、嘴唇、下巴…全身上下。 「嗚…不要…不要這樣…」 「呵!你那男人的鋼棒沒有這樣粗,所以希望插進更粗的吧?原來如此,對不起喔!…我發現得太晚了,以你的秘部來說,真的要這個才適合!」 雄一郎把插進秘道的木棒抽出來,然後將木棒的柄反握,將大約有啤酒瓶粗細的那一端,再次用力地硬插進去。 「什、什麼!?我…啊、啊、會壞掉!!」劇痛襲向秘部,她的臉完全蒼白地苦悶哀號著。 「什麼嘛!會壞掉的話就壞掉好了,反正是變態女人的秘部嘛…即使你不擔心,被你懦夫懦失地叫著的我,在你的秘部破裂血流滿地前…會好好地疼愛你的。」 這根粗細遠遠超過極限的木棒,還有一半左右沒有插進去,雄一郎更加將它用力地抽送的同時,也加上扭轉… 那種死去活來的痛楚,讓白矢純幾乎無法呼吸,只有唾液不斷地從嘴角流出來。 開學以來,不斷地殘酷地欺負弱小的四人幫。 雄一郎將那帶頭的白矢純,以如此淫蕩且淒慘的姿勢放置在面前,他的肉棒也已經呈發射狀態、雄偉地屹立著。 「如果說秘部如此疼痛的話,那就把你從這地獄解救出來吧!但是你得好好地向我道謝,『增田雄一郎先生,我不會再欺負你或是把你當做是笨蛋了,請你饒恕我。』一直反覆地說著這段話,直到我說停為止。」 他將兩頭都散發出酸味的木棒抽出來丟在地上。 「道、道歉…就可以嗎?只要照著你現在說的話…」 或許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的悶絕的痛苦終於消失了,白矢純很快地說著道歉的話…一遍又一遍地。但是沒有半點真心,是可以確定的。 其實那樣也無所謂,反正原本就沒有打算這樣的道歉就原諒她的。 「好了,真不錯嘛!真的照我所說的道歉了不是嗎?」 「已經可以了吧?那可以把綁在我身上的綵帶解開?」 從她的臉上就可以看出本性。雄一郎在連十公分都不到的極近距離,認真地看著白矢純的臉後。 「接下來…讓你含弄吧?」 「咦?含弄什麼?」 「會要如此淫蕩的你含弄,只有一種東西吧!」 「開玩笑的吧?」 白矢純話才說完,突然兩邊的臉頰,啪啪地被打了二次、三次。 「我可沒有時間和你開玩笑啊!知道了嗎?」 雄一郎當場就把褲子及內褲脫下。等了又等,早已經流出精液的淫蕩的肉棒,正挺立著。 「剛剛你不斷地向我道歉,所以你的心意是真的還是騙人的?要確認一次…來吧,花點時間把增田雄一郎重要的肉棒,好好地舔弄一番吧!」 他一向她的臉靠近,馬上湧出一陣異樣的惡臭味。 這是雄一郎為了復仇的關係,在炎熱的夏天裡即使洗澡,只有雙腿之間的部份完全沒洗,已經有三天了。而且還有包皮。 由於白矢純雙手被綁,連遮臭的東西也沒有,所以當那陣陣的惡臭襲向鼻端時,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嘔吐。 「求、求你…只有這件事…如果是我的秘部,要做幾次都沒有關係的…那、菊洞也沒有關係,求求你…不要讓我用嘴巴去含住它!」 雖然白矢純拚命地哀求,但是雄一郎卻置之不理。 老實說,她若真的討厭的話,嘴巴、秘部、臀部都是一樣的,但是她既然如此哭泣地哀求著,選擇那裡才是真正的復仇吧! 「身為四人幫首領的你,對於鋼棒的臭味哭成這個樣子…那要怎麼在那些人面前稱王呢?」 正當雄一郎不管白矢純答不答應,想要將肉棒插進去時,她卻緊緊地咬住牙齒、死命地抵抗,所以雄一郎捏住她的鼻子,封住她的呼吸,等待她自己張開嘴巴。 抵抗也只是一下子而已。像垃圾般惡臭的肉棒,插入乾淨的嘴裡面。 「嗚、嗚…」 雖然白矢純不斷地發出「嶇、嘔」的聲音,但是雄一郎卻毫不在意,將肉棒插入喉嚨的最深處。 「嗚…對、就是這樣,再用力點…對,舌頭要舔弄。」 雄一郎感受到溫暖,不由自主地閉上雙眼深呼吸。 而另一方面的白矢純,除了要忍受強烈的惡臭,還要再加上乳酪狀的、黏附在根頭和皮膚之間的大量恥垢,隨著口腔內適當的溫度漸漸地溶解出來,那種言這無法形容的奇妙味道一擴散開來,簡直無法吞嚥。 就在白矢純左右移動舌頭,以逃避呼吸困難及噁心的感覺時,卻對雄一郎形成了微妙的刺激,最後再也忍耐不住─ 「嗚、嗚、出、出來了!」 隨著呻吟的聲音,腰部微微用力地頂著白矢純的嘴唇,大量的精液完全注入她的喉嚨深處。 一抽出使用完畢的肉棒,立刻─ 「喔、喔、啊!」 精液及嘔吐物,隨著白矢純喉嚨深處咕嚕咕嚕的聲音,散發著特有的惡臭味噴射出來。 雄一郎很巧妙地閃過那骯髒的液體,所以沒有沾到身上,而灰色的水泥地上,卻撒滿了精液及嘔吐物。 「最後…再說一次,從現在開始,絕對不要想再欺負我和佐籐忍了,知道了嗎?」雄一郎用力地抓住她的頭髮說道。 「啊、佐籐忍的欺負也…為什麼?」她用著沾滿黏液的嘴巴小聲地問道。 「什麼這個那個的!我或是佐籐小姐…還有你們、所有平常經常欺負我們的人,不要再對我們出手了!要好好地告訴你那些手下,如果違背約定,你那變態的畫面馬上會散落在校內各個角落,不要忘了!」雄一郎話一說完,再一次握起丟在地上的木棒,把較粗的那一端插入她的口中。 「好了,知道了嗎?」 白矢純只有翻白著眼睛「嗚嗚嗚」地一邊喘息一邊不斷用力地點頭。 他的復仇全部結束了。而且是完全地成功。四人幫再也不會欺負他了吧!為什麼呢?因為雄一郎手上緊緊地握著許許多多令個人感到羞辱的證物。 但是,復仇以後的心情,一點也沒有變好。現在有一種…不是、是好幾種無法抓住的虛無感。 就像沉澱物般地、開始在心裡的哪個地方萌芽,就像是放出惡臭、感覺醜陋的沉澱物。沒錯!和對白矢純復仇結束後,用具室地上的穢物一樣。 這些復仇的行為,不論動機是如何地正確,但實際上本身或許就是一種醜惡也說不定。 雖然注意到這件事,但是現在的他也什麼都沒有辦法做了。 復仇的最後結局、對白矢純的性的私刑,也和以前一樣,應該全部都儲存到電腦的硬碟裡,只有這一次,應該是要和佐籐忍在教室裡,用螢幕完成這一件事的時候了。 (對我來說,絕對是很難得的!) 他一個人如此想著,但是也想說︰這樣子好嗎? (這樣子對她來說,就可以沒有什麼內疚地結束了。) 一離開用具室,就像是重新計劃似地、雄一郎並沒有回到教室…一個人直接朝著校門走出去。 (和佐籐小姐,也到今天為止就被出局了吧!應該很討厭我才對。 ) 但是,似乎也鬆了口氣。 一想起佐籐忍的事,就無法再像以前一樣,但是也感覺到這樣的自己,好像笨手笨腳地在逃避真像。 不論如何,對一直都是受到欺負的他來說,不會再受到四人幫的欺負這件事,是比什麼事都重要的,即使心情還沒有完全開朗,但是光達到目的這件事,雄一郎就很高興了,相當地高興。 這樣子不就好了嗎?雄一郎自己說給自己聽… 明天開始,要將剩下的暑假全部投入自己喜歡的卡通影片或電腦上,不再想一些傷腦筋的事。 附錄 然後─第二學期開始 除了沒有受到欺負外,一切和第一學期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就如預期般的,白矢純帶頭的四人幫,不但沒有欺負他,而且只要他一走近,便像小蜘蛛一樣地四散。 這種極微小的變化,馬上傳遍全體同學,最後連以前會打打招呼的人,都變成一副冷淡的態度。 總之,班上的同學,好像全都說好了無視他的存在。 原本自從開學以來就沒有半個朋友,所以復仇前也和現在是同樣的情況。 但是習慣於不受欺負後,雄一郎也開始注意到,沒有半個朋友比受到強烈的欺凌還要感到寂寞。 但是,一切經太遲了。一直都無法在內心找到答案。 (對四人幫進行復仇,的確不會再受到欺負,但是…反過來,我卻變成和她們同等,甚至更低下的人了。) 若無其事地欺負弱小的人,及不斷地受到欺負的人,在心理變態之前,一定是有什麼問題的。 以雄一郎來說,只是不斷地將苦於受欺負的自己、想要尋死的想法,堆積在心中… 在憤恨地計劃復仇之前,沒有辦法找個人,誰都可以,好好地把一切都說出來,不是嗎? 可以說…只要有一位親近的朋友在的話,也就不會有受到欺負的事了。 一定是太過埋沒在玩電腦的世界之中,而完全迷失了身為人類的自己。 突然想起佐籐忍的事。 得到她幫助的教室的回憶,然後男人和女人結合的夜晚。 (那個時候,我確實…是愛上了佐籐小姐。) 但是雄一郎卻自己把這份關係斷絕了。現在不論多麼地後悔,人的心靈是和電腦資料不同的,不是簡單的一個按鍵就可以切換的。 (就這樣子好嗎?和她…就這樣到此為止嗎?) 校長的問候、老師宣佈的事情,沒有一件傳到雄一郎的耳朵裡面。 他只是一直…一直想著佐籐忍的事,簡直就像是在計劃四人幫復仇的時候一樣。 他下了決定,放學時要在校門旁邊等候佐籐忍。 (不論如何,我都想要為我的任性向她道歉。) 佐籐忍慢慢地向他走來。 雖然注意到雄一郎的存在而稍微停了一下腳步,但是仍然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低著頭向這裡走過來。 「那、那個…」他緊張地說著,但是佐籐忍沒有放慢腳步地走過他的身邊。 即使如此,他仍然對著她的背面說道 「對不起!自己任意地要你幫我進行復仇,真是對不起!」 「我,一開始就全都知道了。」突然停下腳步的她,答出如此意外的話。 「從第一個復仇的北斗星子開始,你用什麼樣的方法在懲罰她們…我雖然沒有對你說,但是不論再怎麼電腦白癡的我,也懂得電腦螢幕的開關啊!所以…我都看見了。」 真是吃驚。全部都知道,更讓他驚訝的,是接下來的話。 「我,看著那些人被你如此殘酷地欺凌…說真的,我在內心裡嘲笑著,真是幸災樂禍啊!因為…我和你也沒有做什麼壞事,卻要持續地受到她們的欺負,所以即使是女人的我,想要盡情地報復她們也是理所當然的對嗎?」 佐籐忍激動地轉回頭。臉上已經流下眼淚。 「佐、佐籐小姐!?」 「這種想法,只有你能夠瞭解不是嗎?所以…所以…在最後的復仇結束之時,我一直在教室裡等你回來,想要照你所教的方法,好好地把影像資料儲存好,向你說聲『辛苦了』,但是…但是,你卻丟下我一個人回家了!暑假的時候,連一次也沒有跟我聯絡,你是不是嫌棄我?」 一直壓抑的感情突然湧現出來,她當場蹲下身來。 「不是這樣的!!」他用著幾乎連自己都嚇一跳的聲音大叫出來。 「不是這樣子!而是我、你一直都討厭我不是嗎?」 「沒有理由討厭你不是嗎?在你房間告白的心情…到現在仍然一點都沒有改變。」 雄一郎忍不住扶起她,緊緊地抱住她,雖然放學時許多的學生都投以好奇的眼光,但是他完全不在意。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太任性了!」 「嗯、沒關係,但是你…從現在開始不論有什麼事,最好都先跟我說,不要一個人任性地去做!」 「啊、好啊!因為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交到如此重要的朋友。」 「笨蛋!才不是朋友喔!」 佐籐忍在他的背上捏了一下,雖然相當的痛,但是雄一郎皺著臉忍著,在他耳邊又輕聲響起︰ 「在你的床上做過了那種事…兩個人已經不再是朋友,而是熱戀的男女朋友了!」 然後身體抽離他的手臂,伸出舌頭、露出開學以來第一次滿臉的笑容。 「男、女、朋、友…」雄一郎自言自語地念著那充滿魅力的四個字,感覺到胸口、及大腿之間…微微地熱起來。 * * * 又經過了一段時間。雄一郎及佐籐忍的感情,從那時候開始就再也沒有生變。不對,而是欣喜地、相互都是視為最好的伴侶。 「啊!阿忍…你沒有得到我的答應,為什麼秘部會這樣濕答答的啊?」 在某一間幽會旅館的床上。他抱著佐籐忍的腰,一邊不斷啪!啪!地打著她的屁股,一邊從後面將肉棒插進去。 「啊∼不、不要說那麼丟臉的事…啊嗯!!」 雖然她臉埋在床單裡,「不要不要」地扭動著身體。但是,卻一點也沒有顯現出討厭的樣子,反而更加深深地享受著雄一郎的觸感,自己本身也擺動著腰部。 這就是現在的二個人。 藉著向四人幫復仇的機會,他發覺到虐待心理已經在自己的內心裡萌芽。而有趣的是佐籐忍在欣賞雄一郎拍攝的、那些欺負人的影像時…居然會有反應。 也就是說,這受欺負的二個人,一個是虐待狂、一個是受虐待狂。 不論是什麼機緣,只要在性方面志同道合的人,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事了。 「啊、這會痛吧?怎麼樣?這樣子呢?你看!!你看!!」 雄一郎加速地抽送,雙手繞到佐籐忍的胸前,用手指盡情地揉捏著漂亮的勃起的乳頭。 「啊∼啊嗯!這、這樣…會痛,可是…啊!真、真爽!」 聽見如此淫蕩的聲音,雄一郎滿足地、更加捏緊乳頭,幾乎要捏出血般地揉著,最後滿身是汗的咬著背部滑嫩嫩的肌膚。 「啊、怎、怎麼回事?啊、啊、真有感覺!」 「你、你、喜歡被咬嗎?」 「喜歡喜歡!被你咬就…嗯∼就像升天似的!」 佐籐忍由於過度興奮,下巴有規律地擺動著,不停地滴下口水。 雄一郎沿著肩膀、背部、到陰部,認真地膝弄、輕咬,留下了數不清的咬痕及滑滑的唾液。 (我雖然只是在做愛,可是也是在虐待佐籐忍…這要是被她們知道了,會怎麼想呢?) 在狂亂的喘息聲中,雄一郎的腦海裡突然想起四人幫的臉。但是腰部傳來一陣趐麻,於是立刻就忘記這些、緊緊地抱住佐籐忍、用力地抓住豐滿的雙乳。 「嗚、嗚嗚…快、快要…」 「嗯、嗯、我、我也…啊∼盡情地射在我的臉上!!」 「還要嗎?我已經厭倦『顏射』了啊!」 「可是,我想盡情地…聞你的味道嘛!求求你…臉上…」 「知、知道了…啊、啊、收縮得這麼緊是不行的!!」 雖然快要射精了,卻仍然盡力地忍耐著,雄一郎用力地頂撞她的臀部、再分開。右手急忙握住肉棒,然後左手翻過她的身體。 「要、要射了…」 按照佐籐忍所希望的,將全部的精液都射在她臉的正中央,肌膚被那溫暖的栗子香氣包圍著,佐籐忍終於達到了高潮。 (可惡…這樣不就浪費了這張可愛的臉了) 但是她本人卻滿臉幸福的神情,舔著嘴角上雄一郎的精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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