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拐(下) C …起床了…佳也先生…快一點… 隔天早上,佳也聽到矢織的聲音,於是張開眼睛。她的聲音很溫柔,在半睡半醒的佳也腦海裡愉悅的響著。 佳也在床上坐了起來。 「啊,早安,矢織小姐。」他揉揉眼睛。 「早安。」矢織微笑的說著。但是她的微笑馬上轉變成嚴肅的臉孔,佳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討厭感覺浮上心頭。 「牙子小姐要去公司了,佳也先生你也準備一下。」 「去公司?」佳也反問著。 「牙子小姐說要帶你去公司。」 「為什麼要帶我去公司呢?」 「聽說打算讓你當秘書。」 「秘書?我?」 「總之,請你快一點,在那邊那個黑色櫃子中已經幫你準備西裝了。」 「我知道了。」佳也照著她的話更換衣服。 白色襯衫、西裝、西褲、襪子,最後穿上皮鞋,好像完全照佳也的尺寸來準備的,佳也覺得有些納悶,我的身材體格資科,這女人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調查出來呢? 佳也很快的步出房間走下樓梯,樓下穿著藍色西裝的牙子正抱著胳膊看著他們。 「真慢!」牙子看到佳也說了這句話。 「很,很抱歉。」 「我說過討厭遲鈍慢吞吞的人,下次再這麼慢我就把你殺了!」 這些話非常的生動的在佳也的腦海裡迴盪著。 「佳也,你有駕照嗎?」 「有,剛考上的。」 「這樣呀!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當我的司機。」 「…是的。」 「公司的地址是從高架道路上去…我們走吧!」牙子說完就迅速的往玄關走去。 * * * 這是佳也自出生以來第一次坐上高級轎車,然而,卻是他來當司機。佳也很緊張,小心翼翼的發動引擎,身體卻故作堅強,他可以聽到從後座傳來牙子的談笑聲。 牙子好像不擔心佳也的開車技術,反而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當車子好不容易到達公司時,手錶剛好走到十點左右,從家裡出門約八點半,總共花了一個半鐘頭。 牙子一下車就說︰「從明天起到公司只能花一個小時。」 「是的。」佳也點著頭將引擎關掉,下了車,抬頭看著聳立在眼前的大樓。 這裡是牙子的公司吧! D 牙子和佳也坐電梯上到最高樓,有個男人一看到牙子出了電梯,就很快的走到她身旁來。 「早安,會長。」那個男人用右手食指輕輕的托托眼鏡說著。 「啊、古川君,你早。」 「現在時間好像有點…」 叫作古川的這個男人,發覺後面的佳也就出口問。 「這一位先生是?」 「是我的新秘書。」牙子微笑的說著。 「是嗎?」古川走到佳也的面前。 「我叫古川啟吾,請多多指教。」 「啊,我叫葛城佳也,請多多指教。」 自稱古川的這個男人好像有點神經質,他為什麼不問會為何用像小孩子般的佳也當秘書呢?是很快的接受他的存在,還是完全不將佳也放在眼裡呢? 「那個、康乃狄克工廠的事件如何了呢?」牙子問著。 「嗯,花了一些錢就阻止了罷工。」古川先生自誇的回答著。 「果然名不虛傳。」 「不,本來是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 從牙子的態度來看,這個男人似乎相當能幹,應該不是奴隸,而是事業上的夥伴,這是相當清楚的。 但佳也對他卻保持著戒心。 「那麼,喝城君,今後請多多指教。」 「是,是的,也請你多多指教。」 眼鏡深處的銳利眼睛,泛出光芒的看著佳也。 「怎麼了呢?」古川訝異的問著一直看他眼睛的佳也。 「不、沒有什麼…」 古川轉向牙子。 「那麼,會長,我帶來的那些文件交給加籐秘書了。」 「我知道了!謝謝。」 古川輕輕的點個頭,就坐進剛好到達的電梯下樓去,牙子目送古川離開後,很快的往會長室走去,佳也也慌張的跟上去。 「早安,會長。」一進入會長室,就有位女秘書出來迎接牙子。 「古川君帶來的文件呢?」牙子態度粗魯的問著。 「在這邊。」 牙子一拿著文件就指著佳也說︰「葛城君從今天起就是秘書了,我因為要忙一陣子,所以叫越中帶你去認識同事。」 「我知道了。」女秘書露出陰冷的笑容。 牙子轉向辦公桌將文件翻開。 「我是加籐和惠,多多指教。」女秘書說完後,輕輕的對他點個頭。隱藏在這件粉紅色洋裝裡的胸部是相當豐滿的。 「我叫葛城佳也,請多多指教。」 「首先幫你介紹越中君,他也是一位秘書。」 「是的。」 和惠敲敲最裡面的門,看到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 「和惠小姐,這傢伙是誰呢?」這男人斜眼看著佳也,用很快的速度說著。 「我來為你們介紹一下,葛城佳也先生,從今天開始就是會長的秘書,而這一位是和我一樣的秘書,叫越中進先生。」 「這小鬼、秘書?」越中似乎有點不屑的說著。 「啊、請多多多指教。」佳也對他點個頭。 「嗯!」越中笑著說。 「會長喜歡我這個人,你知道嗎?」 「啊?」 「嗯!」 越中輕瞥佳也一眼,臉上很清楚的可以看出似乎不太高興。 「因為我還有事要做,所以如果要知道詳細一點,就問越中君。」和惠說者。 「我知道了。」佳也小聲的嘀咕著。 「那麼、越中君,等一下就麻煩你了。」 「…好的。」可以聽出越中似乎很不情願的回答。 和惠看到他略顯不安的表情,但是為了工作她還是轉回辦公桌。 「你、是怎麼討好會長的呢?」越中這樣的說著。 「耶?」 越中到底想說些什麼呢?佳也實在無法理解。 「你少裝傻了,當會長的秘書,誰都知道是很辛苦的工作,你真的要做嗎?」 「…」佳也沉默不語。 「但是,也許會長喜歡像你這麼年輕的,你也很喜歡吧!…確實,會長的技術是最高超的。」 「啊、這…」 「但是,會長喜歡我啊!最喜歡我那愛哭臉吧!你這個小鬼,我不會輸給你的!」 「啊…」 「呀,你也盡量努力吧!你只不過是像我一樣,是會長的忠實奴隸吧!」 佳也這樣的想著。這個人也和我一樣是秘書,而且似乎不喜歡用奴隸這個名稱,但是、只有一點不相同的,是這個人是自己願意當名取牙子的奴隸吧! 「啊…」佳也對於正要離開的越中說著。 「什麼事?想要我教你會長喜歡的遊戲嗎?」越中臉上浮出尖酸刻薄的笑容。 「不要不說話啊,總之,不要裝得好像是企業秘密一樣。」 「不,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麼呢?」 「我在這裡要做什麼好呢?如果有什麼要我做的事請儘管吩咐。」 「笨蛋,我們的工作,不是只有一種嗎?」 至於是揶一種,佳也也能夠明白。 我和越中先生都只不過是名取牙子的玩物吧… 「首先,你先在那邊休息,如果會長叫你的話,你必須馬上趕過去,大概就是這樣吧!」 「…」 佳也沉默著,越中似乎勝利而跨耀的繼續說。 「哎呀,被叫的應該也只有我吧!」 「耶…」 「越中君!」 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惠已經站在佳也的背後。 「耶,來了。」越中露出快樂的表情說著。 「會長要我出來說,你真的很吵。」 「啊…是…」 「對不起,請到房間外面去。」 「我知道了,葛城,我們走吧!」 「是、是的。」 佳也和越中走出會長室,越中帶佳也到接待大廳去。 「喂,我很不高興哦!」越中很生氣的怒吼著。 「對、對不起。」 佳也認為他有點不講理,於是將頭低下不理他。 「你這完全不受教的小傢伙!」越中激動的說著。 「去喝杯咖啡吧?」 「啊、和我嗎?」 「不知道嗎?笨蛋?」越中說完話就走進電梯裡。 佳也打算再回到會長室,所以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不會在這裡一直坐吧… 佳也呆呆的將視線移到窗外,看到和惠從會長室走出來。 「那個越中呢?」 佳也立刻站起。 「啊,他說他要去喝咖啡。」 「真不知道他在幹嘛!」 「…」 「算了!葛城君,會長在叫你。」 「我知道了。」 佳也跟在和惠的背後,走進會長室,佳也的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越中呢?」牙子站在窗邊問他。 「他說…」和惠吞吞吐吐。 「算了!那只豬越來越沒用了。」 是我多慮嗎?名取牙子的心情和剛剛不太一樣。 佳也心中這樣想著。 「佳也,你是處男吧!」牙子突然這樣問著。 「耶?」突來的問題讓佳也很困惑。 「請回答…你是不是處男?」 「是…我是處男。」佳也因誠實的回答而感到羞愧。 「是嗎?你很率真,很好!」牙子說完話浮出笑容來,就走到佳也的面前。 「今天我要奪去你的處男。」 「耶?」 「和惠,你準備一下。」 「是的,牙子小姐。」和惠面無表情的回答著。 佳也懷疑自己的耳朵,像這麼有能力的秘書和惠,也和我一樣是名取牙子的奴隸嗎? 「首先你用吸吻的。」牙子這樣說著。 「我知道了,牙子小姐。」 佳也實在無法相信,和惠小姐會做出那種事… 和惠用她的舌頭,很仔細的舔舐著佳也的老二。 「嗯嗯…」 和惠的嘴巴很用力的吸吻著,使佳也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來。 佳也的心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可是他的老二卻違反心意的挺立著。 佳也心裡知道這樣做是不行的。 「好了,和惠。」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說著。 「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撫摸著佳也的頭說︰「來吧,佳也,將你的處男獻出來吧!」 佳也沉默不語。 「唉啊!怎麼沒發出快樂的聲音呢?」 佳也在心裡面嘀咕著。 沒有快樂的理由吧…他只是這樣的覺得。遲早會發生的事情,大概在我來到名取牙子家當奴隸後,我就在等著哪一天會失去。 「我想你只是失去處男吧?」牙子說著。 「耶?」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呢?」 「和惠!用你的臀部來吃掉他的處男吧!」牙子憤怒的吼叫者。 「是的,牙子小姐。」 「啊!?」佳也發出驚訝的聲音。 「臀部?你說臀部嗎?」 佳也的腦海中維持了一段很久的空白,和惠張開後庭趴在佳也面前,對於她那不雅姿勢… 當佳也清醒時,和惠的菊洞已經在自己的東西上穿刺著,而且還拚命的扭動著她的腰,佳也在那幾乎無意識的狀態中,漸漸的感到快樂。 「你這個變態!老二在菊洞中衝刺會有什麼快感呢!」說完話的牙子就笑出聲音來。 佳也沒有回答他。 和惠的嬌喘聲越來越激烈,腰也開始激烈的扭動著。 和惠的菊洞內很熱,而且緊緊的將佳也的老二包住,佳也的老二激烈的衝刺著,因為入口很小,所以每當他衝刺一次,和惠就呻吟一次。 「啊啊…」佳也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來。 「豬啊!你不能這麼早就繳械!」牙子高聲的喊著。 但是因為快感太強烈,所以佳也馬上就繳械投降。 這時,牙子用手背猛烈的敲著佳也的額頭。 「沒有我的許可,你不能這麼快就出來!」 「對不起…」 「不要拔出來,再做一次。」 「耶!?」 「和惠,你的臀部再挺起來。」 「是,是的,牙子小姐。」和惠說完話就用力的挺起臀都。 和惠的肉璧纏住佳也的老二,加上剛射出的玉液當成潤滑油,效果好像不錯。 「好舒服喔…」佳也發出低喃的聲音。 「好,好大…真的…」 「和惠,我真的好喜歡你的後面喔!」牙子說著。 「啊!好、好舒服!」 和惠扭動臀部的速度突然加快。 「佳也,這次不能這麼輕易的出來喔!」 聽到這些說,佳也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牙子用手摸摸嘴唇微微笑著。 這件事對佳也來說是非常愉悅的,可是現在必須費盡心力忍耐著不能射精。 「啊!你變得好厲害喔!」 不知道經過多久時間,和惠的淫叫聲越來越大聲,似乎不管到哪裡都可以聽得到,這時候佳也的腦中一片空白,但是老二卻再次鼓脹勃起。 已經無法忍受了,佳也這樣想著。已經,好像快出來了。 「好啊,佳也,出來沒關係。」 佳也在聽到這些話的瞬間,心裡由衷的感謝牙子。 「給她喝!抽出來放進這母豬的口中!」 和惠讓佳也將老二抽出,跪在他面前。 從佳也的老二噴出很多黏稠液體來,和惠則用嘴巴接住。 「咕嚕…」和惠喝著玉液喉嚨發出聲音來。 這樣做,可以嗎?射完精的佳也頭腦也變冷靜,一時間罪惡感湧上心頭。 「啊…第二次還這麼濃。」和惠舔舔嘴唇後說著。她的表情讓佳也嚇了一跳。 「如何呢?和惠,佳也的玉液味道如何呢?」牙子問著。 「啊、真的好香喔…」 「你真是個變態的女人,那是進入你菊洞,從他老二噴出的毒液啊!」 「啊、請不要故意說這些話…真的很好吃…很好吃。」 「和越中來比誰比較好吃呢?」 「葛城君的比較好吃。」 「真的嗎?」牙子說完話就冷冷的笑著。 佳也現在處於放鬆狀態,只是呆呆的聽著她們兩個人的對話。 於是佳也的第一次就這樣結束了。 「佳也,你的老二打算放在外面多久呢?」牙子憤怒的說著。 佳也慌張的趕快撿起衣服穿上。 之後,到牙子回家之前,佳也一次也沒有出來。 E 「今天要給我什麼呢?」 回到家,吃些簡單的食物之後,佳也就被呼喚到地下室。 一進入地下室,佳也很快的被脫光衣服。 「來吧,我也要調教調教你的後庭!」 「耶?」佳也不由自主的繃臀部。 既然以奴隸的身份來到這裡,就必須有相當的覺悟,但是,實際從牙子的口中聽到這些話,他還是從頭到腳打個冷顫。 「矢織,你準備一下。」 「是的,牙子小姐。」矢織對於牙子的命令,毫無猶豫的遵從著。 「因為剛開始會痛,所以矢織,好好的將他的菊洞揉一揉吧!」 「是的,牙子小姐。」 佳也的臀部被矢織撐開,就開始舔著他的屁眼。 任也一開始感到很差愧,但隨著不斷的搓揉舔舐,讓他逐漸的感到舒服,同時,牙子也握著佳也勃起的東西,就好像在舔冰棒一樣的舔著。 由於前後的夾攻,很快地使得佳也的寶貝變得堅挺粗大。 「矢織,不要只舔他菊洞附近,裡面也要舔一舔啊!」 「是的,牙子小姐。」矢織說完就用她的舌尖插入他的菊洞中。 「嗯…」佳也不禁流露出舒暢的呻吟聲,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的滋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種感覺。 佳也他不由自主的緊縮著,但是矢織的舌頭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饒過他呢?只是越插越深。 「如何呢?矢織?」 「大概已暖和他緊張的心情了。」 「很好,那麼你慢慢插入看看!」 聽到這些話,佳也的身體又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啊!好痛喔!」 激痛由他的菊洞遊走到全身。 牙子拿了一隻電動棒插入佳也的後庭。 矢織的舌頭既小且軟,所以不會感到疼痛,而電動棒雖然不大,可是對佳也來說,卻感到這裡衝擊相當的痛。 「這種可憐的樣子大概出血了,矢織,請含著他的傢伙,搞不好會緩和他的疼痛。」牙子說著。 「是的,牙子小姐。」矢織說完說,就含住佳也的傢伙,她的嘴巴很溫暖,舌頭貪婪的纏繞著他的寶貝。 說不出的快感滲入佳也的背部。 的確,傢伙這邊是很舒服,但是在後面的菊洞就好像被刀子切割一樣的疼痛。 「嗚、嗚…」佳也既快活又痛苦.不知不覺的發出聲音來。 「現在只是痛吧!馬上讓你舒暢!就快了…」牙子說完,就用舌頭舔著從佳也菊洞流出的血液。 「你看,電動棒已經插到底了,舒服嗎?」牙子激烈的抽動著電動棒。 「很好!我太小看你了,原來你是這麼有素質的人。」 佳也的疼痛徐徐的被平緩下來了。 這叫作有素質嗎?佳也這樣想著。 「如何呢?舒暢吧?」 佳也沉默不語。 「你不要忍耐了,喂,矢織,再更用力的舔他的傢伙。」 矢織含著他的傢伙回答。 「嗯…」佳也舒服的喘著。 「來吧!告訴我吧!」 已、已經不行了…佳也這樣想著。這是我忍耐的最底線了。 直到現在都沒有過的快活經驗,讓佳也的全身顫抖著。 這時候,從他的傢伙噴灑出又白又熱的液體來,噴得矢織滿臉都是。 矢織伸出舌頭舔著噴在她臉上的玉液。 佳也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這樣痛苦的快樂。 「如何呢?很舒服吧?如果養成了習慣,那對平常的你是相當不好的。」 牙子的話讓佳也反覆的想著。 如果那樣的話…我的臀部…菊洞是那麼舒暢…到現在為止,我從沒有過這種極度快活的經驗。 射精完後,他的身體輕微的顫動著。 「以矢織來看,你應該很有素質的!」牙子笑著說。 「不、不是的,我是…」他只想否定她。但是這樣快樂的滋味,要我否定,實在是不能啊!佳也這樣想著。 「來吧!現在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今晚我會好好疼愛你。」 佳也好不容易從牙子那邊得到解放,但也只有幾個小時吧。 * * * 「明天早上請於八點起床。」矢織好像完全沒事般的對躺在自己床上的佳也說。 「佳也先生?」 「…耶?什、什麼事?」 「你沒事吧?」 「你是什麼意思呢?沒什麼好不好啊!」佳也憤怒的說著。 「對不起…我…」 「啊…不是的…」 對方應該沒生氣吧,佳也心裡想著。 「我…只是擔心…」矢織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矢織小姐…矢織小姐,你為什麼來到這個家呢?」佳也這樣的說著。 「耶?」矢織反問著。 「為什麼…你會待在這個家呢?」 「為什麼你會這樣問呢?」 「對不起!我只是關心…真的,我只是關心…為什麼像矢織這樣的人會在這種地方呢?」矢織沉默的低著頭。 「…真的很抱歉。」佳也只顧著道歉。 「我在這裡的理由…我想大概和佳也是一樣的吧!」 「耶?」 「佳也先生來這裡的原因…我大概從牙子那邊聽過一些。」 「…是嗎?」佳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晚安!」矢織一說完就走出房間。 F 柔軟的鞭子。 血。 纏繞在身體的蜘蛛絲。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呢? 老二。 燥熱勃起的老二。 牙子…牙子…名取牙子… 身體沒辦法自由活動。 就連心也被支配著。 矢織…矢織… 我們是奴隸? 奴隸啊。 爸爸… 媽媽… 我想要回家。 我想要回家… * * * 「…早…早安,佳也先生。」 是誰在搖我的身體,一直搖著。 「請起床了…佳也先生。」 「嗯…」佳也從惡夢中醒來,眼睛一睜開就看到矢織的臉。 「啊、你早。」佳也在床上坐起來。 「你還好吧?」 「耶?」 「只是做了一個惡夢。」 「是嗎?那就不要緊了,你趕快換衣服,去請牙子小姐起床。」 「我、要我去嗎?」 「是的!請牙子小姐起床這件事,從現在開始就是佳也先生的工作了。」 「我知道了。」 佳也一換好衣服,就往牙子的房間走去。 佳也來到牙子房間門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輕輕的敲著門。 沒有回答。 「對啊,我來這裡,就算敲門也沒什麼用啊!」 儘管佳也覺得有點害羞,但還是將門打開。 「你遲到了。」牙子早已站在那邊,而且身上穿著紅色橡膠女裝,手上拿著鞭子。 佳也看了忍不住後退幾步。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最討厭慢吞吞的人嗎!」 「對不起!」 「啊、算了,我想要尿尿,請準備廁所。」 「準備廁所?」 「對啊、你就是廁所啊!」 「耶?」 「我說的廁所就是你的嘴巴。」 「啊、啊…」佳也不由自主的再後退幾步。 「什麼? 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不、不是的。」 「沒有的話就趕快躺下來。」 「…是、是的。」 「我最討厭慢吞吞的人了。」 牙子的眼睛裡閃過銳利的光芒。 佳也無可奈何的躺在地毯上。 牙子跨在佳也臉上,拉下褲子的拉煉。 「喂、把嘴巴張開!」牙子由上往下俯視著佳也。 「你要我說幾次啊!」 佳也無奈的把嘴巴張開,但他身體卻發抖著。 「來了!要尿了!」 牙子的身體稍稍一震,從私處噴出黃色的液體來,也不管佳也願不願意就往他嘴裡灌。 「噗!」佳也忍不住將它吐出來。 「不可以溢出來!你敢溢出一滴來,我就把你殺了!」 緊接而來的是阿摩尼亞的惡臭,刺激著佳也的鼻子。 口中滿滿的這些液體有點溫溫的,而且火辣辣的刺激著舌頭。 從牙子私處不斷湧出尿液來,將佳也的嘴巴灌得滿滿的。 再不喝下去就要溢出來了。 「再不快一點喝下去就溢出來了!如果溢出來的話,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 佳也閉著眼睛,一滴不漏的將口中的牙子尿液喝完。 「好哇!好哇!我就知道你很有奴隸的素質!」牙子大聲的笑著。 「很好,喝光而且都沒溢出來,為了獎勵你,今晚我會好好的疼愛你。」牙子露出滿足的笑容換穿著西裝。 佳也有好長一段時間靜靜的跌坐在地毯上。 「你在發什麼呆呢?還不趕快出去備車。」 「…是、是的。」佳也聽完牙子的話後,慌張的跑出房間。 * * * 「你就在大廳等著,如果有事我會叫你,你就馬上過來!」牙子說完就走進會長室。她的工作處理得乾淨俐落,很有女強人的味道。 「早安、會長。」 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和惠小姐。她就開著門站在那裡。 「早安。」 「從美國傳來,有關小麥的傳真已經收到了。」 「我知道了,馬上拿給我看。」 簡單的對話之後,牙子和和惠就精神抖擻的走進會長室。被留下來的佳也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窗外的景色。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他決定不再退縮了! 突然,有人從背後敲著他,佳也慌張的轉頭過,後面站著一位露出輕浮心笑容的男人。是越中先生。 「為什麼你會待在這種地方呢?不進去嗎?」 「…」 「怎麼了?你那眼神?」 佳也仍然呆坐著什麼也沒說。 「擔心什麼!有人要殺你嗎?」越中說完後下流的笑著。 「現在好空閒,為什麼會這麼閒,這都是托你的福才有啊!」 「對不起。」 「真的,完全都是。」越中在煙灰缸裡吐了一口口水。 「一起去玩柏青哥好嗎?如果遇到什麼困難,我會好好的幫你處理。」 佳也仍然沉默不語。 「你回答啊?」 「…是的。」 「現在的這些傢伙真是不聽話…」 越中伸個大懶腰就跳進電梯中。 佳也卻不自主的歎息著。 「為什麼歎氣呢?」 佳也一轉頭,就看到古川站在那邊。 他那神經質的表情還是沒什麼改變。 「不、沒什麼事。」 「工作還習慣嗎?雖然只是第二天而已。」 「是的,還可以…」佳也含糊的說著。 「老實說我不太清楚你的工作,聽會長的意思,好像工作內容很不適合我去做。」 「古川先生…你真的不清楚我的工作嗎?」 「不、我大概可以想像。」 這些話讓佳也嚇了一大跳。 「唉,最初還不是什麼都要做,但是我想應該是泡茶、泡咖啡之類的雜事。」 「耶?」 「唉呀,抱歉,難道不是嗎?」 「不是的,我什麼都要做…」 古川好像真的不知道佳也的工作內容。 佳也手指著古川拿的文件夾說。「這是…」 「嗯?這個嗎?」吉川從文件夾中拿出文件來翻開說。 「這是我現在做的,全部設備的概要。」 「全、全部設備嗎?」 「你有興趣嗎?」 「不、不是的…」 「啊、這樣嗎?那很遺憾。」於是吉川就將資料收進文件夾。 「因為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話的古川急忙的下了樓梯。 佳也目送著古川背影,這時會長室的門打開了。是和惠小姐。 「會長在叫你。」 「是、是的。」 看到和惠可怕的表情,佳也大概可以想像到被叫的理由。 「越中先生呢?」 「啊、他…」 「不用說我也知道,算了,你也可以。」 「是的。」 佳也和一和惠一起進入會長室。 G 「啊!好舒服!好舒服喔!」 在會長室裡面,佳也想像中的事已經展開了。 和惠緊握著佳也的老二,並跨坐上去,將那灼熱勃起的老二插入自己的私處中。 我想和惠的私處,應該不會擦上乳液,可是卻濕答答的。 因為這樣,佳也那生氣勃勃的鋼棒在沒有任何阻礙之下,滑溜溜的在和惠的私處來回的穿梭著。 「嗯!嗯!嗯!」 和惠坐在佳也的身上激烈的上下扭動著,小弟弟在她秘道裡被緊緊的包圍住,激烈的快感就在身體內奔馳著。 因為一點也沒有鬆懈,所以佳也很快的就射出來了。 「和惠,再更激烈的進攻他,讓這小子馬上再活過來一次,如何呢?」 「是、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在會長室椅子的某處坐了下來,靜靜的在那邊辦公。 「啊、啊、啊嗯!」 和惠的扭動,比剛剛更激烈。不、不僅僅是在扭動而已。在和惠身體內有股灼熱感,她的肉壁正強烈且緊緊包住佳也的東西…他覺得有那種感覺… 「嗯、嗯…」佳也不禁發出聲音來。 「啊、我要丟了,我要丟了!」 和惠的動作更加激烈。好像已經到了痙攣的地步。佳也也是一樣,已經到最高的極限了。 「啊!」從佳也的傢伙噴出灼熱的玉液來。 「唉呀!唉呀!」 和惠反過身仰躺下來。佳也的玉液不斷的從和惠的秘部流出來。 由於佳也再次的射精,使得和惠的秘道反應更加敏感緊繃,讓他的快感更加強烈。 「已經可以了,你先下去!」 在佳也完全空白的腦袋裡,可以聽到牙子微弱的聲音。 但是,佳也有好一段時間卻只能躺著而無法動彈。 H 有一天,佳也站在會議室前等候,他沒注意到門已被打開了。 過了一會兒還是這樣,於是和惠拍拍他的肩膀。 「好忙喔!已經有一段時間無法跟你聊聊天了,如果方便的話,你先到那邊好吧。」和惠的眼神往大廳的沙發飄去。 「我知道了。」佳也說完,和惠就靜靜的跟他點個頭,打開會長室的門進去了。 佳也坐在沙發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為什麼唉聲歎氣呢?你好像倦勤了十年一樣。」 佳也一回頭,就看到越中站在後面。 「沒有、我沒有啊!」佳也說著。 「什麼?你敢跟我頂嘴嗎?」 「我只是不喜歡…」 「你很討厭耶!」 越中突然重踢佳也的小腿。激烈的疼痛使得佳也掉下淚來。 「喂喂!你不要將哭泣的原因,推到我身上喔!」佳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越中擺好架勢。 「什、什麼?你敢打我?」佳也緊握右手拳頭顫抖著。 「你敢打我!來啊、打打看啊!」 佳也的拳頭往越中的臉一擊。越中慘叫著,就就樣倒了下去,鼻血不斷的湧出來,滴落在地毯上。 「你打我…你毆打我…」越中用手背擦著流出來的鼻血。 「我要跟會長說,要跟會長報告,把你這小子給開除!」 和惠發現外面的騷動,立刻從會長室飛奔而出。 「你們兩個!會長在叫你們!」 * * * 「越中、你、開除!」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說著。 「耶!?」越中有如呆子一般,嘴巴張得大大的。 「為什麼是我?是我被打耶!你瞧、我流鼻血了,為什麼還對我這樣!」 「你給我住口!」牙子說著。 「我已經受夠你了,好了,請你馬上給我出去!」 「那、那…」 「你不用再多說什麼了,我不想叫警衛,你明白嗎?」 「畜、畜牲…」越中瞪著佳也,一邊哭喊一邊衝出會長室。 「啊、這…」佳也小心翼翼的對牙子說。 「什麼事?」 「為什麼我…」 「因為你是我可愛的床啊!就是這樣。」 「…床?」 「和惠,你來當佳也的對手,讓他舒解一下。」 「是的、會長。」和惠用著毫無抑揚頓挫的口吻回答。 佳也的背部突然傳來一陣寒意。 * * * 「啊!啊!好舒服!」 和惠全身赤裸的跨坐在佳也的身上,不斷扭動她的腰。牙子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他們兩人的癡態。 「好了,我已經看厭了這種普通的作愛姿勢!」牙子用手托著腮靠在桌上說著。 「耶…」於是和惠停止扭動她的臀部。 「和惠,你那已經鬆弛的秘道,可能已經無法讓佳也的老二滿足了吧?」牙子這樣的說著。 「不、不會的…」 牙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讓我更舒服一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和惠激烈的淫叫著。 牙子從抽屜中拿出好像是藥膏的東西,塗抹在和惠的私處。 「這個春藥效果很好喔!」 牙子的話還沒說完,和惠私處的愛液已經有如瀑布一樣的湧出來。 和惠開始搓揉自己的胸部及扭動腰部。 「快、再插深一點,我那裡已經不再鬆弛了!」 「給我!快一點!快一點!」 「我要丟了!」和惠的呻吟聲繼續升高著。 牙子用右手拳頭插入和惠的私處。佳也看的目瞪口呆。那樣大的東西插入那麼小的地方… 和惠因痛苦而露出恍惚的表情。而和惠激烈的扭動腰部,好像要讓牙子的右手再插深一點。這時的和惠的眼睛幾乎快翻白眼了,從她口中開始流出口水來。 「如何呢?和惠、很舒服吧?」牙子說著。 「好、好舒暢、再、再用力一點!」 牙子的手用著超快的速度,在她秘道中出入著。和惠享受這種激烈的快感,幾乎要登天了。 「果然很艱難!」牙子歎了一口氣。 I 「佳也!你不在嗎?佳也!」 可以聽到會長室傳來牙子的憤怒聲。 平常都坐在大廳沙發的佳也,慌張的站了起來,馬上開了會長室的門進去。牙子皺著眉頭站在那裡,和惠站在她對面。 「你叫我…嗎?」佳也小聲的說著。 「和惠突然說要辭職。」牙子用很冷淡的口吻說著。 「啊…」佳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 「你認為呢?」 「耶?」 「你認為這位姑娘為什麼要辭職呢?」 「這是她自己的意思…」 牙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對啊、這是她自己的意思!」 「是的,我是這麼認為。」佳也說著。 「因此,辭職不准。」牙子這樣說著。 「耶?」 「我想,和惠如果沒有我的話,是不能活到現在的。」 佳也沉默以對。 「現在就證明給你看。」牙子齜牙咧嘴地笑著。 「唉呀,牙子小姐…什麼…」被牙子扯掉內褲,扳開大腿的和惠害羞的說著。 「好!就這樣靜靜的不要動,我馬上就讓你飄飄欲仙飛到雲端外。」牙子拿著注射針插入和惠的秘道裡。 「我、我只是想要辭職而已。」 「你認為我會允許嗎?」 「那麼…」 「不會的,你的身體應該不會想要辭職的,我會用這個藥來證明!」 「啊、好痛喔…」 「不要動,馬上就會讓你感到很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藥呢,有大幅增加性慾的效果。」 「啊、我的身體…好熱…」 「性慾如果越強,效果就越大。」 「快插入…我的秘處…」 「對、這樣才對,佳也你給她。」 於是佳也脫掉衣服,一躺到床上,和惠就彎腰跨坐在他的身上。 「好舒服、好舒服、實在好爽喔…」 和惠一被佳也的老二插入,就如發狂似的扭動著腰。她將自己的衣服撕裂,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胸部。這和平常的和惠不太一樣。她因為春藥的效果而變成激烈的淫蕩之女。 「如何呢?和惠,到現在還想要辭職嗎?」 「要…請讓我…辭職…」 「你這個頑固的女人!」牙子用著舌頭舔著她。她再取出一隻注射針筒來。 「你現在再說,還想辭職啊!」牙子說完話,就握住注射針筒往和惠的胸部戳下去。 「不要…啊啊啊啊…!」一注射下去和惠就淒厲的叫著,更發狂似的扭動著腰部。 「好厲害喔!」牙子感歎的歎了一口氣。 和惠用自己的手往胸部和私處亂抓,好像要把它撕裂一樣。 「啊啊啊啊啊!」 突然,和惠的動作停了。數秒之後,和惠的身體慢慢的好像崩塌一樣軟癱在床上。而且,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癱在那邊。 「和惠…」牙子搖著和惠的身體。但是她連動一下都沒有。於是牙子抓著和惠的手腕把著脈,又在她的脖頸地方觸著。接著牙子大大的搖著她的脖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死、死了嗎?」佳也驚慌的問著。 「已經死了。」牙子毫無表情的說著。 「那麼…」佳也不由自主的靠到和惠身旁。 「和惠小姐…」 「這是不幸的意外事件,設法將她秘密處理掉。」 佳也聽到這些話後,忍不住瞪著牙子看。 「看什麼?不然要用什麼方法呢?」 「這絕對不是意外事件,而是證據確鑿的殺人事件吧?」 「所以,那又如何呢?」 「也沒有如何…」 「就算是殺人,你能怎麼辦呢?你是我的奴隸,你想對我怎樣呢?」 佳也什麼話也沒說。 所以和惠的遺體就好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的被簡單處理掉。 因為這件事,使得佳也改變了,他決定對這恐怖的牙子再認清一點。 之後有一段時間,佳也每天自己一個人在房間內度過。 牙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允許他這麼做。 矢織每天都會來房間問候佳也的情況,但是他覺得沒必要跟矢織談有關和惠的事情。 J 「佳也,你不要一直都這樣孩子氣好嗎?」 那一天,佳也被帶到地下室很久。他終於回到嚴厲的現實世界。 佳也呆滯的視線,一直看著站在跟前的牙子。因為他始終無法忘懷和惠的事件,雖然心中的傷痛已經確定好得差不多了。 前段時間溫順的牙子,也好像回到以前的凶悍。 「你的菊洞也到了該開發的時候了。」牙子手上拿著鞭子這樣說著。 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她身上還是穿著紅色橡膠製的女裝。 「今天我也給你充分的快樂吧!」牙子說完話,就拿著極粗的雙頭電動棒往自己的私處插入。 「使用這個就夠做侵犯的事了。」 雙頭的電動棒好像很容易插入似的,這是因為擦了足夠的乳液。但是這麼大的東西,卻讓佳也的菊洞繃緊。 牙子一邊舔著嘴唇,一邊慢慢的靠近佳也。佳也的臀部激烈的疼痛著。 「拜託拔起來,不拔掉的話,會壞死啦!」 牙子慢慢的在佳也的菊洞口壓住電動棒。但是,因為太粗大而沒辦法插入太裡面。 在試了好幾次後,電動棒終於逐漸的進入佳也的體內。如此強烈的刺激,使得佳也的老二鼓鼓的勃起。於是牙子抓著它上下的抽動著。 「你也很變態喔!我是侵犯你的菊洞,可是你的老二卻站了起來!」牙子說完話開始笑起來。 佳也的臉上則浮出苦悶的表情。對他而言,被電動棒插入的刺激是非常的強烈的。 「唉呀,這次我要讓你在上面。」 這是非常驚人的刺激。牙子只要一往上挺,佳也的全身就有如電流通過一樣的快樂。 「來吧!射出來也沒關係,這樣的侵犯你的菊洞,想要丟了吧?」 佳也忍耐著。但是已經無法忍受了。接著的瞬間,佳也有如排山倒海的射精了。 牙子高聲的笑著。「好呀!你是最高品質的奴隸啊!」 地下室裡一直迴響著牙子的笑聲。 K 經過數周─ 某一天,佳也開著車出去公司好久。 牙子要下樓,於是走到出口搭乘電梯。 公司的氣氛跟平常好像有些不一樣。和會長錯身而過的員工,大家都一臉戰戰兢兢。 「唉呀,葛城君,好久不見!」 「啊,古川先生…」佳也一進入會長室,就被古川給叫住了。 一直都很酷的古川,也讓人感到好像為了什麼在焦急。 「最近會長的情況如何呢?」 「耶,情況…怎麼了嗎?」 「啊.在這裡一直不斷發生各式各樣的麻煩。」 「麻煩?」 古川點著頭。 「恕我直言,會長的強硬作風,會帶來一些問題。」 「是嗎?」 確實是這樣,最近牙子的情況有些不尋常,總覺得她一直很焦躁,這情況就算在地下室玩遊戲,也常常發生。 最重要的是,這些改變對佳也應該是值得慶幸的事。 「怎樣呢?難道沒有什麼改變嗎?」 「不、沒有…」佳也說話時,語氣有些模糊不清。 「是嗎?如果這樣的話,應該沒什麼關係吧!」古川說完之後,就愁眉苦臉的搭進電梯裡。 L 那一夜,牙子也是表現出焦躁的樣子。 「完全是因為看到你們,我才變得焦躁。」牙子的冰冷聲音在地下室裡迥響著。 「對不起。」佳也說著。 「非常抱歉,牙子小姐。」矢織低下頭來說著。 「矢織,你去拿繩索來!」牙子憤怒的說著。 「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用溫和的動作將矢織綁了起來,接著用電動棒突刺著她的秘道和菊洞。 「啊啊…」矢織叫了出來。 但是,這不太像平常的牙子所玩的乏味的遊戲。被綁的矢織因為電動棒的突刺,使她激烈的扭動著。 「吱!」牙子粗暴的往矢織身上亂踢。 「毫無樂趣的母豬!佳也,用你那骯髒的老二來餵這傢伙吧!」 佳也照著她的話做。 只是、只是、粗暴的持續著這個遊戲。 佳也和矢織就這樣遵從著他們的主人牙子的命令。但是牙子好像總是不太滿意佳也他們所做的事。 「啊、夠了!你們這兩隻豬!」 牙子用鞭子敲打著地下室的牆壁。而佳也和矢織卻啞然的看著牙子。 「今天就到這裡為止!」稍稍恢復鎮定的牙子,說完這些話就走出地下室。 「怎麼了呢?牙子小姐。」矢織這樣說著。 「公司好像出了什麼麻煩!但是詳細的情形我並不十分清楚。」佳也說著。 「我有些擔心,因為這樣的情形是第一次發生。」矢織好像真的很擔心的說著。 「讓我瞭解一下情形吧!」 「那我來作些營養的高湯吧!」 「我去問問看牙子要不要吃。」 「麻煩你了。」 於是佳也就穿上衣服,往牙子的房間走去。 雖然不是夏天,卻來了一個颱風,房屋四周所種的樹木都激烈的搖動著。 佳也心裡面還記掛著白天古川所說的話。 一走在長廊下,就可以看到牙子的房間透出燈光來。門是半開著。 「牙子小姐…」 佳也往房間內窺視著。於是他看到了。牙子拿著注射針筒往自己的左手腕戳入。 「…嗯。」 這絕對不是營養劑之類的東西。是─興奮劑。牙子已經開始往自我滅亡的道路走去。 佳也一發現,立刻飛奔進房間,將牙子手上的注射針筒摔掉。 「佳也、你…」牙子愕然的嘀咕著。 「請振作一點,牙子小姐!」 佳也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為什麼要阻止她呢!佳也想著。 我不是在喜歡牙子吧?我想是因為我現在是她的奴隸吧? 「牙子小姐…」 怎麼會這樣?我的身體已經不能沒有她了。好像是吧!我已經成為什麼優秀的奴隸了。 * * * 佳也仰臥在地下室裡。牙子跨坐在他身上,對著他的口中尿尿。 「啊,牙子小姐…」 「來吧!全部喝下吧!不能留下任何一滴。」牙子說著。 佳也很幸運吧!對他來說,這是他所期望的吧! 「如何呢?佳也。」 「很好喝,牙子小姐。」 「是嗎?那下次給你吃米田共好了。」 「啊啊,非常的謝謝你,牙子小姐。」佳也這樣的認為。 啊啊─ 這就是我所謂的什麼幸運吧! 我是… 我做這樣的事,是對牙子小姐的愛吧! 第四章 板倉洋一 A 我因為非法持有興奮劑而被逮捕,受到刑期兩年的判決,在服完刑期出獄的那一天,正是風和日麗晴朗的五月天。 我失去了我的全部。地位、家,就連奴隸們也是。真的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現在,我在京濱東北線沿線的住宅區寂寞的生活著。 每當我佇立在陽台上,遠眺天邊的夕陽餘暉時都會覺得直到現在為止的人生,全都好像夢一般。 這就是所謂的無法產生現實感吧?身體感到有如被一張薄膜包住一樣的奇妙感覺。 突然間,我被一陣毛骨悚然的不安全感侵襲著,就連站著也不能,只是用自己的頭敲打著柱子。一直、一直打著。 不久,鮮血就迸出,滴落在床上。這是毒癮發作的痛苦症狀嗎?絕對不是。因為從停止瞌藥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年以上了。 * * * 有一天,一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應該去世的那個男人。 是板倉洋一。他正坐在西麻布酒吧的凳子上。 我在酒吧連續喝了三攤,喝醉了就往快速車道飛奔過去,差一點被計程車壓死,當時被一位陌生的男人給救了。 「板倉先生在等你。」那個男人說著。 「板倉?」我反問著。 「板倉…是不是板倉洋一呢?」 「是的。」 我莫名其妙的跟著這個男人搭進黑色高級轎車。 「唉呀!好久不見!」板倉洋一一看見我來,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而且伸出右手來。 我想是握手吧?於是我也伸出右手來,但是板倉洋一卻用他的手撫摸著我的頭。 「怎麼樣呢?腦內冒險快樂吧?」 「腦內冒險?」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事前沒有取得你的瞭解實在是傷腦筋,因為你現在已經成為研究計畫的實驗者了。」 我坐在凳子上對店員點著威士忌。 「我對於慾望的具體化比較有興趣,你是不是說一下你希望追求怎麼樣的生活呢?」 我不知道。板倉洋一所說的事,我完全無法理解。還是我不太正常呢? 也許是我多慮,但是我的確看到室內奇怪歪曲的裝飾。是因為喝酒的關係嗎?我將威士忌一口氣喝完。 「你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板倉洋一像告誡小孩般的說著。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我這樣說著。 「是的!在你腦海中應該被輸入這件事的。」 「那為什麼你卻會在這裡呢?」我看著板倉洋一的眼睛這樣說著。 的確!這個男人的確是我認識的板倉洋一。絕對不會錯。 「我沒有死啦!」 「你說謊!」 「我的研究,首先是從聲音開始的。」板倉洋一用平穩的口氣說著。 「聲音?」 「是的、例如在椅子內部編入振動的單位,會將音樂信號的低音成分傳送到那邊。總之,利用身體感應低音的音波系統,或聲音的傳達函數,依物質特性而變化的特徵,在床底裝置傳聲器,在膠狀成分的床墊上,給予強力振動波系統等等,我們就是做這方面的開發。」 「我完全聽不懂!」 「但是、這些系統,這種振動的感覺是不可能掌握全部的音樂資料,只有單純的節奏或誇張的音域起伏。這種振動成為音樂,為了使人心情舒適,通常搭配普通的擴大器和耳機,以音樂的進行或結束為前提進行著,因此是首次讓全身感到震動的重低音。但是、脫離音樂的構造,僅僅用感覺振動,就成為讓心情舒暢的音樂,是四、五年前引起注意的音波、或1/f光譜分析、或聲音畫面同時收錄等等的音響脈動,因感覺神經和交感神經作用而變得明顯,事實上,利用搖晃的震動波來讓人睡得安穩的床等,過去曾經被推出過。」話說到這裡,板倉洋一開始用火點燃煙草。 「這樣的聲音不僅限於振動,映像等光彩或顏色的運動,加上有關嗅覺觸覺神經傳達的函數速度等等,在振動的內部資訊被需求的背景下,明顯地包含在這個電子媒體社會的情報,對於均質的供給和分配的制度化。情報和感覺器官的連鎖關係,慢慢地將情報的媒體網路,在活體的代謝機能或感覺中,可掌握情報媒體網路的情況,由於聽覺、視覺情報系統復合感覺化等等,經敏銳地被實現了;特別是模擬實驗或立體感資訊,比如超寫實主義的掃瞄,或虛無主義的實現等等,現實感的複製或再現,人類=機械界面的領域中,加上電子媒體等外側的情報領域和內側的資訊,也就是人類感覺或神經系統,被設定為重要的媒體器官,兩種資訊交流或交感的互相利用,讓固定的媒體和人類的情報線路起了變化,人類的感覺次紀元,被新資訊貫穿的舞台被喚起…那時,我的實驗獲得了極大的成功。」 「那我成為你的實驗品了。」我這樣說著。 「如果事實成為如你所說的,應該就是完全的成功了吧!」 我的視線往櫃台裡面看去。不鋼的洗滌槽放著菜刀。 「牙子,乾杯吧!」板倉洋一說著。 不要開玩笑!我成了土撥鼠嗎?若是一切皆為幻覺,那為什麼我的年紀也大了呢?從那時開始,經過幾年呢?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我怒上心頭! 「來吧!牙子。」 我挺身抓了菜刀,向著板倉洋一揮動著。 「你、你這是幹什麼!?」 板倉洋一的胸部噴出鮮血來,飛撒在我的臉上。 我抓著菜刀,好幾次、好幾次、好幾次的揮刀砍去。最後尖叫的衝出店外。 B 我順著這條路不斷的奔跑著,也不知道該在哪邊停下來。 這裡是哪兒呢?這是一個完全沒來過的地方。我為何會來到這裡呢? 好像是─ 我已經成為板倉洋一的實驗品了。於是我用菜刀刺他,衝出了酒吧。板倉洋一應該死了吧? 我無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後來看到右邊有棟白色屋頂,很小的建築物,於是我鬆了一口氣。也許有什麼吃的東西也說不定。 我一站在這建築物前,就覺得好像汽車旅館一樣。我打開木製的門進到裡面。一陣發霉的惡臭撲鼻而來。 「對不起!」我敲著櫃台的玻璃窗。 「對不起!」 因為很久沒有人出來回應,於是我決定爬上二樓看看。每爬一階,樓梯就發出令人討厭的吱咯聲。 二樓的兩側門並排著,地上舖著紅色地毯。我立刻打開右邊的門。 「牙子小姐。」是誰在黑暗中喊? 「耶?」我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看著。 有個臉直楞楞地浮現出來。是佳也。 「佳也?」 「是的、牙子小姐,是我。」 「你騙人。」 「我為什麼要騙你呢?」 「你應該已經不存在了!」 「為戎麼這樣說呢?我是你的奴隸啊!來吧!像平常一樣的苛責我吧!」 「不要、不要過來。」 「牙子小姐。」 「不要過來!」我用力的關上門。 驚恐的走在紅色地毯上。我走向左邊的門,感覺好像人為的安排。我決定打開那個門來看看。 「牙子小姐。」在黑暗中又傳出呼喚我的聲音。 「你是?」 「是我。」 「矢織?」 「是的,我是矢織。」 「你騙人!」 「為什麼要騙你呢?」 「你也應該不存在的!」 「你為什麼這樣說呢?我是你的奴隸啊!」 「你騙人!」 「為什麼要騙你呢?」 「你應該是不存在的。」 「你說什麼呢?我是你的奴隸啊!」 什麼東西?你應該是不存在的,為什麼說你是我的奴隸呢?你是不存在的… 我把門關上。 「牙子小姐。」是誰拍著我的肩膀。 一回頭,就看到佳也露出笑容站在背後。 「牙子小姐。」 「不要這樣叫我!」我嘶喊著。 「牙子小姐。」 「討厭!」 「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 「住口!」我突然把佳也撞倒。 佳也微微的露出笑容站了起來。 「我的母親已經死了。」 「你的、母親?」 「是的,我的母親因為生病,今天,在醫院過世了。」 「那麼…」 「隨後,我父親就在家裡面上吊自殺,我…我真的只剩一個人了。」 「說謊…你是…」 「牙子小姐!全都是牙子小姐的緣故啊!」 我撞倒佳也,往走廊跑去。 「牙子小姐!」 我一回頭佳也就追了過來。 「不要、不要過來!」 我彎到走廊,高舉著二十六號房的金屬門牌,打開門衝進室內,從裡面將門鎖上。 我忍不住蹲了下來。 「怎麼一回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道是誰,將手放在我的肩上。 「牙子。」 我回頭看,那裡有一個似曾相識的臉。 「牙子,最近好嗎?」 是我母親。 「媽媽?」 「牙子,對不起!」 母親說完話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媽媽!」 我站起來,將手伸向黑暗中母親消失的地方。 那雙手─ 為什麼無法觸摸到。好可怪啊! 突然,四周響起劈啪的金屬聲,就陷入一片黑暗。 第五章 夢 牙子坐在車站的長板凳上,她凝視著彷彿要下雨的灰色天空。 牙子,你長大以後,絕對不能和像父親那樣的人生活在一起。 母親這句話好像囗頭禪一樣。 對牙子來說,她的腦海中完全沒有父親的記憶。 她曾在相片中看過父親,父親臉上浮出似乎很溫柔的笑容。 牙子考慮過要改善自己和母親的不幸。 這種思想,已經快要讓她崩潰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 牙子這樣的嘀咕著。 乾脆死了算了。 母親每天晚上都帶著不同的男人回來,對於年幼的牙子來說,這是一種反覆的虐待。 在那個時候,從母親的眼裡可以看出很明顯的憎惡眼光。 「你真是一個討厭鬼!」母親的視線投向牙子這樣說著。 * * * 『很感謝你對我的養育之恩,牙子留。』 牙子留下紙條就離家出走。今天是她的十四歲生日。 一個人坐在車站的長板凳上,是什麼原因讓眼淚不斷的奪眶而出? 牙子突然想起六年前的事。 八歲,季節是晚秋,牙子和千秋同學在公園遊玩。 「耶,牙子,你知道嗎?」千秋手指著鞦韆方向說著。 小她一歲、叫做麻實子的小女孩,正寂寞的蕩著鞦韆。 「什麼事呢?」 「那個女孩。」 「那個不是麻實子嗎?」 「是的,她和我住在同一區,但是…」 「但是?」牙子問著。 「那個女孩的父親,昨天因為發瘋而被帶到醫院去。」 「發瘋?」 「是的、發瘋。」 「發瘋是什麼呢?」 「那個是…頭腦會變的很奇怪的病。」 「嗯…」牙子遠眺著麻實子。 「變得很奇怪,那是怎樣呢?」 「他一邊將家裡的東西打破,一邊吃著蟑螂,這…」 「為什麼?」牙子喘了口氣。 「黃色的救護車來將他載走嗎?」 「嗯…發瘋好恐怖吧!」 「好恐怖。」 * * * 牙子突然這樣想著。 自己現在搞不也好也發瘋了。 平交道的柵欄放下的聲音響起。 牙子慢慢的將眼睛闔上。 * * * 「耶,是母親。」 * * * 「父親…父親…」 「父親他怎麼了呢?」 「因為發瘋而被帶到醫院,因此不能回家!?」 「你聽誰說這些話呢?」 「喂、我告訴你,你爸爸發瘋了!」 車輪吱吱作響的聲音越來越接近了。 牙子臉上浮出恍忽的表情,從長板凳上站了起來。 想要抵抗的誘惑。 誘惑?什麼誘惑?牙子自己問著自己。 牙子的腳超越過白線,走到軌道上。 B 「千萬別沮喪!」車站站員內田一走入車掌室,就這樣說著。 「有什麼事嗎?」站員小池問著。 內田從置物箱取出鐵製的畚箕來。 「我要去撿鮪魚。」 「鮪魚?」 「有個女孩子掉落到軌道上,好像是自殺吧!被電車輾過,兩只腳整個被切斷…」 「有這種事啊?」小池的臉色發青。 「不僅是這樣,那女孩還用她那兩隻手伸到地面上拖拉著,好像是要尋找被輾斷的兩隻腳,結果,途中就好像斷氣了…我們從這邊去撿肉片吧!」 「那你怎麼說是鮪魚呢?」 「啊,是掃除飛散的肉片,所以我說是撿鮪魚啦!你不知道嗎?」 小池搖著頭。 內田一走出房間,冷峻的風就呼呼的嘶吼,往房間狂亂的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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