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哥哥2 第二章 茉莉香 來到餐廳後,茉莉香已在那兒等我。 「俊彥,怎麼這麼慢?」 「嗯…有一點事延誤了,怎麼不進去?」 「因為一個人會不安嘛。剛才小望也問了我一大堆事,我想應該沒穿梆…」 我有點著急起來,如果茉莉香是假未婚妻的事穿梆了的話,真不知該怎麼面對長谷川?總之,先進去餐廳再說說。 二十張榻榻米左右大小的室內,坐著叔父神田康之及兩個小孩,晉吾與小望兄妹。澄江往返在廚房與餐廳之間,默默準備晚餐。 一踏入室內,叔父就先開口。 「唷,俊彥,真是好久不見,看來過得不錯嘛!」 「好久不見了,托您的福,我過得還可以,大家也都很健壯嘛!」 「還好還好,兒子和女兒很健壯,我的小弟弟更健壯,哈哈哈!」 叔父好像很滿意自己開的低級玩笑,開始咧嘴大笑。當然,笑得出來的只有他一人,茉莉香甚至明顯的露出厭惡的表情。 「可是,是誰寄電報給我的呢?還寫說琴美病危?」 「琴美病危?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我不曉得,有人知道嗎?晉吾?小望?」 神田兄妹異口同聲說不知道,大概真的是惡作劇吧? 「是嗎?不過,寄信人的姓名寫著靜子叔母的名字…」 「她今天不在,晚上不會回來,等她回來你直接問她吧!」 我心中納悶著,在餐桌旁坐下,茉莉香也坐在我隔壁。 「那些先不管,聽說你今天帶著未婚妻凱旋歸來是吧?這位就是茉莉香小姐吧,真是大美人哪,不錯嘛,俊彥你真有兩把刷子!」 在我介紹茉莉香,說明近況的時候,叔父也同樣笑容滿面,偶爾插嘴說個無聊的笑話,一個人自得其樂。和興高采烈的康之叔父正好相反,餐桌上的氣氛越來越尷尬。 不只中年而已,已經開始進入衰老期的叔父,個性就和他猥褻的肥油容貌如出一輒,我從沒見過如他這般能令每個人都不愉快的人。 「不過啊,你的工作又順利,而且還找到個美女未婚妻,雖然我不知原因,可是你離家出走還滿有代價的嘛!」 哪壺不開提哪壺。看著不吭聲的我,小望畏畏縮縮地插話。 「爸爸,差不多該開飯了啦!」 小望和琴美同年齡,從小兩人長得就很像。我離家前還不大的小望,只要學校連休都會來玩。她和琴美不同,總是朝氣蓬勃,常常跟我去風景寫生,自己也會胡亂塗鴉。 坐在旁邊的晉吾,應該已經蠻大了。和我家相反,神田家好像哥哥比妹妹心思細密,金屬框的眼鏡與遺傳自他母親的尖下顎,給人神經質的感覺。他一言不發,只用眼角不停瞄著四周,似在思考什麼事的樣子。 「爸,吃飯了啦!俊兄,不,俊彥先生他們一定也餓了…」 「啊,是我不好,歹勢啦,開飯吧!不要客氣,盡量吃吧,喂,澄江,多端一些菜出來!」 澄江做的家常料理極為美味,可是一看到叔父的樣子,我和茉莉香就不太大胃口。 「怎麼了?澄江做的菜不合口味嗎?」 「不,非常好吃!」 「那就多吃點吧,反正,今天晚上你要好好享受一番吧!」 享受什麼?我一出口就後悔了,提出問題無外乎火上加油,這是很容易想像得到的。不用說,叔父露出滿面下流的笑容,開始喋喋不休。 「在這荒郊僻野中說到享受,當然只有一件事,不用說也知道是打炮吧!喔,這句話是從哪學來的呢?最近年輕人說的名詞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叔父!」 「害什麼羞啊?你們有婚約在身,做這種事是正常的啊,對吧?茉莉香!」 茉莉香不理他,他居然問出更難堪的問題。 「對了,你們平常喜歡用什麼體位辦事?」 「在晉吾和小望面前說這種事,不會不好意思嗎?對茉莉香也很失禮吧!」 「你想說我性騷擾嗎?我家這兩個孩子你可以不必擔心,他們都已經不是小孩了,況且現在都市裡的年輕人,不都流行什麼援助交際嗎?早就進入自由性愛的時代了;茉莉香在認識俊彥之前,和幾個男人睡過呢?」 叔父依舊淫猥地笑著,一副挑的態度。我的拳頭在餐桌下不覺中握緊,這時茉莉香的手蓋了上來。 「我…三個人,和三個男人睡過,我本來就沒打算隱瞞,所以你對我有什麼看法那是你的自由。」 她這番逼不得已的發言,讓我為之一驚,渾身僵直。 「哇哈哈!真是個誠實的好女孩,太棒了太棒了。俊彥,這種女人你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別說三個月後,我現在就舉杯祝福你們!」 叔父愉快地咧嘴大笑。看到他的笑臉我就起雞皮疙瘩,渾身不快。老實說,我恨不得立刻就飛奔出這屋內;既然確認了妹妹沒事,加上考慮到偽稱茉莉香是未婚妻這件事,再待下去也沒用;而且,叔父下流無恥的言語,更叫我無法忍耐,我甚至認真考慮是否乾脆帶茉莉香走路到鄰村,但我之所以沒這麼做;是因為她對叔父毅然採取了對抗的姿勢,我既然讓她淌了這趟渾水,就有義務照料她。至少在明天早上一起離開之前,我絕對會徹底保護她。 澄江所做的美味料理,很可惜的被迫吃來索然無味,終於晚飯的時間告一段落了。 「俊彥,這裡是你的家,你愛待多久就待多久,今晚就伸長你的大棒子,狠狠地把茉莉香搞得欲仙欲死吧,哈哈哈!」 叔父最後不忘再開個下流的玩笑,走出了餐廳。緊接著,神田兄妹也由椅子上站起,小望看著我,似乎有話想說。 「呃,俊彥先生,那個…下、下次請再教我畫畫…」 「啊,當然好!」 「哇,謝謝!」 愉快地微笑的小望身旁,繃著臉的晉吾小聲開口。 「小望,走了,用功時間到了!」 「唔…好,俊彥先生,茉莉香小姐,我先走了!」 扭扭的兄妹離開後,澄江對我們說道。 「兩位的房間,就是剛才帶領茉莉香小姐前去的那間。」 「噯?我們住同一間嗎?」 「是的,是那間吾襦之間。康之先生囑咐說那間最適合。」 可惡的康之叔父!我在心中破口大罵。吾襦之間,是用來接待新婚客人的房間。 「還有,他說,棉被只要一條…」 「真的太…」 我被叔父周全而惡劣的計畫氣得目瞪口呆。他好像無論如何都要我和茉莉香結合,我瞄了瞄身旁,卻得到意外的回答。 「我不在意…」 等一下,但是我在意,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但一切都被叔父玩弄在股掌之間,令我相當抗拒。可是話說回來,一想起那個夏夜,我又不願意回我以前住的房間一個人睡。 迷惑了一陣子,為了必須住在素不相識的家中的茉莉香著想,我決定目前還是和她在一起較好,而且,經過長途旅行後也感疲累,想早點休息。 婉拒了澄江的帶領,我帶著茉莉香離開。在走向吾孺之間的路上,茉莉香頻頻偷瞄我的臉。站在我的立場,叔父的事令我感覺自卑,老實說,我實在不知該怎麼面對這一切。 「俊彥…呃,那個…你會…你會看不起我嗎?」 忍不住先開口的,是她。 「我怎麼可能看不起你?正好相反,康之叔父說得那麼過份,而你一步都不退讓。換成別人的話,不可能有勇氣採取那樣毅然態度的!」 我說的是真的,過去怎樣都沒有關係!而且,雖相識不到數小時,但我認為,她不是個會在別人面前淡然說出那種話的女孩,她擺明了與叔父對抗的精神,贏得了我的好感。 「甚至可以說我很尊敬你。這裡就是吾襦之間…」 八張榻榻米大的房間中,如澄江所說,只放有一件棉被。我們適當地擺放行李,互相背對著換穿準備好的浴衣,穿了寬鬆的浴衣,我們的心情也變得舒坦。應該是的,可是實際上即使內心想放鬆,卻反倒渾身不對勁。 「你怎麼了?輕鬆一點嘛!」 「你才是呢,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我幹嘛緊張啊?」 「我哪知道?可是看起來就很緊張。」 「哪有啊?那個,你今晚準備怎麼辦?啊,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男人。」 輕聲低語中,似乎蘊藏了某種涵意。我多少有些在意,但追問的話會很尷尬,還是算了。看到她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只能沉默不語。 凝重的沉默,這氣氛和吾襦之間一點也不相襯。雖然我們這對假未婚夫妻待在這房間裡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只是我壓根兒沒想到,吃完晚飯後會這樣閒得發慌。叔父的戲言橫過我的腦海,我在心中對他搖頭拒絕。 要說些什麼才行,可是,這回先開口的又是茉莉香。 「俊彥,要不要去散步?到中庭走走,轉換一下心情吧!」 「啊,好啊,當然好,贊成!」 煞有介事地一搭一唱後,她總算恢復了平日的笑容,我們從露台走出中庭,以輕鬆的腳步閒晃在夕陽面下的庭園中。 「這庭院真是大,好羨慕!」 「在這裡,庭院的大小一點也不稀奇,周圍的山野全都像自家的院子。」 「所以才更讓人羨慕啊!」 「是嗎?我住在東京三年,總覺得住得比這裡習慣,大概是比較合我的個性吧。當然,飲水是差多了!」 中庭的盡頭,有一棟古老的大倉庫,我們在倉庫前折返。 「不愧是歷史悠久的家族,連倉庫都這麼大,裡頭該不會是座寶庫吧?」 「開什麼玩笑,成天做白日夢的女大學生,你電視看太多了。」 「噯∼太過份了,把我說成那樣!」 茉莉香稍微嘟起嘴,卻似乎並不是真的生氣,馬上就又咯咯地對我笑。她八成是想把晚餐時的不快感一掃而空吧。 「可是,我還是不能理解你為何丟下這裡不管,跑到東京去…」 不能理解?是啊,常人都不會懂的,但是,在某個意義上來說我並非常人。不,不只有我,這個家的人,還有這村子裡的人,我想大家都非常人。 「我啊,從以前就和他人有些不同,告訴過你我父母均歿的事吧?其實死去的母親,在我心目中是有兩個完全不同的形象的…」 我想起母親的身影,虛空的眼神望向遠處。 生了我之後,母親就時常臥病在床,由於病情一直沒有好轉,所以連我這個兒子都很少在她身邊。照料母親的工作由父親扛起,我則多被澄江的父親高野先生及長谷川先生帶去遊玩,因此對雙親的記憶相當模糊,小學一、二年級之前的事,幾乎沒有記憶,因為連全家福的照片都不曾拍過。 但是從生下妹妹琴美之後,情形有了大轉變,媽媽恢復了健康,每天都帶我和琴美去散步,我們彷彿要填補以往親子交流的空白一般,母子間無所不談,而且,一家人全心全意地,疼惜著宛如代替母親生病的妹妹。 基於同為苦命人的親切感吧,我囉哩囉嗦了一大堆。這種話我從沒對人說過。茉莉香也不發一語,默默地凝聽。 邊說話邊漫無目的地散步的我們,不知何時已來到別館前。 「這裡是什麼地方?」 「是別館,以前母親身體不好時在這裡養病。現在…養病的人是妹妹…」 出乎意料的,這時從別館的方向聽見了奇特的聲音。豎起耳朵聽,似喘息又似低吟的聲音,斷續地從屋內傳出。 「這是什麼聲音?琴美?是琴美?」 「噯?」 「是琴美不會錯,她在呻吟嗎?」 我想確認別館裡面的情形,於是向著門口接近。這時,剛才並未看見的長谷川,就擋在我的眼前。 「長谷川先生,你來得正好,琴美好像在呻吟…」 「你曉得的吧?琴美小姐的病情我們交由澄江負責!」 「這是什麼話!趕快讓我進去!」 「如你所知,我們有醫學方面的完善準備,外行人沒有插手的餘地。」 長谷川彷彿一座巨大的巖山一般阻擋在前。這回沒有茉莉香的助陣,我充分體會到有如青蛙被毒蛇盯上的心情。互瞪了一會兒後,也許澄江在裡面醫治琴美吧!沒有再聽到聲音了。 「回你的房間去!」 長谷川以嚴厲的口氣要求我,我無可奈何,只得順從。 回到客房後,茉莉香歉疚地看著我。 「那個,剛才對不起,你在別館門前,我沒辦法…」 「不,他說的沒錯,我這個外行人根本幫不上琴美的忙。」 「沒這回事,有很多事是非你不能辦到的,你能為琴美做的事太多了!」 「是的話就好了!」 雖這麼說,但我很怕見到琴美痛苦的表情。她的病情,主要原因不在肉體因素,而在於精神方面異常所引起。一旦情緒崩潰,會引發高熱與氣喘發作,嚴重的時候甚至會吐血。每次見到琴美的病狀,我就心如刀割。我比誰都喜愛疾病纏身的妹妹,好想要就此永遠待在她的身旁,一輩子都能照顧她。 正因如此,正因如此,我不能逃避! 「喂,俊彥?你沒事吧?」 茉莉香看我悶悶不樂,想為我解愁。 「這種時候就要喝點小酒。來,喝吧!今晚喝個痛快!」 她從行李中取出酒瓶,將琥珀色的液體注入矮桌上的酒杯,我在一旁茫然望著她的動作。 「來,乾杯吧!」 反正棉被只有一條,喝個通宵也不錯! 我大口喝光杯中的白蘭地。 過了多久了?酒瓶中已經一滴不剩。 茉莉香呆滯地笑著,醉醺醺的樣子一目瞭然。 「辣個咧,偶跟裡講喔,喂,裡有沒有聽偶唆啦?」 醉得口齒不清也是當然,她大概喝了比我多一倍以上的量。 「小彥啊!裡甘有在聽偶講話啦?」 「在聽啊,可是你先把衣服穿好啦!」 「啥米?裡唆偶的衣胡怎樣啦?」 「浴衣沒綁好,看到內褲了!」 「哇哈哈哈!裡渾討厭喔,小彥速色鬼!」 茉莉香毫不介意,開始狂笑。我的眼晴不知該往哪看,但還是忍不住偷看一下她零亂的浴衣間裸露出的,微微泛紅的肌膚與純白的內褲。 「蝦米?裡懷在偷看?忍賴不自了速嗎?」 說的話越來越讓人聽不懂,最後一句已經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可是她想說的話,正中了我的內心。 「少廢話,我也喝醉了,當心我藉酒裝瘋霸王硬上弓!」 「哈哈哈!辣裡就四四看啊。」 「你以為我不敢嗎?」 她可能只是說笑罷了,可是我不吃那一套,上下的頭都血脈賁張,我抑制不了自己,身體比意識更快採取了行動。 我把輕喊一聲「呀!」的茉莉香壓倒在棉被上,解開已鬆弛的衣帶,抓住零亂的浴衣啪一聲左右拉開,豐滿的胸部,展露在我的眼前。血色鮮嫩的肌膚顯得微微潤紅,是喝了酒的關係吧?粉色花瓣的中心,硬挺高漲的乳尖向上突起。 「俊彥,溫柔一點,呀…」 低聲的呢喃,是清醒的聲音。 「怎麼,不是醉了嗎?」 「你醉了?醉了才做這種事?」 我?我怎麼了?我想做什麼?捫心自問的我,被一雙朦朧的瞳孔凝視著。 「我,就算是也無所謂…」 「為什麼?」 「別管,快來吧!」 那是甜美又無奈的誘惑。這一句話,讓我的感情瞬時高騰,我緊摟住那魅惑的肢體,在光滑的肌膚上舞動我的指尖。 我直接感受著雙十年華女孩的體溫,放肆地蠢動雙手。無意識但真實地,十隻手指宛若個別的生物般蠕動,一面揉搓渾重的玉乳,一面轉動著那顫抖的乳尖。 「啊,噫,呀∼不要光無摸胸部…」 我順從茉莉香的哀求,將右手離開胸部,沿著平滑的曲線向下滑去,越過肚臍,到達蕾絲裝飾的薄布上。 一邊壓著充滿彈性的下腹部,一面把手指探入內褲的間隙中,觸巾到茂密森林的前端。在柔毛的樹叢上劃著圓愛無後,再往下方探去,即刻抵達熱燙柔肉上的秘縫°°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唔…」 我的右手持績著內褲中的秘境探險,茉莉香的口中也開始吐出濕熱的喘息。當然,我的左手也不停止上方的愛撫玩弄,嘴唇和舌尖同時對胸部及乳尖進行吸舔的進攻,而且,因剛才略為粗暴地撫弄她最敏感的部位,茉莉香的身體開始產生誠實的反應。我的右手指尖,已被滲出的愛液沾得濕濕滑滑的。 「茉莉香,已經這麼濕了!」 「唔啊,不要說了!我已經,快要不能忍耐了!」 「喔?快要高潮了嗎?」 「不是啦!你,你很壞耶!」 我並非裝蒜,也不是想讓她焦急,純粹只是判斷錯誤,反而我自己著急得不得了,一抱起她的上半身,就盡情地用力由背後摑住那柔軟豐滿的胸部。 「啊!好痛∼俊彥,好痛∼」 在陷入柔肉的指間,清楚地感覺到堅挺的突起更加變得緊繃漲大,我胡亂地繼續舞動我的十指。 「拜託,拜託你,趕快插進來…趕快進來我的體內…」 我呼吸紛亂點點頭,拉下她覆蓋下腹部的薄布,然後將我的內褲中暴跳而出的男很,抵在裸露的濕濡秘部上。 「啊啊!好熱,好熱!俊彥的…嗯啊,啊,好熱!」 事實上,我根本沒有女性經驗,完全不清楚這時候要怎麼做才好。一昧蠻干的結果,根頭只在秘縫周圍空轉,始終無法抵達目的地。 「啊,不要讓我焦急…唔…或者,你是第一次?」 我沒回答,心無旁騖地壓進男根。茉莉香有些看不下去了,右手溫柔地幫忙著我高翹的巨棒。我的分身受到新的刺激而抽搐,跟隨著引導,潛入濕漉漉的裂縫之中。 「唔!俊彥的好大…啊,啊啊啊!好粗∼!」 「茉莉香的體內好熱,熱得快要溶化了,而且,滑溜的感覺爬上來了,好,好舒服!」 因酒與悅樂而身體熱燙的茉莉香體內,彷彿灼熱的火爐,我也沉醉在酒精與初次的交合之中,意識漸趨朦朧,可是下半身卻繼續貪婪地追求快樂,不停激烈躍動。 「唔啊!怎麼,突然…唔唔唔∼!!不,不行!!」 茉莉香痛苦似的像要掙脫,不斷扭動身體。她每一扭,肉壁與柔唇就更夾緊深埋其中的肉棒,麻的快感疾馳過我的背部,所以我更加激烈重複自我任意的粗暴抽送。每回突刺、扭轉、摩擦,結合部位就「噗滋噗滋」地傳出淫靡的水聲,高潮的界線,就差一點了°° 「唔唔…要出來了!!」 「不,不要!不能射在裡面!!俊,俊彥!要射的話,要在外面!」 茫然聽著茉莉香大叫的我,急忙想抽出肉棒,可是拔出的動作卻無法配合上抽送的節奏,結果,我的男根一邊強烈地射精一邊抽出體外。 「唔哇!?裡面,裡面不行∼!!」 我聽到了她的狂叫,感覺上卻像遠處的聲音,在內外都放出大量精液的我,和茉莉香互相依靠著,躺進棉被中。 「嗚…嗚嗚…太過份了,我說過裡面不行的…」 「對不起,我…是第一次…因為太舒服了,所以…這個…不知所措,來不及…」 說出一堆丟臉的藉口,小弟弟剛才的威武也消失了,縮得小小的,無力地垂流出剩餘的白濁汁液。 「而且,只有你一個人高潮,人家還沒…」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 「算了,晚安!」 說完這句話,茉莉香就拾起散落一地的浴衣,套進頭上。在我看來,這簡直就是未婚妻遊戲結束的宣告。 我痛責、厭惡起自己。沒辦法,只有走離她的身旁,然後只能蹲在房間的一角,等待黎明到來。 杵在牆邊醒來的我,身上不知何時蓋了件毯子。 我想是茉莉香蓋的吧?將目光移往棉被的方向,她已經不在那兒了,浴衣也整整齊齊地疊好。她大概比我先醒來,而且也盥洗完了。 一陣清爽的微風拂過房中,太陽也已高高昇起,牆上的時鐘指著9時的方向。我伸了個懶腰,從毯子中爬出,四處張望,茉莉香已經不在了嗎? 想起昨夜的失態,我又垂頭喪氣。 我的初體驗對像-茉莉香,她現在大概很討厭我吧?原本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只不過是曇花一現的戀情罷了。 戀情?我迷戀上茉莉香了嗎?所以才和她做愛?那麼,這表示情和性能夠劃上等號嗎?只要是戀愛中的男女,性愛都能被正當化嗎?假設是的話,那麼比情更上等的愛呢?只要是與你愛的人,只要兩人相愛,結合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愛的人是…我,我所愛的… 「早安,俊彥少爺!」 聽見問候聲,我抬起頭一看,澄江正跪在走廊上。 「早餐馬上就準備好了,請您到餐廳用餐!」 她一夜未安眠,卻不改嚴謹的態度,彷彿把自己關入名為傭人的籠牢之中。 「澄江姐,拜託你,像以前那樣說話好嗎?我覺得現在好生疏喔!」 「我…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澄江了,我現在是傭人的身份…」 我完全不知為何她會如此頑固。 我唯一可以確知的,就是在我離家的這段期間內,一定發生什麼事改變了澄江,僅此而已。 「你有什麼煩惱嗎?只要我辦得到,一定會盡力幫你。」 澄江顯得沮喪,看來她有煩惱的事應該是可以確定的。可是我也不能恣意探聽她的隱私,只能等待她自己說出來,她真的會對我告白一切嗎? 「可是,俊彥少爺會回東京吧?」 我詛咒起自己的愚昧。變了的不只是澄江而已,我自己不也和以前完全不同嗎? 「對不起,我說了不負責任的話。」 「請您不要介意。」 我們之間被凝重的氣氛支配著,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如此,回來果然是錯誤的決定嗎?如果沒有那封電報的話… 「澄江姐,昨晚琴美好像很難過吧?可是,我什麼都不能做,就算在這裡也幫不上琴美的忙,所以,我想至少能幫忙一下別人!」 這是我的肺腑之言,可是聽起來卻像在說謊一樣。 「啊,不,抱歉,當我沒說好了,不敢面對一切而逃跑的我,現在說什麼都缺乏說服力,琴美就麻煩你了。」 「我知道了,那麼,我要到餐廳去了,俊彥少爺也請到餐廳用餐。」 五分鐘後我到了餐廳,卻沒有別的人在,大概因為睡晚了,其他人都用過餐了吧?總之,先等等澄江吧。 對了,茉莉香到哪去了呢?難道她還在生昨晚的氣,先離開了嗎?若是如此,那麼未婚妻的事說不定會被揭穿,孤立無援的不安與焦躁,陣陣刺痛著我的胃。 「俊彥!」 凶悍的聲音傳來,害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靜子叔母回來了。 性感的體態,全身穿著華麗的名牌時裝,三十六歲的叔母依然青春美麗,說她才二十多歲也沒有人會起疑。我不稱呼她「靜子叔母」而直接叫她「靜子」,就是這個原因。 靜子和長谷川在一起,看來剛從外面回來。由兩人的表情判斷,搞不好茉莉香的事已經穿幫了。 「你到底到哪兒去了?三年來連一點消息也沒有!哥哥還拜託過我要好好照顧你和琴美耶,可是你真不聽話!而且聽長谷川說,你好不容易出現了,結果還帶未婚妻回來是吧?」 果然開始了,我早就有心理準備。 「你是高木原家的繼承人,不應該隨便帶個來路不明的小女孩回來,就突然說要結婚吧?對方身家清白嗎?不是別有目的才對你示好的吧?是不是?」 「我…不大懂你的意思…」 「我在問你,她是不是窺伺家裡的財產!」 靜子一口斷定。我在心中盤算了一下,看樣子靜子認為茉莉香其是我的未婚妻。 「茉莉香不是那種女孩,家裡的事,在來這裡之前我從未對她提起過…」 說到財產,我們多少還有一些金錢,以及土她和房子。但我不認為有人會對這種窮鄉僻壤動歪腦筋。 「真的?可是,也太突然了吧?至少事前應該連絡一下不是嗎?因為我們連你的住處都不曉得…」 「不曉得我的住處?不是你寄電報給我的嗎?」 我對她說明電報的內容及發信人的事。 「我沒發什麼電報,也沒叫人發,而且,也絕不可能開琴美病危這種惡劣的玩笑!」 靜子斷然否認,她看起來不像在說謊,我也想不出她有說謊的理由,那麼,那封電報到底是誰搞的鬼? 「那麼到底是誰呢?」 「我才想問你呢,總之,我才剛出差回來,待會兒再好好談談吧!」 靜子說完後,就和長谷川一起走出餐廳。 電報究竟是誰發的?與我、琴美,還有高木原家有關係的人,應該已經沒有了才對。高木原家,原本就是親戚極少的家族。 我陷入沉思,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對男女的聲音。 「唷!俊彥,早啊!」 「早安,俊彥!」 是茉莉香和叔父。我看到她就安心多了,以致沒想到會自掘墳墓… 「醒來時沒看到你,還以為你一氣之下跑掉了。」 「喔?你惹她生氣了嗎?該不會是無法勃起吧?情侶會在一夜間突然不和的原因,除了這個不會有別的,哈哈哈!」 棄械投降和沒法勃起,沒多大的差別吧!康之叔父的推理,嚴格來說也是對的,我只能怨恨地瞪著他。 「俊彥不是那種人喔,叔父。」 茉莉香說道,我一下子目瞪口呆,現在是什麼狀況?我還以為茉莉香和叔父之間水火不容呢! 「那麼,來吃飯吧。小鬼們去學校三加暑期輔導了,我和茉莉香等你起床等了好久…」 我們隨意圍在餐桌旁,走出廚房的澄江正在擺放餐點。 「俊彥,今天天氣不錯,你們兩人可以去山泉玩玩。」 「你是說姬御前之泉嗎?」 「嗯,對對,那裡是最適合帶小女孩去的地方。那兒連村裡的人也很少去,可以打野炮打到爽,哇哈哈哈!」 我對叔父的無恥下流,已到了不耐煩的地步。可是,茉莉香卻和昨晚不同,只是淡然地當做沒聽見,我對茉莉香適應環境的能力之高感到訝異,於是決定傚法她。 「我今天打算和靜子聊聊。」 「和靜子?免了啦,要聊隨時也能聊不是嗎?先去泉邊玩吧!年輕不要浪費時間,俗語不是說少壯不打炮,老大徒傷悲嗎?哇哈哈哈!」 叔父又說了無聊的笑話,熱心地勸我們到溪邊去。 「你和靜子之間怎麼了嗎?」 我覺得有趣,裝著漫不經心地發問。我以前就曉得他們夫妻間感情不好,他們兩人在一起,任誰看到都會覺得不搭調吧!據傳聞,靜子是被她父親,也就是我祖父,硬逼著嫁過去的。 「我的事你別管,去做你們該做的事!」 叔父面不改色,口氣卻顯得不悅。我想追問的時候,茉莉香卻意外地聲援叔父。 「那座山泉很漂亮嗎?我好想去喔!」 「你看吧,茉莉香想去。你們兩個去痛快地爽一爽吧!」 援軍開到,叔父又開始嘻皮笑臉。我不自在地看著這兩人,心想要想個適當的藉口脫身,而且,我還惦記著一件事,對,電報的事,到底是誰,寄給我有什麼目的呢?和靜子好好談談的話,說不定會發現些蛛絲馬跡。我覺得應該不會錯。 「但是我必須回東京,所以想快點和靜子討論這件事。」 「啊,可是,稍微再打擾一陣子也不礙事吧?」 她這句話的意思,我花了三十秒才理解。心中至少重覆她的話六次之多吧?總算瞭解她的意思後,卻不如該怎麼回答。 「其實,我剛才一直都在中庭散步,然後我深深感受到,這裡真是個山明水秀的好地方啊,總覺得急著趕回去真是太可惜了!」 「怎麼樣?俊彥?」 叔父誇耀勝利般說道。不過,如果要留下,她就必須繼續偽稱是我的未婚妻,那樣太冒險了,但是她似乎完全明瞭這一點。 「是嗎?說得沒錯,可是我還有工作…」 「噯?再一個禮拜沒關係吧?不然三、四天也好,你偶爾也要疏鬆一下筋骨,每天都忙於工作的話,身體會吃不消的,好嗎?」 我完全不知如何回答,要是周圍沒人在的話,我應該會立即詢問茉莉香其正的用意何在。突然,靜子的話在我腦裡閃過。 茉莉香,在窺伺家裡的財產嗎?怎麼可能?不會吧? 「小姐說得對,你就待一陣子吧,還沒和琴美好好聊聊天吧?昨天我也說過,這裡是你的家,不必介意任何人!」 叔父看著始終拒絕不了的我,對我勸誘。表情仍然是一貫的嘻皮笑臉,但聲音卻有著令人不可抗拒的魔力。 「可以嗎?」 在茉莉香和叔父這對怪異的搭檔面前,我一步步被逼得豎起白旗。 「這個…兩、三天的話…」 「真的!?俊彥,謝謝!那麼,我們趕快去山泉玩吧!」 茉莉香像小學生般興奮,但好像有種空虛的感覺。 「俊彥,你該不會有什麼心事吧?難道,你不想和茉莉香在一起?」 就像昨天我和茉莉香指責長谷川一樣,這次換成茉莉香和叔父把箭頭指向我。都被這麼說了,我也不可能不答應。 姬御前之泉,在爬上陡峭山路二十五分鐘後到達。 我們默默無語地走了十五分鐘,對我而言,我不喜歡她反過來和叔父聯手。敏感的她,似乎也察覺到了,可是我還是很想問她到底打算怎樣。 「你想問什麼就說啊!」大概耐不住沉默吧,茉莉香突然開了口。 「我真的是很喜歡這裡,所以…也知道這麼做對不起你,可是我想再待幾天…」 「被叔父灌了迷湯吧?」 「才不是呢!我們只是聊了一下,我還想說,來這裡玩剛好能夠不用看見他…」 「那麼也可以和我在這裡做羅!」 茉莉香停下腳步,正面盯著我的臉。 「你在開玩笑嗎?你真的認為我是那種女人?」 「我沒辦法不這麼想,我因為昨天的事心情沉到谷底,你卻還…」 「那是你不好吧!色男本性完全畢露,做愛也只顧到自己的感受,而且我都說了要射在外面,你還在射在裡面!!」 被她不留情面地批評,但我無法反駁。 「如果因此懷孕的話,你要負責任耶!」 最後一句話,我想多少帶有開玩笑的成份,因為我看見了她因自己的語氣而忍俊不住的表情。她也意識到這一點,話沒說完就急忙跨步向前走。 看來茉莉香的心情沒有想像中來得差,我總算鬆了口氣。 「哇!這裡就是姬御前之泉啊?好漂亮!沒想到這麼大,這不只是山泉,根本是個大湖嘛!」茉莉香一面注視泉水一面讚歎。 「好美…泉水清澄見底,最適合拍外景了!太棒了,原來日本也相當遼闊嘛!竟有這種電視或雜誌都沒介紹過的好地方!」 這座山泉有個傳說,據說發緒岳村的拓荒者,平家的落難武士們,為躲避源氏將軍的討伐,決定獻上祭品以祈求山神的蔽護;說到祭品,不用說當然是年輕美貌的女孩,那時被選中的,是首領的女兒,名叫高木原伊吹,是我的祖先。後來她好像受到山神召喚而投身海中,所以前方的伊吹海峽,以及發緒岳這座山的名字,都是為紀念伊吹而命名的。還有,在她跳海前沐浴的場所,就是這片姬御前之泉。 「這裡的美,八百年來都沒變,據說這片泉水是永遠映照出成為祭品的伊吹公主之美貌的明鏡,永不停滯或枯竭,對村民來說,是最神聖的地方。」 茉莉香對我的話似乎很感興趣,眼中閃爍著光芒凝視著我。 「嘩∼所以才不讓外界知道姬御前之泉的存在吧,可是,我這個外來客到這地方來,可以嗎?」 「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來污洩泉水的!」 「呃…我順便帶了泳裝來…」茉莉香拍了拍掛在肩上的包包說道。 「別擔心,我和琴美以前都常來游泳,琴美還曾經在水裡尿尿呢,所以有人說她身體不好是偷尿尿的懲罰,不過其實是天生體弱多病的。可是,你為什麼帶泳裝?」 「因為…我想玩水嘛,要裸泳才行嗎?」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問你攜帶的目的,如果沒巾到我的話,是要去海邊玩嗎?」 「哎呀,泳裝在山上也是必需品嘛,到了河邊、湖邊、溫泉都用得著,這裡不也是嗎?」 我有點佩服地看著茉莉香,生活在這喘息於人與人之間充滿摩擦和隔閡的社會中,她這種主動進取的生活態度值得當大家的典範。 「我到那邊的樹叢換衣服,稍等一下,不准偷看喔!」 茉莉香眨眨眼,對我搖了搖食指後,小跑步到附近的樹叢裡去。 她換上雙色的高叉泳裝,踏入冷澈的泉水中。 「唔哇!好冰∼好舒服喔!你也一起來嘛,很舒服的耶!」 「我又沒帶泳褲…」 「脫光就好了嘛,男生要遮蔽的地方那麼少!」 「啊…」 「啊哈哈,你害羞了,好可愛!」 茉莉香笑了,她在波光閃閃的水面上濺起水花,與大自然嬉戲,她正是個適合戶外運動的女孩,美妙的身影與周圍的風景絕妙地調和。 我坐在樹蔭下,眺望著她絢麗的泳裝姿態,撩起濕濡長髮的模樣,散發出彷彿西洋傳說中泉之精靈般的妖,好想有一天能以她為模特兒畫張圖,這種思緒在我心中湧起。 我不知不覺中被泉之精靈迷惑,感到情慾開始高騰,體內復甦起昨夜的感觸,下腹部發出熱量,長褲中開始硬挺跳動,品嚐過茉莉香這粒美味果實的我,忍不住想要再嘗一次。 「你怎麼了,俊彥?」 發覺到我非比尋常的視線,茉莉香向我接近,『我要吃了你』幾個字幾乎要脫口而出。 「俊彥?」 接續昨夜的狂情,我將她推倒,她注視著我,臉上盡是驚異之色,褪下她身上的無肩帶泳裝後,充滿彈力的乳房怦然蹦現。 「我,看著你的樣子,怎麼樣也無法忍耐!」 「俊彥…」 她的瞳孔中並無憤怒或拒絕的眼神,我只見到驚訝、害羞,和一點點的膽怯,這是我自己的解釋。 昨晚和酒也有關係,而且我真的是第一次,一切彷彿在夢中,發生得大快,但是現在是清醒的,完全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些什麼。 「我…我想抱你…」 「這種事,突然…」 「是你先誘惑我的!」 我臥在她身上,撫摸她濕透的肌膚,和昨日不同,是冷冰冰的感觸,我的右手探求熱度而攀上大腿,左手由大膽剪裁的泳裝背部鑽入腋下。 「啊,俊彥,不行…」 小得聽不見的呢喃,像是欲拒還迎,她的身體比昨天還要更明顯地有反應,配合著我的手而扭動身體,指示我下一個方向。 「嘴裡說不行,身體卻毫不抗拒唷!」 「我本來就沒抗拒,只是,還沒有心理準備…」 「那麼,身體準備已經OK了吧!」 我一邊用左手揉搓著茉莉香的胸部,一邊將右手滑入泳裝的胯下。 「啊!怎麼…啊啊…嗯啊啊啊!」 鑽入貼身布料下的手指,在濕漉漉的肉縫中心,對著纏繞熱氣與濕氣的柔軟媚肉畫圈,在柔唇的間隙中,我緩緩伸入食指。 「唔嗯嗯嗯!啊啊…」 埋進手指根部後,我配合緩急的節奏,細膩地攪動,心理準備不足的茉莉香,反射性地淫蕩的搖擺身體,跟隨著摩擦肉壁的手指之指揮,女體的管弦樂隊演奏著一曲放蕩又熱情的協奏曲。 「呀!嗯!俊,俊彥,花心…也摸摸我的花心!」 脫下泳衣露出胯下後,我用雙手愛撫她的股間,茉莉香濕答答的秘部,曝露在白日之下。 「快點,快撫摸我的花心,我的體內,已經熱得快要溶化了!」 肉縫中已經容入兩根指頭,接下來我更用左手,小心翼翼地撩開成為一片濕原的秘叢,然後發現目標的肉芽,以手指靈巧地轉動,這時,茉莉香的身體似有幾百萬伏特的電流流過,猛然向上跳動。 「啊!好棒,好舒服,俊彥!!再來!再愛撫我!」 曾在某個節目中看到過,花心對女性而言,就像是男性的鋼棒,張大眼凝視這浮雕在夏日陽下的秘部之後,我才知道原來真是如此,這覆有肌膚的小器官已勃起,而且充血,我撥開皮膚,大口一舔,再用嘴唇輕咬、吸吮、拉扯,用舌尖轉動。 「噫呀,不,不行了∼被這樣弄,我會受不了!」 執拗地攻擊花心和秘縫之後,從激烈痙攣的柔肉間隙內外溢出大量的黏液,狂亂搖擺的腰,讓我的手指幾乎跟不上。 「快一點…插進來,你的肉棒…插進我的小洞…」 茉莉香搖晃著臀部,口吐卑猥的字眼,我所認為的威風且明朗快活的女大學生,到頭來依然是個淫亂的女人。 當然,這並不是形象幻滅,事實上,我的男根已勃起得更加挺拔。 是時候了,我下了判斷,拉出長褲中暴漲的肉棒,突入哆嗦的秘唇,濕答答的內壁,滑順地迎入怒棒,我加進力道,一口氣擰進最深處。 「啊,啊!!」 茉莉香的體內,潤滑得說是融化也不為過,而且還吸進我剛猛的小弟弟,以細緻的肉壁給予嬌媚的洗禮,勃起而過度敏感的男根,完全成為這完美悅樂的虜囚,我陶醉於茉莉香這瓶芳醇的美酒,專心跳著喜悅的肉體之舞。 「嗯,啊!啊,啊!啊!呀,再用力,用力!好熱,好燙!熔化了,要熔化了!」 苦惱般呻吟的茉莉香,幾度扭動身體似想逃離,每一次肉壁和柔唇都更夾緊深埋其中的肉棒,麻似的快感急速流過我的背筋。 我努力控制住不要爆發,激烈地刺進秘洞的最深處,熱度與黏液,將我們緊密合而為一,期盼的終點,只剩下一小步。 「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射在裡面,射進裡面!!」 陷入瘋狂的她一反昨日,要我射進體內,也許因為要攀登到最絕頂,需要共同的一體感吧,我加速抽送的節拍,向高潮的臨界點衝刺。 「唔唔!要射了!!」 「唔啊,啊啊!來吧!一起,一起高潮!!」 我把全身重量壓在茉莉香身上,深深地貫入,這時,終於忍耐不了的肉棒前端,氣勢凶猛地爆發出來。 「啊啊啊啊啊∼!俊彥∼!!」 耳中回湯著激情的狂叫,我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 其後,我們互相享受高潮的餘韻,難為情地開始回途的準備時,已是夕陽西斜的時分。 「俊彥,我表現得怎麼樣?」 突來的質問,讓我困擾了許久,這種事是很難用語言說明的,茉莉香看我說不出話,微笑著向我伸出手。 「沒關係,算了,我們回去吧!」 我和茉莉香肩並著肩,共同踏上歸途。 澄江在門口迎接我們,她在擔心我們怎麼還不回來嗎? 「歡迎回來,馬上就開飯了,請至餐廳等待!」 「嗯?謝謝!」 我率直地道謝,並非心中的隔閡消失了,而是受了茉莉香的影響,而變得對他人溫柔許多。 「那麼,我先去為琴美小姐準備晚餐!」 「啊,琴美的狀況如何?」 澄江一說,我才想到要問琴美的情形,我也有點尷尬。 「沒什麼變化…」 大概也因為早上的事吧,我覺得她有什麼話難以啟齒,好像想說又不能說的感覺。 「如果有話想說,不妨說吧!」 「是,小姐今天一天都掛念著俊彥少爺…」 她說完後,偷偷望了茉莉香一眼,這讓我不太自在。 「呃,我還要在此打擾兩、三天,會再去看她的!」 「請您務必要去,那麼,我先失陪了!」 澄江很快地離去,茉莉香目送她的背影後,以複雜的表情望向我。 「怎麼了?」 「她討厭我嗎?」 「說什麼傻話,世界上很難找得到討厭你的人!」 這不是奉承,而是我的真心話,縱使我和茉莉香發生關係,她在我心中的形象依然是完美無缺的。 「因為,我覺得她對我很冷淡嘛!」 我這麼說你高興嗎?心裡期待著她的反應,但她根本沒聽進耳朵裡去,而且還說出我想都沒想到的話。 「難道,她喜歡你…」 「你太會想像了,她這個人責任感很強,大概是太過貫徹傭人的立場吧,而且加上琴美的事…」 茉莉香似乎不大接受我的說法,但因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於是我轉換了話題。 「不管了,趕快進去吧,今天沒吃午飯,餓死了!」 「是啊,我也好餓!」 這個提議馬上得到茉莉香的同意,不管怎樣,為了早一刻填滿空腹,我們快步走入屋中。 來到餐廳一看,叔父他們已經開始用餐了,我和茉莉香為遲到道了歉後入座,這回似乎可以好好嘗嘗澄江的美味料理了。 「好像玩得很愉快嘛,一定餓扁了吧,快吃快吃!」 「是的,托你的福,我要開動了!」 他的意思大家心知肚明,那原本就是事實,加上肚子餓也一點沒錯,我適當地回答後,開始動起筷子。 「嗯,食慾不錯嘛,一直等不到你們回來,我還想說如果做了便當讓你們帶去就好了,可是後來又想到,俊彥只要享用茉莉香這道豐盛的大菜就好了,而且茉莉香光喝俊彥的東西也就飽了!」 我幾乎要噴出嘴裡的菜餚,好不容易下去後,瞄了一下隔壁的茉莉香,她正若無其事地動著筷子,像一點事也沒有,我也極力裝著平靜的樣子。 「對了,沒看到靜子哪,她說了我什麼嗎?」 餐桌上還是不見靜子的蹤影,違背了要找她聊天的承諾,正不太好意思與她見面的我,這時稍微鬆了一口氣。 「靜子說去三加村裡的聚會,她說明後天再找你談談!」 「她好像很忙哪!」 「那女人,把工作看得比家庭還重要,我們根本很少一起吃飯,不過幸虧這樣,我才能悠閒地過日子!」 隨後叔父還想追根究底的問我們在山泉邊做了什麼事,但都被我們巧妙她轉移了話題,最後只能死心而開始說一連串的下流笑話。 儘管對每天非聽這些話不可的晉吾和小望感到可憐,我和茉莉香還是決定先退席。 「什麼嘛,本來還想找你喝點酒呢!」 我既厭煩又怕接下來會被他拿來作文章,於是毅然地拒絕。 「我們等會兒有事要做!」 「哇哈哈!失禮失禮,這件事重要多了,飯後的確應該運動一下幫助消化,快去快去!」叔父噁心地笑著放過我們。 我們回到房間後,換上了浴衣,棉被仍然只有一件,但已不在意了,茉莉香在更衣時,同樣也已不介意我的存在,我與她的關係,說不定已從偽裝的未婚夫妻演變為真正的男女朋友,或者這是我個人的錯覺?她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呢?我想明瞭她的感覺,總之,心情不太暢快。 我遠眺著拉開紙門乘涼的茉莉香。 草剃茉莉香,雙十年華的女大學生,雙親已離開世間,家人只剩一位弟弟,利用大學放暑假的期間,一個人出外旅行,過去的男性經驗,有三人,這是我所僅知的她,我想更深入瞭解她一點,但更想知道的,是她對我的看法。 我想起來了,她確實說過自己想到能夠一個人好好思考的地方去,要思考什麼呢?大學的事?家人的事?還是有關過去的男人?和她睡過的三個男人,是些什麼樣的傢伙?其中有人現在仍在交往中嗎?不會吧,以她的性格來說,有男友的話,應該不會與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也就是說,這次的旅行是所謂的失戀旅行?不管怎樣,我嫉妒那些未曾謀面的傢伙,因此,我下了決心要問個清楚。 「昨天,你在列車中說你要一個人靜靜的思考對嗎?」 「曖?我說了那種話嗎?」 「嗯,你說過,是什麼事呢?」 「呃…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有意逃避似的回答,更引起我的好奇。 「喔,難道…是以前男朋友的事?」 「曖?怎麼突然…?我從來沒交過男朋友!」 「可是,你不是說和三個男人睡過嗎?」 嫉妒心驅使我說出莽撞的話語,突然,茉莉香的表情陰沉了下來。 「那個…我不想說…」 「被甩了嗎?因為失戀才來旅行嗎?」 「我不想說,不想說…」 她激烈地搖頭,我明知自己惡劣,嘴巴卻不知收斂。 「我想多知道一些你的事,因為,我們有婚約在身…」 「那是假的,不是嗎?一切都是演戲吧?」 「你和我做愛也是演戲嗎?至少,我辦不到,我是真心的,茉莉香,我想和你…你願意嗎?」 不知如何是好的我,緊緊擁抱茉莉香,時間靜靜地流過,茉莉香依然默默無語,她不願意開口。 終於,過了彷彿隔世的四分鐘後,茉莉香的朱唇微微抖動。 「我…我也不討厭你…」 這是她最大限度的心意。 「謝謝,這樣就夠了!」 「抱歉…」 「沒關係,睡吧!」 我們相擁入眠。 好暗… 這裡,是什麼地方? 風?是風聲,而且,還有水聲…? 對了,這裡是姬御前之泉。 我,和茉莉香一起來玩,茉莉香?茉莉香在哪兒? 「啊哈哈哈哈!你看!」 笑聲…滿懷喜悅的笑聲,我懷念的可愛笑聲,是茉莉香? 眼前突然一片明亮,穿著濕透的浴衣的少女,是? 「哥哥!哥也來嘛,冰冰的,很舒服喔!」 琴美!?為什麼?茉莉香會變成琴美? 「哥!怎麼了?一起來玩嘛!」 這,這是…是以前的記憶?還是…夢? 「哥哥,快點,快來這邊!」 「啊?好,琴美,我馬上去。」 我面朝琴美,意識被她吸附而去,一瞬間,風景出乎意料地變化,泉水消失了,取而代之浮現的是古舊的和室,舖在榻榻米上的棉被,半裸趐胸橫臥著的琴美,正凝視著我。 「唔嗯,快一點…哥,快來…」 我的意識受到恐怖的衝擊,而且,被吸附過去的速度爆發似的加速,一直線朝門戶大開的純潔股間突入。 我不自覺淒厲地哀嚎。 被自己的慘叫驚嚇而醒來,我冒著冷汗,幾乎喘不過氣。 「啊?原來是夢?可是…也太恐怖了…」 恐怖?為什麼?夢中有琴美呢,不是以前的記憶嗎?那麼為何會覺得害怕? 不,等一下,我真的做了琴美的夢嗎?好像覺得也看到茉莉香了吧?可是,我為何鎮定不下來? 我用力搖頭及拍打臉頰,以清意識,拭去混亂的影像,緊閉起眼瞼,再慢慢睜開,紙門外早已是一月寂靜黑暗。 再次環顧房內之後,我卻發現茉莉香不知去向。去洗手間了嗎?我坐在棉被上等她回來,但她始終未出現。 房間內的古董吊鐘,已指向深夜三時,我越來越不安,連剛才的夢也無意義地令我焦躁。 在家中迷路其實是滿可笑的,但在我家是有可能的事,因為不論是房屋面積或房間數目,都可匹敵中等規模的溫泉旅館,加上庭院面積的話更是不可小看,要去找她嗎?我為自己打氣後站了起來。 深夜的屋內如貪眠般,靜得讓人心底發毛,我從浴室和洗手間開始,往餐廳的方向尋找,卻找不到她。 也許在中庭踱步吧,我這麼想。走到沐浴在皎潔明月下的中庭,為水晶似的月光所包團的庭院中,夜露閃閃發著光,呈現出幻想般的安寧。 「這是我從小就看慣的景色,啊,要去找茉莉香才行…」 深深感慨後,我回到原來的目的。 和茉莉香散步時,她最感興趣的是? 對了,是倉庫,她還說搞不好有寶藏… 「倉庫?寶藏?難道…」 她會說到寶藏的事,一定是電視節目帶給她的影響,不可能和窺伺財產有關的,想到這兒後我稍感釋然,慢慢朝倉庫的方向閒晃而去。 來到倉庫後也不見茉莉香的人影,我注意著黑暗的四周,提高警覺尋找。 突然,奇妙的聲音傳進耳中。 這是什麼?我聽到了什麼? 簡直像從地底傳出的聲音,我認為那是人聲。 人聲?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倉庫中嗎?誰在倉庫裡面?茉莉香? 為了確認這微弱的怪異聲響,我舉步走入倉庫。 屋裡除了從窗戶透進的月光之外,沒有任何照明,我揮散開沉重的鐵臭味,走到倉庫中,還是一個人也沒有。 「有人在嗎?茉莉香?你在嗎?」 沒有回答,我豎起耳朵,不可思議的聲音已經不見了。 為謹慎起見,我在倉庫中仔細巡視,但還是沒發現,我心中納悶著,但是,已經聽不見剛才的那種聲音了。 「搞什麼鬼,算了,既然找不到茉莉香,回去好了!」 其實我還可以到別館去看看,但一想到夢境就裹足不前,我再到倉庫中看了一遍後就走出門外。 回到房間後,茉莉香竟已回來了。 「你到哪兒去了?我找了你好久!」 「我去洗澡啊,因為半夜睡不著嘛!」 「是嗎?我去浴室看過,沒有人啊!」 「有啊,我洗了好久呢!」 她邊說邊撩起秀髮,洗髮精的清香是有力的證據。 「那麼你是不是在洗澡之前,到中庭乘涼?」 「曖?啊,是啊!」 「大概是巾巧錯開了吧,因為我看過浴室後,也到中庭去了!」 「應該吧…」 茉莉香點點頭,大概是瞌睡蟲和倦怠感開始作祟,她打起盹來,我在一旁凝視著,看她千遍也不覺厭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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