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祭(中)



血狼祭(四)


看著昏倒在地下的春彥和高潮過後而癱渙的母親,龍介感到有些口渴,於是赤身走出房門找尋廚房。

(今天實在太好了。)

龍介一口氣飲乾了二支波子汽水,轉眼看到廚房角落處有一些細長的麻繩。

(道具不夠,就看著辦吧,繩子應可比布條更能發揮那母親的美妙身段。)龍介泛起冷酷的笑容。

看著昏倒在地下的兒子,繪裡子希望春彥能這樣昏睡下去,到明天告知他這是一場夢。繪裡子嘗試掙扎一下,惟剛經歷暴風雨後的身軀軟弱無力,這時突然聽到廚房方向傳來玻璃的碎聲。

(那強盜還在,希望不會傷害我兩母子吧。)

剛才回過氣來的美麗寡婦以為暴徒已走了,誰知不一會兒又折了回來,左手拿著手挽熱水器,則平時須接著電源,可在水器頂按下頂蓋可出熱水那種;右手則拿著一籃子,籃裡有玻璃的碰撞聲,也不知有甚麼在裡面。

龍介將熱水器放在地上,另外亦將春彥扶正,跟著爬上床,將籃子小心奕奕地放在繪裡子那對被分開綁著的豐腴雪白的大腿間,開始繼續玩弄可憐的母親。

龍介看著那飽受摧殘而仍未能合閉的紅腫陰唇,肉洞附近一片狼藉,亮澤而稀疏的陰毛貼在陰阜旁,陰唇無力阻止白濁的精液和愛液潺潺流出,白皙屁股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灘。龍介用左手二根手指左右撥開了肉洞,而右手則迅速從籃子處拿出剛才打破其中一枝汽水樽而取出來的波子,當繪裡子還未知道是甚麼東西時,已強行塞了入肉洞。

「唔……唔……」

身體被塞入東西,繪裡子恐懼地扭動身軀,惟亦改變不了現實,不過很快地龍介亦伸進二根手指入洞內,著波子攪動了一會後拿了出來。當繪裡子以為可暫時鬆一口氣時,龍介用手指抵著波子沿著陰戶滾至下方菊花蕾口處,靠著精液和愛液的潤滑,開始強行擠入繪裡子還未被凌辱的地方。

「嗚……嗚……」

由於身體四肢被牢牢的綁在床角,無論繪裡子怎樣掙扎亦無補於事,很快地龍介看著波子被擠入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亦迅速被肛肉內在的吸力吸了進去。

(真好玩,可惜只有二枝汽水,而另一枝還有用途,否則就可塞入大量的波子,到時可慢慢欣賞這母親的狼狽樣子。)

「嗚……嗚……」

當龍介無視寡婦的哀求眼光,將剩下的汽水空樽塞入繪裡子的肉洞,形成前有汽水樽、後有波子時,美麗的母親忍不住再度流出淚來,身體亦因再次過度激烈的掙扎而全身乏力。

看著混合兩種液體的汁液慢慢地流進空樽裡,龍介的內心亦興奮起來,肉棒亦很快地膨脹和挺立起來,流氓的身體果然與普通人不同。

「假如你的表現比第一次好,我或者會考慮拿出空樽,不過假如你弄痛我,我會切下你兒子的陽具,塞在你身體某一個洞裡。」龍介拿出寡婦口裡的內褲,將火熱的肉棒塞進繪裡子的溫暖的口腔處開始抽動。

「你的兒子是怎麼回事,為何陽具勃不起來?」釋放了慾望的龍介拔出汽水樽,好奇地問著。

「這個孩子因為受到精神上的打擊而失去性慾,醫生說這是一種病態。」繪裡子肯定兒子只是因安眠藥藥力而沈睡後,無力地對凌辱自己的年輕暴徒這樣答道。

「就是對性有與趣時亦會陽萎,原因是什麼?」

「大概是親眼看見父親被殺死的關係,當時的記憶也喪失了。」

龍介想起大門掛的名牌,好像也有點印象。

「原來是西尾重四郎,那麼你的丈夫就是去年冬天被殺的大學教授了。」

作為文學評論家經常在新聞媒體上出現的西尾教授,他的被害事件成為當時的熱門話題,龍介也概略知道事件的內容。

「這樣說來,現在是你在半年內第二次受到強暴了。」

龍介先解開捆綁赤裸寡婦四肢的布條,重新讓她把手放在背後,用繩子做五花大綁。

「還要把我綁起來嗎?」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玩弄綁起來的女人。」

「……」

細長而粗糙的麻繩繞過了繪裡子豐滿的胸部,在雪白的乳房上下分開幾圈捆綁,很快地繪裡子本已豐滿的乳房更形碩大,青筋隱約可見,像極懷孕時那充滿乳汁的乳房。

把繪裡子的身體推搬倒後,讓繪裡子面向大床跪伏著,雙腿大大的張開,從後看極之誘人。龍介就來到昏睡的春彥身邊,解開綁在椅子上的布條,讓他分開雙腿抬起,從身後再用布條綁腿後拉到背後固定,這樣一來就變成像被母親抱起來的幼兒撒尿的姿勢,從黑色陰毛下露出短小的男人性器。

被龍介從床上趕下來,迫跪在椅子前的母親,大概察覺龍介的意圖後臉頰立刻通紅,立即猛烈搖頭抵抗著,被捆綁的豐乳起伏跳動著。

「怎可以要我做這種事,求求你,唯有這件事……」

有虐待嗜好的年輕男人的手上裡已經拿了一條皮帶,在哭著哀求的母親成熟的屁股上,用皮帶毫不留情的打下去,房裡隨著響起清脆的鞭打聲和繪裡子的慘叫聲,白皙渾圓的屁股上迅速呈現數條淺紅的鞭痕,雪白豐滿的裸體跳動著。

「啊,不要打我。」

「怕痛的話,就快一點治好你那可愛兒子的陽萎。」龍介一副興奮的樣子,流露出暴徒的本性。

「春彥……」

沈默了一會兒後,母親抬起哭泣的臉,跪在昏睡著的兒子面前把嘴靠在大腿根上,房裡斷斷續續地響起如小貓舔牛奶的聲音。

「還不快用舌頭……」龍介偶而用皮帶在女人性感的屁股上抽打。

幾分鐘後,昏睡的春彥仍沒如龍介所期望的勃起,只是見陽具由短小變成細長,整條細長的陽莖充滿亮澤,在母親的口中來回吞吐著。

(原來是真正的陽萎。)龍介不由得咋舌。

龍介收回皮帶,可是看到對自己兒子口交的美麗母親的姿勢,雪白而誘人的臀部大大的張開,雙腿盡頭處濕成一片,液體仍未流乾,沿著渾圓白皙的粉腿流著。使他的身體再次充滿淫邪的慾望。抓住繪裡子的黑髮拉開時,從她的嘴裡和春彥的性器間形成了一條透明的線條。

年輕的虐待狂赤盤腿坐在床上,讓雙手綁在背後的赤裸寡婦面向自己騎在聳立的肉棒上,火熱的肉棒刺入花蕊。因自己的體重而被深深地刺入到子宮,繪裡子忍不住吐出火一般的呼吸。流氓的嘴在雪白的脖子和豐滿的乳房來回舔弄,一隻手找到繪裡子的菊花蕾,整個食指插了進去撥弄那波子,另一隻手在黑色的三角地帶找到最敏惑的肉芽一撥開皮皮刺激著。

「啊,啊……」

從末試過這種混雜著痛苦和快感在一起的感覺,使得繪裡子啜泣不已,從光滑的肌膚冒出汗來。因雙手被束著,可憐的母親只能在男人的大腿上扭動屁股來逃避。

一面玩弄一面詢問,快要到達性高潮時就放棄抽動,然後再重覆使用,到女方興奮後再停止,這是龍介一貫的拿手的手法,任何女人夸會咬牙顫抖不已,渾身冒出香汗後說出實話,龍介現在就是用這個方法對付繪裡子。

「你丈夫是在哪裡被殺的?」

「……啊!」稍一猶疑,繪裡子幼嫩的肉芽立刻被殘忍地緊扭著。

「是……是在臥室。」

「你也在臥室睡覺吧?」

「我睡熟了,所以沒有發覺有強盜進來。」在不斷地呻吟聲中,連呼吸也困難的女人回答著。

「你丈夫醒過來就和強盜摶鬥,於是被殺死,這時候兒子聽到聲音跑來看到那樣的情景,所以精神就受到很大的打擊,是這樣嗎?」

「是的,啊……快讓我……」

男人聽到後,停止淫邪的抽動,讓繪裡子的性慾得不到發洩,只能苦悶地啜泣。

「這就不對了,當時你也應該看到的,報上雖沒有詳細報導,不過應該還有其他的事件,看起來你在說謊。」

龍介曾經是飆車族的首領,對別人的謊言特別敏感,西尾教授的被殺事件有太多的疑問。

「啊……求求你快讓我洩出來吧。」

「你要誠實地說出來,那一天晚上在你家裡發生什甚麼事,令你兒子變成陽萎和喪失記憶,這絕不是普通的強盜殺人案。」

「那是……」

「快說出來,說出實情你的兒子也許能恢復記憶,恢復記憶亦就是能治好陽萎了;你不說出來,你的兒子就永遠是陽萎了。」

龍介說完又開始斷續做那淫邪的刑罰,幾次都快要達到高潮時而停止,繪裡子終於屈服了。

「強盜……把我丈夫綁起來,在他的面前強姦我,中途的時候丈夫設法自己解開捆綁同強盜摶鬥,但……就在這時候春彥聽到聲音進入房間,而強盜見事敗亦沒傷害春彥就逃走了,但春彥看到我和渾身鮮血的父親而一下子接受不了,就這樣……」

「這是只有警察才知道的事。」繪裡子說到這裡就開始抽泣不已。

(原來如此,母親被強姦,父親被殺死,而看到這種情形的可憐兒子就精神出了問題。不過這世界還真大,竟然還另有像我這麼一樣的暴徒,如能相約一起前後凌辱這母親就好了。)

這時龍介將繪裡子抱起並將她轉至背向自己,一方面從後緊握那對被捆綁的碩大而柔嫩的乳房,另一方面操縱肉棒的凶器,讓繪裡子達到性高潮的頂點。成熱的女人漸漸感到身體快要爆炸似的感覺,忍不住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

不斷的瘋狂抽插,龍介也感受到肉洞隔膜壁處的波子迫力,忍不住噴射出火熱的精液,這樣子又使女人再度引發高潮,軟倒在龍介的身上,但下身欲不自覺地勒緊男人的陽具。

(不過,好像還在隱著甚麼事。)

龍介的獸性本能仍有懷疑,不過在射精的時候也來不及細想,享受著那射精的快感。

豐滿的乳房在龍介的手中被擠成暴漲的形狀。



血狼祭(五)



(頭雖然有些痛,但飛起來蠻舒服的……)

此時的春彥全身赤地在晴空盤旋飛翔,微風輕輕滲著身軀,一點也沒意圖自己需披上衣服遮寒,在曰本的山川及林野間上下左右無拘無束地飛舞,竹林的颯颯風聲、春季嫵媚的櫻花及古樸的寺院,天然的樂章及迷人的景色令人不能自拔地沉醉於其中。

(啊,真漂亮……)

「咦,那是我曾讀過的小學校舍。」春彥一邊飛著一邊望著景色說。

此時春彥飛往岸邊懸崖處,洶湧的浪濤打在峭壁上的巨響震耳欲聾,定晴一望下在臨崖處發現有一精緻的小屋,屋外有一圓形用石塊堆成的浴池,大約有一百尺左右,池中水氣瀰漫,直覺上那是一個溫泉浴池,而溫泉池中則有兩人向著自己揮手。

(啊,那是媽媽和爸爸,為甚麼爸爸的樣子這麼模糊?)

春彥飛近池邊,看見母親倚在池邊,秀髮倚在兩邊肩膀上,豐滿的胸部在池水中載伏載沉,乳峰上之乳尖若隱若現,甚是誘人,此時母親正揮手叫自己快些下溫泉。但突然間,春彥感到自已的身體像被無形的繩索套著,全身動彈不得,身體與池水被排成平面慢慢下降,自己的陽具因在半空中呈直垂形,率先滲入溫泉中,而此時下降速度慢慢亦停止了,變成春彥好像伏在水上,但陽具則插入溫泉中。

(真奇怪,為甚麼全身不能動……不過那泉水吸得我很舒服。)

此時泉水仿如有生命般,像鯉魚的嘴般吸吮春彥的陽具,而母親則含笑地倚向父親,樣子仍然模糊的父親用雙手緊揉著母親的碩大乳房。

(啊,頭又開始痛了……)

在頭痛與安眠藥藥力中春彥開始從夢中甦醒起來,眼前事物令他咋舌不已,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母親閉著眼睛,緊皺眉頭的秀麗面龐,頭髮及面上均有白色的液體。母親的紅唇則含著自已的陰莖,細長的東西佈滿母親的濕滑的口液,在溫暖濕滑的口中被來回吞吐著。

母親的雙手相信是被綁在身後,上身被繩索牢牢捆綁著,本已豐滿的乳房被繩子上下束至更形碩大,青筋隱約可見,沉甸甸的胸部,在燈光下誘人地跳動著。旁邊則蹲著一渾身是疤痕的赤男人,右手緊捏著母親的乳頭,左手則在母親身下活動著。

發現事實的春彥終於醒覺起來,自己剛曾被此暴徒綁在椅上,迫看母親被此人在床上綁成大字形凌辱,而夢中吸吮自己陽具的則是被強迫口交的母親,惟此時春彥被綁在椅上,姿勢跟前一次不同,現在被綁的姿勢有如幼兒撒尿般,場面甚是尷尬。

「不要在我媽媽面前弄成這種姿勢……」春彥激動地掙扎著。

繪裡子發現兒子醒了後,立即漲紅著臉鬆開嘴吧別過臉去。雖說是被凌辱後仍要被迫替昏睡的兒子口交,心理上雖可勉強接受,但畢竟被兒子發覺仍是令繪裡子十分羞愧,惟此時全身乏力,只能癱軟在暴徒的身上。雪白的大腿無力合攏起來,在兒子面前大大的分開著,雙腳腳膝彎處被布條包著,而被汽水樽插著的肉洞則暴露在兒子的目光下。

「你……畜生!」

「咦,你醒了,忍耐一會吧,要讓你媽媽治療你的陽萎,現在要開始計劃B了。」

龍介解開捆綁繪裡子雙手的布條,將她扶起推前,雙手伏在春彥雙腿處。

「用你的乳房夾著兒子的東西,一邊上下推動一邊口交,快!」

「不要,求求你……」聽到此駭人的猥褻色情姿勢還要對兒子使用,嚇得繪裡子連連搖頭,惟換來的只是皮帶的鞭打。身體一收縮,下身又不自覺地緊夾著那可惡的汽水樽和後洞內的彈珠,又引得一陣羞人的快感。

「停手……」

「乖乖的享受母愛吧,否則你母親就要吃苦了,」龍介冷酷地望著激動掙扎的春彥說。

「春彥,你就當這是一埸夢吧。」為免兒子激怒暴徒,繪裡子唯有勸阻春彥以避免受到傷害。

春彥無望地停止掙扎,而事實上亦無補於事。很快地,自己的陽具已藏入母親那柔軟嫩滑的雪白膨脹乳房,只露出龜頭部份。

已被暴徒凌辱多次的可憐母親,前洞被塞著汽水空樽,身體內的精液和愛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入空樽內;而後洞則有那惱人的彈珠,幾次將要被擠出肛門時都被暴徒按著推回後洞內,密密的褶皺收縮動著。此時繪裡子懾於暴徒的皮帶鞭打下,捧著被繩子捆綁的乳房左右夾著兒子的陰莖,為免兒子的陰莖被不小心割傷,唯有輕輕地盡量避開粗糙繩子上下套弄著,而紅唇則溫柔地含著那龜頭部份,用舌尖慢慢地纏著頭部來回掃動著。

「……」春彥忍受著那不知是痛苦或是快樂的感覺,直覺上不應讓母親聽到自己的聲音,雖然很舒服但不想表現出來,只好用對暴徒的憤怒感覺來沖淡那快感。

幾分鐘後,龍介不耐煩地扯開繪裡子,用布條再度捆綁雙手在身後,用時拔出塞在繪裡子肉洞內的汽水空樽。

「啊……」

繪裡子軟躺在地上無力地扭動嬌軀,充實的感覺一下子沒有了,紅腫的陰唇一時還未習慣,仍是被撐開時的模樣,白濁的液體仍然潺潺地流了出來。

龍介望了望空樽,已大約有十分之一美麗母親身體內的液體流入樽內,跟著隨手將它放在地上,另外在床上拿來一條布條。

「看來計劃A和B都失敗了,現在是最後一個,計劃C。」

暴戾的龍介從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去折磨繪裡子,在心底深處仍希望她兒子看到凌辱場面時能恢復性慾,然後前後一起凌辱他母親,畢竟看著成熟的肉體在兩根肉棒前後夾擊下顫抖不已和哀怨的呻呤聲的機會不太多,況且其中一根還是她兒子的肉棒。

龍介用雙膝頂開仰躺在地下的繪裡子的渾圓白皙大腿,開始用布條逐寸逐寸地強行塞入美麗母親的肉洞內。

「鳴……鳴……」全身乏力的繪裡子全無抵抗的餘力,只能任人魚肉,所能做的只是張大嘴吧急促地呼吸著。

「住手……」

後面的春彥不知暴徒在幹甚麼,只看到母親的大腿被殘酷地分開著,雙足掙扎跳動著,足趾緊張得合攏在一起向後彎曲,以為暴徒又在捆綁母親身體甚麼部份。待得暴徒起身時才倒抽一口氣,原來整條布條已塞入母親的身體內,只留下一小節布條露出肉洞內,與黑而亮澤的陰毛黑白互相對映著。

龍介再度用破爛的內褲塞入春彥的口中,以阻止他的大呼小叫,同時用布條再在頭部圍綁一圈,跟著便去拿熱水器和籃子放在春彥旁。籃內有十多隻杯子,有一些半溶的冰塊放在杯裡。龍介先拿起一隻杯子,從熱水器處按了些熱水入杯內,先行試飲一次。

(水的熱度尚可接受。)龍介跟著再將冰水混入熱水處使其變成可飲用的溫水,扶起繪裡子餵著飲水。

飽受折磨的繪裡子飲過溫水後,呼吸略為回順,惟下腹被布條殘忍地塞得滿滿的,身體前後深處塞著的感覺仍令她煩惱不已,也不知有甚麼變態的玩意在等著她。

龍介再度將繪裡子推跪在兒子面前。

「計劃C很簡單,你先含著熱水,然後再含著你兒子的東西來回吞吐口交,期間不許熱水流出,只可飲下。過後則用冰水代替重覆動作,記著不可將水流出來,否則用那汽水樽代替彈珠塞入你後洞,明白了沒有?」龍介抓著美麗母親的秀髮喝道。

神智已近模糊的繪裡子已無力反抗,在暴力下只有下意識地照著流氓的說話做。

(媽媽,不要,啊……)看著母親被暴徒餵入熱水,春彥想制止時陽具已被母親那滿是熱水的口腔包含著,整條陽具好像被熱似著的,偏又是無處可逃,而自己的口又被封住了,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頭又開始痛了……)春彥又開始感受到可惡的頭痛及藥力又回來了。

「冰火七重天」是龍介於流氓圈子內聽回來的,據聞正常人一試下可樂上幾天,想不到今天終可讓自己用上,不禁雀躍萬分。看著春彥那緊閉的眼睛,一會兒痛苦,一會兒歡愉的表情不禁讓龍介洋洋得意,一面倒水給繪裡子,一面興奮地緊揉繪裡子的碩大乳房。

(要不是今晚幹了這女人多次以及冰塊全由冰箱拿來了,一定試試此冰火七重天。此時看來唯有等到明天了,那兒子看來是陽萎定了,真可憐,無福消受母愛,幸好我還有後備節目。)

重覆了無數次餵水後,而熱水器內的熱水亦差不多用完了,地下已滿是空水杯,換言之大量的水已被可憐的母親飲了下肚。只見繪裡子上身盡是水跡,無數的水珠仿如珍珠般流過那豐滿而嫩白的乳房,尤其是那兩挺突的櫻桃,凝聚著水點似跌非跌,仿如乳汁般令人恨不得含著乳頭飲了它,情境甚是誘人,而春彥下身,椅子及地下則濕淋淋一片。

突然春彥感到膀胱一陣抽縮,閒尿液不受控制地射入母親的口內,自己雖想陽具離開母親溫暖濕滑的口腔,惟身體被牢牢地著,想呼叫但口部亦被內褲塞著,一切已太遲了。當茫然的母親仍未知是甚麼一回事時,自己的頭已被按著不能動彈,突然增多的液體源源不絕地噴入口腔,嚇了一跳下反而連冰水一起飲了下肚。

(是兒子的……)當可憐的母親知道是甚麼一回事時,大部份的液體已飲了下肚,容納不了的則在紅唇旁濺出,沿著動人的下巴徐徐滴下。

尿完的春彥此時沉緬於膀胱的虛脫感,惟看到母親開始流下淚來亦不禁內疚萬分。突然,清脆的一聲在地下響起,頭腦紊亂的春彥好奇一望下原來是一枚彈珠。原來沒有了龍介的阻擋,彈珠終於被柔嫩緊窄的肛肉擠了出來,掉在地下滾動著。龍介連忙拾起,抹也不抹再努力擠入那褶皺的菊花洞內。

「啊……」此時清醒過來的繪裡子突然發覺尿意大增。

這也難怪,大量的水已積聚在繪裡子那美麗的肚子裡,沒有贅肉的健美小腹處現在則仿如孕婦般隆起。要不是有繩子纏繞在胸部,遠看繪裡子的胸部和腹部還會以為是一孕婦。

「求求你,讓我去廁所……」繪裡子掙扎地扭動著,惟全身被綁的嬌軀被龍介牢牢地按著。

「無需去那麼遠了,在這裡也可以。」

龍介泛著淫邪的笑容,不知為何,看到美麗母親的狼狽樣子特別令龍介興奮不已,秀麗的面上滿佈淚痕,還有那不知是淚水還是兒子的尿液,再加上自己的白濁精液,龍介的肉棒不禁再度膨脹起來。

(看來後備節目也蠻精彩的……)

「我不想在兒子面前……求求你……」雖然明知怎樣哀求也沒有用,惟逐漸增加的尿意令繪裡子焦慮不已。

龍介轉身拿來空樽,再將熱水器內剩下的熱水及杯裡的冰水全倒入空樽內,然後拿到繪裡子面前。

「飲乾了它,就讓你去廁所。」

繪裡子皺著眉,望著送到唇邊的汽水樽,裡面除溫水外還有混合著暴徒的精液和自己的愛液,整樽液體大概有四分三的樽容量。但此時自己的膀胱漲得滿滿的,身體好像隨便一動就會失禁似的,頻密的尿意已令繪裡子無暇再想自己的身體可否再容納那些液體,只有閉上眼睛希望盡快飲完,能快些去廁所解決;另一方面也不想自己的兒子看著母親失禁時的醜態。

春彥望著母親緊皺秀眉,那雪白的喉間上下蠕動著努力地吞飲著樽內的水,整個上身被液體和汗水濕成一片,變了色的麻繩仍緊緊地束著母親那雪白而碩大的乳房,濕透了的肉團在燈光下閃耀震動著,仿如在向春彥招手般顫抖不已,整個房間充滿著猥褻的氣味。而母親的肚子亦再逐漸隆起,那暴徒的另一手在母親濕滑的肚子及乳房上下撫摸,而此時自己的眼前事物亦再度模糊起來。

(媽媽懷著我時的肚子是這樣的嗎?媽媽的乳汁……啊!不可以這樣想……這一定是夢……這一定是夢……)神智模糊的春彥在心中對罪疚的自己說。

在眼皮逐漸沉重下,春彥彷彿看到暴徒放下空樽,慢慢鬆開捆綁母親雙手的布條,喝令母親爬著去廁所,但爬不了兩步,母親突然哀叫一聲後伏倒在地上,那暴徒連忙將母親雙腳摺起形成跪伏在地上,將雪白的臀部分至最開向著自已。模糊中母親那黑色陰毛中間白色的布條逐漸變色,隨即響成母親的抽泣聲及滴答聲。

(這一定是夢……)在頭痛及安眠藥藥力下,春彥終於支持不住,再次昏睡了。


血狼祭(六)



此時仍是春天季節,早晚也很潮濕,因距離日本的放假季節五月份仍有一個月,故龐大的別墅地帶仍沒人住進。時近晨曉,周圍仍是黑漆一片,除了路燈外只有一間別墅亮著微弱的燈光,現在除了兩間房間亮著燈外,第三間房間的燈也著了,水跡從繪裡子的房間延伸至浴室。

龍介輕輕地放下所抱著的暖玉溫香,望著那可憐母親雙腿間所露出的濕滑布條。

(從未試過可以這樣蹂躪一個比自己年長的女性,實在太興奮了……)

龍介本打算完成凌辱後就離開,但剛才的遭遇實在令他太興奮了,前後共射了多次在那母親的動人口部及肉洞裡,但另一方面龍介亦不打算傷害此對母子,用布條包著繪裡子的膝蓋是為免其跪著時受傷。

(現在是自己享樂的時間了,希望這母親能繼續挨下去……)

龍介剛才偷進屋時曾在浴室內洗過澡,在鏡箱內找剪刀時曾發現有剃鬚刀及須水,也不知是那母親用的還是兒子用的,此時在下格處竟發現有女性剃毛用的充電式須刨,是那種適合柔滑肌膚所用的剃毛器,而在浴室的窗旁亦發現有一平時用作淋花或熨衣用的噴水器。

(想不到要找的工具全找到了,這是否上天賜給我的,令我在逃亡的路途上不需太枯燥?)

繪裡子癱軟在地上抽泣著,今天對她來說也實在太刺激了,先是在兒子面前受到暴徒的凌辱,身體內外被噴滿了白稠的精液,再被迫為兒子作不同的口交姿勢,甚至吞下兒子的尿液然後再在兒子面前失禁。

但另一方面自己久曠的身軀亦得到慰藉,被暴徒在自己身體上下凌辱,激烈的程度是丈夫所不能做到的,那比自己年輕的暴徒彷彿有數之不盡的精力及鬼主意,這是否流氓與普通人的分別,也不知自己的身體能否承受得到。

此時繪裡子膀胱中的水份仍未能完全排出,因整個陰道被布條堵塞著,布條吸收尿液後漲得滿滿的只能慢慢滲出水份,也不是一時三刻所能立即排出。

浴室內充斥著尿味及男性的酸臭味,源自龍介先前洗澡時所除下的衣物,另亦有肥皂味,此時龍介拿來兩條布條將繪裡子的左手和左腳綁在一起,另一邊亦如是,形成繪裡子好像自己抓著手腳般,將身體的隱密處張開展露在暴徒的火灼目光下。

「啊……」身體被綁成猥褻的姿勢,繪裡子羞得別過臉去。

此時龍介用一隻手指抵在繪裡子的菊花蕾口處不讓彈珠被擠出來,另一手則抓著花瓣中的布條慢慢將它拉出。

「唔……唔……」繪裡子感到身體內的東西被逐寸拉出,惟陰道不自覺地緊縮夾著布條,一時形成拉鋸的局面。

龍介蠻有興趣地拉著布條在鬥力,只見布條被逐漸拉出,肉洞的四周滿是液體,一直延著菊花蕾口滴至地上。

(差不多了……)

龍介等到拉出差不多三份之二的布條時驀地猛力一抽,頓時「噗」的一聲,一條滿是濕滑的布條被拉出來了,肉洞及布條尾的中間還散發著霧水殘留在空氣中。

「啊……」繪裡子感到身體一陣空虛,膀胱及陰道一陣收縮及酸痛,尿液已不受控制地噴射而出,濺在龍介的赤上身。

(真有趣……)看著仰躺在地上,雙手足各被綁著大大的分開,肉洞處噴出液體的可憐母親,龍介不禁上前貪心地用另一手按在繪裡子的雪白淋漓的肚子上用力起勢不斷按著。

「啊……不要……變態……」

一股又一股的水條從身體噴出,在自己視線範圍內又隨拋物線落下,繪裡子不禁想起以前和兒子去商場遊玩時所看的那些音樂噴泉,一條條的水線從一個池飛射至另一個池,當時還看得滿是興高采烈,想不到今天自己的身體被暴徒這樣虐玩法。

噴射完畢後,龍介將繪裡子的身體轉換成臥伏的姿勢,臉部朝下,臀部高高翹起,肉洞及菊花蕾口一覽無遺地呈現出來。

(難道他還想……但那彈珠還在……)

可憐的母親彷彿已知道她的下一個遭遇,但身體被成任人魚肉的姿勢,唯有閉上雙目等待被暴徒凌辱,菊花蕾口不自覺地收縮著,更感到那可惡的彈珠緊貼肉壁令人煩惱不堪。

繪裡子感覺到自己的飽滿胸部被暴徒搓揉了一陣後,二根手指插進了肉洞攪動了一會,然後沾了自己愛液的手指在菊花口處附近搽抹,跟著,惱人的手指左右分開已濕潤一片的肛門口,感覺上那彈珠彷彿又要被擠出了。

「你好像知道自己的命運,可惜……還未是時候!」瞬間一根短短的硬物頂在肛門口處,可憐的母親只感到那彈珠又被頂回了身體深處,隨著而來的是一陣又一陣,彷彿是男性高潮時的射精,急速而又頻密的液體噴射入身體深處。

繪裡子駭得立即狼狽地彎下頭(因是跪伏著的關係,從左右扭看只能看到臀部外側而不能看臀部間暴徒所做的事,故需用前額頂著地從下身看個究竟),從搖晃如吊鐘般的碩大雙乳間看到自己雙腿盡頭間有一圓形鼓漲之物,而上一截則看不到,可憐的母親定一定神才想成是甚麼。

「啊……不要……」

激烈的掙扎換來的是雪白的粉頸被牢牢的緊按在地上,原來龍介手上拿著的是那噴水器,任繪裡子如何扭動渾圓白潔的臀部,噴水器仍是緊抵著菊花蕾口向內不斷噴水。

(那種東西也用來……)

噴水器原是繪裡子用作灌溉花草及熨衣之用,想不到在暴徒的手上又成了另一件折磨自己的淫具。只覺自己的後洞被噴入大量的液體,而那可惡的彈珠又在肛門內周圍滾動觸動肉壁。至此,繪裡子不敢再亂加妄動,因為身體內積存的東西及液體所有的焦點已全部集中在菊花蕾口,任何的妄動只會令自己在暴徒面前出醜,惟暴徒反而好像仍不知足似的,在自己的身體內狠狠地灌了前後約四大壺水。

「求求你,我要……扶我到座廁處……」

(想不到可以支持這麼久……)

龍介從朋友處知道替人浣腸時如用水會很快達至排便要求,但如果加入少許甘油則可以延遲排便的速度,同時可以欣賞女性忍受排便時的窘態。但因道具不足,故只用噴水器代替浣腸器。本來預期繪裡子會很快支持不住而求饒或失禁,想不到平日高貴矜持的可憐母親困不想在暴徒前再度出醜故才能支持至身體受不住才求饒,惟龍介此時想到的卻是另一件事。

(肛肉可以支持這麼久一定很緊窄,一會兒姦淫那母親的後洞可樂了。)

龍介抱起繪裡子放在座廁上,繪裡子因雙手足被而不能觸地,支持身體重量的只是臀部緊貼座板及背靠座廁板,此時那便意的感覺愈來愈強烈了。

龍介看著可憐的母親緊蹙眉頭咬著蒼白的嘴唇,全身香汗淋漓,濕透的肌膚在浴室燈光下透露出誘人的光芒,乳頭因刺激而高高翹起,雪白而又沒半分贅肉的肚子的蠕動令人聯想到後庭肛門口的張合。

「鳴……不要看……」

哀求的結果每次都與繪裡子相違,可憐的母親只見到暴徒的凶棒因自己的哀嗚而迅速再度暴漲勃起,而且走近座廁前,按著自己的頭將又硬又熨的陽具插入口中瘋狂抽動。此時繪裡子的忍耐力已差不多到了未點,偏口中之物又不能咬噬而暴徒的另一手又緊拉自己的右乳頭。

「唔……」龍介首先悶哼一聲,大量的慾望暴射入繪裡子的口裡。

而胯下的可憐母親亦悶哼一聲,身體終於支持不住,一陣痙攣抽縮後,液體連穢物如洪水般排了出來,而且次數一次接一次仿似無休止般,繪裡子的淚水不能自制地洶湧而出,口部因不能容納大量的白濁精液而咳杖不止,白色的液體連著淚水沿著唇邊泊泊而下流向下巴,整個浴室洋溢著惡臭的味道。

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可憐母親當知道完成排泄後,身體又被再次擺弄成剛才跪伏,臀部高翹的姿勢而噴水器抵著肛門口的時候,終於支持不住而昏死過去。

已不知替昏睡的繪裡子浣了多少次腸及捧上捧落後,只見後庭處流出來的盡是清水時,龍介才抹一抹額上的汗停止灌水,藉著浴室裡的抽氣扇及沖了無數次的廁水後,惡臭的味道才大部份消失。

突然,龍介想到一件事︰「唉啊,彈珠……報銷了……」

昏睡的繪裡子終於甦醒過來,模糊間只聽到低沈的馬達聲及陰唇有點像被蟲蟻輕咬的痕痛。

「你醒了,不要亂動,否則會傷了你……」

事實上繪裡子亦動彈不了,雙手及腿仍被縛著而仰躺在地上,不能合的雙腿間有那嘻皮笑臉的暴徒,很快地繪裡子發覺陰部涼涼的,原來暴徒正拿著自己的剃毛機替自己剃毛。

「啊……」

剛才昏睡過來又要接受另一凌辱,惟此時繪裡子感到全身骨頭仿似散了般的全身乏力,肚子空空如也,同時亦生怕一亂動會傷及自己的嬌嫩下部,惟有悶著鳴咽默默忍受陰部似被蟲咬蟻行的酸麻及剃毛器的震動感覺。

很快地,原已黑色光澤及稀疏的陰毛已被全部剃光,只留下毛根部,龍介用手輕輕撫摸自己的成績,只覺肉洞處又再次潤滑,愛液從花瓣間再次湧現出來。

「太太,你真敏惑……」

「……」連遭剃毛也被挑起性慾,繪裡子羞得無地自容。

「啊……」突然而來的寒冷物件貼在下陰處駭了繪裡子一跳,原來陰部被塗滿冰涼的剃鬚膏。暴徒原來要將自己的下體剃得乾乾淨淨,而且連菊花蕾口附近的嫩毛亦不能倖免地被剃光,昨天才戲笑兒子扮大人刮鬚的鋒禿剃刀在自己柔嫩的陰部及肛門附近來回輕刮著,嚇得繪裡子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緊閉雙眼握緊拳頭,而腳趾亦緊張得向內彎曲著。

龍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前後兩洞因過度討伐及浣腸而紅腫一片,前洞被剃至寸草不生,光滑一片,肉縫隙處光澤處處,彷彿一將它打開愛液就會傾倒出來似的,而後洞則有如搽了口紅的櫻桃小嘴般緊閉著,不過一想到很快將會被自己開發探勘內裡的世界,胯下之肉棒又再蠢蠢欲動。

「你要洗澡嗎?」龍介解開繪裡子手足及膝彎處的布條時,無厘頭的問了一句。

「……」繪裡子考慮了一會後默默的點頭。

本身愛潔的繪裡子被凌辱後全身佈滿精液、汗水及兒子和自己的尿液,只覺全身黏答答的,櫻口及下身前後兩洞彷彿仍有穢物存在似的令她感到極不舒服。而手足被綁多時,鬆綁亦可令自己手腳活動一下,不過看到地下的被剃陰毛時仍令她尷尬不已。

龍介看著美麗的寡婦手腳顫抖地爬向洗臉盆,首先用牙刷涮口,再扶著壁蠕行至浴室花灑下洗頭及全身搽滿肥皂沖洗,彷彿想沖走一切的污物時,不禁冷笑。

(如讓她兒子看到母親光潔無毛的下體及被我由後凌辱時,不知會否恢復性欲?)

龍介淫邪的腦中不禁又泛起豐滿的女體在前後兩根肉棒凌辱下顫抖不已的場面,肉棒又再聳立起來。不過今次則感到肉棒有些赤痛,可能是前後兩天內消耗太多的緣故,而雙腿亦有少許顫震,給寡婦去洗澡清潔正好給自己有時間去回復體力。

(相信很難再找到這樣美麗的獵物了,大不了精盡人亡……)

看著豐滿誘人的肉體在花灑下沖洗,龍介坐在地上爭取休息時間。

(不知在我兒時媽媽是否和這母親一樣這麼美麗?)

龍介的思維飄往從前小時的日子,本身是棄嬰的他對母親的印象可說是空白一片,但是有時看到別人一家團聚的時候心裡十分妒忌,所以從小就養成好勇鬥狠的性格,長大後更喜愛奸劫情侶及在受害人面前凌辱其妻女。

龍介一面想著一面開始用剩下的浴衣及大毛巾舖在浴室地下,然後扯拉出已沖洗了很久的繪裡子。

「躺在地上,將手腳張開……」龍介對驚慌的繪裡子說。

全身仍然濕透的可憐母親照著暴徒的吩咐躺在白色的浴衣及毛巾上,將光滑修長的手臂及白渾圓的大腿大大的張開,仿如幼兒般的光脫脫陰部在浴室的燈光下泛起白芒。

龍介先用花灑沖了一衝身體,然後趴跪在繪裡子的身上,肉棒擱在雪白的肚子上。龍介用手撥開繪裡子肩頭上的濕發,在燈光下呈現出繪裡子楚楚可憐的秀麗面孔及誘人肉體,豐滿的嬌軀經自己灌溉多次後彷彿已被注入紅潤的色素,半閉的星眸帶點驚慌而又好奇,期待而又猶疑的眼神,令龍介放棄即時姦淫可憐母親肛門的打算,而打算用自己從末試過的手法。龍介開始吻遍繪裡子的面龐,有水珠處則由舌頭捲起吸光,惟吻至繪裡子紅唇處則被她避開。

「將舌頭伸出來。……」

「……」

「想我用繩子嗎?」不能得逞的暴徒威脅說。

末幾,龍介貪慕地含著就範的繪裡子的紅潤香舌,吸噬上面的濕滑的唾液。

「唔……」

香舌被含吮著及豐滿嫩滑的乳房開始被輕輕地撫摸搓揉,繪裡子又感覺到那羞人的快感又被暴徒挑起,一向愛用暴力發洩慾望的龍介今次一改作風,採用慢火煎魚的挑逗手法。很快地,繪裡子的面龐,耳垂,粉頸,腋窩,豐滿的乳房及雪白的肚子上已沾滿暴徒的唾涎,而原來身上末乾的晶螢水珠被暴徒用舌頭捲入肚子裡。

當雪白的大腿被暴徒大大的分開而熱呼呼的舌頭伸入肉縫處時,繪裡子不禁發出動人的呻呤聲及扭動嬌軀,而愛液亦源源不絕從肉洞流出。龍介用雙手將陰唇拉開,只見觸眼及觸手處盡是紅艷及濕滑一片,暴徒將愛液塗在肉洞四周,再用舌頭卷弄四周,一會兒輕噬,一會兒吸吮,盡把繪裡子弄得死去活來。

「太太,你的乳頭及陰唇仍如少女般的鮮紅,是否你丈夫很少和你做愛?」

「……」

「啊,真抱歉,對你這樣高貴的淑女應用禮貌的問法,你丈夫是否很少『使用』你?」龍介說這話時特別強調「使用」兩字,同時將右手三根手指插進愛液氾濫的肉洞裡輕輕抽送,而左手則輕捏高挺的乳頭。

「唔……啊……」羞人的問題及下體敏感處傳來的陣陣快感令繪裡子一時忘了回答,只能發出失神的呻呤聲。

「快答我!」暴燥的龍介將抽送速度加快。

「啊,啊……是……很少……」

「那……你丈夫有否使用過你的後洞?」

「……啊……放手……」渴望知道答案的龍介很快失去耐性回復獸性,這也難怪,野獸的本性本來就如此暴戾,只見繪裡子的粉紅嬌嫩乳頭將拉得長長的。

「還……沒有……」劇痛下繪裡子又流出淚來,滾出的淚水淌下臉頰,剛才所營造的溫柔氣氛一下子消失了。

龍介用言語嘲弄了繪裡子後,要可憐的母親像狗一般跪伏著,自己則鑽入繪裡子身下在股溝處形成六九姿勢,一邊要繪裡子替自己口交,而自己則用舌頭進襲繪裡子的肛門口。

「唔……」

含著暴漲肉棒的可憐母親,感覺到肉洞處愛液滿溢,一直沿著兩邊雪白的大腿分流泊泊而下,自己的臀部被暴徒用雙手扒開,剛才受到浣腸的菊花蕾口被一條熱熨濕滑的舌頭鑽了進去攪動。

「不要……」

繪裡子的後庭早前受到彈珠的堵塞,而之後亦受到浣腸已變得仿如海綿般,括約肌已無力抵擋舌頭的進襲。此時繪裡子只有加快吞吐及舌弄的速度,希望能引得暴徒再在口中發洩而免欲後庭遭殃,不過已射了多次精的龍介完全無懼繪裡子的努力,因陽具早已麻木甚至有些赤痛,但為完全佔有繪裡子龍介早已不畏一切。

龍介再用三根手指插入肉洞內撈了些愛液搽在菊花蕾口的四周,很快地繪裡子的臀部已濕滑一片。此時龍介用兩根手指互繞慢慢地旋插入肛門內,同時亦在肛門內用手指刮弄轉動,來回數次後已刺激得繪裡子鬆開嘴吧,趴在地上急速喘息著。

龍介抽身而出,看著自己的傑作,肛門口因手指的抽插而澱放著,需一段時間才能合。龍介跪在可憐母親的身後,將自己沾滿繪裡子香唾的濕滑肉棒抵在肛門口處並開始逐寸推進,因著充足的前奏,一路上亦沒遭到太大的抵抗。很快地,粗大的肉棒已完全挺進了繪裡子的後庭處,菊花蕾的褶皺亦因此完全消失,只留下一小節青筋暴現的粗黑肉棒與渾圓的白潔美臀形成強烈的對比。

(比春彥還粗……)繪裡子一邊抽泣,一邊忍受後洞異物的挺進,但很快地暴徒已開始抽送動作,而且速度愈來愈快,同時又加入了兩根手指插入前洞內一起抽送。

「啊……唔……」

繪裡子因為陰道及肛門同時受到侵襲,身體已開始逐漸趐麻酸軟,而高漲的情慾仿海浪般一浪接一浪的洶湧而至,讓人不禁想起如在漩渦中的小舟般,被漩渦漩至不能分辨南北西東及不知目的地的所在,只能讓身體的感覺凌駕理智,很快地動人的呻呤聲已按捺不住取替抽泣聲從喉間洋溢而出。

(成熱的屁股與青澀的屁股果然大有不同……)龍介一邊將懷中寡婦的後洞與前晚在工地內被凌辱的熱戀女人的後洞作出比較,一邊在前洞肉壁處撫摸自己在後洞來回肆弄抽插的肉棒,同時亦開始覺得可憐母親的前後洞開始逐漸收緊,索性抽出手指,抱起繪裡子要她站立著,將她雙手反後繞著自己的脖子,自己則改為雙手緊握繪裡子豐滿白嫩的乳房,而肉棒則加快速度。

由於龍介比繪裡子高出一個頭,所以繪裡子需腳尖沾地才能夠後纏暴徒的脖子,惟此亦需緊靠暴徒的身體,但因此亦令下身毫無保留地承受淫邪的沖襲。從浴室的鏡中看到自己的濕滑飽滿的胸部被暴徒搓成不同的形狀,而酸麻的感覺則由下體一陣又一陣的傳來,愛液從修長的大腿旁順流而下,迷茫的繪裡子只看到暴徒的淫邪目光愈來愈朦朧,周圍的景物愈來愈模糊,此時異常而強烈的快感已逐漸籠罩全身。

此時龍介亦感到懷中的寡婦高潮漸至,不禁再度加快速度去迎接兩人即將暴發的慾望。

「啊……」終於在繪裡子高昂的哀嗚聲中,龍介將精水(因早前射精次數太多,精液太過消耗的緣故,之後的精液已沒早前般濃稠,只能用液體來形容)完完全全、一滴不漏地噴射入可憐母親的直腸裡,而繪裡子亦癱軟地昏倒在暴徒的懷裡。

鏡中的暴徒一邊緊搓滿是香汗的豐滿乳房,一邊露出滿意的淫邪笑容。

(無人能抵受得到我的肆玩。)

(賽後檢討)

不知情︰讀者的回應是對寫作者的最大鼓舞,如讀者不嫌麻煩,煩請給些對「五」及「六」創作篇的讀後意見,就算是批評也好,因對以後的文章及創作有莫大的啟示作用,多謝賜教

不經辦︰非常,非常累,樓上的勿奢望了,讀者給你一分已偷笑了,還要人給意見,開玩笑。

不接洽︰小妹勿太刻薄,另在此向所有創作及打文章上元元的前輩致敬,創作真是十分十分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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