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水滸系列之豹子頭林沖




第一回入洞房張霞思往事娶新婦林沖展神威 


且說北宋朝徽宗十年,雖北有強遼虎視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窺視中原,然東京開封府仍是一片歌舞昇平。 

時值仲夏,梧桐街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槍第十二代傳人林寧林提轄正在娶兒媳婦。 

親家公張天山原也是東京一個厲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軍的箭術教頭,雄腰猿臂,百步穿楊,人稱“小養由基”,但因年紀漸大,老眼昏花,體力下降,漸漸的不為朝廷所用。 妻子早逝,膝下僅有一女相伴,名喚張霞,所幸從小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偏又長得體態窈窕,風姿嬝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寧與張天山都是同朝為大宋天子辦事的,原也早就相識,一日兩人在茶館飲酒,林寧在擔憂犬子林沖整天混跡瓦肆弄堂,不務正業,一味的使槍弄棒,好勇鬥狠,頗有給他找個老婆之意。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張天山正是山窮水盡之時,度日維艱之際,再加上不得已的苦衷,就說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門風”之類的客套話,當下兩人談著就覺得投機,乘著酒意,就訂下了這門親事。 

張霞靜靜地坐在洞房裡,打扮得如春山嫵媚,夫君林沖尚未進屋,想是在外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開蓋頭,但見屋內陳設簡潔,窗明幾淨,窗戶上貼著幾張大大的“喜”字,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她閉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從此將與另一個陌生男人共度餘生,不禁心下繾繾,她的思緒隨著几案上的燭火裊裊飛揚…… 

那年,張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開,明眸皓齒,流麗動人。 

記得好像也是在這樣的一個夏日里,陽光明媚地透過屋外葡萄架的縫隙瀉進了幽靜的庭院,張霞躺在紅木榻上沉睡著,身上穿著一件玉錦羅衫,映襯著雪白的肌膚,俏立的雙乳隱約可見,香腮暈紅如貴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繫著一條水紅紗裙,一雙三寸金蓮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活生生的可愛。 

張天山正從教場上回來,熱汗淋身,猛然看見女兒那幅海棠春睡圖,久曠的心海頓時起了波瀾。 由於他整天忙於公事,家中事務常常讓鄰家的劉嬸幫忙,女兒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環錦兒照顧,卻不曾想到女兒竟長得這般大了。 

他呆立著看了半晌,慾火飛升,胯下的陽物高舉,堅硬如石,只覺得唇焦舌燥,下腹高漲,尿意頻頻。 

雖然他常常出沒花街柳巷,但螢火怎與日月爭輝,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這如出水芙蓉般的嬌豔。 

他慢慢的跪了下來,輕輕地卸下那水紅紗裙,掀起裡面的小衣,但見圓鼓鼓的白白陰阜上覆蓋著些許柔軟的陰毛,陰牝肥大豐美,就如鄰街王大娘家賣的麵團似的豐潤光澤。 或許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她下體的肌膚顯得潮濕,色如人乳,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綻放的小浪穴一開一合,彷彿嬰兒之嘴嗷嗷待哺。 

張天山終於抑制不住自己,顫抖著把那雙充滿老繭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陰阜上摩挲,觸手處溫暖細膩,光滑如緞。 

就在此時,張霞“嚶嚀”一聲從夢中醒來,在睡夢中她感覺有風沙掠過,刮痛了她嬌嫩的肌膚,可沒想,一睜眼卻看見父親正賞玩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她一時嚇得呆了。 

從小就經過“三從四德”教條的灌輸下的她對於父親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她羞紅了臉,怯怯地道:“爹,你在幹嘛?” 

此刻花影輕移,黃鶯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鳴,那股處女的清香交雜著牆角傳來的花香刺激著張天山​​的神經末梢。 他慾火已然在心中燃燒,耳中哪能聽得見女兒嬌怯的聲音,滿眼盡是女兒那白裡透紅的臉蛋。 

“好女兒,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麼都給你。” 

他脫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乳頭,仔細揉搓著,只覺得濕熱潤滑,心旌搖盪。 張霞感到臉頰滾燙,如火燎一般,通體燥熱,一張小嘴已是擠出幾絲呻吟,嘴角輕翹,更是惹人憐愛。 

“我要鄰居小梅家的那種絲緞,還要餘杭產的。” 

那日見過小梅穿著一身綾羅,俏麗動人,張霞嘴上沒說,心裡卻甚為妒忌,頗想也擁有這麼一樣。 

張天山見女兒膚若凝脂,唇似塗朱,香乳挺立,迎風招搖,已是魂飛魄散,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兒……爹地還給你買臨安的宮花,金陵的玉鐲……好霞兒,你真香!” 

此時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來送給她了。 他鬆開了雙手,解開了腰間的絲帶,脫下長衫與內衣,露出了還算壯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甚是嚇人,張霞心下狂跳,血衝腦門,急忙閉上了眼睛,但隨即又微微瞇著,卻見父親那話兒已是高高翹起,頂得內褲像是支起了帳篷。 

張天山抱緊女兒,只覺心癢難搔,已是將一張鬍子拉匝的嘴湊上與她相接,咂舌之聲不絕於耳,張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張天山如身在雲霧之中,神仙也不過如此而已! 他一手抱著女兒的纖腰,一手撫摸她光潔的胸部,到處都是酥酥軟軟,觸感舒服,他可以感覺到女兒已經漸漸動情。 

在這情場老手的撩撥下,張霞春情難耐,胴體有如火練,輕聲呻​​吟,如鶯啼鸝鳴,嚶嚶嚀嚀,雙手已是抱住父親雄壯的腰身。 

張天山的嘴移至女兒的胸部,吸吮著她那兩顆紫紅的櫻桃,恨不得一口吃進肚內,他的舌頭輕抵著乳頭,只那麼一下,就讓張霞感到無比的麻酥,她一陣的抽搐。 

張天山的一雙枯手已伸進女兒的下身,隆起的陰阜有柔軟的陰毛覆蓋,觸手之及,都讓張霞不自禁的緊夾住雙​​腿,臉如火燒,喘息聲越來越大,豐腴的身體如蛇般扭動,顯見得她的內心是騷動不已,她的手兒也伸過來撫摸著父親那高昂挺立的話兒,只覺身在空中,輕盈如鳥,直欲飛去。 

張天山分開她那修長曼妙的雙腿,股間芳草離離,陰牝處光亮濕潤,惹人愛憐,一脈清流正自從那銷魂穴中滲出,色如人乳,香氣熏人。 

時當正午,樹上知了亂鳴,張霞仰天躺著,兩腿大大張開,粉臉嬌豔,媚眼如絲,嬌啼不斷,小手纖纖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著。 

張天山看到女兒那般的浪態,淫聲不斷,陽具已是蠢蠢欲動,他一手扶著已是挺將過去,龜頭剛抵一半,只聽張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兒痛死了……女兒不要了……” 

她的陰牝突然間被一個硬硬的東西塞進,頂得陰牝內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住了那根滾燙如火的陽具,“爹,我那裡要裂了,我要死了… …” 

怎奈此刻張天山正在緊要的關頭,豈有就此罷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摜,龜頭盡入陰牝深處,直抵花心,張霞痛得珠淚翻滾,陰牝之內猶如刀絞般的疼痛難當,她渾身肌肉僵硬,貝齒緊緊咬著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憐女兒蒲柳弱質……切莫再用力了……” 

張天山聽了不禁有些自責,忙放慢節奏,輕抽淺送,款款溫柔,漸漸地只覺得里面滑膩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飛色舞地腰肢大擺,彎腰細細看著陰器相接處,見那陰牝飽滿豐潤,陰唇時開時闔,艷若桃花,陰毛上沾染了幾許處女血,鮮豔奪目,映照著白白的陰牝,更顯得奇詭無比。 

處女奇緊的陰壁夾得他的陽具舒暢歡美,快感自小腹丹田傳到頂門玉枕,再回流至陽具,他雙眼緊閉,只管用力抽送,越來越快。 

張霞初時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轉為酸麻,她逐漸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了百倍的風情,粉臀輕抬輕放,體會那話兒在陰牝內的點、吮、抵、啄,真如青蛇吐信,咬得她是雲鬢篷松,鳳目斜睨,端的是奇淫風騷。 

二人插送相接數百下,張天山老邁之軀漸漸不行,只覺雙腿軟弱無力,遂輕聲呼道:“女兒,我要出來了……” 

陽物一陣收縮,一股濃冽的精液噴湧而出,有如湍流飛濺,射在花心深處濺起朵朵浪花,然後雙手緊緊地抱著張霞的豐滿嬌豔的胴體倒在了紅木榻上。 

而張霞也隨著那股熱浪的流入而舒爽異常,雨散雲消,兩人摟抱在一起,交股疊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後,父女之間的情事自是層出不窮,樂此不疲。 然而樂極生悲,張天山年邁體衰,怎耐得住這年華正茂的青春女子,幾年下來,竟落得滿身的疾病。 

這才思想著要將女兒嫁將出去,否則這身臭皮囊未免會提早去見閻羅王。 

張霞見窗外月影漸移,然而夫君林沖卻猶未進洞房,她長嘆一聲,將身子斜倚在緞花被上,美目將閉未閉,一隻小手托著香腮,顯得風韻楚楚,豐腴的胴體煥發著無​​上的春意。 

就在此時,已是醉醺醺的林沖已是撞開門扉,只見四對大紅蠟燭燃得旺盛,那新人正躺在床上睡著,但見那柳眉斜飛入鬢,長長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閉,櫻唇輕啟,脖頸間白皙光潔,端的是一個美人兒。 

饒是林沖素來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動。 

要知林沖為人豪爽尚俠,雖年已三旬,卻至今未婚,為的就是天生的厭惡女子,反而對龍陽之事是如貓兒遇腥,苦逐不已。 現今囿於父命難違,只好違心娶妻,還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進洞房來。 

但一見張霞之絕世風姿,登時淫興大盛,只看得心旌搖盪,呼吸急促,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那如粉琢玉雕的臉蛋,只覺滑膩非凡,“娘子,娘子……”

張霞一下子驚醒過來,只見眼前一個錦衣男子,豹頭環眼,燕頷虎鬚,八尺長短的身材,顯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過門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見林沖之神采,她一下子就神為之奪,羞得低下了頭,一張小臉紅若彩霞,水靈靈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蕩漾,“夫君來了……” 

千言萬語也只在那一瞬之間,林沖已是輕舒猿臂,三兩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新娘裝,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來,但見雙乳尖挺,玉潤珠圓,小腹平坦,雙股之間芳草萋萋,玉唇兒張縮不已,顯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貪婪地看著這肥美豐腴的可人兒,顫抖著雙手脫去了長衫,露出強健的肌肉,在呼吸之間更是鼓成塊塊,雄壯英武。 

“也不知那話兒怎麼樣?” 

張霞羞羞地閉上了眼睛,這新婚之夜可不能顯得太過張揚,以免露餡,這是臨行前父親一再叮囑的。 她只感覺到,有堅硬的鬍子渣正扎著自己嬌嫩的粉肉,一根長長而潮濕的舌頭正蜿蜒地往來於雙峰之間,在這吸咂時她只有強自忍住直欲噴發的熱情,全身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賤妾弱質,還請相公珍重……” 

她纖手一摸,竟觸到了一根又粗又長的滾燙之物,小手兒顫顫,“這物這麼長大,賤妾好怕……” 

嬌啼婉轉,顯出不勝涼風的嬌羞,林沖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沖自當小心。” 

他搖了幾下亮晃晃的長槍,陰莖上青筋暴露,他將張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上,而張霞的兩隻纖手環環繞於他的脖子上,雙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間,林沖雙手托著她的肥臀,把那陽物緩緩地送入了那銷魂窟裡。 

張霞大痛,忍不住叫喊著,“疼,相公輕點……” 

雖然已非處女,但林沖陽物之巨大實非其父能比,登時將她的陰牝拓寬,在裡面橫衝直撞,勢不可當,不一會兒,就見陰道口流下些許血絲。 

“好娘子,試試你相公的林家槍法吧。” 

當下已如狂風驟雨般的一陣猛攻,那陽物時常連根盡沒,陰囊在外不時的擠壓在陰蒂之上,那張霞已是體酥聲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被拆散一般。 

林沖狂抽了數千下,將那話兒退了出來。 只見張霞氣喘吁籲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癱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體刺激著林沖猶未退去的神經。 

只見她兩股之間茵茵綠草下一道峽谷豁然洞開,光光肥肥的陰戶內有陰蒂高翹,如雞冠微吐,似蓓蕾初綻。 兩片陰唇分開,四周淫水四濺,顯是經過一番搏鬥,張霞先自洩了。 

他觸手一摸,那淫水粘稠,如蠶絲連綿滑潤,帶得滿手都是。 

他輕輕一笑,翻轉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塗在她的後庭,沿著菊花蕾邊圈了幾下,張霞只覺得奇癢難當,“夫君,你是要……” 

她心下大懼,以林沖陽具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縫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了,她驚道:“不、不……” 

可沒等她說完,那根奇大無比的陽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門內,一股火辣辣的巨痛從後庭傳來,她大叫一聲,已是昏迷過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覺有一根鐵鋸在直腸內拉鋸著,刮得內壁奇疼,慢慢的又轉為酥麻,緊接著,有津液產生,潤滑著那陽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覺霍然生起,她的雙目不再茫然,放出了興奮的光芒,儘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沖由於久練武功,甚有長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猶有餘力,抽插之間分外熱情。 

張霞只覺得後庭內如針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鮮血模糊,血淋淋一片,慘不忍睹。 

張霞不禁哀求著,“相公,不要再折煞賤妾了,賤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 

他把陽物提拔出來,復又插入了那牝穴內,雙手撫著那彈性十足的豐肥屁股不斷發力,直抵得她雙乳亂甩,如醉如痴,牝穴內洪峰湧現。 

林沖再一陣的猛烈進攻,才將積蓄已久的精液盡數送入了那牝穴裡,只激得張霞哆嗦不已,飄飄欲仙。 

一時間鮫蛸賬中花殘月缺,粉褪蜂黃,腥紅涓涓,燕語喃喃。 



第二回洩淫欲老林寧扒灰感親情小張霞亂倫 




次日早晨,林沖夫婦依例到前堂給父親請安遞茶,兩人激戰整夜,林沖身強體健倒沒什麼,卻苦了張霞嬌弱之軀,猶自下體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際顯得更是標致可人,饒是林寧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許微瀾。 

“你們下去吧,霞兒身體不好,你要多疼疼她。” 

林沖諾諾連聲,帶著張霞回到內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雲布雨,共效於飛。 

林寧雖老,但多年習武,虎老雄威仍在,當下看見兒媳婦妖嬈無比,體下陽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著該如何是好,一個穿著淡綠裙子的小女子端著茶葉進來了,卻是隨嫁侍女錦兒。 

且說這錦兒,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發之時,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經破身,自有一番少女風致。 

“老爺,請用茶。” 

聲音清脆悅耳,然聽在林寧耳中卻不啻晴天霹靂,他一把將錦兒抱在懷裡,老手輕狂,已是伸進她的褲襠內,把那牝戶又摸又捏,霎時淫興益濃。 那錦兒下體猛然遭襲,不禁臉頰潮紅,雙手推卻,“老爺,您莫這樣……” 

林寧已是心魂蕩漾,難以自製,哪管弱女無力,雙手連環,卸去錦兒的褲腰,露出雪白雙股,恰似粉糰一般。 那牝戶兒,紅的紅,白的白,陰蒂如雞冠微吐,銷魂小竅緊閉,顯出一道小縫隙,煞是喜人。 

錦兒雖常見張氏父女做那事,但畢竟那時年幼無知,目下年紀漸長,已是知曉人事。 

當下被林老爺一番輕薄,難免情動,更想那銷魂滋味卻是如何讓小姐欲仙欲死。 

林寧慾火高漲,全身運勁一掙,衣物盡去,這“霸王卸甲”原是祖傳功夫,也讓他運用得嫻熟無比。 

錦兒怯生生的看著那勃然大物,長約七寸,只恐自家牝戶狹窄,不堪重負。 

然就在她猶豫之際,林寧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陽物之上,湊著那光光肥肥的牝戶兒一頂,僅進寸許,就听得錦兒痛哭出聲, “老爺,可憐錦兒則個,要死了一般……” 

林寧摟住錦兒粉白的脖頸,將那舌尖兒抵進她的小嘴,緊緊地吸咂著檀口丁香,體下陽物卻是並不稍停,一連就是二十幾抽,才得以盡數而沒。 

錦兒牝戶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當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寧數百抽後,才苦盡甘來,婉轉嬌啼。 

林寧只覺那牝戶內陣陣緊縮,就如有一隻小手兒輕握,濕潤滑膩,不覺得又是狂抽亂送。 錦兒也是呻吟聲不絕,小手緊緊扣著林寧的雙肩,生生劃出幾道血紅。 

林寧站穩馬步,身似彎弓,臀部發力,一根陽具在裡面拱進拱出,伸縮不定,龜頭抵在花心深處,就如雞啄一般快活。 

錦兒的花心就像要開放了,昏去又醒,渾身乏力,卻又快美無比,終曉得小姐為何沉緬此中之故了。 

“好錦兒,似你這般妙物,緣何你家老爺不曾碰你?” 

林寧邊抽邊問,他素來知曉張天山的禀性,豈容美物錯過。 

錦兒心魂俱散,只覺全身舒服暢意,不覺翹起秀美雙腿纏在林寧腰間,氣喘吁籲的道:“老爺,你不知道,我家老爺怎麼會看上我,他與我家小姐早就…” 

說到此處,錦兒忽感不妥,忙閉上了嘴,只是唇間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寧老奸巨滑,一點即透,登時明了,腰肢用力,心下大罵,張天山這老東西,不是人! 

林沖夫妻新婚燕爾,歡好月餘,林沖的熱情卻漸漸顯得有些淡了。 

這日張天山興沖衝的前來報訊,“東京殿帥府要招考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三日後在西郊校武場公開比武,沖兒槍法了得,可以去試一試,也好圖個功名,封妻蔭子。” 

林寧也點頭讚許,“對,學成好武藝,賣與帝王家,沖兒,你就去吧。” 

林沖原也打算博個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親吩咐下來,也是興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圓圓地掛在樹梢頭,林沖出外會友未歸。 張霞閒極無聊,走到中院納涼賞月,她披著一件蟬翼薄紗,不施粉黛,淡雅清新,顯得豐姿綽約。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時,傳來一聲“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頭一看,卻是公公林寧站在身後。 

“深夜風大,你穿這麼少,可莫著涼了。” 

林寧的聲調平緩溫柔,充滿愛憐之意。 

“公公,不會的,今兒個天熱,我出來吹吹風。您還沒休息?” 

公公平日嚴肅,不苟言語,想不到卻這般的體貼,她忙緊了緊身上的紗巾,公公的眼睛在暗夜裡顯得精光閃閃,奕奕有神。 

其實林寧站在她的身後已是許久,這平靜的小家庭裡原本都是男人,自來了這個溫柔美麗的兒媳婦後,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湧的激情,經常悄立兒子的窗下,聆聽他們做愛交媾的聲音,然後回去自個兒在被窩裡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懷。 

“沒有,我睡不著……霞兒,沖兒對你好不?” 

林寧湊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緊了她的小手,纖手滑潤細膩,鼻間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想是從兒媳身上傳來的,他心中蕩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陽物躍躍欲試,真是欲罷不能。 

“啊,公公……”張霞被公公的舉動驚呆了,螓首低垂,小臉暈紅似火燒,“大哥對我很好……” 

只是這句話含在嘴裡,嗯嗯哼哼的已是發不出聲。 

“好霞兒,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 

林寧就著這夜色靜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胴體,溫暖在握,實是心魂俱散。 

“不,不……公公,這不好,大哥就要回來了……”未等她說完,小嘴已被林寧的嘴封住,長舌一渡,頂著她的丁香就吸咂起來。 

“霞兒,沖兒的功夫比你老父親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麼……” 

此時張霞一聽之下已是魂飛魄散,一時間嚇得也是全身酥軟,任憑公公將她抱至他的屋內。 

林寧把她放在榻上,輕輕脫去她的薄紗,但見玲瓏剔透的胴體上凹凸分明,肌膚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瑩,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寧輕輕彈了下她嬌嫩的乳頭,然後低下頭來細細的吮吸,這少婦的體香夾著乳香著實讓他舒服暢快。 

張霞被他這口中一含一放,一吸一吮,一種無邊的快感隨之即來,芳心可可,如欲仙去,她閉上眼睛,靜靜體會其中的滋味。 

林寧在玩弄兒媳的乳頭時,手指也未閒著,張霞的襯褲也是被他剝個精光,修長白嫩的玉腿橫陳於公公的眼前,兩股之間的秘處芳草離離,嫩紅細白之物隱約可見。 

林寧把她的一條腿兒抱了起來,低頭輕輕吻著那桃花源處,手指的捻動叫張霞好生酥麻,不由得發出呻吟之聲。 林寧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陽物也是昂揚憤怒,凜凜生威。 

張霞羞紅著臉,低低的呼道:“不……這不行的……” 

“好霞兒,你就順著老爹一回……讓你見識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槍法絕不比你老父的差。” 

林寧迫不及待地分開她的兩條腿,用手扶著堅硬如鐵的陽具伸進了那緊緊密密的銷魂洞裡,當下已是抽送不停。 

張霞的陰牝被插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每抽拉一下,陰牝處的嫩肉便或進或出,明明滅滅,煞是惹目。 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著林寧的抽插,每一​​次都是那麼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燦爛,在這輕抽淺送之間淫語浪聲不絕於室。 

林寧抖摟著精神,一口氣抽插了數百下,氣喘吁籲的已是滿頭大汗,可身下的張霞淫興正濃,“好公公,你要插緊一些,快插…… ” 

浪語淫縻令林寧不知疲倦,只管埋頭耕耘,奮力抽送,又抽了數百下,他下腹一緊,一股精液如離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張霞花心深處。 

然而林寧雖洩,那小張霞卻仍“啊啊”的亂叫,顯然是還未盡興,林寧低下頭來,用手撥開陰牝處潮濕的濃蔭,把那舌頭伸了進去。 

只見張霞渾身直顫,那紫亮的陰牝一收一縮的,而淫水便如春潮湧流,林寧張著大嘴把那些外洩的淫水一口一口的接納,不時咂舌深吸,如飲甘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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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林寧所料,林沖在眾多參賽的武士當中顯得卓爾不群。 

當見到兒子使出林家的看門絕招“梅花七出”把對手挑落馬下時,他就知道現在的林沖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長江後浪推前浪,他不禁撫須讚賞。 

經過這兩天與兒媳的肉體鏖戰,林寧倍感體虛,雖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補藥,但終無濟於事,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張霞那如火的胴體卻又是那麼的誘人,以致於他一次次的越軌,一次次的發洩著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張霞趁著林沖睡熟之際,還和他在廚房裡的灶台上大戰了數百回合,幾乎要榨乾了他,但他樂此不疲。 

這一天,林提轄家中賀客盈門,都來祝賀林家公子林沖出任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來者多為京師武界名流。 

其中還有林沖至交御林軍金槍班教師徐寧,長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團團白臉,三牙細黑髭髯,腰雄膀闊,使得一手鉤鐮槍法,極是了得,兩人由武相交而終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來酒干,喝得痛快不已。 張霞在內室也是高興非常,畢竟夫君出色,她臉上增彩。 

她細細地撫摸著下面的牝戶,陰唇如菡萏般盛開,經過洗禮的牝戶正成熟精美,充滿熱情。 

“好女兒,在想什麼?”卻是張天山偷空溜進了她的內室,已是數十天未曾親近了,這老兒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沒良心……” 

一隻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轉,軟叭叭的倒在父親的懷裡,似嗔非嗔,臉色酡紅,一輪明月透過紗窗把屋內照得雪亮。 

張天山把女兒抱得緊緊的,面對面的深深的親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裡,兩下翻飛,蜜成一團。 這一番吸咂使得張霞面紅耳赤,渾身騷癢,下身也不自禁地有了些晶瑩淫液,浸濕了桃紅夾褲。 再過一會,那牝戶裡的淫水如細成涓涓,順著兩股之間流到了腳踝。 

張霞忙從袖子裡抽出一幅白綾紗巾,伸進內褲擦拭,但見上面潮濕一片,聞之腥臊中帶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氣,如絲如縷,令人魂消。 

張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動,便用手來給她寬衣解帶。 

張霞羞道:“爹,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進來呢?” 

張天山哀求著,“好女兒,可憐爹爹已經好多天沒吃肉肉了。” 

張霞一聽,愛惜之心頓起,淫心勃動,“那你,你要輕點聲哦。”張天山大喜之下,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把她的褲兒褪下。 

但見月色撩人,一輪光亮晶瑩地照在女兒那嫩生生的牝戶上,如水銀鋪蓋,似白蠟做成。 

張天山一顆心嘭嘭直跳,小腹收緊,下身那話兒就如鐵棒一般,跳動不停。 

他忙不迭地從褲襠裡掏出來放在手中,雖然不太長大,但卻結實有力。 

張天山把女兒放在床上,雙手賞玩著那一對三寸金蓮,可說是玉潤珠圓。 再看那牝戶,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剝殼,細膩光滑,一對粉紅色的唇兒掩映著一條細細的縫兒,隱約可見那陰蒂翹立如風中顫抖的櫻桃。 

他忍受不住那種誘惑,手指輕伸,已是捻住那陰蒂兒捏弄,手感滑膩,再將手指一伸進牝內,只覺得里面緊緊的,熱熱的,羊腸小道裡甚是難行。 

張霞輕聲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卻見那陰唇兒又合上了,上面閃著光亮,在那些濃黑的毛兒映襯下,更是動人。 而此時,張霞也開始輕輕地呻吟著,抑揚頓挫,間間關關,煞是好看。 

她只覺牝戶如火炙一般,陰唇緊閉,一股淫水從那條細細的縫隙中流出,口中哼著,“爹,你快點,用力插吧,女兒好癢癢。” 

張天山腰肢一挺,陽物對準那縫兒,已是一桿見底,直抵花心。 張霞悶哼一聲,牝內奇癢,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張天山抽了數百抽,直插得女兒渾身津液冒流,通體舒暢,“親親老爹,你再用力些……”張天山一聽這浪話兒,使出了渾身解數,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把那話兒就是猛送,只覺得那牝戶把自己的陽物緊緊裹住,每一步都是那麼艱難。 

而張霞卻是十分受用,牝內肌肉被那滾燙之物燙得酥麻快活,小腹緊縮,牝裡又是流出了許多水兒,口中還大聲呻吟著,“親親老爹,你可入死女兒了。” 

張天山聽著那鶯啼婉轉,陽具在牝中大進大出,陰器撞擊發出“嘭啪”聲。 

張霞搖晃著,釵橫鬢散,一對椒乳跳動不定。 張天山再抽得數十下,陰囊收縮,知道自己要洩了,忙緊緊地抱著女兒滾燙的胴體,怒吼著射了出來。 

張霞也是浪叫一聲,身子搖顫,就像要脫力似的,只感到牝內如熱油灌頂,燙得神情恍惚,快美異常。 

兩人相擁著撫摸了一會,外堂暄囂漸隱,但聽得走廊處傳來腳步聲,張天山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沖娘子把門一開,卻見林沖已是被一個人攙扶進來,來人蠶眉鳳目,儀表非凡,正是林沖好友金槍手徐寧。 



第三回覓淫藥林寧命歸西行龍陽豹子再發威 



且說這金槍手徐寧,他為人仗義,猿臂善射,身輕如燕,世襲三等大內帶刀侍衛,平生最喜交結朋友,這豹子頭林沖與他年紀相當,禀性相投,端的是無話不說。 

只可惜有個毛病,便是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無一漏過,只要一見到絕色女子,那是如蠅叮血,苦逐不已。 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風,卻不似林沖那般男女兼收。 

常說世間陰陽有對,乃天地而成,豈可逆天行事,長此以往,必遭橫禍,也常勸說林沖,無奈林沖樂此不疲,全當耳邊之風。 

那日在內堂眼見林沖娘子國色天香,一身骨頭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可欺”,心下恨恨,整日里心不在焉,精神困頓。 

家中娘子禀性嫻淑,相貌端莊,乃父為九門提督府團練使,也是名門之女。 

“夫君這幾日悶悶不樂,卻是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參湯,輕聲細語,極盡溫柔。 

徐寧懶懶地抬起眼來:“也沒什麼,可能是昨兒練武閃了,今日就不去隨直了,要在家中歇歇。” 

他喝了幾口參湯,眼見妻子眉目清秀,膚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動,他就勢一抄,已是將她抱在懷中。 

那娘子嚶嚀一聲,身體酥軟,鳳目迷離,自有一股少婦風韻。 

徐寧摟著這軟玉溫香,如處芝蘭之室,周身芬馥。 那娘子輕吐丁香,婉轉相就,兩人著實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時不曾親熱,卻比往日清香了。” 

徐寧淫興正濃,權且將這娘子當作那念茲在茲的可人兒,就著這焚燒慾火,將她解帶寬衣,爭見那牝戶肥肥膩膩,小孔兒含春,牝毫嫩長。 

這銷魂竅妙就妙在雖已生產,卻仍如處子般緊湊,每逢夫婦交媾,總似處子呻吟不絕,聲兒嬌柔,小竅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當下徐寧翻身而上,把那陽物湊著那牝戶,頂了數下,方才頂入,卻覺蜿蜒難行,道路崎嶇。 

“好夫君,但且溫柔些……” 

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鬢髮零亂,竟將那顫抖椒乳直是鑽捻,臀兒上湊,迎著那數千抽插,只聽得汩汩有聲,想是牝內淫水氾濫。 

徐寧托著那雙三寸金蓮,雄腰並舉,堅實的搗了數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兒是遍體酥麻,口中淫聲不斷,稱快不已。 

徐寧把頭湊近那粉白脖頸:“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還望娘子能夠答應才是。” 

那娘子正是情發之時,一雙俏眼似閉非閉,下面臀兒亂顛亂聳,只覺那物兒自內及外,真如火割,卻又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無有不從……” 

只聽得徐寧在她耳邊細語了幾句,那娘子登時臉紅耳赤,張著那酡紅的嬌臉兒,顫抖著:“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 

徐寧奮力再聳,大開大闔之下是淫水四濺,連呼心肝寶貝。 那娘子終究是水性女子,輕輕地點了下頭,惹得徐寧是心花怒放,金槍再舉,直把那娘子入得精疲力竭,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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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林家老爺自從與兒媳婦有了一腿之後,日夜勞心勞力,幾個月下來已是力不從心,根筋疏散。 

已是數次未戰先竭,弄得兩人都不快活,後來張霞發火了:“你再這樣,以後別再來了,弄得人好沒興致。” 

林寧命人四下打聽,那京師第一樓玉堂春有一秘製春藥“大力金剛丸”,乃根據宮廷處方而製,據說能令人頰間留香,胯下生津,於是花重金買了六顆,藏於內室,專等機會,要與小張霞大戰幾百回合。 

這一日,林沖依例前去太尉府點卯,早早就出了門。 林寧俟機溜進了兒子的內室,但見兒媳正臨鏡梳妝,一副楚楚動人模樣。 

“好媳婦兒,你這浪樣真真要害死人了……” 

林寧手腳麻利,在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一陣摩挲,此刻他慾火攻心,實是難熬,一番輕薄早已是將張霞的臉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別再半途而廢了,惹得人家心癢癢的,卻不能盡興。” 

張霞媚眼如絲,吐氣若蘭,嬌怯怯的若不勝風。 

林寧要來之前已是盡服四顆“大力金剛丸”,此時淫藥攻心,再沒往日的水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褲,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陽物,堅挺晶亮,波光瀲灩。 

小張霞一見好是驚訝,但也不容細想,配合著公公的動作脫下了遮體羅衫,就勢躺了下來,但見她白生生的俏麗無雙,嫩鬆鬆的肉兒,光篷篷的牝兒,肥肥膩膩的迎風綽立。 

老林寧已是慾火燃燒,一挺陽物猛然插入那牝戶,抽插不停。 

那陽具一進入,小張霞已是感覺熱如火炭,直挺挺的堅如鋼鐵,在那牝內沖刷不完,倏長倏短,直搗得花心粉碎,酸癢難當。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這軟語嬌聲,香氣疊嶂,更是激得這老人是志在千里,氣貫長虹。 

張霞牝內漸漸生水,汩汩成流,舒暢甜美,愜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得主動抬著粉臀迎合著,口中呻吟不絕,曲意逢迎。 

老林寧越插越是上火,心想這宮廷異藥就是夠勁,我老人家已是許久沒有這般有力雄偉了,只覺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戶是插也插不爛,便發了狠勁兒,如此這般抽了數百下,張霞頓覺那龜頭處噴來一股灼熱之物,直澆灌在花蕊上,酥麻酸辣,快美無比。 然而卻不曾覺得那陽物有些許頹廢,猶然堅挺有力,反倒是更加的滾燙灼人了。 

當下老林寧氣蘊丹田,意氣風發,抽插起來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插得張霞是淫聲不斷,玉腿橫蹬。 張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擺,花枝亂顫,把那光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聳,每一下都是那樣徹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寧又是狂吐陽精於那花瓣之中,雖是大汗如雨,卻是不捨得停歇,仍是扭動不止。 

張霞正在癲狂之際,只覺那灼燒之物燙得花心亂放,心下甚喜,直欲暈去。 

但覺那陽物在牝中跳動不已,直至後來,卻是牝內疼痛難當了,要知花兒雖美,卻抵不過那般狂風驟雨摧殘,當下只是咬牙忍痛,輕抬臀部湊合著抽插。 

老林寧仍是雄威不減,拚命衝刺,再插了數百下,但覺胸中氣血翻湧,體下有異精流出,腥味極濃,忙抽將出來,但見那鮮血噴湧,源源不絕,恰似那決堤之水,氾濫成災。 

張霞正在難當之際,見那粗大陽物抽了出來,正自高興,卻聽見老人大叫一聲,倒在地上,陽物之中鮮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結舌,不知所以。 

卻見那林寧痛苦不堪,翻滾數下,雙腿一蹬,昏迷不醒。 張霞見狀,情知不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來在堂前侍候的錦兒,命她趕回家中,喚來父親張天山。 

俗語說得好,薑是老的辣,張天山趕到時,一看現場,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了。 

他命錦兒打來清水給林寧清洗了一番,過了一會兒,林寧漸漸甦醒過來,見張天山坐在他的旁邊,而己身正在寢室之中,已知是怎麼回事了。 

“親家,咱們是自家人,閒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已命不久長,只盼你看在咱們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幫沖兒,他還不太懂事。” 

張天山點了下頭:“沖兒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兒子,你放心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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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林沖點完卯後,依例到校場走了一遭,到了下午無所事事,便走出堂門徑自往西邊走。 在那兒原有一個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個至友陸謙就住在寶勝街的胡合裡,長得白白淨淨的,雖然身材不高,但言語滑膩,體態妖嬈,實是他的第一男寵。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後也得幫襯幫襯你的小謙謙呀!”陸謙放出誘人手段,化妝得如女子一般國色天香,露出款款溫柔。 

這歇身之處也是林沖出錢購置的,陸謙原也跟人做過生意,怎奈運氣不佳,弄得血本無歸,只好投靠有錢人家幫閒,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豈肯要那份閒氣,所以總是混得不好。 後來還是林沖出面,時常拿些銀兩周濟於他,兩人實是水火交融,恩愛非常。 

“也說得是,我以後為太尉做事,有機會也會提拔你的。” 

二個一同飲酒直至金烏西墜,林沖酒興一發,兩眼精光大盛,一雙手已是在陸謙的身上摸索起來。 

“我原以為大哥新婚後就不要玩這個了,沒想到……嘻嘻嘻!” 

陸謙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林沖,小指如蔥不住的在林沖臉上撫摸,輕笑淺吟,顯得風情萬種。 

“好謙謙,來,大哥許久沒弄你那美穴了。” 

兩人嘴對嘴的親了良久,林沖情熱之下已是褪去了陸謙的褲子,粉白的屁股上紋著一朵紅梅,上面站著一隻黃鶯。 

“好哥哥,你來,只是要輕點哦!” 

陸謙故作嬌羞狀,張著嬌柔的臉,把林沖更是激動得陽物大舉。 林沖拔出堅硬火熱的陽物,順手從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陽物上,塗了幾下,然後又在陸謙的肛門處沾了幾滴,但見菊花蕾處暗紅一片,紋理細膩,時張時縮,如冬日里紅梅怒放。 

林沖扶著陽物對準那肛門,徐徐放入,因為是熟門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陽物沒處,陸謙也不覺疼痛,而且還將身子款款後迎。 林沖抱著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一抽一插,好不愜意,只覺得那物兒緊緊湊湊,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謙謙的小穴好癢癢呀!” 

陸謙放浪起來了,那肛門縫中已是洩出些許興奮之液,淫水流出沾滿了他雪白的臀部。 林沖慾火燃燒,更是賣力,兩人插了數百回合,陸謙使出淫法內功,那股兒一夾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聲高吟不已,親親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數千下,林沖快美非常,周身通泰,一泄如注,雨散雲收,兩人纏綿在一起,脫衣共枕交頸而眠。 

過了幾柱香的工夫,陸謙的大門被人敲得震山價響,陸謙急忙穿上衣裳前去開門,卻見一個七尺漢子正圓睜怒目望著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還不快快請進,稀客稀客。” 

來人正是徐寧,他從校場打聽得林沖整日在這兒飲酒,便知林沖又起了龍陽之好。 

“我不進去了,你快叫林沖出來,我和他有事相商。” 

他一向對此種小白臉不懷好感,專靠賣屁股為生,實是男人之恥辱。 

“徐老弟,怎麼找上這裡來了,敢莫是有什麼事兒?”林沖也已下了樓,見是徐寧,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寧不由分說的拉上了林沖便走,他一點也不想多呆在這裡,想想就噁心:“今日我做東,到我家中一敘。” 

兩人相交契闊,原也不分彼此,當下策馬揚鞭,已是到了徐寧家中。 

“我說林大哥呀,像陸謙那種人你還是少交為妙……” 

還未待徐寧說完,林沖已是打斷了他:“徐老弟,你不知這其中之妙,等哪日讓你見識見識一下才好。” 

徐寧已是連忙把頭搖得如搗蒜鼓一般:“那個我沒路,你且再莫多說。” 

“那好,咱們再乾了這杯。” 

林沖已是喝了再喝,一張豹子臉紅得就似西紅柿一般,身子已是搖搖欲墜。 

“來,你先歇一會兒。” 

徐寧的眼中掠過一絲欣喜,把那林沖扶上了樓,卻見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的,雙頰暈紅,渾身不著寸縷,一副動人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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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沖是英雄? 

我的答案並不那麼肯定。 

武藝高超,就是英雄? 

未必。 

林沖出身於一個低級軍官家庭,一身高超武藝,事業順利,家庭美滿,著實令人欣羨。 

但他的一生卻是任由命運來擺佈的。 他不如武松、魯智深等人那般主動的快意恩仇,拿得起、放得下,他只是唯唯諾諾的安享生活,一心只想貪圖個安穩日子。 

有色友說他是最具悲劇性的人物,這點我大為贊同。 

同樣是送發配充軍,宋江、武松等人一路是衙役當他們的奴僕,而林沖卻是滿佈荊棘,一路坎坷,要不是花和尚出手,他早赴黃泉了。 

終其前半生,只不過是個身不由己的下層軍官,充其量也只相當於現在的公務員罷了。 

而當年施耐庵高就高在,他把一直懦弱的林沖終於被逼上樑山的場景放在了風雪山神廟。 

在那裡,林沖恰似鳳凰涅槃,而這代價是高昂的,是痛苦的,唯其如此,才顯得英雄的誕生原是這般的不容易。 

所以說,筆者在這篇當中讓他一頂帽子綠了又綠,無非是加個鋪墊,讓他在紙醉金迷中甦醒,讓他看清這社會原非他所想像中的那樣完美,它是人吃人的社會。 

要不然,林沖怎麼才能成為英雄? 

所以,他應該感謝陸謙、高衙內以及高俅等人,是他們這些人間渣滓成就了他,完美了他,催生了一個水泊梁山的英雄。 所以說,一樣的英雄,有的是主動的,有的則是被動的,無疑,林沖就是屬於後者。 

(另,國人皆以為換妻乃舶來之品,其實不然,蓋自宋朝始,自林沖始,真所謂古已有之!笑……) 

有色友建議寫武松和潘金蓮,這個我是萬死不寫的。 武鬆在我心中,是神,他完美無缺。 而且,終其一生,還是童男子。 以武鬆的性格,也不可能去和自己的嫂子苟且,那也未免看輕了他。 

更何況此種作品,惡魔島上已經甚多,我也不想再說了。 

下面,我倒有意寫寫盧俊義、楊雄,以及風流雙槍將董平等人,不過工程龐大,有些兒力不為繼。 



(四) 



卻說林沖迷迷糊糊之中,有一雙纖纖小手扶著自己,小臉兒紅若朝霞,眉間秋波流轉,別有千種風情,不禁心下大動,陽物高舉。 

當下就將那妙人兒美美的親咂了一番,只覺軟玉溫香,觸手滑膩光澤,特別是那物兒緊密溫暖,令人神消。 

接著一張小嘴檀香四溢,熱氣騰騰,頓覺胯下也是這般的煙火裊裊,於是騰身而上,望著那小孔兒一股勁地猛刺,“啁”的一聲,已是盡根而沒。 

恍惚之中只聽得細細的“哎喲”之聲,身下陽具熱辣無比,自內而外皆是滾燙和舒暢。 

初時還有些兒斯文,到後來,卻是如野馬狂奔,一氣就是幾千抽,但覺龜頭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飛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處於顛狂狀態,聳動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紅紅白白肥肥厚厚之物吞沒著那如卵蛋一樣的龜頭。 

林沖再次抽插數百下,只覺身下那物兒活蹦亂跳,宛若脫兔,接著一股陽精如滔滔江水氾濫成災,粘粘稠稠之物灌滿了那牝戶。 

當下,林沖清醒過來,已知這女子乃是徐寧娘子,愧疚之心難以言表,這可如何是好? 但見那徐寧娘子滿面酡紅,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與自家娘子不遏多讓,實是春蘭秋菊,各勝擅場。 

“林沖無禮,娘子多多原諒……” 

話猶未完,卻聽得樓下聽見徐寧爽朗大笑,“林大哥,咱們情同兄弟,不必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儘管取去。” 

林沖感動得熱淚盈眶,“兄弟對林沖如此,真不知何以為報。” 

只見徐寧下身赤裸,走上樓來,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進去,“來,大哥,後面留給你吧……” 

那徐寧娘子美靨如花,體軟如棉,雙腿盤在徐寧腰間,款款相迎,後面那肛門處如菊花爛漫,著實誘人。 

林沖此刻仍是熱情似火,當下也是毫不客氣,就著那妙物就是插將進去,只覺直腸內關山漫漫,艱險無比。 

兩人就站著夾住那徐寧娘子一前一後的抽插起來,那娘子美得是嬌喘吁籲,渾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戶內淫水肆虐,直腸內也是津液橫生,騷水如潮,滴滴真似澆在自家心上,指望著那兩根滾燙之物死抽,來平慰那顆灼熱之心。 

正所謂“銷魂蝕骨正當時,抵死纏綿逞英豪。” 

眼見得三人均是處於極樂峰巔,陽物高昂,美牝燦燦,吞吐著那巨物,閃閃縮縮之間,心裡癢似有數万只跳蚤兒一齊叮咬一般,跟著三人都是大叫起來,洩將出來,真是洋洋灑灑,江河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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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說“樂極生悲”。 林寧在過度銷魂後愴然而逝後,林沖卻直至晚間才得以知曉,痛不欲生,幾度暈迷。 

當下和老丈人張天山商量,操辦喪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張羅完畢,此中細節筆者也是一筆帶過,不再贅述。 

林沖剛想歇息,外堂走來了一位昂藏漢子,龍行虎步,卻是知交好友徐寧前來弔唁。 

這徐寧一眼見到那林沖娘子一下子就酥軟了一半。 但見她一身縞素,恰似梨花帶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嫵媚,顧盼生情。 

林沖娘子見徐寧一雙色眼正直瞪瞪地看著自己,不禁暈生兩頰,粉頸含春,將臉別過一旁。 

“嫂子,徐寧在此有禮了。”徐寧眼瞅著這絕色女子,襠下那物已是翹得硬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萬福。”林沖娘子嬌怯怯地還禮,一雙妙眼卻也睜見了那鼓鼓之物,只覺大腿之間一條小縫有汪汪細水柔情,忍不住低呼一聲。 

“徐兄稍坐,林沖已是身心疲憊,想去歇歇了。” 

林沖打著呵欠,實是困頓之極,他邊走進內室邊說著,“娘子多多擔待,這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 

“大哥盡去歇息,徐寧替你守靈吧。”徐寧眼看那妙人兒凹凸有致的身子,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筍乍立,惹人憐愛。 

只聽得林沖步子漸漸隱沒於長廊之盡頭,窗外涼風四起,已當子夜,冷氣襲人。 

卻見那林沖娘子哆嗦幾下,徐寧忙道:“娘子,今夜風急,寒夜難當,卻穿得這般稀薄。” 

林沖娘子臉頰含春,“室外雖冷,但有火爐,盡可去寒,叔叔勿慮。” 

“只是徐寧卻是甚冷,還請嫂子過來偎我,幫襯取暖才是。”就在林沖娘子微愣之際,卻是已被徐寧攬入懷中,芳香馥郁,聞之令人神消。 

林沖娘子雖是情動,仍是推著,“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體統。”卻覺得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頂著小腹,且不停跳動,更是羞紅滿面。 

“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來吧……”一面說,一面湊嘴伸舌細細舔著那尖翹的朱唇兒,只覺溫暖甘冽,香艷無比。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頭塞住,囁嚅著:“這不……不好……,叔叔……哦…… 

嗯呀……” 

小手兒被徐寧拿著握住了那滑膩之物,觸手滾燙,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攪拌,香舌吱唔,“別,別,別在這……” 

徐寧見她溫順,心下甚喜,將手伸進她懷中,細細擰著那柔嫩牝戶,只覺熱熱嫩嫩,曼妙無雙。 

那林沖娘子雖是情急,但想著這畢竟是公公靈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寧安肯放過,已是三下兩下剝去她的衣裳,提著那自家陽物急狠狠兇巴巴的就往那妙牝兒湊將進去。 

“噝噝”聲響中,就似那帛兒斷裂,只覺那牝內滑順,抽插之間癢酥麻辣,想是牝戶甚緊之故。 

於是徐寧只管入將起來,左右沖刷,卻有紅肉翻捲,淫水外洩。 只覺那牝內既彎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罷不能,當下橫衝直撞,興風作浪,直把那林沖娘子撞得是花容慘淡,感覺那牝兒就要開裂一般,連骨頭都要酥了。 

徐寧抽得甚慢,只覺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條斯理地體味個中趣味。 

林沖娘子感覺他每入一下,牝內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著一般,那龜頭的盡處,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 

徐寧一口氣入了一千來下,仍覺得那花心軟軟綿綿,熨燙著陽物,遂大開大闔,節奏放快,這徐家鉤鐮槍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樣百出,令林沖娘子丟盔棄甲,花瓣零落,快美無比。 

當真是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兩般陰器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一個是如狼似虎,一個是兵來將擋,兩對風流眼俱往那風流處看,一個是酥胸起伏、百般嫵媚,一個是陽物並舉、千種花樣,兩下里一湊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願。 

林沖娘子心想,這徐寧也是了得人物,竟是這般出眾,想夫君所交,當真皆是英雄人物呀,只覺他抽插之間輕重有別,或疾或徐,捏掏撓搔,力度均勻,尺度得當,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顫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 

那勇徐寧見這婦人騷媚撩人,便雙手擒住那粉白雙腿壓在她那雪白胸脯上,那胯下亮著一條白白嫩嫩細縫兒,中間插著自己那物兒,縫隙中溢出幾沫亮晶晶液體,閃爍不定。 

於是一聳一挺,插送了數百下,才釋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當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盡而別,私下約定,過了頭七,就讓林沖帶娘子過徐寧府中再敘舊情。 



************ 

時光匆匆,轉眼已是秋高氣爽了,這日林沖興味盎然,邀約朋友前去郊外踏青。 

張霞慎偶感小羔,不勝涼風,就休閒在家,留了使女錦兒服侍,獨自兒正坐在閨中納鞋。 

“嘣嘣”的幾聲門響,只聽得門外有人在喊,“林教頭,林教頭可在家?” 

侍女錦兒打開門,一看,卻是陸謙站在門口,打扮得豐姿俊秀。 

“啊,原來是陸大爺,您沒跟教頭一塊出去麼?”這陸謙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與錦兒卻也甚熟。 

當下親熱地捏了捏錦兒的小手,“好錦兒,多時不見,越發俊俏了。” 

錦兒羞得臉紅,“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來跟人家打趣,沒個正經。” 

這小錦兒情竇已開,整日見主婦做那事兒,其實也是心癢難搔。 

“咱們這種人還有什麼正經可言。”陸謙有些頹氣,見那錦兒細腰嬝娜,小嘴兒紅紅艷豔的,心下慾火勃燒。 

錦兒嘆了口氣,“夫人在家,你還是走吧。” 

陸謙卻是色膽包天,情急之下便雙手抱住她,只覺那身子嬌柔,清香撲鼻,別有一番風味。 

“好錦兒,咱們輕點聲就好,夫人又如何聽得見。” 

錦兒默不作聲,顯是依了。 

陸謙喜出望外,遂用手將錦兒那褲帶解去,蹲下身來,把那臉兒貼近錦兒那牝戶,但見那陰戶上蜿蜒著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兒下面肥肥厚厚,嬌嬌嫩嫩,細肉兒在陰毛下隱約可見,草叢中散發著些許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陰牝兒正中央卻有一條嫩粉線兒把那肉兒細分兩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縫,兩片花瓣翹立兩旁,別緻可愛。 

而陰唇兒一張一合之際,那小小陰蒂卻也一顫一抖,一伸一縮,煞是誘人。 

陸謙久習龍陽,怎生見得如此的陣仗,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不覺吞下幾口唾液,身下那陽物兒高高舉起,撐著褲子,支起個賬篷。 陸謙便將那唇兒分開,伸出舌尖,在那唇兒之間不停地舔吸。 

只覺上面光滑溜溜,細膩肥美,略微帶著一些淡淡腥味,而這味兒更是催化劑,燃起了腹中慾火,一把塵柄昂揚吐納,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幾倍。 

再吸咂了少頃,陸謙站起身子,一手抱著錦兒上身,一手緊緊地抱著頭部,把那錦兒摟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陽物對準錦兒那竅門,一用力,猛地插將進去,一頂而沒,直抵花心。 

錦兒大叫,“死沒心肝的,頂死人了……”陸謙卻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那錦兒抽得麻酥無比,身子抖個不停。 

陸謙平日里只知那臀兒被插的滋味,這份感覺今兒個還是首嘗,更是在興頭上。 那陽物兒更是愈發雄壯,把那牝兒塞得滿滿的,直把那牝內插得如火如荼。 

錦兒只覺那牝內疼中帶癢,麻中帶酥,尤其是那妙物兒抵在花心時,燙得是一陣哆嗦,渾身酥軟,快美舒暢,整個人兒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於牆邊抽送著,卻不知那林沖娘子呼了幾次錦兒,不見答應,已是步出內室,來到走廊。 

當下卻見那二人抵死纏綿,不覺暈生兩頰,手足無措。 

見那陸謙弓著雙腿,咬牙切齒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錦兒插得大呼小叫,口中混雜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兒卻是生得白白紅紅的,長而且大。 

不覺陰戶發脹,騷水立流,把那一條褲兒都濕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兩眼朦朧,香腮如霞,一顆浪心也隨著那抽插動作而一起一伏。 

跟著見那二人就將雨散雲收,忙自將身子隱在花叢之中。 

卻聽得那陸謙道:“好錦兒,真不知這般銷魂滋味,難怪林教頭娶妻之後,卻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卻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嫵媚,國色天香。” 

錦兒邊整理身子,邊指了下內室。 

“幾時得與你家娘子一會,就死何憾。”陸謙早就听聞林沖娘子的美名,色心大動。 

“美的你了,你卻是什麼身份。” 

錦兒蔥指點了下陸謙的額頭,“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看你如何謝我。” 

陸謙一聽,雙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幫忙則個。” 

錦兒“噗哧”笑了起來,“你們男人真是的,貓兒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 

這樣吧,你且耐心等著,我自有計較,包你成事。 ”她心下卻也想有個歸縮,眼前這男子也是個好的選擇。 

林沖娘子在一旁見二人竊竊私語,因是離得遠,只聽得“我家娘子”等斷斷續續的幾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覺得牝戶生水,兩條玉腿緊緊地夾著,魂兒悠悠的飄在風中,不知所以。 



第五回引狼入室林沖戴綠帽嶽廟上香張霞再失貞 



光陰彈指,轉眼七七之期已過,林沖出門謝孝歸來。 

方當清夜,林沖與娘子吃過飯,正端盞品著正宗極品雨前。 

家人走進來道:“外面陸謙陸爺求見呢。” 

林沖道:“讓他進來吧。”只見外面走進一個人來,方巾闊服,粉底皂靴,眼似桃花,臉色紅潤,卻是知交陸謙。 

兩個敘禮坐下,林沖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職,卻是在富安千戶底下乾事,你且仔細辦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 

陸謙站起身來,打了個躬,道:“林教頭的大恩大德,容當後報。想陸謙窮困潦倒之人,得教頭栽培,定不負教頭期望。” 

二人談得正歡,卻有一衙門從人前來,說的是,高太尉得一龍鬚寶刀,不遜於湛盧魚腸,鋒利無比,要林沖前去耍些刀法與京師​​同僚觀看。 

陸謙忙起身告辭,林沖極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們自家兄弟,且莫生分了。” 

陸謙諾諾答應著,眼見著林沖急匆匆出門而去。 

有童兒端茶前來招呼著,陸謙卻擺擺手,信步出得客廳,走進一方小天井,有幾樹梅花迎風招展。 

轉過四廊走到後花園,卻見一絕美佳人俏立於花叢之中,容貌端麗,如花似玉,典雅非常。 

陸謙再走近幾步,卻見那烏雲斜挽,花落雲鬢,兩道鵝眉宛若春山嫵媚,桃腮嬌暈正是那出水芙蓉,最銷魂是櫻桃小口襯著朱唇沁香,柳腰款擺,指如春蔥,彎彎三寸金蓮更顯得那風韻別緻。 

陸謙嗯哼一聲,行了個禮,道:“嫂子,陸謙在此有禮了。” 

那婦人驚覺過來,忙道:“陸叔叔有禮了。”只見陸謙一身長衫飄逸,紙扇綸巾,自家臉上卻是微微一紅。 

陸謙久慕林沖娘子國色天香,這兒個一見果真是風姿綽約,描不盡的風流人物,魂兒已然出竅,手足失措。 

“月朗風清,嫂子好興致。卻不知賞的是什麼花?” 

陸謙按捺不住慾火燃燒,放出浪子手段,眼兒溜溜,已是緊緊盯著那林沖娘子鼓鼓的胸部。 

“這就是咱們這兒常見的合歡花呀。”那婦人說罷臉兒一紅,見陸謙長相儒雅,眉清目秀,原也有些喜歡,雖見他無禮,卻也不怪,芳心竊喜。 

陸謙卻是愈見愈發的喜愛,俗話說色膽包天,端的如此。 

“此刻斗轉星移,正當良宵,嫂子憐我良會之難,何不為歡此夜,成全則個。” 

他一顆心兒雖如鹿撞,卻還是一把抱住這絕色佳人,手兒順溜,已是摸進了那人見人愛的肥膩之物。 

那婦人掙脫不及,嗔怒道:“賤妾豈是那淫奔喪節之婦,快快莫要如此,不然可要叫了。” 

陸謙情濃興旺,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當下一不作二不休,已是用嘴封住了那婦人的檀香小口,但覺香津恣揚,口舌生香。 

卻見那婦人不再掙扎,渾身嬌軟,鳳眼迷離,顯是情發,遂喜道:“親親嫂子,良宵苦短,我倆共赴巫山。” 

遂將那對小小金蓮挾於腰間,聳挺著那胯下巨物。 那婦人淫眼半瞇,見那物兒顏色黝黑,龜頭昂揚,心下只覺通體麻酥,將眼一閉,細心體味那銷魂滋味。 

陸謙褪去那婦人小衣,牝口紫紅,嫩肉滑溜,正如初剝新桃,令人垂涎。 陸謙將那陽物緩緩滑入那陰牝內,微覺艱難,想是未生育之故。 

“冤家,你且輕柔一些,奴好生痛哩。” 

陸謙聽得那軟語嬌音,不啻是人間罕聞,便上身微傾,輕抽緩送,臉貼著那婦人丰乳紅溝,那嘴也不閒著,不停地吮吸著那美乳之上娉婷花蕾。 

陸謙抽抽送送,依著那風月場中的手段捻拉擠提,只操得那婦人春潮高漲,淫水淋漓,花房濕潤。 那陽物穿梭於兩股之間,或七淺三深,或不著邊際,或直抵花心,搗得牝內嘩嘩作響,弄得那婦人快活難當,只管是哼哼嘰嘰淫聲浪語。 

陸謙越發的淫興倍增,一邊猛抽,一邊問道:“親親嫂子,我可入得有趣麼?” 

那婦人渾身上下酥麻無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 

陸謙見那婦人風騷入骨,愈發的勇猛,遂大開大闔,大聳大挺,力發千鈞,次次盡根而沒,如此狂抽猛送數百下,那婦人牝內淫水奔流,如山洪暴漲,川流不息。 

那婦人只覺那牝內如有千萬隻蟲兒亂咬,卻又那般的舒服暢快,渾身熱癢無比,穴兒忽閉忽開,牝肉外翻內陷,每每的將那巨物團團包圍,騷水順著那白生生大腿洩在地上。 

陸謙摟著那婦人楊柳細腰,對著綻放花房一陣的亂頂,再頂得數百下,忽攢起一隻金蓮扛於肩上,那巨物來回抽動,如狂風驟​​雨般的恣虐著那粉糰也似的花房。 

那婦人只覺花心發麻,陰精洶湧,咬牙切齒,死命忍受。 叵耐淫興勃發,慾火熾熱,又拱起那陰牝來承接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狂搗亂抽,登時是​​四肢發軟,渾身顫抖,那牝戶熱津灌注,高高淺淺,一片沼澤。 

兩人抵死纏綿之際,渾不知另一株樹後邊,有一雙火熱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著這場活春宮。 那便是林家侍女錦兒了。 

觀望之時錦兒春心大動,心癢難搔,慾火升騰,周身燥熱。 錦兒悄悄地將小衣褪去,撫摸著顫抖的椒乳,越發難耐潮湧的春情。 乳頭已是發硬,硬而生疼,遂以手指拿捏,花心亂顫,暢美無雙,最難受是那牝內騷癢之極。 

卻見她纖手伸至粉腿肥蚌之間,光膩膩紅絲絲之陰牝早已淫水肆虐,瓣開瓣闔,說不盡的嬌滴滴蓮蕊怒放,道不完那花蒂兒勃勃生氣。 

錦兒將手捏按著那敏感之物,陰蒂兒傳來的快意舒爽如潮湧般地流遍全身。 

她微伸二指於牝內抽送,那蜜縫一張一合,玉蚌一吐一納,把小錦兒是弄得香汗淋漓,瓊漿玉液是洩了許多次。 

正當她慾火難當之際,見主婦那淫蕩勁兒,自家是愈發的抽插得緊,忽覺下身一陣涼爽,濕漉漉一片,卻是淫水橫流,隨著那二人的起伏氾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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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時光荏苒,轉眼正是三月天氣,東京城內頗有熱意。 

林沖娘子這日卻跟夫君說道:“夫君,記得去年我們在嶽廟許願,如今已是一年,賤妾想去還願,不知夫君以為如何?” 

林沖尋思著這幾日正好無事,就道:“如此甚好,咱們今兒就去。” 

當下吩咐下人打點些東西,雇了頂轎子,就往大相國寺邊的嶽廟去了。 

林沖娘子迳去上香,林沖信步所至,走到大相國寺後座。 

聽得喧嘩,卻見一胖大和尚正自舞著禪仗,不禁喝了一聲採,當下知道那人正是三拳打死鎮關西的魯提轄,現今已是出家為僧的花和尚魯智深。 有道是英雄惜英雄,兩人自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卻不知那邊廂自家娘子正是風月無邊,慾海遨遊。 

那林沖娘子久嫁不孕,前來上香求子,待得宣疏化紙已畢,那廟中和尚了因前來稽首:“請娘子小房憩茶。” 

林沖娘子允諾,竟走向僧房。 林部娘子仔細看時,四圍盡是鴛鴦板壁,退光黑漆的門扇,門口放著一架鐵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風,正面掛著一幅名人山水,側邊掛著四軸行書草字。 面前一對古銅燭台,點著光亮亮兩枝蠟燭。 中間一個蹲獅香爐,口中噴出香馥馥龍涎鳳腦來。 

這小房顯得甚為清楚潔淨,林沖娘子暗暗稱羨道:“好去處,好受用。” 

正自觀賞之際,了因和尚已是供上茶點,全不知裡面已是放上迷藥了。 林沖娘子正自口渴,信手喝了那西湖龍井,入嘴清香,還道是茶葉正宗,不知喝下之後竟是目眩頭暈,殿宇將頃,直欲跌倒下來。 

那林沖娘子忙喚侍女錦兒,道:“我這會兒不甚舒服,你且去找師父借間房與我少憩。” 

那了因道:“前面便是我們的禪房,卻是不便。不過,後面倒有一靜室,無人往來,甚是僻靜,可以安歇。我去開鎖,你們自去隨喜。如醒來叫門,我自開門就是。” 

錦兒一聽便信了,扶持主母入臥,見那和尚鎖了門,方始放心出殿玩耍。 

了因乘便從秘道進來,見那婦人側身而臥,兩彎娥眉,玉臉含羞,恰如牡丹花開,觀音再世,不禁魂消。 

了因將她扳正身子,褪去底衣,但見那屄兒如玉潤珠圓般,襠下那柄陽物卻是飽漲起來,約有七寸來長,粗獷異常。 

這了因天生長物,又常年以藥水相浸,端的了得。 當下那了因將陽物相湊,感覺牝內酸澀,那物兒卻只能進去二三寸,行進困難。 了因將眼一望,那肥穴紅蓮半開,花心吐蕊。 不禁伸手去摩挲一番,觸手麻酥豐腴,益發地增添了他的淫性。 於是吐了幾口唾沫塗在那牝內,又挺進了五寸,著意的抽送了數百下,那牝內已是水潤春澤,滑膩非常了。 

只是他再入了數百下,見那婦人躺著只是死死的,任他馳騁,全不知這其中情愛。 

了因心想:“其實事已至此,料得這女子不會聲張,只把她喚醒,也好知我了因手段。”於是含了一口清水渡了進去。 

過不一會,那婦人悠悠醒來,待得睜開雙眼,一個和尚正騎在自家身上,而自己牝內卻被塞得滿滿的,不禁怒問道:“叵耐你這和尚大膽,這種事也是做的麼?” 

那了因笑道:“娘子且勿生嗔,了因與娘子前生有緣,今生來會。況且人生於世,當及時行樂,娘子何必拘此小節,放卻了那大樂趣。” 

那婦人原也是水性女子,見事已至此,只是嗔道:“我卻睡了幾時?” 

了因淫笑道:“為時尚早,娘子稍安勿躁。”當下或急或徐,放任自由,只是抽拉不停。 

那婦人感覺暢美,只是哼哼嘰嘰道:“再進去一些,如此才爽。” 

那了因巴不得這句話,將身子一沉,已是盡根而沒,直抵花心亂顫處。 那婦人嗯哼一下,道:“如今才撓到癢癢了,可再用力些。” 

那和尚感覺那牝內火熱,直如火燎一般。 於是搭起那兩條玉腿,拚著性命只是死抵死送。 

那婦人氣喘吁籲,雲鬢篷松,神態嫵媚,端的迷人。 那婦人快美難當,伸手摸著那陰莖,甚是生硬,吃吃笑道:“這鐵榔頭倒是了得,舂得人要死了般。” 

她在身下只是顛簸相迎湊趣,兩人就這般一推一送,弄了數千下,那和尚神氣越旺,兩人繾綣纏綿這場,那婦人牝中辣澀,神思疲困,實是難當,只是道:“我要走了,以後如有機會,奴家再來就是,且歇歇吧。” 

那和尚見狀,也思想著頭場廝會,不可為時太久,於是翻身而下,仍是陽物高舉,昂首氣生。 

了因再從秘道出去,轉到前殿。 等那婦人整理好衣裳,呼將前來開門,當真是全無破綻。 

錦兒一俟那和尚打開門後,便問道:“夫人可好些麼?” 

那婦人臉色酡紅,道:“已是好了,咱們走吧。” 

走到前殿五嶽樓前時,卻有一群人喧嘩著入將來,為首一人是個後生,臉色白淨,獐頭鼠目,長相甚為醜陋。 要說這人是誰,正是東京城有名的花花太歲,​​專一愛淫垢人家妻女的高衙內。 

那高衙內一見那林沖娘子,一身骨頭盡要酥了一般。 

只見林沖娘子一襲杏黃色衫,恰如錦風乍生,香裙香起,體態輕盈,有如洛神凌波,一雙秋波水橫橫欲滴,裊嬝娜娜是海棠春艷。 

當下,只聽得他一個唿哨,那些幫閒的一下子就圍了上去。 錦兒見勢不妙,急忙脫身去尋覓林沖。 

驚天人衙內情有獨鍾



第六回為前程陸謙賣友求榮 




且說這林沖娘子與那僧人春風一度,正當筋疲力盡之時,哪有心思與這高衙內理會,更何況這高衙內面相醜陋,更增嫌惡。 只是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何人,竟敢調戲良家婦女。” 

那高衙內只是癡痴地望著這婦人,當真是似廣寒仙子下凡,姿容妍美,清麗不可方物,只是吃吃笑著道:“娘子,且上樓去,和你說話。” 

這婦人愛的是風流子弟,俊俏兒郎,豈肯理會這等紈絝弟子,紅了臉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將良人調戲?” 

正在糾纏之際,林沖已是及時趕到,把那後生肩胛只一扳過來,喝道:“調戲良人妻子,當得何罪?”恰待下拳時,認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內,一下子先自手軟了。 

高衙內說道:“林沖,幹你甚事!你來多管!”原來高衙內也不曉得她是林沖的娘子,若還曉的時,也沒這場事。 

那許多閑漢見鬧,一齊攏來勸道:“教頭休怪,衙內不認得,多有衝撞。” 

林沖怒氣未消,一雙豹眼睜著瞅那高衙內帶著眾人上馬去了。 林沖無奈之下引著妻小並使女錦兒轉出廊下。 

只見魯智深提著那柄鐵禪杖引著二三十個破落戶,大踏步搶入廟來。 林沖見了,叫道:“師兄哪裡去?” 

智深道:“我來幫你廝打。” 

林沖道:“原來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內,不認得荊婦,一時間無禮。本待要痛打那廝一頓,太尉面上須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 ”林沖不合吃著他的請受,權且讓他這一次。” 

智深道:“你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鳥!俺若撞得那撮鳥時,且教他吃洒家三百禪杖去。” 

林沖見智深有些醉了,便道:“師兄說的是,林沖一時被眾人勸了,權且饒他。” 

智深道:“但有事時,便來喚洒家與你去。” 

眾潑皮見智深醉了,扶著道:“師父,俺們且去,明日再得相會。” 

智深提著禪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話,阿哥,明日再會。”當下引​​著眾潑皮去了。 

林沖領著娘子並錦兒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鬱鬱不樂。 

且說這高衙內引了一班兒閑漢,自見了林沖娘子,又被他沖散了,心中好生著迷,怏怏不樂,回到府中納悶。 俗語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這高衙內只是日漸面容清減,了無生趣。 

卻說太尉府中一個幫閒的忝作千戶,名喚富安,人稱幹鳥頭,知道高衙內心思。 

一日,見那衙內在書房中閒坐,便走向前去道:“衙內近日心中少樂,門下卻有一心腹陸謙,長得是姿容秀麗,小子去將他喚來與衙內解渴如何?” 

那高衙內原也有男風之好,一聽登時精神一爽,道:“那可好,你去快快叫來。” 

過不幾時,一個身著紅衣的男子走了進來,長得姿容清雅,體態嫵媚,高衙內看著心中高興,叫道:“快快來,讓我瞧瞧。” 

說著一隻色手已是在陸謙身上搓摩起來,只覺觸手肥腴,想那胯下也自豐潤可人了。 陸謙好不容易得攀高枝,其實心下狂喜,也跟著放出風流手段,極盡挑逗之能事。 

高衙內樂得大叫著,當下就將那陸謙推倒在春凳上,扯去褲子,面朝春凳,屁股朝天,露出那白白肥肥之物。 要知陸謙久慣風月,這後庭原是精心調養,故是如桃花綻蕾,分外誘人。 

高衙內手中吐了些許唾沫,塗在那菊花蕾上,跟著操起那不大不小不軟不硬之物來,湊在那緊密的屁眼上就是一入。 陸謙口中卻哼哼叫著,“衙內好手段,入得人家好爽喲。”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高衙內一聽更是動得越發有興,或大抽大弄,或慢抽緩弄,緊接著感覺屁股內滋潤滑溜,進出如意,浸浸然有水從中流出,只覺麻癢有趣。 

高衙內天生一副狗公腰,擅於顛簸,那兩條細腿立定馬步,一陣狂攻猛衝,不一會兒,氣喘吁籲,魂飛魄散,快美之極。 

那陸謙股中發熱,脹得不行,只是叫著:“好衙內,親親裡面好緊,弄得親親好是舒服。” 

那衙內興發極致,打了個寒戰,一泄如注。 

當下二人雨收雲散,陸謙見高衙內眉間猶有鬱鬱之色,顯是心中有事,於是笑著道:“衙內莫非為那林沖娘子乎?” 

高衙內眼睛一亮,雙手緊緊抓住陸謙的手臂,急道:“你有什麼法子?” 

陸謙道:“林沖固是好漢,但他的娘子外似堅貞,其實風騷無比,陸謙略施小計,包管衙內得遂所願就是。” 

高衙內一聽,登時手舞足蹈,樂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榮華富貴。” 

且說林沖連日悶悶不已,懶上街去。 巳牌時分,聽得門首有人叫道:“教頭在家麼?” 

林沖出來看時,卻是知交陸謙,喜道:“陸兄何來?” 

陸謙道:“正是幾日不與兄相會,今兒想同兄去吃三杯解悶。”當下兩個就走到樊樓內,佔了個雅座,吩咐酒保上了兩瓶好酒和下酒菜,敘起閒話。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那林沖娘子見丈夫出門,就拿起針線納鞋,不到半個時辰,就听見大門被打得山響。 打開門來,卻是一個中年漢子,氣喘吁籲的道:“我是陸虞候家鄰居,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吃到半晌,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視。” 

林沖娘子聽見大急,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下家,帶著侍女錦兒跟著那漢子直走到太尉府前小巷內一戶人家。 

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卻不見自家官人,剛要下樓,屏風後走出一個後生,搔首弄姿,賣弄風流,正是那日在嶽廟里羅唣自己的高衙內。 只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 

林沖娘子羞道:“衙內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 

高衙內猛地一下子跪在當地,雙手已是抱著那婦人雙腿,道:“自那日一見娘子天顏,我便茶飯不思,魂牽夢縈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憐則個。” 

林沖娘子那三寸金蓮一被捏住,不禁紅雲滿佈,欲退不能,道:“清平世界,如何能這樣調戲良家婦人?” 

高衙內卻不理她,沿著那曼妙雙腿勾住褻衣,只是一拉。 那林沖娘子啊了一聲,感覺下體一涼,她的身子扭動著,頗想求助,卻見錦兒早已逃跑,此時孤立無助,頓時珠淚翻滾,不知所以。 

高衙內心中慾火熾熱,探花手已是著實的摸著那光光肥肥的陰牝,感覺甚是柔軟麻酥,當下著力搓摩,把那陰唇兒夾於指間,順著那條陰濕小道上下滑動。 

林沖娘子原系水性楊花之女,羞恥二字早拋諸雲外,只覺那牝戶騷癢難當,熱血上湧,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兒發出了哼哼不斷的淫聲。 

高衙內本是花間浪子,採花高手,這種情狀,焉能按捺得住? 掏出那條五、六寸傢伙只是在林沖娘子襠間亂拱亂竄。 

此時林沖娘子已自將身上衣裳盡行褪去,酥胸高聳,雪白一片,兩隻小手只是在胸間不停磨擦。 

高衙內只覺渾身火熱,口乾舌燥,見那婦人已是情動,便雙手抱起那娘子,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戶高聳聳,鼓揪揪,一道鮮紅的縫隙上陰毛柔順地覆蓋,端是妙物無雙。 

當下分開雙腿,雙手將那粉臀托起,陽物對準那妙物,只是一湊,已是緊紮紮地沉入那萬丈深淵。 

林沖娘子嗯哼一聲,只覺牝戶堵塞得滿滿噹噹的,那物兒在陰中一進一出,如蛟龍戲水,把那陰壁磨得癢入骨髓,恨不得那陽物把自己的牝戶撐開,只有如此才能得以洩出心中慾火。 

高衙內抽送得高興,只覺那牝戶有淫水外洩,越發的有勁頭,忽而如霸王壓頂,忽而如老樹盤根,忽深忽淺,忽緊忽慢,實是快活難當。 

林沖娘子渾身酥軟,彷彿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覺間已是洩了兩次,只是哼著,“我要死了,衙內真壞!頂得奴家了……”粉臉酡紅,如醉酒一般,一時間,滿室皆春,淫聲盈耳。 

高衙內抽得高興,只是叫著,“怎樣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 

林沖娘子鳳目迷離,朱唇吐艷,“心肝,今日一會已是緣份,以後再也不能了……” 

那高衙內豈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這牝內真是又緊又嫩,妙趣橫生,再也離不開你了……” 

兩人話到情濃,高衙內又是陽物高舉,將那物湊了進去,抽送數百下,才又是一番大洩。 溫存一會,那婦人拿著紗帕,相互揩淨了,整理好衣裳。 

卻聽得樓下林沖怒吼著,已是蹬蹬蹬的衝上了樓梯,在門外高叫著:“大嫂開門。” 

那婦人聽得是自己丈夫聲音,當下一邊開門一邊使眼色,那衙內識趣,斡開樓窗,跳牆走了。 林沖上了樓上,尋不見那高衙內,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污了?” 

林沖娘子豈肯自家招認,只是道:“不曾。”林沖氣得施展拳腳,把那陸虞候的家打了個粉碎。 當下和娘子下樓,和報訊的錦兒接著,三人一處歸家去了。 

林沖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氣憤,就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徑奔到樊樓前去尋找陸虞候,也不見了。 卻回來他門前等了一晚,不見回家,林沖自歸。 

林沖娘子勸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內是我們能動得的?” 

林沖道:“叵耐這陸謙畜生,我對他情同手足,卻也來騙我,只怕不撞見高衙內,也照管著他頭面。”那娘子頗想息事寧人,只是苦勸,不肯放他出門。 

陸謙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 林沖一連等了三日,並不見他的面。 第四日飯時,魯智深徑尋至林沖家相探,兩人同上街來,吃了一日酒,又約明天相會,自此每日與智深上街吃酒,把這件事都放慢了。 

這一日,林沖與智深同行到閱武坊巷口,見一大漢在那賣刀,見那刀清光奪目,冷氣侵人,實是一把好刀。 林沖一見心喜,就出了一千貫買了。 

當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間掛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愛得不得了,卻不知已墜入了陸謙的計中。 

卻原來那日高衙內得了手後,食骨知髓,只是越發的愛那娘子了,整日價的只是思念那婦人,精神日漸憔悴。 

陸虞候和富安兩人私下一合計,當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細地聽了,緩緩道:“如此因為林沖的渾家,卻要怎地害他?——我尋思著,若為了可惜林沖一個人時,須送了我孩兒性命。這樣吧,就依你們的計較,若救得我孩兒性命,我自抬舉你們二人。” 

陸謙和富安喜得連忙跪下謝恩,才不曉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計較,尋思著那婦人國色天香,打算弄進府中,也好開開胃,洩泄火。 

次日巳牌時分,高太尉令兩人去尋林沖。 那二人來到林沖門首,叫道:“林教頭,太尉鈞旨,道你買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將去比看,太尉在府裡專等。”

林沖一見那二人身著承局衣服,只卻不識得,道:“我在府中不認得你。” 

兩人說道:“小人新近參隨。”說著卻已來到府前,進入廳前,轉入屏風至後堂,又過了三兩重門,到了一個去處,只見周圍都是綠欄杆。 

那兩人又引林沖到堂前,說道:“教頭稍待,等我入去禀報太尉。” 

林沖拿著刀站在簷前等了一盞茶功夫,不見那二人出來,心下起疑,探頭入簾一看,卻見那簷前額​​上赫然四個青字,寫著:“白虎節堂”。 

林沖猛然驚醒,“這是軍機要地,怎能無故闖入?”急待轉身,只聽得一聲叫喊,卻是高太尉喝道:“林沖,你又無呼喚,安敢闖入白虎節堂?你手裡還拿著刀,莫非是要刺殺本官麼?” 

當下不由分說,旁邊耳房裡衝出二十餘人,把林沖橫推倒拽,恰似皂雕追紫燕,渾如猛虎啖羔羊。 林沖只是嘴裡叫冤喊屈,當下被推了下去。 




第七回行救婿張天山再淫嬌女為丈夫俏美娘白晝宣淫 




且說那林沖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錦兒急匆匆地跑將進來,神色焦急,滿臉驚惶。 

“慌慌張張的干什麼?成啥樣子?”她有些嗔怪,但臉上仍是笑靨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 

錦兒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慌,畢竟林沖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到哪去。 

“啊……是怎麼回事?今早出門還好好的?” 

林沖娘子也是大驚失色,她素來錦衣玉食,養尊處優,幾曾遇過這種事來? 

“聽說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問相公帶刀闖白虎堂,意圖行刺本官之罪。” 

林沖娘子嚇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渾身發抖,心想,這下壞了,相公性命不保! 俗語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倆婚後伉儷情深,兩情綣繾,正所謂如魚得水,如膠似漆。 本以為嫁了一個英雄丈夫,從此終身得托,富貴永享。 

沒想到……卻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獄。 

要知道林沖娘子冰雪聰明,心知肚明,曉得是高衙內要壞了林沖,好佔了自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涼。 

錦兒一見主母如此模樣,急忙跑了出去,喚了林沖娘子的父親張天山來,三下兩下,將那事說給張天山聽。 

張天山一聽之下,也知此事難辦,見女兒哭泣,恍如梨花帶雨,別有一番動人風韻,心動之下,亦復憐惜。 

張天山嘆息一會,揮了下手,叫錦兒退下,說道:“女兒勿憂,天無絕人之路,我聽人講現今開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體為公,想來也不致委屈了咱家沖兒。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會罷休……” 

林沖娘子一聽之下,羞紅滿面,囁嚅道:“總是女兒做事不當,父親總要想個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卻是說不出話兒來。 

張天山嘆道:“我那兒還有一些積蓄,總要上下打點,不要讓沖兒在獄中受苦。我與當案孔目孫定向有舊,他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稱他'孫佛兒',我將些錢與他,讓他周轉一下。” 

林沖娘子一聽丈夫有救,心下大寬,“還讓父親辛苦了,女兒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說罷,小手在胸前輕拍數下,美顏乍開,桃花吐艷,更是惹人喜愛。

張天山一見之下,襠下陽物輕輕的跳動數下,許久不曾跟女兒交歡,數日不見,更是一副成熟誘人俏婦模樣。 他將手一伸,在女兒那俏臉上輕輕一摸,觸手光滑細膩,粉臉兒吹彈得破。 

那林沖娘子嬌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親住手,也不看這是什麼時候。” 

張天山卻是一把抱住了,口對口地做了個親樣,舌尖兒伸了進去,把那丁香吸了過來,相互攪拌,吮吸個不停。 

林沖娘子只覺一陣酥麻,整個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雙手環住了父親,豐潤高聳的雙乳緊緊貼在了他胸前,兩下摩搓,慾火已是燃燒起來。 

兩人親咂一番,磨弄一會,那婦人已是倒在床上,抱著老父的腦袋,按在那光突突的牝戶上。 張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兒已是流了不少水兒出來,陰唇半開半合,一股淫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個陰牝濕漉漉一片。 

他就勢將那嘴湊將上去,一股腥燥味和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他將那嘴用力吸咂著,雙唇囁著那陰唇,兩片肉片如菡萏初綻,酸中帶甜,光滑濕潤。 他一時童心忽起,把那兩瓣陰唇兒用牙輕輕咬著,忽緊忽松,咬中帶扯,那唇兒亂彈。 

林沖娘子已是支撐不住那玩法,只是叫著,“父親好狠心,輕些……女兒好痛哩……”口中叫著痛,身兒卻是亂扭,顯是情動之極。 

只見一股淫水從牝內溢將出來,脂香四溢。 耍了幾時,兩人已是慾火焚身,那林沖娘子叫道:“父親……莫要再舔了……只是將那物進來吧……女兒好生辛苦……” 

張天山早就在等著這句話來,甩著自己的陽物,龜頭張揚,左右搖晃,如飢似渴。 他將女兒兩股分開,一手持著自家陽物,一手摸著那妙物兒,伏下身子,把那根惹事傢伙湊了進去,感覺滿滿噹噹的,煞是生疼。 

林沖娘子“啊”了一聲,酥胸上拱,蛾眉緊蹙,牝內一陣疼癢,整個牝戶麻酥一片,不覺陰部緊縮,雙手撫著椒乳,口中叫著:“我的心肝,疼死我了。” 

張天山抱著女兒的臀部,身子微微前傾,大力抽送,但覺那牝內似有魔力相吸,緊緊地裹著自己那陽物,時張時合,每次抽送之際,夾得物兒好生舒服,快美無邊,頓時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開了一般,嘴內哼哼嘰嘰,顯是沉浸慾海之中。 

林沖娘子在下邊左右晃動,臀部聳動,一手撫弄自己那美乳,一手伸至兩具陰器交合之處,摸索著那驚乍乍之小嫩芽兒,媚眼兒半閉半合,感覺著那巨物在裡面的抽插,雖觸不到花心處,卻將那牝內塞得滿滿的,緊湊無比。 

如是這般,兩人弄了足足數百下,甚是盡興,張天山卻才洩了,心中甚是得意,許久不曾弄得這般爽快了。 

那侍女錦兒立於窗下良久,聽得賬內哼哼唧唧淫聲浪語不斷,不時傳出“啊啊”的叫喊之聲,心中雖是癢癢的,下腹處好似要小解一般。 

過了片刻,聽那似要雲收雨散,方才裝作初來一般,“夫人,已是將夜了,奴婢已是準備了些酒菜。” 

林沖娘子道:“先放著,我就要來了。” 

上邊那嘴兒閒著,下邊那嘴兒卻被老父的陽物緊緊的封著,淫水肆虐之勢得以暫歇。 

次日,張天山打點錢物去開封府辦事,往日衙門雖有故交,卻無幾人說些良心話。 

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勢利,許多人見林沖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則避,嘴內雖是客氣,其實卻是早將他視為必死之人了。 

張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頓的回至家中。 

林沖娘子察言觀色,已知事情頗為難辦,登時咬了咬牙,下決心去太尉府一趟,總要先將丈夫救回家再說,何況自己原是禍起之人。 

這日黃昏,一頂朱紅小轎被抬至太尉府中,旁邊隨侍著一個白淨漢子,卻是陸謙陸虞候。 

等進了一扇小拱門,停在一個花園裡,嬌花籠淺徑,芳樹壓雕欄,也有那月窗雪洞,也有那水閣風亭,端的一個好去處,這卻是太尉府的後花園,平日里也就是高俅父子與眾姬妾玩耍淫戲之所。 

小轎裡緩緩地走出了一個婦人,長髮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帶,夕陽下,碎金般閃射著誘人的光芒。 柳腰纖細,盈盈不足一握,體態輕盈,直欲乘風歸去。 

立在台階上的高太尉心頭一震,終於明白自家兒子為何對這女子癡情如此。 

他急步下階,早已忘卻太尉身份,一雙枯瘦老手已是執住那纖纖小手,但見素手白淨如玉,晶瑩剔透,光滑細膩,只這一握,已叫這半百老賊心魂俱醉,神不守舍。 

陸謙等人知趣,已是盡皆退將下去,諾大的花園里頓時就只能聽見高俅急促的呼吸聲和吞嚥聲。 

“早聞娘子美若天仙,這兒個一見,才知世間竟有如此美麗之人。就算是東京城漱玉閣的李師師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頭。” 

高俅初見徽宗淫媾李師師,即驚為天人,嘆為人間絕色,此時一見林沖的娘子,才知李師師與她相比,就如雉雞比鳳凰,一個人間,一個天上。 

林沖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勝雪,平添紅雲。 

“民女見過高大人。”她上前道萬福,腰肢款擺,不勝涼風。 

高太尉見狀,忙上前攬住她,“娘子不用多禮,高俅備有薄酒,還請娘子同飲。” 

說著淫手肆意地在林沖娘子身上撫弄起來,卻見她身體輕輕地顫了幾下,本能地閃躲著,但隨即適應過來,不再局促不安。 

林沖的娘子見那屋凌空飛架在一汪清波之上,舉目眺望,柳綠桃紅,戲蝶翩舞,好個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嘆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戶子弟,往日里學的是風花雪月,今時傍的是當朝天子,俗語說“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卻能將宋徽宗耍弄於掌股之間,得專富貴,實是他於人的心理摸得透徹之故。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趨炎附勢是人之常理,眼見這絕色女子也是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聲來。 

林沖娘子一聽到那乾枯的淫笑,將頭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頸那一片雪白,白皙清麗,直如透明一般。 高太尉見那份嬌羞美艷,愈顯可愛,淫根亂動,已是迫不及待。 

“好娘子,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點雪芳齋'潤口酥',你嚐一嘗……” 

高俅拿著一塊軟紅酥餅,湊向林沖娘子的櫻桃小嘴邊,鼻翼閃動間,更是清香怡人,一條乾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沖娘子嗯哼一聲,道:“太尉客氣了……” 

此時,她的臀溝正有一支淫手在肆意的挑撥著,直激盪得她是牝水四溢,穴中麻癢。 

“太尉,我家相公……” 

話猶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進了林沖娘子的褻褲內,捏弄著那張合不定的陰唇花瓣間突起之陰蒂,舌尖輕輕地舔著她小巧玲瓏的耳垂,胸間慾火焚燒,直透泥丸宮。 

“且慢去說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 

此刻,林沖的娘子亦是情慾蕩漾,白皙的臉兒泛出攝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轉,吐氣若蘭。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沖娘子放在了那那鋪著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繡的繡塌上,緩緩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見玉體橫陳,妙曼媚生,陽春白雪般晶瑩剔透。 

全身赤裸的林沖娘子肌膚細膩,於夕陽斜暉中顯得熠熠生輝,胴體溫潤,凹凸分明。 尤其是,那豐滿酥乳間香津涔涔,無一處不散發著少婦成熟的風韻,令人神飛魄散。 

高俅顫抖著雙手,輕輕地摩挲著那渾圓雙腿,卻見那兩腿之間芳菲一片,蓬門中開,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發出來,直撲這色中餓狼的鼻孔內,挑撥著他早已潮湧的慾火。 

高俅喉嚨間猛然嚥下一口濃痰,無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藤就愣是往那桃源洞裡湊,“噗噗”一聲已是全根盡沒,將那花心兒死死抵住,感覺著那牝內奇妙無雙的溫暖,然後開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裡發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聲和時斷時續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爛穴真是妙物……直夾得老夫是魂飛魄散呀……” 

那林沖娘子春心騷動,嬌靨含霞,恰似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動著,如風擺細柳,搖曳不定。 一對酥乳高高挺立著,顫動著,青絲飄逸,鳳目迷離,小嘴兒擠出一絲絲若斷若離的嬌吟。 

她死命地揪著那高太尉的脖子,玉腿盤在他的狗公腰間,嘴裡“嘶嘶”的發氣,渾身酥軟。 

高俅見她那副騷樣,卻是故意捉弄她,徑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濕答答之物,但見一股細流諮肆汪洋,猛然從那洞穴處噴湧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濕。 

高俅雖是抽出陽物,但一雙牛眼如銅鈴一般死瞪著林沖娘子那妙牝來。 兩片肥肥厚厚、鮮鮮嫩嫩的肉唇兒時張時合,中有一物,卻如驪珠一​​般模樣,柔軟可愛,最奇的是:顏色忽紅忽白,沾水即紅,津去就白,正是人間妙牝,天下名器也。 

林沖娘子情動之極,慾火難耐之下,突然爬將起來,已是撲向了高俅兩腿之間,擒住那條老藤,瘋狂地舔吸著。 只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飄飄欲仙,如墜雲中,隨著一陣快感的來臨,那物兒猛烈膨脹,丹田為之一鬆,一串串乳白之物如山洪傾洩,直噴入林沖娘子那櫻桃小嘴之中。 

林沖娘子躲避不及,被嗆得俏臉通紅,只覺口中腥燥難當,頓時,人性之中特有的羞愧湧上心頭,忙吐出陽物,“太尉,你真壞……” 

只是這一聲輕聲軟語,已是教這殿帥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飛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顛鸞倒鳳之時,有一人匆匆忙忙地從外面直闖將進來,臉色鐵青,氣喘吁籲的,正是那風流浪子高衙內。 



第八回完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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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題外話: 

記得年少時看《水滸傳》,曾經為林教頭的悲慘命運掩卷嘆息。 待得到了廈門唸書後,再次在圖書館捧起它時,心頭有了些疑惑: 

那就是林沖的個性到了後段,竟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而且在書中,為了保持林沖娘子的貞潔,牽強附會地引出了林沖出恭,正好碰到侍女錦兒尋來,急忙趕去,驚散了高衙內的美事,大夥兒可看第七回。 

你想想,這其間的時差,就算是高衙內需要時間來醞釀感情,那也足夠了,怎麼會還沒到手? 唯一的解釋,就是拙著書中所寫的情節了。 

哈哈哈! ! ! 

再者,試想高太尉一手遮天之能,憑一個開封府尹也想擋住他殺人的腳步,太也難以想像,要知此時的開封府已非包拯包黑子時的開封府也! 還用得著用那種下三濫手段來對付手下一個普普通通的下級軍官? 他大可以正大光明之藉口來了結這段仇怨。 

這其中呀,其實大家心裡早已明白,就是林沖娘子不無微功! 

那功就是裙下之功。 

唯有在下如此解釋,才能從從容容地道出事實真相,還歷史一個清白呀! 

嘿嘿嘿! ! ! 

最後,還需要講講,招安前後的林沖之個性張揚在書中竟無些筆墨點及,實是憾事呀。 尤其是宋江等要招安時,只見武松李逵等的強力阻擋,卻不見林沖的只言片語,莫非是他內心竟還有招安的念頭? 

要知道,與高俅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他竟能嚥下這口氣,再去臣伏於昔日仇人的膝下,豈非是對英雄的一種污辱和蔑視? 

相較之下,央視的水滸傳就改得比較合理了。 

唯其如此,才符合人物性格的內在走向。 至於許多色友都說將林沖娘子寫得如此淫蕩,有些兒難以接受。 

這就對了。 

要知原著對林沖娘子筆墨甚少,寥寥幾句,實不足以道出其人之內心節操。 

但區區數句,已是將一佳人之絕世容光呈現在世人面前。 

前面在下曾有述及,蓋不如此寫,不足以寫盡林沖之淒慘悲涼也。 

更何況,此乃色文,要寫出一女子那種“猶抱琵琶”“欲拒還迎”之情景,實是要出現大量的心理描寫和場面鋪張,這實非筆者所擅長也。 惜哉憾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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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林沖蒙冤入獄,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無力挽救自己於囹圄之中,常常暗夜哭泣,憂心如焚。 

這日,牢差前來吆喝:“快快起來,有人來看你。”卻見一胖大和尚和一青臉漢子走了進來,正是自己的知交魯智深。 

那青臉漢子不是別人,卻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稱“操刀鬼”,祖代屠戶出身,殺得好牲口。 舊日曾在自己門下習得一些拳棒,後來到山東做生意,竟有些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難之時,卻也還記得師父。 

“教頭辛苦了,我這兒備些好酒菜,咱們哥兒仨好好喝上一回。” 

魯智深從手中籃子拿出物甚,酒香四溢,林沖多日不曾飲酒,當下將那些煩心事拋在腦後。 仨人大快朵頤之時,林沖長嘆一聲,神情黯然,道:“今日林沖落難如此,實是心有不甘。只怕咱們兄弟今朝相會,此後就陰陽相隔,更無會期了……” 

魯智深叱道:“教頭休得如此,天子腳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窮水盡,洒家一根禪杖也不是吃素的。” 

林沖忙道:“師兄莫要為了兄弟壞了國家法度,林沖倒不擔心自己,怕只怕我家娘子要吃苦。” 

魯智深和曹正二人互看了一會,曹正道:“師父,師娘處我自會找人照料,你且安心在此,外面我等打理一番,總要留得這條性命。俗語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師父還要多多保重才是。” 

他二人在外邊多聽得那林沖娘子風流姓名,卻不敢告訴林沖知曉,眼下總是要先救他出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那林沖娘子在太尉府與高俅風流快活之時,想不到那高衙內得知消息,趕了進來,一雙蛤蟆眼只是氣鼓鼓地望著他們,不言不語。 

高俅見狀怒道:“慌慌張張的干什麼,沒個規矩,見了爹爹也不行禮?” 

高衙內一時氣憤,匆忙趕來,見高太尉發火,積威之下,身子骨頓時軟了下來,“爹,孩兒這兒有禮了。”眼珠子滴溜溜地盡往那林沖娘子白皙玉體上瞅。 

林沖娘子眼見得如此情勢,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尋思著要如何是好。 

高俅臉色稍緩,慢慢說道:“你也一起來吧,也莫要為了這婦人壞了你我父子情份。” 

卻見他雙手一扳,將那林沖娘子已是壓在身下,那條枯藤已是湊入那櫻桃小口裡,只是抵得急了,把那婦人頂得就要斷氣了似的。 

高衙內喜得手足無措,已是趴在那娘們下身,舌頭不停地舔著那陰牝戶兒,將那牝戶間的淫液舔得乾乾淨淨。 舌尖兒拚命地往裡頂,在那陰洞內一番攪拌。 

那林沖娘子只覺得牝內陣陣麻癢,淫水兒狂洩不已,順著那洞穴直流入了高衙內口中。 

而那高太尉的陽物在她櫻桃小嘴的吮吸之下,只感到頭暈目眩,下體狂顫,絲絲縷縷之騷水從馬眼處源源不斷地湧往她的嘴裡。 

高衙內盡情地掰開那婦人雙股,牙齒在那牝戶間不停地咬、磨、蹭、刮,直把那林沖娘子的牝戶兒攪得是芳魂悠悠,渾然不知天上人間,只是玉腿兒亂踢,口中嗚嗚哼哼地叫喊著。 

高衙內起身脫下褲子,露出一條硬邦邦的傢伙,雖不長,卻也是虎虎生風。 

但見他把持著陽物,扳起林沖娘子的雙股,頂開那兩瓣花唇,已是全根淹沒在桃源洞內。 

林沖娘子顫動著那嬌軀,配合著那抽插,柳腰款擺,喉嚨處擠出一絲呻吟,髮絲凌亂,披在那粉琢玉雕的臉上,更是顯得淫糜不已。 

高俅見那騷態,於是抽出他那條老藤,竟是楞生生的也插入了那緊密狹窄的桃花洞內,撐得林沖娘子是一陣巨痛,大叫一聲,花容慘淡。 

高俅父子二人乃虎狼之人,哪管得這娘子的苦處,兩根硬棒兒在那陰牝內時相碰撞,一前一後,抽將起來。 

這番大戰又非比尋常,翻江倒海,瘋狂做愛,一個是情場老手,一個是風流浪子,夾著個婀娜少婦,是意興風發,盡情享受。 

只是頃刻之間,林沖娘子已是洩了五六次之多,次次是洩得精爽,恰若神遊物外,卻似騰雲駕霧般,小嘴兒擠出絲絲呻吟,竟也令人蕩氣迴腸。 

可憐那林沖雖是英雄一世,得以逃過生天,竟是拜得內人那襠下之功,實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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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這事萬萬不可。” 

陸謙聞得高太尉竟鬆口要那開封府尹改判林沖發配充軍,急忙前往勸諫。 

“林沖一代豪傑,這破家奪妻之恨他焉能不報,還請太尉收回成命,三思而後行。” 

高俅淡淡一笑,搖頭道:“常言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想這林沖此番死裡逃生,怎能不念我手下留情? 何況發配滄州此等遠惡軍州,就算回來了,不死也要脫層皮。 量他也是無所作為。 ” 

他見那陸謙還欲待言,揮手命他下去,“行了,你不用再說了。我意已決,不要再鬧個不痛快。” 

陸謙見高太尉臉色不太好,只好悻悻退下。 

想陸謙原是豺狼本性,面善心毒,心想:“你官居殿帥府太尉,位高權重,就算是林沖想找你報仇也是不得機會。可我陸謙是什麼人?在這東京城內原來也只靠著林沖才得以混下去。那林沖在這城中朋友眾多,再加上他本人武藝超群,殺了我還不是只在指掌之間。” 

於是,他打聽得是董超和薛霸押送林沖,素曉這二人乃貪財好色之徒,於是約得二人,假太尉之名,要這二人在半路上結果了林沖。 

董、薛二人在他威逼利誘之下,終於在野豬林要下手殺害林沖,卻不知魯智深人粗心細,曉得林沖此去路上必是要遭暗算,出手救了林沖。 

那董、薛二人被魯智深一路監押不離,行了十七八日,近滄州只有七十來里路程。 一路上都有人家,再無僻淨處了。 

魯智深打聽實了,就松林裡少歇。 

智深對林沖道:“兄弟,此去滄州不遠了。前路盡有人家,別無僻淨去處,洒家如今和你分手,異日再得相見。” 

林沖道:“師兄回去,泰山處可說知。防護之恩,不死當以厚報。”兩人噓噓相別。 

魯智深轉身回了東京城。 到了東京,手下那些潑皮戶兒告知那張教頭家,卻是在城東關帝廟旁。 

魯智深提著禪杖走了數里地,見前面有一座小院落,植著一棵垂楊老樹,樹陰中一遭粉牆竟是有些脫落。 

他輕身一縱,躍了進去,卻聽得幾聲呻吟從那破紗窗中傳將出來,那聲音雖細,卻是源源不絕地灌進他的耳中。 

魯智深原系提轄出身,也是見過世面之人,一听就曉是這是風月之聲。 

他矮身窗下凝耳細聽,卻聽得一蒼老之聲:“心肝,我不行了,快洩了。” 

跟著一陣劈裡啪啦,如暴風驟雨,緊鑼密鼓般響了起來。 

他探頭一看,心頭那股無名業火已是竄向腦門。 

但見那林沖娘子渾身一絲不掛,口中哼哼唧唧,儂儂軟語有如魚龍妙曲,而那張教頭騎在這婦人身上,雙手執著那兩條白生生玉腿,上下齊動,湊得熱鬧。 

卻聽得那婦人道:“好爹爹,你且再忍忍,奴家也快出來了,要作仙了。” 

擺臀晃乳,煞是淫蕩,玩得甚是高興。 

張教頭正自抽得興致勃勃,抽得那婦人牝內淫水哧哧地響,猛然間背柱處發麻,一股灼熱之火正要燒將起來,突然之間,猛聽得一聲怒吼,一個胖大和尚已是躍將進來,巨手一揚,已是抓住了張教頭的脖頸處。 

張教頭年紀已大,猛然受驚,打了個哆嗦,一股陽精傾洩而出,兩眼一瞪,竟是昏了過去。 

那林沖娘子見魯智深闖了進來,怒目圓睜,一張小臉兒當即變得死白死白,她渾身顫抖不已,囁嚅著竟是說不出話來。 

魯智深嘆息道:“我林沖兄弟英雄一世,竟娶了你這般不識恥婦人,實是壞了他一世英名。往日也只聽說,今日親見,我不能不理。賤人,你自行了斷吧,免得污了我的手。” 

他禪杖一揚,舉重若輕,竟將那堂前帷幕削了一塊,輕飄飄地落在了那婦人面前。 

但聽得那婦人突然慘叫一聲,淚眼漣漣,道:“叔叔見怪得是,只是一步錯步步錯,奴家命苦,卻也絕不怨你。只求叔叔看在我家相公面上,饒過了我的父親,小女子雖死無憾。” 

父女血源實是天性,這張霞雖是淫蕩女人,卻是至孝之極,臨死之前,尚自要求得她的父親性命。 

魯智深見那張教頭也是風燭殘年,垂死之人,望天長嘯,道:“天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雙袖一擺,“你去吧,從此人間只會知曉你是烈性女子,死後再無淫蕩之名。” 

張霞慘然一笑,長跪當地,朝北拜了三拜,“相公,我去了。” 

魯智深走出房間,但聽得背後椅子蹬倒之聲,過了片刻,轉頭一見那婦人掙扎數下,長舌一吐,已是玉殞香消,一縷芳魂望北而去。 

其後,張天山瘋了。 而林沖終於是被逼上樑山,落草為寇,終成就一代英雄美名。 

正是:一部英雄好漢史,多少美人癡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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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林娘子:其實我並不想做烈婦》 

我與沖哥的故事其實很平淡。 

我老爸是一位教練,林沖,是我老爸的助理,他們不是足球教練,他們都是大宋首都東京衛戍部隊的體能教練。 後來就有了那種在任何行業、部門都會發生的故事,林沖常來我們家,一來二去,我就成了林娘子。 

我遇見他時,他已三十而立,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風度。 你們想不到這麼一個鐵鑄銅鐃的漢子,對我是多麼溫柔! 

如果沒有那次春游進香,如果沖哥沒有遇上另一位大英雄…… 

我被京城闊少高衙內撞見了。 

他居然因我而相思成疾,我真有這麼美麗嗎? 

美麗轉眼就成了一個陰謀的犧牲品。 

我遺憾自己晚生了50年,早生了900年。 

如果再早50年,開封府的包青天還沒有退休,我先生林沖“帶刀闖入白虎堂”的冤案將獲得“司法公正”,按包老爺的脾氣,林沖將無罪釋放。 林沖及我爸會辭去教練職務,然後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 我要為林沖生下一大堆兒女。 

但生活中沒有這麼多的“如果”。 

唉。 我老爸、我先生枉自有一身本領,卻保護不了我這個苦命的女子。 

沖哥,你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要從滄州到梁山,從梁山好漢到千年英雄… 

…我不拖累你了。 

我並不想當烈婦,但我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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