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百合花(上) 夜入翠煙啼,晝夜芳樹飛。 春山無限好,猶道不如歸。 鳳凰花開,驪歌飛揚,校園內到處是離別與祝福,每年一度有許多人在這個時候踏上他們人生的另一階段,人家說唸完中學就是長大了。 很多人,因為畢業離開學校,而我卻不是,離歌並不是為我而唱的,因為此時我正準備轉到別的學校去就讀。 至於品學兼優的我,書唸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轉學呢了? 說來慚愧,因為關係著當時學校的一則醜聞,雖然時至今日,已是十年前的往事,但整個事件現在仍記憶猶新。 每當我見到或想到百惠、涵玲母女,十年前的往事便會自動的爬上心頭。 事件發生後,我的另外兩位男同學被勒令退學,我和另外的一位女同學各被記了一個大過,也沒有臉留在學校唸完最後一學年的書,便在暑假的時候匆匆忙忙辦完轉學手續而分道揚鑣了。 每當我見到涵玲的時候,不禁會想起十年前那位女同學。因為她們倆個人長得很像。 馬齒徒長,我已是二十八歲的男人,但是女人這玩意令我著迷卻不曾擁有過,實在也不是我的本意,可能是緣份吧! 記得當兵的時候,陽剛之氣旺盛的阿兵哥,總有不少人忍不住常常去搞女人。 而我呢?叫我隨便去找個女人恐怕違背了我的個性,中意我的女孩,我未必中意。我中意的女孩,偏偏人家未必喜歡我。 就這樣陰錯陽差,幾年的寶貴青春就這樣了無痕跡。 自從涵玲小姐跟她媽百惠在這裡出現後,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媽媽帶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每天花枝招展的能不叫我心猿意馬。 每天下班後,如果沒事的話,我儘量要求自己趕快回家,因為可以見到這對母女。 涵玲的媽常有一些男人來找她,每次男人來時總得逗留片刻,然後涵玲姑娘會在外面等候。 尤其最近,常有日本商人來找涵玲的媽。男人們每次走的時候總是神采奕奕的離去,好像從涵玲的媽身上得到了許多可以令男人快樂的事。 我猜想,男人在涵玲的媽房間內一定做著十年前我被迫轉學的事有關。 涵玲說,她跟她媽都在工作。 為了生活,不管工作方式是如何總是在工作。她常天真的如此說。 我曾經問過涵玲,她媽是做什麼的。 涵玲一笑置之,令我不得要領。 但我總把男人跟她們所謂的「工作」聯想在一起,而日後果然証明,她媽跟男人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在未跟涵玲母女這段情緣開始之前,讓我話從前,那一段十年前我還是中學二年生的往事。 -------------------------------------------------------------------------------- 少年十七、八九歲的時候,正是青春發育階段,要大不大,是要小也不小,處處充滿好奇與尋找刺激的年紀。 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更是普遍存在一般青少年郎的心裡。 高二時,我還是個乖乖牌的學生,許多同學都有交異性朋友,有的甚至發展到曖眛的關係。 王同學和阮姓同學跟我的交情還不錯,只是他們比較愛玩,這一點跟我比較不同。 王同學跟阮同學自從泡上了鄰班那位馬玫英後,便常以此為榮。 馬玫英被人誇稱為全校屬一屬二的美女之一。她不但有一張姣好的面孔外,更擁有一副傲人的身材,裙子總是穿的短短的,走起路來搖搖擺擺宛如伸展台上的模特兒。 馬玫英確實迷倒眾家男生。 她,「艷名」遠播,學校中有許多她的緋聞.但是這些僅是傳說而已,沒有人可以証實什麼。 王、阮是因為參加一次戶外的聯誼活動而結識馬玫英。 馬同學喜歡唱歌,而王、阮同學剛好又會彈吉他,這種關係使大家很快成為好朋友。 而我也因為王、阮的關係認識馬玫英。 記得當天是期末考的最後一堂課,在考試之前一天,四人言明等最後一堂課考完後,趁著考試結束,大家可以輕鬆一下,然後等放學後大家相約在校門口碰面,再商量去什麼地方。 當天下午放學,我跟王、阮三人先到達校門口。 王同學說:「今夜一定要搞定。」 「搞定什麼?」我不明白。 阮同學在一旁低低私語。 「就是男生女生配。」 「啊!你是....是說,那天說的是真的。?馬玫英要跟你們............」 「沒錯,傻小子,這什麼時候了,總讓該上馬呀!上包子,我們有很多同學都已經不是處男了,我看你連女人長得什麼樣子都搞不清楚。」 王同學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令我有點不服氣。 我說:「我才不相信你們有這本事。」 阮在一旁插話。 「你是不相信囉?」 我知道王、阮早已不是處男,而且對於女人也頗有見識,同學私底下都喊他們叫風流鬼,原因是他們也交過其他校外的女孩子,聽說他們玩過不少次成人遊戲。 「我是相信兩位的本事,不過要怎樣証明真的可以泡上馬玫英。」 其實我相信倆人對於女孩子有一套,只是我不願服輸罷了。 王咬著我的耳朵說。 「晚上到旅館你就知道啦!」 他得意極了,彷彿馬玫英早已是囊中之物一樣。 接著他放大聲音。 「我們敢作,你敢看嗎?」 「笑話、你們敢作,我怎麼會不敢看呢!」 阮加了一句:「她都敢,我們萬死不辭,你說是不是?」 說真的,這是一件新鮮又刺激的事,雖然我有些汗顏,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決定跟他們一探究竟。 十分鐘後,馬玫英出現在校門口。 她的裙子在她的採步下婀啊哪生姿,許多人不禁偷看這位出名的校花。 四人先到阮同學的表哥租住處把書包擱下,然後到附近的速食店用過晚餐,使直接去附近的一家商業旅館投宿。 王很老練的對櫃台服務生說。 「給我們一個房間,休息。」 「休息?一個房間?」 服務生面對三男一女四個青少年,不禁有些懷疑?服務生接著說:「有帶証件沒有?」 「當然有囉!哪!」 王遞出身份証。 服務生仍不放心的說。 「千萬不要嗑藥亂搞哦!」 「安啦!我們也是付錢的。」 阮從口袋摸出三張鈔票。 服務生見我們有身份証有帶錢,也不再說什麼,便拿房門的鑰匙給王,吩咐我們自己去坐電梯上三樓。 「如果需要我們服務的話,請隨時通知櫃台。」 我相信那服務生異樣的眼光,正在告訴我,你們這些異樣的少年異樣的投宿,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異樣事情。 尤其服務生不斷用異樣的眼光盯著馬玫英,使美麗大方的馬玫英都覺得臉紅呢。 當四人進入那間小套房時,我的心情也跟著異樣起來。 我期待著一場男歡女愛的情節是如何發生如何的落幕。 馬先自行去洗澡,我們三個男生則在外面等候。差不多二十分鐘後,馬玫英已沐浴完畢,出來時已換了一個模樣。 她身上僅用一條圍巾包住,露出凹凸不平的曲線,胸口上的兩個飽滿的乳房好像要跳出來似的.走起路來抖跳不已。 她坐在床上,搔弄著頭髮.兩條雪白如絲的大腿畢露,令人看了暈眩,我的血液加速。已 馬玫英出來後,王、阮兩位同學向我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一起走進浴室。 大概為了爭取時間,兩個男生一起洗澡。 十分鐘後,王、阮一起出來。 王說:「看我的。」 王趨近馬玫英的面前,接著伸出雙手在她的背後解開浴巾。 馬玫英即刻成為一個裸女。 天哪,我第一次見到女孩子裸露著身體。 王也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兩人抱了起來。王先用手摸著她的乳房,吻著她的乳頭。 馬在床上扭抳著嬌軀,口中不停地叫著。 「嗯......嗯......哼......呀!」 她的大腿曲縮著,王的手在她身上亂摸,馬玫英更加吟浪。 「哦呵!快上來......我發癢......嗯......上來......我要......」 此時我的血液噴張,又見馬嗯哼的浪叫,褲檔內的話兒硬了起來。 此時,王握住自己的話兒探著馬玫英的下體。 她的雙腳被舉高放在王的肩膀上,然後王用力頂了幾下,王的話兒也真不小,硬是塞進去她的桃花源洞。 「啊......嗯......」馬玫英叫了,雙手環抱著王。 「嗯......用力......妹妹好浪......唔快用力......咬唷....咬唷....」 一陣串的嗲聲,然後是「卜啾......卜啾......」的聲音,那是馬玫英寶貝所發出來的。 阮在一旁向我解釋道:「那是她的淫水。」我看得眼紅脖子粗,不停的冒汗,真希望那個男生就是我。 「唔!她的淫水好多,王一定爽快,每個女人都這樣嗎?」 我好奇的發問。 阮說:「天下的女人都一樣,只是有的多有的少。」 「那多比較好呢?還是少?」 「你真是土包子一個,當然多比較好啦!多是表示女人興奮,男人插得會更爽。」 「唔!那她的水還真多。」我看見馬玫英的下體大量的湧現出乳白色的淫水。 「卜滋......卜滋......」 王抽插的浪聲不絕於耳,令她更瘋狂。 「哎唷......雪......雪......好美......嗯......浪死......妹妹啦....哥哥......用力呀......」 她雙眉深鎖,兩眼惺忪,嘟著小嘴,香汗淋淋,看得令我心猿意馬。 不久,床上的兩人換了姿勢,那馬玫英還向我拋了媚眼,然後坐在王的肚子上。 王的陽具倒插入她的嫩穴內,倆人面對面玩著。 馬玫英上下套落著王的話兒。 「卜滋!卜滋......」 如此馬的一雙豪乳跟著動作顫抖個不停。 「哎唷......哎唷......美啦......快......快......好粗的......話兒.....妹妹喜歡啦......」 馬玫英一邊狂叫,突然整個人趴在王的身上,嬌軀不住的哆嗦,閉著雙眼,咬著下唇。 阮說:「她放口啦!」 「什麼?」我問。 「就是女人在這個時候高潮,會有這種現象。」 王在馬玫英高潮後,突然抱住她的浪臀,然後用力向她的嫩穴內猛力的向上頂了十數下。 馬玫英在他的頂插下,肥臀狂搖不已,跟著又嗯哼不止,我看見她的陰唇緊咬著王的陽具不放。 「啊!啊......」 此時,王突然吐了幾口氣,雙手緊抱著馬玫英的浪臀。 「哎唷!我......我丟了......」 正說著,王連連顫抖,而在他高潮後不久,他的話兒才鬆軟下來,陽具慢慢從她的寶貝內慢慢的滑出來。 「嘿!真過癮......」王說。 「嗯,你壞壞。」 馬玫英滿足的從王的身上爬起來。 她走進浴室內將下體沖洗乾淨,出來時對我說:「金基同學,要不要來呀!」 她的手突然摸住我的下體,她捏了兩、三下。 我突然叫吼起來,跟著身體打起抖來,我感到褲檔內溼膩膩的。 因為受了剛才床上一幕的刺激,再遭受馬玫英的偷襲,我竟然也射了精,那種感覺還真好。 三人都知道我這未經人道的人,一下子就給她摸了出來,不約而同的哄堂大笑。 我急忙跑進浴室內替自己料理。 等我出來時,發現馬玫英跪在床上,抬著她粉白的大屁股,阮同學則站在地板上,手按住她的細腰,阮的話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搗入她的溼穴,正狠命的玩弄著她。 「嗯......嗯......呀......」 馬玫英一邊浪叫,一邊回頭望著阮推送她的動作。 她再度的嚎叫著,扭臀擺款起來。 十分鐘......十五分鐘。 阮跟馬玫英這次換了不少男歡女愛的姿勢,令我大開眼界。 倆人瘋狂的交歡著,似乎忘了還有他人的存在。 我跟王則在一旁觀戰,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男的狂極了。 女的浪極了。 許多......許久,阮跟馬才雙雙發洩出來。事後,雙雙躺在床上休息。 經過漫長的狂歡,夜已深沈,我睡不著坐在一旁,回想著剛才的一幕。 倒是他們,不久便昏昏的睡去. 這真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對我而言是一段特別的人生際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人來敲門。 我揉揉惺忪的眼睛,忙叫床上的人趕快把衣服穿好。 奇怪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人來敲門,一定是房客走錯了地方。 「警察!快開門,我們是來臨檢的。」 外面的人說。 等我把門打開來,果然外面進來三個警察。 四人中僅有王增永有帶身份証,其餘沒有。警察見我們年紀輕輕,男女衣冠不整雜處一室實屬不良行為。 後來我們被送往派出所,這件事被鬧到學校去,校方認為我們破壞學校名譽,並且有傷風敗俗之嫌。 結果,我們不得已轉學,在高二結束後為我們的行為負出代價,四人分別黯然而去。 -------------------------------------------------------------------------------- 十年一覺揚州夢,時問過得真快,一轉眼我也屆不惑之年,當年荒唐的事情沒有讓我遺忘,當我撞見涵玲時,總覺得她讓我想起從前的馬玫英,然後我會想起那旅館內男歡女愛的一幕,如此我便有一種想得到涵玲的慾望。 這種慾望這幾天越來越強烈。 我對這寡母孤女的意念已非想像中所能解決的,我不斷的告訴自己得設去了解她們,要了解必須去親近才可以。 我開始尋找機會,等待機會。 然後,我決定去創造機會,把握機會。 終於,這一天我找到了一個適當的時機。 早上我仍然準時出門的去上班,因為我出門較早並沒有碰上涵玲。 但是,晚上回來時就不同了。 請看...... 這一天晚上,我下班回來,見百惠的女兒,這小姑娘正站在樓梯口,側著頭,仰起那蘋果臉兒,小眼珠這麼一轉的,叫道。 「重先生,下班了。」 我點點頭,說:「涵玲,哦,還末睡麼!」這小姑娘姓譚,就叫涵玲,涵玲笑著道。 「還早哩!童先生,你班地的鐘快吧!」 我道。 「不快,大鐘樓已打過十點啦!」 又問:「妳媽呢?」 涵玲把小嘴兒一努,向她媽房裡,神秘地笑了一笑,我心裡一怔,暗想,她房裡有客人來麼?不然,就算有客來,也用不著涵玲迥避,這分明是有點秘密事情,才教涵玲躲開的,心裡一動,同時又想,莫非又是那狗買辦來了麼,邊想邊行到自己的房門口。 我住的房子,恰巧就在樓梯口轉彎處,他把匙開了門,並回頭向涵玲道。 「進來坐坐吧,不用客氣的。」 涵玲道:「謝謝,我怕打擾你呢!」 我道:「什麼打擾不打擾,進來坐坐,不勝過在外面站著嗎?我說你不用客氣的了。」 正說著,忽聞他母親在隔房大叫:「涵玲,涵玲。」 涵玲應著,問道:「媽,什麼事?」 她母親道:「你到街口生記果攤,給我賒三瓶汽水來,要屈臣氏的。」涵玲忙答應著,下樓去了。 我又想,隔房究竟來了什麼人呢?不是那狗買辦嗎?我摒息地聽著。 只聽得老牛似的聲音,有人說:「喝水有好,山本,多多有喝汽水!」又有一個道:「姑娘多多好人,山本兄弟謝謝,汽水有有喝得,睡覺多多有好呢!」 我這可奇了,聽聲音,好像是東洋人似的,忍不住從板隙一張,唉也,果然不錯,只見那張小鐵床下,正坐著兩個日本人。 那寡文君,「涵玲的媽」,正坐在對面大床邊,看他只穿著一條僅包住屁股,和前面一塊肉的三角褲,露出兩條又肥又白的大腿,隱約地還見到那兩腿之間,若隱若現,一撒黑黑的毛兒。乍看去,但見又黑又白,而且紅夾心似的,多麼引人情狂的東西呀! 我想看她那東西是怎樣的,但窮盡目力,所見的只是那麼一團的東西,可惜她怎不把褲兒全脫下,不過脫下了又怎麼樣? 脫下了還不是給那兩個日本人弄麼,我這時候,不禁更滿肚醋勁,唉也,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呢?這少婦,為什麼要勾搭這兩個日本商人呢?. 這時候這真使我,更加丈八金剛一般,心頭顫顫的望去,那兩個日本人,正目灼灼似賊的,仰著那鬚擦舨的臉,只管乾吞涎沫,好一對色中餓鬼。 看他們似已忍不住了,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分坐在那少婦身邊,互相張手把少婦摟著,那鬚擦般的臉,更不住少婦的嫩臉,弄得少婦要避也避不來,只管把手去推,可是他們兩雙毛手,又去摸少婦乳兒,少婦被摸得笑聲嗤嗤,花枝閃蕩的叫道。 「喂,住手呀,你們兩個怎麼!」 邊說邊跳了開來,背挨著牆壁,笑嗤嗤打趣著說。 「你們這兩個還是人嗎?那有兩兄弟玩一個妓娘的,真是豈有此理!」 那一邊愕然望著她,比著手說道。 「有,我們兄弟,多多無要緊,多多奉准!」 這一個好像已順情到了了不得地,忙在褲袋裡,抽出一疊台幣,笑格格地遞了過去,說道。 「這裡多多的錢,山本贈給姑娘,花樣多多准啦?」 少婦媚眼閃閃的,望著他手上那疊鈔票,時作出毫不希罕的道:「我不要,你們拿錢來買我,我可不是花姑娘呢!你有錢,怎不到別地力去?」 那個笑道:「山本兄弟知道,姑娘花姑娘多多無係,這裡鈔票,日本先生打賞,明天買衣服多多穿著。」少婦見他們說得好笑,便把鈔票搶在手裡拿開來,數了數,又丟下道。 「不要,五干塊,什麼用?」 那兩個日本,登時膛起眼睜。 「五千塊,多多無少,姑娘玩玩,明天先生賞賜多。」 那少婦又在他們身邊坐下,兩手分搭在他們肩上,每人給了一個媚眼道。 「好東西,我今夜不喜歡,你們明天再來吧!」 那兩個東洋人,不禁急了起來,同道。 「無,無做得,我們兄弟明天要走,明日山本要去南台灣,我們......」 說到這裡,其中的一個,忽然記起了什麼似的,急忙向他的同伴給眼色,不知說了幾句什麼? 剛才那摸鈔票的一個,忍不住道。 「姑娘喔好問呢,現在鈔票少定,明天回來多多!」 少婦回頭望望他,忽然態度一變,嬌騷騷的倒在他懷裡,伸手摸著他的臉,嬌聲嬌氣的道。 「山本哥哥,你不是說,要我嫁給你嗎?」又撒嬌也似的道:「但你看,錢也不多給一個,教我們母女吃什麼,穿什麼呀?又要給房租!」 說時,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側,只覺硬綁綁,滾辣辣那話兒,少說也有汽水瓶大,知他們的慾火,已到了極度了啦! 她的心兒,不禁也呯呯跳了起來.同時,覺得他那隻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竟由上而下,竟把自己的內衣解開,兩手不住撫弄著自己那一對乳房,撫得教人好不心癢的。 看她那一對又肥又白的乳房,跳蕩蕩,白裡透紅,那兩個雞頭肉,真像兩粒新鮮的紅棗一般,與那潔白漲嫩的肉兒相映,端的又玲瓏,又可愛,可把隔房的我,看得眼花也撩亂了! 老實說,我今年已二十八歲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說未曾嚐過,就連見也未曾見過哩!平日只有看看色情書,同事談論談論,但這不過等於紙上談兵。 況且自己未曾娶過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讀死書之外,又何來這機會呢?可不是,這真個天賜其便的,參觀賞地演習。 但且看吧,好戲還在後頭,那日本人正低著頭,去吹少婦的乳尖哩!看他滿臉的鬍鬚,刺得少婦,好像酸癢不過,喔喔的叫了起來,並不歇的擰著頭,擺著腰,你看她手足亂伸,乳兒搖搖,一股騷到出火之態,好不有趨的畫面。 那正閒坐著的另一個日本人,這時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撲上,幫著除去少婦的三角褲兒,少婦嘻嘻哈哈掙扎了,畢竟褲兒便被脫下了。 喲!好件東西,襯著那肉桃般的,雪白的一塊,漲卜卜的肥肉,在燈光之下看去,還見到有道縫兒,現得紅紅,這就是陰戶吧。 我心裡想著,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給我事實証明了,女人那真是可愛的東西呀,你看這麼一塊引人情狂的肥肉,就夠丟人性命了啦! 我越看越有趣,倘若把我這東西弄了進去,那怕性命也丟了,骨也酥了,夾著,夾著,而且還緊緊的夾著,唉喲,真要命...... 但神經告訴我,那少婦的陰戶夾著,不是我自己的陽具,而是日本人的手指頭,再看時,那日本人,一個正把少婦按住,又吮又搓,像吃饅頭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著她乳兒,這個還把一隻手,按在她這小玉山也似的肚子,低著頭,笑吃吃的,細細地欣賞著。 並且還把指頭兒,這麼挑挑挖挖的挖弄著少婦的陰戶,少婦被挖得騷水淋淋,其聲唧唧,一攝毛兒,宛如小草帶露嘻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捨不得,只管腰兒擺動,肥腿亂蹬臀兒顫顫,沒命的叫道。 「唉呀!不行啦......你......你兩個東西,喔,不......不要挖呀.,雪......喔......癢,癢死了!」 這個惡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臉露齒的,邊挖著,邊鬍鬚顫動著,連說。 「好,好,喔,支......台灣女人,十分有好,陰戶白白,毛兒多多!」 那個也道。 「奶奶有好呢,台灣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麵包奶油!」 這個摸得趣起,又把她的陰戶分開,指頭兒挑挑,並低下頭,張著那兩片又黑又厚的嘴唇,竟唧唧的吮了起來,弄得少婦更騷不可當,身體顫顫的抖了起來道。 「唉喲!你......你們這兩個東西......喔,好......癢,唉呀,不要挖了我給你們弄就是啦!」 說時,一片焦急,又似騷態難當的樣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時針,不過,聽他這麼一說之後,那兩個魔羅叉,更歡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見這一塊天鵝肉,馬上就要到口啦! 於是你釋手,我釋口的,紛紛解衣脫褲,好像脫衣競賽似的,因為誰脫得快,這塊天鵝肉便誰先到口呢! 這一幕緊張的場面,不但那兩個日本人覺得緊張,而那少婦,也覺得十分緊張,就是隔壁的我,也覺得更緊張,我這時候,已看得慾火如焚,底下那話兒,已硬得無法收恰,正把手指兒,用五姑娘給他安慰,同時,心裡那一股醋勁兒,又在衝動了。 我對這個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種念頭的,我心裡早已存下芥蒂,恨恨刺骨,如今眼見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換句話說,就是我心愛的人呀! 被這兩個身似山魁,貌比楊藩的日本人,盡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沖天呢,他媽的,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 但不看又捨不得,捨不得也無可奈何地,於是又把眼望去,見那兩個日本人,已快把衣脫光了,不過看那少婦,卻有意戲弄他們似的,摸摸這個陽具,又抽抽那個褲腰,並且還格格笑著,眼兒刁刁的。 忽然趁他們手忙腳亂之際,很快的穿回了三角褲,不知搞什麼,這可更把我看得呆了,暗下納悶,先前看她那樣騷的,現在又把褲兒穿回,不禁登時驚愕起來,那兩個日本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 話未說完,忽聽格格的叩門聲,她的女兒涵玲,在外面叫道。 「媽,鈴木部長來找妳呢!」 同時,並聽到日本人的聲音,在房外叫道。 「喂!做什麼呢?開開門!」 這時,隱聽得海關鐘聲,正噹噹的響著十一點,話說隔房那在偷看活動電影的我,心裡更覺奇怪,怎麼,又有日本人來找她呢? 她是什麼人呀?只先前見那兩個日本人,一聽到是鈴木部長的聲音,登時如老鼠聽到貓兒聲一般,樣子驚恐,連連的說。 唉也,無做得,無有做得,我們走走!」 那少婦道。 「怕什麼呢?同是朋友!」 說著,嫣然一笑像放下一件心事地,把房門開了,進來一個身材高大模樣的人,看他神氣,唇上一撮東洋鬚,橫眉怒目,一股激動地望著那兩個問道。 「這兩個是什麼東西?」 那少婦無限溫情地,把身體緊緊靠著他,嬌笑道。 「部長你惱誰呀!他們剛來坐的,彼此都是朋友。」 那鈴木先生卻似不曾聽到一樣,只管氣呼呼的望著那兩個日本人,哩哩嚕嚕,說了幾句日本話,那兩個日本人,立刻站得筆直,連聲「ゾゆ!ゾゆ!」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我在鄰房真看得好笑,他媽的癩蛤膜,天鵝肉吃不成了。 只見鈴木,又大喝一聲「巴加魯!」同時揮動手掌,霹霹啪啪,把那兩個日本人又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搗漿,呆木頭似的。 只閃著眼睛,鬚子掀動,被打個臉兒浮腫,還連聲叫著:「ゾゆ!ゾゆ!」兩個人叫得多麼起勁,ゾゆ是什麼東西呀?是喝采麼? 被人打了一頓,還高聲喝采,山本哥們,可謂得著耶蘇之深旨真是難能可貴,當他們吃了一頓打之後,又來一個九十度鞠躬,穿回衣服,必恭必敬的向樓上跑了。 只聽得一陣銀鈴似的笑聲,不知為何,涵玲在外面也忍不住笑起來,不但涵玲,那少婦(她的媽媽)也笑個不止,同時,那玲木也格格的笑了起來,此笑彼和互相響應。 我又憑板隙一望,那叫鈴木的日本商人解開自己的衣服,然後涵玲她娘百惠此時光不溜的橫躺在床上,鈴木一把將她抱起,那話兒已頂住她的東西,一用力頂了進去,鈴木猛搖著屁股。她自顧的嗯哼叫著,千嬌百媚配合著鈴木的狠勁。 「哎唷!雪......用力......啊哼......美啦......哦......我喜歡....」 她愈浪,那鈴木愈狠,話兒不停的抽進抽出。倆人玩了許久才搞定。這一幕真是令人遐想。 鈴木塞了一疊鈔票給百惠,然後說。 「妳知道,今夜來找妳是有事湊合幫忙,快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你是說上次那個留著山羊鬍鬚的人?真是個急色鬼。」 「那可不是,不過妳要沒法拿到他的文件,對我大大的好,有賞。」 鈴木豎起大拇指,表示百惠無論如何要辦妥。 「夜晚就不要去嗎?」 「事情不能疑遲,就是要今夜,先給他甜頭吃,以後就好辦,否則到了明天,一切恐怕不能盡意順心啦!」 「你自己去,非得要我陪著去?」她好像有意調弄他的胃口似的。 「我怎不知道呀,我的野玫瑰小姐,你陪我去,也是一樣,我回頭來也是一樣,況且來路實在太遠了,半夜三更,還要我跑來跑去不成?」又磨著百惠道:「好小姐,你還是將就點吧!」 百惠無可奈何似的道。 「唉也,我怕你了,去就去吧,你這東西,我看你沒有了女人就不能生活啦!」 鈴木涎著臉,笑嘻嘻的道。 「那又不盡然的,只因近來丟精了,腎囊被鼓得難過,這才不能不借重你的陰戶呢!」 百惠已把衣服穿好了,看了他一眼道。 「不要胡扯瞎纏啦,走吧!」 邊說著並用手推他,二人出了房門,並聽得百惠在囑咐涵玲道。 「涵玲,我出去尚有點事,今兒大概不回來了,好好的睡,明天等我回來吃飯便是。」 涵玲應著,我聽她又道。 「你閂緊了樓梯門,明兒有人來找,你說我上街去好了。」 涵玲應道:「知道了。」 聽著一陣樓梯響聲,涵玲關了門上來,我忙出來,站在樓梯口道。 「涵玲,妳媽那裡去了?」 涵玲一笑道。 「喔,童先生還沒有睡麼?」 我道:「是的,不知道今晚為何,總睡不著。」 涵玲道:「怕是我媽打擾你吧,童先生,真對不起。」 我忙道:「那裡話,你也太客氣了,同居同住,你不要說這樣的話好嗎?」 涵玲那小眼珠一動,笑了一笑道。 「童先生,那麼,怎麼說呀?」 我道:「我們該老老實實才是呢。」又道:「橫豎妳媽今夜不回來了,我們談談好嗎?」 涵玲笑道。 「有什麼好談呢?童先生,你跟我談世界,還是說國事,因為我並沒有讀過書,不像你們有知識的,整天什麼時事呀,新聞啊!童先生,你問我米價如何,柴價怎樣,我倒會告訴你。」 我這時,已覺她們母女,舉動有點神秘,因道。 「涵玲小姐,妳也不用扯胡調兒了,你這樣兒,那裡像個沒知識的女子,涵玲小姐,你進來,我還有話對你說。」 我先行著,到了自己的房門口,回頭向她招招手,涵玲跟著我道。 「你有什麼話講?」 她走進我的房裡,趁機在她的身旁坐下,說道。 「涵玲小姐,妳的爸爸呢?」 涵玲道:「爸爸死了。」 我道:「我覺得那日本人鈴木......」 涵玲問道:「鈴木怎麼樣呀?」 我吶吶的,一會才道。 「我覺得他好像是妳的爸爸。」 涵玲哈哈笑道:「你放屁!」 我又道:「不然,妳媽為什麼和他那般要好!」 涵玲睜著小眼珠道。 「你這人真怪,要好的就是爸爸,那麼,我跟你要好,那我也是你的爸爸了。」說時,又哈哈的笑著。 我見她有趣,且看她這副動人的姿態,一對會說話的小眼珠,那豐滿而富於引惑性的少女胸脯,那對小乳兒,說來亦有茶杯大小,一張蘋果樣,而引人情渴的臉兒,細口,身材又那麼結實,這動人的處女美,常人見了,也不免動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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