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實驗室(上)





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俠。她,是文彩。我們有個浪漫的關系,醫生與護士。我們的關系當然不祇於此,但她並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個她,是譚玲,時裝模特兒,一個我第一眼便驚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還要求她們有智慧,有身手。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分,因為要配台一個,精通中國武術,精通天文地理的著名外科醫生,決不應是一個泛泛之輩。

我身邊有很多女孩子,她們都甘心情願地自動送到我跟前供我選擇。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不會拒人於千裡之外,但也不會隨便讓一個女孩子上我的床。

當然,有些女孩子,很美、很聰明、有女性渭力,但即很恐怖。還有一個的她,便是其中一個,是王嘉茵。認識她是因為她的父親王康。他是我一個奇怪的病人。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時昏沉,一時醒過來,神智不清,有很多事情要講,卻總講不清。要醫他的病,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但是,多日來仍未能從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來龍去脈。

「有人要殺我,你要救我。」這是他不斷掛在口邊的話。

有一日,一個女孩子來到醫院,聲言是他的女兒,並要為他辦理出院手續。

「我不走,她不是我女兒。」王康不斷地高喊。

「我是他的醫生,在你未證明到是他女兒之前,不能帶走他。」我用法律去壓她。但是她帶來了律師,帶來了證據,結果,被法律壓住了的是我。王康被接走了。

這個女孩子就是王嘉茵。第一次見到她覺得驚艷。第二次見她覺得她有智慧。第三次見她,竟有點恐懼,她令人感覺到一種懾魂的滋味。她的臉、她的一舉一動都仿佛隱藏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今晚參加了一個舞會,這種場合,必定會有女孩子自動獻身的。

文彩出現了,她一直嘗試親近我,我陪她跳了舞,她應該心滿意足的,但她沒有。

「到我家去。」她建議道。

「你又不是一個人住。」與她同住的是譚玲。一個我真正欣賞的女人。

「我有我的房間,沒關系,譚玲也是愛玩之人,她不會見怪。」文彩率直、爽朗。

「文彩,你了解我的,我不喜歡攪男女關系。」我是說心裡話。

「沒關系的,玩完就算,誰也不欠誰。」

「但這對你不公平。」

「今晚你能給我快樂,我又能給你決樂,這樣就算是公平了嘛﹗」她說。

「文彩,我……」我不知如何推搪。

「大哥,我最清楚你的,你比較喜歡譚玲,怕難為情是不是﹖」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其實,她的智慧與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擬,祇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我無言以對,一片沉默。

「我可以做紅娘的。」文彩打破了寂靜,用神秘的眼光看著我。她這句話使我對她另眼相看,女人是善妒的動物,她卻有如此胸襟,我又給她加了五分。這是我的習慣,每一位認識的女友,我都給個分數。

「怎麼﹖你不想與譚玲親熱嗎﹖」文彩眼光逼人。

「我們不應如此看譚玲的,她不是貨物,也不是用來交換的物品。」我說。

「不﹗我看得出。事實是她對你很有好感。」文彩說。

「這祇是你猜測。」我回應她。

「我的猜測百發百中,請相信我的智慧。」她似乎充滿自信。

我決定相信她的智慧,這一夜,我在她的家裡過了一夜,一個難忘的晚上。

她們都不是處女,都是調情的老手,但,她們拒絕一男兩女同床的游戲。於是,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下半夜則轉移到譚玲的蘭閨。

女人的肉體差不多都一樣,有乳房、有肚臍、有陰唇、有陰蒂、有恥毛。作為一個內科醫生,我見過無數,摸過無數。女人肉體的珍貴,並不在於其本身,即是這個女人如何去賣弄它。文彩是一個絕對懂得賣弄風情的女人,她脫衣服時一點不心急,脫剩內衣內褲時,身體便隨著激情的音樂跳起舞來。

她穿著一對白色高跟鞋,踢腳、擺身、扭動、跳躍、跪地、轉動,我從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後滴到地上。

「好看嗎﹖」她一邊喘然,一邊說。我拍手叫好,但見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動著,仿佛要跳出來。

「有人說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她的汗珠晶瑩通透,在微弱的燈光下發出閃亮。

「來,試一試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乾淨。」她雖是叫我過去,事實是她自己走了過來,躺在床上,並拉開半邊乳罩,露出那不規矩的乳頭。乳頭上滿是汗水,已經濕成一片,她看著我說﹕「怎麼,免費試食也不要嗎﹖」

我把頭俯下去,吻了一下,汗還是咸的,但祇是舌頭味蕾的感覺,心裡卻感覺是甜的,比紅豆沙、綠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嗎﹖」她問。

我沒有回答她,祇是加多了幾分肉緊去吸吮,作為一種回應。她沒有給我太多時間,緊緊摟抱著我,她吻我的身體、吻我的嘴唇、我的舌頭,然後,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張開大腿,迎著我的器官,親自帶它進去。

那兒像一片沼澤,早已濕成一片,在沼澤上行軍不能太快,我必須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她突然一聲尖叫,我便似觸著地雷般彈了起來,有時她卻靜得如一湖止水,我提著肉槍,不斷地進退,前四後三,又淺又深地抽提著。

「大哥」文彩的口一邊忙著招呼我的身體,一邊抽閑說話。「你下要太急,才剛上場,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為你好。」

「但是總不能讓你得不到滋潤呀﹗」我解釋道。

「你不看譚玲嗎﹖她在隔離房等看你,玉門正為君開呢﹖」

文彩這一說,我竟加倍了輿奮,又加快了節奏,一下子便發射大炮。

「洗過澡,休息一會再過去。」文彩說。

「她知道我要過去嗎﹖」我問。

「當然,說不定她已經赤著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著你這個情場浪子。」

「我也算情場浪子嗎﹖」

文彩一笑,繼續說道﹕「譚玲不同我,她不會跳勁舞,她是另一種人。你要慢慢享受她她的可愛。」

「你們是同性戀者。」我忽然發問。

「我們都祇喜歡男人,特別是像你這樣的臭男人。」文彩語調深沉地說。

「兩個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會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聲,我馬上為這次的自作聰明付出代價,文彩毫不客氣地掌擱了我一下面頰。

「大哥,你的優點是聰明,缺點則是自作聰明。」

我不怪她,臉雖然有點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卻是一種享受。

「來﹗我送你過去。」文彩一轉眼便把深沉的臉孔改變過來,變得活潑可愛。

門沒有鎖上,我進了去,走近床邊,果然見到譚玲。她睡得很甜,側著身,沒有任何衣服,冷氣被祇蓋看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胴體真美,是一個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兒骨架,乳房不太大,但側臥時也不會向下墮,證明堅挺的彈力比地心吸力還大,腰很細,隱約見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雙小腿不肥不瘦,顏色均勻,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點暇疵,就如一塊微黃的白玉,裡面透著紅光,足踝兩邊的骨頭,並無畸形地突了出來,也不會被過多的脂肪所覆蓋,兩塊骨像半露出來的蛋黃,滑溜溜的,好像雙腿微微一動,蛋黃便會轉動起來。一雙腳掌像兩梳小香蕉,很美,每一祇腳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齊,塗上了透明的護甲油,每隻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卻沒有一粒有任何損壞。

從她雙腳,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體俯伏在床上,冷氣被離開了身體,使她的整個胴體呈現在眼前。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幾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線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內心的膨湃,輕輕用手撫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溝。她在睡夢中甜笑著,我坐在床邊,另一祇手正巧踫到她的雙乳。她突然張開了眼睛,看著我,定了三秒鐘,然後整個人坐了起來,高叫了一句﹕「你無賴,出去。」

譚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來,說道﹕「你不是在等我嗎﹖」

「我在睡覺,誰在等你﹖」

「文彩說的。」

「原來是那個死丫頭。」

「但,你不是已脫去衣服嗎﹖」

譚玲猛然醒覺自己是赤裸裸地與我相對,馬上拉過枕頭,蓋住了雙乳及下陰,並解釋道﹕「我一向有裸睡習慣。」

我已經知道這整件事了,是文彩騙我進來的,我十分氣憤,正要開門離開。

「你去那裡﹖」譚玲問。

「對不起,我馬上走。」我語帶歉意。

「誰趕你走喲﹗」她突然語調溫柔起來。

「你﹗你不介意嗎﹖」

「你既然已經來,就不必走了。但是別以為每個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別的一個嗎﹖」

「你是唯一的一個﹗」說到這裡,譚玲把枕頭推開,露出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她的雙峰真美,像一個長年積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兩個山峰的尖頂上各立著旗幟,是兩棵在大雪中露出了頭的果樹,樹頂祇露出兩個熟透的果實,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來。

我正是那個爬山好手,但我並不用手用腳爬上去,我用我的輕功、用我的舌頭,先在山腳到處探察環境,然後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這是一座活火山,因為它不住地顛動,不住地起伏,最後、當我含住那個果實之時,這個火山便爆發起來,火辣辣地變得通紅,熱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頭真行。」她俏皮地說。

「祇因你有一對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戲。」譚玲突然喊道。

「游戲﹖你把性愛視作游戲嗎﹖」

「是呀﹗祇是特別一點的游戲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這個。」我捉著她的手,讓她撫摸我的下體。

「我做醫生,你做病人好不好﹖」「好﹗我做病人,我來看病,我一見到你的胴體便身子發熱,還有,這條東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麼病2」

「好﹗我替你檢查。」譚玲一把抓著我下體,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麼呢﹖」

「沒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說罷,她入廚房拿了一桶冰水出來。

「拿冰來做甚麼﹖」我好奇地問。

「我要做個試驗﹗」她邊說邊把冰塊拿出來,堆在我的下體上。

「你要試驗甚麼﹖」

「看它對溫度的反應。」

我感覺下體疼痛,最後麻痹,它由硬而漸漸軟下來,但突然,譚玲俯下身來,用她的嘴唇踫我的龜頭,龜頭馬上有了反應。在冰天雪地之下,譚玲的熱力,竟然戰勝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來了。

「冰的試驗完畢,下一步是火的試驗。」譚玲道。我一頭霧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紅臘燭及一個打火機出來,我才知道是甚麼一回事。譚玲把臘燭點著,然後一滴又一滴地把燒紅了的臘滴在我的下體。起初,熱臘滴在陰莖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整條陽莖像披上一件紅衣。

初時,陰莖仍未完全解凍,沒有太大的感覺,後來,漸漸地,我感覺痛楚,每一滴臘,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彈一彈。然而陰莖也隨著每一滴熱臘而漲大。

「試驗結果十分滿意。」譚玲說。

「滿意應該有獎品。」我說。

譚玲俯下身,用她雙乳包住我的陰莖,然後輕輕地磨。她抬頭望著我嫣然一笑,說道﹕「滿意這獎品嗎﹖」

我緊抱著譚玲的身體,她的肉體熱烘烘,我們互吻著對方,把雙方的身體緊貼著。她的舌頭比火把更紅更熱。

她的肌膚比火爐燒得更烈。她的下體,咦﹗為甚麼我不曾發現她那裡沒有毛。一條陰毛也沒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說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歡吧﹗」

「不﹗我更喜歡,祇是覺得有點怪﹗」

「吻它,可以嗎﹖」她要求。

我沒有舔吻過沒有毛的陰部,心情特別輿奮,但我並沒有遲疑,思想沒有,行動也沒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來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滲,沾得我滿口都是。

「甜嗎﹖」她問,我吃了一口,點點頭。

「香嗎﹖」她再問,我又點點頭。

「我的香甜還是文彩的香甜﹖」這個問題,竟把我問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淫水不多,但卻濃鬱微咸。譚玲則不同,似流不盡的江河,味道較淡且微帶一陣芬香。

「你是處女﹖」我問了一個很唐突的問題。

「你真的以為所有女人都把處女膜留給你嗎﹖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記悶棍,卻不減慢我的進攻。陰莖在她體內游動,然後向裡面一伸。滿以為可以一插即入,卸似有一道牆,我用點力再一沖,終於進去了。譚玲不禁身體一震。我也有一種破門而入的感覺,不禁低頭一看,啊﹗滲出來的是殷紅的鮮血。是女孩子最寶貴的處女血。她竟然是處女,我喜出望外。

譚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著我說道﹕「怎麼啦﹗大男人,未試過把貞操都留給你的女人嗎﹖我勉強還能讓你滿意吧﹗」

「玲,多謝你。」

「用甚麼多謝我﹖甜言蜜語嗎﹖」譚玲說。

「不,用我的身體,我會給你好好享受這個晚上。」我邊說邊加把勁抽動。

她的陰戶很細很窄,與她身為處女十分吻合,我雙手按著她的雙腿,一輕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後。

「叫出來吧,你怕甚麼呢﹖」我鼓勵她。

「不能的,文彩會聽見。」她閉上眼,張開嘴,喘著氣。

「讓她聽吧﹗剛才她的喊聲你不是也聽得清清楚楚嗎﹖怕甚麼呀﹗」

「你喜歡我叫我便叫給你聽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單調的語音叫喊著。

「別那麼單調嘛﹗要有點音調。」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難為情了。」譚玲的臉紅得像個蘋果。

「你會的,試試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沖動,好想你.快一點,深一點。」她結巴巴地說。

我愈抽愈用力,然後突然說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來。她初是呆住了,然後推了我幾下,我沒有反應,她開始渾身不舒服,說道﹕「別停下來,我剛覺得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我求你。」

「求我做甚麼﹖」

「求你做我。」

「我不要聽文皺皺的說話。

「求你,求你幹我。」

我搖頭,她開始急了,懇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騎住我、姦死我、擠爆我、快呀、你快點給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為甚麼要姦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為我要,我要呀﹗」

「為甚麼要呢﹖」我用力搖了一陣,又停了下來。

「因為我性沖動,我要你和我性交呀﹗」

「女人那有你那樣不知廉恥的,你要我把怎樣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賤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脫光衣服等你來姦淫我的,是我不要臉、但是我愛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給我吧,別這樣對我,現在我下面實在又痕又癢,很難受的,求求你,隨便給我幾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會說這等話來,反覺得有點委屈了她,於是開始努力地與她做起來。她再也沒有開始時的矜持,她的叫床聲終於自然地流露了出來。

在幹事的當兒,我發現了一件事。原來房門是虛掩著你,文彩正站在門後,偷偷地看著我們。我沒有告訴譚玲,她已陶醉於性愛洪水之中,自然察覺不出來。她的叫喊聲愈來愈大,我們的快樂也愈來愈增加。

譚玲經過此夜,一直懷念著我的床上表現,這是我從她對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結論。例如,每日一個電話,每次都要約我出來,偶然送來禮物,甚至鮮花。

收女人送的鮮花,挺新鮮,不過我不介意。我對譚玲的床上表現也十分滿意,但我會把目標放遠一點,森林中太多樹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這個奇怪的女人。她把父親王康接了出院,我以為事情已經結束。誰知王嘉茵竟然主動來找我。

「醫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說。

「甚麼事,慢慢講﹗」我問。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麼﹖我的腦好像被人操縱著,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開玩笑﹖」我說。

「不﹗是他們,他們把我的腦細胞抽去,再換了另一些。」

「但你現在不是很清醒嗎﹖」我自以為聰明。

「他們並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腦細胞,所以有時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時不能。」

我沒有完全相信她,但很樂意她成為我的病人,她的一舉一動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脫光了衣服,把身體奉獻給我的話,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並不難實現。有一個晚上,她來到我家,說頭很痛,要我替她檢查。

「檢查」靠是脫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開口,祇是用眼神告訴她。她看著我,然後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脫去。她的胴體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個雪山,從未被破壞過的雪地、上面沒有車痕,一塵不染。像一條雪地中的跑道,曲線玲瓏、平滑如鏡,正預備給要比賽的跑車使用。

她的胴體,像一棵蓋滿了雪的大樹、樹幹、樹身全蓋上一層厚厚的白雪,祇是,上面有兩粒水蜜桃,嬌紅欲滴,誰看見都有摸它一摸的沖動。

她的胴體,就這樣赤裸裸地與我距離不到三尺之處,等候我作任何處置。我把視線由她的俏臉開始漸漸向下移,先停在雙乳,它在抖動,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後,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細,是標準的纖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帶雖然他已經赤條條地在我眼前,那個地方仍是那神秘,外面是整齊的細毛,一看便知是幼滑無比,又黑又長。

我呆呆地望著。卻也不敢輕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準,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動著一對玉腿,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後她舉高其中一隻腳,把它放在我的肩頭上。這時,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這個動作可以輕而易舉地辦到。當她的腳抬高之後,她的整個陰戶便在我的眼前,距離我的口臉不到一尺。

在這近距離之下,我甚至吻到她陰戶的氣味。是甚麼味﹖我無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見仁見智,女人的陰戶有她特殊的氣味,處女的陰戶尤甚。

她是不是處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個身體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性的誘惑,我伸出雙手,一手在撫摸她的小腿,另一隻手則輕輕撩撥她的陰毛。她像隻小狗一樣,當我撥弄她陰毛之際,她流露出一絲滿足的表情。然後,她把身體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陰戶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聞,去索,那裡芬芳氣味使我的下體起了強烈的變化。她帶著笑容,替我脫下衣服,脫去褲子,當她見到我的陰莖之時,很驚奇地說﹕「那麼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戰戰兢兢起來,眼前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戰的愛神,這一夜一定是一個難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撫弄著我的陰莖,我輿奮莫名。突然,她變得狂野起來,已經不是剛才那樣慢條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後拿來一個藥箱。

「你是醫生,但能醫人不能醫己。」她說。

「我沒有病,不用醫。」我說。

「有,你病得很嚴重。」

「甚麼病﹖」我有點奇怪。

「你的東西不應該祇有那麼小的。」

「它已經不算小了。」我為自己辯護。

「硬是夠硬,不夠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醫不來。」

「你不能醫,我可以醫。」

「怎麼醫﹖」我問。話祇說得一半,她已從藥箱拿了一瓶酒精出來,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陰莖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傷口也會有痛楚的感覺,如今,她倒在我的龜頭上、陰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點痛楚,苦口良藥啊﹗」她說。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醫生。」

「你還要怎樣」

「你看,你的東西真沒用,愈醫愈小。」

我看看陰莖,它受到酒精的侵襲,果然嚇得縮了頭,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嘉茵邊說邊做。她拿了一卷繃帶一圈又一圈地包著我的陰莖。

「包好了,怎樣﹖」她問。

她包得好緊,整條陰莖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風,我真不知她攪甚麼。

「來,我們賽跑,看誰快。」她說。

說罷,她便站起來,一手拿看棚帶的未端,就這樣用力拉我。我的陰莖被她這樣一拉,即時一痛,為了減少痛苦,我祇能順著她拉的方向而去。她與剛才判若兩人,由女神一變而變成一個頑皮的小女孩。她一邊拉,一邊走,一邊叫﹕「走吧,跟著我走,追得到,我讓你胡鬧。」

我並無反抗的餘地,祇能跟著她走。由房間走到大廳,再由大廳走回房間,走完一轉又一轉。最後,她累得停了下來,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說。

我上氣不接下氣,那有空聽她說話。

「我說舔我,快。」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條繃帶,我被她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語氣慢慢變成哀求。老實說,我正在生氣,但卻無法擺脫她肉體的渭力,那種誘惑會令人忘記一切,祇懂得服從,祇懂得奉獻,無條件地奉獻。

「舔我的下陰,大腿與陰戶之間。」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著,身體一起一伏地變化,像一團有生命的海綿體。

「舔我這裡。」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這時,我才發現她腋下有一種異香。

「怎樣﹖喜歡這種味道嗎﹖我用力一索,幾乎嘔了出來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說。

「多索幾下便會習慣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體上,你喜歡的話,吐在我陰戶內也可以。我事實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來,吐出來的東西並沒有落在陰戶上,祇吐到浴室。她一點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乾淨口臉,繼續說道﹕「再聞我的腋下,我喜歡看你嘔吐。」

我被她按看頭,再一次聞她腋下。這次,反應已經沒有那麼強烈,可能真的是習慣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覺得她的體味愈來愈好聞,大力索幾索之後,下體的陰莖竟然沖動起來,陰莖不住地脹大,但,它被紉帶扎得好緊,像一祇被困的獅子。獅子無論有多威猛、被困在籠內,一切祇有陶然。

我不顧一切,自己動手去解開繃帶。棚帶解開了,眼前所見把我嚇了一跳,整條陰莖漲紅色,它不住地脹大,像一條大紅腸。

「我愛紅腸,我想吃。」她說。我當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來。紅腸又脹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頭,她的牙齒,她的舉動,都顯示出她對口舌功夫的熟練。

她是最好的一個。身材好、口技好,我一邊撫摸她高高翹起的美麗雙腿,一邊享受著她的口技功力。然後,我插入她的肉體,她被插入後,柔順得不像剛才的她,她令我無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當一個心目中的女神變成了你身邊的小動物,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變成了腳下一隻柔順聽話的小貓,那種滿足感是無法比擬的。

事完之後,她洗了一個澡,奇怪的事發生了。

「剛才我們做了甚麼事﹖」她問了一句奇怪的說話。

「甚麼事,做愛嘛﹗」我以為她在開玩笑。

她馬上臉紅耳熱,說道﹕「你強姦了我﹗」

「不﹗是你強姦我﹗」我有點生氣。

「一定是他們,他們控制我的腦細胞,他們控制我,要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來剛才她是被人操縱著,怪不得判若兩人。

「對不起,剛剛我和你做了你不願意做的事。」我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願意的。」她支吾以對。

「既然你願意,那便甚麼事也沒有了。」我鬆了一口氣。

「不是這樣子的,你還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說。

「我受控制的時候,那個人不是我。我說我願意與你做愛,但其實我並沒有與你有任何關系,輿你做的那個並不是我,你明白嗎﹖」

我懂了,她沒有等我回答,已經把浴袍脫了下來,慢慢走到我身邊。

「再來一次﹗」她一定以為我是超人。

我沒有拒絕她,她美麗的體和那雙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無法抗拒。她與剛才的嘉茵判若兩人。她的肉體、乳房、雙腿、纖腰、臉蛋並沒有任何不同,但她的舉動、她的眼神卻完全兩樣。她變得羞澀,紅著臉,一隻手遮住乳房,另一祇手按住下陰,慢慢地跪下,隨即坐在床邊,轉過身背著我,等候我下一步行動。我摸她的身體,我已經對這個胴體十分熟識。她竟然一縮再縮,當我一踫她乳頭,她就像觸電般震了一震。我吻她乳房,她推開我,我吻她雙腿,她便躺下來,一動不動。

我完全相信這個嘉茵與剛才那個嘉茵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吻,對女人來說,是最強有力的武器。吻了玉腿、吻了肉足、吻了纖腰、吻了雙乳、最後吻她的下體。她從羞澀地一動不動至今,已經開始肉緊起來,抓著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沒有留得太長,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紅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問

「當然。」

「你剛才很狂放的,與現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麼不可見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來就不可見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我是想誘導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開放。

「告訴我,剛才我做了些甚麼﹖」

「你用紗布縛住我的東西,還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的還在嗎﹖而且它那麼醜。」她看著我的東西。

「剛才你還說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這是我作出來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說﹖」她羞得哭了起來。

「你還說它好味,下次還要。」

「要甚麼﹖」她追問。

「要把它切下來,做一條頸鏈,掛在頸項上。」我砌她生豬肉。

「醫生,你是不是覺得我好賤。」她哭著說。

「老實說,我覺得剛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現在,恕我失言,似一個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東西﹖」她問。

我點頭,她低頭,我的『東西』則抬頭。她在學習,努力地學習。

這一夜,我竟然與兩個不同的王嘉茵做愛,但,為甚麼他們要控制嘉茵與找做愛,他們又是什麼人,有甚麼目的呢﹖這個疑惑一直在我心頭不散。

謎底終於揭開了。

「醫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組織很需要你這種人材,加入我們吧﹗」組織的幕後老板關山來到醫務所找我,這是三日後的事。

「我還不清楚你們搞甚麼﹖」我好奇地問。

「王康那部小說你看過嗎﹖我們把它變成事實。」他說。

王康的小說我看過,是把人類的腦細胞抽出來,再換入一些天才的腦細胞,使這人成為更完美的人。

「你們不是已經找了王嘉茵做實驗品了嗎﹖」我問。

「對﹗但因為腦科手術的技術間題,祇換了她的一半腦細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腦科專家,加入我們吧,造福人類,在歷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這些違反自然的事。」我拒絕了他。

「我有辦法要你就範。」他離開了診室。

那晚,他便打電話來。說話的是文彩。

「年醫生,快來救我們,他們捉了我和譚玲。」文彩在電話中說。

我正要離家去救她們之際,好朋友李邦來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真俠,我與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檔,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關山的實驗室,見到譚玲與文彩都被綁著,吊在寅驗室中間。王嘉茵也在那襄,但顯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歡年醫生嗎﹖他來了,做場好戲給大家看看吧﹗」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脫去上衣,剩下乳罩,跟著脫去褲子。

「嘉茵,你清醒一點,別這樣。找抱著她。關山旁邊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說﹕「關先生,你說過把嘉茵給我的。」

顯然,金石對嘉茵一往情深。

「對不起,這裡有兩個大美人,你隨便要吧﹗別羅唆﹗」關山指的是譚玲和文彩。

金石一點兒也不客氣,走到譚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後對我說﹕「年真俠,你敢踫我的嘉茵,我把你這兩個小老婆也一起幹了,兩個換一個,我始終有賺。」

「別踫她們。」我推開了嘉茵,但嘉茵竟然變本加厲,脫得清光,抱著我,吻我。金石見狀,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譚玲的乳房,右手抓文彩的乳房。

文彩與譚玲雙手被吊了起來,全無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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