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情陣 ( 上 ) 




目錄 

第一回 戲后庭白琨恣意 弄花心李氏情歡 
第二回 寵嬌妻別結鸞鳳 窺情態眼酸遺精 
第三回 下戲書取笑賺敵 逞法力奮勇前征 
第四回 繡房中夸耀玩器 書案前談笑春宮 
第五回 品陽物挂香酸齒 開黃花芸香消魂 
第六回 應賢設計炒茹茹 共泉乘隙破黃花 
第七回 露水夫妻成結髮 牙床重整舊風流 
第八回 李氏定計引玉姐 白琨幸奸美釵裙 
第九回 結兄姊縱惰恣意 拜姊妹兩換鴛鴦 
第十回 為荒淫六人廢命 被夢驚白琨悔終 

第一回戲后庭白琨恣意 弄花心李氏情歡

話說隨煬帝無道,百般荒淫,世俗多詐,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別的去處還好,惟有楊州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麗,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這件故事就在楊州府高郵州興化縣,城內有一個秀才,他姓白名琨字如玉,真個無書不讀,無字不識,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請目秀,齒白唇紅,娶妻殷氏,十分醜陋。

白琨是個風流才子見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戲弄,殷氏得了乾血病,二十幾歲上就亡故了。

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尋一個標標致致女子做續娶老婆。

再說這白琨有個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歲,也是個秀才,年十四歲,白琨二十二歲,井泉雖是男子其俊俏風流比婦人還覺可愛,所以這白琨見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計哄上了手,日里是窗友,夜里是兩口子一般。

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幾年,如今已二十六歲了。

有個媒婆來說,本街上開銀鋪李老實的女兒年紀十七歲,生得嬝嬝婷婷,嬌嬌嬈嬈,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標致得緊,白琨聽說喜的把心花都開了遂把舊老婆的首飾定了,揀了上好吉日子娶過門來。

白琨見了模樣真個似玉如花典雅異常,只見鳥雲巧挽斜,鮮花滿鬢,娥眉兩道宛同兩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櫻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筍,春柳細腰,可人金蓮窄窄三寸,行動一天丰韻。李氏就燈光之下,秋波一轉,看見白琨也是個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滿心歡喜,各自解衣上床,吹滅銀燈,二人鑽入紅綾,白琨色膽狂發,淫興潑潑底下的一根陽物如鐵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渾身與棉花相似,只是下邊的小衣尚不曾解脫。

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脫,這是什麼意思。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為女兒之時,常與小廝們有些不清白的賬,見丈夫問他為何不脫下衣,心中極是歡喜,穴里頭淫水早已流出許多,

因假意說:「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脫了下衣。白琨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陰戶一摸,在手恰似一個才出籠的饅頭,軟濃濃,鼓蓬蓬十分可愛。

白琨把陽物拿在手里,約有七寸多長,任準李氏的陰戶,用力挺身直入。

李氏『噯呀』一聲,就像一個蠍子蜇了一下子是的十分痛疼,使手去把陽物一摸時,似一條火棍又熱又硬,還有三寸在外。

李氏吃了一驚,暗暗說道:我曾和過幾個小廝弄過,再沒有如此之大,正暗暗想念。白琨欲火燒身將李氏的兩條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擻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聳,一根七寸多長的家伙全入進戶里邊。李氏連聲叫疼。白琨不顧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三更有余,方才雲雨已畢,二人交股而眠,正是:

嬌鶯雛燕微微喘雨魄雲魂默默來
鳳倒鸞顛一夜夢千奇萬巧畫春圖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見采綢褥子上有一片血跡,李氏的穴心尚腫的未消。

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標致百倍,自此夫婦以后,你愛我的風流,我愛你的顏色,真是如漆似膠,相成了一對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聽的李氏有些偷偷茍合的幾聲也就不計較這樣事。

旁人時常和他絞鬧,戲話以小鳥龜稱呼他,這白琨都是裝聾作啞,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氣仍自稱為堂堂好人,只是夜里有老婆的穴快樂,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淺。

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這白琨是他的汗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卻日日在屋中走動,白琨通也不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雙亡,幸得姨母巫氏將養成人。

巫氏十八歲上就守了寡,恰好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當自已兒子,家中產業甚厚,教井泉讀書緊急,也十分照管的謹慎,井泉也極其孝順。

話說白琨二十七歲,李氏十八歲,井泉十九歲,巫氏三十一歲。

巫氏見井泉漸大,要替他尋親事。

井泉道:「兒年正少待科過了要再尋親事不遲。」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舊和白琨一塊看書,常常見李氏,心中愛他道:天下怎有這樣婦人,美貌無比,如何叫我雙手捧來亂肏一番。

李氏因見了井泉愛他美貌,心里道:這樣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來眼去,都有了心。一日白琨與井泉吃酒,白琨喚李氏同坐。

李氏搖頭不肯道:「他是個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樣的老婆,都是我肏過的。」

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絞,當我甚麼相干,怎麼好與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攢方才走來入坐吃酒。

三人一齊吃酒井泉李氏調情偷眼兩個欲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連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將李氏的褲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將汗巾失在地下,將金蓮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

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卻不入在心上,三人飲到午后,用了湯飯點心之類,看看天晚,酒散兩下別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書房里想想兒年干事的趣。

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能勾得天下絕色的佳人,自自實實干弄一會方暢快,我的心,井泉道阿嫂的標致也是極好的了,

白琨道:「阿嫂新娶來時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井泉道:「我看起來就把天下婦人找遍了也沒有像阿嫂的標致。」

白琨笑道:「你既看他標致,你就不敢喿他麼。」

井泉道:「我要戲親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道:「我怎麼戲阿弟來,就不許你戲阿嫂,」

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白琨道:「婦人那個不好叫人干弄,若論阿嫂的心比你還急些哩,你晚間在這書房里睡,等我叫他出來和你弄弄如何。」

井泉聽了這話心中如刺癢癢贊贊,連忙作了兩個揖說道:「哥有這樣好心,莫說屁股叫哥日日肏便肏作搗蒜一般肏腫了肏爛了也是情願的。」

白琨點頭歪腦走進李氏房來,井泉在書房喜孜孜等候。

白琨見了李氏兩手捧過李氏臉兒,親了一個嘴。

李氏問道:井泉去也不曾,

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說了許多扯風的話,聽的我十分動興,你可快快脫的凈凈的,把穴擺的端端正正,等我弄一個番江倒海。」

李氏笑道:「這是你拿到綱里魚,任給鉤弄杵了。」

當下就脫了褲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兩條如玉似的腿兒分開,白琨也脫了個乾凈,露出一個棒硬的家伙,不用分說,將毳子撞進急急抽送。

李氏笑道:「笑說方才井泉說什麼風話?」

白琨道:「當初我與他肏屁股,他還嫌我的家伙大,還怪我肏的他疼,頭一回射他時節,他疼的眼淚都吊出來了,以后卻不怎的了,又待他幾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賣弄他的本事,會夜戰不泄和他弄的好人定,弄的穴腫破方才罷手,瓊花觀前有個名妓,極有本事,渾名叫作吞毳袋,凡男子極會弄的只好百十抽來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瓊花觀起了大會,井泉到那里趕會,打聽吞毳袋有離群絕色的姿色遂花了七兩鋃子,和這吞毳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八活,討饒才罷。」

李氏笑道:「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纏呢。

白琨道:「看了井泉的家伙大,甚實有趣,不要說婦人歡喜,我是喝采的,有八寸三來,周圍大四寸多些其龜頭如茶盅口,還大硬似鐵棍如火一般的熱,我心肝,你這個穴必須這等家伙肏肏方才有趣。

李氏聽了浪著聲兒把穴儿直聳說道:「別個的陽物不要說了,我骨頭里癢癢殺的了,你快著實的抽罷。」

白琨見他浪極了,便將陽物抽出來。

李氏細細一看,只見上邊莖上淫水浸浸熱氣騰騰,青筋蟠環,赤色閏紋,有五寸還去。

李氏淫心熾熾,把陽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會。

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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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寵嬌妻別結鸞鳳 窺情態眼酸遺精

話說他夫妻二人說到彼此興動的時節,李氏把陽物在口里吃了一會,白昆慾火盛極,拍開李氏的陰戶,其中騷水汪汪,十分滑溜。

白昆將陽物肏進去,用大出大入,初時用九淺一深之法為一氣,又抽片時,按九九八十一抽為一氣,又抽了多會,約有一千有零,抽的李氏嬌音婉囀,陰精連洩,滿口里稱妙道快。

白昆又一連抽了百十多抽,抽的李氏陰戶中響聲不斷,如螃蟹扒泥般鳴咂有聲。白昆陽精大洩。李氏噯呀一聲,快活殺了,我要死了。李氏閉目合眼,不多時早昏過去。

白昆知是抽殺了,忙用嘴接嘴接吸氣,片時方才悠悠醒來,穴內似長江大河滔滔直流,覺渾身輕似麻杆一般,手足四支並無半點膂力。

因說道:「自你娶我這幾年,今日才把我肏快活了。」

白昆道:「你這穴若要叫井泉那條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還快活哩﹗」

李氏道:「我的心肝,我怎好與別人幹弄。」

白昆道:「你兩個幹幹何妨,就約他來,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賣嘴才好。

李氏笑道:「那怕他的陽物是三眼輪四棱劍水牛角生金柏變的,放進我的穴里不怕他不消磨哩。」

白昆道:「我的心肝說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戰。

白昆拭了陽物,又替李氏拭了穴邊滑流的水。

起身出房來,李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卻說井泉自已在書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將沉,只見白昆走來,井泉道:「我等的急了。」

白昆笑道:「也還早些,你也忒要緊了。井泉道:哥發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白昆道:「你且坐著到一更盡才好出來。」

井泉道:「端等。」

遂即進到房中。

李氏睡了方才醒來,正要走下床來,白昆摟住用手去摸摸驚問道:怎麼穴這等濕的。」

李氏笑道:「方才做了一夢,夢井泉把我弄了一頓,因此上穴里這等濕的。」

白昆道:「我心肝,你既然這樣想他,何不就到書房中和他幹幹。」

李氏笑道:只到取笑,怎麼當真,決使不得。」

白昆道:「這些婦人那個不是背了自已丈夫,千方百計去養漢,到丈夫面卻撇清道,怪你不要穿這樣夸子。」

李氏摟住笑道:「我的心肝,我養漢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實對你說罷,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你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麗,十分愛他,前日天氣暖,他不穿褲子,看見他腰間那話兒硬骨骨的跳起來,我這里騷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條桃紅亮紗褲都濕透了,你今當真不怪我,我就出去和他幹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緊,便把心中事都說與你知道了,你且不可冷笑于我。」

白昆道:「既是我要你作的,決不怪你,決不笑你,我就仝你出去,他等的你久了,把幾八上的皮將幾八硬硬。

李氏笑道:「且叫他硬會,可是我這身子也不曾洗的。」

白昆道:「我替你洗罷。」

忙取水盆盛了些溫水,便把李氏渾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穴儿洗了一回。

白昆洗著笑道:「這麼一個白胖細嫩的穴等與他受用,今晚只許你這一次,和他弄后,下不為例。」

李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我不得了。」

拭澡起來,李氏要穿褲子,白昆笑道:「不用穿了,去了還得脫哩。

李氏笑道:「不要亂說,婦人家全是男子漢來扯褲子的時節方才有趣,你那知道這里頭的妙處呢。」

當下穿完了衣裳,白昆又捏著李氏的腳道:「真個小的有趣,你可換了紅鞋,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動情。」

李氏就將紅鞋換了,又叫白昆在床頭上取了汗巾來。

白昆道:「你真個停當。」

遂手扯了手到書房門邊。

李氏笑道:有些羞人,難以進去。

白昆道:「日日見的說甚麼羞與不羞。」

白昆遂領著李氏進了房里。

井泉見李氏進來,喜得魂飛漂渺,情神狂蕩。小鹿兒扑扑的亂跳,連忙與白昆作了兩個揖,李氏抿嘴一笑。

白昆拍著井泉的肩頭道:「阿弟,阿弟,我戲你的屁股,今晚還你個穴罷。」

白昆出來,把門來扣上道:「我自去不管了。」

李氏故意將身往外邊走,井泉把住道:「我的親嫂子,就親了一個嘴。如今送上門來不怕你飛上天去。」

白昆在窗外張看,只見井泉抱了李氏在腳橙上摸了一會穴,又到燈底下椅子上坐了。李氏又用手捏了一會陽物。

井泉抱了李氏叫:「我心肝,怎麼這等生得標致。」

連耍了十幾個嘴,把李氏的舌頭咂的唧唧連響,不斷把手摸了穴道:「好鼓蓬蓬的緊。」

李氏又將裙子捻住假裝不肯的模樣道:「且慢些,就動手,要去吹了燈兒。」

井泉慌忙使手遮掩道:「全要借著光兒照你這樣橋滴滴的模樣哩。」

便用手扯褲子帶兒,見散了,脫下來,便把手捏住穴皮叫:「我的心肝。」

就推李氏到床邊,替他解了裙,扯了褲,把兩腿拍開,井泉從腰里露出一個恨細頂粗八寸多長,似蓬花頭一般家伙,對首穴心挺身入將進去。

怎奈這井泉的家伙甚大,剛剛進去三寸,還有五寸在外,李氏用手一摸,把穴塞了個結結實實,周圍的皮都是緊的。

井泉叫道:「我的心肝。」

親了個嘴,下邊又用邊一下,又進二寸有余。

李氏噯聲叫疼,滿口叫道:「慢些。」

井泉那里管他這那,忙用力一入,早已連根頂進,李氏疼不可言。

井泉道:「我心肝,這樣害疼,我怎好拿狠心肏你。

李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怎麼使狠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許使狠心肏我的穴麼,你便狠狠的肏上了一陣也是當的起的。」

井泉真個抽了二十來抽。

李氏穴里又疼又癢又酸又麻。

井泉把持不定,龜頭頂住花心,精便大洩了。

李氏笑道:「好沒用,好沒用。我當你有千勇戰的武藝,誰想竟是個臨陣收兵的才料。」

井泉笑道:「我的乖乖肉兒,休笑我沒用,我的幾八從午時硬起,直到如今,心中實等得緊了,又見你這樣標致模樣,我怎麼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見我的本事。

李氏走起來,要穿衣裳。

井泉道:「你今晚那里去,我還不曾弄你到頭哩。」

井泉這時節幾八不能急硬,又恐怕李氏笑他無用,著邊支撐抱李氏到窗前道:「我與你橙上照燈光將弄,我今晚定要盡我的興方才罷哩。」

抱李氏仰眠在橙上,井泉伏在李氏身上細看一回,一連親了好幾個嘴咂得舌頭吱吱的響,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臉兒我日日見看得明白了,身子和這穴還不曾看個了細,如今定要看看,先把兩個奶頭又圓又硬捏弄。滑滑的貼在胸膛上,又把肚皮摸摸。李氏是不曾生產過的,並沒一些皺紋。

摸到腰里,井泉道:「好個柳腰兒。」

摸到小肚下邊,像個饅頭突起,上面生些細細的幾根黑毛,稀稀的。

井泉百般捏弄,拍開看看就如紅桃子開的一般。

李氏把腳勾了井泉頭到穴邊。井泉把口咬舔,把舌尖在穴里面舔搓。

李氏騷興大發,穴皮張開,兩片肉翕翕的動,騷水亂流。

井泉此時陽物又硬起來,把李氏的屁蛋掇出橙頭上,兩腳擱在井泉的肩上,所小腳拿手里就把陽物盡根肏進。

李氏十分快活,笑說道:「你幾八頭直頂到我穴心里便不動也是快活的。

井泉盡力抽送,一口氣抽了兩千多抽,抽得李氏渾身說疼又不甚疼,說癢又不甚癢,說酸又不甚酸,說麻又不甚麻。其中快活受用無比,只可心神領會,而不能言語告人。

摟住井泉叫:「我的兄弟,我的小漢子,我的肉肉,肏的我過不得了,我快活殺了。」

李氏又迭起腰來迎著幾八,腿又搖股又顛,閉了眼,歪了外頭作出百美千嬌的情態,口中哼哼唧唧,只見穴又會吞又會爽,把幾八迎進吐出,急抽急鎖,慢抽慢鎖,淫水直流,把陽物濕的似油沾了一般。

抽的屋里響聲比就那狗吃面湯的一般,連響不斷。再說白昆這在窗外看了半晌,也興了起來,把手緊捻自已的陽物,一邊看一邊弄,一時慾火燒身,把精都洩了一褲子。

心內道:「這樣一個標致老婆等他這樣脫的光光的拍了爽利戲弄,那知道這樣折本,白白送他受用,實有些氣他不過,只是愛李氏得緊,又是送他出來的,把老婆丟出憑他解悶。

昏昏回到房中正見丫頭桂香靠著排插打盹哩。

竟不知這白昆和丫頭如何幹耍,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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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下戲書取笑賺敵 逞法力奮勇前征

卻說這白昆進的房來,見桂香正在那里打盹。白昆心內道:這丫頭一向家言母利害得緊,便是偷他也是戰戰兢兢的,我如今且好與和他幹弄一會。

向前抱住親了個嘴,把褲子解開脫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幾拍,覺又軟又滑,十分愛人。

白昆在口中取浸液摸在龜頭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見桂香從夢里醒來,道:「你是誰?」

白昆道:「你看我是誰。」

桂香一看,笑道:「你久和我偷弄,如今是怎麼,想起甚麼來了。」

白昆不說,專心把陽物肏進,甚是緊的有趣。

桂香道:「你是錯走了門。」

白昆笑道:「前門后門是一樣。」

桂香笑道:「我的心肝,你到充親生的哩。」

白昆笑道:「小丫頭,小養漢精,竟罵起大爺來了,定要肏你個屁股腫穴爛方才罷手。」

桂香笑道:「我的親大爺,你就把后邊肏重皮了,前邊肏的張掀了番赤了,誰怨你不成。」

白昆便用十分力氣把屁眼著實挖搗,屁股里響聲不絕。桂香的屁股急急迎湊,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

白昆將幾八拔出,只聽得唧的一聲,把兩條腿架在肩上,恰似個老漢推車的架子,把穴皮用手拍開,硬著家伙盡力抽送。

抽了三千多抽,抽得穴內淫水直流,陽物硬似鐵棒,如火炭一般,肏得桂香渾身快活,口中咕咕噥噥說了千萬樣的嬌聲浪語,引得白昆昏昏迷迷,欲火燒身,噯呀叫了聲,寶貝兒乖乖肉兒,將巧子頂住穴心,那精大泄。桂香叫道:

「不得了,快活殺我,過不得了,那陰精也泄了。」

二人摟抱片時。白昆把巧子抽出,只見那穴口里陰陽二精交在一處,微紅微白,稠咕嘟的,淌將出來。桂香用汗巾抹了,二人各自分開了手去睡不題。

再說這井泉與李氏在凳上弄的屁滾尿流十分熱鬧,又抽兩千多抽,叫道:

「我的寶貝兒乖乖肉兒,爽利麼。」

李氏笑道:「不要說起,我骨髓里都癢癢了。井泉巧子抽出,又把口來舔飫了一回,將陽物重進,自力狠弄緊,抽送了幾千,又末根進推,扺住花心,研磨幾千轉。

李氏滿身麻木,口和舌頭都冰冷,昏迷不醒。

井泉用口唏。氣李氏方才開了眼,摟住井泉叫:

「我的親汗子,寶貝肉兒,幾乎被你肏死了我。」

井泉道:「我的親老婆,我的風流知趣小媽。」

抱住李氏的頸,上了床。井泉仰眠了,叫李氏跨在井泉的身上,把頭調轉,兩手捏了巧子,把口來品咂。又把舌頭在幾八上卷舔,把穴向井泉口中磨搽,要他舔刮。

李氏道:「這才叫作顛鸞倒鳳,便是鐵汗子也弄矮了。你曉得麼。」

井泉快活難當,應道:

「我曾聽說過,不曾作看,如今真個過不得了。」

李氏咬住巧子頭,只是不放。井泉道:「我的精又來了,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井泉忍不住那精便泄了李氏一口。李氏吞咽肚里。

井泉道:「我的乖,怎麼弄得人這般快活,如今調轉來。

李氏道:「我還要咂他硬起來。」

又含在口內,扯搽一回了,那幾八仍舊紅脹突起來。

李氏轉身來把穴正對幾八往下一坐,坐在穴里頭,連墩連磨,只管搖蕩。

井泉受用難當,精又著實泄了約有一大酒杯,就覺得倦了便抱住,李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汗子,你的幾八是世間少有的,我的穴少你的幾八不行。」

井泉道:「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罷。」

李氏道:「我還要他硬起來。」

井泉笑道:「我如今實沒用了,饒了我罷。我實倦的緊,不會硬了,明白晚上再作罷。」

李氏道:「虧你會作買賣,圖下次哩。」

井泉道:「今日其實不曾盡我的本事出來,明日決一出來再試一試,才是知趣的心肝哩。」

李氏道:「我的心里也不曾盡興。」

井泉道:「你明日要不出來,我就要死了。

李氏道:「心幹若不信的話,就把我這條褲子留下與你作當頭,只待我穿了單裙井去罷。」

井泉道:「這個極妙。只聽見雞鳴了,看看窗都亮了。李氏穿了衣裳走下床來,又把井泉的幾八扶起,用嘴咂了一回,方才出門。

井泉送到門邊,又作李氏五個嘴,咂得李氏知頭辣焦焦的,又把穴捏弄拿指頭插井去狠力挖了幾下,李氏也扯了幾八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來咬巧子一口,叫:

「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井泉道:「饒了他罷,今日晚早些出來咬他。」

李氏道:「曉得的,曉得的。」

二人分別去了。李氏井房里來,白昆方才回來。李氏摟住白昆道:

「我的漢子丟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白昆道:「昨夜快活不。」

李氏道:「不要你管。」

竟騎在白昆身上把穴拍開,含住了幾八,連搓幾搓,有些硬掙起來,白昆道:

「你好好把夜里事說與我聽,難道他弄了這一夜還不爽利,又還要我來滿載呢。」

李氏便從頭說了一遍,又道:

「沒說他這根陽物真是極妙的,一肏進穴就覺爽利殺人。」

摟住白昆道:「我今晚還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白昆道:「我的乖乖,真個被他肏熱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寶貝吃虧。」

一面說話流連,一邊李氏在上面動。白昆忍不住又泄了許多。李氏方才下身,那精便順著穴眼流了白昆一肚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罷手。

見日出三竿。白昆道:「這時井泉必定要還睡呢,等我寫一個貼兒取笑與他。」

遂取過一方端溪古硯,又叫丫環蕓香取過一幅粉箋。白昆揮筆上寫道:

「吾弟素多勇戰,對敵者莫不甘拜下風,即城下請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幹戈交加,廝殺數合,展首請降,垂頭喪氣,而昔日勇戰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陣前來,吾弟尚敢執銳槍迎否。」

寫完叫小廝俊生分付道:「你可送帖兒到書房里交井相公拆看。」

原來俊生是小唱出身,模樣生的好,白昆使了十兩銀子買在家里戲屁股的。俊生拿了帖兒竟到書房里來,正見井床上穿衣起身,俊生雙手將帖兒獻上井泉接來細看,見是笑他沒用,不覺失聲大笑,忙作回書道:

「阿哥休笑弟軟弱無能,昨夜跨馬輕敵遂有棄甲曳兵之辱,不過是惜玉憐香耳,晚點兵調將,披甲躍馬,誓與彼決一雌雄,先破巡陽關,后破定州城,那時節還笑弟之無能否。」

俊生領了回帖送與白昆,白昆見了回帖也嘖嘖的笑道:「你怕不怕。」

李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他討饒。我聽他書里話不過是弄的我穴穿洞破的意思,又打窺我浪騷,可惡,可惡,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腦子,剝了將軍的皮。」

白昆道:「說的妙極。」

方才叫桂香拿衣服來穿了下床,彼此過早飯。卻說井泉午前從瓊花觀遇一僧人,討得個搖戰方法。這方兒也不是藥,也不是偏方,就在婦人身上,其效如神,你道是那樣的方兒,請書個明白與看官看看:「

此名為三峰大藥采戰仙方﹕

上曰紅蓮峰,藥名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兩竅中,其色碧,為唾之津。男子以舌舔之,泉涌出華池,咂之咽下重樓,納于丹田,氣生血也;

中曰雙齊峰,藥名為蟠桃,就在女人兩乳中,其色白,其味甘,男子咂之而引納于丹田,能養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人經脈想通,身心紓暢,上達華池,下應元闋,三采之中,此為先物,若未生產女人元乳汁都,采乳中之氣更有補益也;

下曰此芝峰,藥名為月華,就在女人陰宮,其色紅,其津滑,其闋常閑每每會女情妍媚而赤聲聲,其闋始開然,后氣乃泄,津益男子以玉莖,制退作半接之勢,以鼻引之,鼻氣吸之入腹,一吸一抽,所謂上吸其氣,下吸其津,受氣受津以益元陽,養精神。

此三峰大藥,惟知者對景忘情,在欲無欲煉而得之,發白再黑,返老成仝,長生不老也。

畢竟不知井泉與李氏交歡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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