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情陣 ( 下 ) 




第七回露水夫妻成結髮 牙床重整舊風流


卻說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不多時,紅日將出,藍應賢回到家中書房裡來看井泉,見他仍舊和衣而睡,實扑諒他呆醉極了。那料他夜間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大折本的買責,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纔醒來。藍應賢扯開褲子,取了雞巴,又把井泉的褲子扯開,早已肏將進去,抽了千來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覺十分有趣。自此井泉與藍應賢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夠多時,將及早飯時候,藍應賢到了院內,辦備了飯,拿來二人吃了,方纔分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這且不題。

卻說這白琨在藍應賢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脫空,叫藍應賢肏井泉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見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乖乖,我回來了,我與你再弄罷!」

李氏道:「夜間叫那井泉肏壞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開紅綾被單看了,看見屄門腫了,屄裡皮都紅破了,屄心肉兒都是一層血濕了。不覺失聲道:「怎麼弄得這等模樣?」又細看了一會,道:「一定是用上藥了。」

李氏道:「也沒見他用,但見他雞巴上有一個套兒在上頭,插在我這裡頭如鐵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將我抽死三次,下三碗陰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陰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肏了一陣。他那陽物還硬幫幫不洩,又把芸香弄了一陣,弄的吱呀亂叫。」

白琨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腸,又弄了桂香,又開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也罷!我與你治了屄,再合井泉算賬!」

白琨也曉本草,揀了一個方藥,出門去到藥鋪,買了甘草、千頭子、土伏苓、全銀花,回家煎湯,與李氏洗了一遍,纔覺好些。又一連洗了十幾遍,便平復如舊。李氏看見白琨這等殷勤妥貼,心中悔悟叫道:「你這般愛我,我倒愛了別人,我還是個人麼?叫我又羞又惱,怎麼過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肉兒,有這等志向,倒是我誤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說這個話。古人說得好:「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返。」以後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報,冤不能雪,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話說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已過三個多月,忽藍應賢得一弱症,名為花癆,嗚呼尚饗。幸留一子,剛度三週,渾家欒氏,十分賢惠,漿養度日。

再說這玉姐,原是樂戶人家出身,喜的風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藍應賢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諸日尋死覓活,欒氏知是無恥之輩,難以強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與白琨做媒的井大腳。媒人聽說這話,便道:「這模樣好標致人物,要多少聘禮呢?」

欒氏道:「論初時卻是一百銀子買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門,省得弄醜態出來,便是萬幸了。」

井大腳聽了,滿心歡喜道:「既如此說來,一發不難了。此事全憑我老井一面承管。」說罷,別了欒氏而去不題。

卻說井泉知藍應賢病故了,恨不巴著玉姐改嫁,便是個天然的好對頭兒。忽聞此消息,忙不迭往井大腳家打聽藍家的事情。剛進得門來,只見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飯,媒人道:「井官人,有何緊急事情,來的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藍家那頭親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況且出身微賤,官人豈肯以貴配賤?」

井泉道:「實不瞞你說,那玉姐是我弄過的人物之中,屬他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至今好幾個月睡裡、夢裡,只是放不下的,你務期作成與我,我便重重謝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產賬目,越發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與你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來,專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藍家,與欒氏說應允。只見玉姐把媒人叫到僻靜處,問道:「與我說的那家?」

媒人道:「就是與你有皮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從人願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與巫氏說,巫氏也自歡喜。當下揀了吉日,娶玉姐過門。井泉謝了媒人,私自與他白銀五十兩,紅綾兩疋,媒人領去了。

卻說這晚間,一對新人進了洞房,關了房門,在燈光之下,將玉姐的臉兒一看,竟比從前俊俏百倍。玉姐將井泉一看,抿嘴笑道:「好一個美貌小漢子。」

井泉親了一個嘴,叫道:﹁親乖乖,你再叫我一聲,我聽你叫了一聲,我心裡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我的親小女婿子,小漢子。」一連叫了五六聲,叫得井泉渾身癢癢,下邊那條巧子如鐵硬一般,早已鼓起來了。

玉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褲襠裡是拽的甚麼?恁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我不曾拽著什麼,只拽著一條巧兒。」

玉姐笑道:「何不拿出來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褲子。

井泉道:「扯他作什麼?你我二人何不脫得光光的弄弄?」

玉姐道:「使得,使得。」

當下把衣褲脫去,鑽入紅綾帳內,各整器械,把雞巴肏進,玉姐用手一摸,驚道:「如今又長了許多。」把屄撐得繃緊,周圍沒有一絲的縫兒。

井泉道:「我這雞巴,實不瞞你說,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玉姐點頭道:「真是數一數二的,我在那家時節的,剛剛十三歲,曾有個嫖客自稱為大巧子,那夜肏壞了五個名妓,一個叫作風姐、一個叫花姐、一個雪姐、一個月姐、一個珠姐,初更將風姐屄肏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肏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將雪姐肏得頭眼昏花。四更把月姐肏的屄門腫痛。五更把珠姐肏的磕頭討饒。那嫖客不能足興,又把我抱過去,把我肏了一下,我那裡當得!走又不能,無奈何,喚了我的娘來,方纔解圍。那人臨去,送了五十兩銀子。除此人,並沒有大似他的雞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這番巧子,與那人不差上下。」

井泉道:「我的雞巴大,你的屄也不小。」

玉姐道:「兩件東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時常聽得人傳說有三種絕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實不知,我的乖,你不說與我聽?」

井泉道:「第一種是俯陰就陽,第二種是聳陰接陽,第三種是捨陰助陽。通樂娘多與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陽物套入屄中,立起來套一陣,坐一陣,又坐下揉一陣,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樂處。

常對人說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撓癢癢的一般。」這叫作俯陰就陽,是他頭一種絕技。通樂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著力,定要將身聳動起來協濟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讓一讓,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氣力,他自家也討一半便宜,省得裡面玄關攻不到,抵不著。他常對人說:「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來的,陰也要湊,陽也要湊,湊來本去,恰好自然快活。」這纔叫作陰陽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沒甚麼興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曉得這種道理,方纔討得男子喜歡,圖得自個快樂。這叫作聳陰接陽,是他第二種快活的絕技。弄到那快活盡頭處,精就將失了,將來未來之際,渾身的皮肉骨頭一齊酸麻起來,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屄也不動,巧子也不動,陰精陽精自然丟了。這叫作捨陰助陽,是他第三種絕技。」

玉姐聽了,渾身麻麻的,道:「我的風流小乖乖,我的屄癢癢了,你快著力抽上兩千罷!」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見水汪汪浸濕,用手把屄一摸,那騷水十分滑溜,心裡道:「有趣,有趣。」年傢伙重插入屄內,一氣抽了三千多抽,玉姐定顛腰迭,口中淫聲婉轉。不多時,閉目,陰精大洩,井泉忍不住,遂頂了花心洩了。 .

少頃,玉姐醒來,叫道:「心肝,真肏得我快樂。」遂起身,叫井泉仰臥在下面,玉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時,那陽物仍舊又硬了起來,套在屄上,一起一落。

井泉慾火燒身,道:「我的嬌嬌,真快活殺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還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緊著些,我的精又來了。」玉姐一連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洩了。

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洩,比方纔幾次洩的快些。」

井泉笑道:「我顧不得了。」

此時已交四更將盡,二人嘴對嘴,腮對腮,肌膚相湊,四肢交加,眠在鴛鴦枕上。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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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李氏定計引玉姐 白琨幸奸美釵裙

話說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歡樂且不題。

卻說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這個屁精,弄破了你的屄,肏壞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肏了你的老婆,你也戲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藍家的小老婆,十分標致,只是一時不能急切弄弄,這便如何是好?況且又有他姨母甚是嚴厲。」

李氏道:「我有一條計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甚麼計?」

李氏道:「揀個雙九或是對月,將玉姐接在咱家,將酒灌個醉,那時但憑幹弄。」

白琨道:「井泉那個屁精,是極聰明的,未知叫他老婆來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溫存井泉,就是了。況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戲過的,再無有不叫他老婆來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緩緩乘機而為就是了。」

再說這玉姐是個毒蟲,剛娶了十來日,巫氏婆婆得了個瘧症,數日而死,具厚禮葬之。

且說白琨對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機關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機會何不速速誆了他來報從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來,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饞蟲來,還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見,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請來同咱家居住,卻也是一生的快活,豈不是長久之計!」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難脫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個破屄,還怕什麼呢?那玉姐是纔開花的嫩蕊,把你這破屄合他兌換兌換,也不算折本。況且還有井泉的屁股頂缸,這是有利的買賣,決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說來,我這屄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過是個騷屄,何用恁般許多講究。」遂出門往井泉家商議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備辦巫氏作五七的供獻,井泉見白琨進來,遂讓在書房坐了。

白琨道:「與你許久不曾戲弄,想的我食難下咽,夜不安寢,思弟之心不可勝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殘花敗柳,還不勝弟婦是出水芙蓉,又嬌又嫩。」

井泉道:「弟妹雖然美貌,已被藍家弄過貨兒,只是二水東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麼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時與小廝諸日偷偷摸摸,又與阿弟肏了個屄破定腫,在我手幹弄,豈不是三水的麼?」

井泉聽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會,一把將井泉扯住,道:「我的雞巴硬了,你的屁股拿來我肏弄肏弄。」

井泉道:「這是阿哥買到的後宅門,誰還攔你出入不成?」當下解了褲帶,脫了褲子,露出雪白的屁股,湊近巧子來。

白琨有許多日子不曾戲弄,如今又弄這營生,就如作夢駕雲一般,將雞巴肏進屁眼,著力抽了七八百抽,覺得一陣痛快。噯呀一聲,那精便洩了。井泉也十分動興,後邊丟了屁股,前邊用手捏雞巴,那精也洩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洩了?」

井泉笑道:「我這裡想阿嫂,想的洩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這般想阿嫂的誠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見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聽他夢中裡叫道:「心肝長,心肝短,我過不得了,你肏死我罷!」

及至醒來,我問他時,他說道:「原是阿弟戲他。」叫我用手往他屄裡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斷。」

井泉道:「阿嫂既這般想我,不知阿哥還肯發些善念,叫阿嫂與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愛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長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長弄怎樣,短弄怎樣?」

白琨道:「短弄不過一次兩次,長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說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來生,仍舊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報德之心,固是極好的了。但是你我兩處居住,晝夜往來,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見,不如阿弟與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願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攢,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攢成的時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麼光呢?」

井泉道:「我日裡夜裡戲弄阿嫂,哥豈有不討個回席,以戲弄弟妹乎?此好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況且弟妹雖未若當年張麗華之貌,而溫雅情哥一見之,不勝誇其風流俊俏之極矣!」

白琨聽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當竭力周全於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豈悖哥而不週全阿哥耶!弟當誠心以報兄之恩。」

白琨聽說,滿心歡喜,又把雞巴弄得硬硬的,對準屁股門兒,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

井泉的屁股覺得爽利,異常快活,道:「哥與弟今生之緣與作夫妻幾希耳!」白琨忍不住又洩了。井泉亦動起興來,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緊緊恰恰,比那處女的屄還快活幾分。」當下把雞巴抽出,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那屁門邊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琨的雞巴擦了,井泉把雞巴吞在口裡,著實鳴咂有聲。

白琨看了井泉的雞巴,笑道:「你吃我的雞巴,吃的這般有趣,我快活上來了。我又要洩了,你快吐出來。」井泉正吃得興頭的,那裡肯吐。白琨一陣快活,那精便洩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幾咽,就似喝了一個生雞蛋一般。

卻說玉姐見井泉去了多會,不進房來,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來到書房窗下,只見房門關著。玉姐側耳細聽多會,把二人說的村粗言語,句句聽在心裡。又從窗縫張看,只見井泉露著光光的屁股,迎雞巴進去。又見在口中咂雞巴,心裡暗暗的笑道:「原是來這等無羞恥的光棍。」看罷,仍俏俏的回房去了。這裡白琨與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別,臨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話叮嚀一遍。

井泉道:「謹領,謹領。」白琨回家去了。不題。

卻說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覺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的什麼?」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個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麼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卻叫那漢子戲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風之樂,不但士庶人也。當今隋煬皇爺,其宮中婦人美女,非不足盡生平之歡,而乃切切於孌童之妙。」

玉姐道:「此孌童姓甚名誰?」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異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雖丟了屁股,也比你丟的高些,像你這丟屁股,丟的不值。」

井泉道:「你說不值,我還占相應呢!」

玉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相應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標致,白琨來自許我和他老婆幹事,昨日叫我把他老婆的屄弄壞了,屁眼叫我弄腫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這個模樣,他想是恨你扯主顧呢。」

井泉道:「他男子來的意思,就是與我扯主顧。」

玉姐道:「我都聽,我倒願意。」

看看午時,將供獻辦停當,祭了巫氏。過了幾日,井泉將房子租出去,將家中使用搬運至白琨家來。

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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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結兄姊縱惰恣意 拜姊妹兩換鴛鴦

語說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見井泉和玉姐來在家中,李氏見玉姐人物標致,玉姐見李氏模樣美貌,彼此羨慕不已,兩個拜成姊妹。

白琨與井泉又拜了弟兄,十分綢繆。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與井泉坐在上面,李氏與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掛壺,芸香把杯,桂香滿斟四杯,白琨雙手遞與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見他白白的手兒如蔥枝一般,又在燈光之下,將他嬌滴滴的模樣一看,白琨早已魂飛魄散,精神恍惚,幾不知著落在何處。

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滿面羞慚,將杯接過,秋波把白琨一瞟,卻也是個極俏極俊的男子,把粉頸低了,只是不語。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親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無怪乎他害羞,這是頭次纔見過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說話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見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屄拏來,我肏肏罷!」玉姐羞的滿面通紅,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婦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邊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說的也忒欠雅,乃太沒學問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沒學問的事,跟他們弄,詩云子曰:「若要論起正理。」我不該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該弄阿嫂的屄。」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則不相拘了。我的雞巴也硬了,也把阿嫂屄拿來我弄弄罷!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肏過的,你看你這小老婆還捏著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這是脫不過的了。」

玉姐道:「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攙口道:「這是極快活的事,何必這般執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門來,你還怨誰?」

玉姐罵道:「你這兩個小油嘴,夾著兩個小屄倒會說現成話!」

李氏戲道:「好妹妹,別囉嗦了,快脫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肏罷!」

玉姐此時口中雖說不肯,心裡早已動興。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褲子,白琨雙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兩個嘴。李氏把他渾身的衣服盡脫的赤條條,玉姐用手遮住臉,還有幾分羞色。

白琨亦脫了衣服,架起玉姐的兩條腿,把陽物向腿縫裡亂篤,玉姐流水把雙腳拍開一肏,把雞巴插進身子,壓在肚皮以上,親了一個嘴,把舌頭伸過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過來白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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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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